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法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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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胎教
绿柔本姓裴,乃是满洲镶黄旗包衣,乾隆二十年入宫。因着绣工精致、人又机灵乖巧,被挑到当时的嘉贵妃身边当差。嘉贵妃育有三位活着的皇子,虽是内务府汉军包衣出身,但在后宫中也曾是极为得宠的一位,风头绝不下于后来的令妃。 就在同期入宫的姐妹们满眼羡慕,酸溜溜的奉承着绿柔的好运气,跟了位隆恩浩荡的主子的时候,当年十一月十五,这位当时最会生儿子的贵妃却薨了。接下来就是一阵兵荒马乱,原本被姐妹们眼馋的好差事成了烫手的山药,等被捧得轻飘飘的绿柔冷静下来的时候,睁眼一看,自己却将面临被发配辛者库的命运。 好在关键时刻,有人将她摘了出来,这个人就是容嬷嬷。 在绿柔看来,她并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钉子”,因为她一直以来的工作都只是“汇报”,那些真正的动作从来都不用她去做。而且说实话,能被容嬷嬷安排进去的地方,从来都不会是东西六宫的焦点所在。就像延禧宫,虽然现如今圣宠大不如前,可依旧守得是密不透风,在这点上,绿柔倒是很佩服令妃。 所以,眼前这位容嫔娘娘在绿柔眼中,大可以算是“异类”了。她竟然做什么都不避讳她。 绿柔大概可以猜得到这位容嫔娘娘跟皇后结盟的缘由,也赞成她的决定。只是,不管是以前皇后着意拉拢过的多贵人、现如今的豫嫔,还是去年新入宫的伊贵人,对自己这个“监督人”的身份,总是有所忌讳的,哪会像现在这般做什么都不故意将她支开,甚至,甚至是皇上留宿的时候…… 当然,皇后娘娘也未必愿意听丈夫跟小老婆的私房话,尤其是那些让人脸红心燥的。所以,习惯性的,绿柔汇报的内容越来越少,越来越避重就轻,越来越无关紧要…… 她暗自安慰自己,这只是因为自己的总结能力越来越强罢了,绝不是因为容嫔娘娘对人不设防自己心生愧疚所致…… 自那日“私奔”事件过后,乾隆爷几乎日日留宿宝月楼。人家要安慰重伤又怀了龙种的爱妃,诸人即便拧碎了帕子也得忍着,谁让你肚子里没动静呢?可更叫人大跌眼镜的是,乾隆爷把召见群臣、处理政务的地点也从养心殿搬到了瀛台的涵元殿。那可是建在中南海之上,南边遥遥相对的就是宝月楼,其意,不明自喻啊。 对此,太后也没说什么。皇上在哪处理政务,本就不是后宫能干涉的。至于留宿,唉,人家一个孕妇,儿子就是日日搂着他也不能干点什么。所以老太太很自主自发的将这理解为儿子为国事殚精竭虑,晚上难免“性趣不足”。儿子也不是青年小伙子了,子嗣繁荣固然重要,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于是老太太自动的忽略了“专宠”的谣言,而是不停的催促着太医院抓紧给皇上整点虎鞭、鹿茸、九香虫等滋补着,再着御膳房给变换花式的做驴肉、鹌鹑、干贝等壮阳食物。 结果,乾隆爷杯具了…… 本来他就光看不能吃,最多也不过揉揉捏捏解解嘴馋,可他的小妃子自打孕后,母性光辉没多见,娇蛮调皮倒是更上一层楼,没事儿就爬过来撩拨他。要么拿纤长的手指轻刮他胸前小豆,要么挺着软绵的丰润磨蹭着他的臂膀,要么就是大腿在下面勾勾缠缠的不老实,偏只要自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就一副双眼迷蒙我见犹怜的表情说:“皇上,现在不行!” 我……乾隆爷险些没开口骂人!要是知道他现在这副欲恨难平的模样御膳房、太医院也有功劳,院使大人又该拉着总管太监一起颤抖了。 不过,虽然不能真的吃进口,欺负欺负总还是可以的,更何况还有那一双细滑柔嫩的小手。每次他的爱妃被自己强按着疏解燥热的时候,那白若透明的肌肤总是会染上红霞般明艳照人,扭过脸去直嗔“讨厌!” 乾隆爷决定,等肚子里的小小东西爬出来之后,一定要好好补偿自己。嗯,一夜七次的记录可以考虑破一下了。 “那个蒙丹,你哥哥已经差人送他回天山了。” “哦。”含香漫不经心的应了声。 乾隆爷仔细的看着他的小妃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捧着本诗书嘴里念念有词。看样子,不管是瓤儿还是皮儿,装或者不装,那个男人都没被她放在心上,可怜人家临走前还“你是风儿我是沙”的念叨着。不过,经此一事,他是终生别想离开回疆半步了。不但阿里和卓不会放松对他的禁锢,朕也绝对不允许。 “咦?”含香回过头来,指着书本问道:“皇上,这个词念什么?” 其实她装回人装的也很辛苦,明明是本科毕业生,却要时时扮做文盲!T_T “徽。”乾隆爷干脆的回答。 含香了然的点点头,于是捧着书,继续诵读起来:“往来旧院不堪修,教近宣徽别起楼。闻有美人新进入,六宫未见一时愁。” 说完又扭头,“皇上,什么意思?” 万岁爷尴尬了。 “呃,这个,”他踌躇了一下,支吾道:“就是说一年一度的包衣三旗遴选宫女,又有一批新人进宫伺候了。” “哦!”宫女?含香心底偷笑。 “那这首呢?欲迎天子看花去,下得金阶却悔行。恐见失恩人旧院,回来忆著五弦声。” 万岁爷抑郁了。 “这个是……还是那个宫女,在……弹琴……”万岁爷的汗都出来了。 “唔,”含香依旧不解,“天子,那不就是皇上吗?” “嗯,是呀,皇上,”皇上在擦冷汗了,“这个皇上是,唐朝的皇上,他在看花……” 含香偷哼一声,继续;“还有这首还有这首,夕殿下珠帘,流萤飞复息。长夜缝罗衣,思君此何极。皇上,是什么意思?” 万岁爷怒了,一把拽过书册,“你这都是念得什么,拿来我念。” 含香吐吐舌头,却听万岁爷接着念到:“泪尽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 再翻一页,“西宫夜静百花香,欲卷珠帘春恨长……” 继续翻,“君恩已尽欲何归……” 含香偷笑,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整理成的宫怨诗集。 “这,”乾隆爷面色有些发青,“这就是你整出来,要搞什么胎教的东西?” 没错,胎教! 教育要从胎儿抓起,我们二十一世纪流行这个嘛! 而且,据说早在西周就有了类似胎教的学说,绝对是经过先人反复应证过的智慧结晶。 含香拉过他宽厚的手掌,轻轻贴在了小腹,“我是在告诉他,做皇上的女人有多么不容易,做他的母亲有多么的不容易。” 乾隆微怔,“你,明白这些诗句的含义?” 含香淡笑,手臂环过他的脖颈,脸颊贴着他的胸膛,眼睛却仰视,静静的望着他,“皇上,你喜欢我久一点好不好?” 你喜欢我久一点,我们的孩子就能过的好一点。 在这重重禁宫里,虽都说母凭子贵,但是一开始,却是子凭母贵的。 皇帝的爱多一点,久一点,皇子或皇女的童年才能优渥一点,尊贵一点。 乾隆没说话,只是低了头,深深的吻上了那两瓣嫣红欲滴的唇。 去他的旧院,去他的新人。朕当然会喜欢你很久,越来越喜欢,久到连朕自己都没有想到…… “皇,皇上!”含香一把抓住了已经顺着领口探进去作乱的“龙爪”,一脸谴责。 乾隆嘿嘿一笑,“朕这也是在胎教,胎教……” 说着还用力在玉峰上捏了捏,这才孕期而已,竟然又大了不少。 含香翻个白眼,这条色龙! “皇上,万恶淫为首!”娘娘义正言辞。 “爱妃,百善孝为先!”万岁据理力争。 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含香气的直想吼,青天白日的,我那叫培养孩子文学素养,你你你,你竟然这时候就给孩子进行青春期性教育,是不是忒早了点啊啊啊啊啊!!! “皇上应该因材施教,万一,万一里边是个女儿怎么办?” 是啊,万一是个女儿怎么办?未出阁的姑娘家,总不能提前教育这个吧? 乾隆爷眉头一皱,干脆耍起了赖皮:“肯定是个儿子。” 肯定你妹儿啊! 含香却来不及反驳了,因为眼前这位爷两手用力,哗啦一声,已将她整个上衣扯开了。 莹白如玉的山丘,娇红欲醉的小樱桃,面对此景,乾隆爷可没那么好的耐力,低头张嘴就含上了一个,一只手攀上去揉搓着另一个。 含香也已无力抵抗,只剩了“嗯嗯”、“啊啊”…… “小东西,爷伺候你还这么多废话!”乾隆湿热的鼻息喷覆在颈间,随即一口要上了如珠玉般精巧的耳垂。 “啊……”含香愤恨的想,有本事你别让我伺候啊,有本事你放开我的手啊。心里排揎着,手里就不免用力。 “啧,轻点!”乾隆在耳边半抱怨半调笑:“给爷捏断了,以后怎么收拾你!” 含香扭头羞愤的瞪了他一眼,却被对方逮个正着,低头又如狼似虎的亲了上来。 于是,这场手跟手的“战斗”持续升温…… 但万岁爷多少还是有些不满足: 女人怀孕为什么要十个月那么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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