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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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绿皮车”上的性奴
一、逃出“龙门客栈”
我打开207 号房间床头灯的瞬间,出现在房间东面墙前的黑衣女人,正是王 岚。其实王岚在发给我的短信里,所提到的那个包,也正是她自己。
实际在我挟持着“四眼少妇”,进到207 号房间内之前,王岚便已经在207 号房间里了。我挟持着“四眼少妇”进门时,是拿钥匙从外面打开门,进屋后没 有敢开灯。已在207 号房间里的王岚,以为我也是绑匪,没有敢出声,黑暗中贴 墙躲在了房间里。之后我把自己和“四眼少妇”蒙到了被子里,威胁“四眼少妇” 为我打飞机时,我虽说了话但声音很小,又是隔着了一层被子,王岚没能听出我 的说话声,搞不清状况依然不敢出声。再之后我在打开灯之前,走到门后和窗户 前摸门缝、摸窗帘时,王岚觉得奇怪但也搞不清状况,继续躲着还是没敢出声。
竟是已在207 号房间里的王岚,身上的穿着十分怪异,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 连体丝袜,脚上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王岚竟是已在207 号房间里了,被我给挟持来207 号房间里的“四眼少妇”,自然是更想不到。在 我打开床头灯的一瞬间,看到突然出现对面墙前的王岚,偏偏王岚身上的衣着如 此怪异,连我都以为是见了鬼,“四眼少妇”自是更以为见了鬼。
“四眼少妇”被我挟持住之后,面对我的恐吓威胁,完全没敢反抗叫喊,因 为虽是恐惧到了极点,但心智是清醒的,知道反抗喊叫的后果。然而在我打开床 头灯的一瞬间,看到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女人,本来就是害怕紧张到了极点, 女人从内心来说还更怕鬼,以为是突然间见了鬼,直接被吓疯了地一股子激劲, 用舌头顶出了塞在嘴里的内裤,控制不住自己地大声尖叫了起来。
我没顾上擦掉满脸的血,打开了床头灯的一瞬间,我转脸看向了床上的“四 眼少妇”,正好跟站在东面墙前的王岚打了对脸。突然现身在灯光下的王岚,不 但是没认出满脸是血的我,显然是反而把我也当成了鬼,也吓得发疯地大声尖叫 了起来。
就这么离奇加悲催的,经典相声《贼出声》里的情节,被我和王岚以及“四 眼少妇”三人,演完了前面的铺垫,到了高潮结尾时,没有出现“贼出声”,而 是发生了“鬼尖叫”。
我吓得也差点尖叫出来,但随即便看清并认出了,站在东面墙前突的黑衣女 人,竟然正是王岚之后,脑子里快速闪动着,当即就想明白了,原来“包”就是 王岚。至于为什么王岚竟已藏在了207 号房间里,为什么王岚短信里说的包竟是 她自己,为什么王岚穿了如此怪异的一套衣服。在等于是找到了这个“包”同时, 也悲催地发生了一处“鬼尖叫”,已经没必要非要弄清楚了,关键是也来不及琢 磨这些了。
我马上便从惊恐中醒过来了神,这时王岚和“四眼少妇”,都还在继续大声 尖叫着。女人见了鬼的尖叫声,深更半夜整栋楼都能听见,还是两个女人齐声见 了鬼的尖叫着,外面的绑匪自是肯定能听见。我及时醒过来了神,可这时也已经 晚了。
来不及去再细琢磨什么了,我跳上床先按住了尖叫着的“四眼少妇”,抓起 枕巾重新塞住了“四眼少妇”的嘴。王岚这时还在大声尖叫着,我只好跳下床抓 起她的胳膊,强行把她拽进了卫生间旁,将她推到了淋浴喷头下,拧开淋浴开关 调节到了冷水。随后我转身站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弯下腰,快速洗掉了脸上 的血。
王岚浇了一通凉水醒过来了神,认出了洗掉了脸上血的我。这时房门咣当咣 当地连声响了起来,显然有绑匪听到尖叫声赶来了,在外面用脚猛踹起了门。
来不及细问王岚什么,可也不能扔下她不管了。我拽起王岚出了卫生间,拽 着她走到了窗户前,抬手拉开窗帘,推开虚掩着的那扇窗户。探出头朝下面看了 看,万幸那辆越野吉普车,仍还停在了下面。缩回身一只手抓着王岚的胳膊向上 拽着,另只手向上托着她的屁股,“快点儿,上窗台,跳下去!”
从二楼往下跳,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尤其是女人来说,更是难有胆量做的 事。我说完使劲一托王岚的屁股,马上帮着她爬上了窗台,但王岚哆嗦着没敢马 上往下跳。这时房门咣当咣当地响得更剧烈了,显然是有多个绑匪跑到了门外, 两、三个人合力撞起了门。
好在我挟持住在一楼把风的“四眼少妇”,上回二楼进到207 号房间时,是 把宾馆二楼的钥匙,整串都给拿了进来。留守在宾馆楼内的绑匪,突然听到207 号房间里,传出了女人的尖叫声,一时间找不到房间的钥匙,马上就赶来了但也 只能撞门。守在宾馆后院的绑匪,因事情发生得很突然,一时间没能听清尖叫声, 具体是从哪个房间传出来的,还没有到207 号房间的窗下堵截。这家古玩风十足 的宾馆,客房装修得很高档,房门是实木的很结实,即使两、三个人合力撞门, 想把门撞开也不是太容易。可一道木门即使是再结实,显然是挡不住外门的绑匪, 后院的绑匪即使再笨,等搞清楚了情况后,自是也能想到来窗户下堵截。
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我当即想到了跳出窗户逃离,因为王岚害怕不敢跳, 我的脑子里反而猛地一闪:“被堵屋里了跳窗户逃跑,这是抗战神剧里的俗套情 节,学抗战神剧也这么干,纯属是被2B导演误导坑爹了。”
从二楼的窗户往下跳,别说王岚不敢跳,敢跳反而等于是找死。几个小时前 我跳下二楼时,不是直接从窗台上跳下去的,是手扒着窗台先垂下去了身体,然 后才跳落到的下面越野车的车顶上。现在多了一个王岚,再这么跳显然是来不及 了。窗台高出了屋内地面一米多,即使离下面越野车的车顶,也有三米来高。站 窗台上硬往下跳,即使能跳到车顶上且不掉下去,肯定也是摔得跑不动了,何况 后院还有绑匪守着。
“冷静!冷静!”意识到遭遇的不是抗战神剧里的弱智鬼子,自己更不是抗 战神剧里的无敌地下党,不能选择等于是跳楼自杀的逃跑方式,我提醒着自己尽 量冷静下头脑,琢磨起了合理可行的逃跑方式。
这时我眼角余光忽然看到,王岚朝着窗外猛地一甩胳膊,像是大力扔下去了 一个手机,随即在距离窗户挺远的地方,先是响起啪地一声脆响,又是稀里哗啦 一片碎响。听声响王岚扔下去的确实是手机,而且手机落到地上摔了个稀碎。显 然王岚大力将手机摔下楼,目的就是要摔碎了手机,不想手机落到绑匪手里。见 此我不由地在心里想到:“嘿,翠萍同志的范儿,要被军统特务抓住前,抢先砸 毁了电台。”
觉得王岚表现出了翠萍同志的果断勇敢,由此我还真就找到了责成同志的沉 着机智。把头伸出到了窗口外,扯嗓子冲窗外喊道:“你别害怕,大胆往下跳, 我去顶住门,你跳下去就先跑!”
王岚听了一愣神,没领会到我的意思,拉住我后背的衣服,向窗台上推着我 说:“你快跑吧,别管我了!事情很复杂,千万别报警,马上去坐火车,回你老 家唐山!”
王岚越来越有了翠萍同志的范儿,由此我也就更找到了责成同志的范儿。将 王岚从窗口旁拉到了门口旁,按了一下门口的开关,打开了房间的主灯,贴近她 的耳边小声说:“咱俩跳窗户跑不了的,只能是从门往外冲,你接着使劲大声喊, 喊让我先跳窗户跑,等我准备一下,咱俩开门冲出去。”
我说完赶紧跑到了床前,顺手关了刚才打开的床头灯,拽起床上的“四眼少 妇”,拖着被捆住手脚的“四眼少妇”,走到了房间的门口。扭头看了一眼,见 还在大喊着的王岚,这时穿上了一件米黄色的长身风衣,左手腕上挎着了一个女 式挎包,右手里拎着了一个黑色的双肩登山包。
责成同志和翠萍同志的默契,在危急紧要的关头,还真就让我和王岚找到了。 没用我再提示她,王岚也走来了房门前,而且不再大声喊叫了。这时外面的撞门 还在持续,但撞门的节奏慢了许多,显然是外面的绑匪被迷惑住了,分出人跑向 了后院去堵窗户。看来咱天朝的抗战神剧,也能把坏人看弱智了。
听了几声外面撞门的声响,快速找到了撞门的节奏,我示意王岚凑近了过来, 悄声地对她说:“你把大包背我身上,然后一个手按到开关上,一个手捏住她嘴 里的布上。等我突然把门锁打开,你同时关灯拽布,马上躲卫生间里去,等外边 的人冲进来后,咱俩就一块冲出去!明白了没?”
王岚冲我点了点头,将双肩登山包给我背到了背上,一手按到了灯的开关上, 一手捏住了“四眼少妇”嘴里的枕巾。见王岚做好准备冲我咬了咬牙,我伸出一 只手抓住了门锁的旋钮,等外面的刚响过了一声撞门,轻轻地拧开了门锁。王岚 马上将两手一拉一按,关了房间里的灯,拽出了“四眼少妇”嘴里的枕巾,闪身 跳进了卫生间里。我把“四眼少妇”猛劲往房间内一推,借反弹力向后一跳,也 跳进了卫生间,顺势拉上了卫生间的门。
房间内顿时一片漆黑了,紧跟着房门咣当一声被撞开了,一条黑影猛地跌进 了房间内,脸朝下摔倒在了窗户前。随即被放开嘴“四眼少妇”,吓疯了般地大 声尖叫了起来,黑影从地上爬了起来,顺声音扑向了“四眼少妇”。我趁此机会 拉开了卫生间的门,拽着王岚跳出卫生间跑出了房门。
从王岚和“四眼少妇”发出尖叫声,到我和王岚跑出了207 号房间的门,只 过去了三、四分钟的时间,但这生死之间的三、四分钟,漫长的如同整个黑夜。
跑出房间后我顺楼道往前看了看,见整个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看来留下来 继续撞门的绑匪,只有刚才摔进门的那一个,我赶紧拽着王岚跑向了楼梯口。
王岚脚上穿了一双细高跟鞋,玩了命地跑也跑不太快。我拉着王岚还没跑到 楼梯口,后面响起了脚步声,我赶紧扭回头去一看,见追出房间的绑匪,正是那 个田旭。
“奶奶个纂儿的,责成同志也学了,豁出去了吧!”牙一咬心一横,我猛推 了一把王岚,示意她继续往前跑,转过身扑向了这个田旭。
这个田旭明白过来刚才上了当,虽马上就从房间里追了出来,但见我当即调 头朝他扑了回来,这小子一时间有些发懵,仓促间抡起套在右手腕上的手包,抢 先朝我砸了过来。我扬手抓住了砸过来的手包,顺势猛地向怀里一拽,正好将这 小子的手腕拉到面前,索性张开嘴咬住了这小子的手腕。
我玩了命地狠劲一咬,好像是咬爆了这个田旭的手腕动脉,随着这小子嗷唠 的一声惨叫,感觉顿时流了满嘴的血。顾不得仔细看,我趁机松开了嘴,抢过来 了这小子的手包,一脚将其踹出去好几米远,顺手把抢过的手包塞到裤兜里,调 头追上已跑到楼梯口王岚,拉着她跑下楼梯跑出了宾馆大门。
之前我已经进出这家宾馆好几次了,但因都是在特殊情形下进出的,全然没 有从外面细观察这家宾馆,连这家宾馆叫什么名字都没留意。拉着王岚跑出了宾 馆大门,我扭过头去看了一眼,这才看到开在古玩市场的这家宾馆,名字是叫 “书苑客栈”。
转回头拉着王岚跑过了马路,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嘀咕道:“奶奶个纂儿的, 这哪是书苑客栈呀,整个一龙门客栈啊!”
二、血拼火车站
古玩市场离火车站不远,担心被那伙绑匪追赶,我和王岚跑出了宾馆后,在 逃命的本能反应中,都是想着往人多的地方跑,不由而同地飞奔来了火车站。
已是后半夜了,站前广场静悄悄的,没什么人走动。王岚从挎着的挎包里, 拿出一瓶款泉水和一个包湿巾,让我处理一下身上和嘴里的血,随后跟我说了声 去买车票,转身跑向了售票大厅。
刚才已洗过一遍手和脸了,我先用矿泉水漱了十来遍口,又用湿巾擦了几遍 手脸和脖子,处理净了露出衣服外的皮肤上的血迹。喷溅到衣服上的血点暂时没 法处理,还好我上身穿的是一件深蓝色的毛衬衫,下身穿着的是一条深绿色的军 版休闲裤,溅上的血点并不是怎么显眼。
本来是要回去救出陆冰花,却是莫名其妙地救出了王岚,在本能反应中跑来 的火车站,实际我并没想马上坐火车躲到外地。可跑进了火车站的站前广场,王 岚也没有和我商量,当即就跑去了买火车票。处理净了身上和嘴里的血,我只好 是站在了原地,等着去买车票的王岚回来。
等了五分钟左右,去买火车票的王岚还没回来,担心王岚可能遭遇到危险, 我心里愈发焦急了起来。正要去售票厅找王岚,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 下意识地连忙扭头望向了身后,还没等看清楚具体情况,另一侧肩膀被人重重撞 了一下,撞得我向前一个踉跄,向前抢出去了十多步,面朝下重重摔在了地上。
“操你妈的,你媳妇儿跟人跑了,傻站这要上吊呢啊?”我摔得呲牙咧嘴地 还没爬起来,明明是从后面撞倒了我的人,却是蛮不讲理地破口大骂起了我。
刚刚逃离出虎口,眼下远还没脱离危险,我只好忍住了没吭声,手撑着地翻 身坐了起来。抬起头看了一眼,见撞倒我的人,站在了十来米远处的一棵树旁, 长得人高马大魁梧至极,难怪如此得蛮不讲理。
车站广场有路灯但光线较暗,我没能看清楚这人的长相,一拄地从地上站了 起来,忽然发现撞倒我的这个人,像是绑架我的那个大军子。心里一激灵马上提 高了警惕,我连忙向前走了两步,凑近了些看清了这人的脸,发现果然是那个大 军子。
“嘿,够嚣张的啊,竟然追火车站来了!”我咯嘣一咬牙握紧了拳头,骨子 里狠劲当即上来了,瞪红了眼睛扑向了这个大军子。
“咋的,你他妈还不服……”显然这个大军子,没想到也没发现,被他撞了 个跟头的人,竟然是刚逃出那家书苑客栈的我。等我扑到了他面前不到两米远, 这才突然间认出了我,面露惊色身体一哆嗦,慌忙间抡起拳头,一记横摆拳,抢 先朝我的脸打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向后一仰身,闪过横打向脸颊的拳头,完全是在玩了命的本能反 应中,趁得向后仰身的姿势,双脚点地向上一窜,腰眼用力向前一甩头,以一个 比埃尔霍夫式的头球姿势,用脑门撞向了大军子的鼻子。这家伙慌忙间抡出的一 拳,拳头没有打中我胳膊抡了空,我跳起来甩出去的右额头,重重撞到了其鼻子 上。
骨子里的狠劲完全上来了,也只能是豁出去地玩命了,我跳起来撞出去的这 一头,完全是冲着同归于尽的架势去的。大军子一拳抡了空后,上身猛地向前一 抢,鼻子主动迎接向了我撞出去的脑门,我玩命甩出去的这一头,顶得可谓是相 当劲爆。
咔吧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大军子向后一仰身弯下了腰,当即伸出双手捂住 了鼻子,但手刚捂到鼻子上马上又拿来了,嘴长得老大却没叫来多大的声,因为 被我一脑门给撞断了鼻梁骨。
我趁机一个健步窜了过去,双手紧紧抓住了大军子的头发,向后一拉又向前 一推,将这个大军子的脑袋,狠狠撞向了旁边的那棵树。
这时我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了,完全是下了要命的死手,抓着头发将大军子的 头撞向了树。砰得一声闷响,碗口粗的树剧烈地一晃,大军子叫都没叫出来,当 场就翻了白眼不动了。
见把壮如巨石强森的这个大军子,竟然当场给打晕了过去,我既解气又后怕 地一跺脚。连忙蹲下身朝四周看了看,见周围黑漆漆的并无人经过,索性蹲到了 大军子的身旁,把这家伙兜里的东西,全都翻出来揣到了我的兜里。
“我说大军子,都啥时候了,你他妈的……”正在这个时候,北面传来一个 人的嚷嚷声,据声音我当即听了出来,说话的正是两个多小时前,跟大军子一同 绑架我的那个奎子。遭其绑架回那家“书苑客栈”时,我没能看到这个奎子,只 听到了其说话声。
想躲开已然是来不及了,我只好站起身做好了继续玩命的准备,见迎面跑过 来的这个奎子,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留着板寸头,脖子上挂了条金链子,长得 很帅气但流氓相十足,一看就是个混黑道的地痞流氓。
虽有路灯但光线比较暗,这个奎子显然是没看到,我打晕了大军子的过程, 只是听到大军子的大骂声,以为大军子耍蛮横跟谁发生了冲突,所以顺声音连忙 跑了过来。等走到了我的面前几米远处,才看到大军子仰面躺在树旁边,同时看 到并认出了我。
流氓是弹簧,遇强成炮娘。突然看到眼前的这么一副情景,奎子妈呀一声尖 叫,楞了一下神转身就跑。
在这小子愣神的时候,我已经朝其窜了过去,等这家伙转过身时,我已经跳 到了他背后。伸出右手抓住了这家伙的一只手腕,顺势将他的这条胳膊拧到了其 背后,紧跟着我伸出去左手,抓住了这家伙的这只手的四根手指。
刚刚下了一次狠手了,这时我更控制不住了。右手狠狠抓住奎子的手腕,左 手抓着这小子的四根手指,猛地向外一掰,咯嘣咯嘣地几声脆响,这小子的四根 手指,呈九十度歪到了手背上。
被生生拗断了四个拇指,奎子疼得嗷唠一声惨叫。我一脚将其揣趴到地上, 见旁边有一块砖头,顺手抓了过来,狠狠拍到了这小子头上,又是嗷唠的一声惨 叫,这小子趴在地上当即就不动了。
“唉,都抢了好几个黑社会了,也就贼不走空了吧!”将趴在地上的奎子翻 了个个,我将这小子的身上的东西,也都翻出来揣到了我的兜里,最后将这小子 脖子上戴着的金链子,顺手也扯下来揣到了我的兜里。
王岚去售票厅买车票还没回来,这帮黑社会绑匪敢追来火车站,显然不可能 只追来了两个人,担心王岚会遭遇到追来的其他绑匪,我赶紧飞跑向了售票厅。
05年时本市的火车站,管理得相对还较为宽松,尤其是到了后半夜时,很多 开夜班的出租车司机,会把车开到车站广场里面来揽客。
我刚跑到了售票厅门口,看到王岚站到一辆出租车旁,而且已经把前车门打 开了。我一见赶紧喊了一声,王岚显然是听到了我的喊声,但头也没回地马上钻 进了车里,随后还没等我追过去,出租车便快速开走了。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朝着我跑过来了一个男孩,个头也就一米四左右,身材 长得又干又瘦,披了件过膝盖的西服上衣,乍一看有点像郭小四,一脸的乌黑油 腻,脚上穿了双露脚趾的破球鞋,其实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小孩。
以为这个流浪小孩是跑过来讨要的,我痴愣着本能提伸手掏向了裤兜,这时 男孩已跑到了我面前,却是扬手递给我一张火车票。“哥们儿,这是一个美女, 让我给你送过来的。”
我心里一咯噔连忙接过车票,见是一张到唐山的硬卧车票,发车时间是凌晨 2 点半。连忙抬头望了一眼车站大钟,见是凌晨2 点10分,距这趟火车的发车时 间,只还有20分钟。
这时站在我面前的男孩,拽了下我的衣服又对我说:“哥们儿,刚才那个美 女,让我告诉你,她一直是在骗你的,给你买了一张回你老家的票,让你马上坐 火车回你老家,以后别再联系她了。”
我听了不禁更愣神了,站在我面前的男孩,紧跟着又对我调侃道:“咋了, 哥们儿,让人给甩啦?”
“你们几个跟我去候车室,你们几个去售票厅,你们几个进广场找找。快点 儿,快点儿……”
男孩调侃我的话还没说完,车站广场外的马路边,传过来了大声的叫嚷声。 我一哆嗦扭头顺声音望了过去,但距离很远光线黑暗,没能看到大声叫喊的人。
流浪小孩警惕性都很强,站在我面前的男孩,觉察到情形有些不对,一转身 钻进黑影里跑开了。我自是更清楚地当即想到,是有更多绑匪追来了火车站,而 且听声音追来了十多个人。还好王岚在甩下我离开前,给我送来了一张马上要开 车的车票,也只好是飞跑向了候车大楼。
跑到了候车大楼门口,我先往里面张望了一下,见在安检机后的值班室内, 坐着两名车站安检员,低着头都正在吃饭,我趁机背包快步溜个过去。
跑进到了候车大楼内,意识到在眼下的情形下,也只能是马上坐火车回老家 了,我不由在心里面悲催道:“你奶奶个纂儿的,人家学友哥,鼠胆龙威了一把, 成了真正的英雄,人家连杰哥,虎胆龙威了一把,带着淑贞姐回家了,我这个屌 丝穷书生,也算了虎胆龙威了一把,却是成逃犯了。”
三、火车上的“军统天津站”
05年时的本市火车站,候车大厅是在大楼的第三层,且是分出来了多个分候 车厅。后半夜上火车的人不多,直通三层的电梯关了,我只好是从楼梯跑上了三 层。还好知道开往关内的车次,是在一个分候车厅内候车,我没用看着车票对着 车次来找,迅速跑进对应关内方向的分候车厅。
连忙望向了里面的检票口,见一个检票口打开着,已经没有了检票上车的旅 客,只站在了一个女检票员。看了一眼手里车票上的车次,又看了一眼检票口上 方电子版的车次,见车次的数字是一样的,我赶紧举着车票飞跑到了检票口。
女检票员看了一眼我递过去的票,拿检票器剪了下我手里的票,探身朝检票 口里面指了下说,“一直往西,第三个口,快点跑儿,小伙子,还能赶得上!”
有这位好心的女检票员的提示,我总算抢在火车开走前,一口气飞奔到了月 台。见月台左侧停了一列“绿皮车”,还有不多的人排在车门前检票上车,看了 一眼车次是对的,王岚给我买的是一张硬卧票,而火车的卧铺车厢是在后面,我 飞跑向了后面的卧铺车厢。
着急间我也没注意跑过了多少节车厢,见跑了过的一个车门旁的上方,车门 上的牌子上写着“卧铺”的字样,我连忙收住脚调头跑了回来。车门旁站着一名 男列车员正在从抽烟,火车马上就开了,看了一眼我递过去的车票,并没有仔细 看,挥了挥手示意我赶紧上车。
我跑上车门大口喘起了气,列车员掐了烟随即也上了车,咣啷一声关上了车 门,没一会火车便开动了起来。
列车员摘下帽子走进了车厢内,我随着也走进了车厢,但想起来身上有血迹, 连忙假装大口喘气停住了脚。见列车员扭回头看了我一眼,想起上来的这节车厢 不是最后一节,我装做铺位不是在这节车厢里,快步穿过刚才上车的这节车厢, 又连续穿过了几节车厢,见走到一节车厢的前端并没有人,我这才停了下来。没 敢再往车厢里面走,解下背后的登山包假装是来抽烟的,暂时站到了这节车厢的 下车门旁。
暂脱险境稍松了口气,我连忙朝左右看了看,见两侧下车门的横道间,只站 了我一个人。将拎着的登山包放到了脚边,我掏出来裤子兜里的所用东西,发现 自己的钱包和手机,都还在并没有被绑匪搜走,从绑匪身上抢来的东西,玩命疾 奔时也都没跑丢。
从绑匪身上抢来的东西,主要是五个黑色的手包,我拉开登山包的主兜拉锁, 把三个手包放到背包内,蹲下身在背包里面翻了翻,见抢来的这五个手包,完全 是一样的颜色款式,里面各有一整捆钱,看厚度应该都是一万,另外各有一、两 千不成捆的钱,以及一个摩托罗拉V3手机。见后抢来的三个手包里,各有一部V3 手机,我连忙将三个手机都关了机。
那个大象手包里的手铐,被我当场给扔了,另四个手包里面,也各有一副手 铐和一把甩刀。看来整捆的一万块,是这帮家伙实施绑架的酬金,手包、手铐、 甩刀等统一装备,是其专门统一配备的作案工具。
此时总共带着了八个手机,从绑匪身上抢来的五个V3手机,都已经被我关了 机,05年时我用的那个破“小灵通”,及下午我才买的那个V3手机,也都已经被 我关了机,开着机的只有“嫩白美妈”的那个“小灵通”。在身上装八个手机很 沉重,我将关了机的七个手机,暂时都放到了背包里,只把“嫩白美妈”的那个 “小灵通”,揣到了裤子兜里。
此时加上我的一千多块钱,总共带着了六万多块钱。想了想在火车上,把这 么多钱放包里不安全,可这么多的钱都装在身上更不安全,我只好将成捆的五万 块钱,装到了登山包里面的一个侧兜里,将不整捆的一万多块钱,塞到了我的钱 包里,随后把钱包揣到了裤兜里。
火车上带着刀子和手铐,被发现了肯定是难以说得清楚。把钱等物品暂时先 放好了,我马上想到去厕所去,将那些危险物品扔下火车,但朝下车门的玻璃窗 外看了看,见火车还没有驶出市区。想了想这时往外扔刀子,有可能会伤到外面 的行人,我暂时继续站到了下车门旁,准备等火车使出市区范围后,先到厕所扔 掉刀子、手铐等危险物品,之后再去找对应车票的铺位。
火车在市区范围内,行驶速度并不太快,我在下车门旁站了好一会,车窗外 才变得一片漆黑了。我正要去这节车厢的厕所,忽然听到从这节车厢的里面,传 出来了很奇怪的动静,听着像是女人的尖叫声。
我不由地一激灵,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听出来声音确实是从车厢里发出的, 而且就是从我在的这节车厢内发出的,听着也确实像是女人的尖叫声,但火车开 动中的声响很大,具体是不是女人的尖叫声,没能听得太清楚真切。
等于是在逃命的途中,我顿时提高起了警惕。连忙先仔细观察了一下,注意 到我刚才走到前面的这节车厢,应该是一节高级软卧车厢,因为在车厢前端的车 厢门的里面,挂着了一面厚窗帘。
这时从后面的车厢内,又传出了女人的尖叫声,提高起了警惕,这一次我听 真切了,确实是女人的尖叫声。看了看车厢门内的窗帘,不是太严实露出了一条 缝,我从下车门旁向里走了两步,侧身躲在了车厢门的后面,稍稍把脸探出车厢 门上端的玻璃窗,透过里面窗帘露出的缝隙,小心翼翼地窥视向了车厢内。
等看清出了车厢内的情况,刚脱离出一场离奇惊险的迷局,这时当即间又惊 得我,险些当场晕到在火车上。
刚才我走到前端的这节车厢,确实是一节高级软卧车厢,一共只有几个宽大 的卧铺包厢,在车厢左侧的过道上,铺着了厚厚的猩红色地毯。前数第一个卧铺 包厢的门打开了,在对着包厢的门的卧铺车厢的过道上,面朝着前车厢门跪趴着 一个女人,在这个女人的身旁,弯着腰站着了一个男人。
跪趴在过道沙发上的女人,看面目也就二十岁刚过的年纪,圆圆的大脸庞, 五官长得不算非常漂亮,但浓眉大眼脸部线条分明,五官长得很周正。因为是蜷 缩着身体跪趴着,看不出来个头具体有多高,但明显能看出来个子很高,且属于 是骨架大的那种身材,并不胖但身体显得很丰满,屁股很大且腰肢很长,由此葫 芦型的大屁股显得非常大。找个直观参展来形容,既小早川怜子阿姨的那种身材。 身上穿了一条三点式的情趣内衣,双腿上穿了一双齐腿的肉色丝袜,脚上穿了一 身黑色的细高跟鞋,上面的胸罩拉到了胸口下,完全露出了两只挺拔的大奶子。
站在这个大屁股女孩身旁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身高在一米八左右, 是个标准的谢顶秃,光秃的脑门油光锃亮,长得很像是郭达叔,由此让人觉得有 点滑稽猥琐,同时还显得有些威猛高大,因为演小品的郭大叔,酷似《玩命快递 》里的杰森哥,且相像到了双胞胎亲兄弟的程度。
既像郭大叔又像杰森哥的“谢顶秃”,手里拿着了一把小夹子,正在往跪趴 在她脚下的大屁股女孩,两只挺拔的大奶子上夹着。刚才我听到的尖叫声,正是 因此而发出来的。
这时第二个卧铺包厢的门打开了,从里面先爬出来了一个女的,随后牵着套 在这个女人脖子上的狗链,又走出来了个一个男的。
从第二个卧铺包厢爬出来的女人,看面目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标准圆形的圆 脸蛋,五官长得很漂亮,个头也就一米六左右,但身材长得非常得丰满,一对白 皙大奶少说是D 杯罩的,由此身体看上去显得更加肉感。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护 士装,属于是短裙情趣装的款式,腿上并没有穿丝袜,脚上穿了一双粉红色的细 高跟鞋。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但身体与年龄不相称得丰满至极,身上穿的短 裙护士装,下面没撩起上面也没下来,奶子和阴部便全都露了出来。
牵着这个大奶女孩,走出来的男的,五十多岁的年纪,上身显得比下身还长, 腿短脖子更短,癞蛤蟆型身材,偏偏还是尖嘴猴腮的长相,怎么看怎么像个大马 猴。鼻梁子戴着了一副金丝眼镜,反而升级了其猥琐相,一副地道演汉奸不用化 妆的揍性。
这一男一女也走出了卧铺包厢,紧跟着第三个卧铺包厢的门打开了,从里面 也是出来了一男一女。
先走出来的男的,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一米八以上的个头,身材挺拔健硕, 人长得也很帅气。留着是中分的长头发,身上穿了一套笔挺的黑色西装,里面还 套着白衬衣扎着领带,看起来显得挺有气质,像是个大公司里的白领。
后走出来的女的,也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细瓜子脸小头小脸的长相,身 材看着长得纤细小巧,实际个头并不矮,少说有一米六五,看着纤细小巧是因为 长得太瘦了,属于是超级骨感的身材,也就柏芝姐那种类似的身材。这个骨感女 孩的身上,是穿着一套情趣女警装,上身穿着一件长袖低腰的黑色情趣警服,下 身穿了一条黑色的包臀短裤,腰里系着一条艳红色的宽腰带,脚上穿着一双艳红 色的高跟鞋,头上还带着一顶白色的警帽。
“这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一路潇洒老马春啊,哈哈哈……”
长得既像郭大叔又像杰森哥的“谢顶秃”,将手里的一把小夹子,全都夹到 了“大臀妹”的两只奶子上,拉开软卧车厢过道车窗的窗帘,居然面朝窗外摇头 晃脑地吟起了诗。说话声里带着秦腔味,后一个字的声调抬得很高,听口音有点 像陕西人,但并不一定就是陕西人。不过明显听出来是个当官的,因为咱天朝的 官员说话时,大多都是这么个腔调。
“我说,老吴,市区也过去了,不怕让外边看着了,你介就别拽文啦,赶紧 接着乐呵吧!”长得像个大马猴演汉奸不用化妆的家伙,呵呵淫笑着回应一句。 说话声带着些天津口音,但口音南腔北调的听着很杂,听不出来具体是哪的人。
“吴站长,马队长,天亮就到山海关了,现在都快凌晨3 点了,我们在火车 的聚会,如果您们二位不困的话,哪就继续进行吧!”这时后面穿西装的气质男, 哈着腰从后面走了过来,讨好巴结姿态十足的,迎合了另外两个老家伙的一句。 讲的是普通话,但带着明显的东北口音,且是丹东、大连一带的“海蛎子味”。
在穿越回到的十年前,刚刚逃离出了“龙门客栈”,一场生死搏斗后好不容 逃上了火车,万万没想到紧跟着意外撞见了,这节高级卧铺车厢内的这么一副场 景,关键是听到这仨家伙的如此称呼,我不由地在心里悲催道:“你奶奶个纂儿 的,刚逃出龙门客栈,莫非我又穿越了?这次是穿越回了,几十年前的内战时期, 又进军统天津站了?”
四、软卧车厢的性奴
“哈哈哈……小余主任,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哪我们就开始吧!”
吴站长官腔十足地表示了赞同,又官腔十足地对余主任夸赞道:“小余啊, 我和老马,可是要多谢谢你哦,你想的这个创意,在火车上搞一次聚会,非常有 创新意思嘛!我们这两匹革命的老马,在你的引领下,追上了新时代的步伐,又 都恢复革命青春了,哈哈哈……”
余主任颇有些受宠若惊地说:“吴站长,您过奖了!我也就是出了个主意, 这次咱们能在火车上玩,还是靠吴站长您安排的,否则我就是想到了这么玩,没 您来创造这个条件,我想玩也玩不成啊!”
吴站长得意地大笑着,解开裤子掏出了鸡巴。这老家伙的鸡巴还真就挺大, 硬邦邦地处于了勃起状态,半尺来长还是向上面弯翘着,黑黝黝得像个长老了的 大黄瓜。伸手抓住跪在她身前的“大臀妹”的头发,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鸡巴, 向前拎着“大臀妹”的头发,用龟头戳着“大臀妹”的脸,得意地淫笑着问道: “君君闺女,告诉爸爸,爸爸的大鸡巴,粗不粗啊?大不大啊?你的小骚逼,想 不想要了啊?”
被称呼为君君的“大臀妹”,把两只脚伸到后面紧并上双腿,笔直着上身跪 在了吴站长身前,下贱至极地用脸蹭起了吴站长的大鸡巴,“爸爸,您的鸡巴好 粗大、好雄伟,您的君君骚女儿,最喜欢您的大鸡巴了。请爸爸告诉给君君,这 次您希望让君君,是先用上面的洞,还是先用下面的洞,来伺候您的大鸡巴!”
“哈哈哈……我的君君闺女,真又乖又贱哦。既然你的小嘴儿这么甜,哪爸 爸就先用大鸡巴,赏赐一下你的小嘴儿吧!”吴站长一边说着,一边手拿着大鸡 巴,抽打起了“大臀君君”的脸,说完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裤子。
“大臀君君”连忙先给吴站长磕了个头,随后手和膝盖着地跪趴好姿势,向 前昂着头把嘴对向了吴站长的大鸡巴。“回禀爸爸,君君从一上了火车,下面的 浪逼就进入了,渴望被插的状态。现在请爸爸,先用您的大鸡巴,满足一下君君 的小嘴,然后再用您的大鸡巴,给君君的浪逼灌浆,赏赐给君君您宝贵的精液。”
“哈哈哈……还是我的君君闺女,最懂爸爸的心思哦!”吴站长淫笑着脱光 了下身,罗圈着双腿弓着腰,站到了“大臀君君”的头前,没有任何的前戏准备, 将黝黑粗大的鸡巴,扑哧地一声,直接捅进了“大臀君君”的嘴里。随后没有任 何的预热抽插,一只手抓着“大臀君君”的头发,一只手扳住“大臀君君”的后 脑,马上就猛烈粗暴地抽插了起来。黝黑粗大的大鸡巴,整没整出地抽插在嘴里, 粗暴地捅插了没有多少下,“大臀君君”就被插得翻了白眼。
怎么看都想汉奸的那个马队长,这时也已脱光了下身,并让脖子上套着狗链 的那个“大胸妹”,头抢着地双手伸到后面抱着后大腿根,高撅着屁股跪趴在他 的身前。这个马队长的鸡巴也很大,但此时软垂在胯间还没有勃起,见面吴站长 那边已操上了“大臀君君”的嘴,且啪啪啪地操得很来劲,不由地觉得有些自卑, 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吴站长扭头看了一眼马队长,并没有对其说什么,但明 显觉得更得意了,啪啪啪地操干地更猛烈了。
余主任明显是想巴结吴站长、马队长,见长的大马猴似的马队长面露自卑, 没有马上开始调教玩弄,将跟他一同走出软卧包厢的,那个穿着女警情趣装的骨 感美女,明显是要给马队长找台阶地,故作随口一问地对马队长说:“哎,马队 长,您的女儿婷婷,小屁眼儿开发的那么好了,您是怎么帮她开发出来的啊?在 玩sm调教上,我跟你比同样是个晚辈新人,您在这方面的丰富经验,能不能现场 指导指导我啊!”
有这个余主任明问实夸的,给其找了一个台阶,马队长当即就露出了得意之 色,命令被其称呼为婷婷的“大胸妹”,跪趴着爬到了他的身后,伸出舌头给他 舔起了屁眼。趁势以自己给自己找面子的姿态,以训导晚辈的官场口气说:“小 余啊,在玩sm调教上,也要有无私奉献的精神嘛。我的婷婷女儿,让我调教得这 么优秀,是因为我常找很多人,一块来轮奸她。我的婷婷女儿,经常被很多男人 轮奸,当然就变得下贱听话了,后门当然也就被开发出来了。”
“是是是……马队长,您说的太有道理了,看来这玩sm调教,真是很需要无 私奉献精神,要把好东西分享给更多人。”余主任存心讨好办结,趁势连忙回赞 了马队长一句,随后将作为他的女m 的骨感美女,推到了侯队长的身前,并让其 跪在了马队长的下身前。“来,璐璐,给你的老马大爷,吃一会儿大鸡巴!”
被称呼为璐璐的骨感美女,似乎很不情愿地偷偷暗骂了一声,但也伸手扶住 了马队长的鸡巴,下贱卖力地为其口交了起来。
“大胸婷婷”在后面给他舔着屁股,“骨感璐璐”在前面给他口交着鸡巴, 马队长享受好一会的前后口舌服务,鸡巴这时稍硬起来些,但还是远没达到可插 入的硬度。由此更觉得很是没面子,把气撒向了作为他的女m 的“大胸婷婷”。 推开下身前给他口交着的“骨感璐璐”,抓着头发拎过来“大胸婷婷”,左右开 弓狠抽起了“大胸婷婷”耳光,啪啪脆响地足足抽了二十几下。
“啊啊啊……爸爸……婷婷知道错了……婷婷知道错了……求求爸爸……这 次就饶了婷婷吧……”被狠狠抽了二十几个耳光,两侧脸颊顿时都被打肿了,但 等马队长停下了手来,“大胸婷婷”马上跪趴到了其脚下,下贱地叫喊着连续磕 起了响头。
“你个贱货,不狠点收拾你,你就不老实,是不?”一脚踹开了向他磕头求 饶的“大胸婷婷”,马队长走回到他刚才出来的卧铺包厢里,拿出来了一根黑色 的粗大假阳具。呵斥还在给他磕头的“大胸婷婷”,头抢着地双手伸到后面抱着 后大腿根,向上高高翘着撅起来屁股。丝毫没有做什么的试探准备,将拿在手里 的黑色粗大假阳具,硬生生地插到了“大胸婷婷”的屁眼里,马上便粗暴地大力 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当即发出了惨烈的嚎叫声,“大胸婷婷”痛苦难当地浑身哆 嗦着,却是大声地夸赞迎合起了马队长。“爸爸……谢谢您惩罚婷婷……惩罚婷 婷的小屁眼……求您把婷婷小屁眼……操得更开更浪了……以后好让您找更多的 男人……用他们的大鸡巴……轮奸婷婷的小屁眼……”
“哈哈哈……你个小婊子,真是太骚了,天生当婊子的货!”马队长这时感 觉找回了颜面,胯下的鸡巴变得更坚挺了些,趁势以明显炫耀的架势,对“大胸 婷婷”问道:“婷婷,告诉爸爸,你是不是想让爸爸,把你调教成一个,最骚最 贱的公交奴吗?”
“大胸婷婷”连忙回应道:“是的,爸爸!婷婷是个天生的婊子,所以婷婷 非常渴望让爸爸,把婷婷调教成一头,最最最下贱的公交贱母畜。只要爸爸们允 许,任何的一个男人,都可以操婷婷,而且是可以任意操,婷婷身上的三个洞, 不但是可以把精液,任意灌到婷婷的三个洞里,还可以把尿,任意尿到婷婷的三 个洞里。”
“璐璐,过来,接着给你老马大爷,吃着大爷的大鸡巴!”马队长终于给自 己找足了面子,又命令其实是余主任m 的“骨感璐璐”,跪到了他的下身前,继 续给他口交起了鸡巴,随后得以趁势对“大胸婷婷”继续问道:“婷婷,既然你 想让爸爸,把你调教成一个公交奴,哪这回爸爸是在火车上调教你了,想不想让 爸爸在火车上,也找一群男的轮奸你啊?”
“大胸婷婷”继续回应道:“是是是,爸爸!现在婷婷,离爸爸们希望的, 还差着很远呢,所以还要爸爸继续调教开发。这次爸爸,是把婷婷带到火车上调 教了,所以最好是把婷婷,扔到前面的硬座车厢里,让连卧铺都买不起的臭男人 们,排着队挨个地轮奸婷婷,在婷婷的三个洞里,都灌满了他们肮脏的精液。”
这时既像郭大叔又像杰森哥的吴站长,狠操了一通作为他的m 的“大臀君君” 的嘴,从“大臀君君”的嘴里猛地抽出鸡巴,随即又把鸡巴插到了“大臀君君” 的嘴里,让“大臀君君”主动给他吸裹着黝黑的大鸡巴,喘着粗气对马队长说: “老马啊,看来咱们的婷婷闺女,让你给教育得很不错嘛。我的君君闺女,相比 咱们的婷婷闺女,还差着一些呢哦,看来我还得努力教育,我的君君闺女啊!”
马队长听了露出了得意的表情,以炫耀的口味对吴站长说:“老吴,我的婷 婷女儿,现在能这么骚这么贱,是我经常找人轮奸她嘛。你忘了在北京那次,我 带着我的婷婷女儿,陪你的那帮朋友一起玩,十多个人操了她一整天,干得她得 好几天都爬不起来,回来后她马上就变得更骚更贱了,哈哈哈……”
吴站长在这方面,显然是没有马队长,如此高的“革命奉献精神”,听完后 哼了一声没再说话。马队长见了更加得意了,趁机反而是对吴站长建议到说: “老吴,你别着急嘛,以后也给咱们的君君女儿,安排几次多人轮奸,她肯定也 就变得,跟婷婷一样又骚又贱了,哈哈哈……比如像刚才婷婷说的,把她送到前 边的硬座车厢,让那些打工的没钱的民工,好多人一块轮奸了她,之后她也像婷 婷这么认为,她也是个天生的婊子了,哈哈哈……”
似乎是觉得其在这方面颇有经验,马队长突然从“骨感美女”的嘴里,抽出 他这时终于坚挺起的鸡巴,对着“大胸婷婷”的脸尿起了尿。见她的主人突然冲 她尿起了尿,“大胸婷婷”马上张开了嘴,用嘴迎接向了尿来的尿流。马队长一 见故意摇晃起了下身,“大胸婷婷”一见感觉摇晃起了上身,大张着嘴迎接向了 晃动起的尿流,马队长哈哈哈地大声淫笑了起来。
“嗨,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躲在车厢门的外面,透过里面窗帘的缝隙, 一边往车厢内窥视着,一边听着车厢内的谈话,偷窥偷听了一段时间后,基本是 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地在心里面默声骂道:“你奶奶个纂儿的,我还以 为穿越回了前朝的保密局天津站,原来是碰上了几个下作的本朝贪官。”
在sm的圈子里,或官或富身份的男s ,大多玩的都是圈养调教,并且为了相 互炫耀,很多都会把各自的圈养m ,带到一起调教搞个小聚会。吴站长、马队长、 余主任,显然都是当官的,显然都是玩sm的,“大臀君君”、“大胸婷婷”、 “骨感璐璐”,应该分别是这三个家伙的圈养奴。不用问都是贪官的这三个家伙, 是带着各自的圈养奴搞了sm小聚会,为了能玩得更刺激,所以是跑到火车上来, 搞的这场sm群调聚会。
进而推测到了这些,我不禁又在心里吐槽道:“拿沙特工资,住美国房子, 开德国汽车,戴瑞士手表,吃澳洲海鲜,喝法国红酒,玩日本女人,包泰国二奶, 当天朝的干部。这仨家伙看样子,官儿都不是太大,就享受着和珅都羡慕的艳福, 我这个穷书生,是该羡慕呢,还是该气愤呢?”
“哈哈哈……老马啊,看来你的境界,比我高出了一截哦,值得我向你学习 啊!”
车厢内两老一少这三个家伙,本就是沆瀣一气的一丘之貉,刚才吴站长和马 队长之间,由于男人本能的炫耀意识,稍微闹出了一点不愉快,这时吴站长主动 打起了圆场。
马队长一见也就不再与吴站长,摸出一盒铁盒装的特供“人参烟”,揭开烟 盒盖先递给了吴站长一根,随后也叼上了一根烟后,又递给了余主任一根。本来 就存心巴结这俩老家伙的余主任,连忙掏出来打火机,哈着腰先给吴站长、马队 长点招了烟。
吴站长抽了一口烟,走到了“骨感璐璐”的面前,伸出没夹着烟的手,使劲 掐捏着“骨感璐璐”的脸蛋,却是以关心爱好的口气说:“璐璐闺女,你长得这 么瘦,一定是平时不好好吃饭吧?不要老吃零食,正常吃饭的时候,要多吃些主 食嘛!”
怎么看都像汉奸的马队长,起码是没有马站长这么虚伪。夹着烟走到“骨感 璐璐”的身后,在“骨感璐璐”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嘿嘿淫笑着说:“璐璐, 既然这么瘦,哪你老马大爷,就好好喂喂你吧!脱了你下边穿的警察裤衩,撅屁 股趴好了,让你老马大爷,拿大鸡巴,好好喂喂你下边的小嘴儿,哈哈哈……”
作为余主任女m 的“骨感璐璐”,相比之下,远没有“大胸婷婷”、“大臀 君君”,哪么得服从下贱。被马站长使劲地捏起了脸,站着没有动并没有反抗, 听马队长要求她脱了短裤趴下,站着也没有动但也没照做,且还扭回头瞪了马队 长一眼。由此马队长顿时露出了怒色,伸出狠狠采住了“骨感璐璐”头发,狠狠 抽了“骨感璐璐”好几个耳光,随后把“骨感璐璐”按倒在了车厢过道的地毯上, 强迫“骨感璐璐”跪趴在了他的下身前。
本来就是存心巴结讨好的余主任,见势不但是没有阻拦,反而是帮着要操他 的女m 的马队长,扒掉了“骨感璐璐”下身穿的短裤。这时马队长的鸡巴算是勃 起了,但还没勃起到足够坚挺的程度,跪到了“骨感璐璐”屁股后,因“骨感璐 璐”左右拧着腰抗拒着,马队长捅插了好一阵,也没把鸡巴插到“骨感璐璐”的 逼里。
吴站长看着面前的情景,这时没有再趁机暗讽马队长,继续是帮着马队长找 起了面子,扭头对作为他的女m 的“大臀君君”说:“君君闺女,咋这么没眼力 见呢,没看你马大爷累了嘛,还不快点爬过去,让你马大爷坐你身上歇会儿!”
“是,爸爸!”连忙下贱地回应了一声,“大臀君君”爬到马队长身旁,两 条小腿和两只小臂着地,向下弯着腰向后撅着大屁股,摆了一个人体座椅的姿势。 “老马大爷,既然您累了,哪就坐到君君的大屁股上,抽着烟先休息一会吧!”
这次吴站长主动给他找了个台阶坐,马队长趁势坐到了“大臀君君”的屁股 上,让作为的女m 的“大胸婷婷”爬了过来,仰起头跪趴在了他的面前。一手夹 着烟,一手牵着“大胸婷婷”脖子上的狗链,命令“大胸婷婷”张开了嘴,直接 拿嘴给他当起了烟灰缸。
存心巴结讨好的余主任,见势自然更得给马队长找台阶,连忙走到他出来的 卧铺包房,拿出来一大包的sm工具,踢了一脚趴在地上的“骨感璐璐”说:“你 个贱货,这么不听话!好吧,正好让你吴大爷、马大爷,好好地收拾收拾你!”
五、山海关前的决断
“……我是车轮,告诉你什么是坚守和职责;我是信号灯,告诉你什么是刻 着军规铁纪……”
吴站长和马队长这俩老家伙,正要一起调教蹂躏“骨感璐璐”,吴站长还穿 着的上衣兜里,响起了手机的彩铃歌声。
兴奋得意地正在玩女人,又是在大半夜的时分,突然有人打来了电话,吴站 长自是觉得很扫兴。本性使然地爆了句粗口,这老家伙掏出来手机一看,马上便 郑重起了表情,连忙冲另外的五个人,做了个别说话了的手势,这才按通了打来 的电话。看来突然打来的这个电话,很可能是其上司打来的。
半夜里突然打给吴站长的电话,还真就是其上司打来的,是碰上了一件意外 事故,要求其马上赶去现场处理。这老家伙还光着下身,挺着黝黑大鸡巴,表情 严肃语气恭敬的,也不再拉着秦腔打官腔了,以小学生向老师汇报的口气,瞪眼 对其上司撒起了谎,竟然是说要去参加他岳父的葬礼,所以没法马上赶去处理工 作了。再急事事也急不过死了爹,给这老家伙打来电话的其上司,就这么被这老 家伙给蒙骗住了。
我躲在车厢门的外面,听吴站长接完了其领导,半夜里给其打来的电话,在 其瞪眼撒谎的一通死爹谎话里,到是得以从侧面偷听到了,关于这个老家伙的一 些实情。
既像郭大叔又像杰森哥的这个老家伙,原来并不是姓吴,而是姓武,也不是 站长,而是铁路系统的一个段长,级别最多也就是个科级干部。刚才我悲催迷糊 地以为是又穿越了,受了《潜伏》的影响,车厢内两老一少的这三个家伙,不是 说话装腔作势,就是口音很重,所以我错把“武段长”,给听成了“吴站长”。
原来是武段长的老家伙,虽是以不惜死了岳父的说辞,蒙骗住了有急事找他 的上司,但撂下电话后显得很紧张。没心思再继续玩sm调教了,让三个女m 回了 刚才各自出来的卧铺包厢,与另外两个家伙商量起了,万一谎话被上司发现的应 对策略。
很明显在火车上的这次群体调教,是在铁路部分工作的这个武段长安排的, 由此让另两个家伙也紧张了起来,也就因此讲的都是实话。因此我也就又得以偷 听到,另外的两个家伙的一些实情。
像个大马猴演汉奸不用化妆的那个马队长,也算是在铁路部门工作的,属于 是铁路公安,但本职单位是烟草局。在咱天朝烟草是国家专营的,每盒烟的一半 钱都是税钱,由此倒卖私烟属于暴利行当,而以前很多的倒卖私烟者,大部分走 的都是铁路,比如第一前锋郝海东,当年就干过这种营生。以前的铁路公安,是 隶属于铁道部,不属于是国家公务员,属于是铁路系统的企业职工。由此以前在 铁路线上,设有主要是查私烟的缉私队,实际也不叫缉私队,不算是正式部门, 也没有正式名称,总之跟咱天朝的很多特色执法结构一样,细说很难说得太清楚, 不用细说反而大家读懂的。这个大马猴似的马队长,就是这么个队长,级别也就 是个科级干部。
仪表堂堂的那个余主任,并不是姓余,而是姓于。这家伙都不是当官的,所 谓的“主任”,是其在一个sm的QQ群里职称,作为武段长女m 的“大臀君君”, 作为马队长女m 的“大胸婷婷”,是通过他介绍那两个老家伙的,他也正是以此 巴结到的两个科级官员。
“你奶奶个纂儿的,真是二十一世纪了啊,行贿受贿,都跟sm挂上钩了!”
傍晚时因为走错了宾馆房间,撞进去了一场夫妻群P 聚会,以子荣大大顶替 小炉匠的姿态,去参加了这场背后藏着阴谋的夫妻群P 聚会,结果卷进了一场差 点丢了命的重大绑架事件。好不容易逃出了那家“龙门客栈”,万没想到急急忙 忙上了火车后,凌晨时又撞上了一场群体调教。我虽然是天生的吃一堑不长一智, 这么一会还不至于忘了教训,这时车厢内的这三个家伙,都没心思再玩群体调教 了,我也就没心思再躲在外面偷看了。
蹲着身溜出这节软卧车厢的前端,到了前一届车厢的后端,拽了拽这节车厢 的后车厢门,见并没有从里面锁上,轻轻拽开门溜进了这节车厢。此时是后半夜 时分,软卧、硬卧车厢里的人基本都在睡觉,我快速穿过了十来节软、硬卧铺车 厢,一口气走到了前面的硬座车厢。
这趟火车是一列“绿皮空调车”,既后加装上空调的绿皮车,比纯的“绿皮 车”高级的地方,只是封上窗户加装了空调。实质还算是“绿皮车”,票价跟纯 “绿皮车”相差不多,同时毕竟是改装为了空调车,最起码比纯“绿皮车”凉快, 眼下虽不是寒暑假和春运时段,但临近了“五一”气温已然很热,由此这趟车上 的人非常多,即使有空出来的座位,也有人躺着在睡觉。
背着的包里有刀子、手铐,我朝前走过了两节硬座车厢,走到了一节车厢的 后端,见厕所的门打开着,赶紧闪身进了厕所划上了门。
接下来背后背着的双肩登山包,我先翻了一遍王岚留给我的这个登山包。见 这个黑色的双肩登山包内,中间最大的夹层里,装着了一套美军式的军版休闲装, 还有一双军版的休闲运动鞋,另一个较小夹层里,装着了两条香烟,其他的几个 小夹层里,装的是打火机、纸巾等随身物品,以及牙具毛巾、小香皂等旅行用品。
傍晚错走进207 号房间时偷听到了,黄煜是在北京的一所高校读博士,而且 听到其是不久前从北京回的东北。看来这个黑色的双肩登山包,以及里面装的东 西,应该都是黄煜的。半夜在房间里突然看到王岚时,我已经想到了,王岚在短 信里说的包,实际就是她自己,看来这个黑色的双肩登山包,也并不是王岚短信 里说的包。
见包里正好有一套衣服,身上衣服还残留着血迹,我自是马上就想到了,正 好换上这套衣服。正要换上这套衣服时,看到面前放着一个大号塑料桶,里面盛 满了清水,上面漂着了一个塑料水瓢。应该是这节车厢厕所的冲水坏了,所以临 时放了个盛着水的大塑料桶。
见正好还能洗个澡,顾不得干净不干净了,把包挂在门后的挂钩上,我直接 脱了个精光。把脱下的衣服挂到了包上,拿出包的牙具先刷了一遍牙,又拿出来 毛巾和小香皂,用塑料瓶舀着桶里的水,从头到脚洗了一个冷水澡。彻底洗干净 了身上的血迹,用毛巾擦干净了头发和身体,先穿上了我的内裤和袜子,随后穿 上了应该黄煜的衣服和鞋。
空调火车的窗户是封闭的,但厕所的窗户是打开着的。我洗完了澡换好了衣 服,顺窗户向外面看了看,见火车是走行在旷野里,开始处理起了身上的危险物 品。翻出来五个包里的钱和手机,以及金链子等其他贵重物品,随后把将里面的 刀和手铐,连同五个黑色的手包,分开都扔出了车窗,最后把脱下的衣服也扔了 出去。想了想既然是直接躲回老家了,我掏出来抢来的那五个V3手机,删掉里里 面的所有内容,最后抠出手机卡也扔出了火车。
洗净了身上的血换了一身衣服,处理掉了会被认为是抢劫犯的东西,我出了 火车厕所后长松了一口气,正好走过来一个推车卖东西的列车售货员,顿时觉得 肚子饿得咕咕叫了。连忙叫住卖东西的售货员,挑实惠抗饿的买了几样吃的,走 到车厢里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我吃完了东西站了一会,火车停在了一个县级小火车站,下车的人不多,上 车的人没几个。这节车厢有几个人,在这个小车站下车了,空出了两个相对着的 三人座椅,车厢里的人都在睡觉,谁也没有注意到,我一见赶紧走过去,坐到了 一张座椅上。
在这一个夜晚里,东京热、威虎山、鼠胆龙威、龙门客栈、潜伏,一系列惊 险加耗体力的戏,串成真实连续剧让我来了个遍。填饱了肚子又找到了座,眼下 也算是暂告安全了,我坐下后觉得又累又困。于是面朝行车方向,头朝着车窗脚 朝着过头,把双肩登山包枕到头下,躺到了两个三人座椅的顺向座上。买的软卧 票没用上,到也算混到了个硬卧,我刚躺好了没一会,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山海关,山海关,马上到山海关了啊!天也快亮了,睡觉的旅客们,都醒 醒吧,顺带看看长城……”
实在是真累坏了,我睡着了后睡得很沉,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被列车员 的喊声吵醒了。
我的老家是在唐山,不是在市区是在农村,相对距离秦皇岛更近些。我自到 东北的那个城市上大学起,坐火车回老家时,大多都是在秦皇岛下车。
我醒过来坐起身,抹把脸想了想:“正好到山海关了,干脆就在山海关,提 前下火车吧!抢了黑社会的大笔钱和东西,又是撞见了仨贪官的淫乱勾当,继续 呆在火车上没准会出事儿。离家也不远了,先在山海关下车,处理好从黑社会身 上抢来的东西,最起码得存上那五万块钱,等把一切处理好了,再坐汽车回家。”
山海关属于是秦皇岛市的一个区,而秦皇岛市的几个区,彼此间并不挨着, 间隔着很远的距离,同时都是旅游胜地,每个区都有一个火车站。山海关火车站, 是关内外的重要交通枢纽,车站的总面积很大,但客运站的部分并不太大,相当 于一个县级市的火车站,与算不上太大的车站广场,只隔着一条马路便是长城。
我在山海关火车站下了车,出了站走到了站前广场内,掏出“嫩白美妈”的 那个“小灵通”,翻开揭开看了看时间,见已是早上七点多钟了。这时太阳已升 起起老高,就在火车站前的长城,在金灿灿的晨光的照映下,看起来更加雄伟巍 峨。
眼望着面前的巍峨长城,这时忽然有一个其实是来自于我自己的声音,在心 里面对我说:“刚才你还自比责成同志呢,真就是让你碰上了翠萍姐,虽然是翠 萍姐甩下你离开了,可离开前给你买好了火车票,让你坐火车马上回老家,显然 是不想连累你。你就害怕了真跑回了老家,还是坐着火车蔫吧的,从关外跑回了 关内,这也太张大少了吧!虽然你比不了终结者,也算是个穿越了的未来人,对 这场遭遇还全糊涂着呢,就这么糊涂着溜回了唐山老家,最起码来说,也太给唐 山人民丢脸了吧?”
忽然想到就这么糊涂着跑回老家,有点像被小日本吓跑了的张大少,这时另 一个其实也是来自于我自己的声音,在心里面又对我说:“王岚告诉你说,千万 别报警,显然是那伙嚣张的黑社会绑匪的背后,是有着为其充当保护伞的黑警察, 你这个倒霉悲催的屌丝穷书生,说好听点是单枪匹马,可没枪也没马,要去对付 一群黑势力团伙,纯粹等于是以卵击石啊。”
临时想到在山海关火车站下了车,不成想下了火车面对着长城,心里面的两 股声音吵起了架。自己给自己弄出了一个难题,对是否就这么学了张大少,我越 琢磨越觉得脑仁直疼。
这时太阳又升高了一些,巍峨的长城在阳光的照映下,显得更加雄伟了。我 望了望长城,伸手拍了下脑门,最后牙一咬心一横:“奶奶个纂儿的,学不了张 大帅,也不能学了张大少,为了唐山爷们儿的尊严,最起码要把事情弄清楚。爱 咋咋地豁出去了,今儿这山海关,老子不进了!”
决定了马上再坐火车回去,我转身走向了售票厅,心里面不由地狠狠想到: “你奶奶个纂儿的,老子要回去死磕黑社会了,不能便宜那俩老贪官。正好火车 在山海关,停车的时间都挺长,刚才我下来的那辆火车,肯定还停在山海关呢, 顺带给警察叔叔打个电话,说有人在火车上轮奸女乘客,举报了那俩老贪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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