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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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肉棒上长了椰菜花
春桃将蔡得喜拉到里屋,将他按着坐在里间那张简易床上,然后递给他一支芙蓉烟。
蔡得喜吊着苦瓜脸,自个用火机“叭”地将烟点燃了,然后唉声叹气地说:“唉,他妈的,这段时间真是背死了。”
春桃也将一支烟点着了,然后陪着蔡得喜坐下,说:“得喜哥,最近怎么啦,背时?是翻车了,还是车撞人了?”
蔡得喜是奶子山最早开车的一拔人,如今常年在外跑车,或者帮人拉砖,或者帮沙场拉沙石,这车整天开来开去的,都说夜路走多了还碰上鬼,他最大的背时,莫过就是车翻进沟里,车没用了,或者车撞到人,撞坏了车,要赔人家的钱。
哪知道,蔡得喜却没有说车的事,也没有说车撞人的事,而是朝自己的裤裆指指,暗色说道:“嫖娼,嫖上病了。”
“什么,嫖娼嫖上病?”春桃有些不相信的问,因为蔡得喜所说的这个“背时”,与他脑海里“期望”的背时,相差天壤之别。
“嗯,就是,得了性病”。蔡得喜低声地应答着,还不忘点点头。
“得的是什么病?让你这么丧气?”春桃脸带笑意,想让蔡得喜的心情放松点,所以这样问。
“就是,就是那头头上,城里人讲的,那游泳圈上面一层,长了一朵像椰菜花一样的东西。”蔡得喜介绍道。
“哦”,春桃禁不住应了一声,他以前倒也听人说过这鸡(八)上长椰菜花的事,不过那是一些 游医呀什么的贴在电线杆子上给民众普及的知识,春桃总觉得,像这样的病,总离自己是那么遥远,反正,这要不是蔡得喜突然这样说,他还真不知道真有这病,反正他是没有看见过。
听春桃应了自己,蔡得喜继续介绍:“这东西刚开没有什么,就有点痒痒的,我还以为像以前那样,是炎症呢,就抹了药,但一个星期都不见好,我就着了急。”
春桃望着蔡得喜,打了个忿,说:“不是这种病,你抹那炎症药,有球用!”
蔡得喜回答:“是啊,是抹了没用,反而化了脓呢,流出来的水,臭气熏天。 ”
蔡得喜得了这病,也威风扫地,说起话来,没有往日的洪亮不说,而且连头也不敢抬。
“哦,这是什么时候得的?”春桃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这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秘的。
而且他跟蔡得喜的关系,也算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这类,铁着呢。所以,他大胆地问。
“前,前一个多月了,嗯,有一个半月左右。”蔡得喜想了下,回答春桃。
“抹那药一点用处都没有?”以前,春桃在跟蔡得喜去河口县城嫖娼时,也曾经有一次得了那什么霉菌性炎症,所幸这蔡得喜行走江湖多年,深入花街柳巷也不是一次二次,对这类常见的花街柳巷病也是半个医生,他给春桃推荐了两只药膏,想不到一治就灵了。
“是啊,一点用没有。”蔡得喜应着。
听蔡得喜这样说,春桃也没辙了。
蔡得喜见春桃也没问下去,便自个说:“也该我背时,就是前一段时间,在河口宾馆的时候,我去跟沙场的老板结帐,这喝多了,连套也没有戴,回来几天,就痒得很,后来就起了这椰菜花,你说,当时我怎么会找那小姐的呢?那小姐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呀,我喜欢大奶子的,可那是飞机场呢,我喜欢肥一点的,可那小姐瘦杆子似的,唉,后来我一想呀,还是酒喝多了”。
春桃呵呵笑着,跟着他的话说,是哈,肯定就是酒后乱性了嘛。不酒后乱性的话,去嫖,也知道戴套的,戴套了,要安全些。
蔡得喜和春桃说得投机,蔡得喜就将什么话都与春桃说,他说:“你不知道,我这鸡八得了椰菜花后,被你群英姐知道后,可历害死了。”
蔡得喜说得低眉顺眼,还不时将眼睛朝屋外的付群英瞄了瞄,委屈得将头都低到裤裆里。
“呵呵,历害你也是正常的,你以前还教导我,怎么在外嫖,也不能将病带回家,哈哈,你现在自个杂这么不小心呢?她厉害你,我说实话,还算好脾气了,不将你撵出奶子山,也算对你客气了。”春桃将蔡得喜的肩膀拍拍,也是安慰他,也是对他有些埋怨。
这事摊谁身上,谁不恼火,摊哪个女人身上,她不生气?春桃也不可能尽为蔡得喜说话。
蔡得喜“唉”了一声,说,真他妈是就是倒霉,当时莫不是喝酒喝多了,哪里会这么大意,哪里得会什么椰菜花,真是烦死了。
“你还烦呢,人家群英姐才烦你,还好意思说你。”春桃埋怨蔡得喜几句,也没有接着说下去,他知道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自已又知晓就是这回事之后,春桃觉得再互相埋怨下去,也无济于事,无事无补,何况眼前,重要的是治病,将病治好了,再说后话。
春桃问蔡得喜,得喜哥,你也不要在这唉声叹气,按说,你这病应当是能治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绝对有法子治!
蔡得喜说,这其实说难听点,是男人长椰菜花,说得科学点,就是简单的尖锐湿疣,治疗这病也不是特别难,初发时,可以用激光、冷冻、电灼、微波等物理治疗方法去除疣体,再配合干扰素治疗可以达到一定治疗效果。但是,刚开始的时候我没在意,也不敢声张,所以就拖了一段时间,现在严重了,只得到河口县城的人民医院做中西药物内服加外泡治疗,同时再辅以激光除疣,消炎除菌,同时夫妻同时治疗,才能达到根治效果。
春桃听蔡得喜这样说,心里就宽慰了,笑着安慰蔡得喜,说反正不是他妈的绝症,不是不可以治了嘛,这能治的病,就花点钱嘛,花点钱,治好算了。
春桃还想跟蔡得喜说几句,刚巧外面来了人,来人要买些东西。春桃便从后屋走了出来。
给那人买了东西后,他又给付群英倒了水,然后又进到里屋,继续和蔡得喜交谈。
春桃又问他:那既然这病治得好,就应当赶快去县城医院治呀,肥水镇这小医院,肯定不放心治的。
蔡得喜淡然回答说,现在不是治病的问题,其实我前两周都到县城人民医院去治了,两口子住院带花销,花了五千多块呢,心疼死我了。
那治好了,还有什么事?春桃又问。
蔡得喜说,现在只要在肥水镇医院打打消炎针,就好了,目前的问题是,病是治好了,可心病没有治好呀!
他接着说:你要知道,自从我得这病后,你群英姐也与我一起去河口县城治了几天,但她一句话也没有与我说,我现在治得差不多了,连医生都说,能夫妻同房了,基本上病根都断了,可她,却让我碰也不能碰,她说我的那里脏,说我根本就不配做人,你说我有什么办法……蔡得喜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春桃想了想,一时也找不着答案,嘴里嗯了声后,没了下文。
蔡得喜见春桃没接话,便接着说:“春桃,你也知道,我在奶子山没什么朋友,就算是我的那帮狐朋狗友,你群英姐也不认同,他们说的话,她更加反感,理都不理睬,我后来想了想,就想到你,我看呀,你平时和你群英姐也说得开,说得来,而且你和我的关系,我也信得过,所以,我这次趁着来打针的时候,就将她带来了,一来让她来肥水镇的集市好好诳诳,二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开导开导她,让她心里敞亮一点”。
“这任务,就交给你了。”蔡得喜终于说出了这次来肥水镇的实情。
“这……这呀”,春桃有些为了难,这付群英的关系,倒与自己不错,可要调解她与一个在外嫖娼的男人的关系,这可不简单。
见春桃说得吞吞吐吐,蔡得喜望了望春桃,说,你就算是帮得喜哥的一个忙,行波?
春桃一听蔡得喜这样的请求,倒也没有觉得什么,这朋友遇上了事,自己出马相助,情理之中。况且,像蔡得喜这样的事,也确实需要一个人帮着说说,帮着开导开导才行。要是他们夫妻关系好了,得喜感激自己,群英自然也会感激自己。
更何况,自己正要找蔡得喜帮着去照看蒋洁芸的那装修工程呢,这他来了,正好,是两全齐美的好事。
一来可以解决他与付群英之间的矛盾,让群英将他患性病这事,给忘了,让两口子的关系,和谐融洽起来。
二来,自己正好借势让蔡得喜照看蒋洁芸的工地,不仅让蒋洁芸知道自已没有说大话,同时也获得一笔人情。
想到这,其实不想这,春桃也会答应的,但想到这,他答应得更痛快。
他说,得喜哥,这两天,你就带着群英姐在肥水镇住着,反正你也要在镇上的医院打消炎针,同时,你也让群英姐换个环境,爽爽心,这样的话,我也好劝导她一点。再者,你自个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这事对男人来说,不算个事,就算是个事,也是正常的事,你别将他掂在心上。
听着春桃说得头头是道,蔡得喜自然高兴,他掏出他的烟来,递给春桃,然后又用火机将递给他的烟点上,这才露出笑脸,笑着着,这事儿全拜托老弟啦。
春桃打了保镖,说,这事儿就交给我来搞掂,这两天呀,你们住我家也行,就在店里住也行,随你们的便!
春桃说得爽快,蔡得喜听着也舒心,蔡得喜说,就住店里算了,你反正锅灶什么的都有,买点菜就能开火。
春桃说,行,得喜哥,这两天你就尽做好吃的给群英姐吃,让她吃得开心,玩得高兴,我保准呀,不出两天,她就任你拐得高兴了。(拐,土话,相当于日的意思)蔡得喜眼泛春光,嘻嘻笑着,拍拍春桃的肩,说,是吗?自从他娘的患上这病,我都一个多月没有压女人呢。
春桃笑着,对蔡得喜说,要不,得喜哥,你帮我去一下县一中门口那个怡心发屋,看看那里的装修进展,我这就在家,好好劝劝群英姐,你看妥不?
蔡得喜自然会意,知道自已在家,付群英肯定会甩脸子,不理睬他们,于是,他点点头,便骑上春桃的摩托,去了蒋洁芸的工作。
蔡得喜一走,春桃便笑着,对付群英说,英姐,我听得喜哥说,你快一个月没让她近身了?
186:娇妻手抠也不要肉棒
春桃问得简洁,直了,不拐弯抹角,目地就是不让付群英回答的时候没有任何退路。
付群英并没有急着答他的话,而是要照看的孩子。
她的孩子已经六七个月,她将他放在躺椅上,他就爬来爬去,见什么扔什么,眼睛滚碌碌地望着前方,嘴里呀呀学语。
付群英看着孩子,时而将孩子拉住,时而又将跑远的他拉回来,待将这小家伙稳稳当当地放在椅子上暂时坐稳时,她才回答春桃的话。付群英沉着脸说:“我不让他碰,我说了算,我嫌他脏”。
虽然她对春桃没什么意见,但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好脸色,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像蒙了层尼龙布。
春桃知道这样问也肯定解不开付群英心头的结,蔡得喜鸡八上长椰菜花这事,搁谁谁伤心,搁谁谁恼火,你一个大男人在外嫖娼,嫖也就算了,还不戴套,将那花街柳巷的病给带了回来。这算怎么回事。
这样的事儿,对女人的刺激太大,埋藏在她心中的阴影太重,一时半会儿,也想必是散不开的。
但怎么说,春桃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蔡得喜既然让他来搓合这个事,那么蔡得喜肯定在想尽办法之后,才会想到这样的办法,要不然,哪个男人愿意将自己患这丢人的病的事到处张扬呢。
他极力以平和的口吻劝导着付群英,说群英姐呀,这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嘛,就像我,也常与彤彤吵架呢,这吵后,过几天不就好了嘛。
春桃拿自个打比方,他也知道,这林场里的家户人家,不吵不闹的基本没有,大吵三六九,小吵二五八的,倒遍地都是。
付群英长长叹息一声,说:“家户人家吵架,那是嘴上斗气吵架,我们以前还吵少了吗,那不同的,这次不一样!性质不一样!”
“那有什么不一样的?群英姐呀,咱们过日子嘛,心态要放好一点,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了,你别老是掂在心上,这就想多了。”春桃以充理哲理的口吻,劝导说。
春桃这样说,反而更加激起了付群英心中的愤怒。
付群英将即将要爬下椅子的孩子拉了一把,一边愠色说道:“春桃小弟,不瞒你说呀,我心里太气了,你说,你说,他那熊样子,我能不多想吗,能不气吗?我不仅多想,而且每次看到他,我就想到他那里肮脏的样子,你不知道哩,你是没有看到哟,你要看到,那东西流着脓水,散着恶臭,保准几天都吃不下饭”
付群英说得很激动,激动处,还做了个想呕的表情。
这表情,确实表明蔡得喜那鸡八长了椰菜花之后,不仅难闻,而且特别难看,在她的心里留下难以解开的症结。
春桃一看她那作呕的表情,想象着蔡得喜的那东西长了朵椰菜花,心里就想笑。
但他觉得这样笑出来,又不好意思,被付群英看到,指不定她怎么想呢。
幸亏这时候有人进来买东西,是两个山村留守妇女,一瘦一胖,瘦得长得还可以,一看是刚过门没两年的新媳妇。
春桃之所以知道这是留守妇女,皆因他的店里全是五金用品,灯泡电杠启动器什么的,这事儿要男人在家,定然是男人来处理的。
果然,两人买了个电杠的启动器,却说不会安装,春桃只得告诉她们,这东西好安,搬上梯子将以前坏掉的启动器拔出来,然后将这个新的放进去,就行。
两妇女在春桃一番教导下,才买了东西走人……春桃返身,看到付群英的孩子跑远了,她伸长腰肢去拉孩子。
斜着身子的时候,春桃看到,近几个月没有看到付群英,她就变瘦了,以前腰上是一圈泳圈,摸起来肉肉的,很有手感,现在骨头都凸出来,脸上那丰润的面颊,也因清瘦而露出颧骨,还有胸前那一对曾经迷恋的洁白膨大小兔子,也因孩子的吮吸,而变得低垂,干瘪。
看到这,春桃忍不住转变话题,不再说蔡得喜的事,而是嘴里嚷道:“哟哟,群英姐,这有几个月没有见,你都瘦了很多。”
一听春桃这样关心地问她,没有说蔡得喜嫖娼患性病的事,付群英的脸色就变得温和了。
她嘴角一裂,脸上露出浅浅的笑:“瘦了吗?是瘦了,这还不是带娃给带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家外,都是我一个人在操心,又要卖货,又在看娃,不瘦才怪。”
春桃“呵呵”笑着,到屋内给付群英倒了杯水,然后大方地说:“群英姐,这从山里出来,就在镇上玩几天,弟弟我尽做好吃的,给姐补补。”
付群英嘻嘻笑了笑,说那好啊,我看你请姐吃什么呢?
春桃笑笑,说只要市场里有的,你想吃的,我就买,总行了吧……付群英说,行,那姐就先谢谢你了。
春桃说,姐你客气了,你跟我客气啥,还将我当外人?
……
两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
其间,付群英也问了郑彤彤的事,问她怎么不到店里来?
春桃告诉她,郑彤彤也来,只是来得少,这里没有电视,到处是卖的货,孩子想玩的空间也没有,她闲着也没个消谴,来过几次后,就不再来了,我平时呢,就在店内置了套厨具,平时都自个做午饭,早饭和晚饭回家吃……一听春桃这样说,付群英也觉得这样挺好的,过日子嘛,总不可能十全十美,这店里要做生意,门面的租金又贵,所以这店内的空间,就金贵了,到处堆得是货品,是装货的箱子。
时近中午,春桃正在为买菜发愁,这要招待客人蔡得喜和付群英,又要看店卖货,人分身乏术,走不开。
他正准备打电话叫郑彤彤或岳母许雪丽过来帮忙的时候,看到邻居曾敏敏,穿着件花艳的小短袄袄,着一条绿茶裤子,正在对门的卖衣服的门店内,和那女老板扯蛋聊天卖风骚呢。
咦,她不就是最好的帮手嘛!
春桃站在店门上,朝曾敏敏招招手。
曾敏敏骋骋婷婷过来,问他喊我么事?
春桃便将拿了钱,让她帮着去买菜做饭。
自从被春桃放在简易床上办理过那次后,曾敏敏对春桃便有了些言从听计的感情。
但无奈自那次后,他的老公在建筑工地摔了腿,缠着包工头赔了三万多块钱之后,就一直在家静养。
直到前几天,他才勉强撑着身子,去另一个建筑工地看大门去了。
所以,这段时间,虽然曾敏敏也想来找春桃,想和他春情缠绵一阵,春桃也想找曾敏敏,但毕竟妇道名誉重于天,两人都忍着,见了面只是客气地招呼一声,目光互相纠缠缠绵一会,就匆匆而过。
要换平时,曾敏敏也不会答应得这么爽快,今天之所以有空,孩子嘛送幼儿园去了,婆婆去了附近一个庙里,赶那烧香拜佛的香会去了。她正愁着在家要做午饭呢,这有人请求帮着买菜做饭,也为她增添生活的点缀。更何况,春桃这家伙,还是自己贴心的情郎。
曾敏敏爽快地拿着钱去买菜后,付群英说,春桃,你个情种呀,这女的,被你搞了吧?
春桃呵呵地笑笑,说没有呢,群英姐你说笑话吧,人家哪让我搞!
付群英说,春桃你少来,我从她的眼神里就看得出,我是女人。
春桃说,看得出什么?
付群英说,她满是柔情!
春桃说,晕,你看看人家的目光,就能看出我有没有搞人家,这是哪门子逻辑?要是人家还说你看我的目光,满是柔情呢?!
付群英见春桃这样说,也忍不住笑起来,她真的满目柔情地看着春桃,笑着说:春桃,也不是我看这女人的目光,而是你姐,我了解你。
春桃说,姐了解我吗?我怎么不知道!那你说说,你了解我哪儿?长,还是短,或者粗?
春桃这样说,说得这么露骨,这么直白,不仅让付群英产生暇想,而且让她满脸春霞,粉腮凝红处,目光赶紧闪躲到一边,实在不好意思。
作为过来的人,春桃这样一问,付群英的脸还是红了,她首先就想到自己和春桃有一次到肥水镇来捉蔡得喜的奸情,然后晚了回奶子山时,自己与他缠绵在野地里的情形,春桃里裆里东西的粗大,让她的身子就像航在海洋巨浪中的船一样,一会儿被他抛向半空,一会儿又跌入谷底……她还想到,自己有次在做饭,正在灶台前翘着屁股烧火呢,春桃不声不响从后面进来,环腰将她抱住,然后将她的短裤给裸下来,就任她的屁股那样翘着,春桃就挥着大棒,直抵泉眼深处,弄得她身子舒爽得如水一样……“姐,你怎么啦,脸杂红啦?”春桃将付群英的手打了下,提醒她。
付群英一下坐暇想中回过神来,辨解道:“哦,哦,没,没有脸红呀”。
“还说没有呢,要不要我拿镜子给你看看。”春桃笑着说。
“你胡说,姐说没有就是没有,你再说,我不理你了”。付群英将脸扭向一边。
春桃嘻嘻哈哈笑着,朝店外边看了看,见路上没有行人,对面店里的人也正在售卖着东西,背着身子,他便飞快夺凑到付群英的身边,“啵”地一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这一吻,付群英的脸就更红了,她一边捂着脸,一边灿若桃花地骂,春桃,要死了你,这要被人看到了,影响多不好呀,还以为我们杂的呢!
春桃说,能杂的?要看,随他们看去,管他们甚么球事呢!
见春桃说得这么坚决,付群英心里也很美气。
春桃见付群英的心里舒爽了,这才又压低声音问:“群英姐,你说,这几个月,真就没有那个?是不是在林场里又找了别的相好的男人?”。
春桃话里意思是,蔡得喜这得了性病,你没有与他交欢,是不是又找了别的男人来解决问题,或者也可以理解为,你现在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从而嫌弃蔡得喜?
这话,付群英自然听得懂,她的脸一沉,很认真地回答,说,春桃你说得是什么话呢?你姐的为人,你还不知道,我没有,真没有,你莫乱说啊,这造谣可是犯法的。
春桃笑着点点头,又低声说,那晚上想了,怎么办?
这话虽然只有半截,却问得付群英不好意思,她伸出脚,朝着春桃踢了一脚。
春桃笑嘻嘻的,望着她。
付群英被望得不好意思,吃吃地笑着说,能怎么办呢?你们男人能怎么办,我们女人还不是就这样办。
春桃得寸进尺,说我们男人呐,我们就是看小电影,看些爱情战斗片,然后用五姑娘来回套弄着,自撸呗。
说着,春桃作了个撸枪的动作。
听春桃说得这么轻松幽默,付群英终于忍不住扑哧笑起来,她也学着春桃玩世不恭的那样,骚情地说,那你们男人可以撸,咱们女人离男人就活不成呀,咱们也就是自抠呗。
春桃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色迷迷地盯着付群英,说,我靠,那抠抠就能爽吗?肯定不如让男人的东西放里边弄着舒服吧!
付群英听春桃说到这,很不好意思,脸红红的,她也知道上了他的当,他绕来绕去,就是想撮合她与蔡得喜的感情,她才不上这个当呢。
付群英嘴一咧,不怀好意地说,我就是自抠,也不让他近身。
春桃骚情地朝付群英抛个媚眼,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哪有你这样的嘛,那不是折糟蹋东西了,要不然这样,群英姐呀,你要不让他近身,那让我近身,行不?
187:发骚少妇春水流
春桃这样调戏她,付群英杏目圆瞪,娇骂道:“春桃你想作死吧你?”
春桃嘻笑着说:“姐,要死,我也想手里握着你的奶子,死在你的肚皮上”。
付群英翻着眼看着春桃,又骂:“你俏皮鬼呀,拿姐开涮是吧?好笑吗你?”
当即,她要拿货架上的一把钢材作势打春桃。
春桃见她挥着钢板,马上一蹦远离,见打不着,付群英只得又将钢材放起来,然后说:“你小子嘴倒硬,我看让你老婆听到,还不将你耳朵揪断?”
春桃站远了,说道:“群英姐,你还别说,我真不怕老婆呢。”
付群英说:“你说,哪有男人当着别人的面,说怕老婆的,结果呢,暗地里哪有几个不怕?”。
春桃笑道:“得了吧,姐,我怕老婆行吧,不过呢,就算我怕老婆,我这样说,其实也是为你好,出于好心好意。”
付群英疑惑地望着春桃。
春桃说:“我是想着呀,你也好久没让得喜哥碰了,我才牺牲我自已,帮着得喜哥安慰下你呢。”
春桃说得含蓄,实则流氓,要不是春桃事实上与付群英有过那层关系,这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既有那层关系,现在又只有两人在一起,这就只能当成一种暧昧了。
付群英笑笑,娇媚无比地骂道:“哟哟,想沾人家的便宜,还说得那么高尚,真有你的啊。”
春桃笑笑,忙着跟过路的一个熟人打招呼。
待那人走,春桃才有空跟付群英说话。
哪知道,付群英在一旁的孩子这会儿玩得累了,哇哇的骂起来,显然已经是饿了。
付群英便赶紧将孩子抱起来,一边搂着衣服掏奶子,一边将孩子往怀里拢,也顾不得和春桃搭话。
这山乡的妇女,都这样,一般奶孩子,也不像城里女孩们一样,非得偷偷得藏起来,而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将奶头掏出来,径直往孩子嘴里喂,对此,山乡的男人也见怪不怪,果然,这孩子还真是饿了,他一凑近付群英有些发胀也有些发黑的奶头,就乖乖的不吭声,而是拼命地拱着吸奶水。
春桃看了看低头喂奶的付群英,又看了看付群英垂在衣服外边的大奶子,然后打趣道:“啧啧,这小子有劲呀,都将你妈的奶子吸瘪了。 ”
付群英白了春桃一眼,说,几日不见,你真变成流氓了呀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春桃笑着说,我才不是流氓呢,他才流氓,你没见他一边吸,另一手还握着另一半奶子吗。
付群英低头一看,这孩子还真是一边吸,手掌着另一半奶子。
看到这,她也禁不住哈哈大笑。
春桃接着说,不过呢,男人虽然大都是流氓,但其实大家的心里呀,都将自己的老婆和娃儿,当成宝,得喜这人我是了解的,他在外边虽然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但回到家里,决对是奶子山林场一等一的好男人,顾家,能赚钱不说,而且对你也更是没得说。
付群英望着春桃,鄙咦地说,哟,你帮蔡得喜说的光面话,倒是一套一套的,说实话,蛮好听的,但事实这可不一定是这样!
春桃见付群英顺着自己的话上了道,这才很认真的跟付群英说,群英姐,说句心里话,其实,得喜哥待你,还真的不错。
付群英说,你呀,别提他了,你的心里话,我也不信,我就当你放了个屁。
她的意思,此话题就此结束,免谈下去。
春桃继续说,其实男人在外边,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已,比如吧,你说和朋友们一起出去喝酒唱歌,他们都叫了女孩作陪,你要不要叫女孩呢?不叫吧,你玩不开,人家也不理你;你叫了呢,又觉得对不起老婆。
付群英见春桃说得认真,也就没的打断他的话。
春桃说,所以,这男人为了生意,为了朋友,为了老婆,偶尔在外玩玩,也算不得啥事,只要他的心,还在家里,还在老婆身上,就行了。再说,得喜哥不是说了吗,那一次,他还不是去要账,喝了酒,才犯下的错误。
春桃这样说着,付群英低着头,拔弄着自己的奶子,没有说话。
春桃知道,自己的话,在付群英的心底起作用了。
他得寸进尺,再进一步,接着说,姐,你说,现在社会风气就是这样子,男的女的,还不是这样,别的,咱就不说了,就说咱们林场那些留守的女人,男的在外边打工,女的留守家里,他们几个月分居两地,难道这男的就不找女的?女的就不找男的?
春桃说得话,付群英确实深有体会,就是很有代入感,她笑着回答,他们在外边找,也正常,生理需要嘛!
春桃见付群英心里的防线松动了,一拍大腿,说,就是呀,这男人女人,都有生理需要的,群英姐你几个月不给得喜哥,你的身子和他的身子憋坏了,怎么办?到时治病又要花钱哩!
付群英听他这样说,知道上了当,当即“呸呸”两声,骂他乌鸦嘴,说的是麻匹话。
麻匹话,也就是女人那裆里竖口说的话,不抵事,不当真的意思,是方言。
春桃笑着,说群英姐,你也莫怪得喜哥,只要他的病治好了,你也别太给他心里压力,现在男人的生活压力就够大的,要买车吧,要养老婆要养娃吧?生意也不好做,你说你这样,他心里多难受,他难受,身子出了毛病,要万一哪天出现个早泄或不举,还不是你受苦?
付群英似乎被春桃的这一番话所震慑住了,良久,她也没有说话,一说话,就嗔骂春桃:“你真才会不举呢!”
春桃嘿嘿两声,说,姐,其实呢,我有很次想去奶子山找你,但就是看店走不开,你说还不是养家糊口要紧?
付群英见春桃这样的话,又想自己和他春情纠缠的事,脸一下又红了,她赶紧岔开话题,喃喃着说,我对得喜也没有别的,就是看着他烦,每次他要时,就想到他那东西脏。
春桃见已经做通了付群英的思想工作,便调侃她,那你看着我的那东西烦不?要不,哪天让得喜借去用用。
春桃本来是想说,得喜在骚扰你时,特别是得喜在进入你的时候,你想着得喜那东西,是我这东西不就行了。
也算展开性幻想,是意Y一下。
但他的话到了嘴边,觉得还是说文雅点好,免得付群英不理自己,反而对促成她和蔡得喜和谐一事,造成负面影响。
“也烦!”付群英望着春桃,嘴角向扬,已经不好意思地笑了。
“为什么烦?”春桃问。
“看你油嘴滑舌的烦。”付群英答。
“油嘴滑舌有什么不好,总比呆头呆脑的要好。”春桃答。
付群英不说话了,顾自奶孩子去了。
春桃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便先行到厨房,用电饭锅做了点饭。
不一会,曾敏敏就提着鱼,提着肉,笑咪咪地从市场回来。
一见春桃红光满面的忙着,曾敏敏便问:“两人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春桃说,能聊什么,还不是家长里短呗,哪能和你聊的一样?
有付群英在,春桃还这样说,曾敏敏便不好意思,她说,你说什么呢,死人。
说着,她便进屋做饭去了。
付群英将奶孩子的衣服放下,说,春桃,你还说呢,你肯定睡过人家了。
春桃呵呵笑,实话实说,就一次。
付群英有些吃醋,低着头,说,那排骨似的,就爽?你不是说过,喜欢我这类丰满型的吗?
春桃嘻笑着,说还是群英姐舒服。
付群英说,你少来了,你搂着她的时候,肯定说,她的排骨最舒服了。
春桃说,你不信呀,要不,今天晚上,你就留在我这,我让她也留在我这,我亲口对她说,你的身子舒服,好不?
付群英听春桃这样说,真是又羞又恼,她将头扭向一边,不答理春桃。
春桃见付群英不理他,便转身到厨房帮曾敏敏做饭。
自然,在这没人看到了地方,春桃忍不住对曾敏敏上下其手,又是抚她的胸,就是隔着衣服抠弄她双腿间的峡谷,弄得曾敏敏直嚷嚷,说春桃你这家伙再弄,我就走了啊,我看你的老相好,今天中午吃啥。
说到这,曾敏敏又骚情地哈哈大笑,说我忘了,你将你那根香肠给她吃。
春桃被曾敏敏这一玩笑,顿时喝住她,说你别乱嚷呢,她是我表姐,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曾敏敏说,堂姐,她是你堂姐?鬼才信呢,反正我不信。我就觉得,她是你的相好。
春桃纳闷了,这曾敏敏按理说,也不知道付群英与自己的关系呀,她是凭什么看出来的呢。
这种好奇,让春桃有些奇怪,他轻声地说,咦,敏敏,你说,你凭什么黄口白牙胡扯我与我堂姐有关系。
曾敏敏说,你要我说?
春桃说,那你说,凭什么?
曾敏敏哈哈笑起来,说,那你先说,有没有关系?你说了,我才告诉你。
春桃泄了气,然后点点头,说,我和她,实话实说,只有一次。
曾敏敏哈哈笑着,说,我就知道,我乍一看,就明白她和你有关系,而且是那种已经有过关系的关系!
春桃疑惑地望着她,装作不解地听她说话。
曾敏敏见春桃那呆愣的神情,就有些得意了,她嘻嘻笑着,说,春桃,你知道我为什么看出来的吗?
春桃说,你说?你到是说说看,是怎么看出来的?
曾敏敏说,首先吧,我从她那孩子身上看出来的,你看看她那孩子,你认真看了没有?多像你,特别是那嘴唇,上唇有点厚,下唇又较薄,还有那眉毛,呈一字,又浓又密,你说,哪一点不像你?
春桃惊讶地说,就凭这个?心里却想,自己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曾敏敏说,对啊对啊,就凭这个啊。
接着她又说,当然,也不全是喽,还有凭我做女人的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女人跟你关系不寻常。
春桃笑着说,敏敏,你算得这么准,你可以去搬个摊去坐在街角抢李大瞎子的生意了,说不定,你还成为咱肥水镇的女神仙。
李瞎子是专业算命的。
曾敏敏一听,咯咯的笑了。
在春桃弯腰切菜吃,曾敏敏又说,春桃,今晚上,你几点回家?
春桃说,没定,怎么啦?
曾敏敏说,我,我家家婆去赶香会去了。
春桃望着她,“哦”地应了一声。
曾敏敏说,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春桃说,你害怕啥?将电灯亮在那就行了,你一个大人,难道有鬼吃了你不成?
曾敏敏娇情地说,我就是害怕嘛,要不,春桃,你临走时到我家,陪一下我,晚点再回去,行吗?
春桃说,敏敏你过来,我摸摸你额头。
曾敏敏说,我让你晚上陪我,你摸我额头干吗?
春桃笑道:你发骚(烧)了,不摸你额头,还摸你裤裆中央呀,那里是不是已经湿了?
188:人妻翘屁美
曾敏敏的骚情暗示被春桃点破后,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更加直白露骨。
她说,我就是发骚又怎么啦?你不去,我就不信肥水镇这么大,我还找不着相好的男人?
说句不中听的,我要比你强的,不知有多少个呢!曾敏敏翻着眼,冲春桃说。
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你春桃不去,我找别人去,而且这样的候选人还多。
春桃自然懂得她的意思,嘻嘻笑着说,那你将他们全召来呀,今天晚上就弄个群~~交舞会,你就当众人的女王,我也去参加……春桃说这话时,正与曾敏敏站在一排,相隔就一米左右。
春桃在择着手中的菜,曾敏敏在剥着葱,哪知道,听春桃这样说,她急速站起来,朝着春桃的裤裆处便一记鹰拳掏来,那纤细的手指,直戳春桃的肉棒子。
“哟哟哟,你这是要断我的命根子的节奏吗?”
春桃虽然被她戳得连连后退,但也不是很痛,他站定后,仍然调戏她。
“你也不要下手这么狠吧,万一给戳坏了,你哪天老公不在家,又想用用时,不也没得使了吗?”
曾敏敏望了望坐在店门口逗孩子的付群英,压低声音说,春桃,我真是服了你,你真的就以为自己的那东西大,了不起吗?
春桃嘿嘿的笑,被一个相好的女人肯定那话儿大,他有点得瑟,脑袋晃两晃,表示对自己的这东西满意,是有点了不起。
曾敏敏笑着,对春桃作着鄙视的神情,然后又埋头去理她手中的葱去了。
春桃帮着切好肉,砍好排骨,也就没有他什么事。
将这一切做完时,春桃看到曾敏敏的葱还没有洗完,她正弯着猫,将葱往一米左右的水龙头上冲洗着。
曾敏敏弯腰的神情,太让人销魂了,只让春桃的热血就朝头顶上冲,只见她穿了件淑女亮色的芥末绿长袖连衣裙,用发卡束着朝两边甩的分发,样子优雅而不失灵动。初一从后面看,曾敏敏真有一点像那个笼泽萝拉没有脱衣服时的样子,身材修长,腿部高挑,腰肢纤细,头发柔顺。再顺着她的腿往上看,春桃的喉咙就发紧了,只见曾敏敏那被连衣裙包圆了的屁部,骄傲而又肥沃地展现出来,那紧崩裙摆下的内内的印迹,清晰可爱,就连那内内中间,也因为弯腰而陷进去,呈现深深的凹陷……这样的美屁,要不是她弯着腰在水龙头低下洗着葱,还真是难以觅到,真是佳偶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呀。
春桃一见这样的美屁,心里早就打起小锣鼓,他轻轻绕到曾敏敏的背后,将手搭在她的美臀上,来回轻柔的摩裟着。
那滚圆,丰胰,厚实的感觉,真他妈的太好了,让春桃裆里的那东西,立即就挺起来。
曾敏敏感觉到春桃的手在她屁股后动作,并没有太大反应,而是回过头,说,你在后面鼓掏什么呢?摸,摸,摸,摸得痒死了。
春桃嬉皮笑脸地说,摸你的美臀呗!
一听春桃说得这么文雅,曾敏敏禁不住一边洗葱一边笑出声,嘿嘿,嘿嘿,还美屁呢,我看是你想吃臭屁还差不多。
说完,她自个以为沾了便宜似的,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春桃将手搭在她屁股后摩裟,没有见她有什么拒绝的反应,这胆子立马就大了。
他站在她的身后,将裆前的拉链拉开,然后嘣地将自己那硬挺起来的肉棒弹了出来,晃了晃之后,春桃将自己的肉棒抵到曾敏敏的美臀上,再来来回回摩擦着,晃来荡去地触碰着。
这样的滋味,真是好极了,美妙极了,曾敏敏滚圆的屁部摩擦着小鸟,让小鸟激动得恨不得钻到她的翘屁裙里,然后挺进蜜源深处。
只可惜,曾敏敏立即就发现屁股后的异样,她回头一看,看到春桃的毛大鸟,哇得就差点叫出声。
“你,你,你也太过份了吧,怎么这么流氓呢?”她停下手中洗葱,然后回头惊讶和鄙视地望着春桃。
春桃嘻嘻一笑,弯身一猫,那毛大鸟儿一溜就入了窝。
拉好拉链后,春桃说,谁叫你的屁股,太诱惑人呢?
曾敏敏笑着说道,看你那精虫上脑的小样,是不是老婆来那个了,没给你侍弄好呀?
春桃说,不是不是,真是你的屁股太美了,完全符合我对人妻少妇的最美想象,好丰满,好肥实,好像这就是一个成熟了的果子,它吊在树上,我只要去摘,就能掉下来,能砸出水汁来一样。
曾敏敏将葱甩在砧板上,一边顾自捂着嘴笑去了,笑罢了才说,春桃你那熊样,真是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春桃故意逗她说,笑死了,又不爽,要爽死了,才好。
曾敏敏伸手过来,娇情地将春桃打了一下,然后说,死鬼,那你今晚去哦……春桃点点头,还想说几句,说说今晚上去她家私会的事,哪知道,刚准备开口,付群英就在外边喊了。
付群英喊他,春桃你快出来,来人了。
店里有人来买东西。
春桃急急从里屋出来,见店里来了两个人,一个衣装款款的老板,一个是衣衫脏乱的民工。
他一边忙着说“两位老板随便看看,看需要点什么”,一边忙着从货架上拿烟,递给进门的两人。
待点上烟后,这看起来像是老板的男人就说了,说自己现在正在装修房子,所以就要买点管材,线圈什么的,但自己又不懂得规格,这不,就将搞装修的师傅也带来了,需要什么,你就按照他手中的清单,看看是否有货?
春桃看到民工手中的货品清单,长长地列出了一大行,心里便暗忖,没想到今天,还能来单大生意,这要做成了,自己定然赚不少。
可是,这清单上的货,他春桃的店里还真不齐全呢。
心中暗自着急时,那民工似乎看穿了春桃的心思,他朝着那个当老板的说,老板呀,这店里看起来比较小,好像有些东西也买不齐呢,不如,咱们到那个齐家兴五金超市去看看,那边的货要齐一点。
这民工这样一说,当老板的就有些心动了,他环绕着朝着春桃的店看了看,确实见到春桃的店里,货品不是特别充裕,当即已经迈进店内的身子,来了个侧身转。
春桃一听民工这样说话,心里更着急了,眼见上门的生意,又跑了,这让他感觉很不爽。
想到给蒋洁芸搞装修那老周,在另一个商家拿回扣的事,春桃脑光一闪,该不会这家伙这时候拆自己的台,莫不是和那个齐家兴超市是有着利益往来?
要是这家伙与那个店能拿回扣,而将这老板带去那买货,那么,如果自己也给他回扣,且回扣还超过那家店,那这民工肯定就会鼓励老板留下来。
意识到这点后,春桃马上换了幅笑脸,朝那民工笑着说,咦,兄弟,你见看小我这店子里,我这店里的东西,其实按你单子上那个清单,都是能配齐的。
春桃说着,私下伸出三根手指,朝着那民工晃了晃,意思就是给他三百块的回扣这样子。
那民工一见春桃伸出的手指,脸上的笑容就漫开了。
他装模作样地说:“你这店里,真能将我清单上的这些东西配齐?”
说着,那民工已经将清单递了过来。
春桃也装模作样看了看,其实有好几样东西,他店内还真没有,但这并不妨碍他满口答应下来,大不了,这缺的东西,再到人家店里买,反正将这单子拿到再说。
于是,他很有底气地说道:呀呀,这些东西,有些我都放在仓库里,并没有摆出来呢,这东西,一定能配送齐全,你们放心,千百个放心。
听春桃这样说,那民工的口气就委婉了很多,他装作征求那个装修业主的意见,说,那老板,你看看,这个店的老板,也说能将这些货品配齐呢。而且,他这价格与齐家兴的差不多,比如这个环扣,还便宜一点。
春桃一听民工已经在给自个说话,知道自己伸出的三只手指起了作用,他趁热打铁,说:“这些货,我按清单配齐后,我租车给送到你指定的地方。”
一听春桃这样说,民工免去了装车卸车的劳动,更加高兴,他继续做那老板的思想工作,说:哟,这个老板的服务还真周到呢,请车帮我们装修的工地去?真是省时省力省事多了,老板,你看,要不我们就定在这家算了……这老板一听民工这样说了,自然就已经无话可说,况且这装修师傅迎进门,很多还得听他的。
这个装修的业主便朝春桃笑笑,说,既然我们师傅说了,那就在你这里买了,我先付二千块定金,你将货送到我的家里后,再一起结算,还有,你可别以次充好,到时候我们师傅说用不了,或者质量有问题,我还找你麻烦……春桃点点头,说一定的,一定的,质量有问题,我给换;还有,老板,我现在立即让人装货,争取下午就给您送过去。
那两人听春桃这样说,便一前一后便朝店外走了,临走时,民工嘻嘻转过身来,朝春桃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指扬了扬,示意春桃及时将回扣给他送去。
拿下这单后,春桃很高兴。
在一旁看着的付群英却想不通,说春桃你店里根本就没有这个线缆,你怎么还答应给他装货送去?
春桃说,姐,这就是你的不懂了,在这肥水镇做生意,与你在奶子山做生意完一不一样。
付群英说,怎么不一样了,人还是那些人,人还是一样的人。
春桃笑着说,你在奶子山卖的是熟人,是身边的人,在这里不一样,人家很多来买的,并不是自己用,像单位的,像这些给人弄装修的,你不给人家好处,人家在哪买不是买,为什么非得在你这买?
付群英一听春桃这样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春桃想着到下午再去给这两人清点需要的货品,闲来无事,准备帮着付群英搂搂孩子,哪知道手还没有碰到孩子身子,在屋里的曾敏敏便“唉哟”喊出了声。
春桃和付群英两人急促地跑进去,付群英也蹲下来,问蹲在地上捏着手指的曾敏敏,这是怎么啦?
曾敏敏作啮牙裂嘴状,说,切到手了,痛,痛死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会切到手呢?春桃将她的手抬起来,只见她的食指处,真的削掉了一大块皮,鲜血汩汩而出。
哟哟,哟哟,好痛好痛……我怎么知道会削到的?曾敏敏辨解道。
莫不是想着男人才切到的吧!春桃站在付群英后,想开个玩笑,以此转移曾敏敏的注意力。
曾敏敏说,就是想男人,又肿么啦?唉哟哟,还痛,你这有创口贴或云南白药什么的吗?
春桃说,没有,没事儿谁会备那玩意。
曾敏敏说,要不,你让这姐给看会儿店,你和我去我家,帮我包扎一下行不?我家有云南白药!
春桃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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