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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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6)勾引王老五 王老五没因为找不到杨汇音而影响他第二第三天工作,在这两天时间里,他清空原有股票,并买进了深万科、招商银行和武汉钢铁的股票,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他做着长期持有,最起码在半年以上不再换的打算。 和段向东的约会定在今天下午六点,他在岛城渔港酒楼预订了位子,给段向东打了电话,告诉他下午五点去他家接他和他老婆。 司马文晴从上次王老五在北京开会后,就再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完全放弃要等他请吃饭的希望,其实她也不是为了吃饭,只是相信王老五肯定已经被她栓住,可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一次都没给自己打过电话,要是别的男人,早就一天几个电话的来找她了,司马文晴的痛苦就在这里,自尊严重的受到了伤害,她的自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白天在酒店上班,晚上到酒吧、迪厅或钱柜K歌,疯狂糟蹋着自己美丽的青春,几乎夜夜笙歌,不醉不归。寒冰也常陪着去,这两天,接连两个晚上约寒冰K歌,寒冰都说有事情,走不开,司马文晴只有自己一个人唱,唱累了喝醉了她才好睡觉,要不然总呆在那个死气沉沉的公寓,她真担心自己会割腕自杀,到人多热闹的地方她才不会胡思乱想。在她思想里,男色是女人的最美化妆品,女人一旦失去了要男人的欲望,就象一朵盛开的花没了水和阳光般,会枯萎而死。司马文晴是一朵花,回国到现在,没和男人上过床,花朵没得到阳光和水份,和那些七老八十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即将枯萎。不是没有男人要她,而是她没有要男人的欲望,除了王老五。从认识王老五后,王老五象是司马文晴的阳光和水份一样,除了他来浇灌和照耀外,别的男人都没用,现在只有王老五能拯救她这朵快枯萎的花朵。 王老五很准时的到段向东家楼下,给他打个电话,段向东请他上去坐,他拒绝了。 没等多久,见段向东推着轮椅出来,王老五迎上去,先向段向东老婆问好。这是个坚强的女人,虽然身体残了,但从她的眼神里,王老五能感觉到她对生活的那种正常人没有的渴望,坐在轮椅上,她微笑着和王老五打着招呼,他们以前见过,王老五来过段向东家几次,可以说是老朋友了。 “武哥永远都这么年轻有活力。都到这了,也不上去坐坐,是不是嫌弃咱家乱呀?” 段向东老婆今天特地化了淡妆,脸带甜美的微笑。 “呵呵!见外啦不是,弟妹,因为订好的位子时间快到了,再不去,人家不会给留,所以到这里马上打电话让你们下来,是不是太仓促了?” 王老五笑呵呵的解释着不上去的原因。 “又让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呢。本来我说让向东请你的,你看,反而成了你请我们。” 段向东老婆虽然出身农村,可优雅大方上,不比城市女人差,虽没受过高等教育,可这几年的自学,已经通过了计算机本科和英语六级考试:“向东说了,是武哥你给他的这个机会,他到香港后,会努力的为公司工作,争取尽快完成公司上市的事情。武哥,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是向东本有能力,不是看上他的才,我是不会帮他的,来,上车吧。” 王老五说着,让段向东把抱起她,坐在车前座,然后段向东把轮椅折叠起来,放在后排,自己也坐了上去。 司马文晴要代表父亲去参加岛城鱼港酒楼的十周年庆,所以五点半就换好装,开上车从酒店出发。也许是春天容易使人犯困的缘故,在车里总是打着哈欠,加上最近也没休息好,她看看车内后视镜,眼睛周围的黑眼圈虽不是很明显,但也足以让她心烦的。自己都觉得自己象个孤魂野鬼般的在混日子,本来不想去参加这个庆典的,但父亲的心脏病又犯了,不能去那种热闹场合。除了自己,也没别人可以代表他了,想约上表妹,给她打电话说是上前夜班。在这个城市,虽说是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同学朋友也很多,但她仍然觉得很孤独,从小心气很高的她,到国外遛了一圈回来,更是自以为是,看谁都不顺眼,唯一能说上话的,除了表妹没别人。工作上的她和生活里的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人,毕竟这个酒店将来是自己的,不用心去打理可不成。好在她学的是企业管理,这些年在国外也没白呆,即使不认真的去学,但也知道了不少的先进管理方式,目前重要的是对酒店进行彻底的改革,与国际酒店接轨,而且还计划着引进外资到南方扩大酒店业务,和外资的谈判进行得还比较顺利。 王老五他们到渔港酒楼时,这里正敲罗打鼓,龙狮齐舞,很多人在围观。 “不会是欢迎我们的吧?” 王老五开玩笑的给段向东和他老婆说。 “可能哦!说不定是为我家向东上任庆贺呢!” 段向东老婆也笑呵呵的说。 段向东推着他老婆,王老五在前面一步开路:“请让让,对不起,请让让!” “是你!” 司马文晴听到让一让的声音,把步子移开,侧过身来看见王老五,表情是惊中带喜。 “你也来吃饭吗?” 王老五见到她,有点不好意思,答应过人家多次要请吃饭的,却迟迟没有兑现,而自己的口袋里还装着人家送的打火机。 “我来参加庆典。怎么?你是来吃饭的?” 说着朝后看,见到段向东和他老婆,与他们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是,约了朋友。” 王老五答。 “你最近都躲哪里去了?是不是真怕我吃了你啊?” 司马文晴看看周围的人,在王老五耳边小声恶狠狠的说:“今天让我逮到你了,你别想再跑!” “看你说的,我从来就没跑过,也没躲你,是回老家啦。” 王老五也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王老五呼出的气息让司马文晴全身打了个哆嗦,痒痒的热热的,感觉好象让她清醒了些:“我今天就和你们一起吃,你请我可是早就答应的,你别想赖帐。” “改天好吗?今天实在是不方便。” 王老五有些哀求似的说,还向后看看。 “你好!我叫司马文晴,是王健武的朋友。” 司马文晴走到段向东和他老婆面前,伸出手自我介绍着向段向东老婆问好。 “很高兴认识你,想不到武哥早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啦!” 段向东老婆和司马文晴握着手说。 段向东也和司马文晴点头,笑着打了个招呼。 王老五很尴尬的在那搓着双手,正左右为难。 “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吧,我也有个说话的姐妹,不然和他们两个大老爷们的,我觉得孤单。” 段向东老婆看出王老五不好开口,先说了出来。段向东在背后又没办法阻止,只能干着急。 “好啊,武哥不介意吧?” 司马文晴听她这么一说,立马应承下来,然后转身眯笑着问王老五,也学着段向东老婆一样叫王老五武哥。 “呵呵,不介意,怎么会介意呢,是吧?段老弟!” 王老五心里却说:‘不介意才怪!’“那我们进去吧!” 司马文晴说着去推轮椅,把段向东解放出来:“让我和大姐说说话,你就交给我吧。” 这家酒楼虽然搞十年庆典,但也不耽误做生意,包房做客人生意,大厅招待来庆贺的客人。 四人来到王老五事先订好的包间,这家酒楼专做全鱼宴,桌子中央一口不锈钢锅,相当于是鱼火锅。四个人围着桌子分开坐下,司马文晴和段向东老婆坐在王老五左右,段向东坐王老五对面。 王老五要了四人的量,主要有鱼头、鱼皮、鱼嘌、鱼丸、鱼籽,素菜要的是东北木耳、云南香菇、广东香芋、冬瓜、白菜、白果。有专门服务员给煮、捞、分。没要酒,给两个女人要了鲜猕猴桃汁,王老五和段向东却要了豆浆喝。 司马文晴虽然和段向东夫妇刚认识,因为段向东老婆人很随和,所以她没一点拘束,完全是以王老五女朋友自居,似乎她也是请客的主人一样,招呼着段向东夫妇吃喝。 王老五一脸的无奈,还真是拿人家的手短了,谁叫自己先前接了司马文晴的礼物。 “武哥,今天借花献佛,谢谢你的帮助,我段向东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失望的。来,我们以饮料代酒,干!” 段向东站起来右手端着盛豆浆的杯子说。 “坐下吧,有必要这样豪言壮语的表决心吗?” 王老五是看到他老婆想站又站不起,所以打着手势让他坐下:“出去后,工作固然重要,但最关键的是尽快联系好的医生,把段夫人的病给治好。我向李博士问了他在国外的教授地址和电话,给,收好啦,尽快和他联系。” 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张全英文的名片递给段向东:“李博士已经把你夫人的病情资料从网上给他传了过去,但还没收到答复,等一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真是感谢你,武哥,我也敬你一杯。” 段夫人拿起杯子,眼里好似含着泪花的说:“我会天天做祷告求上帝保佑你平安幸福的。” “弟妹别这么说,我怎能受得起,你还是保佑段向东吧,他需要你的支持和鼓励,以后可不能再说离婚的话了啊?” 王老五说完举起杯子:“祝你早日康复!干!” 四个人各自喝了一小口饮料。王老五放下杯子看着段向东问:“那边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吗?司机和保姆请好了没?” “我在过年前先去把这些都办妥了,还找了在香港的一个同学帮忙,这次过去,公司可以挂牌了,到时候你和陈总也要过去的,是吗?” 段向动在过年前就去做好了前期工作,这次回来主要是接老婆。 “陈总是肯定要去,我就不去凑热闹了,等你把集团上市的事情落实了,我再过去为你请功。” 王老五一般是不去凑这个热闹的。 司马文晴听着他们的交谈,才知道这小子为什么这么拽了,原来是个拥有集团公司的人,还都快要上市了,心里嘀咕着:‘哼!姑奶奶我非治治他的锐气不可!非让他拜倒在我胯下!’心里想着,脚就开始动起来,把右腿往王老五的左腿上靠,上身保持的淑女样,脸上笑嘻嘻的和段夫人聊着家常,她的笑是经过训练的,段夫人又很少和外面的人打交道,还以为眼前的女人做王老五妻子是再合适不过,心里真为王老五高兴,能找到这么个优雅漂亮大方的女人。 王老五的左脚被碰到,看了看司马文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把自己的脚收了收,还以为是她无意间碰到的,仍然边吃边和段向东说着话。 司马文晴刚碰到王老五的腿,他就迈开了,她仍然没看他,把腿再往他那里靠。 王老五这回明白了,她这是在挑逗自己呢,心里想:‘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发骚也不挑个时候。’但并不反感,一个快两个月没碰女人的男人,如果在这样妖娆的女人挑逗下,还没反应的话,那这个男人肯定是有问题,要么是老得没法举,要么是根本对女人没兴趣。王老五这两样都不是,而且恐怕还比那些二十出头的还厉害,在司马文晴的诱惑下,不仅没再移开腿,反而往她这边靠过来。 司马文晴心中暗喜:‘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正经货!’开始用腿磨蹭着王老五的腿,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几乎可以迷倒任何人,包括女人。 段夫人看着这样一张笑脸,似乎被感染了,心想:‘唉!可惜我这腿,要不然我家向东我也会让他笑得这么好看的。’想着看了眼段向东那总是愁眉苦脸的面容,心疼他的苦和累。 段向东也有心事:‘王老五怎么会忽然冒出个女朋友,这可不象王老五的活法,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他没看出司马文晴和王老五两人此时的腿正在亲嘴呢。 王老五觉得那腿柔软且温暖,虽然穿着西裤,但司马文晴体内散发出的温度仍然让他觉得心痒痒的。 司马文晴的腿钻到王老五的胯间,想用膝盖去顶他的敏感区域,可够不着,就把凳子往前和右边移了移,以便自己的腿更进一步。 王老五心领神会,也做着和司马文晴一样的动作,不同的是移动的方向是左边,这样,两人离得更近,两条不安分的腿,紧紧拥抱在一起,相互抚摸亲吻呢。 人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分,女人也一样,如果非要说女人有好坏,那么,女人的坏也是因为男人才变坏,因为男人爱女人的坏,当然男人是不会让自己老婆对别的男人坏的,老婆只能对自己一个人坏,不能容忍对别的男人坏。这种不公,是历史悠久了,也是动物的本性,看赵忠祥解说的动物世界,就可以解释男人的这种动物本性。那些雄性动物,为了得到雌性的欢喜,都用决斗来争交配权,甚至自己的雄性领地不容其它雄性的存在,一旦遇到有雄性动物的来犯,就会和它拼命,好象是在保护属于自己的雌性们,而自己想去霸占其它雄性动物的‘爱妻爱妾’,那也得有足够强壮的体魄,否则没法打败对方雄性。其实人这就是这样一种嫉妒和自私的动物,这种本性与那些动物没两样,而男人就是这样一种雄性动物,他们可以拥有很多的女性,希望除自己老婆外的别的女性个个是骚货,个个是能给自己带来飘飘欲仙的快感。王老五也是男人,也有男人的这种欲望,遇到司马文晴这样主动表示欲望的女人,心里不高兴都不行,哪个男人会不高兴呢。 四个人仍然有说有笑,不时王老五还哈哈的笑两声,段向东两口子完全不知道桌子下发生的一切。 司马文晴很快的把膝盖顶在了王老五期望的位置,刚接触的一瞬间,王老五全身绷紧,怕段向东两口子看出,所以用两声哈哈笑声隐盖了自己身体上发生的变化。 司马文晴用膝盖揉搓着,从膝盖上传来他那里在慢慢变挺直起来,心里早已经做好了准备,觉得差不多了,她马上把腿撤了回来。 王老五正在很受用着呢,突然没了揉搓,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看了眼司马文晴,没看出什么不对来。心里才明白,她是在做着以前徐缨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就象是钓鱼,想要得到就先给予,抛出鱼饵是为了得到鱼,等上了钩,鱼儿也就挣不脱啦。 王老五想得没错,司马文晴现在就是把他当作鱼,而且是已经上钩了的鱼。而王老五也心甘情愿的当她鱼钩上的鱼,并且已经被钩住了。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7)久旱逢甘露 杨汇音自从知道王老五回到了岛诚后,总是心绪不宁。手术的伤疤已经愈合,左腰位置留下个十厘米左右的伤疤,除了定期和母亲到医院做检查外,平时都可以在家养着。人的心思在闲暇时间是最容易胡思乱想的,这两天的杨汇音是寝食不安,想见王老五的冲动时时有,想听到他的声音,想看到他哈哈大笑,想抚摸他结实的身体,想和他……爱情,她知道这就叫爱情,爱情是一味苦口良药,能医治病痛,但又很苦涩得难以下咽。 “妈,我要到学校去一趟,晚的话就不回来了,你要早点睡啊。” 杨汇音给母亲说。 “你去吧,这段时间把你累坏了,也没好好的休息,同学也没能去见成。” 她母亲晚饭后出去散步回来,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精神比没做手术前好了很多,人也显得年轻些,她还不知道是她女儿给了她一个肾脏,挽救了她的生命。 “那我走了,妈。” 杨汇音拿上包,和她母亲告别。她哪是去学校,她是要到王老五公寓,知道他今天不在,所以想过去看看,闻闻那屋子的味道。 王老五把段向东夫妇送回家,司马文晴开车一直跟在他的车后,一同来到段向东家楼下。两人委婉的拒绝了段夫人的邀请,看着段向东夫妇进了公寓楼的门。 “去你那还是去我那?” 司马文晴很直接的问王老五,没一丝不好意思。 “去你那吧。方便吗?” 王老五回答,他可不想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他的欲望已经被司马文晴点燃,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既然要发生,还不如让它来得猛烈些,所以王老五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的勇往直前。 “跟在我车后面。” 司马文晴说完上了自己的车,心想:‘我今晚非吃了这条鱼不可!’在上楼的电梯里,段向东给他老婆说:“也不知道武哥什么时候找的女朋友?我看那女人有股子邪气,不象个好女人。” “我看挺好的,不仅人漂亮,还很随和,那脸上的笑啊,自从见了面就没停过,让人看着喜庆。” 段向东老婆是被司马文晴的笑给迷惑了。 “漂亮有什么用,笑可以装嘛,不行,我得提醒武哥一下?” 段向东好象自言自语的说。 “你别,武哥难得喜欢上一个,你就让他开心开心吧。一个男人没女人哪成,何况武哥那身体,没个女人发泄开心一下,那不得爆了呀。” 段夫人很能理解男人,是因为她从段向东身上体会到的,她回头看着段向东,神秘的笑着说:“今晚我想帮你做。” “到了,在上面三楼。” 司马文晴走到王老五面前,王老五刚下车她就过来挽住自己的胳膊,抬头朝一座五层高的楼上看着说。 “哦,这小区不错。” 王老五抬头看了看,四周打量了一下说。 “走吧,等会你就知道,我比这小区还好。” 司马文晴的色是那种坏到家的色,王老五也许看上她的就是这点,他阅女无数,可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也是一片好奇心驱使,他笑呵呵的跟司马文晴上楼。 杨汇音再次走进王老五的公寓,眼泪已经流满漂亮的脸盘,她把吊灯打开,看着整理得很整洁的屋子,回想着在这里的日日夜夜,仿佛梦中。这里是她的重生地,这里是她的爱,因为这里是她深深爱着的男人睡觉生活的地方。杨汇音微闭双眼,深吸一口气,好象闻到了王老五的体香味。 “请进吧,我的鱼。” 司马文晴把门打开,色咪咪的笑看着王老五说,等着他先进去。 王老五走进司马文晴的公寓,边脱鞋边四周打量起来。这是个标准的家庭住房,两个卧室,客厅和餐厅连在一起,装修得很有情调。 “你一个人住吗?” 王老五见司马文晴进来后也在脱着鞋子,自己却找不到拖鞋穿。 “所以很寂寞,只有表妹偶尔过来住一晚,不过你放心,今晚她不会来的。” 司马文晴穿着袜子,直接走上地板:“家里没拖鞋,你不用找了,是地暖,光着脚舒服。” 见王老五还在看脚下,知道他找什么。司马文晴边说边把外衣脱了:“你随便点,别象个处男样,你又不是没和女人单独相处过。” “呵呵,到你这里,我还真有点怕。” 王老五开玩笑的说,其实他才不怕呢。这是地暖房,地板是暖和的,虽说是早春,可也很冷,暖气需要到四月中旬才停。 “你坐吧,我弄点酒喝,你喝红的还是白的?” 司马文晴问。 “红酒吧。” 王老五说着坐在沙发上。 “你可是个贵人哦,知不知道你忽悠我多少次了?每次都呵呵的说要请我吃饭,可一次都没兑现,今天要不是我死皮赖脸的,又被你给耍了。” 司马文晴倒好两杯红酒,双手端着坐在王老五身边,把左手的那杯递给他。 “前段时间我真的很忙,前天,刚从老家回来。” 王老五解释着:“想着过两天再给你打电话,呵呵,今天可巧了,竟然碰上,也省了我一顿饭钱。” “来,为我们再次见面,干!” 司马文晴举起酒杯,和王老五的碰了一下,仰起头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 王老五看着她那样子,心里还真有点愧疚,人家一个女子,那么三番五次的给自己打电话相约,而自己也的确有敷衍她的意思。 “怎么?怕我下了蒙汗药吗?” 司马文晴喝干酒,看见王老五还不动,凑过身来问。 王老五也一仰脖子,喝干了杯里的酒。 杨汇音洗完澡,穿着浴衣,躺在王老五和他曾经缠绵过的大床上。闭着眼睛,心中想着此时是和王老五躺在一起,手伸进浴衣里,自己抚摸起自身来,心里当作是王老五在抚摸她。 王老五手还没放下杯子,就被司马文晴按在了沙发上。 “还记得我说过要吃了你吗?现在你是条烤鱼,美味的烤鱼。” 司马文晴边撕扯王老五的衣物边在他耳边说着。 王老五有些不知所措,但又很高兴她这样,第一次被徐缨夺去童男之身的激动和慌张再次浮现脑海中,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总认为司马文晴有些不对劲,原来她和徐缨有着惊人相似之处。是那种主动进攻型的选手,她们都是可以对自己感兴趣的男人毫无防备的进攻再进攻,直到自己也粉身碎骨为止。 有的男人怕女人这样,有的男人却喜欢女人这样,还有的男人通吃,什么样的招都能接,王老五就是这样一个什么招都接的男人。他是个自信的男人,所以可以从容应付不同喜好的女人。 司马文晴没有过多的在王老五上半身纠缠,手嘴齐用,直奔主题。 王老五在司马文晴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势下,彻底的投降了,举起‘枪’来,等待着司马文晴的收编,而且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尽快被她收编。当王老五的裤子拉链被撕开,注意,不是拉,而是被司马文晴撕开的时候,他心里喊叫着:‘用嘴用嘴!’他的想法被司马文晴的实际行动证实了,果然是嘴。 司马文晴没有停留的意思,撕开拉链,手熟练的钻进王老五白色保暖内衣和内裤里,用手缴了他举起的‘枪’,并把缴获的枪从那两层白布包裹中抽出,直接收编进自己早已经等不及的嘴里。 杨汇音躺在大床上,嘴里叫着哥,手却没停下,眼中还含有泪光,身子左右的摇摆起来。 王老五在下面,实在不甘心就这样被司马文晴给缴了械,自己的举‘枪’投降,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套取敌人情报,怎么能还没进入敌人核心就放弃了呢,所以他想到自己的使命,精神抖擞的一个仰卧起坐,抓起司马文情的头发,把被缴了的‘枪’重新夺了回来,象抓了个特务一样,把她扛到肩上,挺着‘枪’朝其中一间卧室走去。 司马文晴正得意着自己把敌人战胜的时候,没想到敌人太狡猾,原来是假投降,自己稍放松警惕,就被对方给轻松的反了水,被扛到了肩上。而自己却没有半点力气挣扎,酥软的任由敌人把自己带向他的地盘。 杨汇音觉得浴衣太碍手碍脚了,向上弓起身子退去浴衣后再次躺下,这样身子舒展了很多,手也自由了很多。 段向东家,他老婆坐在轮椅上,段向东裸着身体站在她面前,段夫人正收编着他的‘枪’,而段向东脑子里却想着司马文晴的裸体样子会是什么样。 王老五扛着司马文晴,进房间后先开了灯,把肩上的司马文晴放倒在一张单人床上,用‘枪’指着她,怕她反抗似的,开始解除她的武装,比起第一次与徐缨,王老五可熟练了,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一员猛将,对付个这样的敌人还是小菜一碟,没几下,就彻底的撕开敌人的防线,与司马文晴的司令部见上了面,这是个爱讲究的司令部,打扮得很漂亮,那个象个枪眼的肚脐下,贴着个象是被烤熟了的红螃蟹做的商标,往下就是通往司令员住所门口,伪装的茅草经过了细心的修剪,象贝克汉姆世界杯时候的发型,只不过颜色不同而已,打了这么多年战的王老五这次可真是见识了,竟然还有给这里理发的人,理得还很时尚。 司马文晴没想到王老五这么老练,从容不迫的就让自己乖乖反了水,还很得意自己投靠了明君,心情的激动在身体上完全表露无疑,胸前的两个褐红色军功章激动得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的,那个红螃蟹在腹部随着肚子的起伏象是在向上或向下爬动,司令部位置的茅草伪装,正一上一下的抖动着,似乎感到在敌人‘枪’口俯视眈眈的指着下而害怕得发着哆嗦。 王老五为了和敌人打成一片,套取重要情报,只能委曲求全的也解除自己武装,但留下了那支就算死也不离身的‘枪’,此时‘枪’口正对准敌人司令部门口,准备奋不顾身的往前冲。 司马文晴彻底的被征服了,司令部打开门的迎接着来收编的队伍,还准备了热乎乎的功能饮料作为犒劳,司令部里的红烧肉已经熟得在门外就能闻到香味。 王老五哪经得住这样的诱惑,已经两月没闻到肉味的他,一个猛虎扑食,就钻到司马文晴等待已久的司令部里,即使遇到点点的抵抗,也在他的肉搏战中全给消灭干净,直奔肥嫩的红烧肉而去。 杨汇音把中指探进自己体内的时候,也正是王老五冲进司马文晴司令部的时候,杨汇音和司马文晴同时在不同的床上用不同的声音叫出来,杨汇音叫的是我的哥呀!司马文晴叫的是MYGOD!一个喊着哥,一个喊着上帝,王老五现在既是哥又是上帝。 段向东忍不住的差点喊出司马文晴的名字来,全身颤抖着开始释放能量。 王老五翻来覆去的检查着司马文晴的司令部,不能给她留任何死灰复燃的机会,作为战败者,司马文晴心甘情愿的由着王老五蹂躏着,而且是很舒服的被蹂躏着。 杨汇音却是在想象中被蹂躏,被思想和灵魂蹂躏着,和司马文晴相同的是都很舒服,不同的是自己的司令部里只有自己的中指,而司马文晴的司令部里却有着本应该此时属于自己的东西。 王老五的头脑中,浮现的是杨汇音,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在杨汇音的身体里,所以他把这两个月来的相思和渴望,全都发泄在司马文晴的身上,感觉是那么的舒畅。而司马文晴从回国到现在,才真正尝到了自己钓起的烤鱼味道,那些痛苦的渴望日子,换来的是如此酣畅淋漓的甘露,她这朵快要枯萎的花,在王老五的蹂躏下又开始绽放开来。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8)花儿朵朵香 王老五是在司马文晴瘫软着熟睡后离开的,象做贼一样。 累得都没法睁眼的王老五,还是觉得应该离开,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和司马文晴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但心却近不了。一夜情以前也有过,甚至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但都与这次不同,最起码和陌生女人做完后,会有那么一丝的温暖和性压抑得到释放的轻松,即使是暂时的,可毕竟还是心里接受了。在司马文晴身边,躺了快两个钟头,也找不到点点的温情,有的只是满足后的空虚,思想和身体的空虚。他看着司马文晴赤裸的身体瘫爬在床上,那迷人的曲线,怎么也勾不起王老五留下来的欲望,于是他象做贼一样的捡起地板上的衣物,走出房间穿好,悄悄的走了。 杨汇音在大床上都快睡着了,从手术后到现在,今晚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在这里的自慰除了和王老五那次外,这是独自完成的第二次,可能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做完后很是疲倦,伤口处还有点隐隐的痛。就在快要睡着的半梦半醒中,心口一阵阵的象针扎一样的疼,被疼得完全清醒过来,她坐起来,右手捂着裸胸大口的喘着气,觉得稍微好点后。心里就奇怪的想:‘怎么会是这样呢?难道我不该睡在这?是他要回来了吗?要是他返回来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回去呀?不行,我得走,否则会前功尽弃的。’杨汇音似乎和王老五心灵相通般,想到了他会回来,她也怕自己睡得太舒服了,明天起不来,王老五要是一早的过来,不就撞见自己了嘛,那样自己要离开他的决心不也就动摇了嘛。她想到就做,马上起来收拾床,并把浴衣放回原位,匆忙穿上衣服,出门前还回头看了一眼房间是否恢复原样。 王老五上车后,实在很困,决定不再回别墅,到公寓只需十几分钟,所以他把车朝公寓方向开。在车上,满脑子的刚才和司马文晴激烈交战场面,他摇摇脑袋,强迫自己别想,看看车了的时钟,已经快十二点,想打个电话给杨汇音,觉得也太晚了。 王老五那天在电梯门口被郝冬梅撞坏手机后,重新买了手机,可存在手机里的号码没了,他马上给移动公司打电话问杨汇音的号码,因为那号码是用自己身份证登记的,所以很快查到,当时试着打过,可杨汇音还是关机。 杨汇音下了电梯,拿出手机开了,边给郝冬梅打电话,边拦住路边的出租车,才刚上车,走了不到五十米,王老五的车也从对面拐了过来,她一看是王老五的车,忙把头低下,等王老五的车过去,她让出租车司机等等。在车里,她回头从车的后窗玻璃看见王老五正和保安说话,和见到自己那天晚上一样,只不过此时自己是坐在车里。那保安把车开走后,王老五还站在那里,朝那晚杨汇音站的地方看,他呆呆的看了一会,低下头无奈的走进公寓。坐在出租车里的杨汇音此时满眼的泪花,嘴里小声的说着:“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王老五走进公寓,没洗漱就抹光衣服钻进被窝,鼻子里闻到淡淡的体香,是自己熟悉的杨汇音的香味,床单和被子也有暖暖的感觉,但他没多想,以为自己想杨汇音想得痴了而发生的错觉。很快,他进入了梦乡。 杨汇音见到郝冬梅时,郝冬梅一个人在宿舍,因为没开学,别的同学还没返校。 “汇音,你是咋的啦?是不是哭过哩?” 郝冬梅哪知道杨汇音是一路哭着回来的。 “我怎么会哭呢,可能是天太冷,加上风也大,把眼睛冻红吹红了。” 杨汇音双手揉揉脸挤出点笑容回答着。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是不是你也想俄哩?” 郝冬梅是个开朗大方的女孩:“俄一个人住在这空空的房子,可寂寞哩,你来啦,今晚俄就可以睡得塌实些!” 杨汇音把包和大衣挂在门后:“快睡吧,我是专门来陪你的,出院后都没见过你,我想你了,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好啊好啊,这样也暖和。” 郝冬梅欢喜的拍着手。放假后,学校的暖气也放假了,所以郝冬梅每天晚上要睡很久,四肢才会暖和。听杨汇音说要和自己一起睡,当然高兴了。 寒冰十二点半交完前夜班,回到自己那个单身宿舍里,想给王老五打个电话,她已经从李云那得到了王老五手机号,就存在自己手机的第一位上,可她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明天是她轮修,所以还不想睡,进卫生间把洗澡水烧上后,躺在床上看起内科书来。 在大学的宿舍里,杨汇音和郝冬梅挤在一起睡,两人说着话。 “汇音,你好柔软哦!” 郝冬梅搂抱着杨汇音,手碰到她穿着保暖内衣的胸前。 “你也很柔软啊,很有弹性。” 杨汇音被郝冬梅碰到身体,痒痒的,所以笑着也去摸郝冬梅的身体。 “哈哈哈!痒痒,痒死了!别碰俄!” 郝冬梅用手抵挡着杨汇音的手,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告诉我,你有没有被男生摸过,我才放手。” 杨汇音问。 “没,俄才不会让那些男生摸呢。哈哈哈哈!你饶了俄吧!” 郝冬梅笑着回答。 “真的没有?难道你没有喜欢的男生吗?” 杨汇音还是没停手的摸着郝冬梅问,她想知道郝冬梅有没有心里喜欢的男生,要是有,自己也许还可以说服自己重新回到王老五身边,要是没有,那把她介绍给王老五是对的,当然,自私的想,杨汇音希望郝冬梅已经喜欢上了别的男人。 “才没呢。哈哈哈哈哈!快放手汇音,俄快喘不过气哩!” 郝冬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 杨汇音放开手,心里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似乎有些失望,但又觉得很庆幸,自己可以死心了,毕竟自己是个妓女,根本配不上王老五。 “汇音,你呢?有你喜欢的男生吗?” 郝冬梅缓了口气,问。 “我呀?有,但人家不喜欢我。” 杨汇音这样说是有用意的。 “谁呀?是俄们班的吗?” 郝冬梅有些惊奇的问。 “不是,是个很酷的男人,以后你会知道的。” 杨汇音接着问:“你有那么多男生追,怎么就没看上一个呢?” “唉!俄连以后的命运怎么样都不知道,整天的拼命挣钱养活自己,哪有心思想这些呀。” 郝冬梅想想自己的不幸,叹口气:“汇音,那家的主人怎么还不回来?都快两月哩。” “以前也经常这样的,你是不是怕拿不到工钱啊?” 杨汇音猜出郝冬梅的心思。 “是哩,要是那家人出了甚意外,俄不是拿不到钱了吗?” 郝冬梅确实这么想的。 “别瞎说,怎么会出意外呢?你下周去,我保证你能看到个信封,里面肯定有这两个月的工钱。” 杨汇音已经去过,并且看到了茶几上的信封,所以她才这样说。 “真的,你咋知道的?” 郝冬梅很奇怪的问。 “以前我也是有两个月没拿到钱,到第三个月初就拿到了。” 杨汇音掩饰着说。 “那太好了,下周就要开学,俄还要买些东西哩。” 郝冬梅这下心里塌实了。 “冬梅,你可要把身体养好,千万不要糟蹋自己,多买点奶粉之类的补品,每天也要吃肉,别舍不得,看你这样,我真的心疼呢。” 杨汇音说着,泪就挂满了眼眶。 “恩,俄会注意的,汇音,你也不容易哩,现在伤口还疼吗?” 郝冬梅问。 “不疼了,已经好了。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 “说甚哩!你是俄姐姐,报答啥哩!快睡吧。和你睡真的很暖和哩。” 两个有着不同灾难的女孩,相拥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寒冰在浴室里,正站在淋浴喷头下冲着洗好的头发,水珠从她头顶顺着她缎子一样的皮肤流下,双乳高耸,在手洗着头发时,双乳还微微颤动着,水流在她那光洁的耻骨联合处汇集后,形成一股象男人馓尿一样的水柱,流淌到地面上。她从小到大,那个位置就没长过毛,一直保持着原样,后来她也知道‘白虎’的民间传说,说女人那里没毛,是克夫,嫁给谁谁倒霉,甚至会丧命。她的那个以前大学的男友,和她做过一次后就疏远了她,也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民间传说。寒冰为他付出了童贞,得到的是他为了躲避而出国的回报,为此寒冰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恢复了心中的伤痛,尤其是遇到王老五后,她的心里已经完全没了那个负心汉的影子。 寒冰洗完头,开始用手揉搓身子,搓着搓着,不自觉的想到王老五,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在司马文晴公寓,司马文晴在梦中看见和自己正在做着爱的男人突然抽身离开,心里一急,大声的喊‘你给我回来!’男人没被喊回来,自己却被喊醒了。灯还亮着,但不见了王老五,自己那私处还隐隐的有酸胀感,身子一动,还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她看看房间,笑了,原来王老五把她扛进的是寒冰的卧室。 司马文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这是她回国后的第一次,也算是初夜权吧,她把这样特殊的初夜权给了王老五。想到自己真正的初夜,那几乎是痛苦的,高中时一个比较有好感的男生夺去了她的贞操,她也把那个男生的贞操给要了,但两人都不觉得美妙,反而觉得痛苦,从此两人没再做过。司马文晴真正享受到快乐的,是在大学里,是国内自己读的一所商学院一个副教授给她的。后来到了国外,她更是放纵,但也很注意,怕被传染上疾病,每次都要求男人用安全套。今晚和王老五,却自始至终的没想到过用套,和他才是真正的身体接触,算是真刀真枪的硬碰软了一回。就这么一回,使她彻底的被王老五给征服了。司马文晴起来,光着身体,走到客厅,拿起电话。 王老五睡着睡着,再次被那个甩不掉的春梦惊醒了,她有些恍惚的起来,点上支香烟,心绪不宁的坐在床上吸着,看看表,已经一点多。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响起,他想这个时候会是谁呢,一看号码,不记得是谁了,本不想接,但又怕再打过来:“是你呀,哦,你醒了。我刚睡下。怎么能在你那里睡呢,要是被你表妹撞见,不就影响你这位表姐的形象了。没有,怎么会不好意思呢。是吗?那就好,只要你也高兴就成。以后?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睡觉的好。你笑什么呀?笑我?我有什么好笑的。刚才那样的我象害羞吗?我真的累了,小姐!还让不让我睡觉啊。好,挂了啊。拜拜!” 放下电话,觉得司马文晴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坏,还主动打个电话过来问有没到家。王老五吸完烟再次钻到被窝里,可怎么也睡不着了。 寒冰自己抚摸着身体,在热水下很舒服的享受着幻想,把自己的手想象成是王老五的手,是王老五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样。在病人的眼里,寒冰是个漂亮的白衣天使,在同事的眼中,她是个美丽优雅的未婚姑娘,在那些追求她的男人眼里,她是个结婚的好对象。人都是这样,在人前装得个个清高,尽量表露自己优秀的一面,千方百计的隐藏自身缺点。实不知,在夜深人静的私密空间里,白天那些伪装统统不见了,有的是自己那无穷无尽的空虚和欲望,还夹杂着疲累和对人生的无奈。寒冰此时就很寂寞,尽管已经有过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的经历,但她其实还仍然象个处女,身体虽然不算了,可她对性的理解,还只能算个处女,属于心处身不处的女人。她此刻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孤独快乐,最起码她在这个时候是快乐的,因为心里有个喜欢的男人,心灵都可以被这个男人打开,那身体自然也开始为这个男人打开了。 这一夜,和王老五有着千丝万缕的几个女人,各自象盛开的花朵一样,享受着属于她们自己的幸福,并散发着芬芳的迷人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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