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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寻找云姐
  卫露曼说到这时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杨乐天脸上的表情,然后继续说:“可没想到我第一次去那里,第一次下决心要放纵自己,然而我第一个遇到的客人居然是你,一个长地和他那么像的一个男人。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的心情吗?激动,紧张,茫然,什么都有,或许也什么都没有,就是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影响下,我才胡里胡涂得和你发生了那种关系。事后,我也不知道是该悔恨还是该庆幸?但我现在想来,还是应该庆幸多些吧,因为我想当时我遇到的第一个客人如果不是你而是其他人的话,那我照样会去放纵,说不过定还会一直放纵下去,那样的话,我想我这辈子也算是毁了。所以说,还是要感谢老天,让你的出现免让我一失足而成千古恨。”
  “哦?这么说那晚过后,你就想通啦?”杨乐天试探地问。
  “是啊。”卫露曼神色幽幽得说,“自从那晚和你一别后我就彻底想通了,他已经不在了,我再怎么想他也都无济于事了,颓废,放纵,伤害的只是自己和家人。”
  杨乐天想了一会说:“既然你已经想通了那又何必再恨袁主任呢?”
  闻言,卫露曼猛然坐了起来,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直打量杨乐天,只打量地杨乐天心里有些发毛,好半天他才不自然得一笑,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说地不对吗?”
  打量了一会,卫露曼重又躺倒在他的怀里,说:“嗯,你说地也许对!他的事以及他是怎么离开这个人世间的,想必于姨已经都和你说了吧。”
  “嗯,说了。”杨乐天口中答道,心里却在想:“嗯,是说了,不过对我说的是袁婷婷,饿不是你的于姨。”
  “这件事真要说起来确实不能怪她,可是整个事情都是由她而起,不怪她又能怪谁呢?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所以我恨她,就像于姨恨她一样。”
  “说到底是你心里的醋意在作怪吧。”杨乐天心中暗想。口种却说:“所以你想和你的于姨联手一起对付袁婷婷。”
  “这事于姨也和你说啦,看来她是真的喜欢上你这个小白脸啦,咯咯……”卫露曼打趣道。
  “去去去,什么小白脸,小黑脸的,多难听啊!”杨乐天笑道。
  “切,怕难听你还做?”卫露曼不屑道。
  “我做什么了我?我和于总之间是彼此欣赏,彼此吸引,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得走到了一起。我又不是贪图她的钱。我和她之间根本就没有金钱关系,何来小白脸这一说?”杨乐天说地大义凛然,义正词严,仿佛他和于洁真有了一腿似的,急忙忙得为自己辩护。突然,杨乐天似乎想到了什么,坏坏一笑道:“我和于总在一起,那我就是她的小白脸,那现在我们这幅模样在一起,那是不是就是说你是我的小姘头呢?嘿嘿!啊……”杨乐天刚发出两声坏笑,紧接着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原来是卫露曼在他的小弟弟上狠狠捏了一下。
  只听卫露曼笑道:“痛吧?活该!谁叫你满口喷粪呢?咯咯……”
  杨乐天苦着脸说:“谁叫你先说我呢?哎呀!痛死我了!你那它捏坏了那你以后可就没得同啦。”一边说一边摸着自己的小弟弟。
  闻言,卫露曼脸微微一红道:“谁说我以后还要用啊?我把你这玩意捏坏了是为民除害,省得你以后再去残害人家良家妇女。”
  “呵呵!”杨乐天微微一笑,并没有去接这个话题,而是问:“今晚你们谈地怎么样啦?哦,对了,今晚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谁啊?”
  “唉,对付袁婷婷那个小骚狐狸确实不太容易啊!因为人家是第一大股东,如果我们家族和于姨家族一起联手,那和她们是有得一拼。可我们的股份大部分掌握在我家老头子手里,而老头子和那小骚狐狸的老头子关系很好,想要说服我家老头子把股份转让给于姨恐怕不太容易啊,而我手上的股份只有一点点,转让给于姨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今晚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是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也是我老头子的心腹,于姨找他来就是想让他想办法说服老头子把股份转让给她,至于他们谈地怎么样?得要等他们回来才知道。”
  听了卫露曼这些话,杨乐天是既欣喜又有些紧张,欣喜的是袁婷婷她预料地果然没错,卫祖林不会轻易将股份转让出去的,而紧张的是于洁并不从卫祖林身上下手,而是从他的身边人开始着手,这是袁婷婷所没有预料到的,他得赶紧通知袁婷婷才好,好让她早有准备。
  说到于洁她们回来,卫露曼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说:“他们现在肯定是已经他完了吧,要是于姨回来看到我们这样在一起,那该怎么办啊?不行,赶紧起来。”杨乐天心想也是,不过他担心的不是于洁回来,因为即使于洁回来她也不会到他的房间来,他担心的是云姐突然闯进来,要是给云姐看见他和卫露曼这样赤裸裸的抱字一起,那就惨了。于是也忙说:“你说地对,我们赶紧起来吧。”
  卫露曼闻言不由白了他一眼道:“说你是小白脸你还不承认,你瞧你,我一说于姨要来,你脸色都变了,你就那么怕她啊?”
  杨乐天听她这么说心中反而暗喜,因为他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丝醋味,于是说:“我这不是怕她,而是为你着想啊,你们那么好,要是为了我闹出不愉快,那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为了你?你就别臭美了。”卫露曼话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很快起身穿好了衣服。
  “那好,既然你都不怕,那我还怕什么,你别走,咱们现在就去于总那里,向她说说我们的关系。”杨乐天摆出一幅无所畏惧的模样。
  “切,你是你,我是我,别咱们咱们的,听着别扭。再说了,谁和你有关系?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就别异想天开啦。”卫露曼一边梳理自己的头发一边说。
  “呵呵,不和你扯了,我去云姐的房间看她回来了没有?”过了一会,杨乐天又回到了房间,奇怪得说:“咦,云姐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呢?不会出什么事吧?小曼,你们上海这里的治安情况怎么样?”
  “还好啊,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卫露曼这时已经整理好了衣裙,准备走了。
  “不行,我得出去找找她。”这时,杨乐天也有点着急了。
  “上海这么大,你去哪找?再说你也没车,找起来很不方便的。”
  “没车就打的嘛,一个大活人还能给尿憋四不成?”杨乐天心中一急,也开始说起粗话来。
  “算了,念你也是找女朋友心急,也勉强算是个有情义的男人,我就不和你计较什么了,并且我再帮你一把。”
  “帮我?怎么帮?”杨乐天疑惑得问。
  卫露曼微微一笑,并未作答,而是从小包里掏出一部精巧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随即只听她说:“五分钟之内把我的车开到希尔顿酒店门前。”
  杨乐天明白了,卫露曼是把自己的车借给他去找云姐。这时,卫露曼放下手机对他说:“你不会告诉我你不会开车吧。”
  “是啊,真让你说对了。”杨乐天故意说,“我是不会开车,所以还要麻烦你给我当一下司机哦。”
  “天啊,不会吧。”卫露曼夸张得大叫了一声。
  “呵呵,骗你的呢。赶快走吧,五分钟差不多也快到了。”
  卫露曼瞪了他一眼道:“我先走,你过两分钟再出去,我在车上等你。”说完,卫露曼头一扬就走出去了。杨乐天明年她的意思,她是怕他们一起出去时碰到于洁,“这个小妮子,心思还蛮细的嘛。”杨乐天心中暗想。
  过了两分钟,杨乐天走出酒店,在不远处他看见停着一辆红色跑车,杨乐天估计那辆车就是卫露曼的座驾了,但由于看不见车里面的人,杨乐天也不敢贸然上前去打开车门,只好拿眼睛不住的朝车里张望。由于他的怪异行为,引起了酒店门前保安的注意,保安以为他是偷车贼,也拿眼睛不住的盯着杨乐天,对他保持高度戒备,只等杨乐天将手伸向跑车,他们几个就会一拥而上,将他抓个现行。
  就在杨乐天朝跑车里东张西望,对该不该拉开车门举棋不定时,跑车的方向灯突然闪了两下,接着车门打开了,只见卫露曼笑嘻嘻得看着他。杨乐天见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说:“你这是干嘛?看到我也不出声,害的我东张西望老半天。”
  “咯咯……我高兴,你管地着吗?告诉你,你刚才的样子像什么吗?像一个偷车贼,哈哈,喂,你以前是不是做过偷车这一行啊?要不刚才你怎么那么像啊。你瞧,那边几个保安都开始注意你啦。”卫露曼笑地花枝乱颤。
  “你就少说两句,快开车吧,赶快去找云姐,我有种预感,云姐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要不她不会这么晚了都不回来,而且手机也不开。”杨乐天一脸的着急。
  “你还想让我给你做司机啊,没门!”说完,卫露曼就打开驾驶座位这边的门,走到另一边副驾驶的位置上。杨乐天无奈,只好坐到驾驶的位置上,发动了跑车,车子一溜烟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只剩下酒店门前的几个保安张着大嘴,愕然得看着这一切,也不知道他们是在羡慕杨乐天有香车美女做伴还是在可惜失去了一次勇抓偷车贼的表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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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找到云姐
  杨乐天先是开着车在希尔顿酒店附近转了几圈,没有发现什么。接着杨乐天又把车朝前开去,他开地极慢,一边开还一边朝道路两边仔细搜索,希望能从中找出云姐,而坐在一边的卫露曼也睁大着眼睛帮他在人群里搜索着。
  找了近半个小时,车也开出了好几公里路,还是没有看到云姐,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杨乐天的心情也是越来越急,恨不能将这跑车变成直升飞机,飞到天上去居高临下的搜索一番。
  这时,卫露曼也看出了杨乐天的焦灼不安,于是也收起了她的嬉皮笑脸,安慰他道:“你也别太着急了,说不定你女朋友现在已经回酒店了,我去打电话到酒店问问。”
  卫露曼刚掏出手机准备给酒店打电话,杨乐天的手机响了,杨乐天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喂,你好,哪位?”
  “你是杨乐天吗?”对方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杨乐天觉得有点奇怪,但他隐隐感觉到这个电话可能与云姐有关,于是忙说:“是我,你是?”
  “我是市公安局的,钱彩云你认识吧?”
  “认识认识,她是我女朋友?她怎么了?她现在在哪?”杨乐天心情一激动,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你先别激动,也别紧张,她现在在医院,你赶紧来一下吧,详细情况等你来了再说。哦,对了,是市第一人民医院。”说完,那个警察就挂了电话。
  “什么事?是不是你女朋友有消息啦?”卫露曼也比较兴奋得问。
  “快告诉我,市第一人民医院怎么走?”杨乐天焦急道。
  “什么?市第一人民医院?”卫露曼诧异得问,“难道你女朋友她……”
  “别问那么多了,快告诉我怎么走?”
  “哦,哦,一直朝前看,在下个路口向左拐……”卫露曼知道他的心情,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了,认真得指起路来。
  在卫露曼的指引下,杨乐天所开的车在他极度惶惑不安中狂驰,一路上连闯好几个红灯,但杨乐天却丝毫不在意,他只觉得前面是一片光亮的马路,车窗外是冷清的街道,空气中飘浮着朦胧的水雾,水雾里黄色的街灯撑着无边疲惫惺忪的睡眼,反光镜里颤动着城市高楼模糊的轮廓。
  卫露曼见他这样开车,不由心中暗暗叫苦,暗想:“这要是被电子警察拍到了,罚款还是小事,要是分数被扣光了,我这驾照就算是报销了。”想是这么想,但她也知道杨乐天的急迫心情,所以也没有出言阻止,任由他疯似的一路狂奔。
  医院的夜晚。显得落寞而凄凉。
  通过问询处,查出云姐的病房是505。杨乐天跑上去,喘着气站在门外,杨乐天听到自己的心突突乱跳。杨乐天颤抖的手拧动门的把手,轻轻地推开门,杨乐天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云姐,脸色憔悴而苍白。
  一个警察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本子,似乎在记录着什么。杨乐天蹑着脚向他们走去,这时,云姐抬头看到了杨乐天,便急忙想要坐起来。杨乐天赶紧上前几步,一把将云姐搂在怀里,焦急得问:“云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受伤啦?”
  “你夜里上哪儿去了?”云姐扑在杨乐天怀里哭着说。
  “对不起,晚上酒喝多了,就出去逛了逛,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杨乐天这时也不忘记撒上一谎。
  “那你也不应该关手机啊?”
  “喝地头晕乎乎的了,那知道啊,到底是怎么会事儿?”
  “她被几个小流氓给骚扰了。”这时,坐在一旁的那个警察说话了。
  “啊!”杨乐天心里一颤,“怎么会这样?”杨乐天的心缩得很紧。
  “你不用担心,那几个小流氓正要对这位小姐不利的时候,我们及时赶到了,把那几个小流氓全部抓获。刚才医生也给这位小姐做了全面检查,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一点惊吓,过一晚就没事了。”警察站起身合上记录本道。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杨乐天走到警察跟前握住他的手说。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警察公式化的说。
  之后杨乐天又走到云姐的床前,搂住云姐,他看到云姐脸上的疲惫和倦意。杨乐天的心中有股隐隐的愧疚和疼痛,他懊恨自己,同时感到一阵阵的良心谴责,自责自己没有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当云姐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却在风流快活。
  “好了,这口供已经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局里了,你们聊吧”警察望着杨乐天对他说。
  “好,我送你!”
  杨乐天把警察送到了电梯口,然后他又回到了云姐的病房,在病房门口,他看见卫露曼还站在那里。“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哦,还有,今晚真是谢谢你啊!”杨乐天小声道。
  “呵呵,谢我?谢我什么?”卫露曼顽皮一笑说。
  这要是在平时,杨乐天肯定会和她打情骂俏几句,但现在他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只是勉强一笑道:“谢你借车给我啊,好了,明天我请你吃饭,你现在快回去吧。”
  “那她没事吧?”卫露曼眼睛看了看病房里面说。
  “没事,被几个小流氓骚扰,受了点惊吓。”杨乐天简单扼要的说了一下。
  “没事就好,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再来看她。”
  “好的,拜拜!”
  杨乐天坐在云姐的床边,望着她那憔悴而苍白的脸颊,感觉陌生了许多,她看上去好象有些清瘦了。杨乐天情不自禁地去握她的手,却低头瞥见她的手腕上戴着一条玉珠手链,过去从来没见她戴过。杨乐天总觉得玉是有灵性的,通透晶莹,美丽无比。好象就有那么一种玉叫做《祖母绿》的,名字听着就活色生香。
  祖母永远是温文而纤弱的样子,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那种绿并不是绿得葱翠,而是绿已沉淀显得淳厚。那一串绿玉珠子是用朴素的红线串起来的,底子里是那样的柔软温厚。杨乐天不由地双手捧着云姐的手腕,在玉珠上细细抚摸起来。
  当杨乐天将云姐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感受那祖母绿的温润时,杨乐天朝云姐望去,只见云姐眼睛睁着大大的,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摇动,眼睛里浸满了盈盈的泪水,怔怔地盯着自己。
  “你怎么了?”杨乐天惊慌得问到。云姐没有说话,只见那满眼的泪水夺眶而出,顿时就泪流满面。
  “不哭,哦,这样会伤身体的。”杨乐天边说边拿出纸巾为她拭泪。
  云姐突然双手紧紧地攥住杨乐天的胳膊压在自己的胸口上,哽咽地说道:“今晚差点被那帮禽兽给侮辱了。”说完更是痛哭流涕了。
  杨乐天了解云姐,她是一个绝不会和别的男人随便来往的女孩子,她那种柔弱的倔强和爱情的执著杨乐天是很清楚的。云姐在杨乐天的心目中一直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她让杨乐天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忠贞不逾的爱情。如今,这个对爱情忠贞不逾女子遭受了这样的羞辱,她怎能不悲愤?怎能不伤心?虽然最后的清白是保住了,但这其中所遭受的羞辱又是怎能忘得了的呢?想到这,杨乐天的眼睛也不由湿润了。
  “别哭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那几个禽兽也已经抓住了,他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杨乐天轻拍云姐的后背说。
  “你说,假如今晚我被那几个禽兽侮辱了,那……那你还会要我吗?”云姐抬起她的脸,泪眼朦胧得问到。
  “傻瓜!”杨乐天搂紧云姐说,“不管你身上发生什么或者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会要你,而且一生一世,除非……”
  “除非什么?”云姐急急得问。
  “除非你不要我啊。”杨乐天露出他那自以为会迷死人的微笑说。
  “讨厌!”云姐破涕为笑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啊?”
  “咦,我怎么从来没见你戴过这条手链?” 杨乐天握着云姐的手问。
  “这条链子就是我妈送给我的,刚才来这里时我特意把它戴上,我想它能为我带来好运。我妈的一生可苦了!”云姐用手背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声音低沉而忧郁。
  云姐提起她妈,杨乐天也不禁也想起自己的妈。天下的母亲都是这样的吧?她生养了自己的孩子,对孩子寄予最多的希望,也希望自己能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带给这个孩子,但是,这个孩子长大了,有了他自己的生活和选择,有了他自己的需求和判断,然后,这个曾经在他们手中小玩具似的孩子像一辆失控的列车一样飞驰出去,到达一个他们根本不能想象的地方,可能是天堂,也可能不是。他们除了看着、疼着、祝福着、遗憾着,还能做什么呢?
  每一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上幸福理想的生活,理想的生活该是怎样?理想的婚姻和爱情又该是怎样?当然,毫无疑问,理想的爱情该是牵手走上红地毯,然后相濡以沫,共度人生。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吧?可是在现实中,又有多少爱情会有如此美满的结局呢?否则怎么会有“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呢?面对无奈的人生和现实,又有几人能做到“执子之手,死生契阔”,抛开一切去爱一场呢?所以,即使是‘白头如新’也是你白头陪伴的宿命。即使是“倾盖如故”只能是倾盖的缘分!
  所以,在这漫漫人生旅途上,一个人需要足够的勇气和智慧,因为你应该知道,等待我们的不只是欢乐、幸福,而更多的是风雨、是泥泞、是坎坷、是伤痛,你经的风雨太少,遇到的坎坷也不多,或许这一次,对你是一件好事,解除了你心中的牵绊,思想会开朗一些。
  这时,漆黑的夜里,窗外少了那往日的喧闹和杂乱的脚步。只间或掠过一阵阵的凉风,使人涌上一丝不合时宜的冷意。
  杨乐天看到云姐抱着一个厚厚的枕头,把自己深深地陷进床的中间,任黑黑的长发掩埋了苍白的脸,似乎在这凄凉的夜里独自蜷缩在温馨的回忆里。夜色伴随着冰冷的寂寞的感觉从四周无声无息地包围过来,将他们淹没。
  杨乐天情不自禁的回来低头吻住云姐。脑海里闪过熟悉的感觉,仿佛从前便是这样的吻着她!一种强烈的震撼穿透着彼此,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满杨乐天的心扉。而云姐也热情得回吻着,一股从心底发出来的笑意洋溢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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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悉心陪伴
  云姐其实身体上没受什么伤害,只是受了一些惊吓,精神和心理上受了一点伤害。在杨乐天一整夜的抚慰下,云姐的心渐渐得到了平复。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办了出院手续。这时,于洁也得到了消息,急匆匆得赶到了医院,正巧碰上杨乐天牵着云姐的手走出了医院大门。
  “怎么样?小云,你没事吧?”于洁一见到他们两个就迫不及待得问。
  “谢谢于总关心,我没什么事。”云姐本来对于洁的感觉并不怎么好,现在见她这么关心自己,心下也不由有些感动,对她的印象也顿时好了许多。
  “你是怎么搞的?深更半夜让小云一个人出门,这次幸亏没出什么大事,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看你去哪买后悔药吃。”于洁毫不留情得数落着杨乐天。
  杨乐天知道自己理亏,所以也不敢再说什么,默默得听着于洁的数落,心里却在想:“于洁她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啊?对了,肯定是卫露曼告诉她的,啊!卫露曼不会把我昨晚一起跟着她去了那家小咖啡馆的事也告诉了她吧?要是告诉她了,那于洁就知道我昨晚暗中跟踪她了,那我就惨啦。不过从现在于洁的表情来看,卫露曼应该没有把那件事告诉她。嗯,对,应该没告诉于洁,因为我和卫露曼说过,我和于洁是情人关系且于洁不愿向别人透露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卫露曼自然不会主动想于洁提起昨晚在小咖啡馆碰到我的事情啦。”想到这,杨乐天那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好了,我准备到五宇公司和孔老板一起去大江工业园实地看看他们那个项目,你就不用去了,好好陪陪小云吧,给,这是小曼车的钥匙,我就开她的车过来的,你开车把小云送回酒店吧,我自己打车过去。”
  “于总,那怎么好意思呢?你还是你开吧,我们打车回去。”云姐不好意思推辞道。
  “是啊,于总,车还是你开吧。咦,昨晚那个孔老板不是说要开车过来接你吗?怎么没来啊?反而还要你亲自去一趟。”杨乐天不解道。
  于洁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事,今天一早我听小曼说小云出了事,于是我就开了她的车过来了,没等孔老板了,刚才我已经打电话给他了,叫他不要过来了,我自己过去。好了,话就别多说了,这个给你。”说完,于洁就将车钥匙抛给杨乐天,然后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飞驰而去。
  “于总这个人真不错。”云姐上车后说。
  “是啊,她确实不错,但是命却不好啊。”杨乐天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
  “哦?命不好?这话怎么说?她这么有钱有貌,而且还很有才干,怎么会命不好呢?”云姐对于洁的事可以说一无所知,所以听杨乐天这么说,不用勾起她的好奇心来。
  “我是说她的感情生活。”
  “哦?难道她和她的老公感情不好?”
  “不是感情不好,而是感情太好了,所以才守寡至今。”
  “啊!守寡?寡妇?”云姐显然吃惊不小。
  “上次我去她家时看到过她老公以前的照片,长地还挺英俊,只可惜,命不长久,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名叫晴雨,和她相依为命。至于一些具体情况,她没说,我也不好追问。”
  “唉,红颜薄命,自古向来如此。”云姐轻叹一声就躺在座椅上,再也没说话了。杨乐天知道她又联想到了自己,也不敢再接这个话题了。就这样,两人一路无语回到了酒店。
  整整一天,杨乐天是哪也没去,一直陪在云姐的身边,他们除了下去到餐厅吃饭外其余时间都呆在房间里聊天,看电视。杨乐天觉得也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弥补一下云姐昨晚所受到的伤害。而这一整天,杨乐天也没见到于洁,于洁也没有到他的房间来。
  夜阑人静,云姐洗完澡出来,坐在镜子前梳理她的头发,她那乌黑的秀发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娇美而丰满的身躯披著一件崭新的丝质睡衣。那睡衣下挺立着巍巍颤动的乳房,随著她的身影幻出美丽的波影。杨乐天静静地欣赏着她那轻巧的动作,屋里弥漫着她那成熟而醉人的芳香,而且似乎越来越浓愈。
  “你洗去吧。”云姐整理着头发,扭头对杨乐天说,只见她的脸上飘着一抹动人的红霞。
  “哎。”杨乐天答应了一句,便去了浴室。
  杨乐天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任那温热的水流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浇洒,杨乐天使劲地将头发用双手往后捋去,仿佛这样可以把一切烦心事都忘记。有人说,人生在世本来就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只要忍一忍,就不会有爱、有恨、有痛苦了。
  也许是这样。人生的等待已经载不住梦的牵挂,思念的藤也不再长出绿的渴望,长长的蔓更是日渐枯萎憔悴。满目的沧桑,满眼的离愁,都化作这溅起的水花,无声地滑落、飘散……
  杨乐天回到卧室的时候,云姐已经把床铺铺好了,被子整齐的铺叠在床上,她盘腿坐在床上。似乎显得有些腼腆,坐在那里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她的样子显得有些紧张,她两只手的手指正不自觉的交插在一起,由于用力太大的缘故,手指间的回血显的不很流畅,使得手指的颜色有些发白。
  “睡吧。”杨乐天说着就爬上了床。
  “嗯!”云姐深情地望着杨乐天。
  于是云姐掀起里面的那个被窝挪动着身体。杨乐天盯着她,看着她慢慢的撩开被头,可以说,她完全是那种可爱型的女孩,她不花枝招展,不卖弄风情,她,清丽,可爱,纯净,似乎清纯到了极点,使杨乐天不忍心去碰她。她每一个动作,杨乐天的心就悸动一下;她好象是只天鹅,雪白的,杨乐天看着云姐,望着她。云姐注意到了杨乐天,转过头,也望着他,就这样,两人四目对视,杨乐天这时从她的眼睛中读出了些希望,那是一种曙光,对新环境充满希望的曙光!不过,在这种场面,有些尴尬。所以,杨乐天有些怯弱地再次选择了逃避。回过头,心里也有些紧张,杨乐天也不知道此时的感觉是幸福还是忧虑,心中忐忑不安的,完完全全的控制不了自己。
  或许这点被云姐看出来了,她笑了笑,对他说:“快睡吧,还耗着干吗?”
  那声音,通过耳膜,通过听神经,传到了大脑中,却不知为何,悸动着杨乐天的心,总的来说,那是个“甜”字。甜的杨乐天真不知怎么做才好。他振了振精神,转向云姐,云姐很轻盈的笑了笑。
  云姐那种很专注、很深邃的眼光,让杨乐天感动。她的皮肤是那么洁白、明澈、光亮;很有韵味,与皮肤相对应的,是她的秀发,黑色的发质,黑的有光,黑的健康,如瀑布般自然的垂落着。在脸上,最独特而且也是最吸引杨乐天的,就是云姐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她的眼睛满含着柔情!真的,在那柔情的眼睛中,流露出了幸福,流露出了光明,流露出了希望。
  有了这双眼睛,云姐显得更加诱人,那眼神仿佛要带领你走进她的内心世界,也更加为她增加了一份神秘感。使人突然觉得走过这漆黑的深夜,明天肯定将会是一个温馨明媚的日子!
  “乐天!”云姐忽然开口叫杨乐天。杨乐天吃了一惊,抬头一看,见她翻了个身,脸朝着自己。
  “我睡不着!”云姐说,“你呢?”
  “是不是还觉得有点难过?”杨乐天关切得问。
  “不是”云姐说,“是激动,是有些激动。”
  “激动?激动什么啊?”杨乐天看着云姐那潮红的脸问。
  “你傻子啊!”云姐露出两排可爱的牙齿,可爱极了。
  “呵呵,我发现我现在是挺傻的。”杨乐天笑呵呵得说。
  “你傻?你要是傻,那天下没有聪明的人啦!”云姐飞快地说。
  杨乐天先是“嘿嘿”地笑了,然后说:“你真的认为我很聪明?”
  “对呀,你不但聪明,而且还什么都懂。”
  “那哪儿叫懂啊?都是瞎白话。”
  “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我挺喜欢你讲的故事,反正现在我们也睡不着。”云姐的语气好象很好奇。
  “故事,还是笑话?”杨乐天问。
  “什么都行啊!”云姐趴在床上手托着腮说。
  “得了,都是些带色儿的,你想听吗?”杨乐天本来不太想讲,觉得太唐突了。
  “说吧,没事儿,听别人说夫妻之间说点成人笑话,还可以增加点情趣。” 云姐说。
  “好吧!”杨乐天想了想,决定找些不太恶心的,“那给你猜个谜语吧,这你一定行。
  “那到不一定,你说吧。”
  “掀开热被窝,就往腿上摸,分开两条腿,就往眼上搁。打一日常动作。”
  杨乐天说完云姐就吃吃地笑起来。
  “猜呀!”杨乐天说,“你别往歪里猜,提醒你一下这动作是于总常做,我们几乎不做。猜吧!”云姐一听杨乐天说于总常做,先是一楞,接着更是吃吃地笑个不停,杨乐天也笑了,云姐边笑边说:“猜不着,你说谜底吧!”
  “戴眼镜啊!怎么样? 你想歪了吧!我们不需要戴,可于总一天得戴好几回。”杨乐天忍不住笑了起来 。云姐笑得更厉害,半天后换了口气说:“嗯,有点意思,还有吗?”
  杨乐天没想到云姐还想听,又说:“也是谜语,还打一日常动作,先提示,你刚才还做过,‘一头有毛一头光,出出进进冒白浆’,猜吧!”云姐一听就咯咯笑了,说:“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杨乐天很清楚的重复一遍后说:“好好想想,刚才你还做过!”
  云姐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好半天才说:“猜不着!”
  “你刚才去浴室干嘛了?一件件数。”杨乐天卖着关子。
  “我没干什么呀,就是洗澡,然后刷牙……噢,我明白了,哈哈哈,逗死了!”说完又一阵大笑。    “还有吗?”云姐笑着说。
  杨乐天干脆翻身头趴在枕头上,对云姐说:“还说啊?我这些已经让我们公司的人兴奋了一个多小时了,不过你比他们反应快,他们一个也没猜着。好吧,再来一个,‘新婚之夜’打‘水浒传’里头的人名儿”
  这下云姐更猜不出来了,于是杨乐天就开导她说道:“新婚之夜要干什么呀,从这里想啊!”
  “新婚之夜,嗯,入洞房啊,干什么?”云姐说。
  “对啊,入洞房干什么啊!”杨乐天故意追着云姐不停地问。
  “嗯……入洞房,……跟水浒有什么关系啊?”云姐还是不解,但语气中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杨乐天看她实在猜不出,就提示她,“什么史进,宋江什么的!”
  云姐稍微琢磨了一下,捂着嘴笑起来,过了一会好奇地说:“都是什么呀,我猜不全,你别逗我了,快说!”
  杨乐天就一个个名字慢慢讲给云姐听,云姐越笑越厉害,当杨乐天说到最后三个解珍、解宝、阮小二时,云姐笑得双手直撩被窝。好一会儿都停不下来,而且开始咳嗽了起来。杨乐天看云姐咳了许久都没停,赶紧爬过去对她说:“别笑了,别笑了!”然后伸手在云姐背上轻轻拍着,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才停住。
  云姐翻身仰面躺着,胸部挺立着在起伏不停,她的身上似乎轻轻拥围着一团团氤氲、迷蒙的气息,散发着一缕缕不绝,绵长的风韵。她带着微笑,噙着泪,也蕴含着快意。杨乐天知道爱实是为了让人的心灵百倍千倍地敏感,伸出感知的每一个触须去全身心地接受这世界的一切赐予:欢乐、痛楚、希望、躁动、忧伤、喜悦……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消逝着,他们彼此间的距离感也在飞快的消失着。云姐把手伸给杨乐天,她的手在杨乐天的手心里,微微抖动着,眼睛里泛起了幸福的泪花。云姐不仅美丽动人,而且善良温婉。在她的温柔里,逐渐感受到了一种爱的情愫。
  杨乐天一下子搂住了她,看她在自己的臂弯里幸福的样子。杨乐天感觉到一种雷击的震撼,短时间内自己的身体仿佛腾空而起,被飞速吸进时间隧道,逆向地旋转,飘摇,幽幽地坠落到往昔之地。
  杨乐天开始疯狂地亲吻着云姐,云姐是那么的陶醉。杨乐天把她的睡衣全部脱去,在她高耸、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吮吸,抚摸和揉搓。他的手指轻轻的滑过云姐的肌肤直到她那已经淫液横流的小溪,跟随而来的是由云姐喉中倾出的呻吟声。
  这时,杨乐天已感觉自己越来越亢奋,大口地喘着气,身体燥热,欲火高涨,浑身象要爆发。他爬到云姐的身上,云姐立刻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杨乐天,杨乐天趴在云姐那饱满高挺的乳房上,一种久违的愉悦油然而生。
  云姐把双腿抬了起来,杨乐天的小弟弟已经到了她的穴口,当我稍稍的向后弯了弯身子,准备向前推进时,云姐就挺起臀部往上一顶,杨乐天的小弟弟就进入了她的体内。云姐的腔道非常的紧,那种温热、湿滑和裹包的感觉令人格外舒畅。
  云姐的腔道已充满湿液,当杨乐天的小弟弟完全进入她的体内时。突然,云姐身体一抖,然后用手推了杨乐天一下。
  “怎么了?”杨乐天身体往上抬,抽出来,用手支撑着。
  “有点痛。”云姐眉头轻蹙。
  “可能是心理原因吧。”杨乐天安慰她道。
  “不知道,”云姐说着就往杨乐天的身体下面看去,突然惊奇地喊到:“天哪!”
  “又怎么了?”杨乐天吓了一跳。
  “怎么会那么大?”
  我支撑不住了,趴在她的身上,说:“你好象没见过啊?”
  “以前没有在意,也不敢细看,没想到你是这么大。”
  “没事儿的,我会慢慢的,我不会弄痛你的!”
  “不是因为这个……”云姐的神情变得阴郁。
  杨乐天明白了,昨晚的事还是在云姐的心里留下了阴影。云姐没有说话,她那乌黑的眸子里含满忧郁,变的黯然。
  杨乐天不由搂紧了她。听着她的呼吸,闻着她的体香。片刻,她叹了一口气,说:“你爱我吗?”
  “爱!”杨乐天不加思索的回答。
  “要真的爱呀!”她的眼睛闪着期盼的光芒,就像在等待着期盼已久的人出现。
  “当然!”
  然后她幽幽地说道:“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听我们同学说,女人都喜欢那种东西大的男人。”
  杨乐天听后不禁笑了,说:“那你应该感到高兴啊。”
  “是的,我高兴!”云姐又紧紧地把杨乐天抱住,使劲地吻他。她的舌头几乎探刺了杨乐天口中的每一部份,而她的手则不断的在杨乐天的身上摩挲。
  杨乐天的欲望很快又高涨起来,他把她的腿又抬起,整个人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冷却的火山又扒开了。深深的海底被翻腾了。记忆深处最幽秘的橱门轰隆隆地拉开,飘出尘封已久的熟悉气味。那夜,在床上,他们终于可以没有顾忌,没有牵绊,没有罪恶地以一种极度放松的心态经历了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在身体和灵魂结合的那一刻,去体验夫妻之间的默契和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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