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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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下去 第085章 美道姑憔悴了 聂北抖了抖身上那些木屑,有一些抖不下来的已经刺插入肉,痛得聂北恼火中烧。含恨转身,却见一个银发的老人中气十足桀骜阴霾的站在外面,他们身边跟着同样阴霾的中年男人,聂北不由得失声道,“是你这神棍?” 自从在十六灯会见到这么位‘神棍’开始,聂北便对他没什么好感,但不想此时两人交集的时间和地点会如此‘奇特’,以至于聂北有些恼羞成怒,毕竟现在自己也就穿着一条底叉而已! 白护法见到聂北的时候也是微微错愕,没想到世界会如此的小,里面的男人竟然是‘行家’,此时彼一时了,白护法不由得露出一丝狞笑,吭声道,“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当真是冤家路窄!” 接着他又对蓝货阴恻恻的道,“你这只火鸡给老夫带来了那么多人的麻烦,今天老夫一次性和你清算清楚。” “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蓝火心下微急,表面却维持着淡定的神色,双手抓着聂北的袍子然后强打精神站起来,一双柔韧的藕臂轻轻一拂,聂北的袍子十分巧妙的裹住了她的香躯,聂北只觉得一阵香风拂面扑鼻,泌入心扉,心神为之一荡。 “你没受伤的时候想要逃的话老夫是奈何不了你,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杀你易如反掌!” 白护法自矜的冷笑了一下,哼道,“你们幽幽教中,就你这只火鸡整天给我生事捣乱,老夫烦够了,今天解决你就是拔除老夫心头上的一根刺。” “只怕刺终究还是刺,不扎心坎就扎手!” 蓝火亦是针锋相对的哼了一句。 聂北心里嘀咕:果然是火鸡,不单止高傲,而且‘辣’,不过……是不是有点太不识时务了?聂北透过门框点了一下老神棍带来的人马,个个都阴森煞气的,手里的武器千奇八怪,绝难对付,这时候还火上浇油岂不是死得更快一些?聂北暗地里做好了撤退的打算。 白护法冷冷的往了一眼蓝火,轻蔑的哼了一声, 他那些手下顿时暴起,其中一个拎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石磨甩手砸向聂北和蓝火。 石头的重视不是聂北又或许已经受伤了的蓝火所能抵挡的,聂北抱着蓝火全力跃起,‘嘭’的一声哪些木做的马桶应声而碎,聂北单手搂着蓝火单手攀吊在墙顶上,背后血肉模糊,看上去聂北似乎比蓝火受伤还要严重,但那只是表面而已。 聂北不敢有半秒钟的停留,跟着就跃上墙顶,侧边一个通风窗触手可及,只是有木栏格阻挡着!蓝火被聂北这么搂着腰一跃一跳的身上的痛越发的难受,但此时此刻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啊,逃命要紧。 银发老头见两只煮熟了的鸭子竟然在自己的餐刀下不翼而飞,岂能不气,没人见到他怎么走动的,只觉得一眨眼间他已经站在了单间的门框内了,脸色阴森的冷哼一声,就手御气挥刀——刀手,一道白芒‘嗤’的一声破空袭去,目标是他心目中的一对狗男女。蓝火微微惊愕,聂北却心头巨震,本能的指导这道‘气’成之刀并不是自己能抵挡的,不由得护着蓝火的身体在墙垣上一个侧翻,厉芒‘咻’的一声贴着聂北的耳边削过,墙垣上方大腿一般粗的横梁霍然被削断,聂北倒吸一口凉气,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武学内功的威力,更感觉到这银发老神棍的可怕。 蓝火虽然也是凛然,但却有些见惯不怪的神色,倒也没有聂北这么的‘大惊小怪’,娇声道:“抱紧我!” “已经抱得很紧了~!” 聂北没好气道。 白护法也想不到聂北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家伙反应能力竟然如此的迅速,搂着一个受伤的女人竟然还能闪得过自己全力的一击,不禁激起他更大的杀意,因为此时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诫:此子不除终成大患。 白护法本着必杀之心耗力发功,双手霎时冒起一层似有似无的白光,冉冉而起的气息看上去煞气逼人。 蓝火神色凝重,单手运功,整个手掌在瞬间火红起来,炽热的气浪翻滚间仿佛上面有火焰在闪烁,聂北情不自禁的道,“红烧熊掌!” “我烧你的头!” 蓝火差点气得吐血,注意力不集中有些真气外泄,忙娇喝一声:“嗨!” 然后一掌打出去…… ‘轰’的一声,聂北本能的望一眼银发老头,见他没有被蓝火一掌打死,似乎毛都没碰到一个,反而是他运功到了极致,聂北忍不住粗俗的嘀咕一句:“FUCK!” 但很快聂北发现自己错了,蓝火不是打人,而是破窗,那木栏格的通风窗在蓝火一掌之下摧朽拉枯的破碎,勉强钻两个人的窗口射入冬天那‘冷洋洋’的光线,但很快便被两道白灼的光芒掩盖,仿佛晴天霹雳的闪电一般凌厉,空气被撕裂时那嗤嗤声伴随着白老头一声低吼,宛若惊雷,在聂北和蓝火这两个一伤一无武学功底的两人心头上炸开。即使蓝火耗尽最后一丝真丝全力破窗很果断,但白护法的两道利如刀锋、快如闪电的罡气已经迎头袭来,那股寒意透彻心骨。 生死关头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平等,在这么一刻蓝火觉得有点可惜、有点悲哀,因为伴随自己而死的不是一位英雄,而是一头彻头彻尾的大色~狼,破窗后用尽所有力气的蓝火绝望和不甘的闭上了双眼。 聂北却空有力气没有武学招数,但他有着不屈服不认命的劲,更有比谁都明白的生命真谛,死过一次的人比谁都珍惜自己的生命。 聂北低吼一声:“火鸡你自己抓紧我!” 扯过刚才那被罡气削断的横梁格挡在自己跟前,另一支手扭转匕首以刀面迎上去……‘铮铮咻咻’四声,交叉袭来的厉芒竟然像风一样透过匕首削断格挡在聂北胸前的横梁,漏空的位置没东西抵挡便直面迎接闪电般劈来的‘气刀’,罡气就仿佛漏网箭鱼一般穿插过来,嗤的一声很整齐,聂北却为此伤了四处,血飞溅出来时听到聂北闷哼一声,聂北同时搂着蓝火那没气没力的身子发力从窗户中横穿出去……白护法忽然脸色一边,呼喝道:“不好,那婆娘不知道什么暗放幽幽教那无色无味的‘散功香’,我们得赶在毒发无力之时把她给杀了,省得夜长梦多。” “他们进了送子观音庙,追!” 白护法见聂北和蓝火就仿佛九头蛇一般难以致死,心下有些烦躁。 “其实你刚才可以推我到前面替你自己挡‘刀’的,那样你就不用受这么重的伤!” 蓝火美目间柔光闪烁,和她那疲惫伤残的身子有些不配对。 “下次你不妨提醒我按你的意思去做!” 聂北咬着牙站起来,有些恼火的道,四下往了一眼,见这是个类似于内院的院子,挂着不少衣物,聂北单就一眼便看出这些衣服是尼姑穿的,亦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吟诵、敲打的‘佛音’,聂北扯过一件尼姑袍往身上一裹,世界顿时少个暴露狂!不过伤口流出来的血很快便把道袍给渗红了。聂北也就顾不得查看伤势了,离开这里才是最要紧之事! 两人相互支撑着要离开这地方,但还未来得及跨出一步银法老头就带着人从万佛寺那边跃了过来,墙对他们来说是如此的‘平坦’!聂北和蓝火所有去路都有人拦截,可谓是插翅读难飞了。 紧接着二三十来个大汉拐着一群女人跃了过来,身形轻松敏捷,翻墙的功夫绝对一流。一群女人里面有温文琴、宋小惠、温文娴和婷婷母女俩,更有银环女子和一个熟妇人,两人的脸蛋是如此的相似,以至于聂北很自然的把她们归结到母女一列,但聂北本能的觉得她们似乎并没有别的女人那样的害怕,镇定得有些异常。 而这时候嚯的一声,从万佛寺那边再一次跃过几十人来,手中的武器都带着血迹,其中有一半聂北觉得十分的熟悉,全是面目姣好的女子,她们就是幽幽教的人,多半是蓝火的手下,另外那些聂北就不认识了,不过……有一个道姑打扮的女人聂北是熟悉的,那就是单丽华,聂北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她,她憔悴了很多。她倒没第一时间发现聂北的存在,而是寒着那张洁净白腻的脸盯紧白莲教的白护法。 银发老头阴阴的哼道,“你们想她们都死的话就过来!” 单丽华寒声道,“放了这些女人你们可以走!” 白护法冷哼道,“女人我会放的,但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是会做!” 白护法心里有自己的想法:控制香火旺盛的万佛寺计划被这些人搞黄了,那么以佛教形式在上官县行事就不是那么的顺利了,这本身就是很郁闷的事情,现在怎么都得把蓝火这个火鸡给杀了,而那个‘行家’日后必然是心腹大患,除之后快! “你们干什么,抓人家干什么,快放手……唔……好痛啊、快放开我!” 小菊儿就仿佛一个小鸡一样被一个大汗扭抓在手里,娇小柔嫩的身子弱兮兮的挣扎着,那粉拳乱砸乱捶,像个小母猫一样。 “小妹妹别怕,叔叔会很疼你的,啧啧……” 那个抓住小菊儿的阴霾汉子啧啧而笑,那笑容很YD。其他的也是露出会意的微笑,望着温文娴、温文琴、宋小惠几个美妇人的时候不可抑制的流露出淫亵的目光。 小菊儿两眼红红的,又惊又怕的她发现心爱的聂哥哥和一个面色惨白但依然能看出她那惊世美貌的女子被这些坏人围在中间,剑拔弓张的,而聂哥哥又是浑身浴血的吓人样子,小菊儿不由得急声呼唤一声:“聂哥哥,唔唔唔……” 见聂北一副强撑的样子,温文琴双手紧握,银牙暗咬,揪心不已,却不能在众人面前表露一丝半点的关切,婆娑的眸子露出那急切焦虑的神色。 见温文琴和小菊儿那担惊受怕的样子让聂北双眼冒火,“死老头,你抓这些女人干什么?” 这时候单丽华看到了穿着道袍的聂北,心不由得猛跳几下,脸色跟着就变了,变得十分的复杂,谁也无法从她面部表情下看出她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只觉得这一刻她很想离开这里,离开这曾经霸道进入自己的身子闯入自己的心扉的男子! 她发现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忘记’在见到这坏蛋的时候功亏一篑,她隐隐的明白,自己这一生是别想再忘记那一段痛苦又甜蜜的故事,更无法忘怀聂北这个坏到底的男子,这一发现让单丽华既彷徨又羞愧,连佛道口头禅都忘记怎么念了,捏着那把曾经让聂北吃尽苦头的拂尘怵怵不安……
放纵下去 第086章 诡异 单丽华的走神并不影响白护法的行动,“少废话,给我上!” 银发老头显然不是什么善茬,阴恻恻的把手一挥,几个看上去十分扎手的汉子逼了过来。 聂北和蓝火两人根本避无可避,唯有硬拼,而蓝火的那些女子手下见白莲教这个死敌正想乘护法虚弱下手,顿时提剑攻取过来,至于她们这样做会不会造成白莲教的人对那些手无抓鸡之力的女人痛下杀手她们才懒得理会……一时间送子观音庙的这不大的院子里刀剑声声声急切,幽幽教的女子就仿佛一群疯女人一般,不管自己也不管他人,所过之处不是对方死就是自己死。 白莲教这次出动的人马都是精英,岂是易与的,幽幽教那些女人还未接近蓝火和聂北就已经被拖住了,其中两个高手空出手来向聂北和蓝火攻来,务求一击毙命。 两个高手都是‘空手道’,毫无武器的一拳一掌袭来,看似毫无威势可言,但听到那拳掌划破空气的呼啸声时谁也不敢以为这是真的在打空手道。 纵使聂北没练习过武学,但好歹是名军人,军人的敏捷和对危险的敏感度都是十分惊人的,而蓝火根别说了,能成为护法都有两把刷子。两人都知其利害,不敢亦无力掠其锋芒,俱狼狈侧闪躲避,个中苦楚就别提了。 蓝火恼火中烧,刚才要不是和火护法势均力敌的对招时被偷袭受伤,现在这两个高手又能耐她什么何? 闪躲、追砍、激斗……场面异常的混乱,刀剑无眼,死的伤的无不是惨痛的。特别是幽幽教那些娇滴滴的美女们,杀人或许被杀聂北都觉得很揪心,每见到一个幽幽教女子倒下的时候聂北心里会低估一句:又少了一个老婆! 外面那些顾忌重重的武林人士没出手,而单丽华又陷入了彷徨挣扎的漩涡里,以至于白莲教的人手能分出更多来围攻聂北和蓝火两个受重伤的人,两人在混战中打滚闪躲,狼狈不堪,身上的创伤越来越多,动作越来越慢,聂北正面侧开势大力沉劈下来的一刀,全身一个趔趄,差点向后倒去,忽然从背后捅来一刀,聂北就势一个反侧扑地,‘嗤’的一声聂北DA腿上多了一道血红伤口,聂北双手当先撑地,用力撑跳而起,一把斧头‘嘭’的一声砍在泥土里,泥土飞溅,那握斧头的壮汉一斧头砍不中聂北,却见蓝火才闪躲开自己人的一剑,正是摇摇欲坠的样子,不由得心喜,一斧头撩砍过去,砍中的话蓝火非得被横腰砍撑两截不可,聂北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只见刚才还呆滞的‘火鸡’双眸忽然眯了起来,握斧头的汉子自知不妙,猛然抽身急退,却有点迟了,蓝火的身体闪电般暴突过来,快如母豹,呼的一声蹿到了大汉的背后站定,脸色煞白却依然不改孤傲的蓝火激烈的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呕’了出来,她眼睛都不眨一下,举起一只手来用衣袖拭擦了一下嘴角上的血迹,手里握着一把滴血的镰刀,此时那被点了脉一般的斧头大汉双眼无神,似乎充满了不信,一颗头颅慢慢的歪了一下,脖子处‘哧’的一声鲜血炸喷而出,一颗偌大的头颅‘嘭’的一声掉到地上,斧头大汉至死都不明白自己的头被割竟然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懂武功的不明白,其他那些弱女子更不会明白,不明白就神秘,神秘就惊诧莫名,敬畏随之而来! 聂北也不明白,但聂北不会敬畏,他只知道,斧头大汉为自己的大意呼出了应有的代价。蓝火耗尽所有的力气全力一击,是收到了效果,但是也是强弓之末了,斧头汉子头颅掉地的时候她也软跪了下来,胸前那对硕大圆美的山峦玉峰上下颤抖几下,连聂北的袍子都无法遮掩,聂北就是在这重生死关头的环境中也忍不住心头一荡,其他那些汉子倒不会像聂北那样怎么都忘不了‘色’一下,蓝火虽然美,但很致命,即时她脱光衣服站在那里,白莲教的男人也没一个敢转移注意力去看一眼,因为一眼风光一条命,命始终比风光贵重。 聂北趁此空挡一拐一拐的护到蓝火的跟前,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暂时死不了!” 蓝火挣扎着要站起来,伤得不轻,始终无力站起来,聂北握着明晃晃的军用匕首警惕四望,微微蹲了一下身体道,“扶着我站起来!” “我现在这样的情况只会连累你而已!” 聂北撇了撇嘴道,“你忘记了你刚才怎么说的了吗,你说我可以推你挡刀子的,我现在就是这么想的,扶着你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推你再我前面挡刀子,所以你无需难为情。” 蓝火柔和的望着聂北,嘴角慢慢弯了起来,露出一丝笑意,吃吃的道,“我现在知道寒冰那种臭脾气的女人被你用强的手段占有后为什么不但不恨你还对你念念不忘了!” “可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含情脉脉的望着我的话我们两个都得死在这里!” “咯咯……之前还觉得陪你这匹大色~狼死得有些冤,但现在我觉得能和你一起死也是一种幸福!” “你自己幸福就好了,别预我进去,我还想再尘世中赎罪!” “我很差吗?” 蓝火妩媚的挑了一眼聂北,那勾起来的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用那把滴着鲜血的镰刀尖轻轻的在聂北的脸上刮着,说不出有多诡异。 聂北用收微微推开那割人头就仿佛割草一般的镰刀,吃吃道:“你很美,但谈情说爱的事情能否过了这关再说?” 聂北气苦,自己够荒唐的了,没想到这火鸡竟然在这时候还有心情叽叽喳喳。 白护法在边上死死盯住不知有何打算的高手道姑单丽华,见自己的那些手下都停下了手,顿时警觉,暴吼一声,“都给我醒醒……快点动手杀了他们,没时间了!” 被蓝火不经意间施展出的魅惑众生所迷住心神的白莲教高手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刚才被蓝火无声无息散发出去的散功香此时也开始见效,越来越没力气的趋势十分明显,白莲教高手越发的暴怒,‘啊’的一声四五个一起攻过来,聂北和蓝火根本无法招架,聂北搂着蓝火就地打滚,堪堪闪过五件利器,一时间险象横生……白护法久未见功成,又见武功高强的道姑单丽华神色依然不宁,当下决心亲自出手,一个大雁展翅,犹如空中飞人一般猛扑过来,储势一个劲掌打出,直取蓝火的背后……聂北使劲最后一丝力气使劲翻转一个身,和蓝火易了一个位……蓝火静静的望着这个让人看不明白的男子,美目含泪、虚弱无力的道:“这又是什么理由?” 聂北平静的道,“我说过,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就是理由!” “不要——” “啊——” “聂哥哥——” 三个女人的声音齐叫出口,温文琴、宋小惠、小菊儿恨不得此时此刻亦能和聂北这坏蛋易个位,但很显然她们做不到。 “啪!” 聂北生生的受了白护法的一掌,连带着蓝火一同被白护法一掌震飞出去,‘噗’的一声,蓝火一脸被血所覆盖,几米远的距离飞洒着聂北喷出的鲜血,最后‘砰’的一声两人砸在地面上……聂北生受一掌倒飞出去,血雾在空中洒过的时候单丽华那飘荡的心神仿佛被重锤砸中,剧烈的疼痛瞬间侵蚀她全身,致使浑身轻轻的颤抖,心中那根从来未敢触碰的弦,此刻震荡回音,却发现那坏蛋的一切竟然能牵动自己的喜怒哀乐,此刻忍不住要冲过去,但脚步似乎不受控制,这么都迈步开来,所有的哀伤悲痛转化成对白护法的暴怒,慈善怀仁的双眸此时射出那骇人的寒光,她不再是一个慈悲为怀的道姑,更像一个为夫复仇的女人……小菊儿承受能力差一些,见心爱的聂哥哥如此,一个怒急攻心晕了过去,温文琴面无神色的瘫坐下来,宋小惠失神的站在那里,那些白莲教的教徒就是不用看管她们也不会跑了。 温文娴刚才从妹妹温文琴的口中得知,这男子就是自己三妹的心上人聂北,而有婷婷和肚子里的孩子存在,温文娴本来就惶恐不安的,但此时她亦愣住了,恐惧反而被勇敢所感染,慈祥柔和的眼睛流露出异样的色彩,一个男人能做到如此,女人为他死又何妨?三妹是相了个好男子……只是、为什么感动总需要以悲剧的形式展开呢? “娘、那人被这些坏人打死、死了吗?菊儿姐姐她晕倒了……我们……” 婷婷抓住娘亲温文娴的玉手紧张的摇了摇。 温文娴低着头望着自己的女儿,嗫嚅了几下嘴唇,最后什么都没说。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 两个看守温文娴和卓婷婷的白莲教教徒霪邪的扫视着温文娴和卓婷婷这对母女花。 温文娴一个妇道人家,相夫教子、柔弱温顺,顿时被唬住了,慌忙把自己女儿那娇嫩的身子拉入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掩住女儿那直率的小嘴儿,怯怯的退了一步,粉背正好碰到了背后的两个女人,‘叮叮当当’一阵清脆的金属相碰声,却是银饰女子站在温文娴的背后。 肚子隆隆的温文娴散发出来柔美温顺的母性光芒,配合着她那张圆润粉腻的脸蛋,十个男人见到九个恨不得来强的,剩下一个自负帅气想偷心。 其中一个白莲教教徒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捏一下温文娴那光洁白腻的脸蛋,温文娴虽然柔弱温顺,但不代表遭到侮辱的时候还温顺,见对方伸手过来忙侧闪开来,怒斥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尝尝你和你女儿的味道,嘎嘎——呃——你、你——唔——” 那白莲教教徒还未来得及笑完,脸色忽然一变,掐着自己的脖子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挣扎翻滚几下后死翘翘,死状极其的狰狞恐怖,特别是那扭曲的面部,可见其死前忍受什么样的痛苦。 死伤似乎能传染一般,一时间劫持万佛寺这些女人的白莲教人个个都就中风一般倒地抽搐,面部扭曲挣扎不一会儿就一命呜呼,十分的诡异。
放纵下去 第087章 美女百出 “苗疆毒盅!” 白护法惊叫一声。 从聂北被击飞到这些人倒地其实时间很短,还待再上前一步补杀一掌给聂北和蓝火的白护法惊觉过来,心头巨震,脸色凛然,连忙运功内探五脏六腑,见自己没有被苗疆毒盅所侵才微微松一口气。 刚才还诸多顾忌的那拔武林人士顿时围护过来,把银饰女子和那个中年美妇围在中间,而没人看管的温文琴和宋小惠、温文娴、婷婷四人把晕死过去的小菊儿弄醒后奔向聂北倒下的地方……她们一介弱女流,倒也没有谁在意她们,更不会有人在意那已经‘死’去的聂北和蓝火。 “苗疆毒盅,你是衡山派的什么人?” 白护法精光大盛的双目紧紧的盯住银饰女子,只有她那样的穿着才符合所有的猜测。 “我安婕妤,我娘舞弄月!你那些足够不如的手下是我杀的”银饰女子一只手捣弄着一串佛珠,手上的银环叮叮当当响不停,望向那死状狰狞的白莲教教徒时眼睛都不眨一下,另一只手提着那个让聂北觉得诡异的竹筒。 “呵——” 白护法冷笑一声道:“想不到安国山不敢北上反倒派了你们母女俩来,倒也是个英雄!” “老东西,敢侮蔑我爹,看我不……” 安婕妤武学麻麻,要不然也不会被聂北偷看了少女‘禁地’也没发现有头狼在头顶上方,但给人下盅却是她的强项,而且她对看不惯的事和人绝对没什么好脾气。 “婕妤——” 穿着花格青长裙一直沉默的中年美妇娇嗔的一句打断了她女儿安婕妤的发飙,口舌之争已无意义。 只见她款款而出亭亭而站,袅袅的身姿丰盈妖冶,那高耸入云的X脯巍巍颤颤的,成熟女人那股子的妩媚风韵就是无声而站亦是如此的迷人,明媚的双眼上两道娥眉微微上翘,给人一种妖冶狐媚之感。精致的瑶鼻下那不脂而红的双唇轻启,清脆的声音宛若玉珠坠地一般悦耳,“白崇,这个是我夫君嘱我还于你们白莲教的,衡山派不会与白莲教有任何瓜葛的。” 舞弄月素手一挥,一道牌印‘咻’的一声激射出手。 白护法不敢轻易动手去接,在他看来苗疆的衡山派行事多变,那里的人更是性格古怪,下毒的手法比起幽幽教的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经她们之手的东西还是少碰为妙。白护法白崇老手一翻,一道气劲袭出,金色牌印在空中仿佛遇到了一堵墙,顿了一下掉到地上,白护法那满是银发的头向前示意了一下,可是好一会儿都没见醒目的手下过去捡起那个金牌印,不由得回头一看,见刚才围杀聂北和蓝火的几个白莲教杀手堂成员此时都软塌塌的坐在地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正是刚才蓝火那火鸡暗中释放幽幽教独门迷药——散功香的药效发作了,成了光棍司令的白护法双眼眯了起来,忽然一道银光撒下,白崇巧妙的闪躲开来,拂尘再度横扫过去,不屈不饶。 白护法或许武学造诣是这里最强的,纵使是单丽华又或许舞弄月也不足以胜他,但势单力孤的他无心应战,只想脱身,所以被暴怒如雌虎一般的单丽华追逐得很是狼狈,而单丽华追逐得时候拿对完美高耸的RU房亦是上下荡漾得很‘狼狈’。 “娘,我们要不要帮忙?” 银饰女子安婕妤小声问身边的娘亲。 舞弄月神色玩味,那性感的嘴唇挂起一个狡黠的弧度,淡淡道,“我们的任务不是行善布施,更不是救苦救难,没必要和白莲教半点回旋余地都不留。” “我听娘亲你的,反正我的武功平平而已,娘不出手人家也没办法!” 安婕妤笑嘻嘻的道,身上那些银饰不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谁也无法忽视她的存在,当然,还有她手上提着的竹筒,幽幽的气息是人靠近都有几分戒心。 “你这丫头!” 舞弄月那狐媚的精致脸蛋绽放出迷人的微笑,接着道:“我们走吧,这里没我们的事情了,我们明天得赶到灵州去,要不然你姐姐会以为我们出了什么事的。” 而就在这时候,外围忽然跃进十多个黑衣女子,其中一个穿着水湖色莲裙的女子衣带飘飞,她在半空中轻飘飘的身姿总给人一些梦幻的色彩,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都被她的仙姿折服。 本来想走的舞弄月见这些来人后好奇的停了下来,自言自语的道:“这应该就是幽幽教二老二新四大护法中的‘老’护法秋水了,轻功果然柔如水轻如烟,人更是……” “她没有娘亲你漂亮!” 安婕妤不无妒忌的接口道。 都怪对方出场太华丽、唔、应该是太做派了些,夺了所有人的目光,一向被捧在手心里的骄傲‘公主’又怎么会服气呢! 舞弄月娇笑的白了一眼她女儿安婕妤,开怀乐笑却娇声嗔道,“好学不学,净学中原人士那些虚伪的恭维话!” “本来就是嘛,她除了‘飞’得好看些外,哪里比得上娘亲你啦,你看她柔软无力的身子,哪里有娘亲你耐看,我要是男人的话才不想要这样的女人:你再看她那低眉顺眼的表情,哪有娘亲你英姿飒爽,巾帼不用须眉才最美:再有,她那病怏怏的肤色又哪里有娘亲你这种健康肤色好看?就是弹性也不足和娘亲你比啊,所以女儿才说她不如娘亲你嘛!” 安婕妤撅着那性感红润的樱嘴望着秋水轻飘飘的落地,对方那份娇柔如水的模样让她也忍不住心动,但在苗疆当那高高在上的‘公主’当惯了,难免不想被别人压一头。 舞弄月苦笑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道,“想不到时隔多年,她依然如此的美丽,真不愧是幽幽三绝艳中的水仙花!” “三绝艳?水仙花?” 安婕妤好奇的道,“那还有两艳呢?” “幽幽教上一任教主座下三个嫡传弟子,其中一个大弟子是单丽影,亦就是现在的幽幽教教主,第二弟子是失踪的了梅艳,第三弟子就是秋水,这便是幽幽教三绝艳,大概二十年前大赵评选十大美女的时候差点就选成二十美女了!” “为什么呢?” 舞弄月望着秋水带人把白崇老头围堵起来,她那双幽远的眼睛弥漫了回忆的神色,不无唏嘘的道,“因为很多都难于决出胜负啊,这幽幽三绝艳就是如此,最后艳名成就在单丽影的身上,而她也是名副其实,娘倒也服气!” “喔?” 安婕妤往着娘亲那精致得无可挑剔的脸蛋,吃吃的道,“女儿怎么就从娘亲你的语气中听出些不一样的味道来呢?娘亲以前一定也差点当选了对吧?” 舞弄月却兀自言语:“过去的事情了,我们都老了,很多事情早已经放下了,只是现在再看到秋水的时候我总有些自愧不如,更别说幽幽仙子单丽影了。” “不过,娘亲有你和姐姐,而秋水她倒现在依然孜然一身,娘倒也同情她,幽幽教始终是个待花空凋谢的地方。” 舞弄月看到秋水带人拉开了架势,预防白老头这头困兽逃脱,秋水香躯娇柔神色却不见得柔和,再也看不到以前那种巧笑嫣然的模样了,自己呢?也没吧?舞弄月不由得在心里一叹,同时亦有几许幽怨在心头,丈夫终年修武寻仙,闭关的日子比出关的多,有丈夫等同于没丈夫的日子闺房空空如客房,与一直未婚的秋水何异?现在更是派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以探亲的名义北上江南寻找那神秘的《天旗》心总难免不舒服! 安婕妤见娘亲凄凄然的样子,顿时不敢多言,只是握紧娘亲的素手默默无言,却是温情款款。 舞弄月望着小女儿片刻,露出欣慰的微笑,小女儿越来越懂事了,做娘亲的自然高兴。 可这时候院子通往庙宇大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透过光线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接着四个跟班接踵在后,大家还未完全看清楚进来是何人的时候如黄鹂清啼般的声音传来,“幽幽教和衡山派的人齐聚于此,更有峨眉‘二姑’中的单前辈素手拂尘,如此热闹的场面,可否预上我?” 女子心悠慢着的迈着莲步款款而入,毫无声息,但似乎亦毫无脾气。大家渐渐看清楚进来的女子,女子全身上下最显眼的就是她那妖精一般的瓜子脸,可是被一张丝巾给遮掩住了,而那双丹凤眼灵转轻瞥的时候十分来电,一股妖媚惑众的气息焕发出来,让人神魂颠倒,和秋水那深邃清澈的双眸有异曲同工之妙,那两道飞入云鬓的柳眉更添女子的‘野性’,就仿佛褒姒妖妃一般的女子。 女子一着紫色连衣裙、一条腰带、一只猫似乎可以简单的给她来个定义:妖精!
放纵下去 第088章 女人多了也痛苦 众人都停下了手,目光疑惑的望着这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还有她身后跟随的四个男人。 单丽华、秋水、舞弄月几个见多识广的人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人来这,有不安的有看好戏的,但秋水却蹙起了眉头,秋水的声音就如她的名字一般,柔弱如水,“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白莲教神秘的圣姑,我秋水没猜错的话后面跟着的四位高手就是白莲教派来专门保护圣姑的四大金刚了!” 众人才知道,这个看上去十分孤傲十分乖僻的女子原来就是一直和朝廷作对的白莲教的圣姑,白莲教有圣母有圣姑有教主,三圣从事,其中教主最大,教母位次,圣姑居三,可见圣姑的权力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在这里院子里的男人除了聂北这个‘不知死活’的坏蛋之外,剩下的男性动物就衡山派弟子了,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美女居到一块来,更是想不到蒙着面纱十分诱人的女子竟然是白莲教三魔中的老三女魔头,色授于魂的家伙顿时冷汗直冒,暗道:这样的女人就好比一条完美的眼镜蛇,看看就好,别想其他,除非觉得自己的命不值钱。 紫衣女子自然就是白莲教的圣姑,谁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有人想知道,但没人会傻到直接问对方名字,更不会有人胆大到敢去摘下她面纱看她的面貌。 白莲教圣姑单手柔顺的抚摸着她怀里那只懒洋洋的白猫,睨了一眼踌躇的秋水,嫣然一笑道,“水仙花这么早就赶来,晚辈现在才来,显然是迟到了,晚辈轻水仙子恕罪!” 秋水自然能听得出对方的讽刺,不软不硬的回道,“你能在白崇未死之前赶到,亦算准时了!” 紫衣圣姑那细长的丹凤眼轻轻瞥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蓝火,见她那惹火得让人妒忌的娇躯被一个浑身浴血的男子搂住,不由得眉毛一挑,平淡的道,“不过很可惜,幽幽教的火护法此时和陌生男子睡得正香,也不知道会不会醒过来。” “你这魔女——” 单丽华气得不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心平气和的自己会在小坏蛋到底不醒后脾气暴躁了很多,“今天我要为民除害,看招——” 单丽华说打就打,她尘封多年的功力瞬间爆发,顷刻间直逼紫衣圣姑,速度之快丝毫不差于蓝火刚才杀斧头汉子那一击,甚至还略胜一筹。 紫衣圣姑眉毛一挑,举手阻止了‘四大金刚’出手,而是把猫转手到其中一个的手中,单丽华的拂尘已经杀到,凌厉程度比起在小巷里打聂北那次不知强悍多少倍,那向紫衣圣姑挥洒而下的拂尘简直是‘狼牙棒’。这也是单丽华一直很懊悔的地方,那时候就是见聂北那小坏蛋没有半点武学功底,以为轻易就能把他给……谁知道一朝大意铸成无法抹去的……真是哭都没泪出,而现在还得为那小坏蛋动怒生恨,什么清规戒律都践踏了,无颜面对佛祖……紫衣圣姑飞身而起,‘嗉’的一声一把软绵绵的利剑从她腰带处抽出,一道剑气白茫茫仿佛一条白绫一般向单丽华削去,比起白护法空手‘挥刀’似乎‘小气’了些,但更为锐利……以气化形能削就削、不能削则过,仿佛洪水冲来一般,单纯拿把刀或许其他一些东西去抵挡是无法避免‘湿身’的,聂北以血的代价换来深刻的教训,但单丽华显然不是聂北这种有雄厚‘内力’却毫无武功的人,对这种耗费内力真气所挥洒出来的‘气刃’有足够的认知,未敢掠其锋芒,侧身闪过,幽幽教一个姿色不错的教徒猝不及防之下被‘气刃’横腰削成两截……幽幽的女人对于两个顶尖高手对决‘错杀’自己姐妹似乎没什么反应,而事实上幽幽教的人一直都独来独往,很少说和武林中哪个帮派门户的人一起联手行事,但以为蓝火被杀的秋水可不管那么多了,杀了白崇这个臭神棍才是她此时的夙愿!秋水娇喝一声向白崇攻去……幽幽教的女人都是疯婆子,见水护法出手了,她们顿时加入……一时间唯有舞弄月和她女儿安婕妤带着衡山派的弟子站在一边优哉游哉而已。 当然,还有人‘优哉游哉’的,那就是聂北了,不过……身体快被温文琴、宋小惠、小菊儿三女给摇散了,同时那眼泪也足以浸死他,宋小惠抓住聂北的领口就仿佛抓住一个万分可恶的小偷一般(偷心的小偷真的很可恶)在那里摇啊摇的,刚强的她努力的忍不住那喘不过气的悲伤,但忍不住那滚滚而下的泪水,哽咽的嗔骂道,“呜呜呜……你个混蛋、大坏蛋、大猪头……” 温文琴亦顾不得外人存在,情到浓时无法抑止,才找到的爱瞬间被夺走的悲伤让性格淡雅的温文琴不懂压抑自己的情感,比宋小惠还要‘疯狂’,把聂北当‘死尸’一般摇晃,聂北不知道自己是被她摇醒的还是自己本来就醒着却被她摇晕再摇醒的,反正整个人被这样摇着脸气都差点喘不过来。 温文琴根本不在乎有大姐温文娴和外甥女婷婷的存在,抓住聂北的手臂便摇边哭,“阿北……人家答应你任何要求、只要你醒来……” 婷婷虽然‘小’,但能分辩好坏了,见要好的小聚姐姐和二姨哭得像个泪人一样,她也嘤嘤咛咛起来,扯了扯她母亲的手臂哀哀的问道,“娘亲,大哥哥他会醒过来吗?” 温文娴在女儿婷婷的头上摩挲了一下,并没说什么,只是哀伤之余见到妹妹温文娴竟然对三妹的心上人这般着紧,心下错愕了好一会儿,也算看出些味道来了,但不知道妹妹文琴和聂北的关系去到哪,而且又是这般情况,她还真不好说些什么,唯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同时亦有些好奇这聂北怎么能让这么多女人心仪,连自己的两个妹妹都为他牵肠挂肚!当然,她永远也想不到以后的事情,要不然她现在就羞死了。 对于小惠姐姐和琴儿这两个美艳的姐姐不把自己当‘生人’看待聂北很无语,更‘可恶’的是小菊儿那妮子以为自己死得不能再死了,于是粉拳一拳一拳的捶打他胸口,平时那灵气十足的眸子泪水如雨下一般,泪水已经淹没了她的声音。 换作身体完好的时候被小菊儿如此捶打的话聂北会觉得很舒服,可是这次聂北觉得自己喘不过气,再被这三个‘蠢女人’乱锤一通的话不死也得死……宋小惠堵得慌,自己悲伤也就算了,大坏蛋死了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和娘亲、巧巧她们说,自从有了小坏蛋之后娘亲和巧巧就仿佛得到了新生一般,自己呢?以后呢? 忽然发现自己也无法忘怀聂北的时候宋小惠不由得揪着聂北的领口摇得更加用力,哭哑了声线哽咽道:“大色~狼你起来……给我醒过来……人家这么多美女在这里你个坏蛋敢走我就、我就……呜呜呜……你肯醒来的话人家以后你欺负人家也不打你了……” “咳咳咳……” 聂北勉强睁开眼,张启着那血迹斑斑的嘴,咳嗽了几声,一股血又吐了除来,吐出血来反而好受多了。 但也‘惊醒’了三个‘蠢女人’,一个揪着聂北的领口、一个‘紧抓’聂北的手、另一个用拳头‘谋杀’的三个女人顿时‘愕’在那里,聂北努力露出一个招牌式的坏笑,吃力的道,“你们刚才的话我记下了!” 举着拳头的小菊儿‘哇’的一声扑到聂北的怀里掏声大哭,娇小柔嫩的身子簌簌颤栗,那葱嫩的小手抓得聂北手臂生痛,聂北的虽然很难受,可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身体痛,内心却很甜,孤儿只要有温情在,他便能忍受任何的苦楚。 让聂北郁闷的是自己醒来反而也唤醒了温文琴和宋小惠的‘理智’,见自己似乎‘死’不了反而懂得了害羞。 聂北情深款款的睨望着温文琴和宋小惠,她们垂泪低泣的模样引人心疼,聂北总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人,聂北在心里暗下决心:如此惨重的受伤只能被人整一次,下次我整人! 聂北才就能说说话而已,而且还气喘喘,但他那情深火辣的目光却不改当初,直望得两女神色羞怩,她们含泪带羞的站起身来,才发现温文娴搂着破涕为笑的卓婷婷在一边上目光灼灼的望着,顿时脸红耳热起来,周身不自然,总觉得自己是在偷情然后被人发现一般。 温文娴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样尴尬的情景,所以在温文琴和宋小惠张嘴欲说的时候抢先说道,“我们得快点带他去疗伤!” “啊……” 温文琴和宋小惠似乎才发现周围是如此的危险,刀来剑去、血肉横飞,但刚才自己却和聂北那小坏蛋在‘卿卿我我’,芳心更是羞窘,同时亦急了起来……
放纵下去 第089章 夫人团花月阁的圣女 宋小惠和小菊儿扶起聂北、温文娴挺着大肚子和温文琴两姐妹架起昏迷的蓝火、俏小可爱的婷婷就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向舞弄月她们那边移去。 四大金刚早已经加入了混战,白莲教人数虽然只有六人,但各个都是顶尖高手,而单丽华和秋水虽然出类拔萃,但始终只有两个人而已,所以混战起来反而占不到什么便宜,而聂北这个打不死的小强正好又没死,反而被扶着站了起来,这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也就有人欢喜有人悲,其中白崇就最郁闷,自负一掌能开山劈石,却不足以断送一个毫无武功的小子的狗命,这‘咸鱼翻生’的感觉发生在敌人的身上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受。 见聂北被两个女人扶撑着向衡山派那群人中走去,白崇断然不管秋水用真气舞弄的那快如飞燕势若飞石的丝带,抽身便向聂北这边袭来,背后毫不设防的暴露在秋水的攻击范围之下,不惜使出那极其耗费真气的‘刀手’,手臂全力挥劈而下,一道罡气劲‘刃’带着白崇那必杀的决心快如闪电的削向聂北……单丽华本来见到聂北那坏蛋死不了才放下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很想横截白崇那一招,但被紫衣圣姑死死的纠缠无法脱身,急得双眼欲裂,分心之下反而被紫衣圣姑那软剑削去道帽,一头青丝洒然垂下,众人才发现,原来老土的道姑竟然美若天仙,肤若凝脂颜如玉。 无法救那小坏蛋的单丽华芳心若死,竟然痴痴的望着那道削向聂北的白芒不管紫衣圣姑那变招刺来的软剑,而与此同时,本可以杀白崇的秋水放弃了击杀白崇的机会改为救助单丽华,丝带在‘长袖善舞’秋水手中就仿佛钢鞭一般,灵巧又极具杀伤力,‘铮’的一声丝带和软剑击撞,紫衣圣姑那刺向单丽华的软剑硬生生的被震开,单丽华得救,同时白崇也得救。 幽幽教的人一向视他人生命为草芥的,缘何这次秋水会为了一个道姑而放弃杀死白莲教一个顶尖护法?很多人无法理解,就是一向自负的紫衣圣姑也无法猜透这里面的关系!但秋水和单丽华自己清楚。 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生的事情,白芒已经闪劈到聂北的跟前了,聂北不怕死,但这一‘刀’削来,小惠姐姐和小菊儿亦无法避免香消玉碎的结局,人的潜能在极其危急的关头会爆发性的增长,重伤之下就是走路都还要人扶的聂北暴吼一声,双手用力收揽,窈窕纤柔的宋小惠和娇小嫩弱的小菊儿就仿佛两只小鸡一样被聂北收藏在胸前,然后就势扑向地面……聂北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躲过,但他知道,劈削而来的‘气刃’再怎么厉害不可能再伤害到她们,要说以前聂北能从容面对死亡的话,那么现在他就有太多无法割舍的东西了,亲情、爱情、女人……他都无法割舍,他已经认同了这个社会,万恶的封建社会在聂北看来它依然有它可爱和值得留恋的地方,但是,在三人一起死和一人死换两人活这道二选一的选择题上,聂北还是很容易就找到正确选项的,当然,这道题还有另外几种特别一些的选项,比如同是一死活二,聂北可以推自己的女人出去抵挡一刀,但这些聂北做不来。 英雄是痛苦,聂北早就理解过,亦无意做英雄,但也做不了狗熊,他所做的一起不过是为了女人而已,女人才是聂北的勇敢源泉! 时间似乎被一种感动凝固、定格,谁都忘记了打斗。所有女人望向聂北的时候眼神都带有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异彩,就连紫衣圣姑也觉得如此男子死亦可惜,温文娴心头再度一叹,眼睛有些湿润,喃喃道:“如此所为,岂是一个宽阔胸襟所能包容,不外乎爱也!” “嘣!” 声音很清脆,但这声音没多少人能知道是怎么发出来的,只有紫衣圣姑、白崇、单丽华、秋水等几个顶尖高手才凭敏锐的感官判断出这声音出自何处。 贴近聂北后背的地方尘土飞扬,一把宝剑插在地上,剑身剧烈的震动,发出那‘嗡嗡’声的鸣响,一个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正站在院子围墙上,裙带微微飘荡,半披散的秀发柔顺随风,飘然若仙的姿态优雅自然,又如空中楼阁处于世外不可触摸,此时她目光淡远幽深的望着院子里面所有的人,朦胧的面纱里面若隐若现的脸蛋看不出悲与喜来,但见面纱轻动,空灵的声音飘荡而出,“你圣姑想杀人,得问过我花月阁的剑!” 女子素手轻抬,‘铮’的一声,但见那把插在聂北背后替聂北抵挡了‘气刃’的宝剑凭空拔起,‘咻’的一声飞入女子的手中,动作随意中带着一股傲气。 紫衣圣姑不见丝毫动怒,反而有些庆幸,或许在她心里也是不想聂北死的,她‘簌’的一声把软剑以诡异的速度穿插回那婀娜的腰子上,聂北正好看到,忍不住在心底嘀咕:穿皮带也不敢这么快吧? 这时候劲敌当头,未知外面是否还有花月阁的人马,所以白莲教六人飞快的聚到了一块,由武动瞬间转化成娴静的紫衣圣姑漫不经心的弯下娇躯抱那只因为打斗而暂时被放在地上的猫咪,轻柔的帮猫咪梳理着毛发,没有去看墙上站着的花月阁死敌,而是情不自禁的往聂北的方向望一眼,见到聂北被几个女人紧张的爱护着,她心中不知道怎么的忽然觉得有些萧然落寞。 花月阁的女人横空出现,打破了场面,难得有一段短暂的安静,趁此空挡,宋小惠等人忙把聂北和蓝火两人‘搬移’出中心地带,靠近舞弄月和安婕妤所带领的衡山派的时候宋小惠和温文琴才微微放心一些,忙查看聂北的情况……却听安婕妤好奇的问她母亲道,“娘,那花月阁很厉害吗?上面那女人又是谁?” “花月阁是夫人团的分支,制衡武林各大派的神秘门派,而墙上那女人应该就是花月阁外派的圣女了,娘没猜错的话花月阁的女人都姓凤!” “为什么啊娘?” “夫人团是个女性组织,大赵那些娴淑的贵妇成立起来维护大赵政权的,那么花月阁作为它以个分支,必然得以维护大赵为己任,所以弟子几乎都是那些被丢弃的孤儿,她们从小就被收养被培训,也就对大赵有足够的忠诚度,又因花月阁的阁主姓凤,所以这些孤儿都随阁主姓氏!” 舞弄月神色有些无奈,轻轻一叹:“可惜你爹他却妄想……” 说到此处慌忙打住的舞弄月微微瞥了一眼身体羸弱、神色却烁烁的聂北,见对方不怎么注意到自己和女儿的谈话才微微芳心,丈夫的心思她懂,人到一定高度后野心总难免会膨胀,做妻子的很多时候亦是无可奈何。 聂北自然没什么心思注意舞弄月和安婕妤母女俩说些什么,此时他想伸手去查探一下蓝火的情况,但本能的伸向X脯的位置,聂北敢一百个保证自己的动机很纯洁,那是出自本能的,查探心跳最直接的方法不是把脉,而是按在胸口位置上感受,但聂北的形象显然没‘高大’到让人轻易相信他的‘动机’,起码和他有过‘深入交流’女人都不信色~狼大坏蛋把手伸向女子的X脯是为了查证对方死活。 宋小惠轻柔的拍开聂北的手,嗔怪的白了一眼聂北,附在聂北的耳边幽幽的道:“小坏蛋,色心不改,是不是非得人家打你你才舒服!” “你都这样了,还那么坏,是不是非得气死我你才甘心!” 温文琴幽幽的横了一眼聂北。 聂北很无语,“……” 怎一个冤字了得。 还是小菊儿好,腻在身边用她那娇嫩的小RU房磨蹭着聂北的手臂,神色羞怩咬着聂北的耳垂道:“聂哥哥喜、喜欢的话可以摸菊儿的!” 聂北不由得露出坏坏的微笑,同时不经意的撇一眼站在边上的温文娴大姨子,她那肚子隆隆的,脸蛋柔润光洁,此时故意侧转着身躯回避自己这一边,侧面望去那硕大肥美的RU房撑起的轮廓十分的完美,相信里面已经充满了奶水……聂北不由得想起在单间里看到的风景,色心总有些骚动,如雪一般的~肌肤、奶水充足的RU房、肥沃幽深的花径蜜道……相对于大姨子温文娴的成熟肥美,她身边的女儿婷婷就可爱多了,比小菊儿还小一些,但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可能是家世好营养足的缘故吧。此时她那黑溜溜的眸子正望着自己,流露出安慰和关切的神色,那表情单纯得不能再单纯,俨然一个邻家小妹妹,聂北在心里嘀咕:温家的基因果然优良,女的个个都如花似玉,小婷婷再过两三年的话又是祸国殃民的主! “凤鸣倩,今天就到此为止,我没时间和你纠缠,恕不奉陪。” 紫衣圣姑忽然出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她那婀娜妙曼的魔鬼身材上。 紫衣圣姑本来就是来收拾白护法‘万佛寺计划’破产后的残局的,现在多了花月阁的人参与进来了,也没什么好便宜可占了,一向精明的她自然不想再此耗费太多的精力,得不偿失。 临走到院子大门的时候,紫衣圣姑驻脚回望,那细长的丹凤眼有意没意的瞧了一眼聂北,见聂北目光依然有神,正望着自己,她不由得展颜一笑,温声细语的抛下一句:“你是我第一个欣赏的没武功男人!” “……” 聂北黑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学武的决心无穷放大……小菊儿粉面含煞娇哼道:“哼,刚才还想杀我聂哥哥,现在又说欣赏,我聂哥哥才不需要你这样的女人欣赏呢!” “牙尖嘴利!” 随着这么一句话白莲教的人走了,走得无所顾忌、来去自如!
放纵下去 第090章 再遇王家母女 站在墙上给人高不可攀之感的凤鸣倩纹丝不动的望着白莲教的人离去,没什么表情变化的她也情不自禁的望一眼聂北,这个男人虽然武功‘差劲’了些,但很‘耐打’,受白崇那老不死几十年积聚功力的一掌竟然还死不掉,已经是个奇迹了,凤鸣倩心中忽然产生可惜之感:他要是武学高深那该多好啊! “喂,美女,谢谢你啊!” 聂北记得,她叫凤鸣倩! 凤鸣倩嫣然一笑,并没说什么,轻轻一跃,‘飞’走了,她去哪聂北不知道,想什么亦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准会气死,‘耐打’的男人是聂北怎么都不肯承认的,总觉得那是个沙包,并非赞美之词。 秋水带着死剩下来的成十个幽幽教女子来到聂北跟前,秋水先是瞥了一眼似乎有些不太认识的舞弄月,忽然神色一愣,失声道,“你时弄月姐姐?” 也难怪,刚才打斗关头,她是在没什么心思去注意舞弄月的存在,而且舞弄月结婚生下俩个女儿后气质和容貌难免会发生些改变,不靠近的话秋水还真认不出来这是多年前有过一段交情的舞弄月。 舞弄月亦是心情激荡,但两人都过了不惑之年,不再有哪些拥拥抱抱的亲昵动作了,只是四目相对,宛若多年好友相见一般,一个眼神已经足够表达所有的情感。 “这是……” 舞弄月拉过一脸好奇的安婕妤,然后向秋水介绍道,“这是我小女儿安婕妤!” “女儿都这么大了!” 秋水望着二十来岁的安婕妤,心下唏嘘。 舞弄月感慨道,“对啊,一眨眼都十几二十年的时间久过去了。” 接着她催促愣在那里的女儿道,“婕妤,快叫秋水阿姨!” 刚才还一个劲‘贬低’秋水的安婕妤多少有些忸怩,但还是大大方方的喊了一句,“阿姨你好,我为我刚才说的话对你道歉!” “?” 秋水疑惑了。 舞弄月便开始解释刚才母女俩的对话,秋水听完后嫣然一笑,但蓝火重伤在即,救人要紧,秋水亦无心多聚,寒暄几句话便要把蓝火带回圣女峰救治。 聂北没好气道,“据我所知,圣女峰离上官县有不短的路程,你把生人搬回去后可能已经是死人了!” “你说什么呢?” 蓝火原先的手下铮的一声拉出了剑锋。 “这么凶,以后嫁给我的时候就让你做个小妾!” 聂北撇着嘴道。 “你——” 被聂北戏弄的幽幽教女子脸色涨红,还真恨不得刺多一个洞给聂北。 秋水温温吞吞的道,“把你的剑收起来!” 姿色中上的女子无奈的收剑,她如何都想不到以后的日子里自己真的和幽幽教其他姐妹那样被现在这个可恶的坏蛋给娶了,还替他生了一大堆的后代,但此时她必须承受被姐妹们取笑的命运。 秋水见她收剑便不再理会,而她觉得聂北的话说得也很对,蓝火现在必须赶快得到救治,毕竟不是水都有聂北这变态这么‘耐打’!白崇那一掌透过聂北亦震伤了蓝火的五脏六腑,没有聂北如此离奇身世的蓝火伤得比聂北更重,如果说聂北是站在鬼门关的门框上,那么蓝火已经跨了个脚进去。 所以秋水默认了聂北的话,就近找大夫医治,伤势稳定下来后再带回圣女峰亦未迟! “好吧,不过我们得赶快点找大夫给蓝火这丫头看伤去!” “好像我也要!” 聂北才说完便再吐一口血,吐血他反而觉得更舒服些,但却把温文琴和宋小惠几个吓坏了。 “我没事!” 聂北晃了晃手道,“我没那么容易死!” 宋小惠抚顺着聂北的虎背、垂着眼泪哭诉道,“你、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你这样教人家多担心!” “行!行!行!” 聂北慌忙替小惠姐姐拭擦粉腮上的泪珠,却不想小菊儿也嘤咛落泪,而温文琴就眼红红,似乎也要落泪了,聂北顿时头大,望着温文琴无奈的道,“你不是也想掉眼泪吧?” 温文琴赌气道,“要你管!” 才说完便转回背后擦眼泪去,却不想再次被大姐温文娴看到,一张绝美的脸蛋顿时涨红如潮,期期艾艾,真是‘欲说还羞’! “我们走吧!” 秋水那明眸望着聂北,似乎在征求聂北的意思,她当然知道,就是眼前这奇男子‘不要命’才能让蓝火那丫头存活下来,所以她对聂北很有好感。 秋水就好像水仙一般柔弱娇美,单纯说美的话她未必就美得过温文琴和温文娴两姐妹,舞弄月和宋小惠亦有她这般的美态,不过她的人就仿佛她的名一样,水柔柔的,声音如此、娇躯更是如此、连使用的武器亦是那软绵绵的丝袖,动如跳舞、静若秋水。前凸后翘的身躯很诱人,不像小菊儿和婷婷嘛……娇嫩有余韵味不足! 只是刚才‘回光返照’十分精神的聂北此时终于表现出伤员的特性了,胸口闷痛之下觉得好困,色迷迷的眼睛微阖着,没了往日的神采、也就没那份色心欣赏秋水那迷人的身姿了。 这时候的聂北才是君子,别的时候都是色~狼。 没有了白莲教的人阻拦,宋小惠和温文琴就急着想要把聂北搬出去救治,宋小惠以一个大姐的身份倒好做事,毫不造作的蹲下她那高挑纤弱的身子,但还未完全睡着聂北却怎么都不肯,压伤了小惠姐姐可就罪过了。 温文琴在这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想背聂北出去,但聂北还是不肯,衡山派哪些男性弟子对背聂北这么一个让他们佩服的人没什么意见,不过聂北对被他们背却很有意见,趁着还清醒的时候争取不劳累自己的女人还能让别的女人背一下才好,幽幽教有这么多女子在此,而且个个长得不错,又都很冷酷,累到她们聂北没什么心理负担,最后聂北得逞了。 聂北被秋水背着,馥郁的幽香让快要沉睡的聂北精神不少,还有心思去享受胸膛紧紧贴着秋水那柔软的粉背时的美好感受。 快出院子的时候聂北看到了不知何去何从的单丽华,她见见聂北望向她的是很微微侧开了头,那披散的秀发把她的脸色给遮挡了。 聂北脸上挂着不太自然的坏笑,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你还要逃避吗?” 别人以为聂北是重伤昏迷胡乱言语,单丽华却清楚的知道他是对自己说的,那小坏蛋‘果然’没有忘记自己,但他要自己以后都跟随他,这如何是好,从了他?这、这怎么行,我、我是出家人,怎可与他……要不然这样好了,我照顾他几天……唔、那坏蛋要是还想对我干那、那羞人事呢?我、我又该怎么办?还是不去了……单丽华连自己现在在替靠近聂北找借口都不知道。这些天的‘不能安眠’使得她从心底上不抗拒聂北,只是忸忸怩怩无所适从而已,说到底就是害羞。 单丽华又想,那坏蛋伤成这样了,估计没能力对自己使坏了吧?再说了,我还不能制服他不成?到时候逼急了我打晕他不就行了?嗯,就照顾他几天吧……还是不行,那坏蛋坏透了,靠近他身体就不停使唤了,到时候还得受他欺负,再说了,又有那么多女人关心她,我以什么样的身份跟上去? 单丽华站在那里作内心挣扎的时候聂北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到单丽华清醒过来的时候人早已经走光了……不由得站在那里怅然若失! 出了大门之后舞弄月和安婕妤母女俩本想带着衡山派底子兼夜赶程向灵州奔去,但恒山派弟子刚才在万佛寺那边和白莲教的人战斗过,都累了,现在也将近天黑了,便想在上官县暂住一夜,她和温文娴温文琴等人告辞的时候温文娴邀请她们到温家去暂住,舞弄月推辞不得,惟有答应。 这时候宋小惠眼尖,才出了送子观音庙就见到王家母女俩的背影,便慌忙招手呼叫。“啊、单阿姨……你等等……” 事实上像王家母女这样快速离开送子观音庙的妇人、老妈子不少,毕竟刚才院子里的打斗可不是一声不响的,外面的妇道人家不想殃及池鱼自然是避之莫及! 巧巧口中的单阿姨自然也是宋小惠的单阿姨,更是聂北的单阿姨,她和大女儿听到宋小惠的呼唤声不由得定住脚转过身,一个成熟圆润另一个秀气轻柔,两张绝美的容貌先是闻声而喜,而后是愕然不已,待宋小惠等人走下台阶的来到前面的时候单丽娟错愕的问道,“小惠,你、你们怎么……” 宋小惠慌忙的抓住单丽娟的手,焦虑的道,“单阿姨,见到你就好了,我还想把人带到你家里去呢,我弟弟他、他伤得很重,你快帮我救救他啊!” “聂北?” 单丽娟对聂北的影响实在深刻。温柔纤弱的王萍萍亦是万分惊讶,她实在想不到像聂北这么讨人喜欢的男子怎么会有人下如此重手。 背着蓝火的幽幽教女子娇声道,“还有我们火护法!” 单丽娟抓起聂北的手切一会脉,再抓起蓝火的玉腕把了一会,蹙起眉头扫了一眼众人后说道,“把人背到我医馆去,前面不远!” 单丽娟边走边问道,“我看他们都受了重伤,女比男重,刚才庙里的打斗有你们的份?” 宋小惠点了点头,“我们只是被牵连进去的而已!” 单丽娟也不问秋水她们是什么人,只是望了一眼跟随的舞弄月母女俩,视线最后定格安婕妤手中那发着幽幽蓝光的竹筒上,不咸不淡的问道,“你们应该是苗疆的人吧?” 安婕妤点头道,“对啊,你是大夫?” 单丽娟唔了一声后便对舞弄月母女俩十分的冷淡,在她看来,苗疆的盅毒医学的一个别支,却没有医学的造福世人,发是个异常恶毒的手段,而苗疆十人有八人是养盅的,所以她才有如此态度。 “娘,她怎么……” 安婕妤十分憋闷。 舞弄月更细心一些,见单丽娟是看了一下女儿手中的竹筒才变个态度的,心下有些了然,惟有苦笑。 一路上众人走得比较快,话也说得很快,一直向单丽娟的医馆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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