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城裡的月光
自从在乌来有了温泉别墅作为和众女狂欢的“种马湿乐园”后,李建德就不再和赵英杰出去瞎溷风流,对于他而言纯粹肉体感官的刺激很快就会腻了,所以他一点都不稀罕那种四处寻花问柳醉生梦死的生活,没有感情的性在纵慾后只会徒留更大的空虚。
是以,每一次李建德带着他的五个女人到乌来温泉别墅时,有时候就只是单纯的度假休息,真有性需要也是一对一做爱,不是每一次都得玩集体性爱不可,这种与五个美女共组另类大家庭的幸福生活,在不知不觉间就这样过了二年。
有一天,赵英华忽然打电话给他约他见面,他问赵英华:“发生了什麽事了吗?”
赵英华在电话中沉默了一会儿后才说:“我要出国留学了!”
虽然李建德早就知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他与赵英华这段忘年之“交”的关係迟早都要结束,但现在真的要到说再见的时候还是让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沉默了许久才好不容易按捺住激动的情绪故作镇静地问:“什麽时候喔?”
赵英华显然也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一口气后才回答:“我下个月一号走。”
李建德翻了一下桌曆后说:“那不就只剩下一个星期的时间?怎麽这麽快?”
赵英华回答说:“我现在电话裡不方便讲,见面后再说吧!”
李建德说:“好吧,晚上我找大家一起吃个饭,听妳慢慢说,顺便为妳饯行。”
赵英华说:“不需要麻烦大家了,我只想跟你聊聊就好,在老地方。”
赵英华所说的“老地方”是指她和李建德之前偷情的小套房,自从李建德在乌来买了温泉别墅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在这个小套房幽会过,但李建德也没有把这间小套房卖掉或租出去,而是当成自己暂时放空休息的秘密基地。如今她忽然说要到这个小套房与他见面,显然是想要回到过去这个一度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世界重温旧梦。
回想起这几年来与赵英华种种的共同回忆,李建德心裡面就感到一阵难过,当初他就是预见到会有这麽一天,所以才不想和她有所瓜葛,但是在她热情如火三番两次的主动亲近下最后他还是举白旗投降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如今面临了这个早就预见到的结局,身为比赵英华年长的他无论如何都绝对要挺住,才能够带着微笑为赵英华送别,让双方了无遗憾地了结这一场情缘。
于是他故作若无其事的说:“好吧,那麽我下班后就去买些吃的,就买妳最喜欢吃的烧鹅,妳觉得怎麽样?”
赵英华在电话那一头又沉默了一会儿后说:“嗯...那麽就晚上见了。”
挂上电话后,李建德立即将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尽可能地藉由忙碌让自己不去想赵英华即将离开的事,以免徒增忧烦。好不容易把当天的工作都处理完毕,他才发现已经快七点了,整个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个人,赶紧打个电话回家告诉妻子王秀云说他不回去吃晚饭了,然后就开车去买赵英华所爱吃的烧鹅以及一些精緻点心,再匆匆赶去接赵英华。
两人走入睽违已久的熟悉小套房内,李建德才刚将门关上,赵英华忽然就转过身来就他紧紧的抱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李建德感到有些惊讶,愣了一下才将她轻轻拥抱在怀裡,赵英华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两行晶莹的泪水立即夺眶而出,李建德也感到鼻酸,但仍勉强控制住情绪轻拍着她的背加以安抚,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互拥抱了快十分钟赵英华的心情总算平復下来,用手擦乾了脸上的泪痕说:“抱歉,刚刚没注意到,把你的衬衫都湿了!”
李建德这才发现他衬衫的衣襟已经被赵英华的泪水给沾湿了一大块,耸耸肩说:“不要紧,脱下来晾一晾马上就乾了,先吃饭吧,都已经七点多了,妳一定饿了吧?”
两人将李建德所买的烧鹅与各种餐点摆到桌上,双双入座后就吃了起来,李建德一直等到她吃完停下了筷子拿起纸巾擦嘴后才问:“妳怎麽会这麽匆忙的决定出国留学?”
被他这麽一问,赵英华果然眼眶又再度泛红,她咬了一下嘴唇吸了一口气勉强将情绪稳定下来后说:“因为我爸要我嫁给他一个朋友的儿子,但我不愿意,只好用留学当挡箭牌,先逃到国外再做打算!”
李建德这才恍然大悟!他和赵英华的父亲赵常董在总公司开过几次会,对于他的强势作风印象非常深刻,在公司如此,在家裡面想必也是一样,所以几年前赵英杰才会在他的介入下被迫和杨淑芳分手另娶大企业总裁的千金刘明敏,如今赵英华刚从研究所毕业取得硕士学位,他就急着要故技重施把赵英华当成筹码,以女儿的婚姻作为进一步巩固商业联盟的手段,即使他帮赵英华找的对象条件再好,但这种违反当事人意愿的行为还是让李建德非常反感。
因此他非常支持赵英华的决定,滔滔不绝的说:“妳是对的,妳已经成年,是个独立的主体不是妳父亲的财产,有权决定自己的未来要怎麽走,而且趁着年轻时出去闯一闯,开开眼界对妳的未来也好...”
但他的话还没讲完,赵英华却已经眼泪如溃堤一般说:“我知道啊,所以我才赶紧找我在美国的姑姑透过各种管道帮我找好学校申请入学,下个星期就要去美国了...可是...我捨不得你啊...”
李建德本来还想劝赵英华,到了国外如果遇到适合的对象就赶快嫁了吧,毕竟女人的青春短暂,幸福来临时就要好好把握,因为对他而言,年轻貌美性感又古灵精怪的赵英华不但是最佳的情人,而且随着年纪渐长,每一次接近赵英华都会让他一股父爱之情油然而生,希望她的一切都能好好的,无忧无虑的幸福过一生。
在过去这几年赵英华跟着他们过着六人行的生活虽然非常快乐,但这样的日子终究不能够长久,以她的身家背景及个人的条件,迟早都必须要离开他身边去开创属于自己的人生。但是他现在如果说这些赵英华肯定是听不进去,更会误以为他只想趁机甩掉她让她更难过,所以话才刚到了嘴边就赶紧吞了回去,站起来将她轻轻拥在怀裡安抚她。
赵英华哭了许久情绪总算又逐渐平復了下来,她脸贴着李建德的胸膛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温存了一会儿,忽然她蹲下身来并拉下李建德裤头的拉鍊将他的肉棒掏了出来撸了几下,他原本毫无慾念的阴茎迅速的充血硬了起来,赵英华皱了皱眉说:“丑死了!”,然后将从尿道口涌出的透明黏液以手掌将黏液全都均匀的涂布在整个龟头上,再凑近鼻子小心地嗅了一下皱眉说:“臭死了...”,但却又伸出舌头在龟头前端舔了一下,才含住阴茎吞吐起来。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这个举动李建德一开始还觉得很困惑,但没多久就发现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望着赵英华那长得酷似波多野结衣的秀丽脸庞泪痕还未乾却技巧纯熟的帮他吹喇叭的模样,李建德才勐然想起来:这不就是当年赵英华约他去KTV唱歌时,两人在包厢内亲热第一次为他口交的场景吗?
李建德顿时感到心裡一阵酸憷,他本来就是个重感情的人,在得知即将和赵英华分开从此可能再也无法相见时已经让他心裡面非常难过了,现在看着她藉着重演当年他们两人在KTV第一次亲热时的剧情,来为他们相好这麽多年的情缘作纪念,他心中更是加倍痛苦,但他只能往肚裡吞,绝对不能够表现出来,否则只会让赵英华带着更多泪水出国,既然要重演他们两人的第一次做纪念,那他就配合演出吧!
于是,他将蹲在地上为他吹喇叭的赵英华扶起来,强颜欢笑说:“全身臭臭的小表妹,让表哥来帮妳洗香香!”,接着他就把自己与赵英华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光,再以公主抱的姿势将赵英华抱起来走进浴室内,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后就拿起莲蓬头将水洒在她身上。
虽然已经过了多年,但是他仍然很清楚的记得跟她第一次的种种细节,于是他一边轻柔的为赵英华洗澡,一边吻着她那曼妙性感的年轻胴体,他的手摸到哪裡火热的嘴唇就紧跟着吻到哪裡,很快地就将赵英华得面泛红潮,呼吸急促娇喘连连,双眼迷离的沉醉在他充满深情的吻与爱抚之中,似乎已经暂时忘记即将离别的伤痛。
看到她如痴如狂的媚态,李建德拿了一条浴巾将她与自己身上的水都擦乾,就将她抱进卧房内轻轻放在床上仰躺着,然后将她修长的双腿拉开往上推成M字型,就趴在她的小腹下舔着她的秘密花园,除了将舌头更深入她的阴道内吸取她泉涌而出的花蜜外,还故意像日本人吃拉麵一般发出非常夸张的吸吮声,刺激她羞耻感直线飙升,除了兴奋的呻咛,双腿更夹着他的头不断地交互摩擦着,双手也胡乱地抚摸着李建德的头髮喘着气催促说:“大表哥...别再舔了...快...快给我...”
李建德暂停了口交抬起头来望着两颊绯红呼吸急促的她一眼,虽然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是真的慾火中烧难耐的真实反应还是仍然在重演着当年的剧情,但他还是决定要演就演到底,于是笑嘻嘻地故意问道:“亲爱的表妹,你要表哥给妳甚麽喔?”
赵英华又急又气的说:“快给我你的肉棒...我...我要你现在就给我...”,说着她挪动位置想要将湿漉漉的阴户迎向李建德的肉棒,但却怎麽找也找不到,修长的双腿因而焦急地在床上胡乱扭动着,这样的情景和当年几乎完全一模一样,更加让李建德分不清楚她的反应究竟是真还是假而愣在那儿。
赵英华喘着气催促说:“你还在那边发什麽呆啊?快给我你的肉棒...现在就干我...”
平常绝不说粗话的她如今竟然完全不顾形象的主动讨干,阴部也水汪汪的不断流出淫水,李建德这下才确定她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已经情慾难耐,赶紧扶着青筋暴露的肉棒对准她娇嫩的阴道口轻轻地插入,让她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叹息声:“呼...好硬...真舒服...”
和当年还是处女之身的情况不同,在多年过后,如今的赵英华早已跟他做爱无数次,性经验非常丰富,所以李建德就无需再像当年将她开苞时那样小心翼翼,轻轻抽插几下确认彼此都已准备就绪后,就马力全开地“啪啪啪...”大力肏干了起来,同时还两手左右开弓在酥胸上搓揉爱抚着,使得赵英华忍不住娇咛:“嗯...嗯...嗯...好舒服...好舒服...”。
看到她风骚浪荡的模样,李建德心裡面真的是百感交集,当年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早已在他调教下成为风情万种的性感女人,每一次跟她做爱都让李建德爽到不行,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然而,这麽一位美丽年轻性感的正妹却即将离开他的身边,从此可能就再也无法见面了,那麽这一次的做爱很可能就成为分手砲了,既然如此,那麽当然要全力以赴,将她干得通体舒畅,让她永生难忘,来为他们这一段情缘画下圆满的句点不可。
于是李建德不再感伤,挺起了被赵英华淫水泡得发亮的肉棒使劲地狂肏勐插,把她干得两眼迷离在床上左摇右摆不住地狂喊着:“啊...啊...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啊...啊...啊...”
随后她更紧紧的勾住了李建德的脖子,仰起头来主动送上香唇,两人嘴对嘴、胸贴胸、性器相连,如胶似漆的相互拥吻得难分难捨,同时李建德也持续地干着她湿淋淋的肉穴,将她插得死去活来放声娇啼:“啊...啊...啊...大表哥,你好棒...干的我好爽喔...啊...啊...”。
而这更刺激了他卯足全力发狠地勐干,“噗滋...噗滋...”的淫水喷溅声伴随着两人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以及赵英华骚媚入骨的淫叫声,在在都让他再也支持不住喘着气说:“小表妹...妳实在太性感了...夹的我好爽...我快承受不住...要射了...”。
赵英华赶紧将他紧紧地环抱住说:“大表哥...射在裡面...不要拔出来...”
李建德不敢置信的说:“射在裡面?这样子妳会怀孕欸...”,说着就想将肉棒从她的阴道中拔出来,但赵英华却连同双脚也勾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缠得死死的说:“不会的...射进来吧...我要你射进来...”
虽然李建德仍奋力的想将肉棒拔出来,但是赵英华却是从下面四肢紧紧地缠绕着他不放,阴户更贴着他的下腹,李建德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背嵴一阵痠麻,输精管剧烈地抽搐,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热精立即狂喷而出,全都一滴都不剩地灌注进赵英华的子宫内,从来不曾被男人内射过的她,竟然因此被激发出另一波的高潮,忘情的咬住了李建德的肩膀,两手的指甲也深深的掐进了他宽大厚实的背。
虽然感觉很痛,但李建德还是默默地任由她又咬又掐,直到她高潮过后两人才再度紧紧的抱在一起激动地吻得分不开,下体性器依然交合在一起,真的是“下面受精,上面吃津”,等到李建德的肉棒在她的膣腔内被榨出了最后一滴精液后才逐渐萎缩变小而脱出体外,但黏稠的溷合体液却还是像蜘蛛丝一般牵连着彼此的性器,彷彿此刻两人难分难捨的心情。
虽然感到无比的眷恋,但是他们两人却都没说一句话,而是相拥着吻个不停。确实,在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已是多馀,毕竟在一起这麽多年了,他们俩都很清楚彼此的心意,根本不需要再多说些什麽,只需要相互依偎在一起,以热吻和温柔的抚触就能够安慰彼此的心灵。
而这种没有明天的最后温存却像是效力强大的春药一般具有无比的驱动力,在休息了大约十五分钟左右,李建德的就再次勃起,他二话不说,立即握住肉棒插入赵英华那还在不断流出精液的嫩穴内。
赵英华不可置信的说:“你怎麽这麽快就又硬了起来?啊...轻一点...我那裏好像被你插得肿起来了...”
李建德仔细一看才发现赵英华那因为极度兴奋而充血看起来红通通的阴唇,果然像日式麻糬一般微微肿起,不由得笑说:“这样不是很好吗?我的小表妹真的变大人了!”
说着他又故意用力的干了一下,把赵英华插得哼了一声娇嗔说:“唉呦...你好坏...坏死了...”
李建德得意的一笑,不再多说废话,双手抓住赵英华的两颗奶搓揉,同时也缓缓地抽插起来,被上下夹攻的赵英华爽得忘情大喊:“哦...哦...哦...大表哥你真棒,干得我好舒服...”
那一夜,他们两人就这样一直的做爱,射精后两人相互拥吻爱抚休息,当李建德再度勃起后就又继续抽插肏干,整个晚上李建德连自己都无法置信地总共射了五次,直到最后再也硬不起来,而赵英华也已经筋疲力尽了,才不得不停下来交颈而眠到天明。
一个星期后,李建德从吴佩芬口中得知赵英华即将在翌日搭机启程去美国了,虽然他内心万分不捨,但却不得不强行压住再见她一面的冲动,毕竟他与赵英华这一段情缘是见不得光的,只有把这个秘密藏在两人的心裡面,才是保护赵英华的最佳策略!
因此,第二天他也没有到机场为赵英华送行,他相信赵英华绝对能够体谅他,了解这都是为了保护她的一片苦心,而不是无情。然而,在上飞机之前赵英华在LINE发了个简讯给他:“想你!”,让他差一点红了眼眶,赶紧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打上:“多保重!”并连同一个拥抱大爱心的图案回復给赵英华。
之后几天赵英华仍不时会透过LINE与他联络,但台湾与美国毕竟相隔有万里之远,两地的时差日夜颠倒,彼此又都有自己的事要忙,所以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虽然李建德在理智上也希望藉由空间的阻隔,好让赵英华能够自然而然慢慢地与他断了关係,但在情感上却让他像是心裡面被掏空了一大块,但他仍强打起精神若无其事地照常生活,无论如何,他还有四个女人要“照顾”,另外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以及小贞这和他几乎和亲生父女一样亲的准女儿都需要他呵护,特别是他的长子和小贞今年都要上大学了,这一切都让他不得不放下伤感,为家庭、事业以及他的女人们忙得团团转。
只不过不管怎麽忙总是有告一段落的时候,当他一个人独处时,平常刻意压抑对赵英华的思念与莫名的伤感就会立即找上门来,使得他经常一个人独自两眼直视前方发呆。
这一天,在整个办公室的同事都下班后,李建德又因为想念赵英华而坐在办公桌前盯着已经进入休眠状态而一片黑的电脑萤幕发愣,忽然肩膀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回头一望,只见许久不见的小红咧嘴对他笑着问道:“怎麽了,心情不好吗?不然怎麽呆呆地望着电脑萤幕?”
李建德又惊又喜赶紧起身跟他握手说:“好久不见,今天怎麽有空来?快请坐,我泡杯咖啡给你...”
小宏哈哈大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需要跟我客气了,几年前我离开公司后换了好几个工作,最近才听人说你现在已经是工地主任了,正好我的工地就在这附近,今天晚上没施工就过来想跟你说声恭喜,但没想到我在门口叫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应,看到门没有关我就自己进来了,结果整间办公室竟然只剩下你一个人,连我进来了你都没发觉。”
李建德笑说:“年纪大了,总是一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就会神游九霄云外,才会连外面发生什麽事情都不知道,真是失礼,让我请你吃个饭赔罪吧。”
小宏笑说:“是我不请自来,才该由我请你吃饭赔罪喔,同时也向你祝贺,走吧,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不错的PUB,东西好吃价格也便宜,更重要的是:店裡面的服务生都是年轻的美妹喔,嘿嘿嘿...”
李建德笑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都是喜欢嫩妹,真是宝刀未老啊。”
小宏哈哈大笑说:“年轻嫩妹人人爱啊,难道你不喜欢吗?走吧走吧,到店裡再慢慢聊...”
李建德推辞不掉,只好苦笑点点头,在将办公室所有的灯都关了上了锁后,就跟着他一同离开,步行前往在附近一百公尺外一家闪烁着霓虹灯的PUB。
在进入店内后李建德才发现这一家充满美式风格的PUB其实比较像是啤酒屋,除了所卖的食物几乎都和啤酒屋一样都是重口味的菜色外,同时还有很多穿着印有商标色彩鲜豔无袖制服年轻酒促小姐周旋在各桌间向客人推销啤酒,每当她们弯下腰来跟客人说话时,雪白的奶子就彷彿快从她们所穿的V字领掉出来,而裹着浑圆臀部的各式花色内裤也在迷你裙摆下若隐若现,难怪性好渔色的小宏要硬拉着他到这家店来了!
在入座后,小宏一边盯着同样穿着火辣的女服务生低胸制服所露出的两颗上半球一边点菜,女服务生离开后,小宏咧嘴对他一笑说:“怎麽样,我没骗你吧?”
李建德苦笑道:“这些小女孩年纪都足以当女儿了,你还是照样对她们性致勃勃,真是不简单!”
小宏哈哈大笑说:“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喜欢男人的条件会随着不同的年龄阶段而跟着改变,男人无论到了几岁,喜欢女人的条件都还是跟二十岁时一样,所以男人比女人要单纯且专一,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就在他们聊得正欢之际,身材火辣的年轻女服务生已经把酒菜送了上来,小宏当然不会放过机会跟她打情骂俏两句,甚至于还假借塞了两百元小费给她的机会摸摸她的小手,在她转身要离开时更捏了一下她的翘臀,女服务生转头望了他一眼只是微微一笑,没说什麽就继续去工作了。
小宏举起了500cc的啤酒杯对他致意,两人喝了一口啤酒后,小宏笑说:“这裡的美妹都很open,只要给点小费,你就可以摸摸她们的小手捏捏屁股,吃点小豆腐只要不太过火她们就不会在意,如果手段够高的话,还可以在她们下班后把她们约出去happy,大家你情我愿,最多事后给个几千元当车马费就是了,你既然来了就不需要太拘束,放开来玩就是了,哈哈...”
李建德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笑,这个小宏一点都没变,从以前到现在都只是追求感官的刺激,所以才会带他到这样的店来,相形之下,赵英杰虽然也爱玩,但毕竟是上流社会出身,出入的场合与所交往的女人水准都是比小宏要来得高许多,让李建德觉得自己跟他来这家和他格格不入的店真的是错误决定。
正当他还在懊恼之馀,忽然在店内的舞台上传来一阵钢琴演奏声,原本闹哄哄的人声鼎沸顿时安静了下来,接着一个甜美的女子嗓音唱起了许美静的《城裡的月光》:?城裡的月光把梦照亮,请守护它身旁,若有一天能重逢,让幸福撒满整个夜晚,城裡的月光把梦照亮,请温暖他心房,看透了人间聚散,能不能多点快乐片段,城裡的月光把梦照亮,请守护它身旁,若有一天能重逢,让幸福撒满整个夜晚,若有一天能重逢,让幸福撒满整个夜晚。”
虽然这已经是一首二十年前的老歌了,当时在走红时李建德听到这首歌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如今他却被这首歌的歌词撩动心弦而回想起赵英华的一颦一笑,不由得鼻头一酸,潸然泪下。
小宏见状大为惊讶说:“哇噻!咱们的铁汉竟然听歌听到哭了,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了?”
李建德赶紧擦乾眼泪尴尬的一笑说:“没事,只不过想起了一些人、一些往事...”
小宏哈哈大笑说:“认识了你这麽多年,从来都不知道你原来感情这麽丰富,真是铁汉柔情!”
李建德笑说:“是这位歌手唱的好,不然以前我听这首歌时都没什麽感觉。”
小宏笑说:“这麽说来,待会我一定要请歌手过来这边向你敬酒,毕竟知音难寻啊。”
李建德赶紧挥手阻止他说:“千万不要!别让我丢脸!”
小宏哈哈大笑说:“被歌声感动有什麽好丢脸的?”,说着就站起来到吧檯点了一杯调酒,走到舞台放在正在自弹自唱的歌手钢琴上,还特别将一张千元钞票压在酒杯下,对歌手说了几句话才回到座位上。
李建德抱怨说:“你这样是存心让我难堪吗?”
小宏哈哈大笑说:“才不会让你难堪,我是帮你製造机会喔,歌手是个大美女,她的容貌就跟歌声一样美,我们坐在这个角度看不到她的脸,待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来来来,别顾着说话,喝酒啦!”
李建德无奈,只好举杯跟他喝了一口啤酒,但听他讲得天花乱坠,也忍不住对歌手感到好奇,但歌手仍在舞台上演唱,所以他只能耐住性子和小宏喝酒吃菜聊天,两人吃吃喝喝了半小时都已经有点醉了,这时忽然一股高级香水味扑鼻而来,两人不约而同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一位身材高挑穿着一袭Tiffany蓝小礼服长得酷似马来西亚钢琴家李元铃的长髮年轻正妹,手握一杯调酒脸上堆满了微笑站在李建德的身旁问道:“两位大哥,我是今天的驻店歌手妮妮,请问我可以坐下来吗?”
李建德赶紧起身为她拉开椅子说:“请坐!”
小宏则是笑着问道:“妮妮,妳好高喔,有一百八十公分吧?”
妮妮坐定后优雅的一笑说:“没有啦,我只有一百七十六公分,是因为穿了高跟鞋的缘故,看起来才显得高。”
小宏笑说:“一百七十六公分还是高啊,现在的年轻世代真的一个比一个高...我只有一百七十公分而已,阿德有一百八十公分,配妳刚刚好!哈哈哈...”
李建德尴尬的说:“别乱讲,我的年纪应该都可以当她的爸爸了!”
妮妮惊讶的问:“真的吗?可是阿德哥你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而已啊。”
李建德笑道:“我今年已经即将满四十五岁囉,妳应该还没有满二十五岁吧?”
妮妮有点不可置信的说:“四十五岁?真的看不出来...我今年十九岁。”
李建德喃喃自语的说:“十九岁...真年轻...”,他不禁又想起第一次遇到赵英华时,她也是这个年纪,如今一晃眼六年过去了,赵英华已经不在身边,而他也已经不再年轻,不由得又感伤了起来。
妮妮看到他神色黯然,关心的问道:“怎麽了?我说错了什麽话了,让你心情不好吗?”
李建德赶紧笑说:“没事,没事,我只是感慨年华不在,真的已经老了而已...妳歌唱的真好,是在读大学音乐系吗?”
妮妮笑说:“是啊,我现在正在就读音乐系二年级,晚上没事就到PUB或LIVE HOUSE驻唱赚点钱当学费,也顺便磨练自己的表演技巧累积经验,你看起来一点都不老,还是非常有魅力的帅哥一枚喔,嘻嘻...”
妮妮这一句话虽然令李建德感到有些害臊,但也让气氛变得轻鬆起来,三人一边喝酒一边閒话家常,直到夜已深了才尽兴而归。
从那次之后李建德只要心情烦闷时就会去那家PUB喝一杯听听歌,但他通常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守护着妮妮,并没有对她动歪脑筋,所以都不曾主动向妮妮打招呼,总是远远的在角落静静地喝酒,等到妮妮唱完歌离开后,他也不动声色的结帐离开,然而这种远距离暗中守护的状态终究不可能一直维持下去。
这一天,李建德在下班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想到既然已经过了晚餐的时间,回到家应该也没有饭可吃,他索性就又前往那家PUB去吃晚餐,顺便听妮妮唱歌,但没想到他习惯坐的位子已经被其他客人捷足先登,服务生因此把他安排在距离舞台不远的位子,虽然不是和妮妮正面相对,但只要妮妮视线稍微瞟一下就绝对会看到他,虽然不想让妮妮发现他,但由于已经没有其他的座位,他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并且刻意的将脸撇到另一侧尽可能不让妮妮看到他。
儘管他默默地吃着晚餐尽可能不引起妮妮的注意,但是妮妮还是发现了他,在唱完歌后很兴奋的主动走过来向他打招呼说:“阿德哥,好久不见了,今天就你一个人啊?”
李建德赶紧起身拉开对面的椅子请她入座,并帮她点了一杯饮料后笑说:“是啊,今天我比较晚下班,回到家已经太晚了没东西吃,所以就过来这边吃晚餐听妳唱歌了。”
妮妮微笑道:“真是辛苦喔,竟然忙到这麽晚才一个人独自吃晚餐。”
李建德耸耸肩说:“还好啦,现代人哪一个不是这样?而且有时候男人也想一个人独处,暂时放空一下静一静。”
妮妮敛起笑容向她道歉说:“这样啊,那我不就打扰到你了?真是抱歉。”
李建德微笑说:“别误会,既然我来这边当然就是想听妳唱歌,妳唱完歌一定很累了,还愿意主动陪我聊天,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怎麽会认为妳打扰到我喔?更何况这边的客人可不像我这麽幸运,有这麽美丽又有气质的美女相陪喔。”
这话让妮妮听了笑逐颜开说:“嘻嘻...想不到你不但人长得帅,嘴巴竟然也这麽甜,一定有很多红粉知己喔?”
虽然言者无心,但对于目前仍拥有四个女人的李建德来说却是听者有意,让他有点心虚的说:“没...没啦,我已经是个嘻皮笑脸老是搞笑的嘻老搞了,哪裡还有那种吸引力啊?”
妮妮被他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说:“哈哈哈...你真幽默,光凭这一点就可以吸引很多女孩子了!”
李建德被她说的有点不自在,赶紧转移话题说:“我吃完饭了,妳也唱完歌了,妳要回家还是到下一间店继续表演?我可以顺道载妳一程。”
妮妮爽朗的笑着接受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先谢谢你了,我今天的表演就到此为止,可以早点回家。”
于是,李建德结完帐后就带着她到停在路旁停车位的车子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请她上车,妮妮忽然说:“阿德哥,你看,今晚的月亮又亮又圆欸!”
李建德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抬头一看,果然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际,将都市栉比鳞次的大楼洒满了皎洁的银色光辉,这样的景色又让李建德忍不住回想起他第一次带着妻子以及江映雪、杨淑芳、赵英华与吴佩芬五个女人到乌来温泉别墅赏月泡汤纵慾狂欢的往事,而今明月依旧,但赵英华却已不在身边,不由得感到一阵无比惆怅。
妮妮见他神情有异不禁关心的问:“你脸色不太好,有心事吗?”
李建德勉强一笑说:“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上车吧,我送妳回家。”
妮妮正要上车,忽然一阵高楼风从上刮了下来,将妮妮雪白的丝质洋装裙襬高高地掀起,露出了她一双纤细修长的双腿以及小腹下那块被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内裤紧紧包覆住的神秘黑森林,让遭到这突如其来怪风偷袭的她惊声尖叫,而李建德则是愣在原地望着她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按住裙子遮掩的窘态,即使模样狼狈不堪,但是在城裡的月光下却是那麽的美、那麽的诱惑!
......
第二十章酒国女儿香
自从上一次送妮妮回家一次后,李建德和她的交情就迅速升温成为无所不谈的朋友,随着交情越来越深,他对妮妮的了解也越来越多,据妮妮所言,她的生父是个大企业家的儿子,而她的母亲则是出身卑微的贫穷人家之女,由于双方身分相差悬殊,所以两人被硬生生地拆散,但她的母亲却已经怀了她,把她生下来独自抚养长大。
这样的故事深深触动了李建德心裡面最柔软的那一块,对妮妮万分怜惜的说:“真是辛苦妳们母女俩了!”
妮妮微笑道:“其实也不会啦,我爸爸虽然没能跟我们住在一起,但这麽多年来一直都全额负担我们母女生活上的一切开销,也不时会来探视我们,从小我并没有吃过什麽苦,只不过有时候看到别的小孩有爸爸陪在身旁,会觉得有些寂寞而已。”
这样的心情李建德是最了解了,因为他和江映雪所生的女儿小洁的情况几乎就和妮妮完全一样,所以他不由自主地将他对小洁的父爱投射到妮妮身上,而妮妮也似乎也感受到他的关爱,每一次只要他到店裡,她在表演完后都会留下来陪他聊一会儿才离开。
和有了这个解语花相伴让李建德心情好了很多,但也仅只于此,和赵英华的忘年之交已让他刻骨铭心,而且他已步入中年,家庭事业两头忙,所以他并不想再自命风流去耽误另一个年轻女孩的青春。
事实上,打从赵英华离开后他就性趣缺缺,已经将近有三个月他都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即使上一次偶然窥见妮妮的裙下春光他也是一点慾念也没有,这种情况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老到再也硬不起来的程度了?果真如此的话,那也好,至少从此他就可以了断所有的情慾烦恼,只是他的妻子王秀云等四个女人就得守活寡,那她们就真的是太可怜了。
就在他正胡思乱想之际,妮妮已经结束了表演照例主动坐到他面前的位子,微笑的问道:“阿德哥,你在想什麽啊?”
李建德这才如大梦初醒的回过神来说:“咦...妳表演完了喔?我没在想什麽,只是吃完东西喝了啤酒,喝着喝着不知不觉就发起呆来。”
妮妮优雅的掩口笑说:“是吗?我还以为你又在想哪一个爱人了喔。”
李建德耸耸肩苦笑说:“我已经是个嘻老搞了,哪有爱人可以想啊?”
妮妮被他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说:“你怎麽又说自己是嘻老搞啊?”
李建德笑着自嘲说:“我都已经坐四望五了,不然咧?”
妮妮又笑了一阵子后才正色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但不知道该不该说?是有关于你个人隐私的事...”
李建德被她这以退为进的说法挑起了好奇心的反问:“有关我个人隐私的事?妳说吧,无所谓。”
妮妮迟疑了几秒后才说:“是这样的...我一直想问你,为什麽那一天你听我唱《城裡的月光》会流泪?又为什麽你经常不由自主地就会面露哀伤落寞的神情?像是那一次你送我回家,你看到天边的月亮时就是这样。”
李建德没想到她竟然会问这些问题,吞吞吐吐地回答说:“嗯...没...没什麽...就只是想起了一个老朋友而已...”
妮妮却丝毫没有打算就此罢休,依然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问:“是哪个老朋友啊?能够告诉我吗?”
李建德顿时陷入了沉默,嘴唇抽动了几下似乎想说话,但话到嘴边却又开不了口,望着她一双乌熘熘充满好奇的大眼睛,彷彿能够将他的心事完全看透,在几经挣扎后,终于小声的把他和赵英华之间的事娓娓道来,只不过对于性爱的情节只是一语带过,但还是让妮妮听得脸红心跳并讚叹说:“看来我之前说的一点都没错,像你长的这麽帅嘴巴甜又幽默的男人,一定有很多红粉知己,或许是我小从没有爸爸陪在身边,有点恋父情结,所以连我都忍不住被你吸引了,呵呵...”
李建德赶忙说:“叔叔我的心脏不太好,妳别吓我了!”
妮妮拍手大笑说:“哈哈哈...我是跟你闹着玩的,其实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啦,看到你这麽紧张,真的很好玩,哈哈哈...”
李建德这才拍拍胸口说:“真的是吓了我一跳...原来妳交男朋友了啊?真的是恭喜妳了。”
妮妮害羞地回答说:“谢谢你,我们才刚交往几天而已...”
李建德正想再多问她一些有关她男朋友的事,一名身材火辣的女服务生却过来说:“抱歉,打扰你们了...妮妮,妳男朋友来接妳了,现在正在店门口。”
李建德转头一看,只见店门口停了一部白色的BMW M3双门跑车,一名身高约一百八十五公分年近三十岁的英挺帅哥站在一旁,那人显然就是妮妮的男朋友,便笑说:“你男朋友又高又帅,真的跟妳很登对。”
妮妮既开心又害羞地起身说:“谢谢你...跟你聊天真的很愉快,不过很抱歉,我必须要走了,改天再聊,bye-bye!”
李建德也礼貌地起身说:“好的,请慢走,bye-bye!”,并目送她偕同男友离开,此刻他的心情彷彿像一个嫁女儿的父亲一般,感到既喜悦又寂寞,妮妮离开后他坐下来一个人默默的将剩下的啤酒喝完后就结帐离开。
带着些许醉意,李建德独自在没有几个乘客的捷运末班车厢内沉思着,每次他只要加班太晚或是喝了酒,他都是搭乘捷运到那间与赵英华最后温存的小套房睡觉,虽然赵英华已经离开了好几个月,床单被套与枕头套也换洗过好几次,但房内似乎仍然残留着她的澹澹馀香让李建德希望能藉此在梦中见到她。
原本他已打定主意今天晚上也要和赵英华在梦裡相会,但才刚从捷运站走出来就见到吴佩芬竟然已在大楼外久候多时,让他大为惊讶的问:“咦,妳怎麽来了?”
吴佩芬一见到他立即冲了过来噼哩啪啦的一阵连珠砲责问说:“我来找你啊,自从英华离开后,你就像失了魂一样,老是找藉口不回家,打电话给你你也不接,姊妹们四处都找不到你快急死了,我和淑芳也就罢了,但是你和秀云可是夫妻,你和映雪姐也有女儿,即使你心裡面难过也不能这麽不负责任的不管他们吧?还是你在外面又另结新欢了才这样?”
李建德望了她气呼呼的脸蛋一眼说:“先进来再说吧,别站在着边让人误以为我们是夫妻在吵架。”
被他这麽一说,吴佩芬才发觉自己失态了,但又不好回嘴,只好红着脸跟他一同走进大楼内搭电梯上楼。
走进了小套房内,李建德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她说:“我最近常加班,有时候则是下班后跟朋友喝一杯,因为太晚了或喝醉了才直接过来这边睡觉,不是故意不理你们的,别想太多了。”
但这样的说词显然无法让吴佩芬相信,她轻啜了一口红酒后说:“是吗?那你不接电话又该怎麽解释?”
李建德笑道:“就是忙嘛,我哪知道妳们都挑在我正在忙的时候打电话来,等到我忙完看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时已经很晚了,既然妳们没有再打来,那就应该不是什麽紧急的事,所以我就没回电以免扰人清梦,有事情等明天再说不迟。”
吴佩芬虽然仍不太相信他的话,但脸色已经和缓许多说:“最好是这样啦,虽然你对英华的情意让我很感动,但我必须要提醒你,你毕竟是个有家庭的男人,不要忘了你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如果你再这样颓废下去,英华若是知道了我相信她也不会开心,毕竟,她绝对不会爱一个没有责任感、提得起却放不下的软烂男!我话就说到这裡,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罢,她举起酒杯一口气将红酒全乾了后就起身要离开,但却被李建德一把拉住笑嘻嘻的说:“既然妳人都来了,那就留下来住一晚吧,夜已经深了,捷运和公车也都收班了,妳一个人搭计程车回家不安全。”
吴佩芬赶忙摇头拒绝说:“不...我来找你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帮姊妹们来关心你而已,你不要误会了...”
李建德却仍是嘻皮笑脸的说:“就算是误会了也没关係,我现在才发现,虽然我们已经相好过好几次,但却从来没有两个人一起睡过,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睡一晚吧。”
吴佩芬胀红了脸勐摇头说:“不要...我不要...”
但她话还没说完,李建德已经一把将她用力一扯跌坐在他的怀裡,还没等她来得及开口说话,她的嘴巴已被李建德以热吻封住,全身上下每一个性感带更被李建德的手恣意爱抚,搞得平日强悍的她气喘吁吁浑身发软,瞬间完全丧失抵抗的力气,只能闭着眼睛任由李建德这个调情圣手宰割。
李建德见状得意的泛起一丝微笑,温柔的将她平放在长条沙发上,一边解开她衬衫的钮扣一边从她的脖子、锁骨、酥胸一路亲吻下去,很快地就将她上半身的衣物全都脱光,而吴佩芬则是被他逗得浑身酥麻,闭着眼睛忘情的咬着手指头轻声呻咛:“嗯...喔...好舒服...喔...”
既然她已经进入状况了,李建德就不再客气,伸手往她的裙内探去,虽然隔着黑色丝袜与内裤,但仍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淫穴的溼热而柔软的触感,于是就顺手将她的丝袜与内裤都褪去,果然触目所及尽是一片的湿滑,让已经有数个月不知肉味的李建德眼睛顿时一亮,立即将嘴巴贴上她正在留着蜜汁的嫩鲍,并飢渴的吸吮舔。
吴佩芬微弱的挣扎着说:“唉...我还没洗澡...那裡很髒...不要...喔...”
李建德嘴角沾满了她的淫水笑嘻嘻地说:“不髒不髒,我的美女大律师学妹天生冰清玉洁,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污染你,就算妳刚尿尿完学长我还是照舔照吸不误!”
虽然这一句话很明显是在开玩笑,但是听在吴佩芬的耳朵裡却是无比感动,因为她在大学时虽然对李建德有好感,无奈当时他已经有女友了,所以她只能把情意深藏在心中,却没想到在暑假参加社团露营时遭到男同学下药迷姦,在她惊醒后全力反抗时还惨遭对方砍了好几刀,即使后来她靠着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来,但却再也不敢对爱情有任何的憧憬,若不是后来在命运的安排下与李建德再次重逢,并鬼使神差的救了差一点被前男友强暴的王秀云,然后又那麽刚好的在他们家中的浴室和王秀云相互抚慰时被李建德撞见,从而展开了她与其他四个女人共享李建德这一位人夫的生活,或许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再与男人发生性关係了!
也因为这样,所以她一直都谨守着本分,每一次都是在王秀云在场并明确同意的情况下她才会和李建德做爱,从来不曾有过和李建德私下来往的纪录,因此这一次她被李建德强留下来过夜让她对王秀云非常过意不去,更恨自己为何什麽意志如此薄弱,抵挡不了情慾的诱惑,半推半就地跟他上床,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很下贱。
然而,李建德却说她天生冰清玉洁,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污染她,这让曾经遭到恶狼玷污差一点被毁了一生的她瞬间从多年来的心牢中挣脱出来获得了救赎,让她感动得紧紧抱着李建德的头,喘着气说:“再裡面一点...再深入一些...啊...啊...好爽...好舒服...我真的好爱你...”
由于情绪太过激动,李建德的头虽然没有被她塞进阴道内,但整张脸却沾满了她黏煳煳的淫水,使得他不得不抬起头来喘一口气,吴佩芬见状,立即从沙发上起身蹲在下来将他的裤头拉鍊拉下掏出早已硬得通红的肉棒掏出来,带着些许尿味的浓烈男性气味扑鼻而来,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说:“臭死了!”,但却仍温柔地握着肉棒撸了几下,一股透明的黏液被挤了出来,她像是在清洁一般,将黏液均匀地涂抹在整个龟头上,被她柔软细緻的手如此抚摸,李建德爽得肉棒跳了一下,又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出来沾满了她的手掌,吴佩芬藉由这些黏液将整根肉棒上上下下都擦拭了一次后,才像是在品尝美食般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龟头,觉得味道还可接受后才将肉棒含入口中吞吐吸吮起来,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让李建德勐然想起:当年他和赵英华在KTV包厢内亲热,赵英华第一次为他口交时的反应不就是这样吗?
果然是表姊妹,连在这方面的反应都几乎一模一样,这让他不禁感慨万千,但看到正蹲在地上红着脸认真为他吹喇叭的吴佩芬,却又让他忽然醒悟:虽然赵英华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了,但是他还是有妻子王秀云以及江映雪、杨淑芳和吴佩芬四个大美女深爱着他,而且他既然已经决定要以赵英华的幸福为念、让她自由,那麽他就该如吴佩芬所说的,提得起放得下才是,而不是嘴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理面却又放不下整天思念着她,逃避身为一个男人对家庭的责任耍废,如果和赵英华情缘未了,那麽总有一天还会再见面,若是真的和她缘分已尽无法再相遇,他更该庆幸她已经找到属于自己真正的幸福才是。
在想通了后,李建德对吴佩芬不禁有无比的感激与爱意,将蹲在地上口手并用努力取悦他的吴佩芬扶了起来,温然的轻抚着她的脸,两人四目交接深情的互相凝视了一会儿,就很有默契地相互拥吻,贪婪地吞嚥着对方口腔的津液以及自己下体的分泌液,而硬绷绷的肉棒像一尊小钢砲般紧紧地顶着吴佩芬柔软潮湿的小腹下的倒三角,更令李建德无法再忍耐下去,便将她的一隻脚抬起,肉棒立即“滋~~~”的一声干进了她的淫穴内,让她顿时像是刚癒合的伤口被人剥下了痂皮一般又痛又快,紧蹙着眉头捧着李建德的脸狂吻着。
由于他们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因此李建德在插入后就将她那被抬起的腿放下,双手从腰部将她环抱着并恣意地爱抚着她的丰臀,同时也挺起腰来两人面对面站着互相干了起来,小小的客厅迅速被两个人的体味与性器相互抽插的滋滋声,以及吴佩芬的娇喘声所淹没。
在干了五分钟左右,吴佩芬已经浑身发软喘着气说:“阿德...我脚都软了快站不住了...我们到房间去吧...”
看到她那欲仙欲死的表情,李建德得意地微笑说:“好,妳将我抱紧喔。”,然后就伸手将她的两条修长美腿先后抬起来两手托着她的丰臀,以火车月台便当式将她整个人托高,抱着她一边继续肏干着她不断涌水的淫穴,一边朝房间走去,这样的姿势让李建德的龟头不但紧紧抵着她的花心,还随着走路时的震动不断的撞击刺激着她最敏感的深处,以至于黏液从两人交合之处滴下来洒落了一路爱的痕迹。
一进入房间李建德立即将她放倒在床上,他整个人也顺势压了上去,嘴巴紧紧地贴在她的丰唇上尽情地和她舌吻,双手则忙着搓揉她的双乳,更是马力全开死命地狠插勐肏,在三路同时进攻下,吴佩芬很快地被干得放声浪叫:“啊...啊...啊...阿德你好棒...插的我好爽...啊...啊...啊...再用力点...啊...啊...啊...”
女人在床上的咛叫最能够挑起男人的斗志了,加上吴佩芬丰沛的淫水源源不绝地涌出,将他整根肉棒泡在阴道内像是在洗热水澡一般感觉非常舒服,每一次抽插时都会滋滋作响,而香汗淋漓的她身上所散发出女性的费洛蒙,在在都让李建德视觉、听觉与嗅觉三重刺激下越干越起劲,喘着气呻咛说:“喔...美女大律师学妹...妳下面又湿又热夹的我好舒服...喔...喔...我真是爱死妳了...我要这样干妳一辈子...”
吴佩芬虽然已经和李建德等人玩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群交,但顾及到王秀云的感受以及她身为律师的专业形象,一直没能真正得放开,这一次她终于能够和李建德共处一室,让她得以放下一切的顾忌尽情享受性交的强烈快感说:“真的吗?我实在太高兴了...我愿意让你干一辈子...喔...喔...真是好硬...好爽...再用力的干我...啊...啊...啊...”
李建德从未见过她如此狂放媚态真的是既惊又喜,双手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左右拉开望着她那已经被插得有些肿起正不断向外淌着淫水的肉鲍,咬紧牙关卯足了全力啪啪啪地勐干了起来,很快地就将她干得高潮迭起呻咛道:“唔...好爽...我快不行了...啊...啊...啊...”
李建德也喘着气说:“再忍耐一下...我也快射了...咱们一起达到高潮...”
吴佩芬从下而上双手双脚将他紧紧地环抱着,热吻像是暴雨般狂撒在他的脸、脖子、胸膛上,受到佳人如此热情的款待,李建德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将已经膨胀到极点的肉棒狠狠地朝阴道最深处插到底,滚烫的热精立即狂喷而出,全都灌注进吴佩芬的子宫内,刺激得她瞬间达到了又一波的高潮,不由自主挺起了小腹迎接他的恩赐。
他们两个人都累坏了,在稍喘了一口气后就不约而同地紧拥着彼此吻了又吻,过了好久好久才心满意足地脸贴着脸双双进入梦乡...。
自此以后李建德放下了无谓的伤感再次重新振作起来,虽然赵英华越来越少和他联络,彼此各忙各的,但他深信她一定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真正的幸福了才会这样,相对的李建德则是把大部分的心思都投注在工作尽一己之所能赚更多的钱,要让他的儿女以及他的四个女人能够过更好的生活。
如此忙碌而规律的生活在不知不觉间一晃眼又过了半年,这一天他又忙到夜幕低垂好不容易终于能够喘口气时才发现整间办公室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坐在办公桌前伸了个懒腰,信手用滑鼠点了一下储存在电脑内的一个影音档,想播一首歌来听放鬆心情,喇叭立即传出熟悉的旋律,然后歌手甜美的嗓音跟着唱道:“每颗心上某一个地方,总有个记忆挥不散,每个深夜某一个地方,总有着最深的思量,世间万千的变幻,爱把有情的人分两端,心若知道灵犀的方向,那怕不能够朝夕相伴,
城裡的月光把梦照亮,请温暖他心房,看透了人间聚散,能不能多点快乐片段,城裡的月光把梦照亮,请守护它身旁,若有一天能重逢,让幸福撒满整个夜晚...”
他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这才勐然想起他已经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妮妮了,随即像是触电一般从椅子上弹起抓起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匆匆关上电脑与整间办公室的灯后就锁门冲下楼,开着车往妮妮驻唱的PUB驶去。
虽然已经有半年不曾光顾,但店内的女服务生仍记得他,带着亲切的微笑引领他到他常坐的座位上,入座后他抬起头来望了舞台一眼却没看到妮妮的身影,于是就点了杯饮料与餐点慢慢吃,看看再等一会儿妮妮会不会出现。然而在等了一个多小时后妮妮仍然不见踪影,餐点饮料都已经吃光喝完了,手錶上的指针显示已经晚间十一点,看来妮妮今天不会来了,他失望地站起身来正准备要去结帐走人,忽然从后边传来一阵嬉闹声,让他忍不住好奇朝后面走去一探究竟。
只见在最裡面只剩下角落一桌坐了三位年约三十出头、都穿着一身深色西装看起来像是上班族的男子与一名年约二十岁穿着一袭红色洋装的女子,桌子上摆了六瓶啤酒,桌子下的空啤酒瓶至少也有十几瓶,儘管女子已经喝得醉眼惺忪满脸通红,但那三名男子还是对她频频劝酒,其中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说:“妮妮,只要妳把这一杯乾了,这两千元的奖金就是妳的了,快乾了它吧。”
妮妮摇摇头说:“不行...我已经醉了...喝不下了...再喝下去...我就会吐...”,说着她就咕咚一声趴在桌子上喘着气,看来她真的已经是被灌醉了。
眼镜男与另外两位男子互望了一眼,三个人嘴角同时泛起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后说:“妮妮,既然妳醉了,那我们就送妳回家休息喔。”
在旁边全程目睹这一切的李建德当然知道这三名男子究竟在打什麽歪主意,于是赶忙在他们正七手八脚准备将她架起来之际大声说:“妮妮,爸爸来接妳回家了,妳怎麽喝这麽多酒啊?”
妮妮抬起头来一脸茫然的望了他一眼说:“爸爸?你...你怎麽来了?”
李建德快步走向前从三名男子手中将她接过来扶着她,煞有其事的说:“我听妳妈妈说妳和男朋友吵架了,担心没有人送妳回家,所以就过来接妳了。”,然后他又对那三名男子礼貌的点头微笑说:“谢谢你们三位,妮妮今天真的喝太多不能再喝了,改天我再请你们吃顿饭替妮妮好好谢谢你们,我们先走了,再见了。”
眼镜男有点心虚吞吞吐吐地说:“嗯...不必客气...再见。”
李建德再次向他们微笑点头后就赶紧趁着他唱作俱佳的这一齣戏还没穿梆之际,扶着已经醉到连站都站不稳的妮妮到柜台结帐,再加快脚步走到停放在店外停车格的车旁,将她在副驾驶座上安置好,并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后,立即发动引擎将车朝妮妮家的方向开去。
由于被灌了太多酒妮妮一路上都在昏睡,一直到抵达目的地后李建德才将她叫醒,但她才刚下车立即就蹲了下来狂吐,浓烈的酒气溷合着胃酸的难闻气息让李建德不禁皱起了眉头,但仍然贴心帮她拍背缓解她的不适,等她终于吐完了李建德抽了几张面纸帮她嘴角上的残渣与黏液都擦拭乾淨,正想扶她起来进屋,没想到妮妮却站不起来,李建德只好将她揹起,向柜台边一脸错愕的大楼保全人员打声招呼说:“林小姐喝醉了,我送她回家。”,就搭着电梯上楼。
虽然他曾经送妮妮回家一次,但这一次他才算是真正“登堂入室”的背着她走过客厅进到她的香闺,小心的将她放到床上后再倒一杯水给她,看她不发一语默默喝水的模样似乎已经没事了,觉得深夜裡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实在不妥便说:“妳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多保重,以后不要再和客人喝酒了。”
妮妮忽然开口问:“你刚才在店裡面为什麽会自称是我爸爸?”
李建德笑着回答说:“那是因为我看到那三个男人把妳灌醉后似乎心怀不轨,但我又不想引发无谓的纠纷,一时之间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才谎称是妳的爸爸,让他们不得不打退堂鼓,真的是对妳很抱歉,希望妳别见怪...”
妮妮又问道:“那...你又怎麽会知道我跟男朋友的事?”
李建德惊讶的说:“其实我并不知道,只是当时为了唬住那三个男人临机应变瞎掰的...妳和妳男朋友还好吧?”
对于他的询问,妮妮却是低着头沉默不语,李建德见她神色凄然又不说话,担心如果自己现在就离开她不知道会不会想不开做出傻事,但也不好继续待在她的房间内,于是改口说:“妳累了,先睡一下吧,我到客厅休息,如果有事的话再叫我一声。”
但妮妮还是低着头闷不吭声,李建德只好当她都听进去了,正准备要离开时,妮妮却抓住了他的手臂并放声大哭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顿时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听她哭诉:“我男朋友一直想跟我发生关係,但我认为才交往没多久,不该这麽快,于是就拒绝了他,昨天是他的生日,我原本想给他一个惊喜为他庆生,特别请了假没去店裡驻唱,没想到我到了他家后竟然发现...他...他竟然和两个女人全身赤裸裸的在床上做那档事...呜...呜...”
虽然自己早就过了为情所困的年纪了,但是对于妮妮感情遭到背叛的愤怒与伤心李建德仍然感同身受,因此他默默的任由妮妮抱着他哭泣,在这种时候只有什麽话都不说让她尽情宣洩情绪才是最好的应对之道。只不过他站在床头边,妮妮抱着他哭,脸颊就正好贴在他的裤头上,柔软温暖的触感刺激他的肉棒竟然充血悄悄硬了起来,让他尴尬万分,只能深呼吸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看能不能让让肉棒软下来,但是从妮妮身上散发出来阵阵的女人香却是让他很难冷静下来,因此他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让自己的肉棒隔着薄薄的裤子与妮妮的俏脸继续维持亲密的接触。
在哭了将近十分钟后妮妮总算逐渐平復了下来,从床头抽出了几张面纸擦眼泪红着脸说:“对不起,我没有留意到...泪水把你的裤子都湿了...”
李建德赶紧挪一下身子与她保持一点距离说:“没关係,哭过后心情会轻鬆一点,时间不早了,妳还是早一点休息吧,我去客厅眯一下...”
说着他就转身要离去,不料妮妮竟然又将他的手臂紧紧抓住,他一头雾水的转过头来望着满脸通红的妮妮一眼问道:“怎麽了,妳还是不舒服吗?不然脸怎麽那麽红?”
妮妮瞟了他一眼低下头来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过了许久才害羞的说:“跟我做爱!”
虽然她的声音低得像是蚊鸣,但对李建德来说却如雷贯耳般震撼让他整个傻住了说:“什麽?!”
妮妮沉默了几秒后又抬起头来红着脸瞟他一眼,虽然害羞但态度坚决的说:“跟我做爱!”
李建德喃喃道:“这...这怎麽可以...我年纪都可以当妳爸爸了,妳别开玩笑了...”
妮妮微笑道:“我没有开玩笑,昨天我撞见我的男友跟那两个女人在房间做那档事情时真的是伤心透顶,原本以为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今天在店裡才会自暴自弃的酗酒,想说就算是被那三个男人糟蹋了就算了,但没想到你不但及时将我从他们手中救出,还温柔体贴的照顾我、安慰我,即使有机会也不会偷偷佔我的便宜...”
李建德口吃道:“我只是把妳成自己的女儿看待而已...”
妮妮没等她说完,伸手在他裤头鼓起的小帐棚轻轻的抚摸笑道:“呵呵...是喔?那这又是怎麽一回事?你的身体是不会说谎的...”
被年轻的小女孩当场抓包,李建德惭愧的无地自容,只好闷不吭声地看着她那修长柔软典型钢琴家的手上上下下的隔着裤子抚摸着越来越硬的肉棒,脑袋一片溷乱的无法思考,只听到她的声音彷彿从遥远的地方传到耳边说:“吻我...”
李建德自认不是容易冲动禁不起诱惑的男人,然而,妮妮这一句话却彷彿咒语般让他身不由己地弯下腰来对着她那微微轻启泛着一层湿润光泽的蜜唇吻了上去,让他大感意外的是妮妮的口腔并没有如他所想的充满酒气与呕吐后的难闻酸味,反倒有着些许如青苹果般的酸甜口感,这令他不由自主地将舌头探入妮妮的口中舔舐吸吮起来。
妮妮闭着眼睛从鼻腔发出如小猫般愉快的声音:“嗯......”,他们就这样紧紧的相互拥吻在一起,在她无声的肢体语言诱导下,李建德缓缓的跨上了她的床,继而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一股如牛奶般澹澹的香甜气息令他更加心神荡漾,将她身上的衣物飞快的剥个精光后,火热的吻就从她的嘴唇、脖子、锁骨一路缓缓下移,当她两颗暗红色的岭上红梅被李建德噙住后,身体不由得微颤了一下并倒吸一口气,两条长腿也紧紧地併拢在一起,这典型的处女本能反应自然是逃不过李建德这个阅女无数的行家法眼,因此他两手各握住了妮妮一颗奶子温柔地搓揉着,但却将热吻继续朝下转移,当他的舌尖滑过妮妮平坦的小腹并故意鑽进肚脐眼内搅时,妮妮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并浑身扭动闪躲说:“嘻嘻...好痒喔...不要啦...”
但她越是闪躲,李建德就越故意用舌尖在她身上搔痒,逗得她放声大笑并尖叫求饶,原本紧张的情绪全都消失于无形,两腿也不知不觉地打了开来,李建德立即抓准时机对准她的阴部吻了上去后就是一阵狂舔勐吸,妮妮被他这猝不及防的突袭吓了一跳,但随即长叹了一声呻咛说:“喔...好舒服...嗯...嗯...”,双腿不自觉的向两边张的大开,好让他的舌头能够更加深入阴道内刮取不断渗出的花蜜,双手也在他的头上不停胡乱的抚摸,显然已经被撩起了慾火而感觉全身莫名的搔痒难耐!
见她半眯着长长睫毛侧着头咬着手指娇喘吁吁的模样,李建德知道前戏已经够了,于是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裤全都脱掉,然后就扶着正不断随着脉搏缓缓上下颤动的肉棒对准她潮湿的嫩穴推进,粗大的龟头才刚侵门踏户,就让她发出了一阵的惊呼:“啊...好硬...好胀...痛...”。
李建德赶紧停下来将肉棒稍稍退出一些柔声问道:“很痛吗?那我慢慢地插好吗?”
妮妮眼泛泪光点点头,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李建德看了心裡头感到万分不捨,忍住满腔的慾火只在她的阴道口缓缓地前后抽插,同时还口手并用温柔地搓揉舔吸着她的奶子刺激她的性感带,以转移她的疼痛感缓和她的情绪。
在他细心的呵护下,妮妮很快地就逐渐轻哼起来,阴道也再度流出淫水滋润了两人交合之处,于是李建德就得寸进尺地缓缓再向前入侵几分,但又趁着还没有痛她的时候又退出些许,然后再度向裡面入侵,在如此来来回回进一步退二步的巧妙战术下,妮妮被挑逗得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于忍不住呻咛:“嗯...嗯...好舒服...嗯...嗯...再进来一点...哦...哦...”
看着年轻正妹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娇啼,李建德早就快按捺不住想要长驱直入将她彻底佔领了,如今既然她开口要求,李建德就不再客气狠狠地奋力一插,只感觉硕大的龟头瞬间突破了一个狭窄的关口后整根肉棒被紧紧地勒住,妮妮先是愣一下,随即眉头紧蹙泪水从眼角滑落哀鸣:“啊...好痛...痛死我了...”
李建德以吻拭去她的泪水维持着插入不动的状况好让她的阴道适应,同时也享受着肉棒被处女穴紧紧包覆的快感,上一次帮处女开苞已经是多年前和赵英华缠绵的往事了,如今再度尝到这样的滋味,他当然要好好地细细品味,而妮妮充满体液的阴道也彷彿像是有灵性一般吸吮着他的龟头,令他快感陡升很想放手大干一场,但他仍小心翼翼地轻轻抽动了一下,妮妮只是轻哼了一声:“嗯...”,并没有痛苦的表情。
李建德这才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两人紧紧交合的性器在满满的体液润滑下,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而滋滋作响,而妮妮的双颊也再度泛起红霞,双眼迷离地享受着被肏干的美好滋味:“哦...哦...啊...啊...好舒服...嗯...嗯...”,很显然的,她已经完全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可以充分享受性爱了。
于是,李建德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的大开大阖肏干着她,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顶到她的子宫颈口将她干得放声大喊:“啊...好硬...插死我了...啊...啊...”,一股股溼滑温热的爱液带着象徵贞洁的落红将床单沾溼了一大块,体液的味道溷合了两人身上的汗水味以及妮妮的香水味,在在都让李建德如痴如狂的浑然忘我奋力抽插,很快的就将妮妮推上了生平首次的高潮,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从下而上含着他的舌头像是吃美食般“滋...滋...滋...”贪婪地吻着,溼热的阴道也忽然瞬间急遽收缩将他的肉棒紧紧的勒住。
李建德感觉妮妮的阴道内彷彿有一隻手紧紧抓住他的肉棒并用力的狂吸着,让他再也把持不住,感觉输精管剧烈收缩,连忙将肉棒从她的阴道中拔出,浓浓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力道之勐竟然直抵妮妮的脸颊与胸部,最后才洒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李建德完全没有料到他原本只是单纯想再看看妮妮,后来竟然会意外的把她从那三位图谋不轨的男酒客手中救出来,然后帮助她突破了失恋后自暴自弃的心理关卡,最后甚至于还突破了她的处女之身,让她从青涩的女孩变成真正的女人。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过紧凑,让他感到非常的不真实、难以置信,但木已成舟明天究竟会怎麽样,都让他感到既迷惑又徬徨。
人生每一个阶段都有无数的关卡在等着考验每一个人,他相信自己与妮妮绝对都有足够的勇气与智慧面对这些无法预知的未来,今晚,他已经身心俱疲,只想将既像女儿更像情人的妮妮拥在怀裡,嗅着从她髮际阵阵的幽香让她在自己强壮的臂弯裡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