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jixjua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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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和诗雅的温馨
临海的夜晚总是凉风习习。空旷的街道上除了明亮的路灯,就只剩下两条被拉长的影子。
刘娟的双手负在身后,慢慢地走在我的旁边,突然转头看着我,笑了。
我看着刘娟问道:“笑什么?”
刘娟的眼里有无限爱意,微笑着对我说:“钢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走在女孩子的外面,把危险留给自己。”
有吗?我挠了挠头。
刘娟停了下来,站在路边的一棵树下不走了,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站在刘娟的旁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紧盯着她,生怕一眨眼的工夫,她就会和八年前一样,从我眼前消失,然后从此永不见面。
半晌,刘娟望了身后小区的大门一眼,然后转头看着我说道:“钢子,我到了。”
我心中一黯,用询问的语气对她说道:“送你到楼下,我不上去,好吗?”
刘娟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就住在那栋楼。”
在小区的花园里,刘娟坐在石椅上,指着前面的一栋楼说道。
那栋楼在小区的最里面,后面就是围墙。
我站起来,远远的打量着那栋楼,心里想着自己的爱人,就是在那里度过了三年,她会如何的寂寞啊!突然,一阵无法抑制的悲伤涌上心头,我几乎又不能控制自己的眼泪,怔怔的看着前面,浑身颤抖起来。
刘娟所在的那栋楼,圔墙的外面是另外一个小区,叫做白云小区。白云小区十八栋B座五〇六,就是我的家,从我家到刘娟所居住的楼,中间只隔了一道矮矮的围墙!这道不足两米高的围墙,竟然让我和刘娟分别了三年!三年,一千多个日子,让我和她相守而不能相见,近在咫尺,却似乎远隔天涯!
刘娟在我身后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张开双臂对我说道:“钢子,抱我。”
我一把搂住刘娟,疯狂的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眉。
刘娟热切的回应着我,温热的舌头在我的脸上游走,偶尔伸进我的嘴巴,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我想起了在八年前的苹果园,那具青涩的躯体在我的身下娇吟承欢,诱人的小嘴发出阵阵痛苦与快乐夹杂的呻吟;现在那具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隔着几层衣服,我依然能感觉到她胸前的弹实与胀挺。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一只手往下滑,在她光滑的胳膊上来回抚摸,然后隔着旗袍,一把握住了她右边的坚挺!
那处饱满在我手心的揉搓下开始膨胀,我能感觉到它们的纯洁,在这八年,刘娟一定为我坚守着忠诚,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触过,因为它们只是长大了,可还是像八年前那样坚挺,没有丝毫的垂软。
刘娟很用力地咬住了我的下唇,我甚至能感觉到牙齿刺破皮肤的痛楚,我却没有动,只是狠狠的揉搓着她的山峰。听着怀中的玉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浑身的欲望升腾起来,龙根毫无征兆的勃然而起!我一边吻着玉人的双唇,一边沿着曼妙的躯体往下滑,摸到旗袍的开叉处,手一翻,钻进了旗袍的里面,直接抚摸她光滑的大腿!
刘娟浑身颤抖了一下,抱着我身体的胳膊更加用力。
我上下抚摸着光滑的大腿,而怀中的玉人已经站不住,在我的右手抚上她双腿间的鼓起时,玉人再也承受不住,喘息着挂在我的身上,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
这里很热、很软,跟八年前相比,这里变得成熟而饱满。隔着一层单薄的内裤,我能感觉到里面传来的丝丝温热和潮湿,想象着当年我就是在这里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燥热的感觉就在全身蔓延起来;不知道过了这八年,里面是不是还如以前那样紧凑与销魂?
我的手指顺着旗袍内那薄薄布片一挑一探,指尖就被一簇丛林缠绕。其实丛林并不茂盛,而且很顺滑,贴着肌肤如绸缎般柔软,我轻轻地抚摸着,终于在丛林的尽头摸到了一道小小的裂谷,手心一转,手指便在那裂谷上面抠挖起来。
刘娟突然抱住我的胳膊,让我的手不能继续深入,我也知道这里不是亲热的地方,虽然花园没有灯,可是难免会有人走来走去。于是一边吻着她,一边喘息着说道:“娟子,带我上去,带我去你家!”
刘娟似乎马上就要软倒了,无力地俯在我的身上,歪了一下脑袋,突然僵硬起来,瞬间推着我说道:“不!不行!她会看到的!我不能这样做!”
我顺着刘娟的目光看去,赫然发现那里正是我所居住的楼层!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凝固了,我捧着她的脸低声吼道:“你知道的!你知道我在那边的!为什么不告诉你在这里?为什么要躲了我三年?”
刘娟的双手再次紧紧环上我的腰,手指抓得我生疼,像是要把我按进她的身体里面。
忽然觉得脸上一片温凉,竟是刘娟哭泣着吻我的唇,对我说道:“你要我告诉你什么?你要我用什么样的身份去见你?为什么你不等我?为什么让我满心期待的回来,却是来参加你和别人的婚礼?”
我推开刘娟,蹲在地上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嘴里不停的嘶嚎着:“我该死!我该死!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我以为你不再爱我了!”
眼泪,终于没有忍住,顺着眼角汹涌而出,我终于明白了刘娟的痛苦,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忘记了那段美好的时间,违背了当初的誓言!
刘娟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叹了口气,说道:“钢子,不要难过,这么多年了,我也想开了,是我当初先对不起你,这就是报应!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命吧。”
命?我又想起和紫烟分别十年后重逢的那一刻,紫烟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历史总是有惊人的巧合,生命中重要的两个女人,都说出了这句让我无法辩骇的话!
我摇着头,双手捧起刘娟的脸庞,吻着上面的泪痕说道:“娟子,我以前不信命,现在也是!我明天就去离婚,我以后要跟你在一起!”
刘娟笑了,我不能理解她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会笑,我疑惑地看着她。
刘娟把我按到石椅上,然后坐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说道:“钢子,你还是那么冲动……”
我刚想辩解,刘娟俯身按住我的嘴,继续说道:“你觉得抛弃了诗雅选择我,是一种奉献还是怜悯?你觉得那样的日子,我会幸福、会安心吗?钢子,如果你真的那样做,你就是深深的伤害了两个人!何况,我今天只是想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轰”的一声,我只觉得脑子里一阵雷鸣,然后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虚无,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人。
我无意识的猛摇着头,嘴里喃喃说道:“我不信……你在说谎……你骗我……”
刘娟再一次笑了,眼泪却流满双颊,拍着我的手说道:“是真的,钢子。他住在滨海,这两天我就要搬走了,婚礼在下个月初,在滨海举行。我……我不会发请帖给你,因为我知道你并不会去。”
我根本听不到刘娟在说什么,只是茫然的坐在石椅上一动也不动,脑中一片空白。刘娟看着我这副样子,心疼的摸着我的脸说道:“钢子,别这样,你应该给我祝福,他对我很好的,我相信以后的生活会很幸福。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啊,想你们了,我就回临海来看你们,好吗?”
痛苦溢满全身,令我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刘娟紧紧握着我的手说道:“钢子,好好珍惜诗雅,路既然是自己选的,那就不要后悔,诗雅是个好女孩,女孩子是需要男人疼的,即便是结了婚,也是一样。你应该给她幸福,这是你的责任!我和紫烟还有所有关心你的朋友,都希望你们能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我根本不知道刘娟在说什么,我茫然的站起身,迷迷糊糊的往外走。
刘娟也不拦我,略带哭腔的对着我的背影说道:“钢子,保重!你一定要过得幸福,不然就是对不起我!”
然后掩面冲向自己居住的大楼。
胜利巷的尽头,是城市广场。我站在城市广场的喷泉旁边,落寞得像一个傻子。还没到十二点,喷泉还没有关,我鞋子都没有脱,慢慢的走到水池中央,任冰凉的泉水从头而降。
跟紫烟的缘分停留在那一晚,任我百般挽留,她终究还是要在每个夜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而今晚,就是我和刘娟的结局,给了彼此第一次的恋人,终究还是各自转身离去,在漫长的 岁月中,和另外的伴侣共度余生。
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先后离我而去,就这样被无情的 岁月如利刃般劈开,在中间划下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时间惹的祸?
浑身已经湿透,相比内心的冰凉,身上的寒意反而淡了。我坐在水池的大理石上,想抽烟却发现裤兜里的烟都成了烟汤。
我拦住一个路人,有气无力地问道:“兄弟,给根烟抽,行吗?”
那人打量了我一眼,也不说话,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给我点上一根,想开口说话,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看着水中的倒影,我突然想笑。李钢啊李钢,你枉称宏远情圣,连自己的初恋和第一个女人都留不住,你算是哪门子的情圣啊!就算你是情圣,还不是得乖乖的被命运玩弄?或许,紫烟和刘娟是对的,我既然选择了诗雅,就应该好好对待她,毕竟,她才是要跟我共度一生的伴侣。放弃以前的种种爱恋,专心对待眼前的爱人,这是一种抉择,我一直不想面对,但是今天,我必须要选择,因为我不知道,当我沉迷于往事的时候,诗雅是不是也会离我而去?
人,是真的摆脱不了命运的束缚?还是一旦有难以改变的事情发生,总习惯性的推给命运?
当我回到家,已是凌晨一点多钟,我没有开灯,把浑身湿透的衣服丢在浴室,然后打开莲蓬头冲洗了一下身子,便裹着浴巾回到卧室爬上了床。
在黑暗中,诗雅一动也不动地躺在我的身边,背靠着我。
从我进卧室的那一刻起,诗雅一直维持这种姿势,我刚开始以为她睡着了,可是当我靠近她的时候,她却往外挪了一下,她还没睡。
诗雅还是习惯开空调、盖被子,无论冬天、夏天,总是这个样子。
我伸手拿着盖着诗雅的被角,轻轻地往上拉,帮她盖好,感觉被子下的身躯僵硬了一下,继而慢慢转了过来。
“老公,你很久没有帮我盖被子了。”
诗雅平躺着,幽幽说道。
我也平躺下来,叹了口气,道:“是啊,你也很久没有叫我老公了。”
我把胳膊伸过去,从诗雅脖子底下穿过,然后把她搂了过来,我抚摸着她瘦削的身体,令我有些愧疚,这两年,我对她的关心确实是太少了。
“老婆,以后我每天晚上都回来陪你!”
我动情地说道。
诗雅微微一笑,对我说道:“不用,你玩你的,我已经习惯了。”
我知道诗雅还在怪我,吻了吻她的额头,道:“咱们要个孩子吧!”
半晌,诗雅都没有说话,我知道,一提起要孩子,她心里就有个疙瘩,那也是我一生的痛。
应该是我和诗雅结婚不到一年的时候,我泡到了一个豆腐西施,每天去她店里喝豆浆,久而久之就喝到了一张床上,豆腐西施的床上功夫不错,在床上如奔腾烈马,每次都搞得我还没来得及戴套,就在她体内喷发了。
豆腐西施的老公是一个船员,常年在海上东跑西撺,于是我那段时间几乎是夜不归营,天天跟她双宿双栖,终于把她肚子搞大了。其实我知道,豆腐西施不只我一个男人,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还待考证,可算算日子应该不会有差错,正好那几天她丈夫回来了,豆腐西施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孩子生下来。但不巧的是,我和豆腐西施的奸情被诗雅发现了,愤怒中的诗雅变成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人,哭喊着跟豆腐西施打在一起,让我颜面大失,豆腐西施自知理亏,不敢还手,落荒而逃。
我把诗雅拉回家,她像个疯子一样不依不挠,又是上吊又是喝药,我懒得看她表演,直接把丈母娘叫来家里陪她,诗雅闹了三天,终于安静下来,而此时也传来豆腐西施受惊流产的消息,再过两个月,豆腐西施随老公搬走了,从此杳无音讯。
我和诗雅的关系,也从那时变得不冷不热,我不知道丈母娘跟她说了什么话,诗雅从没跟我要求过离婚,而我也不提,日子就这么凑合着过,只是每每想起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心里就有些惋惜。
现在想来,其实还是自己的不对,诗雅无疑是爱我的,但我竟然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是谁都不会接受的。所以诗雅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就没有再要求过我戴套,可是我却没有让她怀孕,这或许就是天意。
我掀开被子,脱掉诗雅的睡衣,即便没有开灯,我依然能感受到诗雅白晳的肌肤和以前一样富有光泽,诗雅的胸部不算很大,盈盈一握,我一手可以盖住一只。
想起当年我跟诗雅谈恋爱的时候,每当我把手放到她的胸前时,她总是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连胳膊上都会泛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可是现在,就算我在那颗粉珠上揉捏半天,诗雅还是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任我摆弄,像是一具死尸,我不禁有些意兴阑珊。可转念想想这也难怪,三年的时间让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熟悉到哪个地方有颗痣都一清二楚,怎么可能还如当年般的激情呢?
我揽着诗雅的胳膊一紧,将浑身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双唇。
诗雅慢慢地张开了嘴,任我的舌头深入进去,和那条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吻诗雅了,或许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带给我的打击很大,对于诗雅,我有了前所未有的愧疚感,我确实负她太多,诗雅从小没有吃过苦、没有受过气,嫁给我后也曾尝试着学习持家之道,可惜每次都被我冷嘲热讽的打消下去。我想我是应该收收心了,过去再美好,也只能成为回忆,眼前的人,才是我一生的伴侣。
诗雅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双手也慢慢搂上了我的脖子。这妮子,摸了半天的小兔子都没反应,但此刻只是接吻,她居然情动了!刚洗完澡,身上本来就是一丝不挂,龙根隐有抬头之势。
诗雅的小手往下摸了摸我的龙根,还不是很硬,夫妻间的调情没有太多的花俏,所以入戏也慢。
诗雅的小手在自己腰上拨弄了几下,然后蜷腿脱下了自己的睡裤。
我正想压到诗雅的身上,小妮子突然推开了我,身体慢慢的滑了下去,右手握着我的龙根,兴致勃勃地玩弄起来。
这妮子,还是小孩子脾气。想起刚结婚时,诗雅几乎是对这个东西爱不释手,每晚都要握着它才能睡得着;可是后来,诗雅发现了我的花心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它了,总觉得它很脏,允许我进入她的身体,但是从不主动用身体的其他部分碰触它。
今晚这妮子是怎么了,是否也受到我的情绪感染,想起热恋时的那段美好时光?
龙根一温,在我的诧异中,龙根进入到一处温暖的所在,诗雅竟然用嘴……
我有些激动,更多的是疑惑。诗雅从来没有这样过,记得以前,我曾无数次的要求或者是命令诗雅用嘴帮我解决,诗雅总是嫌脏,哪怕是我们最如漆似胶的时候、哪怕是她身体不方便的时候,诗雅从来不肯用嘴巴去碰触它,她总说那是尿尿的地方,很脏;可是现在,她居然放进去了!龙根上快感连连,灵活的小舌头像是一条泥鳅,围绕着龙根不停的转动、嬉戏,动作虽然很生疏,但是并不羞怯,所以,龙根不可抑制的怒胀起来。
我隐隐有些不安,我甚至怀疑趴在我两腿间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我结婚三年的老婆,她此刻的举动让我感觉很陌生,我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尝试过这些动作。
诗雅右手握着龙根,舌头在上面滑来滑去,我挣扎着坐起来,用手摸着诗雅的脸,让她抬起头来,轻声问道:“老婆,你……”
诗雅用手背抿了抿嘴巴,对我淡淡笑道:“怎么了?不喜欢吗?”
我咽了一口口水,道:“喜欢,可是……你以前从来不这样……”
诗雅伸出胳膊,把我按回床上,对我说道:“你以前不也从来不对我说这些话。”
肚皮上传来丝丝凉意,原来是诗雅双腿跨坐在我身上,双腿间的花园里已有花蜜渗出,紧贴着龙根摩擦了几下,小手顺着肚皮滑了下去,摸到那根硬挺的长矛,她微微翘了一下屁股,找到那处温热的泉眼,屁股一沉,龙根毫无阻拦地一分一寸的消失在她的身体里面!
诗雅双手按着我的小腹,任龙根被一点一点地吞没,等到全根进入的时候,她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屁股贴着我的身体摩擦起来。
我感觉到龙根被诗雅体内的媚肉紧紧包围,顶端不时碰到一团硬硬的小疙瘩,我知道那是诗雅的花心,以前只有在诗雅高潮来临的时候才能碰到,可现在只是刚刚开始,我就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了,心里顿时有种自豪感和成就感,诗雅越来越敏感了。
我每天都在想着如何去泡别人的老婆,可就偏偏忽略了自己的老婆,这种敏感的身体就是千载难逢的极品,以前我很少珍惜,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诗雅其实在性爱上,还是个学生,她没有太多的花样,只是坐在我的身体上来回滑动,嘴唇闭得紧紧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感觉到龙根四周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滑,我有些按捺不住,想坐起来,却被诗雅死死按住,小屁股坐在我的身上,加大幅度的晃动。小妮子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旦情动就如同黄河决堤,水多得很,我已经听到两人交合处传来摩擦声,像是行走在淤泥里的样子。
我的双手托住诗雅的屁股,往上抬起,龙根快要脱离她身体的时候,再慢慢放下去,感觉龙头要突破洞口,一路披荆斩棘,冲破层层关卡,到达诗雅身体的最深处,那股销魂的滋味,是做任何事情都无法代替的。
在我第二次抬起诗雅屁股的时候,诗雅居然让整条龙根都拔了出来,然后用手扶着,再重重的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那种空虚之后突然满足的快感,在两人身上从未出现过,可是今晚,诗雅真的带给我很多不一样的感觉。
小妮子已经不用我带领了,她的双手按住我的胸膛,两脚放在我的身体两侧,屁股开始慢慢的起伏,然后逐渐的加快,我感觉到两人的结合处流出的大量水渍把旁边的丛林都打湿了,那些毛发纠缠在一起,根根缠绕,再也分不清彼此。
诗雅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我想让她放慢下来,可是身体的快感让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双手托着她的细腰,配合她在我的身体上驰骋。
诗雅已经无力,毕竟她的体力一向不是很好,整个上身倒下来,趴在我的身上。
我抱着诗雅的身体,双腿蜷起来,踩在床上,身体把她顶得悬空,龙根如打桩一般,从下而上迅速地抽插起来,快速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诗雅死死地咬住我的肩膀,最后还是没能压抑住快感,嘴里大声的叫喊起来:“老公!快点……好爽!使劲插我……”
我几乎已经惊呆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豪放的诗雅,她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叫床的!显然我是喜欢她这样的举止,因为在她的叫声中,我终于汹涌蓬勃的喷发了!
可能是因为心情的原因,我跟诗雅的“战斗”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但是丝毫不影响到两人所得到的快感,看来,性爱时间的长短并不是衡量快感的标准,只要双方投入,在合理的时间内,一样可以获得全身性的欢愉。当然这个合理的时间是指不少于三十分钟,有人跟我说做爱最好的时间长度为二十至三十分钟之间,这纯属扯淡,女人都是慢热型,人家刚来你就喷,鬼才能高潮。
诗雅去浴室了,我懒得去清洗,拿卫生纸一擦,裸着身体躺在了床上。身下的战场有些杂乱,我起身整理了一下床单,刚一挪开枕头,诗雅的手机居然还亮着灯。
我拿出来一看,还有一条未读短信:你真的不上了吗?这样的夜晚我好不习惯,我还是忍不住发信息给你了!我怎么睡都睡不着,我不能过没有你的日子!
时间是十分钟之前,号码很陌生,除此之外,手机里除了几个熟人的电话再无其他信息,看来诗雅都删除了。
我想记下那组陌生的号码,一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在裤兜里面,估计被水淋成那个样子也不能用了,幸好抽屉里还有一台旧的手机,我摸索着从第一个抽屉拿出钥匙,然后插到第二个抽屉的锁孔里面,转动了一下,顿时心头一跳,锁竟然是开着!
第二个抽屉放的是存折、现金,还有一些贵重的首饰,都是结婚的时候帮诗雅买的,这些我都不在乎,但重要的是,这里放着我用来记帐的小本子,那个才是我的命!
我打开灯,一眼看到那个小本子还在,随手翻了翻,没发现什么纰漏,这才把心放下,然后拿出以前的旧手机,装上电池,把刚才的陌生号码储存了进去,又把诗雅的手机放回了原处,这才对着浴室喊道:“老婆,从裤兜里把我的手机和钱包拿出来!”
诗雅应了一声,道:“一会儿我帮你拿过去。”
我把小本子放好,想锁好抽屉,目光放在存折上,最近钱花得有点多,都不知道户头还有多少钱。一翻开存折,我愣住了,支出并没有减少多少,只是这几个月倒有不少钱进帐,而且数目都在三、四千块之间,我记得我没有存过这些钱,钱是从哪里来的?
诗雅披着浴巾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我湿漉漉的钱包和手机,看到我手里的存折,脸色瞬间一变。
我拿着存折说道:“老婆,怎么会多出这么多钱?谁存的?”
诗雅把浴巾解下来,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背对着我一边擦头发,一边说道:“我在网上卖了几套装备,得到的钱就存进去了。”
“哦”我恍然大悟,早听别人说过,在网路上玩游戏能卖装备,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值钱!这东西我也不懂,便也不再多问。
我搂着诗雅的裸背,亲了一口说道:“我老婆会赚钱了!”
然后把抽屉锁好,躺在床上,又道:“你有一条短信。”
诗雅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随即从枕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说道:“游戏里认识的朋友,不理他。”
我“嗯”了一声,为我刚才的多疑感到羞愧,诗雅要是说不认识或发错,我还会有所怀疑,她这么一说,我都觉得自己的心胸太狭窄了,游戏里的东西是假的,又有多少人是真的?
我整天在外面跑,诗雅一个人在家这么闷,网上虚情假意一番也能容忍,反正又发生不了什么事,只要以后我多抽出点时间陪她,老婆还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我搂着诗雅躺到床上,闻着她的发香,有一种异样的情愫蔓延到全身,感觉怀里的女人完全属于自己,整个时间尽在自己的手中,我知道,这种感觉叫做幸福。
“老婆,有没有人来过咱家?有没有打开过那个抽屉?你知道的,那个本子绝对不能让外人看到,有没有人趁你不在时偷看过它?”
诗雅背对着我,依偎在我怀里,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叹了口气,说道:“没什么,公司在查我的帐目,我怀疑有人偷看过我的小本子了。”
诗雅幽幽说道:“你是在怀疑我吗?我天天在家,除了冯阿姨每天进来打扫一遍,没人进来过,也不会有人进来!”
我把胳膊紧了紧,道:“我怎么会怀疑你,你乱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公司对数目知道得那么详细,真的就像拿着本子在念一样。这样,以后冯阿姨再进来打扫,你不要走开,把抽屉锁好,知道吗?”
诗雅“嗯”了一声,问我:“公司知道了,对你有影响吗?”
我笑道:“顶多就是赔钱、炒鱿鱼,那样我正好有大把时间回家陪老婆了!”
诗雅“哼”了一声,说道:“那我明天就把小本子交到你们公司去!”
我笑道:“那好,你等我,估计那些数目够我坐五、六个月的大牢了,我出来后天天陪着你。”
诗雅吓了一跳,转过身子对我说道:“不是说只是赔钱吗?”
我叹了口气,说道:“要不要坐牢,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学法律的,不过如果只是赔钱那么简单,估计整个国家的业务员会比现在多十倍!挣得多、处罚轻,谁不想干?”
诗雅一时没有说话,胳膊慢慢环过我的身体,紧紧抱住了我。
我以为诗雅是在害怕,不由得笑道:“别担心了!傻瓜,这是一个大篓子,谁都不愿意去捅,再说你老公也不会那么傻,等着别人来搞我,没有对应之策,我哪能在宏远待这么多年?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以后我会尽量多抽些时间陪你,乖。”
诗雅紧紧缩在我的怀里抱住我,抽噎着说道:“老公,你很久没有这样哄过我了!”
我愧疚的吻了吻诗雅的额头,道:“都是老公的错,以后不会了。”
听着诗雅均匀的呼吸,令我有些感慨。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的跟她说过话了?自从孩子事件之后,家里一直充满着火药味,稍微有点火星,就会引发一场大爆炸。原本以为枯燥的婚姻生活已经走到了尽头,却在今晚出现了转机。看来,夫妻之间并没有解不开的疙瘩,有时候所欠缺的,不过只是一个拥抱,或者问候而已。
不过现在冷静下来,要我为了诗雅舍弃郭丽也不可能,郭丽跟我有两年的感情了,一直对我无欲无求、疼爱有加,她真的是个好女人。可能你会从伦理上,说她不遵守妇道,但是即便是她的老公,她也从来没有在大众场合下诋毁过,而且很维护,重要的场合都会交代一声:“我要先问一下我的老公。”
只是平常的一句话,却透露着对自己男人的尊重;不像我,自作主张惯了,从来没有问过诗雅的意见,所以,我不可能舍弃郭丽,老狼们说:“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才是勾引人妻的最高境界”,我一直以来是持不屑的态度,因为我觉得既然红旗不倒,干嘛跑去找彩旗?现在我明白了,原来真正的高手不是在找旗子,而是在各个旗子间能保持平衡!我为这个目标感到激动不已,以后,对老婆要好,对情人也要好,虽然没有机会左拥右抱,起码自己不会夜夜无萧声。
我翻了个身,打开上面的抽屉,里面有一包茶花烟,是诗雅的。自己的烟被泡烂了,现在只好抽女人烟,细细的烟叼在嘴里,点燃后猛吸了一口,女人抽的烟确实没有一点味道,像这种烟,不知道抽起来有什么意思?莫非真的应了网上流传的那句话:“姐抽的不是烟,是寂寞!”
看来,我真的要叫诗雅以后别抽烟了,不管怎么样,对她都没有好处,将来有了小孩,对婴儿的健康也是一大隐患,我自己也要少抽点烟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上了班,我躲在办公室占了郭丽几下便宜之后,就打了通电话给强子。
电话里,强子的声音有些低沉,对我说道:“老四、老五今天动身,应该下午就到了,我们晚上一起过去吧。”
我应了一声,坐在办公桌前有些发愣。我去过老大的家,并不是很富裕,我不知道兄弟几个除了能给点并不是很多的钱,还能为那个家做点什么?
我正坐着胡思乱想时,突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一看区号是滨海的,估计是老五刘亦锋打过来的,这厮不是下午才到吗,这个时候还打电话干什么?
“喂?”
拿出电话刚问了一声。
那头居然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钢子,想姐了没有?”
我足足愣了半天,脑中飞速地思考着,终于让我想到一个人,兴奋得叫道:“袁姐,是您啊!您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袁华在那边嗔道:“怎么了?姐就不能给你打通电话,问候一声?”
我连忙赔罪,心想;这袁华虽非倾国倾城之貌,身上那股成功女人的精明,倒是为自己增色不少,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肯定不是要套交情,估计就是为了那批镀锌板的事情,可我还没跟公司说。
我正愁着不好开口,袁华主动说了:“钢子,这几天公司搞了场小型座谈会,附近城市钢材和机械加工企业都会来参加,我也向你们公司发过邀请函了,指名要你过来,大概三天左右,你有时间的话就过来吧,姐陪你在滨海玩玩。”
这趟玩可不是轻松活!我心里想着。无非是那张上百万元的订单,如果没有问题,那张订单我至少可拿十几万元!但是,前提是在没有问题的情况下,如果有问题,不光饭碗不保,老子这半辈子工作的钱都不够往里面填的!我觉得袁华不会害我,可是隐隐觉得她这么想拉拢我一定有目的,好事都归你,脖子上可能就吊着一把菜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劈下来,让你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滨海之行倒是可以考虑,顺便把老大的骨灰接回来。不管这场座谈会有什么陷阱,只要我不签单,谁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如果老板想从袁华的公司进货,这次肯定会派质检跟我过去,质检部几个QC跟我关系不错,只有一、两个是冯麻子的人,我不会倒霉地挑上那两个人,即便是挑上,也是有事帮我扛着,不会先拿我开刀。
于是我跟袁华闲聊了几句,爽快地答应了她的邀请,只等下午跟老板请示,晚上回家跟诗雅说一声,我就要踏上滨海之行了。
谈生意就像谈恋爱,最后能拿下的,都是平常那些敢玩的,你规规矩矩地做事,人家还不一定甩你,反而落下个胆小、怕事、窝囊废的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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