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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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回:石川跃,目的
【加长回】
石川跃意识到,此刻,即使仅是自己瞳孔中愤怒焦躁的火焰,已经足以灼伤 眼前的网球少女,至少,已经彻底暴露了自己的情绪。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他 早就告诫过自己,希望自己能够控制情绪、控制欲望,和叔叔一样喜怒不形于色, 无论在什么环情况下都要掩藏好自己的本来面目。但是他今天做不到。
而言文韵似乎有点恼羞成怒,其实是害怕惊惧了,反手将球拍一挥,转身嘴 里呜呜囔囔说着:「你神经病,你变态,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走了。」迈开 长腿,就要做一个离开的动作。
川跃见她转身,「哼」了一声,即使两个人当中,隔着一面拦网,也浑然不 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伸过手掌去,捏住她的一只细细的白糯手腕,将 其发力拖住猛的一拽……这一刹那,从言语的逼迫,直接过渡到肢体的暴力冲击, 似乎令言文韵意想不到。她本来正要转身离开,重心已经开始移动,被这么一扯, 脚下一个踉跄,身体立刻失去平衡,被拉扯着呈一个向后仰面半倒的姿势,斜成 45度角,顿时跌倒在那面球场中央拦网上。那网眼织就的蓝黑色尼龙绳结本来 就颇能受力,立刻横竖拉直绷紧,将她丰润的身子一托。川跃的膝盖就势向上一 顶,在言文韵的背脊上如同架设了一个支点一样,支撑了一下,言文韵就只能仰 面向天,呈一个又古怪又难受的姿势,倒在了那面拦网之上,仰着头惊恐的看着 已经变了狰狞脸色的川跃。
「你……你要干吗呀!?」言文韵就这么「半仰躺」着,可能是想鼓起勇气 「质问」川跃,但是她颤抖的语音,似乎更多的已经只是慌乱和恐惧了。
石川跃这次却不再回答她,只低着头,眯着眼,细细看着膝上、网中的这张 「倒映入」自己眼球的娇美脸蛋。因为打球,她一头秀发的发根已经有全是汗湿, 倒显得更加水灵灵的;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因为慌乱和委屈,已经有了一些泪 汪汪的样子;脸色苍白是恐惧,却又泛着阵阵体热的潮红;那一双微微嘟起的嘴 唇,如同果冻一样,扑溜溜的在颤抖,也是在调匀呼吸。而仰面向天半倒在拦网 上的姿势,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她那一对高耸的,被紧身T 恤箍成峰峦入云波 涛汹涌的美乳,此刻更是被拉扯得格外挺翘起来,而那一道深邃的布满了汗珠的 乳沟,在T 恤的领口下,更是那么甜美,那么白腻,那么诱人的乖乖呈现在川跃 的眼前仅仅十几公分处,连乳球边缘肌肤的毛孔都清晰可见,随着急促的呼吸, 一起一伏,倒好像是某种散发着奶香的冰激凌。透过T 恤,透过运动文胸,此刻 可以看到少女的乳头在起伏之间逐渐翘挺起来,顶出两颗小葡萄一样的颗粒状凸 起。这种视觉效果,本来可能就在设计师的计划之中,只是此刻,倒好像是一种 额外的福利。
这是一种无力感,是一种恐惧感,是一种在女性本能上显出的软弱和惊惶; 在最美丽的女孩子的身上,一样会演化成让川跃无法抗拒的性诱惑。而由于川跃 的膝盖顶着言文韵的脊椎,这样一来,她那可爱的小脑袋,就如同枕着枕头一样, 「枕」在川跃的大腿上……那里,靠近着川跃最无法抵抗诱惑的男根部位只有几 寸远。川跃感觉到了自己的下体在毫无顾虑的起立致敬,要把自己的运动裤顶出 一个大帐篷来。
川跃不得不承认,这一幕有些诡异的诱惑。怀抱里的网球女孩是那么暖,那 么软,那么香……这个就在几分钟前,还在球场上,靓丽的展现着自信和魅力的 女孩,此刻仿佛一瞬间褪去了所有闪耀的光辉,变成了一只楚楚可怜的、任人宰 割的小绵羊。如果说刚才在球场上驰骋的她,仿佛高贵明媚,身穿华服宝裙的公 主,换上了戎装,骑上了战马,挥舞起宝剑……有着身份转换时,独特的性感魅 力的话。那么此刻,就好像那位公主,被砍倒了战马,折断了宝剑,摧毁了抵抗, 反扭起双臂,成为了叛军的俘虏,戎装上已经撕裂出雪腻的肌肤,眼神中已经露 出畏惧的哀恳,注定被摧残蹂躏的命运钟声已经敲响,从光芒四射的强者,一下 子变成惊恐的倒在地上,绑在十字刑架上,等待着被任意践踏糟蹋的弱者。
公主、战士、俘虏,这三个言文韵,都是真实存在的,又虚幻的交织在一起, 眼前的一幕,满满的散发着:美丽的强者,等待着,被征服和被侮辱的诱惑。
而且,从她急促的呼吸、凌乱的眼神、潮红的脖领、起伏的胸乳、激凸的奶 头中可以看出,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面临的危险,或者说面临的命运,自己 此刻,不仅仅是要质问她什么问题、或者指责她的行为,而是对她有着「予取予 求」的控制力。也不知道这个女孩子的脑海里,此刻被伤害的恐惧,被强奸的恐 惧,被侮辱的恐惧,不知情节会如何演化命运将走向何方的恐惧之外,是否还有 余力,可以筹划如何说话,装可怜、装纯洁、装无辜来欺骗和搪塞自己么?
川跃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短路,这片刻的场景,仿佛非常漫长幽远,他仿佛 忘记了今天的目的,一时三刻,没有心思也没有什么逻辑,可以去构想究竟是什 么人用什么手段让言文韵来接近自己,却莫名其妙的去伤害石琼,那个人的目的 是什么,自己应该如何应对?是反过来控制言文韵去反击,还是毁了言文韵去威 慑,或者应该设计什么样的局面,来如何深藏不露的应对眼前的局面。他有点累 ……他仿佛回到当年,只是在享受特殊性场景下,女性的身体和灵魂的特殊魅力 所带来的愉悦。
他布满血丝的双眼,似乎已经不在意旁的,只是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视觉上的 「公主、骑士和俘虏」的奇特盛宴……那惊慌错乱的眼神、呼吸急促的雪腮、汗 滴滚珠的雪肌、圆滑细腻的锁骨、深邃滑嫩的乳沟,那件紧身的T 恤仿佛要爆炸 了一般,几乎能幻想起到那些纤维组织的崩断后,所会裸露出来的寸寸充满了健 康阳光的运动员毛孔,却又充满了无助的惶恐处女的羞涩的肌肤。那双颤抖的朱 唇不着口红,在微微颤动着,是恐惧,是慌乱,但是越是这种恐惧、慌乱、无助, 越仿佛是一种邀请,仿佛能够说话,仿佛……川跃几乎也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如 同是猎物进入了牢笼,猎人可以自由的处置一样,一时忘记了捕获猎物的目的, 而只是在逗弄那只惊惶的小兽。他居然没有忍耐住欲望,垂下头,吻上了言文韵 的唇……
「唔……」言文韵显然没想到,川跃不是接着拷问什么,而是会忽然对她的 唇舌进行这般「不合时宜」的「亲吻」……但是她也立刻感觉到,这不是亲吻, 这是舔玩,是吸吮,是侵犯,是玩弄,是糟蹋,虽然动作是类似,但是其意义却 有着天壤之别……她似乎要扭开头躲避川跃暴力的口舌缠绕。但是川跃这次却没 有意思,要用什么温柔的吻技去摧毁膝上女孩的心防,而是用力的继续捏紧言文 韵的手腕,让一阵阵从手腕的肌肤、筋脉、骨骼上如同断裂一般的疼痛感,向这 个女孩宣告他的霸权:
我想要怎么样,都可以。何况你只是别人安插在琼琼身边的钉子。
由于言文韵是背身倒下,川跃这样亲吻上去,其实是和她的脑袋呈一个头脸 的「69」式,这吻玩起来,就是格外的淫靡,格外的古怪。川跃仿佛是在摄魂 夺魄一样的吸吮,言文韵口腔中的汁液,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言文韵的丁 香软舌一开始还在躲闪,终究无法躲避他的缠绕,小小的口腔空间中,左右的挪 移不过是徒劳,她可能是惶恐了,可能是手臂被自己捏得痛得害怕了,可能是自 己的吸吮舔玩让空气都很难进入的胸腔,她宁可倒向亲吻,宁可献出一些「主动 迎合」来换取一些呼吸的空间,也可能是被这种淫靡的气氛激发了女性弱者屈服 的本能,在挣扎了一小会儿之后,最终,只能乖乖的,顺从的,如同屈服的俘虏 被迫无奈的侍奉敌人一样,和自己的舌胎点触、缠绕、交换唾液,送上香甜的汁 液,甚至主动的将她的小舌头,仿佛凭着本能、或者是某种电视剧里的介绍一样, 绕着川跃的口舌在转圈,其实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要这么做……仿佛是要用这一处 的顺从来哀求川跃的怜悯,乖乖的继续和他缠吻着,送上自己的舌尖,送上自己 的牙龈,送上自己的咽喉,送上自己的委屈,送上自己的哀怜。
「啊……」川跃长长的吻罢,却没有那种情人之间的亲热和爱意,满满都是 摧残、凌辱、侵犯、占有的快感……言文韵似乎也能分辨出其中的区别,但是因 为手臂被拉扯着,身体被拦网上的绳眼箍得一阵阵生疼,都要被勒出好几条血痕 来了,无奈的,只能惊惶的噙着泪看着川跃。当川跃终于放开她的口腔时,她发 出悲哀的一声哀鸣,两腿彻底软了,扑通一下倒在地上,呈现了一个向后坐在球 场上,背脊靠在拦网上,却被川跃拉扯着仰面向天,无奈的对着川跃的姿势。
「呜……嗯嗯……你想干嘛?你不要乱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她带着哭 音,改了哀求,泪珠开始泛出眼眶。身体扭动了一下,但是依旧不能挣开川跃的 掌心,只是在那拦网上滚了一下,语无伦次的呢喃哀告。
「我问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真的没有谁啊……」言文韵急的就快跟个婴儿似的哇哇哭出来一副模样。
川跃用指尖托着言文韵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拉的更加靠后,那女孩子的胸脯 仰面向天,被迫更加挺起来,仿佛是主动送到川跃眼前一样,而雪白的脖子显得 更加的修长,喉管都在本来细白的颈子下形态毕露,毛孔周围却都伐出激动的潮 红,这个姿势本身就是如同一种强者对于弱者的权力宣示。
「你是要告诉我……你没有把我妹妹的照片传给别人?是我搞错了?」川跃 的眼中燃烧起嘲弄的火焰。
「……」言文韵只能沉默,这个问题她却果然哑火了,仿佛是个做了什么错 事被老师发现了的小学生,呢喃着发出来了几句呜咽声,似乎不知道用什么言辞 来争辩。
「承认了?那还是说,你想告诉我,你只是因为好玩,所以把我妹妹的照片 传给了别人……」川跃的眼睛里又要冒出火星来了。这样幼稚的对话让他有种被 侮辱智商的感觉。
「不,不是……不要……是我错了……呜呜……我不知道……我很后悔… …你别这样」言文韵显然是吓坏了又似乎不知道怎么解释,脸涨的通红,眼睛里 水汪汪的都是泪花了,也可能是被刚才川跃突如其来的吻,吻的意乱情迷,也不 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语无伦次都不知道在辩白些什么。但是却掩饰不住一阵阵 的羞晕耻红。
川跃倒是稍微有些迟疑了,看言文韵的表现,要么是装的太像了,要么是真 的背后没什么人在指使?可是言文韵只是个没有背景的运动员,离开茶党和太子 党的争斗十万八千里,和自己,和石琼,至少还算是朋友关系呢,有什么仇恨或 者利害关系,非要冒着风险,特地来泄露石琼的裸照、甚至攻击石琼的私生活呢? 难道说自己搞错了?还是说,有着更多的迷局陷阱在等待自己踏入?
就在他这一会儿沉思犹豫的瞬间,言文韵似乎恢复了一些气力,猛的一抽手 臂,想从自己的手腕里挣扎着要脱身而去。多年的训练还是给了她比较充沛了体 力和反应,臂膀和小腿的力量也是不同于一般的女孩。但是至少心智上,她毕竟 还是一个所谓的「一般的女孩」……她这个时候其实是一个「坐靠在拦网上,手 臂被人向上捏着」的姿态,无论她的腰腹肌肉多么强于他人,又怎么可能从坐姿 迅速切换到冲刺逃跑的姿势,不过是仰仗着本能向前倾斜一下探一下身体罢了。
而她这一「逃」,川跃立刻从短暂的迷惑中惊醒过来,随手一把拎着她的紧 身T 恤背心的吊带,用力一抽,她那曼妙得都已经在抖动的上身,固然是向前溜 出去了几十厘米,但是那件紧身的T 恤背心,因为本来箍在肩膀上的吊带被扯在 川跃手中,却没有移动,反而是在她丰满滋润的身体上向上「抽离」了几十厘米, 哪里像是在抽身逃走,简直就像是在川跃的配合下「脱衣服」的感觉。顿时,即 使言文韵已经顾不得自己那高耸的乳房被运动文胸包裹着,更加具有某种体积和 视觉上的震撼,在T 恤上划出一道圆滚滚的乳球挪动的波浪痕迹,但是无法阻止 的哀羞是:那T 恤被「抽」到了她的胸前,她那美艳辣眼,令人鼻血欲喷的文胸, 包裹着两颗雪浪一般的乳球,以及一段白腻若粉的腰肢,在这种抽动中,裸露出 来了。甚至因为扭动和腰肢的裸露,连内裤的边缘,都在网球裙的腰带上稍稍露 出来了一截。
无法挣脱,臂膀立即又被扯到川跃的手中,她如果再努力移动,不过是用屁 股向前徒劳的挪一点,那样,T 恤就要被脱掉了……内衣就要全看见了……
她也许是羞耻,也许是痛苦,也许是恐惧,终究动作上是选择放弃,呜呜咽 咽得哭了起来。
川跃也有些心烦意乱,虽然打网球他毫无意外的输了个干干净净,但是以他 的爆发力和力量,他不怕掌中的俘虏挣脱……其实今天,甚至直到现在,他也没 有想清楚自己究竟想怎么样言文韵,或者想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效果。固然是要问 问言文韵发照片背后是谁指使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似乎那也不是最重要的事。 他只是厌恶那种被人算计,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上的感觉。
另一方面,他只是有一种浓烈的沮丧感,需要做一些什么来应对。这种沮丧 的根本是在于别人对他的看法,别人既然会安插言文韵这种网球美少女到自己的 身边,那么必然是看死了自己,依旧是那个风流好色、稀里糊涂、一事无成,用 鸡巴思考,把女人和性需要太当回事的无能贪色的昔年的京城石少,否则,为什 么会用女人来对付他。这种手腕,让他分外沮丧。可是自己应该怎么应对呢?他 也有点不知所措。要证明别人是错了?那么自己应该迅速撇清和言文韵的关系, 疏离这个女孩?或者反过来自己应该粗暴的暴奸了言文韵的身体,然后坚决的胁 迫、控制这个女孩后,将她的人生撕裂成碎片?还是说,别人越这么算计他,他 应该利用这个机会,就是秀给世人看:我就是个做什么事,都忘记不了玩女人, 最后会忘记目的,忘记流程,忘记手段,甚至忘记亲人的纨绔废物?从某种意义 上来说,他特地调动李瞳到自己的身边,有一部分就是起到这种障眼法的作用。
但是他也很烦躁,很困扰。而且,当自己的烦躁和困扰的一面遮掩不住时, 他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处置言文韵。
所以他宁可在此时此刻,把自己交给某种本能:欲望的本能。尽管这样草率 的没头没脑的行为,可能正应了别人对他的评价:石家好色的废物。
他冷漠又贪婪的看着掌中托着的美少女此刻的凌乱半裸,香肌外露的模样, 因为挣扎,言文韵的身体腰肢一整段已经裸在了空气中。即使是有一些残酷和混 乱,但是依旧,此刻的颜色,真正的美不胜收。不仅仅在于那网球裙的小白腰边, 不仅仅在于那已经小小露出来的内裤边缘,花边、纯棉、米色、两侧和正中都有 一个装饰用的蝴蝶结。和露出下沿的运动文胸是一套的。
川跃努力冷冷的「哼」了一声,似乎要将内心的愤怒和欲望激发起来一些, 好掩盖自己的迷惑。他将言文韵的两只雪白的臂膀上满是汗水的手腕,捏的通红, 从两个拦网的「网眼」中各自穿了过去,又并和捏在一起。言文韵还来不及喊一 声「疼」,川跃就一把抽住她已经因为挣扎而移位到了文胸下方的那件红白相间, 动感十足的T 恤下摆,向她的顶心抽去。
「你干什么!!!?」言文韵吓得更是花容失色。刚才川跃如同强暴一样的 亲吻,让她已经隐约意识到了川跃的欲望,但是川跃居然来真的?这里可是光天 化日下的露天球场啊,将她本来就没有多少遮掩的衣服脱掉?!
川跃却不理会她,将那件T 恤划过她那饱满的文胸罩杯,裹上了她的脑袋。 言文韵眼前一黑,当然是更加玩命的扭动脑袋。川跃借着这股力气,将那件弹力 十足的T 恤从她的脑袋上也抽了下去。这种划过顶心的摩擦,顿时使得她一头秀 发散乱不堪,配合着满额的汗珠,越添了几分被辱的虐感。
言文韵的上身,少了那T 恤的遮掩,顿时裸露了出来,满满的美艳肉香,锁 骨、乳沟、乳房、肋骨、腰肢、肚腹、肚脐,每一段肌肤都有无数的少女机密, 只有一件运动文胸无力却也是邀请的遮挡着最私密最要紧的所在。那一对骄傲的、 饱满的、高耸的、雪白的,也是沾满了露珠一般的汗液的酥胸……仿佛有一股股 诱人的甜酸奶香,要从文胸的罩杯缝边扑出来。那文胸是运动款的,棉质的材料 整体成型,一种淡雅如乳汁一般的米粉色,全罩杯的设计,用在言文韵这样的乳 形上也难为这个款式了,不用蝴蝶结,不用蕾丝边,不用装饰品,却显得更外的 纯洁妩媚,下沿处用无缝的缎带固定在女孩的胸乳之下,将多少春光掩饰藏尽却 其实藏不住那几乎在寻找一切缝隙外露的雪乳。越是这样清纯美丽的贴肉小细节, 越是让男人疯狂。那种材质都很纤薄,被少女鼓鼓的乳球和下体轻轻的「撑起」, 仿佛肉香满溢,而正中那一段雪白的腰肢的肌肤,却仿佛在告诉目击者:将她的 内衣脱落,可以看到同样粉腻馋人的肌肤颜色。而那小腹,紧实、健美,有着清 晰的肌理线条,更是在用强烈的对比,诱惑着男人对她为所欲为。这种半裸,配 合着最美妙的,还是那种表情,那种惶恐、屈辱、害怕、哀求、却又充满了诱惑 的表情,更足以让人丧失理智,要去玩弄和得到男人最想得到的两座玉峰脂球。
而川跃却不急着去处理那一对已经仿佛要挣脱束缚的美美的肉球,今天这终 究是他的猎物。而是将那件T 恤继续往上抽,抽到言文韵的手腕处,为了防止她 再和刚才一样玩「逃走」,在手腕那里,和球场拦网一起,死死的拉着T 恤的布 料,抽成粗绳状,几乎是如同泄愤一般用着浑身的气力一「勒」,甚至把言文韵 「勒」发出「啊……疼死啦……」的耻痛尖叫,那手腕上顿时两条青红血痕,甚 至仿佛可以看见血液无法顺畅的流淌到她的手掌上,也是沾满了汗湿的手掌渐渐 转为苍白。再打一个死结。
这样的言文韵,就被两只手向上抽起,束缚在一起,被绑在了球场的拦网上。 而上身那件诱人犯罪的米色运动文胸,肩膀、乳沟、半个乳球、胸脯、小腹、肚 脐,腰肢,甚至臀腰线下部的一部分,都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她已经不敢在挪 动下身挣扎,因为每一次挪动,都只会让她的网球裙更加的脱落,再扭下去,连 那条小内裤都要暴露出来了。当然从另外一方面来说,也许是手腕被绑到如此疼 痛,是已经足以警告他:自己不是在闹着玩。她已经瘫软在地惊惶的抽噎,却再 不敢乱动,只能任凭自己宰割了。
川跃从身后抽出自己的手机,恨恨的狞笑着说:
「你不肯说是谁……那我只能以牙还牙,拍几张你的照片,一样去送给别人 欣赏欣赏了。」
「不要……别这样……」言文韵眼泪如同断线珍珠一样落了下来。身体又忍 不住开始扭动挣扎。其实由于手腕上的死结并,这种所谓的挣扎又毫无章法,凌 乱不堪,倒使得手腕上那件T 恤抽成的布条,和中央拦网打在一起的结越来越紧 了。而她那件文胸,更已经因为这种扭动左右难支了,甚至在一个交错的瞬间, 川跃都感觉,仿佛看见一颗殷红色的肉肉颗粒,在缝隙边缘里露到了自己眼前。
「咔嚓,咔嚓」川跃胡乱按着按钮,屏幕上,「倒着」的言文韵,手臂被绑, 内衣凌乱,混身上下已经露出许多肌肤,却沾满了适才运动所流下的汗液,显得 油光亮亮的,一对奶儿芳香四溢,却因为只有文胸遮掩,或者说衬托着,在镜头 中更显得突出,虽然对焦也是乱七八糟的,取景也是东扭西歪的,但是竟然有一 种说不出的诱人性感。
川跃狞笑着,伸手下去,抓住了那文胸的夸张罩杯,将言文韵一侧的乳房, 抓得立刻变了形状,耳中传来言文韵乳房被自己淫玩,而发出的「啊……别这样 ……别这样」的哭叫声,手上能感受到那乳房的坚挺反弹,真难为她是怎么锻炼 的,这种可能比D 罩杯都要大一小圈的乳形,在亚洲女性中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 居然不完全是「酥软」的感觉,而是有着丰富的弹力,胸小肌、胸大肌、胸侧肌 肉群都是如此的富有活力,才能让两团粉玉脂球的尤物如此的挺拔傲立吧。
「有人教你想用这种手段来搞我?搞我妹妹?那我就来教教你……这才是艳 照真正应该有的样子,要有男人的手么……,这种地方没男人摸?那叫写真,不 叫艳照?!你懂不懂?!」石川跃一边继续隔着运动文胸罩杯对言文韵的美乳淫 玩凌辱,捏弄抓摸的力度在变强,那罩杯的棉酥的质料已经一片狼藉,一边将自 己的手和言文韵的乳球和脸蛋一起摄入到手机中。
「呜呜……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呜呜……发照片的。我不想的, 但是真没有谁教我这么做啊……呜呜……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你别这样, 求你了,……呜呜。」言文韵那适才所有的网球运动带来的光芒都已经散去,可 能因为到底是处女,乳房虽然美艳,却也没有什么被男人抚弄的经验,即使是被 自己这么隔着奶罩摸玩亵弄了一会,似乎也敏感的已经失了神,甚至口舌都已经 含糊不清了,似乎在哀求自己,又似乎是在认错,手臂可能因为那个结打得太凶, 血流不畅,一层层汗液从臂膀上渗出来,都已经成了冷汗,只有仿佛是本能的挣 扎,带来的下身的一蹭一蹭,那结果,除了两条白玉一样的长腿,胡乱而徒劳的 蹬来蹬去之外,只能把那网球裙的裙摆一阵阵的踢起,连内里安全运动内裤护卫 着的雪臀美胯,都已经屡屡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了。
川跃一边欣赏这幕凄美艳景,一边感受着从手掌上传来的阵阵肉感,却到底 隔着文胸还觉得不足,就手用一根食指,插到了那运动文胸罩杯的连接处,开始 发力慢慢的勾动,一边嘿嘿笑着,玩弄到女孩子最后的遮掩底线,他又找到了许 多熟悉的感觉,控制、挑逗、胁迫……他仿佛又增添了许多的自信,可以肆意的 发挥。他明白不管多少次,女孩子乳房在暴露的那一瞬间,那两点殷红、一片雪 腻呈现给男人观赏的一瞬间,都是美艳又羞涩的,那声文胸扣解开的「啪」声, 在男人耳中是仙乐,是女人耳中是耻音。如果是呈现给所爱的男人,当然也有着 陶醉和羞意,但是如果是在暴力手段或者胁迫手段下呈现给恐惧的男人,那么就 充满了耻辱和瞬间失去尊严的痛楚。
言文韵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受呢?这一次,她能同时感受到两种情绪的 交叠么?
果然,言文韵似乎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知道她那一对美乳即将暴露,文胸再 也不能呵护她最后的私密,但是她却也没有反抗的勇气了,可能是刚才语无伦次 的「认错」让她甚至都丧失了道德上的正面感,被自己亵玩胸部又可能增添了许 多欲念,那文胸的前扣,被自己拉扯开,她反而是添了阵阵潮红羞涩,耻辱难堪 的复杂表情,呜咽呜咽的哀求也渐渐停了,换了衣服咬着下唇,微抿眼帘,稍微 将脸蛋向一侧别了过去,似乎是要躲避其实也没在认真拍摄的手机镜头,又似乎 是一副被人俘虏后,认命了,等待着自己赤裸最骄傲也是最隐秘的胸乳的时刻的 样子。
川跃又哪里肯真的温柔的解开那颗前胸的搭扣,只是用力一扯,那文胸质量 倒也不错,居然没有立刻被扯断裂开。倒是言文韵的背脊,可能被这种力量勒得 有点疼痛,又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那罩杯和前端的绑带被川跃勾着拉扯开来, 那一对美肉尤物得到了一刻的释放,但是背脊和腋下,却连川跃都看见了勒出了 深陷痕迹。但是终究,伴随着言文韵「啊……啊……」的两声闷疼的呼叫,那文 胸还是禁受不住川跃的指力,也不知道是哪根吊带或者哪个缝合处贲然裂开,可 能是背扣断裂,也可能是前扣裂开,总之,终于从言文韵的胸脯上松开,倒是这 样,言文韵背脊和腋下的疼痛暂缓,反而咬着唇齿,稍稍松懈了一两分。而那一 对美乳玉峰,也就这样,乖乖的,也是骄傲的,诱惑的,也是屈辱的,彻底的暴 露在暖春的空气中。
川跃是在香钏中心见过这一对宝贝的,但是那是缠绵温存时,虽然那时也觉 得言文韵的一对奶子,不仅白皙丰满,波涛娇艳,而且奶头红艳坚实、乳晕清秀 温润,果然是人间宝物;但是此刻,言文韵通体汗潮,手腕被绑,浑身酥软无力, 一副被凌辱被折磨的样,而那乳肉白皙,汗水晶莹,筋脉细润,波涛随着身体的 抖动而发出阵阵涟漪,仿佛是在舞一曲什么舞蹈一样,却更显得这一对丰满的玉 峰暴露时,有着更多的「征服践踏」「拥有获得」的快感,倒仿佛比第一次瞧见 时更加让人产生满满的征服欲了。
川跃毫不客气的伸手过去,先是轻轻在那乳肉上爱抚婆娑,一寸一寸的收割 那乳房上的毛孔肌肤,耳中传来言文韵咬牙强忍的「嗯嗯」的呜咽声,就知道这 女孩虽然天生一对尤物,却果然少有经验,就这么被摸着胸,估计已经是酸软难 支了。他又接着,如同挤牛奶一样的动作,从边缘开始,慢慢推挤着直到核心, 一边挤压挤压,仿佛真的可以在其中推出乳汁或者是某种气味一样,用一层层的 乳波,去折磨这个女孩敏感娇嫩的胸乳,而且,透着满满的玩弄的意味。言文韵 仿佛是无奈的,脑袋左右的摇摆,口中痴痴的已经是控制不住呻吟的欲望,齿缝 里都是一些胡乱哭泣着呓语:「别这样,别这样……呜呜……别这样……」
而川跃的手却已经从周遍开始聚拢到核心,捏玩起了她的奶头。那是一颗肉 乎乎的,宝石红色的奶头,不像未成年少女那样的粉白,却也没有多少色素的沉 淀,晶莹如许缀在那里,最顶尖处还有一层诱人的油亮,仿佛是滑滑的,而四周 一颗颗如同鸡皮疙瘩一样的乳晕颗粒,看着倒是有点可爱俏皮的意思。其实女孩 子的奶头,娇羞挺立,本来就是一副炫美的画面,而此刻缀那雪白高耸的两座山 峰顶端,仿佛是尖翘翘的凸起,有时候真难以形容,究竟是婴儿吸吮母亲的汁液 时,饥饿得到满足,还是男人玩弄少女时,欲望得到满足,哪一种满足才是这一 对肌理颗粒的本质。而这种雪白、殷红交杂在一起,偏偏配合着言文韵胸型那种 「挺送」的形态,虽然她的身躯其实一动未动,但是仿佛是一种主动的迎合,奉 献,递送的既视感。
川跃忍不住,用自己的指甲在言文韵的乳头最顶端,那一小段光滑的殷红色 地带,「抠」了下去,这种气力不用太多,但是那地方肉质何等娇嫩,伴随着言 文韵销魂蚀骨的「啊……」的一声耻辱的哀鸣,那奶头顶端,被小小的掐出一道 指甲的刻痕来。倒如同在最细微部,替俘虏打上的某个印记一般。
「你的这一对宝贝,真是好玩……确实不愧是咱们河溪体坛第一奶……你自 己平时玩玩自己其实就应该挺享受的了……居然还要去拍未成年少女的艳照… …难道你是蕾丝边?」川跃觉得自己无法拿出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面具来,干脆回 归自己的本性,淫邪的侮辱着她。一般似乎觉得这么玩已经不尽兴,干脆,翻身 过来,从那中央拦网上跨了过去。
当川跃跨过拦网,终于面对着言文韵时,觉得眼前被束缚的女孩,更加的炫 目,他俯下身体,满满凑近了言文韵的脸蛋,嘿嘿狞笑着,手开始正面抚摸着言 文韵的奶子,这一次,他似乎添了一些温柔,温柔,温柔……甚至开始轻轻的在 言文韵的脸蛋的啄吻,一点点的用口水洗涤她的脸庞,但是那只捏着言文韵奶头 的手,却慢慢的从爱抚、捏弄,转圈,变成了拉扯……拉扯……再拉扯。
「呜呜……」言文韵吃痛想叫嚷,川跃却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吧,使得她的叫 嚷变成了沉闷的呼唤。而川跃的手上,继续加力,似乎要将言文韵的整个乳球, 拉升到越发夸张的极致,那娇嫩的胸部肌肤,几乎要裂开一样。
等到他再次放开她的奶头,让那乳房「扑」的弹回去时,才缓缓的放开了言 文韵的嘴,而言文韵的哀求,也终于脱口而出,却不再是「不要」,而是断断续 续,满满哭音,发自内心的哀恳「求你,我求你,我求你……」……
川跃一笑,低下头在她的奶头上用嘴巴吻了上去,仿佛是要把刚才拉扯她奶 头的疼痛,用舌头和唾液舔去,口中问道:「你到底求我什么?」然后抬起头, 用闪着冷峻的眼光看着她。
这个女孩,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仿佛是浑身彻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气力,轻 轻仰着头,呜咽着,放弃着所有的矜持和尊严,「求你,我求求你,我求你… …轻点!」
川跃笑了,是「轻点」,而不是「不要这样」,这是彻底的屈服,虽然这屈 服来的有点快的超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娇嫩健美、气质逼人、 身材火辣的河西网球女王,此刻不再是城堡里盛装的高贵公主,也不是换上戎装 后的英气逼人的女将,甚至都不再是被敌人捕获后被捆绑等待着被强奸的女囚, 而是彻底沦落为她最基本的属性:女人,弱者,只能被自己玩弄、凌辱的女人, 只能哀求自己轻一点的女人。
他似乎是要小小满足一下她「轻点」的哀求,这次如同一个温柔的情人一样, 将整个脸庞埋在那两座山峰的中间,让两侧的乳肉轻轻的抚在自己的脸颊,在那 条深邃的乳沟里温柔的舔舐,又将一颗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的拨弄。
这一番温柔的禁忌的逗弄,果然让言文韵的哀求声中越来越增添了难以压抑 的带着一份愉悦的耻鸣,那种呜咽声,仿佛是天然的,无可阻挡的,女性隐藏在 欲望深处,平时不可见人的宣告。而他的一只手,已经开始隔着言文韵的网球裙, 轻轻的抚摸她的阴户上侧,肚脐下侧,运动短裤「抠」着腰腹处的一片光滑的禁 地了。他刻意把这种抚摸停留在小腹处,是即在享受着拨弄那条裙子和短裤边缘 的快感,也是偏偏要离开那个最隐秘的所在有着一寸的地方,他拉起言文韵的网 球裙下,那条已经露出边缘的运动内裤的橡皮筋,又松手让它「弹」回去,又拉 起,又弹回去,和刚才玩弄言文韵的文胸动作如出一辙。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 开始解开自己运动裤的拉绳,然后将内裤都胡乱的蹬掉,让自己两条健壮的大腿 完全的露出来,那一根凶暴的昂立的阳具,也早已经冒着汹涌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在那里张牙舞爪了……
「你也该和' 它' 合个影……」他狞笑着,稍微递送上去一些自己的身体, 甚至先将自己的阳根,送到了言文韵的胸口,就这么轻轻的戳在她的玉乳上,用 龟头点下去一个凹印,一边说着:「你喜欢拍照……要不要你自己来个合影自拍? 纪念一下?」
他的脑子里,其实已经不太记得自己到底最初想干什么,此刻只是在胡乱思 考一个奇怪的问题「不放开她的手,能玩乳交么?夹的力度不够吧……自己夹, 有点累吧?」
但是谁知,言文韵好像还在徒劳的东拉西扯,似乎抓到自己的一个疏漏,呢 喃回应着:「那照片……真不是……我……' 拍' 的。」
川跃听到她如此幼稚,忍不住扑哧一笑,一时之间,简直觉得她有点好玩了, 狠狠用阳具将她酥软的乳肉「操」了下去一个凹印,用龟头上最细微的神经去感 受一下那种肌肤的滑腻温软,这次甚至都在那奶白色的脂肪上留下了黏着的汁液, 口中笑骂道:「你以为这里是法庭么?某一个动作不是你做的,所以就能减刑? 还是说,多拉一个人下水,我就会认为你很可怜很无辜?认为是别人的问题?当 然不是你拍的了……但是是你传的啊。我都说了,我根本不在乎是谁拍的,谁传 的……我问的是,背后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说背后真的没人,那么你究竟为什 么要这么做啊?为了好玩?恶作剧?……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拍照片的人… …是那个叫陈樱的小女孩吧?还是说,整件事情……就是陈樱让你这么做的?嗯? 究竟又是什么条件,能让你敢干出这么出格的事?」
他亵玩了半天,其实现在脑子里想的,已经就是如何享用这具美艳绝伦的身 体了,直到最后的几句对白,那都是情欲的催动下,他才问出来的,自己在脑海 里反复盘算的事情。而这几句话出口,他才忽然想起,今天自己本来的目的,是 要问问事情的背后究竟是谁,而不是来玩强奸游戏,奸污突破这个,其实已经向 自己表白过,愿意和自己睡觉,把童贞献给自己的女孩……
他忽然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
第70回:言文韵,悲耻的第一次
【加长回】
和所有女孩一样,言文韵也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 第一次".
自己的初吻是还在河西少年队集训时,被一个毛手毛脚的师兄强吻夺走的, 那时候自己都吓哭了,还给了那师兄一记耳光,不过终究没有敢向教练汇报。那 之后,当然有过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追求过自己,有队友、有小老板、有公 子哥、有记者、有官员,甚至自己也曾经暗恋过一位偶尔聚会结识的国家男篮的 队员,不过因为队里有规矩管着,也因为训练比赛实在太繁忙,也因为自己的身 材,似乎有太多人接近自己时总掩饰不住,那眼中让人骄傲有多少有点觉得被冒 犯的火辣辣的目光,这些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发展。倒是前年,一位从首都来的, 风度翩翩、沧桑深沉的四十多岁的" 大叔级" 独立体育经纪人,差点和自己开启 了一段跨龄恋,但是在稍稍有了一些亲密的肢体接触,其实就仅仅是搂在一起爱 抚一下,她就退却了……
虽然二十二岁了,也到了该谈恋爱,该考虑个人问题,甚至有些童年的同岁 玩伴,都开始结婚生子的年龄了。但是从性的角度来说,在今天这个物欲横流的 世界里,自己其实还是一个挺" 纯洁无瑕" 的女孩子。
而自己的好几个真正重要的" 第一次" ,算起来都是给了这个让自己芳心大 乱的石川跃。
自己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的" 吻" ,就在香钏中心,献给了石川跃;甚至在那 种意乱情迷下,自己的乳房,第一次给异性真正意义上的" 玩弄" 了;在河溪网 球中心,沐浴后的自己,甚至为这个男人提供了想来都羞耻到无地自容的足交服 务,第一次她触碰了男性的阳具,也第一次看到了那一旦沾染就仿佛永远无法抹 去的男人白浊精液的模样。
但是谁又能想到,自己还有一些重要的第一次:第一次赤身裸体,第一次被 异性彻底的玩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解开文胸,第一次裸露出乳房和乳头任凭他 人亵玩,第一次被人拍摄下羞耻不堪的照片,甚至是第一次用自己饱满柔嫩的乳 房,去接触男人的阳具……而等一下,将恐怕难以避免发生的更多的,更重要的 第一次:第一次被男人看到下体,第一次被男人抚玩耻处,第一次被男人插入, 第一次冲破那片肉质的小膜,第一次献上自己羞人的蜜穴,第一次性交,居然也 同时是第一次被强奸,第一次缠绵,居然也是同时第一次被糟蹋,第一次,也是 最后一次失去处女的童贞和尊严……居然都会发生在这个暖春的正午,居然都会 发生在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屏行,居然会发生她最熟悉也是最热爱的网球场上 ……而绑住自己两条雪臂,使得自己无力挣扎的,除了自己的T 恤衫,还有就是 自己无比熟悉,在两侧奋斗过十几年的,网球中央拦网那尼龙网线。那绳线原来 如此粗糙,如此膈人,如同什么天然的刑具一样,在束缚着自己。
在一片混乱、愧疚、痛苦、羞耻、悲愤、迷茫等等乱七八糟的情绪交织在一 起时,她也觉得有点荒诞和讽刺。是这片划着白线,涂满绿色的球场,见证了自 己最美丽的半生,也将见证自己失去最珍贵女孩的一切么?这太荒诞,太羞辱, 又太讽刺,无论如何不是她任何一次想象中自己失身献贞的场景。
她其实不是完全没有挣扎或者逃走的可能性,虽然自己的手臂被勒得生疼, 但是以自己的体力和技巧,小脑的发达程度,其实一样可以努力寻找那打结处的 绳结,来一点点磨擦解开后获得手臂的自由,毕竟,用T 恤捆绑,再怎么样,也 不可能如同真正的绳索一样结实和难解。但是她并没有意识都这一点,在某种意 义上,从被川跃揭穿她就是发出石琼裸照的那个人的一瞬间,她的脑子已经乱了。 手臂被绑定的时候,忽然自己的大脑也在催眠自己:自己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反 抗能力,只能哭嚷着、求告着,任凭眼前这个男人摆布处置。无论如何被逼问,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甚至都不明白川跃在问什么……什么背后是谁?谁 在指使自己?可是自己到了这个地步,即使完全向川跃屈服,哀苦坦诚自己的一 切,都无法解释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许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无论自己能为自己寻找多少条理由,都没有发出 几张私人手机上的照片,去伤害那个小女孩的理由,不是么?她也明白,那只是 私房照片,无意中留在了自己的手机上,拍摄并不是道德问题,被拍摄也不是, 只有传播才是道德问题,甚至是个法律问题……但是也许也不是这样的,在此时 此刻,她并没有多少理性,可以回溯自己对石琼是否有深层次的愧疚。甚至在某 种意义上,她更加憎恨那个骄傲的石家千金……川跃就因为她,就不惜来这么折 磨自己,侮辱自己。难道不是她自己不要脸,拍了这些照片么?川跃究竟是保护 自己的妹妹,还是在疼惜自己见不得人的和他乱伦的小情人?看川跃如此的愤怒, 和往日温文尔雅的他判若两人,难道不是更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伤害自己、淫辱自己、折磨自己的是石川跃,但是 她却恨不起来,甚至都不太敢去恨,毕竟,她也曾经认真幻想过,和自己发生最 亲密接触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她甚至认真的计划过,用自己的青春的柔媚的 身体,去献给这个男人,去获得一个名份也好,一段足以温暖自己或者可以炫耀 的青春经历也好。求仁得仁,骗自己是骗不过的……手淫时自己都幻想过石川跃, 不是么?
但是……强奸?捆绑?拍摄不雅照片?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要被强奸的?! 川跃当然不仅仅是要报复自己拍摄几张照片来回敬自己,当川跃的那根滚烫、雄 伟却又让她觉得恐惧和丑陋的阳具,在自己雪白娇嫩的乳房上一下一下,如同在 " 奸" 自己的乳房一样戳弄奸玩时,她还不至于懵懂到意识不到川跃要做什么 ……当然是彻底的奸污自己,凌辱自己,糟蹋自己。
她爱惜自己的乳房,她也骄傲于自己的乳房,虽然这两座山峰在运动时其实 带给她很多的不便,但是偶尔想到,自己将来在闺房中,将她们呈现给丈夫亵玩 时,按照世人的传说中,自己丈夫将获得" 可以玩弄这一对宝贝" 的权力,将是 多么愉悦的享受,她依旧觉得那是甜蜜的骄傲的女人最重要的资本之一。她甚至 也好几次认真想象过,就是石川跃,这个有着温柔和野性并存的男人,是第一个 拥有享用她们权力的男人,即使不是丈夫,只是一个情人,一个男朋友也可以 ……但是那应该是在私密暧昧的灯光下,在浪漫轻松的氛围里,在五星级酒店的 高空玻璃窗边,绝对不是在正午的网球场,在光天化日下,更不应该是自己哭泣 着,惶恐着,哀求着,衣服是被几乎扯烂下来的悲惨时刻。
" 你还不说?什么人值得你这婊子这么保护啊?啊……啊……无所谓……你 不说,我就……呼呼……继续……我知道了,你就喜欢被我这样操奶子,是不是? 拍下来,回头给你再去发给别人啊,这才有看点啊……这次的标题我都替你想好 了' 河溪网球美少女的淫乱现场直击' ……"
川跃继续在用阳具,一下一下的" 奸玩" 自己的乳房,嘴里恨恨的继续骂骂 咧咧的侮辱着自己,甚至用手机胡乱拍摄着可能是视频了……她只能呜咽着,呻 吟着,口角已经在冒着口水的哀求川跃,只要求川跃" 奸" 下去的时候轻一点, 不要撞疼自己的肋骨了……而自己那乳肉,一次次被" 撞" 出一个凹痕来,乳头 乳晕上无奈的渐渐被沾染上某种粘稠的汁液。脏,乱,淫……满满的屈辱,彻底 的糟蹋,这居然是自己的乳,第一次被男人彻底享用的场景?!
但是又为什么,自己其实能感觉到,从双峰这样被蹂躏玩弄,和男人的阳具 的每一次接触中,传来的无限的屈辱中,带着隐隐的,像是挠到神经末梢最瘙痒 处的刺激呢?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其实想透了,不就是肢体的接触么?为什么, 心里会这么酸,这么涩,这么耻辱,却又这么……满足和扭曲。真不知道,这个 男人,用他的阳具,在奸玩自己这一对雪白冰洁,巨峰挺拔的乳房时,究竟能从 神经上细微的触感中获得多少满足?但是不可思议的是,自己才是被糟蹋的,被 凌辱的,被川跃用一根杀气腾腾的阳具,就这么顶着自己的奶,居然自己能感受 到前所未有,在手淫中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和满足。仿佛自己的乳房……在被这样 作践和凌辱下,获得了某种奇怪的肯定,获得了某种更加实在的存在感。难道说, 是川跃真的拥有某种技巧和魅力,足以征服自己,还是说,自己真的就像一些恶 毒的网民攻击的那样" 这么一对大奶子,一定骨子里是个骚货!".还是说,川跃 满口恶毒的凌辱,是真的" 自己就是喜欢被操奶子" 么?
不!!!这太荒淫了,太难以接受了!自己真的不是在保护谁不肯" 交代" 啊?!她只能嘤嘤的哭,哀求,仿佛要用语言来掩饰自己的耻辱和因为性欲的高 升而扭曲的五官表情。
" 不要这样!真的没有谁啊……呜呜……呜呜……求求你!轻一点……"
而连她自己都知道,这样凄楚可怜的哀求,与其说是希望川跃停下,倒不如 说是一种邀请,一种情趣,一种诱惑,一种增添男人征服欲望的快乐。而石川跃 奸辱了自己的乳房半天,也似乎已经厌倦了仅仅是在凌辱自己的胸乳,那种绵软 温香已经不能彻底满足他了,他一只有力的手已经在插到网球裙里,隔着内裤, 在抚弄,在触碰,在占有,在侵犯自己的那最羞耻不可见人的那条缝隙、那段幽 径、那方耻蜜了。
啊……那地方也终于第一次被男人碰了,被男人玩了……太羞耻了,太痛苦 了……也太……太舒服了,太渴望了。和自己想象的截然不同,却更加的不可思 议,那种触摸,虽然隔着内裤,但是贝肉上敏感的神经传来的羞耻感和愉悦感, 却让周围的光影都开始模糊了。自己甚至能感觉感觉到自己的臀肉在主动的一夹 一夹,在追求肛门处肌理的某种摩擦,自己的两条大腿与其是说是挣扎,不如是 说在张合,在将内侧娇嫩的肌肉来通过触碰,缓解某种深度的渴望。
她" 呜呜" 哭的更加伤心,像个孩子一样,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遭遇,和被 凌辱的悲耻,还有一点,是因为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裤下,已经渗透出许多 汁液,那不是汗水,而是……从那条缝隙汇中渗透出来的,见不得人的体液。川 跃的手,一定感受到了那种湿润和滑腻的与众不同,安全内裤的纤维层是无法阻 挡这一事实的。
川跃果然发现了,在狞笑,用嘲弄的眼光在自己的已经接近赤裸的身体上扫 来扫去。甚至用" 捻" 的动作,从自己内裤的裆部,从两条大阴唇贝肉上," 搓 " 下来一段耻液。天啊,自己第一次给男人展现的内裤,居然不是纯洁的蕾丝的, 娇艳的羞涩的,而是运动内裤那汗水浸透的,在网球裙下的春色,那里的材质应 该并不通透,但是反而是那种纯洁和健康,被自己的体液渲染后,折射出来更加 无可辩驳的羞愤吧,那里被他玩了,那里被他摸了,那里被他占有了,从女孩子 私密的裙下幽深,变成了给男人玩弄泄欲的找乐子的地方了么,贝肉的形状那么 古怪,那么羞涩,甚至有点丑陋……他会满意么?
天,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在被强奸,被凌辱,被逼迫着,被捆绑着, 才无奈的被他为所欲为,居然还会想着自己的阴户形态,能否让这个男人满意?!!! 自己也太下贱了吧?那种仿佛在血液和骨髓里传来的凌辱感,让她羞耻的恨不得 当场昏死过去才好。
川跃抠挖的更加来劲了,有几下,几乎要顶着自己安全内裤的布料,要" 钻 " 自己那条娇嫩的缝隙里面去了……啊……无法忍受的耻辱,无法忍受的羞愤, 还有无法忍受的渴望……
" 啊……呜呜……啊……" 她顺着川跃的动作,不仅发出本能的充满了淫荡 意味的耻叫声,因为挣扎和抗拒异物入侵的本能,屁股还在网球场地上主动的磨 啊磨啊,扭啊扭啊……这动作配合着川跃的亵玩,更让自己的内裤无法安生在那 里做着最后的保护,在一点点的被" 磨" 下来,神志有点不清,真怀疑自己的阴 户上沿和耻毛,都已经裸露在这个男人眼前。
那条纯色娇小的内裤,此刻当然无法保护自己的贞洁,甚至只是在网球裙的 配合下,衬托自己臀胯处的性感吧?大腿的肉,还有屁股上肉,都给他看到了吧, 那里……那最秘密的地方,再也无力守护了吧。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川跃的手指 在逗弄自己,并且在胡乱的一张张的拍摄自己此刻窘迫的裙下风光。这也是自己 的第一次吧……自己的蜜穴,自己的阴户,自己女孩子羞耻不可见人的地方,第 一次被男人触碰……他伸进来了!!!天啊,他插进内裤里面来了!!!碰到了, 碰到了……最见不得人的那寸所在给他碰到了。这种触碰,真的如同是某种主权 的宣示一样,仿佛每一寸每一厘被触碰的地方,都会留下川跃的痕迹,从此不再 属于自己一样,要忍耐住啊,千万要忍耐住啊,我是在被强奸,被胁迫,被捆绑, 被侮辱,这不是爱人的缠绵,这不是新婚的恩爱,我是被迫的,我是不愿意的, 我是冰清玉洁的,我是有尊严和人格的……我如果在这个时候喷出来,叫出来, 失去了理智,我还配做人么?我还算什么河溪的网球女王?我是弱者,我是他脚 下践踏的玩物,我是他肆意玩弄的性奴,……这个男人是个魔鬼,即使是在这样 的场面下,他也要一定磨碎我的灵魂么?
" 求你!!!不要,不要碰那里……呜呜……啊……啊……求你轻点……啊 ……别……我受不了啊……啊……" 她徒劳的哀求。而当川跃的手指,甚至稍稍 支撑开自己阴唇,再探索里面嫩到根本自己碰一下都会浑身颤抖的嫩肉壁,她连 连" 啊""啊" 的乱叫,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死过去,又恨不得真的有个什么人指使 自己,自己" 招供" 了也就是了。
但是越是这样被玩弄着,越是酸,越是痛,越是浑身掩饰不住的颤抖和燥热, 是刚才手被绑着,或者说被自己的愧疚感绑着,然后被川跃就这么亵玩身体,让 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我是弱者,我犯了错误被抓了现行的人,我 是在被惩罚,我应该被他惩罚,这个男人有足够的理由用各种方法来对待我… …我无力反抗,我也不能反抗,只能任凭他摆布,被他脱衣服,被他玩奶子,被 玩下身,被他作践糟蹋,奸污逞欲。这种复杂的" 被伤害" 的情绪,居然产生了 一种浓浓的,仿佛内心深处有一根羽毛扫过最瘙痒的部位时的快意,或者说是耻 辱?或者说,耻辱本身会产生快感?弱者的感觉,也会产生快感么?也许在体育 的世界里,她一直在追求的强者和弱者之间的分毫的差异,其实就是那么微妙么? 强者可以在领奖台上分泌那么多的荷尔蒙,弱者也是一样么?还是说,此刻的禁 忌,已经不是弱者两个字可以形容的,是更加无力的,更加屈辱的,更加悲耻的 形容词么?比如:女人?!只有在这一刻,连那分泌着爱液的小穴,都无奈的被 人凌辱亵玩时,自己才意识到,什么网球公主,河西明星,体坛新贵,都是外表, 都是虚幻,只有女人,女人,女人,才是自己最本质的身份么?而女人,就会有 这一天,这一刻,在奇妙的生物基因原理的促成下,成为无奈的弱者,被男人玩 弄、奸污、欺负和占有么?
内裤似乎也被石川跃" 抽" 了下来,可笑的是,是那件网球裙的设计。安全 内裤本来是在网球裙内部防止走光遮挡春色的,因此网球裙的腰带还比安全内裤 的腰带要" 紧" 一些," 高" 一些,那雪白色的百褶裙沿,只有在跳跃飘摆时才 会露出内裤的布料,但是此刻而可能也是川跃故意的,拉着自己的安全内裤的腰 带就向下扯,即使内裤已经被剥到了膝盖,却还没有彻底的脱落,自己那珍贵的 私密处,也是第一次,彻底的袒露给了男人观赏,那太羞耻了,那里的肉,那里 的缝,那里的毛,怎么能给男人这么看呢……那件网球裙却依旧箍在自己的腰间, 如今还有任何遮掩的意义么,或者说,简直是一种情趣装,是一种身份的提醒, 在增添自己被凌辱被糟蹋时的耻辱感么?
她悲耻的闭眼,感觉到那条雪色纯纺安全内裤已经从自己的脚踝上被剥落了, 一具刚强的身体似乎难耐欲望,带着呼哧呼哧的喘息,满满压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乳肉顿时被压瘪,口腔被一条舌头继续亲吻吸吮,而这种动作中,最让人恐惧到 绝望的是,一条可怕的,滚烫的,硬邦邦的东西,在自己一堆稀疏的耻毛中,探 索着自己的蜜穴所在,在顶来顶去,在自己的小腹和大阴唇上留下点点耻辱的印 记外,在慢慢的顺着那淫液流淌出来的口径,寻找着突破口。
言文韵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呼吸也更加困难,即使面对自己也很难承认的 是,某种程度上,她只希望一切快些开始,一切也快些结束。眼前已经一片迷离, 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求求你……不要这 样……我求你了"
" 你到底在求我什么?啊?求我什么?你不是说过要给我么的?我这是应你 的心愿啊……" 川跃呼哧呼哧的喘息着,声音听上去更加的令人恐惧和不敢反抗, 带点嘲弄,又带着即将奸污自己的快乐和暴躁,口鼻在她的脸蛋上乱喷着男人的 气息,一边开始拱动身体。两只粗壮有力的手,从她的背后,勒紧她娇柔丰满的 身躯,两个人的身体已经贴合的几乎没有任何缝隙,从肌肤的每一寸和他的交贴 中,口鼻对着口鼻,胸乳对着胸膛,小腹压着小腹,四条腿胡乱的交缠着,正午 的眼光洒下来,满满都透来汗水、体液、交媾气息的混合……
是啊,自己在求他什么?求他不要拍照了……不,那明显只是今天的点缀, 他拍的很混乱很马虎,也许根本没有自己脸部的特写……求他不要继续强奸自己 了?不要进入哪里?应该是的,但是其实自己内心深处,或者说深处的深处,之 所以不是那么痛苦的挣扎,是不是也沉溺于和川跃终于发生了一些什么呢?求他 轻一点,或者温柔一点?不要蹂躏自己,不要糟蹋自己,珍惜一点自己?也是, 也不是,这种狂热的,在暴力和胁迫下掩藏着的刺激和禁忌,让她也吃不准自己 到底想怎么样?
那一刻终于要到来了么?川跃似乎找不到入口,就伸出一只手,捏着自己的 乳头,让自己因为疼痛而把身体" 张开" ,让自己的小腹更加的绷紧,肌肉都在 因为酸楚而发出哀鸣;另一只手,扶着他的那根粗壮可怖的东西,使得它更容易 找到入口。那一刻,自己交出一切私密的一刻,自己被男人玩弄的一刻,自己从 女孩子变成女人的一刻……这个最神秘的,最刺激的,也是最暧昧的,最让女人 和男人终身回味的" 第一次" 终于要来了么?和自己期盼的完全不同,没有温柔, 全是凌辱,没有浪漫,全是痛苦,全是悔恨……却一样,有着深深的,在心扉深 处的激情和渴望。
自己究竟又在求什么?
" 操你……操你……奸了你,你就知道轻重了……你既然敢出卖琼琼,出卖 我,就应该知道有今天。" 川跃咬牙切齿,在一点点的进入自己的身体,她的臀 部因为本能的反抗,而抬了起来,如同一座拱桥一样,这样,即让自己的乳房更 加的高耸,送在川跃的一只手里任凭他尽兴的淫辱,但是至少,也夹紧了一些自 己的大腿,让川跃达成最后的突破有一些困难。
" 你等等……再等一下……呜呜……等一下……" 她哀哭着。
" 等?都这样了……你还真好笑,你还让我等一下?等一下又能怎么样?等 什么?" 川跃这次似乎是真的觉得有点好笑了。居然又仿佛在瞬间,稍微温柔的 抚摸了一下她的乳头,这一次,可能是错觉,也可能是即将奸污自己的最后一刻 带来的喜悦,他居然带了一点暧昧,带了一点浪漫,带了一点亲昵和缠绵,真的 好像男朋友和女朋友,情人之间亲热做爱时,情趣化的抚摸和逗玩一样。
她忽然仿佛决定了什么,挺着身体,用最后的体能,用多年练就的肌肉的弹 性,死死夹着两条腿,用蜜穴" 包着" 川跃龟头的前面一小截,因为哭了半天已 经嘶哑的喉咙,带着哭音哀诉着:
" 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我给你玩,给你奸,给你操……呜呜……我 做了不该做的事,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琼琼……我用身体来赎罪总行了吧……呜 呜……但是……呜呜……真的……我没有受到谁的指使……我也绝对不是想害你 的……呜呜……"
" 那你是为什么?"
" 因为……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川跃的身体依旧在不屈不挠,缓缓的挺进,那蜜穴的肉壁,已经满满的都是 爱液,但是即使如此,那粗大的阳具,也撑得自己的阴户整个被挤的满满的,几 乎要撕裂开来一样的疼痛。但是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她感觉自己是彻底的放弃了, 也是彻底的绝望了,她喜欢这个男人,所以她要散播他妹妹的不雅照片?她喜欢 这个男人,所以她要被男人强奸?连她都无法面对这荒淫可笑的逻辑。
她似乎也感受到川跃的身体,稍微停滞了一下,究竟是他完全不能理解" 喜 欢他" 和" 传播他妹妹的裸照" 之间的联系?还是他的心,也被小小的撞击了一 下。连自己最后的神智在那里想想,一切也是凄凉和悲耻的,自己毕竟是个冰清 玉洁的少女,是河溪的网球女王,是令人艳羡的体坛美乳健将,是很多狂蜂浪蝶 追逐的对象,就在此刻,已经被脱的除了一件网球裙,一丝不挂,上臂依旧被牢 牢的捆绑着无力挣扎,被男人凌辱奸玩了半天,用阳具都已经接触到了自己最后 那片薄膜的禁忌,在即将被达成强奸失身事实的瞬间……却在这里说出" 我喜欢 你" ……够荒唐的,够可笑的,但是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有一片柔软吧。
石川跃那近在咫尺的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很古怪,他的眼睛在眯成一条缝,瞳 孔中似乎有疑惑和困扰,但是性欲的冲击,依旧使得他在的脸涨的通红,青筋从 额头暴起……似乎在挣扎,又似乎在积蓄着能量,要突破自己最后的防卫。
她的下体其实很疼痛,也很畏惧失身那一刻的痛苦和耻辱,她的美臀上、长 腿上、小腹上所有的肌肉都在颤抖,似乎又是在等待川跃的冲击,但是从丹田里, 从子宫深处,传来的本能的渴望,却又让她无法忍受这将破未破,将入未入的刺 激……
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她用刚才的几句话,找回了一些些主动么?找回了一些 感觉么?这不再是一次完全的报复式的强奸么?自己真的是如此的下贱,即使这 样,也要迎合这个男人么?但是自己也是被自己感动到了么?
她开始主动的,用腰腹的力量,将屁股开始挪动,仿佛是一种转圈似的厮磨, 在缓解阴道口几乎快要被阳具撑开撕裂的疼痛,又仿佛是在恳求,恳求川跃温柔 的达成那最后的侵犯时,能给予自己一点点的温柔。
" 我是怕你……怕你……想和琼琼……呜呜……我说不清,我说不清……呜 呜……总之我错了。"
" ……"
石川跃的脸色,忽然变得铁青,似乎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似乎又是要掩饰自 己的情绪,冷冷的一" 哼" ,居然吼叫了一声:" 我想和谁做?……要你这个婊 子管?!!!" 终于,挤破那终究是无力的阻碍,冲击了进来。
" 啊……" 言文韵痛苦的一声耻叫,身体崩得紧张的不能再紧张,但觉下体 的疼痛钻心裂肺也就罢了,甚至有一种破裂的感觉,仿佛在破裂处,有一种东西 在往外无可阻挡的,如同空气一样的流逝……
那是自己的童贞,那是自己的处女,那是自己的尊严和纯洁,那是自己的人 格和隐私,那是自己守护了二十二年的女孩子的温柔,那是自己准备献给爱人的 片刻的羞耻和奉献,那是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自己的最后一次……都流走了,都 失去了,无法挽回,也无法阻止。从此以后,自己不再是一个纯洁的处女,而是 一个被男人操过、奸过、辱过的女人么?等待自己的命运又将是什么样?无法去 想象,无法去整理,也无法去面对。
疼痛并没有如同小说写的那样,会非常快的散去,川跃开始抽插,那阳具划 过阴道的内壁,每一下都仿佛伤口被盐摩擦一样的痛苦,但是满足感和刺激感也 随之越来越浓,伴随着疼痛荡漾在自己的全身。脚趾、手指都在抽搐,仿佛一阵 阵电流在漫布全身。
" 要你这婊子管?要你这婊子管?" 川跃仿佛是本能在宣泄一样,一下又一 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肉体。痛苦、耻辱、每一下都荡漾自己的一阵阵的身躯的波浪 ……阴道深处,子宫壁仿佛都要被撞上了一般,每一次撞击,都是痛苦和酸涩, 内里是本能的在收缩,这更加加重了和阴道内那根正在肆无忌惮的蹂躏自己,占 有自己的阳具的接触和摩擦。
" 啪啪" 的撞击声,每一声都伴随着两个人汗渍的交合,内里被插入得仿佛 越来越深,深到敏感到如同针扎一样,因为撞击,自己的臀肉也是一下又一下被 压在球场粗糙颗粒感的材质上,但是这点点疼痛和内心的痛苦比起来又算得了什 么。原来失身是如此的感觉,原来除了那种失去一切万念俱焚的痛苦,还有着别 样的被充实被填满的感觉么?这就是自己的第一次么?这个男人,终于占有了自 己么?自己终于把一切都献给了这个男人么?这个男人,会怎么处置自己?他夺 走了自己的童贞后,还会再要自己么?自己的身体,对他还有吸引力么?他会要 挟自己成为他的性伴侣甚至性奴隶么?他甚至会不会良心发现,承认自己是他的 女朋友?他会再强奸自己么?他会再和自己玩那些传说中的性游戏么?乳交?口 交?他不是和自己玩过足交么?他会把自己和别的女人放在一起奸么?他会伤害 自己么?他会娶自己么?他会在事后认错么?还是会继续用强大的压迫感来胁迫 自己?自己会被奸几次?今天会被奸几次?下一次被奸,会在哪里?自己会被奸 成什么样子?自己会如同溪山上的泉水一样,就这么流淌下去,渗入山岭,再不 见踪迹,还是会变成肮脏的水洼……
她转过头,任凭眼泪滴答答的落在网球场上,有些心灰意懒,也有些人生不 过如此的失落。就是这样,就是此刻,她依旧无法对这个男人恨起来。她宁可咬 着自己的下唇,让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放松,几乎要在昏死过去的边缘,将自己交 给欲望……
她痛恨的,也许是石琼,也许是陈樱,也许是别人……但是就是恨不起来石 川跃。
失身,被强奸,被凌辱,被破贞,是羞耻和痛苦的……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 哪怕是被逼迫的,被捆绑的,被侮辱的,被践踏的,性爱……尤其是这个男人独 特的魅力在性爱中的发酵,也终究有它甜美倒让女人难以自拔的一面。这就是第 一次,她却不希望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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