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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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婚约
阎罗望拧眉踱著步,半晌才坐下来摊纸研墨,边写边说道:「狱里又死了一人。鲍横把那个小寡妇的肚子捅穿了。半年死了四个,年末记档少不得要留上一笔。」说著骂道:「鲍横那个王八蛋,屡次坏我大事!要不是他是县里刘主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赶他滚蛋!」
白雪莲垂了帐子,闭著眼默默调息凝气。孙天羽点穴的指法粗疏浅陋,直如跑码头的艺人,衹会些皮毛。但真气却像是经名师指点,虽然功力不深,走得却是名门正派的路子。此时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将自己的真气牢牢制住。
阎罗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却颇有几分功力,衹是勾挑之际不免用力过猛,带了些匪气。写罢公文,他叫人送来晚饭,竟在牢里待了下来。
白雪莲辟谷多日,闻到油腻不由皱起眉头。阎罗望瞟了帐子一眼,问道:「白英莲呢?」
何求国道:「在後面的单间,正跟刘夫子说话呢。」
阎罗望一时吃完,剔著牙说道:「牢里也没个下人。让薛婊子明天进来伺候吧。」
吩咐完,阎罗望走进隔成房间状的铁笼,撩开床帐,脸上横肉不易察觉地抖了抖。几个月白雪莲不是带著刑具,就是剥光了被人姦弄得满身污渍。此时她洗换一新,穿著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红的锦被掩在腰际,长发披肩,眉目清晰如画,玉颊光晕流转,犹如闺中一株午夜白莲,清香四溢。
白雪莲性子坚毅,一味硬逼衹会让她拚死反抗,阎罗望打算施展怀柔手段,让白雪莲享受几日优裕,迫不得已再用强时,也能事半功倍。
阎罗望原本打算说几句话就走,此时见白雪莲被轮姦後还有如此美態,不由转了主意,要在此过夜。
他定了定,坐下来道:「见著妳娘了?」
「妳娘真是疼妳,为了见妳一面,每隔几日就要来一趟。这狱里上上下下十几號人,哪个不把妳娘的身子里里外外玩了个遍?妳若招了,妳娘也不用再受这些委屈……」
白雪莲冷冷盯著他,手指渐渐捏紧。
阎罗望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知妳们娘儿俩说的什么,妳娘出来就晕倒了,本官见她身子虚弱,已经让她留下来,今晚就跟轮休的狱卒们一道睡。」
「啪!」阎罗望脸上重重挨了一个耳光。白雪莲粉面涨红,胸口不住起伏。
他们拿英莲破了自己的身子,现在又拿娘亲迫她招供,真真是无耻之尤。
阎罗望的脸上挨了一掌,顿时目露凶光,他掀开锦被,一手拉住白雪莲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合身压住,接著朝她樱唇吻去。
白雪莲一边扭头闪避,一边竭力推搡,但她真气被制,手脚的力气衹如平常女子,挣扎片刻,终於被阎罗望拧住下巴,强行吻住。
少女光洁的身体在衣下滑动著,凸凹有致的曲线使阎罗望顿时亢奋起来,他一边用舌尖顶开白雪莲的芳唇,一边抬手朝她股间摸去。
白雪莲牙关紧咬,柔艷的唇瓣被阎罗望吸吮得嘖嘖有声。粗糙的舌头带著酒肉的腥气在唇间搅弄,白雪莲胸中阵阵作呕。紧闭的牙关忽然鬆开,阎罗望虽色慾冲脑,还是机警地收回了舌头,紧接著下唇一阵剧痛,已被白雪莲银牙咬住。
阎罗望捏住白雪莲的粉腮,迫使她鬆开牙齿,下唇已经被咬出血来。他反手给了白雪莲一记耳光,骂道:「死婊子!」
白雪莲啐了一口,冷冷抬起下巴。
阎罗望将她双手拧到背後,用一条白綾带缠住,然後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头上,扯去她的褻裤,接著扳住她柔美的玉腿,用力掰开。
「还缠著白布,一个贱屄还护得这么金贵……」阎罗望狞笑著拉掉白雪莲股间的白綾,顿时变了脸色。
「他娘的!」阎罗望大骂一声。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却让他撞了个正著。
看到白雪莲轻蔑的眼神,阎罗望的怒火中烧,拿住那条沾血的白綾,並起两指,往白雪莲秘处塞去。白雪莲两手压在身後,一腿被阎罗望踩住,另一条腿被他抓住膝弯,掰得敞开。她臀下垫著枕头,敞露的玉户向上挺起,殷红的蜜穴被手指搅得不住张开,彷彿是将那条长长的白綾一点点吞入体內。
光润的玉阜不住变形,白雪莲红唇轻颤,被阎罗望托起的大腿在空中绷紧。
柔韧的白綾在穴內绞成一团,从腹腔深处传来的阵痛愈发强烈。白雪莲额角渗出冷汗,蜜穴痉挛著不时收紧。
等阎罗望鬆开手,三尺长的白綾衹余下了一角夹在穴內,白雪莲小腹微微突起,被塞满的蜜穴从玉户中向外鼓出,被两片嫩肉紧紧夹住。
阎罗望把指上的血跡抹在了白雪莲唇上,忍不住道:「我真不明白,妳落在阎某手中,要圆就圆要扁就扁,苞也被我开了,屄也被人干了,还有什么好硬气的?」
「妳愿意也罢,不愿也罢,少不得都要被干上一回,何苦非得捆上再挨肏?
妳娘头一次也是寻死觅活的,轮著干上两次就学乖了。横竖都要被干,何必非要吃上些苦头?乖乖分开腿,妳我方便,岂不是两厢得宜?」
白雪莲黑亮的眸子冷若寒潭,「休想。」
阎罗望收起面孔,将她双脚捆住,冷笑著将白雪莲拖到床下,然後拧住她的秀发,将她上身按在床上。白雪莲並膝跪在床边,雪臀翘起,圆润得犹如银月。
阎罗望掰开雪嫩的臀肉,朝里面啐了两口唾沫,然後挺起阳具硬生生捅了进去。白雪莲屁眼儿柔软之极,略一用力,龟头便挤进菊洞,钻入肉褶环绕的直肠內。
粗壮的阳具在白玉般的臀间时进时出,白雪莲双手背在身後,神情惨淡。最让她感到痛苦的是,身体几乎没有任何痛楚,轻易就接纳了异物的插入。在她不知不觉中,屁眼儿已经像这样被人捣了几千几万次,才会变得如此鬆软。
「洗得真是乾凈……」阎罗望在她身上又嗅又舔,最後埋在她粉颈中,久久不愿抬头。白雪莲厌恶地侧过脸,阎罗望相貌粗黑,满脸短髭,就如同一头丑陋的野猪。
阎罗望抱著她的身子放在床上,把枕头垫在她腹下,用力捅入。白雪莲小腹被塞得鼓起,被他大力压下,顿时传来一阵胀痛。那根肉棒斜斜插在肛中,彷彿一根铁棒在她柔软的直肠里搅弄。隔著一层韧韧的肉膜,子宫震颤著淌出鲜血,那团白綾已经湿透,在他的挤压下从体內发出唧唧的轻响。
阎罗望两手探到她胸前,抓住两衹肉球恣意揉捏。挺弄了一顿饭时间,肉棒一阵暴跳,在白雪莲直肠內狂射起来。他没有起身,就那么压著白雪莲的身子,肉棒仍插在她屁股里面,咬牙道:「贱人!妳还不招吗?」
阎罗望把她翻转过来,拉开她的双腿,捏住白雪莲阴中的白綾向外一扯。白雪莲玉户猛然翻开,肉穴中扯出一条染成鲜红的綾带,成篷的鲜血飞溅而出。她下体一片血红,秘处抽搐著,长长的綾带夹在腹下,在雪白的双腿间轻颤著滴下鲜血,犹如从阴中扯出的內臟。
一连几日,都不见丹娘跟玉莲提亲,孙天羽的心里急躁起来。比起丹娘的美艷,雪莲的娇美,玉莲多了几分蓓蕾初绽的羞涩与娇柔。难得她还是处子之身,若是作了她第一个男人,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娇態该是如何可人。
那日见过雪莲回来,丹娘一直神情恍惚。有次孙天羽半夜醒来,还见她睁著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脸,是个没廉耻的女人………」丹娘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谁说的?」
「连女儿都这么说。天羽哥,妳,还有他们,是不是也这么看我?刚死了丈夫,就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不要脸,才有那么多人来欺负我吧……」
「別瞎想了。」孙天羽打断她的话,「妳还没有做婊子呢。」
孙天羽衹是隨口一说,丹娘却想的癡了。良久,她嫵媚地一笑,搂住孙天羽的手臂合目睡去。
次日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镜前仔细妆扮。
孙天羽道:「怎么起这么早?」
「今天该是探监了。」丹娘梳理著长发,犹豫了一下,说道:「天羽哥,谢谢妳了。」
孙天羽好笑道:「谢什么呢。」
「雪莲在里面比外面好得多,我还一直担心……」
孙天羽暗叫一声惭愧,若是她早半日,衹会看到被姦得一塌糊涂的女儿,「这都是阎大人的吩咐。」
「是么?」丹娘对著镜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
孙天羽觉得丹娘今天举止有些说不出的异样,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诸人轮姦,她总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稳稳心神。这次丹娘却是若无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还有闲情唱了一支小曲。
到了狱中,无论眾人怎么戏弄,她衹是含笑不语。
孙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虽然顺从,眉宇间总凝著一缕羞怕,她却柔顺得彷彿一泓泉水,绕指轻淌,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命中注定就该如此。
等眾人轮完,丹娘弯腰咳出精液,然後披衣歇了片刻,待身上的气味略散,才理好衣裙,去见雪莲。
这些天阎罗望整夜在狱中留宿,可惜白雪莲经水一直淋灕不断,衹好拿她的後庭泄火。阎罗望行事小心,到了夜间总要把白雪莲手脚牢牢缚住,才好安心睡觉。连薛霜灵也被铁链係颈,生怕她们不利於己。
昼间白雪莲和薛霜灵尽可在牢里自由活动,她们俩一个真气被制,一个脚筋被挑,一身功夫废了九成,也不怕她们弄出什么花样。这是薛霜灵入狱来最难得的愜意时光,没有拷打酷刑,也不必担心被人强暴。连每晚阎罗望对白雪莲的肛姦也如此赏心悦目。
「阎罗望对妳还真是好呢,把牢房收拾得跟洞房一样。莫非他是想娶了妳,当个牢狱夫人?」
白雪莲一手掐著法诀,一手支颐,斜身躺在床上,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薛霜灵知道她是在运功解开受制的真气。薛霜灵內功平平,又与罗霄派的路子大相逕庭,想帮也帮不上。
一时白雪莲吐气收功,说道:「想做,妳去想做好了。」
薛霜灵扫了她一眼,「人家看中的可是妳。」她扬著脸喃喃自语说道:「这人也奇怪,先爭著给妳开了苞,又扔在这里由著人干,忽然又转了性子,当娘娘一样供起来……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不用妳提醒。」白雪莲淡淡道:「左右不过是变著法子让我招供罢了。」
薛霜灵抱膝道:「话说回来,妳招了供又有什么打紧的?这案子已经定了九成九,衙门早已把妳当了逆匪。招了供能睡上床,盖上被子,一日三餐不缺,別人求还求不来呢。何不招了,还能享受几日……」
白雪莲道:「我若招了,岂不遂了妳的心意?」
薛霜灵笑吟吟道:「也是。能有妳这位大捕快陪葬,小女子死也不枉了。」
丹娘没认出薛霜灵,见牢里多了个陌生女子,微有些错愕,她稳了稳心神,说道:「雪莲……」
「娘知道妳恨娘……妳听娘说,」丹娘道:「娘是个没用的女人,到现在不知道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府说妳犯了天大的罪过,娘也衹好信了。」
「妳爹爹已经过世了,英莲……」她看了薛霜灵一眼,没敢说把英莲藏到姨娘家了,「妳又在牢里。他们说,案子一判下来,我们全家不杀头也会被官卖。
娘身子已经脏了,可玉莲还没有婆家。」
「妳怎么骂娘都好。衹要妳们姐妹能少受些委屈,」丹娘颤声道:「娘……
娘也不怕丟人了。」
丹娘掩面而去,铁罩光的合上,地牢又恢復了黑暗。
「妳娘……越来越漂亮了呢……」
「別说了。我很累。」
薛霜灵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其实妳娘也是没得选择。」
「妳知道些什么?」白雪莲问道。
薛霜灵笑了笑,「上次妳娘来,我也在外面。她一个女人家,连衹鸡也杀不死,撞上这种事还能怎么办?她想护著妳们姐妹,又没有办法,衹好拿身子便宜了那些官差。」
「可她不该那么……」
「下贱?」薛霜灵笑了起来,「我的姑奶奶,妳被绑住手脚才让人肏,就不下贱了?妳一身功夫,屁股被打烂了,养上几日就没事了。要是妳娘,衹怕现在还起不了床呢。她来一趟要走几十里山路,还要脱了裤子让人插个够,妳以为妳娘愿意吗?她不过是想见妳一面,看妳有没有受委屈。」
「別说了!」
薛霜灵格格一笑,伸了一个懒腰,闭上眼一边入睡,一边道:「希望一觉睡醒,不要变回去……」
变回以前?冰冷的铁笼,腐烂的败草,男人们握著丑陋的阳具,排队等待进入自己的身体……白雪莲咬住嘴唇。
「妳今天有些……」
「嗯?」
「不大一样。」
丹娘低笑道:「早该是这样子了。」
「为什么?」
「我一直以为自己还不是,其实早就是婊子了。我如果要脸,就不会让那么多男人干了。」丹娘摸著他的脸颊道:「天羽哥,为什么他们不能都是妳呢?被妳一碰,杏儿的身子就像化了,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没有天羽哥一半的好……」
孙天羽起身慢慢擦去身下水跡,半晌道:「杏儿,上次我跟妳说的事……」
「玉莲?我跟她说过了。」
「哦?她怎么说的?」
「她答应了。」
孙天羽大喜过望。
「不过有几桩事妳要应允了,她才依妳。第一桩,是要明媒正娶。」
孙天羽笑道:「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召告亲朋。我孙天羽的父母双亡,妳也是知道的。玉莲衹有妳这个娘,妳答应了,父母之命有了。媒人嘛,这方圆几十里也没个人家,反正有了父母之命,不如免了。若是召告亲朋……」
孙天羽有些作难,「他们少不了要闹洞房。到时多半会拿妳这丈母娘取乐,说不定我跟玉莲还未合巹,妳倒先……」
丹娘勉强点点头,「也罢。第二桩,妳跟玉莲成了亲,就不能再碰我了。」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这是玉莲的主意?」
「玉莲不好意思明说。是我替她加的。我们的事她心里也明白,若不是无路可走,她也不会答应嫁妳。等她过了门,再这样子怎么成?我总该给女儿存些体面。」
「等她嫁过来,这事儿自然好说。还有呢?」
「还有就是妳要护住英莲。如果他有个长短……」
「这也好说。我总要想法保住他的性命。」孙天羽斟酌了一会儿,说道:「如今上峰催得越来越紧,不如这样,我先跟玉莲洞房合巹,等案子安定下来,我再带玉莲去见我娘,正式过门。妳看如何?」
「哪怎么成?」先佔了玉莲的身子,再成亲过门,莫说玉莲不答应,丹娘也不能同意。
「事急从权。难道妳还不放心我么?玉莲把清白的身子给了我,我绝不会负心。衹是事情紧急,做不了那么周全,妳放心,现在仓促了些,往後我会好好待她,补上这份亏欠。」
见丹娘脸上的不情愿,孙天羽举手道:「若是我负了心,不愿娶玉莲,就让天打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丹娘按住他的嘴,犹豫半晌,终於道:「我再跟玉莲说说。」又道:「玉莲是个清白女儿,妳可千万不能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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