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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鸳鸯浴春
  “啊……要……嗯……唔唔……”
  不知什么时候,楚素秋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竟然发出一声声令人羞涩地呻吟。
  楚素秋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娇晕如火,羞红阵阵,感觉自己小腹处像是升起了一团火一般,就连下身也渐渐的传来麻痒和湿润的感觉。
  两条修长的玉腿现实紧紧闭合,摩擦了一阵,然后又缓缓分开,露出那销魂的三角地带的阴影以及一大片的湿漉漉的痕迹。
  一只雪白的小手顺着平坦晶莹的小腹缓缓的滑进了亵裤之中,渐渐地向着双股之间滑去,消失在那亵裤掩盖的神秘之间。
  楚素秋紧紧抿着的柔润香唇中流露出一声销魂之极的呻吟声,纤纤素手轻轻动了起来,动作并不生涩,显然拥有这方面的经验。
  一股酥麻之极的感觉从小腹切升起,流转全身,楚素秋发出一声让她自己听了都感到无地自容的销魂呻吟,翘臀更是一阵抖动,一股热流竟然喷涌而出。
  俏脸之上的那副满意之极的神色以及那无意识的抽搐不己的雪白的大腿,都说明了她在自渎中达到了高潮。
  直到从舒爽快美的巅峰跌落谷底,销魂蚀骨的余韵慢慢退去,双腿间传来一阵湿润冰凉,俏脸绯红的楚素秋这才翻身下榻,擦身穿衣,她看了熟睡的令儿一眼,朝着浴室走去。
  窗外月黑风高,适合夜行采花,当然也有人的的确确是这么做的。
  就在楚素秋浸泡在浴桶中,身心舒畅,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厢房紧闭的门扉正被人轻轻推开,不请自来的楚江南几乎是大摇大摆的进了她的房间。
  第一次来的时候,尚有点小生怕怕的感觉,第二次却是做的理直气壮,就和进自己家门差不多,都不需敲门的,这也从一个侧面体现了楚江南的脸皮厚度。
  楚江南锐目如电,第一时间看向楚素秋的床榻,只见床榻边缘浸湿了一大片。
  走到近处,伸手一摸,冰冰凉凉、湿湿润润、粘粘稠稠,楚江南嘴角泛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他将摸过床榻的手指放在鼻端轻轻嗅了一下,一股淡淡地腥骚味传入肺腑。
  “这是……”
  楚江南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手指,只觉小腹窜起一股炽热焚天的火焰,精神亢奋不已。
  心中的欲兽被楚素秋私密羞处流出的花露释放出来,咆哮、吼叫、狂奔、腾跃……
  如果不是那夜见过楚素秋自慰的浪荡模样,楚江南也许还可能忍得住,因为着可能是春梦所致,并不一定是美人自渎。
  可是现在的楚江南,听着旁边的浴室里传出的阵阵“哗啦啦”的水声,色心萌动的他知道楚素秋现在赤裸的身体肯定很需要有人来安慰。
  虽然不知道凌战天为何冷落娇妻,疑惑楚素秋欲望突然变得强盛到丈夫也无法满足,但楚江南很愿意成为这个慰藉美人芳心的人。
  悄无声地推开浴室的大门,楚江南走了进去,只见浴室里热腾腾的雾气从一方屏风后冒出,空气中满是温暖的气韵。
  楚江南绕过浴室里的那方屏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椭圆形状得大木桶。
  楚素秋全身赤裸,废话,你见有谁洗澡穿着里三层外三层?即便有,那不是身体有病就是脑筋有问题。
  美眸虚合,似睁似闭,俏脸泛着娇媚的晕红,楚素秋雪腻娇躯整个浸在木桶中,那蒸腾地浓浓白雾正是来自桶里的热水,单是看水雾弥漫,就能推知水温正热,浸得人通体舒泰,烦恼忘却。
  乌黑秀丽的长发打散披落,被沾湿得发束一缕缕垂落在木桶之后,楚素秋两条雪酥酥得细直藕臂轻轻搁在木桶边缘,姿态写意,就像一幅安静恬然的画卷。
  当然要看你以什么眼光来欣赏,有人用艺术的眼光欣赏色情,有人恰恰相反,楚江南显然是后者,他向来和艺术绝缘。
  楚素秋裸露在外的肤质细润娇嫩,线条姣好的腋窝来,腋下光洁,没有丝毫杂丝,令人忍不住想凑上去轻咬细吻,细细舔舐。
  微波荡漾,涟漪阵阵,楚素秋的酥胸耸出水面,就像一对白腻柔软的半球,晶莹的水珠沿着浑圆饱满地弧面滑落,水下隐约两点细嫩嫣红,在荡漾的水纹下显出淡淡地浅橘色酥柔粉润。
  楚江南看傻了,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其实他现在的状态是属于非法闯入,在国外完全是可以击毙的,即使在国内,也是可以打110的,所以就算他想说也不敢说,还是用行动证明一切好了,楚江南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有些腼腆,却身体力行的人。
  楚素秋似乎是疲惫到了极致,雪白修长的粉颈倚着木桶边缘,微微向后仰着,巧致光润地下颌抬起稍许,丰满鼓胀得硕大胸脯起伏有致,上下晃动,荡出阵阵乳波肉浪,好不迷人。
  楚素秋瑶鼻中发出一阵轻细微鼾,竟是在浴桶中睡着了,适才楚江南推门而入的响动,居然都没能将她惊醒,其一证明他潜入的功夫通过多日的勤加练习已经更上层楼了,其二也侧面说明楚素秋是如何的疲倦。
  待得片刻,腾腾热气从微微隙开的门窗逐一散去,木桶里如玉佳人的赤裸娇躯更是一览无遗。
  楚素秋身材玲珑娇小,双腿比例却极为修长,两条粉光致致的笔直玉腿交叠在桶中,腿心夹着一团白皙饱腻得浑圆隆起,萋萋芳草在水中飘散,不住轻轻晃荡,让看见的忍不住想要扑上去,拨开云雾,显露内里乾坤。
  楚江南喉头滑动,“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只觉面红耳热,心跳加速,忍不住正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忽听门外一阵急促细密的脚步声响起,一把稚嫩嗓音透过屏风,唤道:“娘,娘……”
  楚素秋嘤咛一声,还未睁眼,犹带鼻音得腻嗓子无比娇慵:“令……令儿……”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但打乱了楚江南正欲展开的动作,而且还惊醒了在木桶中熟睡过去的楚素秋。
  青葱玉指轻轻揉揉额角,楚素秋正欲起身,忽见楚江南僵立在桶前,她羞呼一声,秋赶紧掩胸坐下,“哗啦啦”溅起大片水花。
  令儿推门而入,听见屏风后水花四溅,叫道:“娘,你在洗白白么……”
  洗白白,楚江南闻言差点喷水,貌似他嘴里除了口水也没什么其他的可喷。
  楚素秋定了定神,双颊泛着娇媚的潮红,也不知是羞是怒,抑或被热水的有些晕陶,一只白皙莲臂轻掩酥胸,一只纤纤玉手遮着腿股。
  狠狠地瞪楚江南一眼,示意他噤声,楚素秋柔声道:“令儿,你,你别,别进来……”
  楚素秋身材丰腴,一双白皙莲臂,娇嫩柔荑,纤纤十指自是致细秀巧,想掩住高耸的酥胸那两只浑圆丰满的雪白玉乳,简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且很有点欲盖弥彰,把人的视线吸引过去的反作用。
  楚江南不敢轻易动弹,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若是被令儿看见自己在这里,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到时候他给凌战天这么一说,嘿嘿,乐子可就打了。
  可是就在眼前这千钧一 发的时候,楚江南的下身却不听话的和主人唱起了反调,胯间高高撑起一个蒙古包,落在楚素秋眼中,好色男人生出尴尬感觉。
  楚素秋编贝般洁白细密的皓齿轻轻咬着柔润性感的樱唇,芳心又好气又好笑,她眼神羞恨难明地瞪了他一眼,眸光又狠又娇,衬着雪靥潮红,楚江南只觉平生所见女子,从来没有如她这般明媚娇媚者,再次让他感叹楚素秋这曾经连浪翻云等诸多风流少年都拜服在其石榴裙下的如玉佳人所拥有的绝世魅力。
  但是,楚素秋的话明显没有什么作用,娇音方落,令儿却一边唤着娘,一边绕过了屏风,进到了里面来。
  令儿见自己娘亲独自在木桶中,只拿一件晨褛掩住桶面,四周空空荡荡,浴室里除了那只沐浴木桶外,仅有一座披满衣物得黄梨木架。
  楚素秋俏脸绯红,总算她心思机敏,咬了咬唇珠,柔声道:“令儿,你……你怎么进来了,为娘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么!”
  “娘,娘,床,床湿了……令儿睡的好难受……”
  令儿自顾自地抱怨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楚素秋的尴尬脸色。
  对于这个问题,楚素秋明显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令儿却已经替她想好了答案,只听他操着稚嫩的同声道:“娘,是不是,是不是娘也像令儿一样,在床上嘘嘘了……”
  楚素秋脸色“唰”的红透了,仿佛要整个燃烧起来一般,她深深吸了口气,可是高耸的酥胸仍然狠狠地,剧烈地晃动着,荡漾出大片雪白的乳浪肉波。
  俏脸滚烫灼热就像炭 火一般的楚素秋娇音中罕有的带着一丝颤声道:“令儿,娘在沐浴,你在外面等一会儿,娘洗好了就来陪你……”
  令儿笑了笑,答应一声,脚步声动,随即屏风后传来门轴转动得“咿呀”声响,房门轻轻关上,楚江南和楚素秋两人始才松了口。
  楚素秋背靠木桶边缘,娇躯端坐不动,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轻轻拍了拍浸湿的晨褛,楚江南猛然冒出水面,大口呼吸。
  “嘘……”
  楚素秋玉指压在柔润的唇瓣上,示意楚江南不要发出声响,左手纤细修长的食指往前一伸,轻轻柔柔地按着他着嘴唇。
  楚江南大口喘息,朦胧间只觉唇上一点腻润肤触,忍不住张口轻咬。
  “啊……”
  楚素秋“嗯嘤”的一声,贝齿轻咬芳唇,雪白的身子轻微颤抖起来。
  木桶不算宽大,根本容不得两个成年人并坐洗浴,楚素秋借着说话引开令儿得注意力,先让楚江南坐在桶中,自己再跨坐在他身上。
  两人动作极轻极慢,令儿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当然没有察觉。


第218章 素秋荡情
  楚素秋浑身赤裸,一双修长笔直得纤细美腿含羞分张,跨过楚江南腰际,坐在他大腿上,而下身私密处惊觉一物顶了上来,隔着丝绸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娇嫩,不觉心慌意乱,双手撑着木桶边缘,便要直起身来。
  谁知方才稍稍离开些许,楚素秋心底顿时泛起一阵空虚感觉,犹犹豫豫之间,丰腴细润得如柳蛮腰已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握住。
  楚江南身体发热发烫,温度惊人,脑筋有些混乱,双手刚刚触及楚素秋滑腻娇嫩的肌肤,便再也放不开,仿佛被紧紧黏住。
  一股狂野欲念自身体最深处沸腾翻滚起来,难以抑制,楚江南也不想抑制,他忍不住低头凑过头去,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亲吻着楚素秋雪白滑腻的乳肌,一只大手攀上了她浑圆巨硕的左乳。
  楚素秋胸前玉乳饱满硕大,乳质却极其绵软,楚江南握着她的左乳恣意揉捏,细绵柔软得乳肉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和他躲着猫猫,每当他用力的时候,就会溢出指缝,无论怎么抓,都难以握实。
  揉搓挤压间,楚江南忽然感说觉掌心有一点硬蒂突起,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这是楚素秋动情的表现。
  楚江南揉得兴起,忍不住大嘴顺着雪白乳肌一路向下,牙齿轻啮着柔嫩的蓓蕾。
  “啊……啊啊……不……不要……”
  楚素秋双峰失陷的一瞬间,她娇躯一颤,芳心如麻,胸口又酥又麻,微微刺疼中带着丝丝美妙快感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自己有多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了?战天自从被浪大哥救回来之后,就变了,他再也没有碰过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到底怎么了……
  楚素秋的身体本能地闪躲推拒,软弱无力地挣扎着,可是她的心也同样想挣扎抗拒么?
  这样的欲拒还迎只是令楚江南变得更加兴奋,欲念如潮,他不顾楚素秋纤纤小手地推拒拦阻,尽情揉捏着如玉佳人胸前那对高耸醉人的柔软双峰。
  楚素秋娇喘吁吁,湿发紊乱、双颊娇红,柔弱的模样与平日的端庄贤淑有着天壤之别,更加诱人欲动。
  楚江南双目泛赤,剧烈喘息,紧搂着楚素秋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从她雪白修长的玉颈侧面一直吻到她高耸的酥胸顶端,下颌硬如尖毡的细密胡根,刮得楚素秋又痒又疼,心中却没有丝毫反感和厌恶。
  楚江南侵略霸道的动作,身体散发出的阳刚气息,男儿魅力令楚素秋意乱情迷。
  他铁一般得结实臂膀、稍显粗野又不失温柔的亲吻,还有一直那挑逗的手法,都是楚素秋这种成熟妇人无法抗拒的。
  楚素秋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拒绝他,她丰腴胴体不停发抖,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猎物,越是挣扎,却发现只是徒劳无功的越陷越深。
  “不要……不要!放……放开我……”
  楚素秋抡起粉拳,捶打他着楚江南的胸膛,为了避免双峰沦陷魔掌中,她扭动蛮腰,挺耸翘臀,无用地挣拒着,一双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紧紧夹住楚江南结实的熊腰,不让他褪下自己的下裳,释放那蠢蠢欲动的凶兽……
  这个时候,她甚至忘了屋外的令儿,好在尚有一丝清明的楚江南还省得,他气随意转,张开天魔场,隔绝了浴室里声音传到屋外,保证即使两人在里面歇斯底里,翻天覆地,睡在房中的令儿也不会听见。
  木桶里春水荡漾,珠花四溅,激烈的肉搏带着浓烈的情欲和挑逗,空气暧昧温热,气氛淫靡炽欲。
  欲火支配身体的楚江南突然虎躯一震,停了了手中侵犯的动作,楚素秋白嫩光润的脸颊淌下两窜晶莹的泪珠。
  看见楚素秋的无声地啜泣,楚江南陡然惊醒,欲火顷刻间消退得干干净净,他松开紧紧抱着楚素秋纤腰的手臂,让她靠着木桶,自己抽身从木桶中站起身来,跨了出来。
  转过身去,背对着楚素秋,楚江南低声道:“素秋姐,对……对不起……我,我……”
  心中委屈气苦,不觉流下泪来,不过想到令儿就在屋外,楚素秋只是默默伤心泪流,并未发出任何声响。
  “素秋姐,我,我……”
  楚江南最见不得女人眼泪,他忽然感觉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为了一己之欲,却让对自己姐姐般疼爱的楚素秋这般难堪,实在是太不应该。
  “若素秋姐真个怪我,弟弟甘愿自残身体……”
  话音刚落,楚江南猛一咬牙,右手运气朝着自己左肩狠狠拍去。
  “不,不要……”
  楚素秋一惊之下,不及细想,纵身自木桶中窜出,拉住了楚江南右手胳膊,止住他自残身体的行径。
  其实楚江南早就想好了,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若楚素秋不肯出手劝阻,那自己就回去剪个头,换个发型,这样应该也算是自残身体了吧!
  楚江南刚刚咬牙准备狠狠给自己来上一记,以博美人转哭啼为担忧,只觉香风一震,楚江南柔弱无骨的玉手便拉着自己,他眼光一转,却又被眼前景像深深震撼了。
  楚素秋冰雕玉琢的娇躯胴体,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近在眼前向自己展现,那姣好的容貌万中无一,风流的身段根本不像生育过的女人,肌肤比少女还要细腻娇嫩,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发现楚江南目光灼灼,楚素秋猛然醒转,发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就这么光溜溜,赤裸裸的从浴桶中跑出来了,千般悔涩,万分娇羞。
  楚素秋娇呼一声,急忙转过娇躯,将曲线玲珑的粉腻背脊面向楚江南,而他的视线已然下移,落在那两片白面团般高高硕挺的肥美肉瓣上,萋萋芳草自股沟深处顽强冒出,竟是从身后也能看清。
  与此同时,一股燥热感却从小腹窜起,这感觉如此的熟悉,因为实在是太过印象深刻了,就和当日中了白貅的奇淫春毒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怎……怎么会这样……”
  楚素秋心中震撼,那燥热感却是来的猛烈,瞬间已在体内经脉游走一周。
  楚江南只见眼中的楚素秋,原本洁白如玉的肌肤,却突然逐渐泛起红潮,他当然知道,这是女子动情的征兆,可是自己明明已经老实下来了,既没有语言调戏,又没有动作挑逗,她怎么会这样?
  心中隐隐有种莫名惊喜的兴奋感觉,楚江南此刻眼中的楚素秋,从原本心目中的天仙圣洁,摇身一变,化成了伸手可得的风情娇娃,心情激动之下,不禁双手前伸向怀中收臂一抱,将楚素秋赤裸雪腻,柔若无骨的娇媚胴体紧紧搂入怀中。
  楚素秋此时正运真气与体内淫毒相抗,楚江南这一动作,心中一惊之下,顿时让她功亏一匮,原本快要压下的淫毒再次窜起,全身敏感的肌肤,被楚江南的男性身躯一贴,瞬间浮出一层娇艳淫靡的绯红,檀口“嘤咛”一声,浑身软弱无力。
  乍听这声荡气回肠的撩人娇吟,楚江南已是欲罢不能,在心中欲念的推动之下,他轻轻松开楚素秋赤裸的娇躯,一手在她胸前高耸玉 峰上抚摸,一手往她双腿间娇嫩美妙之处探去,而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大嘴则微微一偏,吻上了她娇艳红润的香唇。
  楚素秋此刻全力运转着体内的真气,与突然爆发的淫毒顽抗,其实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确和白貅残留在她体内的淫毒没有完全清除有关。
  毕竟她是除了楚江南之外,第一个接触到这种淫炽霸性的人,甚至在楚江南之前,白貅的淫毒就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而现在淫毒会这样仿佛如火山爆发般如此猛烈的发作,却是因为楚江南张开了天魔场,释放了天魔气的缘故。
  天魔气通过肌肤传入楚素秋体内,和她体内未完全清除的白貅淫毒相互作用影响,骤然发作。
  淫毒在体内经脉乱窜之下,楚素秋全身的肌肤变的比平常敏感数倍,而楚江南不断的爱抚着楚素秋的性感带,如此一来,导致楚素秋无法专心的运转体内的真气,来对抗淫毒的肆虐。
  每次楚素秋想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楚江南的触碰,所传来的强烈感觉,往往使她功亏一匮。
  楚江南并不知道楚素秋的真实情况,因此,在他的想法之中,楚素秋一来没有反抗,二来还对他的动作,做出反应,使得他分外的确定,自己是飞来艳福,获得仙女垂青。
  若在平时,楚江南 还有可能当一个柳下惠,然而此刻在眼前的,抱在怀中的,是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楚素秋,他当下失去了原本就没有多少的节制力。
  楚江南的双手已经爱抚过楚素秋身上每一寸的娇嫩肌肤,而楚素秋在楚江南的逗弄之下,身躯持续的加热发烫。
  不管心中作何想法,身体却随之起舞,在淫毒的控制之下,楚素秋双手爬上了楚江南的后背,美妙的胴体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更显诱惑,楚江南再也忍在不住,手脚并用之下,七手八脚的开始卸下自己的衣物。
  “不,不要……令,令儿……”
  楚素秋俏脸羞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楚素秋词不达意,楚江南却是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即便外面听不见浴室里的声音,但是保不准令儿什么时候就醒了,再次闯将进来,那就gameover了。
  深深吸了口气, 楚江南压下自己沸腾的欲望,可是胴体春情沸腾的楚素秋却憋的俏脸通红,连那双秋水双瞳都泛着一抹妩媚的淡红。
  楚江南温柔地分开她丰腴修长的雪白双腿,慢慢蹲下身子,丝丝冰冰凉凉的感觉自小腹逐渐向双腿间移去,楚素秋不禁睁开美眸,含羞朝下看去。
  楚素秋只看了以眼,檀口“嗯嘤”一声,芳心羞颤,纤纤玉手将自己绯红的俏脸捂了起来,因为那情景实在是太……


第219章 覆雨剑法
  双腿间神秘的禁地被楚江南施展十八般武艺,口舌并施,恣意侵犯着,楚素秋站立的胴体突然急剧的颤抖起来,接着蓦地一僵。
  “啊……”
  一声压抑地哀鸣,楚素秋小腹微微震动,一股股滑腻冲进楚江南的口中,他无奈之下之好尽数咽入腹中。
  果然是因果循环,楚素秋曾无奈地饮过自己的元阳,而现在自己终于也如愿以偿地尝到了佳人玉液的味道。
  楚江南站起身来,将她捂着羞红俏脸的纤纤玉手拿开,楚素秋垂首低头,羞闭美眸,不敢看他。
  楚江南嘴角泛起一丝邪气的笑容,楚素秋感到楚江南的嘴唇轻轻吻住自己的檀口。
  娇羞妩媚,柔唇轻启,楚素石秋将楚江南的舌头放了进来,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一股滑腻的咸咸的微凉液体突然从他嘴里一股脑流入了自己的口中。
  睁开秀目,神情疑惑,楚素秋怔怔看着楚江南,后者松开她香润的红唇,见她微愣表情,不禁笑道:“素秋姐,这可是你自己的味道。”
  楚素秋闻言恍悟,顿时满面晕红,霞飞双颊,她从楚江南的话中听出自己口中的液体分明就是刚才自己高潮之时从自己体内释放出来的液体。
  没有想到的是楚江南竟然将那液体依然的含在口中并且还渡给自己一部分,想到自己口中含着的就是自己的,楚素秋芳心羞涩,香唇轻启。
  楚江南见状立刻低头将她的红唇堵上,楚素秋和他对视着,见到对方眼中的坚决和戏虐,楚素秋知道自己要将那液体吐出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
  楚素秋眼中春水升腾间,喉间鼓动了一下,楚江南的舌头在她的红唇之中转了一圈,发现她口中已经没有了那液体,知道她真的将那给咽了下去。
  泄身之后,楚素秋体内淫荡已经再次潜伏起来,但终归还是没能完全清除。
  挥甩着水润的发丝,如同出水芙蓉般的婷丽婀娜,楚素秋娉婷而立,任由楚江南温柔地替她擦干身体和头发,水珠在她白皙的玉颈上闪耀,他吻去那滴水珠,在她耳边低南道:“素秋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虽然她的秀发遮住了引人遐思的酥胸,但那柔嫩的肌肤和纤细的腰肢,足以让人欲火焚身。
  当他的手触摸到楚素秋细致柔滑的肌肤时,楚江南几乎忍不住想在她温柔的身子上游移。
  楚江南千辛万苦的把持住自己,可是没想到楚素秋竟转过身来,那双洁白细小的双手缓缓的从他的腰间穿进去,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体,低声道:“为什么要道歉……”
  这个问题应该如何回答可把他难住了,因为他们刚才的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多过强行胁迫,楚江南选择了沉默。
  楚素秋深幽清眸蕴着水雾,纤臂用力紧了紧,柔声道:“江南,你为什么不看姐姐?”
  楚江南闻言一怔,就在那一瞬间,她吻住他的嘴唇。
  楚素秋白皙的莲臂环在住他结实的脖子,赤裸的丰腴娇躯紧紧地贴在楚江南的胸前,她轻轻地吻住他额头,这个吻像是不经意间滑落到他的唇,轻轻的,如同蜻蜓点水……
  一轮明月,高挂天上,好一个和平宁静的晚上。
  浪翻云并没有喝酒,这是他的家,一所隐在怒蛟岛南一个小山谷内的石屋。
  这是岛上最僻静的地方,一里内再无其它人家,兼且石屋藏在山谷的尽头,屋前小桥流水,非常幽雅。
  万里入无径,千峰掩一篱。
  屋前的小窗,因为山势颇高,恰好看到一小截洞庭湖的湖水。
  洞庭湖潮水涨退的声音,隐隐可闻。
  在一个月圆的晚上,天下第一才女纪惜惜走在自己这个常把“生于洞庭,死于洞庭”挂在嘴边男人的前面,不得不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在纪惜惜的要求下,浪翻云抱着临危垂死的爱妻,踏上一艘系在湖边的小艇,直放往湖心。
  小艇随着水流漂动,在明月的照射下,纪惜惜苍白的脸散发着一种超乎世俗的光芒。
  直到她死去,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说话对他们已是多馀的事。
  自从第一天遇到这兰心慧质的美女,浪翻云只觉得他不配。
  在另一个早上,两人坐在小溪边,把双脚浸在冰凉澈骨的溪水里,一切是那样美好。
  浪翻云忍不住问道:“惜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莽夫这样好?”
  纪惜惜转过她的俏脸来,她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眼中带着笑意,温暖的纤手,轻轻抚摸着浪翻云粗犷的脸庞,无尽的怜爱,轻轻地道:“其它的人那样蠢,怎知你才是这世上最美丽的人。”
  就是这一句话,令浪翻云觉得不负此生。
  他决定全心全意,将自己献给纪惜惜,无论是她生前,或是死后。
  所有的人都认为浪翻云因纪惜惜的死亡,以致消极颓唐。
  浪翻云却觉得自己是更积极地去爱、去享受生命,便像眼前的小屋、远方和他血肉相连的洞庭湖、天上夜空中的明月和孤独。
  只有在孤独里,浪翻云才能感受到心怀内那无边际的世界,感受到一般人忽略的事物。
  往日快剑江湖,长街奔马。
  今日明月清风,高山流水。
  想到惜惜,浪翻云取过长剑,挂着酒壶,走出屋外。
  月圆之夜,当第二天的的太阳还没有升起,皎洁的满月还散发着余晖的时候,楚江南轻轻地踏着夜色来到了怒蛟岛三景之一观摩涯。
  果然,一个落寞中透着潇洒出尘气质的身影在这个月圆之夜,果真出现在这里。
  楚江南自从来到怒蛟岛之后,耳中听的最多的就是这黑榜最厉害的剑手,他知道眼前这个身影在这个特定的日子就会出现在这里。
  很有默契的是,当旭日的第一缕阳光夺走了属于月亮的光华之后,浪翻云像前几次那样从一块巨大的礁石上站了起来。
  浪翻云随手拿起丢在一边,震惊天下的覆雨剑,挂在腰间后,举起一个酒壶,将剩余的‘清溪流泉’一饮而尽,头也不回,转身就待离去。
  回身,只见一名男子在自己身后十丈处,背上斜插着一柄黝黑却散发着一股苍莽古朴气息的黑色长刀。
  浪翻云仔细打量对方,这人高瘦修长,却丝毫不给人半点体弱的感觉,整个人像以钢筋架成,深藏着惊人的力量,不动则已,动若雷霆震怒,威势惊人。
  他面貌俊逸,实乃浪翻云除“邪灵”厉若海之外所仅见,双睛神采异常,光华隐现。
  俊逸青年一语不发,缓步前进三丈,两人眼光利如锋刃,立时交击缠锁在一起。
  离开楚素秋居住的宅院,楚江南的心很乱,她告诉了他关于凌战天的事,因为除了楚江南,她无法只能把这件事情埋藏在心里,不能告诉任何人。
  楚江南还从楚素秋的话里知道了许多东西,自从那一天两人在山洞中发生了关系,楚素秋的身体就一天天发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敏感,欲望强烈,忍无可忍。
  本来着也没什么,但是偏偏又碰上凌战天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被浪翻云救回之后,就连她的手指都不曾碰过一次……
  心中沉压着郁结之气,就像一座山峰重重压在他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楚江南不知不觉来到了观摩崖,看见了那孤傲的背影。
  他压抑的心需要发泄,楚江南面对有败无胜的对手,却执意想要见识一下名震天下的“翻云剑法”楚江南身边已经是劲气弥漫,刀锋利剑一般的气劲扫开了地面的尘土,背上缚着的旷古神兵井中月正在不住地轻轻颤抖,这是它渴望一战,出鞘在即的前兆。
  凛冽劲气铺天盖地袭向浪翻云,但刚一接触到他身边,就好像是水流被从中分流而过,竟似丝毫都不能影响到他,浪翻云同样向前走出三丈距离。
  一个人的气势凝聚是有限度的,如果在顶峰的时候还不能出手的话,肯定会慢慢消弱。
  楚江南动了,且不得不动,他的气势已经推到了顶峰。
  右肩向前微倾,左脚弹起,右脚前跨,楚江南俯身冲向浪翻云,缚在背后的井中月从刀鞘内突然飞出,黄芒一闪而逝,落在他稳健的手掌中。
  这个时候,楚江南右脚踏地一点,左脚闪电标前,身形飞出,直接越过了两人间仅余的四丈空间,掠到了浪翻云身前,就像一头饥饿的猎豹,扑向丰美可口的食物同一时间,“锵”的一声,浪翻云名震天下的覆雨剑离鞘。
  带着灿灿黄芒的井中月自空中划出一个小半圆,就像一钩银月,刀尖平指向三尺外浪翻云的咽喉,楚江南他手中锐利无匹的井中月不啻虎豹狮熊的利齿锐爪,挡者披靡。
  浪翻云虚眯着昏黄的双目,似醉非醉,似醒非醒,他的眼中看不到楚江南,精神集中在他迅猛急劈而来的井中月那锐利的刀锋划出 的轨迹上。
  楚江南手中井中月有若一摸拉拽着尾巴的流行,发出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向着浪翻云的咽喉奔来。
  浪翻云眼里充满了惊喜、诧异和谨慎,他左脚猛踏一步,迎击楚江南的天马行空,当喉杀斩而来的凌厉一刀。
  剑光闪烁,刀芒漫天。
  火花四散,飞星乱溅。
  金属摩擦碰撞之声响起,覆雨剑与井中月已经交手。
  刀剑交锋的结果不 能预料,楚江南被覆雨剑上传来的恐怖力道生生震退了五步之遥,脚下用力一踏,始才稳住有些摇晃的身体,握着井中月的右手微微发麻。
  覆雨剑法,名不虚传。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血气,眼中电芒激闪。
  冷哼一声,再次出手。
  楚江南右肩向前微倾,双脚横移半步,井中月横指向浪翻云的左肩至右小腹位置,飞速劈将下来。
  井中月刀身劲芒闪动,显然是功力催逼待尽的迹象。


第220章 刀剑争锋
  不过再下一刻,浪翻云手中五尺薄锋魔术般在井中月刀身侧面轻轻一点,然后施展搅劲,一股柔和力道顿时制住楚江南跃动的身形,化去他狂暴的劲力,巧妙的把他又送回到原来出手的位置,分毫不差。
  两人对峙着,都在寻找更好的出手机会,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如果不能掌握那稍纵即逝的进攻机会,可能败亡就在一息之间。
  失败即使死亡,没有重来的机会。
  楚江南想过很多次自己和浪翻云第一次见面会是如何一番景象,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居然会是在眼下这般刀剑相向的情形下。
  月落日升,东方的天空开始泛亮,浪翻云负手而立,覆雨剑安静地归于鞘内,眼神再次变得浑浊。
  十七年前怒蛟帮上任帮主上如官飞占领了洞庭湖第一大岛怒蛟岛,官府曾来围剿了七次,每次均折兵损将而归,朝廷为此求得当时白道负有盛名的七名高手,以江湖规矩来拜山,挑战有“矛圣”之称的使矛第一高手上官飞。
  出来应战的是浪翻云,一柄覆雨剑连败此七人,最难得是他不伤一人。
  这一战使浪翻云的名字哄传江湖,名动天下,也赢得白道人士对他的好感。
  三年后,浪翻云击杀了“黑榜”高手里,最受人深恶痛绝的红玄佛,跃登黑榜宝座。
  浪翻云还保有一项纪录,那就是在黑榜史上,他是第一个成为名登黑榜的新员后,从没有人敢正面向他挑战的高手,今天这项纪录似乎要终结了。
  楚江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浪翻云,只见他身形雄伟,足有六尺以上,但脸目丑陋,一对黄睛似醒还醉,手比普通人长了最少二至四寸,腰间覆雨剑比一般的剑要长了尺许多,剑身狭窄,精芒烁闪,断是绝世好剑。
  楚江南的人便像他手中黝黑却沉敛的刀,不断散发出慑人心魂,夺人胆气的澎湃杀意,首当其冲的浪翻云,却悠闲自在,仿佛没事人一样,浑然不觉。
  楚江南浑身劲力充沛,眼神凌厉,看着浪翻云的双瞳连眨眼也不需要。
  相反,浪翻云浑黄的双目似睁似闭,似醉似醒,好象握着井中月的楚江南并不是拦在他身前一样。
  楚江南心中一沉,他发觉浪翻云真的没有受到自己杀气的影响,身体和精神都保持在一种非常松弛的悠闲状态里,不管出击还是防守都游刃有余,尽在掌握。
  反观自己,与浪翻云的闲逸却截然相反,相去千里,楚江南现在就像一根拉紧的弦线,稍一不留神,就会崩断。
  楚江南看着眼前的剑手,在自己蓄势待发的强大气势侵迫下,浪翻云居然能保持休息的状态,他眼中只有发自真心的敬佩,不过着并不影响他的战意和决心。
  久等下去只会对自己越来越不利,楚江南脚步细不可察地微移着,紧了紧握着井中月五指,他决定要出手了。
  浪翻云眼中浊黄之色一扫而空,寒芒暴起,闪烁若天上湛星,全神贯注盯在楚江南身上。
  杀气弥漫在空中,在楚江南和浪翻云站立的位置中心,一道不断旋转的劲风在两人间凭空生成,袭卷上天。
  天上飞鸟,林中野兽,纷纷避逃,遇上黑榜级高手对决,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他们有幸得见,还是倒了八辈子霉运。
  浪翻云锐目如电,正在仔细地审视楚江南,没有一点细节能漏出他的法眼。
  他思绪的运转,比常人快上百倍,以致为正常人来说是快如电光石火的一击,在他的瞳孔内便像是缓慢不堪的动作。
  在他的视域里,首先是楚江南的双脚在轻轻转换着身体的重心,使他的身体能保持在随时进攻的状态,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
  跟着楚江南的瞳孔放大,射出奇光,这是功力运集的现象。
  浪翻云甚至看到楚江南露出在衣服外的毛孔收缩,颈侧的大动脉和手背露出的血管扩大又收缩,血液大量和快速地流动,体能发挥到至尽。
  楚江南出手了,但是在浪翻云眼中,还未交手,战局就已经注定了。
  蓦地,楚江南一声暴喝,整个人跳了起来,手中井中月从他手上划出无数个劲风,象朵菊花一般急速绽放,天空里无处不是刀劲,把浪翻云团团包围,象乌云遮天盖日似的压向了这无双剑手。
  浪翻云神色不变,因为楚江南这种打法极度耗损真元,他对武器轨迹的把握比楚江南深刻得多,这几十刀若有一刀能够劈得到自己身体前一尺的范围已属难能可贵。
  不知道什么时候,浪翻云的手已经握上了覆雨剑冰冷的剑柄,下一个瞬间,覆雨剑离鞘。
  一阵低啸有若龙吟,顿生漫漫剑雨,覆雨剑有节奏地前弯后转,条上忽下,名震天下的“覆雨剑法”全力展开。
  楚江南视野蓦地一花,空中突然闪出无数的剑花,只见浪翻云击出三十几剑,堪堪把自己的刀劲压制在他身边的一尺见方的距离,也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显示了其无与伦比的控制力。
  黄芒敛尽,光点散去,楚江南从天上落下时,浪翻云看也不看,手一动,剑回到腰间销内,不闻半点声息,就像长剑是有眼睛的长蛇,会找路回到自己的洞穴。
  落地站稳,楚江南把井中月收回背上,身上再无半分凌厉迫人之气。
  交手过招,生死相搏,似乎在瞬息间完成,又像天长地久般的无尽极,两人相对而立,似乎并没有动过手。
  楚江南除了面色微微有些发白,表面上全无伤痕。
  浪翻云依然负手站在那里,眯起双眼,似醉似醒,微微一笑,露出和他丑脸绝不相称的雪白牙齿,道:“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笑道:“在下姓楚,草字江南,多谢浪大侠手下留情。”
  楚江南,浪翻云默念两遍,哈哈一笑,道:“好,很好。”
  不知道他的好是指什么,楚江南张口欲言,浪翻云微微一笑,抢先开口道:“今番交手,楚兄都是只有‘杀势’,却无‘杀意’,当不是为了寻仇挑衅而来。”
  楚江南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怎么说,他总不好意思告诉浪翻云,自己为了楚素秋的事情心情不好,所以这才找上他,打了一架,发泄心中郁闷。
  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楚江南伸手挠了挠头,这个有些孩子气的动作实在是引人发笑。
  浪翻云却不为难于他,笑道:“今日酒也喝完,架也打过,下次有机会请小兄弟喝酒。”
  喝酒!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浪翻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来着,楚江南神色安定下来,露齿一笑,道:“浪大侠若是有空闲,由小弟做东,保管你‘清溪流泉’畅饮尽兴。”
  浪翻云已被‘清溪流泉’宠坏了,就连喝着往昔最爱的‘红日火’也感觉口中淡出鸟来,已经很久没有尽兴了,他看着楚江南,浑黄的双目再次有了神采,一字一句道:“清溪流泉?”
  “清溪流泉。”
  楚江南肯定地点了点头,声音一顿,继续道:“而且还有左公酿的十二罐酒之一,那火候……嘿嘿,从没有人舍得喝掉它们呢!”
  浪翻云一听酒虫大动,精神一震道:“天下间或者只有两个人有资格去品尝欣赏左公的酒,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过世了的老帮主,没想到现在又多了小兄弟,哈哈哈……选日不如撞日,我们……”
  浪翻云忍不住摇头失笑,像在感叹,又像在欣赏回味浪翻云的酒鬼行径和说话,回过神来,见浪翻云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竟仿佛是色狼在看着赤裸的绝色美女,刚才比武的时候不见他这般精神。
  楚江南咳嗽一声,含笑侧身,伸手示意道:“浪大侠请。”
  两人相视片刻,同时放声大笑起来,声音远远传开,惊起海鸟无数,早起的鸟儿不但有虫吃,还容易被高手误伤。
  楚江南和浪翻云都 是轻功卓绝之辈,片刻功夫,两人已走在清溪流泉所处的大街上,路上偶遇的人虽无不兴奋地偷看浪翻云,却没有人敢停下来指点,更没有人敢走上来和他说话,因为帮主上官鹰曾亲下严令,禁止任何人打扰这天下第一剑手的安闲宁逸。
  两人来到一条横巷,步入巷内,不一会抵达小巷尽头处,挂着‘清溪流泉’牌匾的酒铺却大门紧闭,漆黑一片。
  浪翻云见到酒铺关了门,摇头苦笑道:“小兄弟,我原以为你家里便有清溪流泉,没曾想却是要来酒铺买酒?这一来时辰尚早,酒铺并未开门,二来‘清溪流泉’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楚江南闻言微笑摇头 ,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浪翻云微微一怔,心头少有的泛起困惑,难道自己所言有何错漏?
  楚江南正待说话,只见巷口一个婀婀娜娜的锦衣女子;一个娉娉婷婷,怀中抱着一个婴孩的布衣女子,朝他们走来。
  不期然遇见那美丽的新寡文君,良翻云心中暗忖:“又会这么巧了。”
  楚江南一脸坏笑,飞快地眨了眨眼睛,即使身旁站着天下第一剑客也不正经,左诗像早知他会这般轻佻,垂下臻首,秀美的俏脸却无从掩饰地飞起两朵红云,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低声道:“浪首座。”
  浪翻云还了一礼,微 笑道:“左诗姑娘好。”
  柔柔莲步轻移,先走到浪翻云身前,裣身一福,学着左诗问了声好,然后走到楚江南身后含笑俏立,巧笑嫣然,眼波柔媚,不愧是他乖巧美丽的贴女侍婢楚江南笑一笑,气沉丹田,吐气发声道:“郭嘉、赵晨宇、宋贵平、王新祥、陈建军、赵晨、李宣波……给本少爷开门做生意了……”
  PS:邪恶的说一句,最后那七人众是我大学寝室室友,嘎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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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山洞春色
  转眼之间,两日过去,和单疏影约定的一月之期渐近,楚江南明天就准备要离开怒蛟岛了,左诗留在这里,继续经营清溪流泉,她既然喜欢这里,楚江南也没有强迫她离开的意思。
  这两天里,楚江南见过楚素秋一次,是她主动寻上门来的,当然她来此的目的是为了见左诗和雯雯。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凌战天并没有回来,按理说他早应该回来了,可是事实上他却没能回来,连楚江南自己也不晓得在自己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什么可值得庆幸的。
  夜色降临,漆黑深沉,让人想做,也的确适合做坏事。
  秋瑟的风拍打着崖壁,入夜后的浪潮声特别澎湃汹涌,似在埋怨月太明,星光灿烂,白带一般的银河掉落地平面的那端。
  波浪在月光的照射下粼粼闪公闪好不幽森,渔人们的歌声忽远忽近,断断续续的吟唱着,无畏海风猛如虎,浪似恶犬。
  怒蛟岛亮起了点点灯火,提着灯火,携着兵刃的怒蛟帮帮众无声地进行着安全巡夜,怒蛟岛的夜晚是如此静谧,除了灯火辉煌的妓院和赌馆,其他地方都安静下来,静得听闻不到一丝声响。
  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满头青丝以一黑色发带随意得扎于脑后,缓缓踱至窗前,轻轻推开了自己房间的窗户。
  夜风,带着些许的凉意,回头看了床上安睡的孩童一样,她身子翻出窗栏,化作一道虚无的影,朝着认定的方向飞去。
  清溪流泉,后院楚江南的居所。
  一抹幽影落地,随风潜入,紧身的夜行衣勾画出的曲线曼妙无比,侬纤得度,玲珑浮凹的躯体散发着让人漪念丛生的媚惑,一头秀发束起,额前没有一丝乱发,雪白的脖颈显得分外娇柔,让人浮想联翩。
  借着幽冷的月光,能够看清不施粉黛的楚素秋清丽的容颜,一张性感的鹅蛋脸张扬着野性的美,修长的挑眉,媚惑的眼神,高挺的秀鼻,微翘的朱唇,五官匀称极为出色,是一个双三十年华,看起来却只有二十六七岁,貌美如花的美少妇,她不加脂粉已经极为美丽出色,装扮起来一定美如天仙。
  楚江南并的屋子还亮着灯,身边没有女人的时候他睡的很晚,嗯,有女人的时候他睡的更晚。
  楚素秋走到窗边,透过窗户向内望去,楚江南坐在木椅上,眼睛望着烛火,时而温柔、时而凝重、时而欢喜、时而落寞……
  注意到楚江南的嘴唇轻轻启合,无声喃呢,楚素秋看着他的嘴型,发现他反复吟唤的竟然“素秋”二字。
  楚素秋芳心一颤,温润的晶莹在眼眶打转,她伸手入怀,取出一物,“嗖”的一声轻响,透窗而入,钉在梁柱上,脚下生风,转身快速退去,转眼已消失不见。
  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表演投不投入、精不精彩、煽不煽情,脑中转悠着不相干的念头,早记熟了楚素秋脚步轻重频率的楚江南苦笑摇头,伸手成爪,五指屈伸发力,功力到处,变化无穷的天魔场毫不费力地将插在梁柱上的那柄玲珑秀巧的秋水飞刀吸入掌中。
  楚江南随手展开飞刀上的纸卷,娟秀的字迹跃然映入眼帘:“山林霜满天,洞心愁华年。相悔今生错,聚缘来世迁。”
  她终是不愿见在自己走前,见我最后一面,楚江南把秋水飞刀收入怀中,叹息一声,手中用力,纸卷顿生化成飞灰,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夜风一吹,翩翩若彩蝶飞舞。
  突然,楚江南脑中灵光一闪,再把那首诗读了一遍,他呼出胸腹中一口浊气,嘴角渐渐勾起一抹释然放松的笑。
  在中华诗歌百花园里,除了常见的诗、词、曲以外,还存在大量的另类诗歌——杂诗。
  藏头诗是杂诗中的一种,又名“藏头格”每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读,可以传达作者的某种特有的思想。
  如《水浒传》中梁山为了拉卢俊义入伙,“智多星”吴用和宋江便生出一段“吴用智赚玉麒麟”的故事来,利用卢俊义正为躲避“血光之灾”的惶恐心理,口占四句卦歌:“芦花丛中一扁舟,俊杰俄从此地游。义士若能知此理,反躬难逃可无忧。”
  其诗中暗藏“卢俊义反”四字,广为传播。结果,成了官府治罪的证据,终于把卢俊义“逼”上了梁山。
  楚素秋刚才留给楚江南难得那首诗也是藏头诗,其中暗藏“山洞相聚”四字,至于是哪个洞,楚江南就算是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在哪里。
  片刻工夫,楚江南果真在山洞里见到了燃起柴火,望着那跳动火焰怔怔发呆的楚素秋,她丰盈挺翘的臀下垫着厚厚的干草,双臂环抱胸脯,下巴抵在曲起的膝盖上,一头黑色的秀发,细瓷般白晰光润的肌肤,娇美动人的俏脸有一双珐琅般的迷人美眸,幽深清澈、温柔纯净,一袭黑色的紧身衣恰到好处地显出她优美动人的身段。
  偌大的岩洞里,楚江南与楚素秋两人默默相对。
  外面大风隐约呼啸,却被隔在洞外,狭长的空间之内只余柴火烧旺的哔剥声响。
  两人都有些拘谨,最后还是楚江南脸皮厚一点,毕竟楚素秋已经邀约在先,自己这个时候如果还不主动一点,岂不是脑袋进水了。
  这个时候就是要少说话,多做事,有什么话等做完了再说不迟,否则唯恐发生出人意料的变故。
  楚素秋对着篝火讷讷发呆,炽亮的焰火映红了桃瓣也似的瓜子脸蛋,楚江南却主动地慢慢靠向她,当刚阳的虎躯和娇媚的女体刚一接触,感觉顿时不一样了。
  两个人的心跳明显加快了许多,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眼睛凝望着彼此。
  楚江南的心里充满了激动和期待,在楚素秋的美眸里面,他也看到了一丝凌乱、犹豫和期待,饱满的双峰不住起伏,模样就像受惊的小动物。
  在对望了一会儿之后,楚素秋的肌肤开始潮涨、通体泛红,滚热的像是发高烧一般,楚江南没有再多犹豫,缓缓向她近在咫尺的俏脸靠过去。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楚素秋也没有忸怩作态,羞闭美眸,等待楚江南热吻的来临。
  楚江南虽然已经和很多女子亲密接触过,但是楚素秋的身份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她是自己的“姐姐”同时又是凌战天的夫人,这两层身份给他带来的刺激感觉绝对是远超以往,除了单婉儿之外,无出其右者,足以让他心跳加速,欲罢不能。
  此时此刻,面对楚素秋羞闭美眸的清丽俏脸,楚江南的心情既兴奋又激动。
  楚素秋同样不能自已,除了弟弟的身份之外,楚江南还是有其他女人的,这点他虽然没有从来不曾提起,但是楚素秋却是很肯定的,就和上次她凭着体型、味道、说话的语气、眼神判断出楚江南真实身份一样,女人的直觉是最可怕的,因为没有道理和科学可讲。
  当楚江南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碰到楚素秋柔软的唇瓣时,她被楚江南轻轻搂在怀中的娇躯轻轻颤动了一下。
  那次同样是在这个山洞里,楚江南吻她的时候,不仅仅有急躁、甚至可以说有一点粗暴,吻在楚素秋娇嫩的樱唇上,根本没有甜蜜温馨的感觉。
  但是现在的感觉却决然不同,上次是纯粹为了帮楚江南发泄欲望,是奉献拯救的态度,而现在两人有了情感酝酿,加上分别在即,让楚素 秋更加投入其中,去深刻体会和用心感觉。
  在接触到楚素秋嘴唇的刹那,楚江南也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在上次两人在这个山洞里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如果不是阴差阳错,吸收融合了那条洪荒白貅的血肉精华,今天的楚江南绝对没有现在的一番武功和成就。
  心里涌起了对楚素秋的感激,楚江南想要弥补上次自己的粗鲁和发泄,那时他还是不折不扣的处男之身,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他无法忘记。
  楚江南的唇非常轻柔,楚素秋娇艳性感的香唇、白嫩红润的脸颊、灵动幽深的美眸、秀挺娇俏的琼鼻、光润微尖的下颌……都被他轻柔留下爱的烙印。
  额头开始一路向下轻轻亲吻,楚江南的温柔让羞闭美眸的楚素秋微微有些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整个靠在他怀中,一双纤纤素手轻 轻抚摸着他结实有力的颈项。
  敏感的察觉到楚素秋身体的变化,楚江南再次吻上了她娇嫩柔软的唇,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的亲吻,而是炽热缠绵的湿吻。
  楚江南含吮着楚素秋柔润性感的樱桃小嘴,热烈狂吻,灵动的舌头撬开了她银牙把守的唇关,侵入了她香润的檀口之中。
  散发着阵阵热息的双手紧紧抱住着楚素秋灼热滚烫的胴体,楚江南的手掌在她后背恣意抚摸,而接吻的攻势依然激烈,嘴唇大力地侵袭着她娇艳的唇瓣,舌头更是在楚素秋香津玉液中捕捉着三寸丁香。
  两人的灵舌在有限的空间里追逐,很快便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抵死缠绵。
  虽然从生理上,在约莫四个月前楚素秋的唇就已经沦陷,给楚江南给夺去了,但从心理感觉上,这才是她期待和想象中亲吻的模样。
  女子对于接吻是非常看重 的,那不仅仅是唇舌的交流,在她们的内心深处,更是坚定不移的认为这是与爱人最亲密的交流,不下于发生肉体关系的灵欲合一。
  随着楚江南的狂热之吻,也彻底引爆了楚素秋的热情,她早已不是青涩女子,而是一个身体、心理都已经成熟的绝色美妇。
  两人面前的火堆腾腾燃烧,火焰传来的热浪,让他们更加感觉身体燥热,急需发泄。
  楚江南的大手在她后背顺着优美的曲线抚摸着,楚素秋感觉自己被他紧紧抱在怀中,身体几乎都要被他揉碎交融似的。


第222章 玉涡风吸
  楚素秋只觉得脑袋昏呼呼的,身体软绵绵的,下身痒腻腻的,舌头酥麻麻的,心里甜甜的,那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
  不知道是因为楚江南双臂抱得太紧,还是激吻太过缠绵持久,楚素秋有种快要喘气来的窒息感觉。
  楚素秋微微仰起臻首,让自己和楚江南松开了一点。
  “怎么了?”
  楚江南喘着粗气,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片刻都不愿意和她分开的意愿。
  楚素秋弯弯的秀眉,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目,面似桃花,唇似含朱,泛着红潮的俏脸在火光映照下,有种惊人的诱惑之美。
  身段儿窈窕,勾出迷人的曲早线,仪态娇雅,清秀中透出艳媚,挺拔中饱含娇嫩,一对坚挺的双峰随着她的呼吸在那里一起一伏,丰硕浑圆的豪乳涨鼓鼓的似要冲破束缚,平滑如玉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修长滑腻,丰满皓白的修长玉腿更是令人心跳不已。
  楚素秋晶莹洁白,欺霜塞雪的肌肤如凝脂般的滑腻,羊脂白玉般的脸蛋上浮着一抹艳丽的桃红,使得她的玉容更是美丽不可方物,佳人嫣然一笑,风情妩媚,没有言语,娇喘吁吁地主动吻住了楚江南。
  如玉佳人毅然主动,投怀送抱,献上香吻的举动,让楚江南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狂野的情火欲焰燃烧起来,楚江南双臂紧了紧楚素秋被自己怀抱在怀中的如柳细腰,一边亲吻,一边抚摸着她那滑腻的背部,在她唇上狂吻了一番后,接着便用舌头舔舐着她的白嫩的脸颊、玲珑的耳垂还有她那洁白细嫩的玉颈。
  楚素秋的热情回应,已经胜过千言万语,楚江南当然不会傻傻的追问自己能不能继续下面的步骤,而是直接付诸行动。
  两人肢体交缠,耳鬓厮磨之际,楚素秋胸前那两团弹性惊人的豪乳,早就已经结结实实的顶在楚江南的胸前了,而且那若有若无的两粒樱桃,也隔着衣服,给他直接的触感。
  楚素秋明显是刚刚沐浴过,身上有种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楚江南解开她穿在外面的紧身衣,下面里是一件又滑又薄的白色中衣,中衣下是一件绿色的亵衣。
  绿色的亵衣把她胸前双峰包裹得美轮美奂,欲隐欲现的双峰更能够刺激男人的欲望,而且还勾勒出了她那纤细修长,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那緑色的亵衣上还绣着一朵鲜艳的牡丹花,把她那雪白娇嫩的肌肤衬托得更加艳丽了。
  楚江南的大手从楚素秋的玉背来到了酥胸,隔着单薄的中衣和亵衣握住了那无法掌握的丰硕之物,轻揉着手掌中温软的丰满。
  随着楚江南的双线进攻,楚素秋瞬间阵地告失,臻首轻轻伏在了他的肩膀上,银牙暗咬,不时在他肩膀和颈项上亲吻一下,玉手也情不自禁在他的虎背熊腰上轻轻摸索着。
  耳边传来楚素秋撩人的呢喃娇喘,楚江南热血加速了沸腾,他一下坐了起来,身体用力一举,把楚素秋完完全全的托了起来,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腰间。
  楚素秋伸出两只白皙的莲臂箍住了他结实有力的颈项,娇躯绵软地靠在楚江南的胸膛上,俏脸微仰,倾长微卷的睫毛颤抖着,美眸羞闭,琼鼻翕动,红润双唇似开似合。
  楚江南把她整个抱住怀里,吻住了她香润柔软的樱桃小嘴,而善解人意的双手魔术般在楚素秋尚未察觉的情况下,已经先后解开她穿在身上的丝绸中衣和绿色亵衣,露出了那一对傲然的丰挺玉峰。
  对于那令他神往贪恋,曾经接触过的诱惑尤物,楚江南毫不吝啬给予了它们最热情虔诚的爱抚,双手在楚素秋双峰间来回游走,那滑腻肌肤的弹性手感,让他沉醉在其中。
  楚江南的嘴唇脱离了楚素秋的香唇,沿着光润的下颌、修长的玉颈、雪白的胸口,一路向下,最后低头吻在了那羊脂白玉的酥胸上,再一次用嘴唇给予了她甜蜜的爱抚和火热的燃烧。
  当胸前敏感蓓蕾被楚江南含住的时候,楚素秋也不由得抱住了他的头,羞闭美眸,身体阵阵颤抖。
  篝火还在“哧哧”燃烧,因为一段时间没有添柴了,火势并没有比之前更加的旺。
  但是这个时候,拥吻爱抚中的男女都感觉身体更加灼热了,分不清是外面的热情,还是内心的燥热。
  楚江南的手落在了楚素秋那圆鼓鼓的翘臀,揉捏抚摸着,她的纤手紧紧抱着给予自己快乐的青年男子,坐在楚江南怀中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扭动了起来。
  楚素秋觉得真的好舒服,那种令人舒服的快感在楚江南的揉搓下越来越强烈了,她一点也没有了以往那优雅矜持,高贵端庄的形象,樱唇微分,嗯嗯嘤嘤,纤细的柳腰不住的上下挺动和左右扭动着。
  两人很快便还原成最原始的赤裸状态,楚江南褪下楚素秋身上唯一的贴身短裤,分开她那晶莹剔透,白嫩浑圆的修长双腿,露出神秘的诱惑之地。
  楚江南的身躯压在楚素秋柔若无骨的胴体上,后者被他吻得娇躯酥软,如玉般绝美动人的俏脸染上了一层红晕,美眸中神情迷离,恍若七彩的美钻,时时变幻出不同的光彩。
  楚素秋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急促、慌乱的心跳,不安颤动的睫毛,渐渐失去自我,沉沦深陷。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素秋已经食髓知味,当楚江南的唇想要离开的时候,她竟主动将红润双唇凑向他的嘴唇,吻了过去。
  没有衣物遮挡的两个人,在火光的映照中,楚江南终于开始了楚素秋身体更加直接和深入的探……
  在这无人的山洞,两人尽情宣泄,尽情的呻吟,让自己的美妙感觉发泄出来。
  世间有一种内媚的女子,这不是修练媚功或媚术而形成的妖娆妩媚,而是天生的。
  不同与媚功,修练媚术的人更多一些,而媚术多少带有一定的迷信色彩,有的则完全是巫术,大致从唐朝开始,媚术的发展逐渐走向巫术。
  赵飞燕和赵合德,这两个以媚惑的肢体语言邀宠的女人,如同刘邦的宠姬戚夫人一样,因为僭越了宫廷政治学的范畴,而遭遇了杀身大祸。不仅如此,王莽的政治清算,夹杂着《汉书》作者班固的私怨(班固的姑姑班婕妤因赵氏姐妹获宠而失宠)在中国史上永远地制造了诛杀皇子的姐妹杀手的恶毒形象;而那只身轻似燕的赵飞燕,那个仅仅“尤工笑语”的赵合德,被历史歪曲之后,永远地成为了文人们肆无忌惮意淫的对象。
  她们姐妹俩没有武媚娘那天魔气大成的绝世武功,没有妲己褒姒欲女心经圆满的旷古神通,但天身内媚的她们却仍然迷惑了皇帝的心,平时看起来端庄文秀,高贵娴静,甚至性格有些冷漠,不过到了床上,身体内潜藏多年的情欲一旦爆发出来,少有男子能够抵挡不住。
  萧雅兰修练的媚功在楚素秋夺了她红丸,阴阳调和意外的达到了“内媚”的境界,可这是后天的,先天的内媚之女,楚江南至今还没有 得见,亦或见过,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楚素秋就是属于这种内媚的女子,但由于凌战天是个不通情趣的武夫,勤修武艺,生活极有规律,床榻间夫妻闺房乐事对他更像是在尽丈夫的义务,而不是迷恋,尤其是当他发生了意外,被一伙身份不明的黑衣人劫走,后被浪翻云救回后,楚素秋却发现他有些变了,因为他再也没有碰过她。
  明天即将分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楚江南的身体由于融合了白貅的血肉精华,对楚素秋有着莫大的吸引,在决定彻底放纵自己之后,她变得比楚江南还要疯狂大胆。
  高潮过后,疲极而觉的两人本来相拥熟睡,结果半夜里楚江南就被惊醒了,楚素秋竟在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而且还是男人最关键的部位,好色男人当场就兽血沸腾地展开了绝对打反击。
  楚江南低头用力吻住了 她的香唇,恣意吮吸,她的唇是那么的柔软香甜,源源不断的玉液香津自香润檀口中涌出,进入楚江南嘴里,流入腹中。
  楚素秋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温热丰润的双唇覆住,男人的气息浓郁弥漫让自己的身心顿时有如柳絮般的轻飘起来。
  楚江南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她那满布敏感神经的唇瓣,当然现在战斗才刚刚开始,更狠的还在后面,嗯,没错,确实是“后面”对于采摘菊花这样的事情,楚江南从来没有做过,非不愿,没机会而已,而就在他不顾美人娇羞,将她摆成后进式体位时,楚江南意外地发现了一个令他几乎喷血的秘密。
  楚素秋两瓣雪花花的丰硕翘臀,好似悬于空中的两块圆月,门户微张,隐隐透着湿润。
  楚江南不禁惊喜过忘,难道楚素秋竟然是器中极品,看样子好象是《天魔策》中所说的“玉涡风吸”策中有云:“玉涡风吸,紧窄多水;娇吮嫩吸,妙用无穷。”
  “素秋姐,你的后庭居然, 居然是……”
  楚江南的声音竟然微微有些颤抖,用手一试,果然感觉是书中记载的那种仿佛有万千婴儿在吮吸的感觉,“玉涡凤吸,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
  “什么是玉涡凤吸?”
  楚素秋当然不可能知道楚江南语气中的惊喜出于何种原因,玉涡凤吸是只有自己混迹风月场,胭脂堆的人才会知道。
  楚江南也不解释,热血奔腾,欲望继续燃烧,眼中闪烁着疯狂和兴奋之意,他大胆而霸道地转移了阵地,于是乎,果然不愧是亿万人女子才有的十大名器之玉涡风吸,以他如今这般彪悍到可以说是变态的战斗力,几乎是在刚一进入的时候就差点缴械了。


第223章 有美相伴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之后,楚素秋开始娇声呻吟,无暇在旁顾其他……
  楚素秋感觉被带到了一个迷幻的世界里,整个人似乎漂浮在一种淡淡的雾霭之中,撕裂的剧痛之后,那越聚越多的快感渐渐地向四处扩散。
  豆蔻般珠圆玉润的脚趾、曲线纤美的小腿、丰腴修长的大腿、光滑粉腻的脊背、平坦柔软的小腹、高耸丰满的酥胸、娇嫩洁白的玉颈、乌黑秀丽的青丝……
  楚素秋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不时地轻轻颤动,那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快感让她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领域,嘴里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出来,她已经完全的迷醉了。
  在痛楚和愉悦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中,楚素秋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拥有名器的女子当然适应力娘非凡,随着时间的推移,楚素秋全身涌起一阵强过一阵,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瞬间在蔓延开去,她忍不住“呜咽”一声,然后明显感觉到抱着她的男子全身一紧……
  这一夜,楚江南享尽人间艳福。
  云消雨散,楚江南抱着楚素秋,顺着玉肩揉着,她的头枕在他的胳胝窝,下颌抵着她的头,楚素秋微仰着头,说:“弟弟,你会不会任为姐姐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我……”
  楚江南轻轻吻了一下楚素秋的俏脸,紧紧抱着她,柔声道:“素秋姐,据我天魔气探查,你体内那白蛇的淫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不发作时与旁人一样,自是万事无妨,但一旦发作,便会使你沉沦欲海,春情激荡……我有个办法,你可以试着用内力去融合它,也许能不药而愈……”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凌战天,他们不知道彼此的以后将会如何,把握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夜,楚江南不但开了楚素秋的后庭,还让她泄了七次身,两人都度过了一个让彼此终身难忘的夜晚。
  清晨的山间弥漫着朦胧晨雾,不觉已到天明时分,楚江南缓缓睁开眼睛,洞中景物逐一现影,视觉以外的其它感官也次第苏醒。
  血液随着月亮的陨落,太阳的上升而变热,在逐渐清晰的鸟鸣声中,楚江南脑海中浮出了“玉涡风吸”这个词。
  一个温热、潮湿的小世界,一次神秘皱褶挤压着按摩着的缓慢运动,一种迅疾到来、目瞪口呆的黑暗之光……
  古代封建时代房中术是给男人研究的,无论是养生还是享乐,女人只是被研究,继而被训练,终归是被欣赏和被享用。
  名器之说就来源于此,但名器并非人人都能够多有,虽说后天可以练习房中术达到不弱于名器的效果,但至少曲径通幽的皱褶、骤然升高的温度和恰到好处的液体,却只能靠老天赏赐,名器充分捕捉并给予身体所能体验到的一切刺激,令其耳鸣、眼花、心跳、叹息、一鼓作气、一步登天,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献给了高潮。
  胡思乱想一阵,楚江南将鼻端埋入身旁佳人汗湿的秀发,只觉一阵梅幽之间,隐约透出潮温的肌肤香泽,混杂了乳滑、腋润,以及白麝香一般的诱人气息。
  楚素秋背着他侧卧酣睡,楚江南右臂穿过丝缎般的秀发,任凭玉人倚颈枕颔,稳稳托住她巴掌大的秀美娇颜,左臂却环住她曲线玲珑的胴体,满满抱着她雪腻的酥胸。
  楚江南轻轻起身,眼神炯炯,浑身充满野兽般的强悍力量,楚素秋娇躯乏力,兀自迷迷糊糊的,嗯嘤一声,复又沉沉睡去。
  穿好衣衫,楚江南反手擎出井中月,抬手狂舞,刀走龙蛇,刀法飘逸无形,手中黝黑长刀时而轻如鸿毛,时而快如闪电,滚动的刀锋斩在山洞石壁上,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电光火石,神兵归鞘,楚江南负手伫立,转过头来最后看了楚素秋一眼,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微微侧偏,满足地酣睡着。
  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美眸轻闭,看不见满溢着似水柔情的眸子,嘴角挂着幸福满足的甜笑。
  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却染着极度舒爽过后留下的娇媚晕红。
  楚素秋全身骨头在彻夜的欢娱中几乎都快散架了,赤裸的娇躯在晨间竟然散发着莹莹白光,使得她的肌肤看上去更是柔细白皙,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毫无掩饰,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香峰。
  一双诱人长腿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楚江南咬了咬牙,转身翩然而去。
  险峻偏僻的山峰山峦叠嶂,丝丝白云在山间萦绕,一抹白色幽影身忽然呼啸着朝险峻山峰冲去,体内真气汹涌澎湃。
  楚江南离去没有多久,楚素秋悠悠转醒过来,睁开美眸,盈盈坐起身来。
  成熟少妇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没有丝毫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酥胸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她似醉似醒的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楚素秋左右四顾,遍寻不见楚江南的身影,朦胧雾气瞬间在眼眶打转……
  突然,楚素秋发现了什么,转过臻首,只见墙壁上有着一行清晰的刀刻字迹。
  “素妆未罢暗凝眉,秋户愁看紫燕飞,吾誓回天春已老,爱栖画栋不如归。”
  楚素秋破涕为笑,那一笑的风情是如此妩媚,就象一位从瑶池降落的凡尘的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是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清晨时分,楚江南陪着柔柔和左诗用过早膳,收拾整理妥当之后,楚江南花银子买了辆豪华舒适的马车,带着柔柔踏上前往燕京的路途,不过却是委屈了‘绝尘’这拉车的神驹。
  来的时候单人独刀,走的时候身边却随着一位俏丽美貌的妖娆女子,楚江南感觉这一趟完全值回票价了。
  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虽然江湖上十大美人一个都还没捞着,但是楚江南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楚江南是那种吃着嘴里的,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人,但他对嘴里的,却碗里锅里的更在乎,毕竟锅碗里的还只是意淫,而嘴里的已经的的确确成为他的女人了。
  通往燕京的官道上,烟尘滚滚。
  柔柔脸上戴着轻柔的薄纱,遮住娇艳的容颜,乘马车可不比纵马狂奔,引来无数色眯眯的眼光可是惹人烦厌的事情,当然如果她待在车厢里肯定不会有这样的担忧。
  柔若无骨的娇躯依偎在楚江南身旁,一双非秀巧的双脚悬在车外,随着车驾起伏一踢一晃,柔柔嘴里哼唱着清越的曲调,开心快乐的就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冷凝的娇音不断在楚江南耳边响起,好色男人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舒服得伸了一个懒腰。
  柔柔歪着臻首,美眸亮闪如星,柔声道:“公子,你在想起什么?”
  “我现在有种张无忌伴着赵敏千里走单骑的感觉。”
  楚江南爱怜的伸手在柔柔秀挺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心知她听不明白,笑道:“我是说,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这样柔柔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了。”
  柔柔美眸泛着阵阵激颤的泪光,一脸幸福的将头靠在楚江南肩上,娇声道:“柔柔自幼蒙难,能等遇公子,真是前世修来的缘分……”
  楚江南温柔一笑,想到自己来自后世,能够邂逅古代佳人,的确是天大缘分,轻轻点了点头,接着掀起柔柔遮脸的面纱,重重吻上她玫瑰花般娇艳灼热的香唇。
  一条丁香小舌立即凑了过来,在楚江南的嘴里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好色男人的肺腑,流向他四肢百骸。
  野外荒郊虽然四 下无人,但终归是在野地,楚江南只吻了一会儿便依依不舍的松开柔柔柔润的唇瓣,舔了舔自己沾满美人儿玉液香津的唇,就像一只偷嘴的黄鼠狼。
  柔柔坐在车头,陪了楚江南一阵,疼惜佳人体弱的楚江南便唤她进车厢,休息去了。
  楚江南策马前行,没干过这事儿的他第一次做起来却不生手,天生劳动人民的命。
  看着远山绿树,映入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名器”有幸找到生有“名器”的女人是男人的福分,楚江南却已经得到了两个身怀名器的女人,实在不得不说他的幸(性)运值和她的桃花值一样的高。
  楚江南记得很清楚:光光的河床,丰盈饱满,纹理细腻;河谷中间,小岛突起,两瓣莲花,相依相偎。被莲花花瓣暖暖包围的那种感觉让来宾回味无穷,就象品到了上等名茶,清香绵绵,沁人心腹,又恰如听到了雅曲,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摇了摇头,将 思念楚素秋的念头压下,楚江南深邃的双眸盯着前路,不时闪过一道骇人的精光,楚江南开始在脑中思考沉虑,到了燕京城究竟应当如何处理那些叛逆,以前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细细想来,要想管理好一个家大业大的组织帮派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江龙涛在燕京城扎根已久,布置多年,定与当地里里外外的强人和势力形成厉害关系,交错盘结,牵一发而动全身,必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自己是去立威,若是出了岔子可就丢脸了。
  而最坏的情况就是,江龙涛和燕王也能扯上关系,沾亲带故,楚江南就必须筹谋一番,方做计较了,其他人不知道,他这个现代人可是清楚的很,朱棣可是注定要在朱元璋去后发动“靖难之役”打败朱允文,成为大明第三任铁血帝王的男人。


第224章 艳香旅途
  经过楚江南同学不断的奋斗(泡妞)和努力(上床)他现在的实力和势力都算是不错了,至少在琉球时候别人如果想要动他,也要考虑一下这样做会引发怎样的后果。
  其实楚江南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武功方面,他练功不足半年,却能够击败“十恶庄主”谈应手、“逍遥门主”莫意闲,“魅剑公子”刁辟情这些在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而且还有胆气与浪翻云动手过招,虽然打不赢,但至少他有出手的勇气;文的方便那就更不用说了,这时代比他有学识的大儒多不胜数,但是见识高过他的却一个没有。
  至于楚江南的江湖势力,说实话,江湖势力稍微弱了那么一点,即使他将整个东溟派掌握在手中,也很难和一些中原的门派对抗,何况东溟派的权利并没有被他完全掌控住,还有人和他唱反调。
  要知道现在大明朝刚刚立国不久,武林经过二十年的休养生息,群雄并起,蠢蠢欲动,怒蛟岛、尊信门、乾罗山城武林黑道的三大凶地,楚江南自然是一个也惹不起。
  江湖所谓“两大圣地,三方邪窟”高手多多,惹不起;就能够硬抗魔师庞斑的超级高手,“邪灵”厉若海坐镇的邪异门,楚江南同样也惹不起。
  在武林白道上,少林派、西放宁派、长白派、武当派、古剑池、出云观、菩提园、书香世家八派联盟同气连枝,暂时楚江南还是比不上……
  其实一路行来,楚江最想招惹的就是“双修府”只是世界这么大,双修府的人又没有把名字写在脸上,自己要到哪里去找?
  楚江南叹息一声,手中长鞭挥动,绝尘高嘶一声,放蹄狂奔。
  风尘仆仆,策马赶路,乌云遮月,烟雨迷蒙。
  楚江南和柔柔一路练剑游憩,遇上山雨,错过宿头,于是便在山林中过夜,反正楚大官人花高价买来的车厢,就是一个可以移动的奢华床榻。
  宽大的车厢内,风姿绰约的柔柔轻轻脱去身上衣裙外裳,露出春光若隐若现的火热胴体,茁壮傲人的双峰在粉红色的亵衣之下高高挺耸。
  楚江南使了一个双龙出海,探手握住了那丰满雪腻的果实,滑腻柔韧的感觉沁人心脾。
  柔柔“嗯嘤”一声,娇躯软瘫在楚江南怀中,樱唇微启,美眸朦胧迷离,撒娇索吻。
  楚江南当然乐于满足美人儿这种乐己乐人的要求,灵舌啜吸着那娇艳润湿的红唇,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娇柔的玉体游走起来,柔柔情动不已,喉中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勾人心魂。
  好色男人紧紧搂着怀中娇羞的人儿,尽情品尝着柔柔香唇中甜美的芬芳,唇分后更是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低声道:“柔柔,你的身子真美……”
  “公子,这几日柔柔陪着诗姐姐,没能侍奉公子……”
  柔柔芳心一酥,略带娇羞看了他一眼,娇声道:“今天就让柔柔好好服侍公子,报答公子……”
  楚江南嘴角泛着笑意,伸手轻抚着她光润的秀发,笑道:“柔柔真好,嘿嘿,我真是没有白疼你……”
  一双柔弱无骨的娇嫩小手,在楚江南身上轻轻摸索着,很快便解除了好色男人身上的武装,露出结实精壮的赤裸身躯。
  楚江南双手搂着柔柔丰腴的娇躯,两人四目相对的躺在车厢里,看着她胸前丰满雪白的柔软被粉红色的亵衣紧紧包裹束缚,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玉腹光洁平坦,柳腰盈柔纤细,双腿浑圆丰润,那硕大肥美的翘臀,更是白生生的诱人无比。
  楚江南看着柔柔,顿觉口干舌燥,艰难的吞了口唾沫,眼眸中欲火狂烧。
  一道无比丰盛,无比美味,无比诱人的大餐正等着楚江南品尝,而他甚至无需亲自动手,只用闭着眼睛享受就行了。
  于是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楚江南尝到了这世间绝美的滋味,那是天下男人都梦迷求的滋味。
  终于,在柔柔宛若呜呜哀鸣的呻吟声中,云收雨歇、雨过天晴。
  车厢“吱呀”呻吟声停了下来,楚江南的身躯压在柔柔软腻的娇躯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柔柔呼吸急促,坚挺高耸的饱满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地横他一眼,用又轻又软的声音低声呢喃:“奴,真……真快活……”
  楚江南听了不觉微笑,男人在床上最大的满足不是来自他的发泄,而是来自于他身下女人的满足。
  对男人来说,女人的呻吟就是世间美的音乐,而女人的高潮是一种最销魂的奖赏。
  楚江南用鼻尖轻磨柔柔挺翘的鼻尖,低声说:“柔柔,待会儿我将‘素女九法’我们没有试过的剩下五法轮个遍,保证让你快活到天上去……”
  柔柔闻言大羞,嗯嘤一声,绯红的臻首埋入他怀中。
  楚江南握着她绵绵无力的藕臂,轻抚纤纤玉指,恣意抚捏着,温存半晌才说:“柔柔,跟着我很危险,你,你还是留下陪诗儿……”
  “公子,柔柔不怕……”
  柔柔抬起头来,玉颊泛着高潮后尚未散去的瑰霞,美眸盈盈,“你一个人上路,身边怎能没有一个服侍的人……”
  感受到佳人的情意,楚江南没有多说什么,吻了吻她的指间。
  “嗯!”
  柔柔呻吟一声,忽然动情地抱紧了他。
  寂夜,幽冷地月光慵懒地泄在床褥上,楚江南枕在柔柔臂上沉沉睡去。
  柔柔的喘息依然起伏,她用柔柔的目光注视着楚江南熟睡下的面孔,暖暖地笑意中透出一种迷人的光彩。
  她凑过去,在楚江南的额头轻轻一吻,熟睡中的楚江南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挥动了一下手指。
  柔轻而无声地笑了,脸上的神情就似无奈地纵容着一个顽皮地孩子,分不清那是羞涩还是怜爱,女人最美的时候,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翌日,阳出,天晴,风清。
  这一夜,楚江南睡得不甚安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个个容颜绝色的美女不断出现在头的梦里,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反反复复直到天明……
  当楚江南睁开双眼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柔柔那张清秀绝伦的俏脸,看着乖巧温婉的俏佳人,心中升起一种安宁温馨的感觉。
  在柔柔服侍楚江南梳洗穿戴时,秀眉微蹙,眉宇间隐隐露出一丝担忧。
  楚江南瞧着柔柔那郁郁担心的小模样,微微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柔柔,你怎么了?”
  柔柔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神楚楚的瞧着楚江南,轻声道:“公子,柔柔没事的,柔柔心里是为公子担心啊!昨晚公子一晚上翻来覆去的,又是叹气,又是说梦话,柔柔心里很不安。”
  “我说梦话了?”
  楚江南心里一跳,表情有些不自然了,“说什么了……”
  “柔柔没听清楚,含含糊糊的……嗯,什么瑶……冰什么云……秀秀……谷什么仙……”
  柔柔眼眸里露出一丝关心,轻声道:“公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汗!这还叫没听清,楚江南愕然,脑海中也再次浮出昨夜在梦中出现的一张张倾城倾国的绝色娇颜,祸国殃民的绝世美女。
  “以前柔柔也经常做噩梦的,不过后来跟公子在一起后,柔柔再也没做过噩梦了,柔柔知道,做噩梦很难受很吓人的。”
  柔柔似乎真的深受其扰,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柔声软语道:“柔柔心里希望公子睡得安安稳稳,永远都不做噩梦哩!”
  柔柔声音轻柔,语气娓娓,那眉宇透出的关心与担忧令楚江南大为感动。
  楚江南忍不住伸手在柔柔那精巧地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柔柔,你家公子没有做噩梦,做地是美梦呢,呵呵,不用为公子担心的……”
  柔柔一听,神色顿时一松,喜道:“公子原来是做美梦啊……那柔柔就放心了……”
  粉嫩的脸蛋微微有了一抹红晕,对于楚江南地亲昵举动,柔柔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羞意,但更多的是甜蜜。
  逍遥帐首席艳姬那似喜还羞的俏模样有着说不出来的迷人,楚江南瞧在眼里,身体不禁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男人都是危险的,尤其是早上醒来的男人,就和春睡方醒的美女那慵懒迷人的模样更令人心动一样,晨起男人的生理需求更为旺盛。
  柔柔秀目一瞥,已知楚江南心意,对他某方面的能力是又爱又怕,爱的是那无限美妙的激爽快感,怕的是自己不堪征伐,最终只得哀羞告饶。
  楚江南嘿嘿一笑,转身扑像柔柔,衣衫抛飞……
  柔柔趴在车厢里,双手扶着柔软的地毯,披头散发、满脸潮红,艳若玫瑰,那双湿润地象要滴出水来的眸子。
  她牛奶一样洁白,柳枝一样轻盈的后腰下塌,带出一线浅浅的沟,两片臀瓣却象明月般向上翘起,粉嫩的颜色和优美的线条看着就象一枚硕大成熟的蟠桃,让人见了就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身后,楚江南抱住那似奶油堆积起来的翘臀,鞠躬尽瘁,冲锋不已。
  柔柔小嘴半张,眉头微蹙,像痛苦又像快乐的呻吟着,一对怒耸饱满地玉峰颤悠悠地随着他的动作疯狂摇曳。
  被翻浪涌,车厢摇曳。
  春风一度,美人花开。
  发泄了晨间的火气之后,在柔柔精心的服侍下,楚江南穿戴妥当,从那铜镜子里瞧了眼自己,镜中的自己显得神采奕奕。
  “怎么样?”
  楚江南心里微微有些得意,笑道:“柔柔,我是不是帅得掉渣?”
  柔柔并不知道“帅”作何解,“掉渣”又是何意,但是听了楚江南的话,她却眼泛异彩,轻笑着点了点头。
  吃过干粮,楚江南振鞭策马,绝尘甩开四蹄,踏碎枯枝残叶无数。
  白日赶路,晚间寻欢,楚江南和柔柔不数日已经出了岳州府,进入了江苏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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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东瀛杀手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刀剑各在腰.一条平坦坦的黄土大路,犹如一条婉蜒的大蟒蛇,伸展盘曲至遥远的地平线。
  一辆油篷铁轮,大马长驷的镖车徐徐驶来,车辕上竖插着一根镖旗,旗面绣着一只振翅苍鹰。
  旗帜随风飘扬,嘶啦猎猎作响,镖车周围围有数名随行骑马卫护的镖师。
  这些镖师身材高达,体格魁梧,双眼有神,劲装钢刀,一看便知武功底子不弱。
  “震——远——京——兆;眼我——武——威——扬。”
  两名趟子手在镖车前方五十步之处,一左一右,扛着镖旗,拉长了声音喊镖开路。
  江湖中人一听便知这是“震远镖局”的镖车在此地路过。
  镖车前有数名镖师扬鞭策马,为首是一个体格健硕,虎背熊腰的中年汉子,一双眸子更是精光四射。
  在他左首,跟着一个身宽体盘的胖子,脑满肠肥;右首位置却是一根瘦的骨头被皮包着的瘦子,活像一根竹竿的他和那胖子正是对比鲜明,视觉冲击强烈。
  这体形迥异的两个汉子,正是震远镖局后起之秀,鹏怀远和张子常。
  此际时值夏末初秋,虽盛夏酷热时节已过,但尚未真正转凉,骄阳当顶,众人赶了大半天的路,额头背心都是汗流如注。
  中年汉子把头上宽沿斗笠掀在脑后,露出刀削斧劈的方正脸型,手搭眉梁,双眼虚眯向前途遥望。
  眼见行近一片葱翠的密林,中年汉子眉头微蹙,向左右说道:“传我号令,大家提神戒备,不得有半点差错。”
  荒山密林,正是盗匪强人出没之地,中年汉子经验丰富,所以明知弟兄们饥肠辘辘仍吩咐采取措施,不敢懈怠。
  “镖头有令,大家戒备。”
  负责传令的庞小三,立刻飞快地纵马飞奔,向后传话。
  铿锵之声大作,刀剑出鞘,寒刃锋芒,在阳光照耀夏,闪闪烁烁,众镖师都拔出随身武器,全神戒备。
  一时之间,镖车行列中竟生出一股肃杀之气,看那警备严森,令行禁止之势,真有军队临阵的风范气派。
  “有柳大哥坐镇,枭宵之徒还不望风而逃。”
  鹏怀远的胖脸上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挤得圆脸上眼睛都不见了。
  “还是柳大哥有本事,这次压镖河南,顺风顺水,一路太平。”
  长得竹竿似张子常也微笑着插口接道:“返乡时还顺带接了趟镖回苏州,这笔生意真是划算。”
  柳姓汉子剑眉一挑,正待开口,突然神色陡变,面色凝重的侧耳向前倾听状。
  鹏怀远和张子常也是机警的老油子,知道有事发生,有样学样的倾身侧耳,细听一阵,不由煌然色变。
  此时在前面喊镖的两名趟子手,先一步走进了密林,但入林后便了无声息,没了响动。
  喊镖的趟子手不喊镖了,这说明什么?柳长风心中一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柳长风向身旁张常二人望了一眼,面色凝重,命令道:“准备应变。”
  话音刚落,柳长风也不待两人做出回应,一夹马腹,圈马回身,举手示意停下镖车,原地待命。
  柳长风布置有度,他留下一半镖师护卫围守在镖车周侧,其他人由他亲自率领,纵马奔向密林查看究竟。
  一众护卫连柳长风在内共十余人,策马溅沙,踏蹄扬尘,于密林入口勒住马缰,控制坐骑,纵目向林内望去。
  林内静谧无声,人兽不见,便连鸟雀也是寥寥,除了偶尔清风拂过树梢,发出“呜呜”松涛之外,竟丝毫不闻声响,处处透着诡秘。
  那两名喊镖的趟子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连人带马一并被贼人掳了去?还是穿林而过?亦或已遭了毒手?但就是这些尚算合理的解释,也惧都说项不通。
  若是被强人掳去,也该林中凌乱,有迹可寻;若是穿林而过,更是该有喊镖的号子声传来;若是不幸遇害,总该留下尸身坐骑,但像现在这般,没有丝毫马迹蛛丝,也不闻人喊马嘶,林内静谧幽深,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任何变动。
  事有反常即为妖,这葱翠安闲的密林,在柳长风众人眼中,却仿佛藏着无数妖魔鬼怪的九幽地府,到处都充斥着凛冽的杀机和恐怖的灵异。
  柳长风纵然艺高人胆大,此时也是心怀坎坷,鹏怀远和张子常似也明晓事态严重,两个人脸色冷峻,眼中忧色甚重,相觑无言。
  众镖师护卫也无不神色慌乱的齐睁大眼,面含惊惧之色,疑神疑鬼地打望林内动静,彼此越渐粗沉的鼻息清晰可闻。
  鹏怀远耐不住林中沉闷压抑的诡异气氛,拉缰绳,策骏马,走近柳长风身边,低声问道:“大哥,你给拿个主意。”
  现场气氛本就紧张压抑到了极点,鹏怀远这策马低语的动作,却将众镖师护卫吓得头皮发麻,面无血色,心中涌起深深的无力感觉。
  柳长风凝眉不答,心中思忖,这事不管如何定要查个中落石出,他不但是负责这趟镖的镖头,为人又极有担待,总不能让两个趟子手莫名失踪,自己却不闻不问一走了之,即便保得安宁,震远镖局的名声也坏了。
  柳长风眼中戒备之色更甚,拔出长剑,策马向密林深处行去,众镖师护卫见镖头镇定自若,策马入林,彼此对望了几眼,吞咽了几口唾沫,也大着胆子跟了上去。
  越走越深,众镖师护卫的神色也越来越凝重,一颗心七上八下,握着兵刃的手竟有些微微发颤。
  若是明刀明枪,就算遇着黑道强人埋伏杀砍,这些刀头舔血的汉子也不会如此害怕,但眼前这种状况恐怖,惊惧无知,才使众人慌乱不安到了极点。
  北风乍起,松声如涛。
  众人的衣裳随着狂风摇摆,猎猎起舞,十余镖师护卫心怀惊怯紧张,蹄声得得,无惊无险的缓缓穿过了整座密林。
  越林而过,所有人都长长舒了口气,均有种在世为人的感觉,站在密林另外一端,众人都在疑惑,那两名趟子手哪里去了?
  出身行伍,性格粗鄙的瘦子张子常低声咒骂道:“他奶奶个熊,莫不是碰到鬼了。”
  张子常话没完,异变突起,身后响起阵阵喊杀声,众人吃惊之余,纷纷驱马回头,十余骑人,风驰电掣,复又向林中奔去。
  柳长风心知中了对手调虎离山之计,心中暗恨焦急,拼命打马扬鞭,众人方行至半途,突听树上铺天盖地的暗器横空射至。
  众镖师护卫不察不备,立有数人受伤落马,丢了性命。
  柳长风心中惊怒交加,高声喝道:“何方朋友?藏头露尾,可敢出来一见?”
  密林中,数十个黑衣蒙面杀手,有如幽灵鬼魅般地从土中遁出,手腕抖转,数十枚暗器如同空中急掠的飞蝗,毫不留情地劈头盖脸射来。
  兵刃碰撞,鲜血飞溅,杀戮残酷,残肢断臂,利刃无情。
  众人且战且退,当冲出密林的时候,除了柳长风尚有余力自保不失,鹏怀远和张子常招架艰难,身上见血,其余诸人均无幸免。
  黄土大路,尘埃飞扬,拐角处一辆华丽的镖车迤逦而行。
  车辕上坐着两人,驾车男子年约二十上下,身穿白色玄衫,而他旁边则帖坐着一个身穿嫩黄色衣裙,带着柔薄面纱的女子。
  那个男子生得极是英俊风流,双眼深邃灵动,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抹略带邪气的弧度;右首的女子虽然带着面纱,遮去了大半容颜,但从她眉宇身段却能辨出此女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转过拐角,便似从宁静安详的太平盛世跨入了血腥残忍的修罗战场。
  一个黑衣蒙面杀手高高跃起,身子在空中诡秘的一顿,朝着柳长风不断抖送手腕,连发十三枚飞镖暗器,射向刚冲出密林,纵马奔向镖车的柳长风身体上中下三路。
  楚江南目光如炬,看得清楚分明,那十三枚暗器所笼罩的范围,不仅是柳长风,就连他胯下骏马也不能幸免。
  如果不是有美女落难这种英雄救美的机会,按照楚江南的行事作风,一般是不爱管闲事的,但当着他的面动手杀人,还搞得血淋淋的,这个就要看邪少的心情了。
  楚江南俊脸微冷,反手在身后一抓,手腕频动,“嗖嗖”数十道风声响起,无数细碎事物如闪电般向前疾射而去。
  十三枚暗器杀伤范围极广极大,原本十拿九稳,但见空中道道金光闪烁,铮铮声响,十三枚暗器竟全被击落在地。
  原计弃马保身的柳长风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庆幸之余又觉震骇惊异,只见数朵用于装饰车驾的珠花,打在黄土道上,形成一个个深不见底的孔洞。
  他知道方才出手的定是一个高手,甚至有可能是黑榜级别的高手,只是不明白这位不请自来,亦或是偶遇的高手的究竟是何立场?
  那个黑衣蒙面黑衣杀手眼见几朵珠花将自己射出的十三枚暗器截下,心中惊吓震骇,尤柳长风之上。
  身子落在地上,反手握着背后长刀的刀柄,目光投向渐渐行进的那辆奢华车驾,冷声道:“不知尊驾是何方高人?”
  楚江南闻言,方知眼前这个黑衣人竟是个妙龄女子,而且音调颇为悦耳,凝神一看,只见对方眉头如画,凤目含威,透着一股高傲冷艳,身材高挑,纤腰盈盈仅堪一揽,使人看了油然生起怜惜之心,心中沸腾的杀意稍减。
  楚江南侧目一望,短短数句话的功夫,震远镖局的护卫镖车的镖师已经死伤惨重,好在柳长风和鹏张三个人即使赶到,但在十名黑衣杀手的联手围杀下,情况危殆,随时都可能生死命丧。
  楚江南既然出手救人,当然不会无功而返,身形乍闪,从车辕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站在黑衣杀手面前,动作没有丝毫烟火气息,翩然灵动。
  待看清地上十字形和八方形的暗器时,楚江南神色转冷,沉声道:“你们是日本人?”


第226章 水月四侍
  黑衣女子惊见楚江南有如迅雷电闪般不可思议的迅疾身法,忍不住吓退两步,不料看清楚江南容貌之后,却是那么一个白衣如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完全不是她想像那种超级高手该有的气派模样。
  这种先入为主带来的巨大感觉落差,使她身形一震,微微发怔,直到楚江南开口问话,她才回过神来。
  黑衣女子眼神惊诧的打量着楚江南,就像楚江南以前在动物园里看猩猩一样,沉默片刻才语调清脆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
  楚江南认出了对方东瀛忍者的杀手身份,说话间也就不再客气,微怒道:“不想死就快叫你们的人住手。”
  那名黑衣女子眼自中闪过挣扎犹豫,旋又被一道狠辣之色取代,冷声道:“阁下为何要阻拦我们的办事?”
  若是换个场合,楚江南应该边会欠抽找揍的说点什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尔等公然打劫镖车,犯了大明王法”之类极为光明正大,却又极度脑残的场面话,不过现在却明显不是时候。
  楚江南眉头微蹙,耳闻不远处惨叫连连,凝神侧目,只见张子常已被一个杀手砍倒在地,生死未卜,柳长风和鹏怀远将他护在身后,两人也是浴血厮杀,命危如卵。
  本少爷都说停手了,居然没人理睬,被当成空气无视了,楚江南心中怒气顿时狂涌腾炽,双眼闪过两道骇人的赤色幽芒,身形一晃,腾升跃起,朝镖车纵跳飞去。
  似乎知道楚江南武功高绝,自己绝对抵挡不住,神色凝重的黑衣女子檀口娇叱一声,三名武功最厉害的黑衣杀手立时舍弃对柳长风等人的围杀,转而将楚江南锁定为新的目标。
  三人截住楚江南去势,黑衣女子也从后赶来,四人均是身着夜行黑衣打扮,身体四周弥漫着浓烈的杀气,双脚不定不八,微微斜侧着身子,成正方形战圈将楚江南围在正中。
  身后不断传来双脚触地的声音,楚江南大奇,原来这娇俏的美女身手实是不差。
  片刻之后,柔柔已站在楚江南身旁,白衣如雪,衣裙飘飘,翩然如仙,除了楚江南没人看清她的动作,不知她是如何在重重围堵之下进入战圈的。
  楚江南神情奇怪,瞥了柔柔一眼,似笑非笑道:“柔柔,轻功练得不错。”
  柔柔俏脸一红,低垂臻首,神情妩媚,含羞无语。
  乖乖个冬,自己昨夜and清晨,埋头苦干,尽心浇灌,不遗余力……小妮子本就艳光四射,跟了楚江南之后,心情的枷锁脱去,更是脱胎换骨,娇艳诱人。
  楚江南轻嗅着身旁佳人玉体的幽香,锐利的眼神看向黑衣杀手,道:“柔柔,你护住那两个镖师,这群藏头露尾,见不得光的老鼠就让为夫出手料理他们。”
  楚江南说完,冷哼一声,脚下生风,悍然出手。
  四人只觉眼前人影一花,楚江南的残像仍停留在瞳孔视线里,真身却不住凌空起跃。
  “说出你们的身份?”
  楚江南身形一顿,回到原地,似乎压根就没有离开过,只是手中却多了几张黑色面布,正是四人遮掩容貌的面纱,而柔柔的身形却已消失不见。
  楚江南端详四人容貌,发现他们年纪都不过三十,年岁最少那人生得竟颇为俊俏,身材合度,双眼透着精灵,双腿缚着和黑衣同色的匕首,给人一种非常灵活的感觉,若非眼中透出一股妖邪之气,真的是一表人才。
  自己背后那人却是一个面容古拙实,体形魁梧的大汉,背缚重刀和黝黑铁盾,手臂比楚江南的大腿还要粗,一看便是悍不畏死的猛将。
  楚江南看不顺眼的是一个典型的东瀛矮子,身上有股阴沉稳的气度,教人不敢小觑,丑陋的脸上有道由耳下横落至下,长达五寸的疤痕,端是一见难忘,亦不想再见。
  最让楚江南赏心悦目的当然是正对自己的黑衣女子,此女生得娇俏秀美,如云秀发盘在脑后,身材玲珑浮凹,雪肤冰肌,美眸顾盼,意态风流,媚艳而不流于鄙俗,放射出无比的魅力。
  这样妖娆风流的美女,只要是个男人都要多看一眼,何况楚江南自诩为男人中的男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背后插着一长一短的两把东洋刀,这种能激起男人奴役性的女人当杀手实在是太可惜了,拿来作性奴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四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均流露出惊骇恐惧之色,黑衣女子最先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未语先笑,露出皓白如编贝的迷人玉齿,轻声道:“我们是水月大宗座下风林火山四大护法,阁下可否卖个面子不予我等为难,日后必有回报。”
  楚江南面色如常,心中却是巨浪翻天,震骇莫名,风、林、火、山是水月大宗和他的四个随身卫护,他们为何会来这里,难道说水月大宗竟已到中原来了?
  这并不符合楚江南已知的历史,按时间推算,水月大宗应该两年后才被蓝玉请来对付浪翻云,不应该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难道说历史因为自己的到来已经被改变了。
  楚江南对他们的身份并不陌生,四人分唤风女、火侍、山侍和林侍,取的是流传到东瀛的孙子兵法上“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之意。
  楚江南回想了片刻,忆起四人中以火侍最年轻,只有十八岁,山侍应该是自己背后的莽汉,而长相凶恶的自然就是林侍了,风女是四侍中唯一的女性,自不用多说。
  “你们是战还是降?”
  楚江南压下心中澎湃的心绪,声音冰冷道:“不要挑衅我的耐性,少爷我没功夫陪你们多说废话。”
  回答楚江南的是四道不同方向扑杀而至的劲风,风女脚踏疾风步,身形前冲,跟着跳了起来,背后一长一短两把利刃倏然出鞘,“唰唰唰”连劈数刀,连斩形成一道Z字形的凛冽狂飙。
  火侍手中匕首仿佛昂首吐信的毒蛇口中狰狞的毒牙,透着森寒杀机刺向楚江南腰侧,那匕首闪动着黝黑的幽芒,一看便知淬了不知名的剧毒。
  山侍双首持盾,横举在胸前的铁盾仿佛一道竖起的铁墙,脚步稳健迅猛如一辆隆隆前行的战车,朝他凶猛撞去。
  奸猾阴毒的林侍围着楚江南打转绕圈,窥视着楚江南目光不及的死角,悍然发动偷袭掩杀。
  “张牙舞爪的绵羊仍不是老虎雄狮的对手。”
  楚江南双眸中闪过一道电光,眼见锐刃及体,身形腾空而起,一声不屑的冷哼响起,双手五指成爪,九阴白骨爪在空中拉出五道白色匹练,如同五把犀利的刃锋,破开重重刀影,紧紧扣住刀锋。
  落在楚江南手中的两把东洋刀发出两声“叮”的金石撞击之声,断作两截,接着两股不可抵御的沛然之力骤然传出,刹那间已封住持着断刀的风女身上三处穴道,她握刀的双臂倏然麻痹。
  双方交手只在电光火石的瞬间便已完成,快逾闪电,风女从悍然拔刀,出手攻击到最后穴道被封,长刀脱手,根本没对楚江南腾跃的身躯产生一丝滞碍影响。
  楚江南身如闪电,去势如箭,身形掠出一丈开外,风女才僵着身子委顿躺倒在地,血脉受阻,无法动弹。
  空中黄芒骤盛,井中月高举擎天,楚江南人随刀走,长刀瞬间化为凄厉狂风,“铛铛铛”刀锋巨大力量让背后撞袭而来的山侍手中坚固铁盾刹那间便已四分五裂,山侍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往后抛跌。
  击退敌人,楚江南的身体周围突然生出了一股极其古怪的力场,火侍刺来的匕首竟被引离偏开,朝着林侍杀去。
  林侍眼见楚江南就要被自己长刀斩杀,心中涌起一股狂喜,奈何一招围魏救赵,却逼得他换招相迎,否则纵使他能杀了楚江南,自己也会被火侍匕首刺中,同赴黄泉。
  换作其余三侍可能会选择与楚江南同归于尽,但这种用自己命换别人命的傻事,阴狠毒辣的林侍却是不会做的,不过即使他肯牺牲自我,在楚江南天魔金身的威能下也是不能伤他分毫的。
  两人都是遂不及防,收力不及,彼此毫无花假的狠狠硬拼了一击,楚江南眼中杀机暴闪,一道黄芒掠过,两颗头颅冲天而起,无头的脖腔血箭猛喷,两具尸体一头栽倒在地。
  瞬间解决了杀手中实力最强的四人,火侍林侍惨死,山侍重伤,风女被擒。
  楚江南看也不多看一眼,井中月归鞘,接着身形一晃,朝着镖车跃去。
  柔柔并未如楚江南般狠下杀手,她就算想也没有那个武功,她缠着这些杀手游斗,但由于楚江南的出现,战况瞬间不同。
  一名蒙面杀手一声厉啸,叽叽咕咕说了两句鸟语,所有杀手立刻抛下柔柔,朝楚江南杀来,而他则驾着镖车,向远方逃去。
  所有的杀纷纷扬腕,骤抖狂送,瞬息之间,近百枚忍镖从周身不同方位,诡异角度朝楚江南疾射而至。
  但见暗器横空,银蛇钻动,使人眼花缭乱,楚江南锐目一撇,近百道虚影轨迹清晰映入脑海,诡秘莫测的天魔场充斥四野,那些暗器飞镖在距离楚江南身躯一尺之遥,全部减速,受阻难前。
  楚江南手出如电,天魔指带着森然杀气如闪烁电光般探出,点击在暗器之上,那以他为中心交错的百枚暗镖全都反向倒飞,朝那些黑衣杀手射去。
  不同的是,暗器速度更快,力量更强,刹时之间,十字镖仿佛安装了GPR卫星定位系统的跟踪弹,虽然黑衣杀手已经闪避腾窜,但却无一人能够躲开,无疑例外的中镖倒地,惨叫哀号。
  如楚江南这神妙玄奥的神功奇法,柔柔见了自是玉容古井不波,但落在柳长风和鹏张两人眼里,就像是在看天方夜谭,仙人神通。


第227章 美妇虹青
  柳长风行镖天下多年,纵然江湖阅历不弱,走南闯北也结识了一些江湖侠客,绿林好汉,武林高手,匪道大豪,可是却也没见过这楚江南等神奥奇幻的武功。
  天魔场的玄妙奥深岂是常人所能想象,这种只用气功护身,凝聚真气抵挡暗器的神功绝技,已经有百年没在江湖出现了。
  柳长风见那些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蒙面杀手顷刻间被楚江南斩瓜切菜般全部砍翻在地,心中震骇可想而知,再对比自己诸人先前表现,实在是既汗颜又深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眼见楚江南出手杀敌,明白他对自己并没有恶意,柳长风这下心神松懈下来,身体顿觉痛楚不堪,竟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他身上早已伤痕累累,特别是砍在背后那一刀,伤可见骨,方才仗一着腔血勇之气奋战黑衣杀手,现在泄了锐气,已无力再战。
  柳长风勉力用双臂撑在地面,身躯摇摇欲坠,喘着粗气,朝护在自己身旁的白衣美女说道:“这位女侠,请拦住那马车,车里是封大侠的朋友……”
  柔柔长这么大,被人唤过柔跑儿、柔柔、宝贝、亲亲、美人、佳人、美女、艳姬、奴婢……唯独没有被人称过女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柳长风是在对自己说话。
  “封大侠?”
  楚江南缓步行来,先前动手雷霆斩敌,此时身上自然而然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势,他看了柳长风一眼,皱眉道:“哪个封大侠?”
  狮子搏兔,全力杀敌,楚江南因为并不知道柔柔的武功到底如何,虽见她轻功不弱,却还是心有牵挂,这才闪电出手,数招毙敌之命。
  一颗颗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柳长风咳嗽一声,语音艰难道:“左,左手刀……封,封寒……”
  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左手刀”封寒,为人亦正亦邪,做事全凭喜好,是个黑道白道都不愿意招惹的难缠人物。
  封寒的左手刀,浪翻云的覆雨剑,一刀一剑,均名入黑道十大高手之列。
  而且封寒初时排名,尤在浪翻云之上,武功之高自不必说,可是他什么时候变成封大侠了?
  “黑榜十大高手,左手刀封寒?”
  楚江南面色微惊,心中生疑,问道:“封寒此人孤傲冷漠,向来独来独往,亦正亦邪,他能有什么朋友?难道,难道是她?”
  柳长风喘息一阵,强忍身上伤痛,沉声道:“这位大侠,我怎敢欺骗您,这趟镖的确是封大侠亲自拖镖,让我们押送。”
  “你不必多言,既然我已出手,自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楚江南朝柔柔微微一笑,将一个小瓷瓶塞到她手掌中,柔声道:“柔柔,这几位大哥就麻烦你照看一下。”
  柳长风感激不已,还待出口言谢,只见楚江南整个人却已消失,身形如展翅大鹏,凌空起跃,去得远了。
  柳长风浑身剧震,不能置信地望着楚江南迅疾的身法,竟是不输于两匹骏马急驰拉拽的镖车,在他身的张子常和鹏怀远两人,也被楚江南惊世骇俗的轻功慑住了心魂,竟连流血的伤口都不觉疼了。
  张子常挣扎着坐起身来,喘着粗气艰难问道:“胖……胖子,你说那位大侠是何来历?”
  “从未见过如此武功,罡气护体,刀剑难伤。”
  鹏怀远伸手扶着张子常,嘴里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道:“不过依我看,就算江湖中风头正劲的‘快刀’戚长征和‘红枪’风行烈也没有他这般武功。”
  楚江南现在的武功确实比戚长征和风行烈两人要厉害很多,至少他们两人联手也抵不过一狼谈应手,二狈莫意闲,最多也就和‘小白脸’刁辟情打成平手。
  鹏怀远话音方落,一把娇声脆音接口道:“公子使得是东溟派武功。”
  楚江南燕京一行,路上已经把一些包括自己身份来历,武功门派之类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柔柔。
  柔柔和左诗、楚素秋不同,在和她说起自己有多少多少女人的时候,楚江南完全不会有什么顾忌,甚至心中有种炫耀般的得意感觉。
  算来东溟派其实属于魔门分支,楚江南修习的更是四大奇书之一《天魔策》上记载的不世魔功,所以严格来说,他用的武功应该是魔门邪功才是。
  张子常和鹏怀远循声望去,只见答话的正是俏生生立在身旁不远处的柔柔,她容貌秀丽绝伦,衣着淡雅朴素,风姿绰约,举手投足之间更是雍容优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两人一时竟看得痴了。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
  柳由长风对着柔柔深深一礼,动作牵动了身上伤势,一道道钻心的剧疼像锯子一样切割着他的神经,痛的他眉头打结。
  “壮士不必客气。”
  柔柔再次听她称自己‘女侠’,盈盈一笑,敛身还礼,声音清冷悦耳,如断冰切雪。
  张子常和鹏怀远从柔柔的惊艳中回过神来,眼中闪过惭羞之色,再看到满地十数具自家兄弟的尸体,不禁眼眶泛红,喉头哽咽,低头默然无语。
  触景伤情,柳长风也痛苦地流下泪来,不过他很快便止住悲伤,拭去脸上泪痕,说道:“你们还不快点拿药裹伤止血,莫非要等血流干了才肯动手?”
  两人闻柳长风之言,这才如梦方醒般忆起身上伤口还未做急救处理,于是便手忙脚地取出金创药,进行敷药、包扎、疗伤等一系列动作。
  鹏怀远皮粗肉厚,三两下就裹好了伤口,接着他便小心翼翼的替伤势破重的张子常敷药裹伤,嘴里却不忘向柔柔打听有关楚江南的消息:“这位女侠,东溟派是何门派,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
  白道八派中并未闻东溟派之名,从楚江南展示出来的武功来看,他绝无可能是二流门派的人,即便是他身边的侍女柔柔,那轻功也是自己这些镖局中的武师所望尘莫及的。
  难道这位大侠是魔门邪道中人?不管白道黑道,救了自己,就是好道!
  毕竟对方刚刚才救了自己性命,对方的来历身份问题柳长风不愿深究,这也是江湖规矩,他一直有意的忽略,谁曾想鹏怀远却冒冒失失的提了出来,要知道当面闻及别人门派之事可大可小,一个不好很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这里有几颗药,你们速速服下,对你们的伤势有好处。”
  柔柔妙目流转,顾盼生妍,对于鹏怀远的问题却是避而不答,其实她对东溟派的认识也很模糊,只从楚江南那里得知,是个门户在海外琉球岛的门派。
  普通镖师常备的金疮药哪里比得上楚江南刚才给柔柔的,隐居东溟的‘邪医’烈钧调制的内服灵药,柳长风虽然不知其有何珍贵,但对方若要害他们根本不用费如此功夫,于是恭敬的接过柔柔递来的精巧瓷瓶,忙开口谢道:“多谢女侠赐药。”
  就在这时,鹏怀远突然说道:“大侠回来了。”
  柔柔含笑俏丽,美眸望着前方,只见楚江南坐在车辕上,拉缰绳策骏马,拖着马车从远处缓缓行来,车厢顶篷上横着一个不见动弹的黑衣杀手,死活不知。
  柳长风神色凝肃,心中暗忖像这等武功高绝之辈,半脾气古怪难测,还要小心应对,不要无端惹他生气。
  楚江南单手拉着马车缰绳,将车赶到距离柳长风等人不远处,勒马驻足,他抬头扫了三人一眼,道:“你们的伤不碍事吧?”
  “还死不了。”
  柳长风嘴角微微抽了抽,苦笑道:“我们能够逃脱性命,全仗大侠出手相救,我等拜谢大侠救命之恩……”
  话音刚落,柳长风便抢身跪了下去,在他身后的张子常和鹏怀远也都跟着一并下跪,楚江南皱着眉头嘀咕道:“动不动就下跪可不是好习惯。”
  柳长风的膝盖才稍稍弯下去一点,只觉迎面一股磅礴的无形气劲从楚江南虚扶的右手涌出,将他整个身躯硬生生抬了起来,无法下跪,他明晓楚江南内功深厚实为自己身平仅见,面有讪色,恭声道:“大恩不言谢,大侠的再生之德,在下不敢有忘,必定铭记在心,今后若大侠有何差遣,柳某人义不容辞,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楚江南听他说得慷慨激昂,不由哑然失笑,道:“各位不必客气,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在下也是初出江湖,什么都不懂,今后如果在江湖上行走,还得仰仗各位多多帮忙。”
  柳长风恭维客套了两句,犹豫了一下,出言问道:“在下苏州镇远镖局柳长风,还没请教大侠尊姓大名?”
  柳长风人送外号‘拂柳剑’,只是见识了楚江南的武功,他没好意思这样介绍自己而已,人贵有自知之明。
  楚江南当然没有听说过柳长风这号人物,报了自己姓名,对于柔柔介绍说是自己妾氏。
  柳兄弟楚少侠的虚礼一番,楚江南实在耐不住这繁文缛节,上前一步扶住柳长风摇摇欲倒却仍坚持客套的身子,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柳兄,请问马车中封大侠的那位朋友可是上官夫人?”
  乾虹青的身份柳长风等人不知道,楚江南却是一清二楚,这位怒蛟帮帮主上官鹰的夫人,在潘阳湖血战之日被乾罗出卖,心灰意冷,浪翻云为了保护她的安全,让封寒带她离开怒蛟岛,从此她便与封寒一起归隐山林。
  “我只听封大侠称她为虹青,并不知此女身份,而她被封大侠送到镖局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看来像是中了毒。”
  柳长风摇了摇头,她并不确定女子的身份,不过对楚江南的问题却是不敢稍有迟疑,有问必答。
  虹青?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肯定不会错了,楚江南点了点头,心中微微有些诧异,以‘左手刀’封寒之能,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对乾虹青下杀手,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看来武林果真是一个充满意外和惊喜的地方。


第228章 凤女绝色
  东瀛杀手,水月四侍,楚江南脑中灵光一闪,既然水月大宗派遣贴身侍卫风林火山追杀乾虹青,那下毒之事自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如今的封寒今非昔比,能让从浪翻云覆雨剑下两度全身而退,武功日益精尽,能让他吃瘪着道,水月大宗不愧是日本幕府大将军第一教席,一把水月刀败尽东瀛高手,果然名不虚传。
  楚江南吩咐柔柔进入马车照顾昏迷不醒的乾虹青,沉凝片刻,抬起疑惑道:“封寒位列黑榜十大高手,武功高绝,鲜有敌手,为何不亲自送人,而要托镖局护送?”
  “关于这点,我也未曾想明白。”
  柳长风想了想,沉声道出了自己的看法,“不过从我们遇见强人埋伏拦截看来,想必封大侠肯定是以身做饵,使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不过却被对方识破,不怕楚少侠笑话,在下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这般凌厉凶猛的刀法,而哪个帮派善使这种窄刀长刀也是闻所未闻,今日若非遇见楚少侠,我们镇远镖局可算彻底折在这里了。”
  楚江南沉吟半晌,终于还是决定隐瞒这些人是东瀛杀手的秘密,转开话题道:“好了,现在不是深究这些人来历的时候,你们伤亡颇重,还是尽快找个地方休整才是。”
  “前面十里外有是淮南镇,每我们镖队刚从镇上过来,现在可以退回镇上再作打算。”
  柳长风眼中流露出渴求之色,道:“我想把这些不幸遇害的兄弟用马车载到镇上,料理他们后事。”
  楚江南深深看了柳长风一眼,此人思虑周全,胆大心细,为人义气,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就是武功差了点,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种练武奇才那是世间少有,多了就不值钱当不了主角了。
  “诸位都受了伤,这些事还是让我来办吧!”
  楚江南将事情揽在身上,柳长风三人现在要死不活的,让他们去干重活,明显是强人所难。
  “这些杀手如何处置?”
  柳长风瞥了一眼那些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黑衣杀手,虽然恨不得将这些碎尸万断,但人是楚江南擒下的,处理前当然要征询他的意见。
  “这些黑衣杀手,就交由我来处置。”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道幽芒,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们可以放心,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再追杀你们。”
  柳长风和张子常、鹏怀远三人俱是不迭点头,没人提出异议,亦或没有敢于将自己的异议表现出来,不是谁都有拿自己项上人头开玩笑的勇气的。
  说完这些,楚江南攀上车辕,撩开车厢的珠帘,进入车厢。
  只见车厢铺垫的软榻上,一个美艳的妇人正平躺其上,长发有些凌的散在枕边,红扑扑的俏脸上那双动人的眼睛闭合著,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琼鼻下的樱桃小口张开着,洁白的牙齿整齐的排列,胸口由于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曲线玲珑的硕大的双峰,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一双晶莹白皙的玉腿露掩在长裙,只能让人幻想那肌肤是如何的细腻光滑。
  楚江南走到近处,审视她的冰肌玉容,目光落到她因平躺而骄傲耸挺的双峰上,似乎隔着衣服都能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完美的两团肉丘在好色男人灼热的目光下,凝神望去,目光似乎发生了偏移,仿佛是被那弹性十足的肉球弹了开去。
  原本刚才在追击马车的时候,楚江南有机会和乾虹青单独相处的,不过他知道那些东瀛杀手诡计多端,担心他们另有埋伏,所以夺下马车后便急忙赶了回来,现在看着眼前成熟美艳,浑身透着熟女少妇风情的乾虹青,楚江南不禁暗自后悔,真是可惜了,刚才应该抓紧时间做点什么的,不能“吃”下去,但摸一摸也是好的。
  楚江南咳嗽一声,碍着柔柔在侧,不敢盯着昏睡的乾虹青多看,简单说了两句,便俯身将陷入深度昏迷的美艳少妇抱到自己那辆车驾的车厢里,并嘱咐柔柔也一并过去,照看乾虹青周全。
  从马车顶篷上将那么断了气黑衣人尸体扔在地上,楚江南开始动手搬运散在四处的镖师的尸体,那些日本人的尸体当然是留着喂狗了,中原的狗吃这些日本猪,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由于柳长风等人全都受伤颇重,能站稳身子都不错了,要他们出力帮忙只是添而已,而柔柔,谁忍心让这样一个女孩儿去摆弄尸体,所以楚江南只能亲历亲为了。
  自打从后世穿越到铁律严明的大明朝之后,楚江南虽然已经动手杀了不少人,但却从没做过这种打扫战场的工作,强忍着肠胃剧烈的翻腾,直到将所有镖师的尸体全部搬进车厢,楚江南原本片尘不染的玄白武士服也被鲜血染红浸透。
  柳长风等人看在眼中,俱是感激涕零,再三高呼恩公高义。
  “你们快走。”
  楚江南不再多言,挥手让他们赶紧离开,“在镇上最大的客栈等我。”
  “柔柔,你和他们一起。”
  楚江南走到车驾旁,隔着窗帘轻声道:“我处理完一些事情便来与你会合。”
  柳长风从车辕上的包袱里拿出一件武士服递给楚江南,然后坐上了马车,替照顾乾虹青无瑕分身的柔柔驾车,而张子常和鹏怀远两人则挤在那辆装满尸体的马车车辕上,两车一前一后缓缓离去,马蹄踏溅,微尘漫天。
  楚江南目送马车慢慢消失在地平线,深深呼出胸中一口浊息,嘴里大声发出希望和上帝他母亲发生某种不正当关系的问候,在密林中换过干净衣裳,但身上浓浓的血腥气味却是挥之不散。
  楚江南脑海中思忖着这闲事到底该不该伸手,答案当然是肯定的,马车上的女人是重要剧情人物乾虹青,嘿嘿,对于这位帮主夫人楚江南可是向往已久了。
  楚江南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在上官鹰的书房见到乾虹青画像的时候,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没想到她的真人却比画像上还要美上三分。
  何况能够将水月大宗三大随身侍卫一举袭杀,擒拿风女,把他变成光杆师令,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水月大宗来中原应该是没带多少随行人员的,当然历史已经发生了变化,兴许他手下敢死队员很多也说不定。
  这笔买卖真划算,一箭数雕,而且有百利而无一害,实在是赚大了。
  楚江南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风女,她被天魔气侵入经脉,闭住了三处穴道,血脉内力俱都受阻不畅,就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可又保持着神智不失,清明如昔,眼睛视线也同样没有受任何阻碍。
  这段倒地不起,动弹不得的时间,可说是风女一生中最难熬的艰难时刻,她不仅美眸因为烈日曝晒而刺痛难当,身上衣衫被不断流出的汗水湿透,而且耳中不断传来同伴凭死前发出的凄厉惨呼。
  风女出生于日本四大忍者世家之一的疾风家族,她天资聪颖,习武天份颇高,从六岁开始接受族内长老严格训练,艺满出师后便通过甄选,成为服侍在日本武术界身份尊贵的水月大宗,所以倍受家中长辈,族内忍者敬畏。
  虽然忍者的成长岁月是残酷的,但是那些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遥远到再也不想去忆起,风女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了?
  但是此刻残酷的现实却粉碎了她往昔的高傲矜贵,虽然忍者等级划分森严,他们在执行任务时都是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但是同伴声声不绝于耳的惨叫哀号,加上黄土密林中虫蚁颇多,爬在身上真是痒热难忍,还是让风女有种彷佛置身于无间地狱之中的感觉。
  受到内心和身体双重打击,风女身心俱疲,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楚江南先听信步般走到风女面文前,惊鸿一瞥,风女只觉对方锐目如电,彷佛在刹那间自己浑身爬满了无数蛇虫鼠蚁,使她娇体更痒,芳心更热,不禁额鬓香汗淋漓,鼻翼微动,檀口轻启,喉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撩人春吟。
  楚江南的目光刚刚触到风女娟秀的脸庞,只见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目却已失去了灵动神采,她也看着自己,两人眼神目光刚刚在空中相接便立刻分了开来。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眼眸顺着她的俏脸往掀去,只见她身上黑色劲装湿透黏贴在身上,凸显出无限美妙的玲珑身段,妙曼曲线,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力,而最吸引人眼球的则是胸前那对高高挺起,丰满弹耸的双峰,随着她越发喘急的呼吸,不停摇晃,几乎将人的眼睛都摇花了。
  直到风女被好色男人赤裸热辣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更是有种难以言状的羞耻感觉,楚江南才收回光耀生辉的双目,嘴角含笑,道:“你的穴道被我用特别的手法制住,普天之下能解我穴道的人不是没有,但却绝不是你,所以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风女闻言浑身一颤,狠狠地瞪了楚江南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厉芒,冷声道:“任务失败,我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你要杀便杀。”
  楚江南眼中精芒转跃变幻,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的笑容,道:“这就是忍者吗?瞧你年岁不大,心志倒是很坚强,可是值得吗?”
  淡然恬静的语气中却透着丝丝关切之意,风女灵魂深处某根绷紧的弦似乎也被楚江南看似不经意的一番话拨动了。
  值得吗?答案很苦涩,风女自幼接受的就是要绝对服从上位者命令的教育,为了主人的利益而献身,没有自己的思想。
  风女眼神中透露出迷惘挣扎之色,看着楚江南一阵沉默,本该脱口而出的“值得”两字却被堵在嘴里,如刺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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