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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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他拍我艳照,逼我卖淫(2)
蒋洁芸还没有说完,春桃就已经猜到了下面她要说的话:这该死的阿杰,肯定借着去看电影的时候,欺骗她,死缠烂打,将她哄上了床。
要这样的话,在春桃的性观念里,认为这样做也是不特别出格的事。
要说这男女朋友第一次上床,哪个女孩儿的第一次,不是被男孩儿哄着,被骗着,半推半就着就脱了裤子,然后被男人压在身下,插入体内,然后完成从女孩儿到女人的过程。要说主动出击,自愿献身,自愿双腿叉开任男人进入喷射,这事儿倒也有,这样的人也有,但毕竟这样的女人,在世上要很少吧。
哪知道春桃只是猜到了其中的一部分,却没有猜到另一部分。
蒋洁芸见春桃没有说话,以为他还想听,便继续说了下去,她低头揉着眼眶里的湿润,说,阿杰那个狗日的,那天,那天,那天,他给我喝了迷药,也就是一瓶饮料,他给我喝的时候,是在电影院出来的时候,我刚喝下去,没有什么感觉,可等我喝下去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妈的泡妞手法真的卑劣!春桃差不一点说出口,但话到嘴边,觉得这样说太粗鲁了,便说,这样的男人,真怂!
蒋洁芸继续说,等我醒来,我才知道下体很疼,剧烈的疼,但房间里只有阿杰一个人,我以为自己只与阿杰有了那么回事,以为他那东西很大,或者他很变态什么的,当时从心里来讲,我真的也没有怪他,毕竟自己的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喜欢他,喜欢他这个人,以为一个女人,为他疼一点,算不得什么。
“你知道的,你在我身体里的那一次,也疼得要了我的命”。蒋洁芸这样说着,头低到胸口上去了。
她这样说话,她不好意思,春桃也不好意思,脸一下就红起来。
但春桃知道,毕竟那一次,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疼,也是正常的。
春桃以为蒋洁芸会继续回顾他与她的那一次的,哪知道,她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说:“可是,可是,就在这事过后几天,阿杰的一个同乡找到我,说让我去夜总会坐台,说那儿赚钱多一点。”
蒋洁芸说着,眼泪就已经流出来了:“初听这话,我怎么会跟他去,我怎么能相信他,何况,我根本就不是那种想卖身赚钱的人!”
蒋洁芸说得很气愤,鼻翼里的气息,一抽一抽的:“但他从手机里拿出几张照片,我就傻眼了。”
春桃听到这里,才知道蒋洁芸的事,根本就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这背后藏着阴谋,藏着龌龊,藏着利欲熏心。
蒋洁芸继续说:“他那手机里,拍的是我与陌生男人光着身子的照片,淫猥连我自己都不忍看下去。 ”
“就是那天晚上和阿杰去看电影时拍的?”春桃未免好奇。
“开始,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与陌生男人拍过这样的照片,什么时候见过自己与他拍照片的男子。后来,我想啊想,就想到了与阿杰在一起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之后,自已的下面那么疼,难道是不止他一人?”
春桃听蒋洁芸说到这里,将拳头一拳打在桌面上,恨恨的说,这狗日的,我揍他一顿去。
蒋洁芸看春桃的脾性如此火爆,忙将擦泪眼的手伸出来,拉着春桃的袖口,说算了算了,这事他说不上话,他是个没有主见的人,是别的人谋划,不管他的事。
真是那晚拍的?春桃问。
是,就是那晚拍的,五个人,拍了有五个人!蒋洁芸终于控制不住,抽泣起来。
妈的,这狗日的,我现在就将他赶出肥水镇,滚他的蛋!春桃的血性又上来了。
蒋洁芸伸出抹眼泪的手,拉着春桃,抽泣着说,这,这真不关阿杰的事!
春桃问,这事就是他勾搭你的,怎么就不关他的事了。
蒋洁芸说,就是没有阿杰的勾搭,也会有别的人,在东莞,你不知道,那些所谓的鸡头,有专职的专门勾引打工妹的团伙,他们将一些打工妹勾引后,然后胁迫她们在夜总会从事皮肉活动,夜总会就给他们提成,然后他们再向小姐要保护费,几乎每个小姐的背后,都有这样的人!
春桃不解的问,还真有这样的事?
蒋洁芸说,真的。我遇上阿杰,还算好的,他们也是一个团伙,老大是广西人,阿杰只是其中的马仔,这伙人看阿杰喜欢我,还没有打我骂我,只要我将每天收入的一半,交给他们就行了,他们保护我的安全。
春桃相信蒋洁芸的话了,他哦了一声。
蒋洁芸说,我曾见过一个姐妹,她也是被一个这样的黑社会团伙控制的,那个团伙的人残忍粗暴,只要她不听话,便会受到打骂,每天接客的钱财,只能留一百,其余的必须上交。后来,这女孩儿恍惚着出门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车撞死了。
蒋洁芸说得很悲伤,好像说的这事,就是她自己的人生经历一样。
春桃想不到,这蒋洁芸真的在外边做小姐,并且还将做小姐这事,大大方方地告诉他。
看着眼前的蒋洁芸,春桃有些心疼,更为她的坎坷遭遇而唏嘘感叹,他更知道,现在在外面做小姐的女孩儿,哪个回来,不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她在外面干什么一样,她蒋洁芸要这样说,心头多多少少,还对他李春桃存有怨恨,存有不可化解的情恋。
春桃用手弄了弄餐桌上的筷子,说,洁芸,其实,其实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要不是当初,你就不会这样子了。
蒋洁芸听春桃这样说,反而笑了,说,李春桃,你现在才知道对不起我,未免也太迟了,你心里有数,就行了。
末了,她擦擦眼泪,说,春桃哥,咱,今天不说这个了,我请你吃饭,不是请你来听我的悲惨故事的。
春桃见蒋洁芸笑了,也跟着呵呵呵呵,脸上溢出一丝笑容,说,你这样想,就对了,你现在回来了,就好了,以前的事,就让她过去吧。
蒋洁芸说,这还得感谢中国共产党呢,现在东莞扫黄,让夜总会不敢开门了,夜总会不开门了,这团伙的老大,总不可能养着我们吧,在东莞停留了两个月,见严打的势头越来越历害,这团伙的老大还冒险让几个姐妹去别的酒店试水,结果不仅那几个姐妹抓了,这组织卖淫的老大,也因组织卖淫罪,被东莞市人民检察院给起诉了,你说,现在哪还能在那里呆?老大一被抓,他手下的姐妹自然作鸟兽散!
春桃听蒋洁芸这样说,知道她回乡发展,也是迫不及已,但是,怎么说呢,做小姐总不是一辈子的事,现在总归是回家了,回家来了就好。她就不会受人家的管束了,不受人家的胁迫了,她可以做自己的主人,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样想,春桃便鼓励蒋洁芸,说洁芸,现在肥水镇的生意,也好做,待你的生意做起来了,照样日进斗金,你到时就开个公司,弄个连锁产业!做大老板!
171:你是不是嫌我从东莞回来,身子脏?
蒋洁芸嘴角溢着笑容,斜着凤眼,瞄着春桃自信的 说,我开这个高端的发屋,也是经过调查的,现在,咱们肥水镇的经济状况改善了,人们的生活水平日益提升,大家的口袋里有钱了,年青的女孩,漂亮的嫂子,端庄的少妇,爱美的老太太,都可以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还有,婚嫁的新娘,都需要化妆,需要盘发,我相信,我这发屋一定能做起来!
春桃将手举起来,望着蒋洁芸,作拳头状,给她打气,说洁芸,我相信!我百分之一万相信!你一定可以将发屋做起来!嘿嘿,等你的发屋做大了,做强了,做成连锁了,可记得给我们施碗饭吃。
春桃听蒋洁芸所描绘的蓝图,确实很有前景。就肥水镇来说,这发屋倒也有,但全是夫妻档,或者女孩们一个人既当师傅又当洗头工的小店,这肥水镇的人们要迎娶媳妇,要过喜事,主人家要化化妆,盘个头什么的,都要到河口县去。如果蒋洁芸的发屋真开了,服务又好,价格又到位的话,谁愿意跑上几十里去县城?
不过春桃这样说,蒋洁芸就耐不住了,而是移步过来,朝着春桃身上就一通乱打,嘴里直嚷着,李春桃,你这是作贱我吗损我吗?哪有你这样说话的?
春桃被蒋洁芸打了几下,就将她的手捉住了。
蒋洁芸的手,仍然如两年前的一样,纤弱,瘦小,白皙,唯一不同的,就是在那修长指甲,抹上了光鲜的指甲油,变得更加漂亮了。 春桃捉住她的手时,就感觉一股电波从她的手中辐射过来,让春桃的心一阵颤动,也让蒋洁芸的腮边飞上一缕红霞。
“咚咚咚”,门边传来敲门的声响。春桃知道,这是服务员站在包间外敲门,她们送菜上来了。
蒋洁芸也听到了,赶紧将双手抽了回去,又朝门边说:“进来”。
得到应声后,服务员端着菜,端着餐具进来了。服务员将菜端到桌子上,摆好后,便准备撤人。
蒋洁芸朝一位扎着马尾的服务员说,小妹,再请给我们来瓶酒,好吗!
春桃疑惑地看着蒋洁芸,说,咱们,还喝酒?
蒋洁芸笑笑,说,又不是要你出钱?
春桃朝马尾小妹说,那喝啤酒,来两瓶。
蒋洁芸挥了挥手,示意不是要啤酒,而是说,来白的,就那肥水大曲,行吧?
朝服务员说完后,她又反过身来,对春桃说,李春桃,我知道你喝酒的。
春桃说,我倒是喝酒,但以前你不是不喝吗?
蒋洁芸说,人,总是要变的吧,我以前不喝,现在喝,况且,今天我见了你,我想喝。
说着,蒋洁芸低下头去。春桃见她不说话,也不知说什么好。
很快,服务员便将两人要的白酒给送来了,春桃给蒋洁芸倒了杯酒,也给自己倒了酒。
春桃端起酒来,对蒋洁芸说,洁芸,你回来了,我也高兴,当年,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
说着,他拿着酒杯里蒋洁芸的酒杯一碰。
蒋洁芸嘻嘻笑着,说你现在才良心发现,才知道歉疚啊。来,咱们喝一杯,其实,怎么说,我也早没怪你了。
蒋洁芸说完,将杯子一碰,和春桃干了。
……两人将肥水大曲收拾了大半瓶,春桃的脸红红的,蒋洁芸就有些醉了,不仅说起来话来吞吞吐吐,而且眼神也迷离起来。春桃一见这情形,便说,洁芸你明天还要安排人装修,我们就不喝了吧,我送你回去。
蒋洁芸酒意上头,浑身没劲,一把手搭在春桃身上,说李春桃,你就这样送我回去了?
春桃说是啊,就送你回去。
蒋洁芸瞪着迷朦的眼睛望着春桃,说,你不带我开房?
春桃哈哈笑着,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带你开房了?
蒋洁芸脸一沉,醉意朦朦的说,李春桃你是不是嫌我从东莞回来的,身子脏。
春桃说,洁芸你说到哪儿去了,我,我怎么能嫌你……说到这,春桃又觉得说这话不合适,便改口说,洁芸,你真的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蒋洁芸手一拦,将春桃抱住,说,李春桃,你是,是……我爱过的第一个男人。
说着,蒋洁芸将春桃的脖子绕住,嘴唇在他的脸上搜寻亲吻着。
春桃知道蒋洁芸确实喝多了,便扶着她,朝酒店外走去。可走出包间的时候,蒋洁芸就瘫软在地了,春桃也不知道现在蒋洁芸住在哪里?更不可能将她带回去,想了想,他便对酒店的前台说,就在这开个房间吧,我扶到楼上去。
扶着蒋洁芸进了房间,春桃将蒋洁芸拍了拍,问她,你手机呢?
你要我手机干吗?蒋洁芸含糊不清地问。
我给阿杰打电话,让他来照顾你呗!春桃答。
去!去!你就在这照顾我就行,你要他,他来干什么?蒋洁芸一屁股坐在春桃的腿子,身子东倒西歪的,双手却将他的脖子抱住,胸前的两团大奶球,隔着衣服的那团酥软直顶春桃的下巴。
我,我……让我在这,这样不好吧。春桃也知道,假若自己留在这房间,会发生什么,郎有情妹有意,这样的故事,就毫无悬念。
哈哈,我知道了,李春桃,你是不是怕老婆?蒋洁芸用手抚着春桃的脸,激将她。
春桃倒不是怕老婆,而是总觉得这样,对蒋洁芸不好,她留宿在外,她男友怎么办?她男友怎么看?
春桃这样想,可蒋洁芸却不是这样想,自从东莞回来后,她觉得自已就像破罐子一样,很多人嫌弃她,很多人躲避她,连她初中时上学的女同学,看她化着妖艳的妆,都躲得远远的。如果此时春桃都不理她,不陪她,她觉得连自己最亲密的人都不要她了,心底就觉得自己很悲伤,很凄凉。说真的,她怕他嫌弃她身子脏,她自卑……春桃哥,老婆有什么好怕的,她要欺负你,你离她,娶我就是了……蒋洁芸脸上火辣辣的烫,她嘻嘻笑着,将手伸到春桃的裆下,将春桃裆下的那根肉肉的东西,抠动了几下,任那东西连着的筋,在春桃的脑海里颤动。
抓了几手后,春桃的肉东西就有些反应了,谁叫这蒋洁芸,叉开双腿坐在他的双腿上呢,谁叫她滚圆得有点不像话的胸前的两垛肉肉,抵着自己的下唇呢,而且,谁叫她身上的馨香,轻飘飘的刺着他的鼻翼呢。
春桃都快要把持不住了,蒋洁芸还将红艳的双唇又凑到春桃的耳畔,轻盈地说,春桃哥,你听说过东莞的ISO服务没?
172:莞式口技(1)
说实话,春桃对性都东莞倒早有所闻,知道那里的黄业世界闻名,服务很好,很地道。
这有所闻全是依托从东莞打工回来的二狗子,和刘大牛他们探讨时,他耳闻的。
曾在东莞打过三年工的二狗子在回乡时自豪地说过,作为中国男人,没到过东莞,没享受过东莞的莞式服务,枉为男人!
奶子山林场的大椿树下,当时围了一帮老少爷们。
抽的抽烟,抠的抠脚,挖的挖鼻。大家很多都没出过远门,见二狗子吹吹上天,故意损他说,那二狗,依你那样说,我们这些没有去过东莞的人,真不是男人?
二狗子也就是二狗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听不出话里的意思,仍然大声地说,真不是男人!
有人问,那你说说,怎么个不是男人法?
二狗子说,你们就不是男人!要我说,你们懂得什么,只知道日老婆那皮皱皱的穴?
那算个毛球?!二狗子强调。
当时,说这话时,大家围坐的一圈子人都火了,非得听二狗子说个所以然来。
二狗子说,要我说吧,我说给你们听。他说得唾沫横飞双眼鼓了起来,说得太阳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
二狗子说,你们不知道东莞的服务有多么好吗?可以这么说,只有你们想不到的,没有东莞妹子不会做的。
这时,就有人颤颤地说,那,东莞的女人会吃鸡巴!
二狗子白眼一翻,说,我靠,我说你们怂吧你们还不信,在东莞,吃鸡巴算个啥?你们说说,你们说说,怎么会说吃鸡巴呢?说出这样的话,好粗鲁,好俗气!人家那里可不是这样说,人家说吹箫,吹箫懂吗?就是这样。二狗子模拟了吹箫的动作,再接着说,再直白点,人家也会说,吃香蕉,美女吃香蕉,懂了吧!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又有人怯生生地问,那女的,你说要干啥就干啥,难道她们还舔屁眼?
他的话一出口,众人又哄堂大笑。
说这话的是林场的老光棍刘大牛,刘大牛虽是老光棍,也只是名义上的没有媳妇。有空闲了,他常到河口县,到肥水镇嫖,这名义上虽然没有媳妇,其实这花钱的媳妇,多去了。他本来说出这句话,也只是故意堵一下二狗子,让二狗子牛不起来。
他心底想,你说得东莞女人再牛,也不可能舔男人的屁眼吧,这舔屁眼了,还是人吗?那不是狗子做的事吗!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就笑起来,就笑着想看二狗子的笑话。
二狗子几乎没假思索,就肯定的对大家说,有啊有啊,这东莞的小姐,怎么不舔?
我靠,你们有点知识有点长进好不好,人家那不叫舔屁眼,人家那有专业的术语的,叫毒龙,或毒龙钻,你们知道不?
二狗子这样一说,奶子山围成一圈的老少爷们还真是开了眼界,增长了知识。
春桃当时还真不知道,一个女人,帮男人吹下,就能叫吹箫,帮着舔下屁眼,就叫毒龙钻。
事就是那么回事,要说这事,奶子山的男人还真有很多没享受过,因为奶子山的女人,根本就不会做。
再说,这东莞人真聪明,将这么脏不拉叽的事,取的名字倒挺雅观的。
大家一听二狗子说得这么神乎,更有人问他,那二狗,你有没有去享受过?
二狗子头望天,想了想,说去过三回。有一回,是工友请客,有一回,是自个寻去的,还有一回,是请人家。
那你也享受过东莞的服务啦?
是啊是啊,那是肯定的啦!再说。二狗子很冷静很沉着地对大家说:东莞服务可不分年龄大年龄小的,也不欺客的,管你有没有钱,反正服务要做到位,没做到位的话,就会扣小姐的钱的。
二狗子还举了个例子,说,就比如说吧,这小姐本来有舔屁眼,不,毒龙这一项的,但是,如果你去那了,这小姐没有给你搞这一个项目,那你就投诉了,人家经理就扣她的钱,就退你的钱。
众人一听,个个嘴巴都张得老大,“啊,还真有这样的啊”,艳羡得不得了。
大家都恨不得马上就能到东莞去,去享受享受二狗子所说的服务。
更有两个二逼小青年,还不待二狗子的话说完,他们就缠上他了,说“二狗哥,二狗哥,咱也随你出去东莞打工得了吧”。这两人非得让他过年之后,带他们去东莞打工,也好享受享受东莞的服务。
二狗子此时就装逼了,傲慢得很不说,还非得缠着那两个小青年给他买香烟,买到香烟来了,还得给他敬上,给他点火。
……
不过,此时此刻,春桃被蒋佳芸这样迷糊着问有没有耳闻过东莞服务?他确实不好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要回答说知道那ISO服务,人家岂不说你是流氓,是坏人,是想沾人家便宜。
但要是回答说不知道那服务呢,人家会说你是草包,是深山老妖,连东莞服务都不知道。
正在春桃为难的时候,喝醉了酒的蒋洁芸已经支撑不住了,她的头一歪,就趴在春桃的腿上,哇哇地呕了起来。
春桃本来以为蒋洁芸会哗啦啦地吐的吐一地,他都做好准备了,想着任她吐去,她吐了,或许就舒服了。哪知道,蒋洁芸呕了几下,便没事了,她将凌乱的头发给理了理,然后又将头歪起来望着春桃。
没事了,蒋洁芸说。
她的身子却趴在春桃的双腿间,粉嫩的脸刚好蹭在春桃的那重要部位,这让春桃很难受,想努力动动身子,让蒋洁芸将脸移动,免得他难受,也让她难受。春桃也知道,这蒋洁芸的脸定然也感受到他裆部的东西慢慢有了反应。
春桃越是这样,蒋洁芸就越放得开,越有调戏春桃的想法。
春桃将腿往后一缩,蒋洁芸更是将头埋在春桃的双腿间,那粉嫩的唇,都凑在春桃那顶起来的东西上。
“嘻嘻,它硬了。”蒋洁芸将手也搭回来,弄在春桃的裆部,轻柔地隔着裤子,拔弄着里边的肉茎。
“别,别,洁芸,这样不好。”蒋洁芸这样弄,春桃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毕竞这分离这么久,自己也是有媳妇的人,一见面就弄这事,多不好。
蒋洁芸拔弄了一下,朝春桃嘻嘻笑了声,酒意未消的她脸蛋红扑扑的,甚是可爱,她用手放在春桃的那里,抓了一把,说,春桃哥,我知道你也听过东莞服务,这,妹妹就给你服务一下,免费的哟!
173:莞式口技(2)
春桃连连嚷着:“洁芸,你开玩笑吧,别,别,别这样子,别这样子,洁芸……”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将裤裆给遮住,将蒋洁芸的手阻在裤裆之外。
蒋洁芸疯癫疯癫地嘻嘻笑着,一把将春桃的手捉住,一手往他的裆里掏,她头仰起来,秀发遮住春桃的双眼。
她笑意盈盈地望着春桃,说:“怎么啦,春桃哥,还不好意思吗!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春桃慌不择道一样,又将蒋洁芸的手捉住,说,洁芸,这样子,多不好,你听哥哥的话,咱们聊聊天,等你醒了酒了,就送你回去。
蒋洁芸听春桃这样说,却不干了,头摇得像拨浪鼓,嘴里嘟哝着,不嘛不嘛。
她将身子微微直起来,说,春桃哥,你还是嫌弃我在东莞做过小姐吗?我跟你说,我没病,我在那做小姐,都注意的,每次都要求人家戴套的,我也不给人家吹,要给人家吹时,我就装模作样,其实是手夹着来回撸动几下,就完事……见蒋洁芸说得这么自然,这么出格,春桃反而不好意思了,他说,洁芸,洁芸,你听我说,我真没有嫌弃你的那层意思,是你想多了。我是想嘛,想你现在有男友了,我也有老婆了,现在我们在一起,不是伤害了他们吗!
蒋洁芸一听春桃这样说,停下了正在他裤裆里忙乎的手,而是将手放在春桃的脸上抚了抚,说,李春桃,你看着我,你当初你脱了我的裤子,破我的处的时候,你就没有伤害我吗?你理解我的感受吗?
春桃也将蒋洁芸的双肩扶住,说,洁芸你喝醉了,你别老纠缠着那些过去的事好不好,我不是已经说过对不起你了。
蒋洁芸说,不是,我不是要你说对不起我,是我,是我,确实想你,想与你玩玩。
玩,玩?……春桃一时瞠目结舌,心想那么清纯秀美内敛的蒋洁芸,这到东莞去做了一年多小姐,竟变得这么开放。
平时都是春桃很主动的,听闻蒋洁芸这样说,这么主动,春桃反而吓尿了,吓得没辙了,嘴里含糊拒绝着,手却僵住了,任由蒋洁芸再次将手探过来,将他的裤子拉链拉开了,又将他的那肉棒棒给掏弄出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其实,春桃也知道,此时蒋洁芸这样做,无亦于一种报复心态。
——她想用她的“烂”,来报复对他曾经的爱。
也或者,她真的喝醉了。
但后者的机率很小,哪个女的喝醉了,会去脱男人的裤子,会要求帮他吹箫。
从这点说明,她的心态还是倾向于前者。
而当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决定,男人要抵抗得住很难,特别是如今的蒋洁芸这样娇媚开放的女子,她的身子倚在春桃的腿上,头埋在春桃的腿间,两只发面似的乳球,从她的短衫里挤露出来,就那样雪白雪白的直刺眼球。
这样的情形,让春桃把持不住,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蒋洁芸将春桃的那东西掏出来后,嘻嘻笑着,用手来回撸了撸,还是软软的,她就将嘴唇凑上去,伸出腥红的舌尖,绕着那晶晶亮的头头游走了一圈。
“春桃哥,嘻嘻,你好好享受一下,看妹妹我的莞式服务做得怎么样?”
蒋洁芸说着,用手将包着的皮皮往后裸退了一点,然后红艳的双唇又前行了一步,整张樱桃般的小嘴,将轮廓以上的部位,都包裹起来。
“别,洁芸……”春桃还想阻拦,却没有勇气拦下去了,他甚至还有些微微的期待了。
很快,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涌遍了春桃的全身,“哦,舒服,真他妈的舒服。”
春桃一边禁不住得吟叫着,另一边,他的手也禁不住地斜斜伸进蒋洁芸的短衫里边,一手就将那露出半球的东西给捏住了。
这手伸进去时,春桃差不多哇得叫出了声。
说实话,他叫出声并不是下面被蒋洁芸吞得爽,而是蒋洁芸胸前这东西,竟变得是这么滚圆这么酥软这么大。
当年和蒋洁芸在她家的小破屋里,春桃将蒋洁芸堵在床上破处的时候,也揉过她的胸,那时候,蒋洁芸的胸多小呢,春桃握上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眼观的话,就一个小山包包,处在她的胸前,两棵红樱桃,很平和的点绽在这片小山包包之上。
可如今呢,我的娘呀,蒋洁芸不是36E,就是36C,真够大的,手一握,还握不完了呢。
春桃的手轻轻揉着,心里发出小小惊叹。
虽然她胸前的手感,没有以前那么紧凑结实了,像发泡了的面膜一样,但是什么使她突然变大了呢?春桃真想不通。
春桃还在想的时候,从双腿间袭来的快感就淹没了他的想法,只见蒋洁芸深情脉脉的望着他,嘴唇张成一个O字型,双手很恭敬的把着他那根向上顶天立地的巨根,正在做着一深一浅吞咽的动作。
“舒服不,春桃哥”?蒋洁芸将巨根从嘴里吐出来,然后朝着旁边的地上吐了点口水,双手来回撸动着,深情的问春桃。
“舒服,爽,很爽。”春桃的眼半咪着,一面享受着蒋洁芸的吹吐,一边任神情在这种舒爽中神游。
“那,想搞妹妹的那里吗?”蒋洁芸嘻嘻笑着,又将嘴凑进春桃的根旁,吞吐了几个回合。
“啊,啊,舒服,想,妹妹,想死了,想进去,你快给我。”春桃已经把持不住了,不是把持不住,而是全身彻底把持不住了,他这时候,只望蒋洁去能将衣服脱掉,脱得精光,叉开双腿,能让他举着大肉枪,对着她那春水蜜液横流的阴泉河,狠狠地给她抽插几回,然后就在这股河道里,彻底死去。
“嘻嘻,嘻嘻,我不就让,就……就不给,看你能怎么办?”
蒋洁芸双手环成一圈,在来回用嘴唇套弄巨根几十个回合后,或许有些喘不过气,只得将巨根又吐了出来,然后望着春桃,吞吞吐吐地笑着说。
春桃到这时候,所有的理智也好,骨气也好,统统丢弃了,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的喘息如牛,他的那东西硬得比钢纤还硬。
他几乎用哀求的口吻要求蒋洁芸:“妹妹,你就行行好,让哥给弄一回,行吗?我,我都快受不了啦”。
174:哥想弄
蒋洁芸从春桃的双腿间抬起头,嘻嘻笑着望着春桃,说,春桃哥,想了呀?
春桃此时已经被蒋洁芸吹得硬梆梆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特别是她的舌头划过晶亮亮的大蘑菇头的时候,那种从下而上的快感如电流般在他的每一根血管中震荡,似乎那奔涌的血液已经停滞了流动一样。
“是,是想了,太想了,想死我了,他妈的,硬得难受死了。”
“洁芸妹妹,你,你就,让哥,让哥弄一次吧。”春桃嘴里含糊不清的呓语着:“一会儿就完了的”。
“不给!还一会儿完了,就是二十分钟,也不给。”蒋洁芸说完,又张大嘴巴,狠狠吞咽了几口。
任春桃那根又长又大的家伙三,直抵喉咙深处。
这一抵,抵得春桃嗷嗷得舒服着直叫唤。
真他妈的太爽了。
春桃虽然以前和李美玉行这事时,也被他吹过;和郑彤彤行这事时,也强行将这大棒塞到她的香艳嘴唇里。
但实话实说,这李美玉和郑彤彤,她们的口技比起蒋洁芸来说,却是差十万八千里的。
同样是姿态,同样的招式,同样的一吞一吐,就差十万八千里。真的。
但要春桃说出差在哪儿,他还真说不出。
他只觉得蒋洁芸的每次吞咽之后,他就忍不住想抓住点什么,想跟着一起用劲一样。
这一下,蒋洁芸将他那东西抵到喉咙,他就忍不住大吼一声,探手就将蒋洁芸胸前那团雪折宝贝给用手捏住了,而且是暗暗使上了劲,只捏得蒋洁芸那又滚又圆的酥软处朝一边鼓胀起来,也捏得身下的蒋洁芸将巨物从嘴里吐出来。
“春桃哥,你轻点嘛,妹妹疼。”蒋洁芸一手把着那根棒子,一只手打春桃的手。
“哦,哦,我忘记了,忘了,对不起啊妹妹。”春桃连连松手,他这才发觉,是自己真的用力过大,将蒋洁芸的乳`头都给扯了起来。
“呵呵,呵呵,这事都能忘记啊?”蒋洁芸笑着,任手中的巨物湿嗒嗒的流着不知是淫水还是口水的东西。
“怎么不会,脑中就想着你那东西了吗?”春桃又将手放进了蒋洁芸的领口处,这会儿,他已经知道掌握火候了,不是刚才的捏,而是轻轻的揉着,绕着她那中心点,用手指头有序的轻柔地划着圈圈。
“想哪东西?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呀?”蒋洁芸也开始用手来回套弄春桃的东西,一边还娇情地问。
其实这话也算是挑逗,正常男女,谁不知那是哪东西,哪东西能将春桃的巨物给夹住,能夹出水来?
“就那里?”春桃一边享受着蒋洁芸的舌功和口技的玩弄,一边笑着说。
“不给。”蒋洁芸嘴巴一嘟,将巨物磨到嘴唇的一边,含糊着说:“你刚才不是说了,不跟我玩的吗?你还要妹妹干吗?”
“我刚才不跟你玩,是尊重你,是喜欢你。”春桃说得也是实话,刚才蒋洁芸挑逗他时,他拒绝,完全是出于对她的爱护。
“可这下你怎么变了呢?这下又要跟我玩了?”蒋洁芸故意气他。
“这下?谁叫你诱惑我?你这小妖精!”
“谁诱惑你了呀?”
“你呀!”
“我怎么就诱惑你?”蒋洁芸不承认。
“你现在就诱惑我!”春桃的巨根,在蒋洁芸的吞吐下,已经呈现一举冲天之势。
蒋洁芸咯咯地笑了几声,狡猾地说:“我就不给你,看你怎么办?”
说着,她的嘴唇已经再次凑到了春桃的巨根上。
在那挺立的巨物被蒋洁芸盈盈玉手一握,被她的艳唇一吻,春桃就彻底失理了理智。
这蒋洁芸的口技,也真是太好了,不枉是东莞回来的技能高手——只见她先是将春桃的长皮给裸下去,然后红艳的舌尖,沿着那滚圆的亮球游走一圈,再到那浅浅泉眼边将那渗透出来的泉液,用舌头抹到了巨物的周身。
这样,整根巨物便如游滑的泥鳅一般,在那泉液的保护下,更显光亮,更显壮大。
这一弄,再在蒋洁芸的嘴里进出,就只听到哗兹哗兹的水,有节奏地随着它的一进一出而发出来。
也让春桃嘴里的吟叫,有序地发出来:“爽,妹妹,爽,死,了”。
春桃这样叫唤还不算,还忍不住将手抽了出来,将腿打得更开,任蒋洁芸的头伏得更低,他用手将蒋洁芸的头往下按,任那根巨物直往她的喉咙里钻。
“哦,哦,舒服,妹妹,你就给哥弄一次,好不好?”春桃简直是哀求的口吻了,这时候,他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愿望,这个愿望就是蒋洁芸能伏下身子,任他的大棒伸到她的阴泉河里,到河里好好搅一搅,捅一捅,这才爽快,才舒服。
虽然,这时候巨物被蒋洁芸含在嘴里,也很舒服,很爽,但这种舒服与那种舒服是不一样的。
那种舒服,男人有主动感,能有自己的主张,而现在这样是被别人掌控的,是她在掌控的。这让他在最舒服最得劲的时候,使不上劲,完成不了最后的冲刺。
而且,这时而碰上牙齿和牙基这样的硬物,也让这种舒适度立即下降。
与那里的潮润与软滑比起来,怎么着那里还是更爽一点。
可眼前的蒋洁芸却没有那层意思,任春桃的双手在她的胸前怎么招呼,怎么揉捏,甚至将她的上衣挽起来脱掉了,但她就是没有继续让他进攻的意思。
有一下,春桃将手伸探到蒋洁芸的下面,隔着她穿的牛仔裙,将她那微微隆起的小包包抚了抚,然后色迷迷地引诱她,说:“哥哥放进来,将妹妹弄舒服了,行不?”
蒋洁芸脸上笑笑,然后将他的手打开,继续她在春桃下面的吹功。
蒋洁芸继续吹,这春桃就实在受不了啦。
春桃觉得,这要是再任蒋洁芸这样弄下去,再行三五分钟,自已就完蛋了。
到时完蛋了,这蒋洁芸身子的火没有扑灭,她怎么办?而且,这样就完蛋了,毕竟没有感受到两个子身子交融的那种、舒爽。
我要……射,到她身子里,弄到她的小!~穴里……春桃这样想着,一把将蒋洁芸拉了起来,又将她身子一转,任她的腰肢伏着,任她的屁部高高隆起来。
好美啊,春桃吸了口气,伸手探到前面去解蒋洁芸的裤子,心里已经想着,这种后入式,是他最喜欢的招式了。
175:奶子会炸?
奶子会炸?
春桃将蒋洁芸的身子扳过来,任她的腰猫起来,对进入她身子的事,似乎看起来水到渠成。
可蒋洁芸却不干,蒋洁芸挣扎着,连连招呼春桃,说春桃哥,你不要嘛,你听我说,听我说……春桃正在火气头上,心底的火都快要将身子燃烧起来了,哪里听得蒋洁芸的话,他将硬棒抵在蒋洁芸的屁股上,然后也不理她说的话,而是伸手就脱她的上衣。
蒋洁芸身子娇小,身上又是着的短衫,虽然她有些挣扎,但也没费什么劲,春桃就将她脱得就只剩下胸衣。
春桃粗粗鲁鲁的行动,令蒋洁芸很不爽,她开始有些挣扎,她说的话,春桃也听不进去,这更是令她气愤。
只剩下解内衣时,蒋洁芸干净将胸前抱着,然后委屈得说,我自己来,我自已来。
春桃听蒋洁芸说自已来,心中更是宽慰,这自已霸王硬上弓,整得像个强奸犯似的,这女的自个来,那滋味,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春桃立即停下在她身上忙乎的手,退后半步,愣看着她将自己的胸衣脱掉。
当她的手将上面的盖着的那块布料拿走的时候,春桃还是禁不住啊出声,在春桃对蒋洁芸的记忆中,春桃将蒋洁芸压在身下破处的时候,也揉过她的这里,那时候,蒋洁芸的胸前,根本没有什么料,就算说有,也是一只小小的苹果一般,看不出它还会有猛然增大之势。
但眼前,哪是个娇小的苹果,分明就像个滚圆的西瓜。那圆润的奶基上,皮肤都泛出晶亮的光,坚挺的如樱桃般的小咪咪,正闪耀着逼人让人口水生津的红润。
春桃忍不住吞咽了两口口水,那底下的大棒也跟着抬了抬起龙头。他一双粗躁的手,缓缓地伸向这处堆起来的山包之处。
“美死了,洁芸,你这里美死了。”春桃轻轻地将手搭在蒋洁芸的奶球上,轻轻地抚摸着。
越是这么美奂美仑的东西,男人越舍不得一下捏在手里,狠狠蹂躏,就如同一瓶好酒一样,越舍不得一口喝掉,只能细细玩味,细细品尝。
春桃对蒋洁芸的美乳也是这样,他用手搭在乳球上,轻轻地抚摸了一阵,然后才伸出荡漾口水的舌头。
“春桃哥,你轻一点?”蒋洁芸交待。
春桃一边细啜着乳头,一边回答:“嗯,我轻点。”
蒋洁芸说:“不要用力捏,会炸的。”
春桃疑惑了,自己少说也捏过四五个女人的咪咪,大的,如熟妇王钥的,小的,如那表姐郑仙花的,这女人骚情起来,那胸你越揉,她就越舒服,越揉,她下面水就越多,水越多,叫起来就越浪,叫起来越浪,床上就能更加放得开。
经历这么多女人,春桃还是头一回听说不让揉的,这让他有些想不通。
或许,蒋洁芸不让自己揉,是怕自己将她那里揉得红红的,或者有唇印,回去不好向她男朋友交差吧?
春桃这样想,手已经在蒋洁芸的那伟大之处施展功夫了。
他绕着蒋洁芸的那圆润之处游走,有一下,就忍不住轻轻压了一下。
“不,痛,春桃哥,不能揉。”蒋洁芸娇嗔。
“为什么呀,我已经轻轻的了。”春桃说。
“就不能揉,里边会炸的。”蒋洁芸再次强调。
“你一个奶子好好的,怎么会炸啦?”春桃大惑不解。
蒋洁芸将春桃的手推开,然后笑着说:“我隆胸了,你看,漂不漂亮?”
春桃听蒋洁芸这样说,才恍然明白,原来蒋洁芸的胸,这几年变化这么大呢,原来是隆过的呀。
一听说蒋洁芸的胸是隆过的,春桃便更加细心的观察她的胸,只见她的胸部真的圆润得和那些女人的不一样,那些女人,像蒋洁芸的这么大了,总会有点点的下垂,而蒋洁芸的,仍然傲耸着;还有那份硬度,别的人有她那么大,必然是酥软的,捏起来,软到骨子里去了,但蒋洁芸的捏起来,却还是硬梆梆的,观感虽好,但手感稍差。
既然蒋洁芸告诉她,这胸是隆的,想必是想获得春桃的赞美。春桃也知道,自己此时不赞美几句,那就是不够意思,是不识相,是对不起她。
春桃笑呵呵端详着眼前这个只能看不能揉的美乳,以吸口气的架势说道:“哇,我说难怪呢,我以前也看过你的这里,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呀,以前好小好丑,现在一下就变得这么完美无缺,我都在心底惊讶不已。”
蒋洁芸听春桃这样说,嘴里也呵呵地笑出声,她说:“以前,看到人家的那么大,我总是自卑得要命,后来,到东莞后,花了七千多块,就给隆了,想不到手术效果,还挺好的。”
春桃笑着,又接着在她的奶子上细揉着,这一下,春桃也知道了,尽量地不去碰它,不用力揉捏,而是像风过草场一样,像泉过青石一样,轻轻的趟,细细的流。
春桃用手指在那隆起的山包上一淌一流,蒋洁芸也有了反应,双手禁不住将春桃的腰肢拥住,已经探出嘴唇的香舌,像一条冬眠醒来的饥饿的蛇,在春天的田野里,搜寻着春桃的齿缝。
176:你想戳西红柿?
当春桃的舌头和蒋洁芸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蒋洁芸的身子就主动的摊开来,她任胸前的两处蓓蕾,紧紧的挨着春桃,双手挽上来,拥着春桃的双肩,似乎要将他的身子嵌入她的身子里一样。
而她嘴里的喃喃呻吟,从两条舌头打架的角落断断续续地漫出来:“嗯,嗯,春桃哥,爱死了,嗯,嗯……”
像有一团东西堵在她嘴里,虽然有些含糊不清,却也是那么柔媚动人。
春桃听着这悦耳的声音,下面那已经被蒋洁芸含吮过的肉棒子,更觉从大腿根处涌来一股力量,这股力量,是万千子孙的力量,是那青筋鼓起的力量,这让春桃如蚂蚁挠心般难受。
这种难受,让他想将举起肉肉的硬东西,放到蒋洁芸那肉缝缝里挤一挤,压一压,然后猛然抵到她的深处,将里边的洪水,倾泄出来,让身子的每一个细胞,在这股倾泄中舒爽。
春桃也知道,自己此时有这样的想法,也正常。
或许,这蒋洁芸,比自己更想要呢。
凭春桃这几年征服众多女人经验,他知道,此时蒋洁芸脸面滚烫,娇喘如牛,双峰峻挺,下面定然已经洪水泛滥,说不定,那内内都已经湿透了,更说不定,那白浓的体液,都顺着大腿根子往下流呢。
更更说不定,她眼巴巴地正期盼着他将大东西,挺进蜜源深处抽插呢。
这点推理,不说别的,最简单的,从人作为生物的角度来判断,这也是情难自禁的。君不见那些飞虫鸟兽,到了一定的时辰,到了发春的季节,有了郎情妾意,还不是交合甚欢。
春桃一边拥吻着蒋洁芸,手就不老实了,他的手沿着蒋洁芸的腰肢直下,再往下,越过了肚脐坑,很快就摸到了她的皮带处。
来的时候,蒋洁芸穿了条紧身的牛仔裤,系的皮带也是紧崩崩的。这让春桃下手的时候,就困难多了。
要是上午她那样,穿着齐逼的短裙,屁股都露出一截,这就好办了,这脱裤子这道手续就不要了,直接省去。
此时将裙子一撩,内内一扯,或者干脆连内内都不扯,弄到一边就行,这真是简单省事,可现在不行呀,蒋洁芸的牛仔裤不裸下来不行,不裸到脚也不好动作,可牛仔裤还真不好解,硬梆梆的,一点柔性都没有。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春桃一边动作着,一边继续吻着蒋洁芸。
当他的手伸到蒋洁芸的皮带扣上,已经将皮带拉脱了时。
蒋洁芸返身将皮带扣子捉住,连带着也将裤头给提住,同时,她还将沾满津液的舌头从春桃的嘴里溢出来。
“不行,春桃哥,真不行?”
春桃嘿嘿的笑着,将嘴唇凑近蒋洁芸的耳畔,哈了口气,调戏她道:“有什么不行,哥哥保准让你爽,哥哥好硬的。”
蒋洁芸推了春桃一把,笑道:“淫浪的家伙三,我才不要爽呢。”
春桃取笑她:“你骗人吧你,你下面都湿了,说不定正想着哥哥的大棒呢。”
春桃伸出手,就隔着裤子在蒋洁芸的下面给抠弄了一把。
“你真坏,春桃哥,真不能弄呢?不是我不给你,真不能弄?”蒋洁芸说得很认真。
“为什么呀,这又没有人?担心你男朋友过来?谁知道我们在酒店开房呢?”春桃很有信心那样,安慰蒋洁芸。
“不是,不是那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
“大,大姨妈来了,你想戳西红柿吗?只要一捅,保准红彤彤的。”
“哟哟,洁芸,你骗人吧,你吓我吧,你上午还穿裙子呢,还说大姨来了?”山乡风寒,一般山乡里的人都知道,这女人呀,每个月月事那么几天,不下水,不受风,不着凉,当然,这要不受风,也就不能穿裙子了,穿裙子,那风还不朝那地方儿灌?
“真的,你不信呀?”蒋洁芸见春桃不相信,有些无可奈何。
“我不信。”
“真不信,我给你看。”
“好”。
蒋洁芸说着,自个站起来,然后呵呵地笑着,说,你看了,可不能动我了哟?今儿是第一天,量多量大,不然的话,弄一弄也没事。
春桃点点头,说,好吧,不弄就不弄!那我也得看看。
说着,蒋洁芸已经将皮带解开来了,又将牛仔裤稍稍裸了半截下来,这才将内内提起来,给春桃看。
春桃看到蒋洁芸那零乱的茅草上,覆盖着一块白白的卫生巾,卫生巾上面,还隐约有点点腥红或者白浓之物。
不用说,点点腥红定然是那什么来了。
那浓白之物,固物是刚才调情时,蒋洁芸情不自禁所流下的春水。
春桃看了看,蒋洁芸说,不骗你了吧,我要能弄,我还不给你,你是我喜欢的春桃哥呢。
蒋洁芸将裤子系好,又将挽上去的胸衣给整理好,这才拥在春桃的身边,笑着说,“要不,春桃哥,看你难受的劲,我帮你用嘴吹出来吧。”
“算了吧,我忍忍算了。”春桃想将那伸出来的硬东西给塞回去。
还没塞进去,蒋洁芸的纤纤细指已经握住了,她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射我脸上吧,我也美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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