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滑水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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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何公子七战俏粉月 一个双鸟飞起,一个玉茎忙舒。 莺恣蝶采,椅施搏弄百干般; 怯雨羞云,娇媚筵施千万态。 且说何公子到表兄家,正值表兄不在,表妹粉月出门相见,告之张公于买妻未归之事,紧嘱表兄何公子在此等候。 原来,这对表兄妹自小投缘,每在一起玩耍,都觉开心十分,近日粉月姑娘情兴,不时常想那风月事儿。因见何公子貌美,早已春心涌动。趁哥哥不在家,语言时夹淫词秽语,谈吐之间眉目传情,有些意思。何公于早已觉察,决定当晚住下。 次日晌午,何公子便到花园散步。正行至花水丛中,湖山石后,忽然要小解。举目一望,见四处无人,便扯出阳物,朝草上淋去。毕了,正欲紧裤,忽闻背后嗤嗤笑声。回头一看,正是表妹粉月。 何公于喜不自胜,急急跨步过去,便将粉月搂人怀中,将嘴凑将过去,陋吮一番。陋的粉月春兴荡漾,情不能禁,假意推拒,道:“哥哥,不得无礼,兄妹之间,成何体统,若叫见,如何是好。” 何公于那里肯听,说话之间,又陋吮起来。片时,公子那物早巳硬耸,把裤儿顶的老高,有意凑将过去,在粉月股间乱戳。粉月亦意识到,便将公子搂住。 温存良久,二人来到花厅以内。关上屋门,软温温挨至身边,说了些挑逗的话儿,便将粉月裤儿褪去,露出那小穴儿,犹如一个馒头儿,圆圆突起,把个指头去拨拨儿,又将些津吐去涂涂儿,此时已是春水儿汪汪,缝儿略有开意。 公子那里能熬,便将尘柄对准玉户,直用力一顶,只听嗳哟一声,柄已入牝。原来粉月怕痛,忙把身于一缩,阳物便抖了出来。公于遂紧紧抱住,又一耸,连根到底。 何公子年纪虽小,物已不算小,粉月未经风雨,户内又紧又热,虽知此事有趣,那知破瓜的滋味。一个花花女子,那能架住这狠命的弄。便一个劲儿喊痛,连连求饶。 公于正在兴头,紧紧按住,不顾粉月苦苦哀告,依然用力抽送。粉月渐得乐境,阴内骚痒,不能禁住,便迎合公子,一伸一缩,弄的粉月又哭又笑。抽动三千,早已是落红狼藉,血流漂橹了。 此时粉月,身靠牙床,虽要支持,无奈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只好由他,紧—阵慢一阵,摆布了两三个时辰,方才住手。 当下你思我爱,海誓山盟。二人整好衣衫,粉月初次破身,阴户小肿,走动未免疼痛。二人手拉手儿,出了花园,方才分手。 到得夜晚何公子溜入内院绣房,粉月早将丫环仆妇发放睡下,自个儿躺于被窝中,脱的精赤条条,正自等候。何公子脱去衣裤,钻入被内,温存片时,又干将起来。分开玉股,扛于肩上,瞄准妙处,一顶而人,尘首方才进去,粉月连声叫苦,疼的打颤。 原来粉月初次开苞,玉户肿胀,再干自然要疼。何公子欲火如焚,那里管他。用力一耸,只听叱的一声,尘柄连根吃掉,随即深抽浅送。 粉月万分疼痛,极力忍受。约莫有千数来回,粉月渐觉舒畅,便将小穴一迎一送,迎合公子。 何公子知他高兴,遂大抽大送,弄的粉月要丢了。粉月不知,对公子道:“哥哥,我要小解。”何公子知他要出身子,愈发抬起姑娘两腿,挺着顶住玉户,加劲揉那花心,揉的粉月浑身酥痒,不能自持,便是一泄如注。 二人搂抱而眠,时值四更,公子醒来。又向粉月弄上一回。趁天色未明,便回书房而来。一连四五日,日日未脱空。 这天,何公子与粉月弄了六七次,着实困乏,独处书房,竟自睡去了。恰好张公子回来。当下,将爱娘送至后院,与妹妹见了。二人十分投缘,自不必表。 再说张公子听说表弟来了,喜出望外,急忙奔至书房,进得门来。见表弟何浩,赤着双胳膊,似嫩藕般,侧睡于床上。那粉红脸蛋,犹桃花般细弱,楚楚可怜。躺在那里朦胧二目,喜色惺松。 张公子见了,早巳淫兴大发,那里顾得许多。且不惊醒他,先将房门关好。脱去衣裤,掏出腰间那物,侧身躺在何浩身后,替他褪去衣裤,露出那丰的圆润的臀儿,张公子喜极,将尘柄对着那后庭,用力一顶进约半截;何浩已是疼醒。正欲翻身,张公子趁势将他压住。使劲一下,已没了根底。何浩疼痛难忍,咬牙挫齿。 何浩回头看时,知是表兄,便道:“未经我允许。该作何罪?” 张公子笑道;“大不了上个插罪。”言毕,竟自抽送起来。 何浩愈觉疼痛,便苦苦央求道:“我的好哥哥,饶了我罢。” 张公子不听,愈发狠干,态意出入。 何浩思忖道;“我与他妹妹要好;何不趁此将他笼住,如此这般,还愁他那妹妹不是我的不成。” 想至此,便一咬牙关,遂由他玩去。何公子见表兄干得正酣,便对表兄道:“亲哥哥,今日既叫你弄了,你可要始终一样,别另爱他人,以致冷落小弟。将小弟付之流水。” 张公子道:“我的好心肝,我若不常爱你,另有三心二意,就做给你看。”随即一口咬住手臂,正要用力,被何公子止住。如此一来,何公子愈发放浪,足足弄有一个时辰。方才住手。 二人搂抱厮耍,看看日落西山,掌上灯烛。二人用饭酒中间,张公子高兴,便又生一计。欲知此计为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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