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十五章点将鸳鸯 主仆二人一边走、一边谈论各自述说着离开圣峰嶂的情况,也没有谁将发生的事情隐瞒。袁承志对这个侍女的倔强、贞烈的性格头痛不已,她已经几乎将武林中各门各派得罪完了。还好孙叔叔早早地就将这个妹妹的身份告诉了自己,自己可以更正她性格之中的一些缺陷。回到了屋子中,他看见仆人哑巴做好了饭菜正等待着自己,也就连比带画地将孙仲君是自己侍女的身份告诉了他,让他还一阵子地高兴,让两人都不明所以。在自己到山上的三年中,江湖越来越不平静,师傅也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山下,调理着江湖之中的纷争。 三人吃过饭后,孙仲君又围在袁承志的身边问东问西的,让气氛也比原来热闹了不少;当提到自己的武功的时候,她不断地埋怨自己太笨,不能够学好师傅的掌法。 袁承志明白她不能够学好的原因,女子身子娇弱,力量不足,兼且两位师兄都是使用“混元掌”来修炼内力,尤其是孙仲君的师傅,更在江湖之上得到了一个‘神拳无敌“的雅号。 “混元掌”虽是掌法,却可当修习内功的法决。历代以来各门各派修练内功,都讲究呼吸吐纳,打坐练气,自己师傅内功却别出心裁,自外而内,于掌法中修习内劲。它不但修炼了掌法,也同时地修炼了内力,一举两得,修习的时候也没有火入魔的危险;临敌之时,每一招、每一式,自然而然地修炼内力,对敌人的招式、动作产生一种引导的力量,能于意想不到之间制胜克敌,而修炼到了大乘境界的“混元功”更可以无往不利、无坚不摧了。可这门功夫需要多年时间才可有成,见效极慢,象孙仲君一般练武的时间短暂,“混元功”自然才刚入门,没有学到本门的任何精髓。 他高兴地说道:“你叫我一声师叔,我就将我所会的功夫都传授给你。怎么样啊?师侄姐姐。” 听见了“师叔”、“师侄姐姐”两个称呼,孙仲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脸也突地红了起来,双眼嗔怪地盯了袁承志一下,口中也“啐——” 了他一声,接着说道:“我可是你的侍女啊,这可是在袁督师还在世的时候,他就与我两位哥哥一起所定下来的,我可是你的第一个侍女啊!难道还需要我叫你师叔,你才将高深的武功教给我吗?” 袁承志唉声叹气地感叹道:“父亲,父亲,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我的任何事情,你都给我规划好了,你要我堂堂男儿将做什么啊?” 双眼疑惑地看着外面,而一边的仆人哑巴,吃完晚饭后就自顾自地收拾着东西,让两人可以随兴而谈,没有任何的顾及。 看见公子出现这样伤心的表情,孙仲君的心弦也被重重地拨动了几下,是多么的希望公子能够永远地高兴,没有任何的哀伤,也走上两步,将袁承志健壮的身子抱到自己的怀里,纤手轻柔地抚摩着他的头部,双眼迷醉地盯着这张与三年前完全不同的脸。 黑黝黝的脸庞变得白面如玉,额头宽广、颧骨高大,浓眉虎目,如玉石所雕一般的挺直鼻梁,如同刺破天穹后勾留不去的刀光,额鼻眉眼几个部位都充满了澎湃张力;她的眼光往下,看见了血色饱满,薄如刀削的嘴唇,仿佛是将男子的威武和女子的娇媚合二为一,有一种奇异的魅力,也让她不得不吻了上去,可少女的矜持却又让她浅尝则止,面色也红得如同桃花。 真是一个容易动情的女子,更是一个骨感女子!心理年龄已经有二十多的袁承志心中感叹到。他的双手自然地揽住了侍女的腰部,也不断地数在她腰部的芊芊细骨,眼睛却贪婪地盯着侍女的红唇,舌头也不断地品味着自己嘴唇上余下的如同莲花一般的香味,宽广的额头却不断撑着她那洁白的鼻子。 看见自己公子的无赖行径,还是少女的孙仲君脸上滚烫,心中小鹿坠坠不安、咚咚地跳着,可心中却是高兴不已,原来公子已经长大了,懂得了男女间的喜欢了,也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觉得自己这三年的日夜期盼甜蜜无比。想到自己原来看见一个白脸青年就恨不得将他们杀死,她也明白了那是自己嫉妒心作怪啊!现在也对那么无聊地杀人感到啼笑皆非,对自己以后能够跟随在星眉朗目、俊鼻修挺的公子身边心满意足。她突然感到尖挺的臀部受到了刺激,鼻中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口中呢喃道:“公子……公子……” 看见自己仅仅揉了几下也就将这个骨感侍女的性致挑了起来,袁承志故意地问道:“好姐姐,好姑姑,好侄女,我到底应该怎么称呼你啊?” 孙仲君的心一下子就被一种充满禁忌的爱所塞满了,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然后用双眼幽怨地看着自己公子,仿佛是对自己所说,又像是明誓一般地道:“我什么也不是,仅仅是公子身边的一个侍女罢了,公子你怎么称呼我什么我就是什么。公子要我生,我就继续活着,公子要我死,我绝对不在这世上多待一秒。” 听见这样情深意重的话,袁承志心中阵阵感动,就是因为自己父亲的一句话,本来一个飞横跋扈的将门小姐,也变成了一个温婉可人的可人。他在过分激动之下,狠狠地吻上了孙仲君的红唇,火龙也不断地寻找着可以降温的香泉,她好象天生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也激烈地回应了起来,两人不断地从对方香泉中索取着香津,直到两人都不能够喘息才不舍地离开了。 离开之后,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之中都充满了柔情,恨不得一直将对方拥抱在怀中。 孙仲君一边帮助袁承志整理衣服,一边说道:“公子,这样的报酬给了你,你愿意将你的武功传给我了吧!冤家!真是我的小冤家!” 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说了羞人的话,脸又红了起来。心中也明白了自己哥哥们让自己做公子侍女的原因。自己对着别的男子没有任何反应,说话的语气、体温等等都一直冷冰冰的,心中也对那些人厌恶无比,连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可到了公子面前,他的一个眼神都足以让自己浑身发热。 看见这样一个外冷内热的女子是自己侍女,袁承志开心地说道:“我也正要修炼一门新的绝顶内功,你也与我一起修炼吧!混元掌那样的修炼方法毕竟不适合女子修炼,也只是一门平凡的内功秘诀罢了,修炼内力的速度太慢了。” 听见这关心的话,孙仲君也幸福地点着头。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十六章圣洁雪莲 “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无力,我亦无力,我意仍在先……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一动无有不动,动当动若江河,所谓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功用一日,技精一日,渐至从心所欲,豫顺以动,罔不如意矣”一段千余字的九阳神功的秘诀缓缓地由袁承志背了出来,然后再复述了两遍,孙仲君也一字不差地记住了。 没有多少内力修为的孙仲君修炼起来进步神速,一日千里。可袁承志练了几日,便感觉到身子忽冷忽热,冷的时候如同置身于冰窑,热的时候滚烫如沸水,他还以为是是自然反应,毕竟自己修炼了九阴、九阳两门神功,必定出现相对应的两种情况,也不加理会。不料在十多天之后,他的修为急速增长,也将神功的第一卷修炼完毕,身上冷热的石头更猛烈猛。热的时候犹如天火烤炙,心神俱焚;冷的时候如同处于万年玄冰之中,魂魄冰冻。脸上也一边呈现出紫青色,看着犹如青烟冒着;一边变为鲜红,仿佛要渗出血滴一般,活脱脱地一个阴阳两面人。 孙仲君也被这样的情况吓得手足无措,十多天一直就泪留满面,责怪自己没有对真经中的内容认真地推敲一翻就让公子修炼。 原来九阴、九阳两大神功乃世上武学的两大极端,一个至阴至柔,一者至刚至阳,依然冰与火般。如果单独修行一项神功,功行圆满便可立即跻身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比如前朝的杨过、郭靖、张无忌这些修炼过一门神功的人,都是如此。 可是袁承志本来的内功就已经很强大了,再练别的内功,最是忌讳两门内功相互冲突,可他刚好修炼的是九阴神功的对头,功效力巨大的九阳神功,象他这般身怀内力的人一旦修炼后,五脏六腑都饱含九阳神功的功力,与原有的九阴神功一直冲撞、抵消、缓慢地融合。可两门功夫都是内功修炼的绝顶神功,缠绕斗争的时候,就将部分内力固结在了五脏六腑,九阴驱不尽九阳,九阳也化不了九阳,胶结在一起而成为了不治痼疾。 袁承志脑海之中有着科技时代的丰富知识,也有着在天界做星君的道法术识,可就是对武功方面一知半解,囫囵吞枣地记住了祖父和督师父亲交给自己的那些神功秘籍,对眼前景况一筹莫展,心中更隐隐地盼望起了天界诸如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那些兄弟,我这一次的不测,你们可要赶快想办法啊! 这样想着,他反而没有任何地担心,每天有说有笑;可也将孙仲君吓得魂飞天外,以为公子寿命不常了,他如此地作为是在安慰自己,每日就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生怕他突然就离开了。 这一日,袁承志忽然对给离开自己身子的孙仲君说道:“怪事,真是天大的怪事,怎么你一离开,我就感觉更加难受了呢?莫非抱着你还可以修炼神功的功效?” 听见这样的话,孙仲君“啐——” 自己公子一声,可心中却是翻江倒海,想起了大哥的朋友——天师教的张天师,他看过还是婴儿时的自己面相,对自己家人叮嘱道:这孩子将来只能是一个丫鬟命,命里没有莫强求,否则就是身残红颜泪的命运。可如果找到她命中的主子,比天下所有的一品夫人都还要荣耀,将来大道可可期。 听过这样的话,自己家人就询问他到底要找到怎样的人家,天师却以天机不可泄露而迅速离去了,从此自己家人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张天师了,因为他有意地回避了自己家人。后来自己也就成为了袁家的丫鬟当自己找到了主子之后,张天师也在这个时候对自己家族恭喜了一翻,说自己找到了命中的有缘人。就是这件事情,从小也就无怨无悔地将公子当成了丈夫,可是那一年,在他父亲的神像之下,自己给他察掉眼角的泪水,他却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 袁承志不理会一边呆呆地想着心事的孙仲君,脑中灵光忽如电闪般闪了几闪,旋即又漆黑一片。他将九阴真经,九阳真经,独孤九剑的诀窍详细地思量了几遍,却还是茫无头绪,也找不到化解的办法。 他茫然枯坐,将九阴真经又从头至尾整理了好几遍,心中也知道刚才的灵光闪现必定是提示自己,脑海之中必定有秘籍可以解决自己的痼疾,他如同修道一般凝运全部心神,净扫灵台,让灵光化作光明。 蓦然之间,他一跃而起,高兴地说道:“有了,有了,我找到了。” 也没有等到侍女的问话,袁承志就急忙接着说道:“我真笨,这一点怎么没有想起来,要化解这个痼疾,只要与你使用上双修大法就可以了。” 孙仲君啐了一声,接着忸怩地说道:“公子,不会吧?那不就是密宗双修的欢喜佛功了吗?那可是淫秽而又下流的房中术,反正你死的话,我也不会独活,我就是要死,也要死在你的前面。如果有一丝的希望,我也舍命地帮助公子。” 观念超前的袁承志明白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过着封闭式的生活,不明白男欢女爱是人之根本,他当下苦笑道:“姐姐,你想到那里去了,慢慢地听我说。我是男身,属阳,习练九阴真经后,元神便属阴中阳精;你是女身,属阴,习练九阳真经后,元神便为阳中阴精,你我夫妇使用大法为引导双修,阳精、阴精龙虎交合,便可习成凌驾于九阴、九阳神功之上的绝世神功,我的痼疾自然也可化解。同时你身体中所蕴藏的雪莲花力量也可以转化为内力。” 孙仲君是满面惊讶地表情,右手也指着袁承志,语气复杂地说道:“公子,我吃过雪莲花的事情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哦,我明白了,原来公子你晚上偷偷地到过我的房间,听我说梦话了。” 她的心中既高兴,也夹杂着有一些失落。 “雪莲形态娇艳,根黑、叶绿、苞白、花红,仿佛神话中红盔素铠、绿甲皂靴、手持利剑的白娘子。据传由瑶池王母到天池洗澡时仙女们不小心撒到了人间,所以它也一直被人们视为神物,象征吉祥如意和圣洁。如果能够饮得花的苞叶上露珠水滴,也可以驱邪除病,延年益寿。而雪莲也具有刺激女子动情和延长女子动情时间,难怪你那么……” 袁承志的话还没有说完,也就被一张大嘴堵住了。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十七章阴阳初融 听见这样的话,孙仲君的脸已经红透了,用自己的嘴堵上了正说话的袁承志的嘴巴,手也不断地捶打他的胸膛。 一阵子的缠绵之后,已经动情得不能够站立的孙仲君身子脱出了他怀抱,长长的手抚摩着那怪异的双颊,急急地问到:“公子,那个东西真有这样大的功效吗?怎么修炼啊?你赶快告诉我,我们现在就开始修炼吧!” 袁承志笑着说道:“法不传六耳,附耳上来。” 在她耳旁细细说:“双修大法重情而不重欲;双修之时,接而不接,采其清气,去其浊气……” 话还没有说完,孙仲君就已经双耳通红,嗫嚅地说道:“这是谁所创造的功法啊,我看纯粹就是侮辱女子嘛?还要求昼夜不停地宣淫……” 还是受到了孔孟之道的影响太大了,连正常的夫妻见的事情也如此认识,哼,当你见识了个中滋味的时候,我再好好地整治你。袁承志心中如是想到,可却面色一正,严肃地说道:“咱们这是使用那个功法作为媒介,引导我们两人自己的功力来修练内功,并非纵情声色,何况你以后也是的妻子,哪里不可以呢?” 看见公子说话的语气也加重了,孙仲君虽然倔强,也明白自己不能够引起公子心中的不快,也要求袁承志这将功法仔细地述说了一遍,迅速地在心中将口诀牢牢地记住。 当他们两人将所有注意事项准备完毕,也已经是第二天了。 袁承志赤身盘坐在寒玉制成的床上,借寒玉之中的阴气抵御着九阳所散发的阳力。孙仲君光身着一薄如蝉翼的丝裙,跪坐在他身前,一手按在他至阳穴上,一手按在他灵台穴上,输送着自己的九阳内力过去。 二人这般的穿着,也是害怕阳气突然增长或则发作,有衣服出在身上,热力散发不出去,反而被激回体内,内脏经脉受到损害。虽然已经吩咐了仆人哑巴,自己两人要一起修炼高深的功法,不可以来打扰自己,可孙仲君第一次一片不着地出现在公子,自己将来的丈夫面前,还是害羞不已,所以穿上了一件透明丝裙。 二人运起内力,孙仲君只感到身体中的内力如江河入海般汹涌地注入面前公子体内。瞬间,一股阴柔冰冷的内气又从他体内反传回来,在自己体内流传一周后,又回到了袁承志身体之中。 九阴、九阳两种内力便这样地在两人体内周流不息,循环往复,虽然二人阴阳有别,却如同一体,九阴、九阳两种内力便自动地龙虎交合,生成新的、既不同于九阴,也不同于九阳的内力。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辉照射到两人的身上,让两人都楞楞地看着对方美好的身体,心中不断想着相互间的柔情蜜意,忘记了催动功法,忘记了现在正是性命悠关的时刻,不可以走神分心;可因为两人都将对方当成了感情寄托和发泄的人儿,四掌却紧紧接触在一起,因缘巧合之下,反而让他们体会到了心灵相通的双修境界,身体之中的内力自行地按照先前的路径循环着,不大会工夫,两人的身子周围都蒸腾出了热气,然后将两人包围了起来。 其实男女合修大法并非密宗所独有,道家功夫中自古即有,上古黄帝御女三千而飞升得道,后来的人们就急于求成、投机取巧,不依靠自己的修炼,夺取别人的功力,将好好的一种功诀糟蹋了。经过千百年来,人们也从黄帝的神功之中悟出了心中的功法,可这些功法中十种倒有八九种坠入房中术之流。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一类的邪道流派俱都是依靠这样的功法兴风作浪为;而真正具有功效的好的男女合修术却被淹没在了名山古迹和个别人手中,可那些得传者也难以勘破色欲一关,便不免在修炼的时候不能够体会到其中的真髓,仅仅得其皮毛,还专以此法助长自己的肉欲,害人害己,为祸不浅。 此术到明朝而达鼎峰,明朝诸帝十有八九沉溺于房中术而不能自拔,明武帝尤其,设置豹房,强抢西域美女以充下陈,而逞己淫欲,到头终食恶果。而明末世风淫滥,亦由朝中而始,至名士大儒侈谈房中术而不为耻。 当两人从痴望之中醒悟过来的时候发现身子已经悬浮到了空中,并且人也感到神清气爽,都知道自己修为精进,心下也是欢欣不已。 如此几天,袁承志感到脸上异态消失迨尽,功力猛增,孙仲君与他合籍双修,比自己单独练习也进境神速。二人柔情蜜意,浓厚无加。 半个月,袁承志五脏六腑中纠缠固结之气就尽数化开,散入经脉之中,而孙仲君经脉之中没有吸收的雪莲花的药力也全部萃练成了内力,两人也一直不停地练习,一直将四卷九阳真经全部练成。 这一日,二人抵掌良久,体中均已龙虎交会,功行圆满。只是袁承志原来就身怀九阴神功,比孙仲君的内力强大了至少两倍,这样一次次练习,她受到的益处反而更大,现在的内力也可与原来仅怀九阴神功的袁承志媲美了。 袁承志收掌之后,使出九阴真经之中的“螺旋九影”人就贴到了屋顶,十指并拢成抓状,发出九阴真经之中的九阴白骨掌,内力嗤嗤射出,将石壁上也抓出了一个洞来看见威力这样巨大的招式,孙仲君被吓得目瞪口呆,心中想到:有这样厉害的功夫,天下还有谁是公子的对手。 看见侍女对武功的认识还处于原来的境界,袁承志笑着说到:“呵呵,姐姐,你也可以试一试,虽然还不能够达到凝空聚气伤人的境界,但任何物体一旦被你的蕴涵了真气的十指接触到,也会留下十个洞的。” 看见自己也具有这样本事了,孙仲君不断地练习着,仿佛害怕一会之后又不灵了一般。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十八章将门君女 练习了一阵子之后,孙仲君突然不断地皱着鼻子说道:“公子,我好象闻到卧室之中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啊?” 还一边翻折着自己衣服闻了起来,突然间一阵子尖叫,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摇了摇头,袁承志心中嘀咕道,将近一个月没有洗澡,没有怪味才才怪呢?也明白侍女是洗澡去了,也对她美好的景色充满了向往。心动不如行动,想着,他也跟上了侍女的路,往她的卧室走去。 在师傅下山之后,山上的一切事务就归袁承志管理,开始的时候,师傅还有些不放心,后来见他处理得有条不紊的,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管家了。而这次孙仲君的到来后,袁承志就将她安排到了东峰方向的房间,刚好在他的隔壁,门挨挨门,而仆人哑巴和自己师傅却住在西峰的方向,这样,如果没有紧要事情,哑巴也不会来打扰他,就象他这段时间修炼一样,哑巴也没有来看过他。 几步就走到了侍女门前,轻轻地推了一下门,原来急性的她根本就没有锁门,袁承志也暗暗怯喜,打开一个缝隙轻轻地走了进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刚走了几步,他就快速地闪到了屏风之后,双眼紧紧地盯着里面正解开衣服,准备沐浴的侍女。 孙仲君缓缓地将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前些时日穿在身上的丝裙突然挣脱了束缚,顺着滑嫩如玉的肌肤向下滑落,高挑的身材在丝裙的让步之下大胆地站了出来。垂到腰间的长发凌乱地披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双峰被绣着一朵洁白雪莲的红色肚兜压迫着,于一呼一吸之间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反抗斗争;蛮腰细得不足一握,仿佛不足二两肉。玲珑的金莲,那脚趾几如刚冲洗过的新鲜葱玉,晶莹白嫩。 侍女轻轻地抬起一只白嫩的小脚,仅仅将脚尖放到冒着热气的水中,不断地划着圈子,可另一只脚却迟迟地没有进入水中。这样的站姿,让袁承志清晰地看见了她平坦小腹,修长滑润并充满了力量的双腿。 这些美好的部位,让袁承志看得呼吸急促,也有深入探险的决心。突然,“咯咯——咯咯——” 的笑声响了起来,袁承志明白自己被这个狡猾的侍女耍了,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来了,那些动作也是专门勾引自己才做出的。 他快步上前,语气疑惑地问道:“姐姐,你是怎么发现我来了的呢?” 这样说着,可手却没有停下,将她身后的肚兜丝带迅速解开,放到浴桶边上。 孙仲君走这个时候仿佛忘记了自己身无片缕了,大方而迅速地将袁承志身上的衣服除去,手法熟练无比,仿佛天生就是这方面的行家一般,口中得意地说道:“我不是说房间里面有怪怪的味道吗?其实那就是你身上发出的;可我这么多天没有沐浴过,身上也是痒得厉害。公子,你可不要奇怪,我可是会做各种各式的衣服的啊!你身上的衣服太旧,也太小了,我今晚就为你缝制一套衣服吧。” 纤纤十指在给袁承志脱衣服的时候,尽往他身子的一些敏感带捎弄着,让他也是阵阵舒爽。当衣服全部脱掉之后,他也将侍女横抱了起来,两人同时进入浴桶之中。 一只手挂在了袁承志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不断地抚摩着他宽广的胸膛,雪白玉峰紧贴着他的心口,同时身子不停地向前挤压,双眼也迷离地看着面前的公子,发现他那白嫩的肌肤闪烁着光华一般,心中也对公子这三年中面貌体形的巨大变化高兴不已,原来上天真的没有亏待我,给我赐予了一个好丈夫。 袁承志看见在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啊?不会真是雪莲吃得太多了吧?” 手也不停歇,将温热的水不断地淋到她身上,晶莹的水珠同时顺着滑腻的肌肤滑落回水中,高挑而完美的身躯也散发出无边风情。 对于这样的问题,孙仲君还真是难以启口回答,拢了拢头发,幸福地说道:“也许我今生只有跟着公子才可以真正地享受人生吧!” 似是而非的答案却让袁承志的心受到了震撼,原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应该怎么样才可以过上美好的生活。 无论多么强悍的女子,终究还是需要一个依靠的男人;无论多么优秀的男子总是需要一个乃至无数个女子的帮衬才可以成功。 原书之中,倔强、任性、武艺低微的她,因为违背了门规而受到削指的惩罚,并被规定终生不得用剑。很大部分都是因为自己年少轻狂所引起的,自己没有处理好关系。后来,她处处地与自己作,却一直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动,也没有与汉奸走狗沦为一道,她还具有怀大忠大义之心,更没有对自己的行动破坏过。当恨到了及至就是爱,是不是她也同样地如同焦宛儿、公主阿九、何铁手一般,对自己怀有爱慕之心呢?可辈分、身份却让她一直乃至终生都没有机会一诉衷肠,也一直就借着与自己有怨隙,不断地与自己作对,直到自己将她毁灭,她才心满意足呢? 看见公子双眼泛直地盯着自己,孙仲君开始还很不好意思,可隔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才发现似笑非笑的公子根本就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她也撅着嘴巴重重地“哼——” 了一声,然后说道:“公子,是那一家的小姐将你的魂偷跑了啊?你现在还想着她。” 吃醋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的事情,而热恋之中的女人尤甚,袁承志缓慢地回答道:“孙——孙——” 看见她也急了起来,才接着说道:“将门虎女君君。”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十九章冰女传说 孙仲君“噗嗤——” 地一声笑了开来,手不断地垂打着袁承志的胸前,口中不依地说道:“不嘛!公子,你以后不能够叫我小君君,你看我哪里小了,哼,我的年纪比你大,身高也与齐平,你怎么可以叫我小君君呢?听起来,我好象就是一个小姑娘。十四岁,已经有不少人做妈妈了。” 袁承志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听得不知所措,自己不是仅仅叫了她君君的吗?这人耳朵怎么这样地不灵啊?听到最后也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想来个“母凭子贵”将自己的身份能够晋升到如夫人啊!看着眼睛之中满是憧憬的孙仲君,他打趣地说道:“原来是小君君思春了啊,哦,还想要一个小宝宝!” 面薄的孙仲君那里能够受得了这样露骨的话,迅速地将脸埋到了袁承志的怀中,甘做一只鸵鸟,将头隐藏住。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两人都是本源地相间,袁承志三生三世所积累起来的浓厚的男子阳气直冲她的面目,将她迷醉得浑然不知道东西。 在当年看小说的时候,袁承志也很不忿孙仲君的性格,并对着自己说道:如果我是那个猪脚,我一定要将那个不知好歹的飞天魔女好好地收拾一顿,在圣峰嶂的那一次相遇,自己还将她当成了一个假想敌,即是这个人有可能成为自己的敌人,因为她的性格太倔强了,难以驯服她。 当她来到了华山,袁承志才明白了她性格除了冰冷、倔强的一面,还有热情、羞涩的另一面。 可就是看见她刚才埋头于自己怀中的那刹那风情,袁承志心中直喊:我捡到了宝贝,一个三界之中最难找、神秘和价值最高的宝贝。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原来是世上最难见的体制让她有了那般难见的性格。 用自己还是贪狼星君时候的一句话说:“这个女人是一个冰女。” 冰女,三界之中最神秘的一类人,她们身体如同冰块一样地冷,心地如同冰块一般地坚硬,对人世间的男子有唯一的感觉就是厌恶。她们杀起人来不眨眼,更是将杀害男子作为一生的唯一乐趣,心中更不会出现任何负面影响,因为她的心就如同冰一般,经过再一次的凝固又可以再生一颗晶莹透明心,尘世之间的污垢难以玷污到她的心灵。 在三界之中,这样的女子是任何修道之人苦苦寻找的双修道侣,如果能够与她合籍双修的话,一天就可以抵得上普通人、普通方法一个月的修炼成果。 “难怪自己能够将张无忌讳苦苦地练了好几年的九阳神功与一个月时间就练到大乘境界,本来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身份、体制特殊呢,原来是依靠了这个侍女帮助才达到的。” 袁承志高兴得不断地亲吻着孙仲君,双手也急切地在她凸凹有致的娇躯上来回的游走起来,将自己的兴奋与她一起分享。 处在欢娱之中的孙仲君呜呜地急切地呼唤着:“公子——公子——” 一个翻身,将身体完全地压到了袁承志身上,胸前的峰峦叠嶂让他身理特征迅速地膨胀了起来,当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一阵尖锐的声音传了出去。 牙床轻轻的晃动,薄纱之后两具朦胧的躯体纠缠在一起,一声声的娇啼轻吟从纱帐中传出,挂在牙床之上的饰物也随着牙床的晃动发出欢快的声音,仿佛庆祝着征程的胜利。一时间满室生春。 “啊!” 早晨,从孙仲君的闺房之中传出一声轻呼,她身子的扭动和低吟声,让睡梦之中的袁承志醒了过来。睁开眼,看见孙仲君一副咬牙忍受疼痛一般,眼睛也直直地盯着那一块象征着女子贞洁的小手绢,袁承志贼贼地说道:“姐姐,你要干什么啊,早晨也不得清净?” 一句话,将大胆的孙仲君打回了羞涩不堪的原形,双眼期望地看着作晚之前的公子,现在自己的小男人。袁承志将手绢拿到面前闻了闻,口中叹道:“真有雪莲一般的清香啊,我保存了,以后你需要的话,就直接告诉我好了。” 孙仲君娇羞的道:“君君一切都听公子的,公子,你这次就饶了奴婢吧,奴婢是真的不行了”感觉到袁承志那个地方又开始膨胀,她急忙地投降。作晚春风几度,已经让她受到了厉害的创伤,也至少药品休息好几天时间,既是甜蜜满足,又是一阵烦恼。 小男人心理得到极度满足,眼睛也直直地盯着面前比花还要娇艳的侍女,听见她现在自称“奴婢”让他的心中一阵子自不习惯,双手不断地抚摩着绸缎一般的背部,口中说道:“姐姐,你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也不要再自称奴婢了,我真的很不喜欢那样的称呼。大家都是生来就平等的。如果你不是受到了那个疯子天师的欺骗,也不会自降身份,我们家中当一个侍女啊。我以后遇见了他,一定要将他打一顿,为你好好地出一口气。” 孙仲君却笑着说道:“真要说起来,他还是我能够进入袁家,成为专门服侍你的侍女的最大功臣呢?同时是我们的媒人呢?我看将来只有他打你的份,没有你打的时候,因为他可是你父亲的结拜兄弟,你的叔叔啊”听见这样的话,袁承志涎皮赖脸地问道:“好君君,好姐姐,你知道我父亲当年的事迹吗?” 可得到的是一阵子的摇头,袁承志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急于一时,也没有继续追问。 整整一天时间,除了袁承志到厨房寻找一些吃的东西,两人就一直就待在在卧室里,柔情蜜意、亲亲我我,也让袁承志明白了后世之人为什么要创造出“蜜月”一词。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二十章初涉武道 孙仲君皱着眉头坐在床头,双眼满含柔情地盯着正在身前打坐的袁承志,口中不断地叹气:自己真是太没有用了,不能够将公子伺候满意,仅仅春风一度就已经休息了三天了,这还是公子的伤药厉害,否则,自己将会十过天也不能够到地上。虽然喜欢那种销魂的滋味,可自己真的不能够单独承受他的恩泽,还好见来还有秦淮的柳姐姐帮助我。 唉,自己怎么需要担心这样的事情呢?凭借着公子现在的俊美相貌,到了江湖之上,不知道要迷住多少名门世家的女子啊,那个时候不知道他还是不是这样地疼爱自己;还好自己受到了嫂子们的言传身教,捷足先登,成为了他生命之中的第一个女子,第一次,肯定是难以忘记的,在他心中,他必定占有一个特殊位置。 这样地想着,她的也高兴了起来,仔细地看着自己一直充满了疑惑,又永远也看不够的俊脸。 自从两人结合为夫妻之后,袁承志就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又有新的突破,也在这两天一直不断地巩固着神功。自己功力已经超出了他所能够理解的范围,在记忆之中没有将九阴、九阳两门神功融合到一起修炼的先例,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接下去怎么修炼,也就一直将内力巩固而已。 虽然是在修炼着,可是他却对身边的所有事情观察入微,也很是奇怪面前的侍女怎么时而哀怨、时而欢喜的表情,并且一副神思不宁的样子。袁承志收功而立,用右手在孙仲君的面前晃动了几下,可没有任何反应。 他迅速地绕到了孙仲君的身后,左手将她的眼睛蒙住,右手在身前的傲伟雄峰上不断地游走着,同时装出一副粗狂的声音嘿嘿淫笑道:“哈哈——大王今天出门的时候就听见树上喜鹊不断的叫,原来还有一个深闺怨妇等着我安慰啊!收获真是不小啊!” 袁承志将孙仲君的身子一下子就粗暴地反转了过来,一张大嘴也狠狠地吻了上去,松开口后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嘴角用力地添弄着,口中也发出“啧——啧——” 的声音,用右手也从她胸前一直掐到了脸上口中更是大声地说道:“小娘子的嘴真香啊!本大王现在要好好地尝尝别的地方。看看这嫩得可以滴出水来的脸蛋,你家相公怎么舍得将你丢在家里,让你独守空房。” 这些话,将犹如出征的将军的宣言一般,大嘴将军也配出色地进行着自己的任务,不断地往最柔软的地方寻找着。 孙仲君在袁承志绕到自己身后瞬间,就已经从那美好的韵境之中收回了思绪。可自己身为公子侍女的职责,和不能够让公子完全放松的愧疚,让她也配合地进行着自家公子的游戏,一直就装出了一副怯怯的表情,四肢不断地挣扎着,可后来也体会到了个中的无穷乐趣,沉迷到了其中,当情趣完全引发之后,又是一场狂风暴雨的降临人世之间,卧室之中。 女人基本上都有一定的受虐倾向,只是各人程度不同罢了。当她的指标没有超标的时候,她就会表现为一个正常之人,被大家当成淑女名门闺秀,可一旦这样的倾向超出指标之后,人们就会戴着一副有色眼镜看着她们,面上对这样的人鄙视不已,心中乃至口中将这样的人称为“淫娃”、“荡妇”卧室之中的两人就进行这这样的游戏,也乐此不疲,让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风雨之后,还紧紧重叠公子身上的孙仲君担心地问道:“公子,将来师祖回来了我们怎么办啊?他不会同意我们两人在一起的啊?” 一直就没有对这方面考虑过的袁承志也皱起了眉头,心中也隐隐地担忧了起来。原来小说故事中记述自己师傅可是一个很看重师门礼仪、辈分之人啊。这个倔强的侍女因为没有称呼自己师叔,就被自己师傅狠狠地呵斥了一番。自己与她是师叔与师侄女,要结为夫妇的话,自己两人必定受到世人奇怪的眼光,自己是没有关系,就怕这个刚烈的女子受不了。想着想着,卧室之中寂静无声,两人都满面哀愁,仿佛事情已经告吹了,现在面临着生离死别一般。 “哼哼——承志,你现在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难道自己做了事情,还不敢承担吗?” 一阵洪量的声音从对面师傅房间传了过来,袁承志明白师傅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等待自己过去。可侍女刚才对自己说的话被他听见了,心中也不由得埋怨起了师傅,他怎么可以听弟子的听床戏呢?也太不知羞了吧?不知道自己装土匪那一节他有没有听到,否则自己就需要一个老鼠洞了,早早地钻进去,真是没有脸见人了啊! 袁承志对着身边惊诧莫名的孙仲君说道:“是你师祖回来了,我们赶快一起去见他。”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她也手忙脚乱地帮助袁承志先穿好衣服,再穿好自己的。 走过百米的路程,到达西房。从来就没有见过师祖的孙仲君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面色红润,发须皆白的老人正端坐在大厅最里的正中,也一起与自家公子迅速跪下磕头行礼。两人一人称呼“师傅”、一人称呼“师祖”让穆人清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双眼精光闪闪地看着袁承志,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见这样的结果,让一直准备着接受一顿狠骂乃至责罚的两人不知所以,疑惑地看着长辈,孙仲君也对自己师傅和师兄们说过的话怀疑了起来,更决定以后不再相信他们。 笑过之后,穆人清高兴地说道:“好徒弟啊!你真是给人惊喜多多啊,才仅仅三年时间就将内功练到了阴阳互生的境界了。唉,可惜你没有更好地掌握阴阳二气的融合,内力之中阳刚之气太多。否则,你现在就能够达到阴阳融合的境界了啊!” 师傅的话,让袁承志一下子就蒙了,急忙问道:“我已经将阴阳二气融合在了一起了啊,怎么还没有阴阳融合呢?” 穆人清解释道:“阴阳融合是内力修炼之中的一种高深境界,它的极至就是混沌初生,初探武道之门,真正走上修仙的路。你所说的阴阳融合才仅仅让两种气搅合了一起,才看到阴阳融合的门槛呢?” 听见修炼武功如此地有前途,孙仲君高兴地问道:“师祖,你修炼到了那个境界了吗?” 穆人清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也将还跪在地上的两人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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