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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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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淫魔踪迹!


  陈家的第一案发现场,保护得要比前几户受害者要好上很多,从案发后受害人的房间就一直锁起来,众人大喜过望,正准备进去。佟冬儿却直接将众人挡在外面不让进,说什么探查现场之事还是要专业人士来,像高达类门外汉,还是乖乖呆在外面,别进来破坏现场,只允许朱竹清随她进去,其他人则被安排在陈府向所有人循问情况。
  高达等人也不好反驳,毕竟对方是两大神捕之女,她本身也有着『小神捕』的美称,一切听从安排向陈府上下寻问当晚案发的情况,又或者陈小姐生前有没有得罪过人之类,问遍陈府上下所有人得到答复,让人大失所望。每一个人回答都是不知道,当夜也没有听到什么怪声,一切平常如旧,第二天众人见陈小姐迟迟未醒,陈刚夫妇觉得派人去查看,陈小姐已经被奸杀在房内,是被被人性侵后,活活掐死的。
  至于平时得罪什么人之类,更是没可能之事,因为陈小姐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待字闺中,平时是大门不迈,家门不出的守道女子,仅仅只有几次随陈刚夫妇进庙上香,被外人见到,方有知道陈小姐是一个俏美人之事,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仇人,或得罪之人类。唯一有利的线索就是,在众人进入陈小姐房间时,里面有一阵很浓的锋烟味。
  “锋烟味?是怎样的锋烟味,是什么产生的锋烟味。”高达对于锋烟味并不陌生,彩衣就经常烧一些点苍山的白羽松技来产生锋烟来驱香和提神,如果能弄清是什么产生的锋烟,岂不是籍此推测凶手的位置了?但很可惜,任高达如何追问,陈府的上下的下人们都不知道是何物产生的锋烟味,而且在房间打开通风后,锋烟味很快就散去了,后面的衙门的捕快前来,也查不出所以然。
  “真可惜啊!来迟一步,不然一定可以提早一步抓到真凶。”高达等人唯有暗恨,自己等人来迟一步。『烟霞剑侣』中的郑毅安慰众人说道:“大伙莫要灰心,且去看看佟姑娘与朱姑娘有何发现。”
  受害者房间内,佟冬儿手戴一双麻布手套,正在死者的床上翻动,并让其旁边的丫环燕子记录她发现的东西,另一名丫环黄莺用着一个小袋子装下她从床上发现的毛发之类,非常之专业,连旁边的朱竹清都称赞不止:“佟姑娘果然深得两位神捕的真传,前段时间我也曾经在晚上偷偷潜入受害人的第一案发现场,如果能佟姑娘这般手艺,相信会有更多的发现。”
  佟冬儿头也不回去,轻笑一句:“哈哈……看来朱姐姐对我改观了?本姑娘『小神捕』之名绝非浪得虚名的,将来绝对超越我的父母,现在座下刚一名弟子也没有,朱姐姐有没有兴趣做我开山首徒。”
  朱竹清听她语气极其认真,不像开玩笑,有些不悦:“你,真是打蛇随棍上……”
  佟冬儿说道:“我可没说朱姐姐是蛇,本姑娘一向只喜欢打狗而已,朱姐姐可不冤枉本姑娘啊!”
  “你这人真难相处!”
  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此话不假,两女皆是帼国不让须眉,佟冬儿年少气盛自然不服这个名声远在己之上『玉罗刹』:“朱姐姐,误会我了。我这人很好相处的,很好说话!就好比我发现朱姐姐天葵水来了,就让朱姐姐一直待在妹妹身边。”
  朱竹清怒眉一扬,若非对方是一个女子,早就一剑削过去:“你,胡说……”
  “朱姐姐,本姑娘可是『小神捕』啊!观察入微,是成为神捕的首要条件。自看到朱姐姐,便发现朱姐姐的脚步有乱,不像应练武之人健稳步法,而且时不时用眼睛扫下裙子,那些臭男人只顾着看朱姐姐美色没发现而已,可我早就发现了,也是我暗示郑夫人的。”
  “你……算你历害……”朱竹清真的忍不住想上去赏这个小丫头几记耳光,却也不得不承认佟冬儿年纪轻轻就有『小神捕』之名,绝非受其父母荫恩,自己一开始小看她了,将自己尴尬之处完全暴露在她的眼下,也幸好对方乃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只是误认为自己天葵水来了,而非往失身方面想去,现在也只好将错就错,免得其再作过多猜疑。
  “嘻嘻……其实大家都是女人,就算是名震江湖的『玉罗刹』也会有女人难言之忍的时候。”佟冬儿主仆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哼……”朱竹清不再理会对方,她房内到处走动,用着鼻子轻嗅房内的气味,欲找到那股以前在其他案件现场找到的淡淡锋烟味。以往她都是在晚上偷偷潜入案发现场查看,当下能在白天进入案发现场,一个保持得十分之好的案发现场,使得她打醒十二分精神,很快她就在窗户旁边嗅到了极淡的锋烟味。
  朱竹清观察了一下窗户,发现上面有被破坏的痕迹,窗户上的糊纸还有一个小洞,淡淡锋烟味残留正是此处。她打开窗户一看,只见外面是一个小花园,小花园内种满各式花草,而不远处正是一堵墙,不由说道:“凶手应该是从这里潜进来的,然后再在这里捅破窗纸,吹入迷烟,迷晕死者的。”
  佟冬儿放下手中之活,走过来好奇地问道:“朱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朱竹清说道:“因为这里残留一些锋烟味,与日前暗访的几处案发现场的残留气味相同,更与昨晚我遇到的黑衣人身上带的锋烟味相同,由此可见这些案件都是一个人所为。”
  “都这么多天了,朱姐姐还能闻到,莫非朱姐姐是狗吗?鼻子这么灵?”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佟冬儿笑道:“非也,而是朱姐姐这一发现,做不了证据而已。就算真的有气味残留,可谁闻到了,就朱姐姐一人闻到了,所谓孤证不立啊!”
  朱竹清以前带领群侠与官府之人打交道,与官府之人相处也有经验,让她装逼便是,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她自然会自讨无趣收声,谁料佟冬儿忽然大叫:“有发现!”说着从窗户飞出去,轻手轻脚地落在小花园,两名丫环紧跟而出,朱竹清有点摸不着头脑,尾随而出。
  刚好此时,高达一行人也赶到来,远完听闻的佟冬儿的叫声,也急忙快步赶过来,但却两名丫环拦住不让靠近,佟冬儿一边在花草中寻找什么,一边大声叫道:“你们不可靠近!别把难得的证据给破坏了。”
  “是什么证据?”高达等人甚是好奇,却不敢擅自上前,生怕上前会破坏证据,个个只得在旁边运足目力观看,只见佟冬儿向丫环黄莺要了一个小袋子,蹲在花丛中朝一个角落倒出一些类似石灰的东西,又往上面倒了一些水,过了一会儿才说:“大功告功,燕子拿小刀来!”
  众人只见佟冬儿接过小刀,又蹲回花丛细心撬挖着什么,不一会儿拿着两个石灰凝结的模型出来,高达细眼一看,原来是一对脚印的模型,问道:“难道是淫魔留下来的足迹,咱们去了好几个案发现场都没有找到,想不到在这里会有所发现啊。”
  “虽然这个脚印出现在淫魔闯入陈家路线上,却还不能肯定是不是淫魔留的,陈家上下那么多人,偶尔有一两个人踩在上面也不出奇。”佟冬儿十分之专业地说道,又仔细地观察起来:“从脚印上看此人是一个男子,应该有七尺高,身体健壮偏瘦,和高少侠差不多,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麻烦各位将陈府所有年轻男丁集合到一起,我要一个个辩认!”
  朱竹清奇道:“从脚印上看出一个武功高低,大部分有经验的武林人士可以看出来。但一个脚印怎么能看出这么多门道?连身高、年龄、体重,难道上面写字了?”
  佟冬儿骄傲地说道:“上面当然是写字了,而且是一门世上除了我一家子外再也没人看得懂天书,你想学吗?拜本姑娘为师,本姑娘教你!”朱竹清把头别到一边去,懒得理会。
  很快陈府上上下下所有男子都被叫过来,佟冬儿让他们弄过一个沙盘,然后每个人都在上面踩上两脚,再仔细对比其脚印是否与模型相同,结果让人很兴奋,陈府上下所有男子脚印都与之对不上,也就说明了此脚印乃淫魔所留下来的,至少可以肯定了奸杀陈小姐的凶手,是一名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男子。
  排查完后,佟冬儿挥手让陈府所有下人退下去,对着众人说道:“由死者房间窗户到第一个脚步之间差不多有八丈的距离,而第一个脚印与第二个脚印之间的距离差不多也是八丈之远,也就说淫魔的轻功极高,他逃离现场只是用了几息间的时间,各位武林大侠们,你们可以知道武林上谁有这么高的轻功?”
  朱竹清与『烟霞剑侣』纷纷转首望向高达俩师兄弟,整个江湖上能如此轻功的门派,只有『天山派』霍天都新创的『侠影萍踪』,少林寺的『一韦渡江』;武功派的『纵云梯』;最后便是『青云门』的『仙风云体术』,前面三派的轻功算了得,却有明显的不足之处。
  天山派与武功派的轻功,都是注重足尖发力的瞬间,所以会在地上留极深的脚印;少林寺的『一韦渡江』缺点更明显了,它需要不停地借力而达到空中长久停留,它之所以能与两派并列,是因为它就算是踩在空中一片落叶上也能借力而起,在实战中的实用性远胜两派,所以如果淫魔用的是『一韦渡江』,那么绝对将花草踩伤踩烂,但现场并没有花草踩坏的痕迹。
  哪就只剩下『青云门』的『仙风云体术』,此轻功乃做着让人长时间停留在空中,如同虚空踏步一般,落地受力也是轻而无声,让人只觉撞见神仙般。此刻,在开封城中二十五岁左右的年纪,而且还能有一身如此杰出的轻劲,唯有高达与林动两人,朱竹清结合先前的锋烟味也隐隐有些怀疑了。
  林动急道:“你们不会把我们俩师兄弟当成淫魔吧。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陈家小姐身亡那晚,我俩师兄弟一个在黄府上昏迷沉睡,一个在赵府上作客,都是有人证与物证的。”
  佟冬儿耐人寻味地说道:“不是你们,也可能是其他人啊!”
  这句话真是诛心啊,纵使高达脾气再好,也有怒意,正色道:“佟姑娘怀疑一切的精神值得肯定,可是在『青云门』之能做这个种境界的唯有七脉脉首和上了年纪长老们的能做到,而在年轻一辈中唯在下轻功最高,想做到这一点也是十分困难的。”
  佟冬儿不依不饶:“哪劳烦高少侠与林少侠,在大家面前演试一翻。真假?
  相信诸位都是武学大行家,应该分清楚!”
  『烟霞剑侣』看不过眼了,郑毅站起来说道:“佟姑娘,『青云门』立派近千年,在江湖上一直名门正派之首,行事光明磊落,为世人所敬仰,高少侠与林少侠又有不在场证据,切莫过份了。”
  佟冬儿嗤之以鼻:“你们这些江湖人总目无王法,以武犯禁,认为学点武功就上天了。如果你们人人不会武功,不行走所谓的江湖,哪有什么正邪之分,江湖上的混乱,分明就是你们瓜分地盘势力不均所导。”
  林动有些生气了,昨天也不知是不是一时糊涂,急药乱求医,竟将这样的一个官宦之女收到『灭花联盟』中来,现在对方将矛头直指自己俩师兄弟,若然就此排挤她,只怕落人口舌,只得说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正道何在?
  我们江湖中人确实会因为利益争斗,可官府中的贪官污吏又祸害百姓少?”
  “贪官祸害百姓,自有王法来管,天子犯法以庶民同罪,百姓有法可依。到是你们武林人士持武作恶,又来何谁来管?”
  “自有公道人心,自有侠义正派之人来除恶!”
  “哪又如何判断所谓侠义正派之人?难道不成就看他是那个门派之人?他们就不会犯错?他们错了,又是谁来管?”
  “这个?……”林动还想再辩下去,却被高达一手止住:“我明白佟姑娘的意思,人心隔肚皮,一个人是否犯罪,并不是看他是什么门派而定,而是由证据来定。佟姑娘,铁面如私,不畏强权执法,真是虎父无犬女,『铁面判官』佟林果真是教导有方。师弟,咱们就配合一下,以示自身清白。”
  “好吧!大师兄!”林动直得自己身为『灭花联盟』的首领有些窝囊,联盟中如武当双道这样的老前辈他使不动,其他人也只是合作关系,现在一个小丫头佟冬儿反客为主,对自己指指点点,还有理有据,让他无法反抗,早知道就不接这个差事了。
  林动始终是一个能成大事之人,他一心想着振兴林家,这小小挫败岂能难倒他,权当人生中的一次历练吧。他爽快地答下来,率先在众人面前施展出『仙风云体术』轻功,发挥超水平,做出了传说『御空而行』的高深之境,但在距离和落地脚印深浅,远远不如淫魔所留下来的,最后离墙头剩一丈之处停下来,众人也看得真切,站在终点墙脚边做观察员的朱竹清,也证明他并没有留手。
  接下来到高达,只见高达深一口气,纵身提跃,横空飞掠出将近八丈之远,落地足尖轻点,再次纵身掠过七丈多远,『仙风云体术』的原理如同鸟类能天空中飞翔一样,乃施展者将自身真气散于全身满一个角落之中,将自己变成一个气囊漂浮于空中,这样的轻功需要极其深厚的内功的修为,所以『青云门』中年轻一辈中,能将此轻功发挥到极致唯有高达一人。
  纵使如此,高达在第二提身飞跃时,仍是比淫魔逊色不少,才迈出七丈之多,这样使得高达脸子有些挂不住,也让在场几人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在轻功上居然输给了淫魔,真是大长他人志气啊。高达心中不服,也不想在自己偶像面前第三次落地失败,怒提全身真气至极限,一举跃过九丈多远直上墙头。
  “怎么回事?”就在踏上墙头的瞬间,高达只觉腹间一股燥热异动,全身陷入一片热潮之中,气息顿时为之一滞,真气无以为继,落点不对直接从空中掉到墙外面去。
  “大师兄!”“啊……!”在场众人发出一阵惊呼之声,站在墙脚边的朱竹清纵身一跃飞出墙外,林动等人也紧跟其后,想知道到底发生何事?
  “哎哟!”高达掉落在墙外的石子路上,真气无继的他无从运起真气护身,直把他磕得全身极痛半天爬不起来,就在此时,围墙的上面一首俏丽人影出现,微风吹开她的长裙,内中一片春光无限,一道粉红的幽谷在光亮线下闪着白光,甚至还隐隐看到其中似是有些水光,最让人血脉喷胀的是,上面没有毛。
  “没有毛?白虎!”高达坐直身子,喉咙直打结,满脸通红地望着落在旁边用关切眼神望着自己的朱竹清,好半响才冒出这一句话。『啪』一记耳光打在高达的脸上,朱竹清满脸寒霜地说道:“你要是敢再胡言乱语,我杀了你!”
  “啊……我什么也没看到……”耳光直接把高达打回过神来,他虽然不知道朱竹清为什么裙内不穿裤子,可他明白这是自己的无礼,而且对方是关心才从里面跳出来走光的,如果自己再去往无耻方面想,还是人?
  “大师兄!你怎么了?”此时,林动等人也纷纷墙里跳出来,林动一把冲上前来将高达扶起来,并且为其把脉,脸色上一阵忧色:“大师兄,你体内的真气绦乱无章,不受控制。是你刚才用力太猛了,引发旧伤了。”说着,他一手按在高达按输气助其平复真气。
  “这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我的真气老不受控制,难道真的旧伤未能全愈的原因吗?”高达感觉到自己的真气渐渐被林动理顺,燥热感也慢慢下去,想起这几日的莫名燥动,心中不禁产生一些疑问。就算自己是大伤初愈,可是『太极玄清道』不是一般功法,它与少林寺『易筋经『、『洗髓经』』、离恨阁『慈航剑典』并称天下四大奇功,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难不成自己有什么隐患不成?
  佟冬儿笑道:“哎哟,还以为『青云门』高足会胜过淫魔一筹,没想到是本姑娘强人所难了。”她这一翻话自然引起众人的严重不满,她却不在乎,或者说她从来没有将这些江湖人士放在眼内。而且她也有这样的资本,其父母『六扇门』三大总捕头占有二席之位,掌握了远超江湖上任何一派的实力,一句话甚至还能颠翻一个中等门派。
  林动不满说道:“大师兄前段时日与丁剑交手受伤,还没有全愈,刚才一翻引动真气,造成真气错位,并不非技不如人,以大师兄内功修为可以做更远更好,总比某些人做不到,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佟冬儿说道:“好啦!跟你们说个笑而已,何必这样认真呢?”
  林动怒道:“你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
  “一直都是在开玩笑,就连让你们师兄弟表演轻功也是啊。”
  “你在戏弄我们?”高达寒声说道,纵使他脾气再好,现在也有些生气了。
  佟冬儿摇摇头:“本姑娘知道轻重的,刚才一句也是玩笑,你们不要太认真。
  从这次两位少侠的轻功演试,我们大可以得出淫魔的武功与高少侠是在伯仲之间的,身高,体形也与于高少侠差不多,而且必定开封城的本地之人,两位少侠的嫌疑就排除了。”
  高达奇道:“你怎么知道淫魔是开封城的本地人?”
  佟冬儿晃着脑袋说道:“
  一、开封城里发生的命案的女子,都是一些深闺不出,大门不迈的年轻貌小姐,如果是淫魔是外来者,他又是如何得知?
  二、本姑娘在每一个案发现场,都摸拟过他摸进案发现场与事后逃跑的路线,每一条路线都十分巧妙地避开所有让人注目的地方,确保在逃离之时不会被人发现,对开封城如此熟悉,不是自幼在开封长大的本地人,试问一个外地人能做到吗?
  三、淫魔是一个身怀绝世武功之人,这样的人无论是气质和神态都是异于常人,淫魔案在开封城发生了将近一个月。无论官府还是江湖人士在开封城没少进行搜捕,可说已是搜地三尺。试问有谁曾遇见过这样的陌生人,只能说明他是本地人,而且还是大家熟悉且有头有面,众人都不会怀疑的人。总结这三点,我可以确认搜查方向,淫魔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青年男子,很有可能是开封城中有头有面,一个大家绝对不会怀疑之人。”
  “啊!不愧神捕之女啊!”众人听完无不被其推理所拆理,此女虽是目中无人,却是真的有真材实料的,高达被她损得最多,此时也不得不佩服,诚心希望她真的能将真正淫魔抓出来。
  朱竹清却说道:“也不一定,先前众人皆认为『惜花双奇』中丁剑是真正的行凶之人,在开封城的搜捕多以胖子为目标,即使出现这样的陌生人,估计也不会太在意,反而会认为他也是来抓拿淫魔的义士。”
  『烟霞剑侣』的郑毅也说道:“朱姑娘说得没错,前段时间大家搜查的重心确实是放在胖子一类之人身上,对于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武林人士并没有太留意了,是我们遗留了。”
  林动身为『灭花联盟』首领,只得说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从今日起咱们增加搜查的方面,重点放在开封城内二十五岁左右的武林男性青年,尤其是开封城本地之人,但这样仅仅猜测,想真正将淫魔从隐藏的伪善面目中揪出来,还需要更重要的证据。”
  佟冬儿没好气说道:“只有开棺验尸,才能获更多的证据和线索,受害者是被奸杀的,凶手在其身发泄时必然与其有身体接触,或者在其身上施暴,只要有这些迹痕,我能推断出更多淫魔的身体特征!”
  高达有些狐疑地问道:“刚才你不说了,不开棺验尸吗?难道你现在有办法说服陈家之人?”
  佟冬儿得意洋洋地说道:“谁说我要说服他们?谁说当着他们的面开棺的?咱们不能在夜上偷偷来开吗?”
  『烟霞剑侣』的郑毅率先不满,怒道:“这不但是对死者的骚扰,更是死者家属的伤害,有违侠义之道,恕我夫妻不得答应!”
  佟冬儿嗤之以鼻:“本姑娘也没叫你们开棺,而是本姑娘自己来开。不怕实话跟你们说吧,本姑娘不单要开棺验尸,还要掘坟开棺,你们大可以不必跟来。”
  郑毅气愤得全身发抖,忍不住想上前这个狂妄女子一个耳光:“你……简直丧心病狂!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说着领着其妻子沈红玉便离开。
  林动急追而去:“郑大侠,请留步,请留步!”
  佟冬儿眼睛瞟了留下的高达与朱竹清一眼,语带深味地说道:“两位意下如何!”
  朱竹清天性狂野,没有那么多的道德约束:“我没意见,今晚我来陪你,免得你被死尸吓着!”
  得到一个认同,佟冬儿将目光转到高达身上。高达思索一下,他并非什么古板不懂变通之人,偷偷开棺验尸不但能找到有利证据,也能避免受害者家属的情绪,一举两得,“没问题,我支……”
  正当他欲开口答应下来,林动却冲到他跟前止他话:“大师兄,此事你不能做干,你乃『青云门』首徒,不能做这种事,此事由我来做就行了。”
  “这个,好吧!”高达明白林动的意思,他乃『青云门』首徒,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整个门派声誉,纵使此举是为民除害,行侠仗义。挖人坟墓,深夜开棺依然是一件污事,他不能做,也做不得,这样会影响他继承掌门的。而林动即不同,他虽是同样是『青云门』的弟子,却不是掌门候选人,即使被人发现,事情的性质也完全不一样。
  “好!今晚二更天后,咱们一起行动,现在大家就各回各家吧!”
  佟冬儿说完带着两个丫环离开,朱竹清临走前死死地瞪了高达一眼,意思再也明白不过,就是要他不要胡乱说话,高达微微地点点头表示明白。林动走上前来:“大师兄,你跟朱女侠眉来眼去干什么?难不成大师兄已经将她搞掂了?我什么时候改口称她师嫂呢?”
  “哈,你能不能正经点!”高达怒视他一眼,快步离去,把后者甩在原地发呆!
  ………………………………………………
  “亥时二更,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听着外面传来的更声,高达躺在床上直觉得无聊之极,林动他们已经出发到城外坟地里挖坟开棺验尸了,然后到深夜子时再到陈家偷偷开棺。而高达想着自己就算不去帮忙开棺验尸,也应该帮巡夜去。谁想到这一点也被林动拒绝,以他今日中午真气错位为由拒绝,纵使高达一再坚持,林动仍是不肯妥协,说什么也要高达休息一晚,搞清楚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就算要巡晚,也要等第二晚才行。
  高达没办法只好留下来,几番运功三十六周天也找不得什么问题,只得躺在床上发呆,被他拥在怀内中的彩衣,发现了他的烦恼,悄声说道:“公子,如果觉得闷,彩衣随时愿意为公子分忧!”
  带着娇媚语气的暗示,高达听得心头狂跳,看到彩衣一脸疲倦之姿,心中火热又淡下去,这几天他的连翻发泄可是把她给苦坏了,实在不能再因为自己欲念让她受苦了,轻轻地抱住她说道:“没什么烦,咱们静静睡觉吧!这几天你也累了。”
  彩衣说道:“公子,哪里的话,能得到公子恩宠是彩衣幸福,彩衣绝对没半点怨言。”
  “睡吧,我累了!”高达心中甚是暖和,在她额前吻了一口,缓缓地闭上眼睛。
………………………………………………
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随着更声的响起,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三更天。
  开封城,另一间客栈内『烟霞剑侣』夫妇落脚的客房内,郑毅仍在生气之中,只见他一边喝着酒,一边骂道:“想当年『铁面判官』佟林是何等正义凛然,就算是为了查案,也绝对不会做这种半夜三更偷挖别坟墓之事。即使开棺验尸也要会跟死者家属商讨,得不到对方同意,绝对不会乱做,哪像他这个女儿行事如此之肆无忌旦。”
  沈红玉笑道:“或许她长得像她母亲林雁儿呢?江湖上谁不知『俏孟婆』林雁儿可是出名的『人头猎人』,她办案一向不择手段,专挑赏金最多的案子来办,普通的寻常小案,她都不愿意办。而且她有一门非常历害『痕迹推理』法,今日看佟姑娘的推理手法,便知她师从其母,你又何必为个小辈生气呢?”
  郑毅喝了几口酒,苦笑几声:“是啊!我何必为了个小辈生气呢?只是不明白佟林一个如此正直之人,怎么会娶到一个林雁儿这样的女人。”
  沈红玉坐在一边脱衣就寝,一边笑道:“男人哪个不好色,当年林雁儿可是『六扇门』的一支花,被留香公子纳入『绝色谱』前十名之中,她的追求者可是有如过江之鲫!那个佟林也是不过一个男人而已,据说当年林雁儿只是向他抛几个媚眼就搞掂他了。”
  郑毅回首望了脱衣准备睡觉的妻子,腹间一阵火热异常,忍不住放下酒杯,走过去一把将其抱住,满嘴酒气地说道:“『绝色谱』前十名有什么了不起,我家的妻子红玉也可是『绝色谱』上的美女啊!”说着,就往其脸上亲个不停。
  沈红玉嗔道:“你要干什么啊!”
  郑毅嘿嘿一笑:“我们是不是该给莲儿添个弟弟之类了。”
  沈红玉被他弄得浑身燥热难忍,媚声说道:“哪你可要努力啊!”
  正当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衣服一件件被甩到地上之际,忽然房间内充斥一股浓浓锋烟之声。两人猝不及防,闻及之后全身一股火热难忍,一身真气难以提起来,郑毅与沈红玉皆是老江湖,马上察觉不对,却是为时已晚,软绵绵地瘫躺在床上。
  就在此时,客房的房门缓缓地被打开,一个黑衣蒙面人缓缓地走进来,郑毅与沈红玉大惊失色,黑衣蒙面人身体形态与佟冬儿推测的淫魔一样一模,他们奋力挣扎着想起身子,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有口难言,仅仅能发出轻轻哼声,音不成声,全身无力,动弹不得。
  黑衣蒙面人缓缓走过来,没声没息,浑然感觉不到有点生气,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心跳与呼吸,完全就像一个死人般,郑毅与沈红玉心中大骇:“这个淫魔到底是不是人,难道他真是一头魔头,到处奸杀女子。”想到这里郑毅悲愤填胸,双眼急欲喷火,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将黑衣人当场格杀,很明显淫魔出现在这里,傻瓜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果然,黑衣蒙面人来到床边将身上只有一条肚兜的沈红玉,从他身上扯下来,一双玉腿被拉床外,悬挂在空中,然后他机械般脱下自己裤子,一根跟驴根差不多巨型肉棒坚硬矗立在空,巨大龟头上还挂着一丝液体,透露出一股杀气。
  沈红玉直接吓得面无血色,眼前黑衣蒙面人的肉棒竟然是自己相公的两倍有余,自己的小穴哪里经受过这种巨物,再想到淫魔对待女子通常先奸后杀,今晚自己竟然也遭了这种厄运,想反抗却全身无力,她害怕了,真的非常害怕了,她将无助的眼光转向旁边的丈夫。
  郑毅看到妻子求助的眼神,心中有如刀剜一般,只得痛苦地闭上眼睛,他非常后悔若早白天答应佟冬儿,一起在晚上偷偷开棺验尸,当下岂会有这种情况出现,都是自己该死侠义坚持,害了妻子,也害了自己。现在他在全力运功调息,希望能冲解身上所中之毒,哪怕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见到丈夫的无能为力,沈红玉悲从中来,回首望开淫魔,在心中大叫:“老天爷,求你……行行好!救救我们夫妻两人吧,求你了,我还有个女儿在家里,我们不想死啊……”
  苍天似乎没有听她的哭诉,黑衣人大手僵硬机械地伸进沈红玉仅剩的肚兜之中,抓上她凸耸的玉乳,下身更是挤进她双腿之间,火烫的龟头贴在薄薄的肚兜上,紧贴着她丰隆的阴阜,开始轻轻蹭擦起那条凹缝来。原本已经在丈夫的挑逗动情湿润的小穴,受此刺激里面渗出更多的玉液来,直把覆盖腹部的肚兜都弄湿了。
  “痛,好痛啊!”沈红玉扭动身子躲避黑衣人的大手,黑衣人抚摸她的玉乳动作,非常之生硬与暴力,抓得她疼难忍住,根本没有半爱抚之姿,纯属是一个男子发泄兽欲对女人推残。无奈身上中了不知名的异毒,真气根本提不起来,身体也没有半点力气,美丽成熟的胴体只被黑衣人尽情玩弄推残。
  很快沈红玉就发现不对之处,在她眼前抚摸的黑衣人,她完全感觉不得对方似乎欲望,他的双手是那么冰冷,在胯间磨擦的肉棒也慢慢开始变冰冷起来,这种异样的变化使得她愧魂大冒,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采补邪功,自己不但会被强奸,还会被吸光功力采补至之死。
  沈红玉面若死灰,吸呼越来之粗暴起来,她想着大叫,她想大声呼救命,她的心里防线已经慢慢崩溃,现在如果有人能救她,她什么都愿意做,她不想死啊!
  就在沈红玉精神崩溃之时,锋烟之味似乎产生一股莫名的魔力,她的心神渐渐开始模糊,情难自禁,熊熊的情欲慢慢燃烧而起。
  “唉,我是怎么了,怎么动情?”沈红玉此时忽然眉眼含春,春潮澎湃,黑衣人僵硬动作不再只有疼了,而是疼中隐隐带着一种爽意,那种爽意慢慢转化为一种夺人心神的快感,一种丈夫也从来没有给自己尝试的快乐,而且丈夫就在身边,自己却正被着另一个男人侵犯着,一种往日被丈夫的强势而产生的逆反心理,在心中不断放大,一股另类的刺激让她几乎快要窒息了。
  耳边忽然似是响起一把陌生的女子之声,她在说:既然强奸是不能避免的事,为何不放松自己,好好享受肉体的欢愉呢?哪个曾经自以为是天的男人,此刻连自己妻子都保护不了,自己还需要为他守什么贞,追求快乐啊。
  沈红玉被此女子的声音催眠得心神尽失,成熟丰满的身扭动,胯间拼命地向巨大肉棒蹭过去,心中不停地呐喊::“来,插进来,我需要你啊!”
  “噗嗤”一声,黑衣人似乎听到沈红玉的心中渴望,胯下前挺,驴根一般的肉棒怒捅进小穴径之中,力度之大,冲激玉液花蜜时甚至还发出声音响起来,紧接着的,是一个女人满足而又略带哭泣的声声勾魂娇哼回荡在房间之内,“劈劈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更响耳不绝。
  旁边正在运动冲穴郑毅听闻此声,只觉得蒙头受到重击,双眼一阵发黑,胸口一股气闷难受,张嘴吐出一鲜血,当场晕死过去。
  旁边沈红玉再却是什么也管不着,即使丈夫的鲜血洒到她身边,喷洒到她的脸上,她不顾不得了,她现在只想着追随这股销魂蚀骨般的快感,顾不得丈夫之生死,身上的力气也不知何时慢慢回来,疯狂地迎合着黑衣人的动作,肥美的臀部挺动如潮,带动着胸前两颗硕大饱满的玉乳晃出阵阵波光乳浪。
  即使面对陷入情欲之中沈红玉,黑衣人依然是默默无声,下身如同机械一般不停地挺动抽搐,对媚态动人的沈红玉半点不在意。引得热情如火的沈红玉甚是不满,她双腿缠将上来,扭动下身。谁想这一动作刚好迎上,黑衣人的挺动,两两作用下使得肉棒更加之深,进入了一只从来没人进入的深宫,花心一下放松开来,收缩的嫩膣恍若千百只细微的小手往深处掳拽着驴根,『滋』的一下一股阴精泄了出来,如同喷泉急涌般射在龟头顶端。
  “嗯……”黑衣人终于有了反应,全身不由自主打了一个战栗,闷哼一声压住了沈红玉丰美的身子,阳精大股大股的喷射进犹在喷吐着蜜汁的子宫,射的沈红玉一阵哆嗦,又泄了一次身子。
  沈红玉连续达到两次高潮,赤裸着的下身死死抵在黑衣人胯间,小穴死命勒住那根驴根般肉棒,舍不得它的离去,而她此时的理智也缓缓找回一丝清明,眼中印入黑衣人蒙面的黑巾,心中无力地想道:“就算是死,我也要做明白鬼!”
  伸手便将蒙面黑巾扯下来,印入眼帘中竟是一张熟悉,却又不敢相信的面孔。
  “怎么可能是你……不可能……”
  然而黑衣人并没有让她把话说完,下身再次挺动那根坚硬的肉棒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大起大落,每一下都只留下龟头在她的小穴口处,每一次插进都顶到柔软的花心上,『噗嗤』『噗嗤』的进出声响过不停,惹得沈红玉也是高亢地娇吟一声,再次陷入了莫名而来的情欲之中……
TOP Posted: 09-21 21:34 #30樓 引用 | 點評
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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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香车美人(上)


  翌日!悦来客栈中。
  高达昨晚不知何故,一觉下来睡得特别之死,醒过来却是一阵腰酸骨疼,好像昨晚经历一场耗力甚巨的体力劳作,这让使得他十分之头痛,看着旁边睡得香甜的彩衣,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昨晚自己明明没有跟彩衣交欢后,为什么出现这种交欢之后才会有疲感?
  这个问题真让人摸不着头脑,高达最后只能将其归功于几日下来的连续交欢所至,是自己有些放浪过度,身体对自己发出的警醒,日后要注意一点才行,他悄悄下床客栈厅堂像往常一样吃早点,不一会儿,林动也出来了,只见他双眼打着黑眼圈,想必昨晚忙得深夜了。
  林动一屁股坐在高达,拿起一个包子狂啃起来,同时也向高达讲述昨晚一行的结果,昨晚众人先是在城外坟地里挖出几具受害者棺木,开棺验尸,可前面几具尸体因为下葬已久,尸体皆腐烂,没有什么重大发现。倒是一股恶心的尸臭让林动吐了好半天,直接四女给鄙视了,让他站到远远去,沦落到给她们放哨的地步。
  后来好不容易挨到子时深夜,五人偷偷潜入陈府之中,点晕了守灵家属,悄悄开棺才有新发现。棺刚一开,一股锋烟味扑鼻而来,陈小姐的尸身保全得很好,佟冬儿很就从她身上的瘀伤尸斑中发现一个情报,那个淫魔是一个使剑的顶尖高手,擅长使用双手剑。
  听完林动的讲述,高达对淫魔会使剑并不意外,江湖上的武林人士使用最多的兵器就是剑,淫魔会使剑也是在情理之中。最让高达震惊的是锋烟味,据林动所言那种锋烟味,跟彩衣所焚烧的锋烟味基本上是一致的:“你是说开棺之后,棺内充斥了一股锋烟之味,而且哪股锋烟味跟彩衣烧的一模一样?”
  林动摇摇头:“不能算完全一模一样,大小还是有些差别的。佟姑娘也说了,世上能产生锋烟味的东西何止千万,光光凭一股锋烟味难以作证,还需知道是何物产生的锋烟味才行,只有知道源头才能算是证据。”
  高达继续追问:“那佟姑娘有没有说这是什么锋烟?”
  林动说道:“大师兄,放心吧。跟你的彩衣烧的绝无关系,棺材里的锋烟味是一种迷烟毒药。而是彩衣烧的只驱蚊而已,如果两者是同一种东西的话,咱们早就中毒了。”
  “这也是?”高达点点头,心里担虑缓缓放下去:“哪这锋烟到底是何物产生的?”
  林动想了下,无奈说道:“到目前为止,依然没有头绪。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开封城内绝无此物,应是长在高山之上的植物,至于是何物还需要调查。”
  “可有调查方向?”
  林动忽然低声说道:“有啊!大师兄,当今开封城中试问有谁,能比花染衣更了解天下香料?花家经营香料已有数百历史的,据说天下间没有花家不知道香料,我已经自告奋勇将此事揽下来了,今日我们就登门拜访吧!”
  林动哪些花花肠子,高达岂会不知道,只是他无法接受,怒道:“你在打什么歪主意?”
  林动嘻嘻一笑:“哎哟!大师兄,我绝对没有什么歪肠子!我什么也没说,我真的只想上门寻问答案。天地良心,绝无歪念,倒是大师兄一股脑地想歪罢了。”
  “我……”
  林动又笑道:“其实此事并非我想去的,而是朱女侠要求我去的?”
  “此话怎解?”
  “朱女侠说了,佟姑娘那眼高过顶的臭脾气,若然让她登花家之门,估计会跟花染衣吵起来。到时只怕消息没得到,反而徒增麻烦,所以才让我们师兄弟俩前往相问,毕竟咱们都是『武林十青』之的人物。”
  高达听此话,回想昨天佟冬儿与朱竹清的相处,确实火药味甚浓,如果让她去花府上询问,会与跟花染衣产生冲突也不是不可能之事,让同是身为『武林十青』的林动与自己前往拜访,的确是一个好选择,只是一想到那晚的事,高达心中总是一道坎难以跨越过去。
  林动看到高达脸上没先前的坚决,知道对方已经被自己说动,便加把劲想将大师兄拉下水:“大师兄,咱们行得正,站得正,身正不影斜。若非心存歪念,你又怕什么?”
  高达反驳:“我没有存歪念。”
  林动见鱼上钩,一锤定音:“哪就对了,待会咱们一起登门拜访,有大师兄看着,谁敢乱来。”
  高达只得说道:“上次我得罪了她,你不是不知道。”
  “正因为如此,咱们更应该籍此机会,向她道歉啊!大师兄!”
  “……”再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高达只得默认,同时心中也有些东西被放下来。
  吃过早点后,高达与林动并没有直接前往花家,毕竟上次高达强行爆了花染衣的菊穴,还把人给弄哭了。这样贸然登门只怕会吃个闭门羹,只好先往赵府一趟,由赵薇出面为两人说情,希望花染衣看在她的总角之交份上,不要为难两人。
  同量高达也想见见张墨桐,一天没见到佳人,还真是挺想念她的。
  然而世事的变化往往出乎众人所料,当高达两人到达赵府之时,花染衣却早早在赵府上与赵薇、张墨桐两女坐在赵薇私人楼阁里相谈相欢,高达两人被下人领入进来,看到花技招展的张墨桐一脸的惊愕,因为她今天竟然没有穿胸裹布,那对挺拔雄壮玉乳几近要破衣而出,直跟着进来的林动看得口呆目瞪。
  而坐在张墨桐身边的花染衣,依然是一身兰色衣裙打扮,名贵的丝绸上绣满各式各样的名花,有牡丹,有杜鹃,有蜀葵,等等十八种名花,每一个都绣得精美绝伦,栩栩如生一看便知是出自大家之手,这样的一件衣服非旦不能会抢眼,反而更加之称托出美人的绝世美姿,直把高达两人给看呆。而她也在看到高达后,却是笑容尽敛,绝色秀美的脸蛋偏转到一边去。
  坐在主席的赵薇笑道:“今天是什么风,能把两位少侠给吹来?”
  “一股人间正道之风!”既然当事者已经在这里了,高达也不含乎,索性便将此行的目的详细说出来,末了还加一句:“此事事关开封城内十多条人命,希望大家能放下一切心结,同共将此淫魔抓捕归案,还死者一个公道。”
  对于开封城淫魔的横行,赵薇一直是不放在心上的,赵府现在可住着上百位武林人士,他们之中有各派新秀,有武林名宿,再加上赵府设局摆设皆以其师苗疆的『风魔玄法』阵法建造,外人不得其法可说是出入无门。如此庞大的势力,相信淫魔就算是三头六臂也闯不进来,事实也证明了,淫魔只敢在打一些平民商贾的主意,横行一个月也没见到开封城内的武林人士遭灾,所以赵府也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当下让赵薇动心的是,高达末句竟然提了『众人放下心结』,难不成他与花染衣之间有什么事情。而且此事当事人是花染衣,他们大可直接登花家之门,为何要来赵府?于是,赵薇将目光转向花染衣,后者见她望过来,眼神中露出一丝得意洋洋之色,使得她心中大气:“难道这个骚蹄子已经先得手了?哇靠,老娘居然输给她了,没天理啊!”
  赵薇顿时如打焉的花朵,这可算得上她与衣染衣自小的争斗中首度失败,她无意识地挥挥手:“我知道了,你们是来找染衣的,你们慢慢谈吧!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如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地离开。
  张墨桐奇道:“薇姐姐,你要去哪里啊!”
  赵薇却是视若不闻,转眼就消失在众人眼中。
  花染衣浅浅一笑:“桐妹子,别管她!她这不过是个臆症,呆会就没事了。
  到是高少侠相求之事,染衣身为武林的一份子,自当相助一臂之力,义不容辞!”
  “那就太好了!师弟,此物品给花姑娘看下!”高达见到花染衣并没有为难自己,心中大喜,同时也对她公私分明的性格感到敬佩,便让林动将装有从棺材内取得的锋烟味的小瓶子交予花染衣,让其辩认。
  花染衣接过瓶子,打开轻轻闻了一下又盖上,思索一翻慢慢说道:“这是一种松林焚烧后产生的锋烟,但又混杂其他一些药材,具有使人神志模糊与催情的功效,只是时间太久了,内中催情效用已经丧失。”
  高达喜道:“果然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不知花姑娘可知具体是哪种药草燃烧产生而成的?”
  花染衣想了一下,又摇了摇头:“暂时我也没办法给你们具体的答案,毕竟此烟产生的时间太久了,而且能产生这种锋烟味的香料也太多了,你们不如与我一起到我的私人花林中,在那里我可以用各种香料燃烧产生锋烟,让你们辩别。”
  为了查案,高达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一下:“啊,也这样了。”
  张墨桐大声说道:“我也去,我也想见识一下花姐姐的私人花林!”
  花染衣笑道:“你是想跟你的高大哥相处在一起吧。好吧,我们也不打扰你们了。”说着,起身离位,用眼神示意了林动一下,林动也是轻笑一声,紧跟着离开。
  佑大客厅一下子就剩下高达与张墨桐了,张墨桐气恼地说:“花姐姐,你怎么也像薇姐,老爱捉弄人家了。”说着,俏目转扫高达一眼,随即脸红耳赤。
  “桐妹!”高达看到张墨桐的娇羞模样,心中对林动与花染衣戏弄之愤尽消,忍不住说道:“我们好像有段时间不见了。”
  张墨桐低声说道:“一天而已!爹娘不让人家去找你,说什么女孩子要矜持。”
  高达再也忍不住,缓缓走到她身边坐下来,佳人『嘤嗯』一声轻轻靠在他肩膀上,他缓缓伸手揽对方盈盈一握的纤腰,感受着那份属于他的柔软,温柔地说道:“古人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短短的一天可把我想死你了。”
  张墨桐冷哼一声:“是吗?你身边不是有个彩衣的贴身丫环吗?有她在,用得着想人家?”
  “这个?……”高达顿时哑口无言,彩衣之事他原本是打算在成亲后,再告诉张墨桐的,没想到现在居然东窗事发了,一时间完全找不到辩解的理由。
  张墨桐嘟着小嘴不满地说道:“别以为你金屋藏娇,人家就不知道,在开封城内没有什么事情是瞒得过薇姐的,你必须对我坦承一切,一件事也不能瞒着人家。”
  “是我的不对,是我不应该瞒你,事情是这样的……”高达只得事情缘由全部告之,将他受伤后被黄佑隆所救,黄佑隆因为与赵薇的婚礼,赵薇排斥彩衣,黄佑隆想为彩衣找个好人家,最后托付给自己,自己有感受其恩情没法推迟等等,全部一字不漏地说出来。“呵呵……原来如此,难怪薇姐要告诉我你身边有个贴身丫环,是想借刀杀人啊!”张墨桐听完之后恍然大悟,也明白了赵薇为什么这么好心告诉自己这件事了。
  高达恳求说道:“桐妹,对不起,此事是我瞒住你不对,但是彩衣已经没家可归了,我真的没办法抛弃她,而且深恩情重!”
  张墨桐坐直身子,直直地注视着高达双眼,发现他双目中充满的真诚,没有半分虚假,一想到这两天自己忍不住情欲,又跟川中四英发生了几次关系,心中对其甚是愧疚,只好说道:“人家才不会跟一个丫环吃醋呢,反正只是一个妾而已,你想纳就纳吧!”
  张墨桐宽宏大量使高达高兴之极,这段时间的担心害怕终于可以放下,忍不住一把抱住张墨桐不停地她脸亲来亲去。“桐妹!你实在对我太好了,哥哥爱死你了。”
  张墨桐满脸娇羞,一把推开高达:“别高兴太早了,人家只准你纳这一个妾,要是你以后隔三岔五就往家里塞个女人,看下我这个正妻会不会把她们全部弄死,别以为我在开玩笑……”
  “知了,知了!”高达满嘴答应,现在的他哪管得日后之事,能一下子坐拥有两位美娇娘,已经把他乐得见牙不眼,大嘴再次堵住对方的樱桃小嘴,将其接下来恐吓全部塞回去,大手直接探进对方衣襟之内,抚摸那对巨大玉乳,温柔而不失有力地搓揉着:“为什么,今天不穿裹胸布了。”
  张墨桐满脸羞红,可不敢跟高达说出这是因为在早上她吃髓知味,又与赵薇和『川中四英』在此大乱交,正爽得不知身处何时,下人来报花染衣前来,吓得她与赵薇连忙起身穿衣,将『川中四英』斥走,而在勿忙之中忘记穿上了,只得说道:“天气这么热,裹那厚厚的一层布好热啊。人家就不穿了,让薇姐看下没事吧。如果高大哥介意,桐妹以后穿上便是。”
  “哪里的话,我可不是你喜欢穿哪个东西,高大哥最喜欢你这样子了,以后你就天天穿成这样好吗?”高达直把脑袋摇成播郎鼓一般,张墨桐不穿那破烂的裹胸布,身体一下子火辣得飞起,前挺后跷,水蛇一样的纤腰,简直看得高达神魂颠倒,裹胸布哪破玩意有多远甩多远。
  见到过关,张墨桐暗暗舒一口气:“嗯,既然高大哥喜欢,以后桐妹都听高大哥的。”
  “桐妹,你对哥哥实在太好了。”高达见空荡荡的厅堂内只剩下两人,再也忍不住伸手探进其裙子之中,一把将那条碍事小里裤拉下来,手指探那道肉缝之中,里面已经湿润无比:“桐妹,你那里又湿了,水真多啊!”
  张墨桐嗔道:“胡说!啊……轻点……”
  初尝禁果的恋人,总是忍不住内心那份冲动与对彼此渴望,在美人的娇嗔之中,高达已经脱下自己裤子露出驴根一般的肉棒,将张墨桐摆成跨坐在怀内之姿,用力一按,腰身再一挺,肉棒冲破层层阻碍再次进入美妙的小穴中。
  “你疯了,嗯……啊……这里……高大哥……不安全的……嗯……啊……”
  “没错,高大哥就是想桐妹,想疯了……”高达也是兴奋之极,此地随时有可能有人来,他们的奸情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可架不住那一份刺激,下腰不停地挺动着,随即『噗嗤』『噗嗤』『噗嗤』之声,回荡厅堂之中……………………………………………………当高达与张墨桐与林动与花染衣在赵府大门相见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只见高达春风满面,而张墨桐则是满脸艳红与娇羞躲在高达身后不敢见,林动发出一声『你懂的』的笑声,花染衣则是轻轻地摇头,说道:“马车,已经准备,就等你们了。”
  高达没有理会林动的坏笑,直接进入主题:“咱们现在出发吧!”
  “桐儿,你给回来,谁准你四处乱走。”然而就在此时,李茉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高达回首一望,只见李茉满脸怒容地从赵府里走出来,一把上前将张墨桐拉回去,张墨桐急道:“娘亲,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李茉怒道:“你还没过门,跟着他到处乱走成何体统,快快给我回去。”
  张墨桐想甩开李茉的牵手,但李茉钳制住她的脉门,使得她一身力气使不出来,急得她只能辩道:“娘亲,人家只是到花姐姐家去而已。”
  李茉使出杀手简,一脸正色地说道:“墨儿,娘亲,知道你喜欢这小子,娘亲已经不阻止你了,但希望你能听娘亲的,娘亲这是为你好!”
  “是!娘亲!”张墨桐最怕的就是李茉反对她与高达的婚事,面对李茉这一招,她只有乖乖认输,向高达无奈地望了一眼,然后不情愿地走回赵府里去。
  “桐妹,你好好赵府上竭息吧,此去我们三人足以。”高达望着张墨桐的离去,也甚是不舍,无奈他根本没有立场开口,张墨桐没有过门避嫌是天经地义的事,李茉教女更是长辈教导晚辈,于情于理他都没有开口的资格。
  “好的,高大哥,下次你来的时候,要带好玩的东西给人家哟!”
  高达点头保证:“嗯!下次我一定带好玩的给你。”
  待张墨桐回去后,李茉走到高达身边:“你跟过来,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是!”高达心头狂跳,他知道这是李茉找自己亮底牌了,此次谈话极有可能关及自己与张墨桐的婚事,他不得不小心翼翼跟在后面。
  两人走到离林动与花染衣将近十丈多远处停下来,李茉悄声说道:“你对我所做之事,我可以原谅你,也可以同意你和桐儿的婚事。但你必须向我发誓,此生绝对会一心一意对待桐儿,如果敢违誓,五雷轰顶,身败名裂,死无全尸!”
  “我高达在此郑重发誓,他日如果有负桐妹,必遭五雷轰顶,身败名裂,死无全尸!”李茉的愿谅,愿意将女儿嫁给自己,高达感激涕零,想也不想便举手向天郑重发下毒誓,他也不害怕毒誓会应映在自己身上,因为他从来没有打算违背誓言!
  李茉死死地盯着高达发誓时,任何一个表情都不漏,如果对方敢有点半虚假,她就什么也不顾了,当场使用袖中藏的『唐门』暗器『暴雨梨花针』将高达击杀,然后再自杀,宁愿死也不愿意女儿嫁这样一个虚伪的淫贼,但高达的脸上没有半分不自然,全程真诚甚重,一字一句都不有半点虚假之色。
  当高达宣誓完毕,她的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水打湿,无力地说道:“很好,记往今日的誓言!还有我希望你能在成亲之前,与桐儿保持适当的距离,以免外人说闲话,这对你和她都是一件好事,明白吗?”
  高达不是什么贪得无厌之人,李茉的让步已经是对自己最大的忍让,自己不可得寸进尺:“明白,晚辈会注意的。”
  ………………………………………………当李茉离去后,高达如释重负回到林动与花染衣身边,林动笑道:“大师兄,未来的岳母大人向你训了什么话啊。”
  高达没好气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八卦啊!时间不早,咱们出发吧!”
  “好的!”花染衣浅浅一笑,挥手招来一辆巨大豪华的马车,此马车非常庞大远远望就像一间小房子,车厢之大估计能容下六、七人之多,需要三匹马才能拉动,而且三匹骏马都是清一色白色,如果不是朝庭有令,身份层次限制的马的数量,如此豪华巨大的马车,起码得出四匹骏马才拉得动。
  高达与林动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豪华的马车,这里哪里是平民百姓的马车,简直可以说是王候的马车了,看得半天说不出话:“花姑娘,你这辆马车该得花多少钱啊,我想我这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花染衣笑道:“这是薇姐的私人马车,据说打造此辆马车足足花了她一万两白银!染衣,可没有这么多钱啊!只能平时隔三差五借故借来用下。咱们一起上车,感受下有钱人的奢华吧。”说完,跨步踏上马车之中。
  “咱们也一起上吧!”林动拉着高达欲上马车,高达有些为难说道:“男女受受不亲,咱们这样不太好!”
  花染衣从马车内探首出来,轻笑说道:“咱们是江湖儿女,哪来有这么多的庸见啊。而且咱们是什么关系,还用计较这些么?”最后一句意味深长,使高达全身上下一阵火热。
  “是啊,大师兄,咱们也一起上去,好好享受下有钱人的感觉。”林动不由分说地将高达推上马车去,高达没办法只好顺其意思,毕竟他也很想坐一下这么豪华的马车如何的感受。
  三人一起坐进马车之中脱下鞋袜放到车门的一个抽屉里,分主次坐下,车厢内四周挂满了粉红色的轻纱,一股使人神清气爽的香味随风而动,盛暑之下依然爽凉无比,可见此马车设计的精巧,再看车厢内有三列软座围着中心的一张小桌子,上面还摆着各式水果,如冰镇西瓜,雪梨,还有酒水一类,俨然是一个小客厅般。车夫看人上齐后,将车门一关,挥动长鞭策马而行,三人在坐内中竟然感觉不到半点震动,舒坦之极。
  当对马车奢华的新奇一过,三人陷入一片沉默之中,高达实在找不到话题可说,他俩师兄弟都与花染衣发生关系,这样面对面坐着真的很尴尬,只得低着头干喝着荼水,不发一语,而花染衣则是俏目流盼地望着两位年轻有为的侠士,也低头喝着水,也是不发一语。
  而心怀鬼胎的林动可受不了这样沉闷,他可是还想着与花染衣再来段露水情缘,随带将大师兄拉下水的,他率先向花染衣说道:“染衣,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我可想到死你了。”说着,还故意往她身边靠过去。
  花染衣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她乐意与其再来场露水情缘,身子也向林动靠过去:“动郎,人家也一样想你啊!”
  “咳咳……”高达看到两人快依偎在一起了,虽说他们俩师兄弟都与花染衣有过夫妻之实,但这样当着面子胡来乱搞,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林动却没有理会他,一手抓住花染衣的玉手,心疼地说道:“那天晚上真对不起了,大师兄真的很过份,你那里还疼吗?”
  此话一出,顿时让旁边欲发作的高达没了脾气,花染衣羞红着脸,说不出娇艳动人:“现在不疼了,那天晚上真的把人家疼死了。”
  “是吗?让我看看,到底好了没有。”
  林动说着便伸手过去解花染衣的腰带,而衣染衣也是半推半就任由他胡来,高达再也看不下去,出手阻止林动:“师弟,不要在这里胡闹了。”
  林动笑道:“大师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是你把染衣伤的,到现在你还没说一声『对不起』呢?我不过是帮你收拾残局,看一下到底伤得严不严重。”
  “你……歪理!”高达被他怼得气到肺都炸了,可他还是诚恳地向花染衣道歉:“对不起,花姑娘。那晚是我鲁莽了,我不应该那样对你,你要打要骂,我绝不还手。只要我能补偿到你的事,我一律照办。”
  花染衣浅浅一笑:“其实染衣早就原谅高大哥了,或许在前晚被高大哥用疼的时候,我还非常恨高大哥。可是回家后想深了一层,高大哥这么生气,还不是因为是高大哥对染衣是认真的吗?能得到高大哥的认真,染衣还真的有点受宠若惊啊!”
  高达满脸通红,甚是尴尬,那晚自己与她明明说好只是做个露水夫妻,结果是自己认真,有失风度,积了一肚子气发泄到她身上去,真是羞到家了。
  花染衣又道:“其实也是染衣的贪心,看到高大哥和林少侠这样英伟青年,总想着心生占有,贪得无厌,才让两位为染衣起了争执,是染衣的不对。平心问一下,任何一个女子面对两位都会心动的,染衣只是大胆了一些,勇敢地追求青春的快乐,人的一生短短百年,年轻的时间段更是少得少怜,如果不好好把握,只怕年老徒落得后悔。”
  林动忙道:“染衣,你没有错,咱们都是江湖之人,及时行乐,快意人生,哪里有什么不对。”说罢,将花染衣搂入怀内,大嘴在那赛雪欺霜的玉脖上亲吻起来。
  花染衣将林动的头弄开,嗔道:“讨厌啊!你大师兄还看着呢?”
  林动笑道:“染衣姑娘,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哪里会计较这些。看你的样子端庄矜持,可是脱下衣服就像个勾魂的狐狸精似的,哪个男人都没法抵挡你。来,给我讲讲大师兄是怎样干你的?”
  “动郎,不要这样说人家嘛!干嘛总是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你要问你大师兄啊!”花染衣斜瞄了高达一眼,那满脸的娇羞妩媚,就连一心打定不再荒唐的高达,也不由一阵心头狂跳,原本打算制止林动的话也再难说出口,回想起那晚与花染衣的激情,纵使刚刚在张墨桐的小穴内发泄一次的肉棒再次抬头。
  看着高达胯间高高隆起,花染衣盈盈一笑,知道自己再加劲就又能与高达重温旧梦,她并非一个淫荡的女子,而是一个多情的女子。她与赵薇有着本质的区别,赵薇是看到年轻英俊的男子就想占为已有,而她只是喜欢与那些年轻有为的英难人物欢爱,能与她相好的男人,自身必须有着傲视群雄的本事。就像高达与林动两人一样,名入『武林十青』之中,又是青云门的之人,前途可无量,这样的青年才俊方能入她幕内。
  当下她抓过林动的手掌,放在自己的玉乳上,娇喘着说道:“动郎,摸摸人家嘛!染衣不告诉你,你就不安慰染衣了?”
  “染衣姑娘,我摸,我摸还不行吗!”林动也发现了高达呼吸渐渐重起来,心中一阵高兴,看来很快大师兄就要跟自己同流合污了。那日后大师兄也就不会管得自己那么严了!他双手攀上花染衣高耸的胸部,隔衣服使劲地抓捏着那对面团般酥软的乳房,看着名贵的衣服在手指缝间慢慢变皱,听着那一声声柔腻的呻吟在耳旁回响,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啊……动郎……人家会痛的啦!别那么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成什么样了,狠心的家伙。”花染衣并没有觉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心底升起了无比的快意,娇喘着将胸部挺得更高,瞧向高达的眼神顾盼流转,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染衣姑娘,讲讲大师兄那晚是怎样操你的!”林动特意将“操”字拉得长长的,双手将花染的衣襟左右拉开,露出天蓝色的抹胸,手指从抹胸上方挤压着乳肉探进去,两只粗糙的大手在她的玉乳上开始活动起来,两对大拇指与食指犹如捻花指般捏住两颗微微发硬的红豆,使坏地在抹胸内将酥胸左右上下前后的摇晃起来。
  “呀啊!难听死了,不过,不过,染衣喜欢你这样……”粗鄙的字眼飘进耳中,花染衣的心房“怦怦”剧烈跳动着。二龙戏凤这等淫事,她以前重来没有经历过,仅仅只是多次看到赵薇玩而已,每次她都看得春心荡漾,很想着亲身尝试一下。但是天下哪有这么多青年材俊啊,而且还愿意跟别人分享她,而现在高达这对师兄弟不但满足自己所有条件,还有一起与她欢爱的意图,长久的心愿终有实现的一天,心情异常之兴奋而激动,高耸的乳峰又胀大了一圈。
  “染衣,那还不快点向我报告你是怎样被大师兄操的?”林动抽出一只手来,将花染衣的裙子撩至腰间,露出雪白修长的玉腿,与小小天蓝色里裤。对面高达一看到此景,双眼中禁不住生出一丝丝赤红,那晚就是这个小穴紧紧地包住自己的肉棒的,现在却被自己的师弟林动玩弄着,一只粗糙大手着隔着里裤轻柔地抓挠,心中又酸又痛,却又是莫名的兴奋,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酸什么?
  “啊……啊啊……舒服,舒服。动郎的手真软,你大师兄很温柔,从不对染衣动粗。”花染衣舒服得合上了双眼,双肩微微颤抖着,两条修长的玉腿悄悄地向两旁分开,同时一只缓缓朝着对面高达伸过,穿过小桌底来到高达胯间,那只雪白动人的玉足隔着裤子,轻轻按在高拔的肉棒上,温柔地来回抚动。
  “染衣姑娘,不要闭上眼睛,你出水了,快看出水了……”林动一边说,一边将赵薇处学来的手段用上,玉液果然慢慢地渗出来,天蓝色的里裤先是出现点点湿痕,接着湿痕越来越大,逐渐连成一片。
  “讨厌,坏死啦!要不是你逗染衣,染衣哪会流那么多水!”花染衣听话地睁开眼睛,两只大眼睛饱含春意的眼波流转不停地望着高达,玉足灵巧地抓到他的腰带轻轻一拉,轻车熟路地将高达的肉棒释放出来,那雄伟巨大的样子直看得她又爱又恨,玉足上大脚趾不停地轻点着上面的马眼。
  “大师兄,你哪里也太大吧。染衣姑娘,他插进你这里,你痛么?”林动也是首次看清楚高达的肉棒,那家伙真是大吓人,他的肉棒在规模上也可以说男人中极品,将七寸多长,自问算得上庞然大物。今天见到高达的肉棒,当真是开眼界,这货已经不算人根,该说驴根还差不多。
  林动一想到这样驴根那晚就这样活生生插进花染衣娇小的小穴中,小小花径可能被强行撑大的样子,亢奋地扯起薄如轻妙的里裤上方,毫不留情地上下来回扯动,薄薄被他拉扯得变形收缩,深深地陷进肉缝里去,快速地摩擦着她的小穴,玉液汩汩地流淌出来,将她的里裤打得水渍斑斑。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动郎,你在薇姐那里学到花样真多啊,快点,快点,再快点,噢……”花染衣眉头紧蹙,嘴巴大张着,对着淫荡的音符一连串地飘出,一双玉腿拼命收拢起来,看似是想夹住那恼人的磨擦,实则是借机另一只玉足也伸到高达胯间,像那晚一样为其足交起来。
  “啊……啊……染衣姑娘,不要这样好么……咱们现在可是在马车上,它正使在大街上……啊!”高达此花染衣撩得欲火焚身,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将其压在身下,用自己巨大肉棒狠狠插进她的小穴中,以她一起攀上那极乐高潮之中,但是马车外不停传来的商贩吆喝声,人流走行时的交谈声,不断在告诉他,现在他们正身处开封城大街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
  林动听到高达这话,一股难以言明的刺激涌上心头,将里裤扯高到极限,只闻“斯”的一声,天蓝色的里裤小穴处被撕开一个大口子,仅然变成一条开裆裤,惹来花染衣一声悠长的娇吟。他淫笑着,手掌顺着湿了一大片的里裤上裂缝插进去,拨开湿漉漉的大小阴唇,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缓缓地挤到底,接着便是一阵快疾如风的活塞运动。
  “高大哥,这辆……马车是薇姐的……哦……啊……啊啊……就算被人……听到……也只会以为……是……薇姐……咱们不用担心。动郎就不能温柔点,啊……啊……插到花心了,哦…啊啊……你真会玩你真棒,人家从来没尝过这么美的感觉,哦……哦哦……要到了,到了,啊……”花染衣肆无忌旦地高亢淫叫着,完全不在乎外面大街上人会听到,她的一双玉腿就像打摆子似的哆嗦着,一股股亮晶晶的液体泉涌般地激射出来。
  这样放荡的淫叫,自然传到了马车外面,街道的行人纷纷不自由注目而来,无奈马车外面遮掩得十分严密,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有不少人一看到这辆马车,都忍不住摇头,赵家那淫娃又在开封城内玩乐了,不少上了年纪的的长者在心中大骂:真是世风日下,丧尽天良啊!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像村姑愚民一样抓她去浸猪笼,当真是想多了。赵府的势力在开封城里一手遮天,以前不是没有这类礼教份子,吵着要抓赵薇去浸猪笼,但到最后被浸猪笼反而是他们。甚至这个赵薇还多次去救了那些偷情被浸猪笼奸夫淫妇,为他们主持婚礼,还把那些主张浸猪笼村中族长给浸死了十几个,如此一来开封城的人对赵薇白日宣淫之事,只能只眼开,只眼闭。
  马车里花染衣靠着车壁喘息了一会儿后,看着高达身上沾满自己玉淫,依偎到林动怀内,忍不住格格发笑:“高大哥,你的样子好搞笑啊!人家舒服死了,想不到动郎的手技这么好。不过,高大哥也好历害,那晚差点被高大哥弄死了。”
  听到花染衣对自己与大师兄的性技巧由衷的称赞,林动顿时幻想到待会自己与高达前后夹攻花染衣,将会是如种的刺激,只觉得一股欲火腾的一下从下腹冒起,肉棒涨得老高,在裤裆里竖起了一顶大帐篷。此等变化自然瞒不过花染衣,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顶还在长高的帐篷,只把林动摸得『呀呀』爽叫不止。
  对面的高达运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被喷得到处都是,甚至他拿着的酒杯中也被喷进不少,他忍不住将这杯酒一口喝进嘴里,仔细地尝了尝。没错,是淫水的味道,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使得高达什么也顾不上了,搬开身前碍事的小桌子,一下子扑到花染衣身上,将那诱人抹胸扯下来,一双大手攀那一对浑圆胀实玉乳上,使劲搓揉着,心中不停对自己说:“反正都与她发生过关系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不可,不过一段露水姻缘而已。”
  “啊……噢……啊……”高达的冲动,使花染衣欣喜若狂,连忙献上香吻与其激烈吻在一起,不时还从嘴里渗出『嗯呀』之类的呻吟声。高达曾被丁剑擒住调教了好几天,在丁剑处学到不少调情之法,当下看到花染衣被林动用手指弄得高潮,也有心在美女面前展示自己的历害。
  花染衣的玉乳被高达拧捏真的很到位,娇嫩的奶头被一拉一扯、一捏一提都是在痛并快活着,酥畅的感觉跟随着阵阵酸疼的快感一道而来侵袭得大脑一片发麻,全身上下开始发出微微颤抖的肢体动作,酥畅的感觉让高潮过后敏感的身躯到了快要崩溃的境界,如果不是香唇被吻住,她又要高声淫叫了。
  “怎么样呀?染衣,你这个小荡妇,老是在挑逗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哈哈……”高达离开她的玉唇,故作凶狠地说道,那一双使坏的大手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加大了几层的指力,一边直搓得着她的玉乳又疼又酥,一边不断的夹压着那两颗娇嫩的豆蕾,真的太酥太麻太折磨人了。
  “没错,染衣是小荡妇,是染衣勾引你们师兄弟的,来吧……来惜怜染衣吧……”花染衣全身都颤栗得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只有张着小嘴儿一边呻吟一边在感受高达那双大手带给她的畅快感觉。旁边的林动看到花染衣与高达的激吻,早也想吻上一口,可是他从来没有二龙戏凤的经验,只得呆呆在旁观看,现在听着花染衣如此诱人邀请,也顾不得什么,一口吻上她的樱唇,花染衣也热情地回应着。
  看到花染衣与林动就在离自己不足三寸之地热吻,高达不由想起他与丁剑当日一起奸淫林动未婚妻凌清竹的情形来,内心生一股莫名兴奋,见到在空气中暴露出来的乳尖,他急不可耐的把大嘴堵在花染衣的乳头上紧紧的吮吸了起来,一边吸吮着,还一边用手大力的抓捏玉乳,像一个婴儿在吃母亲的奶水一般。
  “啊……喔……轻……轻点吸……噢……好疼呀……别用牙齿咬染衣……的乳头……呀……啊……别吸得这么大力呀……啊……噢……”
  花染衣一边昴着头与林动热吻,一边紧紧的抱着高达的头,用手指穿进他头发中,整个身体都被高达吸吮得颤栗柔软。她完全没有想到高达的吮吸技巧会这么老道,乳尖那颗头在他的嘴里不是被嘴皮紧紧的夹咬,就是被他的牙齿半咬半扯的状态;同时还用他的舌头处处围绕住她那翘立起来的乳头狂吸,左含含右吮吮,这颗啃啃那颗咬咬,两颗鲜红色的乳头就这样的在他的嘴里变来换去,她给他弄得舒坦得身体正呈现一种要飞腾的感觉,她迷醉了。
  “大师兄!你先来!”“师弟,还是你先上吧!”
  当花染衣回神来时,自己已经被摆车厢正中仰躺,身上的衣物早被两个男人脱光光,一双玉脚被大分开,而高达俩师兄弟正推搪着谁打头阵,看着两人胯间那两根硬得发红发紫的肉棒,两人明明谁都忍不住了却还在推让,不禁好笑:“两位好哥哥,你们一起来,染衣还有一张小嘴呢?”
  高达两师兄弟听完,脑海立刻浮现一个画面,他们其中一个在绝色美女花染衣身上努力耕坛着小穴,另一个则用肉棒在她的小嘴吞吞吐吐,刺激香艳的情景使得两人理智近失。高达率先将架住花染衣一双玉腿在腰间,腰间用力一挺“噗哧”一声,驴根一般的肉棒顺着玉液的润滑,全根消失在花染衣的小穴甬道口。
  “啊……”花染衣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娇呼,身子忽然弓起,眉头紧锁。痛,纵使经历过一次这样驴根,仍是觉得太大了,小穴被强行撑开生出阵阵轻微的刺痛,可是痛中却又带着酸、爽、麻数种感觉,使得她大呼过瘾。
  林动挺着肉棒来花染衣玉首旁边,他并没有立刻就插入,而是低下头去吻上花染衣的樱唇,花染衣的玉舌情不自禁地一下子缠绕住侵入的热舌,并且反客为主进入林动的嘴里,林动热情地含住她的香舌吸吮起来,同时感觉到花染衣的身体开始上下颠动,不时有些含含糊糊而又充满无限诱惑力的呻吟声,从花染衣的喉咙里传出来。
  原来是高达已经开始抽插了,驴根一样肉棒再一次进入这个温暖的所在,被小穴花径的壁肉紧紧的包融动着,一股又一股快感涌上心头,再加上外面大街上人流吵杂声,他无法想像自己身为『青云门』首徒,竟然与师弟当街奸淫着一位绝色美女,另类刺激快感使得他差一点就泄出来。为了避免出现如此扫兴之事,高达深呼一口气慢慢抽出肉棒只留龟头在花染衣娇润紧窄的小穴花径内,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腰部用力,又深深地压了下去,然后一下一下地挺动了起来。
  “啊……嗯……轻点……”虽然花径内已经充份湿润,但是当紧狭的嫩穴被粗大的肉棒插入时,仍发生强劲的压迫感,使得绝色少女皱着眉头,将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从亲吻中传出。随着高达抽插慢慢加快,花染衣感到下身涨痛渐渐在酥麻畅快中消去,留下的只是无尽快感,嗓子不可抑止发出阵阵呻吟声。
  此时,林动也松开的她的樱唇,温柔地望花染衣的俏脸,只见她粉脸绯红,星眸似闭非闭,眉头轻皱抵抗着大师兄驴根一样肉棒给她带来的阵阵不适;半开的双唇不断地颤抖着,一张一合,神态娇羞可人,他忍不住跪坐在花染衣一对肉峰上,将肉棒递到佳人嘴边,巨大的龟头不断轻点着樱唇看到林动硕大肉棒在眼前一晃一晃,花染衣的脸更红了,紧紧攥住他,咬着唇嗔道:“动郎,你……这个好大,啊……嗯……我就怕你会弄疼我……”虽说刚才是自己提意要吃肉棒的,可是她却第一次玩二龙戏凤,心中难免有些害怕。
  “放心,染衣,我很温柔的。”林动看着自己的大师兄高达,越插越快,脸上爽快之极,而自己的肉棒硬得有点发疼,不停用龟头刮拭美女的樱唇。
  “讨厌!”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花染衣似乎是下了决心,她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发,殷红的双唇缓缓张开,正在找窝的钻的龟头,顺势扎进来,一下子就顶在喉咙最深处。
  “咳……轻一点……让我来……”花染衣急忙将其肉棒吐出来,林动的肉棒虽没高达那样吓人,可也是庞然大物,从来没有深过喉的她难免吃不肖,却又不忍拂了林动之意,一双纤细的玉手抓棒身轻轻套弄、捋动,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温柔的含入龟头前截,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
  林动身子一阵颤抖,火热的刺激像一股电流传进大脑,再传遍全身。低头一看,花染衣轻轻地含着他的肉棒,温柔地一点点吞下去,唾液淋漓着他的棒身,亮晶晶的。在强烈的快感下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林动也忍不住了,双手抓着花染衣的玉首固定,温柔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硕大的顶端都触及了美女喉咙最深处。
  而后方的高达看到,前方林动捧着花染衣的玉首,将那樱桃小嘴当成小穴抽插起来,虽看不到前方淫乱的美景,可美人越来越赤热的身体,一双死死盘在自己腰上越来越有力玉腿,和那迎合越来越疯狂的玉胯,还有越来越多的玉液,在抽插时发『噗嗤』『噗嗤』之声,他能明白身下的美女正在享受着一波波的快感。
  “染衣,你这个小荡妇,我要插死你……”高达低吼一声,动作越来越快,喘气声越来越粗,『啪啪』之声响过不停,前方的林动也感受淫乱的气氛,抽插也开始粗起来,三人似疯似狂地在马车之内巅鸾倒凤。忽然高达一声低吼,在衣染衣的花心中喷射出大量阳精。林动也同时达到高潮,将大量阳精射在花染衣的小嘴里。
  “啊嗯……”花染衣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却被高达巨型肉棒所阻,倒流回小穴之中形成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兴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娇躯不停颤抖着,完全失对身体的控制,不停将地将林动的阳精吞下肚去,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TOP Posted: 09-21 21:34 #31樓 引用 | 點評
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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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香车美人(下)


       赵府!
  赵薇与张墨桐和川中四英坐在开封城最高楼阁顶层中乘凉避暑,吃着只有皇家贵族才能在夏天享受冰镇水果与酒水,两女身上仅仅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透明纱衣,内中仅穿着一条艳红的肚兜,胯间小穴那片黑森林若隐若现,真是艳光夺人。桃桃书;桃桃书;而川中四英也是衣着甚少,身穿短褂短裤,两人各侍一女围成一起谈天说地,目光皆落在两女诱人身姿之上,胯间短裤被肉棒高高顶起一个大账逢,一片淫糜的气氛。
  赵薇对着一脸不高兴的张墨桐说道:“桐妹子,不就是不能跟你高大哥一起出行么。日后你们成亲后多的是机会,相反与咱们一起快乐的时间,却是一天少过一天啊。”
  张墨桐无聊地推开两边赵天痕与李解冻的殷勤,有些心烦地说道:“不是这个,不知为什么娘亲总对高大哥有些偏见,她虽然不再反对我与高大哥的婚事,但我却苦于怎么让他们和好起来,又不失双方的面子。”
  赵薇笑道:“还没未过门,就帮着未来相公了,真是应了那句嫁出女儿,泼出的水。”
  张墨桐不服说道:“薇姐,你也是女儿身!”
  “可姐姐是招上门女婿,不是嫁出去啊!”
  张墨桐奇道:“薇姐,你真的喜欢那个黄佑隆吗?这段时间与薇姐相处,发现薇姐对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屑,根本一点也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招他上门?”
  “我不要瓜籽,你给挑掉!”赵薇见到钱念冰递过来的冰镇西瓜上有些瓜籽残留,有些不悦将其推回去:“因为他得罪了染衣,他伤害染衣纯真的感情,我就要夺走他的一切。”
  “还有这种故事?”不止是张墨桐,就连在旁边的作陪的川中四英也是大吃一惊:“薇姐,能不能详细透露一下?”
  赵薇一脸欲言又止,思前想后只好说道:“这是染衣的私人事情,作为好姐妹怎么能到处乱传。如果你真想知道,改天你亲自问染衣吧!”
  张墨桐好奇心刚被吊起来,岂肯罢休,追问道:“薇姐,你就不能透露些少吗?”
  “你真想听,但你得保证听完,不要跟第三人说。”
  “好,我发誓,我张墨桐听完后,绝对不跟第三人说,如果有假话,就让我失去最宝贵的东西!”
  “好!但是要等有空、没人的时候再跟你说,现在咱们是享受的时间!”
  张墨桐不悦道:“薇姐,你骗人!”
  “我没骗你啊!桐妹!如果我现在跟你的说,不就是给第三人听出去了,到时你的誓言会应现的哟!”
  “薇姐……你又戏弄人家!”张墨桐这方明白赵薇跟着自己玩了个文字把戏,气得牙痒痒,却奈何不了对方,蜀中唐门之人十分之注意誓言,可谓言出必行,当年『唐门三少』与『侠义盟』之间的恩怨可谓不共戴天,在三战定输赢后仍然遵守诺言,现在她只得吞下这口恶气:“你越来越像太婆婆了,一样专横和戏弄别人?”
  赵薇嘿嘿一笑:“唉!桐妹居然将姐姐比作唐老太婆,姐姐真是受宠若惊啊!”
  『唐太婆』唐方,年轻的时候被江湖中人称为『唐大小姐』,中年被称为『唐大嫂』,执掌『蜀中唐门』将近四十年的风云人物,她霸道中带有细腻的个性,使唐门躲过了很多灾祸,最著名就是与『侠义盟』冲突一事上,她处理手法不得不让人佩服,强硬之余又不失回转,真可谓女强人的代表,张墨桐将赵薇比做唐太婆,一方面可以说赵薇狡猾专横,另一方面也是证明赵薇的能力。
  当然如果两人当真要比较的话,却是赵薇略胜一筹,唐太婆之所以能掌权唐门,是因唐门历来就有女性掌管家族大权的传统。蜀中唐门一族之人并非全然的汉人构成,而是汉人与苗人混合体,每到灾年唐门就会购入大量儿童,赐与汉姓成为外姓弟子,优良杰出者则会赐与『唐』姓纳入唐门一族之中。
  在这些孤儿之中大部分都是本地的苗族子女,久而久之,苗血在唐门之中占很大部分比例。例如『唐门三少爷』张威就是汉苗混血,他的妻子李茉也是苗族女子,张墨桐从血缘上来说,基本上是一个苗女,个性奔放,对男女之间关系并不像中原女子那么看重。
  而且苗族向来就有女尊男卑的习俗,所以唐门之人对女性并不像中原汉人一般轻视。唐门男人大都在外面为家族事业奋斗,留在唐门老家的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这个时候家族中大小之事便交由最有辈分女性人打理。具有苗血的唐门女子,能力自然不会差哪里去。更因唐门并不拘泥了于年龄这个限制,族中管事者唯才任用,长辈也愿意让小辈锻炼,所以唐门的女子上位十分之容易。
  而赵薇则不同,她出身汉家,自幼便有三从四德等等各种礼教大防,在其年幼之时赵嘉仁甚至想从家族中过继一个儿子,以便为赵家传宗接代,以及养老送终。于是他从家族中子弟中要过十个聪明伶俐的孩童过来寄养,赵薇却是凭着自身过人能力与材华,以压倒性优势击败每一个对手,在十六岁时接管家业,以铁一样事实证明,谁说女不如男,这才让赵嘉仁立下传宗于赵薇的念头。两者困难程度不同,赵薇获势的难度,远难于唐老太婆的。
  “不理会薇姐了!”张墨桐又被赵薇顶到,生气地别过头去对李解冻说道:“我也要吃西瓜,帮我去瓜籽!”
  李解冻淫笑道:“亲妹妹,你这么唆使哥哥办事,不给哥哥点甜头怎么行?”
  “李哥哥,也学会折磨桐妹了。”张墨桐白了李解冻一眼,轻身坐进其怀中,玉臀使劲地坐那顶账逢上,臀肉使劲与之磨擦。『啊啊……亲妹妹,哥爱死了!』李解冻深吸几口气,经过这几天下来的调教,张墨桐挑逗男人的技巧越来越历害了,一脸的狐媚般笑意,一身薄如蝉翼透明纱衣的打扮,近乎赤裸一般,透过纱衣看到光滑的玉背,上面似乎还有闪点点光斑。
  这使得李解冻心动不已,一只坏手伸进纱衣之中解下玉背上肚兜系带,将其从衣襟之中扯出来一把甩到旁边赵天痕的脸上,那傲人挺拔巨乳再次展现在众人面前,只剩下透明丝质的纱衣遮在少女玉乳上,若隐若现,比脱掉衣服更加诱人。
  『川中四英』纵然这几天不停吸,咬,捏,揉,搓这对巨乳,享用许多次,但每一次见到都感到无比震撼。李解冻忍不住伸手美女胯下,大手没入小穴之中,不断触摸着两片稚嫩的阴唇,刺激着穴口顶端已经充血的阴蒂,惹来张墨桐一阵阵骚淫的娇喘。““李哥哥不喂桐妹,赵哥哥来喂。”旁边的赵天痕看着张墨桐诱人胴本欲火中烧,他将冰镇西瓜的瓜籽全部去掉,然后自己咬下一大口含住亲在张墨桐娇喘的小嘴上,将冰凉西瓜肉渡过去,两人吃得渍渍作响,惹得旁边的人赵薇几人莫不发出尖叫,铁念冰与孙齐岳纷纷对着赵薇东施郊颦,楼阁内响一阵异样的吃瓜之声。
  “还是赵哥哥懂得体贴我,不像薇姐和李哥哥那样总是刁难人家,这是给赵哥哥的奖励。”张墨桐俯身变腰到赵天痕胯间解下短裤,玉手捻住赵天痕的胯间的肉棒,香唇长大吐出香舌,对着深红发紫的龟头一阵吸舔,舌尖从马眼拖着丝滑的唾液带到肉棒根部的卵蛋上,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添了几次,赵天痕的肉棒已经张大到极点。
  李解冻看着张墨桐这般淫态,刺激得欲火中烧,急忙将美女的玉臀轻提腾空间,解开裤子将那根肿得发痛的肉棒拿出来,撩起薄如蝉翼的纱衣将肉棒置于股间来回磨擦,在小穴与菊花上滑动轻点,却发现那里早已暗流涌动:“桐妹,哥哥忍不住了,你是想插前面还是后面?』张墨桐感受到下身传来赤热感,小穴不断渗出大量的蜜汁:“嗯……李哥哥,今天你只准进后面菊穴,前面是赵哥哥的!”
  “是这样啊!”李解冻故作失落之感,下身肉棒却是全根扎进那个湿答答的小穴中,双手摇动着张墨桐玉臀,让其小穴套弄起来。
  张墨桐忍受着连连的快感,急忙站起身:“啊啊……快拔出来,李哥哥,你再这样,桐妹就生气了,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
  “哎啊!桐妹误会哥哥了,哥哥只是想把肉棒弄湿而已,不然干干插进桐妹菊穴,只怕伤到桐妹。”
  张墨桐回首一看,果见那根粗壮的肉棒上已满是泡沫状玉液:“算你还懂得体贴人家,但今天仍是不准你插人家前面。”说罢,缓缓坐回李解冻怀内,玉手伸回去扶起肉棒对准菊穴,一点点将那根肉棒吞入菊穴之中,菊穴紧凑无比,若非李解冻的肉棒湿沾玉液,真的难以进去。
  “顶到里面了……嗯……啊……好深啊……”张墨桐背靠在李解冻的怀内,玉臀不断扭动着,星眉微闭,小嘴微微张开,一连串的浪声轻语从嘴里吐出,神情妩媚动人之极。
  “桐妹,来给赵哥哥玩玩的你一对玉乳!”赵天痕被张墨桐的媚态弄心撩如火,见到她扭动间胸前那双玉乳不停晃动,淫心大动,走上前来拨开纱衣,双手各紧紧抓住一只玉乳,将自己肉棒夹在其中打奶炮来,张墨桐也妩媚地迎合着。
  赵薇见张墨桐与赵李两人在面前大玩起来,当真一副不理会的自己的样子,心中有些偷笑,这种小把戏她几年前就不用了,却仍然忍不住想戏弄一翻:“桐妹子,还真的不理薇姐了。是薇姐不对,薇姐以后不骗你了。”
  张墨桐沉不住气,立马中计乐道:“哪你什么时候告诉人家啊!”
  “有空的时候!”
  “你……哼!薇姐,不可任信!啊……怎么这快就进来……啊……”张墨桐还想跟赵薇争执几句,赵天痕却按捺不住,将张墨桐按靠在李解冻怀中,使得下身小穴大大张开,巨大肉棒立刻尽根而入,配合李解冻温柔而不失有力抽插起来。
  『哦……好……哦……哦………两位哥哥……好会插啊……真的很爽啊……』张墨桐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似苦似乐的娇吟声环绕在顶阁之上。赵李两根硕大的肉棒大力夹攻着张墨桐的嫩穴和菊穴,张墨桐雪白的一双玉腿死死缠绕住赵天痕的粗腰,水蜜桃的小穴内淫液横流,随着抽插四处飞溅,高挺的玉臀上更是湿滑不已,成为两根巨棒最好的润滑剂。
  “小骚货,就喜欢玩这个!”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赵薇等人早已发现张墨桐的性嗜好是两穴双插,前后花开,每每遇到两穴齐开,她很快就会爽得不知天外,高潮潮连连。两穴齐开的快感超乎常人的想象,赵薇却不怎么乐于此道,虽然她也经常尝试,却仅仅图个乐而已。她更喜欢是的女上位,与女性挑逗男子,这样她才会有种高高在上的成就感。
  正当赵薇跨坐在钱念冰身上,扭动着美曼腰技做着高傲的女骑士之际,忽然秋香走了进来,俯身在其耳边说了几句,却是直把赵薇气得牙痒痒的,心中暗骂几句:“该死的染衣,借走我的马车也罢了,居然敢当街玩,我都不敢啊!不好,我得快快藏起来,这盘污水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赵薇心急如焚站立而起,急忙让春夏两香为其穿衣,对于身旁钱齐两人的殷勤和挑逗也索然无味:“你们去跟桐妹子一起玩吧,我有些事要处理一下。”
  “好的。”钱齐顿时乐翻了天,虽说赵薇的姿色与张墨桐不分上下,甚至还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但她太过于强势,在交欢之中喜爱自己作为主导,使得两人很是不能尽兴。张墨桐则不同,她在交欢之中总是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样子,任由男性主导,在交欢之中更是热情如火地迎合。
  相比较之下,男人更喜欢张墨桐这种类型,却碍于赵薇的大人物在,他们不得不低头,现在听闻赵薇让他们去陪张墨桐,钱齐两人焉有不高兴之理,立刻加阵型之中,在开封城最高的楼阁中上演一出让人血脉喷的四龙戏凤的春宫大戏。
  ………………………………………………高达三人发泄过一次之后,林动喘着粗气从花染衣身上下来,坐到一旁拿出酒水大喝几口,胯间的肉棒快速软下来。高达则把衣染衣抱起来坐在自己怀内靠着车壁喘息,而驴根一样大小的肉棒即使射精,依然坚硬如铁深深扎在美人的小穴中,享受着肉壁的挤压。
  有丁剑调教的经验,高达可不像林动那样的初哥,自己爽完后就坐到一边,女子高潮后最需要的是男人的爱抚和甜言密语,他将花染衣紧紧抱着,一双大手不停地她身上来往往抚摸,直把怀内的美人摸得娇喘不止。
  依靠在高达怀内的花染衣享受着高达的爱抚,心中充满了暖意一脸陶醉,却很快发现小穴那根肉棒非旦没有软下去,反而越来越硬,因坐姿的关系肉棒更深入体内,炽热的龟头顶在花心之上,炙得她不停换着小腰:“高大哥,你好历害,怎么还这么硬啊!”
  “这个,啊……爽……是染衣太美丽了,让高大哥又忍不住……”花染衣这一扭动,嫩穴收缩得更加之紧,高达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双手按住美女的小蛮腰上下轻提,让小穴慢慢地吞吐着肉棒,靠车壁上听着外面大街传进来的吆喝之声,只觉得甚是刺激啊。
  “高大哥嘴巴真甜,啊啊……这次让染衣自己来……”花染衣本身情欲未消,高达这一翻操弄使她欲大涨,她拨开小蛮腰上的大手,雪白的玉臀一下一上套动了起来,马车内立刻响起有节奏的“滋、滋”水渍之声。花染衣款摆柳腰、椒乳乱抖,纵使马车外面是开封城大街人来人往,也无惧被其他人听见,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浪呻,“喔……好哥哥……染衣好舒服啊……”
  花染衣纤腰扭动越来越快,胴体带动她一对白嫩丰满的玉乳上下晃荡着,晃得高达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握住她的玉乳尽情揉搓抚捏,大嘴再次咬住那两颗粉红小樱桃,咬,舔,吮,直把小樱桃再次弄得硬胀如豆。
  花染衣双乳受袭,窒息的快感使得她不自禁的收缩小穴花径内的肉壁,将大肉棒频频挤压蠕动,樱桃小嘴里娇声发出动人的淫声浪叫,香汗淋淋的胴体上下耸动快速套动,樱唇一张一合地娇喘不已,一头及腰的三千青丝随着她晃动身躯而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肉棒抽出插入的“噗滋、噗滋”水声交响着,使得旁边竭息的林动软下的肉棒再次抬头,忍不住用手套弄肉棒来。
  高达则是舒服地靠着车厢墙壁尽情享受的美女的热情,只觉得大龟头被舔吸挟吮着,舒服得全身颤抖,用力往上挺动迎合着花染衣如颠如痴的抽动,每每花染衣身子回落,高达立刻顶上去,硕大龟头不停轰击着花心,真爽得花染衣哇哇乱叫,两人皆练武之人一来一往之间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干了一刻多钟,突然花染衣浑身乱颤,嘴里没命地叫着:“唉唷……高大哥……人家不行了,染衣又要丢了……哎哟……不行了……”
  对面套弄着肉棒的林动,看到花染衣的胴体颤抖了几下,两人结合之处流出一大片玉液,直把马车上软座都弄湿,娇躯便伏在高达身上动弹不得,气喘吁吁地显得有气没力,而高达也狂喘着粗气像是在强忍射精的快感,抱着美女往软座一躺,女上男下一动不动。这姿势正两人结合的地方全方向地暴露在林动眼中,被大师兄驴根一样的巨棒撑开大大的小穴,紧绷性感的雪臀,粉臀因胯在高达身上抬高成半趴跪之姿,那种令人昏眩喷血的淫靡之色,使林动眼睛为之一亮。
  林动气喘如牛,一想到那晚高达强行开了花染衣的菊花,他巨大的肉棒插进来隔着一层薄薄的片与自己的肉棒磨擦在一起,那种另类的快感与刺激,这几天如魔鬼般缠绕在心头,一直都想再尝试一翻,他忍不住说道:“染衣姑娘,让我进入后面的菊穴行么?”
  “动郎,你真坏的,连染衣的菊穴都不放过。”花染衣娇嗔而道,便要从高达身上离开。
  林动一把按住花染衣不让她离开高达身上,激动万分地说道:“就这样,我想跟大师兄一起操你!”
  花染衣骂道:“你变态啊!”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林动却不为所动,死死按住花染衣的身子不让离开,跨身挺着肉棒就往菊穴上刺进去。
  “等一下,不要这么快进来啊!”花染衣大惊失色,一想到那晚菊穴干巴巴的被高达强开的痛楚,就忍不住打几个冷震,可是当下的淫欲满腔了,她也有点想尝试一下,只得说道:“我的菊穴这么干,你这么大插进来,会疼死我的。”
  “哪该怎么办?”林动从来没有过走后庭的经验,只是觉得很刺激就想尝试一翻,那里会想到有这么门道。
  “师弟,你得先把菊穴弄湿一点。”高达此时开口了,在场三人之中唯有他经常走后庭,而且还具有开苞后庭的经验。他本不是想搞得这么荒唐,无奈林动主意已定,他真有点怕到时林动胡弄起来,会弄伤了花染衣,只得现场指导起来。
  得到师兄指点林动如获至宝,马上行动起来,先是双手如同搓面团般在捏压着雪白如玉、浑圆挺翘的迷人玉臀,使得花染衣绷紧的腰部慢慢的放松起来。林动见状趁势追击,灵巧的十根手指深深吸起柔软的臀肉中,将均称的两片雪丘缓缓的分开来,女人最害羞的部位暴露出来:“原来女子的菊穴这么漂亮啊,周围有美丽的皱纹。”
  花染衣听到此话,那美丽的容貌羞得脸红耳赤,却又发现自己此时羞态完全落在高达眼中,娇嗔:“不要看啊,不要看啊!”看着花染衣害羞的样子,高达只觉得她越看越美,回想起与她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至于那晚初次发生关系,方发现在自己的心中已经莫名其妙地对她认真来了,禁不住双手轻地将其抱住。
  “高大哥?你……”被拥入怀中的花染衣,感受着高达体温,也莫名感受到一丝暖意,那一种久违的的感觉,心中也莫名一丝感动,樱唇主动印在高达大嘴上,香舌伸出对方嘴里,两人激烈地热吻起来。
  看到花染衣与高达热吻在一起,花染衣那股主动与热情完全异于跟着自己交欢,林动心中产生一丝莫名的忌意,手指慢慢的插入她的菊花蕾内,并且加用力转动,如画圆般的转动着,上下左右地扩张着,不消片便将花染衣小小的菊穴扩张成一个圆圆的小孔,与下面被高达的肉棒插入不动强行撑开小穴,形成了一大一小的日月争辉之景。
  “这种感觉好怪,有点痛,又好爽啊!”花染衣一边与高达热吻,一边扭曲着身体,甜美的麻痹感整个集中在后面的菊穴上。而扭动身体的后果,反而让林动觉得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入侵的手指,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小穴内还要更胜几分,心中欲念更加火焰焚炽般,恨不得马上挺枪入关。
  “染衣姑娘,再忍一会儿。”林动口腔中涌润出大量的口水,俯身下去也不顾遇到高达的胯下,也不管那难闻的男性气息,嘴巴一口往菊穴吻过去。男人呼吸的热气阵阵吹来,菊穴忍不住发痒使得花染衣想将臀部移开,身体却被高达抱住,无法逃避。林动顺利吻住菊穴,伸出湿答答的舌头碰在菊花的中心位置,强行向内探压进去,将大量黏答答的口水渡进去。
  口水和花染衣后庭浓厚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刺激得林动觉得肉棒都快要爆炸,“染衣姑娘,我要进来了。”肉棒撑开的菊花,由于粗大肉棒的侵入,菊穴上的皱纹全部消失,龟头籍着口水慢慢没入其中,继而坚定不移地缓缓前进,七寸多长的肉棒一点点消失在视线,其景其象真是难以置信。
  “有点疼啊……嗯,但没有上次那么疼。”这一次由于有精心的前戏和湿润,再因为林动的肉棒要小了很多,花染衣并没有感到多大的痛处,反而是一种疼中带爽的另类快感不能涌上心头,使得她脑中一片空白,双手死命的抓着高达的身体,十只玉指在其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不停的将那浑圆白嫩的雪臀往后摇摆顶动,松开高达大嘴,半开着一双迷离的美目注视着他,白晰的身体如同蛇一般的扭动着,并且从口中发出了呻吟声。
  林动只觉花染衣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他万分舒适,全力一挺,七寸多长的肉棒全根而入,玉臀与胯间紧紧地贴在一起。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更叫林动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
  花染衣的头向后用力一仰的同时,口里大喊一声:“啊啊……好大啊……全部进来了……”与此同时林动也感觉到在肉棒下面也一根坚硬赤热的东西,隔着一层薄薄的皮不断散发出热量在炽伤自己,这是大师兄的肉棒,没错,就这是刺激,就是这种感觉。
  极烈的快感使林动忘记一切,只是一味的追求肉体的快感,开始慢慢抽插起来。第一次菊花初开,花染衣只觉一阵阵剧烈的快感中带着刺痛,使她呻昑起来,身子也不禁止扭动,直肠的肌肉不停的收缩夹紧,令林动更加舒爽,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紧抓住花染衣的玉臀急抽猛送,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热腾腾的肉棒不断地冲击着,菊穴被扩张到了极限。
  在林动这阵狂抽猛之下,一股股异于前穴的绝妙快感有如浪涛般汹涌而来,花染衣何尝经历过这种阵仗,顿时心中一阵慌乱,却又无从适应,只得一边浪叫一边叫着并且摆动着臀部,整个人简直是要溶化一般,有着令人无法相信的兴奋感,三千青丝胡乱甩动,雨粒的汗珠洒落到身上高达身上,全身充满了汗水。
  “染衣姑娘,我也忍不住了。”在花染衣身下的高达,看到她完完全全的沉醉在淫欲的浪潮模样,口中嗯啊之声、娇媚的语调,媚惑得他有些狂暴起来,下身缓缓开始挺动,配合着后面林动抽插起来。刚开始林动的节奏还有些跟不上,两师兄弟毕竟自幼一起习武,两人之间默契自然没话,很快就有找了门路。一前一后的两人,你一下我一下地不断进出在花染衣那两娇嫩的洞穴。
  被两个男人这样一前一后的夹攻,花染衣以前只在赵薇身上见过,现在亲自尝试方明白赵薇的脸上绝顶快感并非装出来,而是真实的存在,甚至超出了言语的形容。小穴中的欢愉也还罢了,菊蕾也是一种很难形容,涨涨的,酥酥的满足感。尤其是高达两师兄弟配合的极有默契,一个插、一个抽,两种不同的滋味混合着很快就将花染衣的情欲挑起顶峰,本能的逢迎配合着在自己菊穴内、小穴内肆虐的肉棒,纤腰更是前后不住挺送,迎合着两人的攻势。
  “啊啊……好……好舒服……啊……不要停……啊啊!!!好强、好厉害!!!
  两根、两根大肉棒,在小穴和菊穴里搅动……太舒服了。薇姐……果然没骗人……两根肉棒……会死人的……你们……你们会干死我的,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染衣姑娘,以后我们天天玩这个好吗?大师兄也一起来……”
  “荒唐一次已经够了,师弟,你应该收心了……啊……”
  “啊……好舒服……我好喜欢……好喜欢……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以后不再玩了……不能再玩了……”
  欲焰高涨的三人在马车内紧紧叠在一起,追求着最原始的本能欲望,在高达与林动的夹攻下,连续不断达到顶点的花染衣,被一浪浪无法形容的高潮快感冲击得发狂,歇斯底地浪叫着,如蛇一般扭动着胴体,丰满的玉乳不停地高达结实胸膛磨,几乎快要擦出了火花!一股股玉液与阴精从小穴最深处的花心喷出,她根本记不得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
  “赵家的小淫娃,能不能不要叫得这么历害,你骚,滚回家骚去。”正当三人爽到不知身处何时,马车旁边忽然响了一把年老之声,充满无尽的愤怒指责,同时也引外面大街上人群暴吼,不少人加入怒骂之中。
  而车内的高达与林动则面面相觑,吓得脸色惨白,论武功他们并不害怕外面那些平民老百姓,但是如果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在人前的话,两人的前程这一辈估计是玩完了。原本他们在马车中与花染衣交欢已经很克制了,但谁也想不到一旦前后双穴齐开之时,疯狂享受极乐并非仅仅只有花染衣一人,就连他们自己为之疯狂了,越干越狂,声音也越来越大。
  『啊,啊,啊……,啊……别停啊……他们不敢动赵府的马车的……而且驾车的车夫可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这些平民老百姓是近不了身的……』此刻花染衣正值快到高潮之中,两人这一停顿,顿时难受之极,扭动身子向两人求欢,希望他们用尽全力地将自己压紧,更深入、更强烈地在小穴与菊穴中强烈冲刺,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一下下的冲击花心。
  “但是车夫也知道我们的事啊!”清醒过来的高达,脑袋也越发清晰,越想越是害怕了。
  “车夫……一个聋哑人……他根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高大哥,动郎,求你们动下……啊……”好似在配合花染衣的说话,马车外面响起一阵快鞭之声,随即便是几声惨叫,与人体重重摔落地之声,然后就是『啊哇……』聋哑人怒吼之声,还有人群四处奔散之声。
  “还真是啊……”高达与林动的心缓缓放下去,同时也感到极度的兴奋与快感,与花染衣这种极品美女在大街上做爱,肆意寻乐竟是如此之刺激。两师兄弟互视一眼,再次配合无间地抽插起来,『啪啪』声再次响过不停。再次遭受前后夹击,两根巨棒在身体内抽送着,花染衣仿佛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无法言喻的快感震撼着她每一寸肌肤,她痛快的地的浪叫着,继续奔向那前所未有的高潮。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染衣只觉得身体里两根肉棒,突然深深插进体内深外不动,并且巨大龟头开始震动了,一缩一胀间,如火山喷发般将一股股的滚烫热流喷射进了自己的菊蕾深处与子宫深处:“哦!射、都射进来了,前面和后面……好多精液……』口中竭力发出昂奋的呻吟喊叫,花染衣虚脱几乎就要昏迷了过去。
  这一天,高达三人过得甚是欢快,花染衣的私人花林在开封城十里的郊外,光光这一段路程三人就不知疲倦,不顾羞耻交欢了将近一个多时辰,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当到达花林时,三人又在花林中的花海处,小溪,大树上纵情交欢,宣泄着身上所有精力…………………………………………………………花林内,一间临近湖边的小屋中,两名满脸通红秀丽绝色的丫环正炉中投入香料焚烧,升起一股股浓烈的锋烟味弥曼在空气之中,而她们的目光则则死盯着房间内唯一的大床上,轻纱烟幕之中只见三条赤裸裸的肉体,如叠罗汉般紧紧缠在一起。
  “染衣,我又要射了。”高达趴在花染衣的玉背,胯下的肉棒深深插到花染衣的菊花之中,与插在小穴内林动的肉棒再次暴射赤热阳精,随即气喘如牛地趴在美女身上喘着粗气:“染衣,咱们已经闻起一百多种香料,你还没能确定是那种香料产生的锋烟味吗?”
  “啊……太舒服……我终于清醒过来了……”花染衣奋力从两人身体中挣脱而出,菊穴与小穴里的阳精哗哗地往外流出来,她着丫环端来热水给三人清洗身体,一边用热水擦拭着身体,一边说道:“是我小看锋烟了,以为时间长了内中催情效果就消去,没想到它居然是有潜伏性的,真是把我拆腾死了。”
  高达与林动清洗完下身,看到花染衣脸容渐渐变有点冰冷,对两人再无半点柔情之类,觉得甚是尴尬急忙穿起衣,那种感觉就是被人抛弃一般,就像男人操完女人后,裤子一提便不认人般。
  林动有些不解地问道:“那锋烟的催情作用还在?怎么可能,大家都闻到的。
  昨晚朱女侠,佟神捕几个女子都不知闻多少久,也不见她有什么事?”
  花染衣笑了下:“她们当然没事啦,因为她们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啊。这种春药算得上春药中绝顶霸主了,它不是主动引发女子的欲望,而是潜伏在女子身体之中,加强女子身体敏感度和精神欲念,一旦女子动情了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会做出各种疯狂的事情,就像刚才咱们在大街上一样。”
  高达大惊失色:“什么!一个春药居然有潜伏期?这样的话朱女侠和佟姑娘岂不是有危险?”
  花染衣冷哼一声,有些不悦:“你们担心什么,她们都是处子之身,本身动情的时候就少了,加上一个是『玉罗刹』,一个是两大神捕之女,哪个男子敢去撩她们,不想活了?就算是她们动情了,也只会她们的为情郎而动,你跟她们非亲非故的,担心什么?难道不成你贪心不足,有了桐妹不够,还想要这两位美人?”
  高达被花染衣这么一说,脸上都不好意思:“不是,不是,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而已?”
  花染衣浅浅一笑:“咱们一开始就搞错方向了,关键并不在锋烟味,锋烟味只是一个药引用来催发暗藏其中的春药的。这么可怕的春药,整个江湖上能弄出来的人,恐怕只有传说中『极乐教』的『摄魂香』了。”
  “摄魂香?这是什么东西?”高达与林动大为不解,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它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师父处只听闻只言片语,是一种极其歹毒的药物,据说能将一个人洗脑成傀儡,详情我还得请教师父后方知。”
  高达急道:“这么说来,这次淫魔依然跟『惜花双奇』的丁剑有关了?”
  花染衣想了下说道:“有可能,不是本人,也有可是同伙!”
  “哪我们得赶紧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大家都行。大师兄,咱们走!”林动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既然已经知道了答案,又完成了心愿,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留在此地,穿好衣服叫上高达便离开。
  “高少侠,染衣有一些话想单独和你说下。”正当高达两人穿好衣服欲离开,花染衣叫住了高达,一双美目中充满恳求。高达只得让林动到外面等自己,花染衣也遣走丫环,屋内就剩下两人与浓浓的锋烟味。
  两人皆是沉默不语,高达一想到刚才的疯狂,也不知说什么好。对方不语,只好转头四望打量着房间,这间房间摆满各式花草盆栽,墙上也挂满各种名花之画,画笔功力很深厚,将各种鲜花画得栩栩如生,赏心欣目,看着看着,高达猛然醒起这些画的画笔与黄佑隆房间挂着那些画一模一样,而且有几幅还是合并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花图:“这些画与黄佑隆府上的出自一个人之手。”
  花染衣淡淡地说道:“没错,它们全部出自我之手?”
  高达嘴巴惊得大张:“什么?你跟黄佑隆,难道?”
  “一个女子能自己的亲笔画送给一个男子,而且一送就是几十幅,除了他们之间是一对相知相识的恋人外,还能说明什么?”
  “你与黄兄是相知相识的恋人。”高达如遭雷击,自己一直以来阻止林动与赵薇发生关系,就是怕做了对不起黄佑隆的事,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却做到了。
  “哪是以前的事,我与他已经分了?”
  听到两人分手了,高达方稍稍回过神来:“难道是因为赵薇,横刀夺爱。”
  “薇姐与他的婚事,是为了帮我报仇,帮我出气!”
  “难道你与他之间还有仇?”
      “何止仇恨,这个该死的男人毁了我,负了我对他的一片真心,我便要他失去所追求的一切!”

第三十一章:美人殇!


  “我初次遇到他的时候,是两年前的上元节灯会上。桃桃书;桃桃书;开封城内正举办着灯会,我与他为争购一副画而识。可以说不打不相识,我们都为对方才情所拆服,之后的一年之中我与他一直交流着书画,渐渐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而他表现出十分爱我的样子,在第二年的『上元节』上,他夺走了我的处子之身,我满心盼念着他来我家提亲,结果却是一拖再拖……”
  高达静静地听着花染衣诉说,听到这里好奇问道:“难道黄兄只是一个轻浮浪子,无意花姑娘,只是想玩一下而已。”
  果然,花染衣一阵苦笑:“如果他只是轻浮浪子,仅仅贪图我的美色,我还不至于这么恨他,仅当自己有眼无珠,遇人不淑,他实在太可恨……”
  “黄兄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可是一个温文儒雅之人啊。”黄佑隆于高达有救命之恩,他实在不想将黄佑隆往更坏的方面想,而花染衣对他的恨却是如此之深,着实不可能仅仅是一个轻浮浪子,必然做更伤人之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高少侠,我敬你一句话,黄佑隆不可信任!”花染衣素手紧握,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是一个最好的受害者,那个时候我一直盼着能与他早点成婚,好结束我们这一段不见光的恋情。终于等到一天,他约我到他家说什么有重要之事跟我商量,谁想到那一天是我今生最大耻辱……”
  高达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黄府之上被他用药迷昏了,当我醒过来之时,方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他把我献给了他族中的几位长老,以籍作为他在族中委以重任的机会。
  那日足足有六名有如行尸般的老者趁着我昏迷的时候侮辱了我……”
  “黄兄,怎么能这样……”高达只觉得有如晴天霹雳,一直引为至交好友,救命恩人的黄佑隆背后里竟是一个为上位,如此不择手段的人,居然将一个深爱着自己女子送给别人,还是六个男人来轮奸,这样他还是人么,应该算是禽兽了吧。
  “当我醒过来之时,他却向我认错,说了这为了我们能在一起而不得为之,希望我能原谅他,他一定会与我成亲。呵呵……他还真当我是白痴了,这样的鬼话以为我会信吗?我在清醒睁眼的一刻,还有两个男人在我身上发泄着兽欲,而他就在坐旁边看着。那眼神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将我视如玩物的高高在上,主宰事物的快感。那一刻起我便明白,这个男人根本不爱我,他爱的是他自己,我只不过是他一个工具而已。”
  高达深吸一口冷气:“你们就这样分手了。”
  “当然分手了,顾及声誉,我只得忍气吞声。后来他几次找我道嫌,还假惺惺地将他的贴身丫环改名『彩衣』,说什么布上染了花便是『彩』,是在为了思念我,可这样只是更加让我作呕,为此我找上薇姐将一切告诉她,她气愤不过要帮我报仇。结果就是黄佑隆被黄家抛弃了,成了薇姐的上门赘婿,地位甚至比家奴还要低,从此他追求的一切权力与财富,随之烟消云散!”
  “原来彩衣的名字是这般由来,难怪与她这么相似……”高达在心中无奈地说道,黄花两人之间的恩怨,他完全没有立场去干涉,黄佑隆于他有救命之恩,花染衣与他有夫妻之实,无论他帮哪一边都不是人,此时他唯有选择沉默。
  “之后我就过着放纵的日子,先后与几名年轻有为的男子有关系。我要向他宣示,本姑娘没了他依然有无数的男人追求,而他永远只能是一个断子绝孙的窝蘘赘婿,一无所有,哈哈……”花染衣说到恨处,泪光不断往下流,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别哭了。”高达见她哭得甚是可怜,心中那股对她怜爱之情越发之强烈,禁不住走上前将其紧紧抱入怀内,轻声安慰:“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有着美好的未来。”
  花染衣被其一抱,立时如同一条没骨的蛇紧紧依偎在高达身上:“高少侠,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见不得人的往事吗?因为你是第一个在意染衣的男人,我之前所属的几个男人,他们对我从来没有半分认真,只是贪图我的美色,想在染衣身上发泄着兽欲。唯独只有你在乎我,那晚你看到我和林动的事,那种愤怒与冲动,是我第一次在男人身上看到,原来你是在乎我的,即使我表现出一个贪欢的淫妇样子,你也对我认真,我很感动啊!”
  “染衣姑娘,对不起,那晚是我失礼了。”
  花染衣抬头注视着高达的双目,深情款款地说道:“不,是染衣要谢谢高大哥才对,高大哥虽然强行夺走染衣后庭处子,可染衣不恨高大哥,也庆幸将自己唯一第一次献给高大哥。高大哥,染衣喜欢你,真心喜欢你……”
  “可……我已经……跟……桐妹……有婚约了……”高达有些结巴,说句实话对花染衣这样的大美女没有动心,纯属是自欺欺人,如果不动心那晚高达不会那么暴燥了,也不会想着有办法娶到她。
  “染衣,愿意做高大哥的平妻……”花染衣玉首深埋在高达怀内,用着近乎蚊声说道:“只要高大哥愿意接纳染衣,染衣此后一心一意唯爱高大哥一人,绝对不再跟其他男人有半点关系,如果做不到我愿死在高大哥的剑下。”
  “染衣姑娘,你何必这样呢?”高达感受到怀中花染衣狂跳如雷的心跳之声,明白到对方的期代,他十分之感动。纵使花染衣这两年生性放荡,与不少男人有染,但她家世丰厚,找一个青年才俊做正妻完全没有问题,而她却心甘情愿做自己的一个平妻,这一份深情着实让高达有点受宠若惊。
  “高大哥,你肯定在生气刚才染衣的放荡,勾引你们师兄弟俩人,现在却又说什么为你守身。你肯定觉得我个骗子,但染衣可以肯定地说了,那是染衣太喜欢你了,那一晚对你伤害大了,只想着用一切办法再引起你注意而已。如果你不信,不解气,可以打染衣的。”花染衣自个从高达怀中脱出,抬手便给了自己几个耳光,用力甚巨,直打得自己玉脸红肿无比,嘴角渗血。
  “不要这样,染衣姑娘,我相信你……”高达在旁看得真切,知道对方不是演戏,伸手连忙将其抓住并紧紧抱入怀中,用着两人交欢时的蜜称:“染衣,你的深情,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也喜欢你,我也一百个愿意娶你,只是桐妹方面……”
  “高大哥,你对染衣真好。”花染衣在高达怀中喜极而泣,双手紧紧抱着对方,深怕这个唯一爱自己的男人消失:“桐妹方面,自有我来处理,到时我一定会让高大哥一次娶到我们两个的。不,是五个,你那个彩衣也留着吧,人家还陪嫁两个丫环给你,就刚才的杜鹃、月季,她们长得美吧,还是处子啊。”
  “呵呵,我不是那种贪色之人!”高达脸上无比尴尬,花染衣这一说搞得他像是那些凡夫俗子一样,是个庸俗愚昧的好色之徒,可是心里却是乐翻天了。杜鹃、月季两女虽出身丫环,在姿色上仅仅只比花染衣差上些许而已。可谓是百里挑一的大美女,而且她们自幼在花家此等名门望族长大,纵使是丫环,身上也是有着一种异于寻常女子优雅高贵的气质,任何一个男子看到都会动心不已。
  两人紧抱在一起又是一阵甜言密语与山盟海誓,高达收了花染衣割下来的一束青丝,这象征着花染衣此生只为他一人而守身。高达也割下一束头发交与之混合在一起,再平分于两人,表示此生与她白头到老,至死不分。花染衣激动万分,献上香吻,两人又是一翻温存缠绵……………………………………………………林动看到高达出来时,一脸的不耐烦:“大师兄,你也让我等你太久了,我都是你两刻钟了,差点就睡着了。”
  高达沉着脸来到林动身边,十分尴尬地说道:“林师弟,我与染衣姑娘相知相爱,我已经定娶她为平妻了,日后请你注重一点,把今日所发生的事全部忘记掉吧,不要再去骚扰她。”
  “大师兄!啊……”林动惊得嘴巴半天也不合上,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不是认真的吧。她那样的女人,你不值得,而且刚刚我们才一起上完她?”
  高达坚定地说道:“我是认真的,她并不是你想像中那样子,希望你能尊重她!”对于花染衣被黄佑隆伤害一事,他无法向林动明言,事关花染衣的清誉,而黄佑隆为人确实不地道,却是于他有恩。他之所以接受花染衣,很大原因是想化解两人之恩怨,希望用自己柔情爱意来弥补他对花染衣的伤害,没准能最后能让赵薇放过他,也算还了黄佑隆的救命恩情了。
  “大师兄,你想清楚,不要一时头脑冲动啊!”林动却不知个中门道,只以为花染衣给自己的师兄吃了什么迷魂汤,还在一个劲地相劝。
  高达只得无奈说道:“师弟有些内情,我没法对你说,也不能对你说,总之染衣这个平妻,我是娶定了。”
  林动深知高达性子正直侠义,肯定知道了一些花染衣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促使了高达下定决心娶她,也不好再多劝,心中甚至盘算起来:这个小淫娃吃定大师兄,我也不好多言,但是废物总需要利用好,花家势力,加之她与赵薇的交情,将来必定是助大师兄登上掌门的最大助力,到时也是我重振林家的最大助力啊。
  林动并非没有对『青云门』掌门动心,而是『青云门』千年下来有一条规矩,掌门之位必须由七脉轮流来做,而他的师尊青云真人已经是当代掌门,下一任掌门基本上与他无缘。而且他为人高傲,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与其在『青云门』中争一个一脉之首,不如自己重振家业,像他父亲一般成一方之雄,所以他是最希望与他有着『人生四大铁』的高达登上掌门之位,任何对高达能登上掌门之位的帮助绝对不放过。
  想到这里,林动知道自己必须有所行动,刚刚与大师兄一起玩了的未来师嫂,就算是高达顾念师兄弟之情不计较。也难保日后花染衣为避嫌,会在大师兄枕边吹吹风为难自已。只见林动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出来,猛地对着自己肩膀扎进去,直透肩而过,再拔出来对着另一边扎进去。
  高达看到林动这般连刺自己两刀的自残行为,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夺下匕首,阻止了他第三刀自残:“师弟,你这是做什么?”
  “哼哼!小淫妇,在大师兄心中地位我始终比你高!”林动看到高达一脸焦急担心的样子,心中一乐,脸上却故作沉痛:“大师兄,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冒犯师嫂,理应受这三刀六洞之刑。还差一刀,大师兄,不要拦我啊!”
  “唉!我还不是一样奸污你的未婚妻,咱们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就当扯平吧!”高达在心中无奈地感叹命运弄人,可看到林动一脸真诚的样子,只得说道:“不知者不罪,此事不能怪你,也有我的错,如果当晚我能大胆主动点,或许就不会发生今日之事了。”
  “话虽如此,但不管如何都是师弟色心蒙眼,做了伤害师嫂之事!”
  “没错!不管如何,有什么借口,我也始终做了伤害清竹之事。”高达心中一阵默然,林动的话就像一把尖刀无情刮去自己长久的自欺欺人,纵使是丁剑所逼迫,事实上他确实奸染了凌清竹,却一直在逃避。当下一阵热血沸腾,反手将匕首刺进自己右肩膀上:“这事我有错,这一刀应该由我来受!”
  “高大哥(大师兄)”他这一举动直把林动与躲在暗中观察他们花染衣吓了一大跳,花染衣也顾不得自己是在偷看,从暗中冲出来满脸担心在地为高达查看伤口,而林动也是满脸的震惊,他完全没想到高达如此看重自己,珍视他们之间情谊,不由刚才的小心思感到羞愧。
  花染衣从高达身上拔出匕首来,朝着两人大吼:“你们两个男人是不是疯了,拿着匕首往身上捅好玩。错在染衣,不在你们,呜呜……”说着,忍不住痛哭起来,同时心中也感到莫名幸福,自己居然与这样两位重情重义的男子有了情缘,而且还嫁入其中一个,只觉得上苍似乎没有完全放弃她。
  最终高达师兄弟俩在花染衣哭骂声中,停下了自残的行为,重新回到花林的小屋中包扎伤口,更换新衣,幸好两人内功修为不错,『太极玄清道』有我保护效果,在匕首刺入身体的瞬间,两人虽未运功,真气却是自生,扯动肌肉让匕首避开骨头经脉,此伤仅仅损破一些皮肉并没大碍,再加上花染衣拿出花家名药,其师花圣秘传之药,全给两人涂上,基本已经无大碍。
  ………………………………………………傍晚时分,高达与林动辞别花染衣,回到悦来客栈之中,刚进门就看到黄佑隆心急如焚地迎上来,“你们总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黄兄,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因花染衣的关系,高达对黄佑隆的为人十分之不屑,如果不是因为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估计还不想理他,甚至连这份救命之恩也有大量的虚假存在。忆起临走前花染衣对他说过一句话:“高大哥,黄佑隆会救你,估计也是看在你是『青云门』首徒的身份上,将彩衣送给你,也不过是为巴结与施恩于你,最大实情估计还是想利用你帮他摆脱薇姐吧。』黄佑隆气愤之极地说道:“淫魔昨晚又犯案了,这次是受害者是『烟霞剑侣』中的郑夫人,她被淫魔奸污了!”
  高达与林动震惊万分:“什么!郑夫人遇害了?”
  黄佑隆摇头说道:“没有,只是身心皆遭受淫魔所辱,现在正处于伤心欲绝之中,多次轻生都被郑大侠拦下,现在她正被定仪小师父看管着,我便与人分头来找佟姑娘,朱女侠,还有两位前去商量。”
  林动愤怒说道:“可恶,此淫魔竟然在我们眼皮顶下作恶,是我们保护不周啊。”
  高达也是气愤说道:“师弟,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还先去探望吧。”
  “没错,咱们得先去探望郑大侠夫妇才对。”
  “好!高兄,林兄你们就先按照路观图前往郑大侠所投宿客栈,我还得去衙门里通知佟姑娘,让她也得赶往现场,这可最新的第一案发现场啊,相信她绝对能找出更多的证据来。”
  “等一下,黄兄!”高达接过路观图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叫欲离开的黄佑隆:“此事有几人知道?”
  黄佑隆停下脚步,疑惑地想了下回道:“目前就我们与定仪小师父四人知道,今早我们久久不见郑大侠夫妇前来回合回报情报,我忧心他们是否出了事。散会后便与定仪小师父前往探视,结果到客栈方知郑大侠夫妇直响午也未曾出过房门。
  我等觉察不妥前去敲门没人理会,情急之下只好破门而入,结果被发现郑夫妇两人赤身裸体在床上,郑夫人已经奸污了,在我救醒他们后,幸好只是中了迷烟,并没有大碍。郑夫人数次有轻生念头,皆被郑大侠与定仪小师父拦下,我看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前找众人帮忙了。”
  高达大松一口气,连忙说道:“黄兄,此事事关郑夫人的声誉,越少人知道越好啊!”
  黄佑隆恍然大悟,连连用手拍自己的脑袋:“幸亏有高兄的提醒的,不然我真的是在将郑夫人往死路上逼了,放心此事我只通传给佟姑娘,其他人一律不说。”
  高达无奈地说一句:“此事还得看郑大侠的处理才行。”
  ………………………………………………开封城里另一间客栈,『烟霞剑侣』投宿的客房内。
  郑毅正坐在客房内饭桌上喝着闷酒,客房里的大床上定仪小师父正好将其夫人安慰入睡,看着妻子渐渐平静下来,寻死之心也在他的再三保证和不离不弃的誓言下打消,方使他有了喘息的时间,痛苦地喝着酒,与舔息自己的伤口。
  定仪小师父见郑夫人入睡后,发现自己再呆在房间内有些不合适,便与郑毅说道:“郑施主,夫人已经入睡了,小尼也不便留在此处,小尼在客栈里已定下房间,就在隔壁,如果有需要,请招呼小尼过来帮忙便是。”
  郑毅抱拳道谢说道:“小师父,多谢你了,拙荆遭逢此劫,幸有小师父有开导,不然在下都不知如何是好!”
  定仪小师父说道:“其实郑夫人能这么快平复,都是郑施主的深情与包容,郑施主对夫人的爱才使得她有勇气面对这一切,这一切都是郑施主的功劳。”
  郑毅苦笑这:“我与拙荆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在师父老人家安排下成亲,相知相伴了三十多年,早已将彼此当成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了,我又岂是那种凡夫俗子,况且错并不在她。”
  定仪小师父听着郑毅语调中充满柔情与蜜言,身为出家人的她顿觉浑身的不适,自幼被师父收养出家的她,何尝听过别人如此赤裸地谈及情爱之说,俏丽的小脸上有些不自然:“哪小尼就不打扰郑施主了,这等便告辞。”
  郑毅也觉察了自己不对,连忙向定仪小师父道嫌:“哦,小师父是我的不对,对不起……”
  “没事的,郑施主,小尼该离开了。”定仪随口回应一句,落荒而逃,快步冲出郑毅的客房,将房门紧紧关上来后,狂跳的心脏方方慢慢缓下来,一步步地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关上房门后,定仪的心情依然不能平复,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张秀丽的小脸,不由陷入一片胡思乱想之中。她今年年芳十九,正值青年年少,春心萌动的年纪,加之她并非堪破世事而出家,对情爱之事心中仍很是向往,只碍阻师门深恩与戒律所困,使得她只能压抑这份青春冲动,刚才看到郑毅对沈红玉如此深情与不离不弃,为之甚是羡慕。
  “定仪啊!你只是一个小尼姑,想这么多该什么?”定仪的本来就微弱渺小的禅心乱了,她苦恼地躺回床上,头上所戴的尼姑帽脱落在床上,一头只有三寸长的乌黑短发暴露出来,她伸手向头上一摸,心中甚是无奈:“离开师门已经有了三多个月了,三个月没有受佛制剃发了,所以春心萌动乱了禅心吗?”
  定仪越想越苦恼,在床上滚来滚去,宽大僧袍收勒而紧,将她美曼青春动人的身姿全部勾勒出来,“不行,我得想点别的,不然真的乱了禅心啦。”她用尽力气将思绪转移到其他方面,去思索在开封城横行淫魔大案上,回想这几天的收获与所得。
  慢慢地就回想到今日沈红玉一事上来,她与黄家大少黄佑隆破门而入,里面传出一股浓浓锋烟异味。两人大吃一惊连忙冲进去,只见大床上躺郑氏夫妻浑身赤裸地躺着,沈红玉已然被人所淫污,两人顿时如遭雷击,只道两人已遇害,上前查看后方发现两人只是昏迷了。为了避嫌,她与黄佑隆分别将两人分开救治,她在为了沈红玉救治与清洗身体时发现,沈红玉下身的小穴与菊穴红肿无比,皆被巨物撑得大大,久久不能合拢,里面的阳精不停汩汩流出来。
  她心中大骇是何等的庞然大物才能将沈红玉娇嫩的小穴撑得这么大,她约莫估计了一下,至少那巨物至少有将近三寸多粗,那淫魔那是人?是头驴吧?简直不敢想像,女性小穴这么小,被此等巨物插入是何等的巨痛?而沈红玉的脸上却充满欢愉的神情,那是一种享受到极乐之后才能有的表情,难道沈夫人承受着这样巨物时,并没有痛感,而是无穷快乐啊。
  “我真笨,女子连孩子都能生出来,当然能容下啦?”定仪在心中嘲笑着自己,不停地回想自己给沈红玉清洗玉体时发现,她越想身体越发之澡热,下身小穴里竟尔也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不自由主地双腿紧紧夹在一起,“那里当真容下此等巨物吗?”雪白玉手忍不住探进衣内,朝着下身摸去……………………………………………………当定仪离开后,郑毅走到床边,右手紧握拳头勒勒在作响,爱妻被侮已是人生最大耻辱,但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与淫贼一齐侮辱自己的爱妻,与淫贼前后双插着爱妻的前后两穴,将爱妻推上一次次的淫欲巅,让爱妻淫荡的一面全部暴露出来,最可恶的是自己居然也在这次乱交之中达到高所未有高潮与快感,真是气煞之极。
  “淫魔,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郑毅在心中愤恨地咒骂着,在他依稀的记忆中明明记得有一段淫魔的蒙面巾被爱妻所摘掉,可偏偏自己无法回想起淫魔的面容来,苦恼的他只得将昨晚所见所闻所做的一切再回想一遍…………“滋滋……咂咂,”,昏迷中的郑毅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所惊醒,他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令他几近吐血的一幕,宽大的床上爱妻沈红玉浑身赤裸地背坐在淫魔的怀中面向自己,因睡姿的关系入目第一眼,便是一根有如驴根的肉棒插入爱妻的小穴之中,爱妻的腰肢疯狂地扭动吞吐着那根巨棒,棒身满是被磨擦成泡沫状的玉淫。
  郑毅心愤恨难填,视线上移发现淫魔一双大手正不继搓揉着那双原本只属于他的玉乳,雪白乳肉在十指间若隐若现,两颗粉红色珍珠越发之挺拔诱人;而最让他吐血的是沈红玉此刻竟反搂着淫魔的脖子,回首侧脸与其激情吻在一起,脸上充满愉快极乐表情完全沉迷在交欢之中,根本看不出其是在奸淫,反而像是一对热恋如火的男女,正是两人交换唾液的『咂咂』声与小穴内玉液磨擦『滋滋』声响醒了他。
  “淫魔,我要杀你了!”郑毅悲愤地想张嘴大骂,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声音来,身体也没有半点力气。刚刚因妻子被奸染强行打断他的运功,现在丹田之内真气空空如也,他只能再次痛苦地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一切,他知道爱妻并非淫荡,而中了迷香淫毒而已,她没有背叛自己。
  “恩……别停……给我……我要……啊啊啊啊!”然而纵使闭上了眼睛,但妻子的淫声秽语却不停传入耳中,纵然明白是淫毒之故,他的心依然隐隐在作痛,成亲十多年来爱妻每次行房时都是羞答答的人,即使到了高潮最多也喘气重一点,娇哼一两句,哪里像现在这般放声淫叫,他心中有如刀割一般,只恨自己为什么清醒过来,一直昏迷不是很好吗?
  “……啊……啊……好弟弟轻……哈……轻点……吖嗯!……啊……啊……轻、轻点……啊……哈……好弟弟不行……哈……轻点啊……太深了,我不行了……啊啊……我要死了……”耳边爱妻的淫叫之声越来越激烈,床上传来晃动感越来越强。郑毅忍不住好奇缓缓睁开,只见爱妻在淫魔怀内上下提坐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根驴根一般肉棒也风一般在小穴进进出出,猛然沈红玉重重进淫魔怀里,将那根驴根完全吞没掉,小腹上急烈抽搐,张嘴发出一声惊叫达到绝顶的高潮!
  随即淫魔将沈红玉抱起来,一大股阴精绊随着玉液哗哗往流出来。淫魔突然用手指快速拨弄了几下阴蒂,把沈红玉的阴道用手指往两边撑开,好让她相公能看到更深的里面情况。大脑和身体都被刺激的上火的沈红玉立刻叫了一声,双腿一哆嗦,一股透明的热流再次喷射出来,直射了前面的郑毅一身。
  “不要这样……不要相公面前,这样弄我……”又经历一次高潮,沈红玉的神智稍稍回复一些,发现自己相公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正瞪大着一双眼珠望着她,又羞又愤转动身体想摆脱这个羞人姿势,无奈淫魔力大无穷,根本不是此刻的她可以抗衡。即使无能为力,却仍是给了郑毅心中一阵暖意,爱妻的这一翻举动,证明了她是受淫毒的荼害的,心中打定主意如果能脱出生天,今生一定要好爱惜她。
  有了这个想法的郑毅不再闭目,他要全程看爱妻,从淫魔杀人如麻的暴行来看,今晚他夫妇两个可能也难逃厄运。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妻子多享受交欢的高潮,在快乐中死去,没有任何痛苦。而自己也能多看妻子几眼,将她平时自己都看不到一面全部看下来,作为最后回忆。于是,他用着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妻子,眼神中不再有愤怒与怨恨,而是充满了柔情和希望。
  『同心剑』剑法讲究合练者,心意相通方能发挥出最大威力,此套剑法最适应相爱极深夫妻修为,因为对方的每一个肢体动作,眼神,神色,各自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甚至两人之间不需要交流,也能明白对方意思,这就是『心意相通』。
  郑毅夫妇自幼学习『同心剑』近三十年,早已经达到了『心意相通』之境,郑毅『让她纵情去享受』的意思,她已然明白,心中又悲又恨:“相公,你对我真好,来生我还要做你的妻子。”
  得到了丈夫的指意,沈红玉不再抗拒身心全程投入淫欲之中去,身子被淫魔摆到与丈夫身边平躺着。“啊!”沈红玉的玉臀被淫魔抱住往上一挺,只见淫魔埋首她玉胯间,大嘴对着那被巨棒撑大久久不合拢的小穴亲了上去,先是把小小的花瓣上蹂躏一番,接着舌头就冲进了里面,上下左右全方位的舔弄,将一股股阴精与玉液吞下腹中,发生啧啧之声。
  “啊……恩……啊……他居然舔我哪里?……还我吃那个东西……”沈红玉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给自己口交,即使是自己的相公郑毅也未曾给其口交过,一直认为女子私处是不洁的。没想今天竟被淫魔口交了,那感觉竟是这么的舒服,阵阵快感搭配异样刺激,她都忍不住要狂叫了。可是怕相公在旁边又怕他误会自已,不敢大声呻吟。
  “原来娘子喜欢这个,以前我为什么那古板,不肯为她做呢?”郑毅看到沈红玉脸上那舒服之的样子,却又因顾忌自己而强忍着,只得急喘几句粗气示意对方不顾及自己尽情享受。
  “谢谢你,相公……”沈红玉望了郑毅一眼,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心情放开的她大胆地追求这股快感,玉手忍不住抓住淫魔的头使劲的按向玉腿之间,玉臀也死命的向上顶。淫魔也不让她失望,舌头越舔越历害,不消一会儿就把那股熟悉的尿意舔得快要到来,正当她准备迎接那销魂的感觉。淫魔竟然停止了舔弄坐直了身子,腰部一挺,那根火热粗长的驴根又再插了进来,一直顶到花心才停止。
  “啊,好大啊,好深啊……”突如其来的重插使得沈红玉招架不住,手指紧紧的抓住了旁边相公的大手,小脚也绷了起来,十只脚趾不同自主地扭曲着,她觉得小穴里的每一丝地方都被填满了,舒服的她只想大叫。
  淫魔让沈红玉一双玉腿盘在腰间上,使其玉臀悬空,开始加快抽送的节奏,将她修长的美腿分开,挺着腰撞击她性感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插入都非常有力,几乎插到底,顶到痉挛中的子宫,而每次进入的时候都会把大小阴唇带进去,出来时翻出湿淋淋、红艳艳的嫩肉!引景让她的丈夫郑毅妒忌不已,因为他的肉棒根做不到,平常交欢之中很少能直达花心的。
  “呜……相公,我爱你……”突然加快的节奏,带来的快感很剧烈,完全不是刚才那种自己坐着吞吐的抽送能相比,沈红玉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可她毕竟是淫欲消了下去,不会再向淫魔索吻。她艰难地转脸过来,望着旁边面色胀红的相公,羞涩地咬住下唇,忍不住本能的冲动,缓缓地吻上郑毅的大嘴,郑毅也热情地回应着,因为这很有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热吻。
  “嗯嗯……”就这样房间里出现一个让人血脉喷张的情景,成熟美艳的沈红玉扭着身子与旁边的丈夫郑毅热情激吻,而在她的下身却被另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抱住,腰部疯狂挺动一根好比驴根肉棒飞快进出她粉红的小穴之中,一双玉腿紧紧地盘在这名男子腰闻,玉胯疯狂地迎合男人着抽插,迷人的玉液随着抽插洒满身下床单。
  正当沈红玉又快要达到高潮时,淫魔忽然停下动作,在沈红玉的不解眼神中,他再一次将沈红玉头朝着郑毅胯间摆成跪趴在床上,将她的玉首按在郑毅那根肿胀充血的肉棒上,使得她娇羞不已,也明白淫魔的淫邪用意,他是想看自己给郑毅口交的样子。虽然她已经给淫魔奸淫了,但这种夫妻之间的羞人之事,她还无法在别人面前而做。
  淫魔见她不做,也不使用粗,大龟头只在小穴上划来划去,刺激得她浑身发抖,便小穴内部骚痒难忍,挺着肥臀往后靠想将肉棒吞进去,可恶的淫魔却偏偏避开,肉棒贴着两片花瓣刮过去,炽热肉棒刺激着这两片充血通红的花瓣,使得她像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只感觉身体绷得紧紧的,菊门在剧烈收缩,全身的汗毛根根竖起,就连心脏都停止跳动。
  沈红玉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描述的愉悦充斥了她的所有神经,舒服得想大叫:“啊……唔……”然而她这一叫,正好中了淫魔的诡计,只见按着她玉首大手一使劲,她刚张开的小嘴就被郑毅的肉棒塞出来,使得淫叫之声全部咽回肚子里。与此同时,淫魔巨大肉棒从后面一下子全根插进来,缓慢地抽插起来。
  “喔……啊……”沈红玉发出急切的呼吸,碍于嘴里含着丈夫的肉棒说不出话来,脸颊更加红润,胸部随着淫魔的抽插起伏不定,极有韵致凹线条的小腰不知不觉地向上挺起迎合着,满脸的害怕地望着郑毅,生怕丈夫有一丝嫌弃自己。
  沈红玉看到的是殷切期望的眼神,想以往自己夫妻之间,丈夫也曾希望自己给其口交,只是试尝几次后,她曾暗示郑毅为也为其口交,只是郑毅嫌脏不肯,自己也不肯再为其口交,现在可能是最后一次,她不再计较什么,温柔地吃丈夫的肉棒来。
  淫魔见到她不再抗拒,也放开按住她玉首的大手,速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以此表示奖赏,身体紧紧地贴在她线条柔顺的背上,一只手从一侧将那双丰满玉乳抓住,两颗樱桃般的娇嫩挺拔乳尖被一只手强行抓在一起,那对远比一般女子还要硕大丰满玉乳被紧紧拉扯贴在一起,富有弹性的一双玉乳不断被他拉拖甩动,这轻微虐待使沈红玉又痛又爽,好不容易清醒一点神识再次消失,热情如火地吃着丈夫的肉棒,含,舔,吸,咬百般技巧也越来越熟练。
  淫魔似是也被她淫态所刺激到,松开玩弄双乳大手,坐直身子一只大手抱着她肥臀,粗大的肉棒一下重过一下地轰击她湿润紧凑的小穴,一手指抵住早已被玉液浸湿的菊穴上来回揉搓,中指顺着充分润滑的浆液蜜汁微微用力,一点点被可爱粉嫩的菊花吞没,配合着小穴内肉棒的抽插的节奏,旋转着手指抽出插进。
  “啊……淫魔……不要动哪里啊,我求你……好弟弟……”沈红玉吐出丈夫的肉棒低声哀求着,这可是丈夫也未曾尝用的地方,如果在丈夫面前被人夺走此,以后如何面对丈夫。然而淫魔并不理会她的哀求,另一只手探到前方森林中那颗珍珠阴蒂,深入花径甬道的肉棒配合着在里面摆动,将花径肉壁扩张到极限,每一下重重穿入,快速抽出并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巅动;而菊花抽插手指也渐渐加多,一根、二根、三根……在此三重刺激下,一阵阵强烈快感打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娇嫩雪白的胴体在如潮水的快感中一下下颤抖。
  “喔……唔……喔……好激烈……”沈红玉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上薄下厚的湿润红唇一张一合,浑圆的肥臀不断扭动着迎合淫魔的玩弄“……喔……好……弟弟……呜……姐姐好喜欢你这样玩我……啊……啊……喜欢你插着我的两个洞……”
  “啊啊……哦喔……”一直从不发一语,淫魔突然冒出几声不所以声响,声音中似是有万般不愿意,却又是迫于什么不得不从,只他快速顶了几下猛然抽出肉棒。快速的抽插后突然拔出会让女人产生强烈的空虚感,沈红玉立刻发出饥渴的呻吟,向后弓着身子索要肉棒。
  谁想到淫魔突然将她如抱小孩撒尿姿势抱到郑毅身上,将她一双玉脚大大分开,那个被肉棒撑得大大、久久不能合扰小穴对准郑毅高矗立的肉棒放下去。
  “啊……!”沈红玉舒服的头往后仰!这是丈夫的肉棒,她终于回到丈夫身边,接下来的事根本不需要淫魔动作,她玉臀用力一沉,那根熟悉的肉棒尽根没入,它虽然没有淫魔的大,但这是她心爱丈夫的,个中情感是肉欲难以代替的。
  “……哦……好酸啊……好舒服啊!”沈红玉马不停蹄,浑圆的肥臀上下套弄着郑毅的肉棒,以来满足刚刚的空虚,饥渴的小穴套弄着丈夫的肉棒发出滋滋的水声,而她身下的郑毅也传来鼓舞和满足的眼神,在生命最后一刻居然还来次夫妻交欢,沈红玉心中激动万分,对淫魔似乎有了些少好感,刚好淫魔挺着肉棒递到她俏脸之前,望着眼前粗大的肉棒,她觉得喜爱万分,樱唇一张吻在龟头马眼之上。
  肉棒入口的沈红玉便如痴如醉地吸吮起来,淫魔的肉棒极大,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含进嘴中。“啊啊……哦喔……”淫魔突然又发出刚才的不满的声音,一双大手温柔地捧住沈红玉首,腰间十分僵动地挺动着,似他身体的抗拒这个动作,却又不得不为之。纵使如此他的巨大的肉棒依然在沈红玉的小嘴内浅出浅进,将其当小穴般抽插进来。
  淫魔抽插动作很慢很温柔,却仍给郑毅夫妻带来巨大震撼,郑毅痛若地再次闭上眼睛,他虽然想着如果这次不能逃出生天,希望爱妻在没痛苦中死去,但他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淫魔的共犯,一起在玩着自己爱妻,看着爱妻给淫魔口交的陶醉样子,内心有如被尖刀刺着般。
  而沈红玉此刻却没有发现自己丈夫的痛苦,她完全淫魔这样花式给完全征服了,以前她与丈夫闺房交欢时也看过一些春宫图,上面也有过双龙戏凤的春图,当时她心里非常鄙视,这女人也太贱了,怎么样也不能让两个男人一起干?娇柔的女子能受得了吗?春图上女子快乐的表情,必定是那些画春宫的人故意为之。
  可是当她关身经历『双龙戏凤』的时候才明白,春图上女子的表情根本不能表达个中百分之一的快乐,就像现在的她,小穴插着丈夫的肉棒,嘴里却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根本停不下来。陶醉在淫乱交欢中的沈红玉,早已没有了被淫魔奸淫与死亡的恐惧感,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使人沉沦的快感,不光是肉体上,连心也沉沦在其中。
  这一份沉醉,即使她自己被淫魔强行按躺丈夫身上,后庭菊穴被淫魔驴根般肉棒强行开苞插入,那种破处的痛楚也难以将其唤醒,反而是两根肉棒在体内隔着薄薄一层抽插,带来无穷无尽的刺激,痛中带爽,难以用言语的快乐,一波波而来,沈红玉难以招架,嘴里的淫声秽语浪叫不断,隔壁相连的客房的人也依稀能听闻,对此前来拍门表示不满的之声。
  可沈红玉却是充耳不闻,完全忘记了自己被淫魔奸淫,此刻正好发出求救之声,她忘记了,她只懂得不停地迎合着在体内肆虐的两根肉棒,不停地发出无意识的尖叫,最后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尖叫后,阴精狂泄而出,达到极乐的高峰的她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所有回忆到此结束,郑毅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在昨晚疯狂中连连射了多少次,妻子在淫魔的摆弄下自己第一次进入爱妻菊穴的感觉,淫魔与自己两穴同插时,对方的雄伟程度是多少,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唯独淫魔的样子,他始终无法回忆起来,每当想到淫魔的相貌时,他的脑子就如同炸开一般极痛,耳边若有若无地似有一把女声在说:“现在还不到时候,时候未到……』郑毅痛苦地埋首在桌子上,拳头紧握得渗出血来:“淫魔,你不杀我们夫妻两,这份辱妻之恨,就等着我们无穷无尽的追杀吧!我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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