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轩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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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受禁化犬 清晨,阿玛交叠的腿间让我有一刹那十分恐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浓密的曲毛,高高的鼓丘,而那饱满多汁的大腿比我腰身更粗。 阿玛是完全属于我了,她在阳光下也不躲藏,她红润的脸彷彿在诉说着爱意。 肆意享受这绝美无伦的肉体,饱赏她身体所有的秘密,在清晨,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味的呢?我要说,即便一千杯香醇的美酒,也不及阿玛的眼波醉人,即便一千种奇花异草,也不及阿玛的峰峦引人入胜,还有阿玛那肌肤下潜藏的无限热力,让我癫狂而不知所以。 我对阿玛的渴求永无倦足,阿玛对我的纵容则没有止境,这样无休止的纠缠,直到四周所有人都醒来,我依然藏在阿玛的帐内,用她庞大的躯体遮挡着我,潜息交欢。 ‘盘弧不见了。’有个侍女气喘吁吁跑来向阿玛告知。 ‘那你便去寻他。’阿玛说这话时,唇角含笑,懒态依依,脸上的红光动人。 ‘阿玛,我在这里。’我在阿玛的耳后,调皮地低语,又用根的蠕动告诉她确切的方位。 ‘我知道。’阿玛唇角的笑纹扩大,她温热而厚软的一只手来寻我的要害:‘你又在胡闹,你是个捣蛋的孩子。’ 这时我听到了响动,有精明的大臣推门进来,我顿然化身为拳头般大的白鼠,毛毛的身躯藏向阿玛的下体,阿玛便拿手掌盖住我,静待那大臣的话。 那大臣道:王上的军队越过千尺河,却没寻着敌人。敌人夜里拿火烧猴卫队的帐营,惊慌的猴子全部逃散,王上的残军则退到了愚公山。 阿玛说:我知道了。 那大臣却盯着阿玛看:殿下今日的气色大好,实乃我远南的洪福。 阿玛听了,脸上的红光更艳,身躯不安地翻转。 那大臣惶恐地近前:殿下怎么啦? 阿玛喘息说;我没事,你……下去罢。 等大臣退下,阿玛立即用两根手指捏着浑身湿漉漉的我,举到眼前,喘吁吁地训斥:‘盘弧,说!你刚才往哪里乱钻了?!’ 我却知道她的双腿已悄然打开,她颊边的红晕正泄露她急迫的渴求。 我急得在阿玛的手上吱吱挣动,我的身子中央,已昂然竖起一根细细的旗杆。 阿玛蓦然大羞,耳晕面赤,跌落锦被的我迅疾爬上阿玛雪白的丰乳,用我的触须撩拨阿玛的乳头,忽然一下,被她高高耸起的乳峰摇下了深沟,就势从阿玛平坦的腹部跑过,窜进她肥湿的腿间,用我的尖尖小嘴吮吸她唇瓣的甘露。 阿玛就这样再度咆哮了起来,全无顾忌地,惊了满宫的人,上下窜走相问。 如是过了多日,我的行迹总是忽隐忽现,而阿玛的寝宫总传出异声,渐渐惹来了宫中的闲言碎语。 阿玛什么都知道,但她浑不在在乎。她依旧纵容我,整天整夜任我胡为。直到有一天,等四周都安静下来,她幽幽地盯着我,忽然对我说:盘弧,我的孩,你暂且别闹,且听我说,你现已经长大了——这个世间也许再容不下你,必将被你所毁! 她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沉痛。她微仰着脸,神色不安,看上去似乎悲悯,又似疼爱,此前,她虽已抛却一切羞耻和顾忌之心,全心爱我,甚至让宫中侍仆象王一般待我,但我知道,我与阿玛分开的日子不远了。 阿玛说:‘今日的晨光从北边来,必是你母亲掌控四方的感知到了这里。’ 说着,阿玛的手轻抚着我的根,大病初愈后疲倦的神态中出现了一种凛然的决绝,她说:我与你母亲之间必有一战,是她控制了这整个世界。是她……曾想毁了你。 苍天之下,爰有众生。大地之下,藏有烈火。火君乘你爹娘行交媾之礼,乘虚而入,你其实是三个人的儿子,你同时有两个父亲。 盘弧,只有你能坏了她的世界。水母给她造的世界。 如今这里已发生了她所不容许的变化,你从我这里获取了力量——水母遗下的大能,你快快逃生去罢!记住,凡天底下的土与火,都属于你! 我说:阿玛,我离了你,又向哪里去呢?哪里都不是我想要去的。 阿玛说:盘弧,你还不明白吗,只有水母的后裔,身上传有她的大能,方能真正解开你体内无尽的火毒,并增添你的力量。你还须不断的修炼,方能完成你自己。你去吧,从这里出发,往东往北,孔离川以他天赋的智慧,建起了一个强大的国家,甚至不畏你母亲的强暴,或许他的国能庇护你,你快去吧,我的孩,我会在南方一直等你回来! 我说:可是阿玛,没有你,我的日子黯淡无光,一天也活不下去。 阿玛柔声抚慰我,说:盘弧,这个世界不仅有我,还会有你所爱的女子,给你更大的快乐。 我泪水溢满眼眶,说:再也不会了,阿玛,你给我的是骨髓里欢乐,是灵魂飘舞的欢乐。你的五指冰凉,你的眼眸深且美,你的肢体庞大白晰,都是我所最爱。 说着,我的手指抚弄她的身,她的身在我指下颤抖,她说:盘弧呀,我的孩,我的夫! 她将身爬近,用气息温热的唇亲我的脸。她的两手捧定我的头,眼儿痴痴凝望,我从她眼眸中看到所有过去的日子,欢乐和缠绵、纵容和嬉闹。她是我最羞涩的母亲、最宽容的妻子,她所拥有的一切美丽,都因这离别的一刻而突然绽放,混合着悲伤与缠绵,她变得前所未有地至美动人。 我含着泪,将她缓推在地,她多彩的华裳无声地铺开一席鲜艳的角落,宛如张开的花瓣,中间是她肉体的果实,她的容颜庄美似神,她的蛇腰纤转似妖,她的腿间浓密似兽,她的身躯是庞大的盛宴,静静仰躺如流水之忧伤,胸峰耸峙如高山之孤独。 阿玛,我登临她的身躯,战战兢兢,我的身子轻而渺小,但我的身子在迅速膨胀。天狗吞月,幼兽追逐母兽,天地亘古以来力量和欲望,浴满我的全身,我上法天下法地,随着一声低低的吼叫,我的嘴边呲出长长的獠牙,阿玛轻叫了一声,胸脯剧烈地起伏喘息,而我的臀高高扬起,我巨大的兽根抵在她腿间。 阿玛呻吟挣扎,头摇来摇去,说,不,盘弧,我要你是我的盘弧! 我虽然是兽的身,声音依然是我:阿玛,我依旧是你的盘弧。 阿玛听到我的声音,身躯放软,两腿稍一松让,我巨兽的根已兵临她多汁的牝口。 阿玛珠泪盈盈,指尖揪紧我的身背:盘弧,你来要了我!狠狠地要! 我的根浸在阿玛湿润的下体,根的头部已微微打滑。这一刻我又忍不住浑身打颤:阿玛,我要操你,就像操我的母亲,又像操我的妻子。 阿玛红润着双颊,微微点头:盘弧,你想要怎样都可以。说着,她仰闭了双眼。 我大吼一声,根部阔开阿玛柔嫩的牝户,一点一点往里推进,愈往深进,阿玛牝中的腔肌缩得愈紧,里边纷纷乱乱,甘美无限。我悠悠定身,大喊一声:阿玛! 阿玛应声睁开双眼,目迷神乱,我紧盯着她,下边狠狠一使力,阿玛的唇儿大张,我已满根陷入,跋涉艰难,阿玛的下体将我身体的一部分紧揪了去。 我的根紧涨欲爆,如困兽欲挣脱牢笼,从阿玛牝中的泥泞中抽将出来。 失去兽根的阿玛空虚难耐地呻吟,她的眉间紧皱,双颊酡红,目光似要把我一口吞下,神的女儿此时娇艳似火。 我低头一看,阿玛的下体吐焰欲肿,浓密的羞毛往两边分拨,糟杂如草,狼藉中带着饥渴的淫乱。而我通红的毛茸茸的兽根,硬耸如杵,咻咻欲动。我将身一沉,根的头部便没入阿玛湿滑的牝口,她受之若甘,手臂把我紧紧盘绕。 我在阿玛的缠绕中强悍地挺动兽身,粗大的根部耸进拔出,弄出阵阵淫乱的声响,此时我的根部像一尾快活的鱼儿,从一个洞口哧溜而进,又哧溜而出,畅快得我失去节制,以致阿玛紧紧抓住我的身子,失神中,她指上的巨力一下将我掀翻,我的身子着地一滚,又跃扑而上。 而阿玛张开双臂在等:盘弧!盘弧! 我发出一声低低的兽吼,长长的舌垂落下来,舔她耸颤的丰乳,舔她扭动的腰身,舔她闪晃的肚脐以及她坟起的私处和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的舌尖撩动阿玛如狂蟒之舞,她丰美的躯体不住扭动,雪白的肥臀高高摇晃,当我热乎乎的长舌卷到她如痴如狂的屁股,我听到了她的惊吼,她似乎再也无法忍受我的吸舔,她的白臀连连闪躲,似乎要整个儿藏起,却又猛然翻凸出来。 她庞大圆滚的臀部撞向我的脸面时,我所有的视线被遮蔽,我的世界只剩有眼前这白花花的庞然大物。我的欲望随之像巨树一般茁壮,昂然粗大的根部舒然挺举,我的前肢搭上她的弯背,后肢挺撑,根部阔然大进,融进阿玛火热的牝内。 阿玛说:盘弧,快,快,快! 我却不等她说话,已前摇后耸,疾进疾出,鼓捣起阿玛牝中一股热骚气息,拖溢横流,满空中漂浮着骚极的腥味。 我喘吁吁说:阿玛,原来你也是兽。 阿玛的面容已因我的抽出扭曲变形,双颊的火红已漫入眼中,她喘声如吼:盘弧,操我!操我!操得我与你一块变形! 我盘紧兽躯,又是一番大进大出。 阿玛嗷嗷大叫,她后肩背处忽扇出一对弹力的羽翅,‘豁啦’一声,从我搭前的两肢下,扑弹舒展而开,然后她的身软化如泥,牝中忽然变得又热又嫩,还有紧紧的吸吮,我须猛力拖拽方能抽动根部,我大呼叫:阿玛,你将我的魂儿收去啦。 阿玛忽然扭转头来,那面容如石质庄严,眼神冷酷而美。 我吓了一跳,定住身子。 阿玛的脸肌转瞬回软,她张口大叫:盘弧,快走!她来了! 一声冷冷的笑,在大殿一个角落,那个聪明人走出来:大神的后裔伦乱行淫,这天地颠倒,世间那得不乱呢。 他身后,跟着走出一个美貌少年,眼睛像水晶宝石,坚定而烁光。 聪明人说:三菜,按母君的旨意,你取了你兄长的神魂,毁了他的肉身罢! 那美貌少年说:乐遵母命! 阿玛将我抱起,羽翅扑扇,已升至半空,她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大殿:伊涡的走狗,睁开眼睛看看,这是神的幼女的地盘!——南方的水皆听我命! 水声在殿外漫响,却冲不进大殿,这殿中已被施法禁闭。大水不断撞击殿门,激起惊人的声响,四周都被水声淹没。 阿玛断喝:拟形!拟身!拟器!拟坚! ‘哧啦’一响,一道薄薄的冰刃从殿门的缝隙破进,陡然狂长,在聪明和美貌少年身前竖起一层冰界。 聪明人说:伊玛,你真的要抗拒母君的旨意吗? 他身前的冰界被他伸手一触,陡然从他掌心穿进无数冰光,聪明人跃身大叫,冰刃从他肩臂透体而出,他的一只臂膀霎时离体飞出。 美貌少年跃前一步,手中划出一道冰剑,滋滋声响,剑刃挤擦着冰界,声线入耳乱钻。哗啦一声,整个冰界破碎,缓缓跌下碎块,落地凝结,化为一柄水的软身,像游龙一般在空中飞舞,一端跃入阿玛的手中,阿玛以它作鞭,向少年抽去。此时更有一注注细水从殿门插着的冰刃渗进,入殿即化为人形,直身而起。 那少年在绕殿四飞,躲避阿玛的水鞭。 聪明人将手从捂着的断臂处放开,忽发女声,呵斥:伊玛,闹够了没有! 阿玛脸上变色,猛然将我抛下:盘弧,快逃! 我身子即将跌地,急忙化犬生肢,前肢软软一曲,后肢稳稳落地,却无处可逃,四处奔突乱窜。 阿玛舞动长鞭与殿门处冰刃相街,叫声:涨! 殿门‘咯嚓’一声,被洪水挤爆。我忙跃向敞开的殿门。聪明人尖声斥道:畜生!你既要作畜生,我便让你作一辈子畜生! 阿玛大叫:不要! 聪明人伸手一指,说:定! 我身背一紧,逃出了大殿。殿外的滔滔大水已被阿玛收回,我扭首一望,看见阿玛泪痕满面地张口大呼,我却已经听不懂她叫些什么。往前远远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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