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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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31章:寡妇李淑芬 王老五父母出国旅游后的第三天,是个星期天,王老五一早的运动完,在厨房里做早餐吃,手机响了。 他以为是父母来的电话,出国后,还没来过电话,他正担心呢,可拿起电话一看,原来是萧伯年家里的电话号码:“这么早,难道萧教授有了新发现?” 王老五嘀咕一声,从北京回来后,一直没有接到过萧伯年的电话,今天一早的来电话,他还以为萧伯年研究合欢佛有了新进展,所以赶忙接听:“萧教授,你好!” 王老五还没听到对面的人说话,先向萧伯年问好。 “我是李淑芬。” 对面却传来萧伯年夫人李淑芬轻声哭泣的回答声。 王老五心里感到奇怪,怎么会是她给自己打电话呢,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出事了。 “哦,是夫人啊。” 王老五问。 “伯年他……” 李淑芬哽咽着:“他去世了!” 王老五心里咯噔一下,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才一个多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故,一个多月前还和自己神采奕奕谈论合欢佛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夫人,你说萧教授他……” 王老五实在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他是昨天早晨忽然发病,在送往医院的路上过世的,是心肌梗塞。” 李淑芬在电话那头声音沙哑的说。 王老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实在太意外了,他跌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 李淑芬停了一会,似乎缓过些劲来:“王先生,要是你方便的话,请你到北京来一趟,伯年临走前,交代我要把一件东西亲手交给你。” 王老五机械似的回答:“哦,好的,我马上去。” 王老五挂上电话,怔怔的坐在椅子上,心里堵得慌,实在不敢相信萧伯年就这么忽然走了,一个看着多么健康的老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上次与他的谈话,仿佛还在耳边,他思路清晰,声音洪亮,这样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卒死了呢。 保姆许姐的声音这个时候从门口传来:“健武,还没吃早餐吧?我来给你做。” “许姐,我要马上去机场,这几天家里没人,你每天过来一趟,我可能要去几天。” 王老五说完走上楼收拾行李。 王老五没赶上早班飞机,而是在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搭乘一架在岛城经停的航班,到北京时,已是中午十二点多,他直接打车到萧伯年家,可家里没人,邻居说在殡仪馆举行追悼会,于是王老五又赶往殡仪馆。 萧伯年的追悼会,来往的人很多,大都是年过花甲的学者教授,也有不少他生前的学生,王老五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换了黑色西装,打的也是黑色领结,这套西服,还是他在蒋晓芊过世时买的,也只穿过一次,他很不喜欢穿西装,更不喜欢穿黑色的西装,但这是葬礼,必须着装庄重。 王老五走进满是白色花圈和黑色帐幔的大厅,只见正中顶头供着萧伯年面带微笑的遗像,遗像周围有黑色纱幔围着,遗像上方有一条白底黑字的横幅,写的是:「沉痛哀悼历史学教授萧伯年!」 左右两边的挽联,却是装裱好的,看上去也不像是挽联,与整个大厅里的摆设有些不一样,显得尤其的扎眼,挽联左边写的是:「生为合欢」,右边写的是:「死亦鬼雄」。其字体是草书,与上面的横幅字体不一样,明显的是出自两人之手。王老五跟随来悼念的人群,走到萧伯年遗像前,深深的鞠了三个躬,然后走到站在一边的李淑芬身边:“夫人,请节哀。” “王先生,你来了,晚上八点后,请你到我家来一趟,伯年有遗物要我转交给你。” 李淑芬一身的黑,黑裙黑袜,眼睛哭得红肿,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手绢,小声的给王老五说完,又与下一个来悼念的人回礼。 王老五走出悼念大厅,领回寄存在门口的行李,到萧伯年家附近找了个宾馆住下。 晚上八点左右,王老五才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一看时间不早,在宾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步行朝萧伯年家住的小区走,边走边回忆与萧伯年上次的交谈,心想萧伯年会给自己留下什么东西呢,难道与合欢佛有关系吗? 家里只有李淑芬一人,她还穿着在追悼会上的那套黑裙,王老五在门口换上拖鞋,来到客厅坐下,李淑芬也没给他倒水,而是在王老五对面坐下。 “王先生住在哪里?” 李淑芬似乎没那么悲伤了,人显得有些憔悴。 “哦,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宾馆里。” 王老五回答,然后问:“萧教授怎么会忽然去世了呢?他平时身体不是一向很好吗?” “是啊,伯年身体始终很好,连感冒都很少。在他走前的夜晚,他还与我谈起了合欢佛和你,昨天早上起来,他一如既往的出门跑步锻炼身体,我在家里做早餐,可是,不到半个钟头,他的一个老朋友,也是住这个小区的老教授打来了电话,说伯年在运动中忽然昏倒,等我出门到他昏倒的地方,急救车也到了,于是我陪他坐车赶往医院,在车上,他已经没任何知觉了,还没到医院呢,就……” 李淑芬哽咽着说不下去,王老五抽了张茶几上的纸巾递到她手里。 “对不起,又让夫人想起伤心事。” 王老五歉疚的说。 李淑芬擦了擦眼泪说:“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伯年走得实在太匆忙。今天早上,我才想起伯年前天晚上说的话,说打算让你来北京一趟,把他最近研究合欢佛的结果给你详细的讲讲,他还写好了一幅字,说要送给你。” 说到这里,李淑芬站起来:“王先生,请你跟我到书房来。” 王老五跟李淑芬进到书房,他看到书房仍然是上次看到的老样子,桌子上摆放了两个卷轴,李淑芬直接走到书桌边,拿起其中一个卷轴,在书桌上展开,王老五走上前去看,原来是在追悼会上看到的「挽联」:“这不是在萧教授追悼会上的挽联吗?” “这是伯年写的,不是挽联,我把它们挂在追悼会上,是为了达成他的心愿,伯年活着的时候说过「生为合欢,死亦鬼雄」,这是他经常在我耳边说的话,也是他一生的座右铭,我相信,伯年他这一生,是欢乐的,最起码我和他生活的这几年里,他是欢乐的,我没见到他因为什么事情伤心难过过,就是在前天夜里,他和我在床上,还能正常的进行男女的交合,他为发现合欢佛而激动,更为研究合欢佛而感到无比的兴奋,他像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样,这是我近两年来,和他最美好的一次。” 李淑芬说着说着,竟然说到了她和萧伯年的夫妻生活上去了,王老五听得有些尴尬,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李淑芬像是从美好的事情中回过神来,脸色羞红的说:“看我,怎么和王先生说这些呀。” 她把卷轴收拢:“我请王先生来,就是要把伯年写的这幅字交给你,这是他临走前的一个心愿。” 王老五受感动得差点掉下泪来,一个老人,认识还没多久,在去世前,竟然还给自己留下这么珍贵的一幅字,这哪是字呀,这本身就是一个历史学家的人格和精神,他一生客观的对历史人物作着独到的研究,没被世俗社会所诱惑,专心研究历史性文化,与那些什么红学(研究红楼梦的)和金学(研究金瓶梅的)学者们相比,萧伯年的研究领域不知道要高过他们多少。 李淑芬走到书桌后面,从抽屉里拿出一跌厚厚的稿子,是用打印机打出来的,递给王老五说:“本来,伯年是想请你来亲自给你讲解他最近研究合欢佛得到的成果,可是他走了,这个心愿,我想,只能用他生前打印好的稿子来达成,这是伯年最近的最新研究报告,请王先生带回去慢慢的看吧。” 王老五双手接过来,感觉是那么的沉重,见封面写着「合欢佛历史考证概要」,这几个字是手书,与萧伯年留给王老五的那两幅卷轴上的字体一模一样。王老五仿佛又看到萧伯年满脸微笑的站在面前,用他浑厚的声音说起合欢佛的故事来。 “萧教授,我王健武与你相见恨晚啊!” 这个时候,王老五再也无法忍住悲痛,泪珠滴答的往下滚落,哭得像个死了亲爹的孝子一样,毫不在意李淑芬在身边,跌坐在椅子上,爬在书桌上,呜呜的放声而哭。 李淑芬走过来,眼泪在她眼眶里直打着转转,站在王老五身边,用手轻轻抚摸着王老五的头:“是啊,伯年也说过,说他和你相见恨晚啊!” 王老五像个孩子受到伤害后见到了母亲一样,把头埋进李淑芬怀里,仍然在悲痛中的他,此时已经没有了性别的界限,他只想痛快的哭个够,在听到李淑芬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想痛哭了,可一直忍着,直到现在才为萧伯年给自己的遗物所感动,终于再也忍不住,王老五本就是个容易受感动的男人,他的情商在男人中恐怕算得上是最高的,既会为干沟村朴实的老百姓的苦而流泪,也会为一只兔子的死而大哭,当然也会为萧伯年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老人去世而哭,所以他把头埋进李淑芬的怀抱里,双手抱住这个成了寡妇的女人的腰放声痛哭。 李淑芬一开始有些手足无措,没想到王老五会扑进自己怀抱里,可没一会,她理解了,双手抚摸着王老五在自己怀中的头,并小声的说:“哭吧,为一个知己痛哭,值得!” 常言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王老五的泪也不是那么轻易弹得下来的,在他为寒冰进了看守所时,也没掉过一滴泪,甚至他还哈哈笑着大有把牢底坐穿的英雄气概,但他会为弱者为女人为失去的知己而流泪,他在李淑芬用手抚摸自己头的时候,想都没想,就扑进了她的怀里,这是一种需要依靠的心理驱使,不是常人想的那种龌龊的冲动,所以当他再次听到李淑芬的话语后,立刻离开她的怀抱,才意识到自己太唐突了,怎么能扑进女人怀里哭呢。 他这一离开,弄得李淑芬也不自在起来,要是他很坦然的在李淑芬怀中哭个痛快,也许不会让李淑芬这么的难堪,可他偏偏在不该离开她怀抱的时候离开了,这就让两人都产生了距离,男人与女人的距离,这种距离是诱惑的距离,说明王老五把李淑芬当作了女人看,而李淑芬也把王老五当成了男人。 “夫人,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王老五抹抹眼泪,不敢看李淑芬的说。 “没关系,没想到你是这么重情谊的男人,我还从来没看到过一个男人为另一个男人的离开这么伤心痛哭的,即使是伯年的儿子恐怕也不会像你这样。” 李淑芬把屁股挨到书桌上,双手放在腹部,放在刚才王老五的头靠的地方,她感觉那里还暖暖的。 “对了,萧教授的儿子什么时候能回国?” 王老五赶紧把话题转移开。 “估计明天下午能到,还有在台湾的伯年弟弟,我给他打了电话,等他们都回来,才为伯年举行出殡仪式,一切都交给殡仪馆负责处理。” 李淑芬见王老五不再哭了,这才想起:“我给你沏壶茶吧?” 说完,没等王老五回话,自个走出书房。 王老五很是尴尬,刚才自己失礼了,他在李淑芬走出去后,深深的吸了口气,拿起刚才李淑芬交给自己的书稿,用手在封面的书写字体上轻轻的抚摸,然后很小心的翻开,里面是目录,他翻过目录,直接看序言,这是萧伯年写的序言,介绍他是怎么在偶然机会看到合欢佛的,上面提到了王老五,但没写全名,而是用岛城王先生代替。萧伯年写的序言里最后一段是这么写的:……我大半生的研究古代性文化,从《皇帝内经》、《玉女心经》到各朝各代的帝王将相隐秘私事,几乎涉猎了中国从原始社会到封建社会的所有性发展历程,也就是人类文明的发展过程,在这一过程中,曾经有过几次的性文化没落,每次的没落,都给性文化的发展造成了退化的影响,这与帝王执政者的统治者利益有着相当大的关系,统治阶级为了其统治地位,不惜损害人性,曾经有贞洁带贞洁牌坊的出现,导致女性在当时的社会活动动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的自由,尤其是明清时代的女人裹小脚,更是对女人人权的一种束缚,形成了近代的男尊女卑的社会意识形态,就是到当今的科学社会,尽管提倡男女平等,可还是有大男子主义的遗留,比如计划生育工作难做的事实,男女出生比例的失调,据有关专业机构的调查,现在我国的男女比例为120:100,由此来看,社会是进步了,可人类进步了吗?……经过对合欢佛的考证,我才意识到过去自己所犯的错误,也是我研究历史性文化的一个盲点,忽略了古人的性感受,也就是历史人物在生活中,直白了说就是性活动中的思想意识…… “王先生,请喝茶,这茶是上次你和伯年一起喝的铁观音。” 李淑芬这个时候端着茶壶茶具进来,放在茶几上。王老五合上稿子,走过来在茶几边的椅子上坐下。 “茶还是那么的清香,可品茶的人已经少了一个。” 他端起一杯,在鼻子下闻了闻,说完一口喝干。 李淑芬坐到王老五对面,也给自己沏了一杯,看了王老五一眼,预言又止,双手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开口说:“伯年最喜欢铁观音的味道,说喝茶惟有铁观音能让他品出女人的味道来。” “萧教授是个性情中人,我钦佩他的坦荡为人,言别人不敢言,做别人不愿做的事,让我这个晚辈汗颜啊!” 王老五又喝一杯。 “王先生也是性情中人,刚才你为我家伯年的去世悲伤的大哭,让我见到了一个真男儿的重情一面,我家伯年没看错你,他在地下有知的话,知道你这个刚结交的朋友为他这么的恸哭,该瞑目了。” 李淑芬话里有话的说。其实,在萧伯年去世前,曾经多次给李淑芬提起过王老五的好,李淑芬能听出萧伯年是有意这么说。所以这次她让王老五到北京来,其实还有另外的意思。 “哦,夫人,不早了,我该告辞了。” 王老五看看表,说着站起来。 “王先生稍等!” 李淑芬急忙说。 “夫人还有事吩咐吗?” 王老五又坐回椅子上看着李淑芬问。 “你……能留下来吗?” 李淑芬说着低下了头。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32章:龙翻式合欢 王老五这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这么直白的邀请,他有些吃惊,吃惊于这个刚丧偶的寡妇竟然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与男人在一起,甚至他有些小瞧眼前坐着的女人。 “你要是不愿意,算我没说,但请你别把我当作坏女人。我害怕,伯年忽然去世,昨夜我一整夜的梦到他,所以……所以早上醒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希望你能来陪陪我,我在北京,没什么朋友,自从跟了伯年,很多人都冷眼看待我,包括我以前的那些同学,虽然我也有几个情人,可他们都是有家小的男人,我不能为了自己破坏别人的幸福,与他们交往,仅仅是为了女人本能的需要,也没什么感情。我说这些,你能理解吗?” 李淑芬抬起头来,把羞耻抛掉,用很真诚的眼神看着王老五。 王老五听李淑芬这么解释,才明白她是因为孤独,需要一个男人在身边,这也是人之常情,在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下,一个弱女子,一个人扛了两天,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王老五决定留下,留下来陪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欠着这个女人什么似的,与她见面,也不过才三次,可每次见到她,都给王老五增加了一份情感,在上次与萧伯年彻夜长谈时,他脑袋里还想到过这个女人就是杨贵妃,而把自己想成是秦勇,那次他冲动的挺立,是因为她,此时听完李淑芬的话后,王老五又开始有了男人本能的冲动,合欢佛上的男女交欢情形,又浮上他的脑海,与萧薇度过的那几个日日夜夜,仿佛就在昨天,眼前的女人尽管一身黑色,可黑色中透着一种妖娆的诱惑,这种诱惑中还带有丧夫的凄凉。她已经变成一个寡妇,年轻的寡妇,漂亮的寡妇,她不能因为自己丈夫的去世而失去她该拥有的东西,她的情和爱不能随着丈夫的死亡而埋葬,只要她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就有权利享受做人的乐趣。 “你不用解释,我留下。” 王老五看着李淑芬的眼睛回答。 李淑芬脸上泛起不知道是喜悦还是羞涩的红晕,她又给王老五沏了杯茶,亲手端起送到王老五面前:“谢谢你能理解。” 王老五接过李淑芬双手端着的茶杯,同时也接受了这个女人的邀请,他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要用自己男人的胸怀,给予李淑芬最深厚的安慰,抚慰她那颗伤心而寂寞的心。 “请你稍等片刻。” 李淑芬站起来,走出书房。 王老五独自在书房喝茶,因为下午在宾馆里睡了一觉,现在又喝了茶,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比任何时候都精神,心情平静得像一塘死水,没觉得不好,也没觉得多好。他耳里听到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知道李淑芬在洗澡,知道她这是为自己在作着准备。王老五环视书房四周,心中还能感觉到萧伯年无处不在的身影。 “萧教授,这是你希望的吗?请你告诉我,我这么做,是你所期望的吗?” 王老五用心灵与死去的萧伯年对着话。他仿佛听到了萧伯年浑厚的声音说:“给她吧,她需要你,好好的爱她,即使就这么一次,你也应该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留给她,用你男人宽广的胸怀,认真的爱抚她。” 半个小时后,李淑芬穿着白色睡衣,抱了床毛毯进到书房,她头发还湿漉漉的,人看上去比刚才灵秀很多,脸上没了疲倦,多了几分红晕,白色的睡衣是半透明的,可以隐约看到她玲珑的身体曲线。 “我们就在书房里吧,这里是伯年呆的时间最多的地方。” 李淑芬把毛毯放在地毯上打开,跪在平铺开的毛毯上,背对着王老五爬在上面伸手把没平整的地方抚平。 王老五看她跪着的姿势,想到了合欢佛上的第一式虎游,她的睡衣被她滚圆的臀部撑得快胀破一样,臀部中间的沟显露出她没有穿内衣,两腿间神秘的地方把睡衣夹得紧紧的,在她每次动作下,那里也在晃动,看得王老五情欲在全身蔓延开,他站起来,走过去,单腿跪在李淑芬身边,伸出右手,摸向她被睡衣裹住的臀部。 李淑芬似乎有意又像无意,她知道王老五走到了身边,也感觉到他跪了下来,接着感受到王老五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臀部,她没变换姿势,仍然做着她的事情,把毛毯很仔细的抹平整。 王老五不说话,只动手,如果说刚才他还有所顾虑,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只知道眼前的女人需要自己,自己也需要这个女人了。王老五的手从李淑芬的臀部逐渐向下慢慢滑落,她的睡衣质地很好,手指摸到的感觉很光滑细腻,当他的手指滑落到她两腿间神秘地带时,王老五在那里停留了几秒钟,手指能感觉到那里的温暖和饱满柔软,同时也感觉到李淑芬的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接着把两腿稍微分开了点,似乎在鼓励王老五的手继续探索。 李淑芬其实已经把毛毯完全铺展开,但她不愿意就这样停下来,她想多享受一下这种被王老五抚摸的感觉,在他的手抚摸下,她的内心变得纯净起来,也激荡开来,她喜欢这样的抚摸,在这间书房里,她不止一次的被萧伯年抚摸过,有时候是和萧伯年在书桌上,有时候时萧伯年抱着她坐在椅子上,还有的时候时她躺在地毯上,这里充满了她与萧伯年很多的甜蜜往事,这里是他们曾经探索彼此秘密的空间。现在她跪爬在铺好的毯子上,头抵在上面,双手掌撑在上面,紧闭双眼,享受着王老五的爱抚,在王老五把手指滑落到她那已经展开湿润的地方时,她禁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这种战栗的感觉,实在美妙极了,她喜欢这样的战栗,希望有更多的战栗。 王老五似乎知道李淑芬此时的需要,他没接到任何命令,或得到许可,就把手伸到了她睡衣下面,从睡衣下缘伸进手去,顺着她跪着的大腿内侧,手指像会爬行一样,慢慢的朝上,直到王老五的手指感觉到毛发,才停留下来,除了拇指外,四个指头伸在李淑芬的小腹毛发处,只有拇指按在了她肉嘟嘟张开的缝隙上,王老五能从拇指的指腹上感觉出她的潮湿和温暖,他用拇指在上面轻轻的按摩着,用心灵体会李淑芬那里的温柔和潮湿。 李淑芬实在没想到,这个还没结婚的男人,竟然如此懂得利用他的手,一个人的手有很多的功能,可以说日常生活都离不开手,但一个人要是能把手运用得无比灵活,是需要长时间历练的,李淑芬现在已经知道王老五确实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老练,从他这只手里,她已经知道这个男人的本事,王老五把手摆放在她那个位置上后,让李淑芬感到一股热流像从小腹中喷涌般流出来,尤其是在王老五拇指的不轻不重的按压下,使得她轻声的哼出声来,同时,她把臀部再次朝上翘高。 王老五的拇指感到一股热流涌出的时候,他很想看看拇指按压的地方,于是用左手撩起了李淑芬的睡衣下缘,把它直接撩到她的臀部上方,搁在她腰的位置上,王老五把头凑上去,看到了拇指按压下的地方,此时已经润滑得把他整个拇指都弄得水水的,而带有粘稠的液体,还在不断的渗透出来,只要拇指那么轻轻的一按,指头就有半根陷进肉缝里面,感觉拇指在里面被温暖的肉包裹了起来。 李淑芬的叫声在王老五的拇指按进里面的时候逐渐的变得大声了,她扭头回来看王老五,见他还穿着衣服,于是转过身来,开始跪在王老五面前,伸手帮他脱衣服,眼睛迷醉的看着王老五的眼睛,好似在和王老五的眼睛调情。 王老五在李淑芬转身跪在面前后,手没法摸她的下面了,只好顺势把她的白色睡衣从下往上退出,让她光溜溜的展露在自己眼前,并伸手去摸她胸前挺立的山峰,他用手指在那上面捏揉,感觉弹性十足,皮肤滑腻,而李淑芬这个时候也把王老五的上衣脱了,然后搬倒他仰躺在毛毯上,李淑芬的双手迫不及待的奔向他的裤腰带,利索的解开皮带扣和纽扣,毫不停留的拉下他裤子拉链,双手朝下那么一抹,王老五配合的把臀部一抬,整条裤子连带内裤一起,就这样被李淑芬像剥兽皮一样的给退了下来,他挺立的命根像朝天立起的导弹,高高的展现在房间明亮的灯光下,李淑芬看得惊呆了,一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似的,小嘴张成O型,眼睛盯着王老五那里看,王老五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想用手去盖住,可哪里盖得住,李淑芬也不让他盖住,早抢先一步,握在了她的手中,低下头张大口,含了进去。 王老五在李淑芬含进自己挺立的命根时,舒服得啊的叫出声来,闭上了眼睛,感觉从那里传来了说不出的畅快,似乎自己的命根在她的嘴里又长大了不少。 李淑芬很懂得怎么用嘴,她时而深含,时而浅舔,忽快忽慢,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在跟萧伯年这些年里,她从他那里学到了不少的技巧,也跟着萧伯年从历史人物和书籍中掌握了很多的知识,懂得男人需要什么样的刺激,也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所以她放开的为王老五做着以前给萧伯年做的服务,她明白,只有把男人先服务得舒坦了,自己才能得到想要的最满意的快乐,再说,这样为男人做,也给自己心灵上带来了满足,所以她很满足的为王老五用嘴做着。 王老五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在李淑芬的嘴巴下传遍他的全身,他甚至还主动的迎送起来,有两次差点忍不住的把导弹点燃发射了,可能是李淑芬感觉出来了,暂时的把嘴巴离开,让他在外面熄熄火,凉快凉快后又接着做,王老五惊叹于李淑芬把火候掌握得如此之好,谁说男人只能有一次高潮,王老五在李淑芬的嘴巴里,已经体会了两次高潮。他很满足的仰起身来,双手搂抱住李淑芬赤裸的身体,把她温柔的放平仰躺着,翻身骑跨在她双腿间,左手把她的右腿朝她腹部压下,看着她那微微张开的地方,用导弹的头对准,往前那么一送,有些紧,但没影响导弹的插入。等把整根导弹完全送进弹道里,王老五才俯下上半身,双手从李淑芬胳肢窝下环绕的抱住她。 李淑芬在王老五进行一系列操作的过程中,始终睁着眼睛在看,看也是一种刺激,她是个很懂此道的女人,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这可是一门学问,有的人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也看,但看不出门道来,可李淑芬不同,她能从男人操作的流程中看出这个男人的本事来,她见王老五不慌不忙,按部就班的把他的导弹放进她弹道口,没马上进来,而是先试探的在那里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完全进入,让她体会到导弹推进时的那种速度和膨胀,这使得她不自觉哦的哼叫出一个长音符来,然后才把头靠向毯子上,但嘴巴还微微的张开着。等王老五俯下身体,把自己环绕抱住,开始有力的一下又一下的抽动时,她也把双手环绕的抱住王老五坚实的脊梁,脑袋里忽然想起合欢佛的第二式——龙翻。 这是在合欢佛那本书的照片中看到的,她把整本书都看过三遍,几乎可以完整的背出书里十二个姿势的内容,现在她和王老五的这个姿势,就是标准的龙翻式,犹如一公一雌两条蛟龙的交欢,在合欢佛书里是这样描述的:龙翻,女人取仰卧位,四肢微曲或一腿微曲张开;男子俯卧于女子上方,交合后男子双手环绕于女子腋下,双腿紧紧贴住女子大腿根部;女子在男子俯卧身体与之身体结合后,伸手环绕于男子背脊,双腿绞缠于男子腿或臀部,或者一腿直伸,一腿绞缠也可。男女双方犹如两条蛟龙合欢一般,脚手并用,难解难分,可以随意翻滚,忽男上忽女上的进行交合,身体结合部位可随着翻滚而进出,欢腾好似龙之嬉戏,其乐无穷,故名龙翻,能防百病,尤其可以缓解腰颈疲劳…… “这是龙翻,在合欢佛里是第二式。” 王老五在李淑芬的耳朵边小声的说。 “我知道,在书里有记载。” 李淑芬陶醉的呻吟着回答。 于是王老五开始慢慢的翻腾身体,李淑芬很配合,她和萧伯年试过,但没成功,因为萧伯年毕竟年纪大了,没那么灵活,现在她在王老五的主动翻腾下,很轻松的开始在毛毯上左右的翻滚起来。两人肚皮贴肚皮,胸脯紧挨着胸脯,胯间紧紧粘贴在一起,在翻卷中忽分忽合,其乐融融,欢爱无限。书房里的灯光把他们绞缠在一起的身体,紧紧包裹着,让两人彼此可以看到对方迷醉的眼神和陶醉的面部表情。两人边慢慢翻滚边喘息呻吟着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你的身体太美妙了,让我在你里面,感觉像是还有条小舌头一样的东西在舔我。” 王老五喘息着说,把他自己的感受毫不忌讳的说出来。 “伯年也这么说过,他也说有这样的感觉。” 李淑芬娇声呻吟着回答,没停止和王老五的翻滚。 “我感觉萧教授好像在看着我们。” 王老五说。 “这是我专门安排的,我想和你在这里做,让伯年知道我失去他并不寂寞,他最怕的是当他先我而去的那天,让我独守空房。” 李淑芬睁着的眼睛里盈满泪水的说。 “在萧教授与我上次的谈话后,我知道他不是世俗之人,所以我才留下来。” 王老五把李淑芬眼泪吻干。 “谢谢你,你真好。” 李淑芬呻吟声越来越大,不停的哼哼。 “应该是我谢谢你,我已经很久没这样过了。” 王老五在李淑芬耳边吻着说。 “你有过很多女人吧?” 李淑芬呻吟着轻咬王老五的耳垂问。 “你怎么知道?” 王老五反问,啊的叫了一声,不是李淑芬咬疼了他,而是把他咬舒服了的叫唤。 “从你熟练的技巧中知道的。” 这个时候李淑芬似乎要到高潮了,翻在王老五上面,仰起上半身,双手按在王老五结实的胸肌上,开始快速的蠕动起下身来,头往后仰着,嘴巴里叫声像痛苦又像快乐。 王老五把双手扶在她的胯间,配合着李淑芬的蠕动,知道她开始冲刺了,男人的本事,在这个时候才真正体现出来,有的女人往往在这个时候没能到达顶峰,就因为男人没挺住,王老五暗运丹田之气,把全部的精力集中于伸在李淑芬弹道里的导弹上,随时准备着在她到达后在她体内爆炸。 李淑芬的身体节奏越来越快,几乎疯狂般颤抖着身体,全身汗津津的,似乎把所有的能量都用尽了,终于在一阵战栗般的紧缩后,高声啊的大叫一声,匍匐在王老五身上。 王老五感觉到她体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灌在他的导弹头上,刺激得他头部一阵酸麻,王老五知道这是潮吹,女人达到极乐的一个象征。他导弹的口一松,终于爆炸了,导弹在李淑芬温暖紧缩的弹道里开了花,接连几下,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让他不停的嗷嗷怪叫,同时,在他每次的喷发中,都会引起李淑芬一阵阵的身体紧缩,她在每次的紧缩中,也啊哦的叫唤出声来。 “这是我成为女人来最痛快的一次。” 李淑芬哭了,呜呜的爬在王老五身上,嘴唇轻轻吻着王老五的胸口说。 王老五没说话,男人听到女人这么说,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他却感到心酸,用手指轻抚李淑芬汗津津光滑的背,睁着眼看着灯光,此时他已经软了的导弹还伸在李淑芬身体里,还能感觉到她的收缩,湿漉漉的,滑滑的。 这是一次如果用世俗道德标准来衡量话,完全没有道德的欢爱,这只是对那些伪君子们而言,可就因为是他们说的这种没道德,才使得这个年轻丧偶的寡妇由衷的说出了她真实的感受,她确实得到了升华,从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最快乐的爱,这不代表李淑芬这么快的忘记了萧伯年,也不代表她这么快的就爱上了王老五,这仅仅是一次男女间的情欲满足,这不能叫爱,只能算是需要,身体和心灵的需要。要是人的身体需要也能叫爱的话,那么这个世界恐怕就没有爱了,爱也就没了它本身的价值,也就不会有人为爱痛苦,为爱烦恼了。 王老五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施舍,把自己的身体施舍给这个寡妇,他对她有那么点怜悯,又有那么点渴望,还有一点点的关怀,但不能说他爱上了她。现在,王老五静静的躺在毛毯上,没有丝毫的觉得这样做对不起死去的萧伯年,死了的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得活着,这是两个概念,不能等同,这一点他还是能分清楚的,所以他没愧疚,能带给李淑芬快乐和满足,王老五相信萧伯年要是还活着,也能理解的。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李淑芬已经不再哭泣,似乎已经迷糊睡着了,王老五也慢慢被疲倦围困,进入到梦乡中。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33章:锦鸡独立式合欢 第二天,王老五是被李淑芬唤醒的,醒来的时候,自己头下枕着枕头,身上盖着毛巾被,见李淑芬穿戴整齐的双腿跪在身边,还是昨天的那身黑色,但她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吃早餐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她已经不叫王老五王先生。 王老五平躺着伸了个懒腰,觉得全身舒服无比,仰起上半身,在李淑芬的唇上浅浅的啄了一口,说:“今天,让我陪你到殡仪馆吧。” “不用,我上午过去一会,下午要到机场接人,伯年的儿子从国外回来,还有台湾来的亲人。你忙你的事情吧,晚上我给你电话,一起吃个饭,我在全聚德订了位子,伯年的儿子很喜欢烤鸭。” 李淑芬边说边把王老五的衣服递给他。 王老五吃了点李淑芬做的早餐,与她告别后,先回到酒店,把萧伯年临终前赠给他的字和那本「合欢佛历史考证概要」小心装好,又到了海川集团段向东办公室。 “武哥,你什么时候到北京能的?也不给我说你要来。” 段向东见到王老五就问。 “昨天,办点私事。” 王老五回答,接着问:“他们没再为难你了吧?还有没有人找你闹?” 段向东呵呵笑着说:“上个月,销售业绩没再下滑,但也没增长,可利润却比以前增加了几个百分点,都是取消医院临床费用省下来的,大家尝到了甜头,也没理由找我闹了,武哥你放心吧,他们大都能理解,各分公司和办事处的经理们,已经没再来电话喊困难了,都再开始积极准备转型,基本上认可了走商业合作化的道路,有几个办事处,已经开始与当地的代理商谈得差不多了。” “铭川也该回来了,要是你有什么处理不了的,等他回来再让他帮你把石头搬开吧,有几个中层干部必须调整,不然,以后你的工作还会很难做。” 王老五对海川的人事,多少清楚些,有几个人,是海川的元老,总以功臣自居,不是陈铭川,别人难以管他们,有的人连王老五都不怕,所以王老五帮不上段向东任何的忙。 两人谈了些别的事,中午王老五在公司员工餐厅吃的午餐,没在公司多作停留,而是返回下榻的酒店。 王老五在床上躺了一会,觉得实在无聊,拿出萧伯年写的「合欢佛历史考证概要」,躺回床上翻看起来。序言已经在昨晚萧伯年书房里看过,他接着往下看,原来,前半部分,是萧伯年给王老五讲述过的内容,只不过他再次作了整理,按不同章节,进行了详细的描述,王老五已经知道前面的内容,所以他直接翻到杨玉环与秦勇隐居落魂坡的那个地方,只见萧伯年接着写道:……杨玉环怀孕了,与秦勇在落魂坡隐居一年后,产下一个女婴,取名叫秦镶玉,意思可能是指这个女孩是秦勇和杨玉环两人的结晶。杨玉环与寿王李瑁及李隆基都没生养,这个孩子是她的唯一后人,在整个落魂坡,秦勇一家只与单家来往,平日里秦勇与单英义上山打猎,杨玉环带着他们的女儿秦镶玉到单家跟单英义老婆学做针线和家务,单家的儿子双儿,带着小镶玉在院子里玩,两个孩子青梅竹马,一起跟随杨玉环学识字和礼仪。杨玉环和秦勇完全适应了落魂坡的隐居生活,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栖,过上平常老百姓的生活,夫妻俩晚上学着合欢佛书上的男女交欢方式,一招一式的学着做,慢慢的,两人都体会到了其中的妙处,不仅人没随着年岁增长而衰老,反而越来越青春焕发,杨玉环没因为成为村妇而色减,反而在秦勇阳刚之气的滋润下,变得更加的妩媚娇艳,秦勇也精气神饱满,白天上山打猎,晚上与杨玉欢床上欢爱,让这个过去禁卫军的偏将,过上神仙都羡慕的生活。十八年后,杨玉环的唯一后代秦镶玉与单家的独生子喜结良缘,在两个孩子结婚的头天晚上,杨玉环把长得酷似自己的女儿叫到身边,亲手交给秦镶玉一个百宝盒,里面装着的,就是合欢佛,并告诉秦镶玉:「镶玉,以后,你要是有女儿,等她长大出嫁时,你也应该把合欢佛当作陪嫁物给你的女儿,要是以后你们没有女儿,只有儿子,那么,就把这个合欢佛移交给长子的媳妇,并把传承的这个规矩告诉你交给的后代,不管以后生活怎么艰难,都不能把合欢佛变卖,要把它永世的传下去。」 杨玉环给女儿的这次交代,成了合欢佛流传于世的家族式一种传承宝物的方式,这种方式与一般的传男不传女有很大的不同,只传女不传男,杨玉环为什么要订下这么个规矩?难以考证,但这样的传撑方式,也许就是合欢佛能流传至今的一个重要原因…… 王老五看着看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好似回到了杨玉环生活的那个年代,到了杨玉环隐居的那个落魂坡小山村里,看到了杨玉环日出时送秦勇出门,日落做好饭菜等着夫君的归来,一家三口围在点着油灯的饭桌边,其乐融融的把饭菜吃得啧啧有声的香甜。夫妻俩在孩子熟睡后,相拥着在简陋的床上,旁边昏黄的油灯旁,还摆放着十二对合欢佛和翻开的书,照着上面的姿势,从虎游开始,一个姿势接着一个姿势的换着合欢,只见杨玉环头发蓬松,丰腴的裸身在秦勇的冲撞下梨花乱摆,秦勇在她身体上把自己全部的男人阳刚源源不断的输送进杨玉环的身体里,双手抚摸着杨玉环柔软迷人的胸腹和臀部,那种对杨玉环身体的迷恋,让秦勇倍增勇猛…… 王老五在梦中为这个绝世美人感到由衷的高兴,这才是一个女人应该拥有的生活,这才符合人性,如此的逍遥生活,才是人类应该享受的生活。王老五在睡梦中笑了,为杨贵妃这个大美人能有如此幸福生活而笑了。 王老五正沉醉在甜蜜的睡梦中,手机铃声的响声把他从梦中惊醒,他拿起床头边的手机,是一个手机号,不认识。 “你好!” 王老五还有些迷糊的接听电话。 “是我,淑芬,你现在还在酒店吗?” 电话里传来李淑芬的声音。 “哦,是,还在酒店。” 王老五坐起来,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表,已经是六点过五分了。 “你现在出来吧,我们正在去全聚德总店的路上,你直接过去,差不多我们到后你也该到了。” 李淑芬似乎在开车,旁边还有一个男的和女的在小声的说话。 “好的,我现在就出门,一会见。” 王老五挂上电话,下床到卫生间匆匆冲了个澡,换上件干净衬衫,就出了宾馆,打车直接往全聚德总店而去。 王老五到的时候,李淑芬他们已经在一个包房里了,王老五打电话知道了李淑芬他们所在的房间,在一个穿旗袍的引导小姐领路下,很顺利的走进包房,他才进门,一眼看到了萧薇,有些吃惊的站在门口。 “王老五!” 萧薇也吃惊的站起来喊出声来。 “王老五?” 李淑芬听萧薇几乎是惊叫出的名字,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看萧薇,又看看王老五。 “萧薇,你是……” 王老五心里明白了几分,萧薇姓萧,萧伯年也姓萧,而萧伯年曾说过他的父亲带着他弟弟到了台湾,萧薇就是他弟弟的女儿。 李淑芬这个时候也明白了,这个萧伯年的侄女,与王老五认识,于是说:“原来薇薇与王先生早认识了,哈哈,这个世界还真是小,还省了我介绍呢。” 她请王老五在萧薇身边坐下,开始正式的给王老五介绍萧伯年的儿子:“王先生,这位是伯年的独生子萧枫。” 然后给萧枫介绍王老五:“这位是你父亲生前的晚年之交,听说你父亲忽然去世,特地从岛城赶来吊孝。” 王老五伸出右手,与这个四十来岁,有些像萧伯年的男人握手:“我是你父亲的崇拜者,崇拜他的为人和学识。他的去世,是国内历史界一大损失。” “谢谢你这么评价我的父亲。” 萧枫说了这么一句。 王老五没从他的脸色上看出多难过,从他的表现上看,萧伯年的这个儿子,与他父亲似乎感情不是很好,也许是到美国生活的时间太长,父子感情淡薄了,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导致萧伯年的这个独子对父亲有成见。 “原来你和我大伯还有这么深的交情,上次也没听你说过。” 萧薇等王老五与萧枫打完招呼后,才看着王老五说。 李淑芬看出王老五与萧薇的关系非同一般,问王老五:“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哦,在岛城偶然相遇的。”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回答,好在一个厨师推着烤鸭进来,开始耍起他手中的薄刀。 首先片下来的,是鸭胸的脆皮,用一个磁盘盛着,片完脆皮,一个女服务员端到餐桌上,李淑芬招呼着开始各自夹了一块鸭胸脆皮,粘了甜酱,用荷叶饼包着吃,味道香脆而不腻。就这样,四个人边品尝烤鸭边聊些与萧伯年无关的事情,似乎每个人都有意回避着谈萧伯年的葬礼,尽量把话题集中于萧枫在美国的生活,从谈话中,王老五才了解到,萧枫在李淑芬与萧伯年结婚的时候回来过一次,他在美国有一家公司,已经成为美国公民,但一直没结婚,萧薇与她这个堂哥比较熟,两人这次先在香港相遇,然后一起回来的,萧薇的父亲没回来,是因为萧伯年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到欧洲谈生意去了,只好由萧薇代表她父亲回来为萧伯年送葬。 吃完饭,李淑芬先开车送萧枫和萧薇回订好的酒店,这是萧薇用电话预订的,当时预订了两个房间,把萧枫的也给预订上了,可见到王老五后,她想和王老五住一起,可又没机会给王老五说,只好由着李淑芬把她和堂哥送到酒店。 王老五与李淑芬是同路,送完萧薇和萧枫,李淑芬与王老五驱车回他住的酒店,在车上,两人都不说话,似乎有些尴尬,昨晚的一夜情,尽管让两人都很舒畅,可这毕竟是在萧伯年去世没几天的时间里发生的,做的时候只顾及满足彼此的情欲,可以不想太多,可完事后总会有些良心上的不安,再怎么超脱的人,只要是生活在这个世俗社会里,就会多少受到些世俗的影响,所以两人都沉默,谁也不愿意开口说话。 直到李淑芬把车快开到王老五住的酒店,她才开口问:“你和萧薇有过那种关系吧?” 王老五忽然听到李淑芬这么一问,没丝毫的心理准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着李淑芬说不出口。 “我从她看你的眼神里看到了,你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认识,再说,我多少知道些她的事情,她这个女人,一向喜欢独来独往的四处寻找猎物,他们萧家的人都一个样,不管男女,都有这个爱好。” 李淑芬话题一转:“我办完伯年的丧事,要和萧枫到美国去了。” 王老五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知道这也许是李淑芬的最好归宿。 在李淑芬把王老五送到酒店后,王老五还是没说一句话,下车后看着李淑芬开车离开好一阵,才转身走进酒店。他刚走进电梯,手机响了,是萧薇的手机号,王老五在电梯里接听:“我刚回到酒店。” 王老五在萧薇问他到了没,回答说。 “你把住的酒店名字和房间号用短信发给我,我一会过来你那里。” 电话那头的萧薇说。 王老五挂上电话,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他也很期待能和萧薇单独相处,把自己住的酒店和房间号给她发了过去。 半个多小时后,萧薇到了,一进到房间,她整个人的扑进王老五怀抱里,两人还没说话呢,嘴唇已经粘在了一起,狂热的亲吻起来。 萧薇穿的还是刚才王老五看到的七分牛仔裤,在萧薇手忙脚乱的把王老五皮带解开后,王老五也把她的牛仔裤扣子解开,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 两人站在房间进门的过道里,相互把对方的衣服扒拉开,王老五靠在墙上,萧薇顺着他裸露的胸开始一寸寸的朝下吻,当吻到王老五早已饱胀的命根上时,萧薇干脆跪在里地上,开始专心的给王老五用嘴做起来。 王老五全身酥麻,萧薇的狂野,让他有种被女人强暴的感觉,这种感觉刺激得他内心也跟着狂野起来,一种久违的冲动蔓延在他全身每个细胞和毛孔里,这是他与司马文晴第一次时才有过的那种感觉,他喜欢这样的狂野冲动,使得他挺立的命根不断的膨胀,膨胀得都能感觉到血管在砰砰的跳动,在萧薇嘴里那种温暖感,差点让他释放出来。王老五似乎难以忍耐,用手抓住萧薇的头发,把她的头剥离开自己的身体。 萧薇在王老五用手抓住自己头发的时候,知道他想干什么了,站起身来。 王老五等萧薇站起来,反客为住,把她朝对面的墙上按去,让她背贴在墙上,双手把她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抹到脚下,萧薇抬起一只脚 ,让王老五很顺利的把裤子从一条腿上退出,下身感觉一阵凉快,知道已经没了任何遮拦,嘴里发出期待的呻吟,王老五没让她有任何的准备,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身体微弓,对准萧薇暴露出来的目标往上一耸,整根的就进入到萧薇还没完全湿润的洞里。 萧薇痛快的叫出声来,这就是她期待的,她喜欢王老五近乎粗野的强行进入,这让她感觉到有种被强暴的快感,她的这种感觉,和王老五刚才被她用嘴做的时候感觉一个样,是那么的刺激和粗野,也许这就是动物本能的反应,人有的时候会做出一些比动物更直接的事情来。 王老五按住萧薇在墙上,一下下的耸动,刚劲有力,每次的进出,都让萧薇大呼小叫,她双手紧紧的抱住王老五的腰,帮他朝自己身体里用劲。王老五边耸动腰身边吻着萧薇裸露的胸和脖颈。 萧薇单腿独立,一腿被王老五抬起,成金鸡独立式,这在合欢佛里,属于第三式,名称就叫「锦鸡独立」,说的是女人单腿站立,男人一手托住女人的一条腿,女人双手紧紧依附于男人身体,也可以背靠墙壁或树干,适合于野外树林里媾和。该姿势,完全由男人主动抽动,男人在进出时,深浅有度,可以充分刺激女人的里外敏感地带,也符合男人命根朝上挺立的生理本能,双方不用太费力,可以放松身心,同时男人可以尽情用嘴亲吻女人胸和唇,其变换可以面对面,也可以女人背对男人,在男人耸动中,男人可以把手摸向两人结合部位,按压女人外部,增加抽送的摩擦,使女人达到无穷快感。 王老五脑袋里,想着合欢佛里的这个姿势,仿佛自己现在变成了合欢佛里的男人,正用男人的阳刚支撑着女人,把女人推向极乐世界。 萧薇在王老五的有力耸动下,下体被他饱满的填塞,从那里传来的快感,让她面颊绯红,鼻尖冒出细汗,性感的嘴唇微启,舌尖微吐,偶尔与王老五的舌尖相碰,娇喘连连,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使萧薇不停的娇唤:“我想你,本来想等明天给你电话的,谁知道你竟然出现在我面前,知道我见到你时候的心情吗?” 萧薇喘息着说。 “我也想你,实在没想到会这么巧的遇上你。” 王老五看着萧薇的眼睛,开始运用九浅一深的技法,在萧薇洞口先浅浅的抽插九下,然后再使劲往里猛进。 “我听李淑芬说还有个客人的时候,以为是她的情人,因为在大伯活着时,她就在外面有情人,现在大伯不在了,她还不更是疯狂的与情人幽会啊。” 萧薇下体传来王老五那浅浅挑逗般的摩擦,接着感受到剧烈的进入,情不自禁的在王老五猛送进来时,大声的啊一声痛快叫唤出声,她的身体也随着战栗般的抖动起来:“真舒服!” 王老五的命根在萧薇的一声啊大叫中,感觉萧薇洞里温热的柔软像是增加了弹性的坚韧,被她的收缩包裹得畅快无比,也哦的哼出声来说:“你大伯是研究古代性文化的,是个很开放的老人。” “你不会也和李淑芬有过关系吧?” 萧薇近乎淫邪的问,这个时候她这样问,带着一股窥探的欲望,似乎是把这个想法当作助兴,没半点醋味。 “你不也和我有关系吗,我们不也正做着男人与女人该做的事吗。” 王老五没正面回答,只是用他和萧薇正在做的事情来证明,即使与李淑芬有过关系,那也是正常的。 萧薇明白了,从王老五的话语中听出了他和李淑芬确实有过关系,有些话,不明说比暗示更有诱惑性,她喜欢王老五的这种神秘感,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朦胧感,这让她有充分的幻想空间,幻想着王老五和李淑芬会怎么做?人的这种窥视别人秘密的心理,是人的一种纯粹的精神活动,人们叫这种精神活动为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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