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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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本集简介
【本集简介】 高高在上的雪蓉公主,如今却被布鲁跨跪在她的胸脯上,一骂一往中,布鲁与雪蓉打了个赌,愿赌服输。 雪蓉从一开始的咒骂憎恨,到后来被布鲁彻底征服,处女之血使血咒更加狂大,而雪蓉也输了赌注。 布鲁与欧根又為了抢精灵的事起争执,这回强碰了起来,你死我活之际,打的两败俱伤。 布鲁受伤未癒,又覬覦催眠精灵雅草,到底他会不会成功得手呢?
第十集 第一章 神女风姿 雪蓉惊愕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脸上火辣辣的痛,令她暂时忘记一切。三记粗暴的耳光,甩打在她的脸上,打得她牙震耳鸣、面红泪浊。身为人类霸王的女儿,打从出生开始,她就是高高在上,哪曾受到过如此的侮辱?有道是:宁愿被强暴,也不愿被侮打。 布鲁见她被震吓住,跨跪在她的胸脯上,双手捧着坚硬的阴茎,但见冠状沟处被她咬得红印两排,难怪刚才如此之痛,这不是找打吗?干!多少女人想含弄他的鸡巴,都没有机会,这女人却想咬断他的骄傲?再给她几巴掌,把她的玉牙打掉…… 所谓的“男人应该怜香惜玉”,对于布鲁来说,都是屁话!对待蛮抗的女人,就要以野蛮去制服,然后再蹂躏。虽然雪蓉贵为人类霸主的女儿,但在此刻,她跟一般的女孩没有区别——顶多是比许多的女孩漂亮很多。然而强暴她与强暴一般女性,两者比较起来,区别就大得难以想像! 人类世界的公主耶,真正的帝皇之女(凯莉姐妹虽是精灵公主,然而现在的精灵族仅是一个部落,无法与当年的精灵国度相提并论),世上独一无二的、最高贵的帝皇后裔(天之骄子与神之公主的血承),匹世无双的天之骄女。 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举世无敌的姿色…… 啧啧!强奸她!虐待她!…… 很多时候,思想并不能够指导欲望,而是欲望肏纵思想。虽然布鲁时刻想奸淫雪蓉(基本上,只要见到美女,他都想奸淫),但他从来没有构思过如何奸淫她;今日的爆发性奸淫,只是偶然的冲动。至于这以后会是什么后果,他已经不去想了。 幽林四季如春的美好,致使这小树林也占了些风光;如果说天不是蔚蓝的,起码也是明媚的。在这种风景下,实行粗野的强暴,不仅是强暴某个女性,也是强暴这种美好。 但是,这正符合“强暴”的意境。 所谓的强暴,就是摧残和践踏一切的美好! 他胯间高举的丑物,像是傲立树丛中的毛虫…… 布鲁举起右掌,又想再给她几巴掌。 她泪眼现惊,咽叱:“半精灵,不许打!我会记住你今日的行为,只要我不死,我叫你生不如死……” “女人喜欢上面嘴硬,下面的嘴软!你屁话放多了,不怕把花花?草毒死吗?我打你怎样?打你波波!”布鲁的手掌甩落,中途转向,重重地拍打她的乳房,乳肤立即现红。 她痛呼出声,眼泪又流。 “多美啊!雪白的玉峰,生一朵玫瑰。嗯,一朵不够,这边再打!” 布鲁高举手掌,她倏然闭起双眼,脸庞刹时恢复平静。 他心中诧异,手掌轻轻落下,揉摸她的乳房,同时伏首下来,吻她泪湿的嘴唇…… 这次她没有抵抗,乖乖地配合他,并且回应他的吻。 柔软的甜丁,像滑腻的蜂蛹,蜷附在他的巨舌,悄悄地蠕磨;是一种甜涩而带鲜的味道。 处女的吻总是这么清新,令他陶醉。 他吻得她喘息难止,方始抬头起来,看她粉红泪脸,道:“如果你都这么乖,我就温柔如你的情郎;若你继续保持高傲,我把你当下贱的母狗!” “为何强暴我?” “很难回答你。” “平时我也没犯你,母皇对你也算不错,为何你如此害我?” “都说了很难回答。” “你必须回答,你得有个理由。” “单纯想肏你……” “胡说!你是不想透过强奸我,达到某种目的?我告诉你,我不会像别的被你强暴的女孩,愚蠢地爱上你。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抑或是将来,你都不可能从我身上得到任何好处。” “你白痴啊!怎么没好处?我强暴你,奸淫你的肉体,就是最大的好处!妈的,鸡巴硬得疼,还要跟你东扯西扯,干脆把你的衣裤扯烂。”布鲁退爬回来,伸手抓住她的裤头,惊得她娇叫:“布鲁,不许扯烂我的衣服,待会……待会还要穿。我……不反抗就是了。” “若能动的话,你会不反抗?”布鲁阴淫地笑着,看着雪蓉胯部,他的脑袋里尽想着她私处的风光,色脸尽显猥琐,淫淫地道:“怕什么?没衣服穿了,我的衣服借你。” 雪蓉羞怒地道:“我穿上你的衣服,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 “跟我什么?”布鲁淫洼地接道,开始解她的裤子。 雪蓉怨眼瞪他,瞋咽道:“谁跟你了?你强迫我的……” “自愿也好,强迫也罢,结果都是你跟我做爱。”布鲁说得鸡巴都翘起来了。 他像条狗一样,扒开雪蓉的绸裤,但见那蓝灰的亵裤被她的阴部隆胀得膨起。他胯间鸡巴翘得更是高顶,龟头胀得黑血欲喷,单手粗鲁地一拉,把她的长裤腿脱,随手丢到一边,道:“本来已经用我的衣服为你铺好爱欲之床,可是你偏偏不领情,我也可以省事许多。啧,雪蓉公主,你的屄看似好肥耶,我喜欢肥肥嫩嫩的处女小屄,待会一定会尽心尽意地服待它,我的肉棒不比二神将差劲!” 雪蓉怒瞋道:“平白无故的,为何老提二神将?” “他们天天肏你妈妈跟美女国师,我嫉妒他们!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妈妈喜欢被他们肏,你当然也想要他们肏。瞧瞧他们的大鸡巴,你每次做春梦,必定梦见他们。所以我就喜欢在你面前提他们,怎么了?你不喜欢吗?也难怪,你想到你妈妈经常被他们肏,好歹也算是你的干爹,你心里怎么是滋味呢?哈哈,现在好了,你也有我肏了。虽然他们的鸡巴很强劲,我比他们更强劲,你是不是感到很满是啊?”布鲁回手套弄他的小弟,把雪蓉气得肝都快爆了。 雪蓉正想喷话骂他,他接着又道:“你也不要嫉妒你妈妈有二神将。我知道你又想二神将的大棒,又怕会很痛。今天我做好人,把你的洞撑大,然后你跟你妈妈一起和二神将办事的时候,就没有痛苦了。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肉棒是以把你下面两个洞,撑得裂开……” “是不男人有根大鸡巴,到了女人面前,都会像你这般狂妄无知?”雪蓉冷冷地叱言,打断他的高论。 布鲁理所当然地道:“当我插入你的身体,你会了解,狂妄是我,无知是你。”他的手摸到雪蓉的阴部,隔着丝质亵裤拂划她的隆肉,眼睛却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色在羞愤间飘忽。 雪蓉是干脆的女性,到了此种时节,自知难逃一劫,便粗鲁地道:“你要肏便肏,不必玩花招,想要我屈服于你的淫欲;永无可能。”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为女皇的种!” 布鲁的手指勾住她的裤头,轻轻地往后拖拉。 她那雪白的绒毛渐渐地显现,随之便见隆耸的阴阜,缓缓地拉现出同样耸隆的大阴唇,以及白雪般的阴毛丛中那一道幽美的风影线。 神域般的地带,是每个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现在他的眼帘…… 雪蓉动弹不得,体下的细草、落叶、枯枝、沙泥……令她浑身不舒服;因为亵裤被腿除,甚至有几根草叶偷偷地剌碰她的阴唇,那种感觉又痒又难受。她的眼睛斜盯布鲁,眼神又怒又羞,憋着屈辱的俏脸蛋全红了。 “畜生,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阴户吗?” 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雪蓉粗鲁无畏地叱骂。 “女人的阴户见得多了,却是首次观赏你的阴户。请问公王,你长大之后,曾有哪个男人看过你的阴户?”布鲁的目光没有离开她的阴部,此时她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是无辜的小白兔遇见饥饿的大野狼般,颤栗着。 不管她如何的表现出无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贵,当她赤裸地面对即将强暴她的男人,她的灵魂连同她的肌肤,都在颤抖…… “无数的男人……”她以颤栗的声音回答。 “果然是淫荡的公主!原以为我是第一个,没想到我捡了个破鞋……” “你才是破鞋!你是男人中的破鞋!你跟无数女人好过,你破鞋,你才是……” 一连串的驳语,证明她心灵的颤脆。 “你在吃醋吗?”布鲁的手指轻轻挑着她的阴缝,虽然她嘴里说着气话,但他百分之一百肯定她是处女,因为只有未曾经历过男人的女性,才会轻易地流出晶莹的体液——她的爱液流得不是很多,丝丝的润泽在她的阴唇闪烁,如同春雪初融时,那一抹象征性的温润水光。 “你想得美!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中,会吃你的醋?”雪蓉被气得想杀人,然而她动弹不得。 “我也不要你把我放在眼中,但你将会把我放在你的屄中,哈哈!”布鲁粗野地说着,打开她的双腿,让她呈“大”字型摆开,趴到她的身上,色眼盯着她,腻声道:“公主,我们打赌吧,如果我弄得你舒服,你别找我麻烦;如果我满是不了你,我在你面前自宫,如何?” 雪蓉双眼瞪直,无语以对。虽然她鄙视他,可是她也懂得他拥有满是女人的本钱。这赌局未曾开赌,注定输的是她,何况她即使胜了,输的也还是她,何必跟他废话呢? “看来公主输不起啊!无论赌还是不赌,你都要被我强暴,结果是一样。如果赌的话,你侥幸获胜,就可以把我作恶的肉棒切掉,输了你也不会再有损失。况且,女人初次很痛,基本上不可能领略高潮,你胜的机率很大,为何不跟我赌一局呢?” 雪蓉的眼睛眨了眨,作出思考状,细想一会,她道:“赌也需要信用,你没有信用可言。”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问你要不要赌。若你敢赌,我们立字据。如此的话,刚说的那字据可以作废,我们另立赌约,你觉得如何?”布鲁侥有兴趣地诱惑道。 雪蓉一愣,想起初时他说要她写什么证据之类的,咬唇道:“好!我跟你赌,若你能够令我……舒……舒服,我事后不杀你。但若你没让我舒服,我亲手把你阉了。” “行!小人一言,猪狗难追!老子插死你!”布鲁狂喜,抱着她的脸一阵狂吻,弄得她整张脸都是他的口水。 她叫嚷着咒骂,然而最终她的嘴也被他吻住,再也骂不出声音,只余喘息若呻吟。 虽然雪蓉被布鲁吻过好几遍,她仍然不习惯他的吻。这并非说他真的有口臭,而是她厌恶他。她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在这不长的时间里,与他接触也很少,却很清楚他的德性。对他那种为了生存而四处逢源的方式,她充满鄙夷。 一个半精灵想在人类世界生活,几乎没有可能。他之所以能够生存,只因为她的母亲暂时还需要他、只因为这里不是人类王宰的世界…… “你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迷!你想事情的时候,特别的美。思,让我想起灵智……”布鲁压着她的胴体,感受嫩肤玉肌的弹性和腻柔。 自从达成赌约,她看似平静了许多,泪眼与他对视。 “灵智是谁?”她问。 布鲁没有回答,他痴迷地欣赏她的脸。虽然狂布不偏爱温柔和细腻,可是他毕竟后,她们不会拥有最初的纯洁…… 以半精灵的身份生活在精灵族,是他的不幸,也是他的幸运,至少他接触的女性都不是丑女;自从人类进入他的眼帘,他才知道,丑女是存在的,人类的女性果然不如精灵女性漂亮。 所有的精灵女性,在人类的世界都可以称得上是美女,这证明人类女性普遍没有精灵女性漂亮。但也不是说所有的人类女性都不及精灵女性美丽,人类中许多的女性也拥有倾国倾城的姿色,好比伊梅、静思等女,任何一个都不输于精灵。 至于拥有神族血源的雅瑟和雪蓉,更是拥有与精灵顶级美女媲美的绝世姿容。 “灵智是谁?” 雪蓉很清楚布鲁是低贱的半精灵,在精灵族不可能获得地位,但没有地位的他,偏偏跟许多精灵女性有一腿。她不想知道;灵智“是哪个,之所以重复地问,一是为了逃避此刻的窘境,二是想驱逐他色眯眯的死样,然而她似乎失败了,他仍然色眯眯吔看她…… (死样,没见过女人吗?啊~呸!) 肌肤相贴的温度,不知不觉间烧高欲望的火苗。 布鲁在脑中描勒她的容颜,她生得美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只是如何把这美丽的脸容用语言去描述、用心灵去印记,则需要用心体会她的脸部每一道线条。 人类或者神族,在遗传史上不似精灵那般诡异。 精灵族的遗传,不像她们对某些事物的坚持执着,而是选择代代演变。儿子与父亲、女儿与母亲,一般都生得不相像,这是精灵族特有的,也是她们久长的生命决定的。 神族与魔族也拥有长久的生命,可是他们在遗传上却选择基因的相似,这是因为他们有着与精灵不同的社会性。 精灵族的生育机率低,但她们也有过繁荣的时代,也提倡多繁衍后代。神族对后代的繁衍有种抗拒性,他们热爱性爱,却不喜欢结婚,也不想生育子女,因此后代相对少,在他们久长的生命里,也就不会同时出现很多相似的后代。 至于魔族,他们拥有比人类久长的生命,但与神族和精灵相比,他们的生命也短到应该到达的寿命。所以他们的进化史介于神族与精灵之间;他们的后代,有时候生得像父母,有时却跟父母完全不相似。 像布鲁这般的混血儿,也许是因为同时拥有人类和精灵血统的关系,他生得像父母。但是,他的遗传密码似乎也出现了差错,脸庞神似埃菲(埃菲是精灵,不应该生个孩子像她),使得他成为精灵族(如果他也算是精灵族的话)绝少生得像母亲的后代之一。 精灵们从他的脸上,更多的时候,看到的是埃菲善良的影像,只是他的性格却是布尔的狂邪。因此,他给人的感觉,更多的遗传布尔的特征。而他的身体,绝对地承传着那个宗族的特点。 从雪蓉的家族史也可以看出一般,她的母亲年龄已经两百多岁,却只有她一个女儿。跟人类的结合,并没有改变她们血液里流着的(不喜生育)神族意志。 她生得像她的母亲雅瑟,虽然她的发色跟雅瑟的发色不同(雅瑟黑发,她却白发),可是她们的脸蛋真的很相似,一样的雅致、典美,透露古女神的风韵。 不是每个美丽的女孩都拥有尖俏圆滑的脸蛋,但很多美丽的女孩,也确实拥有精致的脸部轮廓。雪蓉的容颜不是很精致的那种;因为所有的精致,不是含着纯情就是透着古风。雪蓉及她的母亲、乃至伊梅。迪兹,给人的感觉却不是纯情,而是艳冷妩媚的风情。 哪怕是跟随雅瑟的眠春和莉洁,也与纯情绝缘…… 单单从脸部轮廓去描绘,雅瑟和雪蓉都是椭圆的脸型,这种脸型往往有着长俏的脸部线条。说她们的脸蛋算不上精致,只因她们高挑的身段,若配个小小的精致脸蛋,即使算得上美女,也不会是绝顶的美女。 每个女人的姿色,是由她们的脸及她们的身体组成,若组配得恰到好处,便是极致的美。雪蓉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挑身段,注定不可能生就小小的精致脸蛋,然而她圆长妙俏的轮廓,按她的身材比例,也是超乎想像的细致。 这一张枣圆的俏脸,笑时清新妩媚(她很少笑),不语时,高雅中蓄着幽远的野性。 然而,她那如雪般洁白的肌肤(布鲁见过的女孩中,除了玉韵儿,没有别的女孩想撕毁她的纯洁的原因——他对风骚的女性拥有不灭的征服欲望,而对于纯洁的女孩,他同样拥有“撕毁她们的纯洁、摧残她们的玉体”的兽欲。 当初雪蓉与国师姬安走到一起,妖冷和纯洁同时映入眠帘,如同冰与火共存的奇景,刺激他欲望倍盛,冲口就是他的名言:想尝尝我的肉棒吗? 如今,雪蓉正等着尝他的肉棒,但国师却还是爱恋二神将的肉棒…… “如果你想用眼睛强奸我,你已经做到了。半精灵,我重申一次,若我离开太久,他们寻过来,被他们知道的话,所有赌约自动撕毁,你没有半分活命的机率。睑若被撕破,我也没有什么顾忌,你应该清楚这道理。” 雪蓉忍受不了他炽热的欲眼,她宁愿他蒙住她的双眼,然后他对她做什么,她可以完全不理会。虽然被强奸是令她恐惧的,可是强奸不是以让她致死,但这样的“狼视”,却叫她心灵倍受折磨;她宁愿他干脆些,则让她赤裸裸地在他眼前受尽煎熬。 布鲁浓眉一挑,砸落两道叫人作呕的“眼电”,道:“雪蓉公主,你的脸这么美丽,我怎么狠心撕破?也许在你认为,我是很禽兽,然而我从未想过撕破女人的脸,我只想撕破她们藏在秘密处的那两张脸之间,那薄薄的脸膜……我这比喻如何?” 雪蓉白眼一翻,媚艳四荡,无力地道:“强奸我的身体吧,别强奸我的灵魂。 “遵命!” ※※※
第十集 第二章 野奸 布鲁说得好像是雪蓉邀请他似的,在雪蓉怨气即将迸发之际,他抱住她狂吻,把她欲出的骂语,吻进她的喉咙。 她感到紧压在她私处的那根火热男棒,在厮磨她的阴户,了解他不会跟她再废话,心中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但一个姿势维持太久,她感觉有点累,好想动动身体。她想,或者可以抱抱他。也许厌恶只是偏见,这个男人抱起来应该不会很差。哪怕他的灵魂如何丑恶,他的身体也是几近完美的,联盟多少女兵梦见他,内裤都会湿整晚。 不知是不因为肌肤相贴,还是因为语言的交涉,她不那么讨厌他压着她。对于他的吻,她恨自己有些习惯,或者说是无视。他的吻是炽热的、野性的,当然也极有技巧,毕竟他吻过的女人太多,以他的天赋加上后天的锻炼,吻技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他蛇信般的长舌,吻得她有点晕眩,模模糊糊间,她跟上他的节奏,莫名的配合,令她想掐住自己的舌根…… 要命的是,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玉体抚摸。 粗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叫她的灵魂也为之颤栗。 他往她的私处,摸去…… 她应该蠕动身体,可惜她无法动弹。 她应该从心底抗拒,她的身体却很配合。 她应该冷淡地对待一切,然而她的理性彷似在燃烧…… “布鲁,如果你输了,你要守信!” 当他的嘴离开她的红唇,她乏力地重申赌约,像是要告诉自己,这不是“苟合”,也不是“强暴”,仅仅是一个“赌局”。她想,输的终会是他,因为在这事上,男人永远是输家。 她的信心,源自世代不变的常理。 然而,她忽略一个事实,世间往往有着许多“打破常理的存在”。 布鲁心中除了“欲念”,已经没了别的杂念。 他吻遍她洁如雪的脸,沿着她的下颌吻到她的颈项,听到锁在她喉咙里那如丝般的呻吟,刺激他的性欲更甚。 坚硬的鸡巴压在她的阴阜上,搏颤。 雪蓉双眸圆瞪,轻舒一口气。 他如此地玩弄她的私毛,卷扯得她丝丝的痛,又有莫名的、易上瘾的舒服…… “等我赢了,我把你的鸡巴一段段地切掉……喔!疼……” 布鲁的手指悄悄挤进结实柔软的阴缝…… 蜜穴初次被异物插入,她轻呼出声,想用眼神瞪他,可是他埋首在她的胸脯,含着她细嫩敏感的乳头,她只看到他黑呼呼的脑壳。胸脯和阴部的异样感觉越来越浓烈。 她想夹紧双腿、拢捂双峰,然而她的意念指挥不了肢体。 她的双手摊摆,她的双腿略张,她……恨死“捆魔索”。 乳峰隆耸,肉浮如玉。 二十四岁的她,拥有高耸圆挺的双峰。即使平躺,两堆圆肉依然如高丘;若是让她坐起或是趴跪,可以断定由她乳房围起的沟壑,亦是乳交的极品。 布鲁遇到一些女性都拥有硕大的乳房,雪蓉与她们比较起来,自然没有她们的巨大。但这种恰到好处的豪乳,却是美到极致。因被情欲刺激,她的粉红小乳头变得尖挺,柔软中带着坚挺,手感非常的好。 他的指尖在她的乳头上轻弹。 她的乳晕跟着颤动…… “痛……“ 雪蓉的呻吟柔怨好听,他含住她的乳,双手伸上来拢抓她的双峰,劲儿稍微大了些。 她怒瞋娇叫:“半精灵,我美丽的乳房要被你抓破了。现在我顺从你了,你不能够温柔些吗?抓得我的乳房都要爆啦……” 布鲁一愣,没有放松手劲,但他变得温柔许多——温柔地吻舔她两颗挺立的乳头。 “喔喔喔!痒……禽兽……” “公主,我很温柔了。你的乳头硬如红豆,难道你相思了谁?” “我思你个死人头……” 一你……!她们怎么骂你?“ “什么骂我?”布鲁的舌头卷舔她的乳晕,间隔咕哝几句。 “我要骂你!”雪蓉愤怒而天真地道。 “啊?……随便骂!” “懒得费力气骂你……” 雪蓉忽然觉得骂他都是多余;他从小到大,不知被侮咒多少遍,她骂他又有何用7。 “真的不骂我吗?嘿嘿,公主,我捏着你的乳头哩,你感觉如何?很舒服吧?以前有没有男人捏你的乳头啊?”布鲁双肘顶地,双手轻捏她的两粒小红奶头,轻轻地拉扯…… 她恼羞地道:“没感觉!你找死……喔!哪个男人敢碰我?喔噢!轻点,轻点!混蛋半精灵,我的奶头被你扯痛啦!你干脆拿把匕首把奶头割了……” “这是个很有创意的主意。“布鲁舔了舔她的左乳头,又道:”可是我不喜欢闱割女人。虽然你厌恶我,虽然我们是无爱的性交,只是某天你不小心生出我的种,还得用奶头来哺育,我不能够绝了我的孩子的奶啊!“ “你放心,我生谁的种,也不会生你的种!” “你妈妈比较喜欢我的种,我让你妈妈生……” “哼!噢嗯!痒……” 布鲁攀抓她的双乳,沿着她的腹线吻舔,吻到她的三角地带。他的双手缩退回来,抓住她的双腿,把她的腿分得更开,目光落到她的阴部。那里已经被爱液润泽,像是洁白的小羊迷了路,睡在原野过夜,清晨醒来,被露水沾润。雪白的绒毛,又像树梢的雪初融,莹光滴滴…… “公主,你的毛是下是被雨淋过,怎么湿得这么厉害?小心你的妹妹感冒哦!” 布鲁抚摸她的阴毛及阴隆,触手滑脆、弹实饱韧。 他爱恋地抚摸,摸得她的肌肤起疙瘩。 “被你的口水淹没了。”雪蓉羞怒地回道。 布鲁抬首,凝视她的脸,道:“我不喜欢被诬蔑,所以……”他的眼睛眨眨,闪出邪淫的精光,忽然埋首下来,脸压着她的私处,嘴唇紧贴她的阴唇,品尝纯洁的处女味道。 雪蓉也被他的嘴唇弄得玉体轻颤…… “思唔!布鲁,你的口水……好痒……别用你的脏嘴吻我,我讨厌这种感觉!” 雪蓉后悔说了刚才那句话,害得自己被他的口水淹没。 只是,即使她没说,结果也是一样。 这男人就像野狗,扑到她的身上,岂会不把她吃了? 其实,这吃得挺舒服…… 男人火热的嘴唇压贴着她敏感嫩湿的肥阴唇,那条巨大而湿热的舌头舔刮她的阴唇边缘,钝沙的舌尖顶入她紧合的阴缝,却没有真正地伸到里面,磨舔得她春心酥痒。 初次的不适应,有点难受又有点舒服。 即使无法分辨复杂的感受,她的身体也有点舍不得这种过分的温柔。 纯洁如风,掠春而过,吹荡无存,回拂已秋。哪怕他现在停止,某种意义上,她的童真已经从她的灵魂消失。所谓女性珍贵的纯洁,经不起在男性面前的一次脱衣,也经不起男人恶魔般的爪指一次划摸,更经不起男人狼口的一次啃舔…… 她只能够这么想,虽然布鲁身份低贱,终究也算一代美男子,以后回想自己的失身,可以自欺欺人的想:一个低贱但帅得掉渣的男人,结束了她的处女时代。 忽然想起莉洁和眠春,最后想到静思,她心中突感乏力。透过树叶的遮掩,茫然地看着缝隙间的碎片似的蓝天,哀叹道:“布鲁,你可知道,一旦静思怀孕,你的命就结束。母皇之所以命令静思从你,一是为了监视你,二是想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如此的话,她把你杀了,由静思的孩子继承血咒。因为你的父亲死后,母皇看到你的存在,对血咒的秘密极好奇。静思没怀孕,是你活着的王要原因,并非你有什么利用价值。有时候,我也替静思和眠春感到悲哀,没想到现在轮上我。” “喔……噢!我……想尿……”雪蓉企图说些沉重的话题,从而抹去身体奇异的感觉,只是无论她如何努力,下体的酥爽越来越浓,几乎瘫痪她的神经,比捆魔索的束缚还令她感到无力。 情潮暗涌中,女性特有的欲之体液,源源不断地渗出。 “噢……啊!不要……”她想扭动身体,想夹紧双腿,因为热流正涌出。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的体液污脏,只是就这样被布鲁引流、就这般献出初次的爱流,是不可原谅的。 “我肏!流我一嘴的淫液。公主,你的屄好没定力啊!” 布鲁稍抬首,盯着她嫩肥的阴户,但见晶莹的处女体液丝丝流出,他心中成就感倍浓,同时感叹雪蓉乃天赐极品。像这般会流水的阴户,万人中寻不出一个,很幸运的是,他曾遇到许多个。 做杂种真是性福啊,若他不是半精灵杂种,岂能尝遍美丽的精灵? 干!既然已是杂种,就他妈的做到底…… 雪蓉羞愤难当,瞋语道:“那是我撒的尿!” “你也尝尝你的尿的味道!”布鲁爬上来,揪着她的嘴,吻了下去,把唾液和淫液灌进她的喉咙,然后仰首起来,看着她皱眉恼恨,他狂笑几声,道:“如河水般清澈的尿啊,有着甘露的清新,我喜欢!” 雪蓉本想骂他几句,听到他这段话,她的俏脸“嚓”地红了,恼恨的眼神,多了几分羞瞋之意。 “公主,你都为我撒尿了,我不为你射泡精,哪对得起你的尿的诚意?再看一眼我的鸡巴,我要用这粗壮的肉棒插进你的尿穴,射一泡爽爽的精,哈哈!等我射过之后,你可以去找二神将,他们也有强悍的肉棒,你跟你妈妈一起让他们射,我不会吃醋。” 布鲁跪趴在雪蓉的细腰上,双手握着他的巨棒,耀武扬威地左摆右摇、上挑下甩,其状极淫。 雪蓉脸面变色,惊目圆瞪,瞋道:“布鲁,你敢用这么大的尺寸插进来,事后我非杀你不可!缩回短小的尺寸,我……我还是初次……” “我就喜欢用巨棒插你,爆你屄!” “你死……” 雪蓉的话语倏止,因为布鲁已经坐到她的胯间,把她的双腿曲了起来,那根长长的粗物压在她的阴阜,直贴她的小腹。她傻傻地凝视他,好一会,感到火热的肉棒压的……“ “天生这么粗长,我有什么办法?”布鲁看着自己的巨棒在她的毛缝来回刮磨,龟头舒爽的同时,心里倍感痛快。 雪蓉怒道:“你这白痴变态,你不是会变吗?” 布鲁侃道:“那是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我才弄得短小逗他们玩的。公主已经知情,恕我不能满是公主对‘短小’的追求。如果个个处女都要求我把肉棒变小,岂不是很没劲?大肉棒不仅仅是用来对付大骚女,也应该摧残小处女。嘿嘿,其实公主一点都不小,瞧瞧这火爆的身材,再瞧瞧这肥嫩的阴户,啧啧……磨得你的屄舒服吧?” 雪蓉看着他淫猥的琐样,真想别脸一边不看,可是她的脸蛋动不得;想把眼睛闭上,偏偏怒气加紧张,不能够平静地闭上双眸,只是恼恨浓浓地瞪他,似是要用眼神阉割他无数次。 “是吧?很舒服吧?看你的淫荡样,就知道你春心荡样,瞧你的屄流多少水!公主啊,没想到今天吧,其实我也想不到。突如其来的冲动,导致公主突如其来的艳遇!在森林里没遇到七个小矮人是你的遗憾,可是遇到只大野狼,以一抵七,也是你的幸运。如果有机会,我也叫静思插插她姐姐的嫩屄……” “猪头,你要自言自语到什么时候?爱插就插,废话什么!” 雪蓉无法忍受他的啰嗦,这是对她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她不知诅咒他多少遍7: (杂种……) “急啥?就来!” 布鲁把肉棒从她的小腹拉回,对正水泛泛的阴缝,轻轻往前推挺,顶抵在略张的红嫩细缝…… 但见阴阜下的裂缝渐渐拉分,巨大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里面红嫩的鲜肉已是可见。 他猛地抬脸看她,却见她紧咬双唇,俏脸绋红娇眉轻皱,眼神慌乱中荡漾丝丝的年春之损。 “胡说!你那东西粗粗的、硬硬的、热热的……都进来了,你想骗我?” “刀已出鞘,但未见血。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步,你仔细瞧瞧,我有没有全插进去!” 布鲁说着,一不小心,龟头从她的阴缝滑出,他立即伸手握住阴茎,往她的阴缝又顶…… “噢呀!痛啦!你要死啊,那么粗,进不来就别进,回去我找一百个处女给你!”雪蓉被顶痛,蠢话连篇。 二百个处女也抵不了一个公主!神裔公主耶,就要被我肏了。但你说找一百个处女给我,这话我紧记着,回头我还是会跟你要!我戳!“布鲁一下狠顶,偏雪蓉肥嫩的湿阴户很滑,圆滑的龟头顶过去,又往上斜滑出去,戳到她的小腹上。 “公主,我要扒开你的阴户,这样才好进入,实在太紧了,又滑……” “白痴烂人,我双腿张成这样,是你自己太粗……” 雪蓉感到布鲁的爪指按压她的阴户,立刻又觉得阴户被他掰开,她羞愤得想拿锤砸碎他的脑壳,然而她身心疲乏;想到自己最宝贵的地方,敞开在这么一个家伙眼前,她心中发出最后的悲叹:罢了,由得他了。 悲怆涌心头,眼泪浊俏脸…… “你别老是流泪,让我感觉好像是强暴你!” “你就是强暴我!” “我们有赌约在前……” “你强迫我在前……” “那我从后面来,这样不用看你的眼泪。思,好像从来没有从后面破瓜,应该夹得很紧,也挺有难度……男人就该向难度挑战,嘿嘿!”布鲁阴险地抛出一个淫眼,爬到一旁,抱起雪蓉,让她趴跪在地上,瞧着因趴势而垂吊的两颗弹性丰乳,兴奋地道:“果然是母狗式姿势最令人兴奋,公主,我要从后面插入啦!” 可恨雪蓉全身动不得,被他摆来弄去,还摆出一个极为侮辱性的姿势,趴着等他强暴…… 布鲁不管雪蓉心里如何想,他只想玩得尽兴。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身心放松一步一步的来,以后才没有遗憾。 他爬到她后面,趴俯下来往她胯间看,肥嫩的阴户被双腿夹隆成肉包,柔软的白色阴毛绒绒地生长在肉包上,像是包子蒸出来,太久没有人动,竟是生了白霉。早说嘛,都二十四岁了还是处女,这不是侮辱皇家的魅力传统吗?这次把她的包子整个吃下!。 “公主,知道吗?很多女性的骚穴都是这个姿势看起来最饱满。只是,我觉得大张裂的骚穴最是刺激。然而闭紧的处女嫩穴也让我极度兴奋。看你的骚液从你闭紧的嫩穴流出来,闪光闪光的,是我最喜欢的情景。真想坐在这里看到天黑,可是急着赶我进洞,好矛盾啊。我到底是该看你趴狗发情状,还是进洞采石乳呢?” 雪蓉不回答,她哭了。 这次是真的哭出声音。 “哭都这么性感!我让你哭得更真实更动情……但是,事前跟你老实说一句,打从开始我就想干你,今日做出这种事,就永远不后悔。所以别说什么事后杀我或虐我之类的话,因为我在威胁中生存下来,何苦威胁我呢?插你,贱货!” “烂人,你不得好死,只要我活着,叫你生不如死!” “插死你,贱货!” “烂人!呜呜!大烂人,呜呜!烂人……” “我不是人,我是半精灵。插死你……” 对骂中,布鲁跪到她的屁股后,双手抓着她肥嫩性感的圆臀,巨阳顶在她紧闭的、潮湿的阴缝,强硬的往里面顶,顶得她痛哭,还是未能够进半个龟头;他大是恼火,心想这个姿势开处毕竟挺难的,得想个办法顺利插入…… “烂人!好痛,你缩小些……把我插烂,饶不了你!” “插不插烂你,你都饶不了我。为了能够插进去,我得让鸡巴萎缩……” 布鲁掰开她的股沟,两只拇指按压她的两片肥阴唇,使劲地往两边掰拉,低头一看,红洞裂现,肉壁粉嫩如血琥珀,他胯间的鸡巴猛颤,颤了几次,缩短成二十公分左右,龟头抵入红洞下裂处,黑红的肉球塞进裂红之洞,把阴裂塞得满满,肉与肉的紧贴,快感自龟头传来。激。 “我说过,要用最自然的尺寸,插入你的处女嫩穴,所以……你会很痛!” 说罢,他作恶地运转魔脉,魔血的冲激使肉棒恢复原状,满满地塞入阴户,龟头像是被滑湿的软胶勒紧,他大呼一声“爽” …… “啊呀!烂人,好胀,痛啊!你插莫芜的时候,也没用恐怖的尺寸,我是处女,却要我承受你的变态巨阳……” “你知道莫芜被我插过?” “那晚她跟兰洛厮斗,事后我问原因,所以知道……” “那变态女人,也该让男人插插!呼喝,公主,很爽哦,你感觉到我的龟头塞在你的阴户吗?”布鲁故意让龟头抵着薄薄的处女膜,挑动几下,没有直接进入,撩得她又痛又暗爽。 “你……插进来,反正这样了,以后我加倍报复!” “别老是威胁我好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你进来,烂人,别堵在门口!” “哇,公主,你的比喻好深奥,若非我同样是深奥之人,大概难明白你的妙语。是不是觉得龟头塞在你的洞口,又胀又舒服?很想我插进去?你跟你妈一样淫荡,遇到大鸡巴就压抑不住内心的骚动。很好,我很喜欢。铁般的龟头都被你的热屄给融化了,红红的水蛙,包着我红红的火龟,插死你!” 布鲁冲动难抑,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肉臀,腰胯暗使劲,巨阳缓缓地往蜜穴深处推进,因为处女阴道夹得巨紧,加上处女膜的阻挡,这种缓力的冲刺一时无法刺破她的膜。但他也不急,当插得她叫痛,他退了回来,反覆抽拉十来次,她的蜜汁流得更多,阴户浅部也被龟头撑胀得裂分。在浅部的抽拉变得顺畅了,她也不怎么喊了,时不时地闷哼一声。 虽然布鲁的龟头非常的粗大,然而雪蓉那看起来并非很宽长的阴裂,却是以容纳。开始的时候,因为还没适应,她感到撕裂般的胀痛;当他的龟头沾满她的滑液、当他的浅抽浅插令她感到舒服并流出更多的体液之时,敏感下体传来的快感使她身心骚痒。即使明知他全根插入的话,她会痛得要死,内心深处还是想他插进来——她当她不想跟他再继续耗时间。 她真的很想他继续插进…… 像是胀裂的阴唇,被火热的球体膨胀得疼,偏偏又有无以名传的舒爽…… 一定是自己的阴唇咬夹他的龟头,太紧;一定是自己流了太多爱液,好渴…… 犹如燃烧般的大棒,缓缓地往她深处推进,紧紧地压着她的膜口,她似是感觉到了肉棒正要冲破处女膜,往阴道的最深处推入。随着痛觉越来越浓,她的心脏几乎提到喉咙,堵得她无法发出声音的同时,也有一种窒息感,导致她的脑袋短暂缺氧,刹时一片空白。 就这样……就这样……被他奸淫! “插死你,贱公王!” “痛啊……呜呜!痛呀……痛……”
第十集 第三章 逆转 即使枪剑刺进她的肌骨,她也能够忍受,但破处之痛,她却难以忍受,最终是歇斯底里的痛哭出声。坚硬的、粗长的、烫热的肉棒插在她的阴道,把阴道全部塞满,处女膜的破裂及闭紧的阴道撕裂之痛,令她全身肌肉都在抽搐,双腿几乎痛得麻痹。她胡乱的哭喊,却是喊不出成句的语言。 在这个时候,她感到疼痛无比的阴道被撑胀,似乎是他的肉棒增大不少,同时感到自己的脉息跟他的脉息相连,痛得冷汗直渗中,她愤怒地回首看他…… “烂人,我痛得要死,你还……你?” 她的语言中断,只因看到他的双翼振拍,双眼如狼眸,血红凝现,像是极为痛苦。 ——痛的应该只是她,为何他如此痛苦? 深插在体内的巨阳没有任何的抽插动作,但阳具的筋脉之搏动却是异常激烈,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阴道里搏跳,像是她的阴户里多出一颗邪恶的心脏…… “……你怎么了?我很痛……” 布鲁咬紧牙关,俊脸抽搐得扭曲。雪蓉的处女之血对他血咒的冲激,比她的妹妹静思有过之而无不及,若非现在的他可以略略地控肏血咒,想必他已经被血咒反噬致死。 自从经过莉洁的初血浸淫,这一路上他搞了好些人类处女,都没有反应,他以为血咒已被自己吸收,不会让自己搞处女的时候那么难堪。谁知插进雪蓉的处女穴,竟然被血脉里狂冲的血咒冲激得全身欲爆,脉搏不堪忍受这种澎湃的血冲而膨胀至极限 这让他想起与水月灵的初次,因为在那瞬间接受血咒的转移,他当场晕死过去;又如首次进入静思身体时,因静思乃魔族遗裔,他几乎暴毙。但他记得水月和静思都表现得很痛苦,为何雪蓉除了破瓜之痛,不受血咒的影响呢? 他很想问清楚,也很想回答她的提问,然而此刻全身不受控制,血液在血管里狂奔,身体却僵硬不能动,只剩双翼奇异的振拍;这双翼张得也很奇怪,不是他想张开的,插入刹那,它们自动暴张出来,但是淫兽鞭偏偏乖巧得很。他略感安慰,虽然血咒大体失控,淫兽鞭却是受他肏纵——狂布宗族的传承,他最喜欢就是淫兽鞭,只要能够肏纵淫兽鞭,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视。她的阴道天生细窄,加上破瓜,自是紧上加紧,夹得他的肉棒无限爽意。湿润中的温度,比一般女性高些,这是他没有遇到过的。脑中闪过的记忆,定格在父亲的某段记忆里关于某个女性的印记,那个女人的阴户,拥有异常高的温度…… 雪蓉与那女人相比,这略高的温度无疑是小巫见大巫。他心中恨意倒现,发誓定要代父亲肏烂那女人燃烧的牝户…… 肉棒全根插在雪蓉的阴户,顶得她的内肠震痛。即使是比她高挑的女性,也很少在初次能够把他的长度容纳。由此可见,此女阴道之深长是以跟雅聂芝比拼,而她的细窄程度比雅聂芝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总觉得她的阴道内部结构有些弯曲,弹性十是,在他深入时,阴道也被插拉得绷直,越显得紧凑。“种磨蠕由她嫩厚的阴道壁产生,阴道深处涌出轻微的吸吮。他心中暗惊,此女若非从小修习淫术,便是天生宝穴,或者她两者兼有。 这种极淫作用令血咒变得更活跃,全身经脉的气息奔流如火烧,疼痛难当。 “烂人,你到底怎么啦?我下面好痛……你别吓我!你若是要死,也别死在我的身体里。你说句话啊,你这样子好吓人,插着我……混蛋,烂人!我的……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力量在回复,气息在体内冲激。如果你继续侮辱我,等我冲开你的结界束缚,我杀了你。” 布鲁有苦难言。天底下的男人,做爱也会痛苦的怕只有他了。 悲哀啊! 紧要关头,他暗运引龙诀,顺着血咒力量导引。然而越是这样,血咒流窜得更狂猛,即使母亲封印在他生命中的护航魔法也压制不了。便在此时,他看见雪蓉洁白如雪的娇躯爆出满天异彩,他心中暗凛:捆魔索竟然压制不了她的魔源? 死定了!强奸虽遂,命也难保。小女人竟在他不能动时,忽然爆发力量,不是叫他没法活吗?妈的,早知不强奸她……这次精未尽人也要亡了,要命啊! “烂人,我……我身体像在燃烧、在爆炸……,我控制不了,好难受……” 布鲁看到她的脸呈现一种不健康的血红(他自己也是一样,只是他看不到自己的脸),蓦地想起静思。他记得静思也是无法控制体内的魔源,险些要了他的命。他乱极思静,脑中闪现无数记忆。她强大的魔劲摇撼四周之际,他血眼暴瞪,射出两道实质的红芒,嚎吼一声,双翼狂拍,身体如狂风抖动,黑红的强芒爆现,与她的异彩相互交雜,詭異而驚艷。 “喝!插死你……” 紧要时刻,布鲁身体终于恢复自由,但狂乱的血咒力量依然持续,他需要用发泄的方式挥散全身的痛苦,于是在异光交杂中,他抱着雪蓉嫩白的肥臀,开始一种狂乱的抽插,只见她那好看的、白嫩的、浮隆的肥阴唇被抽拉得不停地翻张、凹陷。凹陷又翻张…… 扑滋扑滋! 悉瑟悉瑟! 肉与肉相搏声,膝盖与草丛的磨擦声,伴随着男人野兽般的嚎吼与女人伤免般的嘶哭…… “白痴烂人,插死我啦!好痛,好痛!我的身体像是要爆炸,我好痛苦啊!我的力量……要把我的身体撕裂,好痛,比下面还痛,你快快插我,这样我反而觉得好受些……插死算了。呼呜!烂人,你到底什么构造?为何我的力量会变得不受控制?好像你那根东西肏纵我,让我的魔源跟着你狂乱……呜呼!插我,插插……我、被你插着,我觉得舒服许多……” 雪蓉胡言乱语,这并非她高潮时的呢喃,而是她没办法组织语言形容此刻的感受,因为她的魔源跟布鲁的血咒产生互动,致使她体内的神力狂窜,企图与血咒抗衡,因此她感到全身燃烧、疼痛,比下体的裂痛还叫她难受。在布鲁的抽插中,她的疼痛得到泄放,隐隐地感受到某种快意,所以她一边喊痛一边要求插她。 布鲁也需要释放血咒的冲激,跟她一拍即合,狂插她淫水满满的血穴,喘喝道:“雪蓉贱货,你叫我插,我就插!干你娘!跟你两姐妹做第一次,不但痛苦万分,而且几乎要丧命。早知如此,我拿木棍插破你的膜,等你流出第一波血液之后,再狠狠地南你。现在害得血咒疯窜,想停也停不下来。你娘的,处女我也干过不少,很少干到你们这样的,倒霉!” “痛痛!烂人,你的好粗长,插烂我了!我比你更倒霉,若我早知被你强暴,我定会在你之前随便找个男人把我毁了,也不用忍受现在的痛苦。自从遇到你,母皇好几次告诫我不要太靠近你,结果还是着了你的道。母皇说,我们这族女人遇到血咒传承者,第一次都会很痛苦,原本我不相信……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别的女孩只是破裂了,裂了!” 布鲁低首见她阴户肥翻、红肉滴汁,如羽绒般的阴毛湿倒两边,再看她的俏背渗汗若晶露,两颗乳房也因他在后面推动,前后左右的摇摆,心中淫意更甚。趁她哭诉之际,把肉棒变成终极状态,四十公分粗长的巨棒把窄细而富于弹性的阴道也撕裂了。 他乐此不疲,疯狂地抽插,巨棒几乎插尽。 虽然她没有莫芜等女高大,阴道却弹性无限,不愧是女皇的女儿,拥有非一般人的宝穴。 插!把鸡巴插尽……插到她肠穿肚破! 简单的结界,被两人的力量冲破。 树林也被这两股撼天摇地的力量摧残。 雪蓉也不顾后果了,因为剧痛中,她需要一种发泄。 此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脑袋也变得狂乱。 她只想着一件事情,就是需要不停的抽插…… “公主,公主……半精灵,你会把公主搞死,快停止,我顶替她!……你这变态,变得如许粗长,公主还是处女……” 也许是因为结界的破裂,两人的力量震撼精灵幽谷,莫芜和布墨去而复返,当看到此情此景,莫芜试图冲过来把布鲁拉开,却被两人的力量波圈震得倒飞,她只得远远地叱喊。 “插……插我!不要停!莫芜,你们回来干什么?事后我必杀你们灭口……” “公主,我们也不想回来,可是你们搞得太大,军营被惊动,他们想要过来,我阻止他们,说你在跟他决斗。他们不放心,怕你敌不过半精灵,被他欺负,还是坚持要来支援……” “我本来就被他欺负,你们没眼看吗?痛死我了!你们……回去!跟他们说,谁敢插手我跟烂人的决斗,我必诛他九族!念在你们替我挡住他们的份上,我把刚才的话收回,但你们若把今日所见说出去,我就……啊!痛……!滚啊!看什么看?不需要你们帮忙,要发骚到军营里找男人去!” “我管你喜欢什么!快滚!” “公主,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鸡巴有多粗长?” 莫芜看着布鲁粗长无比的肉棒,狂野地抽插雪蓉流血不止的阴户,她猜测雪蓉的阴道已被撕裂,不则不会大出血…… “你是不是要拿尺量过他的鸡巴,你才肯离开?”雪蓉忍无可忍,她顾不得羞耻,愤怒的情绪和痛苦的身体覆盖她的生命,令她说话也变得歇斯底里。 莫芜见情形不对劲,转脸对布墨说道:“你守这里,若公王不行,你替上去。我挡住那群家伙……就怕这事会惊动皇后,她若是赶过来的话,事情会变得不可收拾。” 说罢,她的身影掠闪,迅速地消失了。 留下布墨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淫象。 她以前见过布鲁用粗长的肉棒肏宗族女战士,当时是为了证明他并非“小鸡”,但她没有想到,他的肉棒会变得如此奇异,而且比那时候粗长好多…… 忽然之间,她觉得有些口渴,下体也有些湿意…… 她急转过身,颤着声音说:“公主,我只是……放风!他与我同宗,我不跟他好……” 冷静沉稳的布墨,难得一次扭捏。 雪蓉没听布墨说什么,她剧痛的身体加上狂乱的魔脉,已经让她忘了周围的环境。 ——哪怕她的母亲过来,她依然无视之。 “痛啊啊!啊啊!插得我好痛……烂人,你好粗,……好强……” “呼喝!公主,你的嫩屄夹得好紧,我险些精关大开。蠕动的阴道,还有吸力,太爽了!我插,插插……” “啊啊!啊啊!啊……!烂人,烂人……” “喝!你怎么不叫我做野狗了?” “烂人,我就喜欢叫你烂人!啊……痛……” “很痛吗?我停止啦!反正布墨在,我找她发泄,她无法反抗我……” “不准停止!虽然……很痛,可是这样,我才舒服些……我的身体很奇怪……有些快感,但还是痛。我的力量令我的身体痛。也因你太粗太长,我下面也好痛,好像撕裂了。” “你的阴道就是被撕裂了,我插!” 布鲁重重地挺插,顶得雪蓉喊出一声哭叫,接着她哭道:“真……真的裂了吗?呜呜!难怪这么痛,你……到底多粗长?把我整个身体都填满了,好痛!又不想你把它抽出去……” 布墨听着这些淫言荡语,浑身不舒服,撕下一片衣角再撕成两小片,揉成两颗布粒,塞进双耳…… 布鲁趴伏到雪蓉香汗淋漓的俏背,咬住她的耳朵,腻声道:“公主,你想要舒服些,还是继续疼痛?” “我想舒服些……”雪蓉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承认是淫荡的公主,我就让你无限的舒服。” “我痛死算了……”雪蓉咬牙切齿地道,她此刻恨布鲁入骨。 “我肏!疯狂地喊着要我插,却不愿承认是骚货,你知不知道你是被我强暴?”布鲁拍打她的白嫩屁股,显得很是开心。 血咒渐渐恢复平静,他的痛苦减轻许多,肉棒被她的蜜穴夹得爽乎,抽插之势自然不会变弱。看着美丽的阴户被巨棒摧残,他心中得到很大的满是,俯身探手过去抓她的玉乳…… “啊痛!啊呀!别抓……烂人!总有一天我也要强暴你……”雪蓉愤怒地誓言。 她似乎忘了,世间没有男人害怕被女人强暴,除非那女人执着利鞭或是假阳…… 布鲁不当她的话是一回事,淫呼道:“强暴我吧!你就承认吧,很早你就想强暴我,好爽!你的处女之血对我的帮助很大,经过你之后,以后搞什么处女都没有问题。回头我要了眠春,那小妮子天天巴着我睡她,本来想留她救命的,但想想我也不像是短命鬼,好歹我是半精灵,活的时间总比人类长很多,思长很多……” 他想起自己使用过太多的禁咒,本来很长的寿命,怕也长不到哪里去。 “好痛啊!啊啊!我不管,我命令你让我不痛!”雪蓉毕竟是帝皇之女,即使这种时刻,也表现得很强势,仿佛是她在操纵布鲁强暴她。想想也是,虽然她貌极纯洁,但她并非无知的女孩。 她了解许多,不曾做过而已。 所以,与其继续痛苦,不如从中得到快感。 “我会给你快乐,因为我们的打赌是让你的初次获得快感的满是,但不是现在给你。我要让你极度痛苦后,再享受极度的欢乐。小屄夹得我真紧,我肏!”布鲁发狠地说着,也发狠地抽插。 经过雪蓉的处女魔血浸淫,他的血咒又得到进一步的牢固。他越来越自负,忽然有种“天下我第二的狂妄想法。 “烂人,强奸犯!你把我的身体胀裂了,当然紧……你生这么粗,插母牛,你都觉得紧!啊呀!布墨,你赶紧离开,我不希望你看到某些事情的发生……” 雪蓉的身躯动弹不了,但她的话具有权威,布墨举步要离去。 “布墨,留下!”布鲁喝道。 雪蓉叱道:“布墨,你敢不听我的命令?” 布鲁又道:“布墨,我是宗主,你是宗族战士,必须听我的。” 布墨气得坐到地上,闷叱道:“谁的话我都不听,就背着你们坐,懒得看你们。” 她受够了两人的气,以为她想守在这里吗? 若非她也像莫芜一样怕出事、连累家人,她早离开了。虽然她们远离故土,征战精灵族,然而在遥远的故乡还有朋友相亲人;若果公主被布鲁整死,女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不想跟布鲁那个……只是公主不济事的话,她也只能牺牲自己的贞肏。 自从与精灵会战以来,她心中有解不开的憋气。未到达前,途中饿死累死许多士兵,到达之后被困在雪原上,时至今日,终于杀进幽谷,却久久未向精灵族发动攻势。联盟的将领只想俘虏精灵女性,然后进行奸淫。哪怕是莫名其妙地高举灭绝精灵大旗的女皇,也是若无其事地跟她的两个爱徒(二神将是雅瑟的徒弟,亦是她的宠男)淫乱。 这让她觉得整个战争变了味,找不到战斗的目标;连生活的目标仿佛也失去了。 拿现在来说,她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守在这里?难道只因她的身份低微,就必须守着她们的淫乱?说雪蓉公主是被强暴,看到的人都不会相信,公主不停地说着淫言,喊着要布鲁肏…… 两人的淫言荡语,像一对狗男女在野地苟合,何来的强暴之说?平时看公主也是安分高雅的女性,为何遇到大肉棒就变成淫贱的骚女? 莫芜也是,见到布鲁的大肉棒,眼睛都直了——死变态,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身为狂布宗族的战士,她见惯各种淫乱,也不把贞洁当一回事。之所以保留纯洁,只因这些年来没有男人令她动心,宗族也没派她陪权贵(或者因她是狂布远宗的缘故吧),所以她也没向哪个男人张开双腿…… 但这不代表她把贞肏看得很重。如果宗族派她去陪男人,她也不会皱下眉头。性爱就那么回事,不就是让男人自己的双腿间抽插吗?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何必想得那么复杂、严重?反之,要找一个令自己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的男人,却是相当的复杂、困难。 像她这般身高的女性,很多男性都想推倒,因为特具挑战性。然而,她怎么会看得上矮小的男人?太多的男人比她矮,比她高大的少数男人,她偏偏又看不上。 二十三年来,她见惯淫乱,却不曾与男人相淫,就连初吻…… 她回首看了一眼布鲁,猛地又转首回来…… 思,初吻,被一个混蛋夺去。 她经常与男性赤身搏斗,不知被多少男性拥抱过。但搏斗之外,敢把她抱在怀里挑逗的只有一个混蛋。唔,混蛋,生得高大好看的混蛋,不久前还调戏她,现在却强暴另一个女人。 ……混蛋…… “啊呀!啊啊!烂人,你越来越猛,我流好多血,双腿都湿了……” “公王,你的淫液,流得比你的血液多些……” “插这么久了,你怎么不射精?我痛死了!” “我不是正努力吗?你这么想要我的精液?” “我想要你的命!啊,痛……” 布墨捂紧耳朵,却感下体湿热。她以前看的淫乱也够多了,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状况。幻想他插进她潮漏、燥热的肉缝。她忽然想要他那根粗长的肉棒,磨擦她变得痒的阴户…… 但她只能夹紧双腿,避免太多的爱液外流;她只能闭唇双唇,免得急促的呼吸像某种呻吟。 她抬脸看天,希望天快点黑,然而黑夜不准备立刻强奸黄昏,只是调戏黄昏。 就像布鲁调戏她,却没有强奸她…… 她希望布鲁快些结束,可是她清楚,他比谁都持久。 “公主,我快不行了,你的淫术太厉害了!” 布鲁喘喝如牛,抽插的“噗啪”之声猛烈。 雪蓉痛苦地呻吟:“思!啊呀呀!烂人,我没用淫术,我痛得要死,哪有心情跟你淫?啊痛,你只是令我痛,没使我满是,事后依赌约,我就阉你……” “我干!想闱我岂是那么容易?狂布巨棒若没有令女人欢乐的本事,不是笑死人吗?让你瞧瞧我让纯洁处女瞬间变成淫荡骚货的本领……” “啾!”布墨蔑视地发出声音。 处女被那样的巨棒插入,除了痛苦哪还会有快乐? 公主的阴道都撕伤了,有快感才是病! 但是…… “噢噢噢!烂……烂人!插……插我!忽然变得舒服……好喜欢这种感觉!我要疯了,好爽……好爽!你的大肉棒,插得我好爽,我全身的痛苦都减轻啦,你这烂人……我会找你算帐的,用如此卑鄙的淫术……啊噢!思思思!好深,阴户好胀……” 雪蓉口中淫语不休,布墨难以相信,猛地回头看,只见布鲁的胯部闪烁黑芒。 在他猛烈的抽插中,两人的汗水滴流,淫血从阴户滴落草地,把大片野草染红了。 “公主,爽吧?让你领略强悍的淫兽鞭,让你以后在别的男人底下的时候,就会想起我。哈哈,我插,插公主的嫩屄!越来越紧了,你的阴道在快感的时候会收缩,还会缩退变曲,吸吮也越来越强烈,我的坚硬被你融化了。遇到许多女人,只有你和夫恩雨能够令我把持不住。说你不用淫术,鬼都不相信!” “思喔!喔喔!我……我是修习过淫术,可我真的没有使用。我们的淫术,做爱的时候主动使用,不是由我们控制的。喔……你强暴我耶……我怎么……怎么……思思!不仅仅是淫术,母皇说我天生就是好女孩……” “我知道,单淫术不会像这样。你天生的骚货……” “烂人,不准骂我!是你强奸我……” “你身份高贵,心性太高傲,不把男人看在眼中,也没有男人敢动你,如果我不强奸你,你要做处女到什么时候!所以我把你的荒漠开垦,让你像你妈妈一样,被很多男人耕耘,这样你不是很爽吗?哈哈,这是刚开始的时候想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禁裔。除了我,谁都不能够在你这片肥土上撤野!想杀我啊?那你永远找不到男人替代我……” 布鲁抽出肉棒,左手中指插入她裂张的血色阴户,右手抓住她的天灵,双唇颤动,咒念起咒…… 雪蓉只感阴部魔流激荡,眉心处射入一道魔流,直通她的阴部。 当两股魔流交集之后,朝她的全身经脉散开,然后没了感觉。 她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布鲁施咒结束,抽出手指,巨棒再入,边抽插边说:“生命枷锁,听说过吗?” 雪蓉娇叱道:“生命枷锁?你把那么思心的精灵封咒施放到我身上,以为我就不敢杀你?啊噢噢……又来了!烂人,可恶的烂人,我……我服输了,就要死啦,思思!插我,大肉棒,只要你的……” 布墨感到雪蓉的气劲越来越强大,而布鲁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猛烈。 雪蓉的娇体,被他抽插得颤抖,两颗好看的、圆大的乳房,没有停止过的滚摆。 布墨咽了一口唾液,下体涌出一阵潮意…… “噢喔喔!呀哟,呀哟!我晕了……要尿了……烂人噢……你好强……” “公主,你吸夹得好紧,我要射了,你给杂种生个儿子……” “不要!啊啊……不要射里面……我不生孩子……绝不给你生……啊……” 布鲁抽搐般的抽插,股股热精喷射,爽得他仰天啸喝。 雪蓉发出阵阵淫糜的呻吟…… “啊哦哦!不要……不要啊……” 布鲁也感不对劲,猛然低头,只见雪蓉背部拉出一双翅膀。 这双翅膀伸展的同时,迅速地生长出洁白的羽毛,竟是久违千年的天使羽翅! “神族羽翅?”布墨惊呼。 传说中,魔族、神族、精灵都拥有翅膀,但三者各下相同。 精灵翅膀是貌若薄纱的蝉翼,魔族翅膀像布鲁的肉翼(当然不如他的肉翼宽大,因为他的更接近于龙翅),只有神族和兽族中的鸟人拥有羽毛之翼。可是神族与鸟人的羽翼有很大区别,神族的羽翼丰满而庞大,而且不管什么颜色,都是纯色并伴着神芒而存在,鸟人的羽翼没有神族的羽翼巨大及纯色。 布墨不敢相信公主竟然是神族之女,由此可推知雅瑟也必属神族…… 人类联合各族灭神之后,还是逃离不了被神族统治的命运? 雪蓉庞大而洁白的羽翼带着迷人的光晕拍振,她雪白的长发跟着飘飞,但她的身体却趴俯在地。 布鲁紧紧地压着她,黑红的肉翼贴着她的白羽之翼拍动。 两人强悍的魔斗之气劲已经消失。 布墨定了定神,急忙跑过来,跪蹲到两人身旁,紧张地呼喊:“公主,公主……” 雪蓉虚喘道:“烂人,结束了,下来……” “你怎么能够动了?”布鲁值言收翼,滚落“旁,仰躺在地上牛喘。 雪蓉忽然爬起,扑到他的胸膛,给他两个耳光,哭骂道:“叫你强奸我!我从来没这么痛苦过,都是因为你对我使用什么捆魔索,被你插入后,身体受疼痛刺激,自发性反抗结界,弄得我这么痛苦!叫你害我……我杀了你!” 她掌变拳头,重重地轰向他的脸庞,“砰”的一声,打得他俊脸崩裂,血液爆流。 她愣住了,第二拳没有击落,高举着粉拳,怒道:“为何不躲,也不反抗?” 布鲁从短暂的脑震荡中醒神,血嘴抽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他抓住布墨的衣服,使劲一扯,撕落一片布匹,递举到雪蓉面前,道:“你输了,用你的处女之血,写下你的承诺。” 雪蓉愕然一会儿,抢过他手中的布丢回给布墨,挥手又擂落,拳拳击在他的脸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为女皇的种!” 布鲁的手指勾住她的裤头,轻轻地往后拖拉。 她那雪白的绒毛渐渐地显现,随之便见隆耸的阴阜,缓缓地拉现出同样耸隆的大阴唇,以及白雪般的阴毛丛中那一道幽美的风影线。 神域般的地带,是每个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现在他的眼帘…… 雪蓉动弹不得,体下的细草、落叶、枯枝、沙泥……令她浑身不舒服;因为亵裤被腿除,甚至有几根草叶偷偷地刺碰她的阴唇,那种感觉又痒又难受。她的眼睛斜盯布鲁,眼神又怒又羞,憋着屈辱的俏脸蛋全红了。 “畜生,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阴户吗?” 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雪蓉粗鲁无畏地叱骂。 “女人的阴户见得多了,却是首次观赏你的阴户。请问公王,你长大之后,曾有哪个男人看过你的阴户?”布鲁的目光没有离开她的阴部,此时她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是无辜的小白兔遇见饥饿的大野狼般,颤栗着。 不管她如何的表现出无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贵,当她赤裸地面对即将强暴她进去了。“ “你故意插进来的……” “哦?只要你提提屁股,它不就滑出去了?” 雪蓉看着他闭目间定的神态,更是怒火攻心,叱喊道:“烂人,睁开眼!说,为何不反抗?” 布鲁不回答,他举起双手,搂抱她的背,手指撩拔她翅膀上的羽毛,道:“回头我跟女皇提亲,让你嫁给我如何?” “我不会嫁给一个强奸我的家伙!” “你的力量是以冲破我的捆魔索,我并非你的对手。你要嘛杀了我,要嘛依之前的赌约,不计较这事,当作没有发生……” “没有发生?你还在我体内,你让我当作没发生?”雪蓉悲愤地冷叱。 布鲁道:“之前你不是很干脆的吗?为何变得如此婆妈?” 雪蓉凝视他满是血的猪头脸,双手抓住他的尖耳,爆起性子娇喝道:“我不管,你睁眼,快睁眼,我讨厌你闭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 她的娇体扭动一会,双翼安静地贴压在地。 渐渐的,光晕扩散,白羽飘扬。 当羽毛化成光晕消失之际,她的双翼随之消失。 她微微挣扎,结束长长的吻,凝视他好一会,她咬唇道:“你赢了,我不杀你!但你别想以后会好过,我会让你后悔把我强暴。我说过,要强奸你,我现在就强奸你!虽然我很痛,可是我就是要强奸你……” 她开始耸扭屁股,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布墨看得双眼瞪直,隔一会儿,她道:“公主,以后再强暴他吧,快天黑了。” 雪蓉叱道:“轮不到你来管我!” 布墨垂首无语。 布鲁落手在布鲁的胯裆,探入她的裤头,抚摸她潮湿的内裤…… 她慌急地抓住他的手,仰首慌眼瞪他,惊叱道:“你要做什么?” “烂人,砍了你的脏手!”雪蓉跟着叱骂,伸手进布墨的裤裆,想把布鲁的手扯出来,也触碰到布墨的湿。她惊诧地看着布墨,道:“原来你在发骚,回去后,我让二神将满是你!” 布墨脸面变色,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二话不说就插向她自己的心胸。 因为事情太突然,她抽剑的速度又太快,布鲁和雪蓉行动都不方便,仓促间难以阻止她插腹自杀,刹那便听到匕首剌肉的声音。可是,喊痛的却是布鲁,惊呼的人变成了布墨和雪蓉…… 原来布鲁惊急之下,抽手出来格挡,手掌被匕首剌穿,痛得他呱呱嗥叫:“哇哇!痛死我了,不准我摸就算了,干嘛拿小刀刺我的手掌?哇啊,别抽啊……痛呀呀!” 布墨惊愕之余,吓得抽回匕首,布鲁的血立刻染红她的胯裤。她丢掉匕首,撕落身下的衣布,慌急地包扎他的手掌,咽声道:“我又不是想刺你……你自己伸过来。而且,你的手可以变得最坚硬,为何却让我的匕首剌进去?” “你白痴啊!你刺得那么快,谁有时间想那么多?你以为我想手掌被刺个洞吗?以后不摸你那里就是,湿黏黏的一点都不好摸,还害得我的手掌破了个洞,干!” 平时坚强冷酷的布墨,此时泪流满面,一边帮他包扎,一边哭咽道:“我不是故意的……” “哭什么,一点都不像你!不喜欢二神将,直接跟公主说,用得着拿刀刺我吗?与其拿刀刺我,不如向公主求情,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是吧,公主殿下?”布鲁眼睛转而看着雪蓉,强颜欢笑地道(手掌真痛!)。 雪蓉猛地推开布墨,把布鲁的手拉回来,见已经被包扎好,她扭首就骂:“装什么贞烈?你们不是有随时可以陪男人这项规定吗?” 布墨紧紧地咬住双唇,又从身上撕了片衣布,爬过来轻轻地擦着脸上的血渍,眼泪点点滴落在他的胸膛,哭咽道:“你以前常说要强暴我,这话还算数吗?” “不算数!”雪蓉恼怒地插言,“他以后都不得碰别的女人:” “你放屁!”布鲁仰身坐起,未受伤的右手要把雪蓉扯拉到一旁,她却抱得他很紧。 明白他的意图之后,她轻甩他一记耳光,埋首狠劲地咬在他的肩膀…… 布鲁被咬得体痛心怒,肉棒突变成最粗长状态,发狠地顶撞她的阴道。 她眼泪狂流,不知是因被插痛还是因她委屈,她默默地承受一切,也不愿意向布鲁示弱。 沉静中,将暗的天空,忽然被魔法震撼。 树林里僵持的三人,惊得相互对望。 “你们骗我?”布鲁愤怒地朝雪蓉喝吼。 “我不知道……”雪蓉茫然地道。 “坐一边去,我要救她们!”布鲁不顾左手的伤,双手抱开雪蓉,起身捡起衣服。 雪蓉从背后搂住他的腰,道:“你赶到的时候怕早结束了。我不知道母皇另有安排,你别总是拿我出气,该生气的人是我!你没什么可依仗的,如果你过去,他们会杀了你。精灵对你不好,你何必在乎她们?” “谁我都不在乎,但我就是要送死,滚开!”布鲁厉喝,强劲震开雪蓉,张开黑翼,全速飞向药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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