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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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孕妻嘴上患性病之炮兄炮弟
春桃回到家里,郁闷得不得了。可这事,却又不好跟郑彤彤明说,也不能跟家里人明说。只能一个人闷在心里。郑彤彤见他闷闷不乐,娇情地安慰他,嘻嘻哈哈逗他开心,全然不知道嘴角患的一排小红点,是性病的事。
可越这样,春桃的心里就越急。晚上睡觉的时候,郑彤彤又想和以前一样,来次六九式的“互相帮助”,可春桃的心里掂记着自己下体又痒又痛的事。越掂记,就越感觉下体骚痒难耐,忍不住时,他背转身子,悄悄地用手在下体使劲地抓挠几下。
由于心头挂记这事,整夜都睡不好,第二天起床,春桃眼眶沦陷,没精打采,好似一晚上弄了好几个回合了一样。为了尽早消除心中的隐影,当天上午,他朝郑彤彤和王秀花找了个借口,说要和蔡得喜去办理买树所需的证件,自己则打算一个人去肥水镇上。
去肥水镇,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找个医生先咨询一下,看看需要买些什么药,或者是不是要到县城的大医院去治疗。总之,这性病也是病,不能久拖着不放,怎么着也要赶在郑彤彤知道这事之前,将事情给平息了。
春桃骑着摩托车,刚到付群英的小卖部门口,就见蔡得喜正提着一桶水,正伏在汽车前头,在给他的汽车加水。也算是随意地打招呼吧,春桃说:“得喜,准备发车呢?今儿去哪儿呀?”
蔡得喜回头一看,见是春桃,马上笑脸盈盈地道:“去肥水镇呢!你呢?”
春桃实话实说:“我也去肥水镇呢。”
蔡得喜已经加完了水,他提着桶往小卖部门口一搁,回头冲春桃说:“你不如将摩托车放在我家里算了,随我的车去镇上就是,下午办完事了,咱们再一起回来。 ”
春桃心想,蔡得喜所说的方案,也是可以呀,随他到肥水镇上,他办他的事,自己看自己的病,完了,两人再一起回来,一点儿也不碍事,自己还省趟油钱;况且,自己出门的时候,还跟郑彤彤和老娘王秀花说过,要随蔡得喜出门办点事儿,这不正好套上了嘛!
这样想,春桃立即答了蔡得喜。
他就将摩托车停在小卖部口,又锁好了,才坐到蔡得喜汽车的驾驶室里。一路上,蔡得喜开着车,迎着红枫落叶铺满的小道向着肥水镇上驶去。
秋冬之际的奶子山,正是一年中景致最美的时候,只见那漫山遍野,处处缤纷多姿。红色的枫叶,金黄的杏树,青翠的万年青。远远望去,笼笼的远山,在玉带般的阴泉河的绕缠下,呈现出一幅立体水墨画的绝美景色。
春桃和蔡得喜在画境中行了一段路,两人都被窗外醉人的秋色所吸引,默默不语。直到下了奶子山,到了玉泉河冲击的平原地带,春桃才打破沉静。
他问蔡得喜:“得喜哥,你今天这么早,去镇上干什么呢?”
蔡得喜手掌着方向盘,眼望着远方,不以为意地说:“身子有点不舒服,去看看。”
春桃疑惑地看看他,觉得他处处挺好的,没有不舒服的神色,便问、:“怎么,去看医生?”
蔡得喜见前方有人,便手搭在喇叭一按,待错过行人,他说:“不啊,就买点药。”
春桃“哦”了一声。
蔡得喜见春桃没有说话,又反问他:“你去肥水镇干吗?”
春桃吱吱唔唔,不好意思说出口。
蔡得喜驾着车,呵呵地笑了笑,开玩笑那样说:“你不会也去看医生吧?”
春桃见回避也不是办法,况且肥水镇就那么大,也没有两处医院,反正迟早蔡得喜是会知道的。他便很认真地回答:“是哩,不知怎么搞的,这卵蛋长了排小泡泡。”
一听春桃这样说,蔡得喜就来劲了,他侧头过来,说:“哈哈,不会吧,这么巧,我去医生那拿药,也就是这回事呢,你这小蛋,不会像我一样,前些天也去嫖了吧?”
春桃见他这样大大方方的说,十分不好意思,只得默默不语,算是承认了。
这蔡得喜或许一辈子也不知道,他前几天虽然嫖了娼,但他身上的这淋病,正是自己的老婆付群英传给他的,而付群英身上的病,却是来自春桃。
当时,付群英和春桃搞了半炮之后,很是意犹未尽,哪知蔡得喜回来了,这弄到半途又嘎然而止,让付群英心里十分不痛快,就像饭煮得半熟,菜没放盐一样,心里正饥渴着呢。
眼见自己的男人回来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满足自己,付群英便使出百般诱惑,一边和蔡得喜说情话,一边还骚情地去抓蔡得喜的鸡巴。让蔡得喜实在把持不住,就在厨房里,将付群英给办了,也直接让她将从春桃身上带来的性病,传到自己身上。
蔡得喜当然不知,春桃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有了小纠纠,也明白了七八成。
事实上,这蔡得喜呢,也压根不可能想到自己的性病是付群英传给自己的。他前几天出车的时候,事实上也去嫖了娼,那女的长得还怪漂亮的,也很年轻,当时,她虽然给他戴了套,但现在的套大家是知道的,那质量呀,在追求什么越薄越爽的同时,偶尔漏一点或者被刮破一点,也是正常的,何况,要出现一个侧滑或者在运动过程过掉落,这在男女之事上也实属再正常不过。正因为这种正常,所以,嫖个娼,就算患个淋病,花柳什么的,更正常。
蔡得喜除了心中有这层顾虑之外,他还担心自己的旧病复发了。因为,两年前,他在另一个镇的沙场当司机,寂寞难耐时,也去路边的汽车旅馆嫖过娼,也患过类似的病,当时整根肉棍都肿起来了,还流出白色的脓汁,臭味扑鼻,当时吓得他不轻,有大半年都不敢往家里走。后来,他到县人民医院一检查,确定是淋病之后,医生倒也没有宰他,就给就开了一盒药,让他擦一擦,抹一抹。然后,就真好了。
性病这么容易治,也让他在以后打野味的过程中,更加大胆放肆,偶尔见人家那些卖身子的女的干净,他干脆就提枪上阵,套子都懒得戴。也正是这种心态,让他在听说春桃也是去看医生,也是卵蛋有小泡泡之后,他不以为意,很是轻松地说了。
蔡得喜笑着将手从方向盘上抽开,打了春桃的大腿一下,然后哈哈笑着说:“春桃,看不出来呀,小小年纪就会嫖,你一般是在哪里玩的?那妞,长得漂亮不?”
春桃见笑着说,自己也笑着说:“呵呵,我是在河口县城玩的,那妞呀,长得还可以,身子好,波大,毛毛没有几根的。”他信口乱说,其实那有妞有这么好,这么好的妞50元一回,她会卖吗?
蔡得喜听闻春桃这样说,眼神里就是色咪咪神色,口水都差点顺着嘴角掉下来了。他说:“妈的,河口县城的,就比肥水镇的强多了,那些卖的女的,不仅年纪小些,而且价格也公道一点,这肥水镇,就那么几个老妇女,价格还恁贵,下次,我们送树去市里后,也回来去那边玩,日”。
两人一边说着嫖娼招女人的流氓话,一边就将车开到了肥水镇上。
到了乡镇卫生院,蔡得喜径直走到药房,要了二盒专治淋病的淋霉清,还有一盒什么消炎杀菌的药,付钱后,便从卖药的窗口退了回来。
他将手中的药分成两份,一份塞到春桃手里,一份自个拿着。他将手中的药物放在眼皮下瞅了瞅,然后说:“走,咱去厕所抹一点。”
春桃举着手中的药,有点疑虑地问蔡得喜:“就这,就能治好身上的小泡吗?”
蔡得喜嘻嘻笑起来,他擂了春桃一拳,然后指着春桃的裤裆问:“你那鸡巴是不是长了一排小红点,抓一抓,那红点就会起小水泡?味道还难闻?”
见蔡得喜说的症状,与自己的症状一模一样。
春桃连连说:“是呀,是呀,还痒得很呐。”
蔡得喜大腿一拍,说:“这就对了,这根本不是什么花柳,也不是什么梅毒,只是一般的淋病,你放心吧,我都得过几次了,就用这药,保准第二天就见效。”看样子,他患过几次后,对这病和这病的使用效果,已然了若指掌。
说完,蔡得喜就先行跑去乡镇卫生院的厕所里去了。他将自己的肉杆子掏出来,沿着上面的游泳圈在上面抹了药。抹完了,他又伸手让春桃进去,也抹一抹,涂一涂。
春桃抹完了,往蔡得喜的驾驶一坐,两人面面相窥。
“这大老早的,去哪儿玩呢?”
89:孕妻嘴上患性病之谁搞得久?
蔡得喜趴在方向盘上,嘻嘻笑着,指着前方不远的一处金碧辉煌的洗浴城,征询春桃的意见:“要不,咱们洗洗脚去吧,反正这老早回去,也没得球意思。 ”
春桃一见那洗浴城,心里也明白这要进去,没个千儿八百的,休想出来。可怜他身上一共只揣了三四百元,心里发怵,头便直摇:“不要了吧,这回去赶响饭正好。”
蔡得喜似乎看透春桃的心思,他脚往油门处一踏,说:“今天潇洒,我请客,你只管跟我好啦。”说着,他已经启动汽车,直往那洗浴城开去。
这肥水镇的洗浴城,说得是金壁辉煌,却怎么也没有性都那样的豪华大气,也没有大都会那般女郎林立,更不用说什么迎宾小姐和国家标准了。肥水镇的洗浴城,就一两间门面,里面坐了三五个小姐,小姐一般年龄都三十以上,既帮过往的司机们洗脚,沐浴,也帮司机们解闷,降压,给上三五十元钱,还能搞那事,行话叫敲背、祛火。
蔡得喜走在前面,春桃跟在后面,两人一走进这家叫阴泉夜色的洗浴城。阴泉夜色在二楼,一条小小的走道,夹在一家修车铺和一家小卖部的中间。春桃和蔡得喜看了看,见没什么熟人,径直从小通道上了二楼。
几个打扮得妖艳的女人正在纳鞋底,她们一见有人上来,便齐齐站了起来。有领头的女子就问:“两位呀?”蔡得喜点点头,说,两位。领头的女人再问:“两位呀敲背呢,还是要洗脚?”蔡得喜朝坐着的几个女人看了看,说,要敲背吧,我要她帮我敲。说着,他用手指指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清秀女子。
那个女人站起来后,他又问春桃,说:“春桃,你让谁敲呢,你自已看。”春桃一眼扫过去,在沙发上坐着的,还有四个女人,其中一个是领头的,长得三十七八了,身段子还好,就是皮肤明显老了。还有二个二十二三岁的,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或许是这些刚从乡村里走来的女孩们不会化妆的缘故,不是脸上有斑,就是土里土气。春桃看了一下,竟没有合适的。
见春桃疑惑着,蔡得喜着急了,说你倒是挑一个呀。要不,你就要那个算了,她头发长长的,奶子也大。春桃顺着蔡得喜的手看去,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她长得倒目眸浩齿,但皮肤相当不好,春桃打心里不喜欢这类女孩。可一想到蔡得喜都着急了,他便朝着那领头的女人一指,说,就要她吧。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蔡得喜说,看不出你胃口还蛮重的。那女人也扭着腰肢,说你要我啊?行,行,我本来都几个月没接客了,不是看你帅气,我才懒得做。听口气,她不仅是这群人的头,还是个老板娘。
那两个小姐,将蔡得喜和春桃带入分别的炮房里。说是炮房,其实就是一间大厅里,隔着几块杂木板分离出来的房子。房子里只有一张按摩床,一个床头柜,一个垃圾桶。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两个房子,因中间只隔了这么薄薄一层,这边说话,那边听得清楚,那边说话,这边也听得清楚。
蔡得喜说,你先脱,我看会儿。哟,人个子不大,奶子倒怪大呢……那女人或许脱光了衣服,问蔡得喜,老板,你是要全套的呢?还是特服?
蔡得喜说:全套怎么弄呢?
那女人说,还能怎么弄?就是多了帮你吹萧呗,吹得你爽了,才开始插……多20元钱呗!
蔡得喜想了想,说,吹有个鸡毛意思,我不要吹,你上来吧?
这边厢,那女人和春桃说着话,那女人将自己的衣服除下,却不急着除裤子,先是将春桃的衣服和裤子脱了,一见他的巨物,当即捂着嘴,咯咯地笑,说:帅哥,这么大呀!
春桃说:“这大吗?”
那女人将春桃的根一握,说:“大”。
说着,那女人将春桃的手,抓到自己的胸前,让自己的两垛大白肉奶子,在春桃的手里揉捏住,还将那已经有点发黑的乳头,用手指夹起来,扯给春桃看。
春桃正欲用嘴唇,将她递过来的奶子吸住时,这女人却又忽地缩了回去。
她说:“你是要全套,还是特服呢?姐姐我吹箫,那是第一流的。”
女人盈盈笑着,望着春桃。
春桃想了想,这次是蔡得喜请客,他在隔壁都没有要全套,要是自己要全套的话,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于是,他说,我也和隔壁老板的一样吧。说着,他平身躺在按摩床上,任那胯下的肉棒,呈现冲天之势。
那女人一听春桃这样说,脸上的盈盈笑容掉了下来。她也不再说话,只是腾出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双腿一跨,两腿分开,用手握着春桃的肉根,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向着裤裆中间的缝缝推挤进去。
……那边房里,已经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还依稀听到蔡得喜粗重的呼吸声及那个女人的叫床声。这样的声音,无亦于增强了春桃去挑战身上的那个女人的欲望,他将枕头垫了点起来,双臀从底下迎合着那个女人的坐下和抬起。
这样的一搞,坐在春桃身上的那个女人也受不了,她“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声音,隔着木板,传到了蔡得喜的耳中,这让他为之一振。他大声地说:“春桃,我们看一下哈,看哪个先弄完?”说完,他似乎更用劲了,只搞那个女人嗷嗷地叫。
春桃被他这么一激将,男人血液中天生爱拼爱赌的性子腾了飞上脑袋。既然他日得那么欢,咱还能输给他。春桃一个侧翻身,一双手将坐在身上的那个老板娘翻在身下,他站到了按摩床上,操起那女人的双腿,就一通狂日,只插得那女人花枝乱颤,嘴里的“啊啊啊啊啊”,还掺杂了一些惨叫的声音:“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啊,好粗啊,你轻一点呐,妈的,日死老娘了。”那女人越是这样叫,春桃的性趣更浓,日得也更欢。
好一会儿,隔壁房子里的蔡得喜和那女人已经停了下来,春桃这边却还是没有停下来。女人的叫声,不仅漫延了春桃这个房间,就连蔡得喜的那个房间也盈满了。蔡得喜在那边笑着说:“我靠,春桃,你这么历害啊?”
春桃笑笑,又挺起屁股往这领班女人的穴处一送,女人的叫声又是久久地一下。这下,春桃只感到双腿间有股力量直往外挤,身子往外爆发的快感,让他有二十钞钟的呼吸和心跳都骤然停止。从心跳恢复跳动后,他才知道,自己也射了。
蔡得喜听到春桃的房间没有了响动,估摸也完事了,他便到几个女人都坐在那里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朝这个的双乳摸一下,朝那个的屁股摸一下,以等待春桃和那老板娘穿衣服出来。几个坐在沙发上纳鞋底的女人,对蔡得喜的抚摸和玩弄相当配合,甚至有个女孩说:“老板,你下次来时,点我行吧,我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那模样,真让蔡得喜恨不得马上拉上她就去干一炮。
五分钟后,春桃和那个老板娘也出来了。老板娘愁眉苦脸地说:“这小子,将我折腾惨了,按说要加点钱才对,唉!”听闻老板娘的唉息,蔡得喜本来已经给了嫖资了,又丢了十块钱给老板娘,说你们闲了买点瓜子磕。那女人见自己的一句话又换来十元钱,当即欢天喜地,又在蔡得喜的脸上给亲了一下,以示感谢。
从阴泉夜色洗浴城下来,蔡得喜拍拍春桃的肩,说你小子真历害啊,将那女的日得像杀猪一样。春桃呵呵地笑,吹牛皮说,我还没使出招式呢,那床,使不出劲呀……两人有说有笑的说着,从阴泉夜色洗浴城出来后,两人的关系更进了一步。以前多是邻里之间的那种亲切,现在是兄弟间的那种亲热。蔡得喜将春桃的肩排住,两人走到他的汽车面前,才各自分开,一个从左边上车,一个从右边上车,然后开着就回奶子山去。
一路上,蔡得喜和春桃说到两人合伙收购木材的事,蔡得喜说,咱们还可以将木材分级,那些笔直笔直的,咱们请人给分拣出来,那些木材,卖给附近人家作房屋的檀子,卖给建筑工地作跳板,价格更是翻几倍;春桃也跟他说了,就在这两天,那林场的王世发有一车树早就伐好了,等你车有空的时候,咱们就请人去量方,去算账……两人闲聊着,又聊到各自患性病的事,蔡得喜说,你最近跟你媳妇睡了没有?春桃想了想,本来想说,媳妇怀了孕,睡不成,结果想到郑彤彤给他口交了,马上改了口,说最近睡了的。蔡得喜便说,你最后拿药回去后,将商标给撕掉,要是她哪儿痒,哪儿起了泡,就说是患了皮炎之类,你说这淋霉清,也就是所谓的皮肤药,她也就不会多想了……春桃想了想,觉得蔡得喜这办法真好,如果这药真管用的话,自己拿这只药回去,将自己早些时候在谢花生那买的皮炎平给换掉,那郑彤丹她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了……90:婆婆目睹儿媳与壮男亲热
春桃拿着蔡得喜购来的淋霉清朝肉根处擦了擦,又哄骗着朝孕妻郑彤彤的嘴角抹了抹,果然两天后,那龟头棱上鼓起的小红点和郑彤彤嘴边的小水泡一起消失了。
都说无病一身轻,这让春桃格外欢喜,从心底,他感激蔡得喜。
这天早上,春桃刚起床,林农王世发就站在了他家的门口,他说自己的树都弄到公路边了,准备卖掉,要是你和蔡得喜有意要收购的话,我就优先卖给你们,毕竟乡里乡亲的,我就不给县城的老冯打电话了。
对这送上门的生意,又是自己和蔡得喜合伙的第一次生意,春桃自然看得比较重。他当即答应王世发,说你这树我们要定了,你回去候着,我装车的时候,就来喊你。
送走王世发,春桃风风火火摸到付群英的小卖部里找蔡得喜,打算将生意送上门的事告诉他。蔡得喜昨天晚上回来和付群英弄了两次,这会儿还正在床上睡大觉。春桃瞅了瞅屋里没有人,便站在他的房间门口,朝着里边大声喊:“得喜,得喜,有生意了。”
蔡得喜将头从被子里探出来,一团热气从他嘴里喷出来。“哪有什么生意?”。春桃说,你蒙在被窝里就有生意啦?那王世发的木材伐下来了,已经堆在了公路旁,刚才他来告诉我,说随时可以装车了,我看你的车啥时有空?
蔡得喜一听说真有生意送上门,马上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他说,有树可以装呀?我这几天车正闲着没活儿可干呢,呵呵,待会我们找几个装车的工人,马上就可以装车。
说着,蔡得喜就披衣起床,洗漱涮牙,又胡乱地扒了几口早饭,然后坐在春桃的摩托车上,去奶子山林场周边的村庄找那些干零活的壮汉。
时值冬天,农民们都闲了下来,那些五十六十岁年纪稍大,出门打工都没有人要的主儿,就闲在家里打牌斗地主,聚在一起和留守春妇们说些骚情的话,偶尔还能钻到人家的热被窝给弄上一炮。春桃和蔡得喜到周边的谢家村一转,就在谢家村的牌桌上,约定了四五个能装树的汉子,他们说,待我们吃毕午饭,就去奶子山林场,你们回家候着就是了。
春桃和蔡得喜见约到了人,便骑车回到奶子山。中午时分,付群英炒了两个菜,三个人坐在一起吃着。吃饭的时候,蔡得喜又想起还缺少一个帮助拿卡尺量方的人手。
“怎么办呢,这要王世发来拿卡尺,我们不是白瞪眼啦?”蔡得喜突然来,才说出口。
“这量卡尺的人手,还真不能让王世发来”。
付群英见蔡得喜说到这份上,打断他的话。
春桃应了一声,说:“也是,这活儿决窍太大了,一棵树,它不可能是滚圆滚圆的,也有可能是不规则的形状,量树的时候,可以量最大那处,也可以量最小那处。王世发来量,肯定量最大处,要是我们两人随便哪个去量,他肯定觉得我们沾了他的便宜。”
蔡得喜举着筷子,沉吟半响,说:“那,我们找谁呢?”
蔡得喜、春桃、付群英都默默地扒着饭,心中则思考着这个合适的人选。
“要不,就让李美玉来吧。 ”春桃的脑海里,突然崩出来让李美玉来做这项工作。
“李美玉?咦,你别说,她还真是个合适的人选。”蔡得喜顿了顿往嘴里扒饭,说:“她历来在林场里口啤不错,为人正正经经的,做人处世大方得体,实在不错。何况,她是个独寡女人,也没有什么经济收入,让她来干这活,实在是不二人选。”
对选李美玉来做量树拿卡尺的工作,付群英也没有意见,毕竟,在林场里找个这合适的人真不容易。
“那就让她来吧,反正都需要这么一个人手。”付群英作了决定。
春桃吃罢饭,骑上摩托车就到了李美玉家里。李美玉正在家里和公公婆婆围坐在一起吃午饭。春桃见到李美玉婆婆,想着在工具房后和她发生勾当的事,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想着她怎么也不会将自己与她的事说出去,便落落大方地和他们打了招呼,又说了想请李美玉去帮助拿卡尺的事。
自从老公谢军过世后,李美玉这些年呆在家里带小孩,基本没有什么经济收入,这会有人来请自己去工作,让她的心里格外高兴,可她却又对自己能否胜任那项工作充满疑惑。她说:“你说让我去量卡尺,我能做好吗?”
春桃说,你怎么做不好呢,很简单的,就是拿着卡尺,对着树木适当的地方量一下就行了,不能量大的,一量大的我们就吃了亏;也不能量小的,一量小的那王世发肯定有意见。反正,反正你看着办。量完了,你将尺上的数字报出来,让人记下,就行了。
李美玉点了点头,“哦”地一声,算是答应了下来。
对于李美玉去帮春桃量卡尺,李美玉公公和她婆婆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没有收入后,全家的日子就过得结结巴巴,李美玉好一点的衣服也舍不得买,孙子的玩具什么的,也从来没有买过。这会既然有人来请她去做工,又是在家门口,耽误的时间不长,而且薪水还算过得去,他们自然没得什么话说。
春桃见李美玉和李美玉的公公婆婆都没有意见,便对李美玉说:“那,你过会儿就到林场小卖部来,坐蔡得喜的车到王世发家的林地里,待那帮帮忙装车的工人一来,我们就开始量方装车。”春桃这样交待,李美玉点点头,甜甜地冲着春桃笑了一个,算是答应了。
那天下午,春桃和蔡得喜请人装完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李美玉量卡尺的话,也量到八九点。刚装完车,春桃和蔡得喜还得依照记下来的数字,给王世发算钱,还有付那帮装车人的工作。见轮不到自己领钱,李美玉没有来得及等到算帐付钱,就跑回家了。
春桃和蔡得喜将树装完车,给王世发算了帐,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第二天他们又开着车赶到市里的木材交易市场卸树,又被木材收购商量了一次方。回来时,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虽然很是辛苦,但蔡得喜的车装了十方木材,中间的差价就赚了二千多元,还有李美玉量方量得好,比起木材收购商量的还多出来零方五方,这样一来,扣除蔡得喜汽车的油钱和过费路,春桃和蔡得喜每人到手还纯赚了八九百元,这让他们万分高兴,也对以后合伙做生意充满信心。
春桃回到家里,将自己赚来的八百元交到王秀花的手里,又和郑彤彤在言语上温存调戏了一番。忽的想起自己还欠着李美玉帮助量卡尺的钱。想起来了,他便骑着摩托车到李美玉的家里,准备将钱给她,毕竟这是她应得的。
李美玉系着围裙,正在家里拖地板,春桃走进去时,见屋内也没有人,顿时色心大发。他轻轻地走到李美玉的身后,一把就熊抱住了她。李美玉对这突如其来的熊抱感到很惊讶,她手中的拖把,啪地就掉在地上,嘴里大骂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她回头,准备扬手打人,见是春桃,却将扬起的手放下来。春桃一边紧紧地抱着她,一边说:“我给你拿帮忙的钱过来。”一边嘴已经凑到李美玉的唇边。
李美玉紧张地扎了一下,朝四周看了看,见春桃没有带人来,便放心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公公,去做临时工去了,婆婆呢,一般这时候正在林场的大门口老乔那里打牌聊天,这会儿也不会回来;小孩,更是在幼儿园……想到没有人,李美玉紧张的心绪便放松下来。
放松下来的李美玉任春桃吻着,先是她的嘴唇外边,慢慢地,春桃的舌头,就伸进了李美玉的牙缝间。李美玉被他这么一吻,心中那平静的湖面,已经泛起了涟漪。她将齿门打开,深情地迎接着春桃的舌头,任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冲撞,奔走……两人忘情地拥吻时,突然一阵干咳声传来……
“咳咳”,伴着声音传来,春桃赶紧将李美玉的身子推开,齐齐望向窗外——只见李美玉婆婆,正抱着一小捆干柴火,从外面归来。
什么时候不回来,偏偏这时回来?
李美玉窘得恨不得钻到地板里去,她的脸红若樱桃,赶紧拿起掉在地上的拖把,继续拖地。春桃则将李美玉应得的工资放在她的桌子上,然后骑上摩托车就往家里跑。
91:俏婆婆吃儿媳的醋
这次事后半个月,春桃就听说李美玉同意嫁给结巴牛大力了。
春桃还听说,这是李美玉自已的主意。
这听说,主要就是听自己的老爹李泽军说的。自从老冯来过家里,又委托李泽军帮牛大力说媒李美玉后,特别是这牛大力还给李泽军备了一份礼后,李泽军也没有推脱,而是充当起搭桥牵线的中间人,他自然将牛大力引到李美玉的家里,让李美玉的公公婆婆,以及她自己,都相相这个男人。
起初,李美玉的公公和婆婆一见来说亲的人是个结巴,而且长相也是一般般,怎么也不同意,后来一见牛大力提着丰富的孝敬礼,什么滋补品啦,脑白金啦,保健酒啦之类,嘴里虽然不说,但心里已经喜颜于色,又是客气地给李泽军和牛大力倒水,又是招呼大家坐。明眼人一看就知,他们算是同意了。
事情到了李美玉本人这一关,她却吞吞吐吐,做不了主,事实上她的心中,对牛大力没个好印象。她嫌他不仅人长得丑,年纪比自已大,结巴历害,重要的,是他看自己的虎虎时,没个温顺的目光。李美玉一看他,就知道他不能对虎虎有多好。而虎虎,确实是她的命根子。有了这样的想法,李美玉心里觉得,这样的男人,不嫁也罢!
所以,李美玉本人一直没有松口,牛大力说媒这事,也一直悬着。
想不到春桃自从拥着李美玉亲吻被李美玉婆婆看到后,李美玉就突然同意嫁给结巴牛大力了。李泽军坐在饭桌上说这事时,春桃嘴巴惊得半天都合不扰。
春桃心想,李美玉这突然嫁给牛大力,肯定和自己有关。
事实上,李美玉要嫁给牛结巴这事,还真与他有关,但又与他无关。
怎么说呢——与他有关,是因为春桃和李美玉在亲吻时,她的婆婆看到了。她婆婆的熟妇身子自从被春桃在那工具房后面的茅草地里弄过后,一直牵挂着,掂记着,春桃那有力的撞击,那强劲的抽插,那短粗的肉棒,是与她睡了几十年的那个老男人所不能给予的,也是守林场的大门所不能给予的。这让她的心里,充满着期盼。
想不到,这小子竟和自已的寡妇儿媳在家里搂着亲嘴,这让她感觉怒火中烧,心底更是醋意大发。待春桃走人后,她进了屋,装作一边倒开水,一边自言自语。其实呢是朝着李美玉说话。她有点阴阳怪气地嘲讽李美玉说:“有些人,在家什事不干,什么忙都不帮,懒得整个人都要长出蛀,可真是看不出呀,还能将汉子都带回屋里来,这倒挺勤的。 ”
李美玉听婆婆说,知道是她故意说话损她,心中是又气又恼。
她当即固执地回应:“谁说我带他回来的,你睁开眼看看行不?他是给我送前两天量树的工钱来”,说着,李美玉将春桃放在桌子上的钱抖了抖,示意给她婆婆看。
李美玉婆婆被她这么一说,脑中对李美玉和春桃相拥亲吻的那一幕又一闪现,她就是不痛快,不舒服。她嘴里嚷嚷着骂开了:“你为以我没有看到呀,我什么都看到了,我儿子才死了二年多,按理说,三年才算满孝。一个在孝期都没满的女人,就跟人家勾勾搭搭,真是……”。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都要掉下来,转而是悲伤万分地说:“我的儿呀,你真是命苦啊你尸骨未寒啊,可你的女人就跟别人好了哇!”
李美玉知道她婆婆是故意哭给她看的,心中更是急火攻心,加之平时积蓄的恨意全蓄在一起,李美玉索性说:“我就是和他那个了,又怎么啦?这事你管得着吗?”
李美玉婆婆一听李美玉这样说,“腾”地站起来,扬起巴掌就要打李美玉。
李美玉也索性往她的巴掌底下一站,脸倾斜着向着她婆婆:“你打呀,你打呀!”
李美玉婆婆手举在半空,却没有打下来。她并不是不敢打李美玉,而是想到春桃曾经交待过,让她不要欺负李美玉的话。想到这里,她的手就软下来了。
她心中也有担心,担心这春桃万一和李美玉扯在了一起,和她有了那层关系,他一恼之下,将自己和他偷情,将自己和老乔偷情的事传扬开去,那还让人怎么活?脸面往哪儿搁。再说,这婆婆打儿媳这等丑事,只要传出去,自己的这恶婆婆形象,算是自取其“誉”了。
见不能打李美玉,李美玉婆婆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刚才欲哭未哭,这下变成眼泪花儿流,她一面抹着眼角,一边说:“瞧瞧,瞧瞧,这总算承认了吧!我的苍天啊,大地啊,都来给我评评理儿,这世间哪有这样的人呀!”作为四五十岁的人,她在哭着骂时,不仅将情绪控制得很好,而且也饱含情感,就是让外人听了,也颇为动容。
李美玉懒得理会她,她将门哐地打开,又哐地关上,闪身就走了。李美玉婆婆在家里低泣了一阵,见李美玉已经走了,自已吵闹的对象都没有了,只得抹抹眼角溢出来的液体,然后开始生火做饭,煮潲喂猪,扔谷喂鸡。再怎么说,饭还是要吃的,日子也是要过的,虽然吵吵闹闹,却还是要凑在一个锅里吃饭。
李美玉一个人也没跑到别的地方去。她跑到奶子山林场的一处僻静处,一屁股坐在落叶铺满的泥地上。一个静静的呆着,看着奶子山依然葱笼清秀的山脉,看着远方绕来绕去的如玉带般的阴泉河,看着天际间那遥遥飘过的白云纱帐。心里,不禁想到自己的命运怎么这么苦?刚刚嫁过来,享受了几年的好日子,怎么谢军他,就离她而去?怎么自己的婆婆和公公,就不能体谅一下自己?怎么就没有遇上另一个好男人……儿子还小,他不懂得娘的凄苦,家里也没有温暖……李美玉的泪水,无情地流了下来。
四周是偏僻的林地,只有乌鸦的几声低回的叫声低回着。李美玉想着想着,她压在喉咙里的哭泣声音变大了,她对着苍天哭,对着苍山哭,对着碧水哭,对着那挺拔冲天的树木哭。那稀里哗啦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流,顺着奶子山清清爽爽的风儿刮,直哭得那树叶纷飞,鸦声俱无,只哭得泪花四处飞溅,纷纷洒洒。
哭累了,想累了,李美玉就想,这个家自己实在是呆不下去了,不如找个人嫁了,即便那个人会对自己的孩子不好,是个结巴,即便他是条狗,是头猪,是个残疾的性无能,也总会比起现在的这个家要好些一些……想到这一层,她咬了咬牙,下定的决心要嫁给牛大力。
她用袖子擦了下泪水,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的背后,更多的,却是与春桃无关的事!——92:坏公公扒灰寡儿媳
我们生活在这个操蛋的世界上,有些事,不去想它,不提它,还好,它会慢慢地随着时间消逝,成为往事云烟;但有些事,一想,一提,就让人伤心欲绝。
李美玉对自己身上的很多事,真的不想再去想它。
可越不想,脑海里却容易浮现出来,就像放电影一样,一帧接一帧地出现。
就比如她公公对她所做的事。
说实话,在李美玉的心中,他的公公谢倚天是个好人,起码在谢军还活着的时候,他公公谢倚天拿着退休工资,过着闲散的退休生活,体面而又舒适,他为人也相当不错,对儿子呵护有加,对孙子万分疼爱。谢军去世后,他平时便出门做些给工地木工打下手的活,虽然赚钱不多,但对李美玉母子也不错,时常塞百来块地给她们作零花钱。偶尔知道李美玉在家与她婆婆吵架了,往往还会帮李美玉说话。
但是呢,这谢倚天有一回喝醉了酒,人就变得特怂了。
那一次,他想“扒灰”李美玉。
那天,李美玉婆婆去亲戚家吃酒去了,家里就只剩下李美玉和谢倚天、以及李美玉的儿子虎虎在家吃饭。李美玉历来对谢倚天保持着敬重,那天她不仅为公公炒了两个菜,还炸了几颗花生米,末了,还给他温了半壶酒。因为李美玉也知道这谢倚天,自从去工地上做小工之后,便慢慢有了爱喝酒的习惯,几乎每餐必喝。
当天晚饭时,虎虎下午玩累了早就上床睡了,李美玉装了点菜放碗里,然后就电视前坐着看电视,一边扒着饭,任她的公公谢倚天在厨房吃饭。她打算等公公吃完了,自己再去厨房洗碗。这样做,也算是刻意与自己的公公保持距离,毕竟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况且还是自己的老公公。
谢倚天呢,刚开始的时候还好,说话中规中矩,没有什么胡思乱想,酒过三巡,他谢倚天就不是谢倚天了,而是一头恶狼,一个想扒灰的扒灰佬。
他喝得差不多了,喊:“美玉,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李美玉以为要给他盛饭,忙着从电视机前站起来,噔噔跑到谢倚天的身边,说,爹,来,我给你盛饭。谢倚天却没有将碗递过来的意思,反而要李美玉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李美玉也没多想,以为谢倚天要说重要的事,就坐了过去。
见李美玉坐了过去,谢倚天的手就搭在她的肩上,说:“美玉,这两年,你辛苦了。”
李美玉见谢倚天问自己,忙说,不累,不累。
谢倚天又说,你也喝杯酒吧。
李美玉摇摇头,说,我不会喝,我还从来没有喝过酒。
谢倚天却不理她,他的一只手端着酒杯伸过来,另一只手拉着李美玉的衣服,似乎是要非得逼着李美玉喝下那杯酒一样。李美玉对公公伸过来的手本来心存芥蒂,自然要挣扎逃脱。
那时正是夏天,本来衣着单薄,李美玉挣扎逃脱,却没有考虑过谢倚天的另一只手还扯着她的衣服,她一闪身,谢倚天的手却没有松,只听“嘶”地一声,李美玉的小汗衫的肩带被扯落下来,不仅露出细嫩的胳膊肢,也露出来那天蓝色的纹胸,以及纹胸上面,白花花的奶球……谢倚天看到儿媳的美胸,喉结蠕动了一下,狠狠地吞咽了几口口水,眼里泛着红光,他直觉得一股热血往头脑中一涌,身子已向李美玉的身上扑去——他将李美玉贴面拥住,两片胡子拉碴的嘴唇,就朝着李美玉的酥胸贴吻过去。
李美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不仅吓得手足无措,花容失色,更吓得大声尖叫。她拼命地擂打着谢倚天的脑袋,说:“大大,你不要呀,不要呀,这怎么可以呀!呜呜”。
谢倚天却没有在她的尖叫中停顿下来,相反,他的两片唇在吻了李美玉胸衣外的酥白的胸肉后,下巴顺着胸衣一拉,就将李美玉天蓝色的蕾丝胸衣给弄落下来,李美玉的大胸没有了胸衣的衬托,一下就从胸衣里弹了出来,两粒成熟了的大葡萄,圆润欲滴地搭在那里。
谢倚天一看,心里一紧,更加用情贪婪地用他的嘴唇,将李美玉的奶头醉情地给吮住。
李美玉使劲地挣扎着,双手揪他的耳朵,抠他的脸蛋,脚胡乱地蹬着。可这一切,有什么用呢,谢倚天虽然年近五十,却因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缘故,不仅手粗如棍,更是力大无穷,他的一只将李美玉环抱住,就像一双铁钳将李美玉给夹住。
任她怎么挣,怎么打,谢倚天就是不松手。李美玉的大叫,也没有起作用,这独门独户的人家,哪有人听得到喊叫声,况且,这深更半夜,就是有点叫喊,人家还以为是猫发情,人叫床,都懒得从被窝里出来管呢,乡村里的人哪个不知,男女之间,无非就那苟且之事。
谢倚天也不管李美玉的擂打,只顾他的嘴唇一边吮,一边啧啧有声地回味。吻了分把钟,他的两只手分了工,一只手继续用蛮力搂着李美玉的腰肢,另一只手,则伸进李美玉的双腿间抠挖,李美玉本来双腿紧紧夹着,无奈谢倚天用一条腿将她的一条腿一别,轻轻松松就将她的双腿分开了……谢倚天将李美玉的裙子一撩,手指就从她的小内内侧面溜了进去,俏皮而又顽固地抠进了她的密道,谢倚天的手指粗糙,行动粗鲁,李美玉的密道又没有经过事前的发酽,更是干涩紧闭,皮紧肌绉。这谢倚天的手往里边一捅,李美玉刚刚是挣扎的喊叫,这会就变成了痛苦的嗷叫。
李美玉知道,自己此时的阻止,是多么无能为力;自己的喊叫,也是那样的音微声小。可自己那通道内被谢倚天的手指来回抽插的痛,却是那样锥心,是那样撕心裂肺。有一下,她索性双眼一闭,像要死去般,声若游丝地对着谢倚天说:“大,我求求你,求求你轻一点,我痛,痛啊”。
这谢倚天一听李美玉这样叫喊,反而怔了一秒钟,那快速在李美玉阴道里来回抽插的手指,马上放缓了速度。李美玉下身的疼痛感,也舒缓了很多。李美玉虽然不想要,但身体的机能反应,还是在谢倚天的手指抽插中,出现了反应,以前干涩的通道,慢慢就浸满了河水,谢倚天的手指进出时,就听到了“哧哧”的水声。
被公公手奸了几分钟,李美玉由于挣扎用力过度,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心想任他刀刮斧砍,都管不了了。这样想,她索性也不叫喊了,任由他摆布。
谢倚天在用手弄了两分钟后,便将李美玉的裙子也裸了。他将李美玉的压在凉椅上,双腿叉开,一只已经流了滔滔淫液的鲍鱼就那样毫无生机却又散发着馨香地摆在那里。
谢倚天彤红着脸,从裤裆里掏出那已经硬挺起来的鸟器。可是他的鸟器却不怎么管用,他刚刚将肉棒抵达李美玉的阴泉河河口,那蓬大的龟头在李美玉的大小肥唇上刚亲了一下,那鸟器里的万千子孙,像炸了管了样,喷射而出,射得李美玉零乱的毛毛上……谢倚天射了后,人就没有劲了,也清醒了。在射出全部白色液体之后,他的手将李美玉一松,像条死鱼般,一下就蜷缩在椅子底下,手中不断地拍着自己的脸,骂自己是畜生,不是人养的,禽兽不如……李美玉见他放了自己,又见自己下体零乱,毛发上全是浓白之物,当即哇地又哭出了声。她跑到厕所里,拼命地冲水,拼命地揉搓。当天晚上,躺在床上,她的泪水一直没有断过,虽然这谢倚天没有将肉棒子捅进来,但和捅了又有什么区别?这种屈辱,让李美玉甚至都有一死解脱的想法,但想到儿子虎虎,听到他轻轻的均匀呼吸的声音,她自杀的那点勇气都没有了,只有任泪水哗哗流淌。
……虽然自此之后,李美玉的公公谢倚天再也没有对她做过类似的事,但这件事还是在李美玉的心头留下阴影,也让她下定决心,离开这个家庭,再嫁个人。
这样的想法,再经历婆婆的责难,让她马上决定将自己嫁给那结巴牛大力。
……
春桃的爹李泽军听说李美玉同意后,当即给老冯打电话,让他告诉他侄儿牛大力,说李美玉同意了,你们到奶子山林场,尽快将婚期给订下来。
很快,这老冯和牛大力都来了,日期也订下来了。该请的人,也请了,该办的酒席,也预订了,所有的人都说,这李美玉虽然嫁亏了,但总算再嫁人了。
这李美玉嫁人,春桃打心底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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