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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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回京
河套,护匈奴中郎将府。
「文和(志才),你怎么看皇帝召我回京诉职一事?……」马征对面前的两位心腹问道。
「忠认为,此乃主公将受重用的前兆!不过,此事尚需看主公此次回京的表现!在揣测人心这方面,忠可远远不如文和兄……」一侧的戏忠回道。
「戏兄过誉了!当今天子不简单啊!若是主公应对不当恐遭囚禁,严重地可能会有杀身之祸……」一旁的贾诩躬手道。
「说过多少次了!没有外人何需如此!」「主公,礼不可废!」「好了好了!此言何解?」「主公之才太过惊人,以不到两万的军队,一举歼灭南匈奴的主力,震摄边疆各族,扬我大汉军威,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主公朝中根基浅薄,立下如此大功本身就遭人妒恨,而且主公还与袁氏不和,必遭小人馋言。最重要的是这会打破天子苦心构建的朝局平衡。此行入京,若是主公应对不当,此身恐终老洛阳……」「那文和兄的意思是主公入京后应当谨慎低调?」「不,应当高调行事,毕竟主公年纪轻轻立下如此大功,自当有傲气!毕竟年少轻狂……」「哈哈哈哈哈……」三人相视而笑……「此次就拜托志才留守了」「主公放心,忠定不负主公厚望……」与此同时,京城,皇宫。
「爱卿,你看马征此人如何?」满脸肃穆的汉灵帝对殿下的黑衣人问道。
「很有能力的年轻人,不过,老臣看不透他!」「哦?爱卿居然也看不透!那爱卿认为当如何应对?」「臣虽与其有数面之缘,但人心难测。待其进京,观其言行:若其谨慎低调,则所图必大,所谋必深宜早杀之,以绝后患。其行事骄狂方为正理……」并州治所,「哈哈哈哈,恭喜马将军凯旋而归……」一脸笑容的丁原大声道,「刺史大人客气了,末将微末之功全赖陛下信任与大将军及刺史大人的支持啊!」两个各怀心事的男人无耻地相互吹捧着……是夜,并州刺史府。
马征与丁原分别落座,酒过三巡……「刺史大人,末将有一件事想询问一下……」「马将军太客气了!不知马将军所谓何事?」「不知,刁同大人家眷居于何处?」「刁同?刁同?莫不是当年那位……」「正是!」「不知马将军寻其,所谓何事?」「十年前,小子流落并州承受刁先生大恩……」「原来如此,将军麾下的高顺与他乃是同乡……」「多谢刺史大人……」翌日,并州城郊。马征一行人在高顺的带领下,轻松的找到了刁同家属的故居。
但是,当马征伸手推开那破败的门扉,走了进去之后,他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很奇妙的「空间」,或者是说房子?这也叫房子?恩,用比较正规的来说,这个应该是传说中的茅草房!墙上布满了一道道的裂痕,马征甚至能感觉到外面吹进来的冷风……眼前的一切,让马征觉得眼前发酸,最重要的是空气中的阵阵腐朽的味道很清楚的告诉他: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来人,去附近问问这家人都哪里去了?」马征打量着眼前衣衫褴褛的老农,这样的场面他见得太多太多,在他流浪的记忆中,正是这些纯朴的老农偶尔的援手才让他活了下来……「老人家,知道这家人哪里去了吗?」「公子是问刁家啊!她们是五年前搬来的,可怜孤儿寡母的,三年前,孩子的母亲病故,大伙合力把她和她丈夫埋在了一起,至于她的女儿好像是被京城里的亲戚接走了?」「亲戚?什么亲戚?」「好像是姓王,小老儿听那个差役说什么侍御史」「老丈,可否带某去刁大人墓地看看?」「公子,这是?」「马某早年受刁公大恩,如今,自当祭奠一番!」「公子,随小老儿来……」一行人穿过狭长的山谷,斜坡上一座合墓孤独的立在那里!
「恶来,给这位老丈二十贯钱」这可是老农一年的收入。
「公子,太客气了!小老儿多谢公子!」看着许褚迷惑的眼神,一旁的典韦说道:「仲康可是觉得主公小气?」许褚木衲的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乡民纯朴,主公不给他们太多的钱是为他们好……」「恶来、仲康我们走吧!」祭奠完毕的马征出声道。一行人转身向山谷外行去,谁都没有发现:山顶上,一个红衣少女正默默的注视着逐渐远去的青涩而又陌生的男子。
一路无话,回到并州后,一行人继续向洛阳进发……数天过后,众人终于看到了洛阳那雄伟的城廓,尽管马征的亲卫都是从诸军中选出的杀伐骠悍之辈,这一路行来,也是一身的风尘,当看到洛阳出现眼前,都是不约而同地送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好生歇歇了。这一路之上,马征逍遥自在,但他的亲卫们却没哪么轻松,一路之上,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谁知道半路上会不会跳出一个仇家对将军欲行不轨,尽管说将军武艺高强,但是若是惊扰了将军不是打自己的脸吗?进了京城那就好多了,至少安全上是有了保障,即便是典韦、许褚这两头人型怪兽,这大半个月来也瘦了一圈。贾诩这个老狐狸反而胖了不少……看着眼前那雄伟的城墙、川流不息的人流以……马征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悲哀:
眼前这一切,似乎无一不显示着「大汉」的强盛,……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大汉最为繁盛的地方,想到几年后,天子暴卒,西凉军涌入,十八路诸侯联合伐董,董卓强迁百姓,自洛阳到长安的路上布满的累累白骨。随后而来的诸侯混战,三国鼎立,三国归晋也仅仅是北方汉族落日下最后的余辉。八王之乱过后的是那段漫长、黑暗而又屈辱的历史……华夏族那句:「明犯强汉虽远必诛」彻底成空……曹操的一首《篙里行》更是道尽了汉末百姓的悲惨: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淮南弟称号,刻玺于北方。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城墙上的守军并不多,但个个都高大健壮,站得笔直,如同雕塑,身上衣甲鲜明,手中所执的枪戟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寒光。背上的腥红的披风迎风飘扬,「真漂亮!」马征赞道,「就是不知道打仗怎么样?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前世所见的那些仪仗队一样!看着威武,真干起来一个个都是草包。没上过战场的士兵,都不能称为战士,」马征在心里道。「主公,该进城了!」一旁的贾诩轻声提醒道。「唔!走吧!」典韦策马打头欲行,刚转过身,但马上就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马征,狰狞的脸上露出凝重之色,微微向马征倾过身小声道:「将军,我们好像有麻烦了,这恐怕是冲着我们来的。」「哦?」马征闻听大为惊奇:这京畿重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刚刚回到京城,这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了?虽然自己得罪的人很多,但是自己好歹也算是抗击匈奴的「民族英雄」居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来找自己地麻烦?抬眼望去,顿时也睁大了眼睛。
「我靠,好大的排场啊!」全身的亮银盔甲,帽樱上插着白色的翎毛,头盔上的护脸甲被放了下来,所有的骑士们只露出两只黑幽幽的眼睛,猩红的披风随风飘扬,马的左侧挂着带鞘的马刀,右侧是一张弓,一壶箭,手里提着清一色的铁枪,离奇的是胯下马,百余人的队伍居然清一色的高头白马,个头比马征诸人所骑的塞外战马要高上一个头。
马征回头看看自己的部下,脑子里只转着两个字「寒酸」。虽然兄弟们都穿着铁甲,但这些铁甲上大多刀痕累累,头盔虽然也有,但像这种带护脸甲的却没有一顶,至于头上插根羽毛那还是算了吧,对战斗没有丝毫用处,反而容易成为敌人的靶子。胯下的战马更是五颜六色,驳杂不齐。两下一比,正规军与杂牌军的感觉从围观的人们心中升起……一众骑士呼啸着冲出城门,在离马征的队伍不到二十步的地方齐齐勒马,战马长嘶,人立而起,盔明甲亮。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些骑兵们显然缺乏集体配合训练跑动时还看不出来,但这一停立即便显出了,有人冲出了数步才停下来,有的却落后了几步。典韦不屑的撇撇嘴,策马向前数步,随着他的动作,身后的亲兵们都同时策马向前,十数人一排,整整齐齐,每匹马的马头简直可以用尺子拉过一般齐头并进,亲卫们的手都摸上挂马侧的长枪……数百亲卫沉默不语,但久战场上厮杀磨练出来的杀气却迅速弥漫开来,对面的大部分骑士还浑然不觉,但他们座下的战马却灵敏许多,不安地刨着蹄子。正排队进入城中的百姓也迅速察觉到了异常,兴致昂然地围在旁边,准备看热闹。
城上本来站得笔直的士兵也一个个探出了脑袋,好奇地盯着两方对峙的人马。
一旁的贾诩低声对马征道:「将军,这应当是天子近卫军- 羽林军,装备精良,传闻战斗力极强。士兵俱是从全国精选出来的。」马征不屑地道:「不过如此,再精良的士兵没有上过战场,没有经历过血和火都不是精兵,不过,我刚刚入京,这些人就来找我麻烦,似乎我没有得罪他们吧?」也许是为了给马征解惑,也可能是受不了这种沉默的压力,对面为首的骑士拉下面甲,露出一张英俊的脸。
许是为了给了马征解惑,也可能是受不了马征亲卫带来的压力,对面为首的骑士拉下面甲,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庞朗声道:「羽林军偏将袁天赐,对面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帝都?」马征与贾诩相视一笑,「明明是冲着自己来的,居然还问自己是谁,原来是袁家的人,难怪来找自己的麻烦,不过这么夸张的大张旗鼓,袁家的人还真是嚣张啊!自己是皇帝钦封的护匈奴中郎将,正四品的统兵大将,所直白点也算得上封疆大吏(至少在匈奴事务上,他说了算)袁天赐不过一个小小的偏将军,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找自己的麻烦,真不知道这家伙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尽管羽林军的官制比地方军要高上一级,按说羽林军中的偏将军应该与地方军的中郎将平级,但是这两个官职之间却有着巨大的差别(一个只是军官,另一个可以说是最低级的封疆大吏了)「护匈奴中郎将马征马大人在此,袁偏将,见到上官你居然还高居马上,是何道理?难道你的上官没教过你上下尊卑吗?」许褚大声责问。
「行了!仲康。袁偏将可不是我们这些人可比的啊!比如你,杀敌过百,也不过居校尉之职!而这位袁偏将估计还没见过血,人家都做到偏将军了……你们懂的……哈哈哈哈……」说完这句话,马征看都懒得看袁天赐一眼,径直策马向前,拦他面前的羽林军士兵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道路,马征大模大样地从中间穿了过去。这让本来等着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声极大的嘘声,一哄而散。
马征的亲卫们沉着脸,跟在马征的身后,数人一排,整整齐齐的走向城门。
袁天赐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对方居然如此瞧不起自己,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这让他自尊心受到严重挫伤。「不知为何打扮得像叫花一样?渍渍!看这铠甲啊!
莫非马将军拿废甲分与麾下不成?」殿后的典韦策马走过他的身边时,黝黑的丑脸上一片狰狞之色:「小白脸,穿得真好看,姿式也耍得很好看,不过就是不好用。」轻蔑的语气让袁天赐勃然大怒,看对方的甲饰,只不过是一个奋武校尉,居然胆敢如此辱我,狂怒之下,手里的马鞭一扬,当头便抽。
看着抽下的马鞭,典韦的脸色一变,上身微微一侧,背后所插的龙虎镔铁双戟霍然在握,整个人宛如一头绝世凶兽。寒光一闪袁天赐手里的马鞭便断为了两截,看那短戟的轨迹似乎打算把袁天赐劈为两截,羽林军众人不由大惊失色,但是,事起突然此刻他们想反应也来不及了,袁天赐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哪里想到对方居然一言不合,便想要自己的命。
「住手!」马征回首冷哼一声。典韦的铁戟在袁天赐的头盔上堪堪停住,袁天赐甚至闻到了铁戟上那淡淡的血腥味。
典韦咧嘴一笑道:「怎么样?小白脸,我就说你中看不中用,如果真的到战场上,「啪」地一声,你的脑袋就会变成一个烂瓜,脑浆卟的一声便喷出来,啧啧,那叫一个惨啊!」恶心了对方几句,便打马扬长而去。袁天赐的脸由白转红,红转紫,紫转黑,气得几近吐血。
马征冷漠的声音幽幽响起:「他们铠甲上刀痕累累,战袍上血渍片片!这些东西是匈奴人的血,你还觉得好笑吗?不知你穿上这副铠甲,杀过几个异族?姓袁的你也配讥讽他们?」马征的声音不大,却有一种穿透之力,清清楚楚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周围霎时间安静下来。
繁华的街道上静可闻针,只有那千余只马蹄整齐划一的敲地声。
街边的包厢中,一个醉眼迷蒙的青年拍案道:「真不愧是我看好的人!某去投之也不算辱没我了!」另一侧,一个俊逸的青年道:「大丈夫当带三尺青锋,效卫霍之志,立不世之功。」一个面如重枣的壮汉闻声喝彩:「大丈夫当是如此!」将自己的亲卫安置在自己的府中,在大将军府报备后。马征兴冲冲地奔向蔡府。
「老师!安好」「不错!别伸头了,琰儿回陈留老家了!」蔡邕一脸淡漠的说道,「为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为什么?还不是你小子自己惹的风流债?自己拿去看看吧!」蔡邕将一张纸递给马征,「好了,现在老夫想一个人静一静!」「弟子遵命!」神不属思的马征却没有发现蔡邕嘴角那一丝诡笑。走出书房,纸条上赫然写着:君当做磐石,妾当作蒲苇。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
「这?」「蔡福,小姐走之前,谁来过?」马征随手抓住经过的管事「公主殿下到过!」「哦!没事了!」马征兴冲冲的赶来,却不得不怏怏而返。
公主府后苑,一湖池水,粼粼泛光。池水上碧绿的荷叶。池边亭轩的滴水檐下,阳翟公主刘修穿着一袭大袖罗衫,手提一竿鱼杆,赤着纤秀雪白的一双美足,慵懒地卧在一张软榻上,阳翟公主卧在榻上,却笑盈盈地乜了他一眼,眼波盈盈,甚是妩媚。旁边放着一盆子的冰块,正散着袅袅的雾气。毕竟,这个男人跑来问罪在她的意料之中……看到她这副享受的样子,一肚子邪火的马征绷紧了脸皮,大步走过去,站定身子,沉声喝道:「起来!」「哟!」刘修拍着饱满的胸脯,受了惊吓似地道:
「脚步声这么沉,说话又这么大声,你想把我的鱼儿都吓跑喽呀!」恰在此时,那鱼漂儿嗖地一沉,紧跟着鱼线一绷,刘修只顾和马征说话鱼杆脱手滑落,在地板上「梆」地一弹,就被大鱼拖向水里。「哎呀!咬钩了,快帮我……」刘修兴奋地大叫道,马征这从塞北到洛阳这一路行过来,心情郁郁,再加上刚刚她那副冷淡的样子,干脆把双臂一抱,冷眼旁观,倒要瞧瞧这个妖女又要搞些什么把戏出来。刘修见他不动。气道:「你这人……」一面说,一面便抢起身子。去抓那鱼杆,鱼杆被那大鱼一扯。滑向水中,刘修急忙向前一抄,险险自水面抓住鱼杆的尾部,自己却立足不稳,向水面倒了下去。「啊啊……」刘修尖叫着,空着的左手在空气挥动。终究还是没能稳住身子,马征就站在旁边,以他敏捷的身手大可抓住她,只是那样一来。自己努力扮出的气势、表情可就全白费了,马征依旧冷冷地抱臂看着。刘修「卟嗵」一声掉进水里,登时大叫起来。她不通水性,一掉进水里就惊慌的叫起「救命」来,马征在旁边蹲下看着她在水中挣扎,又好气又好笑:「这死妖精演得太入戏了吧!」眼见她又是尖叫,又是扑腾。马征忍不住道:「你闹够了没有,还不上来?」但是刘修没有理他,身反而子越扑腾越远,这时马征发觉不对劲了,她脸上的惊恐可不像是装的,更重要的是:马征亲眼看见她挣扎中还喝了两口水,她再怎么装佯骗他,也不至于喝这池中水吧。马征一见她果然溺水了,也顾不得脱衣服,「卟嗵」一声跳进水里就向她泅去。
「救命!救命……」马征一把抓住她,没好气地道:「站稳了,水没那么深!」此处湖水里还生长着荷花的,那水能有多深?也就是她不识水性,到了水里张惶失措,这才呛了几口水,若是她冷静一些,直接就能在水里站起来,那水也不过就到胸口之上而已。
刘修被他抓住双肩一喝,这才定下心神,忽然发现自己双脚踏在实地上,原来那水并不太深,惊魂稍定。马征道:「走,咱们上岸!」此时刘修正紧紧抱着马征健壮的身躯,身陷水中,全无主意,听马征这么一说,连忙点头,可她只是稍稍放开马征,一低头,忽然看见自己的样子,不禁又是一声尖叫。马征不耐烦地道:「你又叫什么……」顺着刘修的目光一看,顿时也说不出话来。此时,虽已过春天,不知何故天气炎热,刘修穿得并不是很厚,薄薄一层罗衫,尤其是她今天这套衣服还是白色的,轻软薄透,质料上乘,原来还显不出什么,这一沾了水,简直跟没穿没什么两样。胸前颤巍巍粉腻腻两团……,不对,不是和没穿没什么两样,反而比没穿更多了一层诱惑。好在她娇嫩玉体已经不止一次的品尝过,眼下这副情景虽然香艳,倒还不至于比公主在身下婉转承欢更加迷人,马征此刻担心的是有公主府的下人赶来,被他们看到。自己的女人马征可没有暴露的习惯。
于是,马征毫不客气地道:「叫!叫什么叫!你全身上下哪儿我没看过?走!赶紧上岸!」郎君如此不解风情,刘修不禁嘟起了小嘴,由他拖着,分开荷叶,一步步走上岸去。
虽然刘修胆子很大,而且从不畏惧在他面前展露自己诱人的风情,可是这是光天化日之下,再说湿衣贴身,整个人像一只落汤鸡一样,在刘修自己看来,可是一点不美,是以一上了岸,她便提着湿漉漉的裙摆向濯月轩内跑去。
只是那衣服沾了水,不但透出肉色形同透明,而且衣服沉重下坠,酥胸粉背露出一片,她提着裙这一跑,那丰硕饱满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似的粉臀这一通摇摆,乳波臀浪跃入眼来,这一下可真的是把马征心底里的「火」给勾出来了。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轩内,马征回过神儿来,四下瞧瞧,却并不见一个人影。马征不知刘修早有吩咐:马征若是来了,一干下人尽数回避,那些下人自知公主这是要会情郎,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想看野合也得分那人是谁,公主殿下的床戏也是他们有眼福看得的?马征把衣服的水拧了拧,犹豫了一下便大步向轩内走去,一进濯月轩,就见刘修正坐在一张坐榻上,身上仍是那袭薄衫,地上一汪水迹,看来是拧过了,虽然依旧透出肉色,却也不致像方一样一般起不到丝毫的遮掩作用。马征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道:「这不会是你事先算计的吧?」拧干了衣衫刘修的神态便马上恢复了公主惯有的雍容,只是她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披散在前胸后背,秀发衬着一张雪白粉嫩的脸蛋,少了几分华美高贵,多了几分清丽秀雅。
她瞟了马征一眼,虽然故作高傲,可是那小脸掩在秀发间,却是异样的娇媚:「这个嘛,纯属意外!」马征冷哼一声,寒着脸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见你?」刘修颦笑嫣然,神情极是娇媚灵动:「那还用说,我的马大将军在草原上母女齐享乐不思归了,却被皇兄一纸诏书给召了回来,心情不畅,偏偏另一位蔡大美人又不在,所以跑到我这里来咯!我说的……对不对呀?」马征顿时语塞,阳翟公主虽然是以调侃的玩笑说出这番话,可是……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刘修为了他,付出得少么?她先是帮他洗去贼名,而后救了自己一命。马征向来恩怨分明,别人对自己有一点好,自己必然全力回报,可是对阳翟……刘修看着他的神色变化,美眸一转,笑盈盈地站起来,赤着一双纤美、莹白如玉的美足,走到马征跟前,马征微微一低头,就见一对饱满、雪白的大白兔正吐露着成熟的芬芳,阳翟公主这套家居常服单薄了,这一被水打湿,薄薄的罗衫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
阳翟公主凝视着眼前的男子,渐渐春情涌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湿得好像要沁出水来,她纤腰一折,一双软绵绵的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就像一只猫咪一样软在他的怀里,轻佻的昵声道:「来陪本宫快活快活!」那丰盈绵软、富有弹性的小馒头正好抵住马征的要害,此时正值初夏,阳翟穿着单薄,马征穿的也不厚,那敏感处似乎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娇嫩幼滑。马征有心把她推开,可她纤腰扭摆,一对饱满的大白兔就抵在自己胸前。阳翟公主刚刚把马征按坐在软榻上见他又要张嘴,立即竖起葱白似的一根玉指,轻轻抵在他的唇上,柔声道:「男欢女爱……我一定比蔡琰做得更好……」她柔柔地昵喃着……听到她还提起蔡琰,马征终于忍无可忍,大腿猛地一振,阳翟公主「哎哟」一声,整个娇躯就像皮球似的被颠了起来,马征双手一合,铁钳一般的双手卡住了她的小蛮腰,把她顺势一放摁在自己腿上,抬起巴掌,「啪」地一声脆响,马征怒气冲冲地道:「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你居然还敢提琰儿……」尽管只说了两句,可他的巴掌已经打了十多下。阳翟公主在被他抽第一巴掌时就傻掉了,除了刚刚落到马征手里时,她从小到大就从来没被人打过,更不用说是打她的屁股,而今天更是在自己的公主府内,青天白日之下。那地方被马征再次一通巴掌「狠抽」,阳翟公主呆在那里始终没有反应,等她终于清醒过来时,屁股上已经感觉不到痛楚,只剩下酥酥麻麻的感觉了,这时反而要马征的巴掌拍下来,胀麻肿烫的臀部才会感觉好受一些。马征一连十几巴掌拍下去,怒气渐熄,这才发觉每一巴掌下去,眼前这轮圆月都会颤动一阵,就像明月映入水中,水中生出涟漪似的。
阳翟公主再次体会到了这种滋味:那种新奇、那种异样,那种在自己喜欢的男人掌下被惩罚的刺激感,弄得她全身酥麻。马征手一停,阳翟的心中竟蓦然浮起一抹失望、不舍的感觉。她意犹未尽地扭了一下身子,缓缓扭过头来盯着马征,媚眼如丝,仿佛要滴出水来。
马征刚想继续打下去,突然记起她上次那享受的模样,继续打根本起不到惩罚的效果,正当他骑虎之际,忽然一眼瞧见旁边盛冰的盆子,心中一动。伸手就抓起一块,放在了阳翟公主红红的粉臀上,阳翟只觉臀后一凉,不由惊叫一声,身子登时扭动起来。马征牢牢地卡住她的腰和大腿,怒道:「还不老实?」刘修酥麻的臀部被那冰块镇着,反而觉得舒服了许多,柳眉一竖,倔强地道:「就不!
凭什么!」马征冷笑一声。仰起头来不去理她,他在冰天雪地里呆过,知道这冰块敷在身上一处久了是种什么效果,这种滋味,金枝玉叶的阳翟公主恐怕从来都没体验过。
过了一阵儿,阳翟公主果然觉得被冰块压着的地方生起一种奇怪的痛楚,刚开始还好一些,时间越久觉得越来越难受,一开始她还能强自忍耐,到后来终于忍不住扭起了身体,想要把它晃下来。可是有马征控制着她并固定着那冰块,她哪里能够得逞,马征迫问道:「下次还敢玩火吗?」「就不!好冰……饶了我吧!好冰……」见此马征心头一软,眼见刘修可怜兮兮地蹙着眉头,真的有些痛楚难忍,便把那冰块换了一个位置,继续迫问:
「下次还敢以势压人吗?」刘修原本就有点傲娇,见马征主动让了步,她哪里肯服软,干脆咬着牙死撑,就是不肯服输。
因为怕她扭动,阳翟公主柔嫩的小腹被马征的膝盖紧紧的抵着,两者厮磨的一阵阵快意不停得冲击着阳翟的大脑。她的小蛮腰和大腿俱在那一双大手的掌握之中,那霸道的力道、那腰股上的炙热、那臀上的凉意、那腹下的抵触与摩擦以及他曾经的霸道征伐的记忆……让阳翟渐渐形成了一种极乐的快感,扭动的呻吟声里渐渐带上了一丝旖旎销魂的味道。
「还敢不敢了?」「我就要……我……我……」刘修被他折磨的明明很是痛苦,偏偏又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快感。突然,那快感潮水般涌来,如同闪电一般,传遍她的四肢百骸,最后汇成一股洪流,仿佛整个身子都要炸裂开来。阳翟公主就像一条脱水的美人鱼一样猛地挺起身体,下腹紧紧抵住马征的膝盖,这一次力道之大,连马征都按不住她。
那块化了大半的冰受此颠簸,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臀缝里,敏感之处受到如此剧烈的刺激,阳翟发出一声尖叫,身体急剧地抽搐了几下,忽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瘫在马征腿上。
此刻,阳翟只觉下体一片酥麻,快意难当,缕缕丝滑香甜的蜜汁沁湿了下裳,幸好她的衣服本来就是湿的,娇喘吁吁地道:「你别碰我,我……我答应你就是!」看着阳翟公主服软,马征道:「公主殿下,我承认,你救援马某出过大力!
你救我性命,我自然感激你。马某曾把你安全送至洛阳,就算是一场交易还有点人情可讲!更何况我们的关系……尽管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是你为什么要去逼琰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原本软绵绵的趴在马征大腿上任其蹂躏的阳翟公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突然跳了起来,胸前顿时一阵波涛荡漾:「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阳翟公主愤怒了,脸庞胀得通红,她原本潮红的俏脸只因为马征的一句话,就彻底变了颜色,马征的这一句话彻底把她激怒了,大概也只有马征有这个本事,叫她喜便喜,叫她怒便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问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接受蔡琰,却不愿意接受我?你扪心自问,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难道是我不如她漂亮么?还是不如她有才华?」「我……」阳翟公主一步步逼近马征,仿佛一只愤怒的猫咪:「你闭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别给我说什么一见钟情的托词!」马征怔住了,看着阳翟久久不发一语。阳翟公主这番质问振聋发聩,马征心中轰轰作响:「为什么?是啊,无论美貌、地位、才华还是对自己用情之深,阳翟公主并不逊于琰儿,甚至还有所超过,皇家公主们其实并不可以为所欲为,实际上皇室公主很少与朝中大臣在政务上发生碰撞,因为他们仅仅因为是皇帝子女,天生地位崇高,可是并无权力干涉政务。大臣们若是怕你在皇帝面前说话,敬你是皇家子女,或者会让你几分,若是不想理会你这一点,你还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就像汉光武帝时的洛阳令董宣,当街拦住公主仪仗,把公主府上犯了罪的亲信拖出来当场格杀,那位公主殿下也无可奈何,只能事后跑到皇帝那儿抹眼泪告状去。而且为了救自己,她可是把袁家得罪得死死的,为了救自己,阳翟可是花了很大一笔钱去打点,不要以为公主就如何有钱,公主并不比那些富可敌国的大商贾有钱。甚至还要远远不如,她们也是吃俸禄的,虽然阳翟公主幼时受父皇母后的宠爱,长大后更是有一位待她极好的皇帝弟子,所获得的赏赐远比其他公主多,但是为了营救马征所付出的,对她而言同样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但她想也不想就拿出去了。尤其是,她在这个立储的关头上去得罪朝廷重臣。她插手不仅仅是破财的问题,一但灵帝去世,新皇继位,那她未来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而这些,她压根就没有考虑过,为了救他,她可是直接做了……为什么……无论她如何放下身价,低声下气,自己就是不能打心底里接受她?
阳翟公主轻轻抬起水雾迷蒙的俏丽螓首,柔软乌黑的三千青丝之间,一双水蒙蒙的美眸中泪光闪闪:「这些,你还记得么?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改啊!
难道要得到你的情意就那么难吗?为什么你对我的就只有欲望?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接受我?」此刻,刘修改变了对马征的方法。以前,她以为她有美貌、有身份、有地位,足以配得上马征,自己喜欢他就够了。那时她还没有学会在所爱的男人面前放下她高傲的架子。甚至她不惜去求皇弟帮忙,但是这个男人的行动告诉她她失败了。现在,她决定改变了对马征的态度,不仅是因为她实在是爱极了这个男人,还因为这即将改变的天。
所以她决定:不奢求能独占他,只要能得到他的情,至于以后难道自己还争不过蔡琰那个乖乖女?
所以她决定主动一些,娇傲的她可无法做到柔情似水地伏在他的怀里,忸怩作态,撩拨起他的欲望,再半推半就地顺从他?她实在是爱极了马征,所以她直截了当地提了出来。虽然会给他一种轻贱自己的感觉。
听完刘修的话,马征彻底呆住了,只觉得眼前发黑,「扑通」正等着马征回答的阳翟公主「眼睁睁」地看着昏迷过去的马征把她紧紧压在软榻上。
「大夫,我家将军怎么样了?」典韦一脸急切的问道,须发皆白的老医士,伸手掠了掠胡须道:「将军脉象平稳,按理说应当无事,恕小老儿无能……不过,神医华佗先生近日在洛阳,将军不妨请他来看看吧!某才疏学浅,实在无能为力!」看着医士出了门,许褚愤愤地说道:「都是那个公主害的……她把将军弄成这样…」站在旁边的贾诩正让典韦去请华佗……贾诩听到许褚的报怨,一脸暧昧的说道:「好了!仲康,主公的私事我们少搀和,再说了英雄美人嘛!」此刻,昏迷不醒的马征的脑海中正发生着未知的变化。
两天后,在神医华佗的治疗下,马征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将军既然已经醒了!老朽该到别的地方去行医了!」华佗一脸正色道,「华神医,有句话,马某不知当不当讲!」「但说无妨!」「神医云游天下,救治世人,但是一个人所做毕竟有限,马某乃边将,边关战事频频,将士们伤重而死,本将却无能为力,不知华神医可愿意屈尊教授一批医士?」马征一脸诚恳的说道。
「敢不从命!」「先生高义」……两日后,洛阳皇宫,宏伟壮观,在阳光直射之下,熠然生辉。皇宫之砖乃为青玉,日暖则生凉烟,日寒则散温气。皇宫正红朱漆大门,高达十丈,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马征大步走入皇宫,走向宣德大殿,一路下来,不断遇到巡逻禁军,守卫森严。跨过宣德殿前九千九百九十九阶的阶梯,放眼望去,温德殿内,百官跪倒,汉灵帝令其平身,旁边十常侍之首,张让称有事上奏无事退朝。陆续续有哪几个官员,施礼站出,上奏国家大事,汉灵帝坐万贵龙椅,一一审视聆听,决定方策。大事商毕后,又轮到何进走出,向汉灵帝禀报。不一会后,便听到有一宦官叫。
「宣大汉军护匈奴中郎将马征入殿朝圣!」站殿外等的马征闻言脸色一正,低着头,一步一步沉稳地踏入大殿,「吾皇万岁万万岁!」马征屈膝跪倒在温德殿前。金漆雕龙宝座上,汉灵帝以一副睥睨天下目光眺望着马征,威严下令。「平身。」「谢吾皇!」马征站起来身来,抬头偷视:汉灵帝年仅三十四,苍白的脸颊上充斥着一丝病态的潮红,眼神威严却显无力。
「嗯…听闻汝领五千兵马,先助吕布击破判逆于夫罗,而后深入草原击破匈奴牙帐?斩杀匈奴大小贵族数百名。立下赫赫功绩,这其中是否属实啊。」「禀陛下,臣能有此殊荣全赖陛下之洪福!臣率军进击之时,匈奴两部正因争夺单于之位而内战,」「不错,不错。此番扬我大汉军威于北方群夷,除却前番所许,卿还想要点什么?」「禀陛下,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臣乃武将,尚缺一柄称手的兵器!」「唔,那朕就将大内所藏的那柄白虎方天戟赐于卿!卿尚未加冠,今朕赐你伯齐二字,卿当尽心尽力,多立功勋……」「谨遵圣命!」汉灵帝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后却又不说话。此时,有一人走了出来,跪大殿前道。「圣上!这马征为人骄狂,毫无谦卑之心。刚刚入朝就当街威迫羽林军士。
此番作为,就足以治他一个藐视朝廷之大罪,赐他车裂之刑!」这说得情绪激动,似乎因为马征行为让朝廷失了脸面,感到无比震怒痛心,完全一副扞卫朝廷尊严姿态的人,正是小黄门蹇硕。
本来他与马征没有什么冲突的。但是,他执掌着羽林军,如今手下被人打了他这个做上官的怎么也得把场子找回来,否则他的威严何在?
一旁的袁隗闻言,心中大喜。「先让此子与十常侍交恶,尽管这群阉货内争不止,但是对外还是很团结的嘛!」打着这个主意,袁隗出班奏道:「陛下,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不妨让两军比教一番?」「唔!我大汉以武立国,却也不禁这比试……太傅此言大善……不过,汝二人为领兵大将,赤膊上阵,辱没大汉体面,斗兵,三天之后,皇城校场,你二人来斗兵,输了的人向赢了的人赔礼道歉,你二人可敢?」马征、蹇硕彼此对望一眼,同声道:「有何不敢?」「好,三日之后,皇城校场,现在退朝!」说完拂袖而去。
「马将军,真是年少有为啊!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果然像昙花一样璀璨啊!」袁隗笑眯眯的称赞道。
旁边的非袁氏一系的官员们听着这话直翻白眼:昙花是璀璨,可是它能长久么?
马征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而且有如此好的机会来表示自己的年少轻狂,当即道:「不知袁太傅可曾听过一句话?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灵帝寝宫,汉灵帝自忖道:「斗兵啊,不过边军再精锐,又岂是我羽林军自全国选出的精锐之对手?」袁隗这个看似中允的方案其实是偏帮了蹇硕,羽林军全军都是从全国精选而出,单兵战力极强。
三天时间,转瞬即过,天刚亮时,马征率领着他全副武装的三百亲卫出现皇家校场,今天外城校场边上的酒楼都是人满为患,早三天前传出消息时,这里的位置都被提前预订一空,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第一时间得到为准确的消息。有不少的大赌场开下了盘口,赌双方的输赢。
此时,酒楼里一个小隔间里,三个人正坐哪里,其中一个满脸轻佻的青年道:
「京城赌场开出了盘口,一比二的盘口,他们不怎么看好马征啊。」另一人身穿青袍安坐如素的青年笑道:「自然不会看好,羽林军是全国精选而出,随便一个士兵拿出来放到地方上去,都可以担任一个低级军官而绰绰有余,单兵素质比马征军只高不低,马征军虽也是精锐,但双方的差距显而易见,他们开出一比二,恐怕还是看在马征刚刚大败匈奴的份上,你没见一些其它赌场已开了一比五,甚至一比十的盘口了么?」「如此机会安能放过?某在盘口较大的几家赌场都下了十贯。你知我花销一直比较大。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万万不能错过。」轻佻青年得意的说道。
另一人乐了:「你的那些钱大都送给了青楼女子,那是个无底洞,你再多的钱也会砸进去,不过这一次你小心血本无归。」同桌的严肃老者道:「公达,此次奉孝赢了!羽林军看似厉害,可惜没有上过战场,训练出的、未经兵锋的兵能比从战场上走下来的兵厉害吗?不过奉孝居然要某等为其付帐,实在是……无赖之极啊!」「仲德公过赞了……」皇城校场,临时搭起的看台上坐满了黑压压的人群,粗粗看去,满朝的文武都已齐聚,便连一些久不上朝的老臣,和一些豪族世家的大佬们也出现这里,斗兵已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借此机会,一则可以一窥羽林军和马征军的战力,二来天下将乱,不可不防啊!一举两得之事,岂有不来之理?
作为此次斗兵的两大主角,马征与蹇硕并立于灵帝下首两侧,看着两人仍是斗鸡一般互相瞪视,灵帝笑道:「两位爱卿,今日斗兵,一可展示我大汉武力,二也是一大乐趣,像这你二人如此模样,还有何乐趣可言?朕加个彩头,皇家御苑内有一异兽,胜者可以之为座骑!」由于马征只带了三百人进京,所以这场斗兵便以三百人为限,羽林军同出三百人,第一场便是单兵决战,十对十,考较单兵素质。第二场也是十对十,但却是考较小单位作战能力。第三场却是全军齐上,考较团队作战能力,三战两胜。
较场上一通鼓响,却是第一轮单兵对决开始了。羽林军中一个大步走出队列喝道:
「羽林军偏将袁天赐,请赐教。」马征军中,典韦咧嘴,嘿嘿一笑,「他这是冲着我来了,谁也别和我争,我去。」几个大步跃出队列,典韦哈哈大笑道:「袁家的小白脸,你是来找我的吧!
来来来,你家典爷爷等你很久了,论长相嘛某不如你,打架嘿嘿,你可就差远咯!」袁天赐气得脸色青紫,胸口一起一伏,只狠狠地盯着唐虎,眼中似要喷出火来。怒吼一声,拔刀纵身扑上去,挺刀直刺典韦胸腹,典韦暴喝一声,「来得好。」挥戟一格,「咔嚓」一声,袁天赐手里的长刀断成两截,整个人被典韦拍飞了出去,那还是典韦放水的结果。台上台下传来阵阵惊呼。
随后的几场战斗则是变成了「一边倒」。尽管羽林军比马征亲卫的个人实力略强,可以架不住对手以命换命的打法,比武中怕就是这种不要命的疯子,想他们是天子近卫,前途无量,岂肯与人以命换命?即便是杀死对方,自己只落个残废,那也是万万划不来的,如此一来,胜负立判。
看台之上,蹇硕一脸不豫,侧脸对马征斥道:「马征将军,莫非你麾下只有这样的疯子么?」马征满脸平静说道:「在战场上,战士们本来就是以命搏命换功勋,怕死的往往都先死了,如果这样的士兵是疯子的话,那我宁愿我麾下的士兵都是这样的疯子,那他们活下来的机会更大一点,北方的那群蛮子也不会如此不安份……」此时,鼓声再起,第二轮开始,这时十人小组对垒,羽林军中所出十人个个人高马大,身高臂长,每人都是手挽铁盾,另一手中或持着短矛,或握着长刀,而马征军十人中四人手持长矛,四人一手铁盾,一手短刀,余下二人一人一把长刀,随着其中一人一声尖哨声,这十人「忽拉」一声,十人迅速组成标准的突击阵型,长矛手前突,盾牌牌手护住长矛手,二名长刀游戈两侧。十人刚刚把这个小阵一摆出,台下观战中有经历沙场的宿将就觉得羽林军此战有些不妙了:前面四名长矛手手中所持长矛居然同时停一条水平线上,而且从他们弓着腿,腰腹蓄力的样子,不难看出这四个长矛手人是不计生死的主攻手。而羽林军这边列出了一人锥型阵,以一人为锥尖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攻击阵形,这种阵型除非锥尖的攻击手能撕开口子,否则便铁定要输。
双方在呐喊声中,开始小步奔跑向前突进,十步,二十步,一百步……长枪突刺,短矛刺出,双方都有人倒下,虽然这些兵器都是木制的,但在这些壮汉手中,挨了一下,谁也站不住。马征军中倒下二人,却成功地放倒了对方的锥尖,打乱了羽林军的阵型。
定州军倒下一人,却成功地放倒了对方的主攻手,随后,长枪突刺,铁盾推进,长刀手贴身肉搏……数息过后,羽林军十人全倒,马征亲军军还剩一名盾牌手,二名长刀手,马征部获胜。
蹇硕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完败,居然败得如此之惨,他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灵帝刘宏的脸色也变得有点不好看,羽林军是他的近卫,居然如此轻易地被人打了个落花流水,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放?马征「小心翼翼」地瞄了灵帝一眼,搓了搓手道:「陛下,接下来的……还要不要再比?」自感丢了面子的汉灵帝大手一挥,「比,怎么不比,我也想看看整军作战,羽林军是不是那么不堪?」此时汉灵帝看蹇硕的眼神,似乎要喷出火来把他烧成灰,自己把最精锐的部队交给他,他居然给孤带出这样一批人来,平时看着威武,没有想到真打起来,居然如此不堪一击。这可是天子亲卫,拱卫皇宫的啊!这要是哪天有个不测,羽林军可就是自己的护身符。
第三轮的鼓点中,马征部将手中的武器统一换成了长矛。
看到这一切的汉灵帝奇怪地问道:「马爱卿,刚刚汝之亲军,枪刀盾配合极为密切,此时怎么换成了长矛,不做防护?抑或是你想故意输掉第三场斗兵?」说到灵帝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陛下,此乃小规模的整体作战,在此校场中,羽林军中又无羽箭。故此,他们在此只需要向前突进,即然如此士兵们不需要防护了,士兵们只有一个任务,向前突击,与敌对刺,看谁刺得更快,看谁刺得更准,当然还有看谁更不怕死,在这里,盾牌这东西反而碍事。」听完马征的解释灵帝沉默了片刻,问道「那么与匈奴人作战呢?」「于匈奴此战,臣还是比较幸运的,此战乃是臣在匈奴两部打得两败俱伤之际偷袭。不过,我大汉乃是农耕民族,骑卒培养不易,若想根治草原,可从草原上招募精壮加以训练。」「那他们的忠诚……」灵帝若有所思的问道。
马征摆摆手道:「陛下,忠诚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哦?马爱卿给朕细说一番?」「是!其一,草原民族缺乏民族观念,他们为了追逐财富牧场互相征伐!其二,草原各族林立,民族关系极其复杂,可以互相牵制。其三就是我大汉余威尚在,且各族目前尚无一个雄才大略,能力压草原各族的枭雄。不过,若不进行控制的话,未来就不好说了……」此时,一阵欢呼打断了马征的话,第三场比试已落下帷幕,羽林军再次惜败……但听完马征的话的汉灵帝心完全不在这个上面,或许……皇宫,宣室之中「伯齐,朕可以信任你吗?」汉灵帝一脸的犹豫。
「臣不知道!」「蒽?你倒是老实,难道你不怕朕杀了你?」汉灵帝说完,有些落寞地叹了一口气,堂堂大汉,跨地万里,兵马百万,官员无数,本应至高无上,一言九鼎的皇帝,眼睁睁地看着国势渐衰,大权旁落,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说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些大臣们个个嘴巴里喊着忠诚国家,而实际上却个个阴奉阳违,以国家之公器而行私人之事。损国而肥己,逼迫百姓,肆无忌惮,放眼朝野,不知道还有几人可以托为心腹。眼前横空出世的马征,他值得自己他身上花费心力吗?
「当然怕,臣只能说只要陛下不负臣,臣绝不负陛下。不知道陛下欲让臣做什么?」马征可不知道汉灵帝心里的想法。
「你能为朕拱卫好北疆么?」汉灵帝幽幽的说道。
「若陛下肯支持,不让世家豪门从中做梗,臣十年可定北疆!」马征毫不犹豫的说道。
「十年?就你?」灵帝微微一愕,忽地爆发出一阵大笑,讥刺地说道:「从来没有人敢在朕面前说定北疆,伯齐你可真是狂妄啊?」「臣要说的也不是仅仅安定北疆,而是要率军平定草原,臣要替陛下将草原纳入大汉版图!」马征面不改色地说道。
「我大汉与草原各族打了数百年仗,从来就没有完全征服过这些马背上的民族,即便是雄才大略如汉武帝也没有彻底做到,朕虽自负却从来也没有想过,也不敢想把草原各族完全征服!伯齐,你可知道君无戏言,否则可是欺君之罪。」马征微笑道:「臣敢立军令状,十年之内,若不能平定北方各族,那臣就将这颗头送给陛下!」此话一出,让汉灵帝悚然动容。军令状可不是乱立的,军令状一立,马征可就没有任何余地,一但失败可就是是身死名裂的下场。不过,如果真能将草原变成大汉的马场,那自己将成就大汉建国以来大的功勋,其伟业将超过汉武大帝。
「你打算怎么做?」「以河套为基,内里蚕食,外合纵连横。草原各族兵力虽多,但人心不齐心,没有一个雄才大略的领袖能将草原各族之力拧成一股绳,这就是我的机会。并且目前草原各族之部族尚有畏惧之心,这便够了!」「你要什么?」汉灵帝稍微想了想开疆拓土之心盖过了心里的担忧!
「工匠!」「哦!朕将京城的一万名工匠连带家眷迁至河套,另外给你一万精骑,三万精锐步兵!」「多谢陛下,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誓死效力……」「谢就免了,但愿你不负今日所诺,真能将平定草原各族。朕何惜王候之位?
马爱卿,你对眼下的局面有何看法?」「这……」「朕希望听实话,汝莫不是以为朕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目前,各地豪强以剿黄巾为名,大肆扩展势力。因此,陛下当徐徐图之,其一,建立强大的武力震慑不轨之臣。二,集中朝廷的财政控制。三,严明的律法约束。」这几天,马征在府中百无聊赖的等待着皇帝的安排……就在马征无趣之际,家仆进来道:「将军,阳翟公主派人有请!」「什么事?」马征随口问道。
「公主请将军到英雄楼赴宴」管家恭敬的答道。
「英雄楼?那是什么地方?」「英雄楼是大剑师王越所建,乃是三教九流汇集之地。不过,这王越醉心功名,虽贵为天子之师,却无实权!但是,京中各大权贵在此俱有其位」「告诉他,我即刻便去!」马征带着典韦慢悠悠的晃到了英雄楼。
「这位公子,请问你是喝酒还是有约?」刚到门前,一个小厮便迎了上来。
「我有约,给我这两位兄弟安排个位子,带我到仁美轩!这是赏你的……」「公子,请跟我来!」安排好典、许二人后,跟着小厮走到顶楼最奢华的房前。
雅间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身材雄壮的女侍卫,见到马征走来伸手为他打开了雅间厚厚的门帘。门帘一打开马征就见一位全身火红的美人正侧卧于低矮的案几之后的软榻之上。一手托腮正笑望着他。这正是阳翟长公主。她慵懒地斜卧在软榻之上,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美感,她整个人仿佛一尾跃上岸来的美人鱼。像一丛火焰般让人目眩。她的美同蔡琰那种优雅飘逸的知性美截然不同,如果说蔡琰是高悬于空的一轮明月,让人沉醉于她的皎洁与优美,那么此刻的阳翟公主就像一盘鲜美的鱼脍,让人想把她这个诱人妖娆整个人吞下去。刘修向他嫣然轻笑,轻拍着自己身旁的坐榻,柔声道:「过来坐!」马征从容地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从容的动作让刘修微微露出一丝讶色。那丝讶异被马征收入眼底,马征不禁暗暗一笑,自从上次在公主府的经历后,两份记忆融合在一起,形成了迥异已往的性格(毕竟前世他也没正而八经的谈过恋爱,甚至没有结婚)这让他反思自己过去对这个于他有恩又有怨的俏公主的态度。不过,先解决正事吧!
马征硬邦邦的说道:「你当时把逼琰儿发誓离开我,这个怎么破解?」阳翟公主微微眯起那双妩媚的大眼睛,妖妖娆娆地道:「你认为……我会轻易地告诉你么?」马征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端起几案上的酒,轻轻地啜了一口道:「今天你找我来,有什么事?」「他居然不再追问如何让蔡琰解脱誓言?」阳翟公主更加纳闷了,今天马征的表现完全超出她的预料。尽管她不喜欢马征每次见到她时想起的就是欲望,或者因为蔡琰让她伤心、吃醋、生气。而现在,马征的表现,让她根本不知道马征究竟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此时她有些慌了。
阳翟轻轻咬着下唇,挑衅地瞟了马征一眼,把那条屈起的长腿轻轻伸直,在马征的膝盖上轻轻蹭了蹭,娇媚地说道:「我想……叫你来陪我喝酒呀!」说着她的左腿横蜷着架到右腿的腿窝下,右腿伸得笔直,在马征面前,示威似地横着。
火红的骑裤紧贴在小腿上,裤脚塞在火红的靴子里,整个腿部曲线流畅诱人,而她的大腿则浑圆如玉柱,与纤秀的小腿形成鲜明的对比,没有半点突兀,腿线笔直无暇,没有一丝凸棱。马征睨了她一眼,手轻轻地搭在她的小腿上,然后慢慢握紧摩挲……她的小腿正好让他一手掌握,阳翟公主的小腿肌肉柔韧结实,充满弹性,手感极佳,让马征爱不释手,他从来没有好好的把玩过这双美腿……马上,阳翟公主的腿就绷得笔直。「你……你……」刘修也不知道自己是又惊又喜,还是又怕又羞,她费尽心机,不就是希望心中的情郎能回顾她一眼,能对她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亲昵与爱意么?可是当这一切真的来临,她又有一种惶惑与恐惧,因为幸福来得太突兀。她想把腿抽回来,却又舍不得。马征的手就搭在她的小腿上,轻轻的碰触,让她有一种骚痒的感觉,继而紧握摩挲,那灼热的感觉好象是把腿贴到了火炉上让他打心底里战栗。
在她的小腿上磨了磨,又脱下靴子好好把玩了一下她秀美的玉足。随后,便沿着她的小腿曲线缓缓向上游移,渐渐滑到她敏感娇嫩、柔软丰腴的大腿上。
就在阳翟沉醉在这矛盾的感触中时,马征以一种不容质疑的霸道语气道:
「我在问你话呢!」刘修屈服了,低声答道:「因为……因为我等……」「嗯?」马征又看了她一眼,看得刘修芳心发慌的,她乖乖的垂下螓首,像一只被驱去野性的猫咪一样不敢再与之对视,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想你……」这句话一说出来,娇美的脸蛋如同一颗红透的苹果一样,没有往日的半点高傲。
阳翟公主此刻的模样毕竟与她逼迫蔡琰时高高在上的高傲形象大相径庭。现在,她像极了一个软弱可欺的小女人。
「所以,你我来这就是叫我陪你喝酒?」「嗯……」阳翟公主乖巧的垂着俏丽的螓首温驯地低语道。
「你说错了!」「???」阳翟公主扬起低垂的螓首,迷惘地看着这个异于常人的男子。
「不是我陪你喝酒,是你陪我喝酒懂吗?」「啊!这有区别?」「没有么?」霸道的目光直刺她迷茫的眼眸,同时,他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了她大腿深处,轻轻摩挲着她那细嫩精致的蜜肉。霸道的逼视与温柔的爱抚形成的巨大反差在阳翟公主心里,产生了一种极特别的效果。是的,她喜欢男人霸道的目光,这让她沉迷于这样的男人。因为她出身高贵,所以她从来没有体验过服从的感觉。只有遇到了这个霸道的男人后。她第一次被像小孩一样按住打屁股,还有不久前那冰块淫虐的异样刺激。这种被征服的带野性的刺激,让她迷醉。身为公主的那层高傲而高贵的外壳被马征彻底碾碎。曾经,她以为趁着马征不在,赶走蔡琰独霸他。但在男人的怒火之下她只想得到这个男人的情意,为此她并不介意身份。
此刻,马征的手正在让她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反应,他那强硬的、霸道的态度,逼迫着她做出一个回应:屈服!
男人霸道的态度让她打心底里战栗。一双美丽眼睛渐渐如梦如雾,泛起了水润而朦胧的光,把她内心地真情实感展露无疑。
「我……奴……奴奴…明白了……」就在她被刺激得羞处即将产生本能的反应时,她温驯地低下头,用温柔的语气、谦逊的称呼向这个男人「称臣」。
马征笑了,放开了作怪的手道:「斟酒!」「是!」马征的手一离开,她立刻爬起来,乖乖的跪坐下来,轻轻斟满一杯美酒,双手棒起,与额并齐,奉给这个霸道的男人。
她从来没有侍候过人,一直以来,她都高高在上,永远被人棒在手心里,平生第一次以这种卑谦的态度侍候男人,让她感到新奇而兴奋。当男人伸出一只手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去接她手中的酒时,她的身体忍不住地发起抖来。她喜欢这种感觉!
看着她兴奋得颤抖的表情,马征挥了挥手……阳翟公主乖巧的掀开男人的下袍,半跪在马征的面前,一根庞然大物硬挺在阳翟公主面前,男人阳刚欲望的味道直逼她的鼻尖,她甚至可以闻到上面的火热和腥臊。尽管心里知道时间地点都不对,然而她却无法抗拒!那打从心底最深处涌现的对刺激的渴望,将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缠住,丁香小舌更是不由自主的飞蛾扑火般地迎了上去,顺从驯服、轻柔娇媚地在那青筋勃发的庞然大物上舔舐着……「唔」随着马征的一声低叹。硬邦邦的巨物就被阳翟公主那张小嘴紧紧的裹住,柔软的唇舌火热甜蜜地包裹着硬邦邦的肉茎,细密的贝齿轻柔地咬着庞然大物颈间的凹陷处。美艳公主的樱唇甜甜地含着滚烫邦硬的肉茎,绵软的丁香在异物的挤压下只能微微的蠕动,小巧的樱唇无所不至地吮吸着那火烫的顶端,尤其当舌头轻柔地滑过庞然大物顶端处那敏感的马眼时,那抖动的滋味更是让人迷醉……随着窸窸窣窣的吮吸声响起,罩着薄裤的挺翘的美臀,随着阳翟公主螓首的蠕动而摇摆,充满了诱惑,「奴儿,把屁股翘起来」马征看着她那白嫩的翘臀正随着动作轻摆,摇曳而出的万般风情,让他充满了病态的快感。
阳翟公主吐出深含的肉茎,温驯的转动娇躯,把自己整个人横趴在马征的大腿上,纤腰下压,将美臀高高翘起,然后张开樱桃小嘴重新的含住那水淋淋的龟头,柔软滑腻的舌头娇怯怯的舔着,舌尖更是在马征的龟头下的沟槽里滑动……「啊……好舒服……真不愧是公主啊……你的小嘴巴真美……啊……好舒服……好过瘾……」放下酒杯,右手一张,「啪」的一声重重的抽打在挺翘的美臀上,顿时荡起一阵臀浪,也惹得阳翟娇躯轻颤,纤腰左右摇摆,翘臀似抗议又似诱惑般的摆动,小嘴里更是发出「呜呜」的含糊声。
「哈哈哈,真过瘾,又弹又翘,实在是极品啊!」说着双手不停的揉搓着滑嫩的臀肉,让其在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随着又一记拍打,挺翘的美臀顿时狂颤。
阳翟的鼻端更是发出阵阵诱人的娇喘,小蛮腰似躲似索的来回扭摆着……似乎觉得她动得太慢,双手移到阳翟公主的头部,轻轻的把她俏丽的螓首对着自己杀气腾腾的肉茎压了下来,同时下体向前一挺,肉茎大半部分塞进了樱桃小口中。因为阳翟公主的小嘴实在太小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嫣红的嘴唇和肉茎缝合得极为紧密。
」呜呜!」阳翟公主被肉茎塞得满满的小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此刻马征可管不了这么多!
双手抓紧她的头部,快速的前后动了起来。阳翟公主的嘴巴真的太小了!肉茎插在她的嘴里就像插在紧小的花径里一样,被紧紧包裹着的肉茎将一波波快感传到他的大脑里。
许久过后,随着马征重重的一按,粗大的龟头深深的顶在阳翟公主喉咙最深处,阳翟公主喉部的软肉随着她的吸气紧紧的裹夹摩挲着喉部的异物……小嘴里」呜呜」的低吟声更是急促了,娇媚的小脸胀得通红,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小脑袋不住的后仰,想要脱离这窒息的感觉。而马征这个时候正闭着双眼尽情的享受着阳翟公主紧软的樱桃小嘴,强烈的快感包围了他的全身,浑身一震,灼灼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白浊滚烫的精液急射而出,尽管她尽力的吞咽着,点点滴滴的白浊岩浆从她嘴角流了出来,片刻过后,他终于停止了在她小嘴里的跳动……抬起通红的俏脸,伸出葱葱玉指将嘴角白浊的精液全刮进了小嘴里。
马征看着阳翟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角的白浊,心中满是舒畅:阳翟公主的老爸是皇帝,她的弟弟也是皇帝,而此刻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位最尊贵的公主被他按在胯下,这种感觉爽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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