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ze=3]第052章 村书记家俏三姑 三姑瞪了紫叶一眼,整个乡三年五年也出不了一个考上中专的,她怎么张口就提这样高的要求呢?宋甘宁说他试试,只要紫叶
肯学,肯下苦功,说不定能成。三姑很高兴,拉着宋甘宁的手往外走。三姑长年不做事,手嫩嫩的,宋甘宁觉得很舒服。 紫叶一声不响地跟在宋甘宁和三姑后面,她想紧走几步和宋甘宁并排走,可她不敢,一只小鹿儿在心里乱跳。从开门看到宋甘
宁那张英俊文气的脸开始,一阵从未有过的慌乱占据了她的心。她盯着握在三姑手里那只修长有力的手,竟然对母亲心生妒意。 “啊……”紫叶轻轻叫了一声。 “你怎么啦?”三姑停下来,扶住紫叶。 “脚被小石头别了一下。”紫叶说。 宋甘宁蹲下来,托住紫叶的脚问她哪里痛。紫叶说扭着脚筋了。宋甘宁叫三姑抱着紫叶,他脱了紫叶的鞋子。紫叶的脚小巧细
腻,只脱下一段亮得像鱼。宋甘宁一阵惊喜,握着她的脚揉了揉,问她还疼不。紫叶说不疼了。 走了一阵,还没到村书记家。紫叶说脚又痛了。 三姑看前面,又回头望望来路,两边都离得远。她让紫叶去路边的李寡妇家歇着,等回来背她回去。紫叶不肯,说李寡妇名声不
好,去她家难受。三姑只得背起她走。还没走得一百步,三姑感到腿很沉,走不动了。 宋甘宁把紫叶接过来,背着她继续往村书记家里走,救人如救火啊!阿秀的事一分钟都耽搁不得。紫叶伏在宋甘宁背上偷偷笑
了。这个老师只不过比她大六七岁,看起来像个大哥哥。她刚刚饱-胀起来的胸儿轻轻压着他厚实的背,竟有种种美妙的感觉。宋
甘宁和三姑哪里知道紫叶的坏心眼,只顾赶路。 到了村书记家。胡菜花说村书记去阿鲁家喝酒了。 三姑说有要紧事,拉起胡菜花往阿鲁家走,把宋甘宁和紫叶扔在院子里。宋甘宁找了一张椅子给紫叶坐,紫叶说坐着脚痛,非要
他抱着。宋甘宁没有办法,坐到椅子上把紫叶抱在怀里。他根本没拿紫叶当大姑娘看。 村书记被胡菜花和三姑叫回来,有些不高兴,在阿鲁家里酒喝得正浓,阿鲁媳妇殷勤款待,天黑之前洗了澡,身上有股香皂味。
他喝酒的时候偷偷摸过了,阿鲁媳妇身上光溜光溜的,像蛋白一样嫩。 要不是看着三姑的脸面,村书记早动手打了胡菜花。一路上他对胡菜花骂个不停,胡菜花好害怕。村书记喷着酒气,站在院子
里,夜色笼罩在他头上,让他看起来有些矮小,他却觉得自己桃花坪最显眼的人。 三姑把宋甘宁的事说了一遍。村书记的眼睁得老大,在院子里扫视一圈,最后落到宋甘宁身上。 “娘隔壁,谁都不许跟我提放阿秀的事。臭表子,她情愿给山兽草,也不给我草,让她饿死好了。”村书记一听到阿秀就来气,
好端端的一个女人,他一口都没尝到,被山兽给弄坏了。 “哥,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个习俗,你把阿秀放了吧。人家宋老师来求情,不容易。”三姑说。 “哼,不放。天皇老子来说,我也不买账。菜花快去给我拿酒!”村书记见三姑提到宋甘宁更来气。在桃花坪,他有两个人搞
不定,一个是阿秀,一个就是宋甘宁。 “哥,紫叶想上卫校,求着他教呢。你松个口,算是我的人情。”三姑把村书记拉到一边,低声对他说。 村书记看看被宋甘宁抱着的紫叶,沉思一番,仍旧没有答应。三姑气得把椅子朝他砸过去,骂道:“你忘记了这个书记怎么来
的吗?是用我换来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胡菜花拉住三姑劝她不要生气,说村书记醉了,说的也是酒话,外甥女的学习大事,他会上心的。三姑逼着村书记表态。村书记
把满满一瓶子白酒递给宋甘宁,说:“你有种,一口喝了,我立马放人。” 宋甘宁酒量不大,这自酿的米酒劲儿大得很,他面露难色。村书记手里的白酒少说有一斤半。 “不敢了吧,你这个胆小鬼,别再跟我提救人的事,凭天由命吧。”村书记提着酒瓶哼着小调往外走,他又要到哪家媳妇那里寻
个一夜龙蛇舞。 宋甘宁把紫叶放在椅子上,跑过去夺下村书记的酒瓶,仰头就灌。灌了几口,强烈的酒劲让他咳个不停。宋甘宁定定神接着喝,
土酒慢慢浅下去,他感到喉咙如火烧,脸烫得厉害。 三姑不声不响走了过来,夺过宋甘宁手里的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个精光。她叫村书记马上放人。村书记说三姑替宋甘宁喝
了一大半酒不算数。三姑揪住村书记的头发想打他,却被村书记推到地上。胡菜花过来扶起三姑。村书记已经扬长而去。
第053章 酒浓情浓荞麦地 三姑不声不响走了过来,夺过宋甘宁手里的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个精光。她叫村书记马上放人。村书记说三姑替宋甘宁喝
了一大半酒不算数。三姑揪住村书记的头发想打他,却被村书记推到地上。胡菜花过来扶起三姑。村书记已经扬长而去。 胡菜花跑出去追,被村书记痛打一顿。她灰头土脸回来说村书记真醉了。 三姑拉起紫叶气冲冲回家。紫叶说脚还痛,她还想宋甘宁背一次。宋甘宁的酒劲已经上来,头痛得厉害,不过神智还清楚,托住
紫叶的小股蛋把她背了上去。紫叶的身子很轻,背着很贴心,宋甘宁倒是不觉得吃力。 胡菜花要送三姑,三姑不让,说从此以后再不进这个家门。胡菜花笑着赔不是,说等村书记酒醒后上门谢罪。 赵柳青一直在院子外面偷听,见三姑没把事办成,感到很扫兴,狠狠咒了村书记一句。 宋甘宁把紫叶背过小溪,登上西山的高坎,他的脚步有些飘忽了。三姑的酒劲也上来,呼哧呼哧喷着气,她一只手扶着宋甘宁才
不至于摔倒。宋甘宁把紫叶往上托了托,要命的是他的手指竟然陷入紫叶的股蛋中间。紫叶的裤子比较薄,宋甘宁明显感觉到里面
小沟的存在。 没喝酒之前,宋甘宁对紫叶一点心思都没动过,她充其量是个还未懂事的小女孩。喝了半斤多土酒,宋甘宁对紫叶的感觉不一
样了,她柔柔的身子让他感到很好受,尤其是那个小而圆的股蛋,托着捏着都舒服,他甚至感觉到一股澎湿的热气在手掌心蔓延。 紫叶开始是怀着捉弄的心情让宋甘宁背自己,没想到在背上跟他耳鬓厮磨,肌肤相亲,竟暗自生出情愫来。宋甘宁的书卷气和
男人味深深吸引着她,紫叶觉得热得慌,贴在宋甘宁背上的两个柔团团满是汗。宋甘宁一双大手脱着股蛋,有两根手指还陷入到里
面,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痒痒,这个痒痒随着路上走动,越积越猛,似乎要爆发出来……紫叶感到自己要尿了,又不是尿,股蛋竟然自
动抖了起来,她紧紧搂住宋甘宁不放。 宋甘宁酒喝得差不多,对紫叶的异样没有觉察。紫叶再也不敢呆在宋甘宁背上,要是他摸到自己腻湿的裤子可倒霉了。 “紫叶,你的脚好了呀?”三姑关切地问。 “宋老师帮我揉过,又背了那么久,真好了,一点都不疼。”紫叶说。她咯咯笑着往前跑去,惹的三姑在后面追不上。 温和的夜风吹在紫叶脸上,紫叶感到无比的幸福,似乎宋甘宁身上的热气还在激着她的心灵。她越跑越快,好像要把自己飞起
来。 “这孩子,怪里怪气的。”三姑笑着骂了一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宋甘宁本来想回学校去,见三姑这个样子怕她从高坎上掉下去只好扶着她回家。三姑真的醉了,满身酒气,走路跌跌撞撞,一忽
儿倒在宋甘宁身上,一忽儿倒向路边的庄稼地。宋甘宁把手绕过三姑的腋下架着她走,三姑扭来扭去,弄得他也头晕目眩。走到一
片荞麦地时,两个人忽溜一声倒了下去。 两个人都摔懵了,互相摸着想把对方拉起来,也不知道摸着哪里。宋甘宁抓住了三姑的一只奶,三姑抓住了宋甘宁的宝贝。两
个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使劲拉。哎哟一声,两个人都感到痛。宋甘宁想起那个嫩嫩又弹性的东西是什么,三姑也想
起那个硬硬热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两个人都愣了,酒也醒了不少。 “你摔着了没?”三姑问。 宋甘宁说没。他帮三姑掸去头上的荞麦叶子,拉起三姑。三姑的身子很软,须趴着宋甘宁的肩头才行。 “三姑,我背你回去吧。”宋甘宁说。 “嗯,我真醉了,小心吐你一身。”三姑说着,竟然呼呼着睡了。 宋甘宁的心跳得好快,睡着的三姑有着迷人的风韵。她本来就是个大美人,醉酒后更显得媚惑力十足。宋甘宁突然有个邪恶的
想法,何不趁着醉酒跟三姑在荞麦地里做番好事?他把三姑慢慢放下去,解开她的衣裳,三姑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嗯嗯嘤嘤着。 月色下的三姑,像是等待宠幸的妃子,尽显女性的柔媚与期待。宋甘宁想三姑嫁给傻子,肯定那事很少有,说不定她也借醉勾自
己。他扯上三姑的毛衣,轻轻在她的胸上碰了一下,三姑没有反感。宋甘宁大喜,用嘴去吃,三姑竟然发出嗯嗯的欢叫声……小嘴微
微张开,小舌儿卷来卷去,一副很渴的娇样儿。宋甘宁一路往下,很快摸着了三姑的玉丘之下…… 亲们,留下你手中的蝴蝶吧,小风需要你们的支持。
第054章 抓住把柄新婚妇 月色下的三姑,像是等待宠幸的妃子,尽显女性的柔媚与期待。宋甘宁想三姑嫁给傻子,肯定那事很少有,说不定她也借醉勾自
己。他扯上三姑的毛衣,轻轻在她的胸上碰了一下,三姑没有反感。宋甘宁大喜,用嘴去吃,三姑竟然发出嗯嗯的欢叫声……小嘴微
微张开,小舌儿卷来卷去,一副很渴的娇样儿。宋甘宁一路往下,很快摸着了三姑的玉丘之下…… 宋甘宁不敢脱裤子,荞麦地在路边冷不防会来人的,他想速战速决。三姑的裤子也只脱到膝盖处,他把她抱起来就能够得着。
宋甘宁正要动手,却发现紫叶站在面前。 “宋老师,你小解也抱着我,多不方便啊。”紫叶说。她对男女之事半懂不懂,没有看出宋甘宁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 “不是我小解,是你要小解,她醉成这个样子了,我怕她撒到裤子上,只好抱着她。”宋甘宁说。 紫叶总觉得有些不妥,到底哪里不妥,她也说不上来。她抱住三姑把她的裤子穿好,宋甘宁背着紫叶响亮地撒了一泡尿,尿得老
远老远的,在月亮地里划出一道白亮亮的弧线。 宋甘宁把三姑背到家。三姑的酒劲有些消了,不过说话依旧温温绵绵的,反而显得更加腻人。紫叶给三姑喝了一碗吊兰茶,三
姑靠了一会儿,神智才恢复清醒。三姑显得很难为情,始终没有看宋甘宁,只叫紫叶把他送到院子门口。宋甘宁想三姑对荞麦地里
的事肯定有印象,自己的出格之举让她很尴尬。 紫叶把宋甘宁送到院子门口。宋甘宁问她脚好了没有,她说还有点点痛。宋甘宁脱了她的鞋又揉了一次。紫叶说不痛了。宋
甘宁叫她明天来学校上课,他会单独给她安排课程。紫叶抑制住内心的幸福,朝宋甘宁用力挥挥手,跑进院子去了。 宋甘宁没能救得阿秀,心里像闷了一团火,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根本无法入睡。他不想回祠堂去,在村子里闲逛。入夜的桃花坪
像是世外桃源,错落有致的房子们安静地睡着,偶尔有牲畜叫上一两声。宋甘宁从村西走回到村东,又在村东绕了一圈,想象着阿秀
在阴阳洞里的煎熬,他恨不得把村书记揪出来给杀了。 走到村东赵兴家。宋甘宁愣了一下,赵兴家竟然亮着灯。赵兴最近娶了个漂亮的媳妇,惹得桃花坪几个不三不四的男人老是往
他家里凑。宋甘宁没有见过赵兴媳妇也感到好奇。 赵兴家的院子只有一堵矮墙,宋甘宁很容易翻身过去。屋子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宋甘宁一听,是村书记。 “真是天助我也!”宋甘宁正愁没把柄要挟村书记,这次可抓到机会了。他悄悄靠了过去,贴近窗子。赵兴家的新娘房在底层
,宋甘宁不费力气就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况。 赵兴没在家,村书记竟然摸到了新婚房里。新婚妇不知所措地盯着他,退缩到大床侧面。村书记带着酒兴慢慢逼近新婚妇,色
笑着说:“赵兴媳妇,都说你漂亮,今晚一见果然不一般。” “村书记,你快出去吧。赵兴回来看见可不得了。”新婚妇可怜地恳求着。 “好啊,你陪我睡睡,我睡好就走。”村书记用满是酒气的嘴亲着新婚妇。新婚妇闭着嘴,惊恐地望着他。新婚妇是桃花坪人,
村书记是桃花坪的土皇帝她自然清楚。 “村书记,我身体不舒服,你饶过我一回吧。”新婚妇几乎哭出来了。 “身体不舒服,没事,让我瞧瞧,桃花坪很多女人的病都是我治好的。”村书记解开新婚妇的衣裳,在她胸上摸了摸,捏了捏。
新婚妇皱着眉头,缩成一团,又不敢反抗,只得由村书记的魔爪乱捏。“舒服点了吗?”村书记问。新婚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
点点头。 “上面舒服了,我再给你看看下面。”村书记说着把新婚妇的裤子拉下来。新婚妇啊的一声叫起来,空空的感觉让她无法在一
个陌生人面前保持镇定。她捂着脸转过身去。 宋甘宁看到村书记把脸贴在新婚妇的股蛋上磨来磨去,一只手顺着腰过去,肯定是摸着要害了。新婚妇身子抖个不停,把床碰
得动起来。 “村书记,你把灯吹了吧。”新婚妇见躲不过村书记的糟-蹋,想给自己保存点颜面。 “黑灯瞎火的有什么意思,不吹不吹。”村书记把新婚妇扳转过来,蹲了下去,把通红的脸凑到下面…… 宋甘宁听到里面穿来猪吃汤料的声音,大骂村书记真无耻。新婚妇开始还“不要不要”地抗拒着,没多大功夫,声音就变了,哟
哟嘤嘤地应顺村书记。宋甘宁知道她被村书记征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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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 大兴洞房书记来 宋甘宁听到里面穿来猪吃汤料的声音,大骂村书记真无耻。新婚妇开始还“不要不要”地抗拒着,没多大功夫,声音就变了,哟
哟嘤嘤地应顺村书记。宋甘宁知道她被村书记征服了。 果然,新婚妇放弃了反抗,被村书记放倒大床上,两腿竖起。村书记站在床下,那个丑物沾着白沫儿,做得起劲。宋甘宁越看越
燥火,怕自己做出错事,退到院子门口,他要来个瓮中捉鳖。 不一会儿,院子外走来两人。可能是赵兴的父母。走到院子门口,两个人就听到了婚房里传来的销-魂声。老头子勃然大怒,抓
了院子门口的钉耙往里冲。老太婆拉住他说:“你听清楚了再进去,要是弄错,老脸可搁不住。” “赵兴在老舅家还没回来,房间里肯定是野男人,我进去给个一钉耙,看两人还怎么浪?”老头子说。 老太婆听了一会儿,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老头子问她怎么啦? “你仔细听听,好像是村书记的声音。”老太婆说。 “听不甚清楚,我过去看看。”老头子说着往窗外摸去。 老婆子拉住他,不给他过去。 “刚娶的媳妇眼睁睁看着被人草了,我咽不下这口气。“老头子说。 “真的是村书记,你过去还不是自毁脸面?听说要分田地山林到户了,村里婆娘媳妇都像鲫鱼似的往他身上蹦。送上门的,他
不一定看上呢。”老太婆说。 老头子重重叹了口气,把钉耙放下。老太婆蹑手蹑脚走到床前,只见自家媳妇趴在一个大枕头上,白白的股蛋撅得老高,村书记
那个畜生跪在后面,草得起劲。两个人都脱得光光,一点顾忌都没有。 “死妖精,死畜生,不要脸……”老太婆狠狠骂着,这情景太荒唐了,简直是畜生的行当。她直埋怨儿媳妇,弄这个事儿黑灯瞎
火的,抱在被窝里乐乐也就是了,竟搞出这样的动静,要是被外人看到可丢脸了。 村书记到了兴头上,把新媳妇翻转过来,仰肚仰沟对面大草。老太婆叫声阿弥陀佛捂了脸,心惊肉跳地退到床边。老头子凑过
来,正要往里瞅。老太婆捂住他的眼睛,说:“看不得看不得啊!” “真是村书记吗?”老头子问。 “除了那个畜生,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作孽啊!”老太婆怕老头子看到那情景憋熬不住,拉着他出了院子,坐在一棵梨树下
。 老头子老太婆坐下没多久,新婚房里的声音歇了。不一会儿,村书记哼着野野的小调走出来。老头子气得牙齿咯咯作响,紧紧
握住手里的钉耙。老太婆狠狠掐他,叫他不要过激。 村书记的酒已经醒了,步履有些轻飘,到了梨树下,他看到赵兴父母,叫了声大婶大伯。老太婆哎哎地应着,老头子哼了一声。 “村书记呀,听说要分田地山林了,你可得照顾照顾我们。”老太婆说。 “字还没一撇的事,这田地不会分的。我是来看大兴媳妇的,果然水灵,啧啧……我都不想回去了呢。”村书记得意地打着酒
嗝,满嘴的酒气喷在老太婆脸上。 “你再回去坐坐,我给你煎个荷包蛋。”老太婆说。 老头子瞪了她一眼,又掐她的腰。老太婆没有理会,凑过去继续挽留村书记。村书记说不饿,看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儿,饱了。老
头子对着院子里的狗窝喊了一句:“畜生,死哪里去了,主人回来都不叫一声。” 村书记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大婶子,你的荷包蛋先记着,明晚或者后天晚上来,叫你媳妇做给我吃。” 狗从狗窝里懒懒地爬出来,走到老头子跟前低低嗅着。老头子狠狠踢了一脚,大骂道:“踢死你这个畜生,看个门都看不住。
”狗汪的一声尖叫,远远逃了。新媳妇房间里的灯灭了。老头子和老太婆重重叹口气,呆呆地坐在院子里。 许久,老太婆说:“这事每家都会遇上,算我们倒霉吧。” “倒霉,真倒霉!”老头子说。 宋甘宁在村东的大樟树下截住村书记,冷冷地盯着他。 “你想干什么?阿秀她是自找的,死了也怨不着我。”村书记以为宋甘宁跟阿秀相好,半夜来找他算账。 “你这个畜生,别以为干了坏事没人知道。今天晚上你如果听我一句,我什么都不说。不然,我把你的丑事传遍黄乐永三县。
”宋甘宁说。 “好,我听你一句。你说来听听。”村书记不知道自己什么把柄落在宋甘宁手里,先来个缓兵之计。 “你和我连夜上山把阿秀放了。”宋甘宁说。 “你凭什么要我放阿秀?”村书记问。他不是没有女人,阿秀越不顺他,他就越要较劲。
第056章 缩头鸟龟做一遭 “好,我听你一句。你说来听听。”村书记不知道自己什么把柄落在宋甘宁手里,先来个缓兵之计。 “你和我连夜上山把阿秀放了。”宋甘宁说。 “你凭什么要我放阿秀?”村书记问。他不是没有女人,阿秀越不顺他,他就越要较劲。 “凭我在赵兴家婚房外看到的一切。”宋甘宁说。 “你说赵兴那新婚娘啊,娘隔壁,真水灵,我把她草了,怎么着,她还高兴呢,一直哼哼哟哟的,还夸我的家伙厉害。”村书记说,
他一点廉耻都没有,好像刚才在赵兴家吃了一顿晚饭一样,算是给赵兴家面子。 “我……我明天告诉赵兴去。”宋甘宁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好啊,最好当着我的面告诉赵兴。”村书记说。 “你不怕赵兴打死你!”宋甘宁没想到村书记这样无所顾忌。 “哈哈,我要是怕他打,就不会去他家了。你猜明天赵兴会怎么说。”村书记问。 “他会怎么说?”宋甘宁也好奇。 “他会说娘隔壁,你草深一点,给我弄个大胖小子出来。”村书记说完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宋甘宁呆呆站在大樟树底下,他看到的桃花坪竟然比传闻中的桃花坪更肮脏,更丑陋。 第六天一早,赵独眼照例喊阿秀。喊了几声,阴阳洞里没有动静。赵独眼心里一凉,拿了一根木棍跑到洞外嗡嗡敲着铁门。平
时阿秀一听到赵独眼的叫喊都会用石头敲着洞壁来回应,可是这个早晨阴阳洞里静得像一潭死水。 “阿秀——阿秀——” 赵独眼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把整个桃花坪吵醒了,大家暗暗叹息,多好的一个女人说没就没了。赵独眼哭着冲下东山,操了大铡
刀,往村书记家奔去。他好几天没有洗头洗脸了,头发乱蓬蓬地朝上竖起,胡子满脸如乱草,一双眼睛睁得通红。看到他的人都被吓
呆了,没有人敢去阻拦他。 阿秀婆婆吓坏了,她正好从溪里回来,扔了一菜篮衣裳,操小路跑过来抱住赵独眼,劝他不要做傻事。 “娘,不要劝我。我要把村书记一家人头落地,看他还能不能在桃花坪糟蹋女人?”赵独眼扛着大铡刀,愤怒地盯着村书记家
的院子。 “快放下刀,阿秀不是什么好女人,死了就死了,娘再给你说一个来。你要是犯事,剩下娘一人怎么过呀?”阿秀婆婆跪在赵独
眼面前哭成个泪人。 “娘,妹妹会照顾你的。你去找她吧。阿秀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赵独眼摔开老娘,直冲村书记家。 村书记家的大黄狗汪的一声扑出来。赵独眼大铡刀一挥,大黄狗只剩下个身子倒在门口,狗头噗的一声飞到院子外,落在几个
看热闹的婆娘脚步,溅了她们一身的血。她们呀的一声大叫。 后边看热闹的人,见血花四溅,大叫着:“杀人啦!杀人啦!” 整个桃花坪的宁静被打破了。有人朝村书记家赶来,有人逃离村书记家,场面一片混乱。 “畜生,你滚出来。你搞遍桃花坪的女人,我家阿秀就不让你搞,怎么着?你把她往死里整,我也把你一家往死里整。”赵独眼
站在院子里高声叫骂。 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赵独眼踢开门,找遍每个房间。村书记家的大院子空的。除了那条被他杀死的大黄狗,一个活物都没有。赵独眼满脸杀气,却
找不到可杀之人。他在院子里又转了一圈,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这个缩头乌龟,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吗?”赵独眼扛着大铡刀,走出村书记家院子,满地乱跑,他要把村书记揪出来,铡
下他的狗头才解气。 这一天像是桃花坪的大节日,所有的人都没有出工,孩子们也没去上课。大人小孩都跟着赵独眼。赵独眼看起来像个大英雄。
这是桃花坪最解气的一天,村书记一家老老小小被赵独眼追得躲来躲去,像丧家之犬。 阿秀婆婆怕赵独眼真杀人,看到宋甘宁在人群里,把他拉过来请他去劝赵独眼。 赵大杏不让宋甘宁去,她怕出意外。 “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宋甘宁说。 “我不许你去。赵独眼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不听你劝的。”赵大杏抱住宋甘宁几乎哭出来了。 孩子们都把注意力转移到赵大杏和宋甘宁身上,几个高年级的学生轰的一声笑起来。 宋甘宁扳开赵大杏,爬到一堵矮墙上冲着赵独眼喊道:“赵独眼你有种去把那个铁门砸了,把阿秀抱回来,不要在村子里瞎转
悠了。村书记不会让你找到他的。” 赵独眼愣了一下,搔搔脑袋,嗯了一声,扛起大铡刀朝东山跑去。看热闹的人群像出逃的蜜蜂一般,都跟着赵独眼涌向东山的阴
阳洞。
第057章 一点暖水万分情 宋甘宁扳开赵大杏,爬到一堵矮墙上冲着赵独眼喊道:“赵独眼你有种去把那个铁门砸了,把阿秀抱回来,不要在村子里瞎转
悠了。村书记不会让你找到他的。” 赵独眼愣了一下,搔搔脑袋,嗯了一声,扛起大铡刀朝东山跑去。看热闹的人群像出逃的蜜蜂一般,都跟着赵独眼涌向东山的阴
阳洞。 阴阳洞盘踞头顶,一扇大铁门像是魔鬼的大嘴,让人不寒而栗。赵独眼就是屠魔的人,他一手抓着铁链,一手提着大铡刀。大铡
刀拖在台阶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不时有火星爆出。 “阿秀,我来救你!”赵独眼猛吼一声,双手举起大铡刀朝铁门的巨锁劈去。铛的一声,巨锁纹丝不动,赵独眼被震得差点滚下
来。 阴阳洞的铁门铁锁都是用精钢做的,那时为了防止土匪头子逃走,选用最上乘铁料,请了能工巧匠打制出来。虽然过去半个多
世纪,铁门巨锁依旧没有一点生锈的痕迹,反而显得乌光发亮。 赵独眼稳住脚步,翻过大铡刀一看,蹦了个口子,摸摸铁门上的巨锁,只有可以感触的刀痕,刚才没有造成多大的破坏。他深深
吸了口气,用尽全力又砍出一刀,火花四溅,响声震得嗡嗡直响。赵独眼晃了三晃,站立不住,从台阶上滚下来,弄得鼻青脸肿。 阿秀婆婆从人群里挤出来,扶起赵独眼哭着求他不要再砍大铁门了,她说闹土匪那阵子,有个土匪头子被关在里面。半夜里有
一股土匪来救,放了两个炸药包愣是没炸开铁门。 “娘,我死也要跟阿秀死一块,你别拦着我。”赵独眼认准的事,他会一根筋走到底。 阿秀婆婆知道自己劝不住,赵独眼如果再拿铁门较劲,不是摔死就是活活憋死。她走到悬崖边上,对赵独眼说:“你再做傻事,
我就跳下去。” “娘,你不要逼我。我真的想跟阿秀死一块。”赵独眼跪在地上,大声哀号。 宋甘宁没想到自己出了个馊主意,不但救不出阿秀,还把赵独眼娘俩逼到绝路。他看了赵独眼砍巨锁,知道光凭蛮力不能打开
铁门,得想办法。他走过去对赵独眼低语两句。赵独眼点点头,也不闹了,收起大铡刀跑下山去。 “谢谢你,宋老师,要不是你,我们娘俩可没法活了。”阿秀婆婆感激地说。 宋甘宁爬到阴阳洞的铁门外,叫了几声阿秀,只有嗡嗡的回音。已经六天了,阿秀即使没有死,也没有力气回应。宋甘宁叹口气
,默默走下台阶来。 阿秀和赵路南都接近虚脱了,外面那么大声音也没惊动两人。因为第二道门上厚厚的帘子隔着。 赵路南醒得比阿秀早,他用力抬了抬眼皮,觉得天还没亮似的,又闭上眼睛。阿秀就靠在他边上,他想推推阿秀的力气似乎也没
了。口渴得让嘴都失去了感觉,他用力咽了咽,喉咙痛得如火烧。 “姐……姐……我要水。”赵路南迷迷糊糊地说着。 阿秀一点动静都没有。赵路南把她的脸转过来,阿秀头一歪,倒在他怀里。 “姐,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赵路南害怕极了,他一遍又一遍摇着阿秀。 阿秀终于醒过来,借着门缝外阳光的影子,她知道快到中午了。 “姐,我要死了……我梦见很多鬼,还有阎王爷,它们叫我去。”赵路南说。 “你不会死的,姐也不会死,我们要活着出去。”阿秀说,其实她觉得自己也撑不住了,活着有一口气凭的是意志。 “姐,有水吗?我真快要死了。”赵路南感到血管和筋都在收缩,他明知道没有水了,还是问了一句。 “没有了。”阿秀无奈地说。 “姐,你吃我的血吧。你……你要……活下去。”赵路南费力地把手腕抬到阿秀嘴边。 “路南,姐想尿。”阿秀突然觉得一阵尿意袭来,她费劲地拉下裤子,想蹲下来,竟然站不起,睡了一个晚上整个人都麻木了。 “姐,怎么吃?”赵路南问。女人跟男人的生理构造不一样,他吃不到。 阿秀把裤子脱到膝盖处,还是不行。 “路南,你帮我全脱了。活下去最重要。”阿秀说。 赵路南爬到阿秀脚边,把裤子拉下去,阿秀的两条腿白亮白亮的,像刚挖出的竹鞭儿。 “路南,过来,姐要……尿了。”阿秀说。 赵路南扑到阿秀腹底,也不知道把嘴接在哪里,乱拱一通。他想起那天晚上张二婶要他做的事,以为也这样,把嘴凑得更深。阿
秀哟了一声,怎么也尿不出来了。 “不……行,这样不……行……”阿秀心慌意乱,痒得难受。
第058章 干柴猛火一相承 赵路南扑到阿秀腹底,也不知道把嘴接在哪里,乱拱一通。他想起那天晚上张二婶要他做的事,以为也这样,把嘴凑得更深。阿
秀哟了一声,怎么也尿不出来了。 “不……行,这样不……行……”阿秀心慌意乱,痒得难受 “姐,要怎样?”赵路南问。 阿秀让赵路南先起来,自己安静一会儿,等那阵酥-痒褪去,她扶着铁门慢慢站起来,叫路南仰着头躺在自己下面。路南盯着阿
秀,他一阵眩晕,猛然加速的心跳让他产生暂时性的迷离。这是赵路南第一看女人,而且看的是最心爱的女人! 阿秀感觉到了赵路南的目光,她依然控制不了自己,那股酥-痒又涌起来。赵路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热乎乎地打在阿秀下面。
阿秀觉得更难受了,她扶着铁门慢慢挪到岩壁这边,拿出宋甘宁送给自己的大毛巾接在下面。 赵路南静静地等着,阿秀雪白的股蛋又圆又光,他好想摸一把。不一会儿,阿秀下面升起一阵热气,一条大毛巾全湿了。 “你润润嘴,要是难闻……”阿秀说不下去,眼睛都红了。 “姐,香的……”赵路南说。他一点反感都没有,反正阿秀身上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是美好的。 “你……你骗人。”阿秀笑了,笑得很可怜,笑得很欣慰。 赵路南把湿-透的毛巾,含进嘴里,轻轻咂了砸,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笑容,他惊喜地说:“姐,真的很香,很甜。” “你别骗我了,快吃吧,吃了我们再睡,熬到明天晚上月亮出来。”阿秀说。 赵路南又吸了一口,把湿毛巾递给阿秀。阿秀推回给他,要他快点吃了。这么一点水分,两个人分着吃也太少了。 “姐,你这水能止渴,也解饿。”赵路南说。 “你别哄姐开心了。哪有这样好事?”阿秀根本不相信赵路南。 赵路南把湿毛巾捂在阿秀嘴边。阿秀果然闻到一股香味,这股香味很熟悉啊,她想起宋甘宁送她毛巾时,毛巾上就有这个香味
。阿秀忍不住吸了毛巾一口,一股甘甜的水分缓缓流进嘴里,带着浓郁的奶香味儿。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嘴巴。 “姐,是这样吗?”赵路南问。 “嗯,老天不让我们死。”阿秀说。 过了好一会儿,赵路南问阿秀是不是仙女?阿秀直想笑。赵路南可认真了,他说只有仙女撒的尿才这样香甜。阿秀也觉得奇怪
,她仔细尝了尝,还是尝不出毛巾里到底放了什么。 两个人轮流吃着这块湿毛巾,精神好多了。 原来宋甘宁把一大罐麦乳精浇在大毛巾上,烤干了送给阿秀。等阿秀熬不住饥饿时,可以放在嘴里咬咬,能够延续生命。他却
没有料到这块大毛巾救了两个人性命。 阿秀很赵路南把大毛巾研究一番。赵路南说大毛巾里有奶,阿秀说放了糖。两个人把大毛巾轮流捧着,像供神一样。 阴阳洞外传来咕哧咕哧的声音。 起日阿秀和赵路南沉浸在奶香的喜悦里没有听到,当赵路南安静下来后,阿秀听到了。这个声音非常硬朗,像两个坚硬的物品
在拼命较劲。 赵路南看阿秀那么凝神,也侧耳倾听。 “姐,有人在锯铁门,我们有救了。”赵路南听出那是钢锯拉铁栏的声音。 “赵来,是你吗?”阿秀憋足劲叫了一声。 咕哧咕哧的声音停了一下,大铁门哐当哐当一阵乱响,赵独眼惊喜地叫着:“阿秀还活着!阿秀还活着!”阿秀应了一声。赵
独眼说马上救她出来。咕哧咕哧的声音响得更欢了。 阿秀和赵路南幸福地靠着,等待着大铁门卡啦一声打开,两人就自由了。 可是一个尴尬的问题摆在阿秀面前,要是赵独眼进来看到自己跟路南在一起,他会怎么想,村里人会怎么看。谁都可以看出路
南已经不是小孩了,站起来,他比阿秀还高半个头呢。 当然她可以扔下路南不管,那样濒临绝境的路南只有死路一条。 “姐,你在想什么?”赵路南见阿秀心事重重,问了一句。 “我……我怕赵独眼进来。”阿秀说。 “赵独眼进来,我们就可以出去了。”路南不解地问。 “你不懂。”阿秀叹了一口气。 “姐,我懂,我不会让你为难。”路南说。 阿秀笑着摸摸路南的脸。路南捏住阿秀的手仔细地看着,他觉得阿秀什么都美,手也不例外,纤纤巧巧的,像刚剥出的葱儿。 “路南,出去后,姐给你说个漂亮的姑娘。”阿秀说。 “姐,我谁都不想要……”路南很固执。 阿秀知道他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对他撅撅嘴,算是警告。
第059章 书记霸道挑桃枝 村书记被赵独眼追了大半天,威风丧尽,他和胡菜花躲到大牛家,总算没有被赵独眼找着。 桃枝像捡了个宝,让大牛在院子外把风,自己在家里好茶好饭招待村书记和胡菜花。村书记饭也吃不香,酒也没有喝。这是他
在桃花坪最丧气的一日,像条被人追杀的狗,夹着尾巴躲在桃枝家里。 “这个赵独眼,我不弄死你,就不是人!”村书记拍着桌子大骂。 “你轻点,小心被他听到。”胡菜花说。她被赵独眼吓坏了,在桃花坪生活了大半辈子,真没有人对村书记动过粗。 “怕啥,怕啥呀,他再敢来,我弄死他,大牛,马上去召集民兵,赵独眼是造反派,他要杀村书记,就是杀政府。”村书记骂了胡菜
花一句,把大牛叫进来,对他耳语一番。 大牛兴冲冲往外面跑。 村书记气呼呼坐在椅子上抽烟。桃枝过来敬了他一支烟,村书记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没想到桃枝的眼睛也看着他,两个人的
目光粘了一会儿,个中滋味心知肚明。 “你从后门出去,到三姑家躲躲。我带人去把赵独眼办了。”村书记对胡菜花说。 “你还好意思让我去三姑家,昨晚要是听三姑的,给她个脸面,今早什么事都没了。”胡菜花嘟囔囊地埋怨着。 “娘隔壁,你知道个屁,快滚!”村书记满肚子的火都往胡菜花身上撒,一脚把她踢到在地。 桃枝扶起胡菜花把她送到后门,胡菜花哼了一声,朝三姑家走去。桃枝觉得胡菜花的那一声哼里面有内容。凭着女人的直觉,
她知道胡菜花晓得村书记赶走她有目的。 “桃枝,给我倒酒。”村书记见胡菜花走了要喝酒。 桃枝把温在汤罐里的一瓶老酒拿出来,正好倒,村书记捏住她的手把她拉过去。桃枝极小心地挣扎着,既要表示出自己不是随
便的女人,又不能惹恼村书记。村书记斜着眼睛看了桃枝一眼,桃枝微闭着眼睛,做出很羞涩的模样。 “娘隔壁,装,你还装,那次在荞麦地里,老光棍草了你半天你都没害羞。”村书记一只手圈住桃枝,把她的胸儿捏在手里。 “村书记,你看到了,可千万别跟大牛说。他……他会打死我的。”桃枝可怜地恳求着。 “说了又咋地,谁都知道你家大牛什么都大,就是草女人的东西不大,还不经用。他也偷过女人的,有一次在西山打靶,住在半
山的刘寡妇家,我们借机回来,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你猜第二天,刘寡妇怎么说。”村书记讲起这些东西来头头是道。 “怎么说呀?书记,快告诉我。”桃枝摇着村书记,嗲嗲的,几乎软在他身上。 “张寡妇说我们留了个蒸熟的小茄子给她,吃不饱,舍不了,闹得一夜没睡好。”村书记笑着说。 “书记,你真会比划,还形象呢。”桃枝说。 “这么说来,你也吃不饱了。罪过罪过,我让你吃饱。”村书记仰头灌着老酒,一只手不老实地解开桃枝的衣服。 桃枝一忽而就衣衫尽开了,她知道大牛出去召集人,会回来向村书记汇报的。村书记把空酒瓶一扔,还流着酒迹的嘴凑了桃枝
胸上。桃枝嗯了一声,用衣裳把村书记包裹在自己怀里。 村书记乱吃乱拱,一只手也不闲着,桃枝很快熬不住了,自动去掏村书记的丑物,果然比大牛的好,自是喜欢三分。村书记甚是
贪恋桃枝,在她怀里亲亲腻腻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就是不肯出来。弄得桃枝把板凳都坐湿了,又不能叫他快点,真是急死人。 “书记,大牛该回来了吧,你快点。”桃枝说。 “不急不急,民兵连远着呢,他还要去拿枪。”村书记说。 桃枝不敢久等,要是大牛突然闯进来,村书记倒没事,她少不了挨打。大牛自己的活儿不行,对桃枝一向看得紧,一有风吹草动,
就往死里打。 “我不要那个枪,我要你的枪。”桃枝软软地说,她爬到桌子上,棉裤溜在地上,露出两片饱圆发亮的股蛋。 村书记耸着鼻子嗅了一下,猛地扑上去。桃枝哟哟地叫着,说到底了到底了。村书记被她一叫,更加卖力,酒劲又上来,他双目
圆睁,把吃酒的小桌弄得咯咯作响。桃枝双手抱住桌面,股蛋被村书记弄得颠来颠去,像个白磨盘在桌子上转。村书记从未见过这
个玩法,骂道:“桃枝,你真是个草货,嫁给大牛可惜了。” “书记,我不嫁大牛,嫁你。哟哦哦……”桃枝整个人都酥了,腰也塌了。 村书记猛地一冲,差点把桃枝翻下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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