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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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好奇怪,你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跟姐说说心里话,你要清楚一件事,在这世上能真心帮你的,就只有你姐姐我。”
“我……”席沅实在羞于出口,今晚她让沈宾见了她裸体,那感觉就如同失身了一样,对沈宾的情感悄然爆发。
“说呀。”席婧催促。
席沅想了想,幽幽道:“之前觉得我和他年龄相差太悬殊。”
席婧立马严厉批评:“你的观念得改改,现在什么年代了,满街都是姐弟恋,要在古代呀,男人小小年纪就娶个大媳妇,那叫‘女大三抱金砖’。”
席沅扑哧一笑,差不多意思的话,她也跟爱娃说过,如今却被姐姐拿来教训,她觉得很好笑。
席婧神秘道:“你别笑,知道我为什么希望你和沈宾能成。”
“为什么。”席沅猛眨大眼睛。
席婧弹了个响指:“等我细细告诉你。”接着,她在床上盘坐起来,挺着腴腰严肃指出:“第一,你年纪不小了,如果你找一个年纪比你还大的男人结婚,那这个男人以前必定有过感情挫折,或者家庭变故,要么死了老婆,要么离过婚,这样的男人固然成熟稳重,事业有成,你从他们身上也能得到呵护关爱,包容体贴,但你不会从他们身上找到谈恋爱的感觉。”
顿了顿,席婧激动道:“我希望我的妹妹能谈一次真正的恋爱,恋爱很奇妙,恋爱不仅仅是呵护关爱,包容体贴,它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激情。”
席沅轻轻颔首,似乎能理解席婧的话。
席婧竖起了两根手指头:“第二,老妻少夫是公认婚姻最稳定的搭配,婚姻稳定,意味着幸福美满。”
“第三,他两年前在公车上摸过你屁股,两年后你们能在公车上重逢,然后救了你,又帮了你,这是天意,也叫缘份,你们俩注定有缘,。”
“第四,刚才说了,沈宾性能力很好,家伙很大,这是你不曾体验过的幸福,像你姐夫现在几乎都是半软不举,以后你到了我这年纪,沈宾还能满足你,那是女人求之不得的。”
“第五,沈宾的样貌,身高配得上你,别人不了解你,姐姐我了解你,你喜欢的男人一定是帅气男人。”
见席婧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席沅缓过神来,语带惊叹:“听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可叫我主动追他……”
席婧诡笑:“我妹妹骄傲得很,怎么可能掉身价去追男人,要让沈宾主动追你,我教你一些小手段。”
席沅罕有的温顺:“妹妹洗耳恭听。”
席婧正想说什么,忽然,她和席沅都隐约听到有车回来的声音,席沅一惊:“不会是姐夫提前回家吧。”
“不会,怎么可能,我去看看。”席婧滑下床,匆匆来到监视系统前一看,不禁惊呼:“哎呀,是沈宾回来。”
“这么快。”席沅大感意外。
席婧兴奋跑回床:“估计他和爱娃没发生什么事,可能是爱娃不好意思。”
席沅若有所思,心想,就算爱娃不好意思,沈宾不会不好意思。席沅知道沈宾偷窥后,已清楚爱娃愿意跟他沈宾上床,按理说两人应该干柴烈火才对。
莫非沈宾有意为之,席沅暗暗嘀咕,她心思慎密,细想之下隐约觉得不对劲:“我明天仔细问问爱娃。”
席婧却乐得笑不拢嘴:“小沅,这叫什么,这叫天祝你也,以后你不要再撮合爱娃和沈宾了,从明天开始,你要一门心思对付沈宾,让他主动追求你,等到了既成事实,我跟大家宣布你们的婚讯,谅那帮骚蹄子也不敢勾引我妹夫。”
席沅催促道:“快说你的小手段啊。”
席婧吃吃娇笑:“急了吧,小样。”
停好房车,沈宾回到了他的房间,虽然暂时放过爱娃,但他不等于放弃了欲火,他要发泄,他要女人,江滢无疑是最合适的泄欲对象。沈宾张望了一下静悄悄的四周,蹑手蹑脚来到江滢的卧室门前,尝试着去推门,却意外地推不开。
沈宾很谨慎的,因为江滢是赵家的佣人,她的睡房从来不扣门,如今推不开,显然是江滢扣门了。沈宾寻思了片刻,他没有贸然去敲门,而是悄悄离开了赵家,来到了索雯家,他有索雯家的门禁钥匙,整个天赐港湾小区的住宅,沈宾都有钥匙,都能畅通无阻。
打开索雯家的大铁门,沈宾轻手轻脚,生怕发出声音,他慢慢地关大铁门,见泳池方向灯光如昼,沈宾像小贼般悄悄接近。
索雯还没有睡,泳池新水,她没理由不轻松惬意一下,清凉的池水正好能减轻她的欲火,她没有穿泳衣,在自家的泳池无需穿任何衣物,她完全赤裸着靠在池壁,浸泡在清澈的池水中,脑子里浮现沈宾那线条流畅的身体。
索雯打算给沈宾设计几套服装,她要装扮这位心仪的男人,虽说爱娃是劲敌,但索雯并未放在心上,就算今晚让爱娃拔得头筹,索雯依然有信心把沈宾从爱娃手中夺回,哎,索雯幽幽轻叹,如果今晚席沅和爱娃不来,她早把沈宾置于石榴裙之下了。
迷幻中,索雯没有注意有一条大鱼正朝她潜游过来,很快就游到她身边,等索雯惊觉异样,她已被这条大鱼紧紧抱住,一声划破夜空的尖叫,索雯看清楚了大鱼,她惊喜的发现大鱼竟然是沈宾。
“你吓死我了,怎么回来了,你不是送爱娃回家吗。”惊慌失措的索雯完全动弹不得,她整个身子都在沈宾怀里。索雯有些目眩,骄傲挺拔的双乳紧紧压迫着沈宾那健硕的胸膛。
沈宾坏笑,满脸池水:“送了爱娃姐回家,我就想着索雯姐,索雯姐说过,要我陪你泡水的。”
索雯娇羞万千,软软的腰肢轻扭,双手不轻不重的推着沈宾的肩膀:“我,我要你陪我泡水,没说要你抱着泡水。”沈宾眼珠子一转,故意吓唬索雯:“这里四周静悄悄的,又是深夜了,我抱着你,你觉得安全点。”
索雯想笑,忽然觉得有什么物事顶在了她双腿间,她瞬间紧张:“我怎么觉得你抱着我才不安全。”
沈宾笑得很坏,腾出一只手托住了索雯弹手之极的屁股:“可能还抱得不够紧,抱紧点就安全了。”手臂一收束,下体贴过去。
索雯不禁花容失色,她清楚感觉那物事在对准她的隐秘之地,隐秘之地没有任何防护,体毛漂浮。索雯想过挣扎,想过呵斥,可那不是她意愿,她娇羞且不安:“你不喜欢爱娃么。”
沈宾狡猾道:“我更喜欢索雯姐。”
索雯芳心暗喜,阴道口被东西撑开了,她张开小嘴,本能挣扎,池水在翻腾,索雯发现挣扎是徒劳的,阴道口急剧扩张,她意识到了真正危险:“你什么东西顶我。”
沈宾让索雯“猜猜看”。
索雯娇羞情动,心知失身不可能避免,只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沈宾腰腹随即使劲,粗长的东西缓缓地进入了温暖巢穴。索雯身心俱颤,呻吟着张开双腿,娇声问:“这么粗。”
沈宾坏笑,没有说话,他让粗长的东西持续进入,最终完全占据了整条温暖的阴道。索雯电流遍体,大声叫唤,双臂紧紧圈住沈宾的脖子,感受着阴道的极度肿胀,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肿胀。
四目凝视,四唇交缠,沈宾忘情热吻索雯,索雯闭上了眼,给沈宾自由发挥,他的一只手搂着索雯的腰际,另一只手揉着两只傲挺美乳,下身有节奏耸动,池水泛起了微微波浪。
索雯扭动腰肢,品味年轻男人的激情,深入的摩擦刺激了灵魂,她忘情叫唤:“啊啊啊……”
水中的交欢是不够的,沈宾低声道:“索雯姐,抱紧我,夹紧我。”索雯本能地紧紧抱住了沈宾的脖子,双腿夹紧沈宾的腰际,直觉得身体腾空,池水哗啦啦落下,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慢慢移动,慢慢走出了泳池,曾经是模特的索雯体会到了挂在男人身上交媾的刺激,沈宾一边走,一边抽插。索雯则回以耸动,一边耸动身子,一边和沈宾接吻,多愉悦啊,没有任何间隔停歇的抽插。
从泳池到二楼主卧有一段距离,包括上楼梯,如此边走边做,需要男人有充沛体力和强劲臂力,而这些沈宾完全具备,在监狱里健身室里,沈宾能轻易举起一百八十公斤的杠铃。
卧室的灯光很明亮,湿漉漉的两人都彼此看清楚了对方,沈宾有瑕疵,他的额头有伤痕。索雯就几乎完美无瑕,她的雪肌没有任何疤痕,她的娇躯性感迷人,她没有再让沈宾主动,很娇娆地骑上了沈宾的身体,亲眼见识自己如何吞入沈宾的巨根,直抵子宫。
“哦,好粗,好长。”索雯忘情耸动,奔放驰骋,她娇娆地俯下身,舔吮沈宾的乳头,白晃晃的圆臀密集起伏,那斑斓的肉穴夸张地吞吐粗长巨根,这巨根不是虚肥,而是如精骨般的钢炮,任凭索雯的肉穴恣意摩擦。
沈宾双臂舒展,揉捏两团圆翘的肉臀,揉得很用力,也吻得很用力,几乎要把索雯的唾液吞吃完,索雯娇笑,不再给沈宾吃口水,而是递上一只桃子般的大奶子,沈宾毫不客气,张嘴就咬。索雯嘤咛,耸动得更急,大奶子晃动,沈宾必须用手握住才能吃住奶子。
很激烈的交欢,干柴烈火,如火如荼。
可就这如火如荼之际,有人幽幽叹息:“好精彩喔,我就知道你们会搞上。”
沈宾和索雯都大吃一惊,循声看去,只见一位超级大美女依偎着卧室门边,对着沈宾和索雯调皮娇笑,索雯那是惊怒交加:“黛衣,你怎么进来的。”
来人正是常黛衣,她扭着曼妙的腰儿走入了卧室,一屁股坐在床沿,满脸潮红,笑嘻嘻道:“我想摁门铃的,见大铁门没关好,我就自己进来啦。”
索雯尴尬万分,她依然骑在沈宾的身上,肉穴依然吞含着沈宾的大肉棒,常黛衣贸然而来,索雯一时不知所措,恼怒地看着沈宾。
沈宾主动认错:“是我没关好打铁门,我怕弄出声音,关得很慢。”索雯娇嗔:“哎呀,这铁门真有问题的,你关得慢,就关不上了。”
常黛衣兴奋地搓手:“现在我看见了,怎么办。”索雯气恼:“黛衣,你快走啊。”
常黛衣非但没走,还给沈宾一个水汪汪的眼波:“雯雯,它好大。”索雯哭笑不得,只能乞求:“求你了,黛衣,你快走啦。”
哪知常黛衣板起了脸:“我也要。”索雯目瞪口呆:“你说什么。”常黛衣扑哧一笑:“见者有份啊,独吃可耻。”索雯怒道:“你才可耻,有老公的,找你老公去。”
常黛衣叹息:“他喝醉了。”美目一转,转到了沈宾脸上,风情万种,喊得又糯又腻:“小宾。”
沈宾回以一个奸夫般的笑容:“嗨,黛衣姐。”常黛衣像淫妇般撒娇:“我也要,好不好。”沈宾当然愿意给,可他甚是为难,一只手轻抚索雯的大美乳:“你得问索雯姐。”
常黛衣娇滴滴道:“你先答应。”
索雯怒不可遏,岂能容忍沈宾和常黛衣眉来眼去,娇斥一声:“我不答应。”
常黛衣冷笑,拿起随身携带的手机晃了晃:“不答应是吗,我打电话叫大家来看。”索雯一听,那是又气又怕:“你搞什么呀。”
常黛衣只是吓唬吓唬索雯,见索雯害怕,她马上收起手机,一下子跪在索雯身边,轻摇索雯的手臂:“我已经看了好几分钟,看得好难受的。”
沈宾忍不住好笑,他对常黛衣有特殊的感情,因为他出狱之前就知道常黛衣曾经是牧哥的女人,如果常黛衣单单是牧哥的女人,沈宾不会和她发生关系,但常黛衣又是有夫之妇,所以沈宾不介意和常黛衣上床,只是内心中对牧哥有一丝歉意。
索雯不满沈宾的色迷迷,娇嗔道:“你笑什么。”下阴悄悄收紧,穴肉夹迫大肉棒。沈宾连呼舒服,立刻挺动大肉棒,柔声道:“黛衣姐很难受,帮帮她了。”索雯快感奔腾,媚眼如丝,本能地起伏臀部:“她难受关我们什么事,你这么好心帮她,不见你帮我,嗯嗯嗯……”
“雯雯。”常黛衣欲哭的样子。
索雯心软了,吐气如兰,身子耸动加速:“好啦,好啦,等我做完先。”常黛衣不禁大喜,又给沈宾抛了个媚眼:“不急,不急,你们慢慢做,我旁边看着。”
索雯娇喘:“啊啊啊,能不能别看,你看着,我们怎么做。”常黛衣娇笑:“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呀。”
沈宾好冲动,心想着尽快搞定了索雯,才能上常黛衣,于是,他轻拍索雯的圆臀:“索雯姐,我想从后面插。”
常黛衣一听,居然兴奋得尖叫。
索雯正在兴头上,很愿意玩花样,她娇羞颔首,先是脱离大肉棒,然后调转身子,曲腿跪在床,撅起了白晃晃的圆臀,那团妖艳肉蕊第一次暴露在沈宾的面前。沈宾亢奋不已,弯下腰,当着常黛衣的面,吻上索雯的肉蕊,忘情舔吮,把索雯的肉蕊舔了好几遍,房间里充斥着索雯的呻吟,她仿佛只剩下呻吟,舒服得不得了。
直起腰,沈宾的大家伙狰狞剽悍,粗壮雄伟,他故意在常黛衣面前炫耀,手中的大肉棒如弯弓般弯起,一放手,大肉棒劲弹而出,“啪”的一声,堪堪打在索雯的肉蕊上,她浑身剧颤,如万蚁穿心,急得她摇动圆臀。沈宾坏笑,手执大肉棒对准着肉穴,用龟头碾磨肉蕊几下,肉蕊发烫发痒,沈宾恰到火候地将大肉棒深插进去,绽放了肉蕊。
索雯魂飞魄散,乳浪滔天,放声呻吟之下摇动腰肢,后挺圆臀。沈宾双手抱扶圆臀,手指掐入臀肉,大肉棒猛烈抽插,劲道异常犀利。索雯不再忌惮常黛衣在身边观看,双臂撑在床上,圆臀密集吞吐大肉棒,那肉与肉的撞击声,清脆悦耳,声声动人:“啊啊啊,我要死了,死了也要干……”
沈宾好惊讶,索雯很有高级白领气质,叫床起来却如此粗俗。
身边的常黛衣入迷了,她双腿间燃起了熊熊欲火,她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魔鬼般的身材,两条修长美腿中间,体毛斑斓,她用纤纤手指抚摸下体,搓弄阴毛,她的乳房饱满过人,丝毫不见下垂,微褐乳头挺翘着,光滑的乳晕如灯头一般,很性感,很有成熟女人味道。
沈宾忍不住腾出一只手,在索雯不注意的时候,摸向了常黛衣的奶子,见常黛衣挺起乳房,沈宾收紧手指,结结实实地握住了乳肉,用力搓揉。常黛衣吃吃娇笑,手上也大胆挑逗沈宾,抚摸沈宾的屁股。索雯回头,见沈宾和常黛衣如此调情,她也无可奈何,只盼阴道里的大肉棒摩擦得更猛烈些。
抽插确实越来越猛烈,吧唧吧唧地响,那肉穴儿酱汁横流,而常黛衣也越来越放肆,她已经敢和沈宾接吻,沈宾的手指已扣入了常黛衣的股沟,揉搓湿润的阴唇,常黛衣则轻抚沈宾的小腹和体毛。
“雯雯,你舒服吗。”常黛衣娇滴滴问。
索雯回答的是密集的“嗯嗯嗯”,常黛衣又问:“能换我了吗。”索雯依然是销魂的呻吟,沈宾好心告诉常黛衣:“黛衣姐别急,索雯姐快了。”
一阵哆嗦,索雯扬声喊:“不要这么快,喔喔喔……”
可惜快感由不得人控制,如此深重的打击下,索雯阴道里的神经细胞仿佛一起愉悦,累积的快感如江河溃堤,热流疾喷,她尖叫,很粗俗刺耳的尖叫。沈宾抽击,即便索雯趴伏在床,他仍然继续抽击,臀波震颤,伊人已悄无声息。
常黛衣拍了沈宾的屁股一巴掌:“小宾,你真的要想干死雯雯吗。”
沈宾这才刹车拔枪,回头扑倒常黛衣,已经很湿润的肉穴不需再调情了,粗硬滚烫的大肉棒插了进去,阴道暴胀,常黛衣痛苦尖叫,沈宾竟然没有一丝温柔,直接把大肉棒插到底。欲火大炽,女人承欢,沈宾仿佛觉得自己在干牧哥的女人。
花心很脆弱,经不起这么蹂躏,常黛衣用力抱住沈宾的虎腰,扭动身体,想摆脱粗鲁的来客,不料沈宾随即展开攻击,用对付索雯如出一辙的狠抽。常黛衣还未体会到大肉棒的长度,就先领略到大肉棒的力度,那是前所未有的力度。
“啪啪啪……”
春意充斥了卧室,多么迷人的春意。
卧室里的三个人万万没想到,一位黑瘦男人悄然接近卧室,他目睹了床上发生的一切,他无法再忍受心爱的女人被沈宾奸淫,他冲进了卧室,举起手枪,对准了床上的人,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咆哮:“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停下,快给老子停下。”
简直是石破天惊,床上一片混乱,尖叫连连,两个女人吓得抱在一起,惊恐地注视来人,沈宾大吃一惊,他看清楚了来人,眼前的黑瘦男子赫然是丁坤。
丁坤在家养伤了几天,原本是觉得身体好了些,他想走动走动,就趁着夜色走出家闲逛,逛到常黛衣家附近时,他意外发现常黛衣行色匆匆,丁坤就跟了上去,他下体受伤,走得不利落,眼见着常黛衣来到索雯家,意外地推开索雯家的大铁门,丁坤很奇怪,待常黛衣进入索雯家时,丁坤也去推大铁门,竟然也能推开。于是,丁坤也走进索雯家,他胆子一向很大,跟纵横商场,贩毒买卖相比,私入别人宅院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何况丁坤对索雯知根知底,觉得索雯家里就她一个女人,而且平日里大家的关系极好,丁坤对索雯也暗中觊觎,经常对索雯嘘寒问暖,他当然不在乎被索雯看见。
让丁坤吃惊的是,他一进入索雯家,就听到二楼传来欢叫声,那是索雯的欢叫,丁坤震惊之下悄悄上楼,他首先发现常黛衣站在卧室门边往里偷看,接着常黛衣也进入了卧室,丁坤轻手轻脚跟过去,发现沈宾在和索雯交欢,还看见常黛衣和沈宾调情。
丁坤异常愤怒。
盛怒之下的丁坤有了杀死沈宾的念头,他深知自己不是沈宾的对手,无毒不丈夫,丁坤竟然悄悄离开,回到他家里取出手枪,又返回索雯家,当看见沈宾和常黛衣交媾时,丁坤彻底失去理智。
“丁坤,你要干什么,你放下枪。”索雯颤声喊。
丁坤满目狰狞,他的枪口对准了沈宾,他发疯般怒吼:“我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常黛衣顾不上穿衣蔽体,她惊恐哀求:“坤哥,你别这样,求求你,你别这样。”
沈宾举起了双手,这是本能,他在监狱打架时,狱警一前来干涉,都是命令打架的人高举双手。沈宾来不及细想丁坤为何突然出现,但他深知很危险,因为那天在黛衣影楼,他就亲眼目睹丁坤敢杀人。
“丁先生,你先冷静,我知道我不对,但索雯姐和黛衣姐不是你的家人啊,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这样生气。”沈宾显然在极力缓和险恶境地,他嘴上这样问而已,内心里已能猜出床上的两个女人可能与丁坤有瓜葛。
“沈宾,你别说话了。”常黛衣当然最清楚,她是丁坤的多年情人,丁坤和她常黛衣有很深的感情。
丁坤把手指伸入扳机,他狂怒道:“我要让你死得明白,常黛衣是我的女人,雯雯也是我喜欢的女人,你这个蠢货,你胆敢上了她们,你死定了。”
沈宾的瞳孔急剧收缩,他看出丁坤在收紧扳机里的手指,千钧一发之际,沈宾脑子灵光一闪,看向丁坤的身后,喊了一句:“范庆元。”
这“范庆元”三个字瞬间触动了丁坤的神经,他身上的伤就拜“范庆元”所赐,丁坤这些天防鬼防贼防着范庆元,如今一听到范庆元三个字,他第一时间就是紧张回头看。
沈宾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时机,瞬间拿起一只枕头,纵身扑向丁坤,丁坤见身后没人,心知中计,他立马回头,举起手枪,却见一个枕头模样的物事砸来,他本能低头,还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床上的两个女人发出刺耳尖叫,子弹打在墙壁上,没有打中人。沈宾绝不允许丁坤再开第二枪,他已扑到丁坤跟前,飞腿踢出,把丁坤整个人踢趴在地,手枪也掉落一边。丁坤拼命挣扎起来,无奈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动作不够利落。
而沈宾身手异常矫健,为了自保,他必须反击,一个凶狠的凌空下击,沈宾的整个膝盖狠狠撞击在丁坤的腰部,只听“咔嚓”一声,有骨头断裂的声音,丁坤瞬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沈宾立马挥拳,连续出击,暴打丁坤的身体和头部,他手劲很重,三五拳过后,丁坤满脸是血,惨嚎连连。
“哎哟,啊……”
常黛衣见状,惶急下床,用力拉住沈宾:“沈宾,你快住手,你要打死他了。”
沈宾心中一凛,冲动的脑子立刻清醒过来,他停了手,瞪着趴在地板上的丁坤直喘,心想完了,他刚出狱没多久,无论有什么理由,他都会受到法律的惩罚。沈宾意识到这次可不仅仅是坐两年牢那么简单。
“报警啊。”索雯吓坏了。
“不能报警。”沈宾和常黛衣几乎异口同声。
索雯也醒悟过来,她明白如果报警,沈宾就有麻烦了,索雯已经深深喜欢上沈宾,她不想沈宾有麻烦。
可是,眼下该怎么办,两个犹自惊恐的女人也没主意,她们既紧张又焦灼,都看向沈宾。
沈宾沉声道:“把萧姐叫来。”
常黛衣大吃一惊,不过,她想了想,也觉得必须让萧伯女知晓这事,于是征得索雯的同意,常黛衣打电话给萧伯女,要她赶紧过来。
萧伯女是夜猫子,正准备开车出去兜风,她没发觉养伤的丈夫离开了家。听到常黛衣急切的电话,萧伯女立刻从家里匆匆赶来,见到丈夫趴伏在索雯的卧室里,满脸是血,也惊得魂飞魄散。
沈宾很内疚地跟萧伯女细说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如今大错已铸成,该如何处理,萧伯女的意见是决定性的,毕竟她是丁坤的妻子。
“先送去医院抢救再说。”萧伯女冷静了下来,她没有多少生气,更没有丝毫难过,只不过,她毕竟和丁坤相处多年,她不忍心就这么看着丁坤死去。
救护车呼啸而至,救护人员有条不紊救治丁坤。包括小区物业保安在内的所有人都奇怪丁坤怎么会从索雯家里抬出来。萧伯女解释说,丁坤是在索雯家摔下了楼梯,至于大家信不信,就无所谓了。
救护车飞驰离去,沈宾趁大家散去的时候,再次跟萧伯女说抱歉:“箫姐,对不起,我……”
“别说了,我不怪你。”
萧伯女显然原谅了沈宾,以当时的情形,沈宾不反击就只有等死,萧伯女了解丈夫心狠手辣,也理解沈宾此时的担心:“放心,丁坤不会报警的,但他伤好后,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自己考虑吧,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你有多远走多远。”
沈宾愣住了,愣在灰蒙蒙的夜色中,他慨叹命运多舛,刚摆脱掉两年的牢狱阴影,人生刚有起色,就被这么无情打击,想想也怪自己没有把握好风流的分寸,不懂适可而止。
回到赵家的保姆房,沈宾倒头就睡,他做了个梦,梦见丁坤对他连开十几抢,他却没有死。惊醒后,沈宾对着漆黑的世界冷笑,他发誓不会离开天赐港湾小区,恶人他见多了,一个丁坤就能令他惧怕么,他要主宰自己的命运,如果丁坤是个威胁,那就除掉他。
想通了,沈宾睡得很香。
萧伯女就睡不踏实了,她当然不想丁坤死了,但如果丁坤死了,她似乎也不伤心。萧伯女牵挂的是丁坤的财产,她很想知道丁坤有多少钱。这么多年夫妻了,萧伯女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有多少财富,她只知道丁坤很有钱。
下了床,顺便打了个电话询问医院,得知丈夫转危为安,萧伯女也不觉得有多开心,她又一次来到丁坤的书房,摸着办公长桌边的嵌入式保险柜,试图打开保险柜,可惜试了二十多次,也打不开保险柜,或许只要打开这个保险柜,萧伯女才能知道丁坤到底有多少钱。
“妈妈,你在找什么。”萧利涵的意外出现,把萧伯女吓了一跳,她随便敷衍了两句,便拉走了女儿,干脆去了女儿香闺,和女儿睡在一起,母女俩才睡得踏实。
第二天去公司的路上,萧利涵郁闷告诉艾熙,因为他爸爸丁坤昨夜突然住进医院,周末不可能去酒吧玩了。艾熙倒也体谅,没有勉强萧利涵,只是这么一来,沈宾和艾瑶瑶就可以共赴酒会了,一想到母亲与沈宾有染,艾熙就气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开车的沈宾心事重重,昨夜萧伯女的警告犹在耳边,他知道艾熙恨他,所以话也不多说。三人一路无语,都心情不好,直至到了公司,艾熙才让萧利涵先走,她单独跟沈宾提了个要求:“你周六不跟我妈妈去参加酒会,我帮你追萧利涵。”
沈宾想了想,淡淡道:“要我周六不跟你妈妈去参加酒会,除非你做我女朋友。”
“嘭。”的一声巨响,车门重重关上了,艾熙扬长而去。
沈宾冷笑,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醒,他要掌握自己的命运。拿起手机,沈宾给艾瑶瑶发去了短消息,他告诉艾瑶瑶,说想她。
回到公司保安部,沈宾换上了帅气的保安服,戴上保安帽,他更加自信了,小美女模特们看他的眼神总带有笑意,连萧利涵也觉得沈宾越来越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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