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gbmhtm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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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曾经沧海难为水 *********************************** 「就这样,过了许多年,我们也没有找到破解〈小无相功〉〈神之力量〉双重诅咒的方法!」 「而这时,我的长子苏星河给我带来了一尊人偶!」 「秋水大发雷霆,坚决不许我打开!为此我们发生了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争吵!最后,拗不过我的执固,当打开包裹的时候!」 「两人的争吵,如潮水般缓缓退去,代之而起的是异样地、冗长的沉默……」 「原以为会是行云师姐的形状!却是和当初的秋水相貌一般无二!」 「虽然是人偶,眼神似活了一般,如同当年那永远跟在我屁股后面,只会款款深情的注视着我的小师妹秋水。」 「裸露在外的肌肤,细如丝缎、滑如织锦。我伸出手,在那高耸的胸部,低谷的腹部间游离,我陶醉着,就如同摸到真实的活生生有血有肉的女体!」 「她的肚脐有着诱人的深凹,丰美的乳房如成熟的蜜桃,如樱桃般挺立的乳首,再加上微妙的下腹部,一如处女般的私处……白晰的皮肤染上一层红晕,随着我的抚动,竟形成不可思议的画面,她……她的鼻孔中也似乎开始有了奇异的呼吸。」 「我轻柔的爱抚,彷彿手中所触摸到的是一尊绝美少女的躯体,只用着掌心小心侍候着怀中的这块暖玉温香。」 「我问星河这人偶的来处。」 「原来这星河从小不喜欢学习武功,只喜欢琴棋书画、诸子百艺,更是收了八个弟子,号称函谷八友,每人专修一门技艺,几年前,三弟子书呆苟读得到一本古籍,上面记载着从东瀛之东,还有一个大岛,上面有诸般奇花异木。那大弟子琴颠康广陵正想寻一奇木制琴;二弟子棋魔范百龄也想制一棋盘;于是八人连裾而去,最后在那岛上遇到了一种神木,当地人称为〈流泪的树〉,从这树上采撷的〈泪〉绵软无比,兼之如少女肌肤的质感!」 「回到中原后,最后以四弟子画狂吴领军所画之图为原型,六弟子巧匠冯阿三巧施妙艺细心雕琢,五弟子神医薛慕华模仿人体接通经络肌体,七弟子花痴石清露施予体香,制造出了一个人偶。」 「原本是想制成我的形状献给行云师姐的!可以师姐知道后,坚决要他们制成年轻的秋水模样,好安慰我因为她当年一时糊涂,恶毒报复而造成的空虚心灵!」 「这人偶不仅惟妙惟肖,而且拥在怀里如同女体一般柔软,并且能任意曲折,配合男子的各种姿势。同时体内受男子冲刺产生的气流还能冲击经络,使它发出类似少女高潮般的娇啼。各种精心配制的香味还能根据冲刺力的大小散发,给人带来色、香、体、灵、声一应俱全的感受!」 一旁听的孜孜有味的我翻了翻白眼,这不就是现实世界东瀛的充气娃娃么?难道从此橡胶制品隆重登场?心神微定,却不打搅,继续听那李逍遥讲述下去…… 「自从秋水变为无色无相后,她就脸上蒙了块白绸,不让任何人瞧见她面容,其实我很想说:她用白绸包裹后也是白板一个!」 「每天晚上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不肯摘下这白绸,已经是西夏女王的她总是要我取悦她,为此,我们还开创了不少前所未有的姿势!」 「星河走的这天晚上,秋水却意外的摆出新创的〈倒挂金钟〉来取悦我,她四肢向后弯曲,以一条漆黑的麻绳束缚着倒吊在房梁上!雪白无瑕的肌肤完全展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陷入女体的黑色麻绳勾勒出淫糜的绑痕,红肿可怜的模样更让人楚楚生怜。」 「当我站在她身后抓扯她的秀发的时候,那玲珑的身躯也随之倾斜,丰满圆润的乳房随着我的拉扯而持续抬高……」 「我欣赏扭曲的绮丽女体,轻轻捞动手中的秀发,被束缚成奴隶状的秋水缓缓呻吟着,因为绳责导致的血液不通畅而引起的乳头鼓涨下,开始嘶嘶作响的向外喷射着乳汁。」 「我一口气把阳具插入她身体。光是捆绑,秋水的蜜穴已经呈现洪水状态,敏感而妖艳的肉洞吞入巨大的肉具,因为捆绑的姿势,肌肉已经绷的紧紧的!结实的美腿挺的笔直,连脚趾都弯屈起来,可是娇躯还是无法轻易完全吞入。」 「在秋水的娇吟声中,我索然无味的抽搐着,眼神中狂热的彷佛跳动的青色火焰,却射向一旁那赤裸着斜卧在地上的人偶!」 「那只是一具人偶罢了,可是她的一双眼睛里居然凝聚着人类特有的神韵……」 「草草的就结束了今晚的公事,还没有射我就疲软了!抚弄着四肢被绳索留下的淤痕,秋水平整的白板脸上似乎带着欲求不满的怨恨到隔壁去哄我们的孩子李春秋了!」 「我走了过去,将那人偶拥在怀里,无论是炯炯有神的眼睛、象征着强硬个性的高挺鼻梁、菱角分明的嘴唇,都是秋水年轻时候的样子,可是洋娃娃般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许稚气,并且天真无辜惹人怜爱却又似乎是十岁的行云师姐的模样!异物产生的冰凉是使我产生这不是真人的唯一感觉。」 「『它可以满足你任何的欲望!』星河离去时候的悄悄留下的话语缠绕在我脑海里!」 「我伸手捞起液体般柔软的乳球,无暇的白腻肌肤在灯光反射下,一样有青色的静脉横过,透明中隐着淡淡的粉红。我放肆地揉捏,把内心压抑已久的情绪宣泄了出来,指头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中,连尖锐的指甲也一样,可是我一松开,浑圆美乳立即恢复了耀眼的洁白,丝毫没有变形。」 「面对着两团雪白突起的部分,我直接以手掌用力往隆起肉丘打下去!相对比于女体来说,反弹对手掌带来的疼痛无疑是增加不少,可是这冰冷的皮质,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 「混和着捏、掐等动作的拍击连续不断,我压抑已久的心情一分分的宣泄出去!美丽无瑕的臀瓣上无情地施以掌击,却没有留下任何的伤痕!」 「打累了!我把人偶翻转了过来!」 「那人偶忽然展开一个灿烂如花的微笑!」 「刹时我愕住了,然而,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等我屏息凝视之时,人偶的双唇早已恢复原封不动的模样。这是我的幻觉么!」 「但是!那人偶的两颊却留下了两个浅浅的酒窝!我可以断定的是,无论是年轻的秋水、还是人偶刚出现的时候,她们的脸都是光滑无暇没有任何酒窝的!而……而只有行云师姐!行云师姐那貌若十岁的幼颜上才有这样两个的酒窝!」 「我忽然明白了!这是巫术〈傀垒术〉,是星河的八弟子戏迷李傀儡赋予了这个人偶全新的灵魂!行云师姐的灵魂!」 「『行云!是你么?』我啜泣了起来……」 「从那以后,我和秋水之间的隔阂一天比一天的深了,每天我都是草草的和秋水例行公事后,只是望着人偶出神,秋水跟我说话,我往往答非所问,甚至是听而不闻,我整个人的心思都贯注在人偶身上。」 「秋水越来越焦虑,终于有一天,她意外的得到了明教的《乾坤大挪移》神功!这门武功能把一个人的某部位变为另外个人的某部位,这样就能把她的白板脸和另外个女子交换了!」 「她见我只是痴痴的看着那人偶,以为我是痴迷于从前的她!心里虽然难受,却还有几分得意!虽然谁也不知道《乾坤大挪移》是否能成功!可她执意要进行!而且也不肯换回寻常女子的面貌,她……她找到她的孪生姐姐李沧海!」 「沧海是秋水的孪生姐姐,两人自小就一模一样,只是很小的时候沧海脑子受过伤,她的性情、能力、思维都停留在十岁孩童的程度上!因此西夏皇室把她幽闭了起来,不让任何人伤害她!因此如果不是秋水想起,我都想不起我还有这个堂妹!」 「当秋水带我来到沧海居住的青凤阁时候!用力推开门把。一位娇憨可爱的少女文静地坐在石头上,漠然的表情带点惊讶,手指扭捏的抓着自己的衣角。」 「高耸的鼻梁与秋水一模一样,分明的瞳孔意外的清澈透亮,带着对陌生的我的疑惧,双眸闪烁着乌黑的光泽。」 「『沧海!』随着秋水的呼唤,她的面颊左右泛起那两圈对称的浅窝!」 「啊!秋水的容貌!行云的酒窝!微微呆涩的神情!她是我心目中行云、秋水、人偶最完美的结合!」 「『秋水!』接过秋水带给她的美食,她的声音彷佛柔嫩的幼芽,娇弱可爱到一碰就会折断!但是,即使音量细到几乎听不见,我的思绪也跨越时空的阻碍……飞到多年前我、秋水、行云在天山的日子!」 「带着沧海回到家里的两姐妹兴奋异常,天真的沧海似乎只对吃感兴趣,只要一点美食,她就十分配合的让秋水在她脸上比画着进行种种《乾坤大挪移》的策划!」 「这一次,秋水又远赴辽东寻找最后一味奇药!」 「夜深了,哄完李春秋沉睡的我听到隔壁隐约传来缀泣声!」 「从门缝看去,抱着枕头的沧海象只受伤的小猫一样屈曲在墙角,此时的她眼里更加清澈透亮,但所流露的不再是孩童的天真无邪,而是成人才有的深深哀痛……」 「我们两人的视线交接在一起,沧海陡然间无比的惊恐,眼尾微微扬起的艳丽眼眸却立即恢复了清澈透亮,她朝我笑了笑,露出那两个浅浅的酒窝!」 「『沧海!你!』我惊讶的指着她!」 「『很惊讶么?逍遥哥!我不是呆子!』沧海淡淡的朝我一笑!」 「『那你为什么?』我更加吃惊,她为什么要装疯卖傻这么多年!」 「『因为我是姐姐!我五岁那年,和秋水一起在御花园的假山抓鹤玩,却忽然被人一推,在摔下假山的空中我偏过头一看,却看见秋水那惊恐万状的脸!昏迷后,在迷迷糊糊中我听到的是秋水恐惧万分的缀泣,和母王与父后的对话!』沧海和我叙述起往事:「逍遥哥,你知道,在大宋,如果生下孪生子,母亲只能选择一个!在西夏,作为皇室,如果母王生下孪生女,也只能选择一个作为下一任女王!刹那间,我明白了秋水推我下假山的理由!因为我是姐姐!我比她更有优先权成为下一任女王!』」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当女王,我更愿意平平静静的一个人玩!当御医说我脑子受了伤,很难康复成为下一任女王的时候,我就决定了!这样装病没什么不好,天天有好吃的,也不用象母王那么累,那么操劳!既然秋水想当女王,就让她当好了!所以我决定一直装病下去!可是接下来,我又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各种意外,连母王也意识到了不对!于是她把秋水送上天山逍遥派学习武艺!而我继续装疯卖傻!』」 「『那……那我去告诉秋水,你是健康的!她怎么能……』我叫了起来!」 「『不!不用了!没有用的!她其实早已经知道我是健康的!』沧海凄沧的说:「她不会放过我的!我在的一天,对她的王位就是威胁!而这么多年来,别人都以为我是个傻子,而她已经是西夏女王了!又有谁会相信一个痴呆了二十多年的傻子的话!』」 「我暗暗心惊,没想到五岁时候,秋水就有这样的心计!那么当初一起帮行云师姐治病的事?月圆之夜她在柴房把姹女交给我的事?婚前的温柔和成为女王后的霸道!为了自己连至亲血脉的姐姐也可以……!这……这真的太可怕了!我居然和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同病相怜的我和沧海相拥在一起渐渐睡去,怕黑的沧海不断挤过来,她的体温不是成熟女性的温暖,也没有少女青春勃发的热情,彷佛细小的烛光,一旦失去我的助燃、加热,就会渐渐熄灭……」 「微微睁开眼睛!此时的沧海又恢复那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屏气凝神,轻轻地吻触她的嘴角。我很慎重地,只施以轻轻的力道。」 「『嗯嗯……』沧海的樱色芳唇淌下些许液体,并轻吮着我的舌头。好极了!好极了!她没有发现,一切都很顺利!」 「我感受到这舌尖的香甜,让我的心跳加速。」 「我下定决心,驱指朝沧海的大腿内侧探去。指头一爬上沉睡摊开的白皙大腿内侧,沧海就扭动起腰身来。瞬间我还以为被发现了!但她似乎只是翻个身而已,而且,她还把大腿张得更开了。」 「白色棉质亵裤紧贴于股间,私密地带浮出饱满的轮廓,已经可以发现滑嫩柔肉依稀可见的粉红,我的股间也开始灼热。」 「我微微挺腰,把那迸发的肉棒靠在带着热度的大腿根部缓缓摩擦。少女私密地带的那舒服弹力,让我感动不己。紧致的肌肤滑滑嫩嫩,好像上等的丝绸。我重新深深体会到,女人和人偶之间的不同。」 「肉棒轻轻摩擦沧海的大腿根部一带,也许是心理作用的关系,总觉得再那亵裤的股间部位开始带着湿气,柔肉与布料更为紧贴,还散发出猥亵的光泽。难、难不成沧海,她也已经湿了吗……?」 「少女特有的酸甜在鼻腔弥漫。不会错的,是那个气味。我再也无法压抑激动的心情,将指头滑向股间,并把遮掩下体的布料拉向一旁,湿黏黏又发出光辉的粉红肉辫映入眼帘……」 「带似乎感受到我的动作,沧海发出难耐的叫声并蠕动起身子。糟糕,难道她快醒过来了吗?如果是这样,那我……。」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我肉棒侧身插进内裤旁隐约露出的秘缝。」 「一声低哼的声音扬起。温热湿润的洞口柔肉,紧紧包覆我的龟头。无法言喻的感受让我的下体激昂不已」 「龟头在洞口搅弄,上下摩蹭着淫唇,深处开始不断涌出蜜液。原来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少女的身体还是会有所反应。」 「再、再深入一点应该没问题吧?」 「我,将彷徨在洞口附近的龟头缓缓插进。即将插入的瞬间,沧海皱起眉头,神情很明显发现异样!糟……糟糕,我连忙拔了出来!」 「沧海梦呓了两声,便翻了个身子!」 「『天啊!』这下我的下半身与沧海的臀部紧贴。这……这么美妙的触感,怎么让人受得了啦!她……的臀部而且刚好夹住我勃起的肉棒……!不带这么整人的!」 「我矮了矮身子,硬梆梆的肉棒从臀部的裂缝滑至下阴,马上感受到温热的黏膜。」 「我全身紧贴在她身后,散乱的长发,带着茉莉般的清香,刺激着我的鼻腔,原本飘逸的发丝开始因汗而服贴在我的脸上、胸膛上……」 「我一咬牙!心一铁!肉棒一挺!沧海发出难耐的哼声。她的下半身不停颤抖,形成瘫在我身上的姿态。」 「也许她睡的太沉了,也许她没料到我会做到这种地步,也许是她带着处女娇羞的默许……」 「看着在下面一进一出的肉棒上鲜红的血迹……这是我的第三次……!」 「硬如铁棍的肉棒在一上一下激烈地戳动,带着温热的肉瓣像是吮吸似的蠢动不已,因为分泌处的汁液润滑的关系,动作越来越顺畅……」 「龟头一阵麻颤,我的视野变得朦胧……在那瞬间,身体内部有某样事物爆发出来……」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与不知什么时候转过头的她的视线对个正着,她的眼眸之中映着我的脸孔……」 「意乱情迷的气息吹在我耳畔,沧海默默的把头继续依靠在我的胳膊上……」 「我看着重新入眠的沧海,靠在我胳臂上微微发烫的脸颊,就好像陶瓷娃娃一样,那般惹人怜爱!很容易激起我作为男人保护弱者的本能!我发誓,我绝不能让她再受到伤害!」 「……」 「当秋水做好《乾坤大挪移》一切准备后,回到家里,我和沧海已经不翼而飞……」 「『李逍遥!你……』对着被怒嚎惊哭的儿子李春秋,秋水暴烈地怒骂着:「不许哭!你爹爹不要娘了!也不要你了!』。」 「她一把扯下李春秋脖子上挂的长条型西夏皇室玉牒折为两半:「从今以后你身上不再流着那李逍遥的血!从今以后你不许跟他姓李!你跟娘姓……』」 「她想起她和我一样是姓李的!她凝视着被折为两半的长条型玉牒,竖写的『李春秋』三字中的『李』字已经被折断一大半,上端的『木フ』已经看不见了,只剩下『丁』字:「从今以后!你就叫丁春秋!』」 「……」 ◆◆◆◆◆◆◆◆◆◆百◆晓◆生◆知◆识◆讲◆座◆◆◆◆◆◆◆◆◆◆ 〈神仙姊姊〉:出自《天龙》第二回。以李秋水为原型雕成的白玉玉像,这玉像与生人无异。 〈流泪的树〉:出自现实世界。橡胶树,原产美洲,被土著称为〈流泪的树〉。 〈傀垒术〉:引自《列子·汤问》:周穆王西巡狩道,有献工人名偃师。偃师所造倡者,趣步俯仰,颔其颐则歌合律,捧其手则舞应节,千变万化,惟意所适。王以为实人也,与盛姬内御并观之。伎将终,倡者瞬其目,而招王之左右侍妾…… 〈倒挂金钟〉:引自现实淫技。 〈青凤阁〉:出自《天龙》第四十六回。银川公主居所。 ◆◆◆◆◆◆◆◆◆◆百◆晓◆生◆知◆识◆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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