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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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2章 姐姐的心事 这几年谭为民仕途上一路飞黄腾达,许筱秋也成了省劳动厅劳动保险处的处长,而且这官也越做越轻松,上上下下哪个不看丈夫谭为民的脸面,所以许筱秋根本就没有什么工作上的压力,再加上她天生丽质,所以结婚生子几年了,却一点也不显老,倒是更会打扮,更加青春了许多。 如果换了别人,长得这么标致好看,定有不少人打她的主意,可她的丈夫是地位显赫的高级国家干部,那些在乎前途的男人便只好偃旗息鼓,把那些企图老老实实地装在心里,不敢让人看出来,即使没有别人只面对着许筱秋的时候,那眼神也是规规矩矩的,从不敢越雷池一步。而许筱秋也因为自己生活优越,地位优越,一般男人在她面前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也让她很瞧不上眼。正因如此,结婚这些年里,许筱秋从未有过出轨行为。可今天见了这黄大卫之后,竟然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心静如水了,她的心里刹那间荡起了爱情的涟漪,看着妹妹许诺跟大卫那卿卿我我的劲头,自己也心有不甘起来,只是在这沙滩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还有那个李逸坐在身边,便不好轻举妄动。所以她才提出来回宾馆休息。 虽然姊妹两个这次出游没有住上总统套间,李逸却也是按了接待省级领导的规格作了安排的。姊妹两个住在一起,大卫跟李逸各住一处,一回到宾馆,许诺便试探姐姐的心思:“姐,我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吧?” “别瞎猜,我有什么心事?不就是出来玩玩吗?” 许筱秋的眼里有了一丝惊异,因为自己的心事正被妹妹看破,心里骂道,这个丫头片子心眼还挺细的,竟没瞒过她的眼睛! 许诺手招到姐姐整的耳朵上小声地道:“姐一定是喜欢上那个小白脸了吧?” “你别小人之心度娇君子之腹啊,净会瞎编排人,我看上他干什么?你怎么不说是他看上姐了呢?” 许诺窃笑着将身子都贴在了姐姐的身上酸酸地道:“我看你们两个是王八瞅绿豆——对上光了呀。呵呵呵呵。” 一听这话,许筱秋追着许诺在房间就打起来,姐妹两个顿时扭在了床上,许筱秋突然停了下来,认真地问道:“你是不早就上了他的床了?我可告诉你,女人的身子可是很要紧的,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不像姐,姐是过来人,怎么样都行,可你还是个孩子,你得知道女人的什么东西最值钱。” “姐,你是说过来的女人就没了记号,你就可以跟他胡来了是不是?嘿嘿嘿嘿……” 许诺滚进姐姐的怀里,又是撒娇又是浪笑。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谁让你瞎猜想了?你这个坏丫头片子,你看我还轻饶你不!” 说着两只手直往许诺的胳肢窝里摸,许诺团着身子,使劲地夹着那两条胳膊,躲避着姐姐的两只手,结果姐姐只能在她的胸上摸了几下。许筱秋忽然间停下来,暧昧地看着妹妹,那手也停在妹妹的胸上,“许诺,姐可真的觉得你长大了,而且还是个像样的美人呢,光看你这胸脯就得让不知多少痴情的男人睡不着觉!” 自己的胸脯让姐姐这样摸着,许诺忽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她觉得姐姐的手好舒服。姐姐大她八岁,别看许诺平时一身的男孩子气,可却爱在姐姐面前撒娇,一撒娇就往姐姐怀里凑,姐姐刚结婚那会儿,她还常常把谭为民撵到别屋去,自己跟姐姐睡一个被窝儿,到姐姐生了孩子后,她竟有些调皮地跟小外甥争奶吃,虽然不是真吃,可她总觉得自己躺在姐的怀里时就会有一种温暖和安全,这样习惯了,连谭为民都不觉得奇怪了。有时候许筱秋给孩子喂奶,许诺也会偎在姐的怀里,嘴里含上一只奶子,她不舍得吃外甥的奶,但嘴里含着姐的就觉得是一种幸福,有时候看见姐用奶水给小外甥洗脸,竟也赖皮一样的将脸凑到姐的怀里,让姐在她的脸上喷一点,姐便手托着那胀鼓鼓的乳房,朝她的俊脸上喷起来,这时候她还会张开嘴,伸出舌头去接姐姐的奶水,那种香甜的味道使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加到了童年一样。 今天姐姐是头一次,不知什么原因却摸起了许诺的乳房来,她心里一定有什么感慨,这感慨与大卫有关,当自己的心还是一潭死水的时候,她什么也未曾想过,而且一直觉得自己的生活是那么的优越,可当大卫那有力的大手在她的怀里抚摸着她那细滑的肌肤的时候,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东西让她忽然觉察到了自己的贫穷。她在感情上从来就没有过如些的激动与快感。现在她终于弄明白了两个词语之间意义的真正区别:幸福跟快感不是同一个概念! 幸福是一种自我感受,甚至有时还可以通过欺骗自己而获得幸福;但快感就不一样,它是一种你根本就无法控制的快乐感受,你想不快乐都不行。当快感来临的时候,你会毫不犹豫地豁出命去作交换,那是一种不顾一切的状态。也就是说,在见到大卫之前,许筱秋并没有真正体会过一次叫作快感的东西,但她仍然幸福着,是大卫那只探进她怀里的大手,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快感,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他摸过你没有?” 许筱秋那手还在妹妹的胸上放着,她好像是鼓起勇气才问出这句话来的。 许诺脸红着反问道:“怎么了?” “那是什么滋味?跟姐说一说。” “他的手不也伸到你的怀里去了吗?这还问我?” 许诺满脸娇羞,像喝醉了酒一般。 “跟姐说说嘛,是不是麻酥酥的?” “除了姐夫,就没有别的男人摸过你?” “姐可没你那么开放,再说了谁敢随随便便就去摸别人?要是让你姐夫知道了,那还不得吃了人家?” “那你为什么今天又让那姓黄的摸了?该不是你怕他吧?” “那你怕他吗?” “我才不怕他呢,我凭什么要怕他?是他求咱们,又不是咱们求他!” “那为什么你也上了他的床?” 姐姐红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妹妹。 “姐!” 好像是许筱秋说破了自己的秘密,许诺都无处藏身了,脸使劲地往姐姐怀里拱。 “哎,姐真是悲哀呀,都三十多岁了,才知道爱是什么滋味!” 许筱秋无限感慨地搂着许诺,仰脸看着美丽的天花板。 许诺忽然从姐姐的怀里抬起头来:“三十岁怎么了?三十岁就不可以寻找自己的爱情了?姐,青春不能虚度,要是真的找到了感觉,不妨放任一下自己,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 “说得倒轻佻,哪能说放任就放任了的?姐姐既是妻子,又是母亲的人了。要是有什么不好听的话让人传了出去,那姐还怎么过呀?” “姐,这里谁认识谁呀?既然你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也好让他知道你的心思。你要是不敢说,我替你去说!” “你可别跟着瞎胡闹,姐还没想好呢。” 吃过晚饭之后,许诺拉着姐姐许筱秋主动约大卫到外面走走。别看海南纬度低,太阳火,可到了晚上,那风还是蛮舒服的,姐妹两个都穿了薄薄的花色无袖连衣裙跟大卫并肩漫步在那河堤上,偶有微风吹来,就会撩起两个女人的裙子来,将那裙子吹得紧紧地贴在那突起的胸脯上,那两座玉峰便更加突兀。走出离宾馆已有四五百米路的时候,许诺突然想起忘了拿电话,怕有人找不到她。跟大卫抱歉地说了声“对不起”又向姐姐做了个暗示,转身折了回去。 大卫与许筱秋并肩走着,那紧挨在一起的手便自然地摸着许筱秋的手牵着,许筱秋回头看了看,妹妹已经走得很远,混在人群里几乎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这个忘事鬼!” 许筱秋笑骂了妹妹一句,回过脸来继续跟大卫前行,那身子也越来越靠近大卫了,不知道的人绝对以为这是一对出来度蜜月的情侣。
正文 第223章 好事多磨 晚风里带着些潮气,吹拂着在黯淡的路灯光下漫步的人们的脸,许筱秋那瀑布一样的披肩发长长的如微风中的三月嫩柳。那黑色瀑布的两边便是她那柔柔的而且圆圆的肩,大卫从前面牵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则揽住了她那柔柔的肩头。 “常出来玩吗?” 许筱秋侧过脸来朝他莞尔一笑,摇了摇头。一个省委书记的夫人竟然不常出来旅游,大卫的确难以置信,不过看她那真诚的表情,大卫并不怀疑她的话,况且她也没有向他撒谎的这个必要。许筱秋虽然是个美女,但也是个比较中庸的女人,她的思想观念几乎跟七八十年代的女人差不了哪里去。要不也不会这么多年了却从未出轨。 “这次出来玩得开心吗?” 大卫深情的目光让许筱秋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性关爱,虽然天气很热,但她还是渴望有一种温情关怀着她。她有些羞涩地侧眼看了大卫一下,那满含秋波的目光却很快又拉了回去。她好像还为白天在海水浴场里的亲近而感到羞涩,虽然那路灯光是淡淡的,大卫依然能看得出她那本来白晰的面庞上的一抹红色晕。 她红着脸点了点决头,好像是一小七八岁的小姑娘第一次吃了糖块那种感觉。 “走,到那边坐坐吧。” “好的,我的脚可真不习惯走这么远的路。” 许筱秋终于找了一句可以大胆表白的话。两人信步朝那一溜石椅子走去。不远处早有了几对情侣正亲热地倚偎在了一起,不是女的把脸贴在男的胸上,就是女人坐着,男人香香地将脖子枕在女人的两条露在裙子外面的腿上,仰脸数着天上的星星。 坐下之前,许筱秋还回头朝来的路上看了看,许诺到底追上来了没有。她的心里好矛盾,自己也说不出来是想让她一起来,还是不想让她来。刚坐下来时,还跟大卫隔了有一拳头的距离,可大卫却把身子往她这边移了移,她竟没有退却,两人的身体便相互感觉到了对方的温度。这温度里有一种电,这电让男女双方的心都有些狂热地跳了起来。大卫摩挲着她的手,脸慢慢地贴在她的肩上,她身上的芳香从那开着的处飘了上来,让她心旷神怡。 “真香!” 他调皮地在她的脖子里蹭起来,让她浑身感到一阵阵的酥麻,从小到大,她好像还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因为唯一与她有过暧昧的皮肉接触的男人就是谭为民了,顶多曾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孩子曾为了得到她的芳心而向她抛过媚眼儿,却不曾拉过她的手。现在大卫不但抚摸着她的纤柔的手,还跟她如此地亲近,老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但内心里却渴望着这种亲近。她甚至希望永远过着这种飘荡着的日子,只要有一个自己心仪的男人这样爱着自己就行。 许筱秋忽然感到他的舌头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起来,丝丝痒痒的,既难受又快感,妙不可言。 “这丫头怎么还没赶上来,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她嘴里埋怨着许诺,可心里并不希望她来打破这种稀有的氛围。 “你担心她吗?要不咱们就回去吧。” “不急,再坐会儿吧,说不定一会儿她就找来了呢。” 许筱秋的声音里多少有了些颤抖,想是大卫还在她脖子上舔动着的舌头弄得她心猿意马了。 大卫的一只手抚在了她的背后,慢慢地解开了她的裙子,从那开叉的地方探了进去,很快,隔着那吊带衫,大卫的手指触到了她那软软的乳根。她的身上不由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像被冷风吹过一样。 “你冷吗?” “不冷。” 那只手继续往里伸,竟从那吊带衫下面贴着她润滑的肌肤伸了进去,许筱秋下意识地向四处张望了一下,边上的几对情侣各顾各地嬉戏着,根本就没把她俩当回事。大卫的手用了些力气,许筱秋的身子便向大卫倒来,大卫的脸贴住了许筱秋的脸,两人互相闻到了对方的气息。她的嘴唇动了一下,大卫的嘴慢慢地向她凑过去,她没有迎上去,也没有躲开,而是以等待的方式,完成了两人嘴唇的接轨。大卫只是轻轻地一碰,那温热的双唇微微翕动了一下,这已经是了不起的表现了。大卫很有成就感。因为这个许筱秋可不像她的妹妹那么火辣,所以大卫也不能急了。不过他的手却在她裙子的掩护之下悄悄地做着下流的动作。他的手指在她那丰满的乳根上轻轻地划拉着。任是感觉再迟钝的女人也不会无动于衷了。更何况这时候大卫已经有另一只手从她的长长的裙裾底下探了进去,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来回地摩着,最后那手指竟停在了她的小内裤上。许筱秋闭上了眼睛,等着大卫来吻他,果然,那双唇立即就感觉到了大卫灼热的双唇。他的舌头在她的两片红唇上来回扫动,润湿了她的红唇,想那刚刚涂上去的唇膏也该被他那有力的舌头刮得干干净净的了。 这一带的灯光很暗,夜色显得越来越浓了,借着那黑暗,大卫将许筱秋一下子拥到了怀里,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放到了自己的两腿上。又把她的长长的裙子翻上去,再放下来,自己的两只手便被那裙子遮到了底下。他的手在她的裙子里如调皮的猫一样拱动着,一会儿,许筱秋的臀部抬了起来,很快又坐了下去。 大卫的手一直在那裙子底下动着,而许筱秋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渐渐地她嘴里竟微微地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来。大卫的手从那裙子下面露了出来,伸到前面,放到她的酥胸上揉捏抚摸,许筱秋的丰满而娇挺的乳房便不断地变换着形状,他架着她的身子,在他的两腿上转来转去,许筱秋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了起来。最后大卫竟把她的身子转着与她面对着面,许筱秋竟主动地吻上了大卫的嘴唇。 “你们在这儿哪!让我好找!” 身后突然响起了许诺的惊叫声。许筱秋慌忙从大卫的腿上下来,那裙子刷地一下子垂到了膝下。要不是大卫搂得紧,身子一定会倒地的。多亏大卫一直没有放开她,许筱秋本来满脸潮红,现在让妹妹这一喊,竟忽觉得脸上顿时烧了起来。 “你怎么才来呀?我跟大卫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许筱秋满脸娇羞地看着妹妹,许诺诡秘地朝她笑笑。 “咱们回去吧,晚了也不怕有那抢劫的把我姐给抢了去?” “谁会那么倒霉竟抢到我的头上来?” “可别吹牛,越是吹牛的人越是容易碰上这种事儿。” 许诺好像非常迷信这种说法。 正说话间,对面果然来了三个刚刚离开酒桌的汉子,一边吹着酒桌上的雄风,一边说着诨话,还放肆地哈哈大笑着,离大卫他们不远的时候,便早就瞥见了他们三个。 “哈哈,这兄弟有口福,一口吃两块美肉,真他妈的不公平,凭什么咱们三个都只能喝稀的?” 其中一个说着,还装出一副醉样子来凑到许诺的面前。 许诺平时在省城里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门口,又有掌着权势的姐夫做靠山,当然天不怕地不怕,可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谁理她是谁的小姨子?自己知道这些地痞惹不起,便壮着胆子喝道:“别乱来啊,这可是法制社会。” 许诺说出这话来之后,自己也觉得好可笑,既是地痞,他们会管什么法制不法制? “哟呵,这小妞还跟咱们讲起法制来了呢。妹妹,要不要今晚找个地方把我给法办了?” 那地痞色迷迷地伸手要去捏她的脸蛋儿,被许诺一巴掌挡了回去。 “啊哟,这美人还有两下子,打人挺疼的呢。呵呵,不过,打是亲,骂是爱,我巴不得妹妹多打我两下子,来来来,朝这儿打。” 说着那地痞竟无赖地往许诺怀里钻,许诺一闪到了大卫身后,那汉子一头撞到了大卫的怀里。大卫将那家伙的脑袋就势一下子摁到了自己的胯下,两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脖子,将他的两只胳膊反剪着交到了他的背后,那汉子便弓着身子,头被紧紧地夹着,气也出不来了,大卫一直神态自若地站在那儿,面冲着剩下的两个家伙。 “你们两个也过来。” 大卫伸出一个指头朝那两个家伙勾了勾。那两个家伙一看同伴被擒,便刷地从腿上抽出了一把刀子,比划着想前来相救,但见大卫这般情形,知道遇到了高手,便不敢小觑,两人都侧着身子,一拳在前,做出拳击的架势来,后面的手紧紧地握着小刀,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着脚步。许诺许筱秋一见那歹徒被大卫夹在了胯下,立即放松了下来,不再那么害怕,看着那家伙头从大卫胯下朝后伸着竟像个王八,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两个女人不愿让那坏蛋污了自己,所以都撤到了大卫的身边,生怕妨碍了大卫动作。 两个歹徒终于一步一寸地挪了半天,向前挪动了不到半米。大卫实在是耐不住性子,两胯一松,双掌朝那胯下的歹徒拍去,那家伙竟一下子从大卫的胯下被拍了出去,抢了个狗吃屎。与些同时,一个前滚翻,快到两个歹徒跟前的时候,突然将两条长腿朝两人蹬去,两个歹徒应声滚了出去,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大卫从地上拾起那两把明晃晃的刀子来,在手里拍打着,两个歹徒躺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哎哟个不停。 “有电话没?” 大卫不动声色地问道。 两个坏蛋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都答“有”“赶快拨打110,向警方汇报这里有抢劫案。” “这……” “就说你们抢劫正在进行。” “大哥,就饶了我们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下次我料你也不敢再抢劫我们了,可一定还会抢别人的。报不报?” 大卫蹲下身来,拿着那小刀在一个的脸上轻轻地划了起来。 “打,打,我们打!”
正文 第224章 雨露润开姊妹花 大卫逼着那三个家伙打了110之后,让他们用各自的腰带相互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迅速离开了现场回到住处。李逸正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电视节目,大卫一下子跳到床上把李逸压在身下。 “什么事这么兴奋?” 李逸从大卫的身子底下钻出来,让大卫躺在她的一边,搂着他的脖子问道。 “呵呵,搞定了!” “真的?说说过程我听听。” “嘿嘿,我演示爸一下不更有趣?” 说着抱起李逸坐在腿上,掀起她的睡衣,在那睡衣底下摸索了一阵子,竟把个李逸摸得在她怀里扭了起来。 “你这个坏蛋,真会使些下流的手段,那许筱秋从了吗?” “你会不从吗?连姐姐你都架不住,她会不从?” “在外面也不怕有人看见?” “呵呵,有人看着才刺激呢,要不要咱也出去来一次?” “去你的。你是喜欢上了人家,才怎么弄都心欢。” 李逸白了大卫一眼,显然是出来之后大卫对她稍稍有些冷淡,才有些浅怨。不过大卫现在一心都在她身上,两只大手在她的酥胸上摸来摸去,一会儿就弄得她春心荡漾了。她干脆解开那宽大的睡衣,张开那睡衣将大卫的头包裹到自己的怀里去,她玉峰高耸,乳沟深深,他的脸在那幽谷里来回拨弄了两下,两只玉乳也跟着快乐地抖了起来。大卫在那紧裹着自己的睡衣里伸出舌头在她的硕乳上舔了起来,他的舌头渐渐下滑,直奔另一道峡谷。随着大卫的意图,李逸主动地移动着身子,使劲劈开两腿,让大卫任意而为。 正当李逸高兴之时,突然有人敲门,原来是许诺。她歉意地朝李逸笑笑道:“李姐,我想让大卫过去跟我下盘跳棋可以吗?” 李逸心里虽然不快,可来这里不就是打发人家满意的吗?自己有点儿损失那是完全必要的。于是脸上堆上笑容道:“行,行,大卫快去吧,可不许跟许小姐耍赖,欺负人家女孩子啊。” 李逸手推着大卫让他跟着许诺进了她们姐俩的房间。 “李姐不过去一起玩吗?” “我就不去了,我看会儿电视就要休息了,你们玩吧。” 许诺走了几步,又回头跟李逸摆了摆手让她回去,李逸才笑着退了回去。许诺两手抱着大卫的一只胳膊,让那只胳膊磨在自己那娇挺的玉峰上,一点也不扭捏。一碰到许诺的身子,尤其是那些让男人们敏感的地方,大卫就禁不住欲血沸腾,身体膨胀。 “刚才在屋里干什么呢?” 许诺腆着脸明知故问地摇着大卫的胳膊。 “你说我们能干什么?” “知道人家还问你吗?” 大卫趴在她耳朵上,小声嘀咕了一句。许诺举起手来就在大卫背上拍了一巴掌,小脸儿也红了起来。大卫呵呵笑着也不躲闪,他愿意许诺那柔柔的手掌拊在他的背上。 姊妹两个的房间很大,虽比不上总统套间,却也差不到哪里去,一共有三间进室,各不相同,显得很有层次。许诺牵着大卫的手走进去,大卫就听见有人在里面洗澡。路过门口时,大卫从那毛玻璃就能看见许筱秋那优美的身材在水雾之中晃动。甚至那高耸突起的玉峰也看得清楚。他真想一步闯进去,给她做一回搓澡工。 “这么高级的房间里就没有搓澡工?” 大卫一本正经地问道。 “找一个给你搓搓?” 许诺调皮地瞪眼看着大卫,“可真是个花花公子!” “呵,你没看见我穿鞋都是这个牌子的吗?” “我早就看见了,臭显摆呗。” 许诺朝大卫撇了撇嘴。 两人趴在床上正说话间,姐姐许筱秋从里穿了浴巾出来,一见大卫竟脸上绯红一片,其实她早就知道大卫进来了,只是大卫那惊艳的眼神直瞅着她浴巾外那丰挺的胸脯,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许诺用四个柔指别着大卫的脸,让他把目光收回来。 “没看见,你把我姐都看羞了?” 许诺娇笑着,也看了了姐姐的胸脯一眼,连她都有些心动了。 “我姐漂亮吧?” 许诺自豪地说。 “你们可真是一对绝色的姊妹花!” 大卫一句话让许诺的脸上也飞上了红云。 “便宜了你这个小色狼。” 大卫一边摆弄着棋子,一边拿眼偷偷地去看许筱秋,当她转身在镜前梳理的时候,那丰满而不肥大的翘臀紧裹在那浴巾下面,更显少妇风韵。 棋子摆好之后,姐姐也梳理得差不多了,许诺立即转过头去对姐姐道:“姐,你先跟大卫下一会儿,我也去冲一个,今天洗海澡老觉得没冲干净,身上还一直皱巴巴的呢。” “这就好了,你快去吧。” 许筱秋回过身子,满脸妩媚地朝大卫走来。 “床上多累人哪,干嘛不到案子上。” 许筱秋问道。 “案子上没那气氛,还是床上好,别再挪了,这样就行。” 许诺一边朝浴室里走着,一边嘱咐姐姐。生怕姐姐挪了地方。 “真是个怪丫头!” 许筱秋一边嘴里嘟着,一边到这里,趴在了大卫的对面。那一对玉峰被浴巾勒得紧紧的,丰满的挤在了一起,连一只蚂蚁也钻不进去了,两只玉乳宛如两个发得极好的白面馒头。因为刚从浴室出来,那脸上还红扑扑的,是血液的颜色。大卫照着她的胸脯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许筱感到了那一阵微微的清凉,抬头娇嗔地看了大卫一眼,又垂下眼去盯在棋盘上。许筱秋的两条全部裸露在外面,让大卫好生喜欢。 “你的皮肤真白,娶了你的人真是艳福不浅呀。” 大卫无限的感慨。 “该你走了。” 许筱秋的脸更红了,那绯红的脸让他感受到了她剧烈的心跳,两人的头几乎凑到了一起,她那还未全干了的秀发有时披垂下来,大卫会自觉地替她拢上去,许筱秋再次体会到了恋爱的滋味,所以每次额前的一撮头发垂下来,她都不去拢,而是等着大卫为她拢上去,掖在那披在脑后的一大把之中。有时候,这个小小的动作大卫要用上半分多钟,而许筱秋却只是眼睛盯着棋盘,默不作声。 大卫赤着脚爬上了床,转到了许筱秋的一边,两人并排在床上。这样他的手就可以随时抚摸在她那光滑的膀子上。在大卫的抚摸下,许筱秋春心荡漾了起来,她一动不动地任大卫的手在她身上划来划去。当大卫的手从她的膀子上滑下来,摸到她的腋下时,她的心再次砰砰地跳了起来,借着许筱秋的激动激动情绪,大卫将脸也贴到了她的脸上,两人一阵耳鬓厮磨起来,两人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地粘在了一起,大卫搂着许筱秋只裹着浴巾的柔软的身子在床上翻滚,许筱秋时不时地睁开眼睛朝浴室那边看看,生怕让妹妹看见自己不争气地投入了这个好色男人的怀抱。可自己还是控制不住在搂紧了大卫,任他疯狂地解开了自己的浴巾,趴在自己的胸脯上。大卫喘着粗气,用嘴拱动起她的乳房,很快一只乳子就含进了他的嘴里,他用舌头灵巧地拨弄着许筱秋的硬硬的,许筱秋有些醉了似的不知道如何挣扎,身子只是在床上微微地扭动着,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让男人陶醉的声音,她不会叫床,但那声音却是那么的美妙,让大卫愈加性起,他慌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掀开她的两条玉腿,蓬勃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别,……” 许筱秋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是那么的渴望,却又是那么的娇羞,因为妹妹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从浴室里出来的。可大卫却对此毫无顾忌,他借着那爽滑,慢慢地蹶动着身子,一种灼热的感觉在许筱秋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情不自禁地劈开了双腿,那平滑的小腹很快就波动起来。许筱秋的香舌在大卫嘴里缠绵着,有力地吸咂着大卫的唇和舌,她忘情地蛹动着那蛇一样的身子,她猛然间翻上来,将大卫压在了身下,那丰满的胸脯紧紧地贴在大卫的胸膛上,她捧着大卫的头,在他的脸上嘴上亲了又亲,两只玉乳在大卫胸脯上滚来滚去,变换着形状。那条浴巾浴巾早已被滚压到了大卫的身子底下,许筱秋猛力一扯,拽上来披在身上,将两人包裹在浴巾之下,顶得那浴巾一阵一阵的动,大卫又翻滚着把她压到了身下,一个娇喘吁吁,一个威武有力,大卫两只大手在她的玉乳上疯狂而动情地揉捏着,许筱秋头在床上摆来摆去,嘴里不断地再次发出那醉人的呻吟。 “啊,大卫,我爱你。” 她第一次在做这事的时候梦呓一样的说出了内心的感受来,如果说她跟谭为民之间还有情感的话,那顶多也不过是一种夫妻间的关爱而已,而真正的情爱却是从大卫开始的。她在那狂乱之中,觉得自己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宿,她颤抖着的嘴唇跟身体都在向大卫证明着她真正的幸福与快感同时进入了她的身体。 当那条裹着两人的浴巾终于矮了下去,里面再也不动弹的时候,许筱秋无限满足地松开了紧搂着大卫的双手,两条玉臂平伸在床上,大卫将一只手伸到她那极其性感的腋下,两个手指轻轻的捏了一根腋毛突然猛力一拽,许筱秋被大卫从那沉醉之中才醒来。她也学着大卫调皮地把手伸到了大卫的胯下,以牙还牙,拽得大卫直叫唤着“姐姐姐姐”地求饶。 正在两人调情之时,妹妹许诺却打开了浴室的门,满头湿漉漉的伸出来,叫道:“给我吹吹头发嘛。” 大卫又俯下脸去在许筱秋的脸上亲了一下,将那条浴巾往身子上一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进了浴室。 那门还没有关,许诺一下子就搂住了大卫,将脸攀上去向大卫索吻。她的舌头灵巧地钻进了大卫的嘴里,两人立即展开了一场疯狂的唇枪舌剑的搏斗。 还是刚才的时候,那浴巾本来只不过是两手握着胸前,此时两人只顾了拥抱,哪管得了浴巾不浴巾,手一松,那浴巾便刷地滑落了下去,瞬间,两只丰满的娇乳便弹了出来,在她的胸前颤了两下,大卫爱不释手地捏弄着,抚摸着,他先吻了她那白晰的鹅颈,又去亲她的白白的乳沟,手挤着两座玉峰,让自己的脸夹在里面,感受那柔滑的温热。许诺两手捧着大卫的脸,任他那扣人心弦的舌头在她的胸脯上舔动,她再次仰起了身子,紧搂大卫,让自己跟大卫的身体进行全方位的接触,去充分接受这个雄武有力男人的爱意。 大卫被早已激情澎湃的许诺提着身子拉了上来,一对激情的男女便融为了一体。 “我让你说爱我!” 许诺一边疯狂地抚摸大卫,一面哀求似地让大卫说“我爱你。” 看来女人都喜欢听自己心爱的男人对着自己说出这让人幸福的三个字。 大卫站起来,捧着她的潮红的脸,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无限温柔地道:“我爱你!” 许诺幸福得差点晕了过去,她忘情地亲着大卫的嘴,两人一下子扭成了一根绳。
正文 第225章 温柔女人的冲动 黄大卫自有了那气功丰胸的本事,便想让自己宠幸过的女人个个都有好胸脯。他的吮吸大法的美妙之处,在于不打针不吃药,没有半点痛苦,瞬间就能让那些急于让自己的胸大起来的女人实现自己的愿望。但若是平平之辈,大卫是不会动那脑筋的。他一想到这两个美貌如天仙的许家两姐妹也将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日渐色衰,心里不免有些怅然若失,他决定也要让她们更持久地保持那美好的身材,也算是对这姊妹两个的真情回报。 大卫当晚跟许诺姐妹两个一起下了一阵子跳棋想回去。许诺却有些不太高兴了,把小嘴一努冲着大卫道:“我知道你就是回去了,也是到李逸的房间里去,在哪里还不是快乐,难道我们姊妹两个就那么让你觉得讨厌?” 这可是许诺的杀手锏。一是大卫跟李逸正求着这姐妹两个,二是李逸就一个女人,无论是从姿色上还是从氛围上,怎么也敌不过这倾城倾国的姊妹花呀。 “不走了,那就陪两个姐姐玩到天亮!今天跟你们玩扑克牌吧。也让你们开开眼界。” “你还有绝活不黑成?” 许筱秋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因为从大卫那说话的语气上听,那一定是神秘魔术里的招数,她向来对魔术有一种神秘感,不过觉得这个只知道为表姐跑龙套的大卫怎么也不可能会什么魔术。 前面说过,大卫的眼睛有着特别之处,自从那次被楼架子上掉下来的砖头砸了头之后,不仅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对方所看到的东西,而且还能有很强的透视能力,他连人的身体里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拿什么当赌注?” 大卫的眼睛在两个美女身上来回地蹓达着。许诺跟许筱秋似乎都看出了大卫的心思,便把嘴一撇道:“你说吧。” “要是你们两个输了,” 他的眼睛停在了许筱秋的酥胸上,“就让我亲一口姐姐的咪咪。” 大卫一脸的坏笑。 “你可够坏的,咦,大卫,那敢不敢亲你表姐的咪咪?” 许诺刚说出来,自己就笑得胸前两个玉兔在怀里蹦跳起来。 “这有什么不敢?” 大卫不服气地瞪了眼睛争执道。 “那她敢当着我们的面让你亲吗?” 许诺咄咄逼人。 大卫正愁找不到借口,还怕两个女人害羞呢,没成想许诺竟自己提了出来。 “那我可真的去叫她了?要是我当着你们的面亲她,你们们谁也不许跑啊?” 大卫一边起身往李逸李房间起,一边不放心地叮嘱着姐妹两个。 “放心去叫吧,就怕你还叫不来人家呢。” 李逸以为大卫不会回来,有些失望地躺下准备睡觉。不想大卫却又来敲她的门,她心里又一阵激动起来,大卫刚一闪进身来,她就迫不急待地扑进了大卫怀里求欢。大卫却捧起她的脸来道:“姐,今晚非你出马不行了,人家要玩刺激的呢。” 李逸脸一红问道:“怎么个刺激法?这帮人也是,真是淫荡到家了!” 心中一想,反正自己也求之不得,既然她们不害臊了,我还怕什么? “走,我去会会她们,我倒要看看这姐姐两个是怎样个淫荡法!” 将门锁好,李逸跟在大卫的后边,大大方方地进了许家姐妹的房间。一见李逸竟真的跟着大卫来了,两个女人心里竟打起了鼓来,因为跟大卫私通也就罢了,可要是当面跟一个市级女干部这样胡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许诺心想,如果她李逸敢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哪有自己做了丑事还往外扬的呢。许诺姐妹两个热情地招呼李逸坐下,说让大卫跟她们一起玩扑克牌,因为睡不着,以些消磨一下时间。自从接触到这姊妹两个,从大卫的传话中李逸觉得这两个女人不简单,表面都冠冕堂皇的,可背地里却是相当的黑,怪不得人都说豪门深似海,原来她们的城府也都是很深的,完全看不得外表如何。现在看来,这两个貌若天仙表面看上去非常正派的女人不仅一肚子花花肠子,而且还是标准的骚货呢,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见姊妹两个都向自己热情地打招呼,李逸极其含蓄地笑了笑,到小几子旁边坐定,随手抓起了许诺早已拆开来放在上面的一副牌利索地洗起牌来。 这姊妹两个一看她那洗牌的架势,就知道这女人可是从牌场上滚出来的,不是善者。当李逸像是耍杂技一样的将那牌在手里变换着的时候,连大卫都看呆了眼。 “怎么,你会魔术?我的天哟,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从来就没见你耍过呢?” 大卫惊奇地问道。 “我样样都让你知道,那还是你姐吗?” 李逸不无自豪地一边洗着扑克,一边拿眼在三个人的脸上瞟了一圈。全是一脸的惊奇,嘴巴都惊得合不上了。 “怎么个玩法,说吧。” 大卫又把刚才的赌注讲了一遍。 “那要是你输了呢?” 许诺跟李逸同时问道。 “你们说!” 大卫很干脆。 李逸跟姐妹两个相视一笑,李逸也不想太过分,“那就从我们三个人的胯下钻过去。怎么样?” “钻就钻,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人想钻还不能够呢,是吧筱秋姐。” 许筱秋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只是跟着她们笑。 四个人每人分了三十根牙签当本钱,每把都下一根牙签,谁早输完了,谁就出局,这出局者就得让大卫在无任何遮挡的情况下,亲一口奶子。什么时候大卫出局了,就得从三个女人的胯下钻过去。 不到十分钟的工夫,许诺竟第一个出局。 一个还未出阁的大姑娘在两个女人面前让一个大男人去亲自己的奶子,她怎么也放不下脸来,要是只有姐姐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个李逸在场,本来让她过来是想看大卫怎么去亲他表姐的奶子的,没想到第一个竟是自己。 “大卫你专门对付我,我看你是成心的!” 许诺耍起赖皮来,嘟着小嘴就是不让亲。 “你想坏规矩?要不让你姐替你也行。” “我才不替她呢,谁让她不把着点火候,心太贪?” 李逸只是笑,一句话也不说,她心想恐怕这玩刺激就是她许诺的主意。她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有可能引火烧身的。她可不想当那个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不过事情总得有个收场,况且这她老这么沉默着也不太好。于是打了个折中道:“大卫,人家还是姑娘呢,可别太过火了,隔着衣服意思一下就是了。” 李逸这句话既得了人情,又能将这刺激的玩法进行到底。 许诺再也无法抵赖,只好将身子一转,背对了李逸跟姐姐,想让大卫隔着她的睡衣在她那娇挺的上亲一下,可大卫却是先两只手摁在那丰挺的玉峰上,将那睡衣贴在她那没戴乳罩的乳房上,使得那坚挺的显出来,才俯下嘴去含了进去,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又用力吮吸了几下才放开许诺。这已经相当了不起了,许诺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李逸竟带头鼓起掌来,这个当官当习惯了的女人,最习惯这鼓掌了。她一鼓,许筱秋竟也跟着鼓了起来,毕竟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刺激的玩法,心中自然兴奋了些,早已忘记了自己还是省委书记的夫人身份了。 “你可不能老拣软柿子捏啊!” 许诺坐下后,那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直觉得耳根发热。 “放心吧,咱们都一视同仁,决不偏向谁。” 大卫煞有介事地宣布。不过他心里也明白,下一个要是轮到许筱秋的话,那姐妹两个一定会有意见了,所以他决定朝李逸身上下功夫,可李逸那牌玩得那么好,是个相当精细的女人,要是真玩起来,也不见得就能捉到她,好在李逸心里想的跟大卫一样,所以,并不敢再让大卫去冒犯这姐妹两个,因为她现在还没忘记自己来到省城找这两个女人是做什么来着。她决定献身了。 这一圈打了足足二十分钟才见分晓,因为大卫并不想让两朵姊妹花先上阵,再说了,好东西总是要放到后面去吃的。 李逸果然不出所料地出局,许诺竟高兴地跳了起来,叫道“噢,这次不是我喽。” 她兴奋得两手拍起了巴掌。 都这时候了,人家李逸依然端坐在那儿,不失大将风度。怪不得人家能当到副高级的干部呢。李逸的镇定尤其让许筱秋有些惊讶,因为这毕竟闹得有些出格了,好在前面有许诺早就以身试法了。这李逸又不是第一个,想来她不会耍赖皮的。许筱秋静静地看着她。 “你们放心吧,我不放赖,呆会咱还得让大卫钻咱们的裤裆呢。来吧大卫,姐让你亲。” 说着李逸竟解开了那睡衣的带子,眼睛火辣辣地看着大卫。大卫看看姐姐两个,都正用了暧昧而怪异的神情看着他。大卫嘿嘿一笑从许筱秋的身边跨到李逸的跟前,从那睡衣底下伸过手去从她的后面解开了李逸的胸罩,一对白晃晃的玉乳亮了出来,李逸竟媚媚地看着大卫,等着大卫把嘴凑上来,大卫先是害羞地在她的乳沟里用鼻子蹭了蹭,又伸出舌头去在乳沟的两边舔了几下,才一口含了一个吮吸起来,李逸此时的目光是那么炯炯有神,而又含情脉脉,似乎里面荡漾着一湖春水一般,她几乎没有把许家姐妹放在心上,只是微笑着用目光扫了她俩一下,便有些醉意地仰起了头来。 最后还是大卫认真地为李逸系好了胸罩,又将那睡衣合起来,将那带子束好,李逸还满含深情地吻了大卫一会儿,那情景让姐妹两个好生羡慕。 接下来大卫按照规则,钻了女人的一次裤裆,许诺站在前面,李逸在中间,最后才是许筱秋,当大卫钻到筱秋的裆里的时候,他坏坏地往上顶了一下,待出来的时候又在她的两腿根处摸了一把,摸得许筱秋竟满脸通红一阵。当李逸回过头来看的时候才知道大卫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李逸诡秘地朝大卫笑了一下又回到座位上去。 “筱秋妹妹,我说可是下雨不带伞——淋也淋着你了。你可得小心着点。” “姐姐放心,你们两个都让他亲了,不亲我我还不乐意呢。” “哟,看不出来妹妹还这么想得开,真不愧是省府里的人哪,就是大气!” 李逸那语气让许筱秋听起来舒服极了,一点也没有讽刺的味道,很是受用。 正如李逸所说,这一轮真的就让许筱秋输了个精光,许筱秋站起来,那眼睛真像是一个美丽的狐狸,既好看,又媚人,直勾大卫的魂魄。大卫的心不由地动了一下,他从来就没在女人面前有过如此的感觉,在他见过的漂亮女人之中,包括她的妹妹许诺,竟没有一个女人能有如此勾魂摄魄的目光!她竟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大卫,一边将那睡衣脱去,整个身子赤条条地立在那里,连什么都不在乎了的李逸都惊得目瞪口呆了。 天下的女人有很多种,而像许筱秋这样的女人就是相当特别的一类,她除非不对某种事物感兴趣,一旦投入了,原先曾在这支队伍里当过先锋的人也得甘拜下风。她缓缓地伸出手去,将那玉一样的手指递给大卫,大卫轻轻地捏在了手里,拉到自己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大卫那多情的眼睛同时紧盯着她那双狐媚的眼。大卫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他感觉到是许筱秋的手在拉着他向那洁白的玉体一点一点地靠近着,他渐渐感到了她那微热的体温,也闻到了她身上那特有的芳香。大卫的身子慢慢地上前,那突起的乳峰终于触到了他的被欲望烧得灼热了的胸膛上。他急促呼吸着吻上了许筱秋的红唇。两人的舌头立即在暗中纠缠起来,那津液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流到对方的嘴里去,又被吸到咽喉里去,那种香甜的滋味让两个春心荡漾的骚动的心得到了莫大的安慰。许筱秋是闭着眼睛吻着大卫,也让大卫吻着,两人只是慢慢地移动着嘴唇,但另外两女人却被那情景激动得芳心狂跳起来,竟觉得比大卫亲吻着自己更加动容。 大卫的嘴渐渐下滑到了那白晰的鹅颈,许筱秋的脖子用力地往后仰去,她每当动情的时候,都会做出这个姿势来,她觉得只有那样才能尽兴。大卫的舌头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滑动着,舔动着她脖子下的每一寸光滑,撩拨着这个曾经高雅端庄的女人的每一根性感神经,让她有些狂乱地呻吟起来。她的手不自觉地插进了大卫那柔长的秀发里,忘情地梳理着,那纤细的玉指发泄着她此时那快乐的感受,那白白嫩嫩的胳膊如削了皮的藕一样环了大卫的脖子,让他的脸紧紧地埋进了她深深的乳沟里。大卫一阵狂乱的亲吻,已经完全不顾了规则,弄那一对被爱情搅动得早就失了方寸的玉乳在大卫的脸上不住的晃动起来,摇曳着原始的冲动。 女人不冲动并不是害怕受到冲动的惩罚,而是少了冲动的理由! 信不信由你!
正文 第226章 青龙白虎之蛇伤 天气变冷的季节一到,中国南方的不少地方便成了北方人游览的好去处,如织的游客纷纷乘船越过琼州海峡,来到海南岛上,体会一下这深秋时节里亚热带的湿润。在几乎是海南岛中央的地方,有一座海拔不过两千米的五指山。传说…… 大卫、李逸、许诺、许筱秋一行四人在海南岛的最南端玩了三天之后也觉得有些乏味,便想去五指山看一看。从三亚到五指山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晚上都玩得有些过头,白天便少了些精神,一上车,几个女人就开始打盹儿,许筱秋跟大卫坐在一排,只说了两句话,她便就着大卫的肩头睡着了,随着车子的晃动,几乎整个身子都偏在了大卫的身上,一想起这几天看到了她光身时的情景,大卫就忍不住拿眼睛往她胸脯的瞅。来到三亚之后,一是天气热,二是思想也解放了许多,所以特地买了一身性感一些的衣服,虽然那脖子底下也扣着扣子,但那扣子下边却还有一大块露着皮肉的地方,这比那些浅领的衣服更吸引男人的淫邪的目光。因为从那块空隙里望进去,完全可以清晰地看到两座玉峰因衣服紧裹而显得更加饱满的那白晰的内壁,也从那薄薄的白色衣料下面透着隐隐的黑色,这些日子那两颗红红的没少被大卫吮吸,竟好像是处在少女的发育期似的,格外饱满和娇挺。因此那衣服上就仿佛多了两颗大大的痦子似的。到这里的女人多穿裙子,要不就会感觉到那衣服老贴在身上,不太爽快。大卫见许筱秋很快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知道她已经睡着了,一只手便悄悄地探进了她的裙子。他的手慢慢地从膝盖摸到了大腿,她没有穿长筒的丝袜,那大腿甚是光滑。他在那里留连了一小会儿,便继续前进,手指摁在了她的小内裤上。许筱秋身子动了一下,嘴里含混地嘟了一声:“我想睡!” 大卫的手便不再摸索,却也没有拿开。大卫的一个手指一直摁在许筱秋小内裤中间那软软的地方,有时候还微微的转动一下,许筱秋便将腿轻轻地往里一并,大卫的手有些活动不开,过了不到半分钟,许渐渐睡去,那腿也就随之松开,大卫的手又动了起来。许筱秋的腿不再并,而是微微地向两边分开,大卫的手就活动自如了,他的手越是动得快,那腿就越往外分开。大卫的身了侧着,他宽大的臂膀绝对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也不会有人看见他的手上的动作。 揉了一阵子,他觉得那小内裤有些湿润,而且许筱秋的身子也有些情不自禁地抖动,他才把那手从她的裙子底下抽出来。 当汽车停在五指山下的时候,许诺跟李逸好像也是刚刚从梦中醒来的样子,各自揉搓着眼睛,伸着懒腰,嘴毫无顾忌地大张着。 “这是哪儿?” 至许筱秋好像刚才一直睡着的样子,似乎对于刚才的事情她自己一无所知。 “这是五指山,咱们得下车了。” 大卫待乘客们下得差不多了,也搀起许筱秋来。那手自然地搂紧了她的胸,手指几乎捂在了她那紧绷绷的乳房上。在这里,谁也不认识谁,所以许筱秋竟有些大起胆子来,一点也不躲避大卫的过分亲昵的举动,像是站在身边的大卫正是她的热恋情人一样。 在导游的引领下,一行游客朝着五指山鱼贯而入。这里的山下全是茂密的阔叶林,一年四季不断的降水和充足的阳光使这里的乔木灌木都疯了似的生长,从山下向上望去,一片葱绿,不见有半点秃顶的地方。其实整个岛上都受了亚热带气候的影响,平日路面被硬化了的城市里竟不见有半点灰尘,这可是海岛风光的一大特色。 一进入山中,人立刻觉得清凉起来,那茂密的树木长出了长长的枝条相互交通覆盖,不会有一线阳光洒落下来,人走在那浓阴遮蔽的山路上,犹如穿行在洞中。那些组团旅游的人们一点也不敢离开队伍,都规规矩矩地跟着导游,恨不得互牵了对方的衣服,生怕掉队。而那些专爱自由活动的人们便尽量避开游人,去找那些偏僻的小路上山。有时你会听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像山猫一样的乱叫几声,无疑,那准是单个或是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或是小姑娘在野嚎。 出来旅游的人一是为了看风景,二是为了看人,跟大卫一起的三个女人此时来看人的成分却很少,倒是很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感受一下这海岛的山上风光。于是四个人渐渐远离了大队的游客,寻到那僻静的小路上来了。他们越走越远,渐渐地听不见了原先那噪杂的人声,只能偶尔听到不远处树枝上的鸟鸣,但你要是抬起头来四处搜寻,半天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因为那枝叶太过茂密,什么也看不到。 在离开大卫他们大约有二百多米的山坡上,正有两个初中生模样的女孩坐在周围满是陈年落叶的一块石头上休息,两个女孩都穿着长不盖膝,仅仅包住臀部的超短裙子,脚上是耐克旅游鞋,上身是短而紧身的汗衫,那衫子尚露着深深的肚脐眼儿,那个叫杨林的正从包里拿出点心来,先递给同伴夏荷,准备减轻一下背上的负担。刚往外走的时候什么都想带在身上,可走不出半里路,背上那个沉啊就让自己后悔了,可又不舍得扔了,只好赶紧往肚子里填。这算起来还是比较聪明的做法。既减轻了背上的重量,又增加了身体的力量。 “吃了就有劲了!” 杨林一边美美的看着同伴,一边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只是那点心太噎人,手里的矿泉水瓶子得一个劲儿地拿起来放下,放下再拿起来,总之是一住也不住地往嘴里灌。 一大包点心被两个小姑娘一会儿就洗劫一空,各人又灌了一肚子水,身体立即有了一种不再空虚的感觉,杨林得意地两只脚在坐着的那块大石头上敲打起来,两条洁白的玉腿交错运动着,她只穿了一双短筒的袜子,从小腿到大腿一白如洗,而且长得非常匀称,如果放到学校里去,这一定是一对顶级的校花了。十七岁的姑娘,一切都已经发育起来,那一对玉兔将那紧身的衫子撑得鼓鼓的,十分诱人。只是那胸罩一定不薄,那本应该饱满的却不太明显。 女孩毕竟是女孩,那白晰的脖颈底下不见有半条皱纹,平滑而细腻,像是用泥子刮过一般。 正当两个女孩敲打着两只脚悠闲自得的时候,突然听见身边的落叶下面发出一种哧哧的响声。 两个人立即意识到有一条蛇正在向她们靠近。杨林的目光急忙向身边的树叶中搜寻,突然,一条脊背上长着黑色斑点足有二尺多长的蛇从枯叶中钻了出来。这种蛇身含剧毒,人被咬伤,不出五步便死,所以又叫五步蛇。此蛇龙头虎口,全身黑色,当地人敬畏,便称之为“青龙”唐宋八大家之一柳宗元在《捕蛇者说》中有这样的记述:“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 按说在这里这种毒蛇应该不多见,据说这种蛇多生在湖北某些地方,特别是蕲州一带的最为正宗,死后即使身子枯了,眼睛还亮着。真是一奇蛇种。这种蛇还有自杀本能,当遇到捕捉而无路可逃时,就会调转尾部的角质刺(俗称佛指甲)破腹自杀,这一点跟日本武士有些相似之处。 此时那毒蛇已经到了脚下,两个人同时惊呼一声,并不住地踢打着两只脚,不让那蛇靠近。那蛇以为女孩在向自己攻击,便突然跃身一口咬到了杨林的小腿上。转眼的工夫,那蛇便不见了。 杨林只觉得小腿上凉凉的一阵,接着便有些疼痛,很快就麻木了。 “蛇咬着我了!” 杨林立即带着哭腔惊叫了起来。那剧烈的疼痛沿着小腿上行,很快就传到了大腿根部,而且心脏也有明显的难受滋味,“快喊人哪!” 此时的杨林心里还很明白,被蛇咬之后,抢救稍有迟缓,就会性命不保。 夏荷慌忙将手做成喇叭状举到嘴上朝着山上山下大声地喊了起来:“救命啊,有人被蛇咬了——” 那密不透风的树林使她的声音变得那样沉闷,传不了很远,她焦急地继续喊着,她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儿里像是往外冒烟似的。 大卫隐约听见有人在喊救命,他立住脚步,让大家别动,一听,果然有人在喊,那声音越来越焦急,大卫听得更清楚了,他不顾身边的三个女同伴,飞身朝那喊声奔去。有的树条都抽打在他的脸上,划破了皮,他连抹一抹脸上的血都顾不得。他速度惊人,几秒的工夫,三个女人便不见了大卫的踪影。 大卫来到跟前的时候,夏荷正蹲在杨林身边哭,杨林已经晕了过去躺在地上。小腿有一大截已经变得发青。 “她让蛇咬了!” 夏荷一边哭着,一边诉说,女孩子遇到麻烦,最大的本事就是哭。大卫从下到上地查看了一下,她的嘴唇也有些发紫了,情况相当危险,显然是一条带有剧毒的蛇!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山下有急救队现在就开始往山上跑也已经来不及了。大卫二话没说,立即从腰上解下那把小刀来,从自己的T恤衫上割下了一长长的布条在杨林那条受伤的腿上部紧紧地扎了起来,以防那蛇毒继续往上走。大卫细心地在杨林那条已经发青的小腿上找到了那已经很难辨清的毒蛇的牙印儿,他俯下嘴去就狂吸了起来。因为是贴着杨林的腿,她那短小的裙子根本遮不住里面的春光,那白色的小内裤尽收眼底,不过这并不是赏花品月的时候,他的心思也不敢往别处想,他现在最想办成的事情就是尽快把这个小女孩身上的蛇毒吸出来,先让她脱离危险。他每吸一口就赶快将那毒液吐出来,再趴下去吸。连吸两口之后,他才想起自己只是像平常人一样地吮吸,那效果自然很差。他立即聚气丹田,又将那真气运到掌上,从她的两胯往下捋动起来,那裙子虽短,但也有些碍事,他将那裙子向上一掀,从她的腿根处往下捋动,让夏荷先把那扎带子解开,让毒液往下走。大卫的手必然要经过杨林的小内裤,但他顾不了那么多,自己也不往那种事上想,这是紧急情况,由不得他想入非非。 他连续捋动了好几次,大部分的毒液被逼到了小腿上,小腿已经青肿了起来,他再次趴到地上,将嘴对准了那牙印儿,提着真气,一阵猛吸,那毒液混着杨林的血液被吸进了大卫的嘴里,由于少许毒液随着大卫的唾沫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很快嘴唇竟有些麻木不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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