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狂宴
宇文兰的白皙丰满裸体在菜市口任由公众轮暴虐奸,转眼已经是第五天了。全城的地痞流氓、游民无赖几乎都已经在这个前朝宰相之女身上发泄过兽欲。饱受摧残的宇文兰,虽然不时被负责看守的曾林和虎贲营军士用冷水和淫女香提神,还是难免奄奄一息,大多时间仅是躺在地上,让男人们肆意蹂躏。卡拉莱雅也是勉强打起精神,替成群结队的男人们口交。
有许多淫辱过宇文兰多次的暴民们,一来想换些花样,二来不愿只是玩弄毫无意识、如同行尸走肉的女人,在曾林的点头应允之下,几个壮汉将宇文兰双手高举,吊了起来。暴民们先是用曾林递过来的皮鞭使劲抽打女人,听着她的尖叫哀嚎借以取乐,然后再从后面插穴或肛交,甚至前后夹攻。受了伤的宇文兰自然痛苦呻吟,颤声求饶,令男人们的淫兴更是高昂,一边狠狠操着浑身发抖的女人,一边骂道:“大王真是圣明,看出这个荡货是个最为下贱的烂奴,表面上嘴里讨饶,声音却叫得那么淫浪,分明是巴不得男人们把她干得死去活来,才能满足。”
在一旁嘻笑观看的曾林,欣赏着一次又一次宇文兰被鞭打和轮奸交替折磨。在暴民们十多回的毒打淫虐宇文兰之后,曾林忍不住亲自参与。他从暴民手中接过皮鞭,先是狠狠抽了宇文兰一顿,然后才把女人沾满汗水和精液的白嫩臀沟掰开,将粗糙的皮鞭把柄用力捅入她的肉穴,来回反覆抽插,让宇文兰禁不住疼痛、高声嘶喊,几乎晕了过去。曾林拿出淫女香,等宇文兰吸了两口、稍微恢复精神之后,他才掏出硬梆梆的阴茎,猛操女人的屁眼。看到曾林和暴民们玩得兴高采烈,负责守卫的军士们也纷纷加入凌辱宇文兰的行列,将她一再性虐凌辱,奸得痛不欲生。
宇文兰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蛮族士兵和暴民们残酷蹂躏的消息传回到义军秘密大营,引起众人义愤填膺,纷纷向千叶公主和萧煌请缨,准备突袭菜市口公开劫囚,或是乾脆杀进被多摩王霸占的皇宫,直接攻入性奴惩戒房救人。
在义军根据地大堂里主持集会的千叶并不专精用兵之道,只能仰仗萧煌。萧煌心里虽然很想出兵拯救美丽的恩人,但是觉得冒险太大,唯恐损兵折将、坏了复国大计,因此久久无法下定决心。散会之后,闹头疼的公主由值班的贴身侍卫水中月护送回到寝室歇息,陷入沉思的萧煌则先去探望仍在昏迷的妹妹萧敏。
轮休的三位公主侍卫米怀玉、青衣蝶与夜百合在前厅里遇上赵莫愁,罗珊和韩凤仪三位奔雷派的女侠。义军里女将人数不多,来自深宫的侍卫和江湖上的女杰虽然认识不久,却已经很有话谈。六个女人一见面,话匣子马上打开。赵莫愁先是叹了口气道:“蛮族一帮禽兽不如的东西,不但伤了我的未来嫂子萧敏,害得家兄日夜照料、茶饭不思,这回又在菜市口干着天理难容的无耻勾当。”米怀玉附和着说:“是呀。正在受苦的宇文兰,对公主和未来的亲王可有着救命之恩。我看得出来,这几天公主和准亲王,对如何搭救宇文兰,很是烦恼。”
听到“准亲王”几字,和萧煌有过一腿的罗珊不禁吃味,说道:“其实萧师兄天纵英明、勇敢无比。只要他登高一呼,我们奔雷派同门齐心合力,杀进菜市口,一定可以救出宇文姐姐。”
青衣蝶微微笑道:“奔雷派武功卓绝,自然不会把一般蛮族兵丁们放在眼里。只是这回负责看管宇文兰的军士们,是多摩王麾下的虎贲营爪牙,不是那么好对付。若是强行和蛮族精锐正面冲突,刀剑无眼,难免伤及围观的百姓。况且准亲王要救的人,虽说是公主和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无关复国大计。要是因此劳师动众,甚至死伤惨重,恐怕难杜天下悠悠之口,因此才烦忧不已。”
也跟萧煌有染的韩凤仪提高声音说:“难道咱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冒死拯救萧师兄和千叶公主的宇文姐姐?我不好评论大内高手,但这可不是咱们奔雷派的作风。”夜百合立刻回嘴道:“我们身为公主侍卫,火里来、水里去,早就不把个人生死放在心上。”赵莫愁连忙打圆场说道:“我相信大家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否则也不会来参加推翻蛮族暴政的义军。”赵莫愁沉吟了一会:“这样吧,我出个主意,大家给点意见。”
几个女中豪杰围着赵莫愁,继续听她低声道:“我听说这班蛮贼们每天早晨押着宇文姐姐,从宫里的性奴惩戒房出发,在菜市口待到将近黄昏,才把她带回去。在返回皇宫的路上,我们假装要贩卖食物给军士们。这帮禽兽看我们是女流之辈,不会放在心上。而且据说他们在菜市口经常会加入奸淫的行列,到了傍晚一定是筋疲力竭。我们出其不意,把他们杀个落花流水,救出宇文姐姐。我们一边三人,旗鼓相当,到时候算一算两边各自撂倒了多少蛮族狗腿子,输的那一方从此甘拜下风,大家以为如何?这样我们既是帮了师兄和公主的大忙,让义军弟兄们不致大动干戈,我们也能切磋一下武艺。”
公主侍卫毕竟较为谨慎保守,不敢立刻答应这个提议。但是在罗珊和韩凤仪不住冷嘲热讽之下,毕竟年轻气盛,终于颌首同意。赵莫愁说道:“选日不如撞日,而且还不知道宇文姐姐能够支持多久。现在天色将暗,我们立刻出发吧。”一行人马上准备竹篮,里面暗藏着刀剑武器,上面再覆盖了馒头、蔬菜、水果等物,偷偷溜出义军秘密大营,往菜市口疾行。
曾林骑着马,带领虎贲营的军士们和囚车,向皇宫前进,沿途上还不时向巡逻的蛮族官兵们打招呼。囚车里的卡拉莱雅和宇文兰,今天又分别和好几百个男人口交、奸淫、鞭鞑,早已呈昏睡状态。曾林和军士们也好几次加入轮暴行列,所以也是疲惫不堪。曾林一边想着宇文蕙给的淫女香相当管用,自己得再向她多讨几瓶,以后看到中意、却是得不到的女人,能够派上用场。
就在离宫门还有半里路,忽然有几个村姑打扮的年轻女子提着竹篮拦住了车队的去路。这年头,一般百姓在尚未天黑,早就都躲进家里,路上空荡荡的,更别说是眼前的妙龄女子。估计是从外地进城,还弄不清楚状况。领头的军士还算机警,拔出刀来喝令:“你们干什么的!”为首的村姑打开竹篮,露出里头的蔬菜、白面,然后说道:“军爷们行行好,我们六个人结伴从乡下带了自己父兄种的庄稼,想在城里卖钱,换一些布料、草药之类的东西。现在天色晚了,找不到买家,请军爷们多多照顾。”
军士脸色缓和下来,把长刀入鞘。其他的官兵们见到几个女子颇具姿色,也都围了上来凑热闹。曾林心胸狭窄,特别容易犯疑,不愿节外生枝,又急着回宫想再弄一些迷药,正要吆喝大家赶紧回到队伍、赶回宫里,年轻女子们忽然拔出各式刀剑,大声说道:“今天我们就替千叶公主和奔雷派萧煌收拾你们这些狗贼们!”多位士兵措手不及,立刻倒在血泊之中。
曾林大吃一惊,慌忙之中,竟然摔下马来。曾林一边大喊:“快、快杀了乱党!”一边却是转过身去,企图翻上马背,赶紧骑马逃命。曾林越是心急,越是骑不上去。他的耳里一直传来刀剑相交声和嘶吼声。几乎腿软的曾林好不容易一脚踏进马蹬,背后忽然被一掌打中,再次摔了下来,平躺在地。
夜百合一脚踩在曾林的胸口,高声怒骂:“好个蛮族禽兽,还想跑!”曾林看到他带来的虎贲营勇士们都已经横尸遍地,立刻求饶说:“姑娘误会了,我原本是鎏金皇朝的子民。因为家里的人被蛮族扣住当做人质,只好替蛮族做些跑腿的差事,实在是情非得已啊,还请侠女大发慈悲、放小的一条生路,回家照顾妻小。”
韩凤仪说道:“你个走狗,帮着蛮族助纣为虐,居然有脸强辩。这世间留你这种人渣何用,还是一刀宰了干净。”曾林颤抖着回答说:“这……留着小的当然有用!小的在虎牢供职,知道那里关了许多乱党……不,是义军人士。小的可以提供消息,供各位侠女参考。”
听到虎牢二字,几位女杰相互交会了一下眼神。罗珊开口道:“我们说不定能从这贼人嘴里问出一些重要军情,但是此处非久留之地,多摩王巡逻的军队不知什么时候会经过这里。赵师姐刚才一不小心,臂上被划了个口子,我看就由她先将宇文姐姐和另一位性奴带回大营。剩下的人把这个叛贼拉到路旁,详细讯问一番。若是得到重要消息,我们必须赶紧行事。如果他说的不对,再杀不迟,我们也可以来得及赶去掩护赵师姐。”
米怀玉等人稍加商量,立刻决定依照建议进行。女侠们让曾林把囚车打开,背出宇文兰和卡拉莱雅,然后让从曾林手中抢过来的马,驮着两个仍旧昏迷的女人,由赵莫愁牵着从羊肠巷道快速离去。
曾林一面假意热心帮忙女侠们救人,一面苦思脱身之计。等到再也不见赵莫愁和马匹的身影,个性刚强的韩凤仪已经把利刃架在曾林的脖子上,冷冷说道:“你这贼人,快说出有何重要消息。”曾林原本只打算逃到天涯海角,因为钦犯被劫走,多摩王不可能会放过自己。但是工于心计的曾林,忽然想到淫女香,一时恶向胆边生,准备不只来个绝地逢生,还要再为多摩王立下大功。
打定主意的曾林,从怀中掏出一块白布和装着淫女香的瓷瓶,向众家女将作揖道:“小的在虎牢之时,听到有义军人士熬不住酷刑,将参与义军的人员名单招了出来,还画下义军秘密大营的地图。多摩王下令把这些重要消息用的特别墨汁写在白绢,急送到各地驻军,准备联合发动突袭,一举歼灭义军。”
较为柔弱内向的罗珊微微颤抖道:“如果这奸人所说属实,那可不得了。”青衣蝶老成得多,立刻追问:“你说这墨水有何特别之处?”曾林回答:“用这墨汁书写于白绢上,一般时候是看不出来的。必须拿药水弄湿,图画字样才会显现。”青衣蝶寒着脸说:“一派胡言!你倒是马上给我试试。若是没有出现任何东西,你就准备到地下会见你的一帮兄弟吧。”
曾林一边将瓷瓶打开,把淫女香的药水倒在白布上,一边陪笑道:“小的那有熊心豹子胆,欺骗各位姑奶奶。不信各位请看。”曾林将濡湿的绢布先是交给了身旁的韩凤仪。韩凤仪一手拿着仍旧架在曾林项颈的刀剑,一手接过白布。她将白布看了又看,甚至贴在眼睛前面观察,仍然瞧不出任何结果。其他的女杰等待不及,抢了过去,大家轮流仔细查看。
米怀玉厉声质问曾林:“为什么布上完全没有你说的图案字样呢?”曾林忙不迭地回话说:“大概是药水不够,我再加一些。”曾林装模作样的再把大量淫女香倒在白布上,让众位女侠近身观看。
脾气火爆的韩凤仪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说:“根本什么都没有,你竟敢戏弄我们奔雷派和公主侍卫们……”韩凤仪举起手中的长剑,作势要砍,不料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其他四个女侠有的用手扶着额头,有的呼吸急促,纷纷感到情形不对。最早接触淫女香的韩凤仪振奋的眼神流露出茫然的意识,丢下武器,自言自语说:“好热呀……我怎么想不起来我到这里要做些什么?”曾林从她手里接过白绢,一面说道:“你是来闻这块布的,它好香好香。”一面将整块绢布捂住她的口鼻。
承受了超量淫女香药水的韩凤仪,先是手舞足蹈起来,然后开始宽衣解带。曾林立刻将绢布轮番捂在其他女杰的脸上,有时还得空出一只手帮着女侠们脱下衣服,顺便抚摸揉捏她们的坚挺乳房和其他私密部位。不多时,五个在义军之中赫赫有名的女将们就在街上公然全身脱光,展示诱人惹火的身材。
五个绝色的全裸美女围绕在曾林身边,用赤条条的玉体摩蹭着男人。曾林大乐,正用双手贪婪地在娇娃们的白嫩裸体上四处游走时,一群巡逻的蛮族官兵从街角绕了过来。领队的军官看到满地尸体,又有五个裸女浑然忘我地扭腰摆臀,不禁目瞪口呆。曾林虽然意犹未尽,但是也只好暂时收手,将多摩王的令牌取出,指挥着蛮族士兵们将一班叛党逮捕,关在囚车里,火速带回宫中。
一回到皇宫,曾林马上把五个抓获的裸女反贼送进虎牢里,用铁链、枷锁禁锢起来,然后飞奔到多摩王的殿上禀报。多摩王听到效忠千叶公主和奔雷派的义军们劫走了宇文兰和卡拉莱雅,先是大发雷霆。再听到曾林用计抓到了五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将,脸色缓和不少,立即下令摆驾虎牢。
到了虎牢,五个浑身一丝不挂的女杰们已经清醒大半了。但是除了姓名和基本身份之外,她们都一概拒绝回答。曾林向多摩王请旨说:“启禀大王,军情紧急,事不宜迟。是不是将这一班乱党立刻押到刑房重重拷打,审问逼供?”多摩王看着五个美女的姣好面容和各有特色的裸体,有的体态丰腴,巨乳肥臀,有的身材纤瘦,但是胸部浑圆坚挺。多摩王想了一下,心中打定主意。多摩王对曾林轻轻摇手,吩咐贴身侍卫:“马上召唤巫医前来。”曾林猜不透多摩王的用意,只能忐忑地在旁等候多摩王的下一道旨令。
巫医到了虎牢之后,多摩王对他点了一下头。巫医也不需多加解释,立刻上前查看裸女们的阴户,之后就把她们分成两边。全数查看完毕,巫医弯腰向多摩王禀告:“这五名女子里,左边的三位还保有处子之身,右边的两位则已经和男人交欢过了。”被当众点名贞节已失的罗珊和韩凤仪,脸颊不禁绯红发烫。
多摩王接着传旨说:“最近千叶公主和叛军头子萧煌连续脱逃,虎贲营和虎牢的领头们也因此连续更迭,难免造成群臣议论纷纷、虎贲营士气低迷。为了表示本王和大臣们同甘共苦,也想要借此机会提振军心,本王决定在明天盛大举办”开苞大会“,邀请京里所有三品以上的官员、将领,和虎贲营全体军官参加,一来君臣同乐、激励将士,二来也给天下百姓瞧瞧乱党的下场。巫医已经验过的三名处女叛军,立即押往磨担房进行准备工作,在明天的大会上,由本王亲自开苞。至于其他两名反贼,就让她们在会上和虎贲营的男女好手们进行裸体摔跤,娱乐宾客。”
曾林颇为失望今天不能立即严刑拷问这些美女,然后加以百般奸淫凌辱。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立了大功,早晚多摩王会将美女们交给他处置。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开苞大会,届时肯定可以大开眼界。
多摩王之所以要下令举行开苞大会,其实是想要拉拢虎贲营和大臣。多摩王接获密报,前任虎贲营塔尔自从贬为平民,被从皇宫城墙的狗洞赶出去后,多摩王的眼线马上跟踪监视。但是塔尔在市集上和一个江湖术士密商多时后,从此失去踪影。接着前些日子因为私藏头号钦犯萧煌、触犯贻误军机重罪的隆克维,在被押解到边疆充军的路程中,竟然被人劫走。据生还的官兵供称,为首的蒙面盗匪身影好像就是塔尔。多摩王为了提防朝廷里的大臣勾结外贼或是贴身的虎贲营生变,只好利用机会和大家共同享乐、收买人心。
隔日午后,多摩王由他一帮豺狼虎豹的重臣、将领与亲信军兵簇拥,进入即将举行开苞大会的鎏金大殿。这鎏金大殿是皇宫中规模最大的正殿,在鎏金帝国时代遇到重大节日,招待外国君主,或者是举行登基大典时才会使用的。在鎏金帝国尚未成立之前,本地就因为文化发达百业兴盛,而称霸四方。等到鎏金皇朝开国君主统一全国,技术精进的工匠发明了鎏金绝技,所做出的成品光彩夺目,镀层牢固,历久不衰。因此开国皇帝将鎏金定为国号,并且集合全国一流工匠,大兴土木,创建了鎏金技术辉煌代表作的鎏金大殿。只是没想到时代更迭,今日居然会流落成为举办荒唐无耻宴会的场所。多摩王一行人从正中央的走道进殿,右侧的桌上竖立了一个半人高、面粉烘焙的巨大阳具,左侧的桌上则是摆设着同样用面粉制成、模样逼真的女人生殖器官。
大殿里多摩王和他的手下们入座后,几近全裸的女奴们立刻端酒送菜,服侍起多摩王国的君王、大员和亲信官兵们。由于受邀参加盛会的人数太多,连餐桌也不够用,因此有的女奴还得充当人肉桌子,四肢着地,美背上让宾客们搁着酒杯餐盘。当然,粗鲁的来宾们在取用酒菜时,也不会忘了狎玩搓弄女奴的光裸肉体一番。
值日的女奴敲着刺耳的锣,宣示着助兴的裸体摔跤比赛即将登场。不一会儿,罗珊和韩凤仪一丝不挂地被押了上来。以凶残暴虐闻名的虎贲营,特别设立了善于徒手摔跤、近身搏击的分支,男性侍卫们平日参与保护多摩王的任务,女性成员则负责维护宫女的安全,顺便就近监视。
由于这项裸体摔跤竞技的目的是在娱乐多摩王和宾客,不是真的讲求武术技巧,所以没有任何比赛规则,只要能够把对方长时间压倒在地就算胜利,一般分成男女对抗或者女性互相比试两种。获胜者可以就地奸淫输的一方。赢的一方如果是男性,当然毋庸赘述,可以任意选择操穴或是插肛。胜利的如果女方,可以带上假阳具,奸淫失败的男女对手。对于虎贲营的侍卫而言,无论其性别,在公开竞技上输给性奴、又得惨遭性奴用假阳具羞辱,那是完全无法想像的。要是发生这等情事,别说在虎贲营里混不下去,连继续在这个世界上苟活的颜面都没有。就因为绝对不能输,所以虎贲营在举办比试之前,都会预先动些手脚。
罗珊和韩凤仪在昨天由多摩王钦点参加裸体摔跤比赛之后,就被虎牢的狱卒们带到设于虎贲营摔跤房的地牢里。自从在大街上脱光以后,就一直没再穿过一丝半缕的两个奔雷派女侠,被喝令躺在阴暗潮湿的地板上,各自伸出一条腿紧绑在一块,然后拉高吊起,两人阴部门户大开。两位侠女的另一条腿也各自捆缚妥当之后,虎贲营的官兵们取出前端绑着乌铁仿制阴茎的长棍,并且打开还搁在炉上熬煮药汁的瓦罐口,将滚烫的浓稠药汁涂抹在乌亮的阳具上,最后再深深插入两位女侠的粉嫩肉洞中。药汁由女人的阴道壁慢慢吸收后,可以让她们在几个时辰之后开始眼冒金星,浑身肌肉酸疼,打斗能力大减。负责上药的军士们每过半盏茶时间就将长棍抽出,在生铁阴茎上重新沾满热气腾腾的药汁,而后再次粗暴戳回女人们的嫩穴。两个英勇的女侠虽然饱遭淫虐,却只是低声闷哼。
等到一罐药汁都涂刷完毕,两个美丽的俘虏被带到隔壁的牢房之中,进行下一部的准备工作。刚被推进门,罗珊和韩凤仪就瞥见两只布满锐利钉子的木马刑具在等着她们,马背上还有尺寸惊人的乌铁阳具。鲁莽的军士们不由分说地就要把两名女子押上木马,两个原先还相当镇静的女侠,这回终于忍不住尖声惨叫,拼命扭动身躯,不肯就范。领头的军官两手各掐着女人的其中一只乳头,撂下狠话说:“你们两个贱货,赶快自己骑上木马,骚穴插入乌铁鸡巴。如果你们再要挣扎反抗,等到老子叫弟兄们动手,这乌铁玩意儿进的洞里就是你们的屁眼,而不是肉穴。你们自己看着办。”两个女侠迟疑了片刻,在军士们的暴力胁迫之下,勉强被架上木马,让如同拳头大小的冰冷龟头顶开柔嫩的花瓣,再咬紧牙关让整根阳具痛苦地完全没入蜜穴,两名裸女立即哀号起来。军士们随后让她们趴伏在木马上,大腿绑紧在刑具两侧,双手则向后伸直,高高举起用铁链吊着。锋利的铁钉扎在女人敏感的阴户、臀部、和大腿内侧等处肌肤,让罗珊和韩凤仪疼得额头直冒香汗、痛楚呻吟。
其实刚才领头的军官说要将乌铁阳具插入女人的屁眼,只是恐吓之词。这巨大的假阴茎,其目的不仅仅是要让即将上场进行摔跤竞赛的女人们痛苦,从而减低她们的搏击格斗能力,更大的作用是要堵住嫩穴,不让先前塞进阴道的药汁流出。
罗珊和韩凤仪历经了整夜难以言喻的痛苦折磨,才被带到鎏金大殿上,准备接受更为严苛的考验。锣声再度响起,两个被俘的女侠,在两边场地分别和对手打斗起来,围观的众人们大声喝彩,连许多忙着狎玩女奴肉体的多摩王朝官员、军士们,都暂时停下手来,专注欣赏香艳刺激的裸体摔跤。
左边场地进行着男女摔跤,由罗珊出战人高马大的男侍卫。全裸的男子摩拳擦掌,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胯间的大吊尚未勃起,但是已经粗长得可怕。罗珊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对手肌肉发达、精通搏击,着实难以应付。罗珊使出看家本领,虽然一开始就先把对手压在地上,但是蛮族侍卫总算凭着一身蛮力,终于翻过身来,反而抓住罗珊的大腿,将她全身一把抱起,还趁机轻薄、舔舐了罗珊彻底暴露的阴埠,然后才将她重重摔在地上。罗珊虽然勉强爬了起来,但是强灌进她肉洞的药汁开始发挥功效,让罗珊头晕目眩、浑身酸疼。再加上受了地牢里铁钉木马的彻夜折磨,气喘吁吁、浑身香汗的罗珊明显屈居劣势,不但被多次压倒在地,粗鲁的侍卫还不时伸出魔爪,抚弄她的圆润丰满酥胸,在旁边欣赏的官员、军士们,无不轰然叫好,连多摩王也面露微笑。又过了几招之后,罗珊再也无力反抗。露出胜利表情的男侍卫,将任凭摆布的裸女翻过身来,分开大腿露出下体,先用鹅蛋大小的龟头在女人的蜜唇和肉豆磨蹭亵玩许久,然后才使劲一挺,把整根阴茎插了进去,用力抽送。罗珊只有认命地随着男人的粗鲁动作挪动娇躯、呻吟出声。
另一头的场地,两个裸女的摔跤之战也接近尾声。双方一开头你来我往、拳打脚踢,非常有架势。但是过了不久,药效发作,韩凤仪马上脚步不稳,力道大减。女侍卫趁机大举进攻,将奔雷派的女侠打倒在地多次。不得不认输的韩凤仪,只好先替女侍卫赢得竞赛后戴上的假阳具舔吸一番,而后再被女侍卫用濡湿的假阳具轮流狂插猛干她的蜜穴和屁眼。尺寸粗大又毫无弹性的假阴茎,带给韩凤仪莫大的疼痛。
裸体摔跤竞技第一回合随着男侍卫将精液射在罗珊的屁眼里面,和女侍卫达到高潮之后结束。和别的比赛不同的是,“晋级”第二回合的是输掉前次竞赛的选手。所以由罗珊出战下一场的女子比试,而韩凤仪则换到男女对抗赛。
在旁边欣赏的观众们,在有如春宫表演的裸体比试和美酒催化下,个个兽欲大发,纷纷找来性奴,一边享受着性奴们口交,一边饮酒吃肉,或是干脆和性奴进行奸淫、肛交等活动。
高高坐在大殿中央的多摩王,也为着即将上场的开苞仪式做准备工作,由日前刚从性奴调教房认可担任口交任务的刘映真替多摩王含吊舔睾。一个多月前,映真姑娘和父亲刘员外在酷刑逼供下,承认答应千叶公主的请托,让她冒充刘映真入宫之后,映真本人被多摩王夺去贞操之后贬为性奴。刘员外一家老小则全部被捕,男的和中年以上妇人,发配到边疆终身从事修桥造路的苦工,年轻的女人则降为女奴,到多摩王的后宫供人差遣使唤,其中颇有姿色的刘员外的小妾被遴选为性奴,和刘映真一起送到调教房。
刘映真在性奴的训练过程中,饱遭塔尔和卡拉莱雅的刁难,再三被迫重头开始学习。忍受不了调教虐待的刘映真,早已放弃一切基本做人的自尊,愿意乖乖地当个最服从听话的性奴,只求不再遭受残酷的凌辱,但是塔尔和卡拉莱雅就是不肯放过她,把她留在调教房天天折磨凌辱。
后来塔尔与卡拉莱雅相继去职,新任的首席宫女宇文蕙,给了她一个机会证明自己有些本事,起码可以替主人口交。刘映真和同样遭到贬为性奴的父亲小妾,被一起带到虎牢关押刘员外的牢房。在父亲的眼前,刘映真毫不犹豫地听从首席宫女指示,立刻除下身上仅有的小块薄纱,全身赤裸,然后和小妾比赛含吊。刘员外虽然年纪有一把了,但是一向精力旺盛,性好渔色,本来就妻妾成群。现在虽然身陷囹圄,还是本性难移,由女儿和小妾吸了没几口,阳具就已经翘起。首席宫女命令虎牢的狱卒们用生牛皮索将他的睾丸袋和阴茎根部缠绕绑紧,让他的肉棒维持完全勃起状态,然后让他的女儿和小妾每人轮流舔舐套弄一盏茶的时间,看刘员外是在谁的嘴里射精,谁就算是胜利者。赢的人可以离开调教房,到后宫服侍多摩王和亲信们,输的人只好回到调教房,继续接受残忍严酷的训练。
刘员外的阴茎被绑得难受无比,而且几乎不能射精。刘映真和小妾努力了半天,流了满地、满阴茎的口水,不过阳具只是慢慢转为青紫色,不见丝毫即将泄欲的征兆。刘员外玷辱着女儿,内心百感交集,可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为自己疯狂含吊、舔睾。女儿弄得自己下体越来越疼,刘员外只好闭上眼睛,盼望这仅仅是一场恶梦。
过了一个多时辰,两个女人搞得刘员外总算就要喷精。睁开双眼的刘员外,看见正在替他口交的是去年刚娶进门的小妾。钟爱女儿的刘员外知道映真得胜心切,只好强忍着不要泄欲,又是紧咬舌头,又是提肛闭气的,就是不让精液射出。好不容易等到轮换时间到了,小妾似乎知道刘员外的意图,含着哀怨愤恨的眼神暂时离开,由刘映真接手。刘员外怕他放水的做法做得太露骨,又强忍了一会儿,才随着女儿的口交动作来回挺着腰身,然后把一股股的浓稠腥膻的精液射在女儿嘴里。刘映真为了表示她的高度技巧和绝对服从,把精液全部吞进肚子,连残留在嘴角的几滴都用手指刮干净,再津津有味地彻底舔吸。
勉强过关的刘映真,就被派来替多摩王在开苞大典上含吊。刘映真毕竟经验有限,何况多摩王的龙根不但既粗又长,而且植入了无数白铜珠,翡翠,和羊脂玉,要顺利将阴茎全部吃进嘴里,困难度非常高。尤其刘映真慑于多摩王的淫威,含起他的吊来更是显得笨手笨脚。才没套弄几下,多摩王就皱起眉头,再过一下子,干脆打了她一个耳光,把她推开。多摩王命令侍卫们把刘映真身上仅能稍微遮盖下体的白纱剥光,全身赤裸吊在大殿门口,让宾客们轮流手持皮鞭抽打,借以取乐。等到大会结束后,刘映真先押到性奴惩戒房酷刑拷打、轮奸性虐一个月做为处罚,再带回调教房重新开始学习训练。
多摩王接着叫贴身侍卫把首席宫女宇文蕙找过来。宇文蕙还没进殿,就听见皮鞭重重抽打肌肤和女人的尖叫求饶声。走近前来,看见是刘映真,知道情况不妙。果然晋见了多摩王,满脸不悦的暴君指责由她管理的性奴调教房训练太差,所以惩处首席宫女整日必须狗爬在地,不准起身,并且在大庭广众下代替性奴为多摩王口交。宇文蕙立刻跪下接旨,四肢着地爬到多摩王跟前,张开嘴巴开始为多摩王含吊。
过了半晌,脸上总算露出些许满意表情的多摩王让宇文蕙先爬到一旁,下旨将今天的主菜端上来。在磨担石床上捆缚了一天的三位千叶公主侍卫被抬进大殿。三个裸女高举的两腿几乎碰到肩膀,绑了起来,两手也伸到颈后用铁链锁着。入殿之后,维持原本捆绑姿势的女侍卫们被分别吊了起来,身上最为私密的两个洞口一览无遗。多摩王走近玉体一丝不挂的俘虏们,观察了一下,三个处女的乳房都相当坚挺丰满,但是些微差异还是有的。多摩王决定按照乳房大小,进行开苞顺序。
被沦为男人玩物的公主侍卫们,又羞又愤。多摩王脱光衣服,站在胸部在三人之中稍微显得娇小的米怀玉身后,用硕大的龟头顶住女人由浓密阴毛所覆盖的娇嫩肉瓣,准备插入。原本嘈杂的鎏金大殿,忽然安静下来,等着观看开苞大会里最为高潮的桥段。
多摩王破过不计其数的女人身体,深知在女人初夜时,慢慢地用阳具挺进处女嫩穴要比一下子狠狠插入开苞,所感受到的痛苦要强大得多。多摩王原本就喜欢折磨处女,尤其现在有数百名属下正在目视着,更是要显得自己天赋异秉,不同凡响。多摩王速度极其缓慢地将入了珠的恐怖阴茎插入米怀玉未经人事的阴道,女人疼得忍不住叫出声来,全身痉挛。
因为镶有白铜珠而尺寸大增的龟头领着路,先是缓慢地顶破处女膜,龟头之后满布了阳具一整圈的高硬度翡翠和分散在阴茎各处、有菱有角的羊脂玉,摩擦、刺激着柔嫩的肉壁,令惨遭开苞的米怀玉痛苦不堪。多摩王每推进一寸,米怀玉就感觉她的阴道像被锯子锯开一尺。
多摩王两手揉捏着女人的双峰,指头不时掐着粉嫩乳尖,一边在她的耳边吹气说:“滋味不错吧。你很幸运由本王替你亲自破处,第一次就尝到人间极品,肯定是终身难忘。”米怀玉一面痛苦呻吟,一面咬牙切齿说:“无耻之徒,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多摩王听了也不以为意,继续戏弄着女人:“咦,好像龟头顶到底、直达你的花心了。你感觉到了吗?不够爽的话,本王替你用力抽送,让你欲仙欲死。”个性刚烈的米怀玉又气又疼,却只能嘴里咒骂着,毫无其他办法。
多摩王果真加快速度抽插起来,米怀玉挣扎着,痛得几乎就要晕了过去。仅仅来回插了一百多下之后,多摩王因为还有很多苞要开,所以暂时停了下来,把阳具从阴道里拔了出来。多摩王对着米怀玉说道:“你现在破了前半身,只是半个女人。待本王的巨大鸡巴替你也开了屁眼,你就是完整的女人了。”惊恐的米怀玉睁大眼睛,再也骂不出声。
冷酷暴虐的多摩王,将怪物般的阴茎伸向裸女的肛门。在女人颤动不已下,慢慢插入她的处女屁眼。从未有男人开发过的肛门乾紧无比,根本容纳不了入了珠的粗大阳具,米怀玉的屁眼就这样被硬生生地被蹂躏、撕裂。米怀玉高声惨叫,好整以暇的多摩王动作缓慢,但是力道十足地把阴茎推到最深处以后,才开始来回使劲抽插女人的后庭。米怀玉感觉像是被凌迟处死般地痛楚,却也仅仅能够哀号惨叫。一起吊在旁边的青衣蝶和夜百合,只能看着昔日同僚惨遭虐待。而且心知肚明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
多摩王奸淫米怀玉告一段落,将阳具从女人屁眼中抽出来,招呼宇文蕙过来替他清理龙根。首席宫女赶紧从角落爬到多摩王脚底下,捧起主人的仍在上下跳动的阴茎,张开嘴巴先用娇嫩的舌尖从龟头舔舐。多摩王的整根阳具沾满了处女的鲜血、淫水和少许肛门秽物,气味奇特,但是宇文蕙像是品尝着山珍海味似的,贪婪地吸允、舔食着。多摩王一边享受着口交,一边下令侍卫们将破过身的米怀玉松绑放下来,交给参与开苞大会的群臣、军兵们进行“梅开二度”,继续加以奸辱轮暴。刚刚失去贞操的米怀玉,立刻像是陷入狼群的羔羊一样,被兽性大发的男人们团团围住,三个洞口马上就都被勃起的粗大阴茎填满,大肆残忍抽插。米怀玉只有惨叫不已,任由丰满的肉体被禽兽们撕咬、蹂躏。
一旁的裸体摔跤也还在持续进行,两个奔雷派的女侠已经连输三场,现在正由赢得胜利的虎贲营男女勇士们肏着嫩穴和肛门。
在宇文蕙的努力下,多摩王的阳具不久就像是彻底清洗过一样,干净湿润。多摩王命令宇文蕙再次到一旁待命,然后走到下一个乳房更为浑圆坚挺的青衣蝶。整个鎏金大殿闹烘烘地充斥着淫荡的操肉声和女人的惨叫声,脸色惨白的公主侍卫却只能听见多摩王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轮到你伺候本王的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