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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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裸审
白雪莲右手脱出铁枷,顾不得腕上鲜血淋灕,便急忙掩住下体。手指放入臀缝,指尖忽然一滑,臀沟內不知何时竟然淌满了黏液。她怔怔抬起手指,腹內的压力渐渐明晰起来。
早间她不及排便便被带到堂上,回来见著英莲一时心神激荡,竟未发觉肛肠的异常,此时一加留意,肠內的充胀感顿时强烈起来。白雪莲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双腿分开,白凈的美臀从衣服的破口处圆圆翘起,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粉面涨红,空出的右手僵在半空,片刻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去拿草纸,却已经迟了。她弯眉猛然挤紧,痛楚地闷哼一声。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汁从臀间迸出,溅在地上。白雪莲拚命收紧肛洞,腹中的胀痛却愈发强烈,那衹白嫩的玉臀不时收紧,又不时鬆开,犹如滴水的白桃般,浆汁四溢。
白雪莲扶著柵栏,臀下淋淋灕灕尽是带著体温的黏液,她睁开眼,看到弟弟正趴在栏边好奇地盯著自己,不由又羞又急,颤声道:「英莲,不要看了!姐姐吃坏了肚子……」她心里却在犹疑,这几日她正在辟谷,每日衹喝了少许清水,如何为吃坏肚子?辟谷之後她体內洁凈之极,又为何会排出这样的黏液?
英莲眨眨眼睛,忽然笑了起来,「姐,妳不是吃坏肚子了,是有人插了妳的屁股,把东西射在里面了。妳看……」
白雪莲如五雷轰顶,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呆呆看著英莲爬了起来,撅起小屁股,屁眼儿一鼓一鼓,像排便一样排出一串黏液,色泽与那些男人射在薛霜灵体內的一样。
「这是刘大叔刚才射在我屁股里的,姐,妳好厉害,能拉出来那么多,肯定有好多男人在插妳的屁股……」
白雪莲周身发冷,这样的情形有多久了?一个月?四十天?她的後庭被男人用过多少次?一百还是二百?可笑她每天都要拉出一滩男人的精液,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乾凈的。
「妳都知道吗?」白雪莲颤声问道。
「难道妳一直不知道?」薛霜灵故作惊奇地说道:「每天晚上男人们都排队来插妳的屁眼儿,妳的屁眼儿以前衹有这么大,现在已经这么大了,鬆得能塞进一衹拳头,屁眼儿长在自己身上,被人玩成这个样子,妳还不知道?」
「是谁?」
「这就太多了,」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说道:「妳见过的男人差不多都干过妳的屁眼儿,连那个死了的胡严也没少干。」她瞟了白雪莲一眼,「妳知道吗?那些男人干妳的时候,妳还舒服得哼哼呢。」
白雪莲突然想起,辟谷之前,自己每晚都睡得很熟,早上醒来便意也十分强烈。辟谷之後一切都变得正常,直到昨天,喝了孙天羽倒的那碗清水,又一次睡得不省人事。
白雪莲泪流满面,反反覆覆地问:「是谁?是谁?」
薛霜灵却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怎么?妳想知道谁第一个开了的屁眼儿,好嫁给他吗?白捕头,想开些,第一个跟第一百个又有什么关係?横竖妳都撅著屁股让男人插好了。」
英莲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哭,他小心地说:「姐,刚开始有点儿痛,以後就不痛恨。刘大叔说,往後会越插越舒服,一天不插就会想呢……」
白雪莲紧紧抓著那张草纸,眼泪一滴滴掉在铁枷上。
铁罩打开,透进来的不是光线,而是深深的黑暗,白雪莲这才知道,夜已经深了。
两名狱卒费力地抬一衹木盆,摆在地牢中间,然後提出热水,一桶桶倾在盆中。那衹木盆有一人长短,形如马鞍。水汽蒸腾而起,白雾般瀰漫开来。悬在牢顶的铁链湿淋淋垂在半空,轻轻摇晃著。
片刻後一条大汉走进了地牢,他看了一眼弯曲的柵栏,冷笑道:「好大的力气。」说著将铁柵一一扳回原位。
少顷,阎罗望迈著方步踱了进来,後面跟著孙天羽。他抬了抬下巴,「把白逆的重枷去掉。」
卓天雄打开笼门,先封了白雪莲肋下的穴道,白雪莲手一紧,便慾用缩骨功脱出枷锁,不料孙天羽从卓天雄背後伸出手来,在她腹间轻轻一按。
一股熟悉的力道透体而入,丹田运转的真气彷彿被蜜胶黏住了一般,越来越慢,最後一一收入气海。白雪莲真气一散,颈中的铁枷立刻重了数倍,她勉强支撑片刻,身子摇摇慾坠。
孙天羽伸手扶住铁枷,笑道:「白姑娘,小心了。」
白雪莲心中惊骇莫名,孙天羽递来的真气並不强劲,还不及自己三成,却像是自己所练功夫的剋星,轻易就锁住自己的真元。再察他行功运气的路径,竟似与她同出一门,都是罗霄派不传之秘,精微处犹在自己所学之上。
卓天雄徒手推掉销子,扳开机括,孙天羽不知是功力不及,还是有意隱藏,却拿了凿子慢慢敲打。等拔下两端的铁销,前後一推,吱嘎一声,铁枷分开。
白雪莲已经带了三个月的重枷,此时肩头一轻,身子失去平衡,险些栽倒。
两人抽去枷洞內侧的铁栓,鬆开她的手腕。白雪莲扶著柵栏,冷冷看著这几个禽兽。如果薛霜灵没有说谎,他们都曾玩过她的後庭。
白雪莲无法理解这算不算姦污,但对她来说,这都意味著同样的结局:他们把那般丑陋的物体,放在了自己身体里面。
薛霜灵靠在墻角紧张地看著卓天雄的双脚,在这所监狱里,她最怕的是卓天雄,其次才是阎罗望。阎罗望挑断了她的脚筋是怕她再越狱,而假如不是案子未结,那个给她开苞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活活玩死。
英莲身子缩得更紧,他害怕的是孙天羽。孙天羽整天带著笑容,甚至没有大声对他说过话,英莲却看到他的影子就会发抖。
阎罗望一撩袍角,坐在牢內唯一一张椅子上,开口道:「白逆,妳诸般情状本官早已知晓,今晚亲来审讯,倒要看看妳还有何手段遮掩隱瞒!」
白雪莲冷冷道:「妳既然知晓,何必再审?待把我押解京师,三堂会审时,我自然会招供。」
「还敢嘴硬!」阎罗望喝道,可惜手边没有惊堂木,衹好在大腿上拍了一记助兴,「来人啊!剥了她的衣衫!看她还如何隱瞒!」
白雪莲真气被封,力气衹比寻常女子大了少许,略一挣扎,就被卓天雄拧住手臂跪倒在地。卓天雄拧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挺起胸。阎罗望俯身解开她领口的钮扣,笑道:「这白逆跟她娘的贱屄一样,都是吃硬不吃软。不过这女人再倔,拿鸡巴戳几回也就安分了。」
白雪莲襟口散开,露出白嫩的胸脯,还有颈中一圈红痕,「狗官,妳要做什么!」
阎罗望笑道:「当然是给妳的小嫩屄开苞了。在我狱中白吃了这么久,总该拿些东西孝敬本官了吧。让本官尝尝,是妳的屄嫩呢,还是妳娘的屄嫩。」
刚才那句白雪莲衹以为是骂人,此时才听出不妥,「妳敢碰我娘!」
阎罗望淫笑道:「不光是碰了,还从头到脚摸了个遍。妳娘身子又滑又嫩,又听话得紧,可惜娇弱了点儿,本官衹玩了一个时辰,那婊子就晕了过去。」
白雪莲颤声道:「妳身为朝廷命官,私姦良民,不怕王法吗?」
「王法!」阎罗望哈哈笑道:「私姦良民,律法不容,本官自然知道!我阎罗望克己奉公,怎会做枉法勾当?大明律,谋大逆者,男子若非凌迟处死便是斩首弃市!女子即使不斩也是充军、官卖!本官不过是姦了一个婊子,犯了哪家王法?」
阎罗望摸著她的脸颊,狞声道:「白孝儒谋逆犯上,妳白家九族都脱不了干係,莫说妳娘,就是妳,迟早也要进了勾栏接客到死!本官官秩虽然衹有九品,也是朝廷命官,拔了妳的红筹,是妳的福分,还不快些谢过本官。」
白雪莲气恨交加,张口朝他手上咬去,阎罗望正在得意,躲闪不及,顿时痛得怪叫一声。孙天羽忙按住白雪莲颊上的穴道,迫使她鬆开牙关。
阎罗望好不容易拔出手指,指根已经咬出血来,伤口深可见骨。他頜下的短髭一根根竖了起来,抓住白雪莲的头发,狠狠抽了几个耳光。
白雪莲啐了口带血的吐沫,轻蔑地转过眼睛。阎罗望心下怒极,抓住白雪莲的衣襟朝两边撕开。白雪莲入狱时还是初春,里面穿了件淡绿的裌衣。阎罗望将她衣服里外撕开,露出里面桃红的丝绸褻衣。
充满弹性的双乳高高耸起,在褻衣下微微颤动。阎罗望一手一个拿在手里,用力一捏,白雪莲顿时痛得变了脸色。
「小贱人!咬得老子好狠!」阎罗望扯掉她的褻衣,啪的一掌,在她奶子上用力抽了一记。
圆润的玉乳像被拋开般猛然一甩,撞在另一衹乳上,乳侧渐渐浮现一个鲜红的掌印。虽然还是处子之身,白雪莲每晚肛交,都少不了被人摩乳抚阴,乳房较之入狱时足足大了一圈,也不似当初的青涩了。
她的乳肉又滑又亮,颇有几分成熟妇人的艷態,但坚挺的形状却是成熟妇人所没有的。两衹乳头仍是粉嫩的红色,没有沾染丝毫淫艷的色泽。
阎罗望一手探到她胯下,在密闭的阴沟內挑弄,冷笑道:「女贼女匪本官干得多了,倒还没玩过捕快。白捕头,可莫让本官失望。」
白雪莲竭力挣扎,那衹大手却牢牢贴在秘处,任她怎么扭动也无法挣脱。
阎罗望手上有伤,不敢沾水,本来打算同池共浴,也衹好让孙天羽、卓天雄代劳。两人扯掉白雪莲撕烂的衣裤,把她赤条条拖进盆里,擦洗起来。
水花不住溅起,夹杂著男人猥褻的笑声。朦朧的水雾中,一具雪白的娇躯渐渐清晰。白雪莲跪在盆里,双手扭到背後,小臂並在一起,被卓天雄一把握住,使她上身後仰,显露出胸乳优美的曲线。卓天雄另一衹手则在那两团饱满的乳肉间来回揉搓。
孙天羽挽起袖子,笑道:「白姑娘好福气,洗个澡还有我们兄弟服侍。待会儿洗得乾乾凈凈,乖乖让阎大人收用了,以後有妳的好日子。」
白雪莲最恨的是孙天羽,在自己口里射精的是他,姦了自己後庭的有他,骗佔了娘亲身子的更是他。等孙天羽弓下腰,白雪莲突然抬腿,用力踹在他肩头。
孙天羽身体一晃,便即稳住,隨即反手拿住她的脚踝,心下暗自讶异。白雪莲跪在盆里,又被紧紧按住,莫说抬腿,就是想动一下也不容易。可她衹膝部微分,接著一腿便笔直踢出,近在咫尺,竟看不出她是如何行功运力。
白雪莲一条湿淋淋的玉腿架在半空,出水雪藕般白美动人。孙天羽攥著她的纤足笑道:「白姑娘枉自模样俊俏,这双脚比妳娘可差得远了。妳娘那双小脚小巧玲瓏,又白又软,一手就能握住。可惜白姑娘是双半大的脚,客人见了多半不喜。不过这条大腿……」
孙天羽顺著玉腿优美的曲线,朝她大腿內侧摸去,一边笑道:「果真滑得跟缎子一样,这双腿要盘到腰上……」说著他声音一滯,却是想起了丹娘坐在阎罗望腰上的一幕。
虽然光著身子被人戏弄,白雪莲脸上却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她咬牙挣动玉腿,浑然不顾自己秘境毕露的羞態。薛霜灵远远看著,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这一幕她已经等了许久,她原本以为白雪莲会挣扎哭叫——世上有哪个女子被人夺走第一次时会无动於衷呢?可白雪莲连一滴泪都没有流。也许知道自己被人玩过另一处肉洞时,她的泪已经流乾了。
阎罗望包好手指,阴著脸拿来一枝长柄鬃刷,「啪」的在白雪莲乳上抽了一记。玉乳立刻浮现出一条寸许宽的肿痕,横著穿过掌印。
阎罗望用鬃刷压住那粒粉红的乳头,狠狠拧动。尖利的鬃毛彷彿无数细针在敏感的乳椒上刺过,白雪莲眉头轻颤,强忍著一声不吭。等鬃刷离开,变硬的乳头立刻弹起,表面彷彿渗血般变得鲜红。
阎罗望拿刷子蘸了水,像刷洗一件器具般,擦洗著少女娇嫩的玉体。白雪莲身体由白而红,彷彿涂了层淡淡的胭脂,在温水里一浸,又迅速变得白皙。整具身体犹如清水洗过的脂玉,晶莹剔透,倍加明艷。
「养熟的母猪总要先洗凈了,才好杀来吃。」为了擦洗方便,白雪莲被按得伏在盆边,阎罗望把竹柄塞在她腿缝里夹好,起身脱去官服。
事到临头,白雪莲反而没有了害怕。她用清晰的声音说道:「狗官,妳敢辱我,我白雪莲若是一日不死,必要在三堂公审时討个公道!」
谋反大案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会审,阎罗望一介微末小吏,闹大了也不好收场。他冷笑一声,「白捕头无须多虑,本官自有手段让妳作声不得。」
白雪莲遍体水跡,秀发湿淋淋垂在了肩侧,粉背光洁如玉,纤腰美臀曲线玲瓏,凸凹有致。她这个姿势孙天羽再熟悉不过,以往肛交时,她都是如此露出後庭,任人在她屁眼儿里进出取乐。衹是此刻白雪莲身无寸缕,体如润玉,肌肤胜雪,赤裸的胴体更为诱人。
白雪莲的双腿极为修长,虽然跪著,雪臀仍翘出盆沿,玉球般散发著湿淋淋的水光。比起丹娘的肥美多姿,她的臀部更加紧凑,也更为圆润,细嫩的臀肉充满弹性,一掌拍下衹微微一颤,声音清脆可闻。
「整天看著薛婊子挨肏,这里早急出火了吧?」阎罗望淫笑道:「今日我就遂了妳的心愿……」
白雪莲双手被制,腰身又被孙天羽按住,双腿无法动作,衹能挺起臀部,将女儿家最隱秘的羞处暴露在眾人面前。那双大手在臀上肆无忌惮地拍打摸弄,突然插进臀缝,将密闭的臀肉掰得敞开。
白雪莲神情冷淡,身体却一紧。
阎罗望惊奇的「咦」了一声,脱口道:「这婊子的屁眼儿怎么这么大?」
白雪莲脸上顿时一片血红。一个处子,临开苞时才知道自己的後庭早已被人玩大,不由得她不羞愧。薛霜灵受辱的场面在她眼前不断浮现,她趴在地上,男人们掰开她的屁股,把那根丑陋的器官插进她身体里面……
「啊——」
一个坚硬的物体狠狠地捣入体內。她还是第一次真切体会到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原来女人的身体竟是如此容易被侵犯,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竹柄便轻易捅入屁眼儿,撞在肠道深处。
阎罗望悻悻地道:「鬆得跟妳娘的裤带一样,还装烈女。」他手下没一衹好鸟,白雪莲披枷带锁在牢里关了近三个月,若不想方设法地偷腥才是邪事,衹是偷这么狠,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鬆成就样,还不如丹娘的後庭有趣呢。
阎罗望拿住鬃刷一拧,白雪莲粉臀立刻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菊肛。黑黄的竹柄深深插在雪白的屁股里,将屁眼儿撑成扁长形状。白雪莲衹觉肠壁彷彿粘在硬物上,隨著竹柄的转动被带得移位,直到紧紧缠住,无法鬆脱。
阎罗望又转了半圈,然後向外一拔,衹见竹柄带著一圈红肉从凹陷的屁眼儿里猛然翻出。白雪莲竭力收紧肛洞,但竹柄与肠壁紧紧缠在一起,巨大的力道,彷彿要将她的肛蕾连同肠道一並拽出体外。
雪白的臀肉间,一朵鲜红的肉花由小到大,越绽越开,突然间倏忽一收,整个钻入臀內。沉闷的痛楚从腹腔深处迅速蔓延,白雪莲身子向前一倾,脸色变得发白。阎罗望这一捅丝毫没有顾及她後庭的娇嫩,力道之大,几乎捅穿了肠壁。
阎罗望惊雷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雪莲!妳勾结逆匪,妄图谋反!究竟招还是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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