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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萧家三姐妹

  因为耶律贤在朝中的威望不是很高,于是萧绰就让心腹大臣韩德让星夜启程赶回黄龙府,并让四名黑虎堂精英立即赶往京师,回京后立即与近卫军统领萧天祐控制住京城的兵权。
  耶律贤却是唉声叹气,他知道他没有左右局面的能力,想当年辽穆宗在夺得皇位时,就是搞得宫廷腥风血雨,同宗兄弟、叔侄杀了十多个;而现在轮到他,他只希望少一些人反对、少一些人被杀,这样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
  萧掉处理完国家大事,才来安慰萧南阳。
  萧南阳的情绪很低落,尽管亲手杀死辽穆宗,但亲眼看着那么多无辜的少女被杀害,脑子里还留着那些少女还有两位嫔妃临死前垂命挣扎的样子。
  萧绰搂着萧南阳,说:“南阳,都已经过去了,你想开点吧!景王现在已经是大辽的皇帝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萧南阳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姐姐不用为我担心了。”
  萧绰眉头一皱,思索了一会儿,便对萧南阳说道:“南阳,这两天,你的身体很虚弱,需要休息,去休息吧!天一亮,我们还要动身赶往黄龙府。”
  萧南阳点头,便进内殿休息。
  南华老仙进来后,对萧绰笑道:“乖徒儿,恭喜你登上皇后娘娘的位置啊!”
  萧绰道:“师父,皇帝还没有册封我为皇后,我现在还是王妃的身份。”
  南华老仙说道:“那还不是早晚的事。”
  萧绰说道:“景王能够顺利登基,还多亏师父从南华山赶来助我一臂之力,要不我一个人还真无法对付那两个国师。”
  南华老仙呵呵笑道:“谁叫你是我的乖徒儿呢?为了你,即使是赴汤蹈火,为师也在所不辞!那两个妖僧的确不简单,不过为师还能应付。而天底下所有的高手,真正能够为难我的也不过一、两个……”
  萧绰问道:“都有谁?”
  南华老仙说道:“司徒明枫不仅是天下第一奇门,而且以他的道行,在修神界与修罗界恐怕也无人能敌,我承认不是他的对手;另一个就是黑山血妖,虽然没有和他交手过,但他确实厉害,我若是拼老命,估计能与他战成平手,日后你若是碰到他们两个,千万不要硬拼啊!”
  萧绰点头说道:“弟子定当牢记在心。”
  南华老仙又说道:“乖徒儿,为师这次下山,还有一个目的……”
  萧绰何等聪明,立即明白南华老仙的话中涵义,把脸一沉,说道:“师父,弟子尊敬你,那件事最好不要提,我该帮助你的时候,自然会……”
  这时正好六郎进来,萧绰便道:“那件事以后再说吧。”
  南华老仙讨个没趣,便道:“明日我就回南华山了。”
  萧绰送走南华老仙后,六郎上前搂着萧绰,问道:“萧绰,你师父找你有什么事情?你好象很为难啊!”
  萧绰道:“他啊,指望我为他保媒。”
  六郎乐道:“你师父那么大年纪,还有这心思?不知道他喜欢的是谁?”
  萧掉轻声说道:“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喜欢他的人。”
  “谁?”
  六郎惊奇地问道。
  “石玉棠!”
  萧绰摇头苦笑道:“天山御剑和南华御剑原本出自同门,我师父虽然年过六十岁,但仍是童男之身,而为了石玉棠,他终生未娶,只是……那石玉棠心中只有蓝玉堂,加上我师父不善言语。唉,让我怎么和石玉棠说啊!”
  六郎惊愣道条“居然有这等事情?”
  六郎心想:这石玉棠是燕子的师父,又是我的梦中情人,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见过她,就已经被她迷得不知所措,岂能让给别人?可这件事现在还不能和萧绰说。想到这里,六郎嘿嘿一笑,道:“萧绰,今天能杀了九天玄佛,都要多亏你,但让你消耗不少内力,我现在就补偿给你,我先亲一口再说。”
  萧绰嘴角一撇,说道:“小色鬼,我现在可是大辽的皇后,皇帝现在还在和那些大臣商议给辽穆宗发丧的事情,你却要在这里和皇后偷情吗?”
  六郎嘻嘻笑着,靠近萧绰,就仿佛一个调皮的孩子般捉住萧绰的纤腰,然后不容萧绰反抗,就拉开萧绰的衣襟,然后大举进攻。
  这时,萧南阳已经进内殿休息,内殿的寝室与六郎所在的地方只隔一道走廊和一道屏风,而萧南阳乃是练武之人,耳力极佳,所以萧绰和六郎的对话,她句句听入耳朵,心中暗道:想不到姐姐这么清雅高傲的人,也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
  萧南阳听着六郎两人谈好条件后,就传来萧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又听萧绰叮嘱六郎:“你轻着点,我现在有四个月的身孕,要是是皇子的话,那可是大辽未来的国君,若是被你弄坏了,我可不饶你……”
  萧南阳闻言一阵脸红。
  大约四更天的时候,萧绰缓步走进内殿,而见萧南阳还没有睡,便坐下来,对萧南阳说道:“我知道你听见了,而其实姐姐并不想瞒你。我目的就是要让你知道,我必须要这样做。你还记得父亲为什么要把我们姐妹送到三大神山修炼绝世武功吗?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们年纪都小,并不知道原因,后来父亲告诉我,母亲带我们出外时,遇到刚刚继位的辽穆宗,而辽穆宗见母亲长得美丽,就动了非分之想,于是就骗母亲进宫内想强暴母亲,而母亲生性刚烈,便一头撞死在金德殿,结束她的生命。而父亲痛定思痛,决定散尽家财也要送我们到最好的地方学最好的武功。于是姐姐去昆仑山,我去南华山,而你去星宿海,年华易逝,几度春秋,姐姐和你我都付出辛苦和努力,功夫都算是小成,可是你们俩……”
  “姐姐为了楚天鹏,执迷不悟;你呢?总是忘不了你的师姐……”
  萧南阳忍不住泪如雨下,趴到萧绰的身上。
  萧绰安慰道:“南阳,我要你坚强起来,我们萧家还要靠我们振兴,我们姐妹要做主宰这个世界的主人,大辽的版图会在你我的手中,一天比一天辽阔,姐姐需要你的帮助。”
  “姐!我……”
  萧绰搂着萧南阳的头,道:“只有男女之间的爱才是真正的爱,我希望你有一天会明白。六郎是我真正的丈夫,我并不打算瞒你,而我与景亲王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数年前,还在我未嫁给景亲王时,他就摔坏身子,失去男性的功能,但我不想就这样过一辈子……”
  萧南阳心中顿时有一丝开朗,她终于明白萧绰的用心良苦,而有了坚定的决心,就会有坚强的意志!所以萧南阳决定从今天起,要向萧绰一样做一个不受命运摆布的人。
  萧绰见萧南阳终于想明白,这才悠然一笑。
  萧南阳突然问道:“姐姐,刚才我听到姐夫说你身上长神药?吃了后可以功力增长,还可以青春永驻,不知道是真的吗?”
  萧绰笑道:“倒是有这么一说,不过是否灵验,我就不知道了。”
  萧南阳连忙问道,“那么我身上有长这种神药吗?”
  萧绰说道:“估计你的功力还不行,即使有的话,效果也不会太明显。”
  萧南阳又说道,“那么姐姐的神药能不能给我吃?”
  萧绰笑道,“那怎么好意思?不过你若是敢吃,我就喂你!”
  见萧南阳犹豫,真有要吃的意思,萧绰又改口说道:“这三峰圣药本来是给男子吃的,女人吃了效果未必明显,再说,黑铅在我下体内,需要兴奋到极点才会有,你有办法吃到吗?”
  萧绰两人正说话时,六郎悄悄摸进来,萧绰顿时惊道:“你进来干什么?”
  六郎嘿嘿一笑,厚着脸皮钻进萧绰和萧南阳的被褥中,搂着萧绰,道:“萧掉,我知道你怕冷,所以我来替你暖身子。”
  说着,六郎的大手就摸向萧绰……
  六郎笑道:“今晚我陪你,正好也让小妹开开眼界。”
  萧绰啐道:“谁要你陪?你胡说什么?”
  六郎搂着萧绰,笑道:“不教导她,她怎么知道男欢女爱的妙处?不教导她知道男女之事,她怎么会忘记她的那个师姐?”
  萧绰知道拗不过六郎,况且六郎说的有道理,但仍嘴硬道:“不行啊,我和萧南阳乃是同胞姐妹,怎么能和你一起做这事?”
  但可以看到萧绰的眉梢、眼角都微见欢喜。
  六郎笑道:“萧绰,相公替你宽衣……”
  说着,六郎脱去萧绰的外衫,只留一件纱衣制成的背心,然后躺到她身旁,轻轻抚摸萧绰那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亲吻着她那布满红晕的脸蛋,柔声道:“萧绰,真是辛苦你了!你知道吗?若不是你心系大辽一统大业,我说什么也舍不得你回黄龙府!”
  萧绰道:“现在大辽内部如果不能及时安定下来,是没有办法继续打仗的!我走后,你先帮我镇守玉提关和鄂尔多旗。”
  六郎淡淡一笑,道:“没问题!等你回来后,咱们再一起平灭蒙古叛军,最后再收拾耶律撒葛。现在先不谈这些事,我们要抓紧时间……”
  萧绰啐道:“小流氓!”
  六郎微微一笑,真挚地道:“宝贝,我可喜欢死你了!”
  说着,六郎手上的动作更加温柔。
  萧绰的玉手伸到六郎的腿间,并隔着衣衫抚摸着,颤声道:“还能啊?”
  这时,六郎脱去身上的衣衫,而萧绰则握住六郎的龙枪不住套弄着,道:“太强大了,不知南阳能否受得了?”
  萧南阳霞飞双靥,旺道:“你们好坏啊,存心戏弄我。”
  说罢,萧南阳用被子捂住脸。
  六郎笑道:“南阳,我现在就让你开开眼。”
  说罢,六郎就扑向萧绰……
  六郎褪去萧绰的下裳,抚摸着那片黑森林,道:“萧绰,你已经湿润了?”
  萧绰娇羞道:“难道不行吗?”
  六郎用手指缓缓抚弄着着那片黑森淋,笑道:“据说越茂密的女人,欲望就越强,不知是不是真的?”
  萧绰啐道:“胡说八道!”
  六郎在萧绰的耳边低声道:“你越淫荡,我就越喜欢。”
  萧绰低哼道:“不要伤到我的宝宝。”
  这时,六郎轻轻分开萧绰的双腿,然后下身一沉一顶,龙枪就进入她那温暖而湿润的秘道,萧绰顿时浑身一颤,随即抱住六郎。
  六郎缓缓的挺进,终于插到萧绰体内的最深处。
  六郎微微撑起上身,开始慢慢耸动,萧绰则轻声道:“很舒服啊!”
  六郎俯身亲吻着萧绰的耳垂,笑道:“你这里面又温暖又柔软,穴口和花心两端却紧缩,而且每当我插入时它还能吮吸,简直美死了!”
  萧绰脸红啐道:“你要哄人,也不用这么夸大其辞。”
  六郎正色道:“绝对没有夸大,我说的是真的,尤其是胸前这一对宝贝,光看到就让我受不了,不知道你小妹的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大?”
  说着,六郎就摸向萧南阳。
  虽然萧南阳用被子蒙住脸,但仍可以清楚听到六郎与萧绰的说话声,而当听到萧绰那甜美的呻吟声,让她有些评然心动,而且萧南阳并非那种执意迷恋于同性的女子,而是因为没有得到知心男子的关怀,如今已经被六郎挑逗得有些动情,所以六郎的大手摸进来时,她阻挡了几下,就半推半就地被六郎占领玉峰。
  六郎温柔地抚摸着萧南阳,令萧南阳很快有了反应,发出几声兴奋的呻吟。
  六郎那坚硬而巨大的龙枪在萧绰的蜜穴口浅浅的抽插,不时还往左右方向斜刺,令萧缚不由得挺起纤腰。
  六郎低声笑道:“宝贝,别急,这是九浅一深之道,我不会深刺的……”
  萧绰撒娇似的“嗯”了一声,玉臀摇摆,竟将六郎的龙枪脱出体内。
  六郎见状,先按住萧绰,然后转动屁股让龙枪紧随着蜜穴口,让硕大的龟头总能拨弄着那滑腻肥厚的蜜唇,笑道:“萧绰,你想逗我吗?”
  萧绰左右闪躲,却始终逃不出六郎的挑逗,两片肉唇沾满黏稠的蜜液。
  六郎笑道:“原来你懂得这招割蚌取珠,由你来施展,别有一番滋味啊……”
  萧绰见无法闪躲,便挺起上身凑近六郎,六郎便将龟头刺向萧绰的体内,屁股却不住躲闪,萧绰则娇躯扭动,满脸通红,不住喘息,六郎随即大力插入直刺到花心,令她畅快得“啊!”
  了一声,抬起玉臀,哼道:“六郎……快……”
  六郎笑道:“好!”
  六郎的双手搂着萧绰的纤腰,龙枪快速而迅猛地抽插着,令萧绰畅快得叫了起来,不由得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
  六郎的龙枪将萧绰的蜜穴口那鲜红的嫩肉插入带出,使得滑腻的爱液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晶莹,突然蜜壶大力地箍住龙枪,六郎随即将她抱入怀中,吻着她的小嘴,随即萧绰全身激烈地颤抖着,然后就全身瘫软。
  萧南阳看得面红心跳,头一次看到这样激情的场面,显然刺激着她的情欲。
  六郎见状,便拉过萧南阳的小手让她握住龙枪,而萧南阳感受着六郎龙枪的粗壮与坚挺,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着。
  这时,六郎褪下萧南阳那淡绿色的贴身小衣,只见萧南阳的酥胸相当丰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波,然后六郎将那粗大的龙枪凑到萧南阳的嫩穴口,萧南阳顿时浑身颤抖,那雪白的肌肤早变成悦目的粉红色,接着六郎将龙枪挤入那两片灼热的蜜唇,令萧南阳不由得皱起眉头,浑身紧绷。
  六郎抓着萧南旸的纤腰,将龙枪缓缓插入萧南阳的体内。
  萧南阳不由得尖叫一声,痛哼道:“太大了……”
  六郎说道:“不要怕。”
  说着,六郎继续动作,而虽然蜜壶内已很润滑,可实在太紧窄,这时六郎突然感觉到龙枪顶端处似乎有物在阻挡,便用力下压,让龙枪刺破肉膜挤进去。
  萧南阳顿时浑身一颤,痛得哭了出来。
  六郎俯身,温柔地亲吻着萧南阳,柔声道:“宝贝别哭,姐夫疼你……”
  萧绰见状嫣然一笑,凑到萧南阳的耳旁,轻声安慰着。
  六郎一边抚摸着萧南阳那柔软的酥胸,一边极小幅度的抽插着。
  一开始,萧南阳还很不适应,但片刻却轻轻哼起来。
  萧绰对六郎做个鬼脸,六郎微微一笑,便开始缓缓抽送,施展九浅一深之道。
  萧南阳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却是情动所致,明亮的眼睛水汪汪的甚是诱人。
  而随着六郎的抽插,萧南阳的蜜穴内越来越湿润,于是六郎开始加快速度,那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柔软的花心,令萧南阳“啊!”的叫了一声,但六郎仍快速地抽插着,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萧南阳姣好的面容顿时扭曲起来,张开小嘴,发出“嗯嗯”的呻吟声,既有痛苦也有快乐,那修长的双腿缠上六郎的屁股。
  六郎早已经忍了许久,此时再也忍耐不下去,便不停地冲刺着,而龙枪在萧南阳的体内早已坚硬到顶点。
  萧南阳面色苍白,额头冒出粒粒汗珠,萧绰见状,抚摸着萧南阳道:“南阳,忍一忍,姐夫快要给你了!”
  萧南阳咬牙点头,随即阵阵酥麻感袭向全身。
  六郎抓着萧南阳的纤腰,将龙枪插到最深处,龟头一胀一缩,随即射出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在那花心上,萧南阳受到这刺激,浑身阵阵颤抖,竟也泄身了。
  萧南阳再与六郎一番恩爱后,娇躯不由得瘫软在床上。
  随后六郎又与萧绰恩爱了一番,便摸着萧绰的肚子,笑道:“这里的儿子,以后是不是要继承大辽的皇位啊?”
  萧绰娇声道:“那是肯定的了!”
  但话音刚落,就听一声尖叫:“啊!”
  六郎三人不由得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却见刚登基还没有一天的耶律贤痛苦地捂着心口蹲下去。原来耶律贤刚与大臣商议完辽穆宗发丧的事情,以及回朝后的重大事宜后,这才有时间来找萧绰,他本想与萧绰叙夫妻之情,并感谢萧绰的帮助,却想不到居然看到这一幕,不但是姐妹共夫,而且看到他心爱的妻子那隆起的肚子,却显然不是他的种,而一想到他自己的无能、想到萧绰的背叛,以及萧绰的身孕,耶律贤顿时觉得心口一阵绞痛,一口鲜血涌上来,就倒在地上了。
  六郎三人均是大吃一惊,六郎赶紧跑过来看,说道:“死了!”
  “什么?”
  萧绰连忙披上衣服过来查看,而想不到耶律贤居然一气之下,绷断心脉,但这全是因为看到她与六郎的行为,尤其她刚才说要让肚子里的孩子做皇帝,但这个孩子是六郎的种,这对耶律贤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萧绰不由得轻叹一声,道:“我太对不起他了。”
  六郎见萧绰对耶律贤还是有感情,便道:“萧绰,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其实我打算日后找他谈一谈,要他将你让给我,反正他那方面又不行,又没有本事管理朝政,咱们给他一座城就好了,谁知道这个人气量窄,居然气死了!唉!”
  萧绰叹道:“不是他气量窄,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萧南阳反倒劝道:“姐姐,景王都死了,你也不要难过,反正他又不是你真正的丈夫,只不过有那个名分罢了!”
  萧绰点头道:“可是他这人还是很守本分的……”
  六郎道:“那我们就将他厚葬吧!”
  耶律贤死后,大辽皇位空缺,这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萧绰为此也大伤脑筋,连夜找来众人商议,最后慕容飞雪给了一个主意,她认为以目前的局势,并不能公布耶律贤的死讯。
  萧思温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慕容飞雪道:“舅舅,我们就找一个人冒充景亲王,先稳定住大辽,然后派大军先收复厄尔多旗,平灭蒙古,在掌控住大局后,再公布景亲王的死讯。”
  萧绰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当前形势本就是一片混乱,耶律洪多和耶律撒葛都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听到新君驾崩,必然会生起事端,何况耶律撒葛本就不想臣服于我们。可要让谁冒充景亲王继位呢?”
  六郎嘿嘿笑道:“我行不行?”
  萧绰道:“你不行,因为大辽的文武大臣你一个都不认识,根本没有办法处理事情,如果新君得不到朝中老臣们的认可,大辽就会混乱,到时就等于给耶律撒葛一个机会。”
  慕容飞雪道:“我精通易容术,可以赶在明日大军启程前,做出景亲王的面具,但重点是要找一个熟悉大辽满朝文武的人,照理说,萧绰最合适了……”
  萧绰叹道:“可我还得留下来攻打蒙古。”
  这时,萧天佐站出来,说道:“让我来!”
  萧绰想了想,道:“也只能这样了!朝中重要的老臣,萧天佐基本上都认识,再让我父亲与他配合一下,先稳定住大辽,掌控好兵权,等我们收复鄂尔多旗后,再回朝镇住大辽。”
  经过一番商议后,萧绰决定让萧思温和萧天佐带着辽穆宗的尸骨回朝,给辽穆宗发丧。





  第十九集

  内容简介:

  六郎得到了萧家三姐妹,等于掌握住大辽一半兵马,于是兵发蒙古,欲替杨四姐报杀母之仇。珍珠河白草滩一战,将会让辽蒙之间的关系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六郎身中天外天狐的射天铃,元神有崩溃之危,不得已求助白狼圣母,然而白狼圣母无法为了救治六郎而牺牲她自己,六郎将要如何求得一线生机?


  第一章、萧茗儿

  第二天,六郎照萧绰教给他的妙计,先将乐梅和海棠找来,而事先萧绰已经告知过她们,要她们听六郎的命令,于是当六郎告诉她们要做的事情时,她们便心领神会地答应了。
  六郎道:“事成后,你们就带着楚天鹏远走高飞,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乐梅和海棠闻言欣喜不已,连声向六郎道谢,便离开去准备六郎交代的事情。
  随后,六郎去找萧茗儿,见她正在研究地图,便上前道:“姐姐,这么辛苦啊?”
  萧茗儿见是六郎,便直起身子,将座位让给六郎坐,道:“我们迟早要和蒙古兵决一死战,而萧绰的意思是直接攻占蒙古首府乌尔格,彻底征服蒙古,让蒙古成为大辽的领土,从今以后不再有蒙古大汗,只会有我大辽的人。”
  六郎点头道:“姐姐辛苦了!”
  萧茗儿继续道:“过了鄂尔多旗大草原,北面的地形十分复杂,而这地图上的标示有些是错误的,我在将它们一一校正过来,你有事吗?”
  六郎点头道:“萧绰在临走时,要我好好照顾你。你妹妹说你的身体不好,要注意营养,还有最近你的心情不好,要我陪你多说话。”
  萧茗儿笑道:“萧绰也真是的,居然要你陪我说话,难道就不怕我和你有暧昧吗?”
  说着,萧茗儿咯咯地笑起来。
  虽然萧茗儿说出这种话,但六郎知道萧茗儿只是在说笑,并非真的喜欢他,便说道:“不是吧!萧绰说你早已经有心上人,就是飞虎堂的杀手楚天鹏,而且楚天鹏不仅文武双全,还吹得一口好笛子,而且听说姐姐你可是非他不嫁。”
  萧茗儿闻言脸一红,道:“这件事你也知道?萧绰真是的,居然什么都跟你说!”
  六郎嘿嘿一笑,道:“我跟萧绰是夫妻,她当然什么事都要跟我说,再说我们就是一家人,我是真心希望姐姐能找到一个人品、相貌、武功皆样样出色的男人啊!”
  萧茗儿羞涩道:“楚天鹏的人不错,而且他真的对我很好!”
  六郎冷笑道:“是吗?那姐姐能不能替我引见一下,让我认识楚天鹏啊?”
  萧茗儿想了想,道:“好啊!反正你们早晚都要认识,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
  在去找楚天鹏的路上,六郎道:“姐姐,我听萧绰说,在黑虎堂有两个女子对楚天鹏情深意重,也就说她们是你的情敌啊!”
  萧茗儿笑道:“你说的是乐梅和海棠吧?她们是我的师妹,和天鹏只不过是普通的师兄妹。天鹏都告诉我了,他只爱我一个人,根本就不喜欢她们,她们只是自作多情而已。”
  说罢,萧茗儿得意地笑了。
  六郎闻言,在心中暗道:待会儿,等你看到他们三个亲热的样子,就是你哭的时候了!
  当萧茗儿带着六郎来到黑虎堂精英的临时住所时,萧茗儿向一名侍卫问道:“楚天鹏在哪里?”
  那侍卫回道:“楚天鹏刚才在这里,后来跟乐梅到后院。”
  萧茗儿闻言,便带着六郎到后院,但他们找了一圈却没见到楚天鹏的踪影。
  六郎便对急得六神无主的萧茗儿说道:“姐姐不要急,我们去乐梅的房间找找看。”
  六郎与萧茗儿来到黑虎堂西跨院乐梅的住所,然而刚进入院子,就听到屋内传来女人的笑声。
  萧茗儿不由得心一沉,她走到屋子前,就听到乐梅的声音:“天鹏,你坏死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慢一点啊……”
  萧茗儿一听到这声音顿时就明白乐梅与楚天鹏在做什么,不由得气得浑身颤抖,但她还是不相信楚天鹏会背着她和乐梅欢好,于是她快步走进屋内,并踢开内室的房门,然而眼前的一幕令她几乎气得要晕过去。只见楚天鹏和乐梅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而且海棠也在他们旁边,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萧茗儿发出的动静。
  乐梅背对着房门,被楚天鹏抱在怀里,还动着那雪白的屁股,道:“天鹏,一会儿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快一点啊!”
  海棠赤裸着身子,笑道:“天鹏,你好偏心啊!昨天就与乐梅师姐好了两次,今天说什么也要补偿我,和我多来一次行不行嘛?”
  楚天鹏道:“海棠师妹,你要乖!待会儿师兄就送你到极乐世界,好好等着。”
  说完,楚天鹏就抱着乐梅,并动作起来。
  萧茗儿气得险些要晕倒,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怒气,她怒气冲冲冲向楚天鹏,给了他一道响亮的耳光,骂道:“无耻!”
  楚天鹏看到一脸怒容的萧茗儿,顿时大吃一惊,连忙道:“茗儿,你听我解释……”
  这时,六郎也上前给楚天鹏一记耳光,道:“还有什么好解释啊?”
  说着,六郎转身对萧茗儿道:“姐姐,你不要生气,如果气坏了身子,那可不值得啊!”
  萧茗儿浑身颤抖不已,双手捂着脸,便哭着跑出去。
  萧茗儿知道楚天鹏背叛她后,气得跑回房间内,将一屋子的东西全摔个稀烂,而众人知道她很伤心,何况这种事又不好相劝,只好任着她的性子。
  萧茗儿将屋内的东西都摔烂后,仍觉得不解气,便抽出宝剑要去来找楚天鹏,但楚天鹏早已经不知道去向。
  萧茗儿见找不到楚天鹏,便扔掉宝剑,一跺脚,愤恨地道:“楚天鹏,如果帛舰让我找到你,我就杀了你!”
  回到房间后,萧茗儿就对着墙壁发呆。
  这时,六郎走进萧茗儿的房间,坐到她身边,道:“姐姐,看你生这样大的气,都怪我,不应该要你带我去见楚天鹏,如果我们不去找他,就不会遇到那种事情了!”
  萧茗儿道:“六郎,这怎么能怪你呢?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楚天鹏是这种人。真是气死我了,我一定要去他,然后非杀了他不可!”
  六郎急忙拦住萧茗儿,道:“姐姐,为这种人气坏身体,这可不值得啊!而且这么晚了,加上他做错事,自然不敢见你,一定是找地方躲起来了,我看明天再说吧!”
  见萧茗儿仍难过不已,六郎便握住萧茗儿那冰凉的玉手,道:“姐姐,萧绰和南阳不在,我就有义务要照顾你。你的手这么凉,当心生病,我看你就脱掉衣服,钻到被子内取暖吧!待会儿我让人把饭菜端过来。”
  萧茗儿气呼呼地道:“我不吃,我现在就想找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然后将他砍成一千段,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六郎笑道:“姐姐,你好狠心啊!一下子斩那么多段,都砍成泥了。”
  萧茗儿道:“那最好!”
  六郎笑呵呵地脱下萧茗儿的鞋子,然后将她的双脚放在床上,接着又将被子盖在萧茗儿的身上,道:“姐姐,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帮你拿碗热汤,让你暖暖身子。”
  说着,六郎便离开。
  不久,六郎便端着热气腾腾的美味羹汤走进来。
  萧茗儿余怒未消地道:“我不吃!”
  六郎闻言,并不急着让萧茗儿喝汤,而是将羹汤放在桌上,然后盛了一碗汤,端过来坐在萧茗儿身边,耐心地道:“姐姐,你要是饿坏了,萧绰回来后肯定不会饶我,而且我担心你的身子,你快趁热喝吧!来,我喂你。”
  萧茗儿见六郎态度诚恳,心生感激之情,而且女人这时最需要男人的贴心呵护。
  六郎喂萧茗儿喝了几口汤后,道:“姐姐,说实话,其实这样反而更好,你真要是跟楚天鹏在一起,那还真是鲜花插到牛粪上!”
  萧茗儿闻言噗啮一笑,却没说话。以前她痴恋楚天鹏,却始终得不到楚天鹏的真心回应,直到此刻,她却从六郎这边得到一丝温柔,然而六郎却是她的妹夫,令萧茗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六郎问道:“姐姐因何叹息?”
  萧茗儿柔声道:“六郎,怪不得萧绰会看上你,你对人真是体贴啊!”
  六郎得意地道:“那倒是,不但萧绰喜欢我,就连南阳对我都……”
  话一说出口,六郎就觉得不妥。
  萧茗儿追问道:“南阳怎么了?”
  六郎笑道:“实不相瞒,南阳也跟我在一起了。”
  萧茗儿惊讶道:“你胡说,这怎么可能?”
  六郎神情认真地道:“我不骗你!而且说正经的,就南阳的个性,除了我之外,她未必看得上别人,而且她已经答应跟我过日子,你可不许跟她说什么,让她乱想啊!”
  萧茗儿点了点头,默不做声,却心想:“这个妹夫下手好快啊!这么快就占有萧绰和南阳。”
  这时,六郎不失时机地伸手搂着萧茗儿的纤腰,道:“姐姐,不如你也跟我吧,我会好好对待你的。”
  萧茗儿顿时吓了一大跳,她原先以为六郎在开玩笑,后来才发现六郎是认真的,便惊慌失措地道:“六郎,这可不行,我可是萧绰的姐姐啊!”
  六郎却抱着萧茗儿死不松手,道:“姐姐,你们萧家三姐妹之中,萧绰跟南阳都跟了我,就剩下你一个人,而且你不觉得寂寞吗?刚才你不是还说我对女人很好,我以后也会这样对你的!”
  萧茗儿摇了摇头,道:“可是……”
  六郎道,“不要可是了,难道你认为楚天鹏会回心转意吗?”
  萧茗儿气道:“不要提他了!我宁愿一辈子不嫁,也不要嫁给他!而且只要看到他,我一定要割下他那坏事的东西,这样我才能解恨。”
  六郎说道:“姐姐,那你就跟了我吧!而且你也不用与萧绰和南阳分开,更不用再为了楚天鹏而生气,我会让你快乐的!”
  萧茗儿道:“先不要提这件事,你不要急嘛,我要和萧绰商量一下。”
  六郎在萧茗儿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可我现在就想亲你……”
  六郎凝视着如花似玉的萧茗儿,她那雪肌玉肤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球,那对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般清澈透明、楚楚动人,那鹅蛋形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芳唇、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而妩媚,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有着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有着如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茗儿,你好美啊!”
  萧茗儿闻言,羞得抬不起头。
  六郎迫不及待地将萧茗儿那柔弱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这令萧茗儿又羞又怕,但她始终没有挣脱六郎的怀抱,六郎那双搂着萧茗儿纤腰的手开始放肆起来,在她全身游走着……
  六郎的放肆让萧茗儿不由得娇羞无限,紧紧闭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任其六郎在她身上的轻薄。
  这时,六郎褪下萧茗儿身上那雪白的胸兜,只见那高耸的酥胸起伏不定,接着六郎分开萧茗儿的玉腿,只见阴阜上芳草如茵,粉红而柔嫩的玉沟边,一点点的乳白色蜜液渗出来,这让他知道萧茗儿的春心已动,便搂着萧茗儿,并分开她那两条修长雪腿盘在他的腰上,接着把下身顶向萧茗儿的体内,蓦地,六郎那根又粗又长的龙枪就插进萧茗儿的下身。
  “啊……”
  当六郎的龙枪进入萧茗儿的体内时,六郎马上就感觉到一种紧迫感,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所以他没有强行将龙枪往里插,而是停在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六郎能感觉到龟头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并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极限,六郎知道那就是进入萧茗儿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I处女膜。
  六郎不断往前挺进的龙枪,使得萧茗儿体内的处女膜不住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萧茗儿的桃源圣地,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如花玉人开苞落红,纯情处女娇啼呼痛。
  这时,六郎已深深进入萧茗儿的体内,龙枪已硬邦邦而火热地塞满萧茗儿那娇嫩而无比紧窒的阴道。
  “茗儿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
  六郎兴奋得说道。
  萧茗儿似乎是兴奋,也似乎难受的扭动着身子,道:“六郎,快点!”
  六郎的心头涌起说不出来的快感,在兴奋的驱使下,他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龙枪。
  随着龙枪从萧茗儿的体内拔出来,六郎看到龙枪上那鲜艳夺目的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是萧茗儿的处子之血!接着六郎又将龙枪笔直地插到萧茗儿秘道的最深处。
  因为六郎用力抽插的缘故,当龟头撞击在子宫颈口上时,六郎能清楚感觉到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接着他又将龙枪往外拔出一点,然后又更加用力地往里面插,随即萧茗儿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颤抖起来,那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秘道口被巨大的龙枪极大的撑开,细嫩的黏膜因为肉棒的抽插变得通红,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的爱液中,顺着秘道口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
  六郎不由得紧紧抱着萧茗儿那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在鲜嫩的花心上,发出淫靡的声音。
  萧茗儿能感觉到在一阵刺痛过后,一股愉悦的快感从那紧紧夹着龙枪的阴道膣壁传来,随即袭遍全身,直达到脑海,那种紧窒而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感,令萧茗儿忘记开苞之痛、落红之苦,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令她的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在一百余次抽插后,六郎忍不住将一股精华尽情射入萧茗儿的子宫深处……
  得到萧家三姐妹后,六郎等于掌握住大辽一半的兵马,于是六郎决定趁机平灭蒙古,加上他发现杨四姐这些日子很不开心,一问才知道,杨四姐一心盼望着能与蒙古兵开战,好找休斯厄尔敦报杀母之仇!
  看着杨四姐经常抱着天寒白玉弓发呆,六郎明白她的心事,便在与肃绰商议过后,马上做出决定,整顿兵马,然后挥师北上。
  为了确保与蒙古开战能够胜利,六郎飞鸽传书,让精通炮战的白雪妃姐妹俩前来助战。
  在第三天傍晚,白云妃和白雪妃便从飞虎城赶过来,与六郎会合。
  随后,萧绰就传令,命三十万名大军兵发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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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北伐蒙古

  休斯厄尔敦得知辽军即将大举压境,便调遣兵马在厄尔下旗守备城垣。
  数日过后,虽然厄尔下旗城内还有十余万兵马,但物资却极为缺乏,这并不是休斯厄尔敦没有准备粮草,而是不久前,萧绰曾不惜一切代价,偷袭蒙古运输粮草的兵马,虽然萧绰损失上千名士兵,但也切断蒙古一个月的后勤补给,然后萧绰还派遣黑虎堂精英潜入厄尔下旗,将城内的余粮烧个干净。
  而为了防止蒙古军杀马取肉,萧绰派遣三十万大军,将厄尔下旗围个水泄不通,并且在晚上发动总攻。
  辽军的攻击是在五百门流风炮的掩护下进行,萧绰将五百门流风炮集中在厄尔下旗的东门,并由萧茗儿和白雪妃指挥大军攻城,耶律长亭和沈灵梅带领三万名兵马佯攻南门,萧南阳和白云妃则带领三万名兵马绕到西门虚张声势,萧绰和慕容飞雪则准备三万名精骑,埋伏在厄尔下旗的北门外。
  萧绰料定等五百门流风炮开始轰城后,蒙古军的军心一定会溃散,虽然休斯厄尔敦有十数万名精兵,但厄尔下旗不过是弹丸之地,并不容易坚守,尤其在后勤被掐断的情况下,加上六郎正在攻打乌兰,乌兰自然无法发兵来救厄尔下旗。
  休斯厄尔敦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到时他一定会选择弃守厄尔下旗,等他的兵马一撤离厄尔下旗,萧绰就会率领三万名精骑杀上去。
  这三万名精骑,乃是萧绰多年来亲手训练出来的,战马清一色是北域名驹,马身上都披有软甲,士兵除了有盔甲护身外,每人都携带三种武器,分别是冲锋用的陌刀、追击用的排弩和近身肉搏用的匕首。
  等一切准备妥当后,在东门外,萧茗儿下达进攻的命令,随即五百门流风炮对准厄尔下旗开始狂轰乱炸!
  因为厄尔下旗乃是弹丸之地,城墙既不是很坚固,又没有火炮镇守,所以守城的士兵马上陷入慌张的状态。
  萧茗儿见状,命令士兵开始大声喊杀,同时,在南门和西门的兵马开始进攻。
  此时,休斯厄尔敦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连忙拿着金鼎开山钺准备应战,可三面都有辽兵进攻,搞得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守城,最后与手下商议后,就开始分兵然而厄尔下旗东面的城墙不到一个时辰,就被辽军的火炮炸塌,尽管蒙古兵奋勇扑上来,用障碍物将被炸塌的城墙缺口堵上,但见辽军的炮火依旧猛烈,令休斯厄尔敦心中发毛:这样一直轰炸下去,厄尔下旗的城墙早晚要被辽军攻破,与其到时四面受敌,我还不如早点带领人马杀出重围,等回到乌兰后,重整旗鼓,再与萧绰决一死战。
  当打定主意后,休斯厄尔敦就派两名副将带领部分兵马继续坚守厄尔下旗,他则带领精锐兵马杀奔北门,但北门也有辽军的攻城部队,但在遇到休斯厄尔敦突围时,象征性的抵抗几下,就让开路。
  休斯厄尔敦见顺利杀出重围,心中顿时大喜,也顾不得整顿人马,大军就直接奔向乌兰。
  当休斯厄尔敦的兵马刚逃走不到十里时,就遇到辽军的伏兵,只见萧绰从右翼杀过来,慕容飞雪从左翼杀过来,一个突袭,就将蒙古兵的基本阵型冲散,加上辽军清一色全是精骑,这里又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虽然蒙古兵也有不少骑兵,但在混乱之下,并没有得到指挥,竟和蒙古步兵发生相互践踏的冲突,一下子死天空明月无踪,唯有繁星洒落于野,四处全是喊杀声!
  “呜……呜……”
  当响起辽军的号角时,所有的辽军都亢奋起来,各营飞骑兵来往奔驰,在陌刀的刀光下,一个个蒙古兵倒了下去,横刀出鞘的声音如饥饿的虎狼嗜血的嚎叫声。
  萧绰的骑兵一路追杀,令蒙古兵死伤无数,能够活着逃走的不过才十分之一,再也难以组起一支具有战斗力的军队,萧绰和慕容飞雪并没有继续追赶,而是圈马,率领得胜之师返回厄尔下旗。
  五百门流风炮终于将厄尔下棋的城墙再次轰塌,这一次蒙古兵没有能够及时堵上,辽军一下子从缺口涌进来。
  “咚咚咚……”
  鼓声急促地响起,连弩手齐呼:“吁……吁……”
  同时上前张弓搭箭,待“吁”声毕,硬弩即备齐。当第二次鼓声响起时,弓手也齐唱:“吁……吁……”
  并上前张弓搭箭,待“吁”声毕,强弓也备毕。
  此时鼓声戛然而止,全军骤然静默,众人屏息等待着最后的号令。
  中军黄旗飞舞,这是全军猛攻的信号!惊天动地的号炮、战鼓和吹角一起鸣放,成千上万枝利箭笼罩着整座厄尔下旗城。
  第一横排的四支骑兵队高举着各自的队旗快速进逼厄尔下旗,后面的云梯和尖头木驴也跟进。
  “杀!杀!”
  进攻的辽军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锋。
  “大辽!大辽!”
  驻队士兵敲盾击枪,为进攻队伍呐喊助阵。
  如蚂蚁般的辽军从四处一拥而上,雪亮的刀片在厄尔下旗城头上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厄尔下旗顷刻崩溃了!
  “轰隆!”
  辽军用尖头木驴将厄尔下旗的城门撞开一个大洞,一簇火箭从破洞激射而出,随即插在尖头木驴上。
  在尖头木驴旁的辽军弓箭手随即开始反击,将箭射入破洞内,而那些急不可待的辽军刀斧手从狭小的破洞跻身而进,杀退蒙古守军,并搬开堵着城门的石块擂木,打开大门。
  辽军顿时欢声雷动,中军黄旗连点,全体辽军鱼贯推进,阵前两翼的辽军骑兵如狂风般超越步兵,往厄尔下旗席卷而进。
  厄尔下旗的城楼上到处都是蚁附而上的辽军,蒙古战旗被一面面扔下城,抱头鼠窜的蒙古兵被冲进城的辽军骑兵卷入铁蹄下,只见跪伏乞降的蒙古兵在散乱的兵器前趴了一地。
  “砰!”
  厄尔下旗城内响起辽军胜利的号炮。
  天还未亮,厄尔下旗便被辽军拿下!
  厄尔下旗失守后,萧绰的大军马上向北挺进,三日之间,连攻三城,大军直逼乌兰。
  昨夜突然降一场小雪,令雪后的清晨,碧空如洗。
  晌午,乌兰城外响起呜呜的号角声,接着就是响彻天地的马蹄声,三十万名辽军铺天盖地般开赴过来,在乌兰城外十里处扎下联营。
  六郎与萧绰指挥大军开始强攻乌兰,萧绰想趁着这股高昂的士气一举消灭蒙蒙古兵拼命据守乌兰,因为乌兰城城墙高厚,加上兵源、物资十分充沛,辽军连续一整日的猛攻,总共十余次冲锋都被击退,但萧绰下了死令,攻不下乌兰城,誓不收兵!
  萧绰亲自上战场督战,辽军顿时士气大增,就在晚上,辽军终于攻破乌兰城的南门。
  六郎和萧绰得知这个消息后,高兴得不得了,马上传令全力进攻乌兰,因为乌兰尚有将近二十万名蒙古兵,虽然占领了南城门,但要想彻底占领乌兰城,还需要一番血战。
  这一场城内的血战持续到子夜,突然蒙古兵放弃固守。
  原来蒙古太后听取大臣们的意见,选择放弃乌兰,她和蒙古小王子出北门逃亡至巴林,并由休斯厄尔敦护驾,长平王和永乐王负责断后。
  取下乌兰后,萧绰得知蒙古太后和蒙古小王子连夜逃往巴林,便当机立断,认为不能给他们苟延残喘的机会,马上召集大军,追击蒙古兵。
  月光如水,一出乌兰,平坦的草原一望无际。
  萧绰传令道:“全速前进,追杀蒙古军!”
  辽军在遮天盖地的火把中滚滚而来,密集的马蹄声从蛰伏不动的雕翎团身侧轰隆隆行过。
  前方就是白草滩,在这里埋伏着两万名蒙古伏兵。
  永乐王奉命断后,他一见到辽军追至,便大喊一声:“杀!”
  随即伏兵从四周涌现,并迎面朝着辽军冲上来,两军就在白草滩展开一场混战。
  突然一枝冷箭射过来,永乐王被射中肩膀,因为箭速极快,那巨大的惯性竟让他落马,接着永乐王看到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马冲进他的队伍,那夺命的刀光和疾射而至的利箭就来自他们!而那神出鬼没的攻击使本来就混乱的蒙古兵陷入崩溃的状态中,很多蒙古兵还未醒悟过来就命丧铁蹄下。
  萧绰的雕翎团,那数千名人马就像一根在黑暗中猛烈挥舞的大棒般,在乱成一团的蒙古大军中一阵胡搅,弄得蒙古军鸡飞狗跳。
  永乐王像牛般的喘息着,在一声嚎叫声中,他愤而折断插在肩膀上的箭杆,翻身上了战马,道:“挡住这群辽军!”
  这时,永乐王身边的一名大将拔出战刀,纵声高呼:“随我上!”
  说着,那名大将率领着一千名骑兵冲向辽兵。
  萧绰丝毫没有恋战的意思,事前她就告诉辽军的将领,当横贯蒙古纵队后,即回返,然后用强弓侧击蒙古军,如若走散,则先往北走,然后视獭洞山瞭望台上的红灯笼返之。
  此时,永乐王清楚看到冲在最前面的萧绰转眼间便打翻三个蒙古兵,并有无数名蒙古兵倒在她的马前!而刚刚被他派上去迎战的大将,还没有到她跟前,就被萧绰身后的弓弩手射中,随即摔落马下,无数名辽军铁骑踩着他的尸体,继续冲上来。
  区区两万名蒙古军,根本无法阻挡十万名辽军铁骑的冲杀。
  见四面八方都是乱窜的蒙古军,大军的阵型早已经混乱,于是永乐王思索片刻,索性找一处草木茂深的洼地,躲藏在其中。
  在号角声中,辽军从永乐王的藏身处飞掠而过,腥臊的空气中,杂混着血腥气息0长平王负责接应永乐王,他拥有三万名兵马,这是蒙古太后留给他们最后的一支部队。
  长平王放慢部队的步伐,并重新编排进攻阵型。
  长平王实在太熟悉白草滩的地形,除了唯一的高地三洞山之外,便是平坦的草原,只要注意绕过临近河流的沼泽和滩涂,是非常有利于骑兵进攻的理想地形,而且辽军互为犄角的攻势,蒙古兵确实难以攻击和防御,但他毕竟有数万名骑兵,就算是一人一刀,也要阻挡住辽军的追袭。
  “王爷!辽军进攻了!”
  “全军戒备!擂鼓助威!”
  长平王站起身,舒展一下筋骨,道:“大家准备迎战!”
  已持续四个时辰的血腥战斗还在继续,蒙古兵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般,经历无数凶险后,终于被吞没。
  此时,大辽的旗帜插上蒙古的营垒,并高高飘扬着,并可见伤残躯体流出的血水很快变得干涩黏稠,最后纵横交错成网状的凝固河流。
  辽军进攻的号角此起彼落。
  最后的冲锋开始了!
  长平王已经放弃防守,开始准备渡河,他的最后一道防御屏障,就在珍珠河的河堤上,那里有着简易的营垒。
  那营垒的墙头上出现一根长槊,看上去就像一排整齐的森森狼牙,蒙古兵希望这最后的屏障能够阻止辽军的进攻速度。
  辽军的骑手已经冲上来,接着是更多狂奔的骑兵,他们抢先冲向土墙,但在一阵令人作呕的撞击声中,他们被那防守的狼牙吞没了!但马上有更多的辽军冲上来。
  三万名辽军骑兵伴随着急促的箭雨如狂风般席卷珍珠河岸,来不及渡河的蒙古兵很快就被斩尽杀绝,有一些掉入冰凉的河水中,还未来得及逃命,就被辽军的弓弩手射杀,溅起片片腥红,珍珠河瞬间鬼哭狼嚎,浮尸覆浪。
  珍珠河,马上成为蒙古兵的坟墓!
  在白草滩上,辽军的战旗布满河岸。
  见蒙古兵开始撤离,萧绰的嘴角浮现一丝冷峻的微笑,随即将令旗一挥,数万名辽兵便停住战马,按弓压阵。
  “萧绰,为什么不强渡珍珠河?”
  六郎问道。
  萧绰眨了眨眼睛,微笑道:“不要着急,等下就有好戏看了!”
  当长平王的残兵败将刚渡过珍珠河,还来不及用火烧掉河上的两座浮桥时,就听两侧号角连天,两支伏兵从左右两翼杀过来。
  原来耶律长亭和沈灵梅早就照萧绰的将令,各自带领三千名精骑,绕过珍珠河,就等着蒙古军败下来时,来抓漏网之鱼。
  蒙古兵再次溃败!
  此时,萧绰的大军也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顺利渡过珍珠河,沿途追杀着蒙古兵。
  三十里!辽军骑兵马不停蹄地追击三十里,而蒙古兵则在铁蹄下伏尸整整三十里。
  珍珠河白草滩一战,蒙古兵精华尽损,最后沦为阶下之囚。
  珍珠河失守,蒙古王朝宣告结束,刚逃到巴林的蒙古太后与蒙古小王子更是惶恐不已,召集身边重臣商议该怎么办,而大多数人都主张投降大辽,其实蒙古太后也明白,再抵抗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反倒会激起大辽对蒙古的仇视,而且只要有战争,双方就会有伤亡,即使大辽想收拾残余的蒙古势力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和心血,他们要是硬着头皮撑下去,就算能苟延残喘坚持一年半载,最后还是难免灭亡,到时再想投降也晚了,倒不如早一点归顺。
  蒙古太后拿定主意后,便将想法告诉众人,而群臣都没有意见,虽然休斯厄尔敦不赞成投降,但他也没有站出来反对,等到长平王和永乐王率领残兵败将回来,蒙古太后就让蒙古小王子亲笔诏书,宣告蒙古投降。
  当蒙古投降的消息传到萧绰耳里时,她高兴地将这消息告诉六郎,六郎更是欣慰。
  随后,萧绰就回蒙古小王子的书信,让他亲自带上降书顺表与蒙古太后回乌兰受封。
  三天后,蒙古小王子和蒙古太后带着文武百官回到乌兰,蒙古小王子亲手将降书奉上,萧绰则封他为大辽镇远大将军,并留在乌兰;蒙古太后加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蒙古小王子母子俩谢恩后,不料长平王和永乐王以及宰相梁泽等人竟被萧绰定死罪,理由是预谋不轨,先前教唆蒙古小王子背叛大辽,引起战争,劳民伤财不说,更枉死数万名官兵的性命。
  由于蒙古太后连自己都未必能保全,哪里还顾得上为长平王等人讲情?虽然她心中愤恨不平,但却没有多说什么。
  六郎看得出蒙古太后内心的不服,而杨四姐更是一心惦记着休斯厄尔敦,可杀了长平王等人后才知道,休斯厄尔敦死于珍珠河之战中,于是杨四姐因为未能手刃仇人,多少感到有些遗憾。
  蒙古小王子投降后,蒙古的残余势力开始逐个臣服。
  萧绰有条不紊地在蒙古各州郡设立政府机构,然而在乌兰休整十几日后,突然幽州有消息传来,耶律撒葛竟已经自立为皇帝,还准备兴师北伐,与萧绰争夺大辽。
  六郎和萧绰商量后,便决定兵分两路,让杨四姐、白云妃和白雪妃回玉提关镇守,提防回鹘进兵,他则和萧绰、萧茗儿、萧南阳、慕容飞雪率领大军直发大辽首都黄龙府,准备与耶律撒葛决战。
  六郎率领大军,不一日就到黄龙府。
  萧绰回到黄龙府后,朝廷顿时稳定下来,接着萧绰与六郎商议一个计策,就是派人装成耶律撒葛的手下,刺杀由萧天佐扮演的假皇帝,这样萧天佐既有自由之身,又有了讨伐耶律撒葛的借口,可谓一举两得。
  对于讨伐耶律撒葛,群臣并无异议,萧绰便自己宣布一道旨意,然后举兵南征。
  隔天,萧绰穿了一身银色盔甲,来到校场,点齐二十名万大军出征!
  这次随军的主要将领,是萧绰三姐妹、慕容飞雪,当然还有六郎,而先头部队由他们带领,后面的部队则由萧天佐率领,随时跟进。
  萧绰出征时是搭龙辇,里面多坐几个人当然没有问题,虽然行军速度较慢,可他们并不着急,尤其是六郎,每天有美女陪伴,肆意寻欢作乐,又有醇酒和美人,欢乐终日,所以对于是否作战的事情,六郎暂时不考虑。
  龙辇内温暖如春,并没有侍女在旁,因为萧绰不愿意让她们看到她跟六郎在一起时的模样,她还是要维持着她辽国太后的身份。
  龙辇内的六只火炉,每天都有人放置木炭,而此时的天气寒冷,所以士兵们都在铠甲内穿上棉袍,也戴上手套,因抓着铁制的武器,如果不戴手套,以东北冬天的气后,足以把手冻到武器上。
  半个月之后,六郎等人来到幽州的边界处。
  此时,探马来报:“禀太后,前面就是幽州地界。”
  六郎闻言,立刻让大军准备进攻幽州的攻城武器。
  三日后,子夜时分,六郎亲自点燃进攻的号炮。
  “砰!砰!砰!”
  三声号炮在深夜中传出很远,号炮燃烧时所产生的火光,足以照耀几十里。
  六郎的南征军精神抖擞地等候着攻击时间。
  萧南阳早就率领炮兵营来到城下,幽州的城墙虽然高,可驽榴弹和火炮还是能够射上去!
  “轰隆隆……”
  到处都是火光连闪,炮声如雷,士兵们的呐喊声响遍夜空。
  城头上的齐王军士兵,被如此密集的炮火攻击下,顿时死伤大半,甚至有许多齐王军士兵从城头上摔下来。
  密集的炮火,把幽州那厚实的城墙打得有无数个大洞。
  此时,萧茗儿带兵攻击幽州城门,六郎还特地让兵工营制作一种攻城车,就将一根约有七、八米粗、足有十七、八丈长、重量足有十万余斤的树木放在装有许多轮子的攻城车上,然后由士兵们拉着一条绳子,并有将领负责发布命令。
  那攻城车果然厉害,一撞之下,那无比坚实的城门居然被撞破,士兵们随即迅速地把攻城车拉回来,萧茗儿便率领人马攻入城门,与城门守军杀在一起。
  此时,南征军如潮水般涌入城门,虽然城门的通道很狭窄,可南征军涌进城门的速度之外,是齐王军万万想不到的。
  萧南阳正在指挥炮击,见城门处大军涌入,顿时着急道:“所有炮手给我听着,快打破城墙,马上射出所有的炮弹!”
  一轮炮火过去后,攻城的士兵们立刻架上云梯,毕竟能从城门通道进去的士兵是少数,多数还是要从炸开的缺口中爬云梯过去,只见云梯上的士兵顶着纷纷落下的滚木石头,跃上城头,并挥舞着武器,杀开一条血路。
  方魁梧看到南征军如蚂蚁般纷纷涌上墙头,他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幽州城即将不保,那他的命还有什么可惜的?
  方魁梧抽出特有的兵器,那是一把长有三尺的铁尺,是他身为东海奇门弟子时,他师父送给他的武器。
  当方魁梧冲上城门时,迎面正好遇到六郎,他大喝道:“贼将休走!”
  说着,方魁梧击出铁尺,与此同时,他运足功力,对六郎施展六合玄控,那是一种能影响人意志的功法,在一般情况下,只有高级的修神者能对低级的修神者施展,如果被施术者的功力高于施术者,恐怕施术者会受到功法的反噬,功力尽散而死亡。
  六郎挥舞着紫玉金瞳剑,迎上方魁梧的铁尺,突然他觉得脑子一晕,立刻明白方魁梧是在向他施展六合玄控,不由得暗自冷笑,突然眼睛一瞪,强大的精神力顿时反击过去,同时紫玉金瞳剑也碰上方魁梧的铁尺,锵的一声,迸出火星。
  方魁梧收回铁尺,正要再次猛攻时,突然觉得脑子一震,立刻头疼欲裂,不由得大叫一声,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原来,刚才六郎那强大的精神力,居然把他施展向六郎的六合玄控的功力,直接给震回去,方魁梧受到与他功力相等的六合玄控的反噬,这其中也有加上六郎一点点的功力,使他的灵识一下子被震散,这才头疼欲裂。
  方魁梧怎么也没想到,六郎的功力居然高过他,而且高了不只一个层次!
  六郎上前一剑,结束方魁梧的命,不让他在地上乱滚,而他的脑袋滚出老远,睁大着眼睛,死不瞑目。
  没有主将的守城士兵,在各自的千夫长指挥下,仍然在顽强地抵抗,这都是方魁梧事先训练好,一旦主将死亡,剩下的将领要一个个顶上去——方魁梧早就准备好迎接死亡。
  墙头上到处是激战在一起的士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战斗异常惨烈,双方的死亡人数在迅速增加,到处是猩红的鲜血、滚落的人头、残臂断肢,尸体摆成各式各样的奇特形状……
  负责进攻南城门的慕容飞雪听到城北的号炮时,她手中长剑一指,娇喝道:“进攻!”
  “咚咚咚……”
  战鼓声如雷般响起,慕容飞雪的军队中有相当数量的炮兵,他们早就准备好火炮,所以一听到命令,立刻点燃引线!
  “轰轰轰……”
  响起震天的炮声,火炮轰向幽州城的南门城墙上,到处是炸开的浓烟所组成的花朵,随着浓烟渐渐散去,城墙上便露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洞。
  “集中火力,专打城门!”
  慕容飞雪随即又下一道命令。
  炮兵营的士兵们随即将火炮轰向城门,顿时在震天的轰响声中,城门处布满浓烟,就见城门被炮火炸得支离破碎。
  慕容飞雪冷笑一声,带领士兵们攻入南城门,而其他的三万名士兵也架起云梯,往刚刚轰炸过的城墙冲去!
  慕容飞雪带兵杀入幽州城后,她亲率一支亲兵,直奔耶律撒葛的王府。
  耶律撒葛的王府大门外,耶律撒葛的亲兵手持盾牌,列开阵型,做最后的抵抗。
  “杀!”
  慕容飞雪发出命令,南征军立刻遵令杀出。
  耶律撒葛王府的亲兵根本抵挡不住慕容飞雪的进攻,顿时被击溃,并纷纷开始后退。
  此时,萧南阳率领的炮兵营,在打破幽州城城墙后,便弃炮前行,加入攻城军的行列,萧南阳随即挺枪跃马,从城门处进入幽州城。
  经过两个时辰的激战后,墙头上已经见不到耶律撒葛军的士兵,南征军将旗帜插上高处,战旗迎风飘扬,证明幽州城已经易主。
  南征军士气高昂,一个个都像小老虎似的到处冲杀,军纪却相当严明,绝对不骚扰百姓,因为六郎曾经宣布,战时不同于平时,凡是战时趁乱骚扰百姓,一经发现,立刻斩首示众,不管罪责大小。正因为有了这条军纪,南征军在幽州城所到之处,对老百姓秋毫无犯,只要不是士兵,南征军根本不会碰他们任何的东西,更不会威胁到他们的生命,当然有一条例外,就是王府人员,不论青红良白皆可以诛杀。
  耶律撒葛听着外面嘈杂的人声,神情委靡,落寞到极点,虽然他其实早已经预料到这结果,而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他本来以为,他自算反抗大辽,大辽连年征战,也不会这么快就来攻打幽州,可他想不到,萧绰居然不顾寒冬,毅然发兵征伐幽州。
  前思后想后,耶律撒葛其实也很后悔,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后悔还有用吗?
  自古成王败寇,于是最后耶律撒葛抽出佩刀,横刀自刎!
  萧绰,六郎等人杀进王府后,看到耶律撒葛的尸体,萧绰轻叹一声,传令:“厚葬齐王!”
  三天后,萧绰与六郎安顿好幽州的军务后,六郎写了一封书信,让亲兵送到汴京城,将胜利的消息告诉四娘,然后伙同众人带领亲兵赶赴玉提关。




  第三章、初战回鹘

  正值二月初间,玉提关外山上积雪未消,山风不起,八孤峰因为气候太冷,地又高寒,梅花仍盛开,而桃李诸花也正含苞欲放。
  由于去年冬天下了一场大雪,加上近几天北风猛烈,满山积雪全冻成坚冰,树木均埋于冰雪中,只露出半截枝叶,青白交映,好不萧条。
  今日却阳光灿烂,天气一暖,满山冰雪融化,千山万壑都是流泉,可见万树繁花瑶枝映发,琼花璀璨,偶在树枝间露出一点苍翠,在满空烈阳之下,越显得点尘不染。
  六郎信马由缰,心中寻思着要如何御敌回鹘的良策,因打退回鹘并不难,难的是回鹘大军有黑山血妖当后盾,如要想对付黑山血妖,必须要多请高手来助阵。
  在烦恼之间,六郎挥动手中的马鞭,对这那漫野的梅花一阵乱砍,令梅花乱落如雨,伴随着一阵狂风卷过,将那才离树的落花连同地上残瓣卷起来,五色缤韵纷,随风旋舞。
  突然有人轻声叹息道:“你这人好不知道羞耻,明明是自己笨拙,偏要拿这些梅花出气,好端端的花朵被你折腾这样,太可惜了……”
  六郎听到有人在数落他,刚欲发怒,却见眼前银光一闪,就见梅林中走出来一位白衣少女,伴随着一阵幽香,那白衣少女走向六郎。
  六郎不由得被那白衣少女的美貌惊呆,她那眉毛似春山,眼晴像星空般深邃,身材像洛神般修长,气质却像空谷幽兰般的清雅脱俗。
  六郎连忙从马上下来。
  “真是对不起,原来这地方还有仙子居住,我只是一时烦恼,才对这些梅花出气,还请你见谅!”
  说完,六郎直视着面前这位如洛神般的白衣少女0见六郎客气,那白衣少女顿时也消了火气,道:“其实这些梅花与我没有什么干系,只是我从小喜欢梅花,走到这里时,看到你因为不愉快而拿梅花出气,就忍不住说了几句。”
  说罢,那白衣少女朝六郎友好的一笑,那竟是六郎生平见过最美的笑容。
  六郎见那白衣少女笑了,不由得上前几步,一边嗅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说道:“我真是对不起这些美丽的梅花,不如作诗一首,以示歉意。”
  白衣少女黛眉微挑,问道:“你还会作诗?”
  六郎嘿嘿一笑,说道:“会一点,如作不好的话,请不要笑话。”
  白衣少女说道:“若是作的好,我就教你元神趋化风雷电火。”
  六郎欣喜道:“原来你是修神之人?”
  白衣少女微笑着点头。
  六郎赶紧思索着穿越前的记忆,终于他想到一首,马上吟道:“梅花坞里梅花树,梅花树下梅花仙;梅花仙人种梅树,又摘梅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梅花林里逢仙子,梅花飘落既是缘!”
  六郎挥手抓住一片飘落的梅花,递到白衣少女面前,见她一副吃惊的样子,就问道,“我这首诗可否让你满意?”
  白衣少女接过那片梅花,赞叹道:“好诗,想不到你能作出这种诗句……”
  六郎闻言,心想:我怎么可能作出这种诗?这是唐伯虎写的,我只是梢微改动一下,不过现在是宋代,唐伯虎还要好几百年才能生出来,你当然不知道啦!
  白衣少女又称赞六郎几句,问道:“对了!前面那城门什么时候会开启?”
  六郎问道:“你是要进关吗?”
  白衣少女说道,“正是,请问这位将军可是居住在城中?”
  六郎高兴地说道:“是啊,不知道你要去那里做什么?最近军情紧急,几乎不会开城门。”
  白衣少女闻言,不由得皱起眉毛,浮现一抹愁容。
  六郎又说道:“如果你想要进关,只要我说一句,守城的士兵就会马上打开城门。”
  白衣少女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神色,说道:“是真的吗?”
  六郎说道:“你随我来好了。”
  说着,六郎在前面领路,沿着山路直朝玉提关去。
  六郎问道:“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来玉提关又有何贵干?”
  白衣少女直言说道:“我是五色城的紫月公主,现在回鹘无故兴兵犯我疆土,大军已经攻打到楼兰城下,那带兵的回鹘将领号称天外天狐,他们的妖法十分厉害,楼兰城无人能敌。我父王为了保住全城百姓的性命,愿意向回鹘递交降书,们那回鹘大军欺人太甚,说投降可以,但必须将全城十四岁以下的男女送给他们当奴隶,我父王一怒之下,决定与回鹘拼死一战,但我军兵少,绝不是回鹘大军的对手,故前来玉提关向杨六将军请救兵。”
  六郎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可认识杨六将军,如果不认识,他又如何借兵给你?”
  紫月说道:“我有他一个朋友的一封书信,他看到信后,必然会发兵救我。”
  六郎诧异地道:“是谁写的信?”
  紫月看着六郎,突然问道:“请问你是何人?”
  六郎笑道:“实不相瞒,我就是杨六郎。”
  紫月喜道:“原来你就是六将军。”
  说完,紫月就要施礼。
  六郎急忙拦住紫月,说道:“公主不必多礼,还请问,我的那位朋友的书信在哪里?”
  紫月急忙拿出书信,并将它交给六郎。
  六郎接过书信一看,顿时又惊又喜,原来书信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柴明歌所写,六郎没想到,自从与她一别,已差不多快一年,竟会在这里居然收到她的信。
  柴明歌信中的内容,她先简述这些日子与六郎的离别之情,另外就当前局势做出分析,希望六郎出兵援助紫月,并联合五色城、西凉、大辽共抗回鹊。
  六郎收起书信,正色说道:“公主,我答应你出兵援助。”
  紫月顿时欣喜若狂,六郎便请紫月进入玉提关,然后聚集众将,说出回鹊攻打楼兰的事情。
  萧绰率先表态说:“这场仗避免不了,我军现在兵精粮足,可以打!”
  慕容飞雪说道:“不管怎么说,六郎是大宋的伐北大元帅,我们这次和回鹘决战,是否可以调动河北和山西的宋军?就算兵不参战,只要有粮草支援就可以了!”
  六郎点头说道:“前几天,宋太宗派礼部官员送来嘉奖令,要犒赏三军,现在那两个官员还没走,我马上起草一道奏章,让他们捎回京城。宋太宗一心迷恋长生不老功,荒废帝业,京城的大事全由符皇后和陶王妃做主,让她们马上给我准备充足的粮草,并运往玉提关。只要平灭回鹊,大宋北方将永保安宁,再无战争。”
  说完,六郎亲笔写了一封书信,让礼部官员带上书回京覆行。随后,紫月马上回五色城向她父王报告这件事。
  在玉提关准备好兵马后,六郎认为应该先去五色城和斯罗大王见一面,萧绰和慕容飞雪也无异议,于是六郎让她们负责守城,他则带杨四姐飞马直奔五色城。
  六郎急着前往五色城,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早一点看到柴明歌。
  五色城坐落在四阴山半山腰,六郎和杨四姐拐过一道山梁,远远就看到高高的城门。
  六郎两人进入五色城后,虽然此时已经天黑,但城内处处彩灯高挂,一片热闹景象,此番情景在西域并也不多见。
  六郎两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并要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正准备吃晚饭时,却听见有人说道:“六将军,别来无恙啊!”
  六郎一抬头,喜出望外地道:“明歌是你?”
  柴明歌带着一脸微笑走下来,和六郎、杨四姐见过后,道:“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六郎心中一阵伤感,道:“那日一别之后,想不到转眼间就过了大半年,郡主……”
  柴明歌一摆手,对六郎道:“将军,请借一步说话。”
  六郎点头,便跟着柴明歌来到雅间。
  当六郎与柴明歌入座后,柴明歌道:“适逢天下大乱,幸有将军先是平定山西,又在飞虎城大败辽兵,还攻占乌兰,平定蒙古叛乱,收复大辽十二州。你这些丰功伟绩,明歌都看在眼里,将军你救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替天下苍生在这里谢谢将军。”
  六郎道,“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况且……我已经答应过凤凰姐姐,六郎愿为明歌马首是瞻。”
  柴明歌欣然笑道:“能够得到将军的信任,明歌深感荣幸,我们先来谈正事。”
  柴明歌继续说道:“将军,有件事情我还没有向你说明白。那座冰狼山原本是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之所在,明神不惜元神殒灭,就要用焚天石敢当将星煞魔君镇压在冰狼山下,而我师父受明神之托,留在冰狼山看守焚天石敢当十数年,不幸误中星煞魔君的奸计,铸成大错。我师父亡故后,白狼圣母就接管看守焚天石敢当的重任,但我不敢相信白狼圣母的为人,所以就将我师父留下的冰魄寒光剑交给师叔石玉棠保管。”
  柴明歌穿着一袭雪白的长纱裙,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双腿修长,美臀微翘,气质高雅出尘,此时六郎将头埋在柴明歌的颈间,感受着柴明歌玉颈的光洁滑腻,吸着她身上淡雅的体香,不由得陶醉在其中。
  “郡主,这些日子,我可是想死你了!”
  六郎搂着柴明歌纤腰的大手正压在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并轻轻爱抚着,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六郎,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终日牵挂,你却问我有没有想你?你坏……”
  三初感受着六郎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颈间传来的热气,柴明歌的身体瞬间变得瘫软无力,柔弱无骨的倒在六郎的怀中。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不是!嘿嘿,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六郎听得心中感动,有人牵挂真是一件令人心中暖暖的事。
  “补偿?你要怎么补偿人家?”
  柴明歌当然不是真的恼六郎,听他哄她开心,不由得心中甜蜜,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六郎搂着柴明歌,能感觉到柴明歌的娇躯越来越火热,美眸中更充满着春意,玉颊浮现红晕,诱人的香唇微微张开,呵气如兰,呼出带着诱惑的热气。
  当六郎打算与柴明歌欢好之际,柴明歌却说道:“等等。”
  “明歌,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坏蛋,上一次,你就弄得我很疼。”
  柴明歌一急,竟说漏了嘴。
  六郎闻言一怔,问道:“明歌,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柴明歌看也无法隐瞒,便只好将在凤凰楼时,她被六郎强奸的事情说出来。
  六郎闻言,惊道:“明歌,这是真的吗?”
  柴明歌娇羞地点了点头。
  六郎见状大喜,再次将柴明歌紧紧搂入怀中,双双滚倒在床榻上。
  柴明歌再次展颜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玉颊上,使人为之目眩、为之神迷。
  “明歌……”
  六郎柔情万千的凝视着柴明歌那对绽放着喜悦光芒的美眸,充满虔诚地说道:“我——爱——你——”在这一刻,六郎的心中只有柴明歌一人,虽然他的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他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但至少在他心中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因为他知道,他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爱着他的。
  “六郎,我也爱你……”
  柴明歌深情地凝望着六郎,那掩饰不住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热的爱火,仿佛要将六郎融化一样。
  此时无声胜有声,六郎和柴明歌拥吻在一起,热吻激烈,激情迸发!
  一吻定情,唇舌缠绵,不知疲倦!
  六郎与柴明歌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而六郎的双手也紧紧搂着柴明歌,仿佛要将她柔嫩的身子揉碎,再将她揉进自他体内。
  这时,六郎将那粗大的龙枪徐徐刺入柴明歌那春水汩汩的秘道内。
  “明歌,我好舒服……”
  六郎再也无法抵抗柴明歌的诱惑,他托起柴明歌的美臀,疯狂的耸动起来。
  “噗哧……噗哧……”
  一阵阵声响在房间内回荡,夹杂着美人的娇喘,相映成趣。
  六郎的头埋进柴明歌的双乳中,并像个野兽般拱来拱去,让柴明歌更加难以自禁,开始主动迎合着六郎,在不知不觉间深陷情欲,难以自拔,只有仅存的一点理智在无力的提醒她。
  “哦,好爽……明歌,你的里面真紧,我一定好好让你享受极乐……哦……”
  六郎加快耸动的速度,由于六郎与柴明歌剧烈的动作,身边蒸腾出一圈热气,瞬间他们就被汗水浸湿。
  柴明歌紧闭双眼,喘息不止,身上布满细细的汁珠,褒乳,忏,拦人悄难,已。
  柴明歌的阴户被摩擦的快感不断升温,春水不受控制流下来,在这淫靡的气氛下,这一场肉欲渐渐被推向高潮。
  不知道换过多少姿势,也数不清楚热吻多少次,六郎与柴明歌由床头做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还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继续,一会儿站着,一会儿坐着,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
  “啊,爽啊!明歌……我要干死你啊……”
  六郎粗声道。
  柴明歌的双腿越夹越紧,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身体不时还配合着六郎的动作上下蠕动,让龙枪能够更加深入,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啊……要射了……明歌,我来了……”
  “嗯,六郎,射在里面吧……啊……美死我了!”
  柴明歌放纵的大喊道。
  六郎将柴明歌那浑圆的美臀狠狠的撞在腿根上,随即低吼一声,身躯一震,将一股火热的精液射在柴明歌的幽谷深处,龙枪在美穴内兀自剧烈地抖动着。
  柴明歌顿时如遭重击,不由得娇呼一声,全身酸麻如脱力般,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任由六郎的精液灌满甬道,全身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她第十次攀上高峰。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爱火燃烧,爱欲之火烧成肉欲之焰,欲焰熊熊,越烧越旺,六郎与柴明歌幸福地抱在一起睡去。
  第三日,六郎听到回鹘大军要攻打楼兰的消息,于是他让斯罗大王准备兵马,又让杨四姐连夜赶回玉提关准备兵马,打算合兵一处,共抗强敌。
  柴明歌要求和杨四姐同道,因她要赶往西凉说服李德明,让西凉归顺六郎。
  六郎问道:“明歌,你不留下来与我携手作战吗?”
  柴明歌道,“以你的能力,根本不会有问题,虽然我不能留下与你并肩作战,但我也帮助你。我要马上赶去西凉,说服西凉节度使李德明,让他解除与回鹘的约定,要是回鹘与西凉联手,那就麻烦了。”
  六郎逍,“你与李德明很熟吗?”
  柴明歌道:“还可以!他毕竟是我父皇生前的老臣,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柴明歌走后的第二天,楼兰的探马就来了。
  那探马道:“回鹘的十万先锋大军已经逼近楼兰,请斯罗大王马上发兵救援,否则楼兰将不保。”
  斯罗大王闻言,连忙请六郎进宫商议。
  斯罗大王将楼兰的军情告诉六郎后,六郎却坐在那里,什么话都没说。
  紫月急道:“六将军,你意下如何?”
  六郎说道:“我四姐已经回玉提关准备兵马,就算要打,我们也得等兵马到了再说。”
  紫月急道:“玉提关的兵马来到这里需要三天时间,三天,恐怕楼兰早就被回鹘大军踏平。”
  六郎叹道:“我手中没有兵马,这仗实在没办法打啊!”
  斯罗大王急忙说道:“六将军,我手下的兵马任你调动,只要能够打败回鹘、保住楼兰,就算把我的王位让给你也行。”
  六郎笑道:“大王,万万使不得。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大宋的附属国,你们楼兰有难,我岂能不管?只是有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是怕指挥不了你的军队,另外,我还听说,朝中有不少大臣极力主和,一旦要是发兵迎敌,只恐兵马未发,就有人扰乱军心啊!”
  斯罗大王点头道:“我明白了!来人啊,马上传我命令,让诸位大臣来银安殿候旨。”
  不久,众朝臣全都赶来。
  斯罗大王就问文武百官,“回鹘大军已经兵临城下,该如何是好?”
  顿时文武百官分成两派,有的主战,有的主和。
  杜大人出班奏道:“大王,回鹘兵强马壮,有百万大军,我们和他们交锋,无疑是以卵击石!以我之见,还是求和吧,臣愿意请旨,前去议和!”
  斯罗大王“哼”了一声,抽出佩戴的宝剑,将龙案斩落一角,怒道:“本王已经下定决心,誓与回鹘决战到底,再有提和着,杀无赦!今日,我将龙泉宝剑钦赐给杨六将军,从今天起,我五色城大军全听从六将军的调遣,有哪个将领不服,下场就如此龙案。”
  说完,斯罗大王将宝剑归鞘,并交给六郎。
  六郎接过宝剑后,对众人说道:“大宋和五色城同气连枝,我受斯罗大王重托,必誓死沙场,不打退回鹘大军,誓不归还!”
  众文武百官见斯罗大王决心死战,便跟着应和,誓与回鹘决战。
  紫月闻言破泣为笑,而看着她那灿烂如花的笑容,六郎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六郎深情款款地望着紫月,道:“我早就知道回鹘起不义之师,想要逐鹿中原,诸位大人不必害怕,玉提关还有我的十万大军,另外柴明歌已经前往西凉说服李德明,到时五色城、大宋和西凉联合起来,何必畏惧回鹘?”
  当日,六郎在五色城准备一万名骑兵,并对他们陈述当前局势,然后准备明日一早,大军就飞赴楼兰。
  在四更天时,夜色还很浓,六郎便率领大军离开五色城,因为天气冷,六郎悄悄将一件棉斗篷递给紫月。
  紫月穿上斗篷后,朝六郎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感激。六郎率领的这一万名兵马都是骑兵,所以行军很快,天还未亮,大军就横穿塔古里沙漠,再往前走,有两条岔路,六郎问过向导兵后,就命令大军往左边的路前进。
  紫月催马上前,说道:“将军,右边这条路才是通往楼兰城,如果朝左边这条路一直走,仍然是沙漠。”
  六郎用马鞭指着前方,说道:“可从这条路走,我们却可以迂回到回鹘大军的后面。我已经打听清楚,回鹘攻打楼兰的大军只有十万,天外天狐的武功虽然厉害,却未必会带兵,所以我的一万名铁骑若是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他身后,不用进攻,回鹘大军立即会乱阵脚,我们借机杀过去,一战足以决定胜负。”
  紫月赞赏道:“将军果然高明。”
  六郎随即命令大军继续前进。
  过了一片绿洲,前面便是戈壁,若是没有熟悉地形的向导,简直是寸步难行,沙漠的气候变换无常,景物永不平静,那风沙的险恶常人难以想象,六郎人止了一会儿,伴着一阵飞沙走石,细细的雪花纷纷飘落下来。
  这时,六郎命令大军停下来整顿,然后他带着一批将领徒步登上一处高崖,远远的看到前面有大营,赤黄色的回鹘大旗历历在目。
  六郎吩咐道:“我们在这里再等一会儿,等到他们中午吃饭时,就听我一声令下杀过去。”
  紫月说道:“回鹘大军狂傲自负,他们的后方竟然连岗哨都不安排,我们若是一口气冲过去,他们必是难以抵挡,不过回鹘的主将十分厉害,将军还是小心的好,这天外天狐还有三个兄弟,他们都有惊人的本领,我们有好几位武功高强的将领都死在他们手上。”
  六郎的大军原地休整一个时辰左右,终于看到回鹘大营升起煮饭的炊烟,于是六郎传令大军做好出击的准备,这时天色越加阴沉,雪也越下越大,满地的黄沙都被大雪掩埋,六郎算算时间差不多,便整了整盔甲,飞身上马。
  “杀!”
  随着六郎的一声令下,大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向回鹘的大营,令正在准备午餐的回鹘兵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傻,纷纷扔下吃饭的碗,忙着找兵器御敌,乱成一团。
  六郎的大军趁机杀到回鹘的营门前,一排利箭射过去,守营门的回鹘兵纷纷中箭倒下,接着就被排山倒海般的马蹄踩成肉泥。
  虽然六郎的骑术不是很精湛,但冲锋陷阵,尤其是这种攻势凌厉的偷袭,却也是游刃有余,加上身边有紫月相助,六郎挥舞着宝剑跟着大军杀入回鹘大营。
  这时,六郎一剑刺下去,正好劈在一名回鹘士兵的脸上,那是兵随即扔了手中的烤肉,捂着脸,痛苦地倒下去,喷出的血花染红地上的落雪。
  六郎杀得兴起,便催马上前追赶着溃散的回鹘兵。
  那些回鹘兵跑得很快,六郎带领大军向前又冲杀一阵子,发觉己方的部队冲锋速度慢了下来,原来回鹘兵已经稳住阵脚,随即一阵如飞蝗般的弓箭射过来,令六郎大军冲锋的势头被压制住,回鹘军队的骚乱也逐渐平静下来。
  只见最前面的狮子人大吼一声:“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竟敢偷袭我的联营?”
  一个人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大声说道:“奶奶的!管他什么人,统统抓起来!”
  第三个人尖声说道,“男的扔到锅里下酒,女的扔到床上强奸。”
  第四个人一声锣响,喊道:“上!”
  就见那四人胯下的狮面牛身兽一阵怪叫,随即腾空而起,朝着辽军前翼扑过来。
  六郎身边压阵的弓弩手随即射出利箭,岂料那狮面牛身兽根本就不惧弓弩,就一个虎扑,而那狮子人站在兽头上,暴喝道:“看我五鬼烽火令!”
  就见那狮子人把手一张,袍袖中便飞出无数道金黄色的小令旗,那些令旗照五个路线飞入六郎大军阵中,所到之处传来惨叫,再看那些令旗插到地上后,还散发出一股股黑烟,临近黑烟的士兵纷纷捂着鼻子掉下马,倒在地上痛苦得打滚。
  六郎见那些黑烟明显有毒,看来回鹘的主将果然厉害,于是六郎急忙传令:“大军撤退!”
  那黑烟在六郎的大军中迅速蔓延,眨眼间已经有数百名士兵掉下马,好在这批军队曾受过悉心的调教,遇险不乱,后队变前队,迅速撤离,并且很快稳住阵脚,而六郎在传令大军撤退的同时,也已经飞身离开马背,单手擎剑拦住那面面牛身兽,并在落地的刹那,升华自身元神,施展“风火雷霆阵”封锁住去路。
  现在的六郎已经今非昔比,这些日子他不只勤于修神,更接受萧绰的建议,服食增加功力的仙丹妙药。
  逍遥四仙在江湖中阅历颇多,见六郎用风火雷霆阵御敌,况且那阵势凌厉,而修神界近年来人才凋零,这样的高手已经屈指可数,于是他们不敢大意,纷纷跳离坐骑,呈扇面型包抄向六郎,与六郎恶战起来。
  尽管六郎武功高强,但逍遥四仙也不是善辈,所以六郎以一敌四颇感吃力,加上天气恶化,积雪已经没过脚掌,如果长时间耗下去,即使六郎吃得消,军队也有危险。
  这几天,六郎一直在专心研究沙漠作战,他知道沙漠的气候变化无穷,现在狂风暴雪,到了晚上时地上的雪就会结冰,气温会很低,而且以现在的局势来看,他们根本无法靠近楼兰城,一旦露宿荒郊,这些士兵还不得冻死一半?甚至还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因此六郎无心恋战,在风火雷霆阵的掩护下,便施展出天电织网,这一招本是最厉害的杀招,但修神界中已经很少有人会施展,因为这招太消耗元神,元神低者若是透支体力施展,会导致元神破灭而受严重内伤,所以天电织网强调修神者必须具备九道元神以上,而修炼九道元神绝非易事,星宿海修神界算上白狼圣母在内,练成九道元神的人绝超不过十个。
  为了避免军队死伤惨重,六郎使出天电织网,挥手间,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并迅速的膨胀,在回鹘大军与辽军中间朝两边无限蔓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逍遥四仙炙烤得透不过气,令他们不由自主的后退,“天电织网”中发出一声惊雷,随即所有的回鹘兵都被震得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鹘尽被黑暗所淹没,接着仿佛看到成千上万狰狞个白骨,那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即有道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身体,全身都化为浓烟,之后又变成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只见回鹘兵扔了兵器,抱着脑袋,鬼哭狼嚎起来。
  逍遥四仙的老大天外天狐随即用馗罗护住身体,大喊道:“不要乱,这只是幻觉!”
  说着,天外天狐一招手,便将宝物八宝射天钤扔向六郎。
  六郎并没有看过八宝射天铃,一不小心就被射中身体,而且他不知道,八宝射天铃是专门用来攻击对手的元神或者馗罗,若是见到射天铃还不赶快收起元神,就会遭受到射天铃的致命攻击。
  六郎被射天钤击中后,只觉得全身一震,心中绞痛不已,知道情况不对劲,便马上撤退。
  见回鹘大军再次杀过来,六郎想再使出天电织网,竟发现元神受损十分厉害,要是强加使用天电织网,恐怕伤势会更加严重,但总不能让六郎看着他带来的这一万名人马,全被回鹘兵消灭吧!于是六郎把心一横,强行使出天电织网。
  虽然六郎身受重伤,但由于有好多回鹘兵因为胆怯,而被活活吓死,还有一些在精神紊乱中互相残杀而死,然而六郎这次的天电织网威力甚小,时间又短,未能给回鹘大军带来致命攻击,但等回鹘大军重新整顿后,六郎的军队已经安全撤出十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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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美人情谊

  六郎选了一块高凹之地稳住阵脚,这时雪越下越大,风也越刮越大,这种天气显然不能再打仗,回鹘大军也没有追赶,全都回营。
  由于六郎刚才强行使用天电织网,伤到元神,于是他忍着疼痛,指挥大军趁着天气还未到最冷的时候,让大军修筑环形防御工事。
  照六郎的吩咐,士兵将所有的战马集中在一起,并围成一个大圈,再让这些战马卧倒休息,而所有的士兵分成两组作业,一组贴着战马睡觉休息,另一组开始将积雪和沙子堆积到战马圈外的坡地上,一个时辰轮换一次,当天黑时,就已经形成一座简易的城堡,城堡外的城墙都是沙土和积雪堆积出来,大约有两丈高,回鹘兵若是要进攻,也很难攻上来。
  考虑到那些沙土松散而无法凝固,六郎又传令让士兵们上去撒一泡热尿,将沙土和积雪凝固住,等到半夜自然就会冻结在一起,于是士兵们纷纷褪下裤子,成排的站上去往“城墙”上撒尿。
  紫月见状,羞得双手捂住眼睛。
  六郎也有上去,当他提着裤子回到紫月身边时,见她还捂着眼睛,就说道:“紫月,你怎么捂着眼睛?是不是眼睛里进沙子,要不要我帮你吹一吹?”
  紫月拿开手掌,看了六郎一眼,说道:“你的眼睛才进沙子呢!”
  六郎系好腰带,挨着紫月坐下,将身子依到身后卧倒的战马上,说道:“紫月,你们楼兰的天气好糟,冬天都已经快过去,怎么还这么冷?”
  紫月说道:“沙漠气候变换无常,谁都没办法预料,过一会儿入夜后会更冷。”
  六郎叹了一口气,让士兵拿来一条毛毯,并将那毛毯盖在紫月身上。
  紫月说道,“刚才将军是不是受伤了?”
  六郎笑道:“没事的!我清楚自己的伤势,等布置完陷阱,我就运功疗伤。”
  紫月又说道:“我们为什么不将人马带入楼兰城内?”
  六郎说道:“我带兵来这里,是为了杀退回鹘大军,解楼兰之危,所以如果大军入城,对楼兰城根本起不到救援作用,反而会因为身处回鹘兵的包围中而无法战斗。我军现在待在回鹘兵后面,即使不进攻,也会让他们有所警戒。而且回鹘兵身处在我军与楼兰中间,会感觉到不自在,他们一定会想法设法解决我这个眼中钉,如果我没猜错,回鹊兵会在今晚风雪对我们发起攻击,所以我要布置好陷阱,尽可能多消灭一些回鹊兵。”
  “可你的伤势,要不让我去帮你……”
  六郎用手制止紫月,说道:“我说过不要紧,你照顾好自己,我就放心了!”
  见六郎意志坚定,紫月含着眼泪点了点头,说:“将军,我替我父王和楼兰所有百姓谢谢你!”
  六郎笑了笑,拍了拍紫月的肩膀。
  六郎为救楼兰受了伤,令紫月心里很难过。
  此时暴风雪似乎要停止,天气却越来越冷,令紫月冷得不住跺脚。
  六郎见状问道:“紫月,你是不是很冷啊?”
  说着,六郎将身子靠近紫月。
  紫月的身子微微一动,原本要拒绝却放弃了,毕竟她的脚太冷了!
  紫月说道:“将军,我练过武功,还吃得消,但就是脚没办法忍受。以前即使在城中,遇到这种天气,我还要在房间里生七、八只火盆才行。”
  六郎知道,一般身体纤秀的女人都有脚冷的习惯,便说道:“我帮你暖和暖和。”
  说着,六郎将手伸入盖着紫月的毛毯下,然后脱下紫月的两只靴子、罗德后,就将那双被冻得冰凉的纤纤玉脚塞入怀中……
  紫月不由得哎呀一声,随即脸色羞红地看向四周,好在他们是躲在几匹战马之间,又有毯子盖住身体,加上身边的士兵都在抓紧时间休息,没人注意到他们,尽管如此,紫月还是挣扎一下,说:“将军,快放开我,这要是让人看见……”
  六郎怀里抱着紫月的一双玉足,虽然说冰凉彻骨,但也觉得温香满怀,哪里肯放手?便道:“你不要推托了!这脚是最怕冷了,一且冻得长了冷疮,不但难看,连走路都要受拖累。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若是脚上因此有残疾,那可是我的罪过了!”
  紫月惊讶地问道:“怎么会是你的罪过?”
  六郎说道:“我在你身边,却不懂得怜香惜玉,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老天爷会惩罚我的!”
  紫月闻言,不由得噗哧一笑。
  六郎称赞道:“你笑的时候,嘴角真好看。”
  说着,六郎目不转睛的盯着紫月的嘴角看。
  由于天色颇黑,所以虽然六郎与紫月近在咫尺,紫月依然不能看清楚六郎的五官,不由得纳闷道:“我怎么看不清楚?”
  六郎道:“我是感觉出来的!”
  紫月撇了撇嘴,说:“奉承!”
  六郎马上说道:“紫月,你的嘴巴走形了!”
  紫月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巴,突然问道:“将军,你的文采跟谁学的?”
  六郎说:“我的爹娘都是学识渊博的人……”
  紫月说道:“我倒是很喜欢你作的诗句,能不能再作一首?”
  六郎心中高兴,看来那些年他的书没有白念,心想:只要能作诗,就能讨美女喜欢,同志们啊,你们都穿越来羡慕我吧!不过六郎可不能念宋代以前的诗,但明朝的可以,于是六郎道:“三更天,睡不着,思前想后,愁只愁我二人不得到头。记当初罚尽了神前咒。料想我难忘你,只恐你把我丢。我二人的开交也,笑破了千人口。”
  “前日瘦,今日瘦,看看越瘦。朝也睡,暮也睡,懒去梳头。说黄昏,怕黄昏,又是黄昏时候。待想又不该想,待丢时又怎好丢?把口问问心来也,又把心儿问问口。”
  六郎背完后,看紫月凝思品味。
  紫月突然问道:“这是你事前作好的吗?”
  六郎说道:“这确实是我先前作好,只是作好后没人欣赏。”
  紫月说道:“以后你就读给我听好了。”
  六郎高兴的应道,并忍不住又将紫月的双脚抱得更紧。
  紫月说道:“六郎,这首诗应该是思念心上人,却苦于见不到的那种煎熬心情。可我不明白,你若是没有经验,只靠空想,是作不出这等境界的诗句的。”
  六郎道:“因为回鹘大军压境,我看你经常茶饭不思,憔悴的样子,让我感到忧心,就随便写了这首诗。”
  一个时辰后,六郎亲自指挥士兵,在面对回鹘大营的方向,将堡垒留出一个缺口当作城门,并在城门下挖三、四丈深的大坑,将一些长矛竖立在坑底,上面再用随军的大旗盖上去,再洒上沙土和积雪。
  做完这些事后,六郎才找一块地方坐下来,一边运功疗伤,一边注意着回鹘大营的动静。
  此时风雪逐渐停下来,见回鹘大营的灯火也多了起来,六郎猜想回鹘兵一定有所行动,果然他等了半个时辰,回鹘大军就铺天盖地般杀过来,呐喊声惊天动地,火把将夜空照得亮如白昼。
  六郎细数一下,发现进攻的回鹘兵大约不下五万人,看来回鹘的主将真的想干掉他。
  大军遵守着六郎的指挥,并没有胡乱放箭,而且回鹘兵根本就没有办法从城墙上爬上来,他们围着堡垒转了一圈后,终于发现那缺口,便不顾一切地冲上来。
  第一批冲锋的回鹘兵大约有二、三千人,但他们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时,就纷纷掉进陷阱,而最先掉进去的人便被长矛戳死,没被戳死的人还没爬上来,就被后面冲上来的撞回去。
  看着这两、三千名回鹘兵全军覆没地掉进陷阱,正哭喊着向上爬时,第二批回鹘军又上前,六郎便命令放箭,随即那箭弩如飞蝗般射向冲上来的回鹘兵,死尸正好填满大坑,即使前一批冲锋的回鹘兵大部分还活着,也被死尸压着再也爬不上来,而永远的被埋在这片黄沙下,与此同时,埋伏在城墙的弓箭手开始射杀围城的回鹘兵,一阵弓箭射出去,四周便躺满回鹘兵的尸体。
  见士兵的弓箭差不多射完,回鹘兵也死伤近半,六郎便抽出宝剑,跃上战马,大喊道:“将士们,破敌的时候到了,大家冲啊!”
  说罢,六郎率先跃马冲下城,一道剑光随即打倒七、八个回鹘军,令大军士气大振,如下山猛虎般势不可当。
  双方开始展开激战后,楼兰城内也有了动静,只见城门杀出一队骑兵,大约有三、四千人,与六郎的大军形成内外夹击之势,虽然回鹘兵奋力抵抗,但大势已去,逍遥四仙虽然武功高强,却也回天乏术。
  这场战争一直持续到天亮,回鹘军被杀得丢盔卸甲,大败而走。
  六郎跟着紫月听着得胜歌回到五色城,见街道两旁站满百姓,大家都在举手欢迎凯旋的大军。
  六郎得意地看着紫月,见她笑靥如花,虽然他一夜未睡,略显疲惫,但疲劳早就被胜利冲淡。
  紫月的眼睛闪烁着喜悦的泪花,而这一战,总计损失将近两千名士兵和七百匹战马。
  斯罗大王热情地将六郎及主要将领迎入王宫,斯罗大王并在富丽堂皇的大厅设宴款待六郎。
  酒席间,六郎向斯罗大王表达衷心希望和平的心愿。
  斯罗大王闻言千般感谢,并愿意拿出五千头牛羊和一车珠宝作为奖赏和谢礼,却被六郎拒绝。
  六郎说道:“大宋和楼兰就像兄弟一样,援助自己的兄弟怎么能够要钱?”
  斯罗大王闻言深深感动。
  酒席过后,斯罗大王知道六郎等人早已疲倦不堪,就安排房间让大家休息,六郎也不客气,尤其他感觉到元神尚未复原,确实需要休养。
  六郎睡了一夜好觉,当他被叫醒时,竟见已经是傍晚。
  紫月说道:“父王为了感谢大家,安排了晚宴,你去不去?”
  六郎想了想,说道:“你呢?”
  紫月说道:“来到这里,你是客人!而且有我父王在,我不方便露面。”
  六郎就说道:“其实我也不擅饮酒,要不我赴宴后,就来陪你说话。”
  由于六郎在酒宴上一心惦记着紫月,所以待了一会儿,就去找紫月。
  紫月与六郎聊天时,说了三句就转到诗词上,然后紫月就带六郎参观她的书房。
  六郎见紫月的书房除了应有尽有的女人用品外,剩下的就是各个朝代的文学书籍,其中也有一部分用来修神养气的武功秘籍,但还是唐诗书籍较多。
  随后,紫月又带着六郎来到后花园,那庭院优雅而别致,今天正逢十六,天色虽未全黑,一轮月亮已经在天空中露出头。
  庭院中种满各式各样的梅树,那些梅树大都是一百年以上的古树,大的足有两人合抱的粗细,不是根树古拙,便是姿态清奇,有的繁花如雪,有的疏萼独秀,各有清标,悉臻神韶。
  紫月穿着淡雅的衣饰,站在梅林中小湖上的红桥,只见两岸梅丛香雪,一湾流水陪衬,掩映争辉,缟袂清寒,丰神绝世,令六郎不由得看得发呆……
  月亮慢慢升高,如冰盘般大小,皎洁的月光照向林梢,疏影横斜,池塘中冰雪交融,暗香浮动,月下伊人,更显清丽,真有出尘之感。
  那些梅花在月光下争芳斗艳,六郎伴着紫月留恋香雪丛中,只感素月流天,清影在地,即使寒风乍起,却也闻到花香,这等人间仙境实在人间难有,更难得有紫月这样的红颜知己,令六郎心想:若是能与紫月朝夕相伴,也不枉此生。
  当六郎望着紫月那绝美的背影时,紫月突然转身对他说道:“六郎,难得你文采出众,又难得今日这么好的月色、花色,你作一首咏花的诗给我听。”
  六郎闻言,在心中高兴道:幸好我以前闲来无事,背下许多唐伯虎的诗,看来现在全用上了!虽然六郎这么想,却道:“虽然眼前意境尤深,但我可不是曹子建七步能吟诗,得容我想一想。”
  紫月拉着六郎坐下,说道:“那你赶紧想,不过要快一点啊!”
  六郎连忙在记忆中找出唐伯虎的一首诗,道:“梅花开时月正明,花如罗绮月如银。溶溶月里花千朵,灿灿花前月一轮。月下几般梅花意?花间多少月精神?待看月落花残夜,愁杀寻花问月人!”
  六郎念完后,正巧一阵寒风吹过来,数片梅花竟被这阵风吹落到池水中,引得紫月一阵心痛,道:“六郎,我真幸运能听到这首好诗,但这些梅花纵然开的再美,也有凋谢的时候。”
  六郎感慨道:“人生何尝不是如此?不管你是人间的王侯将相,还是天上的嫦娥仙子,终究会老,到头来化作黄土一堆。人生一世,知己难求,我作诗能够遇到你这样的知音倾听,也不枉此生了!”
  紫月笑道:“将军也懂得知己吗?”
  六郎调皮说道:“我还懂得啵一个呢!”
  说着,六郎就想占紫月的便宜。
  紫月见状,赶紧伸手拦住六郎,微怒道:“你的耳朵是不是痒了?”
  六郎嘿嘿笑着躲闪紫月的攻击。
  紫月又说道:“好了,不扯你的耳朵也行,再作一首诗给我听。”
  六郎闻言,张口就道:“今有紫月照花枝,月下美人冇所思。乃关花桥人记美,天涯紫月共此时。饮杯酬月浇花酒,做首评花咏月诗。沉醉欲眠花月下,月下花前笑人痴。”
  六郎吟的这首诗难得的是,每句诗词都有“月”字,令紫月心驰神往,正在琢磨这美好的诗句时,冷不防被六郎乘机嘁了一个。
  当被六郎抱在怀中时,紫月只感到双颊滚烫,四肢无力,轻轻“嗯”了一声,就瘫软在六郎怀中。
  六郎趁势抱起紫月,随即大步走到紫月房间内的香榻前。
  六郎褪下紫月的外衫,盯着紫月那近乎一丝不挂的娇躯,在亵衣的掩映下,那若隐若现的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芳草幽谷,简直就是要诱使人犯罪。
  六郎微微颤抖着双手握着紫月那娇挺的雪白双峰,动作温柔得就像在抚摸一件精贵的瓷器,深怕一不小心就会碎掉。
  “嗯……”
  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吟声,传入六郎的耳中却是如此清晰和撩人。
  紫月那娇挺的玉峰是第一次被男性抚摸,令她的娇靥不由得浮现一抹羞赧的红晕。
  当一握到紫月那娇挺的玉峰时,六郎就能感觉到那柔软,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随即本能的用力握住,久久无法松手。
  虽然还隔着短衫和亵衣,但六郎仍能清楚感觉到紫月玉乳那娇嫩的触感,不由得心想:隔着衣服尚且如此,如若真的触摸到紫月那柔软的乳峰,会是怎么样的细嫩与滑腻?
  只是光想象那香艳的景象,就已经令六郎激动不已,而看到紫月脸上的红晕,他心中顿时涌起滔天欲火,俯身在她的耳垂边,笑道:“嘿嘿,紫月,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紫月顿时心乱如麻,细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倏地睁开美眸,一丝羞意闪过,嗔道:“你欺负人家!”
  美人嗔羞薄怒,自是另一番迷人的姿态。
  六郎邪邪一笑,道:“嘿嘿,那这样好了,换你欺负我,就像这样。”
  话音刚落,六郎就刖力地摸了紫月的酥胸一下。
  顿时从乳房传来的异样酥麻感,令紫月羞不堪言,芳心一乱,眼神迷离,再也不堪六郎那灼人的眼神,美眸紧闭,低声道:“你……你无赖……”
  六郎坏笑道:“无赖?待会儿,你就会知道我的好了!”
  耳中听着六郎那淫浪不堪的调笑,感受着六郎那紧握着乳峰的大手的羞人灼烫,令紫月又气又羞,不想理会六郎。
  见紫月含羞不语,六郎邪笑着轻吻着紫月的绝色娇靥,心想:香软而柔嫩,肌肤保养得真好!
  紫月那纤秀的黛眉、紧闭的美眸、挺直的瑶鼻、桃腮无一不让六郎的双唇更加灼热,而那玉润晶莹的耳垂,鲜嫩娇艳的红唇更是令六郎难以自控地疯狂吸吮着。
  当六郎的火热双唇含着紫月那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紫月的身子不由得如痉挛般微微颤抖着。
  六郎的双手捧着紫月的头,开始疯狂吻着紫月那柔嫩而娇艳的红唇。
  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终于放弃对紫月那娇艳红唇的纠缠,嘴唇开始顺着紫月的下颌一路往下滑,来到如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颈,那雪白而晶莹的玉肌和锁骨、浑圆的香肩无不让六郎流连忘返,接着六郎将头埋进紫月那雪白的乳沟中,久久无法动作。
  这时,六郎动作温柔地搂着紫月,并慢慢抬起她的上身,缓缓脱下她身上的衣服。
  面对六郎的举动,紫月并没有拒绝,只是她想到自己即将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六郎面前,便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无瑕的娇躯上不由得浮现一抹醉人心魄的嫣红。
  由于紫月的顺从,六郎很快就将紫月脱得一丝不挂,当最后遮羞的亵衣和短裤缓缓飘下时,她终于露出那具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
  紫月不由得紧紧闭着美眸,桃腮红晕,含羞带怯地躺在柔软而舒服的床榻中央。
  当六郎赤红的双眼落到紫月那修长的雪白长腿中间时,他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快速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如发狂的野兽般猛地一个虎扑,便将紫月压在身下。
  紫月顿时如遭重击,不由得娇呼一声,全身顿时酸麻,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六郎,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
  在一阵翻云覆雨后,紫月的娇躯不由得抽搐,欢快地第十次攀上巅峰,而六郎也在她体内洒下第三次种子。




  第五章、星宿海,月影峰,银霄殿

  第二天,六郎告别斯罗大王,正欲赶往玉提关,突然胸口一热,一口鲜血涌上来,令六郎在猝不及防之下,全喷在地上。
  六郎喷血后,就感到头一晕,竟从马背上掉下来,吓得紫月连忙跑过来搀扶六郎。
  当紫月探六郎的脉搏时,顿时大吃一惊,说道:“将军!你的脉搏怎么这样紊乱?”
  六郎无力地抬起头,说道:“昨天晚上高兴,多喝了两杯……可能是伤到尚未复原的元神,没关系……我还挺得住,扶我上马。”
  紫月说到:“想不到将军伤得这样厉害,都怪我太大意了!你中了天外天狐的射天铃后,我没有劝你及时调养,现在你的元神面临溃散的危险,如果你只靠自己调养,恐怕没有太大效果,必须要有一个元神强大的人帮你度过危机,只叹我没有这个本事,事不宜迟,将军还是随我上月影峰求助我姥姥吧!”
  六郎问道:“你姥姥会帮我?”
  紫月坦言道:“当年修神界面临被屠灭的危险,所以只顾着保全自己也没什么,我姥姥是忍辱负重,她并不是坏人,而那时银霄殿三千名弟子也只剩下不足五百人。我姥姥卧薪尝胆,十年后,让银霄殿重新统领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修神界,再现明神再世时的辉煌。我猜想你同是修神之人,她怎能见死不救?”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到:“也只能试一试了。”
  紫月便护送六郎去星宿海疗伤。
  第三天早上,六郎所搭乘的马车来到黄河源头玛曲,玛曲方圆数百里,星罗棋布着数以百计的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湖泊,这些湖沼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十分美丽壮观。
  在星宿海的碧绿滩地上,点地梅、报春花迎寒绽放,野牦牛、藏羚羊一群群到处走动;溪流中,斑头雁、黄鸭拨水嬉戏,无鳞湟鱼成群游泳。
  在拐过一道河湾,只见前面山峦涌起,紫月便对六郎说道:“前面的山叫翠云山,过了这座山就是月影峰,我们快赶路吧。”
  六郎等人又走了一段路,只见前方山势险峻,道路曲折,车夫不认识路,便在一处密林前停下来,突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尖鸣声,接着一阵腥风扑面而来。
  紫月暗叫一声不好,随即示意六郎小心,便那着宝剑来到马车外。
  只见林中闪出一团绿茸茸如乱草般的东西,近看原来是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满头绿毛,一双滚圆的红眼细小如豆,闪闪发光,鼻子倒钩,一张像猴子般凸出的方嘴,唇如血红,并往上翻,露出一口锐利的够齿。
  此怪物头小身大,上身肥胖,甚是臃肿,手脚却如同鸟爪般又长又细。
  紫月认出这是西域绿邪妖异,专门潜伏在星宿海附近,以掠夺修神界的美貌女子,想不到今日偏偏让她碰到,于是她娇叱一声,便射出一道剑光。
  那道剑光凌厉犹如闪电,却与绿邪妖异绕身而过,并无法伤他一丝一毫。
  绿邪妖异哈哈一笑,把手一挥,就在他身侧又出现两个与他一样的怪物,全是红眼绿发,头大身小,他们虽然相貌丑陋,身手却异常灵敏,虽然紫月也是修神界高手,但以一敌三,几回合下来,她已经招架不住。
  这时,其中一个绿邪妖异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竟从紫月发出的剑光中穿过,随即贴到她的怀里。
  紫月在羞恼之际,左躲右闪,宝剑连划带砍,却未伤到绿邪妖异半根毛发,但绿邪妖异却紧紧抓着紫月的手,并兴奋得尖叫着,想要擒住紫月,并扛在肩上带走。
  紫月自知不是绿邪妖异的对手,便连忙用金丝游腕摆脱绿邪妖异的控制,身子斜飘退后一丈开外,随即升华元神,高呼道:“风火雷霆阵!”
  紫月双手合十,在高喝的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扩散向四周,扩散出一丈方圆,并与空气摩擦,发出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紫月连同身边的马车严严实实的护在其中。
  紫月自知不敌,但又不能丢下六郎逃跑,便只好用风火雷霆阵暂时护住六郎,而以她的功力,风火雷霆阵的效果只能维持一炷香的时间,紫月只希望在这段时间内,能遇到同门的救援。
  绿邪妖异见紫月使出风火雷霆阵,也不感到惊讶,似乎他们多年来打劫修神界弟子已经熟悉这武功,相视一阵阴笑后,他们竟站成三角形,将身形变化成陀螺状,猛钻紫月的护体神气。
  眼看着风火雷霆阵就要被绿邪妖异攻破,紫月焦急地看着四周,却空荡荡的,杳无人烟。
  眼看紫月已经要坚持不住,突然树梢上闪过一道霞光,就见一个身穿银白色道装的白发女子出现,就如同佛光宝影般突然出现,她是一个姿容无比艳丽、气质无比高雅的女人,虽然满头银发,肌肤却如少女般娇嫩,她头上有五色光环,周身也闪耀着灵光,但那不怒自威的笑容,却让人望而却步。
  紫月欣喜道:“姥姥……”
  白狼圣母那高傲中略带轻蔑的眼神,看了看绿邪妖异,说道:“你们这三个妖孽,这些年祸害我修神界多少弟子?今日终于被我碰到,还不快交出性命?”
  绿邪妖异眼看就要得手,白狼圣母却突然现身,令他们感到无限可惜,却自知不是白狼圣母对手,便尖叫着逃命。
  紫月见白狼圣母并不追赶,心中正在纳闷,却见白狼圣母身上的灵光骤然消失,接着整个人就不见了,如同从人间蒸发了!紫月这才知道,白狼圣母用的是“千里传像”等救她之后,就收功,于是紫月连忙朝着月影峰方向盈盈拜倒,说道:“紫月多谢姥姥出手搭救!”
  励六郎感到稀奇,强打着精神,挑开马车的布帘,问道:“紫月,是你姥姥来救我们吗?”
  紫月说道:“刚才三个妖邪在此打劫,我已经坚持不住,多亏姥姥用‘千里传像’吓跑他们,要不咱们就要遭殃了!”
  六郎闻言没有多说什么,而紫月上了马车后,便让车夫加快速度。
  马车沿着山路走了一个多时辰,越过两道山梁,终于在前方看到白雪皑皑的月影峰,只见山峰中央有一座银光闪闪的大殿横跨着山腰。
  紫月扶着六郎下马车,而马车连同车夫已经不能再前行,紫月便让车夫在原地待命,她则跟六郎来到银霄殿殿门前,镇守殿门的人都认识紫月,紫月也与他们一一打招呼。
  六郎跟着紫月穿过宫门,跨上银霄殿前的一百三十三道青石台阶,前面就是银霄殿的正殿,那银光闪烁的楼阁被山雾所环绕,有如蓬莱仙境般,大殿外站满修神界弟子,大约有一、二百人,大都精神矍铄,有的交头接耳,像是在议论什么事情。
  这时,宫殿内走出一位神采奕奕的青衣女子,径自来到紫月面前,笑道:“紫月师妹,我可真羡慕你啊。”
  紫月向那青衣女子拱手,说道:“云罗师姐,此话怎么讲?”
  六郎不认识云罗,只是看到云罗那绝代风华有些让人评然心动,但听紫月叫她云罗师姐,这才知道这位如女仙般的女子就是掌控着西凉的云罗。
  云罗说道:“你虽然不是姥姥的嫡传弟子,但姥姥自你入修神界的那天起,就对你宠爱有加。刚刚你在山下遇险,姥姥又亲自搭救,这还不令人羡慕吗?”
  紫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云罗师姐就不要吹捧我了!谁不知道你才是姥姥心中最疼爱的弟子。这位杨将军受了重伤,急需要治疗,还请师姐帮我传告姥姥。”
  云罗看了看六郎,说道:“姥姥已经知道了,所以她命令我出来带你们进去,只是,不知道这位将军受了什么伤?”
  紫月说道:“杨将军是中了天外天狐的射天铃,所以伤到元神。”
  云罗微微点头,一边领六郎两人往里面走,一边说道:“射天铃是对元神最具威胁的武器,被击中后,会引起元神透支,轻者重伤,重者丧命!不知道这位将军现在修炼到几道元神?”
  六郎苦笑道:“我只练了九道元神,让你见笑了!”
  云罗微笑点头,道:“已经不错了,将军请!”
  众人说话间已经来到正殿上,六郎看到正殿中央牌匾上刻着一首诗,不由得读出来:“功若乾坤本无量,一入修神日月长。白头唱尽红颜恨,曾经沧海两茫茫。”
  白狼圣母起床后就感到身体不适,此时她依偎在银霄殿的九转银凤榻上,正用手把玩着茶盏,那一壶上品黄山毛尖早已经凉了许久。
  白狼圣母前几天派出去的五路人马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她开始有些沉不住气,而她门下的弟子皆诚惶诚恐,面露惧色,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白狼圣母这么慌乱身为十大护法的祝星辰碰了碰沈千龙的手臂,低声道:“老三,看姥姥今天的脸色可是十分不妙啊!在我印象中,她老人家已经许多年没有这种表情,忧虑之后是烦躁,烦躁之后就是盛怒,又该有人倒霉了。”
  沈千龙笑了笑,说道:“二哥,你好象把姥姥的脾气都摸透了。”
  祝星辰看了看他那残缺三根手指的左手,说道:“在姥姥身边这么多年,要是连她老人家的性情都摸不准,小命早就没了!”
  说着,祝星辰又道:“姥姥素来对你疼爱有加,我想求三弟一件事情……”
  沈千龙道:“二哥想请我替九妹求个情?”
  祝星辰随即道:“请三弟帮九妹求个情吧!”
  沈千龙道:“我一定会帮。”
  此时,云罗去告知白狼圣母紫月两人已到,而紫月则搀扶着六郎过来见沈千龙等人。
  沈千龙惊讶道:“紫月,他是谁?”
  紫月叹了一口气,向沈千龙两人简单说了她的遭遇,又问他们这里发生什么祝星辰摇头叹息道:“明神的元神马上就要转世,姥姥说,她已经与明神即将转世的元神达成共鸣,所以姥姥派出五路人马出去寻找,但派出去的弟子大都是肉眼凡胎,难以完成这个使命,但明神转世的元神姥姥是势在必得,不然她也不会如此焦虑,一旦任务不能完成,这五路人马就势必会受到处罚,我和九妹的感情想必你也清楚……”
  沈千龙神色自若地说道:“我绝不会袖手旁观,但姥姥的脾气我可不敢保证,九妹的造化,就只能看她自己了!”
  此时,躺在银凤榻上的白狼圣母突然黛眉紧蹙,一只纤滑的玉手捂住心口,突然“啊!”的叫出声,她那双威严的星目随即射出两道骇人的神光,吓得银霄殿中所有弟子都暗中打了一个冷颤。
  就见白狼圣母脸部肌肉痛苦地抽搐着,原本高雅的容颜变得扭曲、变形,她眉心部分浮现灵光,五彩缤纷,道:“把我的元神还给我!”
  过了一刻,白狼圣母感觉痛苦消失,不由得黯然道:“还是破散了!我苦等半生,指望能与明神转世的元神合一,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灰飞烟灭!唉……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让我距离‘成神’只差这么一步?”
  说着,白狼圣母感到勃然大怒,挥手将石桌拍得粉碎,怒斥道:“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全是废物、白痴!”
  顿时白狼圣母的弟子吓得全跪倒在地,大喊道:“姥姥息怒、姥姥息怒!”
  白狼圣母怒火难消,又将身边的法器统统摔在地上,坐回银凤榻时仍是余怒未消,道:“为了寻找明神转世的元神,我派出五路人马,可这五路人马全是废物,坏了我的千秋大事,等他们回来后,将他们全部斩断双手,暂关黑水牢,此事由元葵负责,而云罗、宁彩儿留下,其余人等退下,没有我的法旨,不得入银霄殿半步!”
  祝星辰顿时眼前一黑,险些要晕倒,本想上前为那五路人马求情,却被沈千龙拉住。
  沈千龙低声道:“你不要命了?姥姥正在气头上,说不定连你一起处罚,等会儿,咱们再商量怎么办!”
  祝星辰闻言,也只好默默退下。
  看到白狼圣母盛怒的样子,紫月不知道该怎么向白狼圣母请求帮六郎疗伤,此时却见到云罗凑到白狼圣母面前,附在白狼圣母的耳旁说了几句话。
  白狼圣母点了点头,便传紫月、六郎上前说话。
  六郎曾听说过云罗的武功,她阵前杀敌时如探囊取物,连逍遥仙君都不是对手,所以六郎以为云罗的武功最好,但如今见到云罗对那个跟“白发魔女”一样的白狼圣母毕恭毕敬,就可想而知白狼圣母必然厉害得难以想象,有空时他得想办法征服她。
  紫月跪倒在地,给白狼圣母请安,并求白狼圣母帮六郎疗伤。
  白狼圣母神态安详,看过六郎的伤势后,却没有说什么。
  紫月难过地看着白狼圣母,说道:“姥姥,杨将军都是因为救我,才会变成这样,难道你也没有解救的办法?”
  白狼圣母神色凝重,重新坐回银凤榻,闭上眼睛,说道:“救他的办法有两个,但都极为不容易。第一个就是找到‘洗神石’,它乃是集日月之精华,千锤百炼而成的神石,天下只有一颗,原本在我派修神圣祖明神的手中,现在已经随着明神仙去而不见,但有人说明神生前将洗神时赠送给前大周皇帝柴荣,若是能得到此物,既可以辅助神功速成,也可以医治所有疾病,只可惜多年来,洗神石一直石沉大海,了无音讯;另一种办法就是用本门的易元神功,这是我们修神界合神双修的绝密法学,因为他已经有九道元神,要想帮助他恢复元神,与他双修的人必须要比他高出两道元神,否则同样会元神透支。”
  六郎闻言大骇,心想:洗神石?难道就是龙姬给我吃的明神本元?可我该不该告诉她洗神石的下落?
  紫月闻言,默默无语。
  六郎上前施礼,说道:“姥姥,你老人家法力高强,帮我治疗不是正好吗?”
  白狼圣母叹息道:“自从明神亡后,这银霄殿就再没有出现过具备十一道元神的人,包括我在内!”
  说着,白狼圣母喝了一口香茶,继续说道:“你的元神已经有九道,而我只有十道,这……有些困难啊!”
  紫月和六郎闻言,都吃惊地看着白狼圣母。
  “想必你们都知道明神与星煞魔君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经典一战吧!那一战,明神虽然维护修神界的尊严,也维持了天下苍生的太平盛世,但终究因为元神透支……而辞别人世。那星煞魔君与明神一样,都是不灭金身,尽管肉体死亡,但他们的元神和馗罗都会转生,而星煞魔君临死前,用乾坤换血符将他转世的馗罗种到冰狼山的三叶神花上……”
  说到这里,白狼圣母摇了摇头,良久才道:“但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打那三叶神花的主意。”
  紫月又道:“姥姥,难道真的束手无策吗?”
  六郎神色黯淡,轻声说道:“姥姥,那我明白了!我不会因为我一个人的生命,而贻误天下。”
  白狼圣母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明白就好!将军,我有听说过你的丰功伟绩,我很爱惜你的才华,不会看着你这么死去,虽然我不能使用易元神功,帮助你根除伤势,但我可以用本派的气吞无极延缓你的元神衰亡。”
  六郎闻言眼睛一亮,感激地看着白狼圣母。
  紫月也是惊喜交加。
  这时,白狼圣母吩咐宁采儿手持着斩龙剑,守在银霄殿的殿门前,而凡是擅闯者,杀无赦!接着白狼圣母又让云罗去她的寝室取来药匣,拿出一种名叫“续神膏”的丹药给六郎服下一颗,然后对云罗、紫月说道:“你们也下去吧!我帮他疗伤的时间会很长,大约要四个时辰,在这段时间内,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知道吗?”
  云罗应道,便带着紫月离开银霄殿。
  这时,紫月告诉云罗,她要去望仙台看望她师父马上就会回来,云罗便点头应允。
  突然外面有人大声喊道:“云罗师姐!不好了……下面打起来了……”
  云罗闻言,便跑出去看,而银霄殿外确实有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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