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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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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第七章 纠缠不清
  回到尤沙城堡,布鲁请求女皇给三女自由,他保证三女不逃跑。因梦玛莲等战俘的回归,雅瑟应允许了他的请求,然而对于欧根之事,她说要惩罚布鲁,至于怎么惩罚,她没有宣布,众人也不得而知。
  自从药殿被埋伏,精灵族开始主动出击,期间对尤沙城堡发动几次小攻击,均被联盟击退,双方伤亡甚微,俘虏亦无。但精灵族驻扎于尤沙城堡西面,令联盟的将士不敢轻易外出,被局限于尤沙城堡附近,使得联盟的屯粮越来越少,局势难堪。
  布鲁对于联盟与精灵族的战事已经没有多少热诚,他明白了某些道理。这场仗无论谁输谁赢,对他都没有好处,只有这样的僵局,对他来说反而是利多于弊。所以他每天除了跟女人胡闹,就是清晨抱着他的鼓到尤沙城堡去敲打。
  没有多少人清楚他敲打的是什么,大家只是觉得听起来不错。
  在这世界,也许只有一个女人听得懂他的鼓声,但那个女人,与他也没有“生活的穿插”。
  当然,联盟或者宗族,有时是会举办一些小型的“淫荡宴会”,这种时候即使没有人邀请,他也会不请自到,即使大家事前想故意地瞒他,却无论如何也瞒不了他与生俱来对“性”的灵敏嗅觉。他总是不期而至,没有一次缺席……
  如此个把月,他的伤势完全恢复,欧根也能够下床走路了。他与欧根的对战,虽然以阴招险胜,然而他的实力也被认同。联盟的将士见到他,都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布鲁大人”,至于他的兄弟们也不敢轻易地招惹他,而那些六战将啊三魔将的看到他,也虚伪地招呼一声“布鲁老弟”。
  在这世界,你要证明什么,必须用你实力去证明。布鲁以很短的时间变得如此强大,联盟的强者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如果布鲁倒伐相向,相助于精灵族,对联盟来说,是很大的威胁。最重要的是,狂布的宗主到底能够强大到什么程度,谁也说不准。
  要嘛让布鲁为己所用,要嘛尽快把他杀掉。
  但雅瑟一直没有动作,似乎也是想在两者之间选择最佳的答案。也许,她比较想利用布鲁,就像当年利用布鲁的祖先一般,让布鲁变成她的“战局之杀棋”,或者成为她最锋利的“屠刀”
  ……
  有件事情也值得提提,就是索列夫和巴基斯。这两个家伙在牢狱中被联盟士兵奸暴“菊花”,没几天就受不了折磨,在牢狱里嚷着要布鲁救他们。布鲁念在与索列夫那一点点“情分”上,终于到牢里搭救。他本不准备救巴基斯,只是巴基斯很阴毒地威胁他,说如果不救他,就把他跟布菊的事情说出。他当时恍然明白,巴基斯一直没说他跟布菊的乱伦之事,就是要用这事作为最后的筹码跟他交涉。迫于无奈,他把巴基斯也从“菊花灿烂的烧”中救了出来。
  又后来过了半个月,他被莹琪嚷得耳油都出了,偷偷找上雪蓉,要求放了那些无关紧要的精灵战俘,雪蓉当时二话不说地揍了他一顿就离开了。第二天,战俘都被放回去。由此可知,联盟除了雅瑟女皇,最具权威的就是雪蓉公主,只是她平时不爱管事罢了。
  索列夫和巴基斯获救之后,很清楚无法逃跑,且布鲁也说得很明白,若是他们未经他的同意而逃跑,再次被捉回来的时候,他将不再伸出援助之手。巴基斯不停地巴结布鲁,但布鲁由心底厌恶他,把他和索列夫安排在他以前所居住的水池边破木屋,平时参加“淫荡的宴会”会叫上索列夫,偏偏不叫巴基斯。
  这两个精灵的贵族公子哥倒也长得很帅,竟然有人类的女兵偷偷地摸到他们的破木屋,跟他们偷偷地成就一番淫事,以图得到他们的“淫精”,从而获得长生不老的二元素“。上头对这种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联盟强者们把”他们“当两只狗看待,杀了没啥意思,养着也吃不了几颗大米。
  此日中午,俪倩和静思出去后,布鲁悠闲地躺在阁厅的藤椅上,莹琪和仙蒂在下棋,眠春跟着羽轻如研究一堆不知从哪里采来的各色各样的草叶,雅草如往常一般久睡未醒。他闭目一会儿,突然跳起来,跑到仙蒂背后,搂抱着仙蒂的小腰,腻声道:“仙蒂妈妈,你怎么老是赢不了莹琪啊?”
  仙蒂扭了扭身体,瞋道:“她比我老,经验比我丰富。”
  莹琪怒道:“仙蒂,你说谁老了?是你自己老笨,不是我的对手。”
  布鲁道:“仙蒂妈妈,如果你跟我做爱,我就帮你赢莹琪,如何?”
  “不行!别乱摸我的胸,你到一边躺去!”仙蒂的小手把他推开。
  布鲁低头下来,侧首吻了她的唇,乐呵呵地跑到眠春和羽轻如中间,问道:“轻如,你研究什么药物?要不要我帮忙?”
  “哥,我想再配点催眠药水,你不是没有了吗?”
  “思,用的用,丢的丢了。”布鲁老实地道。
  眠春抬首道:“主人,昨天我见莉洁,她说想过来看看主人,又怕我们笑她。莉洁还说,你和她的事情陛下知道了,可是陛下什么都没有说,莉洁心中很不安哩。”
  布鲁点点头,坐到地板上,把眠春抱于怀中,看着羽轻如坐在小板凳上弄这弄那,他轻声道:“轻如,你师傅还是不肯从我吗?”
  自从那次被布鲁淫奸之后,雅草没心甘情愿地让他碰,他好几次偷摸进她的房间,都被她奇特的结界弹了回来——高级的催眠精灵有着独特的结界,即使他也不能够轻松进入。他于是硬闯,进去之后,雅草醒了,他迫于形势,当场对雅草实施强暴。
  但他心中很想雅草乖乖地顺从……
  羽轻如啐道:“你都在师傅身上施了枷锁,师傅不从,你不会用强吗?反正她永远都是你的人。”
  “邪恶的女人!”仙蒂针对性的瞋骂一句。
  莹琪道:“仙蒂,别东张西望,我绝不会让你有借口说我作弊。”
  “这里好热闹啊!”巴基斯的声音很不合时宜地在门前响起。
  众女看都不看一眼。
  布鲁转首见索列夫和巴基斯走了进来,两人各拥着两个人类女兵。
  他抱起眠春,迎上他们,喝道:“你们进来前,不懂得敲门吗?”
  巴基斯笑道:“布鲁,大白天的,你也没有关门,所以我们没敲门。下次一定敲,请你莫见怪!”
  布鲁道:“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我的门了?”
  巴基斯厚着脸皮道:“我在那水池闷得慌,想出来透透新鲜空气,所以请求索列夫兄弟带我出来……”
  “巴基斯,你说清楚点,谁跟你是兄弟?是你自己厚着脸皮跟在我屁股后面,别把责任推我头上。肏你娘!小心我叫杂种把你丢到牢里去!”索列夫趾高气扬地喝叱巴基斯,虽然他身陷敌营,然而因布鲁跟他四个姐姐的关系(华丽的……忽略掉布鲁跟他妈妈的那档子事),他仍然可以凌驾于巴基斯之上。
  莹琪屄烦地道:“你们到外面去吵,别扰乱我下棋的心思。”
  在精灵族里,莹琪的身份算不得什么,巴基斯和索列夫的身份比她高贵许多,但在这里,她的年龄比他们大,地位也比他们高,因为只要她对某个杂种“嗲”一声,他们的苦难就开始,所以两人听到她的话,二话不说就扯着女兵走出门外。
  索列夫顺口喊道:“杂种,你带我们出外走走吧,我们好久没出城堡外。我们发誓不逃跑!”
  “有本事就逃,好像是我囚困你们。干!”
  布鲁抱着眠春出了城堡,巴基斯和索列夫很风光地跟在他后面——做俘虏做得如此风光,也是一种异数。虽说精灵族对尤沙城堡虎视眈眈,但附近一带依然安全。精灵族如果有绝对的实力击败人类联盟,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所以她们不会贸然进攻,只是用围城战术,欲图把联盟困死在尤沙城堡。
  到底这种战术有没有用还是个未知数,但精灵能够主动出攻,无疑是一大进步。
  今日似是郊游日,竟然撞见好几伙人。
  布氏年轻一族,兰洛一家女眷、雪蓉及伊梅等女,像是约好似的,全部聚集在城堡门前。
  巴基斯和索列夫看见如此多美女,刹时忘掉他们的“俘虏身份”,拼命地凝出满脸的笑容,向众位美人展示他们的“男性魅力”。特别是巴基斯这小子搞不清楚状况,想找兰瓶搭讪,吓得兰瓶躲到她母亲的背后,巴基斯还是不肯罢休,硬说要讲故事给兰瓶听。
  兰瓶跑到布鲁面前,抱着布鲁的大腿,仰脸娇瞋道:“坏蛋老公,他说要讲故事给我听,我要听他的故事吗?”
  布鲁怒道:“你告诉他,再敢废话一句,我割了他的舌头!”
  巴基斯没想到这么小的女孩儿也跟布鲁有一腿,他尴尬地抱住两个女兵,仰脸道:“天空多么蔚蓝……”
  “眠春姐姐,我也要抱抱!”兰瓶得寸进尺地道。
  因为兰洛从中稍有阻止,她已经很久没见布鲁,难得这次巧遇。
  眠春微微挣扎,布鲁把她放下地,兰瓶跳入他怀抱,“谢谢眠春姐姐。”
  爱玛与鞑叶对视一会,双双转身走入尤沙城堡,看来她们很放心兰瓶跟布鲁在一起……
  眠春过去与莉洁说话,莉洁和伊梅、雪蓉及梦玛莲、莫芜是一伙。
  巴基斯和索列夫找不到熟悉的女孩说话,只好找上布菊搭讪,毕竟布菊有一半的精灵血统,曾经还与他们跳过舞,总算有点热了吧?
  “布菊小姐,这些都是你的姐妹吗?生得跟你一样漂亮!”索列夫油硿滑调展开。
  巴基斯也不甘落后,说道:“布菊小姐,可以介绍你的姐妹给我们认识吗?我们是精灵族数一数二的俏公子耶!”
  “呕!”布乖作出吐状,叱道:“若非有某人帮你们撑腰,你们算什么东西?”
  布鲁随口道:“我也没替他们撑腰,谁看他们不顺眼,可以揍一顿他们,只要留他们一口气就好。”
  “我肏!杂种,你别太嚣张!”索列夫破骂出口。”
  他显然不惧布鲁,因为有四个姐姐作后台,再不行的话,他就把妈妈抬出来……
  布乖冷笑道:“他能不嚣张吗?他不但是你姐夫,而且是你干爹……”
  索列夫一愣,突然嚎啕大哭,搂着两个女兵转回城堡,一路哭喊道:“我不爽了,我要发泄!我要把你们人类的女人一个个的南死……”
  巴基斯见索列夫中途离开,清楚自己若不赶紧撤退,肯定会倒大楣,于是也搂着两个女兵,追索列夫去了。
  “两个废物精灵!”布尘冷冷地骂道。
  布鲁不管众人对索列夫和巴基斯的评论,他低着脸调戏兰瓶,道:“烂瓶,你妈妈和你二妈回去了,今晚你在我房里睡吧?”
  “思,你会疼我吗?”一段时间未见,兰瓶似乎懂得些事情,不则也不会喊他作“老公”。
  “当然疼你啦!唔,你那里长毛没有?”
  “不告诉你……”兰瓶羞愧难当。
  布鲁如此放肆,狂布宗族的成员也看不过眼了,布尘和布羁同声道:“肮脏的家伙!”
  “这妹。”布鲁忽然朝布诗发话,惊得布诗的身体颤了颤。他道:“看来没什么人欢迎我,你陪我走走,顺路吟几首诗给我听,让我也陶冷一下纯洁的情肏,别叫那些像我一样肮脏的家伙,也好意思骂我肮脏。”
  布诗无力地拒绝道:“我不会跟你走……”
  “公主,我跟你们好吗?”布鲁掉头转向,气得布诗暗咬双唇,他却很自然地走到雪蓉和伊梅面前,故意朝两女挤了挤色眼。两女跟他都有撇不清的关系,因此都感脸面烫热。
  雪蓉忍住心中的羞愤,故作平静地道:“随便你。”
  眠春兴奋地道:“莉洁,公主答应啦,等下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跟他说。”
  莉洁红着腴圆的脸蛋,痴痴地仰望他,眸中悄然现泪。
  “今晚你也过来陪我!”布鲁突然感叹道。
  雪蓉一听,怒哼一声,提脚就朝布鲁踹过来。
  布鲁抱着兰瓶急速退躲,但羞愤的雪蓉强攻过来,他只得把兰瓶抛到一边,转身就逃跑,一边逃一边喊道:“公主,莉洁是我的小女人,女皇都知道这事,你要生气也得讲道理,我只是让我的女人过来陪我睡觉,这事你管不着!”
  话语刚落,雪蓉陡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挡住他的去路,冲他的脸门就是一记超重的粉拳,打得他蹬蹬……倒退。他本想还击,但心中一想,如果真与她对打起来,可能会有一场恶战,自己未必能够胜得过她,于是故意跌倒在地。她随势扑打过来,坐到他的胸膛上,粉拳不停地朝他的脸门招呼,打得他鼻青脸肿之后,她又轰打他的胸膛。这次殴打,虽然她没有用上毁灭性的力量,却也不是一般的捶打,所以他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雪蓉与布鲁在树林里发生的事情,后来双方都说成是打斗,布鲁也承认输了,更有莫芜和布墨作证,因此雅瑟没有继续追究。但自从那次打斗之后,雪蓉遇见布鲁,几乎都会莫名其妙地给他一顿毒打,而他也没有真正反抗过。
  难道说雪蓉和他之间,因那场打斗有着某种约定?比如说,如果雪蓉胜了,以后她打他的时候,他不得还手之类……众人只能够如此猜测。
  伊梅见布鲁被打得不成人样,跑过来抱住雪蓉,劝道:“公主,别打了,你这样打下去,他不死也得躺些日子。”
  雪蓉冷静下来,甩开伊梅,怒道:“烂人,下次敢在我面前嚣张,我阉了你!”
  莫芜呼声道:“支持公主阉了他的请举手……”
  布氏三兄弟和鸟托木立刻把手举起来,紧跟着,城堡前所有的男士兵都把手举了起来。唉,真是怀璧其罪啊,拥有粗长的肉棒,就是得罪天下的男人。值得欣慰的是,除了莫芜之外,没有别的女性举手,看来女人们都不希望粗长的肉棒断绝人间。
  “谁的手举得最高,我就把那手砍下来,一群猪!”雪蓉叱骂一句,起身离开了,伊梅等女跟在她的后面。
  兰瓶泪稀稀地过来扶起他,哭泣道:“公主下手好狠,把你好看的脸打成这样,以后我长大了,帮你报仇!”
  布鲁叹道:“烂瓶,你永远帮不了我报仇,回头帮我擦药吧!唉,倒霉,经常被她揍得成猪头脸。今晚还要参加宴会的,这让我如何出场呢?”
  ※※※

第十集 第八章 乱情惊世
  兰瓶满是的、愉悦地摇着小腿离开了。黄昏已是来临,他刚与兰瓶、羽轻如洗了鸳鸯浴,因此小睡了片刻。醒来的时候,天全黑了,静思趴睡在他的胸膛,她的美穴还夹套着他半软半硬的肉棒。他在浅睡之际,隐隐约约地感觉她们在他上面乱搞,这是常有之事,他渐渐也就习惯了。他把熟睡的静思移到一旁,轻轻地下了床,俪倩却醒了,取了衣服替他穿上。
  “你别太累了。”她轻声说道。
  布鲁看着她,问:“刚才你有没有搞我?”
  俪倩轻然点头,道:“了晚回来早些,你的伤虽不重,也需要休养。公主下手不知轻重,你哪里得罪她了?”
  “改天你让静思去问吧,我去去就回来。若是我说不大想去,你会相信吗?”
  俪倩很诚实地摇摇头。
  布鲁低叹:“我只是觉得,他们越是排斥我,我越是要介入他们中间,什么事情我都要插一脚。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不管你相不相信。那些女兵没有任何一个有你们漂亮……”
  “后面这句我相信,嘻嘻!”俪倩踮起脚轻吻他一记,幽语道:“我们不阻止你做任何事情,只是你总要小心些,他们现在不处置你,并非害怕你或者需要你,只是未到时候罢了。我们可以不管精灵族的死活,但不能不管你的死活。静思希望你能够讨好女皇,真正地站在人类这边,或者等精灵族灭亡后,女皇会给你一条生路。你也许不清楚,女皇的心很狠!”
  “唔,我会注意的,你睡吧,我很快回来。”布鲁温柔地吻了她,转身出门,下了阁楼。
  打开阁楼大门,却见到巴基斯和索列夫像两只蠢驴一般蹲着,见到他出来,他们兴奋地起身迎了上来。他把门锁了,转身喝道:“你们像傻不拉叽的猫在我门前干啥?想找死吗?”
  索列夫道:“听说今晚有宴会,我想参加……”
  “为何巴基斯也跟过来了?”
  “我踹了他好多次,他都不肯回去!”索列夫无奈地道。
  巴基斯陪笑道:“布鲁,你也让我去见识一下吧!”布鲁道:“你跟我什么关系,为何要带你过去?你能够给我什么好处?”)
  巴基斯道:“以后叫我的露蕾公主陪你……”
  “你放屁!露蕾公主是你的吗?叫你姐姐给我肏!”
  “我姐姐吗?她还是处女耶……”
  “狗屁处女!”布鲁喝骂,推开两人,迈步前行。
  巴基斯和索列夫厚着脸皮跟随。
  布鲁道:“巴基斯,你要去也行,但你是小鸡巴,别自卑得自杀!”
  巴基斯信誓旦旦地道:“不会的,我很坚强。”
  布鲁又道:“别给我惹事,出了事,我救不了你。”
  巴基斯依然信誓旦旦地道:“我绝对不会惹事。”
  索列夫道:“巴基斯这小子很怕死,他不敢胡乱说话。”
  “越是怕死的家伙,越是死得早!”
  布鲁低骂着,领着两人到达尤沙城堡中段。
  他知道今晚宴会的处所,定于欧根和拉泰居处,是为了庆祝欧根大伤初愈——只是能够下床走路而已。
  这样的晚宴自然不欢迎布鲁,但他一如既往的不请自到。
  到宴的众人看见布鲁领着两个精灵进来,他们不感到意外,因为要躲开这个瘟神几乎没有可能。但仇人见面分外的眼红,欧根的眼珠都要凸出来了,瘦干的身体也抖震,像突然得了羊癫疯。
  “欧根老头,劝你别太激动,小心头颅从脖子上抖下来。”布鲁霸道地坐于莫芜和梦玛莲之间,双手搂抱两女,无视众男仇视的目光,对索列夫两人道:“你们随便找个角落坐,别学我这么嚣张,因为你们不是杂种!”
  “半精灵杂毛,这里不欢迎你,滚!”欧根怒吼。
  布鲁捧起酒碗,仰首喝尽,掷碗砸向欧根,沉声道:“欧根,你想再死一回,等你伤完全好之后,欢迎你找我拼命,本杂种把头颅顶在脖子上等着你!”
  布赢道:“好了,大家消消气,为了庆祝欧根的康复,我找来十个宗族女战士增添气氛,请大家笑纳!”
  “啪啪!”
  布卡连拍两下手掌,守候在门外的十个宗族女战士列队进来。
  众男看见这些高挑健美的女性,眼睛尽冒淫火,比阁楼内的壁灯、吊灯都要明亮。
  欧根深知自己伤势未完全康复,非布鲁对手,只好忍下这口气,闷喝道:“布赢,老子要娇小玲珑的,你他妈的弄些牛高马大的过来,不是鄙视老子的根短小吗?”
  梦玛莲圆场道:“欧根大爷,你别生气,妖小玲珑的我给你备了。今晚我领来了三十六个女兵,都在外面等着你们的召唤呢。”
  “叫她们进来,老子久没肏女人了!”
  欧根闷哼一声,从腰间抽出他的金棍,往前戳了两三下,其状绝淫贱。
  外面等候已久的女兵蜂涌而入。
  巴基斯看得眼花缭乱,他何曾见过此等场面,口水流到了下巴,呼呼地喘着气,问道:“素列夫,你以前跟杂种过来,都是参加这种晚宴吗?”
  “差不多。”索列夫因为他暗奸以茉,对他也是极度厌恶。
  “啧啧!”巴基斯兴奋得忘形,伸手欲抱身前的女孩,索列夫急忙拍打他的手,低声怒道:“巴基斯,你想死吗?我们是他们的战俘,要跟他们一起玩,得等他们玩得性起之时,他们就不会计较我们的身份了。你毛手毛脚的,肯定被轰出去。我第一次就被轰了出去……”
  宗族女战士是联盟众将的首选,梦玛莲的女兵自然落入宗族成员的怀中。
  进来的女性都清楚今晚的任务,她们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腿去,赤裸地蠕爬于众淫之间。
  梦玛莲首选布鲁;自从得知布鲁的巨棒,每次淫宴她与之性交的男人都是布鲁。
  她解掉衣衫,贴着他的强臂,亲他的脸颊,娇笑道:“布鲁大人,今晚我又要把你霸占着,害你没法搞别的女孩,你可别嫌弃我哦!”
  布鲁淫笑道:“梦玛莲统领,你说的是人话吗?这里的女孩哪个有你娇美?我参加晚宴的目的就是要肏你的小屄!”
  “嘴巴就是甜,难怪姐姐我这么喜欢你!”梦玛莲轻吻他的嘴唇,双手为他宽衣解裤,在他耳边继续低语道:“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你相信吗?但我永远不会做你的女人。不是我配不上你,而是我觉得没必要。我喜欢自由自在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跟你家族的男人都做过爱,因为他们都是不错的男人,可是我只跟我看上眼的男人做爱。好比欧根和拉泰那种老家伙,我就不想跟他们搞。今晚我悄悄跟你说句话,只要在你身边的日子,我都只跟你做爱,当我不在你身边了,我会再找看得上眼的男人。只不过,大概永远没有男人能够替代你!”
  布鲁甚是感动,梦玛莲本是相貌清秀俏丽的女孩,虽然生活放浪,却本性善良。她可以跟很多男人上床,只是能够进入她心扉的男人,怕也是很难找得出来。现在她跟他说这番话,是不表明他是进入她心扉的幸运儿呢?
  她转脸看着莫芜挑逗宗族女战士的阴户,忽然又细声道:“很多人都想搞莫芜姐姐,但我听说只有你肏过她一次!今晚你想不想再肏她?我给你创造机会如何?”
  布鲁细声道:“她会杀了我!”
  “你放心啦!她那次没有杀你,以后也不会因这些事杀你。或许她真的厌恶男人,然而你是进入过她的身体的男人,她的身体以及心里对你都有一种隐约的包容,而且也只包容你。如果是别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或者她会当场暴怒而杀之,但是对你嘛,我们拭目以待如何?”梦玛莲坏坏地道。
  布鲁惊喜得直吞口水,低声又问:“你真的能够给我创造机会?”
  “思,我跟她是老相好,我和她有初夜的回忆呢!我十五岁那年,她十七岁,我跟她好上。也因为那样,我没对任何男人有着留恋。我不迷恋女人,她却只爱女性。我们就很少在一起玩,偶尔为之,也是她找我……”
  布鲁没想到梦玛莲跟莫芜会有这么一段淫事,听得大是兴奋,淫声道:“把我的裤子扒掉,我的屌硬得发痛,赶紧让我插进你的嫩屄里去。”
  梦玛莲咯咯淫笑,低首脱掉他的裤子,抚着他粗长的肉棒,叹道:“当初你用小肉棒插得我昏迷,后来次次都被你这大肉棒满是得死去活来,每次遇上你的淫兽鞭,我就没有半丝抵抗的能力。如果少了你这根大肉棒,叫我怎么活啊?”
  “以前没有我的大肉棒,你不也是一样快活?”
  布鲁左手抓着梦玛莲妖嫩的圆乳,右手伸过去抓莫芜丰硕的豪乳,这已经是一种惯性动作。
  莫芜拒绝别的男人碰他,可是平时坐到一块,却不拒绝布鲁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即使摸她的阴户,她也不会说他什么;可是每次他准备插入,她总会愤慨地推开他,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再次享受她的肥阴户。
  梦玛莲双手攀上他的颈项,阴户磨抵他的龟头,嫩窄的蜜穴很有技巧地把他的肉棒吞套,轻轻地摇耸着圆白的肉臀,呻吟道:“啊思!啊思!好舒服,胀得我屄都快裂了。难怪你那些女人都死忠于你,以前一直不明白,后来终于明白了。我以前是很快活,却没有谁能够比你更令我快活。你知道为何我说喜欢你吗?因为你令我心颤……你是唯二下我心颤的男人。”
  布鲁只感梦玛莲的蜜穴夹套得肉棒很爽,但对于她的话,他没去细究。他道:“心是无法捉摸的,只要抱着你的身体,我就会全身颤动。你如果喜欢,可以留在我身边,我天天肏得你死去活来。”
  梦玛莲的胸脯紧贴他的胸膛,娇喘道:“思,我记着你的话,你可别嫌我脏,谁叫你不早些认识我?嘻嘻,逗你的啦,我是个很随便的女孩,只要好看的男人,我都想跟他上床……”
  布鲁心中叹息,他看见她的眸中含着泪。晶莹的,映着火焰。
  他把她推倒在侧,扛起她的玉腿,肉棒在她裂分的阴户里抽插……
  她搂着他的脖子呻吟,热情地仰首起来吻他的五官,快感迅速过侵蚀她的身心,她的高潮很快地来临,淫水滩了一地。她呻吟着要休息,随手把趴在莫芜胯问舔吻莫芜阴户的宗族女战士扯了过来,呻吟道:“我……我不行了!你来满是你们的宗主……,我跟莫芜统领玩玩。”
  女战士欣喜地跪到布鲁胯前,他没有犹豫,沾满梦玛莲淫液的肉棒迅速地插入高大女战士的阴户,插得她兴奋地呻吟起来,他则看着梦玛莲趴舔莫芜的私处,淫欲更盛,抱着女战士的屁股狂插……
  “啊噢!噢噢!噢……布鲁宗主……我最喜欢被你插……只要是你……噢噢!什么时候都可以插我……噢噢!太舒服了,粗长的肉棒,插得人家心甘情愿,高潮不止……噢啊……”
  坐在角落里的素列夫和巴基斯,看着满阁的春光,眼睛都憋红了,依然不敢轻举妄动。
  肏得正爽的布卡突然喝道:“那边两个毛精灵,你们傻坐着干什么?没看见女人很多,我们忙不过来吗?还不快点帮忙,小心我宰了你们!”
  “谢谢布卡大人!”两人欢呼一声,立即起身脱衣。
  几个女兵走到她们面前,他们当场扑倒她们,表现出精灵“狼性”的一面……
  “啊好痛!好痛!啊啊!欧根大将,请你……别插了,我肚子要穿了!救……救命啊……”
  淫荡的声潮中,响起清晰的、痛苦的哭救声。
  众人往欧根看去,只见他挺着根小鸡巴,左手按着宗族女战士的胸脯,右手拿他的金棍狠狠地在女战士的阴户里插剌,那被金棍猛插的阴户流血不止。
  众人没有出声阻止。
  欧根淫喝道:“臭婊子,敢在旁边用鄙夷的眼光瞧我,你喜欢大东西是吧?老子就用金棍捅死你!”
  “宗……宗主,救我啊!我……我什么都没做,他拿我来出气!布……布赢宗主,救……救我,我好痛,呜呜,救救我……
  “臭婊子!你叫也没用,今晚你死在这里,也没人敢救你!”欧根淫威十是地骂道。
  “不主……救我……布赢宗主……”
  女战士绝望地求救,但没有人出声阻止。
  欧根越来越得意,低着头,金棍使劲地在女战士流血的阴户抽插,却在此时,他的手腕被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猛然抬头,怒喝道:“半精灵杂毛,松手!”
  布鲁的右手紧紧地抓住欧根的右手,沉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就是半精灵杂毛……”
  “老子是狂布的宗主!”布鲁愤怒地甩掉欧根的手,弯腰搂起女战上,左手带着红光抓往女战士的私处。
  女战士胴体颤抖,娇体竟发红。
  这是狂布传承中,神奇的疗伤功法——兽体重生。
  最终……
  女战士软倒在布鲁怀中,泪眼感激地仰着他,哭咽道:“谢谢宗王!”
  “半精灵,你是存心捣乱吗?”欧根紧握淫光闪闪的金棍,却不敢靠近布鲁。
  布鲁以“兽体重生”把女战士阴道的裂伤缝合,在她的脸上轻吻一下,道:“你穿上衣服回去吧,好好养伤,这是宗主的命令。”
  “宗主,以后我都听你的。“女战士含泪告别。
  布鲁转身面向欧根,冷喝道:“老胡子,若是你想跟我再打一场,我们到外面去;若是你不想搞得没气氛,就当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是,你若敢在我面前,用你的金棍虐待女兵,老子拿你的金棍戳进你屁眼!你妈的,鸡巴短小不行,借用工具也得有点分寸!”
  欧根气得老胡颤跳,金棍指着布鲁,气急败坏地道:“你……你……我跟你拼了!”却迟迟没有过来。
  “来啊,来啊!”布鲁挑畔地道。
  “你们两个别闹了!布鲁,我的阴户好骚痒,你赶紧过来插插我!”梦玛莲娇声淫语。
  布鲁扭首看去,见梦玛莲趴在莫芜丰硕的胴体上,正与莫芜接吻。
  两女的阴户,相互磨擦,端的是奇淫无比。
  布鲁懒得理欧根,急忙跑了回来,扑倒在梦玛莲的俏背,肉棒“滋”的插入她的阴户,咬着她的耳朵抽插。
  如此一阵,他见莫芜警觉地看着自己;他压低脸庞,吻住她性戚的丰唇……
  莫芜没有抗拒,他心里欣喜,把巨棒从梦玛莲体内抽出,悄悄地对正莫芜湿透的吧阴户,屁股二仉,顺利地插入莫芜的阴道,却是无限的紧凑。
  与此同时,莫莫芜暗中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
  虽然没被她咬得唇破血流,但也是很痛,可是他心里高兴着,因为她是允许了他。
  梦玛莲知道布鲁成功了,趁机爬移到一旁,列英博古从旁把她抱住;她推开他,道:“姑奶奶累了。”
  列英博古自感无趣,回头抱住宗族女战士,愤慨地抽插着……
  布鲁美美地插着莫芜肥大而紧凑的肉穴,她哼哼啊啊地呻吟着。
  他吻着她感性而美艳的脸蛋,骄傲地道:“莫芜统领,上次你说我的小鸡巴肏得你发感觉,这次你觉得如何呢?很爽吧?”
  “不爽……噢喔!”
  在场的人都感震惊,虽然他们知道莫芜曾经意外地被布鲁肏插,可是没料到这次莫芜会甘心情愿地跟他做。他们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恨不得趴在莫芜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然而很可惜,那个男人是个半精灵……
  “我这次还是要在你的阴道里射精,而且以后每次见你,都要肏你!”布鲁淫威凛凛地道。
  迄今为止,他肏过的女性,就属莫芜最高大,抽插得也特别的舒畅。
  不知不觉间,他把肉棒变化成终极尺寸,胀得她的大阴户也似要裂开。
  莫芜恼怨地瞪了他一会儿,仰首起来咬住他的尖耳,低声呻吟道:“别在这里搞我,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被男人搞得失控。这里很多女人,你去搞她们,以后你想搞我,自己来找我。若是你让我丢脸,我跟你没有下次!”
  布鲁清楚莫芜是自尊作怪,但她如此说了,他也不急在一时,转身扑到梦玛莲娇体上,再次插入她淫水氾滥的阴户,抽插得她喘息娇吟;莫芜重新拿起她的双头假阳,与另一女兵进行互慰,只是她的眼睛却在看着布鲁的强棒抽插她的下初恋情人“的嫩穴。
  淫秽的宴会继续着。
  布鲁在梦玛莲体内射了次精,把她射得昏迷过去。他把她抱于怀中,肉棒继续插在她的阴户,让身边的女兵给他倒了酒,仰首喝了半碗酒……
  准备回去时,忽然听得巴基斯道:“你说杂种吗?他当然厉害!荒淫无道,来者不拒,不但搞了索列夫的的姐姐们,还搞了索列夫的妈妈。那杂种是禽兽,他还强暴了他的妹妹布菊……”
  兴奋中的巴基斯突然发觉自己的失言,声音倏止。
  整个阁楼里,刹时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布鲁的脸上。
  布鲁默不作声,佯装平静地把梦玛莲抱到莫芜怀中,道:“深夜了,我该回去了。”
  布鲁往门口走去,宗族的年轻成员把他拦住,个个脸上都惊怒异常。
  布赢等三位宗族长者也从旁把他包围住。
  布卡怒喝道:“布鲁,那毛精灵说的是不是真的,若是他胡说八道,我把他的头颅拧下来。”
  “我说的是真的,皇后宣布他强暴布菊,所以才要处他于死地……”巴基斯慌怯地道。
  布赢沉痛地道:“我们宗族虽荒淫无度,但绝不允许乱伦。事到如今,留你不得!”
  “哈哈!三叔,你们何时想过留我?你们要杀我,我也不会甘愿被你们杀!乱伦也好,屠族也罢,我会尽我所能活下去!”
  布鲁狂笑,他知道今晚若果不能够把宗族打败,就是他被他们撕碎。
  然而后者的机率比较大些,他心中充满悲怆。
  正在此时,寂寞的黑夜,响起厮杀的嘈杂。
  紧接着,从外面冲进来一名士兵。
  “各位大人,精灵族夜袭城堡,女皇命令你们前往支援,违命者斩!”
  众将闻言大惊,捡起地上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全体冲掠出去。“乱族的杂种,回头再收拾你!”布同离开时,愤怒地骂出这句。阁楼里只剩下瘫痪的女兵,以及布鲁和两个精灵。巴斯基害怕得全身缩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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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诺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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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篇外篇·雅草的梦》
  对于催眠精灵来说,睡眠占据她们生命中的一半时间。
  据我所知,现有的精灵中,属于催眠精灵的很少。
  曾经有一族人乃士专门催眠属性的精灵,但传至诺特薇,其催眠的等级大大地下降。
  如今最强的催眠精灵,是神崖居上的月雾圣女。
  我是月雾圣女的唯一传人。
  我们很忌讳别人知道我们是什么属性的精灵,然而久而久之,这已经不是秘密。
  我们最脆弱的时候,是我们沉睡之时,因此我们很少把这秘密公诸于事。
  只是有些人对我们也很了解,所以高级的催眠精灵,总有其独特的结界。
  这种结界并非很坚固,但可以把我们从沉睡中唤醒:结界与我们的气脉相通,任何人触碰结界,都使得我们的身体剧痛,从而清醒过来。
  我们把这种结界称之为“苏醒的印痛”。
  我每次睡觉前,都会布施结界,以防他人有机可趁。
  每个催眠精灵在入睡前,都非常地谨慎。
  我这一生都很谨慎,从来都没有失误过,因而我所有的梦,普遍都很安详。
  但梦的安详,不代表现实也如此的安详。
  我习惯了药殿的空气,基本上不会外出,然而此刻却身处于幽林。
  这是我们精灵赖以生存的空间。
  唯一的生存空间……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处身于这里,这是我熟悉的树林,但似乎又很陌生,因为我对这树林没有具体的印象。
  到底是这幽谷里的哪一片树林呢?
  周围很安静,连鸟虫的呜叫都没有,安静得令我浑身不自在。
  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采草药,还是散心?
  我已经想不出来这里的目的,就像我想不起这是哪片幽林。
  轻风掠过,我感觉身体有些凉,似乎是我所有的衣服都被轻风不经意的剪碎。
  我低首一看,几乎惊叫出来,原来我竟然一丝不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从一开始,就是裸身走着的吗?
  为何我要赤裸地走到这寂静的林间呢?
  我用手捣住美丽的胸脯,可是我又看到双腿间那淡黑的性毛,急忙又用双手去捣住私处。
  但乳房在我的胸胸颤跳……
  嘴唇处传来温暖的气息,仿佛是夏风吹吻我的红唇。
  我微启着红唇,享受清风的吻。
  此时我坏坏地想,能够赤裸地走在无人的幽林里,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我幻想着树林里有一个隐形的男性精灵……
  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想过任何一个男人,为此我感到一些愧疚。
  这个隐形的男人,他吻着她的唇,吻得深情而火热。
  我喜欢这样的吻。
  当我试着要去体验这吻的时候,他却离开了我的唇。
  思,他吻我的乳房。
  我美丽的处女乳房,在他的唇舔挑逗下,迅速地膨胀,乳头也变得坚硬。
  我感到一种羞喜,下体流泄丝丝的湿意。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躺到了树间的叶席上。
  隐形的男人趴在我的胯间,他吻我美丽的私处。
  我想用双手推开他,然而他不但是隐形的,而且是透明的;我的双手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可是我真实地感觉到,他火热的嘴唇吻着我潮湿的阴唇。
  他的舌头粗长而柔软,在我的阴缝里舔磨,不时地顶入我的阴道,抵触我的处女膜……
  这应该是一种幻觉,美丽而令我羞涩的幻觉。
  我心里这么想着。
  因为在这山林里,只有我自己。
  所以我驯服了,任这隐形的男人,挑逗我敏感的私处。
  我相信这只是我的幻觉,我不会有任何损失……
  温柔的挑逗很短暂。
  幻觉中的隐形男人,他说着我听不清楚的话,把我平躺的身体推得侧卧,他睡在我的背后,紧贴着我。
  接着,我感到潮湿的阴户,被一根烫热的、坚硬的圆物抵磨,私处传来舒服的快意。
  我知道这是我幻觉中的男人的阴茎。
  因为我是一个药司,我看过很多男人的阴茎,了解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
  我以为,这是我幻想中,男人的阴茎。
  阴茎温柔地抵磨我的阴户,我觉得很舒服。
  于是我天真的想,如果继续幻想下去,就有着永远不会消失的温柔,和淡淡的快感。
  但是我错了,我变得更贪心。
  我甚至幻想男人的阴茎插入我的阴道……
  是的,他已经插入半个龟头。
  我清晰地感觉,这龟头好巨大,几乎把我的阴户胀裂。
  对于这根将要插进我身体的阴茎,我感到熟悉,像是布鲁的阴茎。
  思,是的,是他的阴茎。
  我看到过他的阴茎,所以我此时幻想中的阴茎,就是以他的为原形……
  我没想过阻止阴茎的插入,因为这是我幻想中的物体,对我的身体不会造成真实的伤害。
  圆大的龟头,胀塞得我的阴户很舒服……
  我闭着双眼,享受着幻梦中的性爱。
  这是我第一次做春梦,竟然可以这么舒畅。
  然而性爱对于一个处女来说,无认幻想得多么美妙,事实都不可能美好。
  巨大的男性肉棒,粗鲁地插进我的生殖器,剧烈的疼痛由阴部开始,传遍我的全身。
  因为剧痛的真实,我挣扎着扭首回来,看到的却不是弓隐形的“英俊男精灵,而是形状模糊的、庞大而丑陋的怪兽。
  它用一双有力的兽臂,紧紧地抱着我娇嫩的身体,用他胯间丑陋的、粗长的、流着脓液的肉棒,抽插我美丽的蜜穴。
  我痛苦的哭叫,想把它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
  “啊痛!滚开,魔鬼,滚开!痛!好痛……”
  我哭嘶着,但魔鬼没有从我身体离开。
  他狰狞地狂喝着,粗长的肉棒抽插得我嫩嫩的肉穴血肉模糊……
  锥心的痛苦一直在持续。
  心灵的悲痛,比肉体的疼痛,更令我痛苦。
  我的双手不停地推它,双眼不停地瞪着、瞪着……
  直瞪到我的眼珠仿佛都要胀裂(像我下体一般的胀裂)!
  我看见了,我不是在幽林里,我是在帐中……
  原来,刚才是一场梦。可是下体的疼痛依然真实,男人的喘息在脑后。
  我转首过来,看见了奸淫我的男人:布鲁。
  我的心如释重负。
  虽然下体仍然裂痛,我的心灵刹时得到安?。
  他满头是汗的拥抱着我、抽插着我……
  看见我醒了,他的眼睛现出一些慌乱,然而他悍勇无畏地继续抽插。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并不讨厌他,但也谈不上爱恋。
  只是从可怕的恶梦中醒转,看见他的时候,我得到一种解脱,让我瞬间明白,我不憎恨被他奸淫。
  就这样吧,他把我从人类的淫威中救出来,现在把纯洁的身体给了他,两不相欠。
  我心中忽然升起奇怪的想法,我害怕他之所以侵犯我,是因为他想藉我的处女之身恢复他的伤势,于是我把问题丢给了他。
  等待他的答案时,那短短的瞬间,我甚至期待他说谎骗我。
  他却没有说谎,他说了很淫秽的话,我听了偏偏从心里偷偷欢喜。
  没有任何的反抗,我继续忍受着令我痛苦的抽插。
  他的肉棒离奇的粗长。
  我看见过好多男性的阴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的阴茎像他的阴茎这般粗长。
  ……疼痛中有着另一种暗藏的快感,那种像是身体被撕裂的“无悔的痛快”。
  他像野兽般,一直奸淫我……
  在我的爱徒面前、在仙蒂面前,他痛快淋漓地在我的体内射精。
  虽然我不讨厌与他做爱,也不憎恨他趁我眠睡时奸淫了我,可是我不想要跟他继续这种关系。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的药室帮忙、跟我学东西,不知不觉中,他也算是我的徒弟。
  他是我跟夫恩雨共有的男学徒,我怎么能够跟自己的徒弟欢爱呢?
  我的想法太天真了,他是个永远不知是的男人,后来他多次奸淫我。
  经过第一次的痛苦,他后来对我的奸淫,每次都令我高潮无数次,每次我都被快感冲激得昏晕眩。
  在与他的性爱中,我从不跟他说过什么。
  只是在他的抽插下,我学会了淫荡地呻吟,学会疯狂地配合他。
  我没有告诉他,我的身心已经习惯并依赖他给我的快乐。
  也没有告诉他,我第一次有了爱情的感觉。
  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他,我爱上了他……
  这是我的梦,一个荒唐的梦。
  像无人知的秘密,由我自己守着。
  因为只有这样的梦,才不会轻易地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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