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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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马睡去不久,秀华悠悠然从高潮的晕厥中醒转。
玉胯嫣红,靡热的臀沟中沾满了精浆,身下的床单也已被源源不断的爱液和 尿道内残余的潮喷给润透。
双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懵怔片刻,她感觉到了儿子正趴在背上,于是微笑 着翻身侧躺过去,就像搂个抱枕似的将落在床面上的儿子搂进了怀里。
没有头疼,没有眩晕,只剩下让身心舒畅的微醺,她忘却一切烦恼,带着迷 离幸福的微笑,将明艳动人的侧脸贴在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地蹭;她露出一脸惬 意,很是满足地嗅吸着红苹果般的香甜气味,不时俯下嘴唇,对着儿子汗湿的头 皮轻柔地嘬吻。
享受着此刻的安宁,她抬起一条美腿,让微微红肿、一直在渗出爱液的蜜唇 贴在儿子的腰部摩擦起来。伴随着嘴里发出一声声优美绵长的浅吟,她慢慢也感 到一丝疲惫,双眸缓缓阖上,呼吸逐渐从沉重变得平稳。
……
朝阳初升,幽蓝的天边亮起鱼肚白,晨曦透过窗帘缝隙,铺洒在美母的眼帘 上。
胸口两颗浑圆丰满的羊脂球舒缓地起伏着,她双臂抱着小马,重新变成了仰 躺的姿势。小马侧脸枕着绵弹的乳沟,嘴角往肉球表面淌着梦口水,母子两个都 睡得祥和而安稳。
早起放风的鸽子飞过窗外,闪耀的晨曦刺动着眼帘。睫毛微微颤动,阖上的 眼皮缓缓睁开一条细缝,秀华望着窗帘缝隙中柔和的光线,短暂的迷茫过后,记 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美眸便大大一睁,整个人猛然惊醒过来!
莫大的惶恐和罪恶感随着一股脑涌进脑海,全身上下顿时被心悸的海潮给淹 没,她赶忙将小马从胸口推开,小人一个碌碡滚到床面上趴着,实在是疲劳过度, 对着床单砸吧下小嘴,继续睡得像冬眠的蜗牛一样沉。
秀华低眼看了看腰腹位置已经干结、透着黏腻胶质感的精液薄膜,眉头紧紧 一皱,伸手推了推小马的脑袋,「……儿子,起来,快起来!回自己房去!」
疲惫和酒精的熏陶下,小马这会儿睡得太沉,只要不是狠狠抽他耳光或者屁 股,秀华是无论如何是没法将他叫醒。
「儿子?林林?马小林!」
秀华浑身冷汗如瀑,将她体内最后残存的一点酒精也带了出来,紧紧张张地 再叫了一阵,瞟了一眼儿子露在外面的小屁股,干脆起身下床,替他搂起内裤, 一把将他拦腰抱在怀里,一路小跑着将他抱回他自己的房间。
她手上颠簸,呼吸急促,喉咙宛如着了火,弯腰将小马放上铺着深蓝色星空 床单的小床上,两只手臂都在颤抖。
站在原地急喘了两秒,她想起昨夜自己那魔怔般的浪叫,带着满头冷汗跑回 刚才的客房,站在窗帘前,月眉深皱,银牙一咬,抬手拉开一点,确认窗户是否 关好。
看到窗户紧闭,她松下一口气,很快又开始担心隔音效果好不好,万一还是 被邻居听到动静怎么办……
凌乱的心绪斩不断、理还乱,巨大的慌乱中,她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定,极度 的紧张让眼前仿佛飘起一层雾絮。
哐哐——哐哐。
她蜷起玉指在窗户上敲敲打打,反复测试这层窗户的隔音效果,全然没有注 意到自己居然袒胸露乳、光着下体站在窗前。
隔了好一阵子,当余光扫视到胸前被晨曦照亮的挺拔双峰,她才猛然警醒, 赶忙双手拽着窗帘,唰地一声紧紧合上,转身快步走向主卧,很恶心的看了眼床 边满地的呕吐物,大张开美腿准备跨过去,想了想,还是害怕脚底沾上污秽,便 爬上床铺,从上边绕了过去,打开衣柜,拿出平时晨炼时穿的一套的衣裤,手忙 脚乱地换上。
临出门前,她顺便再检查了下主卧的窗户,看到床沿的那条黑色长裤和空水 瓶,便一把抓进怀里,快步赶往客房,将撕烂的上衣一起拿走,塞进卫浴间外的 垃圾兜里。
焦急的身影在房间里来回地跑,她竭力在一片乱糟糟中理出头绪:先将两个 房间床铺上的床单胡乱扯下,抱成一团,一股脑地全部塞进洗衣机,然后按开电 源,噼啪一通操作,扭头到洗漱台前迅速冲了几把脸。
她愁眉紧锁,心脏好似麻绳在绞,干脆停下洗衣机,将床单都抱了出来,拿 出一个巨大的垃圾袋子塞进里边,打算和衣服裤子一起全都丢出门外。
走到大门前,秀华闭眼站定,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下表情,尽量让自己不 露出异样。接下来,她弯腰换上运动鞋,再拎好垃圾袋,打开房门,缓步走出去, 略过自家专门的垃圾收纳箱,将手里的垃圾袋带上电梯。
去到楼下,她将一袋废弃物丢进小区的垃圾站里;做完这些,她就装作晨练, 围着小区慢跑,借此观察同栋楼内邻居们的反应。看到楼上那位习惯早起的大爷 遛着鸟笼下楼,并和平常一样哼着几乎快随着时间消逝的戏曲小调,她才冷静了 一点。
家里是一梯一户的大平层,一定不会有邻居听见,一定不会……
她这样安慰自己,停下慢跑,走到健身道旁找了只长椅坐下,仰着水晶般冰 凉的脸庞,望着朝阳升起那方慢慢褪去玫瑰色的天空,不停唉声叹气。
我……怎么能干那种事……
说不定,还是有人听到了。
要是马天城他半夜突然回来……
秀华拿手指悄悄使劲拧着自己小臂,一想到种种可能的意外,就感到后怕不 己。
对了,待会儿还要买避孕药,万一怀孕了……
怀上了儿子的孩子……
朝阳穿过薄雾,铺洒在大地上,天色很快变得更亮,白皙的面容沐浴在渐渐 升温的阳光下,宛如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黄金色的糖稀,让她清冷的气质多了份 端重与祥和,也让经过健身道的行人猜不透她此刻的心思。
她感到无比痛苦和悔恨。当即起身,小跑前往附近的二十四小时药店。不过 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小马昨夜并没有将精液射进她体内。
买到了紧急避孕药,回家途中,看到一行去早市买菜的阿姨,秀华又想起了 『槐花姐姐』。
『槐花姐姐』姓李,名莉,到小马家里做钟点工,至今已经有五年时间。
秀华平常称呼她为李姐。这几年间,秀华从未和家人提到过李姐的过去,包 括老家父母那儿都有在好好地保密。
李姐做事勤恳,是家务的好帮手。想到屋子里一地的呕吐物,秀华犹豫了片 刻,还是拿出手机,给她发去一道今天不用来做家务的短信。
为了掩盖昨夜犯下的错事,今天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再来家里。
回到家中,小马还在酣睡。秀华吃下避孕药,就给脸上裹了三层口罩,举着 拖把,强忍不适,自己清理地上的呕吐物。这些事情让她的身心变得更加疲惫, 稍后进入浴室,单手扶着墙壁,取下莲蓬头,探进了胯间。
水声哗哗作响,她愁眉闭眼,收回扶在墙壁上的手掌,伸出两指,拨开微红 的阴唇,用温热的水流,不停冲刷阴道内的体液。
……
当小马睡醒时,时间已快接近当天的中午。
睁眼看到的是自己的房间,身下躺着的是自己的床,仿佛一切如常,恍惚间, 他还以为做了场春梦。
可母亲蜜穴内精致绵软的触感颇为生动,两腿间的鸡鸡也仍有些胀麻感。他 摸了摸同样还有点胀痛的脸颊,很快确认自己先是被母亲暴揍,然后被强吻,然 后,然后就……
他一下就来了精神,掀开腿上的丝被腾地坐起来,侧身梭下床铺,蹬上拖鞋, 嚓嚓嚓嚓走到门口,尽管折腾了一晚上,腰腿也有些发酸。
临开门前,他忽然感觉有些局促。
那妈妈是把我当成了爸爸?
不对,妈妈可是「求着我」和她做爱……而且我在自己房里,只能是妈妈把 我抱回来的,这不就是说,妈妈是清醒的?
略一犹豫,他拧开了门,穿过室内回廊,直奔起居室。
脚边的感光灯依次亮起,接近廊道出口,耳中渐渐传入电视里播报新闻的声 音。他放轻脚步,定在墙角,一只手扶墙,如同一只机敏好奇的小兽,慢慢地探 出半颗清秀脑袋。
母亲美丽动人的侧影正位于电视前方,就坐在那一扇长长的、铺着灰色软垫 的新中式漆木沙发上,腿上是平时运动穿的七分运动裤,上身是白色的爆汗服, 脑后扎了一个翘马尾,看装扮,像是刚做完运动。
新闻里两名评论员看起来兴致高涨,正在卖力地分析着米国大统领在内华达 州参加中期选举活动时,宣布退出《中导条约》的决定。
可母亲似乎不感兴趣,始终低头看着地板。
小马顺着母亲的视线看去,地毯上看不到沾上呕吐物,耸耸鼻头,闻到了很 重很重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看样子,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家里已经被彻底打扫 过一次。
「妈……」他怯怯地招呼道。
秀华脑后的马尾微动。
她没有回头,坐在原地顿了两秒,双手撑着大腿站起来,边说边迈步往厨房 方向走,「去冲个澡,吃饭。」
「哦。」小马听到指令,一骨碌地往洗漱间走。
走进门,他看到在妆镜下面,乳白色的大理石台上已经盛好一盆温水,一根 整洁对折的白色洗脸巾搭在深蓝色的塑胶盆沿,旁边的置衣架上,齐齐整整叠放 着干净的衣裤。
他两下将自己脱得精光,内裤丢进篮子,上衣丢进洗衣机,转身走回水盆前, 将帕子润了润水,拿到细皮嫩肉的小脸上使劲搓了搓。指印未消去的小面皮变得 水灵灵,即刻显出夏日碧空上白云团子那般的清新白净。
可能小马自己不太了解,他这张仿佛和秀华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又多了 几分他父亲阳刚之气的瓜子脸,大概是最符合如狼似虎年纪女人们心意。
放下洗脸帕,他低眼看了看滑溜溜的身体,偏偏脑袋,实在搞不懂,昨晚妈 妈为何会变得那个样子。
难道真是梦?是吗?不是吗?是吗?不是吗?
会不会我当时就被打晕了,然后在昏迷期间发了癔症?
矗立了好一阵子,他咧开粉嫩微肿的嘴角,嘶出一口凌乱的气息,转身进入 了浴室。
很快洗完出来,他换上新四角裤,外面套上条短裤和短衫,再去到起居室隔 壁的餐厅,看到母亲,张口就问:「妈,昨晚……」
「吃饭。」秀华低头往桌上端菜,没有理会他。
闻到饭菜热腾腾的香味,小马肚子咕咕一响,睡到现在滴水未进,他才发现 自己是真饿了。
坐到自己的位置,他践行食不语,低头认真扒饭。秀华也专心致志吃饭,中 间偶尔给他夹一筷子,然后起身端碗帮他添饭,帮自己添饭。
小马如暴风骤雨般吃下一碗又一碗,很快吃到五脏充实,坐在桌上发起饭晕。
所谓饱暖思淫欲,一小会儿后,他开始夹紧双腿,偷偷摩擦着半软的小屌, 一对清灵的眼珠不时瞟向对面的母亲。
秀华抬眼一瞥,小声问:「吃饱了吗?」
「……哦,饱了。」
「还要不要再添一碗?」
「吃不下了。」小马摸摸涨圆肚子,直感今天的菜色比起以往更合口味,米 饭比平常多吃了三大碗。
他眨眨眼,左右望了望,这时才注意到,在平日负责做饭的李阿姨不在。
难怪,都是妈妈的手艺。
「妈妈做的菜,好吃。」他特地补充一句,又懦懦地确认道:「李阿姨,不 在吗?」
秀华手里的筷子微微一顿,拨在碗边,「嗯……妈妈给她放假了。」
……短暂的沉默。
小马仔细打量了下母亲,只见收拢的眼帘下漂浮着疲惫的、宛如抹着两道淡 墨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
虽是如此,母亲的美貌,仍让他微微目眩。
既然家里没别人,他挪挪屁股敦,憋了一口气再问,「昨晚……」
「吃饱了吗?」秀华立刻用重复的问题将他打断。
「嗯。」他点点头,「真吃饱了。妈,昨天晚上,我、我,那个,你……」
「……」犹疑片刻,秀华深知,逃避不是办法。
一声沉重的鼻息,她缓缓抬起浮肿的双眼,用一种像是在忏悔,或是祈求宽 恕的眼神望着小马,脸上愧意难掩。
「昨晚的事……妈妈,对不起你……」她低下疲惫的眼帘,断断续续地说: 「你要……当成和妈妈两个人的秘密。要对所有人都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
嗙咚——!
小马的心脏重重跳了下,闷响亮到他睁着眼睛都能听见。
他双眼闪烁着兴奋的精光,使劲点头,「好……好的!明白!」
嗙咚嗙咚嗙咚嗙咚!
躁动的心跳更加狂放,推着将一股浓到发黏的闷气涌向喉咙,再推着另外一 股暖流涌向小腹,两腿间的雏龙好似有根羽毛在撩,又像是暖风在吹,他感觉到 酥酥麻麻,轻飘飘的,像飞上了天!
「呼、呼……呼!」紧张、兴奋,他犯了哮喘病一样急速地低喘,脑子里即 刻涌出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念头,「那妈、妈……我还可不可以……再、再 和你,亲亲嘴?」
他激动的心间有许多未尽的心愿,话到嘴边,变成了最委婉的问法——『再 亲亲嘴』。
秀华莹目微闪,垂向饭碗,眼角不停轻颤。
凑成川字形的眉心,宛若平原上的几道深沟,焦躁成方块的心棱,像是被一 只无形的手在拧。沉默了好一阵,她「啪」地一下按下筷子,双手撑桌,起身站 起,似勃然发怒般。
伟岸的身形和犀利的眼神当即就吓得小马上下两颗脑袋同时缩了缩,身体不 自觉地向椅子后背靠,怯生生地仰头望着母亲。
秀华心头抑郁难消,脸上万般无奈,弯腰伸出一只手臂,扶住他的脸颊,语 重心长地说:「儿子!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嗯……」小马心中失落,挺起的裤裆迅速蔫搭下去。
秀华双眼紧紧一闭,低头轻叹一口气,带着满心纠结缓缓坐回椅子,偏头看 向一旁,叹声继续说道:「从早上到刚才,妈妈一直在想怎么跟自己开脱,还是 ……跟你讲实话吧!」
接下来十几分钟,秀华将前一晚的经历娓娓道出,从与丈夫吵架,到酒吧里 的遭遇,事无巨细,毫不隐瞒。
小马听到母亲去找父亲对质,心情有些复杂;听到母亲在酒吧里差点被轻薄, 拧着小脸,胸口浮起一股难熬的滋味;再听到母亲有惊无险逃回家,不禁抬手挠 挠胸,松出一口气。
他富有同理心,听完母亲的坦白,便深刻体会到母亲的心境,淫猥的心思随 即慢慢消失,转而被深深的心疼感给替代。
「妈妈昨晚就是被下了药,所以才会和你……」秀华盯着桌面,眼神左右颤 动着,难将昨夜的错事以说出口,深呼吸一口气,缓缓抬头看着小马,颦蹙蛾眉, 再次强调:「儿子,你只要记住,昨晚的事,绝对不让人知道!」
「嗯。」小马心疼地望着母亲,「妈,你放心,我……我绝对不会乱说。」
秀华垂下纠结的视线,抬手扶额,长声叹道:「——对不起,妈妈错了……
妈妈真的对不起你!希望你能明白,一定要保密,要是叫人知道我们……后 果,会非常严重……」
「妈,我懂。」小马看见母亲难过,心里很不好受,肃眉做出庄重的承诺, 「我会好好保密,以后再也不会乱想。」
「谢谢……谢谢你能理解妈妈。」儿子认真的回应,让秀华感到欣慰。
「那个,妈。」小马低头捏着桌下的手指,突然发问,「爸爸他,真的出轨 了吗?」
「应该,是吧。」
惆怅的嗓音,略带哀怨。其实,秀华没有确凿的证据,在内心深处,她还是 希望丈夫没有出轨,不过和自己犯下的错事相比,那些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那妈,你和爸爸……」小马双手同时一蜷,抓住衣角,抬头露出紧张的小 眼神,「会离婚吗?」
对这个问题,秀华有些意外。
「……你,怎么想?」
「我,我都听妈妈的。」
秀华摇摇头,又一声轻叹:「如果昨晚的事没有传出去,不会。」
「哦。」小马放松了些,现在这个家,他很喜欢。
父母的爱,完整的家,是他幸福的源泉。
「关于爸爸出轨这件事,你也要装作不知道,好吗?」秀华提醒他。
「好,我会跟爸爸保密。」小马看着母亲憔悴的模样,耳根下像是有根小火 苗在撩,渐渐发烫。
他蹙着眉,狠狠掐了一把裤裆,不禁羞愧地低下了头,「妈,对不起。」
「干嘛……跟妈妈道歉。」
他羞愧地把头埋得更低,「妈妈这么难过……我还在想龌龊事……」
秀华注视着儿子自责的小脸,回想起昨夜的种种,憔悴的冰脸上隐约透出浅 浅的红晕。
她原本有些担心怎么跟儿子解释,看他如此乖巧懂事,心里就像绷地一声响 解开纠结的绳结,减去了许多罪恶感。
她略微颔首,表情放松了些,「好了,别想了,错的都是妈妈,你不要有心 理负担。现在的问题是……」
停顿片刻,秀华的表情又变得凝重起来,缓缓抬头,正色道:「妈妈不确定, 昨晚有没有被邻居听到。万一,万一发生最坏的情况,你就一口咬定是妈妈强… …」
秀华抿了抿嘴,轻轻咂下舌头,那两个字,让她有些不好开口。
压低声调,她继续说道:「总之到了实在瞒不住的时候,其他的你都不要提, 只说是妈妈喝醉了酒强迫的你,不管是谁问,你都要把责任都推到妈妈身上。」
小马一听,梗着小脸争辩道:「可本来就是我不对,昨晚如果我不爬妈妈的 床,妈妈就不会……」
「听话,照妈妈说的去做。」秀华一脸严肃地将他打断,「你还小,不明白 事情的严重性,要是让人知道你和妈妈做了……错事,你的同学、朋友甚至包括 老师在内,周围所有的人都会看不起你,明白吗?」
小马依然坚决地摇头,「本来就都是我的错!我怎么还能诬陷妈妈!」
「妈妈不是跟你讲条件!你要不那么讲,以后都没有办法堂堂正正的做人, 到哪儿都有人戳你的脊梁骨!」
「那妈妈你呢?」小马从小就没有忤逆过母亲,此刻却执拗地不肯听话,他 抬头望着母亲,泪水咕噜噜地在眼里转了一圈,坚强地没掉下来,颤着声说: 「……反正,我、我才不会那么讲!要是为了自己去诬陷妈妈,我还不如死了算 了!」
「你这孩子!」秀华被儿子的反应给弄没了辙,蹙着眉放开搭在下巴上的手 掌。
看着印未消、软红软红的小脸,心疼和欣慰的感觉同时填满心间,她起身俯 过去,发狠地摸了摸他毛茸茸如小猫一样温暖的脑袋,「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 哪有人知道,是妈妈想多了!没人知道就不会有事!你昨晚没睡好,回房去睡会 儿午觉!」
小马耸了一口鼻腔中的眼泪,望着母亲的黑眼圈,贴心地说:「妈,你昨晚 到现在都没好好睡过吧?你才该快去休息。」
「妈妈不打紧。」秀华不禁感叹,时光荏苒,转眼间十多年,皱巴巴猴儿模 样的小不点都长成了眉清目秀的帅小伙,这些年的教导也没有白白浪费,孩子懂 事,知道体贴自己。
……可自己做的那些算什么事!
「哎……」她轻叹一声,冰晶似的眼眸中透着柔光,深情款款地望着儿子, 「脸上,还疼么?」
「不疼,一点都不疼!」小马抬手拍拍脸颊,对着母亲露出个天真烂漫的笑 脸,低眼看了看桌上的碗碟,说,「桌子交给我来收拾吧!等会儿我再去把衣服 和床单洗了,免得李阿姨来了看到起疑心,让我想想,还有什么要做的……」
秀华笑着再重重叹口气,又有了去亲吻他一口冲动,心口不禁为这个念头悄 然一拧。
她便再次伸手过去,带着复杂的爱怜心用力揉了揉小脑袋,「别管这些了, 赶紧去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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