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楼上,公江遇到了外交官的父亲辻村利光,问道:“怎么?父亲大人,您没出去吗?” “你在说什么啊?”利光笑道,“不是你跟我说要听我钓到那条大鱼的故事嘛?”说着,利光取出鱼的拓印,笑道,“怎么样?这条鱼是不是很大?” “的确是蛮大的……”公江说道,“我马上就过去,请您先到和室那里等我!” “好!”利光答应了一声。 来到书房门口,公江敲着门:“老公,毛利先生来了!老公……”可是没有人开门。 “奇怪了,难道不在里面吗?”公江嘟囔着,然后从包里取出了钥匙打开了门。 屋里播放着歌剧,外交官此时正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一只手撑着脸休息,他的旁边的书桌上堆着一大堆书。 “怎么了?你不是在书房嘛?真是的!音响还开着,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公江走上前去说道。 “是歌剧啊!”服部嘟囔道。 公江走到外交官身边,推着他说道:“老公,醒一醒,快点起来了……老公?”忽然,公江脸色一变,因为外交官已经从椅子上倒了下来,摔倒了地上,就此不动。 “老……老公!你怎么了?你醒醒,老公!”公江惊叫道。 “大婶,他已经死了……”服部探了探外交官的脉搏说道。 “小兰!快去报警!”毛利小五郎大叫道,小兰赶忙去了。 平次和新一都在验看尸体,尸体还暖暖的,嘴唇刚刚开始发紫,这人刚死没多久。新一发现死者的耳后有个小红点,有些明白了,立即晃动开始寻找凶器。 很快的,警察来了。 目暮警官开始总结初步的案情,死者是辻村动,54岁的外交官,发现尸体的是夫人辻村公江。辻村公江用钥匙开门进入房间后,发现辻村先生坐在椅子上已经死去。辻村夫人点头表示没有问题。目暮警官转过身,黑着脸道,“还有,接受女主人委托又碰巧来到凶案现场的侦探……”毛利小五郎笑着接话,“目暮警官,就是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腹诽,谁愿意见到你这个瘟神啊!不过,他还是询问,“名侦探,这次也是他杀吗?”毛利小五郎摇头,“这个,没有明显的外伤,恐怕是自然死亡吧!”新一急忙打断,“不对啊,叔叔!你再仔细看看尸体,那一定是被毒死的!”“没错,是被毒死的!”接话的是服部平次,“这位老伯是被人毒杀的,不仔细看的话是不会发现的,耳朵后面有个小红点,而且还有支疑似凶器的针掉在附近!虽然看起来像是自杀,因为发现尸体时这位老伯做着托腮的动作,可是绝不会有人拿毒针插入自己的耳后根。所以,应该是有人拿毒针将其刺死后,才摆成这种姿势。” 毛利小五郎疑惑,“但是,光凭这一点就判断是毒杀的话……”平次冷笑,“你一点也看不出来吗?只要仔细观察尸体就能发现。”窒息的症状是,嘴唇和手脚尖发紫,眼结膜有溢血点。“可是没有勒死的痕迹和溺水的症状,死者的脸上也没有痛苦的表情,所以只剩下一种可能,死者是中了麻痹神经的毒药而窒息身亡的,是一种能瞬间杀人的剧毒!”新一暗道这个服部平次果然名不虚传啊,相比之下大叔就完全不够看了。 平次很快根据尸体的温度、尸斑以及僵硬程度,推定了死亡时间,“死者是在我们进入书房之前30分钟内遇害的!而凶手必定是附近的人!”新一开口,“不,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比这早一些,20分钟,甚至更早一些……哈哈,我瞎猜的了……”所有人都一脸黑线,只有平次将新一的话记住了,他知道新一如此说肯定有些玄之又玄的道理。目暮警官没好气地询问鉴识人员,鉴识人员给出肯定回答,这个少年的推断没有错。 目暮警官有些震惊,忍不住问毛利小五郎说道:“毛利先生,这个少年到底是谁啊?” 毛利小五郎说道:“他叫服部平次,是一个狂妄的少年侦探。”“服部平次?”目暮警官吃了一惊,“原来就是你啊!你就是大阪府警本部长服部平藏的儿子吗?” “大阪府警本部长……”毛利小五郎吃了一惊。 “不错,大阪府警本部长确实是我老爸,可我依靠的是我自己,可不要把我和我老爸扯在一起啊!”服部说道。 目暮这个时候推理道:“书房里所有的窗户都是从房间里面反锁的,要从房间里出去根本不可能。这么说来因为这扇门是唯一的出入口,你们当中握有这个房间钥匙的某人是绝对脱不了关系的!夫人,这个书房应该有好几把钥匙吧?” “没有……”公江说道,“只有两把钥匙,一把就是我手上的这把(从包里拿出钥匙),另一把在我先生身上。” “你先生身上?”目暮吃了一惊。、 “是的,他平常都习惯把它放在裤袋里面!”公江说道。 目暮警官亲自到尸体旁寻找,果然裤子口袋鼓鼓的,从中取出了一串钥匙,公江确认就是这把钥匙。新一和平次都大惊失色,目暮警官的脸色变了,“怎么可能呢?”毛利小五郎有些疑惑,“怎么了?”平次鄙视这个糊涂侦探,“你还搞不清状况吗?我们进来时门是锁着的,这种门必须有钥匙才能锁上,所以凶手肯定要在犯案后锁上门才离去的。两副钥匙,一副在跟我们一起进来的夫人手中,另一副却在死者裤子的夹层口袋里面。” “这些线索足以证明这是桩手脚利索的完美犯罪,密室杀人事件!”所有人都惊叫起来,毛利小五郎反对,“密室杀人?这怎么可能?”平次更加肯定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最近报纸上刊登的精彩推理,都不是这位糊涂大叔自己推断出来的,应该都是工藤新一在暗中帮助破解的。这个毛利侦探是个昏庸的笨蛋,一定跟工藤在暗中有联系,再加上工藤也在这里,这次大概也一样。”平次暗暗给自己加油,“很好,这件密室杀人事件到底谁会先解开,走着瞧吧!我要打败你这个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 “你们在干什么啊?”服部说道,“案发时间应该是在3点半到4点之间,总之现在应该尽快查出这段时间可能犯案的人的不在场证明这才是最重要的吧!” “对…对啊!”目暮笑道,然后低声对毛利小五郎和新一说道,“喂!你们两个可别输给他了,难道我们要让局外人兼毛头小子逞能吗?不准输给那个嚣张的家伙!我和平常一样都把希望寄托在你们两位身上了,名侦探和福尔摩斯!”毛利小五郎听了,不禁一阵为难。新一听了之后,微微一笑,保证没问题。 管家小池文雄在这段时间一直在门口附近跟邻居聊天,警方很快证实了这点。辻村贵善和桂木幸子是在夫人回来之前的一刻钟到家的,二人见到门口聊天的管家后,三人一起回到家,不久看到夫人的车,小池文雄就跑过去开门。目暮警官询问二人,“管家开门的时间你们又去了哪里?”二人声称是一起去了父亲的书房,可是门锁住了,二人敲门,里面没有应答,所以就很快下楼了,之后就在玄关碰到了夫人一行人。 “那么……”目暮警官又问利光,“利光老先生,到这里来也是2点之后的事情?” “正是如此……”利光点头道,“我好不容易到这儿来,阿勲却关在书房里面,公江她又出门去了,我实在没办法就一直呆在书房隔壁的客厅里看电视。” “那么辻村夫人是什么时候出去的?”目暮警官又问道。 “我是个1点以前出去的。”公江说道。 服部和新一同时想道:“这么说来,在犯案时间内最接近被害人的人就是除了小池先生和辻村夫人以外的那三个人了!” 目暮警官看着这里的众多CD,说道:“这里的CD数量还真不少啊!” 管家说道:“因为我们老爷向来很喜欢听古典音乐!” 新一一听,不禁一愣,心道:“古典音乐?但是我们刚才发现尸体的时候,播放的明明是歌剧夫人啊!” 这个时候,目暮警官忽然看到了一张照片,不禁一愣,拿起来一看,说道:“这张照片是……” “你问这个干什么?”公江说道,“这张是20年前的照片了!” 新一仔细看了照片,只见上面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年轻的外交官,女的则是个美女,应该就是公江了,想不到现在的大妈,年轻时候居然这么美丽! 忽然,新一看到那张照片,脸色登时一变…… 助手警官询问目暮,桌上的摞起来的书要不要移开,目暮警官让他千万别动。 “书?”新一吃了一惊,“对了!死者的面前的确是放着一整套的精装书,简直就像是一大叠一起从书架上被挪下来的!” “警官!”一个警察上前说道,“被害人身上的这把钥匙环有点怪怪的什么,这个钥匙环打开以后,里面有胶带!” “什么?”目暮打开钥匙环,服部看了,登时吃了一惊,“钥匙环正中间还有一条小小的空隙……” 新一看了,不禁眉头一皱,心道难道凶手…… “你现在应该有一点眉目了吧?”目暮微笑着走到毛利小五郎身边,“怎么样?名侦探先生?” “还没有啊!”毛利小五郎干笑道。 “等一下!难道说这个是……”服部忽然神色一变,转身跑了出去。 新一心想:“尸体前面摆得不自然的这些书……而且凶案现场播放的歌剧……” 服部边跑边想:“那个粘在钥匙环上的胶带……还有正中间那个神秘的空隙……再加上这扇门下面的缝隙……” “歌剧……”新一想道。 新一、服部:“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我知道这间密室的手法了!” 新一同时心想:“然后凶手就是那个人!” “服部怎么不见了?”目暮忽然问道。 “他刚才向我问了和室的位置后就出去了!”管家说道。 新一听了这句话一惊,心道看起来那个家伙,已经上了凶手的当了。 此时,和室内。 服部正在到处翻找:“应该有的!如果我推理正确的话!肯定会在这房间的某处的!肯定有的……” 然后,服部从垃圾桶里找出一条钓鱼线,不禁大喜:“找到了!就是这个!这场比赛我赢定了!工藤!” 当服部再一次回到书房的时候,他说道:“我知道了,密室的手法以及凶手是谁了!” 毛利小五郎大惊:“你说什么?” 目暮大惊:“你已经解开了?这都要怪你太不中用了,毛利!” “现在就让你们来看看证据!”服部微笑道,“目暮警官,不好意思,能不能请你当一下死者!” “好!没问题!”目暮说道。 服部说道:“案发当时,这书房里的所有窗户都是从里面被锁住的,唯一可以出入的那扇门也用上锁了,这么一来就形成了不可能出入的密室杀人。但是,这个看似安全密闭的房间里,还留有一条缝隙!” “缝隙?”众人吃了一惊。 “没错,就是那扇门下面的缝隙!” 毛利小五郎说道:“你该不会要说,那个凶手是通过这条缝隙把书房的钥匙丢进被害人的裤袋里的吧?” “你说得没错……”服部微笑道,“只要有胶带,和我刚才找到的这条用来绑铁针的钓鱼线就行了!” “钓鱼线?”毛利吃了一惊。 服部就开始利用目暮警官示范了:“凶手就是这个样子……先在被害人的脖子上刺进毒针将他杀害后……再把被害人的钥匙拿走……然后他再把绑了毒针的钓鱼线抽出来……用这根线绑住针的另一头……粘在胶带上面加以固定……然后将绑了针的一端塞进被害人的裤袋里……让钓鱼线从中间通过……最后让被害人坐在椅子上……让死者摆出被发现时手撑着脸颊的姿势……然后只要握着钓鱼线的两端从门口走出去就可以……从门下的缝隙把钓鱼线拉到门外……再把门关上……然后用钥匙把门锁上……接着把钥匙放在地上……再将钓鱼线的另一头拉过来就行了……这么一来钥匙就会通过门下的缝隙爬上桌子……自动地掉进被害人的裤袋里了……”说到这里,服部已经演戏完毕,钥匙果然进去了。 “进…进去了!”众人吃了一惊。 服部一边做一边推理:“然后他只要再用力一拉,就能够把钓鱼线从胶带里抽出来。最后只要把线收好,这样证据就消失了,如此一个完全的密室就形成了!” “确……确实如此!”众人说道。 新一看得心中冷笑,但是没有说话。 “那么凶手是……”毛利说道。 “凶手到底是谁,服部老弟?”目暮说道,“杀死被害人后,要完成这个手法至少要5至6分钟的时间,而犯案的时间是,3点半到4点这30分钟内,因此4点的时候和我们一起回到这里的辻村太太就没有嫌疑,同样的在点到4点这段时间内站在大门口和附近的邻居聊天并迎接我们和辻村夫人回到这里的管家先生也是清白,在我们和辻村夫人到达这里之前和管家出来迎接夫人的这段时间里,死者的儿子和他女朋友虽然也曾经到楼,但是顶多只有一、两分钟的时间,也是不可能犯罪的到底,这么一来,2点多的时候才到这里,并且一直在书房隔壁的客厅看电视的这位老先生,只有你才有可能!” 利光登时大惊。 “证据就是我之前在和室里发现的这根用来绑住铁针的钓鱼线,在采用新材料的钓鱼线中,这种钓鱼线是耐力最强、最细的一种。你喜欢钓鱼,应该不会说你不知道吧?而且在我们和辻村夫人要去书房的半路上,还在楼梯上遇到你,请你先到和室那边等我吧!也就是说你在行凶之后,就到了和室且,是在你确认了你自己的完美犯罪以后,我在和室的垃圾桶里发现的这根钓鱼线就是不可动摇的证据!怎么样,有说错吗?!老先生!” “……没错!就是我!把我的儿子阿勲杀死的人就是我!”利光犹豫了一下,终于“认罪”了。 “很对不起……”新一呵呵一笑,说道,“服部平次,你的推理是错误的!” “什么?”众人吃了一惊,服部说道,“你说我的推理是错的?可笑!你倒是说说,我的推理到底哪里错了?” 新一笑道:“你那个手法只是纸上谈兵,现实世界百分之百不可能做到的。” “你说什么?”众人除了服部平次都是大惊。 “工藤老弟,我要在这里先插个嘴……”目暮警官说道,“你也看到了,他刚才对密室的手法推理得非常完美,而且刚才我也用我的裤子做过实验了。我们先用绑了铁针的钓鱼线,没有绑铁针的那一头用胶带固定,在死者的钥匙环上。再让绑了铁针的钓鱼线的那头从我的长裤口袋内侧通过,然后将这两端握住,再一起拉着走出书房,把门锁上后,再用力抽取有针的那一头,那把钥匙就会自己跑到口袋里面,这个时候再用力一拉的话钓鱼线就从胶带上抽了出来,接下来只要把钓鱼线收好,证据也就消失了。密室的手法也就完成了。” 新一哈哈一笑,说道:“那么警官,请问那把钥匙真的跑进口袋了吗?目暮警官,照你这么说来。那把钥匙的确是跑进了被害者的双层口袋里了是吧?” “那是当然的了!”服部大叫道,“你要是不信的话就看清楚吧,你看这个裤子的双层口袋……”说着,服部从目暮警官的裤子里弄出钥匙,却发现钥匙并没有在双层口袋里。 “啊?”众人大惊失色,服部叫道:“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已经让钓鱼线从这个双层口袋里穿过的……” 新一笑道:“因为钥匙进去的时候,目暮警官是坐着的缘故!” “什么?” “因为只要是坐着,口袋就会折叠,阻碍了钥匙进入口袋的通道。在钥匙真的进入里面的双层口袋之前,钓线就会从胶带里被抽出去,而且如果被害人的体形和目暮警官差不多的话,这个情形就更明显了。”新一说道。 目暮警官点头道:“这么说来,我记得我把手伸到被害人的口袋的时候里面还鼓鼓的……” 服部还不认输,叫道:“这个很可能有万一……不,十次里至少会有一次巧合吧……” “再做几次都是一样的……”新一摇头道,“你自己好好回想看看吧!那把钥匙在被害人的双层口袋里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方向?” “钥匙的方向……啊?”服部登时省悟。 新一点头道:“没错,就算钥匙真的万一跑进双层口袋里面去的话,也应该只有钥匙环进去。因为在狭窄的双层口袋里,钥匙环跟钥匙根本不可能被折成V字形,但是钥匙跟钥匙环却好好的进去了,这就是说凶手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把钥匙放在死者的双层口袋里面的……” “是吗?”服部叫道,“那你倒说说看,我在和室找到的这根带针的钓鱼线又怎么解释?” “那只是凶手设下的一个陷阱,为的就是把罪名嫁祸给这位老先生……”新一笑道,“你不信的话,就让警察分头去家里搜,我保证,在这个家里到处都是。那个凶手连和室以外的地方都考虑到了,所以不管案发当时这位老先生在哪里,都脱不了关系……”新一笑道。 目暮一听,赶忙让部下去查,果然如同新一说的一样。 服部叫道:“可是,那位老先生自己都承认是他犯的罪……” 新一很不客气地打断他说道:“那是因为这位老先生是故意跳进这个凶手设下的陷阱里面的,至于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服部叫道:“可是这间书房是一间完全的密室,难不成你想说死者是自杀身亡的吗?” “不对!他不是自杀,而且凶手也留下了真正的犯罪手法的线索。”新一微笑道。 “真正的犯罪手法?”众人一愣。 “难道你们忘了吗?”新一说道,“在发现被害人的时候,这间书房里正播放着歌剧音乐,而且被害人的面前还堆了一叠书。” “播放歌剧?”服部一愣 “是凶手在刺毒针的同时为了消除被害人可能发出的惨叫声所作的准备,书则是为了遮住死者被刺的时候可能产生的痛苦表情所作的掩饰。” “这怎么可能?”服部叫道,“凶手这么费心到底要遮掩谁的耳目?” “关于这个……”新一笑了,“服部,就是你!” “你说什么?”服部大惊。 “当然不只是服部你,当时和你一起进入这个书房里的我、小兰或者毛利叔叔注意到的话,都会破坏凶手的计划!”新一说道。 “啊?这么说 难道是……”服部明白了。 新一点头道:“所以我肯定凶手是进入书房后,直接靠近被害人的那个人……没错,那个凶手就是你……夫人!” “什么?”众人大惊,管家惊道,“夫人杀了老爷?怎么会?” 毛利小五郎说道:“那么,那个时候被害者还是活着的?” “没错……”新一说道,“一开始辻村夫人只是用某种药物让外交官睡着了而已,然后辻村夫人就在假装叫被害人的时候,将毒针刺了进去。当时没有人注意到,其实也是很自然的,因为那种安眠药的药效很强,加上毒针上涂的又是剧毒的话,被害者会在被刺后直接从睡眠状态就被毒死了。辻村夫人之所以准备了歌剧和那些书,为的只是预防万一而已!” 目暮说道:“但是那个安眠药一旦从尸体里被化验出来的话,这个手法就……” “不……没有人会知道的!”服部摇头道,“因为我们一直认为死者是在我们进屋前就死了,所以就会认为是凶手为了让死者不反抗,而事先让他服下了安眠药而已。” “这也就是说。凶手刻意地把侦探找到这里来。利用不会有人在他们面前杀人的这个盲点进行心理性的密室杀人。你的意思是这样吧,浩南老弟!”目暮警官说道。 “既然那样的话你就拿证据出来吧!”服部说道,“而且那个时候辻村夫人根本就没有做出拿毒针的动作!” “对!辻村夫人进入房间的时候,的确是在大家没有注意的情况下,自然地拿出了毒针,和钥匙一起……”新一笑道。 “钥……钥匙?”众人大惊。 “对 辻村夫人身上那把书房的钥匙环,跟被害人身上的钥匙环是同样的设计。所以,辻村夫人的钥匙环应该也能打开。好了,可以让大家看看你手上的钥匙环里面的内容了吧?”新一笑道。 目暮警官上前道:“夫人,可以请你让我看一看吗?” 辻村夫人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把钥匙拿了出来。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一个竖着的小槽:“这个小槽是……” 新一说道:“据我推测,那个应该就是用来放置毒针的沟槽。她进入书房之后很快就把这根藏匿在钥匙环里面的毒针露了出来,也就是说这个有槽的钥匙圈就是证明辻村夫人是凶手最有力也最直接的证据!” “但是,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辻村夫人要杀死自己的丈夫?” 新一拿起一旁的照片,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的动机应该就在这张照片里面!” 众人一看,说道:“这个不就是辻村夫人年轻时的照片吗?” “请再看清楚点吧!警官!你觉得这像谁啊?”新一说道。 目暮仔细一看,惊道:“跟幸子小姐好像啊!” “这怎么可能?”众人大惊。 “你看,除了发色外几乎完全一样!” 夫人忍不住了,终于叫道:“我们当然长得像了!因为我就是……幸子的母亲!” “你说什么?”众人大惊。 “怎……怎么会?”幸子也是彻底傻了。 “那么,幸子是你和外交官的……” “不!”夫人摇头道,“幸子是我跟我前夫所生的女儿!对!就是20年前被我现在的丈夫辻村勲强冠上贪污的罪名,从社会上被抹杀的外交官山城健二的亲生女儿!” “山城健二?”目暮吃了一惊。、 “就是那个15年前死在牢里的外交官!”夫人恶狠狠地说道,“辻村真正的目的,就是将那个时候和他同样是外交官,却是竞争对手的山城拉下台,同时还可以把当时还是山城的妻子的我弄到手。但是我完全不知情,在山城被抓入狱后,幸子被亲戚接走,那时辻村就对当时精神处于崩溃边缘的我说,他可是为了我才跟我老婆分手的,我就这样轻易地上了辻村的当,开始跟那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生活。我真正知道这整件事情是在贵善把他女朋友幸子的照片带回家来的时候,一开始我也以为只是跟她碰巧长得相像罢了,没想到辻村他竟然说贵善绝对不能跟这个女的在一起,他绝对不会让那个男人的女儿跟他的儿子在一起的。我在疑惑之际,忍不住询问辻村,他在这个时候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他陷害山城渎职的一切,原来我的公公当年也曾经帮助过他做这件事。” “对不起……公江……”老爷子低下了头,“我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是怎么了……” “原来如此……”服部说道,“你因为后悔当年所犯下的错误,所以就自愿跳进辻村夫人设下的陷阱,所以刚才才会承认这件事是你做的,打算背下所有的罪名吧……” “事到如今……”夫人被戴上了手铐,“你现在再装好人也没用了,爸爸。山城因为被你们冠上莫须有的罪名,不明不白地死在牢里……还有,贵善,现在的我也许没有资格对你说这些,但是幸子要拜托你了……” “好!”贵善答应了一声,然后,夫人被带走了。 平次叹息,“原来她之所以杀人,全是为了要让女儿获得幸福,顺便替前夫报仇,我说得没错吧,工藤!” 新一吐气总算把问题解决了,平次苦笑,“原来一开始我的推理方向就错了。这一次我可是输得心服口服啊!工藤,你不愧是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推理能力的确高我一筹。”新一摇头,“你错了,推理是不分输赢高低的,因为真相永远只有一个,无论用什么方法找到真相都是可以的。” 平次很是震惊,这次的打击有点大了,自己兴冲冲而来,最后却惨淡收场。平次恢复了正常,“说的对,我就是太在意输赢了,才会不够冷静。”此时,新一看着服部平次,冷冷一笑,运起时间法则,将时间停止。 登时,所有的人都动不了了,新一再将服部平次杀死,彻底毁尸灭迹,然后造了个傀儡的服部平次出来,然后才让时间恢复。 自此,服部平次成为了新一的木偶! 夜晚,一间酒店的客房内。幸子从睡梦中被人摇醒,他醒过来,却看见自己居然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旁边,贵善和新一正看着他。 “贵善,我……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工藤先生,你怎么也在?!” 贵善嘿嘿一笑,说道:“幸子,我告诉你!我已经把你卖给工藤先生了,以后你就是工藤先生的女人!” “什么?贵善,你胡说什么?!”幸子大惊失色。 贵善此时已经被新一洗脑了,当下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桂木幸子大吃一惊! 新一神秘一笑,伸手冲她招了招。 桂木幸子更加着慌,拔腿便想转身逃开,但又觉得似乎有些大惊小怪,步子一个犹豫,手臂已经被抓住,扯进了屏风之内。 “工藤先生……你要干什么?放……放开我。” 桂木幸子叫道,害怕惊醒了外面的人,声音压得很低。 新一一声不响,拽着她走到床边,从背后搂住她的身子,火热的嘴唇吻在了她雪白优雅的美颈上。 桂木幸子那里遇到过这种阵势,一个男人火热的嘴唇紧贴着她的玉肤,惊的她三魂去了六魄,双腿发颤浑身都吓得软了,哀求道:“不……不要……不要这样……” 新一的禄山之爪贴着她的颈子上下滑动了两下,慢慢挪到了襟口,开始用指尖一颗一颗地去挑开她的襟扣。 看到胸口肌肤渐渐显露,连粉红乳罩都渐渐露出大半,桂木幸子知道新一打算干什么,眼泪登时夺眶而出,颤声道:“不要……我……我虽然对你很感激,但是我不可以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请……请放过我吧……” 刚才她出于对新一的感激和好感,可以半推半就忍受他的骚扰猥亵,但是,她心中贤妻良母三从四德的伦理道德还是不能接受进一步的失身失贞。 不喜欢听到她说话一样,新一猛地把手指挑高,挑起了她优美的下巴。 桂木幸子半是紧张半是恐惧地看着新一,娇喘吁吁不敢动弹。但新一得手已经顺着被挑开的衣襟摸了进去,饱满的胸脯把乳罩撑的鼓鼓囊囊,而那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圆耸的隆起之侧。 敞开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肩窝,新一把脸埋进颈窝,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桂木幸子丝毫不敢妄动,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听着新一变得沉重的呼吸声,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妈妈……对不起,请恕女儿不能陪在您身边了,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妈妈,桂木幸子猛地睁开了眼睛,身子一晃用头撞向新一的怀里。 身死事小,失节事大。这是她混乱的脑海剩下的唯一的念头,只觉新一的胸膛宽阔强壮,她的头仿佛撞进麻包里面似的,有点头昏脑胀,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眼前一片漆黑…… 热,好热。为什么,为什么又酸又痒?不知道黑暗持续了多久,桂木幸子只知道自己一定没有死,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平躺在床上,身子一阵阵的火热,周身外却一阵清凉,只因她从头到脚已经什么也没有穿着,赤裸的好像初生的婴儿一般。小腹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烧得她头脑都有些昏沈。 胸口一阵发紧,桂木幸子这才发现,自己赤裸的乳房上正捏着一只男人的手——那个新一,此刻已经脱去了裤子,挺着胯下一条粗大的巨蟒,坐在床边把玩着她的身子。 桂木幸子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四肢也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好像被无形的绳子捆绑了一样,浑身一点也动弹不得。 新一悠闲的拨弄着桂木幸子翘挺的乳头,捏住那嫩红的两点牵着整团乳肉上下左右的摇晃,乳波阵阵。她羞耻的几乎再次昏死过去,胸前两颗乳头被捏得发痛,却又让一双淑乳之中莫名的憋闷起来,那股闷热贯通到脊背,沿着脊梁骨一路下行,令她羞处一阵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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