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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 [转载]武林沉沦 第二部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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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 [转载]武林沉沦 第二部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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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犯错
“姨……李姨……我……我……”
花泽雨看到身后之人的样子,她竟然是张墨桐的娘亲『碧波仙子』李茉,这才想起来张墨桐是与她娘亲同住一房的。再看下手里拿着沾满自己阳精的肚兜,脸上一片羞红,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旁边。
“别怕,过来,阿姨不会责怪你的!”李茉并没有想像中那愤怒与斥责,而是用十分温柔和善的语气来说话,并招呼花泽雨过去。
“李姨?”花泽雨一阵错愕,他本以为自己会被李茉当成淫贼处理,揍自己一顿后送到云韵那里,却没想到李茉非旦没有生气,反而十分和善,使得他有些不知所措,可在对方的催促下,还是慢慢走过去。李茉见到花泽慢吞吞的样子,轻轻一笑抓着对方拉着他往房间的大床走去。
李茉此时乃是一副刚刚出浴的样子,发梢之上还有水绩滴落,身上披着一着结白色的浴袍,一条结白色腰带绑在腰肢,那一双丝毫不亚于张墨桐的硕乳,将胸前衣襟高高地顶起来,使得衣襟无法在胸口处合拢,胸前一大片结白娇嫩的肌肤裸露在外,还能看到深深的乳沟。
花泽雨正好在其侧,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甚至还能看到那鲜红的乳晕,还有一颗粉红的珍珠。“李姨刚刚出浴,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啊?”花泽雨的心跳猛然加速,此时正好李茉又望向他,吓得他连忙低下头去。
这一低头更刺激画面接锺而来,如同花泽雨的猜想一般,李茉在走路的时候,一双玉腿在浴袍下摆开叉处晃露而出。尤其是在跨越内房门槛时,迈跨度有点大,小腿肚下面一截完全露出,让崩紧的外袍紧紧勾勒出李茉臀部娇俏的曲线,显得格外销魂勾魂,简直要让人看的双眼喷出火来。
花泽雨只是一个纯情小处男,哪里受到这种香艳的刺激,裤裆里的刚刚射精完的肉棒完全来不及软下去,又立刻肿涨起来,将仅余那件裤裆高高顶起来。别看他年纪小,因为长年在武当山修练内功,保得一身童阳元气,胯间的阳物块头完全不像长相般阴柔,差一点就要将薄薄的布料顶穿了。
李茉拉着花泽雨来到床边,一股强烈的雄性的气息扑鼻而来。李茉是过来人知道是什么味道,悄悄地看了一下花泽雨胯那条肿涨巨蟒,她并没有觉得厌恶,反而是下意识的有点点兴奋,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日张墨桐的话教坏了她,脑海里禁不住开始幻想起来……花泽雨看到粉红的大床,上面还有阵阵女性芳香气味,那气味正是他最喜欢的桐姐的,心里忍不住一阵狂跳:“李姨,您要打要骂都可以,但请您不要告诉我娘亲,这会让她伤心的。”
花泽雨的说话打断了李茉的胡思乱想,她从床上拿起一件外衣披在花泽雨身上,笑道:“想不到你这小子,还挺孝顺的,既然如此,你为何还做出这种事来呢?”
花泽雨吱唔半天,不如何回答:“我……我……”
李茉见状,伸手过去:“把阿姨的东西还回来?”
花泽雨有点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还什么?”
李茉没好气说道:“当然是你手里拿着的!”
花泽雨这才醒悟,刚才那条给他射满精液的肚兜仍抓在手里,尴尬地说道:“这是阿姨的啊?”
李茉说道:“阿姨正在后面洗澡,衣服都挂在屏风上,上面有桐儿的,也有阿姨的,你拿的正是阿姨的那条!”
“哦……”花泽雨羞得无地自容,原以为拿了自己心中女神的内衣,不想竟是拿了她的娘亲的肚兜,还射了一股阳精在上面,还被抓个正着,这叫他以后怎么见人啊,紧紧地低着头将肚兜递过去:“李姨对不起,我不小心弄脏了。”
李茉接过肚兜,上面一股浓浓的男性气味扑面而来,这种气味让她的生理生出一丝燥热,微微一笑:“射得真多啊!”
花泽雨羞得头也抬不起来:“李茉,别说了,我知错了。”
李茉将肚兜放到一边,笑吟吟:“雨儿,阿姨并没有怪你,你这个年纪正值血气方刚,到了成家的年纪,有这种冲动也上正常的!只是这种事可不能乱来,幸亏你是在阿姨这里,若在其他女子处会被人当成淫贼的。”
花泽雨急辩:“阿姨,我不是淫贼!”
李茉笑道:“敢问偷看女子洗澡的这种行径是不是淫贼?”
花泽雨抬起头来,看着李茉美丽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揶笑,只道她知道一切,一时间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李姨,您怎么知道的,姐姐和桐姐可是答应过我,只要我穿女衣就不对外人说的,不对外人说的……”
李茉恍然大悟:“呵呵……你不打算自招了,原来那天晚上桐儿她们是遇着你这只大老鼠了,我说她们看着你的眼神古古怪怪的。”
花泽雨瞪大眼珠,不可置信地说道:“桐姐,没跟李姨说啊?”
李茉笑道:“没有啊!”
“我……我……”花泽雨脸上只觉得一片火辣辣的,对自己怀疑花染衣和张墨桐而感羞愧,随之而来还有害怕与心惊,要知道偷看女子洗澡确实是有辱门风的事,而且事主的女子还有一个是自己血亲姐姐,光这一点足可以让他身败名裂。
花泽雨心里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对血亲姐姐生出不伦之心,在这个时代足以问斩的。但是不管怎样,从那天第一次偷看自己姐姐与张墨桐洗澡起,他的眼光和心思都没办法从两姝身上收回来。纵使现在被李茉揭穿了,心里甚是害怕,却仍是放不下。
李茉对花泽雨越看越是觉得可爱,心里隐隐生出自己要有个儿子该多好啊!
看到他这幅坐立不安的样子,就打趣道:“怎么了?知道害怕了?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
花泽雨用着近乎的哭音说道:“李姨,我知错了,不要告诉娘亲,不要跟其他人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茉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让人看不出真正心情:“雨儿,你为什么以为你娘亲不知道呢?”
花泽雨再次吃惊道:“娘亲,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在郑州城的那晚,你惊慌失措地乱跑撞到我们了,一句招呼也不打,很失礼!但你想不到的是,后面我们还遇到了桐儿她们,我们一猜就知道可能是你了,只是没有证据不好明说。”
“阿姨,对不起……我错了!”
李茉见在心理上已经完全打倒了对方,便问道:“知错就好!其实我理解你这个年纪正值情豆初开,寻常人家的孩子都成亲了,而大户人家也会往你房里填充一些丫环,但你自幼在武当上学艺,与女子少有接触,我们能理解的……”
花泽雨激动得要哭出来,现在的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李姨……我……呜呜……我知错了……”
李茉趁热打铁又问道:“你年纪冲动能理解,阿姨不明白以花家的财力,你找家里几个丫环也是可以的,为什么要偷看你姐姐洗澡呢?”
花泽雨虽说心理上被李茉压下去,可以还是知道自己对血亲姐姐存在非份之想是不能对人说的,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喜欢上桐姐,我很喜欢她!”
李茉早已猜到花泽雨可能对自己女儿有情,可当听到他说出来的时候,心里却有些酸意,自家的女儿魅力真大,一连迷倒好几个男人了。有名门大派的未来掌门,有川中的少年英杰,现在又一个情豆初开少年,甚至连自己当初的情人赵嘉仁也被她迷得死死的。
为什么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这个魅力?她可是自己生的,在相貌上可是差别不大,都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为什么当年自己没有哪么多死心塌地的男人追求自己呢?在知道自己嫁给张威后,一个个都蒌了,完全没有一个像自己女儿般,明知女儿名花有主,夫家来头甚大,仍是有这么多人如飞蛾扑火?
虽说女儿这样优秀,做娘亲也很骄傲,却不知为何心里有点不服输,现在看着花泽雨那堪比女子的俊脸,心里忽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哦,雨儿啊!你应该知道桐儿已经定亲了,她已经有意中人,而且她的未来相公也是你的姐夫。”
“我知……知……”,花泽雨看着李茉精致的脸庞,想要把心中对张墨桐的爱慕全部说出来,但是却没有勇气。
李茉说道:“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做,雨儿,这样要是让别人知道,花家也保不住你!”
“我……”花泽雨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也不知为什么对李茉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思来想去,与其这么把火憋在心里憋出内伤,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反正结果最差就是惹了李茉生气,不过自己的偷看桐姐洗澡都让她知道,也不差这一个,再说李茉对自己这么和善,说出来也不会有多大事的。
“我知道啊!但是我就是喜欢桐姐,她的一颦一笑都印在脑海里一样,使得雨儿做梦也想着她,我知道桐姐已经有未婚夫婿,可是她还不是未嫁人?未嫁人,即说明我还有机会啊!而且我也不怕,姐夫已经娶了姐姐,为什么还要夺走桐姐……”
“……”李茉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花泽雨没有说谎,她从这段时间花泽雨对女儿神情与动作有所察觉,现在真的听到花泽雨说出来,还是让她内心中生出一股异样的刺激感,身上不由自主的一阵燥热。
自从被丁剑调教过一段时日之后,李茉的观念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在第一次被丁剑与高达两穴齐开之后,她有一段时间内是非常害怕,每次看到丈夫心里都是又惊又怕,生怕对方突然发现,把自己给休了,可每到晚上丈夫又不能满足自己,心中又隐隐怀念被丁高两人奸淫的滋味,却又觉得自己淫荡。
这种矛盾的心理,直到她再一次被丁剑与高达奸淫,母女两人一起在男人胯下承欢呻吟达到最高点。而后来丁剑为了躲避武林群雄追杀,潜藏在其房中带她领略到此生从来没有欢乐,又看到女儿在男人们之间纵情偷欢,她才开始改观。
丁剑也在旁边跟她说,她是不是还爱着丈夫,她回答是!丁剑又说道:那会不会因为被别的男人干得爽,而爱上他。李茉的回答:不会!丁剑说道:那就对了,你只是追求快乐,又不是背叛丈夫,又有什么不对,男人们不是经常逛青楼吗?为什么女性不行。
丁剑不愧是传教人士,歪理说起来头头是道,加上他本钱浑厚,手段极多。
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跟李茉玩了很多的花样,晚上把丈夫点昏,在其旁边欢爱,又或者把李茉放在其夫身上,小穴插着其夫的肉棒,他在后面操菊穴,这种已经是平常事。
其他之类更多了,例如早上张威出门,李茉靠在窗边谈话送别,他就躲在下面操她小穴,让好其强忍着;要么就是晚上将李茉带出去野合,或者带到妓院里去玩,有好几次李茉在蒙着眼的情况,被好几个陌生男人操穴,甚至前后双插……。
诸多手段调教下来,纵游欲海,欲仙欲死的李茉的心理完全放了下来,她坚信自己依然爱上张威,但她又喜欢追求快乐。自此之后,李茉就像开窍了一般,明白到“性、爱分开”的道理,不但晚上与丁剑交合,白天也与赵嘉仁偷情,玩得好不亦乐乎!
只是快乐的时间过得很快,随着慕容世家长子慕容明的婚事接近,她不得不离开赵府,离开了赵嘉仁。从赵府出来后,她已经很久都没有高潮过了,即使时不时会跟女儿虚凰假凤,但是那始终不能跟真正的男人相比的,她最近基本上都是出于欲火难耐的状态下。
李茉心里不能不承认自己这几天确实很想男人,不过她并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刚刚洗澡时就她手淫了一次,不想出来看到赤裸着身子的花泽雨正拿着自己的肚兜在自渎,花泽雨那年轻火热的身体一下子让她生出生理反应,对那根看着似乎尺寸惊人的大肉棒也跃跃欲试,但是毕竟和晚辈乱搞她还是有所顾忌的。
不过,李茉故意穿成这个样子与花泽雨交谈,也是有挑逗的意思。现在再听闻花泽雨对女儿有情,心里萌生一股要争夺的心意,自己的情人都被女儿抢了,现在自己也抢她一个,只要想想都觉得全身兴奋莫明。
“雨儿,你还在年轻,一时冲动而已。其实天下间漂亮女人甚多,你一定会找到自己心仪女子的!”
花泽雨见李茉嘴上是在劝自己,可神色却是有些玩味,便壮着胆子接着说,“李姨!我是认真的,当我第一眼见到桐姐的时候就被桐姐迷住了,桐姐实在太美了,美的让我见过的所有的女人都黯然失色。”
他顿了顿,仿佛犹豫了片刻,紧接着说道,“而且……而且……在上次我壮着胆子去偷看桐姐洗澡……还看到桐姐和姐姐在房里……假凰虚凤……自从那天……我就再也忘不了桐姐了,我的脑海里都是她的身影,我做梦都想得到她……”
这番话一下子,把在马车里自己母女的『假凰虚凤』那一幕拉回了李茉的记忆中,玉脸上不由一红:“这个骚女儿,真是男女通吃,连花染衣这样的大家闺秀也能搞上!』想着想着,看着花泽雨纤美身体,李茉一阵心乱情动……花泽雨忽然觉得李茉眼神有些怪异,眼神中像是一把有无名的火焰,看着自己就像要把自己点燃一般,他心里扑通扑通停个不停:“李姨……您……您骂我吧……我错了……”
“阿姨不怪你……你现在正是初懂人事的时候,对漂亮的女孩子有幻想是正常的,不用过分自责。但是以后别偷看女孩子洗澡了,忍不住就找你家丫环发泄一下,别忍住啊……”
李茉看似正经的说话,使花泽雨脸上又是一片通红:“我不会,我还没有尝过人事?”
李茉凑的近了一些:“你是童男之身?”
“恩……”花泽雨有点不敢相信李茉的反应,但是还是顺着她的话答了。
“啊!原来是个童男,难道桐儿对他这么好,嘿嘿!可不让她如意!”李茉心里一股欣喜之情油然而生,但脸上却又不敢暴露出来,便有意岔开话题:“好了,有些事你以后慢慢就会明白的,但现在你得跟阿姨说,你为什么出现在阿姨的房间里?”
“这个……事情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花泽雨接着便将花染衣与张墨桐要他穿女装一事说出来,原本想回自己房里换衣的,不想云氏姐妹堵在房门处,张墨桐只好带着他来到自己房间里呆住着,而她则去为自己买几件衣服回来。
李茉听完捂嘴忍着笑声:“这丫头也太会玩了,居然让你穿女衣……哈……等她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花泽雨急道:“这不关桐姐的事,李姨不要责怪桐姐,这是我应该做的,是我的赎罪!”
李茉忽然正色道:“看来你真正很喜欢桐儿,阿姨都有些妒忌了。”
“啊?!……”花泽雨听得出话中有一丝酸意,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李茉,只觉得这一张与张墨桐有着七分相似脸庞,越看越觉得美艳不方可物,而且在他注视的过程,李茉脸上还生出一片艳红之色,使得他的心头猛地狂跳几下。
李茉瞟了一下那肿大无比的肉棒笑道:“既然你这样喜欢桐姐,要是待会她回来看到你这样顶个大账篷,会不会让她生气呢?”
花泽雨被李茉看得口干舌燥:“哪该怎么办?”
“让阿姨帮你弄软它,好不好啊……”李茉轻轻的笑了爬上床去,半跪在床上,俯下身去,双手支在花泽雨的大腿上,美目妩媚地看着花泽雨。这个姿势让李茉的美臀向后高高的撅起,外袍垂落,胸前那一双硕大的巨乳完全被他看个通透,别提多么诱人了。
花泽雨看着李茉呼之欲出的美乳,迷人的身体曲线和诱人犯罪的姿势,只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直咽口水:“阿姨,我……”
“那……你最喜欢桐儿身上那个部位啊?”
花泽雨紧紧盯着李茉的胸部:“阿姨……我……”
李茉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其额堂:“是喜欢桐儿的胸部吧,你们这些男人都喜欢这个?”
花泽雨还想辩解几句:“……我没,不是……”
李茉凑脸到其脸前,两脸几乎贴在一起,朝着他吐了一口气说道:“别说话!”
缓缓坐直身去,将一双玉手从外袍伸出,上身外袍立刻掉落在腰间,一身塞雪欺霜的冰肌玉肤,还有那对堪称巨大的双乳完全展显在,那颗有明珠一般的乳头早已坚硬无比。
花泽雨完全不知所措的坐在床边不敢动弹,任由李茉过来把短裤里脱了下来。
粗大的肉棒早已狰狞的挺立着,长度丝毫不逊色于赵嘉仁,甚至因为年轻,加之长年修练武当上乘内家气功的原因,比赵嘉仁的更粗更长。
李茉如获至宝一样的用手轻轻的把玩起花泽雨的大宝贝,因为花泽雨是童男的关系,肉棒非常结白,让她想吃上几口。不过,李茉为了不让对方觉得自己淫荡,止住这个冲动,而将花泽雨也弄上床上,双腿大大挣开,然后趴在花泽雨胯间,捧着双乳紧紧夹住他的大肉棒,开始上下搓弄起来。
花泽雨的肉棒规模此时完全显示出来,李茉的玉乳非常巨大,以前跟赵嘉仁或者丁剑带她在妓院遇到的几个陌生人乳交,大部分被她巨乳一夹就不见踪影,赵嘉仁也只是仅仅露出一个龟头。但此刻花泽雨却是露出了一大截,粗大的龟头还直顶在其下巴附近,李茉想也没想就低头伸出舌头在花泽雨的龟头上舔弄起来。
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冲上花泽雨的脑海里,这种快感比自己平时幻想张墨桐自渎时不知道要强多少倍,让他瞬间就有一股想射得冲动,只得抿着嘴拼命忍住,一边伸出手去抚摸李茉的双乳,“唔……阿姨……你……”
花泽雨是个童男,调情的动作自然没有丁剑等人好,甚至有些粗鲁,抓得李茉乳肉有些发疼,可是她却不觉得有什么不适,而是一种爽带痛的舒服感:“雨儿,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唔……阿姨你的胸部好软……阿姨别舔哪里,哪里是如厕的地方……”
李茉一边用玉乳和舌头替花泽雨服务着,一边继续挑逗她:“雨儿,你这是不懂男女之事,男女交合时亲吻这里是一种表达爱意,要不要阿姨教下你?”,“要……我要……请李姨教雨儿男女之事……”
“嘿嘿,真乖,不过这种事你不可跟外人说,甚至连你娘亲都不行!”
花泽雨此刻大脑完全一片空白,心里只想着能继续下去:“嗯,雨儿答应李姨,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就算是娘亲也不例外!”
“说话要算数,还有你不可能乱来哦……”李茉用舌头在粗大的龟头上最后的绕了几个圈,然后再次坐直身子,身子往后靠了靠,神情淫荡的看着花泽雨,把一只玉足轻轻的放在花泽雨胯间贴着肉棒小心翼翼的摩擦起来,五只晶莹脚趾如同弹琴般在龟头上轻弹,还用脚拇趾去顶碰马眼。
李茉不但脚上一边动作着,一双手也没有空闲着,伸到自己胸前一只手一只地揉提着自己那对饱满的双峰,雪白的乳峰在其手中变幻着各种形象,嘴里也开始若有若无的哼出声来。
这一副美人春情昂然的画象,花泽雨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而且最让花泽雨热沸腾的是,李茉此时身上仅仅穿着一件浴后的外袍,这样地坐在正面为他足交,刚好把袍内的风光也让他一览无遗,那闪着水渍幻光饱满的小穴,连阴毛的样子都看的清清楚楚。
花泽雨只是一个未经人事,正值冲动年纪的童年,看着这样一个绝世美女摆出这样诱惑的姿势,如此刺激的画面使得他的理智尽失,很快就到了忍耐的极限。
只听闻花泽雨低吼:“李姨,我受不了啦!”便出一只出笼的猛虎般扑向李茉。
李茉被花泽雨强行压在身下,下身强行挤入她双腿之间,硕大龟头不停地在其胯间乱顶,却是不得其门而入,花泽雨十分为之苦恼,只得凭着本能地乱顶。
李茉一边叫娇笑想挣扎,却暗地里将一双玉脚尽量张开:“雨儿,你冷静一点……不要……你答应过阿姨的……啊……好深啊……”
阴阳成道,在李茉的暗中配合下,花泽雨的肉棒找到入口,随即用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籍着湿润蜜汗长驱直入,一下子便全根而入,两人的耻骨紧紧地贴在一起,这一下爽得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爽叫声。
“李姨,对不起,雨儿忍不住了。您里面好滑,好暖,好紧啊……啊啊……”男女交合这种事,本来就深印在人类基因之中,一旦插后花泽雨根本不需要别人去教他,凭着本能就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呜呜……你这个小淫贼,不守信……啊啊……呜呜……”李茉嘴角里不停哭哭啼啼,一双美腿却是盘在花泽雨的腰间扭动腰肢迎合,好让花泽雨的大肉棒更加深入小穴的深处。
“啪啪,渍渍……”在肉体碰撞声中与抽插的水渍声中,花泽雨看到自己肉棒上沾满一层层被磨成泡沫状的液体,不但打湿了自己胯间的阴毛,还把李茉那件外袍完全打湿掉,空中还散发出一股淫靡的味道,这些味道使得他更加之疯狂。
花泽雨此刻完全变成一头任由欲望把持野兽,双手抱着李茉的玉臀只懂不停地乱撞了一刻多钟,恨不得将自己的大肉棒完全插进去。龟头忽然顶到一团柔软的所在,如陷入一团海绵之中,又像一把小嘴般吸吮着他的龟头,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刺激着他去要更多的索求。
“嗯……雨儿!你顶到阿姨的花心了……哎哟……好爽啊……阿姨……不行了……啊……嗯嗯……泄了……”李茉本来就压抑了长久的欲望,加上第一次诱奸了好姐妹的儿子,那种逆伦刺激感更是前所未有,因而花泽雨技术虽不好,可他年轻力壮猛冲猛打,给李茉带来快感毫不逊色丁剑等人,阴精大泄之下达到高潮!
“阿姨,对不起……我射了……射了……”花泽雨本来就是一个童男,能坚持这么久皆因为先前射了一次,现在本来就到达极限,再经阴精冲刷,精关再难压制,一股浓稠的童男阳精狂喷而出,足足射了几十息之久,几乎李茉的子宫都填满了。
“雨儿,好烫啊!你射得真多……”李茉感受这种一股劲力冲射,全身上下舒服之极,整个人漂漂欲仙,灵魂像是出窍一般。
“呼呼……”猛射之后的花泽雨粗重的喘息着,发现自己与李茉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慢慢地回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这样刺激的艳遇来的太突然,让他都有点猝不及防,一时冲动做出这种事来,他强奸了李茉了,这让他非常害怕起来……“李姨,对不起……我……”
李茉也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看到花泽雨害怕的样子,却是一把将其推开,埋头在被子抽泣,耳边尽然响起花泽雨的哀求之声,心里得意:“桐儿,姜还是老的辣,你的小情人已经被你娘亲得手了!”
花泽雨急得如热锅的蚂蚁不停哀求:“李姨,是雨儿的错,刚才雨儿头脑一热,您就打雨儿,骂雨儿吧!”他毕竟是一个纯情的童男,男女之事的经历不多,他完全不明白是李茉在勾引自己,而是认为是自己强奸李茉。
“呜呜……”李茉抽泣的声音变得更大,却还不是理会花泽雨:“再等一会儿,先让他急一下,之后还不是任我拿捏!”
“李姨……我……”花泽雨慌得头都大了,一想到自己强奸了李茉,真的做了采花贼,这事要让自娘亲知道,非杀了自己不可的。
“雨弟弟,你的衣服换下来了?姐姐,帮你带衣服回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忽然传来了张墨桐的声音,使得大床上的两人大吃一惊。
李茉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按惊慌欲呼的花泽雨:“雨儿,这事阿姨不怪你,但是你不能对任何人透露这件事,明白不?不然,你我两人都会没有下场的。”
花泽雨连忙点点头,表示同意,李茉这才松开他,说道:“快把裤子穿上,去应付桐儿,不要让她进来。”
花泽雨此刻六神无主,完全任由李茉指挥,穿上裤子还拿起一张被子裹在身上,急忙冲出去,生怕张墨桐等急闯进来,临走时回头问了一句:“李姨,刚才我们哪个,以后还能不能继续……”
李茉浅浅一笑:“小鬼,别贪得无厌!”看着李茉似笑非笑的样子,忽然像了开窍一般,傻傻地一笑,快步离开。
张墨桐在门外等了半天,这才看到花泽雨裹着被子把门开了一条缝,嗔骂道:“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啊!”
花泽雨有些尴尬说道:“身上没穿衣服!”
张墨桐将衣服递过来,从其伸赤裸手臂,看出对方确实脱了下女装,笑道:“真是大傻瓜,叫你脱你就真脱啊!难道不会等我会回来,再脱吗?”
花泽雨说道:“桐姐的话,就是命令,雨弟不敢不听!”
“口甜舌滑!”张墨桐心里一美嗔骂一句,却闻到空气中一股浓浓淫靡气味从其身上传过来,这是男性阳精的气味,一下子就明白花泽雨脸上红红是怎么回事,这个小童男一定是拿着自己的衣服在里面自渎了,心里一阵偷乐:“这个童子鸡,真可爱啊!”
“姐姐,我换衣了!”花泽雨接过衣服看到张墨桐笑意吟吟地望着自己,心里一阵发虚,急忙想把门关上。
张墨桐一手制止,问道:“我娘亲有没有回来?她没有发现你在这里吧?”
花泽雨的心脏一下子就要嘴里跳出来,强行镇静地说道:“没有发现,我在里面这段时间没人来过。”
张墨桐一想也是,如果娘亲在房间里,这个小子又怎能在里面自渎的呢:“那就好,看样子娘亲应该是和皇甫叔叔他们在一起,你快点进去把衣服换上,然后快点回去。人家现在要去找花姐泡澡了,半个时辰后的饭桌上见,这次你可不要再来偷看哦!”
“知道了!”
花泽雨看着张墨桐风风火火地离去,有些失魂落魄地关上门,拿着衣服想回房间换上,却发现大床之上李茉倩影早已不在,心里充满一片稠账……………………是夜!
青云山,山道的密林之中!
在这一片幽暗密林深处中,四处虫鸣之声不绝,而在这一片虫鸣之声中却混合一丝丝男女呻吟之声,这些声音正是男女交合的靡靡之声,让人惊讶的是靡靡之声竟是由两对男女发出的,这给这微凉秋晚带来一片浓浓的春意。
在一棵大树之下,两对裸身赤体的男女正在忘情交合着,高达搂住一位美女的肥臀从后面用力抽插,硕大的肉棒在美女小穴出出入入带出一大片玉液洒满地面:“师婶,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林师弟的,还把黄师妹拉下水的。”说罢,将目光转移到旁边那对也一样在交合男女身上。
旁边的那对男女正是林动和与高达有过一夜露水夫妻的黄依文,此刻黄依衣正以女上位坐在林动身上扭动着,一听闻高达的说话害羞地低下头去,把脸孔深埋在林动身上,那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而高达操着的那位美女,正是他的师婶苏茹,只见她满脸兴奋地说道:“当然是为了跟水月那丫头争锋了,那丫头能有你们这两位好情郎,我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好处怎么能让她全占了,而且林动这个小色鬼需要勾搭吗?”
旁边的林动听了也有些尴尬,只得和黄依文交吻着装什么没听见。苏茹得意洋洋地说道:“至于黄师侄,这个不要怪师婶,而是几天前师婶跟林动的事被她发现了。你总不成要我们杀她灭口吧,所以只好把她拉下水,而她也没有反抗,反而顺从我们,只是求林动在找到洛神医的时候,能帮她为凌惊雨求医。”
高达听着苏茹将事情始末说出来,总算明白了过来。在自己与温柔成亲那晚,黄依文在照顾完凌惊羽后,顺道下山回『摇光宫』,却在山道看到林动与苏如鬼鬼鼠鼠地向密林深处而去,好奇之心之下便跟了进去,撞破了两人奸情,结果林动与苏如制伏,下场就是被苏如让林动强奸她。
高达望向黄依文,发现其眼中对自己充满期盼的神情,心里只觉得有些不舒服。对自己也有些厌恼,在那日苏茹向他们认错之后,高达原以为自己跟苏如的关系也应该就此结束了,但是前几天再次遇到她,她借着帮忙新娘子时机与自己再次细谈,其间经不着她泪水的攻势,再一次与其发生关系。
原以为苏茹是真情流露,没想到她居然是在水月真人斗气。反而间接害了黄师妹,如果不是自己主张原谅她,黄依文又怎么会碰上他们呢?高达真的很想生气,很想甩苏茹一个耳光,可能是他又生不起气来,认真说起来,还是自己的意志不坚,面对美女泪水攻势没有抵挡力的错。
另一边的林动也发觉高达有些生气,只好说道:“大师兄,别这样看着我。
我不这样的人,在占有黄师妹之后就有过对她负责的念头,但是黄师妹她不肯而已。”
果然,黄依文害羞答答对着高达打起手语,意思她很喜欢跟林师兄欢爱,林师兄带给她的快乐是凌惊羽没有的,但是她的心里却早就装下了凌惊羽,在凌惊羽抛弃她之前,她不愿意离开他,所以不要怪林师兄,林师兄对她很好!
高达有些酸意地对林动说道:“黄师妹的事就算了,如果将来凌师弟康复后与黄师妹成亲的话,你不能去骚扰她。”得到林动保证后,又说道:“但是你背着水月师姐跟苏师婶搭上了,不怕水月师姐生你气么?”
林动挠挠头苦笑道:“大师兄,不也一样没受得住苏姐姐魅力?师弟,一直都比大师兄差,自然也难以幸免了。”
高达又好气又好笑:“你……”
苏茹挺直身子,一掌推开身后的高达,笑道:“你生什么气?我看在你们俩师兄弟明天就要下山面子上,今晚特意约你出来跟黄师侄相好一下,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来,师侄,过来与你的大师兄亲热一下。”
黄依文一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欣喜,羞答答从林动身上起来,慢慢地走过来。高达望着这具赤裸的娇柔胴体来自己身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并不是什么难受,相反他还有一丝兴奋,轻轻将其拥入怀内。
“嗯!?”黄依文娇喘一声,整个人如同无骨一般紧紧靠在高达身上,自打上一次被高达奸淫过后,在其体内射入了大量『淫元』的精气,她的情欲就在不知不觉得变得强烈起来,加之凌惊羽对其没有多大的感情,自从和高达一夜后,就有点冷落她。
时间一长,她就觉得非常之寂寞,十分之渴望有男人滋润,对高达也十分之怀念。加上凌惊羽受伤,她长期的担惊受怕使得她更加需要一些刺激的事情来宣泄,因而她被林动与苏茹制伏后,也没有多大的反抗,反而与他们沉沦在欲海之中,现在又能跟自己心心念念的高达欢爱,叫她如何不激动。
高达看到苏茹坐在林动身上扭动,将那粗长肉棒一吞一吐,嘴角处不段泄出去淫荡的叫声,那样子真是异常之迷人,心想明天就要下山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又见这个美师婶欢爱了,今晚确实应该好好享受,便将还在新房中等他回去的温柔抛之脑后。
“黄师妹,你放心,找到洛神医后,我一定想办法让她医治凌师弟!”
黄依文高兴地点点头,双手抱得高达更紧。高达感受到黄依文的身子在怀内蠕动,那双不大玉峰胸前磨来磨去,弄得他心头大乐:“师妹,刚才林师弟给你几次高潮?”
黄依文羞答答地举起一只玉手,坚起两根手指。高达哈哈一笑:“好吧!让大师兄给你第三次高潮。”说罢,双手抱着其纤腰一用力,将其软柔的娇躯抛起来,双手抱住她的小玉臀,硕大龟头巧妙地对准那道肉缝,利用下落之势,重游故地。
“啊!”黄依文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熟悉的肉棒再一次顶心窝之中,那种痛快与酸爽感使得她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一双玉手本能死死搂住高达的脖子……
第48章:大师兄
“柔儿,雪姨,你们回去吧!”
青云山山脚下,高达对着一直给他送行到山脚的温柔等人说道。今天一早,温柔为了他收拾好行李后,他便赶过去与林动等人汇动。不想温柔与他正值浓情,非要亲自送他到山脚之下。
现在高达看着温柔劳累的样子,心里甚是心疼,将其带到一边,督促其回去。
温柔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我知道了,你这一走恐怕要几个月不要回来,路上要千万要小心啊!孩子的出世的时候,你可一定要在我身边,不然我恨你一辈子的。”
高达心里甜蜜之极:“知道了!我的好娘子,这一次有水月师叔同行,又有林师弟在身边,我们三剑联手,纵使天下第一高手亲临,也拿不下我们的。”
温柔小嘴一扭:“哼!我就是怕这个水月师叔,这段时间我见到她看你的眼神总是怪怪的,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的秘密!”
高达心里一凛,女人的直觉也太可怕,急忙否认:“别这种胡话,事关水月师叔的清白,要让人听到了,可是要命的。”
温柔疑惑地望着高达,想从脸上找一丝破绽,无奈高达自打练成“剑二十一”
之后给自身带来难以言语精神境界与掌控身体的能力,基本上找不出半丝破绽,她只好小声说道:“好相公,早点回来,你要是能早点回来,我帮你得到师尊!”
“又说胡话了!”高达嘴上怒斥,心里却是美滋滋的,看着温柔起伏有致身体心里一阵痒痒的,与她成婚好几天都没能好好一尝这具娇躯,直到昨天深夜回房对其说在外练剑,她以为冷落自己方与他交合一次,在床上她又怕又想的神情真让高达着迷,像极了百草师叔的样子。
现在听闻温柔这样说,心里还是有一点心动,尤其是想到那晚大床上玩弄她们师徒情景,真的好想能重现一次。不过这种想法放在心里就行了,又和温柔说了几句情话后,便赶过去与林动他们汇合。
这时候林动也和雪姨说完了话,雪姨看到他们过来打趣道:“不过分开几个月而已,柔儿就舍不得了?”
温柔脸上羞红道:“雪姨,不是您老想的那样?”
雪姨笑道:“不愧是『玉衡宫』的大弟子温柔,骂人都不带脏字的,雪姨还很年轻呢!”
温柔直叫冤:“柔儿,才不是这个意思!”
高达说道:“雪姨,柔儿现在有身孕在身,这段时间就劳烦您照顾了!”
雪姨眼神之中闪烁过一丝异样之色,却很快一闪即逝,满脸笑意说道:“放心吧!你自小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早就已经把你当成儿子来看待,柔儿也会当在亲儿媳的。你放心,雪姨是过来人,懂得什么照顾孕妇的。”
雪姨叮嘱高达一行人几句“路上要小心”之后,她便领着依依不舍的温柔的离开,温柔一路上三步一回头,五步一转身,直登上了山梯拐弯处看不到高达等人为止。这让高达心头热洋洋一块,不断地朝着她们挥手,示意回去。
这时,路雪走上前来对高达身边,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角,悄悄说道:“大师兄,师尊生气了。”
“什么?”高达这才醒悟过来,与自己一起出行的还有水月真人与路氏姐妹,水月真人一直在自己与林动徘徊不停,而且性子又喜欢吃醋,自己与温柔洞花烛那晚都要跑来争宠,现在看到自己跟温柔如此亲蜜恩爱,这醋味还不翻天了。
“水月师叔!等等我!”高达回转身去,果见到水月真人带着林动与路雨两人已经先行一步,只得快步追上去,不想却被居于后面的路雨持剑拦住:“大师兄,自请重!”
高达急道:“我只是想跟水月师姐说句话?”
路雨冷目一瞪:“师尊还没有作出决定,大师兄请叫师叔!现在师尊不想和大师兄说话,大师兄!”末尾的『大师兄』,还用了重口气。
“路雨师妹,你……好!”高达经过这段时间与水月真人『深入』了解,她吃醋的时候任自己怎么说好话也没用的,相反只要把她凉在一边,等她醋意下去了,到时自己再说好几句就自然能把哄回来,只不过这个路雨横在这里就有点麻烦了。
也不知道水月师姐是怎么样想的,在临行出发的一刻,居然带着自己两个徒弟一起上路,说什么路氏姐妹已有几年没有回家过年了。这一次自己一行前行慕容世家,顺道路过杭州,所以便她们一起带上送回家。
理由说得很充分,让人无械可击,只是水月师姐你有没有想过,你身上的“摄魂香”毒性尚未解去的。这次三人一起出行慕容家,不是打算在路上找个地方用土法解毒的?你带两位徒弟在身边真的好吧?难不成要她们在旁边看活春宫?
最要命的是,路雨不像她妹妹路雪,路雪对他与水月真人的事从来不过问,每次都温柔地跟在自己身边,,身上每一个地方基本都被高达摸过了。如果不是答应过水月真人,在自己未与路雪成亲前不准坏她的身子,早就把这个小师妹吃得一点不剩了。
路雨则不同,她对高达就是排斥,每当高达想接近水月真人时,她就会出现在身边,阻止高达与水月真人进一步亲热,如同护崽的母鸡一般,只要高达稍有过份亲热的举动,就会扑过来对高达厮咬,而女月真人则表示出一种罕见羞态,两人身份像是各换一般,路雨倒是辛苦老娘亲害怕女儿跟了歹人。
高达这段时间对路雨有些不悦,当下她又跳出来为难自己,便说道:“其实按辈份,音姐确实是我的师姐啊!路师妹,你应该呼我一声师叔的。”
“哼!”路雨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路雪来到高达身边,笑道:“大师兄,你就不能跟姐姐说句好话?其实姐姐对你印象挺好的,上次你给她披的衣服,是她亲手洗干净后让我送还给你的。”
“是吗?”高达微微一愕,看着前面路雨美丽的背影有些意动,却又想起她这几天的故意为难,心里有些不舒服。再转眼向路雪,见她瞪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了,心里有些痒痒,一把拉过她的小手:“管她,我现在心里只想好好亲你一口!”
路雪慌道:“大师兄,不要啊!等到晚上好不好,现在师尊与姐姐她们都在前面……”
高达哈哈一笑:“骗你的,小丫头!”他可不是什么色虫钻脑的色鬼,知道当下在青云山山脚下,要是太过跟路雪亲密,让人看到可不是一件好事!
“你!大师兄,你好坏啊,我不理你了……”路雪小脚直往地上跺了几下,快步追上水月真人她们。
“哈哈……”高达哈哈地笑几声,也不快不慢地跟着在身后。
因为水月真人身上中了“摄魂香”的原因,高达等人并没有骑马而行,而是选择施展轻功急奔,经过一个白天的快速奔走,在傍晚时份就离开了青云山将近三百里多路,已经完全脱出『青云门』的中心势力范围之外。
一天的急奔,高达与水月这样内功修为大家都有些吃不消,更别内功修为尚浅的提路氏姐妹了,就算是林动也累得不轻。于是,一行人便在官道上一个繁荣的小镇找一间最大的客栈,准备竭息一夜,然后在这里为水月真人解毒。
一进入客栈,便花大价钱包下客栈内唯一的一间上等楼阁,众人分配好往房后,功力弱的路氏姐妹与林动便先行休息,水月真人则留在他们身边照料。而最有精神的高达,则是置办马匹和解毒用的药物。
小镇位于官道繁华路段,马匹置办起来还是很容易,购下马匹后便着买主送往客栈而去。倒是能解“摄魂香”的草药有几味属于南方温湿草药,青云山一带极少,高达不得不小镇游走了好几间药店才找到,而且要价还极贵。
虽说有自己从开封回青云山时,花染衣悄悄在他行李里塞了不少银票,但是为了风光娶温柔过门,花钱如流水,他的小金库很就光底了,最后还需要“天玑宫”出钱。所以高达已经没有什么钱了,临行前从师门带出来的钱不多,刚刚还支付巨额费包下单独楼阁,现在该省点钱了。
高达开始了很不擅长的讲价,而药店老板见他一身武林人士的光鲜打扮,本以为是什么名门大派弟子,不想这么扣门,对其也没有什么好感。正当两者在为价格争执时,高达忽然生出一股极寒之意,自己像是完全赤裸了一般,身上所有秘密全部暴露在外面。
“有人对自己动了杀意!”高达神情一变,行功全身,一股浑厚真气蓦地自发,进入一个高度备战的状态,冷眼扫视四周,寻找这股寒意来源。不料,这股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使得高达寻之不得。
高达纳闷之极,苦思不得要领:“到底是谁?是谁对我有杀意?而且这种感觉非常之熟悉啊?”
“大侠,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老不要生气,这药不值钱,小老儿送你了……”
却在此时,高达的耳边响起药店老板哀求声,转眼一看,只见眼前一片狼狈,一些药材到处撒洒落得满地都是。
原来是高达刚才无意中激发出的真气冲击到了他,老板经营药铺自然与不少武林人士打个交道,但像高达这样武功高的甚是少见,只道高达因为自己抬高价不满,正要拿自己开刀,只好破财消灾!
高达神情一冷:“我不是什么恃强凌弱之人,这药我买。”也不讲价,从身上掏出来银两来以原价购买。药店老板为了保命,自然不敢高价,却又不敢拂高达之意,只好以成本价卖之。
高达接过包裹好的药材,快步回去客栈,虽说不知何人对自己生出杀气,但是他既然能对自己生出杀气,难不保对水月真人她们下手,自己得马上赶回去她们汇合,以防万一。为此高达在大街急施轻功,引发不少人围观。
世事往往就是这样的奇妙,你越不想它发生,它往往如约而至。在高达回到果然不想发生的事,在即将回到客栈之际,远远就看到客栈里有不少人血迹渍渍从里面逃出去,一边逃,一边还大叫:“杀人啦!”
高达一把抓住其中一名逃命之人,大声问道:“里面发生什么事?”
“杀人啦!杀人啦!里面有江湖血斗,快跑……”那人惊恐地大叫着,然后一把将推开高达,亡命而逃。
高达也顾不了那么多,施展轻功,飞身一跃,踩着拥挤的人群头顶进入客栈。
一进客栈之中,发现里面是一片狼籍不堪的打斗痕迹,地上躺着好几具的尸体,从这些尸体外貌能看出都是一些在客栈投宿用膳的客人,他们个个脸上一张惊恐与不相信神色,可见死亡来得非常突然。
不过,地上并没有水月真人她们,使得高达安心不少。这时候,路雪的声音响起来:“大师兄,你回来了!”
高达寻声望去,只见到水月真人正与一名浑身上下散出一股死气男子对恃着,林动与路氏姐妹则站旁边忧心地观望着,路雪一看到自己回去立刻喜出望外。高达见她们都平安无事,连忙向其走过去。
然而就在此时,高达忽然觉得有一道包含着一种莫名感情的视线,正注视着自己。有所感应,高达扭头转过去,发现在那名邪气男子身后不远处,有一名脸上蒙着黑布的女子正端坐着一张椅子上,她一看到高达望过来,连忙把脸别到一边去。
那女子虽然蒙着脸,身形却是美妙多姿,不难看出是一位美女,她就这样静静坐在那里,外界的一切似乎她来说都没有关系,甚是有些高深莫测的感觉。但是细看之下却又发现不对之处,她更像是一只笼中之鸟,身不由己,这样的反差让人对其生出无穷的怜意!
“她?是谁?好熟悉的感觉!”高达一阵疑惑,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女人有种熟悉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路雪看到高达走过来,急忙说道:“大师兄,你总算回来了,这个妖人杀了很多人啊!”
高达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路雪说道:“谁知道呢?当时我们正准备用餐,结果这个妖人进来,要求住客栈里的单独楼阁。楼阁都让我们包下来,自然没有他的份。他居然开始打人,师尊出面自报家门。不想他对师尊色迷迷的,结果可想而知了。没想到他打不过师尊,就开始用邪功杀人了。”
“邪功?”高达望了一下地上躺着尸体,对眼前这个男子十分厌恼,一股怒气自生而出。
此时,与水月真人对恃的男子笑道:“你就是高达吧!我等你很久?”
高达微微一愕:“你找我?我可不认识你?”
那人冷冷一笑:“你不认识我?可我的小师妹却认识你,而且还十分这恨你?”
此话一出,水月真人俏眉一扬,先前在此人与自己动手已让其大为不解,按照常理在自己亮出“青云门”身份,对方仍是挑衅不止,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现在总算有了答案,原来是自己的小冤家跟他师妹有染,对方是专程找他晦气的。
水月真人吃醋的脾气一起,当下也不管这个挑衅自己的家伙,冷冷地说道:“好师侄,你风流债找上门了。”
“水月师叔,事情不是这样的,此人来路不明,不能光凭他一面之词?师叔,你们要相信我……”
当着外人的面高达不敢称水月为师姐,一边为已辨解,一边怒视着来人。没错,他这段时间确实与不少女人有染,可他绝对没有勾搭到此人的师妹,记忆中更没有采花留情的勾当。此人如此诬蔑自己,如何叫他不气:“敢问阁下是谁,我与阁下无冤无仇,更不识阁下的师妹,何故在此诬蔑于我,还在此乱杀人!”
那人哈哈一笑:“有道是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喜欢『拔吊无情』,此言当真的一点不假啊!连陪在你身边,服奉你将近一个月,为奴为婢的小师妹,你都能忘得干干净净!我可怜的小师妹啊,你这次可真的遇人不淑啊!哈哈!”
高达脸色一变:“你说的是『彩衣』?现在她在哪里?你是她的师兄,你也是『潜欲』中人,难怪……”
那人放荡地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小师妹来?心疼吗?担心?想她?可她现在过得很好,在她身边估计有好几个男人服伺着,吃着男人的鸡巴呢?不得不说,小师妹吹萧的水平真不错,把我这个师兄服侍得很不错。”
“你……”高达心里没来由生出一股浓浓的酸意,不知为何彩衣那样陷害自己,高达始终没法对其忘情,一直希望她能回头。
水月真人一看到高达这个样子,心里醋意更盛,大声斥喝:“高达,你身为我青云大弟子,名门正派之徒,开封之事实乃这些人邪人陷害,你无须过多自责,以后要引以为戒,与这些邪魔外道划清界限!”
高达忙回过神来:“是,师叔。弟子铭记在心,一定跟这些邪魔外道划清界线!”
那人哈哈一笑:“我们是邪魔外道?你们又是什么?”
高达知道自己刚才惹起水月真人不快,为得到其芳心,他大步上前挡在水月真人面前,以嫌恶的表情问道:“不用管我们是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掉这么多人?
他们和你有什么冤仇吗?”
那人冷冷一笑:“没有什么冤仇……只是他们运气太差,在我出手时刚好在场而已。”
高达劲力一扬,怒意自生:“留下姓名,我不杀无名之辈!”
“哈哈……高达小子,你不杀我,我也要杀你,我是专程为小师妹前来杀你的,记住杀你的人叫:宁财臣!”那人感受到高达的杀意狂然回道,嘴上虽然说得轻松,暗地里可不敢大意,除了水月真人摆出一副的冷眼旁观之外,其他三人光从动作气息上来看,都算是不俗的武林好手,是他不能轻举妄动的主因。
水月真人寒声道:“高达,要注意这妖人所练的乃失传了近百年的『九死邪功』,刚刚他胡乱杀人,是为了借助死气恢复功力,你要注意……”
宁财臣微笑道:“传闻中青云门水月真人不但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美女,而且见多识广,是武林上少见的能文能武的女侠,年纪轻轻就执掌『青云门』一脉,是江湖上罕见才貌双绝的美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想与你有段露水之缘啊。”
路雨皱着一双美丽的秀眉道:“看来你早就知道我们是谁了,刚才是故意挑衅我们的?”
宁财臣淡淡笑道:“当然了!我是来杀高达的,他不在这里,如果先杀掉你们其中一两个,势必影响到高达的心态,这样我的胜算就大增了!”
水月真人冷冷道:“可惜想法虽好,但是你的实力不足,时运也不济!”
宁财臣的“九死邪功”远比萧倩的兄长萧剑强上很多,在江湖上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为“潜欲”暗杀过不少一流武林高手,除了败在霸刀“黄宇”的魔刀之下,江湖能伤他的人不多。
也如同水月真人所说一般,他的时运有些不济,原本水月真人的武功要胜过他也要在百招之后。不曾想,水月真人在“青云山”山腹之中,吸取了高达大量的真气,又在无意中与高达达成了“同修”奇术,功力较之以前激进不多少。因而轻视与情报不足的原因,他十多招就败下阵来啊!
不过,此刻宁财臣仍然直道来意,从沸腾的杀气中可看出,他居然还想着当众击杀高达。宁财臣微笑摇首道:“水月道长会这么想,确实合情合理!换着其他人,此刻应该逃跑了!可是你们的对手偏偏是我,只要不能一招了结我,我就会越战越强!”
高达那精闪迫人的利目中,闻言杀意更盛:“所以你就滥杀无辜?”
宁财臣语带讥削的笑道:“你现在应该为我倒底给你戴了多少顶绿帽子而生气,而非为这几个不认识的人而跟我生气!哈哈……”话语一毕,客栈里的空气,忽然一下子变得炙热起来!
浓厚的惊人杀气,从高达身上迫发出来,还带着烈火般的焚劲:“彩衣现在在哪里……”
“我有告诉你的必要吗?”宁财臣淡淡轻笑,那话意与表情,可是十分的不屑!
“那我就先将你打个半死!看你还说不说?”从说话到出手,不过是一次眨眼十分之一的时间,当宁财臣赫然发现到高达距离他的脸前不足一寸的时候,从腹部传来的剧痛感觉,就告诉自己已经中招了啊!
“蓬!”连护体气功都来不及运起,宁财臣就被高达的一拳轰飞出去,在地上连打了数个滚,黄胆水也呕出来!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绝对在宁财臣的意料之外!他没想到的是,高达在江湖上以剑扬名,自己也一直留着他的剑,却没想到他反其道而行,出拳!这么快!这么狠!这么绝!
高达的突然动手,使得水月真人心头一紧,原本还想再与宁财臣争执几句,然后大家一起动手,乱刀把他杀了。可是高达的突然动手,使得她们失去这个借口,往后的战斗就只能靠高达独战了,不然,会让江湖人士笑话“青云门”以多欺少!
路雪却是嫣然讪笑:“嘻嘻……姐姐,你看他跌得个狗吃屎的样子,真难看啊!”
路雨也强忍住笑意,不过她比妹妹懂事多了,没有接过话。林动却是一脸正色道:“雪师妹,你怎能这么轻视前辈的武学,这一招可是『潜欲』绝式,名为『倒地十八翻,屁股朝天』,实乃惊世骇俗的武功,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路雪却是一脸认真:“林师兄,真的?这招真的叫『倒地十八翻,屁股朝天』?
光听名字,就像好厉害的样子?林师兄,你见识真广啊!”
“呵呵……”路雪一脸认真样子,使得旁人忍俊不禁,就连那边一直沉默蒙面女子也发出一声笑声,那声音让高达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众人的朝笑,使得宁财臣火冒三丈,他现在想到的,只是如何报回一箭之仇!
“臭小子……我要杀了你啊!”他年纪相貌不大,却以沙哑的声音咆哮着,他是真的被高达激怒了!
“九死地狱爪!”虽然中了高达一记重拳在先,宁财臣却似没有受到多大伤害,含恨出击的一爪,反向前者攻去。这一招其师『死使』独创的歹毒爪法招式,常人若被其抓中,轻则骨碎肢折,重截肢残废!
高达动作也是奇快,在宁财臣出爪的同时,身子一旋,剑也不出,右腿一抬硬生生地拦下了宁财臣的攻击。“碰!”气劲互拼,两人一震而分。高达冷冷一笑:“就这点本领,想来你只能在女人肚皮上逞能而已!”
此话一出,竟然让那个蒙面女子开口说话:“你说得对,他确实只能在女人肚皮上逞能!”
“这声音是她?”高达心神一震,吃惊地望向那个蒙面女子,而那个蒙面女子看着高达的眼神露出一丝哀怨,却又立刻把脸别到一边去。
“贱人!发什么骚!看我把小子给杀了。高达,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宁财臣表现出超乎想像的强悍,连回气都不用,一退即进,趁着高达移神之际,双爪舞出一片车轮的幻影,飞蝗过境般卷向高达。这一下出手,才真正显现出『潜欲』新生代最强宁财臣的真正实力!
水月真人不禁为她的小情郎担心起来,宁财臣的攻势较之先前强上数倍之余,传闻中“九死邪功”以死亡提升功力并非虚言,若然不能一击将其击杀,对方在体力真元耗尽前,只会越打越强。现在就算换成她自己来挡,也没十足把握轻松取胜,高达他接得来吗?
事实却是不但接下!而且还可以反击!高达终于动剑了,但却是没有出鞘,“圣灵剑法”剑十“破空飞灭—虚绝玄真”!连着剑鞘在空中简单划了下一个圆,先把宁财臣的爪势卸往两旁,再势如破竹的直取宁财臣胸口!应变之快之速,就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而宁财臣不只是吃惊,更是首当其冲!嗤!一声轻响,宁财臣出尽吃奶力气,总算及时避开高达的这一剑,但仍是无可避免的肩膀被剑气擦过,衣角开了一道口子,锐利的无形剑气人体上的血肉划出一个大口子来。
高达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冷冷的站在原地,盯着疾退三丈后,脸色阵青阵白的宁财臣:“所谓『潜欲』也不过如此……凭着这点实力也想拦杀我,简直是异想天开啊!”
高达这一招“剑十”在变化之上平庸无奇,较之在场几个“青云门”弟子中,就算是的功力最弱的路雪变化也比他好,更别谈与剑法悟性最高的林动。但是自从上次与水月真人无意中同修之后,高达的内功越发之精纯,虽然拆损了两成功力,却也去其糟粕,存其精华!
同样的功力能发挥出比以前更强威力,这招“剑十”变化确实平淡,但高达的内功却是远胜当初,简单一划,以强破弱,以拙胜巧,无变化方是最强的变化。
这一剑之威,在那个蒙面女子的凄迷美目中,高达越看越觉得好!
然而宁财臣也犯了一个错误,他收到命令让其前来“青云门”附近支援“潜欲”的一个任务。却为了讨好萧倩,好让她在师父面前为自己美言,主动向她承包下阻杀高达一事。上次让黄宇阻杀不成,让萧倩很是不爽,现在有人甘愿为其做马前卒,自是乐意坐见其成,同时也将高达一些过往信息告之。
宁财臣就是犯了把眼前人当作以前的高达错误,才会吃上大亏。宁财臣露出一丝杀机满盈的笑意:“很好……自从上次挨了黄宇一刀,已经很久没有人,能给我这种危险的感觉了,真的很好……”
高达微微一愕,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念头:“黄宇,你与黄宇交手?哪她?
这到底是怎么一件回事?”
听若未闻的宁财臣笑道:“小师妹那贱货,竟然给了我这么错误的情报啊!
是不是想害死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她,当然是在床上!”
察觉到宁财臣身上的杀气以几何倍数上升的林动,不由出言提醒高达道:“大师兄小心,这邪人要拼命了!”
宁财臣那修长的身躯里,忽然冒出阵阵青烟般的气劲,像是有生命的活物,游走于地上的尸体,地上的尸体的被其气劲一扫,皮肤迅速发紫变成非常可怖。
而那些气劲却逐渐聚成一只只形像恐怖的人骨骷髅头,威力急升数倍。再漂浮在宁财臣身前,如幻似真,看得人匪夷所思!路氏姐妹更是被吓得倒退一步!
水月真人一震道:“聚气成形,以死丧之气增强已身,这是『九死邪功』第八层『阿鼻道』至高境界,相传这是要经历十余次濒死?你!”『阿鼻道』,是『九死邪功』中上乘的内功修为层次,至少需一甲子以上的功力,才有可能练成,外表看来绝不超过三十岁的宁财臣竟然练成了,很难想像出他所经历的一切?
宁财臣笑道:“这可要多谢黄宇了,要不是他砍了我一刀,我岂能进步这个地步。当初黄宇没有杀你,但今日却是他促成的我,杀了你。高达,你合该瞑目,带着悔恨去死吧!”
三人之中,只有高达看来最不受宁财臣的有形杀气影响,还能淡淡道:“就是这点骗孩子的三流把戏吗?”
“大师兄!”面对宁财臣有如神鬼辟易的有形杀气,高达还在此时出言挑衅、火上加油,在林动看来实在是不智之举。
宁财臣双目一凝,杀机爆射,厉笑道:“去死吧!接我『阿鼻绝狱』”双爪一挫,人如流星般飞扑向高达,途中带起无数的气形『骷髅头』在身前,形成一个更加之巨大的『骷髅头』,阴森恐怖的白骨巨口大张,狂噬向高达而去!
“高达,我来助你!”知道宁财臣的『九死地狱爪』中的『阿鼻绝狱』不是说笑的,水月真人欲上前相助,她才刚起步,就发现竟然有一道无形的气劲所阻!
“我不必任何人的帮忙!”
听到高达的声音时,水月真人又急又气,这小子!不是自信过剩,就是疯了!
以水月真人当下功力,虽然她惊叹宁财臣的“九死邪功”,但她却不是害怕,因为就功力而言,她绝对要胜过这个宁财臣很多,她只是在震惊能把“九死邪功”
练到这个地步,能如此残忍地对自己,这样的敌人应斩草除根!
高达却不这样想,他凭藉的,是百分之一百的实力!“虽然是早了点……不过正好可以拿你来试试我的新招……”缓缓举剑,刹时间,整个客栈内的空气,像以他手中剑为中心似的,被吸扯过去。
林动见到这气势非凡的起手式,不由得身子一震,却不解道:“这是什么招式!”
“嗯?他将『圣灵剑法』前招十八招的剑决心法,逆行而使,这是?”水月真人十分之惊讶,她与高达有一次误打误撞的同修,还有数之不清的肌肤之亲。
两人之间早有了一种似有若无的无形的心灵联系,靠得过近的话,甚至还能感受对方体内真气行运。
“这一招乃我新创的招式,就叫『九九归元—返璞归真』!”舌绽春雷的巨响,伴随着高达的出招,一式从来没有的『圣灵剑法』,简单而直接的一剑,却是蕴含着雷霆万钧的力量!
一剑之势竟含有十八重剑意,起手为剑十八至最后的剑一,十八层剑气在未出鞘的“寒渊”剑上盘绕旋转,形成一道微型龙卷剑气。有如长江溃堤!咆哮天地!反过来把宁财臣的“阿鼻绝狱”爪劲钻破、毁灭!
“什么!”宁财臣大概作梦也没想过,高达这么简单一剑,居然有能胜过他的『九死邪功』第八层“阿鼻道”的力量!到他发现时,已然太迟。
“轰!”小小的客栈难承两股绝强的惊世力量,所有的门窗或桌椅一类的木质家具不是被扫飞,就是支离破碎。
一片狼籍之中,只见高达持剑而止,神情冷漠地注视着前方。而林动则在冲击的前一刻,发挥出护花的本性,长剑出鞘,为水月真人师徒三人挡去乱飞的碎片。虽然以后者的修为看来,这样的举动是有点多此一举,不过只要是能够在心上人面前表现的机会,林动都不会放过。
水月真人先向林动投去一个感激的微笑,看得后者心花怒放后,才关心的望着高达道:“高达,他……遇到对手了……”
喜出望外的林动还未从失神状态中恢复过来,闻言不由一愕道:“什么?”
就在此时,高达沉声道:“不愧是传说中的『九死邪功』,这样也死不去……”占着上风的高达,却于此时做出对敌人称赞的反常举动,林动疑惑的目光随着高达拳头的前方望去,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正面承受高达的新招“九九归元,返璞归真”击中,宁财臣竟然还可以生存下来!在他胸口处陷入一个大口子,从外形来看出他的胸骨尽碎,心脏明显受到了重击,常人估计早已一命呜呼,但偏偏这个家伙就是没死,反而胸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他的伤势在愈合!
林动皱眉道:“哇塞!这个『九死邪功』也太邪门了吧!这样都死不去?”
水月真人冷冷地说道:“哪有死不去的人,一剑断首,凉他『九死邪功』再诡异,也无力回天!”
听到这话,宁财臣忽然仰天发出一阵长笑,盯着高达道:“高达!你的新招确实是了不起的绝招,只可惜凭你那初成乍用的威力,还不足以取我性命!”
“……”
高达听得剑眉一皱,沉默不语,他的确是不久前才悟出新招!自从自己师尊萧真人败在向晖的『剑二十二』之上,他就明白『圣灵剑法』最终两式在威力上乃不分轩辕,自己要胜过向晖,必须有更强的武学才行。
因而在这段时间内,他虽然纵情与水月真人的鱼水之欢中,但每一次与水月真人交欢,水月真人体内的真气就在无意沸腾着。籍着两人之间微弱感应,时间一长,他竟然完全掌握“娲皇靖灵功”行功方门。
他是男弟子自然没法修练这门内功,可这门女性专属内功心法中,却有诸多巧妙运气的技巧。让他在修练“太极玄清道”时有了不少启发,能逆行真气。使得他突发奇想,将“圣灵剑法”前十八式聚合归一,倒逆施行。后来在演试给萧真人看的过程中,得萧真人的肯定,还在其的指导下修正改良,创出这一式新招,以钻型剑气,专破对手护身气功,威力之强完全不逊色于“圣灵剑法”。
但毕竟新创之招,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改进!因而这一招杀了宁财臣一个措手不及,却因新招初次实战,未能发挥出的十足威力。宁财臣能看穿这一点,证明他的武学智慧亦是深不可测啊!
宁财臣狞笑道:“虽然如此,你的新招亦是很了不起的武功了,我从未战得如此痛快啊!来!我们继续吧!”还要再战?宁财臣并没有说谎,因为『九死邪功』的特性,以受伤换取到更强更大的功力进长。
高达这一招杀敌不成,反而助敌。而他自己使出这一式新招也不是没有代价的,尤其这一招,特别消耗内力,此消彼长,形势斗转!就在这时,一道沉雄浑厚的声音,从半空中传下来道:“邪人!谁准你动他!”
随着声音,一条暴风也似的人影,从天而降,闪电般落在两人中间,爆出“轰!”的一声巨响,将众人所在的地面,破坏得几无寸立之地。又多出一个超级高手加入战局,尘埃落定后,众人才看清楚来人的真面目,神威凛凛,高大魁梧,一双摄人心神的虎目,旁若无人地落在高达身上。
对于来人的出现,场中只有高达一点也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只听他淡淡向来人道:“大师兄,我猜得没错,刚才那人是你!”
水月真人几个这时也看清来人样子,正是已有多年未见,被七大长老视为“禁忌”的存在,青云门原大师兄,七脉中真正的大师兄,青石真人的大弟子: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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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难料!
玄极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长笑道:“好!高达,很久不见了!你似乎变得更强了!很好!”
高达的眼神,罕有地流露出一丝暖意:“大师兄也是一样!”
玄极仰天长笑道:“没想到你不但能练成了『圣灵剑法』上的『剑二十一』,还能自创出一式新招!我果然没有看走眼!你如今的成就已经不下于我了!”
高达语带感激的道:“高达始终没有忘记,大师兄当年对我剑道教导。”
当年青云门之中风头最盛,最被一众长老们寄予希望的人,并非是高达,而是『天璇宫』青石真人大弟子玄极,高达与林动两人合力方能与其并论。大上前者十岁的玄极并未对他这两个追赶者,有着瑜亮不容的对抗情结,反而是毫无保留的将自己从“圣灵剑法”里领悟回来的心得,私下传授给这两个师弟。
在高达的年少时光中,林师弟是他的弟弟,那么玄极就是他的哥哥,对手,目标,兼良师益友!也因为如此,高达一直对着这个曾经想在比武中杀自己的大师兄,始终抱着一份感激之情,这份情即使到了生死关头,高达对后者的敬重仍未改变。
但是世事多变,沧海桑田,自玄极被逐出『青云门』之后,仇恨已彻底改变他的性格。在这一点上,高达也是殊途同归,他已经在无间学坏了。在经过了这么多年之后,当年亲密无间的师兄弟们,究竟是不是会反目成仇?就连当事者也无绝对的把握!
两人会不会打起来还不得而知,但是另外一个打到一半却被抢走风采的人,早已忍不住他的怒气。
“你这家伙……!横里插入就想抢走我的猎物啊?没那么简单!”宁财臣咬牙咆哮,打从玄极现身,就没对他正眼瞧上一次,这岂是自尊心高过常人百倍的他所能容忍!
玄极终于望了宁财臣一眼,但那是轻蔑的、藐视的眼神,他冷冷沉声道:“我在和人讲话,你也敢插嘴!”忽然随手一掌,一道无形有质的剑气,飞射向宁财臣而去,无招无式,却比任何招式更具威力,玄极的功力,已到了传说中随心所欲的境界啊!
可是,“潜欲”新生代最强的宁财臣又岂是亦与之辈?玄极的随意一招,在他看来只是一种侮辱!一种更让他怒气火上加油的侮辱!只闻其怒吼一声,声震长空,面对势如破竹的剑气,赫然不闪不避,待其来到身前,双爪一分,竟硬生生将这一道无坚不摧的剑气分成两半!只在身旁掠过,伤不了他分毫。
玄极有点意外的扬眉道:“这小白脸的功力倒是不差……!”两人虽然差不多都是三十岁,但是玄极一直在寒苦之地苦练武功,长相非常阳刚与成熟。而是宁财臣却是在『潜欲』中享受着美女与美食,长得有点细皮嫩肉,如果不是修成一身邪功,放在人面还真有点油奶小生的味道。
高达道:“他是『潜欲』的邪人,叫宁财臣!”
玄极冷然道:“原来如此。”
宁财臣暴喝道:“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我就要把你们这两师兄弟一起送进地狱啊!”如飞虎般腾空而起,怒火遮昏眼的他就以『阿鼻道』十成功力打出『九死邪功』中最强的一式“八除入”!他要把眼前的两人碎尸万段!才能消他心头之恨啊!
八除入!八胜处之异名。八胜处之禅也。定能除去烦恼,故曰除,境观涉入,故曰入。八胜处之异名。仁王经上曰:“八除入,八解脱。』『九死邪功』创始者以这个佛家用语,为此杀招命名,其意是为解脱,死亡便是解脱!
以怒火推动的杀招,宁财臣的九死罡气凝聚成无穷无尽的『骷髅头』,以吞食天下之姿,比之前杀招更要强上十倍的威力,直取高达和玄极两人!林动和水月真人同时色变!皆因没想到『九死邪功』如此之邪门,受了这么重伤不但能快速复原,还能打出威力更强的毁灭杀招!
在宁财臣如同地狱恶鬼般的力量前,还有人可以生存吗?可以!只要拥有比宁财臣更强、更大的力量,就一定可以!高达和玄极,都具有绝不下于宁财臣的功力,但这次出手的,就只有玄极一人。
“刚刚我已经看过你的新招,现在,就让大师兄露一手新招给你看看吧……!”余音未了,玄极的身形忽然身子向前一倾,一身内元饱提,沉声巨喝,惊世绝招已呼之欲出!
“高达!好好看我这一招!也是自创的,我将它名为『绝剑-破碎虚空!』”
人不动,身不动,急转,玄极全身上下涌出一股墨黑的剑气,盘绕其身如巨锥,超越极限的旋劲,像要把虚空也穿破似的,向着空中的宁财臣凶兽幻形,电射而去!
玄极的“绝剑-破碎虚空”,招如其名,剑劲像要把虚空也绞破的强横!当然,也包括了宁财臣的『八除入』!宁财臣真是做恶梦也想像不到,他的大成的“九死邪功”配合所向无敌的“八除入”,竟然会再次的失效,而且,还是败在不同人的手上!
当『骷髅头』幻形灰飞烟灭的同时,玄极的『绝剑』也已如约杀至,宁财臣无可选择,只有举掌硬拼一途。“蓬!”宁财臣狂喷出一口鲜血,断线风筝般被震往远方,将要落地时,又一弹即起,扑向那位一直在旁观的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急呼:“高达!救我!”
不用那女子开口,高达岂会让其落入这个邪人手里,『寒渊』出鞘,一道惊工闪电疾射而出去,直指宁财臣后颈而去。急掠中的宁财臣发觉颈后生风,脑海急闪一个危险信号,意识之中出现自己被断首的画面!
“滚开!”宁财臣顾不得去掳哪个蒙面女子,反手回掌击开『寒渊』,『九死邪功』纵然诡异无比,断首不死,却是万万不能。谁曾想,他一掌拍飞『寒渊』,『寒渊』却空中突然一个回转,再次直指其目。
以气御剑,高达一式『剑三』耍得出神入化,一连十余刺击将宁财臣迫得连连后退。让旁边的路氏姐妹直看得崇拜不已,水月真人也点头示好,这样的以气御剑,她可以做到,但却做不到高达这样得心应手,这太讲内力的精纯了。
宁财臣见自己离蒙面女子越来越远,心中那个恨啊!为了这个女人,他付出太多了,还顶撞了师尊,与师兄弟闹矛盾!为的就是她,出门办事还不放心她,拼着一切也要把她带在身边,如今却要看着她从自己手上飞走,如何叫他能咽下这口气。
不过,宁财臣能贵为『潜欲』新生代中的狡狡者,自有他过人之处。很快他就作出取舍了,现场上有玄极、高达、水月真人三位超级高手的存在,自己如果再迟疑不走,那么自己的下场就只有身死了,这样一来自己什么也没有。
于是,宁财臣借着『寒渊』之势,故意向后摔出去,撞破客栈的墙壁,投入房舍巷道中,转瞬不见,只余声音远远传来道:“玄极,高达!我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我们走着瞧吧……!”嘶哑的声音,到了最后忽嘎然而绝。
玄极双目精光闪闪,望着宁财臣离去的方向,冷然道:“随时候教……”
高达剑鞘一举,『寒渊』剑应势而入,深吸几口气说道:“竟然能在大师兄的全力一招下保住性命,还能余力擒人与逃跑,这宁财臣确实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玄极颔首道:“若非他因你的新招而受伤在先,大大耗损了他真元,使得他的招式威势虽猛,无奈后续杀伤力不足。不然,今日要胜他恐怕不会这么简单,『潜欲』之人果然非易与之辈。”
高达笑道:“大师兄客气了,就算宁财臣他无伤在身,也绝对不会是大师兄你的对手。”
玄极淡淡道:“是与不是,怕要留到他日再逢时才能知晓了!”
高达点点头道:“嗯,我对大师兄抱着绝对的信心,只是不知道这次大师兄为何出现在此地?”
玄极冷笑道:“怎么?就准你找向晖为师报仇,我这个『青云门』的弃徒就没资格为师弟报仇吗??”
高达摇首道:“我绝没有这个意思!以大师兄跟凌师弟的感情在师门之中关系最好,你为他出面报仇合情合理。我只是在奇怪,师门好像并没有对外说过凌师弟的伤情,大师兄是如何得知。”
玄极只冷笑不答,忽然问了一句完全无关的话道:“我俩有多久没见面了?”
高达一怔道:“怕不是好几年了。”
玄极负手淡然道:“好几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当然也包括我和你,就像我没想到被誉为『青云门』当代以来最杰出天才,被寄予无穷希望的的你,竟会连自己师父的安危都保不住。”
高达眼皮一跳,玄极的说话,恰似一根利针,扎进了他内心最深处的伤痛。
水月真人第一个看不下去,为高达跳出来讲话道:“出事那日,高达与我正好追杀向晖的同党『翼弓』夏则夷。玄极,你若要以此点责怪高达,未免有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吧?”
玄极冷冷扫了水月真人一眼道:“你是谁?啊!恕我离开『青云门』好几年了,一些无关重要的弱者都记不住……?”
此话一出,直把水月真人气得七窍生气,若非顾忌身份,早已出手教训玄极。
林动急道道:“大师兄,你说什么话呢?水月师叔是我们的长辈,快给师叔道歉!”
玄极冷笑道:“师叔?当年商量着把我赶出师门的时,可怎么没想过我呢……?”
玄极这样的态度正是让水月真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俏眉一挑,绝美的玉容拉下来道:“当年之事,乃你之过,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肯反醒自身,看来当初我们的决定一点没错!”
玄极冷冷道:“呵呵!既然如此,我已经不是『青云门』之人了……!这一点你不知道吗……?”
水月真人用更冷的词锋回应道:“我知道啊!我也从来没说过你还是『青云门』之人!阁下嘴上说着不在乎,可内心还是惦记着想重回师门?”
两人毫不相让的针锋相对,眼看火药味已升高到一触即发的地步之即,高达开口道:“师叔,请你卖我这个面子。”
水月真人脸色一变,高达这么一说,水月真人就知道对方是希望她退让一步,本来高达都这么求她了,水月真人就当卖他这个人情也无所谓!但是他一看到玄极盛气凌人,目无尊长的样子,就打从心底不爽起来!更何况自己还有两个徒弟在旁边看着,要在弟子面面前失威,那是万万不行。
水月真人仍是与玄极视线一分不让的对持,两双充满杀气眼神在空中交击着,几乎能产生火花:“高达,别忘了当年他曾经想杀你,也没必要对这种人太过忍让,否则会让他认为我们软弱可欺!”
高达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师叔,就算是我求你……”
水月真人闻言一愕,转头望向高达,自从他与自己发生关系后,他就有意无意地表露出一和种大丈夫的风概,将她视与自己的女人,不再是师叔之类长辈。
基本上不会对她低头,至今还是第一次从对方口中听到请求的话来。
这时路雨也开口道:“师尊,这是高师兄与大师兄的事,还是留给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路雨开口后,路雪也跟着来劝,她历来溺爱路氏姐妹,加上高达低下头来求他,她的态度也慢慢软化下来道,转向玄极道:“小子,你捡回一命咧!”
玄极冷笑道:“这句话该是我对你说的才对。”
水月真人哼道:“别急,以后多的机会的教训你!”说罢转身便走,临行前对高达道:“我不打搅你和你大师兄的『重聚』了,明天我们还得赶路!雨儿,雪儿,我们去休息!”
看着水月真人头也不回的走掉,和高达脸上那份似苦涩似悲伤的神情,林动忍不住出言安慰道:“大师兄,你别介意,水月师叔就是这个脾气,其实并没有恶意的。”
“我知道。”高达叹了一口气,转望向一直坐在旁边默默看着一切,却不发一语的蒙面女子,目中是一片迷蒙:“林师弟,你先安置她!”
林动也望了一眼那个女子,他也基本上猜出这女子的身份,心里有些害怕,可能看到高达诚求的眼神,只好说道:“放心吧!我会处理这一切,这里面死了这么多人,等会相信官府会过来的!”
高达低下头,看着地上的无辜受害人的尸体,心里一阵叹息,刚才没有杀死宁财臣心里甚是不舒服。当目光接触到蒙面女子的眼神时,立刻避了开去,喃喃又重复了一次道:“我知道。”
………………………………月光下,一座小山坡上!
玄极借着朦胧的月光遥望着前方的灯火通明小镇,那一双锋利霸道的眼睛难得露出一丝温柔,一边喝着酒,一边说道:“你不必担心,我对『青云门』掌门一职,已经一点兴趣也没有了。哼……这东西……”
高达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不!我也认为由大师兄出任掌门,是比我更好的选择。”
玄极目中奇光剧盛,沉声道:“此话何意,你在可怜我?”
高达苦笑道:“自家人知自家事,我实非领导一个门派的才能,我这个人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只能一个和事佬,『青云门』在我手上并不能将其发扬光大!
何况我现在脑中所想的,只想完成师父交代之事,之后再向向晖一雪师父之恨,然后找个地方跟自己娇妻们一起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其他的我都不敢去多想。”
高达所言非虚,若在以前他一定很想当这个掌门,但是他跟水月真人有染之后,就有生出想要将水月真人娶过门的念头。但是两人的身份乃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纵然他当上的掌门跟水月真人平起平坐,但若真要在一起的话,受到的阻力依然是不小,反而不如不当这个掌门,远走他方!
玄极道:“你确实变了,高达。以前的你沉默内向,但却一直追求更高的目标与成就。只不过几年,你就沉迷在温柔乡之中。听说你走了一趟开封就定了三门亲事,前几天还纳了温柔师妹为妾,呵呵!”
高达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但只是一闪即逝:“在时间的洪流下,世上没有永恒不变的事物,这不是大师兄你说过的话吗?”
玄极颔首道:“或许吧!但我却不敢肯定这样的变化,对你我而言是好事或坏事?或许有一天,我们需要走到生死相见的地步,到那个时候,你就会明白温柔乡,英雄冢啊!”说罢,望了一下身后的那名蒙面女子!
高达一震道:“无论如何,我也不愿意与大师兄有那么一天。”
玄极发出一阵荒凉意味的长笑道:“话不要说得太早啊!我的好师弟,因为命运就是一个完全不容人自主的可恶东西,我们所要面对的,是一条无人能够清楚的道路,又有谁能真正晓得,日后会发生的事情呢?”
高达细细咀嚼玄极话中之意,不由百感交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命运吗?大师兄此次出山,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确实与凌师弟交好,但是你们之间的感情好像并没有好到这个地步!”
玄极微微冷哼一声,淡淡道:“没错,为惊羽报仇只是顺带而做的事。我真正要做的是,开宗立派,与强者争雄,超越『青云门』,一统武林,还武林一个和平。我让世人知道『青云门』当日将我玄极逐出师门,是他们有眼不识泰山。”
高达道:“我本来也抱有和大师兄一样的想法,但是自从掌门师伯跟我谈过之后,我才明白,朝庭远比我们想像要恐怖!”
玄极道:“如果高达你只抱着这种想法行事处世,那么这个武林确实不适合你。”
高达闻言,虎躯一震。
玄极双目与高达视线相对,射出摄人心魄的厉芒道:“没错!朝庭是不容忍一个强大的势力存在,但是如果你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朝庭就会放过你吗?
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强不息,让朝庭明白在动我们时候先掂量一下得失!当然这些话,你会反驳说起容易,做起难!但是如果做了,你可能不会成功,但是你不去做就永远也不会成功。高达,你能帮我?”
高达摇摇头:“大师兄说得有理,本朝太祖年少时还是一个乞丐,谁能想到他开创百年太平盛世的雄主。但是我现在真的不想掺合这种事,我只想怎样为师尊报仇,找到女神医治好师尊!”
高达的拒绝,玄极并没有感得意外,如果他答应才叫意外,只是冷冷地说道:“高达,你不能抱着这种心态去报仇!我听说当日向晖与萧老鬼决战时就是使用扰心的战术,让得萧老鬼作出错误的选择以致落败。如果你还抱着这种心态面对擅长心理战的向晖,等于未战先败。”
高达如被巨椎刺中心坎,脸上血色褪得一点也不剩。一直以来,其实他不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心态上的改变,萧真人也劝过他。可玄极的说话,才是真正如暮鼓晨钟,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继续沉溺于仇恨之海中对他的坏处。若非如此,他总有一天会遭到灭顶的下场。
高达无言垂首,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抬起头的时候,双目已如雨水冲刷过的澄净:“多谢大师兄!高达明白了。”
玄极叹道:“不必谢我!我什么都没有帮过你,如果你有所改变的话,那也是靠你自己的领悟得回,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高达以无比真诚的语调道:“不管如何,大师兄都是高达在这世上,除了师尊,雪姨,林动,百草师叔他们外,最敬重的亲人。”
玄极叹道:“那是过去!”罢随手一掷,将手中的酒坛在黑夜中划出一条抛物线,在地上摔成粉碎。
高达一愣道:“大师兄……?”
玄极倏然立起,虎目精光闪闪,望定高达道:“将来如果你我之间有不得不对上的理由,那就是命运安排你我是友非敌,你千万不可留手,因为我也绝对不会那么做,杀你,我没有任何障碍!”
高达痛苦的道:“真没有回转的余地?”
玄极沉声道:“既然上天『青云门』要埋没我玄极的一切,那么我就用我的实力去抢回来,包括『青云门』的一切,武林盟主也是一样,不容许有任何例外!”
言外之意很清楚,他要让『青云门』的所有人承认他有接掌『青云门』掌门的实力,要让长老们接纳他这个曾经被逐出门墙的叛徒,除了要夺到『武林盟主』的地位之外,还有一件事是一定要做的,那就是打倒高达!
只要有高达这个明正言顺的第一位顺位继承人存在,无论玄极有多好多强!
即使用武力征服,『青云门』的人始终不可能真心接受他的领导!这真是一大讽刺!不论以性格或辈份来说,玄极都比高达更具领导者的资格,但他却不被时代所接受!相反丝毫没有这个意愿的人,又不得不被拱上权力中心的宝座。
高达苦涩张口,试图做出最后的努力:“如果大师兄想重回『青云门』,甚至是要登上掌门之位,我愿意全力说服长老们的……”
玄极冷笑打断高达道:“那是没有用的!理念不同,你认为那群老古董立你为掌门继承人,真的是看中你的天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高达无言以对,在『青云门』之中能担当掌门的候选人,其实不止他一个,他只是年轻一辈中最好的。但是玉书真人,春秋真人,甚至水月真人,这三位都是人中龙凤,与他相比,更加具有资格当这个掌门。
但是四位高辈份长老为何偏偏选他的,在玄极被逐后,破例选他们三人也不是不可。为何偏偏选中高达,皆因这三人都是有野心之心,如果当上掌门之后事心会有一翻作为,到时也不知道会在江湖上掀起何种风波。
相反作为第一顺位的高达,他不但理念与四位长老相近,为人处世虽有向上之心,但却不争强好胜,而是默默地自我超越。在当上首徒之后,在处理师兄弟间的矛盾时,也把握分寸,能做一个和事佬的职责,这才是四位长老决定选的真原因。无他,正是平庸!
如果高达真的不想当掌门,力推玄极,四大长老也不会接受这个比前三人更火爆的定时炸弹,高达仰天长叹道:“真没有别种选择?”
玄极冷冷道:“如果不能打倒拥有最强『剑二十一』的你,我就不能证明我所创出的『绝剑』胜过有千年历史的『圣灵剑法』!”
高达摇头道:“『圣灵剑法』练成最强招式的人,并不只我一个……”
玄极冷笑道:“难道你愿意由我代你一雪师仇吗?”
高达目中厉芒一闪,坚定道:“绝无可能!”
玄极一笑道:“那就不必再罗唆了,说到底,无论有再多的理由,也不能阻止我将你打倒,或是你将我打倒的结局!从我被逐出『青云门』……不!是从你出生的那一天起,我们就注定会走上这条路了。”
高达苦笑道:“呵呵!这就是所谓的一山不能容二虎吗?”
玄极大笑道:“你终于想通了!就像青云仙魔二宗不能并存一样,同样师出一门的人,也是有成为敌人的可能!将来,你不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高达痛苦但是坚定的道:“我会使出全力,将你打倒。”
玄极豪笑道:“很好!很好!”迈开大步,头也不回的离开。
高达望着玄极那宽广的背影,想起今夜一别,从此便形同陌路,甚至死敌!
心头的沉痛,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良久之后,高达忽闻身后一声沙沙的声音响起来,便回转身过去,朝着身后远处那位静立许久的蒙面女子说道:“大师兄,他已经走了,你过来吧!”
这位蒙面女子正是刚才在客栈中高达出手相救的那位,只是不知为何她一直要跟着高达,林动多数叫她过去,她都不愿意,依旧跟在高达与玄极的身后。只是她很趣识地远远保持着一段距离,玄极这才没有出手。
当下玄极离去,高达便其呼唤过来,他知道对方肯定有话跟自己说。可是看她缓缓走过来,夜风将其一身衣裳吹习习作响,却也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形,高达心里忽然产生一丝害怕,小腹上某一个已愈合的伤口,似乎在隐隐在痛!
蒙面女子来到高达身前一尺处停下来,用着悦耳动听且熟悉的声音说道:“你在害怕我?”
“没有!”
“你在忘记了我?”
高达急道:“我怎么忘记你了,黄夫人,近来可好?”
“呵呵,你叫我黄夫人?”蒙面女子苦笑一声,缓缓解下脸上的黑纱巾,纱巾随风飞去,露出那有如鬼斧神工般的绝美容,美得让高达几乎快要窒息,纵然见惯了水月真人这样的美人,看到她都要为之神魂巅倒。
她!正是最新一谱『绝色谱』中第六位『蝶刀』公孙月,『霸刀』黄宇之妻,与高达林动曾有过一段露水夫妻情缘的公孙月。那一位让高达至今没法完全忘记的美女,当然还有她绝情的一刀。
高达能听出公孙月话中的哀怨,努力地平静暴跳心情:“黄夫人,你怎么跟那个『潜欲』邪人在一起。黄大哥呢?那日他不是带你去找林神捕解邪术?……”
高达一连充满关怀的问题,公孙月却是没有回答任何一个,只是淡淡地说道:“我与黄宇已经不是夫妻,我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
高达心头里的狂跳变得更加之激烈,但他还是强行按下去:“怎么可能,黄大哥这样爱你,他把你视为生命中的唯一,他怎么可能休你?不对,你又跟在『潜欲』邪人身边,难道?黄大哥出事?嫂子,你告诉我这样怎么一回事!”
公孙月摇摇头,脸上充满凄凉的神色。高达心急如焚,双手猛地抓住公孙月肩膀摇动:“嫂子,你快说啊!是不是,潜欲的人又找上你们了。你是不是失手被擒了,黄大哥他怎么样了?”
公孙月泪如雨下:“你难道没有听江湖上的传闻,在半个月前『霸刀』黄宇已经跟『霓裳宫』之主水月芸成亲了?这事都已经传遍江湖了!”
“啊!怎么可能?”高达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虽然与黄宇相处时间甚短,但他能看出黄宇是一个极其重情重义的男子,他对公孙月的深情与付出更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要说黄宇抛弃公孙月,打死他不信。
可是公孙月也没有说谎的理由,她也是非常爱黄宇的,要不然她也不会拦路劫杀自己与林动。至于『霓裳宫』之主水月芸成亲一事,他确有耳闻好像是与一位用刀高手成亲,而且还十分之低调,只是半个月前『青云门』上下都为萧真人一事而神伤,对这个也没有多大关注,现在看来极有可能了。
公孙月悲道:“有什么不可能,我出卖了他,伤害了他,他另外找一个女人成亲有什么不妥!”
高达追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嫂子,你告诉我行不?”
公孙月大声地尖叫道:“不要问了,你再问,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罢,从怀内拿出一把匕首来抵在颈间,锋利刃口立刻割破皮肤,嫣红的鲜血直渗而出。
高达大吃一惊,连忙说道:“好好!我不问了,你先把匕首放下来,有话慢慢说。”
公孙月凄凉地说道:“我真的好命苦,天下之大却没有一个能让我容身的地方,想死也死不了,每天还要饱受着各种凌辱!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呜呜……让我死算了……”
高达在旁边听她哭得凄凉,心里也是难受之极。虽然不知道那日与他们夫妻两分别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相信这里面绝对有苦衷的,他一定要帮公孙月,一定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
“公孙姑娘,别哭了,别做傻事!有我在,我会帮你的!”这一次他没有再用黄夫人与嫂子称呼,而是用上公孙姑娘的称呼,志在不要再刺激到她。
果然起效了,公孙月这次没有多大的过激行为,而是慢慢平静下来:“我美吗?”
高达微微一愕:“美!”
公孙月又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可以值得依靠的男人,我已经没家可归,普天之下我也想不出有谁可以保护我,不再受『潜欲』凌辱,你愿意帮我?”
高达想也没想便说道:“我愿意,我发誓只有我在一天,我绝对不会让『潜欲』之人碰到公孙姑娘一根寒毛的!”
公孙月抬起头注视着高达的眼睛,像要看进其内心之中:“你嫌我脏?”
高达心里『扑通』『扑通』跳过不停,坚定地说道:“不脏!因为这不是你之过,错是那些狼心狗肺的恶徒!”
公孙月说道:“哪你愿意娶我,我不求你娶过我妻,纳我做个妾也行,然后我们生个孩子,让我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辈子,行不?”
“啊!这个……不……我答应,我娶你!而且你还不是妾!”因为黄宇的关系高达本能地想拒绝,可能是看到公孙月的匕首又往颈间抵进一分,如果自己拒绝她,恐怕对方就要当场自杀了,只好先稳住她,再作打算!
“好好!”公孙月这才把匕首放下去,脸上露出一丝不是苦还是乐的笑意,高达这才松了一口气,谁曾想,公孙月又说道:“在这里占有我,爱我,证明你说的是真心话!”
“啊!”高达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自从与公孙月有过一次关系后,要说不想与她重温旧情那是骗人的,但是公孙月乃黄宇的妻子,他与黄宇又是相交好友,而且公孙月对他也是喊打喊杀的,也便熄了这个念头。
只是事情变化实在出乎他的意外,公孙月居然主动向他求欢,还要做他的妾,这突如其来的艳福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高达情不自禁地掐了自己一下,好让自己明白这是不是梦,但痛感却告诉他,这不是梦!
眼前的不是虚幻,而是真实的公孙月,一头黑缎般柔软地秀发批落在香肩,瓜子脸儿轮廊分明,灵活生动的一双眸子媚光四射:修长身材丰满无比,浑圆而饱满的玉乳将衣襟高高顶起,无一彰显着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
公孙月冷冷地问道:“还在等什么?”
高达知道如果自己再迟疑,那么自己跟公孙月此生将无缘,甚至她还会自行短见。虽然不知道她与黄宇发什么了事,但黄宇如果真的另娶『霓裳宫』宫水月芸的话,那么自己与公孙月再结合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再者退一万步,就算她跟黄宇有什么误会,自己现在将她稳住,不让她做傻事,将来想办法帮她与黄宇澄清,相信黄宇也不会怪自己吧。高达不停地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慢慢地将公孙月抱入怀,轻轻吻去她颈间上嫣红的鲜血。
公孙月则疯狂地撕扯着两人身上的衣服,高达怕衣服被撕烂只得配合着一件件除下,很快便是赤裸相见。高达激动抱着公孙月赤裸的身体,这具身体从几个月前分开后,他发梦都想着再次拥有,双手一下子抓住公孙月胸前高耸的玉乳把玩着,勃起的肉棒顶在挺翘的两腿中间,在小穴处一下一下轻轻触碰着。
“别玩了,插我!”只是想不到公孙月比他还要心急,居然一把将推倒在地上,跨坐高达身上,扶着驴根一样的硕大的肉棒对准自己干燥的小穴就是一坐。
“啊……”公孙月轻声痛哼一声,高达的肉棒已经进入大半。
高达望着脸上满是痛楚之色,却还有不停扭动身子的公孙月,心里有些不忍:“为什么要这样?”
公孙月却是泪中带笑:“这样的话,你就不会丢下我了,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了。”
高达温柔地说道:“公孙姑娘,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公孙月说道:“不要叫我公孙姑娘,叫我阿月吧!”
高达点点头道:“阿月!能告诉我?”
公孙月俯下身来:“现在别问这个好吗?你能让我快乐好吗?”
“好的!”高达也不再多问,翻身将其压在身下,驴根一样大肉棒插在其身体里面,在娇嫩的小穴中来回慢慢蠕动着,轻轻刮蹭着柔软的肉壁,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公孙月身体微微有些颤栗,发出一声声猫叫似的呻吟,很快的干燥的小穴就慢慢湿润起来………………………………………………就在高达与公孙月在进行如痴如醉进行野合之时,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一棵大树之下,路雪一双明亮的眼睛将这一切看在眼内,一双眼睛之中将蒙上一层水雾。也在此时,在她身后的林动突然一把将其抱住:“路师妹,你是不是也很想试下男人的滋味!”
路雪吓了一跳,想其怀挣扎出来:“林师兄,放过我!”
林动发现路雪的反抗并没有什么力度,小嘴里吐气若兰,全身发热柔软,正是少女春情勃发的模样,也表示她对其自己并不抗拒。林动心中大乐,一边咬着其的耳珠说道:“路师妹,师兄喜欢你,师兄知道你是个小骚货,我和大师兄跟水月师姐交合的时候,你基本上都躲在外面偷看,不要以我们不知道!”
路雪浑身酸软无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原本是担心高达与玄极大师兄有所冲突,便偷偷溜出来察看。不想路上碰上因为公孙月一样同追赶出来的林动,两人刚好目标相同便结伴而行,没想的是高达与玄极大师兄相谈过后,竟然会在这里跟那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交合,还做那么热烈与温柔。
这样让路雪心里很不舒服,若然高达是水月真人等原本相熟的女人欢爱,她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毕竟这些女人,路雪可以接受,可是偏偏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居然也能跟高达交合,看高达的温情脉脉的样子,她的心里充满酸意,高达至今都没有要自己。
因而她对林动的动作也没怎么抗拒,也不知道是出于报复的心理,还是受高达『淫元』影响,积压了大量的欲望,半推半就地被林动紧按在树上,下身的素裙被撩至腰间,连那小小里裤也被脱了下来。
林动将粗长肉棒挤入双股间,赤热的棒身贴着小穴口不停地来抽动,没几下就弄路雪的小穴湿答答一片,小嘴里禁不住泄出轻微呻吟声。林动抽送一阵,将肉棒往后退出一点,双手握着路雪的纤腰向后扯了一下:“路师妹,身子伏下一点!”
路雪有些害怕地说:“林师兄,不可以的……我的第一次要是给你了,大师兄会生气的……”
“你这个小骚货,怕什么,大师兄不会怪你的,我们不是这种凡夫俗子不会介意的。大不了,到时候我让清竹也跟大师兄好一次,我早就看出了大师兄对清竹有哪个心思,到时咱们一起玩!”
“我不要一起玩……放开林师兄……你要是敢坏我身子,师尊不会放过你……”
路雪的话起到了作用,林动色欲的念头得到了压制,他现在之所以要对路雪用强,皆因公孙月冷落他之故,一心一意投入高达的怀中,让他有点不舒服,因而想占有这个小骚货路雪。
现在经路雪一提起,林动气累一半,水月真人要是真的生气了,他可是不敢承受,可是这样放过到嘴的鲜肉,却又不甘。于是一手把着路雪的纤腰,一手扶着肉棒,在路雪湿漉漉的小穴口摩擦几下,沾满了淫液,突然向上一插,“扑哧”
一声就插了进了路雪的菊穴深处之中。
“啊……太深了啊……好爽啊……谢谢林师兄,没坏我的身子……”长期欲求不满的路雪,后庭花初开之时竟然发的不是呼痛,而是菊花首次被插入带来的快感。或者是『淫元』刺激得到她太久的缘故,也有可能林动的肉棒并不如高达那样巨大,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强烈的刺激让路雪受不了吧。
“路师妹,你的菊穴是不是第一次啊?”林动抓着路雪的小玉臀股,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被抓在手里变了形状,而肉棒也不空闲地娇嫩的菊穴中『九浅一深』地抽送着,看着棒身很艰地在菊穴里抽动,有些不敢相信。
路雪被插得舒服地轻轻哼着:“是啊!林师兄,轻一点……嗯……嗯……嗯……嗯……”
“小骚货,我干得你舒服不舒服?”林动兴奋一边抽送一边戏谑地问道。路雪本来就对自己隔着高达不远的地方与男人交合很不好意思,听到林动这样问,更加羞臊得不敢回答。
林动看到路雪不回答,却是把抽插的肉棒停了下来,一只手在挺翘的臀肉拍了几巴掌,轻声问道:“小骚货,快说,师兄干得你的菊穴舒服不舒服?”
路雪感到小穴中运动的肉棒忽然停下,强烈的快感消失不见,心中一片空虚,下面空虚的处女小穴内更是骚痒一片。不由得大是着急,却不好意思却回话,只好自己挺动玉臀去套弄,这是她从偷看水月真人与林动他们偷情时偷学来,真是什么样的师父教什么样的徒弟,却又被林动双手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路雪只感到心窝深处好似一只只蚂蚁不停爬过,搔痒异常,心中很是难过,只得闭着眼睛带着哭腔低语:“舒服,小骚货的菊穴被林师兄干得好舒服!”
“快说,喜不喜欢被大鸡巴插?”
路雪什么廉耻都不顾了:“啊!小骚货喜欢被大鸡巴插!小骚货要大鸡巴,大鸡巴快插来小骚货的菊穴啊!”听到清纯的小师妹如此淫荡的回答,林动也是什么激动,卖力地操干起来。
“啊啊……大……鸡巴……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刚才那样的话都说了出来,路雪也完全不顾得羞耻了,不停地将从其师处听来的淫词秽语低声地说着,以此来取悦林动……月光下,两对赤裸的男女在的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热烈交缠着,男人们的身体压在女人们柔软的娇躯上不断起伏,“扑哧~扑哧~”的交合声,“啧啧”的亲吻、吸吮声响个不停……
(50)赌!
“一句说话,你到底帮不帮我!”
“我的心肝宝贝,我的姑奶奶,不是我老杜不肯帮你,而是我拿不出哪么多钱啊!”
月下‘逍遥岛’的贵宾楼,杜威有了一个难得的机会跟着他的女神朱竹清独处,原本是一个很好献殷勤的机会,可是现在的女神提出要求却是要了他的命也做不到。
因为朱竹清要求他干的事,就是在两个时辰后‘奇宝阁’买下那位诰命夫人韩氏!朱竹清神情冷澹澹地说道:“这不是我求你,而是你在替你弟弟向我赔礼道嫌,不然,出岛之后我天涯海角都追杀你们,那晚你弟弟对我做的事,我永远记住,就算下地狱也不会忘记。”
杜威苦瓜脸说道:“我的心肝宝贝,这不是我肯不肯的问题。而是我根本没有这么钱,要知道这么漂亮的女人官宦女子,又是诰命夫人,价格非常昂贵的,我打听了一下,起步价至少要二万白银,要想在这么多竞争者中获胜,至少要准备六万白银!”
“这么多?”
朱竹清脸色微微一变,她乃江湖人士对钱财并不在意,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是在门派里要个几十两银,花起钱也很节约,一直过惯清贫的日子,第一次听到六万两这个数目,也给吓傻了眼。
“心肝宝贝,我知道你清高,视钱如粪土。凭‘玉罗刹’的名号在江湖上多的豪侠与势力也免费招代,所以你不知道这个行情能理解的。但是‘逍遥岛’是一个挥金如土的地方,在这里面的花费,动不动就上万的!”
朱竹清沉默了,在‘逍遥岛’的这段时间,她对岛上的天价花费是有所见识,身怀通行证金牌在岛上一切的衣食住行不需要钱,但是想玩其他事项和花费就不是她能担负得起的了,例如有不少山珍海味等的美味佳淆,她多次食指大动都被其惊人的价格给吓回去。
朱竹清勿忙上岛身上所带的钱财不多,望着诱人的美食也只得咽口水,但那些价格仍在她认知的范围,可是拍卖下林雁儿所需的费用实在远超她的认知了。
六万白银,朱竹清长么大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银两,就算把天山派上下的家产都买光了,也不过二万多两而已。
林雁儿一个女人就值六万两,早知道那晚自己就不拒绝林雁儿的帮忙,为了确保自己两人的计划顺利,林雁儿万万不能被其他人所拍走。
虽说林雁儿精通催眠之术,可这种险还是不能冒的,江湖上的奇人异士非常之多,谁敢保证拍走林雁儿的人不是一个奇人。
为此她们决定,林雁儿心须由朱竹清拍下来,这样才能保证计划万无一失。
那时林雁儿提醒过朱竹清拍下她价格可不小,但朱竹清却认为林雁儿再贵也贵不到哪里去,而且她还觉得自己有个冤大头可以找,结果哪想到是这样。
杜威看到朱竹清不说话,又说道:“我的心肝宝贝,我真的没钱了。上次为了搞到步非烟,我们俩兄弟足足花了七千多两,已经将所有积蓄都花光了,现在身上也只剩下一千几百两而已!”
现在再去找林雁儿商量恐怕已是不可能,先不说如何不被‘逍遥岛’的人发现接近她,即使林雁儿有办法,这么短时间能集筹到这样一笔巨款也是问题。
朱竹清无语道:“唉!现在我怎么办?难道只能兵行险着?”
杜威看朱竹清苦恼的样子,心里也甚是不好受,要知道这是他的女神第一次有求自己,自己居然办不到,真恨不得赏自己几个大耳光,忽然他灵光一闪:“我心肝宝贝,我还有一个办法?”
“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啊!”
“开!”
“大,大……”
“开!”
“小……小……”
“你说的来钱方法就是这个?”
看着前面一大堆的赌徒们将一个名叫十三妹,且娇滴滴的妙龄少女赌挡团团住,朱竹清有些不悦地说道。
杜威尴尬地说道:“没错,这里可是最容易来钱的地方!”
他说得一点也没错,因为这处十三妹是位娇滴滴的妙龄绝色少女,而且身上衣衫稀少,还赤裸着一边胳膊,一大片雪白的乳肉也隐隐可见,加上喝喊声又特别悦耳动听吸引了一大批好色的赌徒,这些人为了搏美人一笑,往往在这里下赌注最大,输得也最多。
而且这些赌徒来这里有少不是来赌的,而是来看这位妙龄少女摇骰子的乍露春光,和来听她美妙悦耳的声音并不在乎输赢多少,像十三妹这样流波四盼风情万种的女人,在岛上一众女婢中也算得绝色。
不知有多少风流浪子在她那风情万种中,几乎输得连身上的衣服也脱光,只剩下一条裤丫出去。
朱竹清有些不悦说道:“十赌九输!你在玩吗?”
杜威笑呵呵:“心肝宝贝,不怕实话跟你说,你哥哥我现在运气正旺,这几日可是赢了好几千两啊!”
朱竹清说道:“你不是说身上只有几百两吗?”
杜威陪笑道:“男人嘛,总要应筹的,花费自然大了一点。”
“好啊!暂且相信你一次。”
朱竹清不是很相信杜威,自幼师门就教育她离远赌博等一切不良行为。
尤其是赌博,在她行走江湖更是见过不少赌场害得无数百姓家破人亡,她本人更是捣毁不少,对于赌博出自内心的反感,可是她现在也没有更加好办法,只好信杜威一次。
“放心,我的宝贝,我肯定给你赢几万两回来!”
得到女神的首应,杜威立刻走上前去,把前面围在一起赌徒推开:“让开,滚开,不长眼了?你们的杜大爷,来到了,还不滚开!”
看来杜威确实是这里的常客,他的喝声一起,那些赌徒一看到他纷纷让开,毕竟‘宇内双怪’行事怪异,惹上他们的人通常没有什么好果子,因而还是少一事为妙。
杜威便带着朱竹清来自赌桌前,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来往赌上一丢:“十三妹,杜大爷又来这里赢钱了啦!这百两是爷尝你的!”
叫十三妹的少女将银票拿起来,瞟了一眼还抛给杜威:“死鬼,你想害奴家吗?要是待会你要是赢钱了,奴家就算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杜威张嘴一吹,那张银票又轻漂漂地落回十三妹的胸前,这一份劲道的拿捏真是恰到好处,哈哈大笑:“杜大爷,赢钱一向以来靠的都是运气,钱你尽管拿去,谁要敢怀疑你,杜大爷帮你把剁了。”
十三妹也不客气,拿起银票往酥胸一塞,尚且有一大半在外,“大家可要给奴家作证,这钱可是杜大爷打尝的,可不是行贿奴家的哟!”
“知道啦!我们会帮你十三妹作证的……”
“作证…………”
十三妹与周边的赌徒调情几句话,一脸的媚态对杜威说道:“杜大爷,今天又想赢多少啊!昨天你赢了一千多两,真是鸿运当头!今日只怕奴家又要输惨啦,杜大爷可要手下留情啊!”
杜威笑道:“不多,今天就赢过六万两罢手了!”
此言一出,在场不少精于赌术之人都在窍窍偷笑,这个杜威还真以为自己鸿运当头,这几天你能狂赢钱是因为十三妹在下钓,让你赢几个小钱沉迷于其中,然后再把你当水鱼来宰,什么‘宇内双怪’看来也不过如此“是吗?要赢奴家六万银子回去!杜大爷,你也太狠心了。”
十三妹一边媚眼乱飞一边摇盅她的美态、姿式的确动人盅里面的三颗骰子给她摇得骨嘟嘟的乱动。
最后一放下:“各位请买!”
同时凤眼飞向杜威:“杜大爷!买大,还是买小?”
杜威毫不犹豫将一百两的银票丢小上:“买小!”
“买大!”
“买小!”
在杜威落注后,其他赌徒们也纷纷跟着落注,朱竹清也心急如焚地等待结果。
十三妹见所有人都下注后,浅浅一笑,缓缓将盅揭开,“五五四!是大!”
现场顿时发出一片欢喜与失落之声。
朱竹清眨着眼睛望着杜威,杜威一脸的尴尬,“胜败乃兵常事!再来!”
这一次杜威依然花了一百两买小,朱竹清问;“我说,你怎么不买大的?”
杜威说道:“因为上一次已经开过大了,这一次肯定是小了。”
“开,三四六,大!”
朱竹清:“……”
杜威:“失误!……”…………“买大……”…………“一三一,小!”…………“六四二,大!”…………“五四二,大!”
十三妹笑嘻嘻地将杜威的银票拿走,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的事,一连二十多把下来杜威仅仅赢了四次,不但没有达到事先向朱竹清保证的那样大赢特赢,反而几乎将身上所有的钱都输光了。
杜威有些不好意思:“姑奶奶!那我们剩下多少?”
朱竹清冷冷说道:“就剩下这两百两!”…………“我老杜就不信邪了,还是一百两买小!”
杜威一下就是一百两赌注买小,这又令赌徒们为之侧目。
十三妹悦耳动听的娇声响起来:“大家买定了!开!”
赌徒们跟着轰然一声不用十三妹有人高兴地叫喊起来:“两个四一个五大!
我赢了!”
杜威先前押下的一百两银票便跑到十三妹纤纤的玉手中,朱竹清没好说道:“鸿运当头,我看霉运当头吧!”
十三妹笑道:“杜大爷,不要紧!这次手气不好,下一次手气准好的,就像前天你不也是先输了很多,然后又全部赢回去了?”
她又捧起摇盅上下摇晃然后放下娇声:“各位请买呀!”
杜威这一次将最后的一百两的银票押在小字上面。
可是杜威这次手气依然不好开出的是‘四五六’大!白花花的银票又滚进了妙龄少女的手中。
杜威似乎应了一进门就打赏银子给人的不祥之兆,一连四五次次次买小次次输,手上钱便已经见底了。
朱竹清无语地说道:“好了!银子输光了,我们走吧!”
杜威睁大了眼睛:“什么?我们没有银子?这可怎么办啊?我可答应过你的!”
朱竹清已经对杜威不抱希望:“你跟我说你准赢的!怎知你是孔夫子搬家老是书(输)的。你若想继续赌,要不向十三妹大姐借些银子来赌?不然,我们就要回去吧!”
杜威一双眼不由朝妙龄少女望去,十三妹慌忙:“姑娘你可要明白奴家是不能借钱给人的,杜大爷要借可以到岛上的间钱庄里借去。”
有人好心对杜威:“杜大爷这种钱可千万借不得,一借就没法翻身它的利息不是以年以月来计,而是以日以时辰来计利滚利,借十两不到两天就变成一百两。”
杜威说道:“不怕不怕,大爷家里还有不少家产良田、牛羊无数,区区几百两小意思而已。”
那人还想劝又有人搭话过来:“杜大爷喜欢去借,你何必多口?不怕惹祸上身么?别忘了是非皆因多开口。”
朱竹清愕然:“怎么会惹祸上身了?”
那人慌忙:“没事没事,在下只不过胡扯而已。”
说完便荡了开去,他真害怕惹祸上身了。
十三妹娇声问:“姑娘要不要借钱?”
杜威说道:“借呀!不借!你能让我玩吗?”
十三妹也不知何故,竟然劝道:“奴家劝杜大爷一句:在女人面前逞强是应该的,但是有些事是不能碰的!”
她此话一出,朱竹清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逍遥岛’上有赌场又有钱庄,好明显是在放高利贷的,高利贷赌场自古以来就是一家的。
杜威若然借了高利贷,再输钱的话按照刚才那人所说的那样,按时辰计利滚利,杜威誓必欠下‘逍遥岛’一笔巨款。
若然是外面的寻常高利贷,杜威大可以恃仗武功拍拍屁股!但以‘逍遥岛’幕后的势力不同,杜威绝难赖账,到时还不起钱来,誓必会遭到追杀或要逼,到时很有可能成为‘宁王’的工具。
朱竹清虽然不喜欢杜威,但她不是那种能看着别人因为自己而落难的人,一把将欲找钱庄借钱的杜威拉回来:“不借,我们不赌了!”
杜威急道:“不借不行,不借,我哪里还有时间给你筹钱啊!”
朱竹清见他主意已定难以劝动,只好说道:“我需要的钱,我自己来筹,不劳烦你。”
说着从身上掏出仅有一百多两银票来,往赌桌上一压;“要赌也是我来赌,不需要麻烦你。”
杜威问道:“朱姑娘,你会赌吗?”
朱竹清没好气地说道:“没吃猪肉,难道没看过猪走路?”
十三妹说道:“这位姑娘想亲自下场?只是赌场无眼,奴家可不会因为同是女子而手下留情呀!”
朱竹清冷哼一声:“哼,我不喜欢口舌之争,来吧!”
十三妹笑道:“姑娘,想怎么玩?”
朱竹清一双闪着锐利光芒的眼睛,望了几眼赌桌上的‘大小’两个字后,转向望着“大小”
两个大字中间各种不同数的方格其中有六个大方格是三个相同的数如三个四、三个六等等。
六个大方格下面又是一排的长方格组成了各种不同牌九的牌面如天、地、人、和、梅、长、板、斧等等。
朱竹清问:“要是我下注在这些方格上怎样赔法?”
十三妹娇笑道:“姑娘要是下在三个相同的上,这个是一赔十。”
“哦?十两赔一百两?”
“是呀!”
“下在下面的长方格上又赔几?”
“一赔三。”
“怎么赔那么少?”
十三妹十分好笑,这个女子一看是个不懂赌术的女子:“姑娘不少了!因为三个骰子不同的数可以组成三个牌面比如开出的骰子是一、三、六。一和三组成三和牌三和六组成了九牌一和六又组成了一面大铜锤。它买中的机会大所以一赔三是合理的了。姑娘你不买大小,是要买数么?”
朱竹清道:“对对,买大小赢钱太慢,我要买数了!”
“好呀!姑娘请买,奴家要揭盅了!”
十三妹笑得见牙不见眼,心道本来让你吃点的甜头,没想到你一来就是吃大头,看我给你一点教训!“好!我买!”
朱竹清想了一下,只是将二十两银子压在和牌的长方格上三个六上。
十三妹那悦耳的声音响起来:“大家买定放手!我揭盅了!”
一声铃响。
十三妹揭开了盅喊道:“一二五八。吃大赔三、七和铜锤有赔其他全杀!”
朱竹清第一次处女航的二十两银子,就这样便叫十三妹收了去。
十三妹对她笑着:“姑娘你这次买得多不好?怎么能一下子买到豹子呢?要知道豹子一天下来也没有出现过几回的。姑娘不要紧,下次认准了再买过,准赢!”
杜威泄了气:“朱姑娘,赌博哪有这样赌的!”
朱竹清说道:“我想怎么赌,就怎么赌,你在身边好好看着就行了,有道是观棋不语真君子?”
杜威没好气说道:“我的姑奶奶你这样还想赢银子呀!你不把这一百多两全输掉就算好了。”
“呸!呸!你这张嘴巴些好话好不好?好的不灵丑的灵!好好看本姑奶奶是怎么绝地翻盘吧!”
朱竹清骂了杜威几句,又连下几手下了几次豹子,结果可想而之,牌面输得就更惨,一百多两银子转眼就只剩下了五十两,真是黄瓜打狗不见一大半。
杜威在旁看得多次想开口,又怕朱竹清不高兴,毕竟自己比她也好不哪里去。
最后朱竹清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冷笑,一口气将五十两银子全压在三个三的大方格上,连杜威也看得睁大了眼睛,靠上前来:“姑奶奶你这是干吗?赌钱哪有这样的赌的!”
朱竹清怒眉一扬:“需要你多嘴!”
十三妹却笑迷了眼:“姑娘!你是要孤注一掷么?”
朱竹清笑道:“错的!是一鸣惊人!”
十三妹似乎关心起她来:“姑娘要输了怎么办?不玩了?”
“你怎么肯定我会输呢?”
杜威忙在旁护花道:“十三妹子,你快揭盅吧!”
“好!奴家揭盅啦!大家买定离手!”
这一下十三妹可不乐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更暗中做了手脚几乎是十拿十稳将朱竹清的五十两银子全拿过来。
可是当她揭盅一看顿时傻了眼三个骰子全是三,四周的赌徒们也都傻了眼。
朱竹清长舒一口气,压捺不住兴奋:“三个三,我赢了!我赢了!杜威,你看吧!我赢了呀!”
杜威一脸的不可置信的样子,豹子这种东西自他开始赌博起,就只见过一两次,哪想起朱竹清竟然能搏中,不得不对朱竹清运气之好叫厉害:“姑奶奶!那我们赢了多少?”
朱竹清笑道:“一赔十,我们赢了五百两银子。”
杜威说道:“真的吗?再来几次,那我们不是将所有输掉的银子全赢了回来么?”
朱竹清说道!“当然要赢回来,而且我们要的不止这个数,你运气不行,别说话来骚扰我!”
杜威见朱竹清信心十足,虽不知她有何倚仗,但还是应诺道:“好啦!姑奶奶!我以后就不说话干扰你了!”
十三妹看着三个三怔了一会,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媚态笑着:“姑娘是赢了五百两银子。奴家恭喜姑娘!”
她叫助手将五百两的银票送到朱竹清面前。
朱竹清接过银票,以前一直不将金钱看重的她,此刻才知道金钱的重要性:“才五百两!还不够!我还要赌!”
十三妹又向朱竹清飞了一个媚眼堆笑道:“奴家还以为姑娘不赌了!”
朱竹清笑道:“我刚赢一次怎么不赌?我说过要赢够六万两!”
十三妹一笑:“姐姐口气真大!”
她又开始上下摇动宝盅放下:“各位请买。”
赌徒们也纷纷落注,朱竹清却是全程细心地听着盅中之声,待停止好一会儿方下注,又是一下将五百五十两白银压在三个一的方格上,又是孤注一柱,一赔十。
十三妹见状心中有数心想:原来是听声辨数,有点厉害啊!刚才应该是瞎猫撞着死老鼠,这一下我看你这个愕头青不输才怪。
我摇动的骰子难道还不知是什么?盅里面的数是四、五、六大!别说你猜不中就算猜中,只要我在揭盅时略施小术,也会变得完全不同。
于是,她含笑问:“姑娘买定了没有?没有买定可以再摆到另一个格子里。”
朱竹清笑道:“不用!不用!我是下定了,就等你开盅。”
“好!开盅!”
十三妹玉手刚将盅盖揭开,四周赌徒们目不转睛地盯视几乎是一齐惊讶地喝喊起来:“三个一啊!还真是三个一啊!”
十三妹媚眼一看果然是三粒骰子全是一像三只红色的魔眼在瞪着她,这一下更加怔住了,手中的盅盖几乎拿不稳要跌了下来。
她简直不敢相信明明是四、五、六不同的数怎么全变成一了!杜威更是欢叫起来:“姑奶奶!我们又赢了呀!这一次又赢了多少银子?”
朱竹清得意洋洋“一赔十一共是五千五百两银子!”
五千五百两白银对于能前来‘逍遥岛’上寻欢作乐的赌徒来说并不会放在心上,因为他们的输赢往往都是在万两以上。
但对大堂的赌客来却是一笔惊人的数字了一时间整个大堂都轰动起来,四面八方的赌徒都围观看,有甚者还要跟着朱竹清下注,希望分一杯。
………………………………赌场内堂之中,一名身穿华丽服式的男人听闻手下的回报,大吃一惊:“什么,赌场今日损失了三十万多两,哪里来的高手!”
手下回道:“不清楚啊!是一位新客,第一次前来的岛上的女客人,看样子是‘宇内双怪’杜威的情人之类。”
华服男子沉吟道:“‘宇内双怪’?岐山老怪的弟子?他的赌术不是一塌煳涂?”
手下说道:“是的!萧爷!可是他身边的那个女子着实厉害!”
叫萧爷的男人有些兴趣:“女子,她是怎么赢的?”
“这个女子是看杜威输光银子后,杜威想向我们借钱。那女子不肯,就拿自己身上仅有的一百多两银子来赌,起初她连输几次只剩下了五十两。最后她将五十两银子孤注一掷全押在一赔十的三个三上一下就赢了,五百两跟着又将这五百五十两押三个一上又中了,后面又连押几次小都赢,光她一人就赢了将近二十万两银票,后面一些赌徒也跟着下注,让我们损失了三十万多两!”
萧爷说道:“十三妹没做手脚,让她押不中?”
手下叫冤:“十三姑娘哪有不弄手脚?可是那姑娘有如鬼神相助似的,十三姑娘惊得不得了,现在她都不敢再做庄,已经把赌档停了。”
萧爷兴奋地说道:“什么鬼神相助,本爷不信这一套,这妞子肯定是一个赌场上的高手!”
手下往颈间作了一砍的姿势:“萧爷,要不要把她这个,不然损失三十万多两,不好向王爷交代!”
萧爷一记耳光将其抽倒在地:“尽出溲主意,我们既然抓不到她出千的证据,还敢对她下手,只会有损我们的名誉。要是‘逍遥岛’的名誉受损了,是几十万两银子能换回来的吗?你要是敢自作主张,看我杀不杀你全家!”
手下捂着站起来,低声道:“奴才知错,知错,请萧爷不要见怪,我这就去给她钱。”
“停一下!”
萧爷想了一下,将手下叫回来:“这钱要给,但是我要先会一下这位‘女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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