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洋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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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一 章 月 映 诗 心
月光照得迷人。 岸上只留下独孤诗和神刀四花。 华小波从水中走上来,把独孤诗抱住,就准备替她宽衣,他道:“洗个澡,没什么大不了的。” 独孤诗挣脱,道:“我自己来。”果真当众脱衣。 华小波抱着脱光的独孤诗走到希平旁边坐下,道:“姐夫,我有美人陪浴。” 希平一笑,伸手过来,在独孤诗的酥胸上捏了一记轻的,道:“诗儿,妳真有弹性。” 独孤诗嗔道:“你再不安分,我就告诉姐姐,说你欺负我。” 赵子威回头朝神刀四花喊道:“妳们也下来。” 神刀四花犹豫了一会,终于决定下水了。 赵子威一手把谷幽兰搂到怀里,独孤明也邀请了白茉莉,四狗扑上去迎接夜来香,野玫瑰投入了希平的怀抱。 独孤诗宣布道:“今晚只准泡温泉,不准对我们做其他的。” 华小波明知故问道:“其他的什么呀,诗姐?” 独孤诗扯着他的男根,道:“你若使坏,也要等我为青云报了仇,跟徐飘然说清楚之后。”说罢,她离开了华小波,游入深水处。 华小波向希平做了个可怜相,然后游过去追逐水中的独孤诗。 四狗搂着夜来香大亲特亲,道:“香,是谁要了妳的童贞的?” 夜来香朝赵子威瞄了一眼,道:“是威师兄,人家十六岁的时候,他便把人家骗上床了。” 赵子威喊冤道:“夜来香,妳别倒过来说,当时是妳们三个勾引我的,只有野玫瑰,才是我千辛万苦方得到她的初次。” 独孤明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行的,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追到梦香?” 赵子威傲然道:“那是迟早的事。” 谷幽兰道:“师兄,你好久没有和幽兰好了,今晚要了幽兰,好吗?” 赵子威拒绝道:“不行,今晚只泡温泉,不准风流。” 四狗却道:“我可不这样认为。”他抱起夜来香就走到另一边,真的做起好事来了。 独孤明失笑道:“他就是这么粗野。” 白茉莉道:“独孤公子,人家也要你粗野一点。” 希平瞄了独孤明一眼,道:“美人在邀请你哩!” 独孤明仰首道:“月光心头照,美人怀里俏。”他抱着白茉莉,也到另一边温存去了。 赵子威叹道:“看来没人愿意纯粹地泡温泉了。幽兰,我就满足妳的心愿吧!希平,我从没见过野玫瑰主动向一个男人示好,我当初也只是跟她好了两三次,她就不愿意和我了,后来的许多追求她的男人,都是在一次之后就被她三振出局。这次她主动向你投怀,倒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不知你是否能征服她这匹黑马?不,是野玫瑰,有刺的那一种!”而后,他回眼看着谷幽兰,道:“我进去了!” 谷幽兰一阵轻吟,道:“师兄,你的怎么比以前粗长了这么多?” 赵子威得意地道:“一切都在成长,好戏还在后头呐!” 希平怀里的野玫瑰道:“你不准备宠爱玫瑰吗?” 希平看着怀中的野玫瑰,这女人不高,脸蛋娇艳,然而她的身材比例配合得极好,腰身细小结实而富有弹性,两只乳房是温泉里五个女人中最浑圆巨大的,臀部翘得比一般的女人高,阴部虽不及白姿的高耸,却也比一般女人要肥大些,和这样的女人作爱当是极不错的感觉。 希平笑道:“为什么是我?” 野玫瑰道:“我喜欢你的强壮和无赖,如此而已。” 希平道:“妳很坦白,是否准备和我好过一次之后就把我抛弃?” 野玫瑰道:“单凭你的体格和相貌,玫瑰不愿抛弃你,但要试过之后,才决定是否一辈子跟着你。” 希平道:“那就不用试了,我是靠脸蛋吃饭,下面的东西自然中看不中用。” 他把野玫瑰抱坐到一旁,将游过来的独孤诗抱入怀里,道:“诗儿,我们上岸去吧!小波,你来让我们的玫瑰姐姐尝试一下。” 希平抱着独孤诗上了岸,华小波便在水中与野玫瑰尝试人生的滋味。 温泉里多了四对鸳鸯。 希平替独孤诗穿好衣衫,接着自个着好衣,搂着她的纤腰,道:“诗儿,我们回去。” 独孤诗没有抗议,靠在他的胸膛,感到无比的幸福。 两人沿着回路行走。 独孤诗道:“哥,诗儿做错了吗?” 希平知道她问的是什么,道:“妳做得很对,徐青云已经死了,而妳又没有怀上他的种,妳才十七岁,谁也没权要让妳守着一个死去的人。报了仇之后,妳的心意也尽了,到时我和徐飘然说说,他会同意妳改嫁给小波的。” 独孤诗突然忧怨地道:“哥,为什么你不要诗儿?”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道:“因为我太多老婆了,怕妳嫁给我之后,会守活寡。” 独孤诗嗔道:“人家才不信哩!我听姐姐说,你把她们弄得晚晚求饶,诗儿跟了你之后又怎么会守活寡呢?” 希平惊道:“妳们姐妹竟然谈论这种事情?” 独孤诗道:“哥,把你的手放到诗儿的胸脯上,好吗?” 希平把手上移了一些,按在她的柔软处轻轻揉捏着。 独孤诗道:“哥,诗儿真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完,我便可以永远靠在你的怀抱了。哥,你知不知道诗儿一直都爱着你?” 希平叹息一声,道:“是吗?” 独孤诗靠紧了一些,道:“琴姐也喜欢你哩!” 希平惊喊出声:“什么?” 独孤诗噘嘴道:“有什么惊奇的?我娘都有点喜欢你,但你别去勾引我娘。” 希平连忙道:“不会,不会,绝不会。” 独孤诗笑道:“看你慌成这样子,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哥,抱着诗儿走,好吗?” 希平依言把她横抱在怀,道:“看来等下妳会要求我占有妳。” 独孤诗道:“人家早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了,是你自己不答应的,诗儿还在心里怨怪你哩!” 希平失笑道:“这么严重?” 独孤诗幽幽地道:“其实诗儿并不爱徐青云,而他也不是很爱诗儿。当初嫁给他,是因为他赢得了诗儿。他死了,诗儿也很伤心,因为他毕竟是诗儿的丈夫,不管爱与不爱,丈夫的死给他年轻妻子的打击都是沉重的。我也不爱华小波,充其量只是不讨厌罢了,但你要我嫁给他,我就嫁给他,可我心里爱的一直都是你,哥!” 希平觉得有些对不起怀里的人儿,道:“为什么以前不说?” 独孤诗道:“刚开始人家也不喜欢你,后来你上来抢棋姐的时候,人家才后悔为什么不是你。你或许很无赖,而且好色,但有时你真的很可爱,很能令女人着魔。况且,无论哪个女人都不讨厌你的外表,你是诗儿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棋姐真的好幸福。” 希平俯首轻吻了她,道:“妳的嘴真甜。” 独孤诗腻声道:“那你就把它吃了吧!” 希平笑道:“我怕自己反而被妳吃了。” 他抱着独孤诗,笑笑闹闹继续往前走。 破庙已近在眼前。 希平想让独孤诗下地行走,低头一看,她已经睡着了,他微微一笑,抱着她走入破庙。 五个男人已经睡熟了,五个女人却突然睁开眼盯着他。 徐白露道:“你把我大嫂怎么了?” 希平低声道:“别吵,诗儿睡着了,我抱她回来。”他抱着独孤诗躺到徐白露身边。 徐白露喊道:“躺远点,别靠近我!” 独孤诗被吵醒了,觉得睡在希平怀里不是很妥当,就到天风三英中间睡了。 希平把身旁的徐白露抱到身上,然后伸出另一手把徐红霞也搂了过来。 徐白露捶打着希平,把所有的人都吵醒了。众人睁眼看了看,又闭上眼睛睡大头觉。 徐红霞道:“他们八个呢?” 希平道:“在洗鸳鸯浴。” 徐白露捶打得累了,停止她的暴力行为,道:“你为什么不洗?你不是很想发泄兽欲吗?” 希平笑道:“我知道妳们在这里等我,所以我赶快回来了,不然妳们会骂。” 徐白露道:“你最好永远别回来!放开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希平道:“过分的是妳,压在我身上的人可是妳呀,大小姐!” 徐白露知道这人脸皮最厚,说不过他,扭头不再理他了。 希平朝对徐红霞道:“还是妳乖一点。” 徐红霞道:“人家也不喜欢这样,但人家知道挣扎也没用,就随你便了。” 希平道:“哦?那我现在放开妳,妳是否就会睡到一边去?” 徐红霞瞪了瞪他,把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求你!” 希平愣了一下,明白她是让他不要放开她,心中一笑:傻女孩! 恰在此时,徐白露也把脸埋到他粗壮的颈项,吐气如兰。 希平轻咬着徐白露的耳珠,柔声道:“妳想是我的什么人就是什么人,我反正是不会放开妳的。” 徐白露压在他身上的娇躯扭动了两三下,抬脸起来,两片唇儿轻轻地滑过希平的嘴唇,然后翻身滑落到他的另一侧,枕着他粗壮的胳膊睡着了。 希平分别看了左右两个同样绝美的脸蛋,忍不住各亲了一下,呻吟一声,搂着两女闭眼入睡。 月光依旧迷人。
第 十 二 章 难 以 回 味
翌日,一大早起来,众人都哗然地朝希平的下体看去。 原来希平的裤子半夜里被徐白露迷迷糊糊的就解开了,徐白露还不自知,和她的妹妹徐红霞一人一只手儿,就那么握住希平挺直的巨根睡得正香哩! 两女醒来,看见这付景象,羞得把脸埋到了希平的胳膊窝里,硬是不肯起来。 希平朝众人道:“没看过吗?还不去准备行程?” 众人笑闹着出了破庙。 希平道:“他们出去了,妳们还赖在我身上?再不起来,我可是要把妳们剥光了!”是呀,应该报仇的。 徐红霞羞涩地坐起来,徐白露却完全没有反应,那手儿还握着希平的阳根不放。 希平喊道:“起来了!” 他把徐白露推托起来,坐直身躯,看见她一脸的羞红,闭着双眼的可爱模样,大为心动,就吻了过去。 徐白露全身剧颤,推开希平,道:“不准在早上吻人家,你还没刷牙耶!昨晚你是否故意把自己的裤子解掉,还把人家的手引到你那里去的?” 希平道:“妳趁我睡着的时候非礼我,我还没找妳算帐,现在竟然反咬我?起来呀!让我穿好裤子,妈的,下次别跟老子睡!” 徐白露恼道:“是你自己抱我到你身上的。” 希平道:“我可没有叫妳解我的裤子,玩我的宝贝呀!真是一点道德也没有!” 徐白露又开始捶打他,道:“你欺负我!捶死你,赖皮狗。人家睡着了,怎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害人家羞还不够,还要欺侮人家?你全身上下,他们都看过了,再看一次又有什么损失?你叫我们以后怎么有脸见人?待会你跟他们说,是你半夜里自己解开裤子强迫我们去抓你那坏东西的,不然人家恼死你了!” 希平笑道:“由妳说,妳说什么我都点头默认,可以了吧?” 徐白露似恼非恼地白了他一眼,道:“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希平抱起她,道:“起来赶路了,大小姐!看来妳和莲儿一样喜欢颠倒黑白是非,我惹上妳,算我倒霉。不过,妳们实在太可爱了,不知和妳们作爱会是怎么样光景?” 说罢,希平拔腿就跑,两女在后头追打。 刚跑出庙门,希平就撞到了迎上来的野玫瑰,她几乎被撞飞出去,希平眼明手快──难得一次──出手如风地把野玫瑰欲飞出去的娇体抱住,道:“撞痛妳没有?” 她埋首在希平怀里道:“没有,谢谢你抱住玫瑰。” 希平发觉今天的她有些异样,道:“还恼我?” 野玫瑰道:“嗯,恼。” 希平笑道:“其实妳以前也与许多男人好过,我不会介意妳与小波好的。我是想给妳多个选择的机会,小波不错吧?” 野玫瑰诚实地道:“他很好,比许多男人都要好。” 希平道:“我是个很专横的男人,跟了我的女人就不能跟别的男人了。妳若要玩,就先玩个够,然后再来找我,我不会嫌弃妳的。还有,肚子大的女人,我也不欢迎──除非妳怀的是我的孩子,这一点妳要紧记哦!若妳以后决定跟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我也是不会碰妳的,如果只是和他们玩玩性爱游戏,玩腻了之后,妳可以来追求我,那时别忘了献上妳心灵那一枝永恒的玫瑰!” 华小波在一旁拍马屁道:“姐夫,我太崇拜你了!” 希平擂了一拳在他的肩膀,道:“别欺负诗儿,给我安分点!徐青云的仇一天没报,你就别碰诗儿,知道吗?” 华小波道:“明白。”忽然又道:“摸摸亲亲总可以吧?” 独孤诗给他一记五爪山,嗔道:“你要死呀?” 天风双娇一脸的不高兴,毕竟这女人是她们的大嫂,怎么能在大哥刚死没多久就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众人准备妥当。 希平骑上他从白羊族得来的乌龙,率领着他们继续赶路。 晚上到得添花镇,找了间最大的客栈吃晚饭并要了五间上房。 二十人分两桌正在用饭时,门外又进来一群客人,赫然是浪无心和水洁秋等人,共有十六人,一男十五女。 希平只认得浪无心、水洁秋和她的两个美婢,还有就是有些落寞的白姿,其余的都是极具姿色的美女,希平并不认识她们。 雷龙等人却是认识一些,心想:浪无心又把上次见的许多女孩子抛弃了,怎么又多了几个新面孔? 他们不得不佩服浪无心的泡妞功夫了。 浪无心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之后也要了五间上房,然后照样要了两桌饭菜,坐着吃了起来。 华小波和独孤明连忙去与水洁秋搭讪,被水洁秋的白眼瞪了回来。 水洁秋和白姿依靠着坐,就坐在希平的对面,希平向她们挤了个微笑,白姿装作没看见,水洁秋嘴儿一噘,把一块肉夹到小嘴里狠狠地咬,好像那块肉就是希平,她非要把他咬碎嚼烂不可! 坐在希平身旁的徐白露气道:“美女来了,你还不过去?” 希平笑道:“何必我过去?已经有人找上来了,我敢打赌,他是来找妳们两姐妹的。” 果然,浪无心走了过来,道:“两位妹妹,可不可以邀请妳们共餐?” 徐白露不客气地道:“我们已经吃饱了,公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请回吧!你的那群女人连饭都顾不得吃了,看样子是想把我们两姐妹生撕了吃。” 浪无心潇洒地一笑,朝神刀四花道:“近来想念我吗?” 四女脸一红,低首啃饭碗。 浪无心挑衅似的对希平道:“冰冰没跟来吗?你的女人真不错,我现在不但想要冰冰,连你的其他女人也想弄过来玩玩。” 希平很平静地道:“我不介意你心里空虚的时候想想她们,我的女人的确很好,每一个都是最好的。你若有本事,就把她们从我身边一个个夺走,不过有句话得告诉你,那就是,你把自己估计得太高了!” 浪无心道:“白姿只是一个开始,你看她现在跟我多幸福!” 希平笑道:“我现在请你回你的座位去,再啰嗦一句,我就赶你回去了。” 浪无心道:“你真有礼貌!”笑着回到座位,继续喂肚虫了。 希平埋首吃饭,抬头的时候看见对面的白姿呆呆地看着他,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哀怨,他的心不自觉地一痛,没心情再吃饭,放下碗筷独自离开了。 每间客房都有三张大床。众人沐浴后,都各自回房里。 天风双娇、天风三英和独孤诗一间,神刀四花一间,天风双雄和赵子豪一间,赵子威、雷龙和黄大海一间,希平、四狗、独孤明和华小波一间。 华小波、四狗与独孤明刚出去了,希平独自在房里,思量着白姿为何变得这么憔悴,然而总没有个头绪,只能叹息一声。 门开了,是刚出去的三人。 华小波气恼道:“我操!浪无心竟然把神刀四花都叫到他的房里行乐去了,害我们扑了个空。” 四狗道:“早知就少要一间房了,浪费我们的金钱。” 希平笑道:“别眼红了,你们就安分地休息一晚吧!”推门欲出去。 华小波道:“姐夫,你去哪里?” 希平道:“别问这么多,一会我就回来,你给我老实点。”出去时顺便把门掩了。 华小波朝房里的两人道:“姐夫一定是去找白姿了。” 希平果然是去找白姿的,他敲响了白姿的房门。出来开门的是杜鹃,她一见是希平,愣了一下,让希平进来了。 白姿和水洁秋一看进来的是希平,脸色就不自然起来。 水洁秋道:“你来干嘛?” 希平笑道:“我是来教妳怎么接吻的。” 白姿坐在床上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拿眼睛询问希平。 希平坐到她身旁,道:“妳又瘦了。” 白姿低声道:“不用你管。” 希平伸手抚摸着她那憔悴的脸,道:“我怎么能不管妳呢?妳若过得好,我可以不闻不问;妳若过得不好,我心里也难过。妳父亲说得对,妳总是这样任性,一点余地也不留给自己,看妳瘦得!” 他的手滑落在白姿的俏肩,然后滑到她的背部,把她拥在怀里,道:“如果过得太辛苦,就回家吧!芷儿很想妳。” 白姿欲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这个强壮的男人,她道:“你不要这样,人家现在是师兄的人了,你不要为难姿儿,就当姿儿求你了,你走吧!姿儿过得很好,师兄他很疼我。” 希平叹息道:“好吧!” 他站起来转身走到门口,忽然又掉头盯着白姿许久,道:“妳哭了!”然后才开门走了出去。 白姿看着希平的背影消失,眼泪默默地流。 水洁秋道:“这条公狗还挺温柔的。师姐,妳不如跟回他吧?心哥不会真心真意爱一个女人,每个女人和他好上一段时间,最后都是被遗弃的。我原以为他会对妳好些,所以才把妳介绍给他,怎奈他死性不改,连师妹都不疼。唉!师姐,是我害了妳。” 白姿道:“不怪妳的,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会怪谁。” 水洁秋道:“师姐,现在看看,那条公狗长得真是帅,越看越好看。” 水仙附和道:“是呀!小姐,他是水仙见过的最帅的男人,而且比少爷还要强壮。” 水洁秋道:“妳是否春心动了?别忘了妳只有十三岁,还有就是,妳将来是我表哥的人,哼!” 水仙委屈的道:“小姐,水仙只是说说而已,并没说要跟他。” 水洁秋道:“帅什么?不过是一条公狗!” 水仙心想:是妳自己说的,现在全赖到我头上了。 白姿道:“师妹,不要说水仙了。她也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的。”她便躺下睡觉了。 可是闭上双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自从离开了希平,她就不能自控地时刻想念着希平。 浪无心对她的专一坚持不到两天,第三天就有一大群女人跟随在他身边了。虽然后来他仍旧与她欢好,次数却很少了,最近根本就不找她。 浪无心虽是强壮的男人,却也需要休息,他也许一晚可以应付十个女人,然而他至少要休息两三晚之后才能重振雄风。 一般来说,浪无心每晚只要三四个女人陪睡。每个女人在他的龙阳神功的威力下,也总能得到欢爱的满足,但对于白姿来说,这是不够的。 自从她跟了浪无心之后,没有一次快乐至昏死过去的,而与希平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希平身边有多少女人,他总能令她们满足到昏迷或者不敢再要。 她不知为何每次和浪无心作爱时,心里想着的都是希平。 其实浪无心只是把她当作炉鼎,一点都不爱她,他以前对她所说的都是谎言,她的梦早就碎了。有时她根本就不愿与浪无心欢爱,但她又无法拒绝他。 当她面临他有过程却无感情的强攻时,总是想起希平。 希平的动作总是温柔与狂野并存,而且当希平进入时,她能感到他的恼怒、怜爱、需要和征服欲。而与浪无心一起时,她无法感到他对她的需要,更别说其他了。 希平爱不爱她,她是不敢肯定,但她能感觉得出,希平很疼她。难道只因为她是白活的女儿吗? 白姿不知自己的选择对否,但浪无心不属于她,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 每一个女人都只是他浪无心的玩物。 如今他又放弃了他带来的一群女人,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白姿觉得自己很可笑,却笑不出来。 忽然她想到白芷,白芷没有跟来,应该是留在神刀门了。 白芷也许比她白姿幸福多了,至少白芷还有一个男人能让她等候和期盼,但她白姿,却不知该等待谁,何况白芷等待的男人一定会很快地回到她身边,她白姿呢? 白姿突然好想回白羊族,回到那熟悉的草原。 伤怀的人儿总是容易怀念故乡。 女人想起家的时候,是因为她失恋了。 白姿不是失恋,只是绝望。 绝望的女人也常怀念旧事。
第 十 三 章 英 雄 救 美
众人起得很早。希平不想与浪无心等人一同上路,所以天一亮就吆喝着大伙起来了。 他去敲浪无心的房间,神刀四花衣衫不整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浪无心说了一句“以后再找妳们”,就又睡了。 野玫瑰露出雪白的乳房和很深的乳沟,低首行出来,到了希平面前说:“对不起。” 希平为她扣好衣衫,搂着她说:“没什么对不起的,倒是有些便宜浪无心了,走吧!我们还得赶路。” 众人骑马离去时,白姿站在客栈门口直送他们远去,不过希平并不知道此事。 这一路上,不知为何,跑出了许多武林人士,都是与他们往同一个方向在赶路。一些江湖人士,看见他们这群人年轻,又有如此多的美女,都爱向她们口花花,却被四狗和独孤明赶跑了。 要说打架,他们这群年轻人倒是没有怕过谁的。 神刀四花自从和浪无心好了一晚之后,有两三天不好意思与众人说话。 然而四狗、华小波和独孤明是不会嫌弃她们的,刚开始还以为是她们讨厌他们以致无言,后来发觉不是这样,便又仿佛没事一样和她们勾搭起来。神刀四花自然欢喜之极,也就又把浪无心抛到一边,只管和身边的几个种男混上了。 十日后,到达锦州城。 锦州城倒是繁华,只是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稀奇,不过对于街上的美女,他们倒是特别留意。当然,街上的人也对他们这群俊男美女着迷。 进城时刚好是傍晚,他们也就入住客栈了。 吃饭之时,听得周围有人议论近日有采花贼在锦州城横行,已有十多户人家的闺女遭殃了。官方追查得紧,却一无所获。 众人心想,此采花贼果然会选地方,这城里美女多,随便乱采也不会采到烂豆腐花。 他们开玩笑地对众女说:“妳们今晚小心点,别睡得太死了,当心采花贼采到妳们身上去。” 众女笑骂:“谁怕谁?连你们这群淫棍我们都不怕,还怕个采花贼?” 于是继续听下去,又听得有人说采花贼要采这城里第一花──罗美美。 据说,这罗美美是锦州城的第一美女,她的爷爷曾在宫里当过大官,如今告老还乡在家,乃是本城中首富。 其人有一妻三妾,却只生了一个儿子;儿子有一妻两妾,却只生了一个女儿罗美美,更是怪事。 然而,罗美美这女孩长得是天生丽质,水灵一般的人物。年方十八,就已经有过许多官家富商的公子登门来求亲,却总是被罗府拒绝,理由是罗美美看不上眼。 如今,采花贼声言要采罗美美这朵富贵之花,罗府自然防守森严,没人知道采花贼能否得手? 众人对采花贼没多少兴趣,却对罗美美有了兴趣,甚至对于去采花也极感兴趣。 说笑一番,便散去而各自归房,又是一晚。 大清早出门,就听到街上有人议论,昨晚采花贼已经得手,罗美美失踪了,连陪睡的婢女小雀也跟着失踪了。 罗府的人进去她们的房间时,屋里还有迷魂香的余味,估计贼人没走多远,开始四处追查。 众人沿街出了城门,继续赶路。 直至夜晚,到得一座深山──锦洛山。 雷龙道:“快马翻过这山,还得三个时辰,看来今晚无法投店了。” 华小波道:“我倒喜欢在山里找个洞睡觉,只要搂着一个美女,在哪里睡都是天堂。”他转脸对神刀四花道:“今晚谁陪我?” 神刀四花一阵笑骂。 独孤诗突然指着前面,惊道:“马车?” 于是,众人策马过去。 华小波掀开马车的帘布,道:“这里有女人的体香和迷魂香,也许就是那采花贼用的马车,如今他把车弃留在此,显然是准备找地方办好事了。” 四狗道:“路见不平。” 华小波接道:“拔刀相助!” 希平笑道:“想不到你们还有这份烂侠心,嘿嘿!”朝地上的死马看了一眼,又道:“我们回头吧!他肯定在后面。” 不容分说,希平就当先掉转马头策马往来路狂奔。 狂奔了一阵之后,希平停下来道:“血是从这里开始的,采花贼定在附近做好事,分头找吧!一个时辰后无论找到与否,都到这里集合。诗儿,跟着我。”他和独孤诗策马往密林深处行去。 独孤诗道:“哥,我觉得你不像做好事的人,怎么这样积极了?” 希平笑道:“英雄救美是男人的梦想,我闲着没事,也就来那么一两下,若救着了,可能她们还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哩!” 独孤诗道:“我对你以身相许也不见你接受,倒希望别的女人以身相许,难道你嫌诗儿残花败柳?” 希平回眼看着独孤诗宜嗔宜喜的俏脸,道:“诗儿,妳在我眼里还是处女。” 独孤诗嗔道:“人家都是有夫之妇了,怎么还是处女?” 希平道:“我一样能够让你出血,能够让妳痛得抓狂。” 独孤诗道:“哥,你坏!”顿了一下,眼望着前方,道:“前面有火光。” 希平下了马,把独孤诗也抱下马,然后将两匹马系在一棵树上,道:“诗儿,妳去美女救美女,好吗?” 独孤诗啐了他一口,两人便轻悄悄地走向火光出处。 那是一处山洞,洞口很大,火光便是从洞里发出来的。 两人听得洞里一声娇叱:“淫贼,你敢?” 看来此女使唤人惯了,此种时候还这么强硬。 一个男声笑道:“罗美人,我有什么不敢的?妳们两个的衣服都被我扒光了,如今只等我入洞观光了。怎么,不欢迎吗?”停顿了一下,又道:“妳们两个谁先邀请我?” 希平和独孤诗已经近在洞口,只见洞内宽敞,比希平以前和冷如冰等女同睡的那个山洞要大一半,洞里背对着他们的是一个赤裸的瘦高男人,地上躺着两个同样赤裸的女人,看不清她们的脸容。 那男人道:“那就从罗美人开始吧!”就欲扑到美女身上去。 忽然,他的背后传来一句:“老兄,别急。” 男人如受电击般地转身,看见了希平──独孤诗躲在树丛里没有出来,因为希平让她看着他怎么英雄救美。 希平也看清了面前的男人,身材还算结实,可惜长得奇丑,怪不得要采花了。 希平道:“老兄,你果然是生为采花的料。” 这么丑陋,不采花就连妓女也懒得招待他──没办法,注定要成为采花的角色。 男人以为希平在说他的强悍,不自觉地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雄根,傲然道:“没有点本钱,怎能采花?”突然又道:“你是谁?来这里为何?” 希平笑道:“老兄,见者有份,地上有两个美女,你不邀请我一起共享吗?” 男人道:“你别来坏我好事,否则,老子宰了你,滚!” 希平走了进去,看着地上的两个少女。较大的那个长得如花似玉,富贵无比,正拿一双怒眼瞪着他,一脸的鄙视之色。另一个较小的,大概只有十四五岁,模样也娇小俏丽可爱,正怯怯地看着他。 希平道:“老兄,这么美的人儿,不分我一个,不够意思吧?” 男人看了他许久,道:“看得出来你也是同道中人,既然被撞上了,就一起来吧!省得我这种时候要杀人坏了情调。” 希平立马指着罗美美,道:“我要这个。” 男人不悦地道:“这个不行,你要那个小女孩。” 希平道:“不会吧?你竟然叫我强奸小女孩?” 男人哂道:“干我们这行的,八岁至八十岁都不放过。” 希平赞同道:“说得是。”就脱起衣服来了。 男人又想扑到罗美美的裸体上,希平忙道:“老兄,等等,我们比赛谁做得久。” 男人自大地道:“比就比,你会败得很没面子的,快点。” 希平脱光了衣服就扑到小雀娇嫩的裸体上乱摸乱啃,男人看了,会心一笑,也扑到罗美美身上乱啃,正欲挺枪直入时,忽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紧了。 他一惊之下欲挣脱,却发觉抱住他的那双手臂像铁棍一样,他大喊道:“小子,你敢暗算我采花浪子,我师傅阳龙君不会放过你的。” 希平笑道:“你竟然敢让老子和一个黄毛丫头亲热,老子就把你送上西天看佛祖,然后再和地上的美女欢好。” 采花浪子道:“只要你放开我,我把罗美人给你。不,两个都给你!” 希平道:“迟了。”使劲地把他的头往洞壁撞去,结束了他的采花生涯。 独孤诗从树丛里跳出来,扑入希平赤裸的胸膛,道:“哥,你真棒!” 希平惊道:“还棒?为了骗他信任,我得牺牲色相,脱光光让别人欣赏,还要和这小丫头亲热,要是我的宝刀在手中,老子过来一刀就劈了他。” 独孤诗道:“哥,没有宝刀,你对付不了他吗?” 希平道:“我是怕打不中他,以前空手打那些会点武功的人,总他妈的打不到,不过让我一抱住他,他们就没戏唱了。诗儿,让我先穿上衣服。” 地上的两女知道面前的男人不会伤害她们了,仿佛松了一口气。 罗美美放心地喊道:“还不帮我们穿上衣服?”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妳们不是有手有脚吗?” 罗美美骂道:“混蛋,你没看见我们动不了吗?” 希平道:“诗儿,帮她们解开穴道,我不会。” 罗美美道:“我们没被点穴,只是被那死鬼喂了一种药,全身软弱无力。” 希平道:“怪不得老子在她身上的时候,觉得她象是没骨头一样了。诗儿,妳代劳吧!我要出去唱歌。” 独孤诗奇道:“哥,为什么?” 希平笑道:“他们一听到我美妙的歌声,就会过来的。” 他果真走出洞外大唱半夜情歌,把睡着的虎豹鸟虫全部吵醒,各种动物都奇怪这只野公鸡发神经了,半夜三更的就在鸡叫连天。 穿好衣服的罗美美抗议道:“不要唱了,耳朵都被你震聋了。” 希平也觉得差不多了,回首盯着罗美美,大不快地道:“什么意思?老子救了妳,唱几首歌庆贺一下也不行?” 罗美美道:“也没见过有人唱歌比你更难听的。” 希平光火道:“难听?我救了妳,妳不但不以身相许,还说我唱歌难听?” 罗美美嘟着嘴道:“本来就是如此嘛!” 希平蹲下去抓住她的衣领,道:“妳就不能诚实点吗?说谎对妳有什么好处?” 罗美美喊道:“放开我,你比那个淫贼还要可恶。” 希平怒道:“早知如此,我就让那个不可恶的淫贼奸了妳,看妳还嘴硬!”他放开罗美美,又对着小雀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道:“漂亮的小女孩,妳说说我唱歌好听吗?” 小雀怯怯地看着他,就是不肯说话,显然还怕他像刚才一样在她身上乱啃。 希平的笑容凝固,道:“从我见到妳开始,直到现在,妳一句话都不说,难不成妳是哑巴?即使是哑巴,妳也该点点头,才不枉我救了妳的清白。” 罗美美哂道:“你救了雀儿的清白?刚才在雀儿身上的就是你,还有脸说救了雀儿的清白?你仔细看看,雀儿身上还有你的口水哩!” 希平气得抓狂,朝独孤诗道:“诗儿,拿东西堵住她的臭嘴。” 独孤诗道:“哥,我不会。” 希平道:“算了,让她继续说谎吧!像她这种女人,一天不说谎,就会死的。”他又朝小雀道:“喂,妳到底说句话呀!至少也应该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吧?” 小雀轻声道:“小雀。” 希平喜道:“原来妳不是哑巴,快说我唱歌很好听。”他还是不折不挠。 小雀道:“要我说真话吗?” 希平肯定地道:“真话。” 小雀怕怕地道:“你不会骂我、咬我吗?”她还是怕希平像刚才一样扑到她身上乱啃。 希平失笑道:“怎么会?” 小雀细声道:“你唱歌──很难听耶!” 希平一呆,突然把她抱起来,放到他的大腿上,拍打着她的臀部,道:“小孩子竟然学大人说谎,看妳以后敢不敢不诚实!” 洞口外传来华小波的声音:“姐夫,谁不诚实了?” 希平笑骂道:“你他妈走的时候,也不把刀还给我,几乎让我充当不了英雄。” 众人出现在洞里。 华小波道:“姐夫,没有刀,你已经这么残忍,把他的头都撞破了;有了刀,你不是要把他剁成肉酱了?” 希平道:“他见我比他帅,自卑之极,自己跑去撞墙的。” 独孤明笑道:“原来帅也是一种可怕的武器。” “当然了。”希平得意地道:“还是一种对女人极尽杀伤力的武器。” 徐白露哼道:“臭美!” 希平拿眼盯着她,道:“妳说什么?过来!” 徐白露扭脸到一边,道:“我不!” 希平笑道:“妳再不过来,我就要翻供了。” 原来上次徐白露硬说是希平强迫她去抓他的男根的,希平当众承认了,此时若她不过去,希平可怕真的要翻供。 徐白露只好愤愤地走了过去,道:“行了吧?” 希平把大腿上的小雀抱坐到一旁,道:“我又不打妳了,妳还趴在我大腿上?咦,妳怎么流泪了?我可没有打疼妳!” 小雀道:“人家很疼的耶!” 希平道:“好了,我不打妳了,坐好。小波,过来看看她们。”说罢,他把徐白露拉倒在怀里,一个劲地亲吻她,道:“这才叫臭美!” 华小波检查了罗美美,道:“她们服下的只是一般的软骨散,两三个时辰后就会恢复。” 希平道:“你再出去拾些干柴进来,这堆柴火快熄灭了。” 华小波抗议道:“姐夫,为什么每次都是我?眼前这个美女的姿色可以比得上冷姐姐,且看起来娇贵无比,我要在她面前保持形象耶!” 赵子威道:“拾柴的形象也很好,去吧!” 华小波在心里嘀咕:那你为何不去?可最后他还是出洞去了,拾回了一大捆干柴。 雷龙道:“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独孤明道:“罗小姐,明天我们不能陪妳们回去,妳们能自己回家吗?” 罗美美除了对希平有偏见之外,对其他人都很友好,笑道:“我们不回去了,跟着你们好吗?” 华小波正把干柴往火堆里添,听得罗美美如此说,他欢喜地道:“太好了。” 黄大海道:“这样不好吧?妳家里人会担心的。” 罗美美道:“明天到了邻镇,我会差人告知家人安然无恙,他们就不会为我担心了。” 希平道:“我反对,除非她说我唱歌好听。” 众人全都皱眉摇头。 华小波为了有美人陪伴,违心地道:“姐夫,你唱歌就是好听。” 希平喜道:“还是小波你比较诚实。” 徐白露在他耳边嘟哝道:“死要脸!” 希平气道:“妳……” 手掌击在臀部的清脆响声,传遍了山林的夜。 然后,又恢复了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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