唑祢dē薪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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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市长相聚 这是一间充满了花香,充满着浪漫,布置得极为奢侈的房间。墙壁上挂着名贵的油画,在温暖而柔
和的灯光下,给人一种荒淫迷离的梦幻。古典式的雕刻床架,雪白平整地床单铺展在Kingsize硕大的双
人床上,并延伸耷拉在地板上;两个喧腾的大枕头,白晃晃地斜放在床头;红色的台灯罩发射出一种妖
艳的红光,更让人神迷魂乱。这种豪华的装饰,这种令人奋亢的氛围。如果没有一场无尽的缠绵,那实
在是对不住它的存在,绝对是浪费这宝贵的资源。 “哦,太棒了!难怪这些富人们热衷于这个游戏,果然是新鲜又刺激。”杨乐天心里嘀咕着,只感
到浑身一阵燥热,欲火燃烧得几乎疯狂。 男人有过一次出轨,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男人的欲望永远都不会满足!尽管心中已有自己心爱
的女人。 杨乐天不由地将怀中女人横抱起来,举向空中,然后向奢华的大床扔去,只听她“噢!”的一声从
空中掉在床面上,又迅速地弹起,最后颤悠着仰躺在床上。杨乐天如饿狼扑食般扑了过去,脱去她的衣
裙,她对杨乐天的狂野报以呻吟似的“啊!啊!”地回应着,并主动地配合他的动作抬起手臂脱掉衬衣
。 杨乐天惊愕地发现她的乳罩和内裤是如此考究、时尚和奢靡。她的肌肤雪白,乳房挺拔。从她的神
色中,杨乐天知道她此刻似也期待着疯狂的做爱。当她脱去乳罩,拉去内裤时,杨乐天真的是痴呆了。
从未见过这样浓密茂盛的黑色,从隆起的神秘部位一直绵延到胯间的整个阴部。花瓣四周全被黑色遮盖
,粗略看去,只有黑茫茫的一片。杨乐天怔了…… 在浓密的阴毛丛中,两片东西矗立着,厚实、宽阔像两扇忽闪着的手掌摇摆着,太壮观了!除了在
视觉给人以美感外,她还有一种意境美。引人进入更高的境界。犹如登山看初阳,临海观朝暾,寄托了
人们对快乐的向往与追求。他激动,他热望,他亢奋,不可能不产生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自己正在完
成一件庄严、神圣的使命。仿佛是一个朝圣者,带着与生俱来的那份虔诚,杨乐天要走向一个全新的世
界。 气喘吁吁而全裸的女人和杨乐天迫不及待地紧紧相拥在一起,皮肤与皮肤之间别说有空隙,就连窗
外的光芒、夜风和房内的空气都无法介入。他们彼此筋骨交错般紧紧抱在一起,疯狂探索对方的唇。 当杨乐天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杨乐天感觉到她那儿膨胀着,颤动着,当杨乐天开始活动的时候,
在 骤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里,女人那温热的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着,好象
轻柔的火焰的轻扑,轻柔得象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个内部溶解
了,那好象是钟声一样,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极。 女人躺着,不自觉地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呻吟到最后,一直达到忘我的意境。她赤裸的双腿稍稍更
紧地夹住杨乐天汗涔涔的大腿及全身,她的整个肉体在温柔地展开着,温柔地哀恳,好象一根水下的海
芜草,哀恳着杨乐天快速地抽动,使她满足,她在火炽的热情中昏迷着,紧贴着杨乐天。 女人躺在那儿呻吟着,无意识的声音含混地呻吟着,这声音从黝黑无边的夜里发了出来,这是生命
!杨乐天在敬惧中听着下面的这种声音,同时把他的生命的泉源攒射在她的里面,当这声音低抑着时,
杨乐天也静止下来,同时她也慢慢地放松了她的拥抱…… 现在知道床上暴风雨的,只有枕畔微暗的台灯。 就在不久前突然化作疯狂的两个肉体,在满足后的此刻像驯服的宠物恢复安静,他们两人四肢交缠
地躺着一动不动。这时,杨乐天再次吻这个女人,惊讶得发现她的脸颊上流淌着晶莹的泪水,但泪水中
夹着微笑,她显然被幸福的苦涩包围。 “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女人口中喃喃道,“你真棒!难怪你这么好色,原来是有这么雄厚的
好色本钱。” “好色的本钱?”杨乐天哑然失笑道,“怎么用这个词?” “我用地不准确吗?”女人幽幽得说,“但我真的觉得这样很不好。” “什么不好?”杨乐天疑惑得问。 “和你做爱呀!”女人脱口而出。 “和我做爱?”杨乐天当下无法理解,只听女人继续低声说:“和你做了这事后,我已不再是我,
我不喜欢,这种事让我失掉理性,好恨你!” “所谓失掉理性,反过来说,是满足到极点吗?”杨乐天试探地问。 “可是很快乐吧。”女人若有所思得说,“我好像掉入你的魔掌之中了。” “陷入的是我吧!” “总之,是你让我变成这个样子,像个荡妇” “可是你也有责任。” “我?” “你如果没有这么高雅的气质,我不会这样痴迷。” “可是我是头一次。” “我也是头一次啊。” 杨乐天看看枕畔的钟,十二点过了,但觉得这么早就走有点可惜。于是他伸手放在她的身上,轻柔
地抚摸。 “还是喜欢我吧!” “嗯,你好讨厌!”女人仍然不放弃语言上的防御姿势,说,“可是我总觉得你看起来有种魅力,
让人就范。”女人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坦率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有那么好吗?” “嗯。” 无论如何,让女人称赞总不是件坏事,而且从这个容貌漂亮,气质高贵的女人口中说出,让杨乐天
更增加了自信。 “不是开玩笑吧,是说真的?” “当然,这种话骗人干什么。” 被这么夸奖,杨乐天更加开玩笑地问:“那我算及格了?” “你当然及格!”女人当下回答,“不过,我们也只是玩玩吧!” “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算啦,不说了,虽然我对你的印象很好,可我们还是要遵守游戏规则。” “哦,那好吧。”杨乐天略带失望得说,“刚才你说这样是头一回,以前呢?” “什么事?”她明知故问。 “和你先生做爱。” “感觉是有一点,但没有这么好。”女人认真得表情突然显得天真稚嫩,杨乐天不禁紧紧握住她的
乳房,女人的下身在他的身上磨蹭着。 “你怕吗?”杨乐天又追问了一句。 “做了这些事,我们会下地狱的。”女人自言自语道。 “下地狱?”杨乐天问。 “你会怎样我不知道,但我是一定下的。”说到这里,这个女人突然紧紧抱住杨乐天说:“我真不
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女人的身心还在激情余韵中似乎还在激烈交战。 “不会有事的。”杨乐天安慰着她,心中再次思索男人与女人的性感差异。像怀中这个女人这种一
开始矜持、像读书般一板一眼的女人,从各种拘束中解放,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成熟女人般奔
放,最后深深耽溺在情爱的世界里,那是女人肉体的崩落过程,同时也是女人身体恢复潜藏本能的模样
。人们说:女人似水!水,其实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存在。轻柔流动,又无坚不摧,随处可见,垂手可得
。又随心而变,不可捉摸。 窗外,夜风呼啸,树叶一叠又一叠地磨擦,沙沙不断。心情便如夏日里的最后一朵玫瑰,含苞、绽
放、枯萎。有人说情到深处人孤独。但是孤独的意境中总有一道靓丽永恒的风景留在心底。当有风有雨
更有无尽思念的夜晚来临的时刻,那么一缕风吹过就会拂动那幽幽的情怀,犹如一首隐隐传来的熟悉曲
子荡起心湖的涟漪! 又一次的激情之后,女人专注地沉浸在性爱满足的余韵里,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她的身躯还留着
高潮余波,有些汗湿而滚热。只见她脸泛红霞,微带酒晕,容光更增丽色。回想初见她时的那种雍容华
贵,自有一副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那种不敢逼视的姿态,如今经过杨乐天肆意的拥吻、爱抚和疯
狂的性爱,变得风韵温雅,鲜嫩滋润。 “干嘛这么盯着看我?”女人浅笑盈盈,眼瞳炯炯有神。 “我在看我们以前是不是曾经见过?”杨乐天笑着说道。 “我们见过?不会吧?” “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们没见过?”杨乐天轻笑着说,“说不定以后我们还会见面,你不希望再见到
我吗?” “你这小滑头,是不是想知道我的详细情况?包括姓名,电话等。”女人的脸颊像盛开到生命极致
处的鲜花,如斯璀璨,如斯烂漫,如斯完美。仿佛有一缕温柔婉约的芬芳,翩然飘过。 “呵呵,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杨乐天在她的额头上了吻了一吻,杨乐天如此想知道这个女人的真
实身份是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女人,而是一个有财富,有地位,甚至是
一个有官位的女人,联系上了她,以后会对自己的事业应该有所帮助的。 “算啦,就告诉你吧,谁叫我对你这个小滑头也这么投缘呢?不过也只能限于我们两个之间知道,
千万不要告诉第三个人,更不能让举行这场游戏的主人知道,知道吗?”女人说道。只见那床头的柔和
灯光,如红红的夕阳,斜映双颊,艳丽不可方物。 “我知道。”杨乐天低下头吻了她一下说,“除了你我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我叫林婉,是这座城市的副市长。”女人慵懒得说。 “什么?副市长?”杨乐天低呼一声,情不自禁地把她紧紧地抱起,一股激情顿然在心底涌动。一
阵深情的拥吻之后,杨乐天喊了一声:“市长大人!” 林婉双手把杨乐天推开,“别叫我市长,你应该叫我婉儿姐姐!”杨乐天看到在林婉那深湖般的眼
睛里,带着些淡淡的幽香,温婉清澈,让他有一种欢喜的感觉。 “好,我叫你婉儿姐姐。”杨乐天抱着林婉,再度将脸贴在她的胸脯上低声叫道。 林婉伸开双臂也再度把杨乐天抱住,下颏顶在他的头发上,真的好象是姐姐在抱着弟弟一样。她仿
佛像一弯静静地水,几乎看不见在流淌。她似乎也在享受着一种极喜欢的感觉。自自然然飘荡着一种淡
淡悠悠,寻寻觅觅,若有若无却又时时缠绵在身边渐渐蔓延的那种幸福。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美。不论年轻或是老迈,都会向往且渴盼如此的温柔情怀。靠近你,是因为你
对我如同我对你一样。此时,想执你的手轻问一语,是前世美丽的相约,让彼此在今生温柔的相逢;还
是前缘未尽,来到今世再续?沉湎的心情在静寂的子夜里,显得如此缤纷且温馨,这一刻,杨乐天忘记
了所有的忧郁和不安。 “姐……婉儿……婉儿……姐……”杨乐天的心底在呼唤着她的名字,感受着她的美感和心灵沁润
的甜蜜。 杨乐天把林婉白细的手握在手里,轻缓地爱抚着。然后从手指尖到肩膀,从足趾到大腿;时而轻抚
,时而吮舔。脚,是先从大拇趾及第二趾开始,而后逐渐向上游移。因为腿部的神经末梢是由上而下分
布的。手,则由中指开始,而及食指与无名指,三指交互摩擦。先磨擦手背,而后进入掌心,由掌心向
上游移,用四指在手臂内侧专心爱抚,渐上肩膀。在手脚的爱抚动作完毕后,我的左手就紧抱住她的背
梁,右手再向她的重要的性感带爱抚,同时用我滚烫的唇去亲吻。吮吻也是依顺序渐进,先吻颈,再吻
额。然后是胸和乳房,并用齿轻咬耳朵、乳头。 林婉的凝重喘息令杨乐天开始燥动,我舔舐、吸吮,她的每一寸肌肤,由珠唇,玉颈,滑到了挺立
的乳头,再向下滑,滑到了那片我钟爱的阴毛丛中,舔着她那润湿的花涧,我把那两片厚实的花瓣含在
嘴里,双手抚摸着她的洁白丰满的乳房,贪婪而沉醉。同时,他们又紧紧相拥、温柔环抱、身体相互摩
蹭,每每令她娇喘连连,身躯轻轻颤抖。 在这种兴奋的欲流冲击下,林婉已不能自持,她紧咬的嘴唇、挥动的双手、急欲攀住的手指、屁股
的扭动摩擦、双腿及臀部的的夹放、急促的喘息呢喃、濡湿的腔道均显示着她渴望着结合,渴望着融为
一体,渴望肉体的结合使快乐体验达到巅峰。唯有此才真正体会到生命的茁壮和温馨。才能感到自己的
心灵和身体都被那难以说清的波涛所包围。 杨乐天慢慢地再度压在林婉的身上,他双手抓住林婉的纤腰,把小弟弟缓缓地插入她的腔道,利用
九浅一深或八浅二深的性交韵律。同时限制深入的次数,避免每次的插入,都要直抵花径最深处,因为
每次都深入,这种强烈的快感,极易导致性感的麻痹不觉,反而弄巧成拙。正像搔抓止痒,若是过于用
力而次数又太多,很容易造成疼痛的后果。此外,不可呆板地一抽一送,必须像鳗鱼游进,横向摆动身
体,以使花径两壁都能感受到小弟弟的冲突。或是在进出腔道时,采用像蛭虫走路一般,一上一下地纵
着身体拱进。终而神魂颠倒,乐不可支而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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