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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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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卷母系苗疆 第二四章
  听到身后那些人的议论,数十万男人都对自己感恩戴德,以至于生死相随,我几乎都要笑翻天了,因为这些蛮横的强壮男人,总是将欲望发泄到发配苗疆的汉人女子身上,所以我才会将禁婚令废除,从而满足了这些饥渴男人的生理需要;顺带也做点好事,让他们可与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后代不但知道母亲,还明白自己父亲是何人,不至于如同现在的苗疆之人一样,老年男人,根本就是一群自生自灭的废物,没有任何人怜悯,更不要指望孝敬一词会被自己的后代铭记。
  肉滚滚的身躯,几乎与自己身体贴在了一起,美妙极了!接触到旁边神情愤恨,时不时递上警示眼神的艳尼公主,本就没有任何想法的我,心中无比委屈,反而将身体向后靠去,几乎被美妇人抱在怀中;瞬间,汹涌波涛,拍打后背,激起层层涟漪,丰满酥胸,摩擦连连,触底反弹,衣衫撑起巨大丰硕,坚挺粉粒。
  温暖似玉的粉臂,柔软无骨的穿过我的腰部,几乎将我的身体揽在怀中,似乎根本不忌讳与我亲密过甚的肌肤相亲,美妇人手掌在我嘴角轻抚一下,温柔亲昵地说道:“姑姑本对你有些担心,害怕你被那五个长有反骨的家伙欺骗了,没想到小滑头比他们更加聪明,让他们才相逢,就每人都欠下你一次救命之恩,哼,看阿蛮和阿里以后怎么跳,不得不乖乖的为你卖命。”
  滑腻小掌,温玉纤指,在我邪笑升起的嘴角轻拉慢捏,似乎要将她看不惯的邪异笑容消灭掉。
  “姑姑,一切都在姑姑算计中。”
  美妇人自称呼为姑姑,让我无限惊讶,眼神求证似的望着她,希望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
  美妇人面色微红,神情嗔怪地瞪眼道:“姑姑为你掌握苗疆之人,难道称呼我为姑姑,也委屈了你吗?”
  似乎又要烟雨迷蒙的凤眼,看得我心神悸动,双手抱住她的蜂腰,头枕在她的巨峰中间,口中反复喊道:“姑姑,姑姑。承志的美姑姑。”
  “真是一个让人喜欢的乖乖数侄儿,姑姑这些年在苗疆苦心造诣的经营,也终于有了收获,没有白费我们的一番心血。”
  无限感叹的妙音中,似乎带有强烈的疲倦感,最后喃语道:“哎,姑姑现在真的老了,再也没有年轻时的充沛精力,也不想过多卷入勾心斗角的算计中,以后的事情,还需要你独自闯荡。”
  小儿子般的留恋感,让她又感到无限满足。
  鬓角一撮秀发散落开来,飘在我的脸上,丝丝馨香也顺着发梢钻进我鼻中,眼神仰望这个突然冒出般的姑姑,发现她雍容面上虽有稍许失落和感叹,可光洁的额头上,闪亮的凤目边,根本没一丝四十余岁美妇人的象征——皱纹。
  “姑姑这样的大美人,也感叹芳华不再的话,那么天下所有三十岁女子,就会觉得自己是老太婆了;并且姑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也让姑姑更有魅力;瞬息之间,就让本来筹划的准备暗中背叛的阿里,心思摇摆的阿蛮,还有暗里藏奸的阿忠,兄弟五人一心向着承志,认承志为真正的做人。姑姑现在正处于一生中的黄金年纪,是人生中最漂亮的时候。时间的洗礼,让姑姑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倾国倾城。”
  我真实的言之由衷的称赞,却似乎伤害到了身后玉韵大美人,情儿大公主的芳心,都用充满怒火的眼神直盯着我的后背,让我背后感到四股森森的凉气,就连素素和艳尼公主也哀怨地盯着我,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将我强健的身体放下,姑姑摇曳丰姿地伫立着,望着远处花还在庆贺的那些人,微笑着说道:“御下之道,刚柔并济;奸人用重刑,用绝对力量让他们身心臣服;忠厚之人多多包容赏赐,使之感恩戴德;狡猾之人二者并重,让他们认识到主人的强处,就自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虽然这些驾驭下人的论述,在后世的管理书籍中随处可见,根本不足为奇;可在这个君权高度集中,女人地位低下的明末时代,一个女子却摸索出如此精辟的用人之道,还是让我对这个姑姑更加佩服,将她的智慧更加高看看了三分,同时点头说道:“承志受教,以后会做得更好。”
  一直无聊的根本听不进我们谈话的吴情,早已抢先走前了好一段路程,看到皇庭院外一个十余岁的少年,正与羸弱的神马追风大眼瞪着马眼,一副谁也看不惯谁的表情。她不禁噗嗤一笑,口中叱责道:“小马痴,小伯乐,你不会又相中了这匹马吧?”
  心中却暗暗感叹,这个小东西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连长相普通的追风,也辨别出它的神奇之处。
  被打扰的身着破烂还粘有草芥的短衫少年,满脸愤怒地转过脸庞,正要叱责打扰自己之人,可看到走到身后之人,是对自己照顾有加,自己的靠山,和善的吴情大公主,一张小脸变得通红,立即神情凄然地回答道:“公主大姐姐,这匹马现在已足足五天时间没吃过食物了,所以小乐每天都给她喂食,可它根本就不吃我给它的东西。”
  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似乎对于不吃食的追风,心中无比的疼痛。
  跟上的素素和缓缓,都同时舀起一瓢食物,送到追风嘴边,一手揉动追风头部。性情火辣的缓缓,口中斥道:“喂,追风,怎么会耍起脾气,还玩起绝食的事儿了呢?”
  吃瘪模样,让少年小乐立即笑了起来,“二姐姐,这是一匹神马,是不会吃嗟来之食的。”
  看到一直高高在上的佛林之主,一副无助的表情,小乐心中所有的委屈都消失了。
  一阵行走,十余分钟后,我终于望见那排最显眼的接踵相连的竹楼,而玉韵姑侄女四人,都神情无奈地望着一副高傲姿态的追风。我运气双脚,身体飞到追风面前,一把抓住它的颈脖,另一手往它张开的嘴中探去。
  粗鲁至极而又一气呵成漂亮动作,看在小乐双眼一亮,可又一下跳到我身边,拉住我伸入马嘴中的大手,口中焦急地喊道:“放手,坏蛋,难道你想要毒死被我这个伯乐相中的神马吗?”
  头埋向我手臂上,张嘴就咬了起来。
  如此的痴马之人,让我哭笑不得,自主护身的真气,让他根本没有留下一道牙印;将手臂向外一伸,掏出追风舌下厚厚的一叠信件。打开一层薄薄的包裹,发现没有丝毫嚼碎的状况,欢喜地拍打一下追风的头部,我赞赏地说道:“呵呵,这一次听话多了,带有信件的时候,没有随便吃食物,否则信件又会被你损坏了。”
  将一件件信快速地浏览之后,我立马又运功引火将它们烧毁。
  等我看完,身边小乐也回过神来,明白了我的身份,拜倒磕头道:“师傅,你一定要收下弟子,让弟子跟随在你身边,学习你驯马的手段。”
  仰望的一双崇拜的亮眼,满是闪烁的星星。
  “起来吧,告诉师傅,你为什么要学习驯马之术?”
  如此好学的弟子,我当然不会拒绝,可还是想听听他学习的目的。
  “多谢师傅”少年再次磕头站起,神情激动地说道:“弟子想培育出最优秀的马种,让我们汉人成为一个马背上的民族,如同当年成吉思汗,征服天下所有的地方,令四方之人都来臣服。”
  真是一个不错的少年,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解,我看到一边情儿脸上的得意笑容,明白他的观念到底是何人灌输给他的,手掌抚着追风的头部,将它交给小乐,口中说道:“你以后多多与追风交流,它自然会交给你无数与马儿交流的东西。记住,要想获得神马认可,必须真心实意地与它们做朋友。”
  看着欢心离开的小乐,我明白他更多是想获得追风的认可罢了。
  跟随带路的姑姑和三个归家的公主,跨过小河上竹制的小桥,进入岸对面错落有致的精美小院落中,竹楼四周,盛开的茶花,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在一排排茶树中间,数个老妪手起手落,剪接出整齐的让人赏心悦目的美树,听见轻盈的脚步声,都抬头眯眼观看,对着久违的素素、缓缓和玉韵终于一起归来,都欢心地笑了出来;可看到我的时候,神情都是一愕,老眼中似乎有些不愉,又有些惊喜。
  姑姑威严的眼神在众人面上快速扫过,对着一个白发苍苍,背部微驼,可却精神矍铄的老妪说道:“玉婶,你回厨房,给孩儿们做点拿手点心。”
  对着那些躬身行礼的众老妪,也一个个赞许点头微笑。
  玉婶精光闪烁的老眼,在一阵惊疑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人也似乎一下就年轻了好几岁,快速地走向小院左侧,苍苍的声音说道:“二公主和小公子四五天时间没有吃过东西,老妪认为清淡的粥内更加适合。”
  接着,清越的瓢盘声音响了起来。
  在姑姑的带领下,顺着大道,我们进入一个宽敞的足以容纳百十人的大厅中,在最内侧,挂着一副人物画,画中是个神态飘逸,环髻蓝衫的道士,站在浅显山尖上,环在后背的左手捻着一个剑诀,右手握着一管青色长啸,明亮的双眸中带有几分忧郁神色。画中之人,浑身都充满了一种出尘神韵,可那双眼神却将完美破坏掉了。
  在画中左下角,有四个娟秀中带有一丝邪异的美丽墨迹——出世入世。这字迹太熟悉,那是我娘亲桃花仙子的笔迹,身边被身边的姑姑拉到了竹椅之中,我才从小时候的回忆之中回过神来,急忙对身边美妇人问道:“姑姑,那幅画,是娘亲什么时候留下的?”
  神色凄然地看着那幅画,美眸中闪过一丝愤怒,姑姑语气萧索说道:“害人的一幅画,我本早日就准备将它丢了,可却因它是你娘亲遗物,并且为了将它送到我手中,上面也凝聚了数十人的鲜血,所以我才不忍心将它抛弃。”
  连忙端起茶几上热气直冒,淡香飘逸的热茶,伸到嘴边浅浅地饮下一口,掩饰心中的哀伤和失望,眼神却斜着凝视身侧的画,果然发现四周都有一丝丝血迹,而正中的画像,却没有受到丁点沾染,无比清晰,我不禁为这幅画中所隐藏的秘辛感到好奇,“普洱茶,真不愧苗疆第一名茶。”
  回味无穷的茶香,直穿心肺,禁不住心旷神怡,我口中由衷感叹道。
  姑姑淡淡笑了笑,眼角的迷雾立即消失掉了,用似乎可以看透我心中想法的目光直视着我,右手拇指掐动另外四指,盈盈问道:“承志,你不会又在打姑姑的主义吧?”


七卷母系苗疆 第二五章
  给人无穷想象,又似带有没有丝毫掩饰的挑逗话语,让从人物画那深邃的意境中回过神来的我,脑袋一阵短路,惊讶地望着左手方神态如故,雍容端坐的姑姑,与相见的几个时辰中,给我高贵的气质完全不同这是一股天然的被隐藏的狂野麻辣;一瞬间我不禁怦然心跳,稳固心房突然失守,一直等到腰间的碧血剑传出一股气息,我才最终从她酝酿的气势之中恢复过来,“乖乖的,好厉害的心灵攻击,一句话,就让我心防打开,任意由着她侵虐”再次看着姑姑,终于从她弧形般翘起的美丽嘴角,发现一股揶揄浅笑,我觉得如同狡猾狐狸的微笑。
  这一时刻,我也同时想通了一个有关遗传的常识。情儿姐妹三人,在骨子中,都继承了自己母亲性情中被隐藏得最深的那一分泼辣,只是她们一直就受到了自认最后“高端”的“皇族教育,让她难以显示罢了,尤其是在熟悉之人面前很少显露,除非有着一些别样阴谋;她们三人与我见面,都是一副臭烘烘的模样,就是连玉韵大美人与我初次相见的时候,也还不是如此。
  “噗嗤——”
  一声,素素和情儿姐妹刚饮下的茶水,齐齐正对着自己母后喷洒而出,弄得姑姑宫装立即被浸湿了,黏在了丰满的胴体上。
  洒在胸前的温热水渍,还带有一对女儿口中丝丝馨香,姑姑黛眉蹙动,蜂腰扭摆,玉手连点,快速地点缀在右胸,一下就解开了绸缎拧成的两颗纽子,眼神嗔怪地对着二人道:“素素,情儿,你们怎么如此浪费此般神品,知道母后的心中多么疼痛吗?最近两年普洱茶树不断枯萎,几乎将近绝迹了,采得几斤茶叶,一点都不容易啊!”
  一双凤眼,最后却落在我面上,笑着问道:“承志,考虑得如何了啊?你准备介入其中,为姑姑分忧一下吗?”
  缓缓公主,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母后,灵透心思也已明白母后口中的“主义”意指何物,嘴角与自己母后几乎一模一样的抽动浅笑,狂野奔放而又耐人寻味,让人忍不住嚼咬啃噬一番,品尝里面蕴藏的甜蜜美味。
  从姑姑叱责素素和情儿的话干语中,我终于明白姑姑心中的真实意图,委屈说道:“姑姑,侄儿哪里敢打姑姑的主义呢?”
  心中的邪恶指数却狂升而起,哼,是你自己说我在打你主义的,不看白不看,双眼直盯着宫装之下,紧小亵衣根本难以遮挡的巨硕,浑圆饱满早已将亵衣撑到峰顶,两个圆球几乎将半壁江山都显露在外面,白皙似玉,饱满胜球,真是一对极品,就是不知道手感指数是否也同样地成正比。
  “当然了,孝敬姑姑,是侄儿义不容辞的事情,让如此的极品普洱茶名扬华夏,更是侄儿份内的事情。”
  口中的回答却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停息,因为众人都在等待我的回答。
  原来如此,是自己想歪了,暗暗轻嘘一口气,吴情和白素互看一眼,都为心中无故提防刚到汗颜,脸上也升起赧然之色,自己居然怀疑起生身之母了,原来心思真的比较邪恶。
  得到满意回答的美妇姑姑,才笑着将那灼热的眼神移开,颔首称赞我的懂事孝顺;而我心中却无奈之极,连连苦笑。因为我太明白她的摄魂之能了,如果自己不爽快应承下来的话,绝对会立即遭受她第二轮的进攻。
  笑意盈盈之时,门扉上传来阵阵轻叩声,姑姑欢声应道:“玉婶,门没有上锁。”
  我想心中更是一阵汗颜,一直等到玉婆婆到达厅门外将近三米的时候,才最终依靠自己辨别别人的鼻子发现她的到来;而她一直就没有在外面稍有些柔软的竹上,留下哪怕一声的脚步声,我再次被她的身后功力惊骇住了,也在心中对这个神秘莫测的姑姑产生了一丝警戒。
  走进来的玉婶,手中端着一个玉制掌盘,在盘中平放着六个隔开的银碗,里面盛着六份热气腾腾的金银色的粥点。
  看到走进来之人是苍老玉婶,情儿连忙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粥点,娇态可掬地说道:“玉婆婆,端茶递水的小事情,让厨房侍婢们做就好了,哪里用得着你老人家亲自送过来呢?”
  望着老妪的凤目,流出无限的尊敬。
  玉婆婆始终隔着一个身位,跟随在情儿身后,笑着说道:“老身伺候小姐们习惯了,一旦没有这些差使可做,反而觉得无所事干,没有一点乐趣。”
  亦步亦趋的麻利脚步,根本没有丝毫老妪的蹒跚踟蹰。
  亲热地将老妪拉进身边下首还余有的一个座位上,玉韵大美人阻止劝慰的众人道:“大家都不要再为难玉婶了,一甲子多的习惯,现在突然改变,不是让玉婶和伤心吗?”
  她一双小手拉着那只皱纹密布的苍老大掌,一副小儿女撒娇模样。
  首先给姑姑传递上面前的一碗粥点,我才端起自己的那一份,用银羹品尝起来,清爽可口,滑腻酥柔,根本没有一般粥点的粘浓。我心中也明白姑姑吩咐玉婶亲自下厨的目的,因为她的手艺确实太好了,同时,也只有她的伺候,才能够将处处都体现出高贵气质的美妇姑姑,承托得更加的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品过粥点之后,我又与姑姑商量着普洱茶的具体事宜,利用自己早已分布出的人手,将它销售到中原大地,大漠关外;得意忘形之下,我也将一些后世中,浅显易懂的商业理论讲解给众人,让如同倾听天书的五人都收获良多,姑姑也才放心地将所有事宜交给我帮她代理,而她却坐享其成,获得其中足足八成的收益。
  不知不觉中,时间就将近傍晚时分,我也再次品尝到玉婆婆的高超厨艺,每个人都吃得无比愉悦舒服。
  再次饮过茶水,早已身体疲倦的缓缓首先告辞离开了,而素素和情儿也跟随着敞开心灵的好姐妹,一起离开到卧室中谈心去了。
  坐了将近半天时间,虽然大厅中之中竹子间隙,可以吹进细细春风,玉韵还是感到有些无奈的愤懑,拉起我的手说道:“承志,姐姐,我们带领承志在整个别院中一起转转,欣赏一番月半中的夜色。”
  美妇姑姑两汪秋水中再次荡漾起丝丝歉意,直盯着我的眼睛说道:“看姑姑的糊涂,还没有带领侄儿去看看皇庭别院的美妙布置。”
  媚声话语之中,根本难以感受奥一丝的歉意。
  我连忙拉着玉韵大美人的皓腕,逃也似的走出大厅,只见月半的皎洁月色,将整座皇庭别院照耀得如同披上了一层淡雅而又神秘的衣装,就像姑姑给我的感觉一样;静谧中的摇曳竹影,山茶馨香,引人欲醉。
  走出独立格局的大厅,望见旁侧伴立的两间小竹房,玉韵笑着说道:“那是皇庭别院中下人们住的地方!当年我很小的时候,有将近一半日子,就是在这间房中,和玉婶一起度过的。”
  指着左手的仆人房间,玉韵粉脸上满是缅怀的神情。
  越是向着左面而走,竹制走廊就越是倾斜,比前面大厅的位置低了大约二三米。
  在围成圆形的走廊边上是相互联结的竹房,房门外延,挂满了难以计数的金银饰品,和随处可见的发出七色光彩的,摇晃飞禽饰物,凤凰、朱雀、飞燕等都应有俱有,可却独独不见华夏大地所崇拜的图腾飞龙。
  似乎发现了我眼神在寻找的神物,姑姑将我身体向中间分叉小道带去,拉我走向别院中间环绕在一起的一排狭小竹廊,指着最中心说道:“那就是皇庭别院中最神秘的飞龙。”
  原来飞龙是由温泉中蒸汽氤氲的泉水所构成的,它向着空中腾跃的时候,显得异常迅速,而下落的时候,水流却变得无比缓慢,似乎舍不得离开属于它的天空,升起和下坠的水流,构成了它的一片片鳞甲,在光泽的照耀下,显得美丽晶莹。
  而最怪异的是,当泉水到达最顶端的时候,龙身才显示完整,而龙身大部分都呈现出青色,有别于泉水的清澈无色。
  这个时候,见到普通泉水构成的神奇青龙,玉韵大美人就如同一个贪玩的小孩子,蜂腰连扭,闪电般到达了温泉中心匍匐而立,如同一只出涧猛虎的山石上,脱下鞋袜,将玉足伸到了泉水中浸泡了起来。
  循环的泉水,没有发出丁点声响,似乎害怕叮咚之声,打扰了玉韵大美人,让她难以完美享受到此处的静谧温馨。
  无忧无虑的模样,让姑姑神情一滞,迷蒙凤眼羡慕地望着小妹,口中感叹说道:“没有经过销魂蚀骨的分别,没有历过刻骨铭心的爱恋,妹妹就如同一个降落尘世的仙子,人生完全都被甜蜜和欢心所包围。”
  她的心中,这一刻,似乎饱含了无尽的哀思,也隐藏了无尽的隐秘。
  伸出双手,我环住姑姑丰腴腰部,低头对着柔弱尽显的姑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姑姑,你心中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承志,侄儿听过之后,你的心情就会好起来的;如果是姑父欺负了你,我一定找到他,帮你算账。”
  这个处处为自己着想,总是用无边的温情弥漫我身心的姑姑,有着那样厉害的手段,统帅着苗疆数十万之众,姑父为什么还不愿意陪伴在她的身边?也许这就是女强人的悲哀吧,她们给男人的压力太大了。
  抬起枕在我肩膀上的雍容脸庞,姑姑嫣然一笑,神情骄傲地说道:“姑姑这么样厉害之人,还有何人敢欺负我?”
  面上残留的颗颗泪珠,让她无限高贵之中显示出一种破坏的美感,我神情一呆,口中喃语道:“也许太完美的东西,也是难以长久留住;也只有带有残缺美的事物,才会是真正的完美无缺,所以断臂的维纳斯才会是一个美驻人间的真正美神。”
  似乎对我的话语有着深刻的感慨,姑姑神情复杂地盯了我一眼,打开我从她散开的胸衣右侧,伸进她怀中揉动的大手,身躯脱离出我的怀抱,飞向上面的主廊,娇媚嗔怪道:“小小年纪,心思就如此复杂,不知道为什么有着那么多的感慨?就像一个老太婆一般。”
  话声刚落,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与大厅后侧相接的一个房间内。
  “你为什么不追上去,晚上与那个老妖精同室就寝呢?韵韵多情的小夫君。”
  身后一双柔软手臂环抱着我,醋意浓烈的话语,让我从对姑姑消失的最后那一瞬,曼妙身影显露出的苍凉之中回过神来。
  转身看着身后莲足玉白,满脸不愉的玉韵大美人,我手掌抚动她飘逸的秀发,另一手抚慰着她挺翘小嘴,失笑说道:“你不会吃我姑姑的横醋了吧?”
  望着怀中与姑姑根本没有丝毫相像的大美人,我五指张开,分别点在她浓密黛眉上、高挺琼鼻上、柔水洋洋的双眼上,惊疑说道:“为什么我的大美人与姑姑没有一点想象的地方呢?”
  抬起那张醋意早消的粉脸,玉韵大美人翘唇翕合道:“哼,我本来就不是苗疆之人,更不是那个狐狸精的亲妹妹,当然与她不相似了。”
  荡漾着丝丝媚意的双眼,似乎饱含了无穷的期待,有着一些淡淡红晕的脸上,也有一种诱人的渴望。
  居无定所,辗转流连,常会被寂寞、苦涩所眷顾,没有想到怀中的大美人,也有一个不幸的童年,本就对她有无穷愧疚的心中,现在更升起一股同命相连的怜惜,低头在闪动的睫毛上亲吻一下,温声说道:“对不起,殇让你受到了如此多的劫难。”
  双手也反抱住她,将她的丰腴身躯紧贴在自己胸前。
  怀中美人勇敢地抬起螓首,将一张樱桃小嘴放到我馨香余存的大嘴边,双唇相触,腻语道:“阿殇,玉韵不需要你的怜惜,韵韵脑中虽然还保留有上一世的记忆,可那些记忆都不堪回首,完全就是孤寂和寂寞,韵韵也不愿再触及那些记忆。韵韵再世为人,你也没有了当年的残暴凶蛮,所以韵韵想要再次得到你的真爱。”
  似乎那些倾诉,就如同催化剂一般,让怀中大美人的身体立即被加热了,紧密相贴的双唇,也无比的滚谈火热,伸进的丁香妙舌也被灼烧得颤栗连连。
  一个对自己情深意切,被令灵魂中都有我的身影的大美人,可是却没有回忆当年记忆的勇气,自己当年都做过什么样的惨事?我心中一阵疼痛,连忙将嘴中大舌,与胡乱移动,四处碰壁的小丁香绞缠到一起,一边教导着她深吻技巧,一边汲取着她小嘴中弥漫的甜美香津。
  大舌搅动数番,就弄得我的大美人呼吸急促,霞飞双颊;而她在探得门道,熟悉之后,将两片香唇紧贴着我,贪婪地汲取我口中津液,如同得到宝贝般喜悦,兴奋得玉臂摆动,双手摇晃,原来简单的一个舌吻,就可以让彼此的心儿相连,销魂至极,双眼也不禁期盼地诱惑着我,似乎在催促着我赶快行动,提枪上马。
  良久唇分,一手环住怀中大美人的丰腴身躯,将她抱入怀中;另一手伸进她的怀中,抚摸那对浑圆挺翘,“我的大美人,我现在真的等不急了,想要立即就回到房中,将你这个小妖精吃掉。”
  说着,双脚也跨出步子,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回。
  双臂紧抱我的颈脖,手掌放在我的面上,玉韵大美人眼神望着一边温泉,撒娇说道:“不回去,就是不回去,韵韵真的不想回到房间中,夫君也不准离开。”
  酥媚的声音之中带有一丝的蛮横,似乎真的不愿离开了,丰满的身体也奋力地挣扎着,在我怀中摇晃不停。
  轻解罗裙,让肆虐的魔手更深入简便地进入玉女峰中,我眼神王道小廊旁边的清澈见底,不及人深的温泉,口中哀求说道:“乖乖大美人,听话,在房间之中,继续参研我们前一世没有完成的欢喜禅功。”
  “咯咯咯,坏蛋夫君,你现在不但学会了甜言蜜语,还懂得了更多的风月之事;曾经,只是将我们这些女人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在与我们的欢好,总是不分场合和地方,让我们姐妹心中真的是又喜欢又害怕,弄得大家最后都不愿意离开天枢宫,整日就呆在那个宫中,日日被你在那个巨大的花园中玩弄。现在,夫君虽然恢复了部分记忆,可却连韵韵想要嬉戏一会儿温水,在里面好好的野合一番,让夫君就在此处进入韵韵身体,夫君都难以满足呜呜呜……”
  本来不愿意缅怀曾经不堪回首的记忆,却没有想到这个大美人时时刻刻都在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
  这一时刻,我终于明白自己这一世是多么的失败,如同平凡人一般,被那些可耻的礼仪道德束缚住了思想。
  看到我脸上若有所思,神情变幻不定,却久久没有回答自己,大美人又怯怯地问道:“神君大人,你不会恼怒韵韵了吧?”
  尊敬的称呼,带有颤音的话语,立即显示出相互间悬殊的地位。
  撕开手上阻碍的亵衣,伸长环背的手掌,拍打浑圆臀部,口中叱责道:“大美人,以后不准称呼你的夫君为大人,否则就家法伺候。”
  注意到她的粉脸上的激动表情,我又嘿嘿淫笑道:“大美人,今天晚上我们就不走了,在如此的良辰美景,春江花月夜,来一个鸳鸯戏水,也让你真正品尝一番忘却的野合。”
  手起手落,怀中乖巧的大美人,就被我剥得一丝不挂,月色之下,丰腴的赤裸胴体,散发着一层淡淡玉光,让覆盖在她身上的月色都更加明亮,毛发毕现;当然,这个连连引诱挑逗的小妖精,动作也丝毫不比我缓慢,我身上的衣衫都完全滑落到地上了。
  双脚接连的一阵勾动,让脚边两人的衣服都揉到了一边,踢进了那个小小的竹篮中;跨过小廊边的竹栏,进入了温热的泉水中。瞬间,我只觉得这些泉水直钻体内,在毛孔中游走起来,似乎帮助自己在洗涤着体内的疲倦污垢,不禁双手张开,漂浮在水面上。
  神情沉醉的大美人,被我突然放开,防备不及之下丰腴胴体一下就沉进水中,体内的真气又让她瞬间上浮,可看到我“五肢”张开的舒爽表情,又沉入水中,钻到我的身体下面,举起一撮秀发,在我胸前搔痒起来。
  麻麻痒痒的感觉,立即从她搔弄过的地方升起,反而让我身体更加舒服,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口中对着水中如同一条灵巧美人鱼的玉韵吩咐道:“大美人,不要停息,夫君可要你做一个全套伺候哦!”
  全套伺候,玉韵大美人心中一阵疑惑,瞬间想到初次见面,自己一对侄女儿在神龙洞中的几场淫乱场景,立即明白了这个词语到底是何意思了。想到自己再次深入的接触这个冤家的身体,心中的激动和兴奋不禁难以抑制,蜂腰扭动,双臂缠绕上那双缓缓并拢的有力长腿,小手轻按,脑袋抵到那早已狰狞的腿间,小嘴一张,随着一口温水灌进口中,也同时包纳住了那兴奋的小东西。
  “嗯,不错,水火二重天,大美人真的懂得不少东西。”
  紧衔密包的小嘴,混合着一口温热泉水,让我的欲望膨胀得更加的猛烈,慢吸轻咬,更是弄得我神情激奋,【此处删节63字】我心神一颤,看到身下的大美人一双玉腿连连摇摆,伸出双手将它们抱住,身体稍稍的蜷缩稍许,张开大嘴,捂住大美人那张粉嫩的小嘴,处女之身的敏感和矜持,让大美人的身体就微微一阵颤栗,【此处删节124字】一阵子的抚弄,身下大美人居然就来了一次高潮,我连忙抱住她的身躯,提枪上马,缓慢进关,终于让这个大美人再次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妇人。
    【此处“水中求欢”描写1087字,略,至少一卷凭借第七卷全部订阅记录,索取未删节版本。】
  抱起酥软在我怀中的大美人,达到泉心一个竹椅上坐下,我手指抚摸着那些残留的乳晕,笑着说道:“韵韵,与你曾经的神君比起来,谁人更加厉害啊?”
  心中好像有些期盼,虽然那都是同一个人的意识,可不同的身体,享受着同一个美人,让我心中还是有些别扭,那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占有了吗?
  费力地缓缓睁开惺忪的媚眼,玉韵大美人面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口中腻语道:“主人曾经狂野粗暴,毫不顾忌我们女人家的娇柔身躯,现在的主人,是将我们当成心爱的女人在疼惜,韵儿当然更加喜欢现在的主人了。夫君,小夫君——”
  看到我嗔怪的表情,她连忙改变称呼,再也没有称呼我作为主人。
  拧住她一颗坚挺粉粒,我追问道:“韵儿,老实交代,到底是哪个夫君,将你弄得更爽?”
  发现我根本不放过自己,韵儿将胴体在我怀中改变一个位置,让相互的接触更加紧密,小嘴伸到我耳边,咬着我耳朵说道:“当然是现在的夫君大人了。”
  说完,似乎再也难以忍受睡意,靠在我的肩膀上酣睡了起来。
  在座椅四周,都是股股氤氲热气升腾,围绕住我们的身体,没有春季的一丝寒意,反而给人一股暖暖的感觉,“哎,如此美妙的设计,姑姑难道就是为在水中欢好,难道我也经常在这里做着我和大美人一般的妙事?”
  手掌在脸上狠狠打了一下,心中鄙视自己思想的龌龊不堪,居然有如此的想法,可姑姑一会儿与画中男人,一会儿与自己在此淫乱的画面,就像生了根一般,一直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


七卷母系苗疆 第二六章
  胜过怀中美人的丰满胴体,却犹如灵活的小蛇,缠卷在我身上,两条修长而又有力的美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身体,摩擦耸动,激起我体内欲望横生,一张熟悉的雍容面庞,又让我心中无限惶恐,奋力地挣脱开如毒蛇上身的美妇人,双手紧紧地扳动那对美腿的纠缠,口中也厉声喝道:“放手,你这个荡妇,为什么要勾引我,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美妇人扬起那张满是荡意的媚脸,神色狰狞,冷冷说道:“什么样的身份?还不是那个贱人宠着你,才让你获得了今天的地位?哼,不是她处处设计陷害老娘的话,老娘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反而必须乖乖地听老娘的话,让老娘随意亵玩。”
  近在咫尺的美妇人,没有了一丝白天初见的雍容华贵,冷厉狠毒的眼神中也没有了一丝温柔亲情。
  身上山崩地裂般的暴烈摇晃,耳边情深意切的声声呼唤,“夫君——夫君——”
  终于让我从惊悸中睁开眼睛,看到大美人那张抽搐不断,却又殷殷关切的玉脸,我发现原来刚才只不过做了一个噩梦罢了,在梦中,姑姑变得让我难以接受。
  大美人的双手被我紧紧箍住,被抓得血迹殷殷,红肿不堪,我连忙将梦中作孽所伤害的玉手放到嘴边,怜惜而又愧疚地说道:“韵儿,夫君弄痛你了。”
  伸出大舌,在红肿的皓腕上舔舐起来。
  玉韵被松开之后,粉脸就渐渐出现了红润色泽,温柔地将妙舌伸到我脸上,将一颗颗豆大汗珠舔舐掉,口中问道:“夫君,睡梦中,你一刻都没有停歇,不停地呼喊着馨韵的名字,你身体内被她烙上了一把心境枷链,不但白天对她思念不止,就是夜晚在酣睡中,口中都会时刻呼喊她的名字。”
  “韵儿,谁人是馨韵啊?姑问姑不会就是馨韵吧?她的名字真好听!”
  初次听见姑姑的美名,我突然感觉心中被无边甜蜜包围,就像心爱之人终于告诉我她闺名一样幸福。
  月儿中被远处的山尖遮挡,周围的静谧之中显示出股股森冷。
  韵儿的身躯就像这会儿气候一般,感到无比寒冷,身躯剧烈颤抖,美眸中精光闪烁不停,手掌抚摸在我胸膛上,低声哀求道:“夫君,你赶快逃离苗疆,寻得一处孤寂灵山,不与任何人接触,苦修星辰神力,最多五年时间,就会解开心境枷链。哪个时候,再回到苗疆,打败馨韵,你的神功就会大乘。”
  双手紧紧地抱住健硕身躯,口中诉说着心境枷链的破解方法。
  运转真气暗察一下,我发现体内真气根本没有被禁锢住,不但没有丝毫下降,四股真气还有逐渐融合的迹象,大手对准韵儿大美人摇晃的挺翘丰臀,在上面重重拍打起来,衔住她耳珠的大嘴叱道:“好你个韵儿,在夫君面前,整个晚上都搬弄姑姑的是非,破坏我们姑侄之间的关系,难道你自己就没有一点私心吗?夫君现在就补上昨晚落下的家法,让你以后明白乱咬舌根的眼中后果。”
  噼噼啪啪的掌声落下,韵儿白皙玉臀上留下了一道道殷红的掌印;可她玉脸上却没有一丝怨恨神色,只是琼鼻呼吸急促,鼻端汗珠滑落,口中却坚持说道:“夫君,是真的,姐姐现在几乎灭绝人性,心中只剩下报复和毁灭两个念头,她更想用最痛苦的方式将你折磨致死,才会解开她心中将近二十年累积下来的怨恨。”
  在阴森的竹林之后,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我的心也跟随那身影颤栗起来,似乎对这个熟悉身影有一种天生的惊骇,连忙将噼啪的手掌拍得更响亮,让韵儿嘴中也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愉悦呻吟,继续追问她道:“韵儿,轻声说话,姑姑隐藏在暗处,你告诉夫君,心境枷链的终极效用是什么?”
  刚进入皇庭别院中,姑姑就显得有些陌生,更趁着我心神失守的时候,在我武学心境上烙下一把枷链。突然的变化,让我心中真的难以接受。可现在想起来,当时姑姑这个称呼的由来,就显得无比突兀,好像她很早就认识我似的。
  原来一切都是她做给我的表面功夫,她绝对不像展露在我眼前那般温柔善良,就如同一个母亲一般。在这关键时刻,我绝对信任之人,当然是追随我的脚步,将神格降落到人世,寻找我的天枢宫的女人们,因为她们连神格都舍得抛弃,哪里还有伤害我的心呢?而韵儿恰恰就是自己身边当年的韵妃。
  猛烈有力的拍打,每一次落在丰臀之上,都会让自己的身体泛起阵阵疼痛,瞬间之后,酥麻也接着升起,涟漪波动的芳心中,感到一阵阵的刺激,“夫君,你狠狠惩罚韵儿吧!韵儿好喜欢你的残暴啊!嗯……啊……”
  一句话还未结束,下一次狠厉惩罚又再次降临,她忍不住抱紧我的脖子,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
  摇曳的竹影倏忽而停,一个苍苍的声音传进我们二人耳中,语气有些冷厉,“小公子,你不应该在这一时刻到苗疆来的,因为你正好成为了大小姐的出气筒。心境枷链的终极效果,就是犬奴心链,最终只会记得套上枷链的主人,而被链住之人,在面对主人的时候,会丧失所有的廉耻,变成一个摇首乞尾的犬奴。哼,不知廉耻的韵儿,老身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老身这是最后一次帮助你了,希望你以后不要直接与馨馨作对,因为她现在几乎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境地了,连小公子都想要伤害。当然,你也可以将这个作为老身的最后请求,以此作为回报老身对你的养育之恩!”
  在叱责玉韵的时候,她似乎无比气愤,可更多的却是绝望般的无奈,好像看到了女皇发狂,苗疆陷落的惨象。
  倏忽而停,却又倏忽而起,竹影再次摇晃起来,好像刚才给我们传音之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粉肩抽搐,酥胸摇晃,丰臀巨摆,玉韵似乎被传来的声音给惊吓住了,直对着我就来了一次猛烈的“潮喷”身体酸软在我怀中,“夫君,是玉婶。”
  简短的一句话,几乎就费尽了她体内所有力气,是羞愧,还是因为愉悦呢?
  东边微微泛起一层淡淡的鱼白,我连忙抱起韵儿胴体,跳到温泉之中,一手缓缓地划动泉水,一手帮助韵儿洗涤身上那层层秽物。
  做完之后,我们两人刚好到达小廊边上,一个纵跃就跳上了岸,觑了一眼姑姑昨晚那让我心神失守的身影消失的方向,迅疾地向她对面一个房间飞去。
  一尘不染的房间,布置简单,一桌一椅,一床一被,其余就是整理一致的厚厚书籍古典。
  桌面四周,堆放了一圈高耸的发黄经书;桌子下面,一件缁衣从桌腿中间显露出来,眼熟的衣衫,熟悉的女人味道,让我立即辨别出了隐藏之人的身份,对怀中韵儿轻声说道:“是缓缓,是她的房间!”
  对着我缓缓摇头,大美人轻声说道:“不是缓缓的房间,这里以后就是属于你的房间。”
  众人一旦涉及到美妇姑姑,就总说些不明不白的话语,可因姑姑在她们心中的余威,又让她们不敢说清楚,我无奈的心中却一阵大笑,食髓知味的骚尼姑现在是耐不住寂寞了,在等我,我绝对难以相信,更应该是在等待我的……
  艳尼公主似乎真的太累了,发出均匀的沉重呼吸声;我连忙用右掌捂住韵儿大张小嘴,左手在窗棂上一点,就飞进屋子,将她玉光流徙的胴体放在软软的竹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发现一边趴在桌子上熟睡的艳尼公主,都没有吵醒,我嘴角不禁邪恶一笑。
  收到韵儿眼中表达出的想法,我立即对她称赞地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让她放心的动作,连忙转身走向艳尼公主。
  上等的苏州锦绸做成的缁衣,稍显得有点宽松,将她那曼妙的娥娜曲线掩饰住大半,平坦之地难以见到,而凸地却更加的高挺;而淡光中的黑色衣衫,又给她增添了三分神秘感,比之后世黑色丝袜的冲击力,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光洁的尼姑头颅,让神秘之中,带有三分别样的诱惑。
  坐在空心的倾斜竹椅上的两瓣丰臀,将缁衣绷得紧紧的,让那丰满浑圆更显巨硕,随着她深沉的呼吸声,那柔滑肌肤正好一涨一缩,在自动的收缩着。黑色给了我无穷的诱惑,诱惑给了我膨胀的欲望。
  一手伸向那光洁的头顶,另一手抓向那巨硕丰臀,两个极端,感觉各异,可对我这个欲望之神,效果都是一样的,恨不得立即将她狠肆蹂躏一番。望向桌面的眼神,看到上面平放的重叠纸张,最上面画有一管弯曲的洞箫,管上还有数不尽的蝌蚪般的扭曲字迹,我几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原来这个艳尼的字是如此差劲。
  “夫君,留心缓缓在桌面所留下的所有东西,也许她是真的有心帮助我们,所以才用蝌蚪文写成,只是不敢太过明显,害怕姐姐知道。”
  身后躺在竹床上的韵儿,看到桌上一张张被我吹得飘扬起来的宣纸,看到上面扭曲的图像,怪异的文字,不忘提醒我道。
  我心中的大笑嘎然而止,原来那些文字根本就是上古文字,不是字迹太丑的原因。
  这个时候,面前艳尼公主似乎受到了放在臀部的大手的骚扰,蜂腰连连扭动数下,一桌一椅,似乎被操纵了机关,一降一升,桌子一下子就下降到只有膝盖般的高度,而椅子却上升到将近我腿根才停下。
  “春椅,这是一个随着欢爱撞击动作,可以自动升降,调整方向的春椅。”
  我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眼神转向另外一边的韵儿,发现她也肯定地点了点头,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测。
  在春椅升高的瞬间,我发现艳尼下身的黑色罗裙也滑落而下,大手轻轻一拉,就将饱满丰臀完整地显露在我面前,伸长脖子,向着她前面腿根望去,发现那茵茵的芳草上面还有颗颗晶莹的露珠,“到底是沐浴之后还残留下的水珠,还是她被我弄得喷发的……”
  我口中低声猜测道。
  身后嗅着檀香浓郁锦被的韵儿,再次给我传音道:“夫君,那个小东西的警戒意识特别厉害,更是一个惊醒之人,可你的双手抚慰,都没有将她弄醒,所以她现在绝对是在装睡,正在等待你的宠幸呢?”
  皇帝不急太监的韵儿,再次催促我似的。
  收到命令进关号角的我,连忙将放在尼姑头上的左手取下,解开裤子,引导欲望穿过空心竹椅,进入右手抚摸的地方,享受着这个艳尼公主,体会与艳丽尼姑之间的“少龙推车”
    【此处“老牛推车”描写925字,略,凭借至少第七卷全部订阅记录,索取未删节版本。】
  将艳尼功公主抱在怀中,我亲吻一下那双最让我着迷的桃花眼,口中笑道:“缓缓,你对夫君有着莫大功劳,夫君对你如此赏赐,你是否满意啊?”
  心中不禁感叹她的骚媚入骨,女儿如此,那么她那枯竭了十余年的母亲绝对会更甚三分。
  对我苦涩一笑,艳尼神色尴尬说道:“夫君,缓儿从未帮助过你,一切都是因为你聪慧所致,只是缓儿希望你将来不要为难母后。毕竟她也是为情所困,为情所伤,才会将所有恩怨都放到你身上,给你施加禁制。”
  艳尼毕竟是艳丽无双,就是那苦涩一抹笑容,在我眼中也显得无比的妖艳,让微微刚消的欲望再次升腾。
  还有些酸麻的丰臀被坚硬顶住,艳尼公主大惊失色,眼珠转动,手指竹床上的玉韵,惊喜说道:“夫君,哪里还有一个大美人等着你的宠幸呢?你赶快过去吧,缓儿不会吃醋的。”
  浅笑的面上,一副将祸水旁引的幸灾乐祸模样。
  我连忙运气,心中默念“不动如故金刚经”压抑下那该死的……口中笑道:“缓儿,不要嫁祸给韵儿。夫君问你,老实回答,如此相信夫君,一定会胜过姑姑,你为什么如此信心爆棚啊?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夫君,以后被你母后当成犬奴蓄养,将你们姐妹都齐齐忘诸脑后吗?”
  可是心中有一个无比温柔的美妙声音,一直在告诉我:孩儿,遇到任何困难,都勇往直前,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你。
  将艳尼公主抱起,我按照她的意思,将她抱到竹床之上,放在玉韵大美人的身边。
  用双手相拥着韵儿的蜂腰,艳尼公主才笑着说道:“十余年了,都没有感受过姑姑温暖的怀抱了,缓儿真的好怀念啊!”
  看到我眼中戏谑的笑容,她又摇晃着玉韵的身躯,口中撒娇说道:“韵儿大姐姐,韵儿姑奶奶,你看坏夫君不相信缓儿的卜卦。”
  大美人被我火热眼神望着,心神一荡,玉指刮动眼前艳尼的琼鼻,噗嗤笑道:“阿殇,哪怕你忘记了缓儿,她也不会忘记了你啊,你一旦在馨馨那里受到了委屈,缓儿姐妹就会让你随意亵玩,从馨韵的女儿们身上将所有的仇恨都回报给她。”
  这样的话语,让我和缓缓都打了一下韵儿大美人,口中斥道:“这哪里是报仇啊!”
  虽然如此,缓缓却还是用桃花眼泱泱地望着我,似乎在告诉我,一旦那个美妇人真的伤害了你,你就在缓儿身上报仇吧。
  将近一个时辰的嬉玩,外面已经是阳光明媚,人影涌动;不同于夜晚的静谧,到处都是呼呼竹声,一副生动的热闹氛围,剑击刀碰的响声,情儿素素的娇媚声音,都一起传进我耳中,脑海中众多美人们那有点模糊的魅影,又让我心中一阵悸动,“我是这个世界的绝对力量,我如果连笑里藏刀的姑姑都不能够打败,又怎么可以打败苏醒的天生敌人帝魔呢?”
  明白我与姑姑的斗争即将来临,不禁抱着面前的大小美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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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卷母系苗疆 第二七章
  “阿蛮,兄弟们都到齐了吗?”
  站在昨天改变了数万人命运的沙洲上,我看着站在最前一排的兄弟五人,对最左首浑身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阿蛮问道。
  站在我面前的数万人,一个个神情激奋,虎眼火热,不等他们头领回答,就齐声应道:“主人……主人……主人……”
  手下兄弟的喧哗,让阿蛮心中暗呼一声糟糕,对身边阿里暗施眼色,自己跪在我脚边;阿里身体回转,如毒蛇般狠厉的眼神在所有人面上一扫而过。
  泾渭分明的男男女女们,同时安静了下来,都懊恼无比,脸色愧疚地望着前面跪倒的头领阿蛮,歉意深深的眼中含有隐隐泪珠,似乎在为自己不守纪律而后悔。
  看着身后那一瓣瓣犹如凋谢了的花朵,我弯腰拍打阿蛮肩膀一下,说道:“本公子对你的惩罚就是,限你在一分钟之内,将所有魔力之花,统统采撷到我面前竹篓中。”
  噗地一声,阿蛮雄壮身躯,弟就被他身后四兄弟蹬了出去;他那如同幻影般的手掌,快疾地抓着空中那些花朵,憨厚的阿健呵呵笑着问道:“公子,现在可以计时了吗?”
  这个时候,阿蛮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的任务。
  狠瞪一眼四人,我面无表情地说道:“以后如此小计谋,只准对敌人使用,否则你们兄弟都会受到‘株连’。但是,你们兄弟瞬间所表现出的无间亲密,灵犀配合,让我对你们以后潜能无比期待,本次就不惩罚你们了。”
  放开被我凌厉气势压制的四人,我最后也笑了起来。
  话声刚落,抱了一怀魔力之花的阿蛮,就落在我面前,面色平淡地说道:“公子,幸不辱命。”
  招过跃跃欲试的阿里四人,我对四人说道:“我将从魔力之花上掰下的花瓣,交到你们四人手中,而你们必须传递给在场的这些兄弟,让他们服下;记住,你们的时间只有三秒钟,因为一旦超过三秒,我附注在花瓣上的星辰神力,就会自动消失,而你们兄弟不但无法获得魔力,更会暴体而亡。”
  我危言耸听的威吓,让四人瞬间准备继续,从我手中接过花瓣,如闪电般飞向人群,将花瓣迅疾地交给他们兄弟。
  四人虽然功力高绝,可毕竟未达化境,千趟下来,就挥汗如雨,双脚像绑了铅块般沉重,面色红若朱丹,赛过关公,个个功力都透支殆尽。而那些服下魔力花瓣之人,都坐在沙上打起坐来,而还未获得力量之人,都个个大嘴张开,等待四位老大将花瓣射入自己嘴中。
  看一眼身边平静的阿蛮,我问道:“你一点都不为四个兄弟担心?”
  坚定地点了点头,接着又连连摇头,阿蛮回答道:“其实最关心之人,应该是公子。”
  左掌将奔回四人稍稍一带,就将他们掀翻在我脚边,拇指卷住,其余四指按六脉神剑运功路线,将体内万灵魔气缓缓注入四人体内,对他们吩咐道:“你们也好好运功修炼一番吧!”
  而同时,双眼看也不看阿蛮,右手运转星辰神力,一招“擒龙掌”将他怀中十余朵魔力之花汲取到了掌中,五指施展出“落英缤纷剑法”急刺花茎,运用一式“弹指神功”将如同雨点飘散的零散花瓣,分别向着大嘴张开的众人口中射去。
  获得力量的众人,都乖巧地匍匐倒下,将空间留给身后之人;我也熟练地操练着母亲桃花岛一门的“落英缤纷剑法”、“弹指神通”试着融合体内四股真气。
  十分钟后,在广阔的沙洲上,除了我和阿蛮,再也没有一个站立之人。
  双掌同时收回,我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对面上露出崇敬的阿蛮说道:“我功力还是不够,这种程度,你只要刻苦修炼两年,就会达到;而点住三万余人的穴道,就是不借助沙石树叶等器物,女皇大概只需三分钟就足够了。”
  阿蛮墨痕森森的脸上,抽搐不已,双眼神情却更加坚毅,对我问道:“属下有一个比女皇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敌人,阿蛮需要多少时间可将他杀害?”
  转过脸,望着一边最先睁开眼的阿里,我双肩一晃,语气无谓的说道:“你们知道吗?我虽然在大家面前,是女皇的儿子,可在她内心之中,却是她深恶痛绝的一个敌人,更被她烙印上了心境枷链;所以,我必须在一月内,打败女皇,解开枷链,然后就带领大家到中原去闯荡。”
  五人都倒抽一口凉气,惊讶喊道:“心境枷链……”
  可又突然笑了起来,同时指着我道:“公子,女皇真的好看重你啊!所以,我们都相信你能打败女皇。”
  阿蛮更接着说道:“属下知道怎么去做了。”
  注意到阿蛮眼中狠毒的森然目光,我提醒道:“这些兄弟的生命都无比宝贵,我希望你要善加利用,杀害一个人,不一定需要直接将他杀死,有时候,利用智谋让他一无所有,反而会让发狂发癫,就像姑姑现在对我采用了同样的方法。”
  我的思想,再次让他们思索了好一阵子。
  阿里摸摸鼻子,躬身洪亮说道:“主人,请为魔影赐名吧!”
  而那些一个个从沙上升起之人,都将身影隐藏在空中,对我喊道:“主人,请给我们赐名吧!”
  当然,他们这般浅显的魔功,在我眼中,只不过一个个在空中漂浮了三四米高度罢了。
  阿跃跪倒在我脚下,将那个半人高的竹篓翻转一下,双手举过头顶,面色严肃地请求道:“主人,请上封神台吧!”
  一边的阿健,更是双手放在嘴边,乌拉乌拉地吹起了苗鼓。
  看着一对有趣的兄弟,我稍一提气,身体浮在空中,双脚触到竹篓表面,对着也同样撑着竹篓的阿忠说道:“希望你们以后多多向阿里学习,将所有潜力都运用到极致;那么,本公子一旦恢复所有力量,就封赏你们二人为我天枢星主的护驾二神。”
  “天枢星主”到底是何方大神?五人都没有听说过,神色一滞,可都又欢天喜地地称谢道:“多谢主人,多谢天枢星主!”
  他们心中当然喜悦,因为探得以后终于保住了脑袋,那也是一件值得称谢之事。
  五人不相信的表情,反而让我心中一喜,五人都是七窍之心的人,一点就透。眼神望着天空,我一个占卜诰完,才开口中对静寂的众人说道:“袁承志今天初创基业,手下兄弟姐妹三万一千八百八十八人。因缘巧合,一起获得魔神之力,众人初具二流功力;阿蛮、阿里、阿忠、阿跃、阿健五人,都已是一流高手。为了方便以后行事,袁承志借漫天星神为证,成立一个影子卫队,是为‘魔影’,魔影的口号就是,‘魔域九重,跗骨之影。’希望众位兄弟以后互帮互助,将魔影发扬光大。”
  “魔域九重,跗骨之影;……”
  九遍反复的呼喊,直冲云霄。
  对着脚下的阿曼,我喊道:“阿蛮,你本从中原而来,继续协同阿里教导众兄弟汉文化。”
  看了另外四人一眼,我眼光最后落在阿里女人的身上,对她喊道:“阿姬,过来。”
    “你本是佛林弟子,常年跟随在缓缓公主身侧,性情温和,正直无私,所以主人封敕你为魔影十部第六部‘己’支,领导一千六百女子隐卫,负责监督魔影十部纪律,一旦出现作奸犯科之人,就毫不手软地将他们绳之以法,一旦遇到抵抗‘犯人’,主人和公主们都会为你撑腰。”
  说道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满脸苦色的阿里身上。
  粉拳对着阿里,得意地扬了扬,用那稍显素净的面庞望着我,欢声应道:“是主人,各部所有要人中,一旦出现作奸犯科之人,你为我是问就是。”
  看到阿里的苦色,所有人面上都浮现出一阵笑意,可见他在众人心中地位确实很高,而阿姬又正好是众人心中的大姐头,将她吃得死死的。
  阿里突然对众人龇牙而笑,洋洋得意说道:“我阿里是疼爱老婆,所以一直都听阿姬的话。老婆厉害能干,我阿里当然也风光无限。”
  对着阿里赞赏地点点头,我继续说道:“阿蛮,阿里、阿忠、阿跃、阿健,你们四人,领受甲乙丙丁戊五天支之职,所以,你们五人以后只有代号甲子、乙丑、戊寅、丁卯、戊辰;各领五千部下,掩藏到东部一线,早期以打探情报为主,之后会慢慢接收一些刺杀业务,或者绑架一些无能贪官奸人,让他们家族用银票换取;当然也截取他国不良船只商旅,作为各部和苗疆用度收入,毕竟现在苗疆人生活太困苦了。”
  阿健面上黑线直冒,急忙问道:“主人,我们和劫匪又有何分别呢?”
  阿忠眼神在众人面上扫过,对我问道:“主人,剩下的一千人女隐,借给我可以吗?”
  制止住也准备开口的阿跃,我对想不开的阿健解释道:“戊辰,我们和劫匪当然有分别,我们打劫目的,是为了更多之人生活得更好,不会伤害普通人;所以,你们必须去做这件意义重大的事情,并且每一次都要做得完美。”
  众人心中都一阵激奋,原来打劫也可做得如此光明正大。
  看着想要获得更多下属的五人,我接着解释道:“你们六部只准带走两万六千人,因为剩余之人,不但帮助大家守卫好苗疆后方,也会护送普洱茶销往中原,当然,东方一线普洱茶的护送任务,就交由你们六部经手。”
  稍后一阵,阿忠才试探性地问道:“主人,西部一线,为什么没人手驻扎啊?”
  阿里白眼翻动,口中说道:“三弟,你想要和明教弟子抢生意吗?并且主人的另外五部也需要地盘啊!”
  突然反应过来的阿忠,脸上露出忠厚的笑容,呵呵笑道:“自家兄弟,哪有必要呢?戊寅什么都没有说过。”
  与众隐卫“同甘共苦”地吃过午饭,商量好六部具体建制之后,叮嘱六天支一些注意之事,我才与众人分别,惴惴不安的心中,不断地给自己打气,自己与美妇姑姑之间没有硝烟,只有无尽勾心斗角的欲望之战,我绝对是胜利者。
  回到皇庭别院,直接奔向昨晚所住的简陋房间;在房间外面,遇到了满脸温柔笑容的美妇姑姑。
  一身浅白罗裙,素雅淡妆,不施脂粉,就像一个深居主妇;丰满腰身随着跨出的小巧莲步,不断扭动摇摆,将她浅装上衣与罗裙分离,平坦小腹完整显露出来,美脐也随之裸露,四周一层银色光泽,具有无穷的诱惑力。
  明白这是美妇人在对自己施展挑逗功夫,连忙移开目光,看向早晨住过的房间,准备施展轻功直飞过去。
  “承志,看到姑姑,难道也不准备打声招呼,避着而走吗?”
  天籁般的声音,传进我耳中,让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她丰腴身段,和那一抹神秘的银色,身不由己地停下脚步,眼神望向姑姑,口中说道:“姑姑,侄儿怎么会专门避开你呢?”
  淡雅素颜,浅浅着装,让雍容中显示出三分小家碧玉的别样美丽,一下子就冲击得我忘却了身处何地,双眼直直地盯着面前的美妇人。
  白光一闪,美妇姑姑就到达我身边,纤细十指在我胸前快速地划动一下,小儿女般嗤嗤笑道:“呵呵,没有就好,否则就真的有负姑姑了;姑姑刚才去看了自己小妹,没有想到你如此莽撞,将她伤害得如此之深,弄得她整整一天都没有下过床。”
  没有更多的身体接触,香风一阵飘荡,丰腴身影就消失在我眼前。
  “回神了,回神了,夫君——”
  带有哭泣声的呼唤,让我终于苏醒了过来,望着眼前光溜溜的头颅,我拉住缓缓问道:“我刚才到底是怎么样了?脑中一阵阵嗡嗡响动,就像……就像……”
  “就像眼前有一团蜂蜜,恨不得扑上去,将它一口吃下。”
  缓缓公主撇下我匆匆回屋,那绝世无双的媚眼,还飘上两朵勾魂摄魄的回眸一笑。
  缓缓居然哭泣了?她难道是与姑姑发生了争吵了吗?不对,她与姑姑之间,好像都是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的。
  我连忙屏住呼吸走向房间,运功将门扉穷无声息地振开。望向里面,我立即被惊呆了。
  入眼是一片殷红,纵横交错的几可见骨的血痕;一双抓痕道道的红肿得就像酸萝卜的小手,正在缓缓地费力放下宫装下摆,似乎正要掩盖住那让人颤栗的伤痕。
  一步跨到竹床边,抱住上面那个熟悉的丰腴大美人,口中喊道“韵儿,到底是何人伤害了你啊?啊,你的脸上怎么样了?”
  “啊,不要看,夫君,韵儿求求你了,不要看看韵儿的脸,韵儿现在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再也配不上你了,啊……”
  捂住面部的手掌,用力太过猛烈,牵动了面部伤痕,口中发出阵阵凄惨的哀鸣。
  将散发着阵阵腥味的胴体抱住,轻抵在我胸膛上,十指快快速地帮她点穴,口中说道,“好了,韵儿,夫君回来了,夫君当然不会因为你的伤痕,而将你抛弃,你难道现在还不相信夫君的心吗?”
  右掌运转体内星辰神力,缓缓走过那被殷红血迹黏住的一层衣衫,将它们尽数焚烧;另一手握住那双红肿的“大手”运转万灵魔气帮助她消肿。
  从耳朵上侧,一道斜划的可见森森白骨的血痕,一直抵凸棱的下颚,左右都分别有一道,它们在鼻端交汇到一起。血痕中间构成了四块特殊的格子,本应该白皙胜玉的面颊上,从上到下,从右向左,似乎被刀子镌刻着四个深深的篆字“袁妻贱奴”;四个字复杂的笔画,让韵儿面颊之上,连指甲大小一块完整肌肤都难以找到。
  那具完美的胴体上,胸前,从肩胛骨而起,至腿根而止,两道足有手掌宽阔的血痕,穿过坚挺浑圆,碾过平坦小腹。腹背,也有着两道相同的血痕,但是血迹早已干枯,显得有些深黑,末梢落在丰臀之上,在上面就像变成了纵横交错了起来。
  早上出去还在好好酣睡的美人,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如同被人剐了皮的血人,我心中感到股股钻心般的疼痛,脑袋也似乎被铁锤重重的一次次敲打,“畜生,这个恶毒的妇人,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生活在神龙洞中的大美人,本来无忧无虑,可却因为我的出现,回到带给痛苦记忆的苗疆中,更受到了如此沉重的伤害,出离愤怒中的我,根本无法找到最恶毒的言语咒骂恶毒的馨韵女皇。
  小手在我嘴角温柔地轻抚,玉韵大美人面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小嘴微微翕合说道:“夫君,你为了韵儿,连嘴角都咬出了血丝,韵儿真的好高兴,夫君是如此深深的爱着韵儿。啊……啊……”
  简短几句话,就让她牵动嘴角和面上的伤痕,口中发出了声声剧烈呻吟,嘴角血痕再次泛起汩汩鲜血,流得她面上完全被血迹所覆盖。
  双手催动体内所有真气,指尖真气再次连点她身上穴道,“那个贱人,连穴道上面都做了手脚”帮助韵儿快速地再次遏止住流淌的鲜血。
  我抱起玉韵,口中说道:“韵儿,夫君带你一起去找馨韵贱人算账。”
  刚跨出一步,擦拭我嘴角鲜血的韵儿,将一双红肿的“烂臂”伸展,环抱住我的脖子,哀求说道:“夫君,不要去,你根本不能胜过馨韵,莽撞前去,只会让你受到更多委屈,啊,原来你嘴角流出的是鲜血。”
  她擦拭我过嘴角鲜血的双手,却发现它们一起反向流淌在手臂之上。
  过大的力量,她身上的伤痕都同时崩裂,手臂上那道道伤痕也血崩似水。


七卷母系苗疆 第二八章
  已是如此惨烈的模样,可韵儿还在为我安危尊严着想,“真是一个傻韵儿!”
  我眼中噙住的泪水还是滑出眶,头枕在她那对浑圆而又显得有些诡异双峰中间,任由嘴角鲜血流到她胸前;伸出大舌,在丰胸内侧,舔舐她身上那两道最大阔痕所流出的猩猩血迹。
  一阵子之后,我感觉到胸前衣衫也被怀中韵儿伤口血迹浸透了,一股温热感在胸前升起。
  “呜……呜……夫君,韵儿好痒啊!”
  玉韵娇躯轻轻地扭动着,泪水也同时从眼角落出,滴到我胸前被染红的大块之上。
  将下吻到韵儿腹部低端,堪堪抵达腿根的大舌止住,我抬起头,眼神掠过那张无法看到一丝表情的脸,“韵儿,你怎么样了?快点告诉夫君啊?”
  目光直盯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上,希冀从心灵窗口窥视到她话中所指答案。
  将头费力地向着胸前望去,玉韵惊喜地说道:“阿殇,韵儿胸前到底起了什么变化?痒痒的,还有点酸涩,似乎在脱皮。”
  秋水荡漾的一对眸子,扫描在起伏的胸前,惊喜得再也难以说出话来,一直用颤栗手指指着眼神望见的地方。
  在她胸前,被我吻过的那两又道手掌一样宽的血痕,就像凝固之物在升华一般,丝丝殷红的气息在缓缓上升,最后只剩下了两道柔和光痕,赛雪欺霜,晶莹似玉。
  我也突然被惊呆了,连忙将韵儿放回在竹床上,摇晃着她那双同样没有一丝伤痕的玉臂,喜悦说道:“韵儿,双臂,胸前,小腹还有疼痛感吗?”
  心中却猜测,难道我的口水变成了疗伤圣水,立即又否定了,应该是自己血液起了效用。
  终于回过神的韵儿,将更加白皙的一双莲臂相互抚摸,口中惊讶地说道:“夫君,真是太神奇了,你到底给韵儿使用了什么样的疗伤圣药?韵儿还想要,让我脸上、臀部的血痕都统统消失掉。”
  连忙将手掌放到脸上,发现脸上有一层层厚厚的伤疤,瞬间变得有些失望,“韵儿脸上,难道以后一直都会有累累疤痕吗?”
  想到以后自己会变成无盐女般的模样,她心中更加哀伤,眼中也有闪烁的泪珠,话语也带有丝丝颤音。
  连忙将大舌伸到韵儿的脸上,将嘴中血丝涂抹在交错印痕之上,望着渐渐消失的斜痕,我终于如释重负,握着她的玉掌,在双颊上抚摸起来,口中说道:“韵儿,终于大功告成,你脸上的疤痕消失殆尽了。”
  手掌缓慢抚摸,发现真的没有见到疤痕,喜欢说道:“阿殇,快给韵儿臀部疗伤啊?”
  突然想到伤痕所在的地方,她双手抱住弯下的身体,焦急地说道:“阿殇,韵儿不让你在给韵儿疗伤了,因为……因为……那里太脏了。以后姐妹们一旦知道,她们都会责怪韵儿的。”
  被玉韵突然阻止所惊的我,眼神正好落在她脸上,发现她面颊上那四个隐去的篆字再次浮现了出来;喜悦微笑的时候,一种深红色;而娇羞的时候,呈现出浅红色。真是太过怪异了,我对玉韵问道:“韵儿,你给夫君说说,馨韵那个贱人是怎么样伤害你的,好吗?”
  欲拒还迎的阻拦,终于没有拉住我弯曲的腰部,大嘴还是触上两瓣稀烂半月;用还带有丝丝血迹的大舌,舔在那血迹凝结的凸起之上;每一次的停留,都会让玉韵丰臀一颤,痒麻遍身。
  这个时候的韵儿,终于将受到了无穷委屈的芳心敞开了,语气沉重地说道:“原来,馨韵真是一个淫荡的混蛋!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连我们在泉中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早上你刚离开,她就怒火中烧的进入房中,质问起我为什么要勾引你?还说凡是与袁家贱……种有染的女人,都是淫荡不堪的贱奴;所以她就制住了韵儿,不但毁坏韵儿容貌,更在韵儿脸上刻上‘袁妻贱奴’那样耻辱的大字。”
  想到那漫长过程中所受到各种残忍的羞辱,她心中就不寒而栗,身体阵阵抽搐。
  也许是嘴中鲜血太少了,她丰臀上的血痕,虽然大多数如同固体升华一般,直接消失得没有了疤痕,可那两道如她脸上般分布的斜痕,却仅仅结了疤;我立即用牙齿在口腔中狠狠地咬了一下,将一口鲜血吐在上面;没有反应,连忙右手拇指运气,将食指戳出了一个小洞口,在那儿涂抹起来。
  玉手推动,阻止住我,玉韵说道:“阿殇,不要浪费你的鲜血了,你先前的血液能够帮助韵儿疗伤,因为那是最纯正的心血,才会成功。就是现在这般模样,韵儿已经很知足了。”
  我讪讪一笑,对解开心结的大美人问道:“韵儿,阿殇刚出现在馨韵贱人面前,她就认出了立刻认出了我。到底是何原因啊?并且,她对阿殇的感觉很复杂,面上温柔得如同母亲,内心却狠毒得胜过蛇羯,对我的仇恨像海一般深厚?”
  所有根源都是馨韵贱人与我到底有何仇恨,我终于再次向玉韵提起。
  嗤嗤娇笑出声,玉韵显得无比快乐,“咯咯咯,馨韵仅仅十二岁时候,就长得诱人至极,连一个游历的青年道士也被她的身体迷惑住了,更放弃了师门规定的修行任务,一直呆在皇庭别院中,每日与她媾和;十六年时间中,馨韵也为道士姐夫相继生下了情儿、缓儿和素素三人。而那道士姐夫身怀道家秘术,不但将姐姐滋润得艳丽无双,几乎媲美现在的艳尼缓儿,更是将记得的中原武功倾囊相授。”
  想到那个道士姐夫在武功修为一道的神秘莫测,玉韵脸上也闪过一丝崇敬神色。
  一个人在数十年之后,还让别人此般缅怀,他确实具有非凡之能。我疑惑地问道:“那么馨韵贱人,应该生活得很幸福,为什么却变成了现在形影孤单,心理变态,见不得别人恩爱的模样呢?”
  喟叹一声,玉韵神情哀伤地说道:“一切问题,都出在姐夫道士的身份上!二十年前,他突然收到亡父遗书,被要求继承以维护华夏正统为己任的神教教主之位,承担起化解即将来临的纯正汉人血统消失的危机,并寻找到救世帝星,帮助他拯救万民。所以,他抛妻离女,独自前往中原寻找他的帝王星去了。对于如此神圣之事,姐姐当然无比赞成,也希望为即将诞生的王朝出一份力,从而换取到苗疆以后百年的和平,就暗中跟随在他身后前往中原;没有想到,道士姐夫在寻找、以致于守护帝王星的时候,有一个难以对人启齿的禁忌,那就是不能亲近女色;所以,姐姐虽然跟随在他身边三年时间,二人却形同陌路,没有过一次相亲相爱,更不要说姐姐真正所眷恋的欲死欲仙的深深欢爱。”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被羁留困神台的日子,十四年中,自己一直清心寡欲,丝毫没有感到过欲望的冲击;玉韵不禁感到阵阵骄傲,自己身体内所流淌的血液,那可是神妃之血。
  心中有所感慨的韵儿,面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四个随之浮现出来的深红篆字,散发出妖艳的诱惑,弄得我欲望直抵在她小腹上,恨不得立即叩关而入,口中连忙掩饰的问道:“哈哈,让正处于虎狼之年的馨韵贱人,守着活寡,我真应该好好感谢一番神教创教教主,不知道淫荡的馨韵贱人,到底是如何承受住欲火煎熬的。”
  听到她所受到的折磨,我心中的郁闷也发泄了不少。
  受到我口中、指上鲜血的滋润,大美人只觉得丰满臀部,有秋风般的清凉,有似火的滚烫,还有深入骨髓的痒麻,禁不住将丰腴身躯扭动数下,让丰臀完全坐入我怀中,用小巧的温暖双手解开我的腰带,取出在与那两道疤痕在比试的长短,向下方早已涟漪丝丝的地方引导而去,口中娇羞地说道:“夫君,也像早晨进入缓儿身体内一般,让韵儿享受一番好吗?”
  对于如此的请求,我当然无比喜欢,点头任由着韵儿小手拉动,去填补她的空虚,一边继续听着她急促而又快速的话语:“绝望下的姐姐就失意地漂泊在江湖上,直到遇上那个让她迷醉得难以自拔的书生。当她听到我们的好姐妹受到了男人的欺凌,就焦急地将书生虏获回了苗疆。
  书生虽然不懂武功,却精通天下所有门派的功夫,在无数次口上比试中,姐姐都惨烈地失败了。所以,明白姐姐情意的书生,自动地提出迎娶姐姐,但条件必须是让他夫人为媒证;可变得猜忌多疑的姐姐,不但用苗疆事务将书生束缚住,还将书生所有传递出去的书信截取了,更暗地里选了黄道吉日与书生匆匆地就成亲了。如此做法,激怒了书生,不知采用何种手法通知了他那如仙子般不沾尘世的美丽的夫人,在新婚之夜,她身着黄衫,带领了数百武艺高绝的手下,在还身穿着喜服的姐姐面前,将自己的夫君带走了。
  挫败在情敌手中的姐姐,发动苗疆七十二洞五十六族所有人,终于寻找到他们一行,要求与那位绝美无双的夫人比试一番,条件也任由黄衫夫人提出,谁失败就离开书生。啊,夫君,好舒服啊!”
  诉说的玉韵,似乎也被记忆中的一些人和事刺激,主动地摇晃起丰臀,让空虚的赤裸胴体感受到背后插入的美妙,用海纳百川将充实包裹住。
  将脖子伸长,看着丰腴扭动韵儿面前起伏丘陵的风光,只见她舒胸耸动,红晕荡漾,在粉豆周边,受过伤痕的地方,泛起一层独特的玉光,一闪一闪的;而那四个镌刻在她双颊上的篆字,似乎被她的欲望所刺激,泛起水波荡漾般的朱红,显得妖艳至极。
  螓首低垂,让散乱开的秀发遮掩住了面部,玉韵伸手一揽,抚摸到脸上凸起的字迹,口中尖声喊道:“啊……啊……阿殇,韵儿的脸根本就没有好,呜呜呜,原来韵儿是空欢喜了一场。”
  摇晃的赤裸胴体,也跟着踯躅了起来,好像她这会儿才第一次发现那四个大大篆字的丑陋一般。
  双手抚摸着玉韵大美人那妖艳十足的朱红双颊,让那纵横交错的印痕磨动手指,我笑着说道:“韵儿,你脸上这四个难以消失的篆字,不但让你更加美丽动人,还犹如一只晴雨表,将你对夫君所有的情感都显露在了上面。”
  说着,我取过床头的一块镜子,让她做着喜怒哀乐的表情。
  口中也继续对这个被道德束缚的大美人‘洗脑’,熏熏诱导,“一旦对夫君微笑嗔怪,或者被欲望刺激的时候,你脸上都发现出‘袁妻贱奴’四字,不但象征你是阿殇独一无二的妻子,更在一颦一笑中挑逗起夫君欲望,让我忍不住时时刻刻都想怜你爱你。”
  这个时代毛发受之父母的传统观念,当然让韵儿难以接受那耻辱性的字迹;可经历过纹身盛行的另外一世,我当然接受得了,反而觉得无比刺激。
  接触到我肯定的眼神,她心中无比激动,将欲望的高速列车猛烈的驱使了起来。
  好一阵子之后,我对着高潮迭起,满脸深红,欲望达顶的玉韵突然问道:“韵儿,馨韵贱人,到底是败在娘亲哪一方面的?武功,不见得,娘亲武功还不如现在的我;机关,有可能;但是琴棋书画可能性更大。”
  江湖中那般厉害的书生,我明白也只有父亲一人,而那个爱穿黄衫的少妇,绝对就是是自己的娘亲了。
  做着最后的冲刺般,准备直上云霄,双肩颤栗的韵儿,口中呻吟道:“啊……啊……一……幅……画……”
  环抱着怀中红潮满脸的大美人,我笑着说道:“韵儿,这幅画真的太重要了,只要找到这幅画,夫君就可不费吹飞之力,将馨韵贱人打败了,以后见到我都乖乖的,就像她十余年都不敢去找娘亲的一般。”
  短暂一天时间,就受到了终生难以忘记的伤害,玉韵身心都显得成熟了很多,手掌抚摸在我面上,口中问道:“阿殇,你真的准备棋行险招,验证那个猜想是否正确吗?”
  每当玉韵凝望着我的时候,都会让那镌刻有四字的双颊,散发出一股浪漫的血色,冲击我心理的承受底线,忍不住在她面颊上、鼻端反复亲吻,我口中也同时激动地说道:“韵儿,既然娘亲早已有了布局,作为一个最听娘亲话的乖儿子,那除了谜底揭开,还有另外的选择吗?”
  这一时刻,玉韵大美人终于明白,有些事情是无论怎么样都躲不开的,只有大无畏地闯一闯,才会见到前面的曙光。她将所有优柔都抛弃了,动情地亲吻着我邪笑泛起的嘴角,摇晃着我双手道:“阿殇,你一定将韵儿也也带上啊!”
  欢后幸福的笑容,让那四个篆字泛起一股深红,就像朵朵血色樱花,我失神地说道:“当然一定要带上我的大美人,让馨韵贱人彻底失败后的丑态裸露在你的眼前。”
  如同一个欢乐的小孩,在我怀中扭动不已,灵蛇般柔软无骨的身躯,紧紧地缠绕在我身上,在我脸上所有地方都留下她的吻痕,玉韵口中兴奋说道:“嘻嘻嘻,姐姐倒霉定了。”
  温柔地为我换上一件蓝衫后,才穿上旁边缓缓艳尼留下的缁衣。
  走出房间,我口中高声说道:“韵儿,现在虽早已过晚饭时间,但我们还是到大厅中去美美地吃上一餐,作为最后的晚餐,死后也可做个饱鬼。”
  将面部遮掩在我怀中的玉韵大美人,明白我是专门说给馨韵那贱人听的,不禁双手轻垂我肩膀,嘴中发出声声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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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卷母系苗疆 第二九章
  刚到大厅之外,玉婆婆苍苍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老婆子知道二小姐和小公子繁忙,所以早先一直都将饭菜放在厨房热着。”
  竹桌上丰盛的菜肴,还飘溢着丝丝腾腾热气,而玉婆婆正站在一旁躬身等待我们;玉韵大美人听到意有所指的话语,双颊感到阵阵滚烫,那四字独特的篆字立即浮现了出来,连忙用手掩住,眼神也不敢望向身后的玉婶,拉着我疾步走到桌边坐下,左掌抚弄鬓角,拉下数搓秀发遮住双颊,低头浅浅地吃起饭来。
  注意到的眼神,在注视着厅中那副人物画,而玉韵如同一只鸵鸟,玉婆婆连忙将茶水放到玉儿面前,快速收走碗筷,走向厅门,口中如自言自语地说道:““哎,大小姐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两番受到男人的抛弃,更连一个贴心人都没有,所以心中一直闷苦至极,进而有点愤世嫉俗;可是,她确实很喜欢小公子,更害怕小公子离开她。”
  最后一句话说完,她的身影也终于消失不见。
  将面前给我地上一杯茶,韵儿大美人疑惑问道:“夫君,如此一副人物画,里面真的隐藏了让姐姐也不得不屈服的秘密吗?”
  浅饮一口普洱,我对玉韵问道:“当年娘亲,设下此局让馨韵贱人认输,难道娘亲没有提出更多要求吗?”
  神秘莫测的逍遥派门人,再加上娘亲所领的行事诡异的桃花岛岛民,从一帮乌合之众的苗疆带走父亲,绝对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懂得讨价还价的天仙娘亲,肯定提出了更多条件,才会答应馨韵贱人比试的要求。
  神色嫣然一笑,将椅子搬到南我身边坐下,大美人问道:“夫君,你不会听说过当年之事吧?几乎将所有事情都猜测到了。”
  看我不断摇头,她又接着说道:“为了在智谋上赛过你的娘亲,姐姐就答应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守护这幅画二十年时间,一直等到它的主人破解掉卷中之密为止。”
  我心中一愕,口中笑道:“哈哈,原来馨韵看似聪明,实际上愚笨至极。一旦画中根本未藏隐秘,怎么可以破解呢?”
  叮叮两声,馨韵身着一件明亮金丝袍子,跨进了厅门内,闪耀的灯光,让她胸前两团圆球若隐若现,急剧起伏,波涛汹涌;峰上两抹粉色不断摩擦,似乎早已坚挺勃发。
  神态雍容的她,用充满藐视的眼神看着我,轻摆螓首,让头上那有三分湿润的秀发,零散地披散在她后背上,飘逸出四散的馨香,面上神色变幻不定,难以猜摩;嘴角泛起丝丝讥笑,对着我说道:“袁承志,此般幼稚的话语都说得出来,我真为你父母的绝世之智感到悲哀,生出的儿子犹如一个脓包。”
  俯视众生的高傲眼神,让我心中无比难受,情绪急剧波动,神识几乎再次被她所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韵儿面颊上那殷红的四字,脸上露出微笑,口中道:“那么,我父母离开人世八年时间,可你却一直不敢到中原行走,呆在苗疆做一个土皇帝,难道是害怕我这个脓包吗?”
  眼神在厅首那副人物画一瞟而过,馨韵贱人突然玉手摆动,发出一股柔和的真气,将似帛非帛,似布非布的画卷,立即被她拿在手中,“咯咯咯咯,失败就是失败,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抵赖,我馨韵更不屑去找任何借口。所以,我也遵守约定,将这幅画放在厅中,不让它流落到中原,引起过早的硝烟战火,免得生灵涂炭。”
  双手抚摸着那幅画,手指在画中她那道士丈夫英俊的面庞上缓缓拂过,眼中升起几许泪花。
  看到我不解的表情,韵儿扬起她那妖艳的面庞,解释道:“其实,这幅画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江山社稷图,据说此画的主人,可以从画中看出华夏以后的命运之势。”
  将手中江山社稷图向前一送,漂浮在我面前;可馨韵那对凤目,却难以置信的落在韵儿的脸上,口中惊讶说道:“你不但恢复了原貌,而且比原来更加美丽动人,平添了一股妖艳感!小妹,为什么好运总是一直眷顾着你?而姐姐却总是一番番的受到命运的捉弄,连这个傻小子,都还是如他父亲一般倔强,根本不明白我对他的好心呢?老天,你长眼了吗?你太公平吗?”
  美丽雍容的圆脸上,流淌着两行晶莹热泪;修长的满头秀发,也随失控真气飘扬而起,划破她身边的空气,呼啦着响;藕莲粉臂,胡乱的摇晃着。本来雍容高贵的美妇人,瞬间变得癫狂起来。
  “她疯了吗?”
  善良的玉韵大美人心中如是问道,莲步也随之轻移,准备上去安慰自己姐姐;可刚跨出两步,她就受到那强烈真气流的冲击,连连向后直退;我连忙抱住韵儿呼吸急促的娇躯,口中安慰说道:“她被压抑得太久了,现在忍不住好好的发泄一番。”
  收起体内真气,馨韵用红肿双眼狠厉盯了玉韵一番,‘吃里扒外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姐妹之谊,过了今天,统统都给老娘滚出苗疆,以后谁也不准再回来。’所有亲人都不懂得自己的心,处处与自己唱反调,她忍不住对着玉韵呵斥了起来。最后用无比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双唇一阵颤抖,喃喃说道:“难道一切都是我的错误吗?我当年只不过喜欢上你父亲罢了,就被你母亲耍奸,将我禁锢在苗疆足足二十年时间,让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二十年就白白浪费了。”
  这个可怜女人,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自己犯下的错误。我叹气说道:“其实,你本来是没有错误的。可你没有对亡父坦诚相对,惹得娘亲发怒了;没有将我娘亲放在眼中,不尊敬她老人家,所以她要惩罚不知天高地厚的你。”
  馨韵被气得粉脸哆嗦,双手战栗,一对玉掌缓缓伸出,击向我胸前,厉声道:“毛都未长齐的小东西,你有何本事教训老娘。”
  玉掌翻动,蜂腰扭动,直接欺身而上,掌心直对我胸前。
  被我拂动起的右掌推后去的大美人,不禁噗嗤笑了出来,对自己姐姐说道:“姐姐,夫君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这个姑姑,当然有权利脱下他的裤子,仔细检查一番;哎,我为什么忘记了呢?你二十年没有见过真正的男人了,也许不明白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了。”
  虽然是自己姐姐,但是十余年的分别,以及她今天对自己的伤害,让玉韵心中难以升起一丝好感,只有无尽的忌恨,口中的话语也显得有些恶毒。
  我左掌运气,将如一张巨网罩面的掌影击碎;接着,我将体内万灵魔气提升到十二分,墨色森森地击向狠瞪韵儿馨韵身边,口中笑道:“这一掌的真气,够你一阵好受的,从而也可让你分去五层功力,去化解体内的催发欲望的魔气,最终,只能够使出五层功力与我相斗。”
  面上虽然无比得意,我心中却是阵阵赧然,具有几乎媲美她那般强大的力量,却不能四股真气同时使用,一直都还是以九阴九阳真气作为主要的真气,时而利用魔气辅助,偷袭一下,并且都还需要短暂的恢复时间,才能够使用别的的真气。
  浓墨色的魔气,带有一股令自己兴奋的味道一般;丝丝如同烟雾的魔气,散发在空气之中,似乎能够穿透自己的气罩,向体内钻去;瞬间,肌肤似乎在被火焰炙烤,奇经八脉中,一股滚烫的异种真气快速地流淌着,每一处流淌过的地方,都似欲火焚烧,麻痒酥软在心中泛起。
  呼吸急促,粉脸生辉的馨韵,首次被人弄得如此狼狈,心中愤怒到了极点,根本不顾体内的热流,反而将所有功力都运转到掌上,如同电光火石般,急剧地直拍向我胸前,口中也同时喝道:“小贼,像你这样的淫邪之人,老娘替你娘亲干脆杀掉算了。”
  不足两米的距离,还未等到真气恢复过来,一双手掌就落在我胸前,两股柔软的真气进入体内,立即变得无比猛烈,如烈火般燃烧我的心脏,似强烈硫酸腐蚀着肝肺,痛彻心扉的感觉,让我浑身都没有一丝力气,就像风中燃烛遥遥晃晃。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意识,‘难道我天枢宫主人,现在就会丧命在一个狠毒的妇人手中?’突忽的变化,被我推后了五米左右的玉韵大美人,刚站稳了身体,眼中全是惊惶和不忍观看的表情,呆滞地盯着那双幻出一个个影子的玉掌,口中惊呼道:“啊——姐姐,不要啊!”
  惨厉的叫声之后,她身躯一扭,快速上前。
  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抗,“砰——”
  的一声,馨韵贱人就乘着玉韵大美人未到的时机,将我的身体一起扑倒在了地上。
  瞬间,那张丰盈的殷红小嘴,抵触在我嘴上,小舌向着里面一冲,就深入到我嘴中,主动地缠住了我的大舌,一股清凉的真气,从舌头接触的地方发出,向着对方身体内蔓延过去,而这个时候,我发现体内的灼热感,似乎有一些降低的迹象,连忙对眼神望着我的玉韵大美人摇摇头,阻止下她直照向馨韵后背大穴的手掌。
  将手掌一抬,将掌力直击向一边竹壁,神色一阵欢愉,大美人满脸揶揄的笑容,口中说道:“哎呀!姐姐现在应该是内心似焚,浑身灼热,欲火飞升,空虚难耐,所以倒贴上连毛都没有长齐的家伙,让你如狼似虎的猛烈欲望得到施放。”
  丰腴身躯也同时弯下,捻动着自己姐姐的耳珠,刺激她体内魔气的蔓延。
  自己的窘境被可恨的女人揭示出来,馨韵美妇人脸上变成粉红色,平静了近二十年的芳心,就像平地惊雷,浮现出一股强烈的渴求,“自己现在是在勾引面前的少年吗”如此想法,一发不可收拾;而混乱思绪,也让她体内真气运行的路线出现了短暂的一滞,那催发欲望的魔气,立即抓住机会开始肆虐起来。
  处于被动之中的我,只觉得体内当真气阵阵混乱,十余天没有动静的生死盅,也字这一时刻,突然地躁动了起来,直钻向我腿间,滞留在我的会阴穴,刺激着我的欲望。
  正要收心运气的恶毒美妇人,小腹被火热坚硬狠狠地撞击着,经历过人世的她,当然明白那是何物;虽然隔着一层两层衣衫,但是高手的直觉,还是让她感觉到神枪是多么的旷古绝世,芳心怦然直跳;十余年被压抑的淫荡本性,在这一时刻终于爆发了出来,双眼用满是淫媚的神色仔细盯着这个英俊的少年,露出无限的痴迷。
  一边的玉韵,心中感情莫名,对自己问道“自己做得对吗?以后让馨韵如何面对她的女儿们?”
  可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所受到的委屈,看着面前在自己夫君健硕胸膛抚慰,寻求快感的那双玉手,善良的心中一阵发狠,咯咯笑道:“馨韵,你在我的面前一直都表现出一副雍容的高贵模样,利用女皇的身份欺压韵儿,处处嫉妒我的自由自在;呵呵,让你这般内里淫荡的女人,为一个根本没有夫妻之实的书生守节,并且一守就是十七年。哎,对于你这样的女人,韵儿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应该小你太傻,还是笑你太痴。啧啧,想想这个英俊的少年的身份,他是你心中夫君的儿子。没有从老子身上获得的东西,难道你不想从儿子身上取回来吗?并且,按照我们苗疆夫死从子的习俗,你现在本就是我夫君的小妾。身份改变得如此之快,韵儿只需要想一想,就会觉得无比的刺激和快意。”
  魔鬼般循循诱导的话语,听得我心中无比好笑。
  直盯着身下少年的馨韵美妇,只觉得那面前的轮廓,与脑海中那残留记忆也完美地重叠到了一起;听到自己妹妹的话语,她心中又觉得更加刺激,芳心也被那魔鬼般的想法占据着,‘一不,我不能够让他再从自己身边溜走,并且他还是曾经打败自己的女人的儿子,自己一定要得到他的身体,让他臣服在自己胯下,成为自己的犬奴,那个妇人也跟着自己儿子一起受辱。’想通之后,她面上不禁浮现出一阵喜悦的表情,对着以胜利者姿态嬉戏自己的馨韵诡异地笑笑,双手急急地撕扯着少年身上那件蓝衫。
  事情演变到了如此境地,我心中哭笑不得,眼神哀求地望着一边的大美人;可玉韵大美人根本不予回答,反而十指划动,快速地将自己姐姐袍子划成了一块块小小的碎片,玉掌在馨韵挺翘丰臀上拍打不断,赞叹道:“好有弹性的两瓣丰臀啊!”
  混乱而又狂暴的力量,一下子就将我身上衣衫弄得一缕不剩,光溜溜地与一对淫荡的姐妹坦诚相见;而体内掌伤恢复了七层的我,再也难以汲取到她嘴中,舌上传递过来的真气,心中一阵怅然若失。
  没有那一股火热真气的吸引,馨韵美妇人终于将酸麻的小嘴取开,一手撑在地上的裘皮上,一手轻弹我的眼角,满脸淫媚地笑道:“咯咯,小东西,乖乖地做老娘的俘虏吧,如你娘亲一般贼溜溜的眼睛,不要再打着逃跑的注意了,否则,我直接将你的大美人杀害。哼,老娘一旦需要男人的话,数万苗疆男人,都会排队等待老娘的宠幸,给你父子头上,戴上一顶顶绿帽子。”
  浪笑的时候,她胸前那对浑圆坚挺跟着摆动,画出两圈白白的乳浪,承托着摇晃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腹部,真的是完美极了。
  那淫浪的媚笑,钻入我耳中,让我体内升起股股骚动,口中也是阵阵干燥,双眼也忍不住向着她下半身望去,紧并的双腿,没有显露一丝的山水风光,连忙吞下一口口水,口中支吾说道:“你找别的男人,又与我们袁家有何干系呢?”
  心中却有些感叹这个莫名的妇人,如此淫荡都是她,仅仅因为心中的爱,就为与她根本未有肌肤相亲的父亲,守节了十七年时间。
  被那火热的眼神巡视过的地方,都升起一股股猛烈的灼热感,馨韵美妇人浑身都是一阵酥软,眼中浮现出丝丝迷蒙雾气,赤裸胴体一阵酥软,口中笑道:“你干巴巴的语气,不但心中无比的着紧馨馨,并且还有些吃醋了,咯咯,汉人就是好玩儿。”
  旁边退得远远的,做到竹椅上的玉韵大美人,不禁噗嗤笑了出来:“汉人真的很好玩儿吗?遇到一个道士,让你生下了三个女儿,经历过三次阵痛;爱上一个书生,为他守节十七年,过着无欲之日。馨韵,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应该佩服你,还是耻笑你?”
  在心中,玉韵对这个姐姐感情无比的复杂。
  急不可耐的美妇人,将丰臀向下一坐,就急速地吞纳了起来,弄得我疲软阵阵,生死盅终于发威,主导着占据,愤恨之下,任由欲望牵引,塞入美妇人菊门之中,直走喊道,弄得她娇吟不断。美妇人阵阵抽搐,一次次的喷潮,让我的脑海中清醒一闪而过,连忙将她的身躯转动,将欲望再次深入到我翕张的小嘴中去了。气喘吁吁,浑身似火,燃烧着我那一丝的短暂清醒,再次沉入到了魔欲之中。
  (此处B爆、菊爆、口爆之“三爆”描写,删节1370字;完整的订阅记录,索取未删节版本。
  自己母亲接连数阵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惊动吴情、缓缓和素素三姐妹;她们联袂闯了进来,对一边就像看戏的玉韵大美人问道:“姑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娘亲受到了伤害一般?”
  玉韵手指对着身侧绞缠的二人一直,解气地笑道:“姐姐怎么会受到伤害呢?她现在可是爽到了骨子中了。”
  殷红的四个篆字,让吴情和素素都感到无比诡异,异口同声地问道:“玉韵,你的脸怎么回事。”
  鼻子终于嗅到了大厅中那淫靡的味道,眼神落在竹桌之后,自己的夫君健硕身躯显露在上面,下面那个丰满的胴体,正背对着自己,扭动的丰腴,显得无比妖娆,熟悉的浪媚娇声,刺激得三人都是一阵面红耳赤。
  艳尼公主双掌拍动,满脸兴奋,口中说道:“弄得好,夫君,狠狠地鞭笞这个心理变态,欲火焚身的美妇人,让她以后都乖乖地听你的话,免得尽做傻事,害人害己。”
  而吴情和素素虽然都感觉有些别扭,心中还是接受得了,反而倾听起自己姑姑诉说双颊上红字的故事。
  现在,连玉韵大美人,都被如此激奋的欲望吓呆了,口中喃语道:“夫君,他现在完全地迷失了神志,你们三姐妹赶快准备,上去帮助那个狠毒的妇人,否则,再被亵玩一阵子,她就会被弄死了。”
  大厅外,玉婶那苍老的急促声音也催促道:“三个小丫头,呆着干什么?难道要让大小姐死去吗?”
  四人都齐齐脱光衣服,走进那绞缠的一对男女的身边,素素将狠毒的妇人移开,而缓缓艳尼快速地将那狰狞吞噬。
  如是反复,一夜风流,四人都满身印痕,酥软无力,只有眼睁睁地望着美妇人梅开数度,那个人魔才终于歇息下来。
  缝隙之中照射进来的阳光,刺得终于睁开眼睛,看到身边交叠在一起五个风情各异的大小美人,我面上一阵苦笑。身体刚一移动,被螺丝紧密衔接住的大大美人,就睁开了惺忪的媚眼,面上春潮残留,饱含欢后的幸福神情;双唇都翻腾了出来,比原来厚实了至少三倍,嘴角丝丝长长的涟漪,与一边的三姐妹的小嘴连接在了一起;看到我准备离开,她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虎背熊腰,丝丝媚意荡漾的凤目中含有深深的眷恋,声音沙沙的说道:“馨馨不让你走。啊,我喉咙……”
  一双粉红小手伸到喉咙,在那儿连连抚摸。
  将如同挂在身上的美妇人抱起,坐到身边的竹椅上,等待着众人的发落;可美妇人丰满丰臀坐在我腿上,呼呼地酣睡了起来。
  这个时候,被吵醒的玉韵,眼神一抬,正好看向竹桌方向,倒吸一口凉气,口中惊呼道:“阿殇,你到底中了什么邪啊!一个晚上都情绪亢奋,不知疲倦,现在还是没有一丝的消停……”
  醒过来的三姐妹,都是面红耳赤,一个个媚意丝丝地盯着我坐下的地方,看到让自己飞上云端的……根本没有丝毫缩小的迹象,都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听见一个个惊诧的声音,我也向着自己下身看去,但见那个东西还是一副狰狞的神态,大小几乎就是平时两倍大小,我口中委屈说道:“韵儿,你们真的冤枉我了,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坚挺啊!”
  听到我的话,四人都爬到我的身边,伸出小手检验了起来,看到最后被数番抚弄,龙王终于愤怒,变得如同自己手臂般大小,都是心悸连连,神情呆滞。
  而她们检验的结果,却让我感到阵阵疼痛,连忙运气消弭,而所有真气,都被那个该死的生死盅汲取殆尽,我呻吟说道:“生死盅,为什么附身在我那上面,并且还不断地汲取着我体内阴性的力量呢?”
  四人又是一番观察,终于发现了一个如同卧蝉的金色虫子,伸张着小嘴在汲取着一丝丝阴气。
  而这个时候,熟睡的美妇人,终于被吵醒,知道了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原因之后,连忙隐隐藏住粉脸上的兴奋神情,语气愧疚地说道:“承志,一切都怪馨馨,是我施展了禁忌之术,从而让沉睡中的雄盅被唤醒,让它所有欲望都一起转嫁到了你的身上。”
  不知道我身上还有盅王的缓缓和吴情,又是一番疑问,最后才说道:“那么盅王上身,会让你个人性命受制,并且成为施盅之人的控制,为什么夫君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呢?”
  思索的大美人玉韵,面上绽放出一道笑容,口中说道:“黑暗力量,因为魔气和盅类都属于黑暗力量,万灵魔功本就是魔神当年修炼的神功,理所当然地可以将生死盅包容,并且汲取出它体内的狂烈魔欲。”
  这个妹妹终于将智慧完全展现了出来,馨韵也是赞许地点了点头,口中接着解释道:“承志,你身上的雄盅,只有找到雌阴盅王,并且获得它的认可,将它吞噬掉,让它去中和你体内的魔欲,你才可以控制住体内勃发的欲望;否则,半年时间之后,你体内淫欲就会完全爆发,人也会再次被魔欲所控制,成为没有思维,眼中只有女人的绝世淫魔。”
  素素初次听见生死盅还有雌性,口中说道:“雌阴盅王,真的可以吗?”
  玉韵大美人摇摇头,失望地说道:“雌阴虽然厉害,可雄盅呆在夫君身上月余时间,汲取绝世魔气的繁衍,早已让它超越雌阴甚多,境界更甚一筹了。所以,雌阴也只不过延缓雄盅爆发的时间,真正的解决的办法,还是早日修炼成魔功,将双盅同被吞噬掉。”
  吴情问道:“母后,我们又可以在何处帮助夫君找到雌阴呢?”
  摇摇头,馨韵有些绝望地说道:“培植雌阴的都是绝世美人,更是灭情绝性之人,对天下女人憎恨无比,尤其是我们这种享受着幸福的女人。”
  “啊,天下真有灭情绝性之人吗?难道她根本即是一个伤心之人,眼中容不下别人享受幸福。”
  缓缓艳尼和母后都一直自认为是灭情绝性之人,可现在偶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错误,因为是欲望的闸门一大打开,就会如山洪爆发般猛烈。
  动作抚媚地卷起几缕秀发,玉韵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哀伤,面色苍白地说道:“哎,雌阴之人,万年难见,一世难寻,况且她们根本也不会出世,因为她们心中也早已没有任何牵挂了。”
  心中都是阵阵无力,刚刚升起的一线希望,在倏忽之间再次破灭了,吴情四人都闷声帮我和馨韵穿衣,一直到大家都穿戴整齐之后,都没有任何人说一句话。
  身体还是酸软无力的馨韵,双眼媚意十足地盯着我,口中嗔怪道:“你这个坏蛋东西,我们体内真阴消失如此之多,至少都需要半年时间恢复。”
  初尝做神仙的美妙滋味,又要必须过着半年时间禁欲日子,她芳心感到无比愤懑。
  六人沙哑的声音,别扭的动作,还有苍白的面色,都让我心中阵阵疼痛,口中无耻地说道:“呵呵,你们现在抓紧时间修炼,绝对会事半功倍,抵得上往日数年清修,会早日摸索到武道之境。”
  几人脸上落寞的神色一闪而过,素素感叹说道:“阿殇,你现在遇到人生中第一个真正的劫难,可我们却无法陪伴在你身边,心中真的无比愧疚。”
  对着众人一番安抚,我敬爱那个馨韵丰满的身躯紧抱住,口中取笑着问道:“姑姑,侄儿寻找雌阴之人,首先应到达何处去啊?”
  大大美人,一手巧手抬起我的下颚,调笑道:“乖侄儿,你首先应该到大理无量山去看看,哪里不但有你父亲一门的遗址,还有一些使毒和炼魔的大家,应该会对你有些帮助,当然,你也许会遇到逍遥派的绝世美人,让你抱得美人归,也解除我们不再你身边的寂寞。”
  吃过玉婆婆送进来的早点,我望着身边凤眼含泪的六人,在六人脸上分别亲吻一下,狠下心不再回望几人,快步走出给了我一个美好回忆的竹厅,踏上寻找雌阴女人之路。


七卷母系苗疆 第三零章
  骑着追风一路缓缓而行,于傍晚时分,我终于到达距离大理最近的一个小镇;寻得一个僻静宁静之处,突然转身,对着十余米外剧烈波动的空气,口中厉声喝道:“丙一,出来,不用鬼鬼祟祟的隐了。”
  左掌也对着他隐藏的地方,威吓地做了一个发功的动作。
  立即,‘善良的主人,不要啊,丙一立即出来。’一个还稍显稚嫩的声音,在丙一隐身的地方传了出来。十岁有余,身着短衫长裤,就像他所在的天支,丙寅令主(阿忠)那般忠厚诚实面貌的少年,将隐藏的身子从空中显露出来,一下飞到我身边,躬身行礼道:“主人,丙一到,请吩咐。”
  一张小脸上,兴奋、尴尬、羞怯的表情应有尽有。
  我突然笑了起来,口中说道:“呵呵呵,不用拘谨,就是你们的大首领甲子令主,也无法在本公子身边遁形的,你小小年纪就是令主之下丙队之首,以后前途绝对不可限量。”
  鼓励的话语,让丙一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这个时候,一阵阵闹哄哄的声音,穿过面前形状弯曲犹如龙爪的龙爪槐,钻进我们耳中;其中,还夹住了青年女子断断续续的呜咽哭泣声,伤心得如丧考妣;可一个个老少爷们儿,七姑八婆,口中淫秽粗语却不断喷洒,让那哭泣的女子更加伤心,哽咽之声也越加响亮。
  如此多的人,欺负一个柔弱女子,听得我暗暗皱眉,心下不爽;右手一抖,将缰绳交到了丙一手中,口中同时问道,‘丙一,你的搭档寅一,前去探听前面的消息,现在还没有回来吗?’话声刚落,一个年龄稍长,河与丙一面貌相近的中年就来到我身边,躬身回禀道:“主人,前面郊外有座庄院,庄中八百余口人,在半个时辰之前被人毒死了,在庄门之前,还留下……留下……”
  吞吞吐吐的寅一,闪烁的眼神似乎不敢看我,而又暗暗地观察着我面部表情。
  “哦,这个庄院,难道连一个活人都没有被留下?寄话之人,是对本公子下了战书吗?”
  听到使毒之人的狠厉手段,我脑中突然想起使毒厉害的五毒教,而自己一起恰好与她们有个三年之约。
  点点头,又连忙摇摇头,看到我催促的眼神,似乎还心有余悸的寅一,才对我说道:“主人,有一个活口留下。庄中那个少夫人,恰逢回家探访娘亲去了,所以没有被敌人迫害,但是等她回到庄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下毒之人离开的身影,也是因为让她给主人传话,所以才仅是中了毒,但离死也不远了。”
  “你们二人慢慢前来,我前去将余毒清理干净。”
  施展轻功,急速穿过面前数百颗龙爪槐林。
  身靠在林边一颗龙爪槐上,我看到面前那座死气沉沉,阴风洒洒的庞大庄院。在庄门上,挂着一块柳体写有“苑林”二字的巨大门匾;可随着接连的嗤嗤的声响,门匾在一阵青烟之后,就急剧缩小;仔细一看,原来在上面正有两只凹凹凸凸的丑陋蟾蜍,沿着四周在不断地翻腾打滚,丝丝毒涎液沉浸在上面,腐蚀着整个牌匾。
  眼神向下望去,大理石铺就的精美院坝上,堆满了一具具漆黑的尸体;在庄门下方,一个柳腰风骨的白衣少妇,正抱住唯一一个倒在石梯上的中年妇人,一手抓住妇人的衣襟,另一只手紧捏着一卷布条,埋头枕在她胸前伤心地哭泣着。
  “哎,这个扫帚星,去年刚进苑家的时候,就克死了丈夫,现在连苑家所有人一起克死了。”
  在人群中,一个妇人用她那独有的刻薄声音说道。
  众人都是一阵附和,揭露扫帚星少妇往日的斑斑劣迹;突然,一个地位似乎很高的白发苍苍的老头子,走到众人身前,语气愤恨地提议道:“所有的父老乡亲们,我们必须将这个可恶的扫帚星逐出苑林城,否则所有人都会被灾星照顾的。”
  站立成外三层,内三层,一个个落井下石的镇民,都高声地附议了起来,纷纷高声含着将妇人驱逐出苑林城,并要求妇人立即就离开小镇,可贪生怕死的愚民们,没有一个敢越过成堆的尸体,将少妇驱逐。
  哭泣的少妇,突然抬起那张被毒素染得浓黑的鹅蛋小脸,精光闪闪的凤眼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一股威严的气势,压制得全场鸦雀无声,口中尖声叫道:“够了,你们这些混蛋,都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否则,我就对各位不客气了。”
  摇晃的螓首,急剧起伏的腰身,让众人从那张漆黑的脸上,只看得见那对明亮的眸子在移动着,显得无比诡异;尖利的声音,带有浅浅的震耳欲溃的真气,让所有人的都感到身躯阵阵颤抖,不禁再次被少妇的神秘所震慑,一个个都四散逃串。
  少妇头上那对毒毒的蟾蜍,似乎也受到了少妇真气的吸引,在这时候发现了一个新的蚕食对象,不约而同地直射向她,直对那双明亮纯洁的双眼而去。
  耳边熟悉的呼呼声响,让少妇条件反射似的伸出食中二指,直点向蟾蜍的双眼,可眼神刚接触到身边一具具漆黑的尸体,又无力地放下了,似乎是向着命运屈服了。
  如此情况,让早就看得不忍的我,右手快速地采撷下两片槐叶,身体飞向少妇,手指快速甩动,射向那对距离少妇不足三尺的蟾蜍。同时,左臂伸展,我也将少妇的身体抱在了怀中,退到庄门石梯之外,对神色萎靡的她说道:“夫人,你如此一心求死,难道不希望为亲人报仇吗?”
  被我揽在怀中的少妇,纤细无骨的柳腰,无比柔软,稍有几分僵硬,好像她很少接触过男人的怀抱,更有难掩的慌张。
  抬起一双纤细十指,将滑落到面前的几搓秀发抹到耳际,少妇螓首摇晃,嘴中惊疑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要救下小女子的这条贱命?”
  而这个时候的一对蟾蜍,正好被我当作暗器打出的槐叶钉在了一边的木柱上。
  虽然如此,淡少妇眸子中还是有一丝期冀的亮光升起,让我明白她更像存活下去,口中嘲讽地笑道:“夫人,贱命,谁人是贱命呢?所有人的性命,都是平等的,同样的珍贵。至于为什么要救你,道理更加简单,因为‘我不杀伯夷,伯夷却因我而死’,我既然让无辜的苑林死去了八百余人,现在当然必须救下最后的一条人命。哎,她的手段太狠毒了,仅因我没有准时完成约定,就让这些无辜之人,做了她试验自己毒药的牺牲品。”
  年余不见,心中对那个充满野性的何铁手,有一些怀念;她现在肯定隐藏在暗处,得意地看着我的笑话。
  少妇现在终于明白了过来,眼神之中充满惊恐之色,口中怯怯问道:“你不会将我也一起杀害吧?你不能杀害我,我还要为婆婆报仇,不让那个坏人好过。”
  一双看向自己婆婆的眸子,充满了坚毅的光芒,连她此时受到了毒伤都忘记了。
  “放心吧,对于杀害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我还是没有兴趣的。你听说过五毒教吗?凭你这点浅薄功力,怎么样斗得过那个狡猾的何铁手,更不要说她身后狠毒的老虔婆。”
  听见少妇终于坚定了报仇的信心,我终于舒了一口气,继续给她树立存活下去的目标。
  少妇似乎也听说过五毒教和何铁手的显赫威名,身体一阵颤栗,双眼哀求地望着我,口中说道:“少侠,不,主人,你救人救到底,将也教导一些高深的功夫给诗韵好吗?主人,诗韵会做很多事情,原来就一直伺候婆婆,一定会将主人伺候好的。”
  少妇那好听的名字,让我几疑见到了馨韵和玉韵,连带地对她的好感也增长了几分。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紫气仙实,我对少妇说道:“你吃下一颗,不但会将你体内所有毒素清除干净,更会让你内力增长数分,以后修炼也会事半功倍。”
  将手掌中残留的仙实气息,快速地推向一边的尸堆;掌风走过之地,所有的尸体都恢复了正常之色,直挺挺地摆在院坝中。
  引人欲呕的浑浊空气,一下子就变得清新起来;少妇那漆黑的面貌,也缓缓开始变得白皙起来。一张吹可弹破的鹅蛋小脸上,尖细柳叶眉下的那双美丽凤眼升起氤氲雾气,似乎在感伤自己的命运,也似在感激我的行为;轻微抽动的晶莹琼鼻,欲张却闭的樱桃小嘴,都直对着我,小家碧玉的素雅魅力展现得淋漓尽致,雨打梨花后的残韵风情让人忍不住怜之爱之。
  俯视的效果,让我从少妇白衣大大张开的领口,看到了里面那对坚挺的新拨鸡头,挺翘坚实,直冲覆盖在上面的那层薄薄的淡绿亵衣,在上面撞出了两个凸点;而随着少妇身体恢复正常之后,领口也飘逸出一道道淡雅馨香,虽不浓郁,可却胜在味道鲜美,对我心底的冲击比浓郁肉香反而更加的强烈,让变成安禄山之掌的右手也禁不住蠢蠢欲动,伸到了她滑腻柔软的后背上,在上面轻抚了起来。
  轻柔的抚慰,让少妇的玲珑娇躯立即颤抖了起来,鼻息急促,双眼嗔怪地地斜视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的多余动作;我连忙将掌心抵触在她的命门穴上,运转功力,口中对霞升双颊的她吩咐道:“集中精力,暗记真气行走路线,我帮助你化解那些仙实之气。”
  这个女子体内经脉,似乎天生就被打通了一般,真气行走显得无比畅快,我心中对她的身份也感到无比好奇。
  跟随在身后的丙一兄弟二人,终于在时准时的出现在庄前。寅一看到面前院坝中的清净模样,惊讶得难以说出话来,可突然有变得无比兴奋,‘主人太厉害了,解毒之能更是天下无双!’感叹的时候,满脸都是崇敬神情,还有一股坚毅之态,似乎做下了一个有关人生的重大决定。
  看到摸摸索索到来一对兄弟的表情,本对二人临阵不及格表现的我,也在心中表示了原谅,吩咐道:“诗韵将做的事情,你们二人都一起做完,作为对你们二人今天的惩罚。尸体放在右侧烧掉,就地掩埋吧!”
  领命而去的兄弟二人,也许对镇民们施展了拿手的威逼利诱,半个时辰不到,就“请到”了数百人;那些健壮青年,甚至连建造坟墓的石头都一起搬抬了过来。
  一个时辰之后,一座人余高的青花合墓伫立在庄院的西侧,众人就像抄家般随意挑拣庄中东西,个个都对着二人感恩戴德,更是将我捧上了‘大善人’之位,然后才满载而归的离开了;丙一和寅一从追风背上拿过酥饼和酒袋,送到我面前。
  那对美丽的睫毛,闪动数下,诗韵才缓缓睁开一对美眸,望着远处那座新建的坟墓,神情呆滞,口中反复喃语道:“是我害了他们,是我害了他们。”
  娇躯一阵扭动,让她肚子中发出声声“咕噜咕噜”的鸣叫。
  丙一连忙递上酥饼,献媚地说道:“夫人,人死不能复生,保重贵体啊!”
  看到诗韵娇羞地收下自己的心意,他脸上满是阴谋得逞的暗笑,还对旁边似有悔意的丙一,挤眉弄眼,表功煊赫着,也让少妇诗韵露出了丝丝浅笑。
  等着饿极的诗韵吃完之后,我才对她说道:“你娘家距此处应该不远吧?凭你现在的功力,可以安全地回到家中了。”
  听见我逐客的话语,少妇诗韵的脸上,立即浮现出哀婉的凄色,热泪盈眶,楚楚可怜地问道:“主人,你为什么要抛弃小婢呢?小婢娘家之人,都惧怕了小婢这个扫帚星,小婢回去的时候,从不让小婢进入家中,只是在院外与娘亲见一面罢了。”
  说着,她还将那个一直紧握着的布卷递到我手中,似乎在暗暗提示:一切都是因为我,才让她成为一个无家可归之人。
  哀怨深深表情,悲惨的身世,看得一边的丙一同情不已,不禁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正要张嘴的时候,却被暗暗观察,很少说话的寅一制止住了。
  面前小脚微垫,满脸哀伤,双眼水灵的少妇诗韵,给我一种更深厚的怜爱之感,望着身后早已‘贼去楼空’的巨大庄院,感喟地说道:“好吧,反正我也会去拜见五毒教教主,你也可去顺带地去找她讨个说法。”
  听见我回答之后,丙一立即将身边的枯草点燃,快速地奔在庄院四周点起火来。伴随着那哔哔啵啵的声音,我让诗韵骑上追风,向镇中寅一早已预定好的客栈行去。
  下章预告:诗韵身份初揭秘,主仆香艳练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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