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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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卷母系苗疆 第三一章 将如同定时炸弹的诗韵少妇带在身边,苑林城中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弹冠相庆;她们看向我的眼神,也带有几分幸灾乐祸与哀怜同情,似乎见到了我被身边少妇克死的惨烈模样;进入寅一顶下的客栈,还在热火朝天议论今天在苑林惨事的人们,都立即神神秘秘的交头接耳,低声喃语着,时而还会用抬起一双双淫邪的眼睛,在诗韵身上斜视着一番,似乎在检查着什么一样。 虽然在无声吃饭,可诗韵根本就味同嚼蜡,柔嫩粉脸浮现出丝丝苍白潮红,瘦削粉肩一直隐隐抽搐,忍着那些让人恼怒的风言风语。 主人身边的女人受到普通人此般非议,就犹如将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扇在自己面上。坐在右侧的的寅一,终于忍受不住了,转头在客厅四周众人身上巡视一圈,用精光闪烁的铜铃大眼狠狠警告着这些人。而丙一更是凶悍,一对拳头直接对上了这些人,准备惩罚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们。 酒足饭饱的我,快速地伸出手中的竹筷,消弭掉丙一挥出的凌厉拳风,无谓地摇头笑道:“算了,一群无知愚民罢了,何必动气呢?难道被狗咬了一口,你还要去咬回来吗?对如此之人出手,你不觉得掉了自己的身份吗?” 我将眼神望向身边泛起委屈至极的诗韵少妇,心中暗暗想到,所有人都如此忌惮她的身份,难道这个时代,迷信真的达到了如此厉害的境界了吗? 想到自己独一无二的身份,寅一也讪讪笑道:“公子,这些人真的欺人太甚了,连我都听不惯了,真有些佩服夫人,在如此的环境中,勇敢地生活了数年时间。” 看向暗暗垂泪的诗韵少妇的眼神,也带有三分崇敬之色。 丙一似乎真的很喜欢这个如前大姐姐般温柔的少妇,表情夸张地抱拳对诗韵做了一个佩服的动作,‘诗韵姐姐,你忍耐的本事,真让小丙佩服。’在他心中,确实无比佩服这个少妇的隐忍之能,也决定一定要向她学习,不要将感情显露在面上。 娇弱的诗韵少妇,何曾受过别人如此恭维,立即神色慌张站立起来,盈盈躬身对对面二人分别还了一礼,神色怜怜地说道:“寅大哥,丙小弟,你们没有看不起诗韵,就让我感激不尽了,那还能够承受你们的大礼呢?” 眼神娇羞地看了我一下,继续说道:“诗韵的想法也和公子一般,清者自清,别人根本无权干涉自己的生活;并且,苑家婆婆是个通情达理的和善之人,一直将诗韵当成亲身女儿,所以,我才一直想要伺候好她,尽到做人子女的孝心。” 说到之后,似乎再次想起自己婆婆惨死的模样,转身向着后院走去。 对着寅一使个眼神让他在前带路,一行四人缓缓走向预定的小院。 进入各自房间,趁着诗韵少妇整理的空隙,我闪身进入丙一二人房间,向他们吩咐道:“你们二人今天晚上召集一些手下兄弟,在苑林城中仔细查探一番,看看暗中到底是何人专门与诗韵作对,连连的推波助澜,散布谣言,忍不住将她驱逐出苑林城。寅一,你想说什么话?” 看到寅一吞吞吐吐的表情,我不禁对他问道。 寅一傻傻一笑,摸摸大大的脑袋,猥琐地缩缩脖子,口中也同时说道:“主人,寅一说出冒犯的话语,希望主人不要往心中想,原谅寅一的无心之失。” 我拍打寅一那宽厚肩膀,口中笑道:“寅一,你不要忘记了,我曾经说过,所有人都是我袁承志的兄弟姐妹,相互之间没有森严的等级之分。大家既然衷心地帮助我,使我成就一番大事,难道连你们的逆耳忠言,都没有听进的肚量,又何谈以后成就大事呢?你们之话,就是我了解世界的耳目,你放心大胆的说,我不会怪罪你的。” 丙一心中也是阵阵着急,口中催促道:“寅大哥,男子汉大丈夫爽快一点,干脆一点直接说出来吧?” 在暗中,他还对自己大哥做了个两人才明白的动作。 得到我的承诺,寅一的勇气也积蓄到了顶峰,双眼直盯着我说道:“主人,寅一觉得诗韵夫人,每当提起娘家的时候,就言辞闪烁,转移话题,似乎奋力地掩藏一般。” 阻止住怒气冲冲的丙一,我望着对面房门前站立在的诗韵,点头说道:“寅一,我也对诗韵的娘家感到无比好奇!她浑身除了任督二脉,其余经脉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外力给打通了。在如今武道已变成了神话、武功衰弱得如花拳绣腿的时代,这样的事情,出现在一个从未涉足过武艺的女子身上,更是一件石破天惊的事。所以,你们最近一段时间的任务,一是查出诗韵娘家祖上到底出自何脉?二是诗韵与家族中人分离的真正原因,这个必须做到。同时,我将五毒教这块教主令牌交给你们,从而便宜行事,能够调动五毒教教主之下所有人。” 将那块里面似乎隐身有五毒的令牌塞进丙一手中,我就快速走了出来。 伫立在门口的诗韵,身着一件浅绿色罗裙,左臂上缠有一块黑纱,满头长长的青丝蓬松卷起,部分垂到了螓首四边,娇柔少妇的风情完美地表现了出来。看到我走出房间,凝眸中闪过丝丝惊喜,疾步走到我身边,轻拉住我大手,一副小女儿的开心摸样。 手指帮助诗韵轻轻地擦掉额角一颗汗珠,我拉着她的皓腕,走进整理得整洁素雅的房中。 贪婪地嗅嗅飘散的味道,我笑道:“诗韵,原来你一直喜欢在房中点着檀香啊?” 心中更是惊诧,在偏远的苗疆,常年在房中点着檀香,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可做到的。 似乎被触及到伤心之处,诗韵眼中氤氲雾气立即升腾起来,双眼红红的,将颤栗娇躯靠近我,殷红双唇翕合数番,最后才神态怯怯的问道:“公子,你对诗韵的身份肯定无比怀疑吧?” 这个时候,外面丙一的声音说道:“大哥,我们现在不辞而别,不给主人和夫人辞别吗?呜……呜……呜……” 还没有说完,似乎就被寅一捂住了大嘴巴。 听见丙一的问话,我真有杀了他的冲动,早已吩咐完的事情,他却最后却犯起糊涂,让诗韵知道了他们现在急于离开。 呵呵一笑,我连忙掩饰住面上的尴尬神色,左臂将浑身散发着浴后如茶花般淡香的诗韵揽入怀中,口中说道:“诗韵,是公子多疑了。我现在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问你曾经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了。” 眼中热泪欲掉未掉,迷雾濛濛;脸上哀荣深深,似乎受到了无限委屈;红唇轻咬,象在忍受剧烈心灵煎熬。如此模样让本就惹人怜爱的诗韵少妇,更加楚楚动人,让我忍不住地呵她护怜爱她。 “不,诗韵宁愿公子不再疑惑,也要将那段伤心往事告诉公子。诗韵体内自小就被打通的经脉,隐藏了一个所有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秘密。公子在心中怀疑诗韵的身份,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担心诗韵是敌人派到公子身边,专为盗取绝世神功。” 诗韵抬起的脸上,满是坚毅的表情,一贯的娇柔声音,此刻也变得有几分激昂。 挣脱出我轻轻揽住我左臂,诗韵柳腰丰臀摆动,纤手金莲移动,拉出桌下一把椅子摆在我身后,将铺在上面的裘皮抚平,‘公子,你请入座,让诗韵将自己的身世一一的禀告给你吧!’躬身一迎,神态恭敬的说道。 纤细双腿随着躬下的柳腰而弯曲,使得本就有一分紧促的绿色罗裙紧绷了起来,让她阿娜的美妙曲线分毫毕现,胸前那对坚挺伫立鸽乳更显丰盈,给我无比强烈的冲击。 双眼紧盯面前这个不足三尺距离的娇俏少妇,我将坐着的身体扭动数下,大手拉起与腿部紧贴在一起的长衫下摆,掩饰掉裤子上蓬起的地方,口中对诗韵说道:“你也坐下吧,公子不是在审讯犯人。” 这个似乎期冀‘坦白从宽’的少妇,那双怯怯的犹如含羞草的秋水剪瞳真的太勾人了,我也没有勇气一直如此面对着犹如犯人的她,因为我担心自己挥出那根正义之枪,将惩罚施加在她身上。 坚定地摇摇头,诗韵固执地回答道:“在公子面前,诗韵婢女怎么可以坐下呢?” 语气之中,饱含了楚楚的哀怜,似乎在抱怨自己命运的不好,可头却伴随着她的话语,垂到了胸前,一副无力反抗的模样。 伸手抬起她那张触在酥胸之上的鹅脸,双眼直视着那对小眼,我语气沉重的说道:“本公子从未将你当做婢女般看待,你当然可以坐在我的身边,不用遵守那些令人生厌的破规矩。” 手掌向外一伸,将桌下一把椅子快速拉到她的面前,将她按在上面坐下。 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数番揉捏碰触,让诗韵脸上升起一丝红晕,娇躯在椅子中扭动数下,才终于坐稳坐踏实了,用眼神灼热的望着我,口中急急问道:“公子,你也修炼过六脉神剑吗?” 自己虽然没有专门修炼过六脉神剑,但是却懂得六脉神剑的运气之法,在一些时候也可将体内真气按照六脉神剑的路线行走。我对诗韵点点头,口中回答道:“是啊,我也勉强算得上逍遥派隔代的传人。” 刚坐下的诗韵,眼中的热泪终于滑落了出来,娇声说道:“公子,诗韵身上的经脉是一个天龙寺的祖爷爷在逝世前,采用六脉神剑运转北冥真气所打通的。可却因诗韵当年太小,不知道真气运行的路线,后来更没有家族之人的指导,所以才会在二十余年的时间中,白白地浪费了祖爷爷用性命所传承下来的深厚功力,一直过着艰辛的日子。” 明白我的真正身份之后,她就像遇到了倾诉的亲人,将所有的委屈都向着我倒出来。 突然听见如此的惊喜,我一把抓住诗韵的手臂,口中问道:“诗韵,你难道就是隐世了数百年的大理国段家后裔?你们家族,现在都还有那些人呢?” 诗韵摇摇头,扳动我握得太紧的手掌,哽咽说道:“没有了……都在十五年前,被……杀害了。” 一句简单的话语,几乎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娇躯瘫软在椅子之上。可见当年那场惨烈的战事,对她的心灵的伤害是多么巨大。 一手擦拭她面上的泪水,另一手轻抚在她柔软的粉背之上,运气帮她平息心灵的剧烈波动,我叹气安慰道:“不要在伤心了,你可是整个段家所有先人的希望。当然,所有在天空看着你的早已逝世的大理人,都希望你这个小公主为他们开开心心的活下去,以后获得段家曾经名扬江湖的北冥神功、六脉神剑,成为一个旷古绝后的盖世女侠。” 我的安慰,让诗韵脸上露出丝丝浅笑,眼神期冀地对我说道:“公子,你可以教导诗韵当年逍遥派的绝世神功吗?” 手掌从她后背之上收回,我笑着说道:“当年的逍遥派、天山、段家以至丐帮,本来就是一家,你学习逍遥派功夫,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又怎么不会教你呢?” 对着我急速摇摇头,诗韵脸上露出一丝红晕,回忆似的说道:“公子,当年的仁祖段誉公,后来因为北冥真气的反噬而英年早逝,让语嫣祖婆婆以及另外几位族中女子,都悲痛欲绝;所以她们耗费余生所有精力,将北冥神功改良完全,化真气为液体,如血液般流淌于体内。可语嫣祖婆婆有感于完整版的北冥神功,威力太过巨大有伤天和,规定段家以后每隔两代选择一个女子将它传承下来,任何家族中人都不得修炼;而她们的手稿,在语嫣祖婆婆将第一代刺画留下,就毁灭了。四百余年,虽有几位先人破忌修炼,却终生都被囚禁在天龙寺。但是,今天我们大理一脉,仅余下诗韵一人,所以我想先练成经过改良的北冥神功,还望公子成全诗韵。” 一段令人惊诧的武林往事,绝代嫣然的武林活字典王语嫣,听得我心中都是肃然起敬,王语嫣改良过北冥神功,从未曾听后世中那些喜欢研究金庸老爷子小说之人说起过,我心中不禁一阵疑惑;突然,想起自己所处的武林,根本就不与碧血剑中相同,心中也立即释然,无限期盼地说道:“诗韵,你将秘籍拿出来,公子绝对可让你在最短时间内,参透成北冥神功,修炼成北冥真气和六脉神剑。” 脑海中浮现出当年进入碧血剑世界的时候,柳如是修炼北冥神功的境遇,脸上急迫的神色也立即显露了出来。 完全相信了我的诗韵,红晕不断加深的俏脸,根本不敢看向我;缓缓起身走到我面前,将挺翘丰臀对着我,双手颤抖地轻解腰带,蚊蝇般的声音说道:“主人,诗韵当年突遭劫难,那些秘籍的手抄本都被别人带走了,真正的孤本,是镌刻在我们隔代传人……身上……” 一双颤栗的玉手,轻轻拉下浅绿罗裙,露出里面的那层白色亵裤,以及掩映在下面的那一幅幅若隐若现的粉红。 久久地没有等到我的动作,诗韵轻声催促道:“公子,你自己看吧,北冥神功就在……就在……” 说话的时候,诗韵少妇身躯也向我怀内接近一步,将掩映的美丽景色显现在我眼下,神态娇羞地等待着我揭开那一层神秘的面纱。 手掌在丰臀上端那条蝴蝶结上轻轻一拉,亵裤就自动地散了开来,现出了两瓣美妙的丰臀;在浑圆之上,左右两方都分布了六副副美人刺画。画中顾盼流兮,浑身赤裸精致的美人们,一个个都惟妙惟肖,神态各异,而又分毫毕现,就像一个个活生生的芭比美人。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上让北冥神功运行之时的一条条真气运行,描绘得清晰至极,并且没有丝毫浑浊,真不愧传自当年王语嫣、钟灵、之手。 首次见到如此充满了肉欲诱惑的美人画像,我的一双双掌都忍不住覆盖上那一个个风情各异的绝世熟美大美人娇躯之上,手指顺着那一条条绿线抚摸了起来,在上面寻幽探秘,口中同时感叹道:“好灵巧的一双巧手,好高超的刺画艺术!” 是的,这些经过数百年发展的浓缩精华,已经是一门绝世艺术了,也许以后就会失传了。脑中突然与玉韵面上的字迹做起了比较,我发现两者一时瑜亮,难分高下。 那双抚摸的火热手掌,让自己心儿颤栗;轻捏慢走的手指,带起体内阵阵瘙痒,娇躯也跟着火热了起来,口中忍不住发出似嘤咛的一声,诗韵连忙用她那曼妙的声音说道:“公子,你看完了吗?不要再摸了,诗诗感觉好痒啊!” 其实,凭借我的记忆,只要看过一遍,就可以完全记住每一条真气的运行路线。可是双手在魔欲的驱使之下,忍不住在那特别的丰臀上行走一番,更想猥亵一番这些如同仙子般的芭比美人们,也许她们根本就是按照李秋水、王夫人阿萝、王语嫣、钟灵、木婉清、刀白凤等人的模样而画的,我心中忍不住阵阵兴奋,在数百年之后,还可以见到天龙时代的绝世美人们。 听见诗韵催促话语,让我变得如一个偷香贼,受惊地将双手取回,口中笑道:“诗韵,公子终于记住了。” 这个时候,她那具被我猥亵数番的丰臀,也快速地背对我,只留下她伸向臀部,结上蝴蝶的摇摆玉臂。 收回神思,按照刺画中的美人胴体上的绿线运行起来,我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变得比原来浓密了一些。对着旁边坐着的诗韵公主,双掌抵触在她后背之上,对她说道:“诗诗,我一边念出口诀,你一边暗记我真气的行走路线。” 房间中一阵寂静,诗韵嘴角浮现一股满足的笑容。
七卷母系苗疆 第三二章 体内如同天山冰雪融化而成的流淌的北冥真气,让早已被历史车轮碾尽的大理国最后一个小公主,诗韵少妇高兴得像一只飞出囚笼的灵雀,一路上不知疲倦地施展着刚有所成的凌波微步。 看到诗韵公主几乎忘记了往日的悲伤往事,我也不禁纵马而行,飞奔在无量山上,对超在前面诗韵公主喊道:“诗诗,你可以注意了,承志准备超过你。” 面前赛过飞燕,犹若惊鸿的诗诗公主,早已沉浸祖在她婆婆王语嫣改良版的北冥神功无穷意境中去了。体内北冥真气,像本是身体组成部分的血脉一般,小巧金莲一旦抬起或者跨出,缓缓流淌的真气也会自主地传导到相应地方,让任何一个动作都变得灵巧轻盈,毫不费力,整个人有一种翩翩欲飞的美妙感觉,原来修炼功夫是如此省心省力。 数里路程,好胜的诗韵公主,都将我甩在了身后,我不禁重重地拍打追风的臀部一下,骂道:“你个不给面子的坏东西,主人每次与女子比试的时候,你都会摆上一道,让我从来都没有取胜过。” 柳腰轻扭,身体转动,将那张娇艳的还有丝丝香汗冒出的俏脸对着我,诗韵咯咯地笑道:“公子,追风妹妹有着追风之名,当然不会拿出全部能量,与我这个初学者相较,否则她也会得到一个胜之不武的罪名。” 觉得体内的北冥真气操纵得越来越熟悉的她,连回头说话的时候,灌注了真气的一双小脚,也们有停歇地向着后方连连急退着,似乎害怕我一旦超过了她,输下了这出师后的第一场争斗。 看到诗韵兴奋得根本没有看机后面,我口中惊呼道:“诗诗,赶快停顿下来,你身后是万丈悬崖,赶快将真气调转。” 虽然有我的提醒,但是对体内真气运行不是特别熟悉的诗韵,反而一下子慌了神,调整真气也没有收到任何效果,右脚也跟着一起滑出了尖翘的松软石块,在空中留下了一声尖利的娇喊。 说完话说的我,人从追风身上跃起,直扑向娇躯不断地向着崖下坠去的诗韵公主飞去。瞬间的间隔,让我与诗诗相互见就相差了将近三十米的距离,连忙呼入一口浊气,将身体加速向诗诗坠去,张开的双手对着她身边,就拦腰将她纤弱娇躯抱在了怀中;手掌对身后峭壁发出一掌,我立即随着那股反弹之力的抽送,身体向着另一面的悬崖飞去。 在短暂的惊慌之后,诗诗公主就感到颤栗身体被装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小巧鼻子嗅着围住自己的男人气息,惊吓得几乎停止了跳动的心儿立即充满了甜蜜,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危险了。眼神看到面前无限接近的碧岩,她不禁反手抱住了面前的虎背熊腰,口中兴奋说道:“公子,原来空中飞行是如此的美妙!” 向着前面下降了将近百米的高度之后,前面那块峭壁终于触手可及,我心中无比兴奋;可没有想到,本就是依靠最后那一口真气强力支撑的我,这个时候早已成为了强弩之末,受到根本不懂在如此境况应该闭气的诗诗的影响,一下子就耗尽了最后的那丝气息,再也无力抓住旁边那块峭壁,从而获得恢复体内真气的时机,我们恶人都一起向着万丈深渊跌落。 耳边呼呼而过的凌凌山风,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将我们面庞刮得火辣作痛。发现伸腿再次向着深渊跌落,诗诗面上反而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面颊上两个浅浅的酒窝旁边,浮现出幸福的笑容。注意到我眼中深邃的遗憾和不舍,她笑容一凝,螓首轻抬,用冰冷的红唇抵住我大嘴,小舌轻抵,将调皮的丁香深入,不知所措地在里面躲闪起来,每碰到一处,又都立即逃开。 怀中大美人犹如雏儿的生涩亲吻,让我心中感到一阵窃喜,连忙将大舌伸出,卷起那条调皮的小蛇,引导它缓缓向里而行,汲取着小蛇携带的甜美香津;经过一阵子的学习,诗诗公主终于品尝到其中蕴藏的香甜美妙,反而食髓知味地用小丁香汲取了起来,做出了有模有样的反抗自卫。 沉浸在舌吻美妙中的我们,被传进耳中的阵阵“聿——聿——” 的哀鸣声打断,扬起脸向上望去。瘦弱的追风,向着下面一个纵跃,也跟随我们一起坠了下来。 舌与舌的紧密接触,一番香甜的舌吻,终于让我初探到一丝舌头共吸的阴阳之法,与诗韵公主一起公用少许的真气,就可让我们将重力作用降到最低程度,让笨重的身体缓缓降落,不至于有摔死的危险。可追风突然的降落,让我心中一怔,刚明悟的一丝似有似无的联系,突然宣告破裂,呼吸也变得无比沉重,身体降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失望地将唇舌分开,我查探到体内的真气早已枯竭,坚强的意志力驱使我将诗韵公主紧抱在怀中,任由更快的加速度将我的身体向着下面嶙峋的乱石堆中砸去。精疲力竭的时候,我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一定要落在下面,做一个坚实的肉垫,不让这个受过太多伤害的小公主再受伤了。 “砰——砰——砰——砰——” 四个同时响起的声音,惊得我和诗诗都望向仅有百米距离的深渊底部。追风那瘦弱的身体,几乎将那条小小的沟壑填满了,马脚上虽然有丝丝流淌鲜血,可它不但没有一丝重伤的迹象,反而稳稳地站在尖石之上,扬起高傲的马头,一副救世主的模样等待着我们二人。 身体最终落实在追风背上,可处在下面的我,受到那件混金做成的马鞍重重一击,疼得眼中泪水哗哗直落,口中“啊——” 的痛喊了出来。浑身酸软无力的感觉,让我几疑空空如也的体内真气再次消失了;虽然脑海中一片清醒,却根本无法睁开眼睛,仔细看看自己到底到了一处什么样的桃花源。 而初涉真气的诗韵公主,心情却刚好与我相反,体内的真气不但没有一丝消逝,反而因为经历了一番生死之斗,帮助她迅速突破了北冥真气第一层的桎梏,迈入了第二重境界,体内充满了澎湃的真气,忍不住再次好好地飞行一番。可是想到跌落到如此险地,都是因为自己太过粗心,连忙压制住心中荒唐的想法。 手腕在马背上轻轻撑动,诗韵从马背上纵身而下,看到那个摇摇欲坠的健硕身体,连忙运气抱下,快步疾飞地到沟壑尽头的湖边,清理掉后背上、手上那一条条血痕,口中说道:“公子,诗诗不知道你的真气原来已经用尽了,否则,诗诗直接在下面,就不会撞得昏迷了过去。” 也许是她跟我两天时间以来,第二次说出如此激昂的话语,轰炸得我耳中都是阵阵轰轰作响,心中不禁暗笑道:“真是一个没有丝毫经验的傻妮子,如果我当时告诉你,那么两人都会一起摔得浑身碎骨。我一张嘴说话,向渊底跌下的速度更快,根本无法等到追风当软垫的那一时刻。” 尾巴卷起湖水,将身上的血迹狠狠地清洗一番,追风回头看到一边不断自责的诗韵公主,嘴中发出阵阵呼呼的声响,双眼愤怒地直瞪着她;好一阵子都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追风身躯蹦跳,嘴巴伸到她的粉肩之上,一下就撕开了她身上那件白衣,前腿轻轻一踢,就让公主的身体趴下了。 枕在宽阔胸膛之上的诗韵公主,伸手发现上身的衣衫被蛮横的追风一下全部撕碎了,无比疑惑的心中,终于有些开窍了,对灵慧的追风问道:“你要求我救醒你的主人?并且要如此的将身体紧紧抱住?” 一双藕莲玉臂紧抱着那散发着滚烫热气的虎背,终于有了更多的恍然。 孺子可教地点点头,追风尾巴卷起一股猛烈的力量,将我们抱在一起的身体,吹拂到小湖边的浅水之中,然后自顾自地跑开了。 火辣辣疼痛的背部,终于感到有了一丝减轻。而从诗韵公主那纤细得堪堪一握的柳腰上,也给我胸膛传递过来一股股让我感到美妙的阴气,与属性不同的湖水中的阴冷相碰,搔弄得我忍不住发出“噗嗤——” 的一声喷嚏。 出乎意料的被袭,诗韵公主心中感到无比气愤,身下亦师亦友,亦主亦夫的男子冷飕飕的感觉,让她立即湖水中爬了起来,双手快速地脱去湿润的衣衫长裤。外层去掉之后,在自己眼前留下了一件青色的特别的小小里裤,怪异的东西,让诗韵心中无比好奇,伸手在腿根轻轻的抚摸起来,口中喃语道:“好小的裤子啊!” 就像哥白尼第一次发现新大陆,诗韵公主在上面轻缓抚摸,爱不释手的捧着我那件三角裤。我体内那四股真气的相互制衡作用消逝之后,在华山峰顶吞食过多紫气仙实的副作用立即显露了出来,经过稍稍的不经意挑拨,欲望之源立即变得狰狞,在小小的内裤上撑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 一双被高高掀起的手掌,手掌下那个燃烧的火炉,让诗韵公主心中一阵好奇,妙指划动,一下将那道最后的马其顿防线攻破,直视蹦跳而出的怪物,骇得倒吸一口凉气,双眼圆睁,没有了丝毫反应。 “诗诗,你还不赶快脱下衣服,你难道想要让这个傻小子被欲火焚烧致死吗?” 湖边的寂静,还是被一个妇人圆润的声音打破。 醒悟过来的诗诗,面上阵阵火热,口中娇羞喊道:“娘亲,你为什么也在这里呢?” 诗诗还有一个娘亲,弄得我无比糊涂。 一阵沉吟之后,妇人的声音变得无比凄凉,厉鬼般的尖利说道:“娘亲十余年时间,将你抚养长大,当然是为了拿到传说中的疗伤神药,让我恢复当年的花容月貌。”
七卷母系苗疆 第三三章 心急主人的诗韵公主,一边快速地脱下白色罗衣,将那具纤细的胴体渐渐显露出来,一边对着湖对面问道:“娘亲,难道今天的一切,都是你早已设计好了的吗?诗儿难道也只是你实现心中目的的一环吗?” “啧啧,身材婀娜,凸凹有致;骨肉均匀,肌肤光洁。数百年之后,体内流淌着绝世美人王语嫣的诗儿小公主,还是如自己先祖一般美丽,真令老婆子心中羡慕啊?” 妇人看到完全赤裸的灵巧胴体,反而似羡慕般地赞叹了起来。 颤抖的双掌扶住那个巨热,诗韵公主一下子就将之纳入体内,‘哎哟,娘亲,为什么没有你所说的那般美妙啊?’坚硬胜铁的坏东西,似乎嗅到了馨香飘溢的水帘卷洞,随着抚弄的玉手,欢心向着里面直钻。瞬间,诗韵公主发出了一阵哀怨至深的感叹,凤眼之中也滑落出了两行热泪。 妇人口中发出咯咯笑声,心情显得无比愉悦,口中解释道:“傻女儿,你现在根本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处子,巨锤打破你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的时候,当然会有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因为你从此就是真正与往昔的少女时代说再见了。” 当自己浑身赤裸,观音坐莲地行着欢好之事,在空气中却有双母性散发的美眸在窥视着,诗韵公主矜持的芳心立即被娇羞所填满,还有丝丝刺激和兴奋,暗‘啐’一声,‘诗诗,你真是没有羞耻之心,原来骨子中也与这个放浪的娘亲一般淫荡。’粉脸之上,也跟着升起朵朵粉色桃花,体内如同虫蚁啃噬骨髓的瘙痒感,又让她情不自禁地将紧夹的双腿松动,迎接着进入的宾客,激动的对隐匿身形的妇人问道:“娘亲,诗儿根本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对诗儿如此的好呢?” 数十米之外的女儿,终于体取会到被深深进入的美妙了,妇人心中更加喜悦,望着那具轻摆慢摇的灵韵之体,对着神志有些迷醉的女儿说道:“也许是孽缘吧!娘亲本应该在十八年前遇到你的那段时间,练成一门断绝情欲的功夫。可是却在最关键的修炼时刻,逃难的诗儿却闯入了我修炼的圣坛之中,在我孩儿死于腹中感情最脆弱的时候,是单纯无邪的你一直陪伴在娘亲的身边,让娘亲满腔的母爱终于有了散播的对象,虽然对所有人都可狠毒下手毁灭掉,却唯独不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缓缓而诉的话语,就是丰臀摇晃,被一波波剧烈撞击直冲心房的诗韵公主,也听出了其中饱含了无穷的真情,感动得想要钻进那个温暖的怀抱中大哭一场,可初尝欢爱滋味的身体却让她的双脚被定住,坐立的动作也变得狂野了起来,头上簪子滑落,秀发飘散,层层荡漾的白浪在浑身泛动,就像起潮的海浪一般,在白色之中,还夹杂了两抹红晕,显得美丽极了,对于妇人无尽的感激话语,也在这一时刻,变成了犹如喉间发出的声声就像呻吟的:“娘亲……娘亲……” 空气之中,这个时候也充满了淫欲之气,飘散着诗韵公主那阵阵公主之鸣。 这个时候,在湖对岸山洞前,终于显露出一个体态丰满妖娆的中年妇人身形,满身都被黑色绸衫裹住,增添了数分神秘莫测。那双荡漾着层层媚意,精光闪烁的美眸中,才让人看到了她内心的一丝真实感情,因为她现在正紧盯湖边,神情无比紧张地关注着紧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的胶着战斗。 做工精细的黑纱,让那具丰盈胴体几乎分毫毕现,胸前一对高耸浑圆紧密相触,随着她急剧起伏的心情而如火星撞地球般碰撞着;平坦小腹上那个深邃的肚脐边,挂着一只小小的金圈,就像飘动的风铃一般,发出阵阵低沉的铃声。 乖乖的,如此的一个充满了神秘诱惑的神秘妇人,虽然男人总会希望看到她身上最神秘的那一抹,可是为了保住性命,不被她妖精般的着装所迷惑的。 随着身体的紧密接触,一丝丝清凉的真气,从神情癫狂的诗韵公主的身上流淌到我体内,撞击着那一道限制了我真气自由流动的禁制。耳中,妇人犹如呓语般的声音再次传进了我耳中,“诗儿真的太没有用了,首次就表现得如此的癫狂,根本不能汲取到这个坏东西三分之的阳气,哎,难道真需要我采用她告诉过我的那种秘术,将体内蓄养了十余年的小宝贝都消灭掉吗?哎,现在想起来,真有一些不舍将如儿子般的五个小东西弄死啊。” 一波三折的哀声感叹,就像撞击在我心口之上,被附身在我欲望之源上的生死盅,也在这个时候似乎再次苏醒了过来,让身上的诗诗感到终于被撑破了,浑身颤栗,媚眼直翻,眼光斜视着湖泊对面,呻吟似的声音喊道:“娘……帮……” 伫立在山洞之前的妇人,眼光注意到诗韵公主颤栗不断的一对粉肩,只觉得自己体内五个小东西就像脱离自己的控制,在体内翻江倒海起来,一双白皙玉手缓缓放到腿间,捂住被催发的澎湃欲望,口中似有明悟似的感叹道:“金蚕盅,真的是金蚕盅出世了。” 只见妇人犹如一只黑蜘蛛般,在湖泊上空急速的没有任何规则的摇晃扭动,手掌催发丝丝浓黑的真气,将裹在胴体上的绸衫粉碎在空气中,可面上那张犹如面皮的黑罩,还是保留在上面,就像她所说一般容貌丑陋,无颜见人。 一声声越来越近,就像在耳边响起的叮当之声,就像一阵催魂的命符,让不顾诗诗瓜儿初破的身体,一次次狠狠伐挞的动作停止了下来;体内真阴的数番狂泄,终于让诗韵公主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眼神望着走到身边的妇人,望着上中下三排五个金光四射的小圈子,媚眼微张地说道:“娘亲,他是女儿以后的夫君。” 妇人看到女儿紧张的表情,口中感叹地说道:“娘亲四十有余,当然知道女儿的珍贵,难道我还会将你的幸福毁掉吗?并且,你跟随在娘亲身边,娘亲从未有过亵玩男人的习惯。” 同时,她的右手对着诗韵公主脱在旁边的白衣拂动,掌风立即将她们铺开了;左手温柔地抱起浑身汗迹的诗韵公主,将她放在了上面。 看着面前妇人充满惊讶的目光,恢复了一丝力气的诗韵,焦急问道:“难道公子不是你所要寻找之人吗?” 在短暂的惊讶之后,丰满妇人心中就充满了喜悦,身体向着那昂然之处蹲去,媚声说道:“不,他确实是娘亲所寻找的,身上具有恢复娘亲容貌之人。” 随着丰满妇人与我肌肤相接,我发现钻进耳中的铃声立即发生了改变,就像数件乐器一般,奏出一篇篇淫靡之音。附身的雄盅,就像遇到了久违的情人,施放出巨大的热情,将我牵引向那个温暖之地。 粗实的包裹,让妇人发出一声嘤咛,丰臀紧坐,等待着时机的来临,一双婴儿般的嫩手抚摸着我的面颊,口中感叹道:“哎,小坏蛋,为了帮助你恢复功力,我守了将近二十年的贞洁,就毁之一旦。” 在短暂的适应之后,她立即兴奋地提臀扭腰,促发出一种不同于诗韵公主那般和风细雨般的狂放粗野。 一边观看的诗韵公主,看到妇人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食人怪物,扭动丰腴似乎柔软得没有一块骨头般变化出一种种怪异的姿势;那五只金光闪烁的项圈随着她的动作总是奏起次次淫靡之音,就像冲锋号般将战火点燃得更加的旺盛;渐渐地,那具丰满胴体上颜色加深,变得越来越红,几乎与朱丹一般。这个时候,只见妇人身躯一转,将那腿间的两只项圈和翕合的粉嘴露在自己眼前,诗韵公主口中惊呼道:“后庭花开。” 她心中明白,这个将自己如女儿般抚养大的狠毒妇人,一旦后庭花绽放的话,那么她体内的五个小宝贝就会不保,最后落得一个畜死身亡的结局。虽然想要阻止悲剧的发生,可她立即发现自己身上穴道受制,根本无法爬起来。眼神落在臀部流淌的丝丝血迹之上,她哽咽地问道:“为什么?娘亲,你为什么要将性命在这一时刻结束呢?” 这个时候的我,心中也是一阵悸动。虽然一次次重复地直击妇人体内,我却发现这一时刻,所有狂放轻缓的进入或者抽出,都不是我在操纵,自己根本就像一个旁观者般,在看着另外一个人在利用自己的身体,在与一个怪异的神秘妇人欢爱着。 将螓首低垂,望向大大张开的腿间,散发出撕心裂肺的膨胀剧痛。妇人口中尖利地呻吟,酥软的四肢伸展开了,将胴体滑落,两片红唇包住那耸动的怪物,吧嗒吧嗒地汲取了起来。 一旁的诗韵公主,看到自己娘亲伸动的喉咙,一直高悬的惊悸芳心,终于在此刻得到了放松,口中说道:“好一个谋定而后动的娘亲,原来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 两需数番受到女人的伺候,我却难以睁开眼睛,感受到妇人离开时候的留恋眼神,我心中不禁怅然若失。身上轻柔的擦拭动作,终于让我睁开了双眼,望见腿边五个浑身泛着丝丝涎液的毒物,我对神色娇羞,不敢与我目光对视的诗韵公主问道:“你娘亲,现在终于恢复了她花容月貌了吧?” 看到她高兴的点头,我站起身,拉起跪在草地上的诗诗,感慨地说道:“好了,诗诗,你可是我的妻子,不是缩手缩脚的奴婢。况且,今天她所获得的,只不过是我袁承志帮亡父所偿还的一点点情债罢了。”
七卷母系苗疆 第三四章 “夫君,你现在猜测到了诗诗娘亲的真正身份了吗?诗儿可一直没有告诉过你任何消息啊?” 听见我意味深沉的感叹之语,诗韵公主粉红双颊升起几分苍白,一双白皙玉手连连摆动,否定自己曾经说过那个妇人的身份。 诗诗的否定,不啻于变相承认了我心中的猜测,从湖边柔风吹拂得犹如小手招摇的依依绿草上跃起,一把抱起粉脸之上余韵犹存的诗韵公主,笑着说道:“夫君当然没有猜测到你娘亲的身份,因为你根本没有说过任何提示的话语。” 手指连点,解开她身上受制的穴道,让她恢复了自由。 随着“呜……呜……呜……” 的声响,在天空中亮起三道接连的火光,招摇得整个夜空无比明亮,就如白昼一般,妇人那独特的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再次传入了我的耳中,“承志,本教遇到了外来敌人的猛烈攻击,姑姑先走了。” 眼神望着波光粼粼、金光荡漾的湖面,犹若置身于远离俗世尘嚣的风景中,我的心情显得特别详和平静,头也不抬地从山洞中穿过的妇人嘱咐道:“小心应付,地人们都具有狠毒的手段。” 任由我将她拉进湖中,诗诗停下浇起湖水,濯洗身子的动作,口中不屑说道:“哼,你真的有些小心过甚,在苗疆什么样的狠毒角色呢?难道她们比五毒都还要厉害吗?” 头顶之上的轻缓的脚步声突习兀的停顿下来,妇人语气微微紧张地问道:“敌人是奔你而来的吗?是你一生的那种敌人吗?” 一直不安的心,被逐渐走远的妇人揭露出来,我反而安宁l了下来,口中笑道:“也算也不算!我终生的敌人只有一个,他现已经开始疯狂的进攻我们了,但是却无比的自傲,没有来到苗疆。” 虽然无比疑惑她为什么知道我天敌的真正身份,但是却没有机会再次问她,她现在已经消失在了洞口。 戏水的诗韵,扬起头对我惊讶问道:“诗诗也一直跟随在你身边,为什么没有见到丙一大哥他们传递而来的消息啊?” 双掌抚摸上诗韵那两瓣充满诱惑的美人刺画,我仰望天空说道:“是一种心灵的感应,哪怕我没有丝毫功力,也能够发现我的敌人出现。” 迎上诗韵不解的目光,我接着解释道:“我的终生之敌,听说本是我一个要好的朋友,只因后来我与他的政见不同,我支持了他大哥帝君做了一域之首,从此与他关系破裂,形同陌路;以后,十余年中,双方经历了千百次的艰苦战斗,而我也因得到师傅的所有传承,成为了他的首要敌人。” 从小玉儿、花神牡丹和玉韵头脑中的记忆,我终于第一次说出与隐藏在满清朝廷中那个永生敌人,在原世时候结仇的始因。 轻缓抚动的双掌,如同带有股股魔力,每走过自己柔嫩臀部一处地方,都会让那里升起一片火热,透过滑腻肌肤,钻进自己身体内,深入到骨髓之中。被握住的两瓣月儿,也禁受不住诱惑,跟随着自己小夫君那双手的节奏摆动了起来;红晕浮现的粉颊上,绽放出两朵灿烂的花儿;张合的樱桃小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夫君,你本身就是一个十余岁的少年,为什么一直说话,都显得老气横秋,现在更说自己与敌人有过十余年的战斗岁月呢?” 数年之中,遇到的一个最听话的听众,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疑惑和好奇。 我将她游动的胴体,抱在怀中,让欲望抵触上她柔软的娇躯,搅动起阵阵涟漪,双手前伸,环过纤纤柳腰,在她平坦的小腹交叠一圈之后,罩住那对挺拔的敏感双鸽,失笑说道:“夫君本是天枢宫主贪狼星,就是因为支持好友帝魔的大哥神界帝君,与帝魔最后焚身而亡,所以在凡间中一分为二,在另外一世化身为吴殇,而另外一股意识寄身在本朝袁承志的身上;成为了现在这样的一个凡夫俗子。” “咯咯,夫君,你又在讲神话故事了吗?哎,几乎比得上西游记一般神秘莫测了,你说得天上真有神仙了”揉捏的双掌,让自己胸前的两团阵阵火热,体内泛起丝丝异样的感觉;荡漾的凉爽湖水,就像良好的制冷剂,让体内的火热来得快,去得也快。突然变化的神圣的身份,让诗韵公主觉得心中一时间难以接受,不由得笑了出来。 我心中一阵恶寒,第一次真正说出自己的身份,与自己最亲密的女人居然不信,手指夹住掌中搓揉的粉豆,在嫩嫩鸡头之上拨动着,口中愤恨说道:“诗诗,你出身苗疆,当然明白男人的本事,难道不明白夫君是欲望之神吗?” 小夫君那似乎报复性的恶意动作,让诗韵公主身体剧烈一颤,娇躯酥软,将粉背紧靠在那宽阔的胸膛上,嘤咛感叹,口中说道:“欲望之神,当然明白啊,是我们对贪狼神君的敬称啊?” 迷糊虫般的回答,让我心中几欲抓狂,低下头去,张嘴咬住她晶莹的耳珠,低声说道:“你难道一直没有发现夫君比平常人厉害之处吗?欲望之神,难道还不能够主导自己的欲望吗?”我本与娇俏公主那紧密接触的身体,伴随着体内熊熊燃烧的怒火,交接得更加的紧密,火热的欲望在此刻突破门户的阻碍,深深的进入到她的体内。 扬起的媚脸上,发出一阵满意的神色,诗韵公主双手翻转,缠上我的脖子,双掌叠在我的后颈之上;同时,她也将两片殷唇递上,得意的缓声说道:“诗儿当然明白欲望之神的本事,也再想尝试一番。” 赤裸裸的勾引,让我心中一阵欢喜,遇到了一个小妖精般的公主。 翕合的红唇,将小蛇妖的殷红蛇信显露了出来,散发着丝丝充满馨香的诱惑,引得我的抛弃了所有顾及,一次次的潜过湖水,深入到敌后。在感叹苗疆女子猛烈的同时,口中也怜惜地问道:“诗儿,你身体承受得了吗?” 粉脸低垂,望着身边那接连起伏的高高荡起的水波,一次次冲击着对面的峭壁。欲死欲仙,身心紧触的美妙感觉,让诗韵公主几欲升上云端了,口中胡言乱语道:“诗儿具有家人所传的秘术,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的;并且,今天一心帮助娘亲,也是第一次遇上如此情况,太过激动,所以就……” 矜持的小公主,说出如此直接的话语,让我心中一阵感叹,让自己掌控的暴风雨降落得更加猛烈,一手抬起她那粉红流过的下颚,让那张喘气吁吁、鼻息重重、朱丹颜面的脸儿直对着我,笑着问道:“那么,你现在相信了夫君的身份了吗?欲望之神,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够招架得住的?” 这个时候的诗韵公主,终于在云端见到了真正的欲望之神,发现紧夹在我身上的颤栗粉腿缓缓滑落,丝丝媚意飘散在星眸中,闪过阵阵惊慌神色,急促地娇声喊道:“好夫君,大慈大悲的神君大人,小女子相信了你的身份了,救救奴儿啊!” 一波三折,缓缓而说的话语,让行走在长征途中的我,终于见到了陕北根据地飘落的特色云雨。伸出双手,一把紧抱柔弱无力的娇儿,运起那薄弱的星辰神力,在双眼紧闭的小公主的耳边说道:“说谎的女人,集中精力,运气调息,夫君让你见识一番星神神力的厉害。” 虽然体内骨头都要散架了,但被凉爽的湖水一阵冲刷,小计谋得逞的诗韵公主却立即睁开了双眼,精神集中汲取着直冲体内,烫得自己浑身颤栗的磅礴真气,又快速的生怕有丝毫的逃逸地将它们引导上北冥真气所行的路线。 看着怀中嘴角满是笑容,凝神运气修炼的可爱公主,我将身子后撤,双手激荡起身边的湖水,任由它们冲刷向身体,洗浴着浑浊的残秽。 月中当空,湖水却发出如同洪钟般的敲击声;随着声响发出的地点望去,我看到湖对面的峭壁在此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就像一块光洁的巨大玉璧,散发出错落有致的玉光,而水中我们二人的身影,也映射在了玉璧之上。 被声响吵醒的诗韵公主,顺着我惊疑的目光,看到怪异的玉璧,摇晃着我的双手,口中激动地说道:“夫君,此地就是无量玉璧,是语嫣祖婆婆在遗书之中,留给后人躲难之所。” 原来此地就是几百年前大理段家真正发迹之地,难怪她忍不住想要立即查探一番。 进入曾经的武学圣地,走过数百块紧密衔接的碎石梯子,我们二人见到了数十具或坐、或站、或卧,神态各异的美人雕塑。就像诗韵丰臀之上的刺画一般,每个人神态惟妙惟肖,让初见之人,几乎将它们当成一个个大活人,也只有每人之前那小小拜台上的篆字,让我们对每个人的身份立即分辨了出来。 从左自由,首位伫立着并排而立的逍遥派两位博导级人物李秋水、天山童姥,段正淳的那些情人几乎一个不落地被放在了最中间的位置;接下来才是王语嫣、阿朱、钟灵和木婉清几人,后面虽然还有十余人,但都是后世之人所添加进来的,风格有了显著的变化,没有首期那些人物的神情那般丰满。 就如同进入了祖庙中的诗韵,虽然不像她的祖宗段誉般,将这些人认为活人,但她还是神情恭敬地在每个拜台前三跪九叩的拜望着,翕合双唇也不歇地说着忌词。拜完最后一台,她发现拜台自动地裂开了,裸露出一叠厚厚的册子,不禁激动地抓了起来。 如此诡异的机关设计,让我心有余悸,想到义父对获取神功之后的狠毒安排,连忙阻止住诗韵的动作,一把将书躲过,口中说道:“诗儿,首先检查上面有没有被涂上毒药,然后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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