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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yqia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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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卿本佳人,奈何做鸡

  星期一早上七点我准时醒来,花不在床上,起床后把床单被褥收拾平整,出
了卧室门。厨房里面黄白色的灯光透过门缝钻了出来,我知道花一定已经把早餐
做好了。那个时候天应该才微亮吧,周围里的家具只能看到个轮廓,房间里静悄
悄的,偶尔从厨房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

  我和花都不喜欢在外面吃饭,这和我们的一次遭遇有关,虽然没有遇到像
《三傻大闹宝莱坞》里面主角那样,刚吃完同学母亲做的饼,就看着同学母亲用
做饼的擀面杖给自己生病的丈夫挠痒痒那样让人不舒服的场面,但也够恶心的。

  曾经我们每天早上也不做饭,大多时候吃街口一家饭店的锅贴和豆腐脑,直
到有一天我们去晚了,看到老板在收拾摊子的时候,拿着平时给我们盛锅贴的铲
子铲起地上不知道谁家小狗拉的屎,优雅的倒进垃圾桶,并用系在腰上灰色的围
裙麻利的抹干净为止。我倒没觉得多难受,但花当场就受不了,跑到路边绿化带
那里呕了起来,当天连饭也没有吃。从那以后,花的厨艺便大涨,很少在外面吃
饭了。

  看着厨房温暖的灯光,想着花的洁癖,我不由得后悔昨天下午答应和杨晓华
见面了。如果让妻子知道我趴在别的女人身上,像只狗一样卖力的话,结果不言
而喻。

  她不会容许自己用整个灵魂去爱的男人一边牵着自己的手,一边握着别的女
人乳房,这会让她像以前「吃锅贴」那样恶心。当然,如果只是恶心的话我不会
有太大压力,但她一定还会伤心欲绝,会趴在沙发上想象我和杨晓华偷情的画面,
任泪水打湿沙发,她的心脏会因为伤心痛苦而痉挛,本来就容易受凉疼痛的胃也
会因为抽噎吸了凉气而疼痛难忍,但这一次她不会吃药,她会用疼痛折磨自己的
方式来找寻自己的尊严和倔强。我自然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抱着她,喂她吗丁啉吃
的福气了,因为她会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挣扎着躲开,她瘦小的身体有着我也
不能犟过的力气……「想什么帅哥?快点洗脸吃饭。」厨房门打开了,穿着工裤,
白衬衣,系着她那条印着蓝色小花的围裙明媚的笑着,对站在卧室门口的我说:
「是不是梦里睡了哪家的小姑娘,站那回味呢?」

  「没,只是觉得你起那么早,辛苦了,从明天开始我来做饭,我们两换一换
吧。」我的眼角已经湿润,忙从胡思乱想中收回思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

  「我才没你那么懒呢,行了,大清早的就别矫情了,快点吃饭吧,我要的是
你吃完我做的所有饭菜,一口也不剩那种成就感,这个你不懂的,女人的幸福。」
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星期一是一周里面我最烦的一天。上了班就去开会,除了上周总结、本周安
排的例行会议外,那天还有当月工作总结。我的领导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
人,棕红的齐耳短发,一张看起来不算难看的脸,唯一有点诱惑的只有涂着姨妈
一样口红的小嘴,要是含着小弟弟的嘬几下,给小弟弟上染上圈红晕,应该是赏
心悦目的。

  「」程也,这个月由你定损的理赔金额总计852万,超过同级别城市平均
值两百多万,加上李良定损的理赔金额,我们这个月理赔金额几乎是其他城市的
一倍,我希望你能好好反省一下,财险部门经理已经考虑调你到其他部门工作了。
「姨妈红做完报告,转过头严肃的对我说。

  「领导,这能怪我吗?这两个月的事故多嘛,我敢保证我在核损过程中严格
按照公司规定走的,再说,我只是负责提供车辆损坏证据,具体核损是由总公司
来核定的呀,怎么都能赖我身上?」我自然不服气,反驳道。

  「你处理的事故和李良差不多,但金额几乎是李良的一倍,事实是怎样,大
家心知肚明。我也不想听你解释,你做好去其他部门的准备吧。」姨妈红强势的
让人想按住她的头,把小弟弟塞进她那小嘴巴里面去。

  李良在旁边给我打了个眼色,扬了下下巴,示意我不用理姨妈红,看她套裙
下面的腿。我一看,发现姨妈红膝盖上有一些淤青,便越发肯定姨妈红的口活了。

  出了会议室,我有些郁闷,如果真的调动岗位,去了其他部门,那就等于上
断了我的生活,没有外快,只是死工资的话,根本不能保证我现在的生活质量。
李良走过来,攀住我的肩安慰我说:「没事,不管谁换上来,哥们都想办法让他
干不长,那时候让他们用八抬大桥抬你回来。」「无所谓了,反正在哪都是干革
命,不过要是去了其他部门,看不见姨妈红的小嘴巴,哥会寂寞的。」我知道李
良的好意,就和他开玩笑。

  「说起姨妈红的小嘴巴,程也,我最近找到一个好地方,今晚和我一起去吧,
清一色女大学生,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李良神秘的对我说。

  「滚,哪儿来那么多大学生给你操?」我没好气的说。

  「真的,骗你是王八。有学生证,说的一口流利的英语。」李良发誓道。

  「」你丫是老婆怀孕,憋的慌,我就不跟着你凑热闹了。「我知道李良的好
意,他是想办法给我找乐子,有些感动的拍了下他的肩说:」谢谢你,哥们。
「一切尽在不言中。

  「」说那话干嘛?你就说今晚陪不陪我就行了?「李良还来真的了。

  「今晚我还有事,前段时间我处理的,撞死人那个案子,那个女的今晚请我
吃饭,你自己去吧。」我觉得有些抹不开情面了,忙说。

  「」不会被你搞了吧?那个女人可是色香味俱全,那几天到公司,把公司里
面的女人全都给比下去了。没事,我等你,吃完饭给我打电话,是朋友就答应,
不是就拒绝,你看着办吧。「那家伙说完拍了拍我的肩就走了。

  妈的,还不能拒绝了,做一个好男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需要吗?

  下午下了班,就直接开车去蝴蝶饭店。到了门口杨晓华就打来电话,说在蝴
蝶饭店的《凤眼》包间里面等我。

  保安过来指挥着停好车,刚到门口,两位穿着旗袍的美女门迎便微笑着说:
欢迎光临,我点了下头。进了大厅,便有服务员过来,带着我直到《凤眼》门口。

  敲了两下门,门就开了,杨晓华笑容嫣然的站在门口,身后还站着两人,一
位戴着金边眼镜,穿着灰白色休闲夹克,相貌儒雅的中年人,应该就是杨晓华的
老公,另一位是位美女,二十三四模样,穿着黑色衬衫,乌黑的短发,显得脸蛋
儿十分精致,玲珑小巧的耳朵上打着一排银色耳钉,越发衬托的皮肤白净细腻。

  「程也,快点进来,介绍一下,我老公,武迪。」杨晓华胆大的出奇,当着
老公的面拉住我的手把我拽了进来。

  我忙抽出手向武迪伸过去:「吴总,我只是做份内工作,您和杨总这样却破
费,我都惭愧的无地自容了。」

  武迪也伸出手来,和我轻轻握了一下,立即放手。他笑着说:「程总这样说
就见外了,晓华说这次要是没有你的帮忙,她要吃官司的,这是大恩啊,大恩不
言谢,你也不要叫我武总了,要是看得起我,就叫我武哥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武哥,那你也就直接叫我名字吧,程咬金的程,之
乎者也的也。」我打定主意今晚是吃干抹净走人,就像杨晓华说的,挥一挥手,
不留下一片云彩,老子拔吊走人又有什么错?难道还要我负责不成?所以也不用
太客气,至于武迪说的杨晓华说我给予她的帮助,是不是杨晓华给她老公坦白了
她故意碾死人,我也没有纠结,就算杨晓华说了,她老公也不会没事找抽的去嚷
嚷吧,这种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切尽在不言中。

  「程也,这位是我们的好帮手,也是我的好妹妹,徐秋,还没有结婚,现在
漂亮又能干的女孩可不多,你要珍惜机会啊。」杨晓华又拉起徐秋的手给我介绍,
不过她这个玩笑开的明显不高明,徐秋本来笑着,听到杨晓华说到让我珍惜机会
的时候,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

  「程总,杨姐开玩笑,不要当真。」徐秋满脸不高兴的伸出手来和我握了一
下,又闪电般缩了回去,并看了一眼杨晓华。

  「妹子丽质天成,我要是没结婚肯定动心。」我笑着收回手。

  「快坐吧程也,我们六点就过来,一直等你,肚子都饿了。」杨晓华说着又
对我动手动脚,这女人真的是胆大,要是我媳妇这样和别的男人毛手毛脚,我一
大嘴巴抽过去,心底不由得替武迪伤心难过,给自己带了个大绿帽男人就在自己
眼皮底下面和老婆拉拉扯扯。

  饭还吃的开心,也没有生疏感,武迪虽然帽子挺绿的,但谈吐风趣而不低俗,
惹得两位美女笑个不停。鉴于对武迪的好感,就和他喝了几杯酒。

  「兄弟,这两年实体生意不好做了,我和你杨姐商量着开一个新公司,打造
一个适合微商销售的产品,你觉得怎么样?」武迪和我碰了杯酒说。

  「武哥,我对微商的了解也不深,以前一直认为微商就是变相传销,骗熟人
的,但前几天我老婆从朋友那买了一瓶洗发水,用了以后效果比那些大品牌还好,
这就改变了我的看法,看来这微商里面也是有好产品的。闲着没事的时候我就想
了一下,微商其实就是一种介于淘宝和直销之间的新型销售模式,比淘宝多了分
销模式,比直销宣传手段更多,范围更广,在我们国家人口红利的基础上,只要
前期投资到位,卖什么都赚钱。」我喝干了酒说。

  「程也你说的太对了,我一个姐妹去年开始做化妆品,连工厂都没有,贴牌,
你猜她一年的销售额是多少?两个亿。很多人说微商已经过气了,但我看,除非
腾讯关门,不然,微商的市场会越来越大的。」杨晓华说。

  「程总的看法很独到嘛,介于淘宝和直销的一种新型销售模式,我觉得比网
上的定位更准确。」徐秋的眼眸流转,俏脸生辉的说。

  「嗯,的确说的很到位。我和你杨姐的想法是想拉上你一起做,这也是我们
今晚吃饭的目的之一,兄弟有没有兴趣?」武迪左手转动着右手腕上的檀木珠子,
看着我说。

  「武哥你和杨总太抬举我了,我一没那么大经济实力,二也没有从商的经验,
只怕要让你和杨总失望了。」我心里一惊,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我自然
不会自恋到认为和杨晓华打了两炮,她就给我投资。

  「程也你先不要拒绝,投资方面,你的情况我也大概了解了,三四十万还是
能拿出来的,你这次给我帮忙,我和你武哥商量,给你十万元,就当是我们的一
点心意。至于新公司,我们拿出三百万,你拿五十万,徐秋拿十万,基本就够初
期运转了。股份方面你占三十,徐秋占二十,我和你武哥占五十,后面要是还需
要资金,也不要你们两再投,我们包了,唯一的条件是,你武哥还要经营现在的
生意,主要的经营要靠你和徐秋。至于从商经验嘛,人情练达即学问,据我了解,
你在咱们市的修理行业也算是人精了,就不要谦虚了。」杨晓华笑语嫣然,摇着
手里玻璃杯的红酒,眼角含春的的看着我说。

  这女人竟然调查我。从开始接触就发现这女人深不可测,当然我指的是心机,
不是那个,那个我还是轻易能探到底的,虽然我的也就十三厘米多一点,她调查
我也许是怕我泄露她的秘密,拉我入伙也是这个原因么?我眯着眼睛看着她,觉
得遇到她我的生活就完全脱轨,似乎正在向悬崖滑去,但偏偏无力阻止,也许就
像窦唯说的,她就是一个阴谋。

  徐秋从座椅旁边拿出一个档案袋,里面鼓鼓的,放到我跟前。

  武迪笑着给我倒满酒,然后举杯:「来,兄弟你先别拒绝,回去和弟妹商量
一下,如果相信我和你杨姐,我们再谈后面的细节。来,喝酒。」

  我举杯一饮而尽,平时感觉自己也挺能说的,但当时他妈的就说不出一句话
来,憋屈的慌。老子虽然不是有钱人,但也算是中产了吧,但在他们跟前,就像
裸体一样,亏有时候还自鸣得意,如果和马云站在一起,我比马云帅多了,原来
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卑微的存在。

  操!

  手机响了,是李良打的,和武总说了不好意思,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李良
的声音:「程也,凤贝路等你,快点过来。」

  我突然觉得李良的声音陌生了,我狠狠鄙视了下自己,忙说:「你等一下,
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就和杨晓华她们说有事故处理,先走了。杨晓华站起来把档案袋
递到我的手上,我拿着急忙离开。

  上了车,看着街道上车水马龙的热闹,突然觉得生活如此的不真实,看着面
前走过千百遍的道路,周围的楼宇上闪烁的霓虹灯,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好陌生,
从未到过这个地方一样。

  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喂,花,下午下班李良拉着喝酒,可能还得一会才能
回家。你在干吗呢?」

  「我也没回家呢,尹平让我给他补补业务。你少喝点酒,记得喝完酒不要开
车。」妻子也还没有回家,电话里叮嘱我说。

  到了凤贝路李良说的石上流小区门口,李良的车停在前面的车位上,我刚停
好车,李良就走过来,我从档案袋里抽出一沓钱,塞进手包,下了车。

  「就在小区里面,都联系好了,正经女大学生啊,她和她同学都如花似玉的,
我们两一人一个。」李良说着就攀着我往小区里走。

  「咱们提前说好了,我只是陪你,替你付嫖资,你不要让我犯错误。」我对
李良说,我也很自信自己完全有定力能拒绝诱惑。

  「到了再说吧。」李良这时候已经没工夫和我打嘴仗了,完全一个重色轻友
的家伙。

  小区比我家的大得多,里面很热闹,下棋的,摆地摊的跟前围满了人。李良
拉着我一副猴急模样。35号楼4单元27楼西户,李良走到门口拿出手机攀着
我拍了个照,从微信里面发出去,几分钟门就开了,我不由一愣,面前站着一个
扎着马尾,单眼皮,清秀白皙,穿着深蓝色蝙蝠衫,牛仔裤,长腿如椽的女孩,
确是像是一个学生。

  李良一把把我推进门,女孩关上门,门口有一次性拖鞋,女孩示意我们换上。
就和李良换了鞋,走到客厅,沙发上盘腿坐着一个女孩,正拿着iPad,敲着
手指在上面滑动,抬起头对我们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女孩是一头乌黑的长
发,在头后挽了个发髻,细长的脖颈在灯光下发出柔美的光泽。两个女孩都散发
着青春气息。

  「美女,把你们的学生证给我哥看一下,他不相信你们是大学生。」李良走
过去坐在沙发上女孩旁边,对女孩说。

  扎马尾的女孩接过沙发上女孩的学生证,从兜里拿出自己的,笑着给我递了
过来。我不由自主的接了过来,绿色的封皮,上面六个鎏金大字:某某外语学院。
翻开学生证,里面是两张青涩的照片,扎马尾的女生叫吴倩,有酒窝的女生叫张
庭,都是大二学生。看着手里熟悉的证件,我一瞬间恍惚回到了学校,难道我真
的老了么?

  「程大哥,如假包换,您放心吧,我们援交也是有原则的。」吴倩微笑着说,
「您和您的朋友先洗澡吧。我已经跟李哥聊过了,我们不陪洗澡,不亲吻,只提
供性交和口交服务,体位不限,可以四个人一起玩,您和朋友也可以分开玩,性
交必须戴套,一次500元,您这没有问题吧?」

  李良这家伙已经把我的姓名给出卖了。我有点不知所措,这样的女孩正是读
书的时间,却做起了这样的事,不知道她们的家人知道后会怎么样?李良已经去
洗澡了,我走过去坐下,吴倩过来坐在我旁边,挽住我的手臂,吐气如兰,说:
程哥,您是第一次吧?「手臂隔着衣服碰到吴倩的胸,柔软舒服又弹性十足,感
觉应该是C罩杯,一股青春的味道散布在周围。吴倩薄薄的单眼皮下一双乌黑的
眼珠转动着,透着一丝狡黠和捉弄的味道,玩味的盯着我,小巧的鼻子下薄薄的
嘴唇微微张开,没有化妆的脸庞白嫩透着微红,宛若一朵盛开的莲花,透着淡淡
的清香。我不由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也许是前面喝了酒的缘故,竟有些难以自持,
对岳母的承诺和对妻子的决心在大脑里一闪而过,竟然对吴倩点了点头。

  许是发现了我的意乱情迷,吴倩吐了下滑嫩的舌头,越发看得我血脉喷张,
嗅着她如兰似麝的味道,我兴奋的凑到她跟前,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
轻轻咬住她精致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卿本佳人,奈何做鸡?」「程哥,您
倒是个风雅的人,手凉,先放到胸罩上暖暖行吗?」吴倩咯咯笑了一声,滑腻如
脂的肌肤一阵收缩,等我把手附在她的胸罩上,说:「难道程哥不知道薛涛,李
师师,陈圆圆?我和姐妹虽然比不上她们的美貌,但学历比她们高吧?虽然没有
练习过琴棋书画,但却精通物理化学,熟读马哲毛概,能说流利的英语,怎么也
不能叫『鸡』吧?」吴倩吐气如兰,仿佛她就是一朵吐着花蕊的兰花。

  手掌下的胸起伏着,能触摸到心轻微的跳动,更增添了一份真实的性感。

  李良洗完澡,赤身裸体的走了出来,胯下的小弟弟在一团毛草中朝天挺着,
涨的紫红的龟头上沁出一丝粘液。坐在沙发上的张庭看见他这副模样,也呆了,
手上的游戏也停了下来。李良径直走过去,抱起张庭,张庭乖巧的攀着李良的脖
子,任他把自己抱向旁边的卧室。吴倩看着李良和张庭,似乎也动了真火,在我
耳边细声细语说:「程哥,你也去洗吧,我在床上等您。」到了浴室,脱下衣服,
看着自己的同样昂首挺胸的小弟弟,不由得有些郁闷,我的小弟弟比李良的稍微
小一些,便有点自惭,再一次感叹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被水一击,我便清醒了许
多,想起妻子,不知道她回家了没有?我发过誓,不会让她伤心流泪。到底是继
续下去,还是悄悄离开呢?

  出了浴室,我的没有像李良的那样嚣张跋扈,趾高气昂,而是垂着头,吊在
乱悠悠的草丛中,李良进去的房间里已经传来张庭动听的呻吟声和李良舔吸和闷
哼的声音。旁边卧室里面亮着粉红的灯光,门开着一条缝,恰好看见身上只剩镂
空粉红胸罩和内裤的吴倩跪在床上,双手伸向后背解胸罩,颀长的身体在灯光下,
细腻的像一袭华丽的丝绸,浑圆小磨盘一样的臀部画着优美的弧线,臀部和腰部
之间的圆弧位置刺着一只蓝色的燕子,随着吴倩褪下胸罩的动作,像是在挥舞着
翅膀飞翔。

  我的小弟弟突然坚硬起来,紫红的龟头上已经看不见褶皱,龟头下面是虬结
的血管,正在纠结,吴倩转过身,笑了一下,单眼皮下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她
下了床,两根无名指挑起内裤两侧,缓缓的褪了下去,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
露出中间一丛修剪的整齐的芳草来。她走过来,拉开门,我的呼吸突然不受控制
的急促起来,她那如兰似麝的体香一阵阵直往鼻子里钻。吴倩走过来,俏皮的把
食指放在红润的双唇上,「嘘」了一声,指了下隔壁的房子,然后闭上眼,静静
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浑身颤抖着亲向她的单眼皮,就像无数次亲吻妻子的眼睛那样,划过她的
绯红的脸颊,用舌头卷住她宝石一样的耳垂,在她柔美如天鹅一般的脖颈上亲吻,
呼吸她身体的芬芳,接着舌头舔向她凹下去的锁骨里面,她不禁发出了一声销魂
的呻吟,吴倩的声音本来就是充满磁性,像蒋雯丽的声音一样,性感的声音,一
声呻吟让我的心跳的更猛烈了。吴倩突然低下头,用她那薄薄的嘴唇含住我的舌
头,她的舌头便灵巧的伸出来,和我的卷在一起,一会儿在我舌头下面划过,一
会儿又碰触着我的牙齿,我把她抱在怀里,双手从她头上滑落,拂过她光滑的后
背,落在那弹性十足的臀上,颤巍巍的臀不断的改变着弧度,吴倩的手也伸了下
去,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

  「好烫。」她呢喃着,手上下撸动着,拉着小弟弟在她的芳草地上蹭着。旁
边卧室里李良正战斗到白热化,里面传来吴庭欢愉的叫声还有李良喘着气不断的
问:爽不爽的声音,吴庭嘴里呢喃着,不断的回答:嗯,嗯,爽……「摸摸小妹
妹。」吴倩在我耳边说。

  我伸手过去一摸,满手的滑腻和柔软,阴蒂已经鼓起,我中指指肚轻轻的按
摩在上面,每一下都让吴倩身体一紧,用指甲微微划了几次,手便被吴倩的双腿
夹在,接着一股热流流到手上。

  「抱我到床去,给我。」吴倩急促的呼吸着,吐出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让我
欲罢不能的香。小弟弟早就流出了水,龟头涨的更大了,不时的跳动,提醒着我
它要钻洞。

  我抱起吴倩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她看着我,忽然一阵脸红,连带整个
身体都红了起来,「我是不是很贱?」我摇了摇头,笑了笑。她依然那样躺着,
两团欺雪赛霜的胸部上两颗小红豆高傲的翘着,平坦的腹部,整齐的草地,还有
如小荷才露尖尖角一样露出一角的阴唇,美的像是一幅人体油画,我趴下去,把
头埋进吴倩的腿中间。舌尖在阴蒂上划过的时候,吴倩轻轻的说:红豆生南国,
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程哥,您说王维的这首红豆是不是写的
就是这颗红豆呢?不然,又为什么说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吴倩的小妹妹味道很清淡,不像杨晓华那样的骚浓,也没有妻那种熟悉的味
道,我的舌尖围绕着那颗小红豆打着旋,说:「那是不是『一枝红艳露凝香』说
的就是小妹妹含苞待放,流出的水水凝结着香味呢?」吴倩不说话了,只是婉转
的呻吟着,我的舌尖分开阴唇,在那嫩肉里划过,刺探,搅动,吴倩呻吟的声音
越来越大,「程哥,给我好不好?」我爬起来,吴倩依然闭着眼,伸出手在床头
摸出一个杜蕾斯来,微微睁开眼,撕开包装,我走过去,站在床侧面,她偏过头,
含住杜蕾斯,向小弟弟套下去,一直到深喉,感觉龟头碰上了她的软腭。

  套好以后,她突然疯狂的亲吻着我的小弟弟,口水沾满了我的阴毛。

  「给我,程哥,我要。」她叫着,坐起来,纤美的双脚伸过我的肩头,屁股
向小弟弟蹭过来。小弟弟只一滑,便滑进吴倩的小妹妹里面,她缓缓的长长的叫
了一声,仿佛舒服到天尽头,我只感觉包裹着小弟弟的肉肉一紧,一紧的,一阵
酸爽从小弟弟里面传到脊背,冲上后脑勺。

  「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
……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
怎么钻?」吴倩轻轻哼着,带着哭腔。

  我抓住吴倩柔软的臀,不断的撞击着,吴倩的水水不断的流下来,沾满了臀
部,床单上都湿了一大块,她是我遇到谁最多的女人。我撞击的越发快了,把吴
倩抱了起来,她双腿环在我的腰上,和我的手紧紧交在一起,臀部不停的扭动,
马尾在后面甩动的看不清轨迹。

  房门忽然开了,李良和吴庭两个人赤身裸体的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的表演。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荒唐,竟然会当着别人的面做这样的事,但当时他们两个
人看着,吴倩突然发疯的耸动她的臀,小妹妹不停吞吐包裹着小弟弟,「程哥,
程哥,给我。」她大声叫嚷着,似乎要让全世界人听到。我也受了刺激,把她放
在床上,爬上去继续冲击起来。张庭突然也走了过来,趴过去,屁股对着我,露
出红红的菊花,和吴倩激烈的亲吻着。

  我只觉得刺激,龟头上传来一阵阵快感,便更快的抽动,吴倩感觉到我要射
了,不住的迎合我的冲击,一下,两下,终于我的小弟弟一阵酸麻,全身触电一
样一阵发麻,就射了出来。

  吴倩整个人也瘫软下去。小弟弟滑出吴倩阴道以后,阴道还张着口,不断的
收缩。

  射完精的一刹那,我就后悔了,想起妻子,如果重来一遍,我一定不会跟着
李良荒唐,哪怕兄弟也没得做。

  付了钱和李良出了门,我不由心事重重,一方面感叹吴倩和张庭那样清纯的
女孩,要是在其他地方遇到,谁又能想到宛如邻家女孩的两个小女生会是做楼凤
的,另外一方面心里觉得对不起妻子,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不知道妻子回去了没
有?也没有给我打电话,这不是她的风格啊。拿出手机一看,有妻子半个小时前
发的微信:老公,妈身体不舒服,我去陪陪她,今晚不回家了。你到家了没?酒
没有喝多吧?

  我迅速回到:妈不要紧吧?我已经到家了,不用担心,没喝多少。

  刚发出去就收到妻子回复:没事,只是头有点痛。你早点休息,爱你。

  我也迅速回到:我也爱你老婆。

  「卿本佳人,奈何做鸡?」我心底还是放不下。

  「程也,你也太感性了,如果佳人不做鸡,那这个世界就太寂寞了。」李良
说:「卿本佳人,奈何做贼被你这样一改,似乎是你在替别人惋惜,但你有没有
想过,这句话其实也适用我们自己,家里老婆大着肚子辛苦操持着家务,我们却
把本来专属于她们的福利给了别人,还要付钱给人家。」李良说着情绪也有点低
落:「不过作为一个有欲望,活生生的人,其实我们大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啊。」
第八章:女婿等于半个儿子加半个老公?

  第二天醒来,就看到花发的微信:今天降温了,外面很冷,上班去的时候一
定要穿暖和了,冰箱里有面包和酸奶,别我不在就不吃早餐,乖,听话,我也会
听话的,爱你。

  我迅速回到:收到了老婆,你老人家就放心吧,我会吃早餐和加衣服的,你
呢,穿暖和着没?岳母怎么样了?

  微信回到:我穿了妈的马甲,妈也好多了,已经给她请了假,休息一下应该
就没事了。

  奇怪,这一次我称呼妻子老人家,她竟然没有反驳。

  看到花发的微信,我心里的一点隐忧便烟消云散了,虽然有很大把握岳母不
会把我和杨晓华的事告诉花,但却也不能完全放心,毕竟昨天晚上母女两睡在一
起,万一家长里短的说漏了嘴,不管是对于花,还是对于这段时间已经有些迷失
的我,都将是件残忍的事情。即使我是施暴者,花是受害者,也注定了是两个人
都遍体鳞伤,因为我们一直都深爱着对方,就算已经没有了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那种热恋时的激情,但爱意却从未减淡过丝毫。这一点,岳母从花看我的眼神,
以及我和花平时生活的细节中自然也能感受得到,所以,出于对女儿的了解和爱
护,以及对我对花爱情的信任,她才会选择替我隐瞒,这也是我相信她不会告诉
妻子的原因。

  虽然一夜间好像到了冬天,路上都有人穿上了羽绒服,但我的心是暖暖的。

  停好车,上楼的时候电梯里遇到财险上做理财的几个小姑娘,调戏了几句,
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进我们勘察部,也就是在整层楼偌大办公区域的东北角,用玻
璃隔断出来的一个小办公室。里面两个做内勤的女的和李青本来聊的热火朝天,
看见我进去,突然就不说话了。

  「怎么了,三位?是不是我的新岗位任命书下来了,让你们用这种伤心欲绝
眼神看我?」看他们举动和表情,我能预计到可能是姨妈红已经打过招呼,让我
到新岗位报道了,而我进门之前,他们自然也是在讨论我被调动工作的具体原因,
基于他们对行业内幕的了解,他们甚至能推算出经过我手核损过的事故车理赔,
那些有猫腻,那些是正常的。

  做定损核损这么多年,其实我也知道上个月水分太大了,在总公司监管制度
日益完善和采用大数据分析以后各个环节数据更加精准的形势下,我有把自己作
死的可能,但自从和杨晓华发生关系以后,我整个人似乎都有了变化,很多时候
都存了侥幸心理,现在这种结果完全论证了所谓的「nozuonodie」的
正确性。说到这里,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个段子,在这里也写出来,供狼友们借
鉴一下,千万别把自己陷进去:告诉你什么叫nozuonodie!晚上有点
喝高了,回到家女友扶我上床,想起看到过的段子也想来一段,于是一把把女友
推开,吼道:别碰我,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没想到二货女友当场逼问我是不是结
过婚有老婆了,不说清楚就分手!

  「程哥,领导刚走,说让你去咱们信贷部门报到呢。」吕娇娇有点脸红的说。

  「兄弟,没事,还是那句话,不管谁来,咱们都想办法让他呆不住,到时候
你再风风光光的回来。」李青拍了拍我的肩说。不管他是不是会这么做,但他能
这么说,我还是挺感动的。

  「嗯,没事,在哪儿都是干革命。」如果说,那天姨妈红开月结会说调我离
开的时候,我还有点舍不得这个油水不错的岗位,那么在武迪和杨晓华酒桌上拉
我一起做微商以后,我已经彻底想清楚了,与其做一条在鱼缸里等人投饵料的大
鱼,不如做一只大海里自己找食的小虾米,说不定哪天就能虾跃龙门,那时候,
哥也换辆路虎开开。

  「李青,帮我和领导说下,就说我家里有事,请两天假,休假回来再搬东西。」
我决定借这个机会休息一下,去看看岳母,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对岳母的好意
我得有所表示,然后再一趟,也有很久没有看父母了和侄儿了。

  「没问题,休息两天也好,要不要我陪你?」李青说着向我使了一下眼色。
这家伙在拿昨晚的那两个大学生楼凤邀功,虽然昨晚我身体上也很享受,但事完
了,心理还是觉得不舒服。

  「不用了。」我转过身,向他挥了挥手。

  电梯里面没有人,仔细看不锈钢电梯墙面里反射出来的我,有一张稍微有点
长,但在寸头的搭配,剑眉、高鼻梁、厚实的嘴唇的点缀下,还算不难看的脸,
有一个一米七五,不算高也不算矮的身高,和150斤还算标准的身材,虽然下
巴刮的铁青的胡茬有一两根漏网之鱼,但基本来说配得上帅哥两个字,难怪这么
招人爱呢,花的眼光真的不错。

  到了车库,从后备仓拿了妻子去年给我买的Amiri做旧牛仔裤,七匹狼
立领蓝色夹克衫换上,把工装顺手塞进旁边的垃圾桶,因为下了决心要离职,就
觉得很轻松,一点也没有因为被调到一个整天给别人打骚扰电话的部门而纠结郁
闷。

  上了车,给岳母打了电话过去:「喂,妈,您好点了没?」

  「好多了,偏头痛,老毛病了,你不用担心。」岳母说。

  「我现在过去看看您,您有什么需要的没?或者您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去?」
我问。

  「那你找找看有没有卖甑糕的,有的话给我带一份过来就行,突然就想吃了。」
岳母知道我平时上班比较自由,也没有问我怎么没有上班。

  岳母出身于部队大院,妻子的外公曾经是个老革命,参加过抗美援朝上甘岭
战役,据妻子说,当年老人所在部队驻守的那一个山头,被敌人飞机和大炮硬生
生的给削下去两米,老人的胸膛和腹部共有有五处伤,他因为那场战役获得了三
等功,也因为那五处合在一起老碗大的伤疤被称作冯老碗,后来调到兰州军区,
在整个提起冯老碗都是有名气的,岳母也是那个时候和岳父认识并成家。因为受
过良好的教育,所以岳母有种他们那一代知识分子的清高和傲气,眼界和见识也
是出身普通的岳父所不能及的,加上妻子的出生,岳父家便一直保持着阴盛阳衰
的局面,这大概也是岳父醉心于街头象棋的原因之一。不过,在我心里,无论他
们贫富贵贱,出身高贵与低下,是他们两人生养了我那可爱漂亮的妻子,他们都
是我最关心的亲人。

  找了好几条街道,才在「凤眼」农贸市场门口找到一个卖甑糕的,我们这个
城市卖甑糕的标配就是一辆三轮车,车上装着一个六七十公分高的铸铁大锅,锅
外层必须用洗干净的白布裹起来保温,大都没有锅盖,锅上里面一层是塑料纸,
外层是同样的白蒸布,锅里面就是热气腾腾的甑糕。掀开蒸布和保温的塑料纸,
就满是糯米、大黑豆和大红枣混合蒸熟的甜香味,不过现在很难找到做的很正宗
的味道了。

  岳母应该刚起床不久,还穿着睡衣,她依然乌黑的头发在脑后胡乱挽着,因
为没有化妆,看起来要比平时稍微苍老一些,她看了我手里的甑糕一眼,点了点
头,说:「进来吧,你替我到厨房拿个碗。」

  我忙答应着,去厨房拿了碗筷,把一份甑糕盛好端过去放到茶几上,甑糕还
热气腾腾,我说:「妈,您趁热吃吧,我给岳父也带了,刚放到电饼铛了,等他
上班回来热一下,我刚也吃了,这一家做的味道还挺正宗的。」。

  岳母坐在沙发上,在腿上盖了一条碎花小棉被,看着我,似乎叹了口气,拿
起筷子,对我说,「你也坐吧,听花说今天降温了,外面很冷,你在外面跑,穿
暖和点。」

  我笑着说:「花早上和我发信息说外面冷,我就加了件衬衣了。您头痛怎么
样了?要不我陪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了,已经好多了。嗯,这味道的确挺正宗的。」

  我坐在岳母侧面,岳母弯着腰吃饭的时候,睡衣纽扣的缝隙里就能看到她的
乳房,白白的吊在胸前,乳头像颗小红提葡萄一样,是纺锤形那种,我忙收摄心
神,身体向前斜了斜,暗恨都是黄文惹的祸,总是下意识的去看不该看的东西。

  前面说过,我似乎天生对女人的味道很在乎,读大学时候,曾经暗恋过一个
女生一段时间,后来一次假装无意,和那个女生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但等到抱住
她的时候,发现她身体有一种说不上来,感觉怪怪的味道,心中的那份好感竟然
立即消失,好像笑傲江湖里面田伯光就有这种本事。偷瞄着岳母透露出来的春光,
我竟然依稀闻到了那白花花的胸脯上散发出的甜香味,虽然拼命掩饰,但血液还
是加速流动起来,汇聚到一点。

  看着岳母快要吃完了,我忙把头拧过去,找东西分散注意力掩饰窘态,不然,
起来收拾碗筷的时候,会被岳母戗个正着。

  似乎听到了岳母悠悠的叹息声,转过头岳母已经吃完,正静静的看着我。

  「妈,我收拾一下。」我弯着腰站起来,端了碗筷到厨房洗干净,放好。出
来后,又拿了岳母的水杯,倒了杯白开水,放到岳母跟前,在这个过程中,感觉
岳母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不由得心虚,不知道是福是祸。

  「要是能看着你和花幸福到老该多好啊?」我坐下,岳母忽然发出感叹。

  「妈,」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岳母是在怪我和杨晓华的出轨,还是只
是随意发出的人生感叹,「妈,谢谢您。您一定会看到的,您不但会看到我们幸
福,等我们有了孩子,您还会看到他幸福的长大呢。」

  岳母笑了笑,从来没有见过岳母小女人的这一面,忽然觉得原来表面一直傲
娇的岳母也有小女人的一面,还这么的深邃,就有了种要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
慰的冲动,但还是忍了下来。

  「那天,我打了你,你怨恨我吗?」岳母拿起水杯,两只手握着,看着我问。

  「妈,是我对不起花。和杨晓华发生关系以后,其实我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生怕花哪一天从什么地方发现我对爱情,」我组织了下要说的话,表情应该是很
沉郁的继续说,「对婚姻的背叛而受到伤害,别说您只是打了我一巴掌,只要不
让花知道,就算是您打的再狠,我也开心,再说了,您打的一点也没有错,我做
错事了呀!」

  「程也,从第一次花把你带回家,我就觉得你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就想,
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儿子该多好啊。后来你和花结了婚,对我和你爸比花在家时候
还要体贴,都说女婿是半个儿子,可我就拿你当亲生儿子看了。你可知道,当那
天你王玲阿姨翻到那个画面的时候,我看着……」岳母停顿了一下,忽然脸微红,
「我你可知道当时对我的打击有多大?失望,恐惧,担心,本来我们那天是去看
南山的奇石秋景,可看着她们拍照,我愣是一点心情也没有,一颗心一直揪着。
我和你爸之间那种貌合神离,你大概也能看得出来,虽然他没有身体上的出轨,
可精神上早就对出了轨,你不要这么惊讶,他的出轨对象就是象棋,所以,每次
看到你和花在一起时候表现出来的甜蜜和幸福,还有你们互相看对方的那种充满
爱意的眼神,我都觉得欣慰,甚至还有那么一丝的羡慕。和你说这么多,是想你
明白,我打你不只是因为我是花的妈妈,为自己的女儿出气,更多的其实也有对
儿子的失望,对你们未来的担忧,要知道,维持一个家庭的幸福,是多么的不容
易啊。我不但希望你能不再犯错,更希望你记住花对你的爱是真爱,无论遇到什
么事,都要相信她,让你们的幸福一直陪伴到老。」

  听了岳母的一段话,我有点晕晕的,岳母说的话感觉有点东一榔头西一棒槌,
这不像是她平时的风格,重点是什么呢?是不是岳母生病的缘故呢?不过还是得
及时表个态,便往前凑了凑,呼吸着从岳母身体里发出的肉香,说:「妈,您放
心,我一定会对花好,对您和爸好,以后您就监督着我,要是您觉得什么地方做
的不好,您就当亲生儿子一样的打骂。」心里却在想,女婿半个儿,另外半个是
什么呢?难不成岳母暗示我可以替代岳父,做老公?

  忽然发现,岳母盖在蜷在沙发上的腿上的小棉被,一角垂到了地上,就蹲下
拾起来往她脚下面塞了一下。当时,拾起被角的时候,岳母两只雪白纤细的脚丫,
正纠缠在一起,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用指尖触摸了一下她的脚背,岳母似乎楞了一
下。

  我回到沙发上以后,心里还在为自己有点胆大妄为的揩油而打鼓,不过抬头
看岳母的表情,好似没发现我是故意的一样,才略微放心。

  「妈,我想辞了工作,和朋友一起做一个品牌,用微商的模式去销售,您觉
得怎么样?」我看着岳母说。

  岳母沉思了会,说:「你能有这个想法很好,虽然你现在的工作能赚到钱,
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如果哪一天修理厂给你的那些好处被发现了,也会有麻烦,
再说,你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你想做就做吧,我和你爸都会支持你的。」

  「主要是还没有找到好的产品去开发,您认识的几个阿姨不是在做微商嘛,
您能不能抽空问一下,看哪些产品比较适合微商这种模式?」我说。

  「嗯,我等会就和她们发微信聊聊,你还别说,她们几个现在每月赚的钱,
比我的工资还要多,你要是做起来,让她们帮忙替你推销也不是不可以。」岳母
笑着说,「你要是真的做了,等我退休了,一边给你们看孩子,一边推销你们的
产品,也能有个事做。」

  「呵呵,有您的支持,我就踏实多了,还没有跟花说呢,等她下午回家,我
就和她商量。」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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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yqia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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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少年第一撸

  我从岳母家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本来准备给岳母买好午饭再走,但岳母
说刚吃过甑糕,加上也没什么胃口,和我谈了会话,也觉得有些乏了,她还想再
睡会,我就告辞了岳母,说抽空再来看她。

  上了车,拧开钥匙,发动机响起的时候,忽然间觉得有些迷茫了,上了十几
年班了,一时之间还不太适应现在的自由,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岳父家是那种
比较老的小区,没有专门的车库,我的车就停在岳父那个单元楼下,看着发白的
水泥路面上飘零着的几片落叶,被风吹起又落下来,打着旋,我突然想起『落叶
归根』这句成语来,有三个月没有回家去看父母和侄儿了吧?既然不知道去哪儿,
就回家去看看。

  回家给父亲拿了几瓶已经记不清是哪家修理厂送的茅台,既然决定了辞职,
那么以后就没有人送这样的好酒了,趁现在还有库存,先给父亲喝着吧。接着驱
车到『黄昏天使』专卖店那里去给母亲买了一件羽绒衣,到『小小明』给3岁的
小侄儿买了一个针织虎头帽,就往家的方向走了。

  我的老家在小城市东边,是小城市下辖第二大县中最靠近小城市的村子,沾
了紧挨小城市,位置方便的光,我们村里的人便以种植蔬菜供应小城市为生,还
记得我小的时候,这个时节村子两边的田地里,全是一望无垠的大白菜,而现在,
路两边几乎全是塑料大棚,供应春节上市的西红柿、黄瓜、西葫芦之类应该已经
移栽进大棚了吧。

  马上就要进村子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以后,电话那
边传来一个听着有些耳熟的女人声音:「喂,你好程总,能听出我是谁吗?」

  我仔细辨别声音,脑海里就闪出一张表情有些恚怨,俏丽的脸庞,她两只精
致的耳朵上,镶嵌着一圈闪闪发亮的耳钻,便试探着问:「徐秋,?」

  手机里传来清冷的声音:「我是,程总,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谈一些
事?」

  「美女有邀,没时间也要挤出来啊,几点钟?什么地方?」我对徐秋的印象
其实蛮好的,毕竟是她亲手把十万块钱交给我的,但她冷冷的声音有让我觉得有
点不舒服,就特意把『挤』字加重,自己意淫了一把,也不知道她听出来没?

  「八点,春水街,到了电话联系,这就是我的手机号码,程总最好存下来,
后面联系的时间还长着。」不知道我哪里得罪她了,说话的时候冷得像冰。

  我的车子已经进了村,村子里面的路很早就全都铺成了水泥路面,路两旁也
栽上了路灯,和徐秋打着电话,看着前面的路,继续往前开了几百米,临近村委
会的时候,忽然看见前面走着的妇女像是徐姨,就忙对徐秋说:「知道了美女,
一定准时到,拜拜。」

  挂了电话,车子从徐姨身边开过去两三米,停了下来,摇下车窗回头一看,
徐姨头发烫了小波浪花卷的样式,穿着紫色对扣翻领呢子上衣,素净的鹅蛋脸上
淡淡的扑着粉,依然有一种迷人的味道。

  徐姨家和我家隔着一条街道。小时候的村子,大家都还没有在城里买房,不
像现在一条街道上几十户人家,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家庭有人,村子里的人,忙
完农活的时间就串门子打发时光,我那个时候读初中,情窦刚开,对身边的女人
特别好奇,因为放了学,寒暑假的时间,经常到住在徐姨家隔壁的小胖家玩,就
对感觉有种特殊味道的徐姨产生了幻想,甚至第一次半夜躺在床上打飞机,也是
幻想了抱着徐姨才完成的。还记得暑假的一天午饭后,火热的太阳挂在头顶,村
子热得就像蒸笼一样,大人们都不愿意动弹,都找凉快的地方睡午觉去了,一些
老人则坐在街道边的大树下摇着扇子乘凉,我想这个时间徐姨肯定也在睡觉,中
午好像看见她穿着一件绿花的浅黄连衣裙,便想着能不能偷看到她裙子里面的风
景,想好了佯装找小胖的理由,就付之行动了。徐姨家大门虚掩着,我缓缓推开,
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临近房门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间里有撩水的声音,就从窗
户偷看,只见房子里面地上放着一大盆水,徐姨正裸着身子,弯着腰擦洗两条笔
直的玉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成熟女人的身体,当时一下子就怔在那里,看着徐
姨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三角地带那蓬旺盛大毛发,我的心跳就像打鼓一样的响了
起来,心里激动地想着:「这就是女人,那就是团乌黑贼亮的毛就是阴毛,阴毛
下面那条缝里就是徐姨的屄,原来女人的下面是这样的,还有徐姨的奶子,奶子
上像花生米一样的豆豆怎么那么诱人,我想咬上一口……」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觉得鼻子下面湿湿的,拿手一抹,发现流鼻血了,
就害怕起来,但又舍不得走。徐姨擦完腿,直起身子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了窗
户上露出半个头,一双眼贼溜溜的在她三角地带和胸部乱瞄的我,就『啊』了一
声,我被徐姨的叫声给一惊,就反应过来被发现了,转过身就往田地方向跑去。
还能记清楚我那天穿了一件灰色纯棉大裤衩,一口气跑到村子连片玉米地跟前,
停了下来,惊讶的发现大裤衩前面支着老高的帐篷,就把手伸进裤衩里面,握住
热得烫手的肉棒,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心里一阵激动,就跑进玉米田里,幻想
把我稀稀长了几根乌黑卷曲阴毛,高高撅着的球塞到徐姨阴毛下面去,插进徐姨
的身体,自己撸了起来,好半天才把浓稠的精液搞了出来,射到黑色的泥土上,
看着脚下的精液,仿佛是完成了一项壮举,我在心里已经把徐姨当成了我的女人。
因为那个时候,对女人的身体的了解仅仅来至于一本医学杂志,也就只能想到把
球插到徐姨阴毛下面的两腿之间那样,不能再进一步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
自己思想发育有些晚,要是成熟的早一点,对男女之事了解的稍微深一点,也许
那个时候冲进房子占了徐姨身子也说不准。

  徐姨见车停在她身边,抬头就看见笑着看着她的我,就问我:「程也,你回
来了?」

  「嗯,回来看看我爸妈,徐姨,你回家的话上车吧。」

  徐姨走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她比以前看起来老了许多,有几根头发发根都
成了白色,眼角鱼尾纹也深了许多。那次偷看到徐姨洗澡被她发现以后,吓得我
很长时间都没有去找小胖玩,直到收割玉米的时间,星期六中午,我在我家玉米
地里扳完玉米棒子,回家的路上听到有人叫我,拧头看时是徐姨在她家田里喊我,
我忐忑着,怕徐姨找我算账,但徐姨喊得急,我也有些想徐姨,就走了过去,徐
姨那天穿着一件绿色衬衣,下面穿着蓝色涤纶裤子,领口开着,露出一大截白花
花的的胸脯,我看着,就想起那天看到的徐姨身体,那一团乌黑亮泽的卷毛。

  「程也,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找小胖来玩,是不是怕徐姨怪你?」徐姨看着
局促不安的我问。

  「徐姨,那天我去找小胖,他不在家,我看她有没有到你家玩,徐姨,我不
是故意的。」我急忙说,脸红到了脖子上。

  「没事,姨不怪你,看了就看了,也没啥大不了的,你好好读书,不要有什
么负担。」徐姨脱下手套,用她那当时我觉得是天底下最温柔的手揉了揉我的头
说。

  「知道了,姨,我会好好读书的。」不得不说那个时候的我太单纯快乐容易
满足了,被徐姨摸了摸头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过了几天我就又去找
小胖玩了,徐姨还有一个女儿,叫徐香,比我大三岁,我读初中的时候她已经出
去打工了,徐姨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现在回想,那个时候我还是有很多机会的,
不过早就时过境迁了。

  徐姨上了车,手里捏着的塑料袋里装着很多药,坐到副驾上,她的髋部还是
那么大,闻着她的味道,再看看她现在不再年轻的脸庞,心底不由一阵唏嘘。

  「徐姨,你身体不舒服吗,买这么多药?」我问。

  「嗯,还好。」徐姨比以前沉默了许多,明显不想多说,我也就再没有多问。

  几分钟时间就到了徐姨家门口,徐姨说了声谢谢程也就下了车。

  车子直接开到老家大门口,还没停好,就看见我爸从房里出来,站在门口看
着。下了车,拎着给爸妈和小侄儿的礼品进了屋,我爸从我手里接过酒,放到他
和我妈的房间,我把给小侄儿买的帽子和哇哈哈、旺仔小馒头递给弟媳,从她手
里接过小侄儿。

  「春妮,你去厨房给你妈搭个手,做一些也子喜欢吃的菜,我们爷两喝点酒。」
我爸对弟媳说。

  弟媳笑着去了厨房,我也后脚跟过去,小侄儿在我怀里用他那溜溜的眼睛看
着我,我在他额头亲了一下,他就害羞的钻进我怀里,一会儿又探出头来惹我。

  「妈。」进了厨房,对正在切菜的母亲喊了一声。

  「怎么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早点就给你做好饭了。」母亲责怪我说。

  「没事,又不饿,就没想起来。你和我爸身体好吧?」我问。

  「好着呢,你不用操心,你爸每天早上都要到地里走两圈,饭量现在比以前
还要大,我也每天傍晚去村广场上跳广场舞。你怎么今天回来,没上班吗?花前
几天和我打电话说你们要要孩子了,有动静了没?」我妈问,春妮在旁边摘着菜。

  「那能有那么快啊?」我笑着说,把工作上的事情给直接忽略,不然又是一
顿数落,家里人还是认为上班拿工资踏实。

  吃完饭,春妮抱着小侄儿去了他们的房间,我和我爸妈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
一搭的闲聊,我就问:「妈,我在路上碰见我徐姨,她手里拎着一大袋药,她是
不是有什么病啊?」

  「唉,你徐姨遭罪呢,她自己身体好着,和我还一起跳广场舞,那药应该是
给徐香买的。」我妈说。

  「徐香怎么了?」我暗暗一惊,徐香只比我大三岁,能有什么病呢?

  「还不是徐香的老公出了事,给气的,年轻轻的就守了寡,这谁能受得了?
还留下一个念六年级的女儿,虽然说给赔了点钱,但一个家就那样给毁了。」我
妈缓缓说到。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妈,徐香女婿死了?」

  「嗯,她女婿家是市郊的,以前在外面打工,学了水管工,也许是命中注定
的吧,他去年偏偏回到家里,不愿意出去了,每天都在集市上去给人做零工,据
说比打工收入还高,可就在一个月前,出了车祸,据说人被撞的连老衣也穿不上。
后来,听说给赔了一百多万,但他们家里他爸妈还有他哥嫂都要分钱,徐香又争
不过人家,便气出病来,回到你徐姨家养着,你徐姨现在也命苦的很。」我妈说。

  我听完以后,不由一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真的杨晓华撞死的人就是
徐香老公的话,那世界真是太小了,而且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安,但又没发现什么
地方不对。

  又和爸妈聊了会天,春妮抱着小侄儿过来交给我,我牵着他的手走了会,几
个月没见,小家伙已经能稳稳的迈开脚步了。弟弟在部队当兵,一年只能休一次
探亲假,春妮就暂时在家带孩子。

  下午快六点的时候,母亲做好晚饭,吃完饭,我就往小城走,许秋找我不知
道是不是杨晓华和老公说的做微商的事,现在既然做了决定,就尽快行动起来才
行,不然,闲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另外我也正好问问,看杨晓华那天撞死的人是
不是就是徐姨的女婿,如果真的是,我可要抽空去祭奠一下,毕竟某种意义上我
是帮凶。

  在路上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和朋友谈点事,等我回去了和她商量件
事,花说她已经到家了,两天没见我,有点想我了,听着她幽怨的声音,我又把
自己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彻底从灵魂深处忏悔了一番,告诫自己,在堕落的道路
上,我已经越走越远了,要尽早回头是岸,做好金屋藏娇就可以了,千万不能再
学西门大官人那样看见美女就控制不住自己,毕竟,花不是西门大娘。

  十。金毛阴王

  回到小城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到处都是闪烁的霓虹灯,突然的降温,路
上的人流都少了许多,这天气,最适合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看看电视,聊聊天。
春水街在小城人的心中,绝对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存在,在这条不足一公里长的街
道上,几乎涵盖所有的饮食男女,吃喝玩乐,是一个不看年龄,不论大小,只看
有钱没钱的销金窟。我经常在这条街道上吃饭、洗脚,自然轻车熟路,很轻松的
找到停车场,拿了手包,下了车。

  看了下时间才七点半,就在车跟前活动了下腿脚,感觉温度上来后,点了支
烟。我的手机铃声是孙耀威的《爱的故事》,「合力延续这故事延续这篇爱意一
生两相依」的歌词响起的时候,我接通了许秋的电话。

  「程总,你到了没?」依然是冷冰冰的声音,我也没有多想,不过是一个没
多大关系的女人,她的态度如何与我实在是不相干,稍微有点郁闷的是,我在又
没得罪她,干吗给我甩脸?

  「到了,你在哪,我过去。」我淡淡的说。

  「曲径通幽,红珍珠包间。」她回答。

  「知道了。马上到。」

  曲径通幽在鲱鱼子大楼十七层,是本市最豪华的KTV,我没想到徐秋竟然
约我到KTV里面谈事情,是她喜欢唱歌还是她和我要谈的事情和这家KTV有
关系,我满腹疑惑的上了楼。

  刚出电梯口,一位穿着红色绣着金花旗袍的美女就微笑着打招呼,旁边站着
同样打扮的女孩也笑容可掬的向我点头致意。

  「先生您好,有没有预定?」

  「红珍珠包间。」我说。

  「先生请随我来。」女孩笑着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带着我向里面走去。

  中国五千年历史,服饰穿戴方面,旗袍绝对秒杀这条长河中的所有衣帽鞋袜,
就是当代,一袭设计精良,剪裁得当,用料考究的旗袍,也绝对能胜过西方的各
种款式的礼服。前面女孩的屁股每一下扭动,在旗袍的衬托下,就像是一个勾人
的魂。只注意看前面扭得别致的屁股,没注意穿了几条走廊;女孩停到一扇雕刻
着一个手里托着一个圆盘,圆盘里面放着一颗红色珍珠的宫女的门前,门里面有
许秋唱歌的声音,她侧着身,微笑着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许秋的声音。

  女孩缓缓推开门,请我进去后,又拉上了门。

  许秋正坐在沙发上,拿着话筒,身体前倾,唱着阿黛尔的《hello》,
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衣,打着红领带的少爷,看见我进去,忙过来喊哥。

  我走过去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桌上放着几个果盘,四个子弹杯,四瓶金朗姆
酒,一打百威,两瓶橙汁,我打了一瓶啤酒,给自己倒了半杯朗姆酒,添了三分
之一的百威,给许秋面前的杯子倒了三分之一朗姆酒,正要舔橙汁,她一边唱着
歌,一把握住我的手,等我放下橙汁后,她直接给自己添满朗姆酒,并趁空隙在
我杯子上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看着许秋神情专注的白皙的侧脸,以及齐耳短发下,在昏黄的灯光里闪闪发
亮的纯银耳钉,忽然觉得她也挺美的,酷酷的,很年轻的感觉。

  一曲终了,她放下话筒,对旁边的少爷招招手,少爷把头埋过去,几乎贴在
她的胸口听她说话,看着她和少爷亲密的样子,我竟然淡淡有了丝嫉妒。少爷和
她悄声沟通,我也不好意思去听,就点了一曲《坐上火车去拉萨》唱了起来。少
爷听她说完就走了出去,许秋却站起来,跟着我唱歌的节奏扭了起来。

  我一曲唱完,徐秋坐下,给我倒满一杯纯朗姆酒,给她自己也倒满,手里微
摇着酒杯,金黄色的朗姆酒荡漾着,就像我的思绪。

  「程总,杨姐让我和你联系一下,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时间可不等人啊!」
徐秋一双大眼注视着我,举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说。

  我也干了面前的酒,给徐秋和我的子弹杯里面也添满了纯酒,我总不能被一
个女孩子给压住气势吧?大屏幕上是徐秋点的《Betterdigtwo》,
女主唱竭斯底里的用音乐扞卫着爱情,歌声在包间里面回荡。

  我还没有说话,徐秋依然一脸冷酷的对我说:「另外,程总,我知道杨姐和
你发生了那种关系,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忠告,在以后合作的时间里,远离杨姐,
做好生意就行了。你如果实在寂寞了,可以找我,各种玩法,保证你以前都没有
玩过。」

  徐秋突然一句话让我应接无力,我和杨晓华之间的关系,我自己也有些理不
清楚,虽然只见过寥寥数面,但亲密程度却已经是我知道你的深浅,你知道我的
长短那种了,而且我也喜欢她身体里散发出来如红酒一般的香醇味道,和她热情
不做作的性格,但毕竟她是有夫之妇,我也有爱我的妻子,我本来也没有打算再
和她继续纠缠,就是和她合作做微商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让我想不到的是,杨
晓华竟然把我们的关系会告诉她所谓的员工,而且现在她的员工就坐在我跟前,
对我提出警告,难道这是杨晓华的授意?或者说许秋的身份不只是简单的员工,
会不会武迪的意思?如果是,那就是说武迪已经知道我给他送了一大顶绿帽,他
还能心平气和的和我一起做生意?虽然接触不多,但从武迪的谈吐里,我可是发
现他绝对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

  「许大美女,你说什么,我不太懂。」我苦笑着看着许秋,只能装糊涂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请进。」许秋说。

  从门里进来了两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孩,一个穿着黑色齐比短裙,一个把自
己裹在一件黑呢大衣里面,看起来性感迷人。刚才出去的那位少爷站在门口说:
「哥,姐,你们玩,有需要了在点歌机上叫我。」说完,拉上了门。

  「许秋,你这是干嘛?」我早就听说小城里面有俄罗斯小姐,但从来没有见
过,没想到一个女孩竟然比我还了解这风月场所,也越发搞不清楚她葫芦里面卖
什么药了。

  许秋没有理我,用手指勾了勾,那两名外国女孩走到许秋跟前,咯咯笑着对
许秋用生硬的普通话说:「美女,我们可不是拉拉,不过你旁边的那位帅哥我们
可以陪他玩。」

  许秋从沙发上拿出她的黑色古驰女包,掀开金色马蹄铁扣子,从里面拿出一
沓人民币,放到茶几上说:「今晚我和程总要是玩高兴了,这五千块钱都是你们
的。我要先摸一下。」

  两名金发碧眼的女孩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我和许秋,都笑着说:「没问
题,保证让两位高兴。」

  穿黑裙的女孩先把手伸到大腿两侧,两根手指熟练滑进裙子里面,勾了一条
黑色内裤从裙子里面缓缓滑落,脱到白如雪,但长满金毛的大腿上的时候,她给
我飞了一个媚眼,充满挑逗意味,我不知道许秋打的什么主意,还是决定先看看
再说。虽然以前从网上看到过不少外国女人的身体,但就像是隔靴搔痒,当不得
真,今天既然有机会,就不能放过。穿黑裙的女孩身材高挑,一双大腿又白又嫩,
虽然有些金毛,但依然能够人心魄。随着黑色三角裤的下滑,那女孩抬起右脚,
将内裤从脚下挽出,在她抬腿的时候,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裙底,但什么也
没有看到。许秋好像看到了我的急色的样子,嘴角微微一撇,一副不屑的表情。

  女孩脱下内裤,在短裙的遮掩下,群内风景依然什么也看不到,我微微失望
的时候,许秋拉住她的手,拽到自己身前,右手便伸进裙里,我只看到她的手臂
动了几下,那个黑裙女孩便皱起眉头,衣服难忍的表情,接着便加紧双腿,双手
放到自己乳房上,使劲揉搓起来,随着她双手的揉搓,裙子便被拉了上去,露出
许秋的手,只见她拇指在阴蒂部位点、按、扣、弹着,中指和食指却已经伸进那
俄罗斯女孩逼里面,看不见她的手指活动,只见那俄罗斯女孩三角地带一嘬金黄
色阴毛上面部位,一鼓一鼓的。一会时间,便有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女孩的逼里流
出来,顺着许秋的手滴在地板上。那穿黑裙的俄罗斯已经有些站立不稳,娇哼一
声,高跟鞋晃了两晃,忽然就跌坐在许秋旁边的沙发上。

  许秋食指和中指依然并在一起,回过头看着我笑了笑,分开手指,只见手指
上连着一条条淫水丝,然后她的手指又合起来,放到自己小巧的鼻子下面,从左
向右划过,深吸一口气,然后站起来凑到我跟前放到我的鼻子下面,看着我,挑
衅似的笑着说:「听说程总对女人的味道很有研究,请程总鉴定一下。」

  我本来想躲开,但对异国女孩的身体的好奇心又让自己忍了下来,另外就是
面对许秋的挑衅,我也不想落荒而逃,就笑着一把抓住她的手,朝她那两根湿淋
淋的手指使劲吸了口气,一股淡淡的甜腥味传入鼻中。还好,比妻子和杨晓华的
骚味要重一些,但更让我的血液沸腾。我便伸出舌头,卷住许秋的手指,看着她
的眼睛吮吸起来。

  没想到刚才看起来胆大至极的许秋突然害起羞来,狠狠瞪了我一眼,忙不迭
的要抽回手去,我继续顺着手指向前舔了几下,一直舔到许秋的手表跟前才放开
她。

  许秋收回手去,不在看我,又看向旁边穿着黑呢大衣淡淡俄罗斯女孩,说:
「你也过来。」

  穿着黑呢大衣的女孩咯咯笑着走过去说:「你这女孩挺厉害的嘛,竟然两下
就把索菲亚给弄的高潮了,我也想试试。」

  对于许秋熟练的抠逼动作,我刚才在旁边看着,也是自叹不如,不知道一个
女孩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自己扣自己,日久功深?那她的小妹妹只怕已经是黑
的不像话了吧。正胡思乱想,只见那穿着黑妮子的俄罗斯女孩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她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刚一解开纽扣,一对白的像雪的胸,兔子一样跳了出
来,两颗拇指肚大小的乳头昂然翘立着,接着是亮出雪白平坦的腹部,然后是一
大蓬乱糟糟,鸡窝一样的金色阴毛,竟然占据了腹部下面整个三角地带,这么多
阴毛的女人我还从未见过,以前在网上下载的毛片里欧洲女人的阴毛或者只是零
星几根,或者就是刮的干干净净的,就是加上我看过所有日韩印度的片子,也没
有见过阴毛这里旺盛的,这简直就是金毛阴王啊。

  许秋等她解开所有纽扣,似乎也暗暗感叹了一下,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叫
什么名字?」

  在那穿黑妮子的俄罗斯女孩解第一个纽扣的时候,索菲亚已经用抽纸擦干净
她的阴唇,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了,听到许秋问话,也不待同伴回答,就抢道:
「她叫喀秋莎,可比我的水多得多,你们如果要看潮喷的话,喀秋莎能喷出一片
雨水来。」

  喀秋莎听了笑着往许秋跟前走了一步,蓝色的大眼睛注视着许秋,满脸的期
待。

  许秋看了我一眼,又把手伸了过去,这一次她就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喀秋
莎就站在我前面,看得比较清楚,只见许秋大拇指、她无名指和小指蜷了起来,
只是食指和中指叠在一起,像是拧了半个麻花,然后沿着丛林一样的阴毛中探索
进去,接着手腕向上一勾,只见喀秋莎大腿肌肉一紧,身体微微下沉,自然是已
经被许秋给戳到了痒处。

  许秋在手指插进去的瞬间,眉头却是一皱,脸上突然露出促狭的表情,接着
便抽出手来,直接向我伸过来,「你再闻闻喀秋莎的味道。」旁边的喀秋莎和索
菲亚两人早就笑成一团,随着咯咯的笑声,两人胸前的大白兔上下乱颤,喀秋莎
的金毛阴王也像吹起的胡子一样上下左右舞动,很是诱人。

  许秋的手指还没有伸到我面前,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腥味,这是精液的味道,
确切说,应该是喝了酒的人的精液的味道。我急忙抓住她的手,对她说:「许秋,
你到底想玩什么?要是你们不打算合作,那就算了,你这么搞,我有点搞不懂了。」

  喀秋莎已经钻进许秋的怀里,笑着对我说:「刚才那个男人没弄几下就射了,
哥哥要不要来呢?」

  许秋见我恼了,便坐下,一把拉起喀秋莎,让坐在她身边对我说:「不闻算
了,发什么脾气?我一个女孩子都这样招待你了,你还不满意了?我不过是听杨
姐说,你对女人的味道很重视,想给你选个你能接受的洋妞罢了,我就一点儿要
求,已经和你说过了,这也是为了你好,只要你答应,以后喀秋莎和索菲亚我都
给你包了,怎么样?喀秋莎小妹妹里面温软滑腻,曲径通幽,索菲亚的里面紧致
多肉,而且阴道很短,绝对让你每一下都能直捣花心,乐不思蜀。怎么样程总,
选一个吧?」

  听完许秋的话,我一阵头晕,看着她清爽的脸庞,突然觉得自己女人的了解
太肤浅了,就是对女人的身体也和自以为的道行高深差了十万八千里,眼前的这
个二十出头,一脸清纯,酷酷的女孩就比我强的太多,看来以后对妻子也要好好
研究了。

  许秋说着话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索菲亚一只手从我皮带里面塞了进来,然
后一把握住我那早就气势如虎的小弟弟,温暖的手掌心轻轻研磨着龟头,每一下
都让我从脚心到头顶发出不可名状的酸爽来。

  「许秋,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你送上门来给哥享用,哥就谢
谢你啦。」说着,我便抓出索菲亚的手,站起来,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涨的青筋
凸起,里面的血液似乎都要喷出来的小弟弟,走了过去,把许秋紧紧抱在怀里,
扑到在沙发上。
第十一章再找岳母

  我不管不顾的扒下许秋的裤子,正要挺枪而入的时候,忽然一愣,许秋的两
腿之间,白乎乎,光洁一片,宛若一个白馒头一样的高高坟起,中间一条红嫩潮
湿的细缝如条细长的峡谷一般,一直向下延伸而去,她竟然是这种极品名器——
白虎馒头逼。对于网上流传的所谓的十大名器,我本来觉得离我很远很远,妻子
的小阴唇应该是非常大众的那种,一边阴唇大,一边阴唇小,颜色已经在我的长
年耕耘下,由粉转黑,接触过其他的女人,包括杨晓华和做楼凤的吴倩,张庭,
她们的小妹妹虽然也各有不同,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而眼下,一个真正传说中
的白虎,馒头屄就在眼前。

  传说中如果女人是白虎,那就必须是青龙才能降服,其他男人如果遇到了只
要发生关系,就会有不详的事情发生,这不会是真的吧?

  就在我愣神时候,许秋发现机会,一把推开我,一跃而起,抓起茶几上的钱,
一把塞给喀秋莎说:「只要你们把程总伺候好了,这全是你们的了。」

  喀秋莎和索菲亚正在旁边看热闹看的兴趣盎然,喀秋莎接到许秋塞的钱后,
一把塞进她放在茶几上的黑色的小挎包,两人就朝如两头发情的母老虎一般朝我
扑了过来,喀秋莎更是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骑在我身上,毛茸茸的小穴对准雄
赳赳的小弟弟便要套下来,我急忙推着她,腰向旁边一扭,避了开去,对着喀秋
莎连连摇头,一时竟不知道怎么跟她交流。

  索菲亚显然知道我不希望沾上别的男人的精液,咯咯笑着,低下头去,一把
握住我的小弟弟含进嘴里,灵巧的舌头对着小弟弟发出摧枯拉朽的攻势。喀秋莎
见我躲开,不由有些失落,她在来我们包间前不知道和那个男人做过,没有达到
高潮就被内射,满腔欲火被吊在半中腰,加上刚才又见索菲亚被许秋玩出了潮喷,
舒服的欲仙欲死,而自己却屡屡受挫,只见她面色潮红,却已经不在说中文,叽
里咕噜的喊着俄语,竟然抬起屁股,鸟巢一样的阴部向上移动,直接骑上我的头,
把她那金毛乱舞,湿的一塌糊涂的小妹妹直接堵在我的嘴巴上,接着在我的鼻子
上,嘴巴上上下乱蹭,只几下,便弄的我满脸都是淫水。

  我被她骑在头上,强灌了几口淫水,咸涩不堪,所幸的是精液的味道已经几
乎没有了,正恼火间,又被她柔软的阴唇和刷子一样的阴毛蹭了几下,嘴里便跑
进来好几根喀秋莎金色的阴毛,我急忙扭过头,呸呸呸的向外吐,喀秋莎和许秋
两人便哈哈大笑,许秋竟然向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索菲亚的口活很好,剥香蕉皮一般把小弟弟伺候的跳个不停,索菲亚见喀秋
莎兴起,也不甘示弱,只几下就扒下我的裤子,叉开腿来朝高高耸立的小钢炮坐
了下去,一旁的许秋见我被强奸,笑的耳朵都红了,在一边大声给两个俄罗斯女
孩加着油,但竟然也没忘自斟自饮,我不由有些佩服起她来,一个二十三四的小
女孩,在这么放浪淫荡的场面下竟然神色自若,肯定是经历过更大的场面了,这
个时候我如果还认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那就是个笨蛋了。

  我几次想要挣扎起来,但俄罗斯女孩本就人高马大,喀秋莎和索菲亚不穿高
跟鞋都要比我高十几公分,而且她们的力气也大得不得了,再加上要害部位被索
菲亚卡在她那温热紧致的小穴里,反抗了几次都没有明显效果,也只能认命了。

  那索菲亚的小妹妹果然和许秋说的一般无二,整个小弟弟被层峦重叠的肉壁
紧紧裹着,索菲亚每一下动作,都发出响亮的摩擦声音,而且每一下小弟弟的龟
头都能插进索菲亚的花心里面,就像是一张小嘴在里面一口咬住龟头一样,往外
一拔,又像是开啤酒瓶一样,从花心里面发出「砰」的一声,这滋味,让我也意
乱情迷起来,随着索菲亚臀部的上下耸动,我的手抚摸着她毛茸茸的大腿,跟着
节奏快速挺了起来。

  这时候,许秋见我不断的从喀秋莎屁股下面探出头来瞪她,似乎也觉得有些
不好意思,就走过来,抱住喀秋莎一头卷曲金发的脑袋,亲吻过去,并拉住喀秋
莎的手,把她从我头上拽了下去,食中两指绞在一起,向喀秋莎乱糟糟的阴毛里
面伸了过去。

  我才稍稍缓了口气,索菲亚却又缠了上来,她的黑色短裙已经脱掉扔到一边,
胸前两团硕大的乳房左右摇晃着在我的脸上啪啪直打,我急忙用手抓住,一嘴咬
了过去。不得不说俄罗斯女人是不好对付的,她们的体力本就比黄皮肤要强很多,
双臀的夹力和小妹妹的握力随着体力而上涨,她硕大的屁股上下起伏的速度也和
电击一般,只听到包间里面「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连珠炮一样响个不停。

  一会功夫,从小弟弟上就传来一阵酸麻,我险些一股脑射了出去,但索菲亚
显然离高潮还有段距离,想起喀秋莎得不到满足的幽怨,便坚决的忍了下来,坐
起来,把索菲亚揽在怀里,让她骑在我的大腿上,刚一换过来,索菲亚就猛的向
下一坐,这次直捣花心却又和刚才的滋味不一样了,花心比刚才她骑在我身上的
时候要紧的多,只感觉龟头遇到一个柔软的不像话的东西,随着她屁股的下沉,
龟头硬是向前挤去,一下子挤进索菲亚的子宫,接着龟头只觉得被湿热的液体包
裹着,说不出的舒服。

  向上挺了十几次,感觉又不行了,便抱着索菲亚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沙发上,
磨盘一样的屁股高高撅起,两瓣屁股上面金色的汗毛上有汗珠渗了出来,从菊花
向下,却是已经分开的深红色的小阴唇。索菲亚两片深红的阴唇里外都是白色粘
液,阴道口微微张开,里面挤满了粉红的肉粒,看得我的小钢炮跳了又跳,就急
忙插了进去。我当时想的是,要是普通小姐也就算了,但现在我要是操穴不当,
不只是丢我的脸,也有损中国男人的威风,所以,就算是对妻子不起,哪怕许秋
在旁边看着,她给我安排这一切有什么阴谋,我也要让这俄罗斯女人在我枪下俯
首称臣,因为,敢被我中华男人日者,再紧也给她操松了。

  正操到要紧,心里默喊着为国争光,为中华男人争光的时候,许秋的手突然
从喀秋莎毛茸茸,红彤彤的屄中抽了出来,只见喀秋莎向天蹬直双腿,头向后昂
起,嘴里乌力吉啦大叫着,撅起的屁股中间的红色缝隙里,一股清澈的液体便向
我和索菲亚喷了过来,湿湿的一股骚味,淋了我和索菲亚一身,我当时还穿着衬
衣,不由一阵懊恼,这样子回去可怎么给妻子交代?都是这两个俄罗斯女人惹的
祸,越发加大抽查频率。

  索菲亚被刺激的越发凶悍,屁股不停地往后耸,嘴里「荷,荷」叫着,我只
觉得龟头插进花心,被吸住的刹那,花心一阵紧缩,一股水浇上龟头,一个激灵,
再也忍不住,一股脑的全喷射进索菲亚的子宫里面,却是一滴也没有落在阴道。
就是小弟弟在射精后慢慢变小了,索菲亚的子宫口也在慢慢变小,龟头竟然被卡
在里面,一时之间出不来,随着索菲亚花心的收缩,各种奇妙的感觉便从龟头传
递出来,小弟弟被刺激的竟然又坚硬起来,不得不说,这是我从未遇到过的事情,
做梦也想不到人体竟然能神奇如斯。用力一挣,只听「砰」的一声,小弟弟才挣
脱出来,却依然一副坚挺不拔的姿态。

  从「曲径通幽」出来,开车回家的路上,被风一吹,我也清醒了许多,对于
许秋今天和我演这一出的目的,我还是想不明白,都一起做生意了,我和杨晓华
自然不会再有什么身体上的纠缠,人家老公就在旁边看着呢,许秋还不惜牺牲牺
牲色相的来与我达成协议,难道事情真的和我想的一样简单?自从遇到杨晓华以
后,我的生活,三观都发生了很大改变,本以为自己对生活和社会已经非常了解
了,但仅仅今天晚上几个小时,就彻底颠覆了我的思想,想不到许秋看起来一本
正经的女孩竟然会那么疯狂,主要的是她玩弄女人的时候,技巧娴熟的让我这个
自认的床底高手都眼界大开,羡慕嫉妒恨,更想不到她本人竟然会是极品的那种
白狐馒头屄,还有就是想不到这世上女人的小妹妹竟然会如此奇妙了。

  以前在网站上浏览过的黄色电影里面,用小妹妹写毛笔字,剥花生壳,开啤
酒瓶等,我以为是拍影片的手法,现在看来也许会是真的了,索菲亚的小穴就是
活生生的例子,不是亲身经历,也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奇妙的小妹妹。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什么头绪来,但自己的的确确,已经在背叛妻子的道路
上越走越远了。想着自己口口声声对妻子说着「我爱你」,转头却又把吊对准别
的女人的屄口,一阵彷徨冲向心头。现在衬衫上还有一股淫糜的味道,回到家里
该怎么和妻子解释?

  调转车头,到石榴洗浴中心洗了澡,刷了牙,穿上从车后舱里拿出的前几天
换下的衣服,看着镜子里面有些陌生的脸,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再一次告
诫自己,自己答应过花,不让她受一丁点伤害,也发过毒誓的,最后,我又郑重
其事的发了一遍毒誓:不管别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名器美穴,不管别的女人有多么
吸引我的味道,也不管别的女人有怎样的美貌和妖娆,从今以后,都和我程也毫
无关系,我的小弟弟,只能是花一个人的,就如花的小妹妹只能是我的一样,如
违此誓,就让我终生不举。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凌晨,打开门,悄悄走进客厅,客厅里的灯突然亮了,
花盖着被子蜷缩在沙发上,眼睛红红的看着我。

  我不禁一阵心疼,忙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搂住她问:「小傻瓜,怎么不睡?」

  花把头埋进我的胸膛,轻轻的顶了我一下说:「你不回来,我睡不着,怕你
不要我了。」

  我心底发虚,更恨自己让花一个人在家,自己背叛爱情。

  「傻瓜,就算是我不要整个世界,也不会不要你,你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曾
经多少次我想过,万一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也绝不独活。」我拍着被子里面的花,
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花怕冷,天稍微凉的时候,每晚都是我先钻进被窝,把被
窝暖热以后花才进来,如果遇到像今天一样,花一个在被窝,我身上带着凉气的
时候,都是隔着被子抱着她,一直等我身体的温度上来了,才进被窝。

  「嗯。老公,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就告诉我,我会悄悄
的离开你的。」花的语气里有些伤感的说。

  难道是花发现了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我将花紧紧抱住,把她的脸
贴在我的胸膛,说:「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不要你胡思乱想。」

  「嗯,今天很晚了,就饶过你啦,抱着我去床上吧。」花说。

  我便连被子一起把花抱进卧室床上,两米宽的大床上还暖着一床提花羽绒被
被子,我放下花后,花卷着被子,拉过里面填了决明子等中药材,套着鹅黄色枕
巾的枕头垫在身后,像只猫咪一样蜷在一起,看着我脱了衣服,钻进暖在床上的
被子里面。我也笑着,光着身体看着花,伸手咯吱了她一下,她喊着手凉躲着。
我等身体暖热了,才把花拉过来,她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像个孩子一样钻进被
窝,把自己蒙起来,枕在我的胳膊上。

  「花,我不想上班了,一个新认识的朋友要和我一起做一个主打微商的产品,
你觉得怎么样?」我也钻进被窝,看着一双黑溜溜眨巴着眼睛的花说。

  「挺好的,你放心吧,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花躺在我的臂弯,
听着我的心跳说,「做新品的话,要么是自己建工厂,要么是别的公司代工,还
要是适合微商销售的,虽然微商的门槛低一些,但选择一个好的产品也不容易,
你们准备做什么呀?」

  「就像是我们的孩子一样,还只是一个构思。这不,先要征得你的同意才能
进行下一步嘛。」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说到孩子的时候,花的好像突然抖了一
下。

  我在花柔软的唇上亲了一下,说:「睡吧,小傻瓜。」

  「嗯,我爱你老公。」花还是静静的看着我,我却已经很困了,包括小弟弟。

  第二天醒来,妻子已经去上班了,梳妆镜上面贴着一张上面画着个笑脸的小
纸条,花秀美的笔迹看着是那么舒服:老公,饭菜都在橱柜上面,你醒后自己热
一下,不许剩哦。既然决定辞职了,就尽快办了吧,我永远都会支持你的,爱你。

  吃完饭开车去保险公司打了辞职报告,看着姨妈红诧异的脸色,我心中一阵
暗爽。李良这家伙知道我要辞职,没心没肺的搜刮了我办公桌上大部分私人用品,
还要花星期六陪她老婆谭梅梅去洗澡,他老婆肚子已经很大了,在家洗澡不方便,
让她一个人去洗浴中心又不放心,我被缠的没办法,就给花打了个电话,得到花
的同意后,答应了那个家伙。谁知道他打蛇随棍上,又尾随着我走到车库,拉住
我贼忒嬉嬉的问:「程也,吴倩一直念叨着你,什么时候我们再去?」

  「梅梅肚子都那么大了,你就不能省省心?万一被她发现了,一气之下做点
傻事,那可是一尸两命。」我没好气的训他。

  「程也,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杨花又没大肚子,你想用就用,我可是每
晚只能看不能上,都要憋出内伤了,放你和我换个位置,只怕你比我还跑得勤。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妓,人家两个十七八的女孩,要文能文,要
武能武的,放在古代,那可是陈圆圆,李师师之流,你想见人家身份还不够格,
现在人家对你念念不忘,怎么就不知道珍惜这份缘分呢?」

  其实对吴倩我也是有好感的,但一想到花,再想到上次赤身裸体的,还酸不
溜秋的念诗作对,一副丑态百出的样子,就浑身不自在,暗暗下定决心,就算是
打死也不会再去第二次了。

  看着李良侃侃而谈,我意兴索然,摇了摇手,上了车直接开走。昨晚在KT
V胡闹完,和许秋约好今天中午去她们公司和武迪,杨晓华谈具体工作,时间也
差不多了,就直接过去。

  杨晓华和老公代理了国内几个大品牌的建材,像圣象,新润成,新豪,东鹏
等,她们的公司设在平谷街,那整条街都是做建材的。平谷街街道非常宽阔,两
边停满了各种车辆,一些拉货的三轮摩托车不住的穿梭其中,进了街道,向前走
五百多米,就看到她们的办公楼,一幢五层的楼宇,一二三楼是展厅,四五楼办
公。

  杨晓华的公司全称叫叫谷树商贸有限公司,上了四楼,里面装潢的倒也富丽
堂皇。对接待说了和武迪约好后,那个扎着马尾,一脸可爱的女孩就带着我上了
五楼。五楼只有三个办公室,一个是武迪的,一个是杨晓华的,另一个是几个中
层的统一办公地方,我刚上五楼,就看见许秋从里面走出来,却和昨晚的打扮不
一样了,穿着一身合身的工装,愈发显得脸蛋白净,短发精神。

  「程总,你好,请随我来。」笑着和我握手后对旁边带我上来的接待说:
「好了,我带程总去见武总,你忙你的吧。」

  女接待转身下楼,许秋前面走着,带我到了最里面的办公室门口,敲了下门,
门里传来武迪的声音:「进来。」

  许秋进去说了两句就让我也进去。武迪的办公室很大,约有一百平方,里面
从地板到墙壁,全都是古风风格的装饰,靠右手边是一排红木做的茶柜,再往里
是同样材料的书架,左边是一个足有两米五,似乎是整根树根加工的茶几,茶几
周围是黄檀木加工,上面浮雕龙凤花鸟的一大两小三个沙发。武迪正从最里面一
张紫檀木大办公桌后面笑着走出来,桌上没有电脑之类现代化办公家具,却放着
一个一尺多高的太上老君八卦炉,里面青烟袅袅,熏得整个办公室一阵说不上来
的异香味。

  我平时也经常和有钱人打交道,比武迪办公室装修的豪华的也有不少,但也
从没见过这么古香古色的,如果再在里面放三盒三清塑像,说是清修之所也不为
过。

  刚被武迪招呼着在他那紫檀木小沙发上坐下,武迪坐在侧面,杨晓华就笑着
走了进来,向我伸出手说:「程也,要不是让许秋去请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和
我们合作了?」

  看着杨晓华她那玉管一样熟悉的手,我犹豫了一下,和她轻轻握了一下,杨
晓华走过去和武迪坐在一起,许秋坐在了我的对面。

  茶几上放着一个小炭炉,里面的木炭烧得火红,炉上搁着一个青色陶瓷茶罐,
武迪揭开盖子,用勺子从旁边一个造型古朴的瓷罐里面抄了一勺茶叶,待里面的
的水起了鱼泡,投了进去,然后盖上盖子,许秋已经把四个洁白如玉的细瓷茶碗
放到每人面前的茶几上,没等我和杨晓华寒暄,只见茶罐盖子上四角上的小眼里
面袅袅升起白气来,就如四条白龙盘旋而上。

  「杨姐,你这么说我可就惭愧死了,你和吴总还有许大美女这么抬举我,我
自然是要尽快响应,不过是保险公司里面的离职手续比较麻烦,所以这几天耽搁
了,本来也准备这一两天就过来找你们,恰好许大美女昨晚别来找我,呵呵。」

  说话间,茶罐盖子中央的小孔里面也升起了一律白气,五缕白气在空中交汇
在一起,向四周散开,一股浓郁的茶香便吸入鼻中,一时我精神都为之一爽。

  武迪一手抓住茶罐上把手,一手拿起我面前茶碗,手腕微斜,香气扑鼻,汤
色红润的茶水便注入茶碗,他摇了摇茶碗,让茶水漫过整个茶碗,然后倒入茶几
上洗茶的地方,再重新给我倒满。武迪倒茶的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他手腕上的
檀木珠子竟连一下晃动也没有,加上他本来就带着一副金边眼镜,显得十分儒雅,
一时间我竟觉得他有几分仙风道骨了。

  「武哥,做什么产品,你们想好了没?」我喝了一口茶,有钱人的享受确实
不能比,一口下去,从喉咙到肚子都能感到顺滑舒服,回甘也比我平时喝的要强
一大截。

  「我的意思是我们先把公司成立起来,微商的产品我了解了一下,大多都不
是什么高科技,只要我们认真做下市场调研,针对大多数人的心理,找到一款合
适推广,又容易加工的的产品不是难事。比如说现在市场上很是火爆的『棒女郎』,
你杨姐从朋友那里买了,试用了下,发现不过就是做阴道消毒的东西,药店里面
比这个效果好的同类产品多如牛毛,可它愣是能风靡女人圈,这中间有虚假宣传
的作用,但最重要的要归功于中国人口红利和从众心理。」武迪说。

  听到杨晓华用了『棒女郎』,我不禁心神一荡,脑海中便出现她双颊微红,
赤身裸体,叉开双腿,往她那红嫩多汁的小妹妹里面塞东西的场面,不禁看了她
一眼,发现她也正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急忙把目光转向许秋,不想她竟然一直
看着我,见我转头看她,便似笑非笑的曲起拇指、无名指、小指,食指和中指并
在一起,放在她鼻子下面,从左往右划了过去,正是昨晚在KTV她给我闻索菲
亚小妹妹味道的动作,我急忙瞪了她一眼,转头看向武迪。许秋她对我做这个动
作,显然是知道我听了武迪的话,又对杨晓华起了绮念,在向我警告,不要忘了
她和我之间的约定。

  「棒女郎我在朋友圈里面也看到过,确实做得很好,还有我岳母的几个朋友
也都在做微商,我和岳母说让她了解一下,估计也应该问清楚了,我下午去问一
下情况。成立公司的事情就让我和许秋来办吧,现在审批手续简化了不少,一个
星期就能办好,只是我们要先把公司办公地点选好。」我说。

  「新公司的办公地方不用选了,玉涡大厦还欠着我们材料款,我已经和他们
老总打过招呼了,给我们十八楼用,等新公司成立了,把租金转给我就行。」杨
晓华说。

  武迪一边玩弄着手上的珠子,一边点头:「程也,那这事你就和许秋费点心,
等新公司账户开好以后,让你杨姐把钱就打进去。」

  「行,我的钱也一起打。」我表态说。

  「呵呵,那就先谢谢武总和程总的提携了,我的钱也会及时打进去。」许秋
也表态说。

  「新公司挂牌那天,我在家里亲自烧几个小菜,给三位大老板打打牙祭,到
时候不醉不休哦。」杨晓华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额头前的秀发说。

  「哈哈,一定一定。」我说。

  中午我请武迪,杨晓华夫妇和许秋一起到平谷街口的酒楼吃了饭,给岳母打
了个电话,知道岳母还在家养病,我就买好岳母喜欢吃的饭菜,直接开车去了岳
母家。

  岳母上身穿的是绿色针织衫,套在红色圆领保暖内衣上面,胸脯鼓鼓的,把
保暖内衣撑了起来,显得很是有料,下身穿的是她那件黑棉布裙,裙子下面是穿
了肉色丝袜的小腿,烫过的头发全梳向脑后,整个额头都露了出来,显得整个人
都精神了许多。她从我手里接过饭菜,让我先坐,自己到厨房去热。

  昨晚刚在KTV干了对不起妻子的事情,见岳母前我心里不住发虚,前几天
跪在她脚下祈求原谅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可是我长这么大唯一一次给人下跪,
难道我真的不能控制住自己么?

  我自己也认真想过,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误,除了我自己意志薄弱,
经不起诱惑,是不是也和我认识了杨晓华有关系你呢?原来我每天在保险公司和
修理厂之间游走,有尔虞我诈和欺骗,但那只是为了生活,大家都是如此,和人
品无关,但现在我的三观都似乎在慢慢的发生改变,到底是坚守自己的爱情观,
不管妻子原谅与否,都对她摊开心扉的承认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错误,还是继续
随遇而安,在各种诱惑中或者沉沦,或者升华?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对妻子的
爱,在我内心里,为了妻子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哪怕是死都不会眨
眼,但那天,听着岳母在厨房里面忙活的声音,我感觉到特别害怕,怕自己没有
自己想的那么爱妻子,怕如果再一次遇到杨晓华的诱惑,自己依旧会做出对不住
妻子的事情来,或许,面对杨晓华那样的有钱人过的生活的时候,我并没有自己
想象中那么清高,没有拒绝,只有跟着一起堕落,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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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yqia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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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我们这是不是乱伦?

  岳母在厨房里吃完饭才出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用她那双充满睿智好看
的眼睛看着我。

  我有点紧张,一边给岳母沏茶,一边想着各种各样的开场白。

  「妈,您今天看起来气色比昨天好多了。」我说。

  「也不是什么大病,以前犯的时候吃点药就过去了,这一次都拖了三天了,
真的是老了,我都想着要不要和单位申请提前退休呢。你辞职了?」

  「嗯,今天早上打的辞职报告,这两天应该就能批下来,我想尽快行动起来。
来家前,刚和朋友谈了一下,想先把公司给办起来,至于具体做的产品,等公司
开了再考察。我过来看看您,顺便也问下王玲阿姨她们和您说情况。」我看着岳
母的脸庞说。妻子的长相有一大半遗传的是岳父的基因,只有眉眼和岳母非常像,
她的脸型和鼻子要比岳母的显得硬朗一些,胜在青春和活力,我心中想着岳父真
的是好艳福,眼中却不敢露出丝毫淫邪来。以前看着岳母的时候虽然也会在心底
暗叹她的端庄和美貌,但从未像这几次这样胡思乱想,究竟是什么改变了我?

  如果不是绕不过去,我也不愿意在岳母跟前提起王玲来,我虽然叫她阿姨,
但血缘上她和岳母没有任何关系。岳母与王玲和其他几位阿姨有着共同的爱好,
像一起去郊外欣赏风景,拍一些人在花丛笑的照片,采摘野生的白毫、金银花等
药材晒干泡茶之类。平日里只要天气好,几乎她们每周都会结伴出去游玩,我和
杨晓华做爱的事,就是她们两星期前的周六,去南山游玩的时候,王玲从岳母借
去我的IX35上的行车记录仪里面发现的。

  「她们都说挺好的,但可能需要的资金会非常大,没有几百万是下不来的,
你们有那么多钱吗?」岳母问我,她显然是担心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我朋友那里出大部分钱,我往外拿五十万,总共凑下来差不多四百万,初
期生产产品和做推广应该够用了,不够了说好了我朋友他来补。」我急忙说。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资本,你们把资金问题处理好了,就等于是打了一个
不错的基础,至于剩下开发产品,销售产品,成功与否,就要看能力和机遇了,
你脑子灵活,做生意应该也不会差。你几个阿姨和我也只说了个大概,她们现在
做了好几个牌子的产品,有少数民族的药皂,还有女包,化妆品等,她们都说了,
你的产品如果开发出来,她们每个人几百人的队伍都来替你做代理。」

  「那太好了,开始就有这么大销售团队的话,只要我们选择的产品稍微有点
噱头,就能很快的推出去。我这两天忙完注册公司的事情后,您看能不能把几位
阿姨约一下,一起吃个饭,我再取取经。」我说。

  岳母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犹豫,沉吟了一会,说:「不用专门约她们了,
这几天南山下了雪,她们几个嚷着要去拍雪景,我身体不舒服,就没答应,但你
王玲阿姨说路上滑,她们开车的技术不好,想要你开车陪她们去,你如果没事的
话,就去一趟,正好当面问清楚情况。」

  不知道王玲把我的风流事和其他几个阿姨说了没,要是说了,她们会不会替
妻子抱打不平?

  「难怪这几天天这么冷呢。我没啥事,不过,李良媳妇约了花星期六陪她去
洗澡,要不然,带上花也去逛逛,她最喜欢玩雪了。」

  岳母说:「那就可惜了,我也还想着让她跟着去玩玩呢。那就这么说定了吧?
我给你王姨等会在微信上回复一下,就说你这没什么问题。」

  「行,您告诉王阿姨,星期六早上我去她家接她。」我说。

  和岳母谈话的时候,高中同学尤涛和我发微信,说他的车险十一月二十到期,
英大和人保不停的和他联系,他觉得优惠有点少,让我给他算一下,看能不能多
给他优惠点。从岳母家出来,我给他打电话过去,让他把行驶证和身份证发过来,
在车里我用平安的手机软件算好给他发了过去。昨天也有好几个修理厂打电话让
我过去核损,看来就算是离开了保险公司,也还要一段时间的过渡,难道这也是
存在的意义?。

  中午和杨晓华他们吃饭时候约好了,许秋下午安排他们的会计去工商所领注
册公司的表格,我下午去看办公的地方,并把房屋租赁合同签了,处理完几件琐
碎的事情后,我给玉涡大厦周总打了个电话,约好后又往玉涡大厦赶。

  我所在的城市是西北某个省的第三大城市,从地图上看,整个城市的样子和
上弦月差不多,两头窄,中间宽,我的家在月牙中间靠近背部位置,玉涡大厦恰
好在中间西边位置,与我的家遥遥相对,它在我们这座城市算是颇有名气的写字
楼了。

  在玉涡大厦门口的保安指定的位置我停好了车,直接坐电梯到十八楼。出了
电梯口,就见一位梳着背头,穿着量体定做的黑色西装,夹着一个公文包,看起
来气度不凡的中年人和一个穿着一身带白色竖纹蓝色职业装的女孩在西边过道口
聊天,就忙走过去,周总笑着伸出手来问:「您是程总吧?欢迎欢迎。」

  「您是周总?」我问。

  「我是玉涡的负责人,您叫我小董就行,她是物业上的小贾。周总让我带您
看看房子,他交代要是您这没什么问题,就和您把合同签了。」小董忙说,他很
客套。

  「好的,那就麻烦董总了。」

  「十八楼总共有一千五百平方,程总您这边请。」小贾走在前面,一边走一
边介绍:「楼中间是电梯,机柜,实际可利用的面积是九百五十平方米,程总,
您先看看这个房子,这是南边最大一间,里面带有卫生间,以方便公司领导单独
使用。旁边那一间里面能容纳二十人办公……」

  小贾带着我一间一间的在整层楼上转了一圈,从布局上来讲比我们保险公司
要讲究的多,不过我们刚开始创业,要这么大也那么多人办公。我就到一边去给
许秋打了个电话,和许秋说了一下我的顾虑,许秋很干脆的说「你直接把合同签
了,不要担心租金问题,注册公司还等着租房合同呢。」

  我就和小董说:「董总,房子没什么问题,我们把合同签了吧。」

  「呵呵,程总,这十八楼本来就是个吉祥楼层,要不是杨总和我们周总关系
好,别人来还不给呢。合同在我包里,来之前我都已经签好了,现在去物业那您
签上名字就行。」小董笑着说。

  签好合同,给许秋送过去,和她商量了一下购买办公家具,布置办公室的事,
许秋说家具市场里面都是熟人,让我先去看看,回头她过去谈价钱就行。又闲聊
了一会,发现注册公司,新公司开张等事情,许秋基本都已经安排好了,我要做
的不过是在股东会决议,公司章程,还有一些表格上签字,便在心里对她有了一
些佩服,就跟她开玩笑说:「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工作上滴水不漏,做事干脆利
落又细致周到,就是生活中一些技巧也令我叹为观止,看你年龄也不大呀,真不
知道是怎么修炼的?有时间的话能不能教教我?」

  许秋立即就变了脸色,俊俏的小脸上柳眉倒竖,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说:
「程总,如果你有那方面需要,还是那句话,我可以帮你找,坐台的不行,良家
也没问题,保你满意就是。但你要是违反了规则,或者是想打我主意,我保证让
你把肠子都悔青。」

  见她变脸比翻书还快,我不由一阵心虚,急忙说:「我也没有说什么呀,你
这也敏感了吧?我再和你重复一遍,我和杨总之间是清白的,对你也没有什么想
法。好啦,我问你件事,杨总撞的那个人他是不是个水管工?」

  许秋一愣,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随便问问,前几天回老家,遇到我们村一位阿姨,她的女婿前一阵子也出
了车祸,我觉得可能是同一个人。」

  「不会那么巧吧?程总,你想的可真多。」许秋说。

  下午回家后,妻子已经下班了,就和她说了一下当天的进展,她也非常高兴,
就是有点担心我和武迪不是很熟,怕我上当受骗。我安慰她说:「反正说好了公
司运营是我来管理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看好我们的血汗钱。再说了,他们那
么大公司,也不会在乎我们这点小钱的。」她躺在我怀里说:「嗯,既然这样,
那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就放开手脚去做吧,大不了全亏了以后我养你。」

  我大笑着抱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也不知道自己走的这条路是对还是错,
但似乎从开始,就已经注定停不下来了,虚假的就像是一场梦,唯一真实的,也
许只有花对我的爱。

  有事干,时间就过得飞快,眨眼间又是两天过去了。星期六早晨,我七点就
起了床,给王玲发了条微信,问她准备好了没,她说在家等我,并给我发了定位。

  吃完饭,临走,花又拿了羽绒服出来,看着我穿好后,对我说:「多拍些雪
景,别像我一样傻,每次跟她们出去都做了免费的摄影师。」

  王玲坐我的车,其他几位阿姨开一辆车。月牙形的城市,要去南山得走城市
西南边的一条省道。我们驱车穿了四五条街道,方出了城市。

  上了省道,一路向南疾驰。王玲坐在我旁边,接了她以后,也没有和她说几
句话,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总不能问她:「王阿姨,我的行车记录仪里面的视
频好看吗?我的功夫还不错吧?」气氛有些尴尬。

  我从后视镜里面观察王玲,她眉毛是纹的,弯弯的柳叶一样,一张鹅蛋脸,
虽然看起来皮肤不再光滑白净,但依然很漂亮,岁月夺走了她的青春靓丽,却给
予了成熟的韵味,和岳母一样,都属于那种有味道的女人。

  王玲比岳母大两岁,以前在我们市的一所重点小学做校长,15年才退的休。
听岳母说她儿子一家都在北京工作,也买了房,去年接她到北京住了一年,她嫌
空气质量不好,又回到了小城。王玲的老公得了脑梗,已经去世七八年了,可能
是一个人太过寂寞,就特别喜欢到处游玩,时间久了,便有了名气,身边就聚起
了一个小旅游团。

  虽然以前见过王玲几次,但都只是礼节性的招呼,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
触过,多瞅了后视镜几眼,就被她发现了,一对丹凤眼便向下弯曲着,看向后视
镜,我急忙收回目光。

  「程也,你们年轻人胆子可真大,大街上都干做那种事!」王玲笑着,看着
我说。

  「王阿姨,那只是一时糊涂,我已经向岳母深刻检讨过了,您就不要再提了,
千万要替我保密啊。」我说。

  「保密可以,你得和我说说你和那个女的之间的故事,人老了,就特别喜欢
听故事。」王玲说。

  我一听她这么说,急忙说道:「您可一点都不老,要是不说,不认识的人只
会当您才三十岁。不瞒您说,我和那女的也不熟,她的车压死了人,可能是吓着
了,以为要坐牢,就脱了衣服勾引我,想要我处理现场的时候手下留情。我,我
一时没忍住,就做了对不起花的事,王姨,我现在都悔死了。」

  「要是才三十多岁,那该有多好啊,我一定比你们还要疯狂,人活一世,前
几十年总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等到明白了世情人生,却又已经老了,没有了
折腾的本钱。」王玲叹了口气继续说:「我看那女的身材不错,就是你的记录仪
拍的太黑了,看不清楚长相,不过能让你动心,应该是很漂亮吧?我就不信你们
没有再联系。」

  「王姨,真的没有再联系,我能娶到花那样的媳妇已经很知足了,那还敢吃
着碗里瞧着锅里呢?」我寻思是不是岳母让她探我口风的,我可一定要注意着点,
把其他的事情暴露出来。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视频里你一个姿势,足足坚持了十八分钟,看得我和
你岳母都不好意思了呢,以后要是还有,可别忘了你王姨。」王玲上身穿着蓝色
羽绒服,下身穿着牛仔裤,裤脚束在黑色小牛皮登山靴里面,她右腿搭在左腿上,
右脚不住的晃动着说。

  我心里面默喊着:「套路,全是套路,电视和电影里面,这样测试的套路多
了去了,猪八戒就是在诱惑中没有识破真相,被挂在树杈上的。程也你可千万别
上当啊,以为这个千年狐狸一样的人精在挑逗你,一不留神露出了马脚啊,向前
一步绝对是万丈深渊。」

  「咦,程也,天这么冷,你怎么出汗了?是不是太虚了啊?」王玲看着我的
额头说。

  「王姨,那次我真的是没控制住自己才犯的错,我从内而外的都检讨了几百
遍了,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心想,这是我太虚了吗?
是被你给吓的啊,阿姨!

  省道两旁,一片连着一片的麦田飞快的向后退去,后面两个阿姨开的途观还
没有跟上来,我说:「王姨,要不要等下张阿姨她们,她们还没跟上来。」

  「不用了,到了山脚下再等她们吧。」王姨说完,看了一会窗外,又说:
「程也,你看王姨和那个女的谁漂亮?」

  「自然是王姨您漂亮啊,她就是一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王姨您腹有诗书气
自华这份气质。」我忙拍马屁说。

  「算你会说话,王姨就相信你了。你把暖气开大点,我睡会,昨晚一晚上没
睡。」王玲说完,就把座椅放倒,眯起了眼睛。

  我把暖气开到最大,长长出了口气,心想,总算是又过了一关。但还要和她
呆一天时间,这样的考验还会不会再有?只希望到了目的地,王玲就把我给遗忘
了吧。

  一直向南开了一个多小时,快九点的时候,终于到了南山脚下,路上的车辆
已经很少,十几分钟才碰上一辆,公路两边果然有一些积雪,莽莽苍苍的大山上
也白茫茫一片。我们所说的南山属于秦岭山脉,终年气候不定,六月飞雪也是常
有的事。这个时候山北的林木早已经落尽了树叶,只剩光秃秃的枝丫向天刺着,
王玲她们的目的地是翻过大山的山南,那边有松柏等常青树,也有各种各样的的
长青灌木丛,还有建于山腰的道馆古庙,从山巅飞流而下的瀑布山泉,曾经有财
团想要把山南修建成旅游景点,但国家怕影响生态平衡,没有给批文,这地方就
成了一些自然爱好者的圣地。

  王玲还没有醒,途观也不知道还有多远,我就停了车,点了支烟。车没有熄
火,看着熟睡的王玲,她把自己紧紧裹在羽绒服里,鼻翼翕动着,涂了淡红的嘴
唇微微张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流到了嘴角。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她确实不
怎么显老,鹅蛋脸儿藏在领口中显得非常小巧。她两只手的皮肤很细腻,骨节也
很小,交叉在一起放在腹部。

  我一支烟抽完,后面的车还没有跟上来,车窗开了条细缝,室内的温度有些
冷了,怕冻着王玲,就脱下羽绒服,给她盖到身上,正要抽回手的时候,却被王
玲给一把握住了手腕,我看她的时候,她的正看着我,一双眼睛里面水汪汪一片。

  「程也,姨漂亮不?」王玲的声音颤抖着问我。

  我的心便跳的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说我对岳母还有那么一丝绮念,
对王玲绝对是没有一点想法,但当她抓住我手腕的时候,我却期待着能发生点什
么,同时却又担心这是岳母和她商量好的对我的考验。

  「姨,你很漂亮,年轻的时候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吧?」我笑着回答,虽然紧
张的自己都能感觉到脸的僵硬。王玲的手也在颤抖着,忽然就放开了我的手。

  「亲亲姨,行不行?」王玲缓缓合上眼睛,声音依旧在颤抖。

  我挣扎着,不知道该怎么做。看了看后视镜,后面的公路像一条带子一样蜿
蜒到天尽头,上面一辆车也没有。

  「姨,我不能对不起花。」我轻声说。

  车内顿时静寂的我们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听着王玲越来越重的呼吸,
我突然觉得气氛暧昧起来,一股热血直往头上涌,心一横,就俯下身去,将唇盖
在了王玲的嘴上。她刚睁开的双眸,略显失落的眼睛里面突然就有了光彩。王玲
的唇非常柔软,就像她的手一样,她两只手已经圈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舌头撬开
了她的双唇,她的舌已经迎了上来,灵巧的和我的舌头纠缠,探进我的嘴里,带
着她微微有些薄荷味道的唾液。

  王玲抱着我的双手越收越紧,她用她那蛇一样灵巧的舌头卷住我的舌头,贪
婪的吮吸,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喃喃道:「做女人真好。」

  王玲的双手还抱着我的脖子,我就这样和她面对面的互相瞧着,突然有些好
奇的问她:「姨,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乱伦?」

  王玲没有正面回答我,她的头发有些凌乱,一缕溜到了右边红扑扑的脸颊上,
胸脯起伏着,似乎在要求我来释放他们。「我本来以为我已经遗忘了做爱的味道,
但那天看完你和那个女的的疯狂,姨的整条内裤都湿了,那天回到家里以后,心
就再也没有平静过,时间越久,越觉得自己的灵魂空虚。程也,抚摸姨全身,不
要停好不好?」

  看着王玲有些湿润的双眼,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又趴了下去,和她嘴对嘴儿
咬了起来,这一次是真正的动了情,小弟弟也撑起来了。我把手伸进我的羽绒服
里,拉开了王玲羽绒服的拉链,隔着她的保暖内衣,在她那饱满的胸上揉捏着,
她的胸不大,就算是带着胸罩,一只手也能全部抓住,只揉了几下,王玲就离开
了我的的唇,大声呻吟起来:啊……呜……啊……接着身子一紧,把我的头紧紧
宝岛她的胸前。我把手伸进她的牛仔裤摸了下去,穿过柔软的肚子,滑过软软的
贴在阴阜上的阴毛,她果然已经泄了身,柔软的肉儿滑腻的一塌糊涂,内裤都几
乎湿了一大半。

  「王姨,你还要吗?」我问她。

  「等会,太久没有做,太敏感了,让你看笑话了。」王玲依然把我紧紧的抱
在怀里,就像是抱着一块宝一样,不愿意放手,好一会儿,才对我说:「你看看
她们来了没?」我这才爬了起来。

  后玻璃窗上已经结了一层霜,我就下了车,公路尽头远远的似乎有个黑点在
移动。我的羽绒服还在车上,一下来冷冽的山风就往毛衫里面灌,我打了个激灵,
小弟弟却已经被冻的做了缩头乌龟,真是出身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我急忙跳上车,对王玲说:「来了。」

  「你先穿上衣服吧,别冻着了。」王玲把羽绒服还给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
裤子,把羽绒服拉链重新拉好,坐了起来。

             十三这是真的乱伦

  途观车里的也是岳母她们这个小旅游团的成员,一位姓张,一位姓方,我以
前和她们都有过接触。张军梅个子不高,看起来很富态,是那种特别上相的人,
岳母发朋友圈的照片,我和妻子共同的评价是就只有张军梅和环境最协调。她戴
着一副黑边眼镜,还没说话圆脸上就是笑容,给人很慈祥的感觉,她在国税上班,
和岳母一样,还差一年就退休了。

  「程也,要不以后你就做我们的专职司机吧?我现在特别后悔自己开车过来,
一路上我不停地追,还是被你们给甩了一大截。」方红霞把车停在我的车后面,
跳下车走过来说。

  「本来我就说咱们都坐程也的车,谁让你偏偏要把自驾游执行到底呢,现在
后悔了吧?」张军梅笑着打趣方红霞。

  我和王玲也下了车,她笑着只是不停的跺脚,可能是在车上休息的时候右腿
把左腿给压麻了。

  「几位阿姨那样才像旅游,不像我开着车,只顾往前头跑,沿途两边有什么
好风景也全错过了。」我忙说道。

  「翻过眼前这座山,就是咱们的目的地了,咱们快点出发吧,争取午饭时候
赶到三清观,我给老道士说了给咱们做好斋饭,泡好茶的,一想起他用山泉水泡
的瓜片,我就觉得嘴里发干。」方红霞笑着说:「程也你还是跑前面,如果路上
有积雪的话,你就等下我们,给我的车装上防滑链。」

  「好的,方阿姨。张阿姨要不你也坐我的车吧?」我对张军梅说。

  「呵呵,算了,我还是坐你方阿姨的车吧,路上陪陪说说话,免得她说我们
撇下她不管。」张军梅似乎和方红霞关系很好,随意的开着玩笑。

  「那好吧,我们走王姨。」我说。

  我和王玲上了车,王玲看着我,对我点了点头说:「走吧。」

  我开着车沿着公路盘旋上升,王玲一路上都没有和我说话,只是两只小牛皮
靴不停的抖着,我的心里也有些后悔,要是她回到家跟岳母那露出一丝端倪,只
怕岳母就没有上次那么好的脾气了。直到下山的时候,王玲突然和我说:「程也,
你刚才问我,我们是不是乱伦,你说呢?」

  「当然不是,乱伦说的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之间,我就开一个玩笑,王姨,你
别当真。」我笑着说,半天不说话,原来她也在纠结中,那我倒彻底的放下心来,
这说明她不是岳母派来试探我的了,只要把她搞定,那我行车记录仪里面的秘密
就保险多了。

  「那你和你岳母之间如果发生关系,算不算乱伦呢?」王玲又继续问。

  我不由一惊,方向盘都险些打偏,结结巴巴的说:「王姨,这,这话怎么说,
我和岳母之间虽然没有,没有血缘关系,但她是花的妈妈,我只会尊重她,关心
她,就像对自己亲生母亲一样,怎么会发生关系呢。」

  「那程也,姨问你,王姨和你岳母谁更吸引你?」王玲看了我一眼,见我车
依然开的很稳,就继续问道。

  「王姨,我岳母自然跟我更亲近了,不过王姨你放心,我以后会经常去看你
的。」我被王玲几句话问的心慌意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花喊我吃早饭时候天
籁一般的声音,给我整理衣领时候的细致,躺在我怀里憧憬我们未来时候幸福的
样子,抱着我说如果我做生意失败了她养我时候坚决的表情,一幕幕画面在脑海
演电影一样的闪过,我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去伤害她呢?就算我岳母是陈圆
圆,我也不可能背着阿珂去打她的主意啊,就算是有时候偶尔心里起一些绮念,
那也是转身就忘,不可能认真的啊。

  说话间车子已经跑到了半山腰,眼前的绿色多了起来,远处郁郁葱葱的松柏
像是戴了一顶顶白色的帽子,从山上不时落下一团雪花砸到挡风玻璃上,被碰的
四分五裂。

  「程也,我本来以为我能放开来求你做爱,但真正做起来好难。男欢女爱,
阴阳调和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却把自己的欲望压制了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
个夜晚,我会想要的从睡梦中嘶吼着惊醒,却只能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继续默默
睡去。是你那段视频惊醒了我沉睡的欲望,你知道吗,我昨晚一晚上都没睡,想
着今天怎么勾引你,想着你趴在我的身上,像视频里那样勇猛的对我?我本来以
为我能做到毫无顾忌,我都已经五十七岁了,儿子一家也过得很幸福,我还有什
么顾虑呢?我不过就是想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但是,刚才我又犹豫了,我毕竟还
是不能突破自己的道德观,不能全然无视世俗的伦理。程也,让我帮你吧,打破
那些狗屁的道德,不再被这样那样的框架所束缚,让你得到你的岳母。」

  听了王玲这一段话,我心里呐喊着:「疯了,这女人疯了,和岳母啪啪啪,
这种事我怎么能做得出来呢?」一脚刹车就踩到底,车轮叫着停了下来。

  我看着王玲,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突然就朝我扑了
过来,抱住我的头,疯狂的向我的唇吻过来,右手也不管不顾的钻过我的腰带,
一把握住我那早就昂首挺胸的小弟弟。短短两天时间,小弟弟就这样被动的被两
个不同国籍,不同年代的女人给一把抓住,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的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摸向王玲那肥大的包裹在牛仔裤下的屁股。

  嘀,嘀,后面突然响起了喇叭声。

  王玲一愣,又坐回她的位子,打开玻璃窗,等方红霞的车开过来说:「要不
要在这里拍几张照片?」

  方红霞把车开到我的车前面,停好下了车,我也只好下了车,现在回想起来,
当时的表情一定非常丰富,虽然尽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但方红霞疑
惑的目光里,是不是有所发现呢?毕竟,王玲的表情也有些慌乱,但那又有什么
关系呢?人生本就是道谜题,任何事情只要做出来,就无所谓对错,想操,对方
也乐意,皆大欢喜的事情,为什么不操呢?

  三个妇女站在一路盘旋而下的公路上,依着下面是一眼看不到底的防护栏,
身后就是蓝天和隐隐绰绰的山峦,看着她们像花儿一样的笑脸,虽然芳华已不再,
但在这莽莽荒荒的大山中,当她们的秀发被风吹起的刹那,谁又能说她们不美呢?

  我不停的按下单反的拍照键,捕捉她们的每一个动人的笑颜和无意识间肢体
动作的柔美,在那一刻,我终于有一些理解她们为什么那么喜欢花,那么喜欢拍
照了。她们的韶华已逝,但她们对人生美好的留恋却随着年纪的增大与日俱增,
她们是想把自己最美的容颜保留下来,却又有那么一点对自己不再年轻的身体的
不自信,就满世界的寻找各种各样的美,然后把自己融入其中,替自己增添色彩。
同时,我的心中泛起一个疑问:岳母那么傲娇的人,也有不自信吗?妻子会不会
在不再年轻的时候,也会像他们一样呢?

  下山的省道上虽然车辆不多,但雪花依然被碾的凋零,一路畅通,直到到了
山谷的小路上,路上和两边的灌木上都是白雪皑皑,我试着向前开了一段距离,
倒也不怎么滑,就和方红霞说了一声,不用装防滑链了。一行人在山谷的湍湍流
水前,在傲雪怒放不知道名字的野花里,在挺直的松柏树下,在不知道修建于何
年何月的道馆院中的参天古树旁都拍下了自己最美的身影。

  道馆里面的老道俗家姓李,道号红尘,穿着一袭干净的道袍,白袜布鞋,童
颜鹤发,颇有几分仙风道骨,更是煮的一手好茶,一壶六安瓜片,我喝完后,嘴
里的回甘久久不去,口齿生香。

  回到市里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十一月的天,在我的城市已经暗了下来,在
城市里的某一条街道上和方红霞的途观车分开,她送张军梅回家,我送王玲回家。
路上我们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暧昧的味道却不言而喻。

  「王姨,我能到你家坐坐吗?」我先打破了沉寂,王玲在去南山路上对我的
诉说,对我触动很大,我想不到那最原始的欲望,竟然能王玲这样一个知书达理
的女性在睡梦中都惊醒,我想象不出她嘶吼的声音,但能想象得出她看着冷冷清
清淡淡房子的那种孤寂,能想象得出她对着镜子,抚摸着自己空虚寂寞的身体时
候的哀怨,当然我也不是因为同情她而想牺牲色相给她安慰,至少,对于王玲的
味道,容貌我也有那么一点的喜欢,也许还有我不希望,我行车记录仪里面的视
频被妻子知道的原因和心底里面,想要和岳母融为一体的念头,究竟哪种才是最
主要的,就是现在我坐在电脑跟前写下这段话的时候,也不能确定。

  王玲的眼眸里面满是柔情,一双柔滑的双手紧紧攥着,指关节都已经发白,
蒙娜丽莎一样的微笑着,说:「我早就准备好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妻子还没有回家,我打电话过去回答说她还和李良
的妻子在做SPA,做完后她送李良妻子回家后就回来。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
烟,想着一个小时前,我还趴在王玲柔软如棉的身体上,王玲叫的很大声,估计
上下楼层都能听得见,她毫不掩饰快感带给她的刺激,所有女人的矜持和羞涩一
点都没有,她倾尽全力的探索并开发我和她自己身体上的愉悦,慢慢的,我也几
乎抛开了所有的束缚,酣畅淋漓的感受了她的身体。她的阴道不是我想象中的水
源枯竭,反而水水很多很多,多的我也记不清自己喝了几口。最后,在浴室里,
她细致的犹如捧着宝贝一样清洗我小弟弟的样子,和妻子整理我衣领时候的模样
竟然有那么一丝神似。最后,离开的时候,王玲对我说,她会替我安排,让我得
到我的岳母,我听她说完,几乎是逃着离开的,干到我那骄傲的像公主一样的岳
母,这对我来说是一道坎,我自己都无法接受,更遑论妻子。想到这里,我的思
维有些恍惚了,有点怀疑自己在做梦。

  妻子回来以后情绪有些低落,她陪着李良的妻子逛了一下午的婴幼儿用品商
场,看着李良的妻子幸福的挑选尿不湿,奶粉,玩具等,她说她想哭,她好想好
想怀孕,做妈妈,但是早晨,她的大姨妈提前来了。我变着法的哄着妻子,但还
是没有逗笑她,就是像个小猫一样蜷在我怀里睡着的时候,眼角还湿湿的。

  星期天,久违了的太阳终于露面了,看着在阳台上晾衣服的妻子婀娜的背影,
我忽然想起昨天想到的,如果有一天妻子老了,会不会也和岳母她们一样追着花
朵去拍照?还有妻子昨晚看着我昨天拍的南山的风景,手指滑动着手机屏幕幽幽
的说:「我也老了。」想起王玲在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小妹妹湿的一塌糊涂的
美妙,想起我和妻子开玩笑,说等到妻子老了,小妹妹里面没有了水水,我该怎
么办的时候,妻子怼我她就是吐口水也不会放过我的,想起以前曾经在网上查的
女人过了四十五阴道就会干涩,不知道王玲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呢?如果有,那不
正是做微商的好产品吗?想到这里我兴奋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怎么了,老公?」妻子忙问。

  「没事,想到我们做微商越做越大,就兴奋起来了。」我笑着走过去,抱住
妻子亲了一口,心里却想着怎么问王玲呢?难道我真的变了,竟然对着妻子撒谎
还这么心安理得?

  出了门,约了许秋到家具市场转了一圈,给我自己挑了一张一万多块钱的办
公桌,想着,以后我用的办公桌起码也比姨妈红的大了一倍,心里就乐滋滋的。

  忙了一天,定好办公家具后又去联系了做写字间隔断的,领着设计师量了办
公室尺寸,又请许秋吃了饭,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让我高兴的是许秋对我的态
度也明显比前两天要好得多,以后会经常在一起,我还担心她还看我不顺眼呢,
另外,她那光洁无毛的馒头屄可是像一枚红艳艳,娇嫩欲滴的仙桃一样,真的很
诱人。

  回到家里的时候,看着同样忙碌了一天的妻子,我又觉有些惭愧了,祈祷着
王玲千万别真的要帮我和岳母上床。

  就这样忙忙碌碌的过了十几天,我和许秋正在商量给装修好的办公室到花卉
市场买些绿植,在网上买块展示业绩的白板和一些挂画的时候,王玲终于给我打
电话过来了。

  「喂,程也,你有时间没,今天下午能不能到我家来一趟?」

  「有,有,王姨,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你看我下午几点过去方便?」我问。

  「三点钟你过来吧,你妈也在我这。」王玲悄声说。

  「王姨,这,」我没有想到王玲真的在行动了,岳母现在就和她在一起,难
道她已经做通了岳母的思想工作,但,那不可能,难道是要跟我睡后算总账?我
只觉得脊背上冷汗直冒。

  下午两点半我就到了王玲楼下,旁边走过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踟
蹰这不敢上楼。最后,快要三点了,才战战兢兢的上了楼。

  开门的是王玲,家里的很暖和,她只穿了一件玫红色吊带睡衣,乌黑的头发
披散着,荷包蛋一样的胸微微挺着,双眼皮的好看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拉我进
了门。

  「我给你妈吃了安眠药,已经睡着了,你不用紧张。」她显然是看出了我的
紧张,安慰我说。

  听了王玲的话,我紧绷的神经才暂时松了下来,但内心却依然山崩海啸一般,
各种声音激烈的碰撞着,身体也依旧发着抖。

  「王姨,这样太过了,我对我妈真的没什么想法,我之所以答应你过来,是
因为我有事问你,聊一会我就走,请你也别告诉我妈我来过。」我认真的对她说。

  王玲没有说话,一双春水荡漾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却蹲了下去,拉
开了我裤子的拉链,我用手推住她的肩,但她的手却灵巧无比,已经将我抬起头
的小弟弟抓在手里,只套弄了两下,小弟弟就迅速变硬,木撅一样的竖在腰间。

  「你知道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吗?」王玲做了那么多年的校长,说
话的时候也抑扬顿挫,很好听。

  「不知道。」我双手摁住她的头,我怕她一口咬住我的小弟弟,那个时候,
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自古都说金银财宝,娇妻美妾都带不走,其实,我们连我们自己的身体也
带不走。既然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为什么不在活着的时候充分享受身体带来的
快乐呢?为什么还要分什么岳母和女婿呢?乱伦就乱伦吧,不过是两具肉体阴阳
交合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的手柔软的包裹着小弟弟上下套动,指尖不时
研磨一下龟头的马眼,马眼里面很快就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她的手套动的更顺畅
了。

  「王姨,我不懂人生哲学,我只知道,我不能做让花伤心难堪的事,我真的
有事要和你聊,你起来行吗?」

  王玲缓缓站了起来,却没有放手,我祈求的看着她眼波流转的双眼,她也没
有理会,反而牵着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向卧室方向走。

  我楞了一下,停在原地没有动,便感觉小弟弟被拽的生疼,阴毛也被扯断了
几根,就只好跟着进了卧室。

  岳母正躺在我那天和王玲缠绵的大床上,盖着薄薄的兰花儿羽绒被,几乎和
妻子一模一样眼眸紧闭着,也许是房子里面的温度高的缘故,岳母的脸上也升起
了红霞,一双红唇娇艳欲滴。

  王玲把我拉到床跟前,从被窝里面拉出岳母的手,让岳母的手握住了我的小
弟弟,马眼里面透明的液体便沾了岳母一手。

  「还要我教你吗?」王玲见我不动,就在我后面推了我两下,我只觉得小弟
弟就要爆炸了一样,在岳母的手中在燃烧。岳母的眉似乎皱了一下,就像她平时
生气时候那样,我急忙把小弟弟从岳母的手中抽了出来,却已经被王玲推到了床
头。

  岳母一头黄发瀑布一样铺在枕头和她那白皙光滑的脖颈上,被王玲那一推,
小弟弟就伸到岳母的发丝里面,龟头上被一扫,加上面对岳母时候的刺激,小弟
弟里面就流出了更多的水水,粘在如丝的头发上,亮晶晶的。

  王玲半躺在岳母旁边,用指尖沾了一些我蹭上去的液体,涂在了岳母的红唇
上,岳母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不舒服,伸手在嘴唇上抹了一下,翻了个身,侧
身睡了。王玲对着我竖着中指「嘘」了一声,掀开了被子。被窝里面赫然是只穿
着内裤的岳母白花花的身体,从岳母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面都散发着女人香。

  从没有见过岳母不穿衣服的身体,我尽管心里害怕,还是贪婪的看着。从脖
颈往下,全是白皙滑腻的肉,看不到一丝骨头的轮廓,就算是从侧面,也依然能
看到岳母饱满的,没有一点下垂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刺激,她指蛋大
的乳头已经高高立起,似乎在召唤着我去吮吸。岳母的腰部,虽然没有了优美的
弧线,但却以和屁股相连的地方画了一个大大的弧线,岳母是天然的丰乳肥臀,
桃红色的三角裤也只遮盖了不到五分之一。看着岳母内裤上渗出的痕迹,我心里
想着,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后退也许更难堪,就脱了衣服,挺着一副威武不
能屈样子的小弟弟,从后面抱住了岳母,吻向她那我早就想细细品尝的精致的耳
垂。

  王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拉上了房门。桃子形状的吊
灯把房间照的通亮,四面墙壁上素雅的壁纸反射着暧昧的光泽,岳母那略显肥胖
但肉感十足的躯体被我搂在怀中,我的小弟弟也紧紧贴在她的股沟里,我忽然冷
静了下来,莫名其妙的想起《雪山飞狐》里面结局时候的话来:胡斐到底能不能
平安归来和她相会,他这一刀到底劈下去还是不劈?曾经年少时候,有那么一段
名言贴于我的床头: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我到底是继续下去,还是悬崖
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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