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eizi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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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睡醒的琴嫣然想伸伸懒腰,但一想到自己还在幻邪公子的怀中,就只好忍了下来,她睁开了微微惺忪的眼儿,幻邪公子果然还在睡,一双手就算睡着了也仍搂在琴嫣然背上,真的是不放她走了。 不敢挣动一下,琴嫣然嫩颊贴上了他赤着的胸口,忍不住轻声咿唔出来,真是暖和呀!连动都不用动一下,琴嫣然就感觉得到,破了身子后的自己和以前真的是完全不一样了,浑身都软酥酥的,好像连力气也被他抽走了不少,虽然昨夜的幻邪公子没怎么狂逞,即使连初次承受的琴嫣然也没怎么疼痛,但是小穴中仍有着异样的感觉,让琴嫣然懒懒的。轻轻地咬住了牙,琴嫣然试一运功,只觉会阴处一股柔和的火气,随着她的内力运行走遍全身,灼的她好舒服又好难过,娇柔的肌肤真想再让他重重的揉捏几下,好让琴嫣然的火平息下去,琴嫣然心中暗叹,又有几分甜意,他的摧情手法果然厉害,看来自己再不能随意运功提气,每一运功就是欲火焚身,无法自抑,非让这紧拥着她的男人痛快大玩特玩不可,那样子的快乐和难受琴嫣然昨夜才经历过,这男人最爱把女孩子逗到再也受不了,什么羞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才肯将女孩子送上仙境去,真教人又爱又恨哪!但这一运功,琴嫣然也发现,自己的功力果然失去不少,至少有两三成的内力随着处女元阴被幻邪公子藉交合吸去,不过那快感真的就像赵雅菁说的一样,让你明知功力丧失,也要心甘情愿的任他拥抱抚爱,尽情地和他云雨巫山,享那鱼水之乐,光只是睡了一次,琴嫣然就感觉得出来,色果然是刮骨钢刀,她的骨髓好像被他刮过一般,将涵藏的一切都刨了出来,任凭他採吸收纳,自幼伐筋洗髓打下的根基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你真……真是个坏蛋……偏偏嫣然明知会被你採去元功,会被你恣意淫污,到最后还会被你抛弃,却是怎么也离不开你……”琴嫣然声音娇滴滴地,在他胸口轻揩了几下,连昨夜被他弄到最舒服的当儿也没发出这样子的声音,一字一句好像是被柔媚织成的一般,软的让人听了就酥了。 感觉到他双手不自觉的动作,幻邪公子看来也快醒了,琴嫣然不由自主的脸红耳赤,伏在他胸前装睡,明知这傢伙该当听不到她刚说的话,偏是不敢面对他。 感觉到眼皮外已经是一阵亮,幻邪公子双手微微一动,一个柔软的女体还在他怀中沉睡着,那肌肤柔滑如缎,轻抚时传上身来的手感就好像让人快融化了似的,软玉温香中带着丝微一般的肉体火热,他虽然床笫经验丰富,但这么温柔的肌肤也是头一次碰上。睁开了眼睛,幻邪公子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他轻手轻脚地挪了挪身子,让怀中慵懒的女孩躺得更舒服一些。双手温柔地搓抚着琴嫣然微带汗意的裸背,幻邪公子温柔地搂抱着一丝不挂的她,看都不用看,幻邪公子就感觉到了,身下的床单上还有着昨夜激战的痕迹,高洁如仙、纯洁似花的琴嫣然昨夜想必不太好受,他温柔地看着琴嫣然甜蜜的睡脸,手指轻巧地拂去湿垂在她眼前的秀发,心神忍不住又回到了昨夜。慢慢地回想着昨夜的一切,幻邪公子的嘴角泛起的幸福的笑意,他床上征服女子无数,美色比得上琴嫣然的虽是凤毛麟角,却也不是绝无仅有,但身材像她一样既苗条纤细、又丰润圆满的,连他也是头一次见到,但这还不算什么,幻邪公子在上床前对女孩子用暴力或是摧情手段也不只一次,否则要如何轻松如意地击破深闺女子的矜持?但像琴嫣然这样主动献身给他的,幻邪公子也不禁要心动了。从听说阴刀门对“紫玉仙姑”有所动作开始,连他也不禁对这美女有与趣,连形迹可能暴露给幻雷公和江上清也不怕了,隐瞒身份地躲在琴嫣然身边,果然是有些许的快乐在,或许连他自己也想像不到的,床上满足后的自己,竟然会对被征服的女子心生怜惜。 “好仙子,你真是好可爱喔!”轻声在琴嫣然耳边低语,幻邪公子轻举起琴嫣然纤弱的玉手,搓揉着她春葱般的指尖,昨夜这十只纤纤玉指是怎么样娇软地抓在自己臂上背上,渴求着他的攻陷的,在记忆中竟是如此新鲜甜美,看来自己是真对她动心了呢!温柔地吻着琴嫣然,从面颊逐渐向下,她修长的脖颈娇嫩处一如花蕊,口舌舐上的感觉比爱抚还要令男人舒服。 舌头愈来愈向下移动,装睡的琴嫣然只觉酥痒和快感愈来愈甚,昨夜才被他狠狠“吃”过,吃的琴嫣然骨头都虚了几两几钱,没想到一夜欢愉才过,幻邪公子竟又对她动手了,而且他的欲望还是如此的强烈,口舌在琴嫣然乳上,很快就从轻舔慢吮,像品着玫瑰花瓣般的轻柔,进化成了激情的吻吮,火光强烈而狂野地在琴嫣然体内爆燃,烧得她想再装睡也不成了,昨夜被他勾动的处女情思似又在体内熊熊燃起,琴嫣然双手抱着幻邪公子的头,娇弱地呻吟了起来。 连话也不说一句,幻邪公子勾引女人的手段既强悍又直接,才嚐过箇中滋味的琴嫣然到现在还沉醉着,又怎可能逃得过欲望的灼烧呢?她很快就湿润了,大概因为已经被男人的欲望“洗礼”过了,敏感的胴体很快就适应了欲火燃烧的感觉,而且烧得更激烈。虽然是娇羞不依,但是一早就运过功,让摧情的手法在体内运行,弄得本能地渴求无比,琴嫣然再也不愿抵抗了,她修长的玉腿焦灼地箍上了他的腰,纤柔的玉手再顾不得羞耻和礼教,主动地贴上了他的淫具,将它带了进来。 在嚐过云雨情后,女人会愈来愈容易泄身、愈来愈容易舒爽,何况像琴嫣然这样的女性,她天生的性感一向被羞耻和高洁冷艳的外衣裹着,一旦心甘情愿地将外壳交幻邪公子击破,那欲火就更无法抵抗;更何况还有幻邪公子这般欲海高手带领着,从第一次上床,他就已经把握住琴嫣然纯洁的胴体上每一处性感带,以他纯熟的功夫似重似轻地挑逗着,再加上琴嫣然还沉醉在第一次领受的快乐中,肉体自是一点屏障也无。 几乎没有多久,琴嫣然就已经陷入了疯狂的欢乐境界,在幻邪公子的挑逗下,她反过来骑上幻邪公子的身上,让那淫具深深地灼着她敏感的花蕊,在充满媚力的胴体妖冶稚嫩的扭摇挺送之中,那敏感的泉源一次次被他似轻实重地刮搔着,每一刮都让琴嫣然欢喜的嘶叫出声,搔的琴嫣然春泉滚滚,汨汨流在他身上。虽然享受过一次,但琴嫣然在这方面还是太稚拙了,加上她又是如此快乐地享受着,让她的稚拙一次次被男人击破,春心荡漾地享受着被男人征服的快乐,很快两人已经易势,被幻邪公子压在身下的琴嫣然泄的浑身酥软,再没有反击的力气,而他却是如日中天,虽然还强忍着没有强冲猛进,但是他的粗长和热度,已经让琴嫣然经受不起,娇嫩的弱蕊方经蜂蝶狂採,立刻又被他强劲有力的攻陷,没有多久琴嫣然又被送上了快乐的仙境之中了。 “你……你真是好坏……好坏喔……”泄的浑身无力,琴嫣然爽到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在他耳边呻吟着,那娇弱的呻吟声中带着无比的满足,慵懒的琴嫣然软绵绵地伸展着娇躯,任他紧紧搂住,再也不肯离开了。 “你不喜欢我这样子吗?” “怎么……怎么可能不喜欢呢……”琴嫣然再次献上甜吻,什么“紫玉仙姑”的矜持清冷,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既然你也喜欢的话,那我就不放水了喔!” 知道幻邪公子所谓“不放水”的意思,就是他不再怜惜琴嫣然的含苞初破,要在她身上大加挞伐,玩的她死去活来的意思,採补、摧情的淫邪术法,很快琴嫣然就要尽嚐滋味了。 “嫣然……嫣然知道了……好公子,你尽情的弄吧……嫣然只求你两件……两件事……” “是什么事?如果你服侍得我够味儿,或许我就答应你了。”幻邪公子深深地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好久才放,只见身下的琴嫣然娇喘吁吁,天仙般的脸儿晕红如雾,媚得不可方物。 “一个是……是你别这么快採……採死嫣然……好让嫣然服侍你……啊呀!”一声甜蜜娇媚的呼声,琴嫣然闭上眼,感觉到他仍深深插在自己穴内的淫具又在作怪,竟像张嘴般地吸了起来,吸的琴嫣然陶陶然,就好像又登仙境一样。 “第二个呢?”故意在琴嫣然体内作怪,让她沉迷欲火、无法自拔,虽然难受却说不出一点反抗或讨饶的话来,幻邪公子淫淫地笑着,他知道这天香国色的绝色美女,已经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第……第二个就……就是……哎……舒服透了……公子……” “好仙子,你光喊舒服,我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啊!” “好……好美……好棒……哎……好公子……好哥哥……嫣然……算嫣然求你……让嫣然说话吧……” 又狠狠地玩了琴嫣然一轮,肏的她连连娇声讨饶,在再次让琴嫣然爽了之后,幻邪公子才松了手,此时的琴嫣然连连舒泄,几乎已经快醒不过来了,好不容易她才含羞说了出来。 “好……好公子……嫣然知道……知道自己只是你的战利品之一……等到你玩厌了嫣然之后,你又会去找别的女人,把嫣然……弃若蔽屣……嫣然不求你留在嫣然身边,只想你……想你尽情在嫣然身上取乐,等到你要抛弃嫣然的时候……别让嫣然醒着送你……” 一句话也不吭,幻邪公子只是双手贴住琴嫣然腰际,缓缓运功,那柔润的火焰很快就让琴嫣然迷失了,她的呻吟逐渐娇嗲起来,明知男人以他邪异的催情手法,正逗的她不可自抑,让她的理智再次崩溃在本能的快乐之中,但琴嫣然完全不愿意抗拒,欲火竟是如此狂烈难耐,她全身都软弱无力,只有本能的冲动是如此狂野,冲的她只渴想要再一次的奔放。 无力地睁开了眼睛,琴嫣然望着床前垂下的薄幕,窗外的车水马龙飘入了耳中,一颗晶亮圆滑的泪水忍不住流下了吹弹可破的嫩颊。 虽然身在暖暖的被中,但琴嫣然只觉得自己冷冷的、虚虚的完全不想动,事实上她现在也无力动作,夜来幻邪公子的手段变得比以往强烈许多,那淫具暴烈地像火一样,灼的琴嫣然娇弱的胴体一次次的爆发,然后是一次次的崩溃下来,虚脱似的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但幻邪公子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反而是更强猛地展现他的雄风,将琴嫣然乏力的胴体尽情地翻来转去,以各种体位、各种催情手法,将琴嫣然一次次征服於身下。从献身给他算来已经好几个月了,虽然幻邪公子採补的手法还算有节制,但是他肉体的需索甚殷,每夜都让琴嫣然不只一次融化在官能的曼妙律动之中,让她一次比一次泄的更快更舒服,满足到顶的琴嫣然对他这样狂野的需求,真是既爱又怕,偏偏她每次恳求他松手,换来的都是再一次灭顶般的快乐,到后来琴嫣然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慵弱地承受着,任凭幻邪公子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爆发,那绝顶快感使得琴嫣然终於承受不住,当泄到极点的她晕睡时,幻邪公子已飘然远去,只将她一个人放到这客栈里。 慢慢运起内力,试了几次,琴嫣然废然而叹,这样长夜欢畅,碰上的又是採补之道的高手,每次都让她陷入了极乐的深渊,付出的代价果然颇为可观,虽然才玩了她近月,幻邪公子就解去了琴嫣然体内的催情技巧,但那只是肉体上而已,就像幻邪公子自己说的,他已经将性欲的渴求和美妙处,完全刻在琴嫣然的心上,后来她和幻邪公子真是夜夜契合无间,那种心欢神悦的快感、彻底投入享受的酥酸,和初次的紧张娇羞比起来,才是真正的美妙呢!不过这样下来,琴嫣然几乎是夜夜被採补,女体丰润的元阴被他吸收,功力的外泄更是严重,加上从前夜开始他的狂飙猛干,几乎是将琴嫣然当成泄欲的工具般玩弄,即使琴嫣然撑不住了,幻邪公子不但不松手,反而更是採得她死去活来,在感官的极度享受中,将功力完完全全地送给了他,琴嫣然一运功就发现,自己的内力真是所剩无几,现在的她内力比天山门下刚入门的弟子还不如,加上浑身酥酸无力,如果有敌人来犯,真的是毫无还手之力。 “是那位?”听到笃笃的敲门声,琴嫣然费尽了仅余的体力,躲入了被中,幻邪公子也真是害人,竟然将她赤裸裸地丢在这儿,连件衣裳也没有留在身边,教她可怎么办才好? 门外的人没有回应,只是改变了敲门的节奏,被中的琴嫣然依稀彷彿听过这声音,良久才想起来,这是天山门下的暗号。 交换了几句暗语,确定来人是天山门下,琴嫣然这才舒了口气,她松开了下意识抓着被子的手,放轻了声音。 “是嫣然在这儿,你是那位?” “师叔祖,是我,雅菁。” “进来吧!” 赵雅菁才一进屋,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门之中武功最称高明的冷艳仙子“紫玉仙姑”琴嫣然,竟会一丝不挂地瘫在床上,染着异样湿气的衣裳乱丢在另一边的妆台上!她赶忙三步并两步地跑到琴嫣然身边,将手边的衣裳帮她披上。 “雅菁,你怎么会来这儿?” “是……是他……”赵雅菁脸儿微红,完全不像以往,忸忸怩怩的,好久才把话说清楚。 “是那个幻邪公子……他用本门的暗语,把雅菁骗到了城外,上下其手弄得雅菁晕沉沉之后,才告诉雅菁说师叔祖在这儿……” “别叫嫣然师叔祖了,雅菁。”乏力地举手轻抚着赵雅菁的发丝,琴嫣然娇弱地微笑出来。 “嫣然和你有同样的遭遇……而且还比你晚,算是你的后辈……让嫣然叫你妹妹,好不好?” “这……是,嫣然……嫣然姐姐……”服侍琴嫣然换上新衣裳,赵雅菁扶着琴嫣然下床,她这才知道琴嫣然被整得多惨,武功远比赵雅菁高明数十倍,比太师祖天山姥姥都可说得上是青出於蓝的她,到了床下竟是步履飘摇,连站都站不稳了。像是终於看到了可信赖的人,琴嫣然再也无法撑持,她软绵绵地偎在赵雅菁怀中,娇滴滴地再也不愿起身。 “雅菁……我被他弄坏了……现在嫣然一点功力都提不起来,几乎可说是废了武功,你多费心,把嫣然送回山上去吧!好不好?嫣然还有点事情想……想禀告师尊……” 慢慢地掩上了门,摒住了气的赵雅菁却没有立刻离开,虽然知道一定会被天山姥姥发现,但就算被骂她也不管了,怎么样她也想知道,琴嫣然究竟想要做什么。 虽然琴嫣然一向冷艳,辈份又颇高,平日连对上同门的男子也是冰冰冷冷的,完全不假辞色,但赵雅菁却和琴嫣然颇为投契,虽然两人辈份差距悬殊,但私下两人几乎是无话不谈,再加上这回送琴嫣然回来,琴嫣然“紫玉仙姑”的冰冷似乎已被幻邪公子整个化去,娇弱的她完全没有自保的实力,一路上都是依靠着赵雅菁的保护,更让赵雅菁忍不住想要保护这外表冷艳、芳心却是敏感纤细的女子。 “嫣然,你的功力……的确是大有损害,这幻邪公子果然不是善类,幸好你的根基紮得足,虽然阴精大丧,内元未失,只要为师助你,不过三个月你便可回复原来功力。”殿中的天山姥姥慢慢地说着,琴嫣然是她晚年才收的弟子,对她最是爱护,现在看她功力大失,柔弱到若没有赵雅菁的帮助还回不来,心中自是甚怜。 “嫣然多谢师尊,只是……比起功力,嫣然有件事须先行处理,还请师尊成全。” “内力的重建不能拖得太久,若是拖久了,恐怕嫣然你的功力就算能尽复旧观,也再难深进了,到底是什么事这么要紧?” “嫣然……嫣然已经有了……” “我方才切你脉象,已经发觉了这件事,但是……嫣然你难道真要生下来……这样以后你可要怎么办?” “嫣然不敢劳师尊忧心,但是这是嫣然的骨肉,嫣然一定要把他生下来,将他养大。” “你这孩子,还是一样的固执。”殿中的天山姥姥来回踱步,外面的赵雅菁愈听太师祖的步声,心中愈是思潮起伏。早在回山的半路上琴嫣然就发觉自己怀孕了,赵雅菁知道时,本来想趁时节尚早,先拿下那胎儿,但琴嫣然却是不依,怎么样也要把孩子生下来。同是曾遭到幻邪公子的毒手,赵雅菁完全能理解被他抛弃时,琴嫣然心中那依依不舍,但是催情的手法不易使女人怀孕,当日即使被幻邪公子蹂躏月余,事后赵雅菁和杭州三仙也没有怀孕,对於琴嫣然一定要生下这孩子,赵雅菁心中可是大大的不以为然,但她也劝不动她,只希望天山姥姥能阻止,但听殿中琴嫣然的决绝,看来连天山姥姥也阻不住了。 “这幻邪公子……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嫣然你也动了心?” “他……他是幻雷公前辈的弟子……” 将幻邪公子告诉她的事情和盘托出,听得殿外的赵雅菁也吓了一跳,她虽知幻邪公子武功高强,人又神秘,却没想到他竟是和幻雷公这等前辈高人同样厉害的人物,怪不得自己遇上他时,对他怎么也没办法。 “原来如此,好吧!嫣然,你定下心来,放开一切,为师先助你固本培元,这回你身体受创颇深,若连为师也弃你於不顾,这孩子你怎么可能生得下来?”天山姥姥叹了口气,不只是琴嫣然的师尊,更是从小将这小姑娘带大,就和她的父母差不了多少,有谁能比她更明白琴嫣然的性子? 听着殿中沉寂下来,殿外的赵雅菁心中却是百感交集,完全平静不下来,她真是没有想到,连天山姥姥也阻止不了琴嫣然生子的决心,幻邪公子对琴嫣然究竟施加了什么魔法,能让她变成这样?这样一直想着,赵雅菁连时间也忘了,突然之间,殿中的声音叫住了她。 “进来吧,雅菁!你还想偷听多久?” 推门进去,赵雅菁连头也不敢抬,眼睛一直只敢数着地下的青砖,天山姥姥对弟子们一向严格,一旦犯错绝不轻饶,天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偷听的。 “竟然偷听姥姥和嫣然说话,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弟子……弟子……”赵雅菁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听着天山姥姥慢慢地走向她,身子更是瑟缩起来,甚至不敢看天山姥姥的脚。 “要不是方才嫣然为你求情,看姥姥这回要怎么罚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赵雅菁,这几个月你给姥姥负责嫣然的饮食起居,好好地让这孩子生下来,若是嫣然出了任何一点事儿,你也别来见我了。” “是……是。”被这处份吓得抬起了头,赵雅菁眼中的天山姥姥难得地展现了笑意,虽然是白发如丝,但天山姥姥的面容却一点不显老态,若是换上一头黑发,望之不过三十许人而已,另一边盘膝而坐的琴嫣然显然还在运功收化,慢慢地调匀气血,不过一路上都太过雪白的脸颊总算是回复血色了,看得赵雅菁心终於放了下来。 “还不快扶着嫣然到后山圆音斋去,还要姥姥罚你吗?” “是,雅菁知道了。” “菁姨,菁姨!”女孩儿小小的声音不断在门外响着,原本已经入睡的赵雅菁总算是被吵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看看窗外的月色,应该已经三更时分了,这小姑娘儿不睡觉,还跑来找她干嘛? 心里面是在嘀咕,赵雅菁的手脚可没有慢,她赶忙披上了衣裳,将门打了开来,不过六七岁的小女孩几乎是滚进来的,小小的手胀得红红的,显然要吵醒睡熟的赵雅菁,这小姑娘敲门敲到手都痛了。 虽然从熟睡中被吵醒蛮不高兴,但是再多的火气,在这小姑娘娇甜的嘤嘤声中,都会化为无形,赵雅菁摇了摇头,她总是拿这小姑娘没法子,以这方面来说,公羽馨比那幻邪公子还厉害,连琴嫣然都管她不住。 看着公羽馨脸儿也红红的,显然是跑的心急气促,却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从赵雅菁的小屋到琴嫣然的圆音斋并不远,何况公羽馨虽然还是幼龄,但她一双腿却是玲珑修长,比同龄的小女孩要高得多,加上琴嫣然又教了她一些初入门的吐纳之术,光只是跑这一小段路,公羽馨不应该会喘成这样的啊! “是怎么回事?说给菁姨听听。”爱怜地拭去公羽馨那粉红小脸蛋上的汗水,赵雅菁抱着她坐到了椅上。 “是娘……是娘出了事……” “慢慢说,慢慢说。 ”拍了拍公羽馨的背,赵雅菁微一弯腰,趁着公羽馨叙述的时候,迅速地穿上了鞋子。从那次的事情之后已过了七年,因为天山姥姥的帮忙,琴嫣然的内力修为已胜当年,完全没有什么受创的痕迹留在身上,如果以她的武功也会出事,赵雅菁只能去找天山姥姥了。 “馨儿睡到一半,突然被娘的声音吵醒,本来馨儿还懒睡的,可是娘的声音愈来愈大声,而且……而且还带哭声,馨儿本来想问娘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突然从娘的房里,传来男生的声音,吓得馨儿赶快跑过来。菁姨,去看看娘吧!馨儿好怕啊!” “我们走吧!啊!不行,馨儿你留在这儿,让菁姨单独去就好,要是嫣然姐姐遇险,有你这小姑娘在,反而碍手碍脚的。要乖乖的等,知不知道?” “好!可是菁姨要答应馨儿,不能让娘受伤喔!” “好,我们打勾勾好不好?” 表面上没在跑,只是慢慢行走,实际上赵雅菁的速度非常快,这几年她一直陪伴着琴嫣然,武功上受她提点,进步早不可以道里计,内力也是突飞猛晋,虽然这七年来她不曾下山,但以赵雅菁现在的功力,山下的武林人能胜她的大概也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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