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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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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五十四)仙履奇缘

    少年阿宾(五十四)仙履奇缘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6.24(台湾)

    钰慧和淑华兴奋的换着泳衣,因为等一会儿要出海去玩儿。

    今天早上外头的天气还不怎麽稳定,海象恶劣,不适合水上活动。钰慧和淑华到澎湖来盼啊盼的就是想到外岛走走,拍些美美的照片回来,好不容易中午风浪转小,锺小姐宣布下午可以乘船出海去,大家都雀跃起来,冲回房间去准备大小事宜。

    钰慧和淑华在泳装外面套了件T恤短裤,和同学们搭着接送小巴士到码头去,路上钰慧看着沿途的景物,问肥猪说:“这里我们前两天来过,对不对?”

    肥猪点头称是。

    车抵码头,锺小姐安排了两艘小渔船,她们没有人搭过渔船,一个个都是城市土包子,新奇的到处摸索,钰慧和淑华已经强迫着肥猪开始替她们拍照了。

    渔船“噗噗噗”地开动,她们大声欢呼,在小小的甲板上手舞足蹈着。渔船在港内行驶,都还平稳,等离开了防波堤的保护范围,波涛渐大,渔船上下起伏得厉害,众人都坐下来抓着船杆,表情就有点僵硬了。

    忽然间一个浪头扑上传来,每个人的衣服都湿了好大片,大家先是一愣,接着全部前仰後合的大笑起来,最狼狈的是钰慧,她连脚上的白布鞋在慌忙中掉了一只,差点被海浪冲走,Cindy在旁边一手捞救住,才没有落进海里,可是已经盛满海水,里外湿透了。

    “啊……怎麽办……”钰慧苦着脸接回来。

    “哈哈,”淑华取笑她说:“不如连这只也脱掉好了。”

    钰慧撇嘴瞪她,想想也有道理,就蹲起来脱下馀着的那只,和湿了的这只并结合绑在船杆上,袜子也都脱掉了,就光着洁致的脚丫子,又和大家嘻闹起来。

    两艘船一前一後,慢慢地航向

    钰慧她们在甲板上作起团体游戏,举凡学生的学级越高,游戏就越无聊,所以大专生玩的多半和幼稚园小朋友玩的差不多,反正大夥开心就好。有一回合,钰慧输了,大家决定要惩罚她,她也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有人使坏,提议罚她亲吻在场的每一个人,钰慧啐骂了一声,昂首骄傲的说:“吻就吻。”

    她不分男女,绕着甲板一圈,在每个人脸颊上各亲一下,众人都鼓掌叫好,只是在亲吻文强和肥猪时各有不同的尴尬,等到全部都亲过了,有人说:“开船的阿伯和小弟还没亲。”

    钰慧跳进船舱,拉着阿伯和一旁帮忙的小弟也都亲了,阿伯呵呵的笑着,露出零乱的牙齿,那小弟才十五、六岁,羞得满脸通红。

    大夥儿又叫又跳,像疯狂了一般。太阳正烈,渔船往远方一处平台模样的岛屿航去,越靠越近时,淑华举手齐眉遮荫说:“唔,有人住嘛,不是无人岛。”

    肥猪笑说:“你还以为是鲁滨逊漂流记吗?”

    “这是哪里?”钰慧问。

    “员贝。”肥猪说。

    钰慧和淑华哪懂什麽圆贝扁背,船一靠岸,便和大家争先恐後地跳下码头,锺小姐约略点了点人头,确定到齐,告诉大夥要横切过小岛到另一岸,帮她带路的是方才开船的小弟。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提议的,说日头这麽大,女生走路太可怜,应该由男生来背,男生一听全部都附议,女生则娇嗔着半推半就,分配下来,巧得很,除了锺小姐以外,每位女生都有人背,譬如说淑华就给肥猪背,Cindy给文强背,钰慧嘛,,这个……给开船的小弟。

    “我不要!”钰慧小声抗议着。

    “有什麽关系?”Cindy笑她说:“那小弟也挺不错的,只是小了点、瘦了点、黑了点、土头土脑了点……”

    钰慧被她说得都有些好笑,最无辜的是那小弟,他今天被他祖父拉来出公差已经相当不乐意了,居然还要做牛做马,真是倒楣到家。所幸钰慧长得实在够漂亮,方才被她浅吻脸颊时,他的心碰碰乱跳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平息,能够再为她效劳,倒也没啥好抱怨的。

    众男生呼啸一声,背起身旁的女同学,跟在锺小姐和那小弟的後面,吵闹的离开码头。

    “喂,”钰慧轻柔的问:“你叫什麽名字?”

    “庆仔。”那小弟说。

    “麻烦你了。”钰慧说:“其实我可以下来自己走。”

    “没关系,”庆仔说:“就快到了。”

    真的就快到了,这岛不大,没多久就看到一片岩沙交错的海滩,大夥儿齐声欢呼,向滩头奔去。

    庆仔将钰慧背到靠进海水的地方才让她下来,钰慧又跟他道谢了一次,淑华和Cindy也都到了,Cindy从背包中抽出一条大毛巾来在地上,大家把随身的提包配件都摆到毛巾上,然後就开始脱去外衣,露出原本就穿好了的泳装。庆仔走去和锺小姐交谈了两句,转头又多看了钰慧一眼,然後循着原路跑回去了。

    众人迫不及待地冲进海水里,愉快的玩成一团。钰慧和淑华都带了面镜,浮在海面上游动着,纵然只是那美丽的背臀曲线,还是惹来男生们贪恋的眼光。

    肥猪陪在她们身边,三人越漂离大家越远,淑华并不善泳,肥猪不时的提醒她回到浅一点的地方,淑华嫌他罗嗦,俩人斗着嘴,钰慧见她们打情骂俏,也没兴趣听,就说她要自己多游几趟,转身?起自由式,马上就在几公尺之外了。

    钰慧泡在清凉的海水里,耳中只有手脚打水的声音,真是逸闲极了。她游出几百公尺,翻身仰漂着,享受无重力的世界。

    她一个人悠游够了,才慢慢地朝岸边游回来,同学们有的在浅水戏闹,有的在沙滩玩耍,她在滩头站起来,却找不到淑华和肥猪。她沿着沙滩散步,往着有几块突出圆岩的那头走去,离开同学渐渐有一段距离,就看见了淑华和肥猪泡在几块小岩石浮突着的浅水中,各自倚石斜躺,随着海浪的起伏,正愉快的聊天着。

    钰慧朝他们走过去,淑华看见她了,向她招呼并且笑得很灿烂,肥猪则有一点不大自然,钰慧跨进水里,突然低啐了一声,双手插腰盯着他们瞪眼。淑华依然笑得很灿烂,肥猪则神情更不自然了。

    原来他们浸泡在水中,看起来若无其事,钰慧走近了才发现,肥猪的长鞭被掏出来在泳裤外,淑华用两只脚掌合夹着他,前前後後地在套动。

    “喂!”钰慧生气的说:“你们也该有分寸一点。”

    “有什麽要紧?又没人看见。”淑华说:“钰慧来帮帮忙,我的脚好酸了。”

    “我才不要!”钰慧嘟着嘴说。

    “来,坐这边。”淑华拉住她让了让位置,钰慧斜着眼,不甘不愿地坐进水中。

    淑华仍然用脚玩着肥猪,同时笑嘻嘻的同钰慧说话,肥猪的表情越来越奇怪,淑华突然弯腰抓着钰慧的脚踝,拿她的脚掌去替代自己的工作,钰慧的脚掌中意外多了一根肥硕的肉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肥猪的表情越来越无法形容。

    淑华是那麽顽皮,她靠到肥猪那边去,用手指抠动他的奶头,肥猪怎能受得了,牙齿不停的打颤着,她满意的“咯咯”笑起,转头探望周遭,确认四下无人,她斜拉开泳装的口,露出大半边的乳房,送到肥猪嘴边,肥猪一口啃住她的奶头,淑华雪雪呼痛,却也不退缩,咬着下唇任他吮食,脸上似笑非笑的望着钰慧。

    钰慧去留两难,脚掌继续夹护着肥猪的硬物,感觉它在隐隐跳动,一下子淑华又贴过来她身边,钰慧既然脚掌合拢,大腿必然分开,淑华伸手到她大腿上抚摸着,这次轮到钰慧咬牙切齿了,淑华更过份的摸在她的秘堡上,钰慧忍不住轻唤起来,肥猪在对面瞧着,虽然并不能多看见什麽,却比真的看见了什麽还紧张,他仔细的欣赏钰慧的每一个表情,钰慧羞急交加,又挡不住淑华的搔扰,激动传达到脚上,就更用力的捋晃着肥猪。

    肥猪脑中一片混乱,他脸上现出了诡谲的笑容,钰慧觉得他的肉棍子涨硬异常,还有奇怪的悸动,她连忙站起身来,果然看见肥猪的胯间浮漂着不规则的白色黏液,原来他已经泄精了。这时一波浪头涌来退去,那黏液立刻消失无踪。

    钰慧轻骂了几句,逃回岸边,伸指对他们做了羞羞脸的动作,淑华娇娇的笑着,肥猪满脸歉意,她白了他们一眼,小跑步往同学那边回去。

    Cindy躺在毛巾上晒太阳,看着走过来的钰慧,忽然问她:“钰慧,你的鞋呢?”

    钰慧才猛然想起,她的鞋挂在渔船上忘记解下来。

    “糟糕,在船上!我得回去拿。”她说。

    “你要走回去?马路正烫着呢!”Cindy说:“先穿我的去吧!”

    钰慧草草套上Cindy那双鲜红的TravelFox,套回T恤,急急地往码头来路跑去。她凭着简单的记忆,果然寻回码头,她们乘来的那两艘渔船都还在,钰慧跳上她原先乘坐的那一艘,在甲板上找来找去,也没看见白布鞋的踪迹,她绕到船侧,推门往船舱里进去。

    “对不起,我……啊呀……”

    钰慧一进船舱,就看见庆仔坐在角落,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和庆仔就都一起愣住了。

    庆仔两腿张开,裤子褪到脚跟,正在自慰。

    钰慧目瞪口呆,一句话讲了一半活生生地吞了回去,她虽然意外,反而比不上他所受到的惊吓,庆仔整个人一抖,眼睛瞪得像牛铃,浑身僵凝着,只剩下右手茫茫地继续套动着。

    庆仔今天先被钰慧吻了脸颊,又背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跑过小岛,一路上钰慧饱满的胸脯一直在他的背上磨着,这是他长这麽大从没经历过的感觉,他边跑边勃起,老二哥在裤裆中不停的抗议。等放下钰慧,又看她脱得只剩单薄的泳装,曲线玲珑剔透,实在熬不下去了,就急忙跑回来,他祖父上岸干活去了,他马上躲在船舱中狠狠打了一枪,才稍减心头之火。

    可是也没过多久,满脑子就再又都是钰慧丰腴的身体,彷佛在他眼前摇摆、摇摆、摇摆……,他不能按捺,掏出老二,闭上眼睛,想像钰慧的美妙身体,又一次打起手枪,他套得天昏地暗,有人上船也不知道,等钰慧开门闯进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钰慧看他一副惊吓过度,又挺着根阳具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她欺他年幼,便沉声说:“你在作什麽?”

    庆仔也真是古意,他照实说:“在……在想你……”

    钰慧对这个答案倒是十分意外。

    她原本以为庆仔只不过是少年青春期的冲动,没料到他是有目标的意淫,而且那目标居然还是自己,看他腼腆的模样并不像说谎,不由得困惑地眨起眼儿来。

    “那……那你想得还满逼真的……”钰慧看着他手中硬梆梆的东西说。

    “我……我……”庆仔知道钰慧在注意他的老二,他羞赧的转身背对钰慧,并且分辩说:“其实,我只是随便想想而已……”

    “是吗?”钰慧有趣的走进来,关上门:“你继续想啊!”

    庆仔呆了半天,说:“这样子,有点难想……”

    钰慧靠在仪表上,横缩起一条腿,她就只有穿着一件T恤,下半身剩下泳装最後的倒三角形,庆仔回头看着,眼珠简直要爆出来了,钰慧说:“这样呢?”

    庆仔的手飞快的动起来,没有时间回答钰慧的话。钰慧慢慢的向他走去,船舱很窄,两三步就到了他背後,她好奇的弯腰低头,看清楚庆仔手中的家伙,庆仔心想反正丢脸不如就丢到家,不再遮掩,让她看个够。

    有道是弟如其兄,庆仔的老二也像他黑黑瘦瘦的,但是结实精悍,一颗龟头却是很大,有点像是鼓槌。他用力的套着,突然龟头上传来美妙无比的感觉,他一看,原来是钰慧张开手掌,让他的龟头抵在掌心,庆仔爽得差点要叫出来,浑身都在颤栗,钰慧诧异的问:“你怎麽了?”

    “好舒服……”他困难地说。

    “这样就舒服?”钰慧耻笑着他:“这样呢?”

    钰慧将手掌合包,磨动他的马眼,庆仔已经在大声呻吟。

    “你可真没用啊……”钰慧说。

    “我……我……”

    钰慧拨开他的双手,亲自替他套动起来,啧啧,这家伙还真不是盖的,虽然并不长大,却是奇硬无比,钰慧有趣的捋上捋下,庆仔斛觫得更厉害了。

    “啊……啊……”他沙哑的叫着,一股热精直喷而出,钰慧不及走避,下巴上沾了一些。

    “唔……好多……”钰慧用两手囫囵着。

    那鸡巴依旧抖抖的跳着,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钰慧等他把浆水都吐完,又轻轻的套动。

    “喔……我的天,真的好舒服……”庆仔说。

    “嗯?还是不乖?”钰慧玩着他仍然坚硬的棍子。

    “啊……”他又叹起来。

    钰慧快速的抚弄他,他转眼间就恢复了原来的活力。

    “我……我……可不可以……?”庆仔嚅嚅地问着。

    “什麽?”钰慧也不回头,用手指有趣的绕着龟头转圈。

    “我可不可以,”庆仔看着钰慧翘起的屁股:“摸摸你?”

    “唔,只给你摸一点点哦……”钰慧说。

    庆仔心虚地伸出手来,抚摸在钰慧的粉臀上,只穿了泳装的屁股又细又滑,他哪里曾经有过这样香艳刺激的经验,一只手贪恋的在钰慧大腿臀部来回摸之再三。

    後来,他大着胆子,弯起中指食指,轻触过钰慧隆起的私处,见钰慧只是摇摇屁股,并没有反对,就更进一步将指头留在那里,慢慢地撵压着。

    “这就是女孩子的那个……”庆仔好感动。

    他不停的摸来摸去,觉得钰慧的泳装裤底逐渐湿起来,他弄了一阵子开始驾轻就熟,胆子更大了,沿着布边摸进钰慧的泳装里面,找到了最湿润的谷地。

    “啊……你作什麽……”钰慧只是这样讲,并没有制止他。

    庆仔解释也没用,更何况他并不想解释,就只是专心的在软软的沼泽中搅来拭去,钰慧越来越黏和,不自在的扭起屁股。

    “嗯……”钰慧两只手都去玩他的硬鸡巴:“你好硬哦,怎麽会这麽硬呢?”

    “不知道!”庆仔得意的说:“本来就都这麽硬!”

    钰慧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几下,庆仔冲动极了,起身连同钰慧都扑倒在船板上,没头没脑的压在钰慧身上乱扭,钰慧先是低呼一声,後来看他什麽都不懂的蠢样,又“乞乞”地轻笑起来。

    “傻瓜,你在作什麽?”钰慧半眯着眼瞪他。

    “我……我不会!”庆仔说。

    “不会什麽?”钰慧还是在笑着。

    “不会……全部。”庆仔说。

    钰慧再瞪过他一眼,伸手将他推翻下来,撑腿跨上庆仔的身体,反过来将他压在底下。庆仔初经风浪,实在紧张万分,他手掌扶住钰慧的双肘,正努力的发着抖,害得钰慧都连带摇晃起来,她作势要假咬他的手,他就急忙回缩,钰慧尾随追咬着他,他躲得又慌又急。

    “什麽都不会,也要学人做坏事。”钰慧取笑他。

    庆仔喘得发晕,钰慧向後摸到他棘手的小棒子,她抬起屁股,扯开泳装的裆布,温温柔柔的靠到他的大龟头上,庆仔打娘胎起也没遇过这样的美差事,命根子顶端被黏滑甜腻的软肉所包裹,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袭胸口,忍不住挺着屁股往上冲,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插得钰慧张起小嘴却叫不出声来。

    “啊……你坏死了……”钰慧好不容意才吁了一口长气:“小孩子……要好好学啊……不要捣蛋……”

    “好舒服……好舒服……”

    庆仔还是禁不起诱惑,继续摇着屁股,这样一来就不只是他舒服了,连钰慧也骚痒痒地舒服起来。

    “啊……别动……别动嘛……啊……啊……”

    钰慧想制止他,但是庆仔已经不受指挥,如脱野马般的狂抛起屁股来。

    “啊……慢点……啊……啊……唉呀……哦……哦……慢……唉……”

    钰慧没料到他会突然发动攻击,因此完全无法防御,只能由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顶刺,钰慧浪水绵绵,庆仔则无师自通,没多久就把整根鸡巴都没在销魂窟里头了。

    “嗯……叫你别乱动嘛……”钰慧浪呼呼地说,不过也真的是很过瘾。

    钰慧的美穴紧紧将庆仔的鸡巴闷束得水泄不通,庆仔心情杂乱,压抑不下高亢的欲念,双手捧住钰慧的圆臀,十指深陷到她屁股肉里面,死死的抓牢了钰慧,奋不顾身地拼命干起来。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钰慧已经端不成架子,仰脸眯眼哼哼叫着:“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

    “啊……老天……原来……作爱……是这样……”庆仔快乐的送进送出。

    然而如此对空挺举毕竟是吃力的事,庆仔慢慢也支撑不了局面,动作越来越七零八落,只是那孤拔的鸡巴仍然涨硬如故。

    “呵呵……干嘛?……弄不来了?”钰慧又扳回一城,沉沉地往下坐。

    钰慧一手推撑着他的腰,一手在屁股後面拉提着泳装,以免裆布妨碍了好事,她见庆仔气力不继,便以胜利者的姿态前後摆压,骑乘起来。

    “好舒服……好舒服……哦……我那个……好涨啊……”庆仔说。

    “啧……坏孩子……嗯……嗯……你好硬哦……唔……硬得好棒……嗯┅┅”钰慧忘情地摇着屁股。

    可惜五十步笑百步,也没弄了多少下,她就全身酸软,颓然仆倒在庆仔身上,庆仔趁机搂着她,吻她的脸颊,钰慧嘻嘻笑着并没有拒绝,他就更放心的吻到她的唇上。钰慧主动地和他对吸嘴唇,勾着舌头,庆仔的心魂真的要飞上九宵云外了。

    他偷看着美丽动人的钰慧,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在作梦,否则怎麽会有这样春光旖旎的艳遇?他的手掌在钰慧背上轻抚,然後拉着她套在外头的T恤往上脱掉,接着又去扯钰慧连身泳装的肩带,钰慧低声骂着:“坏男生,又想做什麽?”

    庆仔变得很聪明了,他现在知道只要做,不须要回答。他将她的泳装向下捋,钰慧只象徵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让他拉放到腰间,她把双手抽出,乖乖地趴在他胸膛上不动。

    庆仔的目的可不在这里,他抱着钰慧翻滚,将她压回船板上,然後撑直臂膀,他想要看看钰慧迷人的胴体,他也想知道,到底,当他背着她时,那一对靠在他身上柔软又饱富弹性的奶奶是长什麽样子?

    钰慧不遮不掩,大方的让他浏览,庆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丰盈坚实的乳房,粉嫩幼红的圆晕,小巧挺立的乳尖,他暗叹着,他也发誓,这比他所看过的任何图片或影片都要漂亮上一万倍,钰慧还吸气挺起胸膛,那乳房就隐隐约约地摇荡着。

    庆仔跪坐起来,低头惘惚地注视着自己插入钰慧的情形,鸡巴柱子上青筋暴露,油亮晶莹,向前插入时直尽至卵囊袋子打在钰慧的臀底上,往後抽退时拔到只留下半颗龟头堵在洞门口,刹那间热血上冲,他短啸一声,疯狂的对钰慧猛不停,钰慧被干得全身的幼肉无一处不摇曳,她嘤嘤的哼唱着,偶而还吐出一两句浪呼。

    庆仔平静不下来,没命的来回抽送,次次到底,钰慧媚眼如丝,小穴急切的对挺着,骚水一阵接一阵,连屁股都流湿了。庆仔咬牙切齿,腰杆摇得像要折断一样,突然惊叫又突然中止,龟头深抵穴心,动作嘎然凝滞,只有鸡巴在钰慧膣肉中跳抖着,钰慧猜也猜得到,这小鬼又丢精了。

    “喔……喔……”他终於又喊起来。

    “嗯……嗯……怎麽……你啊……你怎麽了……”钰慧明知故问。

    “嗯……嗯……我……我那个……嗯……射出来了……”他不好意思的说。

    钰慧嘻嘻地笑起来,说:“那我呢?我怎麽办?”

    “什麽……什麽怎麽办?”庆仔是真的不懂。

    “我还要啊!”钰慧说。

    “唔,我看看……”庆仔把鸡巴拔出来,半软不硬的:“应该还可以用吧!”

    他将钰慧的泳装从腰间往臀部褪下,再从腿间往上抽走,钰慧赤裸了全身,双腿大剌剌地张开跨架在他肩上,只剩下红红的休旅鞋在空中摇晃,庆仔口水猛吞,便又要往她身上扑下。

    钰慧却娇笑着蜷缩起身体,搂胸曲腿,不让他得逞,这招果然好,庆仔又着急起来,想尽办法要贴近钰慧,钰慧反正锁紧门户,拒绝合作,俩人在船板上纠缠不清,笑声连连,最後钰慧被他摆成小猫趴跪睡觉的姿势,庆仔找到空隙,蹲跪在她背後挥军进攻,果真英雄出少年,刺进钰慧身体里的,又是一根火热热硬挺挺完全勃起的鸡巴。

    “啊……啊……这次……啊……弄得好深……啊……天哪……你……你这次好厉害……哦……”钰慧非常满意。

    庆仔射过几次,已经变得比较老道,不再没头没脑的乱抽,他回回见底,时快时慢,并且带着钰慧把她的屁股搞得又是翘高又是压低,只有听话挨插的份。

    “唔……”钰慧把脸半埋在臂弯里:“好棒啊……庆仔……你好好哦……真的很舒服……哦……哦……又……又弄到最深的……那里了……哦……”

    “这里吗……这里吗……”庆仔故意深插着。

    “喔……对……对……啊……好舒服……你真好……再多一点……啊……啊……对……好乖……再来……再来……哦……哦……快一点……我好舒服啊……”

    最难消受美人恩,庆仔受到称赞,更加长驱直入的进击着,钰慧浪水源源,白玉般的屁股泛起一片嫣红,花心乱颤,穴儿口缩得既小又绷,全身都在偷偷发抖,一头秀发四散摆动,浪荡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哦……哦……快点……不要停……哦……我……我要糟了……啊……啊……对……再插深一点……插我……插我……啊……天……我好浪啊……啊┅┅爽死我了……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干我……干我……啊……啊……”

    一番淫言浪语把庆仔听得热血沸腾,豁出一切死拼活拼的着。

    “啊……啊……亲弟弟……啊……我来了……啊……啊……丢了……啊┅┅丢了……丢死了……啊……啊……”

    钰慧高潮了,她的屁股忘情的向後面挤,好让庆仔顶得更深,然後僵僵地停在半空中,接着就全身瘫软在船板上,无力的娇喘着。庆仔第一次看女人高潮,觉得无比的惊心动魄,他随着钰慧坐倒下来,鸡巴还有一半泡在钰慧得穴儿里。

    “嗯……好舒服……”钰慧回头看着他说:“你舒不舒服?”

    庆仔点头说舒服,鸡巴却在钰慧的穴儿里跳着。钰慧爬着回转过身,那鸡巴就脱离肉缝高翘起来,她伏到庆仔腿间,挽抓着那红通通的鸡巴,仰脸看着庆仔,张开小嘴,就着龟头吮含下去,咕唧咕唧的舔起来。

    “啊……老天……啊……”庆仔要害被噙,免不了哀哀呼叫着:“哦……这……啊……好爽啊……好痛快……啊……好酸……好嘛……哦……”

    钰慧还捏着他的杆子猛套,舌尖往他的吊索上下挑,间隔几下,就深深地把整根鸡巴完全含进嘴里,把个庆仔搞得三魂缈缈,神经越逼越紧,龟头敏感异常,偏偏钰慧都往他最紧张的地方舔,他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小男孩,精关不固,眼看便又要了帐交差。

    “哦……哦……啊呀……”叫声未歇,他的精水已精强喷出来,这次的货量明显少了许多,可是仍旧射得钰慧嘴颊黏糊糊一片。

    钰慧卷舌将唇边的精液舐下,庆仔将钰慧扶起来,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钰慧还边捋着他的鸡巴,可惜它这次说什麽再也举挺不起来了。

    温存了一会儿,钰慧问起她的布鞋,庆仔说他不知道,钰慧拾起泳装穿着,庆仔呆呆地看着她穿衣的美丽模样,钰慧骂了一声“小色狼”,把T恤一并穿起来。庆仔也拉上裤子,钰慧既然找不到布鞋,便想回海滩去,庆仔说要陪她一起去,因为他等一下要带大家走回沙港。

    “什麽?”钰慧奇怪的看着他:“走回去?”

    庆仔拉她下船,然後半蹲着。

    “做什麽?”钰慧问。

    “背你……”庆仔说。

    “鬼灵精。”钰慧说,可是还是跳上去让他背。

    炙热的艳阳已经转红,庆仔和钰慧回到海滩,锺小姐正好在集合同学,钰慧躲进人群里,把红旅狐还给Cindy,没想到Cindy反手递给她另一双鞋,正是她自己的白布鞋,钰慧问Cindy她的鞋怎麽会在这里,Cindy指了指不远处的文强,钰慧眨了眨大眼睛,便没再说什麽。

    锺小姐向同学们解说着他们即将要踏浪走回沙港,众人都意外的欢呼起来。庆仔在前头带领着大家,潦过退潮後的长滩,迈向海中心,每个人都又惊又喜,踢着及膝的海水,一步一步的朝沙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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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五十五)相逢何必曾相识

    少年阿宾(五十五)相逢何必曾相识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7.09(台湾)

    游览车疲惫地回到台北市,车上众人全部都睡得不省人事,还是锺小姐三番两次用麦克风催唤,才零乱而懒散的醒来。

    钰慧迷眸半启,小嘴儿突然被一张热唇封住,她“嘤”地吓了一跳,发现正在吻她的原来是阿宾,她茫然间搞不清楚是在真实还是在梦境,管他的,便也将阿宾抱住,甜昵回吻着。

    坐在隔壁的淑华发出不满的抗议声,钰慧睁开了清澈的大眼睛,真的是阿宾,那游览车已经停在学校门口,夕阳西斜,车窗外的景物一片金黄。

    “喂,你们吻就吻,别妨碍别人下车好吗?”淑华斜着眼儿说。

    阿宾和钰慧同时伸手捏了她一下,她“咯咯”地发出胜利的娇笑声,侧身挤出座位,扮了个鬼脸,下车去了。阿宾和钰慧也跟在她後头下车,到行李格去取出钰慧的提包,跨上阿宾停在旁边的山叶追风,钰慧大声地向同学挥手道别,阿宾油门加催,机车引擎发出低低的闷吼,摆了一个漂亮的回转,奔驰离去。

    回到阿宾家里,钰慧蹦蹦跳跳的和阿宾的母亲揽在一起,亲热的问候她,阿宾的母亲说已经和姑姑约了一起去吃馆子,钰慧放好行李,到浴室抹了抹脸,阿宾驾着母亲的车,载着她们上馆子去。

    姑姑、姑丈和孟卉都已经等在那边,姑丈见大家到齐,吩咐着服务生上菜。钰慧向姑姑、姑丈问好,拿出在澎湖买的几件小礼物送给姑姑和孟卉,同时和孟卉叽叽喳喳的谈起这趟旅行种种的趣事。

    一家人愉快的用着饭,餐後姑姑说要到百货公司逛逛,妈妈、钰慧和孟卉都异口同声的附和,阿宾和姑丈当然不能有意见,姑丈付了餐费,几个人懒得再开车,就散步往邻近的百货公司走去。

    事实可以证明,商人都是奸诈的,所以百货公司中的化妆品、女鞋、内衣等等都设在一楼,钰慧她们一进门,经过化妆品的专柜,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似的,黏在洁亮的玻璃柜台前,和专柜小姐你一言我一语研究起来,阿宾和姑丈便瞪着眼站在旁边充当木头柱子。

    百货公司中人来人往,姑丈知道这几个娘儿们一但靠上柜台,绝对不会善罢干休,便藉口说要抽根菸,自己往别的楼层先溜了,留下阿宾一个人正百般无聊之际,隔邻同样是化妆品的另一个专柜,来了位时髦性感的客人。

    这是个美丽的少妇,阿宾忍不住转头看去,悄悄的打量她。

    她有一头齐肩油亮的黑发,从脑後扎束成粗粗的一大把,梳得整整齐齐,对映着净致的颈子,显得清爽宜人,虽然她的肤色较深,却弥漫着健康的活力。阿宾稍稍移动目光,徘徊在她的脸庞上,她的丰颊涂着晕淡的腮红,桃菊色的口红描出熟菱般的唇型,刻意经过修饰的长睫毛颤巍巍地抖着,秋波流动,带着性感勾人的神彩。

    少妇的上身穿着一件襄花肩带的深棕色贴身短衣,充分表现出她窈窕的身形。这上衣确实太短了,以致於露出了一环令人垂涎的腰肉,细细嫩嫩的,吹弹得破。她的下半身则是一条紧得叫男人透不过气来的浅绿圆点七分长裤,把她的臀部绷的又高又翘,她半趴在柜台上,那圆滚滚的小屁股在那儿摇啊摇的,好像一直在说:“来啊!来摸啊!来摸啊!”

    阿宾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那浓浓郁郁的香水味飘了过来,闻得阿宾都有点儿晕了。虽然她浑身的美丽显然都是经过人工精心塑成,还是会将男人迷得魂不守舍,气喘息粗起来。

    如果,钰慧在这时候也转过头来的话,一定会认出来,她就是佳蓉。

    但是钰慧并没有留意到这一边,她和孟卉她们正被新上市的保养品所吸引,没空理身旁其它的事情。

    佳蓉和柜台的小姐闲谈着,说说笑笑,神色愉悦,着实颇有风情,只是她看起来并不像是来惠顾的客人。

    阿宾偷偷用眼角睨瞧着她,她偶尔举手指点着柜台後面的瓶瓶罐罐,露出乾净的腋窝,和累累挺突的胸脯。阿宾若无其事的踱着步,转到柜台的另一头,好看明白她的正面,她的短衣故意在颈下裁制成松缓的大圆绉边领,阿宾便可以穿过她弯俯着的角度,窥视她正生动起伏着的乳房,和沉陷而诱人的乳沟,那一对鲜肉包子,看起来饱实多汁的状态,勾动阿宾无限的幻想。

    阿宾藉故一直在柜台边逛来逛去,凭着身高的便利,不时贼贼地窥觊她领子里的春光,当她每次弯腰耸探,他总是可以瞄到她轻轻摇晃的乳峰。阿宾还发现,沿着膨起的丘峦边缘,便会看见她穿着浅杯的黑色胸罩,黑布料托着浅褐乳肉,带着一股神秘诱惑的味道。

    佳蓉突然瞥向阿宾,阿宾一下子收不回唐突的眼神,当场尴尬极了。佳蓉却丝毫不已为意,挪都不挪自己的位置,好像说你要看就看罢,还对阿宾眨了眨媚眼,线条清晰的厚唇漾起迷人的笑容,同时露出美丽洁白的牙齿。

    阿宾先是提心吊胆的看了看钰慧那边,确定她没在注意他,才也回给她一个笑脸,佳蓉有趣的和他对望着,脸上流动着灿烂的神采。

    佳蓉最喜欢男人看她了,而事实上也真的整天到处都有男人在看她,那让她感觉到莫大的满足,证明她是具有魅力的。

    阿宾是个英俊的男孩,挺拔帅气,虽然年纪还轻,也已经够高大的了。佳蓉妙目灵动,大方地打量着他,恰好这时候柜旁真的来了客人,柜台小姐招呼客人去了,阿宾踱着步靠近佳蓉,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攀谈起来。

    佳蓉笑嘻嘻的和阿宾低声胡扯瞎扯,阿宾不规矩的眼睛在她脸上胸前四处骚扰,佳蓉深呼吸几下,让胸脯高高耸起,撑得短衣又满又凸,连小小的乳尖好像都要破衣而出。

    阿宾的心口突突的跳了两跳,底下的小二哥也突突的跳了两跳。

    佳蓉哪里不懂男人的坏心眼,她媚软软的瞪了阿宾两眼,然後自顾自地说:“唔,我得去超市买些东西。”

    她向还在跟客人说话的专柜小姐摆手招呼,又跟阿宾轻眨了两下左眼,转身摇着屁股,向电扶梯走去。

    阿宾看着她上下左右挤动的臀肉,不自主地吞起口水,他急忙回到钰慧和妈妈旁边,告诉她们他先到其它楼面逛逛,她们随口答应着,阿宾瞧她们心无旁,赶紧趁机溜走,快步走到电扶梯口,已经见不到佳蓉娇美的身影。

    他乘着电扶梯往超市下去,进到地下一楼时,只见摊位花车林立,大人小孩男男女女,他一边走一边四下搜寻,正旁徨间,先是鼻中闻到似曾相识的香味,又听到旁边有人唤着:“喂……”

    阿宾转头过去,那里有一部三分钟的快照机台,佳蓉站在机厢里,掀开布帘的一角,对阿宾出声示意。

    佳蓉还是笑得甜甜蜜蜜的,阿宾向机台走过去,她向後退了一步,阿宾跟着也踏进机厢里。这机厢窄窄小小的刚好给俩人同时容身有馀,还有一侧软凳座位是提供给照相的人坐的。阿宾逼近佳蓉,俩人都可以闻到对方的气息。

    “你的胆子可真大。”佳蓉睁大眼睛看着他说。

    “你也是。”阿宾说。

    俩人同时伸手相互拥抱,激动的深吻起来,阿宾的怪手还在她迷人的圆臀上乱摸。她们都认为那门帘的末端离地不过五十公分,从外头顶多看到脚跟,又有谁会去注意里面的人呢?就放心的彼此亲腻爱抚着。

    “喂,你们作什麽?”忽有人探头进来说。

    她们大吃一惊,仓惶的推开对方,看清楚是一个穿着T恤短裤和可爱小围兜的女人,阿宾依稀有印象,她好像是快照机台对面,卖进口糕饼糖果那部花车的小姐。

    说是小姐其实只是通称,应该说是小妇人比较恰当,她大约和佳蓉一般年龄,脸蛋儿圆圆宽宽,但是并不表示她不好看,她让鬓发垂掩着双颊,有一种成熟妩媚的美,她的眼睛小而迷蒙,双唇却又红又厚,娇艳欲滴。

    “要死了,怡汝!”佳蓉贴回阿宾的胸膛上说。

    “好哇,佳蓉,”那怡汝说:“这帅哥哥是谁?”

    阿宾这时才知道她叫佳蓉。

    “哎呀,是『弟弟』啦”佳蓉说:“你别捣蛋,快出去帮我把风。”

    “骚妮子,这种话你也讲得出来?”怡汝向着阿宾说:“帅哥哥,弄死她,别客气!”

    阿宾只好傻傻的笑着,奇怪佳蓉怎麽会和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很熟。

    “快出去,有剩就分你一点。”佳蓉伸手捏着怡汝的圆腮。

    怡汝啐她一口,眼睛又勾勾的看了阿宾几眼,才笑着放回门帘,不再破坏她们的好事。

    阿宾和佳蓉再度拥吻在一起,阿宾的左手从佳蓉的背後抚着她透空的腰,右手轻磨在她的手臂上,摸得佳蓉汗毛直竖,佳蓉说:“唉呦,我的心还在怦怦地跳呢!”

    阿宾说:“是吗?我看看!”

    说着他就将手掌扶上她恰好盈握的双峰,果然真的怦怦跳着,阿宾轻轻的揉了几下,她就更跳得杂乱无章。

    “嗯……嗯……”她暗暗叹着,同时也伸手在阿宾裤裆间撩拨。

    阿宾很快的就雄纠纠地勃起。

    “唔,你……了不得哦!”她睁大眼睛看着阿宾。

    阿宾不待她查询,就解开裤头,掏出热吁吁的大肥肉肠来,佳蓉又惊又喜,一屁股坐落到软凳上,两掌托着阿宾的鸡巴,爱不释手的翻动把玩,阿宾禁不起她的嬉耍,猛然地充血膨涨,变得更硬更烫更粗大了。

    阿宾可不愿让人家白玩,他也穿手进到佳蓉的领襟里面,贴肉的握取她的乳房,并且拨开内衣罩杯,去逗弄她已经站立起来的乳豆。阿宾发限她的内衣是没有肩带的,而且系扣是在前面,他找到按钮一轧,那胸罩就跳弹开来了,佳蓉只是摇了摇肩膀,连抵抗都懒得抵抗。阿宾拉上来一看,黑色镂花薄丝蕾,好个荡妇,连内衣都这麽讲究。

    佳蓉“嗉”的一声,将阿宾的鸡巴吸进嘴里,深深地吞到喉咙底处,再慢慢吐出来,然後又重新深吞一次。唯一曾将阿宾的鸡巴全根吃到一点不剩的,除了嘉佩的後母之外,就只有眼前的佳蓉了。阿宾对待嘉佩的後母是存着凌辱的心,因此现在才是真正的享受,佳蓉总是将他努力的咽食进去,让阿宾顶在她咽头的软骨上,一点也不觉得辛苦的样子,然後紧吮着鸡巴根子,将头缓缓後仰,顺势把鸡巴抽退出来,这要人性命的过程,简直爽死阿宾了,他先是咬牙忍耐着,不久就挨不住了,捧着佳蓉的头用力干起她的小嘴,佳容却是逆来顺受,好像本来就是要这样似的。

    阿宾猛抽了一顿,才稍稍觉得过瘾,他把鸡巴拔离开佳蓉的嘴儿,佳蓉还有点不舍。阿宾翻动着佳蓉的身体,想要解脱她的紧身裤的裤头,佳蓉反而扭捏作态起来,笑着闪避不让阿宾遂手。可是那摄影厢才有多大,她左右摇着臀部和阿宾躲猫猫,阿宾挺了根长鸡巴又开始欲火攻心,软硬兼施的还是将她那七分裤褪到膝盖间,她趴蹲在软凳上,转身背对着阿宾,这时又不得了了,她的内裤更加惹火,黑丝T型削细的後带,把两片幼嫩的屁股肉露在外面招摇,这儿晒不着太阳,自然比她身上的其它地方都白晰多了,阿宾被激得脑袋乱哄哄的,低下头去,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

    “哎哟……”她小声的叫着,回头飞了个浪极了的媚眼。

    阿宾二话不说,没空再欣赏她内裤的风情,直接往下一捋,也褪到大腿间,佳蓉的白屁股翘高得恰到好处,阿宾把大鸡巴往前一顶,先找到湿润温暖的蜜地,再顺势向前压,如热刀刺牛油似的,不费吹灰之力,便全根入到佳蓉最深幽的谷底。

    “哦……”佳蓉满足的吐着气。

    她抓住机厢後面的横杆,曲膝让臀部摆吊着,阿宾从後面一挺一挺的慢慢送着,双手摸进她的短衣里头,玩弄起她那对巧妙的乳房。可是佳蓉却很急,不住的催他:“嗯……快一点嘛……”

    阿宾才知道遇上了个骚极了的对手,也不含糊,运起大鸡巴,快速摇着屁股,活塞般地通起佳蓉的嫩穴,佳蓉眉展目笑,满脸生春,唯一不理想的就是身处险境,不敢放声浪叫。

    佳蓉分出一只手来,扳着大腿,好让阿宾刺得再深刻一些,阿宾瞧着她浪得发颤的屁股,越插越用力,总是退到全根拔离,再狠狠尽尽地捣入,佳蓉弯腰蹶臀,还配合着向後突,妖姣的享受着阿宾卖力地弄。

    “唔……唔……哦……哦……”佳蓉只能稍稍的低声吟唱。

    “不舒服吗?”阿宾明知故问。

    “嗯……好舒服啦……嗯……唔……”佳蓉圈起了嘴唇呵着。

    “浪姐姐,你的屁股真美。”阿宾赞美说。

    “哦……那……就拜托你……再用力干多一点……哦……对……啊……美上天了……啊……你……都插得好深啊……嗯……”

    “像这样吗?”阿宾突然飞快的抽送,干得佳蓉连心头都酸起来。

    “嗯……对……对……呀……好厉害……呀……哦……”佳蓉提高音阶地叫着:“好棒啊……飞……飞上天了……哦……哦……咦……?”

    没想到阿宾忽然停下来,佳蓉痛快到一半,诧异的回头看他,阿宾咧着嘴对她笑,她才知道阿宾使坏,不依的退着屁股乾脆自己去晃动。

    “哎唷……再动嘛……再插我嘛……嗯……”佳蓉求他。

    阿宾满意的又疾起来,佳蓉被鸡巴整得浪笑满面,纤细的腰枝扭得像蛇似的,浪水漕漕,沾得她阴毛交黏,肮脏成一片。

    “哦……哦……这回别停了……哦……我……我会到……啊……啊……再快点……我会死掉……啊……啊……”佳蓉忍不住叫着。

    “喂,有一点分寸好吗?”怡汝隔着门帘说话:“公共场所,作爱请小声。”

    “小声不了……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哎唷……啊……”佳蓉有点顾不了自己了。

    阿宾怕她越叫越大声,连忙俯身抢着去吻她的嘴,她回头和阿宾唇儿相封,软舌缠绵,仍然“呜呜”地喘着。

    怡汝闪进门帘里,说:“我来看看究竟是什麽让这骚货浪成这样。”

    佳蓉正要高潮,和阿宾贴得死死的,怡汝也看不出一个端倪。

    “爽够了吗?”怡汝说:“爽够了就出去吧!你老公刚才来找过你了。”

    “我老公?”佳蓉恍然的说:“对了,我约他在一楼等我的……啊……啊……怡汝……哦……我快好了……啊……我好了你来替我好吗……嗯……?”

    “呸,我可没像你那麽骚……”怡汝说,却盯着阿宾直瞧。

    怡汝不同於佳蓉,她小巧玲珑但是丰乳肥臀、又白又嫩,阿宾边干着佳蓉,一边也打量着怡汝。

    怡汝这时看明白了阿宾的本钱,惊奇的说:“哇!佳蓉,你哪里找来这麽好的『弟弟』?”

    “作爱认识的。”佳蓉没好气的说:“乖弟弟……哦……你别管她……嗯……待会儿……一定让你干上……先收拾我……啊……我已经忍不住了……哦……快让我死……啊……快……快……啊……”

    “再快你会叫出来的。”阿宾说。

    “叫出来……就……叫出来……不管了……”佳容说:“啊……啊……天哪……对了……哦……哦……我会死……哎唷……我老公还在等我呢……啊┅┅啊……浪死了……爽死了……”

    怡汝在软凳上坐下来,看她们上演妖精打架,她看得逼真,心头生慌,不停的两腿交叠,踌躇难安的样子。

    “好怡汝……”佳蓉说:“你把裤子先脱了……我……我一完蛋……就让你替我……嗯……”

    “见你的鬼啦,”怡汝笑着说:“你自己偷人就算了,别把我拖下水,我可是贞洁烈女。”

    “唉……唉……好舒服啊……哦……好长好深……啊……弄得好舒服啊┅┅”佳蓉故意叫给怡汝听:“顶到心肝上了……怎麽会这麽好啊……”

    怡汝听得心痒如麻,贞洁烈女就撩起围兜,开始去脱她的短热裤来了。

    忽然佳蓉全身花枝乱颤,脸上表情僵凝,“喔……”的呼着长气,小腹一阵阵抽,看来是完蛋了。

    “哦……”她长叹着。

    “喂,等等啊,”怡汝说:“我还没脱好呢!”

    “啊……”佳蓉打着摆子说:“爽……爽死了……怎麽能等……”

    怡汝三两下把热裤和裤袜都卸下,佳蓉已经脱离阿宾,坐在她旁边喘气。阿宾倚在显像萤幕上,依旧一柱擎天,佳蓉和怡汝看着那惊人的规模,都有点痴呆了。

    怡汝刚脱下内裤,阿宾迫不及待的将她整个人捧起来,转身让她半坐在萤幕台上,举起她的双腿,她底下都早就湿透毛发,阿宾懒得再调情,长鸡巴单刀直入,孤身涉险,抵死了怡汝的花心,俩人同声叹着说:“啊,好紧啊!”

    原来怡汝是属於珠圆玉润,丰腴多肉那一型的,穴儿又浅又小,阿宾一插,便知道好处,马上卖力的抽送起来。怡汝被阿宾插得双颊泛红,圆圆的脸蛋儿像颗熟透的苹果,嘴角娇媚的笑容,一句话都不吭,闭着眼睛享受这意外的男欢女爱。

    “再凶狠一点都没关系,”佳蓉在旁边穿起衣服说:“这浪货骚到骨子里去的,再大的鸡巴都挨过。”

    “谁骚了?”怡汝举着自己的腿,抗议说:“帅哥哥,你千万别听她的,要不是因为你是她男朋友,你瞧我理不理你,哦,好深……”

    “你们都时常这样交换男朋友的吗?”阿宾感到很有兴趣。

    “哦……呃……”怡汝的脸更红了:“那……那是在佳蓉结婚前啦……”

    “那你呢?你结婚了吗?”阿宾边插边问。

    “干嘛?你要娶她啊?”佳蓉笑起来,她已经拿着小镜子在补:“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哦……帅哥哥……可是┅你是我遇过最好的男人……啊……”怡汝说。

    既然人家这样称赞,阿宾就不能表现得太差,他直起直落,捣得怡汝杏脸含春,浪笑不断。阿宾发现怡汝虽然表情十足,却不大会叫,反正这场所也不适合叫,他还在担心刚刚佳蓉的声音会不会在机外传开来,怡汝都只在他刺上穴底时轻哼一下,但是那就已经妩媚万分,佳蓉说得没错,的确是骚到骨子里了。

    佳蓉补好了,抚着阿宾的手臂说:“好弟弟,我走了,你好好待她。”

    “咦……你……你忘记穿内衣……”阿宾看着她胸前突起的两点说。

    “没关系,”佳蓉吻了他一下:“别理它,Bye!”

    佳蓉小心的掀起门帘,确定没有问题之後,才若无其事的走出机厢,留下阿宾和怡汝继续未完的工作。

    阿宾压着怡汝,挥汗苦干着,怡汝脸上迷醉的神情,让他越插越有劲。而且她的身体感度又特别好,断续间不停的舒张抽,小穴像只软绵绵的手,掳紧了阿宾的鸡巴,还一直在吸缩,阿宾干爽了佳蓉,却可能过不了怡汝这关。

    其实怡汝也很受用,她的性生活已经平淡许久,美穴儿都要荒废了,重新开张就遇上阿宾这样的绝妙对手,真是满足过瘾。阿宾的鸡巴强又有力,穿心插肺的抽法正合她所好,她虽然不喜欢叫,浪水却是如黄河决堤,溢溢四漫。

    所以当阿宾正在耽心他撑不下去的时候,怡汝就忍不住先驰得点了。

    “哦哼……”怡汝噘着红唇发出抖音,而且声音忽然高昂起来:“啊……我丢了……啊……唷……”

    阿宾本来以为她会沉默到底,毕竟还是抵抗不了身体的快乐,大声叫出来了,可是这地方并不适合叫床,恐怕要糟。所幸的是,播音系统的服务音乐适时的响起,扮混遮掩了怡汝一部份的吟哦声。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跟随在服务音乐之後的,是播音小姐甜甜的说话声,在复诵着阿宾的名字。

    “咦……在叫我……”阿宾自言自语。

    “请到一楼服务台,有您的家人等您。”播音小姐接着说。

    阿宾玩昏了头,这时才想到妈妈和钰慧都还在一楼,恐怕她们已经找他好一阵了,阿宾开始着急起来。着急的情绪从心窝直窜鼠蹊,他腰眼一酸,大股大股的热精直冲而出,尽情的射入怡汝的蜜地最深处,不仅把个怡汝射得晕晕忽忽,自己也是畅快无比。

    他们紧紧的相拥着,享受彼此的馀温。阿宾和她们搞了这老半天,佳蓉和怡汝都只是脱了裤子就和他好起来,阿宾对她们身体的细节完全是经由肢体接触去感觉,反正也没有时间去慢慢品味了,阿宾就开始将半软的鸡巴从怡汝体内撤退。

    怡汝放开他,将背部仰贴到显示幕的玻璃隔板上,半坐半躺的,眯瞌着眼睛。阿宾低头看着自己的战果,粗肥的肉杆子正一截截地从怡汝的夹缝中抽出,怡汝的儿肉很漂亮,幼幼嫩嫩的粉红色,耻丘膨膨厚厚,毛发清稀,小腹浑圆结实,肉感而迷人,真想像不到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

    阿宾拔到最後,怡汝的洞眼里“咕吱”一声,将阿宾吐进去的浆汁和她自己的分泌都排挤出来,她的腿还搁举在按键台上,那浑浊的液体流过肛门,漫到机台上又迅速的滴落地面。

    阿宾从怡汝那儿完全抽离,却发现她那菊蕾在一收一放的动,四周糊满了俩人的秽物,令人觉得有机可乘的样子。阿宾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冲动,他好奇的把龟头触在她的肛门口,怡汝既不恐惧也无惊慌,仍旧眯眼憨笑着,阿宾顶着了她之後,讶异的发现她的菊蕾居然会张张合合的,很快的把他的龟头吸吞进半颗。

    阿宾可没遇过这种吃人的旱穴,龟头被吮得十分过瘾,鸡巴不受指挥的又重新勃起,心理产生一些诡奇的快感,凑合着怡汝的蠕动,不自主地一顶一送,怡汝平静的表情开始变化,她蹙起秀眉,当阿宾的龟头开始往前推进时,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又是难耐又是满意。

    後门不比嫩穴,少了黏滑的春水,插动时腻中带涩,侵入的过程一步步都感觉分明,把鸡巴夹得曼妙无比。可是再怎麽说,怡汝的直肠也容不下阿宾的全部,所以当阿宾发现再也进不去的时候,他就慢慢向後退却。

    离开的磨擦也很要命,特别是当龟头菱子拖过括约肌的那一瞬间,阿宾差点儿要喊叫开来,太爽了,他从不知道走後门会这麽爽,他一直以为那只是A片上的噱头,唯有的一次他和在便利店打工时的女店长搞过,也不过尔尔,没想到和怡汝干这事会这麽畅快。

    阿宾有些迷恋了,他沉沉地对怡汝的菊蕾起来,怡汝看似要紧的苦恼着脸,阿宾知道她也是相当痛快。

    他锄得越用力,怡汝的眉头就锁得越深,一口浊气含在嘴里半天吐不出来,阿宾用半截鸡巴干她,她辛苦地缩弯着腰腹,好让阿宾多方便一些,阿宾抽插得热闹,忽然听见“噗”的一声,他低头看去,原来是怡汝的美穴儿冒出一大堆浪水来,那黏沫流经短兵相接的肉博处,提供了俩人更顺畅的润滑。

    阿宾恍然大悟,原来“美得冒泡”指的是这个意思。

    阿宾继续抽送,怡汝双手抓牢阿宾的手臂,屁眼渐箍渐小,阿宾分不清她已经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冒出浪水的时候,她就推着他的胸膛无力的说:“好弟弟……亲弟弟……我的後面够了……嗯……插回前面来好吗……嗯……”

    阿宾本来舍不得从温暖紧绷的小洞退走,可是看她好像已经承受不住,便把鸡巴拔到洞口,改变角度,又往前一滑,再度插回她多汁的小穴。

    “唔……”怡汝哼起来。

    说也奇怪,怡汝方才和阿宾穴时是一副娴静文雅,现在居然转成激情奔放,她双臂攀上阿宾的颈子,蛇一样的急急扭着腰,阿宾的鸡巴大开大阖的落在她的花心上,她虽然叫声依旧微弱,却捧着阿宾的脸到处乱吻,阿宾发现她的穴儿吸力更有劲了,而且膣肉还猛烈的颤抖着,突然她尖声“啊……”出来,下面也热流飞洒,强烈的高潮了。

    服务音乐又重覆地响起,服务台第二次提醒阿宾“有家人等您”,阿宾才醒悟真的是干昏了头了。可是眼前的怡汝正在连续高潮,有道是杀人杀死救人救活,他尽责的持续抽动,怡汝的扭动越来越无力,最後是一阵僵直,小穴疾缩,像要把鸡巴榨扁一般,阿宾熬不过这种美法,也无心恋战,他放松精关,深抵花心,阳精“卜卜”乱射,又一次在怡汝身体里注入无数小虫。

    “哦……”怡汝赞叹着。

    阿宾和她抱在一起喘息,接着互相整理着皱乱了的衣物。

    “我这辈子最舒服的就是这一次……”怡汝帮阿宾把鸡巴放回裤裆,然後说:“你什麽时候再来找我?”

    阿宾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很快,有空就来。”

    “下次等我排休,”怡汝说:“到我家去玩,我老公都不在的。”

    阿宾答应她,俩人小心的窥探厢外,选了个没人注意的时机,陆续走出机厢,怡汝拉着阿宾回到花车,抓了一大袋的糖果给他,阿宾趁乱又在她屁股上捞了一把,提着糖果,快步的登上电扶梯,偏头一望,怡汝寄了个飞吻给他,他也回送着,然後赶紧再往上走,因为服务音乐又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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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6 08:08 #55樓 引用 | 點評
江风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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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五十六)日行一善

    少年阿宾(五十六)日行一善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8.15(台湾)

    暑假中胡太太总是觉得有些苦闷,因为阿宾回了家去,尤其胡先生最近时常加班,每天晚上她下班独自在家,百般无聊地哄带着孩子,情绪便一直很低荡。好不容易暑假快过完了,而且这个周末,胡先生的公司举办员工及眷属的郊游,胡太太跟两个孩子也都参加,她的心境才比较开朗一些。

    星期六一大早,胡先生同部门的同事都到他们家来集合,把胡家挤得闹热烘烘,吵嚷地分配着人员、车辆及器材。等到都安排妥当了,才鱼贯下楼登车,准备出发。

    胡先生和胡太太留在最後锁门,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招呼说:“胡先生,要出门啊?”

    胡太太还没转身看,心头就怦怦乱跳,小腹又酸又软,俏脸红热起来。原来阿宾趁着空,提前回来了。

    “是啊,去金山烤肉。”胡先生礼貌地说:“一起去吗?”

    “不了,谢谢。”阿宾扬了扬手上的两只大提包:“我有一大堆东西要整理。”

    胡先生摆一摆手作别,就和胡太太下楼去了。

    阿宾站在楼梯头看着他们下阶梯,然後等了一会儿,果然听见“登登”的脚步声,胡太太不知道跟她丈夫说了什麽藉口,又跑上来了。

    阿宾笑嘻嘻的看着她,她奔上楼板,抱着阿宾就是雨点般一阵亲吻,阿宾还好,她自己倒是吻得气息紊乱,热喘咻咻。

    “你这坏蛋,舍得回来了……”她将脸埋进阿宾怀里,又抬起头看着他说:“别乱跑,晚上等我。”

    阿宾放下提包,在她身上乱摸一通,又捏着她的乳房调戏说:“别等晚上,现在就来一下。”

    “哦……”胡太太被他摸得趐麻麻的:“唔……不行啦……大家都在楼下等我……晚上嘛……嗯……”

    阿宾也知道,於是就放过她,又吻了她一下,胡太太才依依地转身再次下楼,阿宾也登上楼顶,进房去了。

    胡太太下到大门口,登上丈夫的车,大家呼啸一声,浩浩荡荡的开拔出发。

    他们所选择的路线是滨海公路,一路上,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蓝天白云万紫千红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人满为患进退维谷动弹不得寸步难行前仆後继痛苦不堪夫复何言,好不容易,才在午前到达金山青年活动中心。

    众人下车都是一阵舒展筋骨,然後才分组领取菜肉酱汁锅碗瓢盆炭火炉网,三五成群地走进防风林里,燃火造灶起来。

    胡家和总经理一家人被编在同一组,总经理太太有一点点开始中年发福,但是依然容貌娇美,女人味十足。她带着一对双胞胎儿子,十七、八岁,今年刚刚考完大学联招,小伙子很有活力的模样。

    另外同组还有两个未婚女职员,一个是会计,一个是总经理的秘书,这秘书还拉了她的男朋有一起来,所以整组人还相当热闹。

    总经理一到了之後就忙着在各组中间招呼,因此由胡先生负责起火。那孪生兄弟在一旁凑手脚添炭肉,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逗着胡家的两个小孩玩儿,其馀的太太小姐都围着蹲坐在火炉四周叽叽喳喳,倒帮不上什麽忙。

    “麻烦你了,胡经理。”总经理太太说。

    “不会的,翁太太。”胡先生说。

    “翁太太,”胡太太问:“你这两位帅哥长得一模一样,怎麽去分辨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兄弟俩听人家提起他们,其中一个戴着棒球帽的低着头猛在肉片肉串上涂酱,一个没戴帽的则是笑容可掬的看着胡太太。

    翁太太咯咯笑起来,说:“老实说,我有时候也分不出来,反正调皮的那一个是老大伯文,害羞的那一个是老二仲文。”

    会计小姐有趣的同他们兄弟开起玩笑,果然那个在涂酱的,将那顶棒球帽压得更低,连头都不敢抬,另一个就和她们你来我往的斗起嘴来。

    低着头的仲文,藉着帽沿悄悄看偷着周围的众人。天气真热,大家的衣衫都很简单,像正和伯文正在打屁的那个会计小姐,只穿着短短的牛仔裤,长长而雪白动人的大腿,肌肤饱富弹性,充满着青春活力。

    他注意到秘书小姐的男朋友也不时在偷偷打量会计小姐的腿,他不禁冷笑了一下。秘书小姐比起会计小姐,身材则是美得更多,她虽然穿着七分裤,可是贴肉紧绷,将臀腿间的迷人弧线勾勒得窈窕有致,她的上身是无袖的圆领衫,仲文发现,在那里面有两团又软又大的东西在不停摇晃着,他愣愣地吞了吞口水。

    秘书小姐和胡家的小孩开着玩笑,在他们身上搔痒,两个小鬼连忙扑躲到母亲身後,胡太太坐在矮凳子上冷不防被他们一拉扯,有点失去重心,但是显然她的脾气相当好,任他们依揽着并没有任何呵斥。

    胡太太穿着柔软的棉质休闲裙,坐得很低,就在仲文的正对面,仲文忽然心头乱跳,因为从胡太太的裙脚,隐约中暗藏着巧妙的视角,虽然她双膝合拢,只要她摆摆脚,换换位置,他就可以看见很深入的秘境,她腿根的交叉处,鼓鼓卜卜,虽然光影模糊不大清楚,却是充满诱惑力。AAA

    仲文的胸膛里产生了一种激荡而窘迫的压力,裤子里多了一根挺硬的怪东西,他不安起来,眼睛还是直盯着不该看的地方猛看。

    伯文靠过来,低声骂说:“你干什麽?”

    仲文不搭腔,红着脸继续干他的活。

    突然胡太太站起来,拎着两只水桶走开,仲文有些失望,却也暂时松了一口气。

    胡太太边走边左顾右盼,走到几十步开外,却听到身後有人问:“胡太太,找什麽啊?”

    “啊!翁总,”胡太太转头看见是总经里:“想提一点水,不知道在哪里。”

    “水吗?”总经理跟着也四处张望起来:“啊,那里好像有……”

    十几公尺外,在林子的边缘杂草丛上,有一只附着龙头的水泥柱。

    “是了,”胡太太笑着说:“谢谢你。”

    “你一个人吗?我帮你好了。”总经理说着,接过她手上的一只水桶。

    他们走到水泥柱旁,胡太太低身一扭龙头,只听到“呼噜呼噜”的空响,声音倒是很大,却没半滴水流出来。两个人不禁都觉得好笑,总经理又再转头到处看,说:“啊!那里还有一个开关!”

    胡太太顺着看去,果然不远处又有一根一模一样的水泥柱,只是和这根之间全部是乱草丛生,她皱着眉,总经理已经踢着草走过去了,她连忙抓起水桶跟上。

    几步间,草长及膝,後来更有肩膀高,她提心吊胆的一步步撩着,水泥柱附近比草较短一点,她就快步的半跳过来。

    总经理扭动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这回有水了。

    “啊呀……”胡太太蓦然一声惊呼。

    “怎麽了?”总经理转头过去,胡太太弯着腰,弓起右膝,左掌拍在大腿内侧,再放开一看,一只血红的大头蚂蚁,在她大腿的内侧咬了一口。

    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立刻红肿了一块,胡太太又痛又痒,简直站不住脚,总经理赶紧关掉龙头,翻转了水桶让她坐下来,蹲在她前面帮忙她查看咬中的地方。

    胡太太要紧的按在腿根,一脸酸涩,总经理热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软绵绵,柔若无骨,总经理心神荡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说:“你手拿开,我看一下。”

    胡太太的手被总经理执住,不拿开也不行了,总经理看着那红肿的小凸点,用手指轻轻地挑抠。

    “唔……嗯……”胡太太皱了皱眉头。

    “很痛吗?”总经理很专心地看着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说:“又痛……又痒……”

    “我帮你揉一揉。”

    也没等胡太太表示意见,他就用拇指食指对着那肿块又揉又捏起来。胡太太一阵舒服一阵难过,忍不住轻轻的哼着。

    胡太太的莺声燕语,总经理听在耳中,别有一番其怪感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喘着,总经理和她靠得那麽近,鼻端传来她成熟妇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腹中燃起一股热流,向上涌到心口,心脏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窜到鼠蹊,肉鸡巴憋不住就胀硬了起来。

    他继续在她那红肿的啮丘上压拈,然後用力从顶端挤出一小滴透明的液体。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雪雪呼痛,双手抓着总经理的肩。

    “对不起,对不起……”总经理见弄痛了她,连忙道歉。

    他变了个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温柔的抚弄那肿块,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这里的皮肤尊养处优,又细又滑,胡太太因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没顾及什麽优雅观瞻,两条粉腿张得开开的,虽然有把裙摆下压,以保密防谍,但是那该死的蚂蚁叮的位置又特别高,总经理抚摸着的地方事实上已经非常逼近军事要塞了。

    总经理的低着头,前额在冒着汗,他的右手一边摸,一边偷偷张平手掌,扳开小指,让指头和胡太太腿肉的接触面积增加,幼绵绵,白嫩嫩的,老天爷,这女人怎麽会有这麽好的质感?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里伸长,越走越感到一些闷湿的热气,大概已经濒临绝境了。他一个不小心,小指尖突压到一块软弱而有弹性的田地,总经理心头一惊,糟糕,她一定要生气了。

    他抬头看她,正好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脸蛋儿红红的,却没有生气的样子,总经理的胆子壮大起来,他不缩走小指,乾脆连无名指都移过去,唔,那肥美的感觉更明显了。

    胡太太的眼中变幻着迷惘与讶异,但始终没有拒绝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眯,胸口郁闷,浑身热躁。

    “好一点了吗?”总经理没事找话题。

    “唔,”胡太太也假装不知道指头的事,说:“比较不痛了,但是很痒。”

    “哦?”总经理於是手上用力,绕着肿块磨碾,自然无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地中撩动,他慢慢察觉,他的指头已经可以分辨出馅肉饼中的夹缝,而且包裹着馅肉饼的布料在一点点一点点潮湿。

    “还痒吗?”他问,手上并没有停。

    “嗯……很痒!”胡太太说。

    “这该怎麽办……”他沉吟起来,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我们以前当童子军有学过,被蚂蚁咬伤,可以用阿摩尼亚去中和蚁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来:“你还当过童子军?”

    五十几岁的男人和童子军的确是没办法连想在一起,总经理讪讪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继续说:“没有阿摩尼亚的话,尿尿也可以,对了,你有尿吗?”

    胡太太当然没尿,她红了双颊,摇摇头。

    “那会越来越痛的。”这老童子军说,手指还是不忘继续在蓬松的馅肉饼上扣压钻动着。

    “那可怎麽办?”胡太太半瞌着眼,咬了咬下唇。

    总经理无奈的说:“没办法,紧急应变,用我的尿好了。”

    他说着跪下膝盖,高直起腰来,拉起短裤的的裤脚,左掏右掏,拖出来一条乌七抹黑的肉肠子,表皮粗糙不平,肠子顶截油油亮亮,还一跳一跳的点着头,独眼儿末端更带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胡太太腿上,胡太太立刻感觉到一股火热的冲动从大腿内侧的碰触点上迅速扩散开来,神智阵阵晕眩,扳在他胛上的双手失力一滑,变成整个人和他软软相拥,脸蛋儿靠在他肩头,细吁不已。

    总经理可不是傻瓜,他右手提着鸡巴,左手就揽着她的腰,出力一收,两人胸贴胸贴得肉紧。胡太太“嘤”一声,虽然看不见,也知道总经理的龟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乱磨,他的怪手总是那麽要命,明明忙得很,还是能分小指和无名指去继续挑衅那越来越湿润的桃花源。

    “你……嗯……”胡太太将下巴贴着他的脸侧说:“你有尿吗?”

    “唔……”总经理说:“我也尿不出来耶,不过刚刚我有一点点水珠在上面,多少有点用吧!”

    “可是你有刚好涂到吗?”胡太太问。

    “不然你来帮我拿着好了。”总经理说。

    “这样啊……”胡太太迟疑了一下:“那好吗?”

    “没关系的啦!”俩个大人在玩幼稚而虚伪的家家酒。

    总经理牵着胡太太的玉手,去抓自己的鸡巴,胡太太怯生生的轻握住,哦哦,果然又长又硬,而且热得烫手,她轻轻的套了两下,突然放手说:“我看不要了……”

    总经理怎麽肯不要了,他连忙说:“不行,不行,这样不会好,赶快拿着多抹几下,乖,听话……”

    胡太太也真的听话,她重新托扶起鸡巴,又问:“那……我该怎麽弄?”

    “嗯,”总经理开始低头在吻她的脸颊和下巴:“看你哪里最痒,你就拿去涂哪里……”

    胡太太摇着总经理的鸡巴,去顶在蚁咬的肿块上,总经理的有空了,乾脆反掌握满她整只的阴户,温柔的摸上摸下。

    所以那景观就很有趣了。胡太太两腿张得开开的,坐在倒覆的水桶上,总经理跪直在她前面,两人抱得几乎没有空隙,但是也都各有一只手不知了去向,只看见俩人都在隐隐的抽颤抖……

    胡太太也许是记得总经理要她哪里最痒就涂哪里,或是其它什麽原因,手上的鸡巴就偏离了航道,往腿根悄悄的移去,虽然很慢,但还是会抵达,所以不久之後,总经理就觉得龟头碰在一张既细又软的布料上,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咕唧”一声,因为他立刻就感觉到布料上渗泌出大量的液体,沾得龟头黏滑无比。

    “赶快拿回来,”总经理说:“你尿了,赶快沾着回来涂……”

    他嘴上虽然这麽说,下身却一连点撞在胡太太的蜜地上,胡太太自然也不愿意拿回去,只是“噫噫唔唔”的胡乱回答。

    总经理把鸡巴顶在阴户外面,一只手却还不走,摸到了胡太太突出来的一小点,胡太太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总经理又隔着内裤底布一捏一磨,胡太太终於无法抵受,眼白一翻,浪水直冲,高潮了一次。

    “唔……唔……嗯……嗯……”胡太太喘着。

    “你怎麽了?”总经理问。

    胡太太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哀求着说:“你……你的手……走开嘛┅┅”

    “唔……走开吗?”总经理听了说:“好啊!”

    他真的将手移开了,只不过移开的同时,食指拇指一起捏着胡太太三角裤的底布没放,换句话说,他已经把她的内裤扯开了,自然而然的,他的龟头就会进犯到她的裂缝,而她的裂缝又是那麽湿,总经理甚至连用力都不用力,轻轻一触,便可以将花瓣撑开,把顶端半埋进去。

    “哦……”胡太太翻着白眼,却还在矫饰:“可……可以了……我……我伤口不痒了……”

    “是吗?”总经理是很坚持原则的:“我确认看看。”

    总经理确认的方法是将屁股往前一送,长鸡巴大约有三分之一无助地被胡太太的陷阱吞噬,总经理向後一拔,又往前再送一次,这回“滋”的一声,多插进了三分之一。

    “喔……喔……好哥哥啊……啊……好深……好深……唔……”胡太太仰起脸儿,戏唱不下去了。

    “呃哦……”总经理也吐出叹声:“老天,你好紧啊!”

    既然面具都已经脱去,俩人就不必再假惺惺,嘴对嘴儿的相互吻上,头颈交缠,做好了贴身肉搏的准备。

    总经理一手绕到後面护围着胡太太的屁股,一手扣着她的内裤,开始慢慢抽出挺入,胡太太小穴直缩,穴儿肉颤抖不止。几个回合,总经理才把整根鸡巴都桩入胡太太的美穴内。

    “哦……总……总经理唷……你……啊……你这是什麽怪物……啊……好长好长……插得好深哪……”

    “喜欢吗?还痒吗?还要不要我帮你治治?”总经理笑问。

    “要,要,要,”胡太太连声说:“好痒啊……我还好痒啊……快……快多治治妹妹……啊……嗯……”

    总经理不堪美人催促,果然快快的摆动粗腰,把根长硬的肉棍子抢进抢出,插得胡太太媚眼如丝,小嘴儿翘噘,他凑脸吸住她的芳香红唇,又咬又啃,胡太太软舌探出,和他搅和在一块,总经理深吸了几口气,底下干得更卖力了。

    “唔……唔……”俩人没空说话,情绪高昂,对得激烈又有劲:“啊┅┅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

    忽然远处小径有人走过,笑声盈盈,总经理虽然听到了,底下正在兴头上,不愿意停下来,仍旧继续干个不停,胡太太也不希望他半途荒废,两脚举起来夹住他的屁股,埋首在他怀里,尽量让口中浪声压低。

    那听起来是好几个人的声音,怎麽聚在那里讲话不走开了?

    他们俩个又担心又欢畅,搞得像要疯掉一样,特别是胡太太,浪水连喷,把裙子都流湿了一大片,总经理仍然紧逼迫盯人不放松,招招见底,下下着根,她腰枝猛地串串痉挛,全身趐麻,脸蛋儿仰起,圈着小嘴,却发不出声音,双臂紧锁,屁股一收,热汤乱散,又丢了一次。

    “嗯……唔……”她咬着牙,以免叫唤出来。

    那些人还不走,总经理辛勤的耕耘着,胡太太只能“呼……呼……”地暗喘,尽量在总经理脸上狂吻,来发泄身体的愉悦。

    又忽然,讲话的声音一下子靠近了很多,俩人都吃了一惊,心头大慌,旁徨失措,总经理只得匆忙地将鸡巴拔出来,乖乖好家伙,果真是老而弥坚,雄纠纠气昂昂,胡太太也没空欣赏与赞美,只是跟着总经理转身背向外面蹲着,俩人假意翻弄起那两只水桶,来掩饰前一刻还香艳无比的情境。

    也许是草长的关系,那些人好像并没有注意他们俩个,脚步和谈话的声音越走越远了。总经理和胡太太转头见他们没了踪影,相互对看了一眼,“噗吃”笑出来。

    “好丢脸哦……”胡太太说。

    “也好刺激,对不对?”总经理说。

    “可……可是感觉很奇怪……”胡太太羞笑着说。

    “什麽奇怪?”

    “哎呀……和熟人做这种事……太羞人了……”胡太太红了脸。

    “哦……”总经理问:“那胡太太平时都跟陌生人做的吗?”

    “啊!你乱说……”胡太太不依的打他:“欺负我……”

    总经理哈哈大笑,将她拥抱住,俩人滚翻在地上。

    “好妹妹,我还没好呢。”总经理吻着她的颊说。

    “我才不要理你……”胡太太作势要爬起来。

    总经理伸手在她身上搔痒,弄得她“咯咯”浪笑,如何站得起身,总经理更摸进她的裙子里,去扯她的内裤,她前遮後遮,总经理更是性急,动作粗鲁起来。胡太太怕他一不小心把内裤撕坏了,就顺从地让他脱去。

    “唔……”总经理拿着那条小内裤:“怎麽穿小女生的花点内裤?”

    “你管我!”胡太太作鬼脸说。

    “我不管你……”总经理再度把她压在草地上,小声的说:“我干你……”

    胡太太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意,也不多说什麽。总经理的鸡巴一直没有收回去,他架起胡太太的双脚放在肩上,对好小穴,挤进去一个龟头。

    胡太太的阴唇缝儿马上就吐出一大滩腻滑滑的晶莹水渍,总经理顺势一推,这回用不着分章节,一口气就沉送到底,顶着了花心,顶得胡太太直吁大气,酸软到心坎上头去了。

    “哥哥真的好长啊……唔……唔……”她呻吟着。

    “小胡没这麽长吗?”总经理开始动。

    “没……没有……但是……啊……轻点……但是他蛮粗的……”胡太太说。

    “比我粗?”总经理不服气,渐渐用力。

    “唔……唔……一点点啦……只粗一点点……啊……啊……好舒服……”胡太太颤着说。

    “一点点也不行……”总经理居然吃起她丈夫的醋:“干坏你……干坏你……和谁干舒服呢……嗯……和谁舒服……”

    “啊……啊……和哥哥舒服……和哥哥舒服……好舒服……”

    “和哪个哥哥?你老公你一定也叫哥哥……”总经理追问。

    “和你……和总经理哥哥……和总经理亲哥哥……最舒服……啊……啊┅┅你好棒啊……哎唷……刺穿了……啊……”

    “浪蹄子……”总经理说:“你都已经两个孩子了,怎麽还会这麽紧?这麽美?真要命啊……”

    “哥哥喜欢吗……哦……哦……妹妹好美啊……要不要……常常疼我……啊……又……又插到最舒服那里了……啊……啊……我……我……糟糕了……要不行了……啊……啊……”

    胡太太屁股疾挺,猛摇猛晃,总经理像在惊涛骇浪中行船,都被她迎凑得有点晕了,他急吸几口大气,稳住节奏,以免心情随着胡太太起舞而无法把持。

    “哗……你真浪……小胡怎麽能喂得饱你……”总经理感慨的说。

    “啊……啊……来了……”胡太太才不管他说什麽,继续发骚的摆弄:“我来了……啊……亲亲哥哥……要死了……啊……啊……老天……啊……啊┅┅一直的……啊……啊……”

    这次她来了持续性的高潮,穴儿口缩得死死的,“叽咕叽咕”水声的抽送之间,总经理感受特别深刻,想忍还是忍不下来,眼看也要了帐。

    “哥哥……你……你变得更长了……啊……啊……怎麽会这样……啊……好深……好过瘾啊……好厉害的哥哥……哦……哦……老天……我会死……会死……啦……啊……啊……”

    “乖妹妹,你真是浪……”总经理浊声的说:“哥哥太爽了,要射给你了……”

    “射啊……射来啊……射死妹妹好了……”

    总经理“蹭”地跳起来,骑到胡太太胸脯上,乌黑发亮的鸡巴一夫当关,霸气的直指到胡太太面前,胡太太二话不说,张开小嘴便把他含住,只吸了两下,滚热的阳精就冲击而出,又多又浓,胡太太呜呜地抗议着,不过双手却牢牢抓着鸡巴杆子不放,一口一口的吞下肚里去。

    “哦……”总经理满足的吐着气。

    “啧……啧……”胡太太还贪婪地吸啜他的龟头,把阳精都吮食乾净。

    “哦……乖妹妹,”总经理低头看着她说:“你真是个可人儿。”

    “哥哥也好强啊,唔,射过了也不全软掉,唔……”胡太太嘴里有东西,含混的说。

    总经理故意将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抽动,才翻身坐到草地上,果然鸡巴虽然变软了一些,仍然还保持着相当硬度。

    “啊,我都是这样的,”总经理说:“我射完了要过一会儿才会全软下来,我跟我老婆常常都趁这段时间再多抽个百十来下。”

    “真的吗?”胡太太眯着眼看他。

    总经理看得出她心里的意思,拉她的手说:“不信试试啊!”

    胡太太并没有反对,总经理就把她扳翻过身来,让她俯跪在地上,胡太太将一只水桶拉到胸前靠着,翘高屁股,总经理拿着她的裙摆一掀,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暴露出来,粉幼娇嫩,楚楚动人,总经理和她干了半天,现在才看见到她的裸体,那鸡巴末端稍稍又抬动了一下。

    总经理半蹲到胡太太後头,右手捏提起晃攸攸的鸡巴,寻到胡太太的蜜巢口,胡太太刚才的激烈春情已褪,阴唇间以经恢复了弹性和柔软,何况又汤汤水水的,总经理那肉棒子交差後虽然不算多硬,但也很容易就把前端塞进去,随着略略挺送,马上一插两瞪眼,个尽底无剩。

    “哎唷……太好了……”胡太太哼了一声。

    “怎麽样?”总经理问。

    “投降了……你真行……哦……射过了还会干人……唔……”胡太太求饶起来。

    “投降也不成,”总经理把她干得漕漕作响:“仍然要挨一顿插。”

    “啊……啊……我好可怜啊……哦……我好苦命啊……哦……我好痛快啊……哥哥……”胡太太胡乱的低喊着。

    戏谑间,刚才远去的人声捣蛋似的又走近回来了。俩人赶紧伏平身体,总经理压着胡太太,警张的斥候着,等那些人经过,再走远,他们才又面面相觑,忍不住还是喷笑出来。

    总经理的鸡巴这回真的软掉了,痿痿缩小,更被胡太太的膣肉排挤推脱,最後溜滑掉出小穴外,逞不起强了。

    “咦……变软了,”胡太太故意说:“啊,那我怎麽办?我真的好苦命啊!”

    总经理轻咬着胡太太的粉颊,笑骂着说:“小浪货,别让我再硬回来,干得你改嫁都有。”

    “好,我等你,别赖皮唷!”胡太太一点都不怕。

    俩人整了整衣衫,胡太太也不向总经理要回内裤,放任底下光着屁股,提起水桶,打开水龙头接水。

    “衣服裙子都脏了……”胡太太嘟嚷着。

    “那就洗一洗啊!”总经理说。

    “怎麽洗?”胡太太问,她以为童子军总是会有好的方法。

    “这样洗……”总经理撩起水桶中的水,泼向胡太太。

    “啊呀……”胡太太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可恶……”她立刻弯腰捞起一把水反击,於是一时水花乱摇,俩人如同落汤鸡一般,也不知道泼的是对方,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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