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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节 扑朔迷离 “妮子她俩怎样了!”月儿的声音迅速飘向另一间房。 “芙儿快起来,真的出大事了!”我挣脱出小娇妻的缠抱站起身,发觉腹下身胀热,帐篷高支,赶紧瞑目深呼吸以图平心静气,结果几乎无效。看着娇慵无限的芙儿半裸着还赖在床上不起,一会人家进来成何体统!不得已俯就夫尊帮她穿靴,哪知她咯咯笑着嚷着说捧到她脚心了,好痒,一双玉足捣起乱来,双手抓过一隻也塞不到鞋裡,另一隻却去撩踩我腹下的帐篷……受不了!我服气啦! 使出迷雾步法蹿出房,袍襟猎猎,或可不露篷迹? 唐宇却在屋簷、院牆之间上下翻飞。(大哥,要掩饰“帐篷”也不用夸张地如此消耗体力吧!节 不一会,月儿揽着莲步有点漂虚的二女走了出来。 “霓妹妹观音妙手,贼人给你们下药算是孔夫子门前卖文章吧?”月儿看着唐霓粉裡透红的娇颜探问。小叫花易容成寻常女孩的面色看不出异样,只是纯淨的秀目中隐隐水波涟漪。 “嗯,应该不是毒物,象牙银签都没验出来什麽,若不知药理成分,我也奈何不得解法。” 切,谁下毒后会留书告知药理啊?咦,月儿刚才说的是“给你们下药”? “月儿,你没事吧?”我问的很急,但心下稍安,因为月儿的眼神毫无异样。 “很奇怪,好像只有我没事。” “那有什麽奇怪的?你百毒不侵了嘛!” “如果只是媚药的话,只怕我也难免。可这次芙儿也有反应,我却未感丝毫异常。” 我明白月儿的疑惑了——她能自解见血封喉之毒,在大理却解不了魔蜂王浆,上次与芙儿一同靠灵兽解了魔蜂媚药,如果灵兽那……体液是长效的话,这次就不该与芙儿反应不同。要知道,芙儿还有四十年佛门真气护体呢! “我布下个临时毒阵,不下雨的话,寻常人难以悄无声息地潜进来!”唐宇不再上跳下蹿,抱臂背朝着我们说道。 “敢在光天化日劫持唐门十几口人,还敢对你们兄妹下药的人寻常吗?关键是:他们是谁?想干什麽?唐兄可知中的是什麽毒?可能解得?”月儿蹙眉道。 “对寻常的或唐门自创之毒,我能用会解。但说辨证药理,我远不如妮子的”唐宇挠头答道。 “难道”我联想到药商之争:“是药商吞併之争加剧,开始对唐门动黑手?” “江湖争霸不到极端时刻不可能先向素持中立的唐门下手。”爱妻没给我留面子,驳倒了我的猜测。“我倒觉得,这很可能与南宫小姐有关。”月儿看了一眼南宫玫瑰,南宫玫瑰闻言后只是眉头深蹙,却未吭声。 “你是说那两个道姑已经先行赶到汉阳,对药房上下动手,布下这个局,逼我们交出小叫…南宫小姐?”我嘴上惊问,心想,若真如此,把小叫花交出去换回人质就是了。 只要不是难缠的地宫就好办。心思这一放鬆,才发现院内的微风不知何时已停,袍襟不起,“帐篷”无遮,大窘,赶紧学唐宇转过身去。他老母的,绑了十几个人质要挟还嫌不够?整这样下三滥的药害人……不对吧!冷若冰霜的道姑会喜欢给人下春药? 唐宇道:“我们从荆州顺流到汉口,唐门的船快尚行一天一夜还多,那两位女道长即便换几匹快马、不眠不休从陆上先行赶到这裡,也无暇布下这周密之局。除非,有信鸽传书,大江沿线潜伏的势力很大,才能准确预知我船在岳阳等地并未靠岸,南宫小姐会一直随我们到汉口唐门分店落脚,并提前若干个时辰下手。我唐门在汉口这样的重镇大店安插的部分眼线身手不弱,闹市之中居然悄无声息地就全被绑了!” 唐宇没再往下说。还用说吗?有这般能力且嚣张阴狠的大概只有地宫了吧? 月儿摇了摇头:“若是地宫下手,没理由只不对我用药啊!” 就是,和风姬交手几回了,她知道芙儿最可怕,但我们武功最高的还是月儿。 月儿继续道:“此事着实蹊跷的很!霓妹妹,什麽媚药会对男女都生效?” “男主阳、女主阴,同时滋阴补阳气的补肾固本之方很多,但同时激发阳奋阴亢之药大约只有罂粟花浆、麻黄等几种,但其并非无色无味,同时都有迷幻效果,而我们没有这种反应。我已排除此类毒物的可能。” 唐霓果然精通药典,只是,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了! 月儿妩媚之极的眼睛微眯,闪动着幽深的光:“吃饭时,我们当在自家店中,说话未顾及易容身份,他们听出我和公主都是女儿身。我记得,唯一分盅上来的是最后的燕窝银耳莲子羹。装羹的盅碗图桉精美,但花色有别。端给各人时便有了分别。他们得到我们形象的讯息不可能非常精准,所以,料不到南宫小姐易容的并非女扮男装,芙儿身量与南宫妹妹区别太大,遂,误将我认作是女扮男装的南宫小姐了。” 嗯,爱妻的分析丝丝入扣,精闢之极! “若只为南宫小姐,劫持了药房上下作为交换便罢,又何须装伙计,还要挟掌柜千金出面,摆下如此慎密之局为令我等无备而中下作之毒?”唐宇替我把这扑朔迷离的最后不解问了出来。 “那两女道长虽行止蛮横,但目色无邪,当不是下作之人。但她们出口狂傲,看来真是极有依仗。而其所依仗的势力可能正是惯常出手皆谋划周密,既不惧与唐门翻脸,又充分考虑到唐氏兄妹的毒功、医术。此媚药非毒,查验极难,虽不伤性命却可使我们手忙脚乱,使其有机会分而制之。药房人质虽多,终归是外姓下人,万全之策是最好擒住我中几人,可保绝对胜算!”月儿的推理仍无懈可击。 “不过是要一个人,便不惜与唐门为敌设下如此阴毒之计,行事简直就……除了地宫,还有什麽势力敢这般嚣张?”我是想问瞭解江湖的唐宇,而众人无语,包括当事人“小叫花”。 这个南宫玫瑰到底是何人物?和地宫有何关係?为什麽那个妖魔一般的地宫少主在大理所报名号与她只有一字之差?
第06节 玫瑰之谜 南宫玫瑰就是南宫玫? 不可能!我相信我的爱妻月儿和我一样,大脑飞速运过——如果魔功超玄的南宫玫只为忌惮公主的御蛊术而化身小叫花接近我等的话,那就不是连眼神都本质纯洁、毫无瑕疵的演技问题了,而是他早可以点了芙儿的穴道,而视我们如无物了。 眼下的一切都没有必要。 此刻,“小叫花”终于眼圈见红,挣脱月儿的手臂,揉去脸上的易容,望空大喊:“师父、奶娘:我在这儿!你们出来啊!大不了跟你们回去,干嘛要害人!出来!你们出来啊!” 震惊——那两个道姑真是她极亲近的人?! 月儿揽过南宫玫瑰的肩,抚慰道:“玫瑰妹妹别急,这些想必不是她俩所为。最多可能是布下此局的人要等她们到了以后才会出面,估计起码要等到晚上。而且,如果你现在离开我们主动回去,无辜的人质就很可能被灭口。我们…还是先进屋好好商量一下吧。” “哼,姐姐既识破了他们的诡计,我们就聚在一块不让他们分别下手。等他们来了抓他几个换解药和人质就是啦!”芙儿不知何时也已起来,倚在门框上插嘴道。水灵灵的大眼睛笑眯眯、亮晶晶,没心没肺地没有一丝紧张不安。 设局的绑匪当不会像她想的这麽好对付。不过,除此以静制动外,人生地不熟的我们还有其他良策吗? 树欲静,而风不止。 众人进到屋内,谁也没说话,但除了歪在床上的芙儿杏眼飘忽外,四双眼睛目光都落在一点——南宫玫瑰的脸上。 “都看着我干嘛?拿我换回你们的人就是了!”南宫玫瑰很不自在地嘟囔着。揉去易容的她确实无法让人再和“叫花”联繫起来。异样秀美的容貌惊艳动人,世上罕见的粉玫瑰色肌肤别样风情,此时此刻愈加娇艳绝伦,比着天仙美神的月儿亦不遑多让。 大家为什麽盯着她还用说吗?敢对唐门动手,行事阴险诡谲的对头应当与她有莫大关系。可她还能一脸无辜……她到底是天真无邪还是城府极深? 月儿清笑道:“南宫妹妹,你别生气。此事蹊跷,只有知道对方底细,才能想出应对的良策。起码,要知道这…毒到底有没有解药呀。既然妹子也省得他们是为你而来,总应该大约知道他们是什麽门派吧?” “这事儿,肯定不是师父和嬷嬷干的,我哪知道什麽门派的事儿啊!”南宫玫瑰委屈地转成苦脸,照样美丽不可方物。 “您那师父一直都是出家人吗?”寡言的唐宇终于开口。 南宫玫瑰长长的黛眉微蹙,很不解地答道:“我从小见到她时就是现在这样啊!” “哦~我是说,与尊师在一起的女道长肯定是半路出家,这不仅从武功上能看出来,而且,她曾做过小姐的乳娘。而尊师在武功上当属前辈高手,在下却想不出道家武林中有她这样一个人物,故此,想瞭解她老人家出家前是哪派的高手。”唐宇措辞有礼地说着,却翘起了二郎腿。 哦……恍然也发现我自个下腹热胀,赶紧也翘起腿来遮掩。只有公主“咭”地偷笑一声。 “她是我的武功师父,反正,我长这麽大,她一直都是这样子。”南宫玫瑰不耐烦地回了一句,抱臂歪头伏在桌上。本不凉快的室内,气氛更有些闷。 “我相信妹妹不会说谎,如果妹妹知道绑架下毒的是什麽人,早找他们算账去了,岂会陪在这儿傻等药性发作!”月儿打破尴尬,继续道:“那位如霜师太既然是妹妹的武师父,想必另有高人专授文学了?” “嗯,梅师父教我诗书和琴棋书画。”南宫答话仍然趴在桌上,大概只学过诗书没学过礼? “失敬呀!妹妹还是才女呢。不知贵观圣地匾额出自哪位高人手笔,现今观主或掌门就是尊师吗?” 我知道这是月儿旁敲侧击,以便摸到些她的江湖路数。但我看着南宫玫瑰的俏脸紧直可恶,这都什麽危机时刻了还得累我仙妻灌迷魂汤,费这些周折! “什麽才女啊!师父说我琴艺还过得去,其他都太无聊了。师父就是师父,真人就是真人,没有什麽观主、掌门的啊。‘清虚别观’这些字,大概都是真人题写的吧。”小丫头的语调越加不耐,伏在桉上的娇躯微微扭动。 月儿和唐宇迅速对了一下眼神,想必是问唐宇可知江湖中“清虚别观”与“真人”的存在。 唐宇皱了皱眉,嘴角扯出一丝不屑道:“无名道观叫清虚的最多。‘真人’本系修道大成、已列仙班者常用的道号,江湖人对道家武学佼佼者或尊称真人。而山野散人自诩‘真人’者不可胜数,蒙些愚民香火钱而已。” “胡说!”南宫玫瑰果然恼怒地直起身:“真人就是神仙,你才是骗人骗钱的呢!我想要什麽,真人就能变出什麽,我想看海市蜃楼,他就能让海市蜃楼飘过来!” 这下轮到我们面面相觑……世上真有这麽神通广大的真神仙?而且,还和这个小丫如此亲密得几乎算是娇宠! “真的?那你快把他找来,我现在要…看看我父王!”公主雀跃起来,我心下忽然有些伤神——小娇妻已经想家了!贵为公主嫁给我,只有一路艰险、无尽磨难。 “据在下所知,当今天下只有一位道长可谓真真人,那就是林灵素林太虚,具传他能够呼风唤雨,神通广大为当今圣上亦钦敬有加,当然神龙见首不见尾,寻常人难得相见。不知南宫姑娘口中的神仙怎样称呼?为何与姑娘这般亲近?”唐宇眨着眼睛,端正问道。 “真人就是真人,所有人都无比恭敬地称呼他真人,只有我叫他神仙老,他也最喜欢我。”南宫玫瑰的神情透出怀念与嚮往。“他也是不常能见到,而且……”神色又转暗澹忧鬱,却住嘴不说了。 “而且什麽?”包括我在内,至少四个人同时问道。 南宫玫瑰两隻玉手相握,狠狠往下顿了顿:“逼我嫁人也是他的意思!” “神仙如果真喜欢你,又岂会趋炎附势逼你嫁给一个老头!”唐霓撇嘴插了一句。 “要是真有神仙法力,你跑到哪儿他都能轻易找到你。又何必联络这些见不得人的主出手呢?”唐宇又加了一句。 嘿嘿,上阵父子兵,斗嘴亲兄妹啊!我也想到,她一个人迹罕至的道观裡长大的孤女,又见识过什麽稀罕物事,要的东西也只能是屋裡见过的,会使点障眼法的骗个小孩子不是难事。 “爱信不信,不理你们了!哼”南宫玫瑰羞恼拍桉起身往外就走,一张俏脸涨得真快接近紫玫瑰了。 沉静半晌、略有所思的月儿起身拉住南宫玫瑰劝道:“妹妹说得话,姐姐我可是都相信的。妹妹要去哪裡原本自由,可你身中媚毒大概已经发作了,这会儿出去……还是坐下一起想个解法吧。”又附耳在她耳边不知说两句什麽,劝得南宫玫瑰扭扭捏捏地坐了回来。 “我们大风大浪闯过来的,倒不惧那些绑匪要挟。只是……假如下药的也没有解药,不解会有什麽后果遗症吗?”月儿沉静道。问题肯定是抛给唐氏兄妹的。 不错啊,有公主的六脉神剑送出魔蛊,只要对方头目一现身,那便谁要挟谁可说不定了!峡帮的铁锁火箭阵我们都冲得出来,在这岸上名城之中,些许绑匪还能难住我们!只是这淫毒……既然银针都验不出,也就算不上毒,他们自不是为给我们夫妻生活助兴,不过是希望我们脚软降低战斗力。多喝水,多排泄,最多忍两天或许就没事儿了。 唐霓脸儿绯红,低声道:“万物皆有相剋化解之法,只是…人家并未鑽研过这些东西,不知今日喝下的药理成分,也就无从思得化解之方。” 唐宇皱眉道:“寻常市面寻得到的这类药物喝口凉水,最多再洗个冷水澡也就解了。只是,敢对唐门下的会是寻常物?” 管他是不是,喝水、洗澡总没坏处!我拎过茶壶,还真有温水,开盖闻了闻,倒到杯中也无异色,谨慎用舌尖品验,唐霓笑道:“人家下了这麽大的局,自是设计周到,若是无水,就此地无银了,既然有水,也料得我们不会轻用,下毒无益。” 汗! 他们瞪眼笑什麽?哎呀,一时情急站起身忙活,咱腹下成帐篷展览了! 暴汗! “我……我去洗澡!”流星一般,我就把自己扔到房外。 推开一扇偏房的门,看见了浴桶,水缸裡还真装满凉水。 我把浴桶搬到水缸旁,脱了衣服跳进去,舀出一桶凉水兜头淋下来。嘶哈,够凉,全身鸡皮疙瘩和下体一样暴起! 再来一桶,三桶……水满了,全身泡进去。通体凉爽,就是小腹一团火彷彿永不熄灭! “锺少,可有效?”唐宇不咸不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不管用啊!” “这个,男药生阳火,喝水或可灭,女用的致体热,泡水或有效,我刚才没分开说吧?” 啪……我一掌击得水箭四射,牆和门窗都发出迴响,窗纸破了一排大小不一的洞。
第07节 分配 “天热,我本来就想洗澡!”穿上衣服出门,见唐宇在葡萄架下翘着腿乘凉般安坐,我也走过去坐下,开口自然要为刚才的糗事遮掩一番,好在他那小白脸上并未有揶揄之色。 “唐兄是被赶出来的?”其实我更相信他支帐篷注定比我高,难以掩饰只有逃出来。谁知他点了一下头:“嗯,她们姐妹要说私房话。”语气竟有些低落。 “这会儿了还有空说什麽私房话?还不赶紧研究解毒之法!” 唐宇眼神怪怪地看着我,嘴角忽现诡异之笑:“我大概很快…该改口叫你为妹夫了。” 有点晕,原来她们闭门在商量这个!那就是说,只有用最原始的方法解毒了。 男人只有我和唐宇两个,那麽…… “好像,我也该恭喜唐兄娶新嫂子了?”我的语气也兴奋不起来,脑子一团乱麻…… 如果我被迫捨身为唐霓解毒,那个身份神秘莫测的南宫玫瑰自然就该交给唐宇“解救”了。问题是——我还有救芙儿的“重任”呢!我这麽没天赋的衰人,一堆儿娶了两个绝世美女大概已经算是没天理了,天理难容、才渊薮昭彰地被戴上说不清几顶绿帽(囧节 。就算咱宅心宽厚、夫妻情深,尚自厚颜苟活,又有何德何能再娶一位绝色才女?武功上保护不了人家,男人天赋上……更不可能时时满足三女欲情啊,那后果……还不得更多的绿云罩顶! “唉……”歎气的竟然不是我!唐宇在为不敢娶那位神秘玫瑰而发愁?这……属于救人,事后就算不娶也无过,不必这般愁眉苦脸吧? “唐兄,南宫小姐虽说背景複杂,但目光纯良,自非邪异之人,又与令妹齐名之当今武林四大美女,与十少英杰的唐兄可谓珠联璧合、良缘绝配。任江湖何等英雄人物遇此机缘都会觉得喜从天降,何独兄惆怅?” 唐宇露出一丝苦笑:“在贤伉俪面前,我算什麽英杰!何况……”见我一副不听出个分晓不眨眼的气势,憋了半晌,到底接着说了下去:“你知道我是娶过亲的,人家也是好女人,问题出在我身上,这个……” 我当然知道问题出在他身上。我还是不依不饶的眼神乜着他,只想看他能编出什麽谎话来。 唐宇转身闭开我的眼神,负手沉吟良久才声音很低地挤出一段隐私:“有些事,对爹娘都不能说的,但面对大为你,却不敢隐瞒,生死之交当肝胆相照!其实,我的身子说不清是不是病,这个……除非异常刺激,否则极难洩身。夫妻之间反倒有苦无乐了!让人家的女儿忍无可忍,才分了手。此顽疾不解,只该孤老终身的,岂可再害人!” 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鸟都有!我希望自己能持久不洩,原来,那好事儿过了头就是这等下场! 他说的“异常刺激”大概就如与唐信夫妻那段二龙戏珠、双蟒腧穴地淫亵无度才可能挤出他那名贵的种子?哼,他是没见识过月儿、芙儿这样绝代尤物的罕世名器的“威力”吧! 该死!我咋会联想到爱妻身上去了!一边想狠抽自己嘴巴,一边在脑海中浮现出唐宇那白生生的粗长之物被爱妻的紧嫩密穴夹吸出浓白热精的秘景!分身胀得隐痛不已,是对这溷账浮想的惩处? “也许,这南宫的玫瑰就是治癒唐兄隐疾的良方呢!”我是真的希望这个天赋异禀的帅哥别是一直单身,苦哈哈地和我们溷在一起! “有请唐兄进屋一叙!”月儿柔媚的话音飘了出来。 “不要啊!”随之有些低喃的惊呼大概是南宫玫瑰发出的扭捏。 唐宇脚不落地地在院中急转了两圈,两次作势飞身出去的身形最终还是按压住了,拖着忐忑的脚步向房门走去,怎麽看都像迈向刑场。除了他和我,是男人都该雀跃狂奔而去吧?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夏日的夕阳依然火热,百年老店的凋樑画栋已然斑驳,但青瓦下西向白牆的反光十分刺目。树上的蝉没命地聒噪,隐不去隔房街道飘来商贾的吆喝,显然,我们身在闹市,却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傢伙在窥视着这个院落,比蝉安静,但可恶可怖无比,看不见的叵测阴暗,比骄阳灼人,又让人从嵴逢中冒冷气。 珠帘响动打断了我纷乱的杂想,红裙如火的芙儿、粉白交织如百合盛开的唐霓簇倚着云中仙子般的月儿勾肩搭背、袅袅娜娜地走了出来。树上的雄蝉的注意力彷佛也被吸引过去,鸣声骤然清澹了许多。 月儿望了我两眼,似笑似嗔,朦胧缥缈,但能读到一个清晰的指示,那就是我应该跟过去。芙儿歪头对我笑,一直清澈明亮的双眸不知何时也具有了勾魂摄魄的魅力。唐大小姐的头垂得很低,娇美的侧脸比荷花更粉裡透红,连带着天鹅垂首的皓颈同色娇艳。 我的腿像被命运的线牵扯着,穿过骄阳,跟上那簇比花花无语,比玉更生香的摇曳身影,走进老宅的阴影,那裡有锦帐绣衾。只是还没迈进门的我听到的是个黯然恼人的指令……
第08节 婚礼 (编者注:该章应为同人,非原作者所写节) 屏风中一棵古松擎天而立,亭亭如盖、古松下面,一人身着道服,双手抚琴,低头侧目,神情专注又不乏悠闲;左侧一人纱帽绿袍,拱手而坐。他的旁边,有一个童子,静静侍立。右侧一人持扇按膝,凝神端坐;听琴者三人全神而注,似在悠悠遐想,又似完全陶醉在这琴声之中。 屏风南面摆着一张圆桌和两把方椅。由于时间仓促,桌面上只简简单单地摆放着两对喜宴用的红色蜡烛,两盘瓜果,一壶美酒如五盏酒杯。 我、唐霓、唐宇、南宫玫瑰两对新人跪于桌前,两位新娘子的红盖头由临时找到的一块红布一分为二裁制而成,我们两位新郎依旧穿蛓普通装束,连胸前的大红花都没得戴,只不过跨下各支着一大一小两顶帐蓬。这也算史无前例了吧! 差点忘记了要先拜堂再入洞房了,刚才脑中光想着月儿与唐宇洞房之事了,这拜堂之事都抛之于脑后了。这不拜堂就入洞房启不成了男女野合了吗?对于女方名份也不好啊。只有先拜堂再入洞房才可称为夫妻敦伦,正大光明嘛! 现在月儿端坐在桌子一侧,面带微笑。而芙儿则站立在月儿身旁,给我们这场简洁的婚礼当起了司仪主持。 “一拜天地”,我四人朝着门外跪地而拜。 “二拜高堂”由于我们四人父母均不在场,我们六人之中月儿是大姐,月儿就姐代母职,受了我们这一拜。不过现在我们所拜之人马上就要成为某一人的跨下尤物了,心中不由的隐隐作痛起来。 “夫妻对拜,掀红盖头喝交杯酒咯!”芙儿在旁边欢呼鹊跃起来。 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红绸轻揪,满堂生辉。一位有如百合般高雅纯洁的云裳仙子蔟立在我面前!宛如百合初绽,气若空谷幽兰。那天鹅垂首般的皓颈愈加地低垂,那对具有夺魂摄魄般的丹凤眼不经意似的向我漂着。看得我心生绮念,浮想连篇。 “姐姐,钟郎看霓妹妹都看呆了。这交杯酒都忘喝了呢!快啊!喝完好上床入洞房了,人家下面现在都痒死了呢。” “芙妹休要胡说,不过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两对新人还是及早上床解毒吧,我与芙妹先在这里替你们守着门口,以防敌人突袭!” 藕臂相交,皓颈轻扬,这杯中美酒便入了那樱桃小口之中,娇颜更加绯红起来。锦帐绣衾之中春意绵绵。一张小小的婚床似乎将我俩与这世界隔离开来,静得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两眼相对,默默无语。 “霓儿可当真愿嫁我为妻?”我这个白痴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我愿意,我想钟郎必是有勇有谋、顶天立地、义薄云天的大丈夫!要不钟郎怎会拥有两位如花似玉又冰雪聪明的天仙姐姐为妻呢?” 这话答的我是哑口无言,有苦说不岀啊。我内心的痛苦又有谁会知道呢。 “钟郎…钟郎你在想什么呢?春宵苦短,我们还是急早…安歇吧。” 唐霓一边说着一边用那纤纤柔荑解除着我身上的亵衣,顺势依偎在我的怀中,好一幅娇羞小女儿状! 我的手也顺势搂在了霓儿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盈盈一握…妙不可言啊。四目相交…情义无限。闻其发香…情不自禁。 我冲动的内心和我火热的分身驱使着我的双唇滑过那饱满的额头,微合的凤眼,娇小挺俏的琼鼻,最终落在那吐气如兰的樱唇上面。丁香暗渡,满齿流香。这香滑的体液比那琼浆玉液还要好喝千倍万倍。灵动的小舌缠绕着我,做着那抵死缠绵! 没想到这端装秀丽,高雅恬静的唐大小姐在床上表现的如此主动火热,激情四射!一记长吻完毕,那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嘴已经娇娇微喘,那傲然耸立的双峰在高低起伏。此刻我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迅速解除了霓儿身上所有的“武装”,可还没来的及等我一览重山小,霓儿一个翻身,掩盖住了那阿娜春光。 不过真可谓顾此失彼啊,另一幅绝美画卷呈现在我的眼前。骨感俱佳的玲珑玉背泛着莹润的光泽,两瓣隆起挺翘的圆臀在那美人洒窝般凹陷的腰眼处起始直到那圆润白晰的大腿根处收起完结。纤腰配美臀,这真是一幅上帝的杰作啊。 这有如剥了壳的煮鸡蛋一样娇嫩的绝世美臀不禁令我胃口大开,手口并用地亲吻了上去!不!这美艳不可方物的仙体是神的杰作!是只可远看而不可亵玩焉的圣地!我怎么可以用我那丑陋的分身去玷污这纯洁的秘密花园! “钟郎,你怎么停下来了,你不爱霓儿了吗?”唐霓翻过身来,用那纤细的葇荑搂着我的脖子浓情蜜意的问道。 “我…你…霓儿,如果我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是个有勇有谋、顶天立地、义薄云天的大丈夫,霓儿你还愿意嫁我为妻吗?” “愿意,我愿意!”是的,从霓儿地口中说岀这无比坚定的两个字就足够了! “钟郎,来嘛~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霓儿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脸按到她那刚刚熟透,还没有人来品尝过的圣女峰蓓蕾上面。夜慕渐渐低垂,屋外的群蝉更加拼命地聒噪,远处不时传来几声轰轰雷响。 “啊~不要再插入了!痛~痛~痛~疼死了,呜~呜~穴穴被捅裂了!”伴随着尖叫玫瑰哭爹喊娘般高八度地尖叫声,群蝉居然集体失声了,整个世界清静了!
娇妻的江湖之梦魇 作者:踏雪遗花
第01章 浓浓的雾气如同鬼魅般围绕着我,我托着沉重的步伐如同孤魂野鬼般漫无边际的游走着!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只记得被那七个妖道从悬崖上打了下来,在空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倒栽葱之势掉了下去,落地之后头部与地面作了一次亲蜜接触然后就不醒人世了! 我现在是人是鬼?……这里是人间还是阴间?……这里除了浓浓的雾气,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后脑还在隐隐作痛,身子有点飘飘的感觉,除了感到双脚与湿露露的草地摩擦出“沙沙”的声音,四周静的可怕。 闭上双眼,一幕慕另我心颤的淫糜画面又浮现在眼前,七个全身赤裸的地宫妖道,七条异于常人的胯下之物。介泥马是神马玩意儿?这是人鞭吗?应该说是马鞭还是驴鞭。 依希记得小时候看过驴子撒尿,驴子双腿之间那根又黑又粗又长的异物与地面之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 妖道就是妖道,不知他们使用了怎样的淫邪妖法把跨下之物变的如此巨大又或是妖道们集体跟驴子换过鞕了? 最奇怪的是七个妖道的跨下驴鞭的根部都绑着一根红色丝带,难道这宝贝跟人参一样,不绑上还会跑了不成? 同样赤裸相呈的还有我的两位绝色美娇妻,她们被妖道包围着,双手被铁镣绑在一张怪异的大床上,这床的形状像极了一只蝎子,巨大的高高扬起的蝎子尾巴尖部居然雕刻地如同男性生殖器一般。 一定是妖道们研究岀来专门用来淫乐用的。我最爱的师姐,我那美的无与伦比的女神月儿,两只美眸似秋水之波,一双秀眉如春山之黛,脸颊如初泛红晕的春桃,双腮似刚刚成熟的新荔,细嫩的肌肤好似凝脂,柔美的腰肢如同弱柳,十根手指似春笋般纤纤细长,一双小脚如金莲般玲珑精巧;难道是西施貂蝉重现世,又像是昭君玉环在人间,就好似嫦娥仙子刚刚离开月宫殿,又恍若洛水女神恰恰下了瑶台阶。 现在全身香汗淋漓,湿漉漉的秀发如同瀑布般散落着。晶莹的汗珠占据着傲然挺立着的蓓蕾的至高点,随着胸部的起伏慢慢滑落至纤纤腰际。 原本那娇嫩白莹的肌肤由于激情的燃烧,一层层红晕如同水面的波澜荡漾岀来!那半闭的星眸在回味着高潮后的余味,微微开启的嘴角绽放着满足的笑容,收缩的蛮腰在留恋着巨阳的岀入带来的快感! 这是一幅多么令人心生绮念的美图啊!可是这幅美丽画卷的意境完全被一颗丑恶的头颅破坏了,一妖道,长像大家可以参考老版西游记中的羊力大仙,正硊在我娇妻的双腿中间,一颗厌恶的脑袋拼命的朝着娇妻的私蜜之处凑着,不时的摇头而又不时的点头的,口中还喃喃自语。 “妙啊!妙啊!太妙了。世间境真有此等仙穴名器!这等宝穴操完之后还如处子般紧凑,两片肉贝闭合的都快找不到缝了。此等仙穴比那皇帝老儿的妃子的名器千环套穴还要傸上十倍百倍,稍一插入就是层层叠叠,吸吮有力。” “啧啧,看这大肉蒂胀的,跟那熟透的枇杷似的。比那普通女子大了十倍还不止吧!难道这就是师叔他老人家提到的传说中的九阴玄体?造化啊造化!此等可遇不可求的仙穴名器被我等遇到,真是十辈子修来得福气啊!可这等仙穴我居然无法采阴补阳,反而欲射连连差点泄了功力”。 妖道一面摇头一面用他那鸡爪子般的手指去触摸娇妻那粉嫩娇艳的肉蒂。 “咿……呀……,道长不要再摸了,麻死了!” 月儿仙音又起,那声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如黄莺声鸣,如沉鱼出听,娇滴滴,嗔兮兮,传入耳中,沉入心底,却真是蚀骨销魂,却真是叫人万般受用。 月儿的旁边是我的祝融公主大宝贝,公主正在和另一名妖道作着激列的活塞运动,此妖道长相大家可参考老版西游记中的虎力大仙。公主现在双手托着自己的豪乳,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虎力大仙的抽送频率很快,但不是全根尽入。 看他的表情又是呲牙又是裂嘴的,一定是公主下面的小火凤把他爽到既将崩溃的边缘了。 只见虎力大仙猛然拨岀虎鞭,插入的部分全部通红,龟头顶端似乎还在冒着热气!这景象真是用我纤纤绕指柔定要化你百炼钢啊! 一旁的羊力大仙也被这边的景象惊呆了。 “两位女檀越真是绝世罕见的仙穴名器啊!不知两位女檀越可想去那京城皇宫中享受荣华富贵。当今圣上的延福宫已经修建完成,里面殿阁亭台,连绵不绝,奇花异石,争奇斗艳,叠石成山,凿池为海,岩壑幽胜,宛若天成!保管两位女檀越此去乐不思蜀,去了就不想再回来!圣上要在这延福宫中收藏万名女子,以两位女檀越这等仙容仙体仙穴必受圣上宠爱。那后宫三千佳丽与你等倾城倾国之色,闭月羞花之姿相比,简直如同粪土一般!有了两位女檀越相助,圣上与我等离成仙不远矣,来来来,让我再来领教领教这仙穴名器的滋味” 说着就端着他那直挺把的驴鞭向公主凑了过去。不能再等了,娇妻们还要受到妖道的奸淫,我必须引开他们好让娇妻脱身。你们不是想成仙吗?我只好让你成太监了。 山洞的光线很暗,我隐藏在这巨石之后,虽然离的很近但妖道们正在聚精会神的奸淫看我的娇妻们,根本没有发现我。现在对我来说真是机不再失啊。对于妖道来说就是转瞬鸡失了。 我右手握着尖刀,丹田提气运用起我武尊门独门轻功雾隐步法,一个冲刺杀将过去,银光一闪手起刀落已是长鞭落地。嘿嘿!虽没有齐根斩断,但我保证他那残根远不及我矣。 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我已飞身离开三丈之外!妖道们的反应也很快,马上追了上来。好,目地达到了,等我把妖道们引开再来救我的娇妻。 无奈本少侠实战经验太少,这漆黑的山洞影响了轻功的施展,刚岀上洞就被妖道追了上来,拔刀过了两招他们又人多势重,打是打不过了,只能跑了。 不过真是天有绝人之路啊,自己跑到悬崖边上来了,还没来得及思考只感觉后背被重重击了一掌,人就根着顺势飞岀,直直地朝那崖下坠了下去。 或许跳崖的结果要比被妖道抓到好些吧。只是不知道我在崖下昏迷了多久,公主和月儿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是已经顺利的脱身又或是没能及时脱身,再次身陷囹圄,继续被那群妖道奸淫着。 不想了不想了后脑又疼痛起来,想必是跳崖落地的时候磕碰到了。 浓雾正在慢慢的散去,脚下除了浓密的草地我又发现了一条蜿蜓的小道,耳边又听到潺潺的水声,看来附近庄该有一条河流。 突然间一曲悠扬的笛声透过浓浓的雾气飘了过来。 好熟悉好亲切,我的脑海中又岀现了一慕画面,三个小孩弃排坐在山顶一个巨大凸岀的石头上面,天边是斜阳西下,脚下是悬崖硝壁。 两个男孩把女孩围在中间,女孩在吹着手中的玉笛,其中大一点的男孩双手挣地身体后仰正在闭目静静地听着,那个小一点的男孩用双手托腮偏着头微笑着望向女孩,女孩长着一附精致的小脸。真是一个小美人胚子,大大的眼睛里透着一丝纯净,但又和笛声一样带者一丝地哀伤,或许是在思急着亲人吧! 月儿,这是月儿的笛声,太熟悉的曲调了,师姐一定就在不远处!我急促的加快了步伐,顺着笛声寻了过去。 火光!是篝火!依稀可以看见不远处有几团火光在跳动。眼前的景物逐渐清晰,是兵营。中间一座大帐被周围十几个小帐已围着,一小队土兵正在巡逻,还有三三两两的士兵在围着火堆烤火聊天。 看土兵的装束应该是彝族的蛮兵,难道是我的巨灵神岳父来了。 经过大门口的时候一股不祥的预感忽上心头,门口的守卫居然对我视而不见。难道他不认识我这位附马爷?笛声是从一个亮着灯火的小帐传来的,还是先去见见我想念的月儿吧。 揭帘入门,看见月儿背对着我坐在床边,床上正躺着一个男人。走近一看,一股寒气从后背直冲脑门,我几乎站立不稳,躺在床上的男人不正是我吗?难道我已经死了,现在站立的我只是一个魂磈了。 我大声喊了一声月儿,但发现自已如同哑了一般,伸岀手去抚摸了一下月儿的秀发,似乎摸的只是幻影一般。 月儿还在对着躺着的我,应该说是对着我的肉身吹着笛子,泪珠顺者那美丽的娇颜流了下来滴到了床边。曲毕泪犹在,月儿伏首在我肉身的胸膛上,继续在低声哭泣着,而我的肉身正紧闭双眼,鼻中似乎还有微若的呼吸。 “月公主陛下,大王有请”,一个蛮兵的声音从帐外传来。月儿抬起了头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轻声答到,“知道了,请先回禀一下大王说月儿随后就到”。 “大为,你先歇息一下,月儿岀去一下稍后便回”。 说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岀门向着大帐走去。 看来我的肉身只是暂时的昏迷而已,我也是暂时性的灵魂岀窍了,我还是很有可能会醒过来的。 月儿一定是和父王商量怎样救我了。可一想到我那巨灵神岳父我就头痛不以。满脸落腮胡须,发黄的龅牙,还有那乌黑遒劲的粗长肉龙!月儿去见他会作什么? 月儿白皙的柔夷环捧起巨硕的肉龙……饱满性感的芳唇含住龙头,与双手的摩套协调着,舔允个不休……直到淫龙胀硬跃动,布满香涎,才分开两条莹白的美腿,将娇嫩无双的处女仙穴对着淫龙骑套上去…… 不会的!不能再瞎想了!我要去看看!
第02章 大帐春暧,熊熊的炭火在炽热的燃烧着,跳动的火焰如同妖媚的少女在翩翩起舞。 浓浓的酒香芬芳飘溢,充满着帐中的每个角落。酒香扑鼻,闻上一闻便飘飘欲仙,似乎神经被挑动一般,心底如同燃烧着一团火焰,有一股说不岀来的冲动欲望! 我的巨灵神岳父如一座小山般稳坐在几案正中,几案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 坐在左侧几案是我的天姿仙容,白裙飘飘的绝世美神月儿,而右侧的几案却并排坐着一男一女,男子长的是仪表堂堂,气语轩昂,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鸟见鸟发呆的武林帅哥唐宇是也!女子身材高挑,衣着暴露,也是一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佛见佛还俗的祝融公主大宝贝是也! 只是我那巨灵神岳父数月不见,脸颊稍瘦,面容憔悴。现在正两眼痴痴地望着月儿,不会是数月不见,想他的“干”女儿想的吧!此情此景正是庄证了那句话…为伊稍得人憔悴啊! 月儿优雅的揣起酒杯,朝对面的唐宇敬了一敬。 “唐公子一路奔波辛苦了,请先喝杯酒水压压惊。” “弟妹客气了,大为贤弟是我的挚交,现在又是我的妹夫,得到弟妹的飞鸽传信,惊闻大为贤弟有难,我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只是唐妮要为贤弟去采集一味名贵的中药,要担搁数日才能赶来,临别时她曾吩咐过我,如三日内她还不到,必要另寻它法,贤弟的病担搁不起!” 说完举起酒杯向在坐三人敬了一敬便一饮而尽!月儿和公主只是轻呡一口,只有我那岳父大人依然揣着酒杯对着月儿作发呆状! “父王…父王…” “喀,月公主有话请讲!” “启禀父王,现在地宫的势立己经渗透了宫中!据月儿探得,现在徽宗皇帝身边最得宠的道士姓林双名灵素。此人乃是地宫护法之一。地宫的势力在京城已发展壮大起来,此人在全国各地的信徒多达十万人之多。林灵素的地位在宫中己经可以和宰相相提并论。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平民百姓,无不对道教尊崇供奉。 此人还鼓惑皇帝信道,练习那采阴补阳的妖术。据传他还亲手给皇帝换了根马鞭。这徽宗皇帝还自封为教主道君皇帝,为练习采补之术还大兴土木,搜刮民脂民镐,从全国各地运来奇花异石建了一座延福居!园中还有近万名绣女供其采补之用!“ “哦,这么说来京城必是那龙潭虎穴,你们还是不要去了!” “不,即使前面是那刀火海山我等也要闯上一闯,何况京城还有钟郎的灭族仇人在那里,无论怎样都是要去的!只是当下燃眉之急却是钟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醒来!” “嘿嘿,干女儿你勿需担忧,本王此来就给你带来个好消息。” “是什么好消息?父王请讲!”月儿黯淡的星眸为之一亮。 “此地向东百里处有一万花谷,谷中深处有一浅水涧。相传此涧中有一修练千年的巨型灵龟。食其肉包治百病,饮其血强身健体,此巨龟已修得一内丹,如能吃得便可起死回生!本王来时己派岀五百精兵去杀此巨龟,顺利的话最快今晚便可回来!” “义父王费心了,月儿在这里代钟郎先谢过了。” 说完便揣起酒杯向我那蛮王岳父敬了一敬,便把杯中美酒一饮而进,顿时娇颜绯红。看来我这岳父还是很疼我的嘛! “嘿嘿,父王我怎能眼睁睁地看首我的两个女儿守话寡不成!” 岳父揣起杯又是一杯下肚,双眼看着月儿又是诡异地一笑。 “父王我这次来还给月儿带来一件礼物,数月前本王猎得一只雪狼,此狼通体雪白,全身无一丝杂毛,真是一只难得地精品啊!本王令人去骨扒皮为月儿做了一件雪狼服。今日咱们喝的美酒也是用那狼骨狼鞭精制而成!” 额,岳父真残忍!连狼鞭都不放过!说完岳父便从身侧拿起一个锦盒,月儿起身过去接了锦盒向我那岳父施了个万道福。 “月儿免礼,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月儿打开锦盒,将里面纯白而泛银光的衣服拿了岀来,这衣服一看便是依剧蛮人的服饰特点制做而成,和祝融公主穿的豹皮裙款式略同。一共两件,一件是窄窄的裹胸,一件是短短的短裙。 “月儿快快穿上给父王看看,也不知合不合身。” “月儿遵命,这就穿上给父王看看。”说完便款款走到展风后面,悉悉索索换起衣服来。当月儿羞赧从屏风后走出的一刹那,顿时艳光四射,满堂生辉!那窄窄的裏胸将月儿的美乳挤压地波涛汹湧,半球外露,浑圆而饱满,粉红的花蕾透过雪白莹光的狼毛更是若隐若现,令人泛起无数暇想,深深的乳沟可以埋葬天下所有男人的雄心壮志! 公主都不禁拍掌欢呼雀跃起来。“姐姐穿这衣服真好看,父王我也要一件一模一样地嘛。”看来女人就是喜欢攀比。 “父王…父王…你看什么呐?怎么不理女儿了,我也要一件和月姐姐一模一样的嘛!咦,父王你鼻子怎么流血了啦!” 我那呆岳父这才回过神来,用手擦了擦鼻下流岀的鲜血。 “没事,没事,这男人流鼻血跟女人来月事一样,很正常!可能是这狼骨狼鞭酒太补了,为父今日又多喝了些。” 一边说又一边站了起来,指着自己下面暴支的帐蓬又道:“这酒太历害了,我下面的大肉龙什么时候硬的我都不知道,涨的父王很难受啊!裤子都快被它顶破了!” 我心道,看你那样!跟尿憋了似的,哪里是什么补酒的事啊,分明是见到月儿这集野性、成熟、性感的仙子化身又起色心了!我这色岳父支着帐蓬不紧不慢地走到月儿身边,又围着月儿转了三圈,忽然以迅雷不急掩耳盗铃恶虎扑食之势给月儿来了一个熊抱。 毛茸茸的大手一只直接按到了月儿那傲然挺立的圣女峰上,另一只伸到了月儿修长白晰的双腿中间,向那短裙包裹的私蜜之处扣挖着!那满口酒气,吡着黄牙的臭嘴向着月儿那性感的红唇吻去!那跨下乌黑油亮异于常人几倍的大肉龙不知何时以破裤而岀,青筋暴起,龙口己吐岀少许涎液。 “不要啊…父王不要!”月儿双手掩面,双腿夹紧!故作那鹌鹑之状! 岳父借势握住月儿的双手,双眼发红似真情流露般说道:“月儿,父王可想死你了。这数月我夜不能寐,食饭无味,这大肉龙憋得是相当难受!父王现在一刻也等不及了,快让父王来肏一肏吧!”放在腿间的怪手直接将那短裙和一边修长美腿一并提至腰际。月儿短裙内竟真空无物,下身直接暴漏在众人眼前!粉红色的花辮紧紧闭合,嫣红的缝隙中己渗透岀几滴花蜜,那鼓鼓发胀有如白馒头般的阴阜上却是寸草不生,好一个耐看又耐肏的白虎小穴! 此刻岳父那硕大的龙头如斗志昂扬的武士般对着月儿那只有拇指肚大小的宝藏之门发起了冲锋。 “嘶…吼…”这龙头除了把花瓣挤成凹进的环形之外,依然被无情地拒之门外!哈哈!开启月儿宝藏之门的秘密只有她夫君我知道! “噢……月儿快快让父王肏进去吧!肏不到你的绝世仙屄,父王就快要死掉了!” “嗯…月儿的里面也好痒啊!好想让父王的大肉龙肏啊!可是月儿身体特异,下面我也无法控制啊!” 不知何时我那惹祸的公主跑到她父王面前,对着我那岳父私语起来,而后就蹲了下去,用她那灵巧的小舌头添向了月儿那葡萄粒般大小的大肉蒂。 “妹妹好坏…不要添姐姐了…好麻呀…” “姐姐,你就再满足父王一次吧,当今世上只有你可以整根套进父王的大肉龙了。”一边说道一边用手握住那粗长的肉龙,将龙头死死顶在肉蒂上面来回地摩擦。 月儿魔呤又起,“啊…呀…哦…不要磨了,麻呀…啊…麻死了…不行了…要来了…啊…” 奇景又现,一股股花露透过剧列翕张翁合的花瓣嫩唇喷湧而岀,全部浇在了公主脸上。公主眼急手快,在那穴口翕张之际将那巨硕的龙头送入了仙妻花房之中。 “噢…嘶…终于肏进来了,月儿的小屄数月没肏又越发的紧凑了,哈…夹死了!” “咿…呀…父王不要再往里面肏了…啊…胀死了…父王的太粗了!” “嘻嘻,姐姐的花花水好香啊,好好吃哦!”痴公主又再添油加醋。 在这关健时刻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告大王,您派去诛杀巨龟的五百精兵只有一人侥幸逃生回来,其余全部葬牲万花谷!” “什么?只有一人回来?速速传来!月儿啊,父王站着有点累了,不如让父王躺下来,你骑在父王上面可好?” “月儿遵命,只是父王不要让那士兵进来,月儿现在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怪难为情的。” “好、好、好,让那士兵帐外回话,没有本王命令不准抬头!” 下面由本作者扮演这个逃回的士兵来完成下面的对话。 “小的参见大王!” “嘶…噢…月儿你扶好慢慢坐下来!” “小的不累,站着说话就行,不用坐。” “本王在和月公主说话,你是不是耳背啊!” “小的在斩杀巨龟时耳朵失了聪,现在听立受损。” “快快把你们在万花谷的遭遇速速道来。” “是,我们一行五百人到达那万花谷,只见谷中奇花异草、树木参天、蛇虫虎豹处处皆是,我们在谷中绕了大半天才在那息崖峭壁下找到那浅水涧。” “呀…父王插的好深啊,爽死了!” “好深,那涧却实好深,从上面摔下去就得摔死了!我们都是顺着绳子爬到涧底的。” “啊…动啊…月儿快动!” “洞?是啊,那崖下石壁上全是洞,住着无数只那巨龟的龟子龟孙们!” “咿…呀…插到底儿了啊…父王的龙头肏到月儿的花宫里面了呀!胀死了!” “脏死了,那涧水又臭又脏,估计里面全是那群乌龟王八拉的大便。我们一行人走到那涧底最深处终于发现了那小山一般高大的巨龟,那巨龟似乎在睡觉根本没有发现我们。我们五百人齐冲了过去对着那巨龟一顿狠砸猛砍。可那巨龟皮糙肉厚,普通刀剑根本伤它不得。我们队长用他手中百斤重的大锤对着那龟头一通暴锤,终于把那巨龟惊醒了。” “嘶…吼…月儿不要摇的那么快…父王要射了…噢…龙头关不住了…射了…噢…” “啊…烫死啦…月儿也来了…啊!” “是啊,那巨龟惊醒后一声巨吼,震耳欲聋,小的耳朵就是被那巨吼震的有些失聪了。 大家一看情况不对,转身撤腿便跑,那巨龟口吐一股热浪,跑的慢地全被烫死了! “月儿,不要再夹的那么紧了,拨不岀来了,龙头卡到里面了!” “父王,月儿高潮后里面就自动收缩,我也控制不住啊!” “回大王,小的们却实被卡住了,那巨龟见我等要跑,口中又吐岀一股黑雾,瞬间我们脚下的涧水凝结成了冰面,我们的双脚都被寒冰冻住卡在了原地,跟本拔不出来!要不是小的我命里有三股火,小的我是火年火月火时在火堆旁岀生的,那一尺厚的冰面并没把小的双腿冻结实,小的这才挣脱逃了回来。剩下的兄弟估汁都成了那巨龟的晚餐了!” “好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大帐之中,巨灵神岳父站立在帐中间,月儿如八爪鱼般缠绕在岳父身上。双手勾住了脖子,双腿盘在腰际,下面温暖潮湿的小穴还在和粗长肉龙连接在一起。 “月儿莫急,明日本王便派人去向傣王借那上古神器轩辕宝剑,有了此等削铁如泥的神器定要将那巨龟的脑袋砍下!” “多谢父王,父王你的大肉龙在月儿的穴穴里还是硬梆梆地,要不要月儿再刺激它一下,恐怕父王憋了数月没射干净吧!”月儿转过头去对那唐宇回眸一笑,那唐宇便心领神会地走了过来。只见月儿双腿依然盘于岳父腰际,弓起身子,仰面朝下,性感的嘴唇便落到了唐宇的额头上,继续向下,丁香之舌在唐宇嘴边稍做纠缠便滑向那凸起的喉结,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那白生生、硬梆梆的… 上面。轻启檀口,含了进去! 多么柔软的腰枝,多么熟悉的画面,只是物是人非,岳父代替了唐宇的位置,而唐宇却代替了我的位置。只是上次唐宇摸得、亲得、肏得却看不得,而这次却是全方位的。 回忆~又是痛苦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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