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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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骚老太强迫壮男抚慰她
春桃不愿意李美玉嫁给牛大力,并不是自已有点小小的喜欢李美玉,也不是因为自己和她发生过几次性关系,更不是嫌她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说句不好听的,这一切他也阻拦不了,关他鸟事。他不愿意李美玉嫁给牛大力,而是这李美玉一嫁人后,就会跟着牛大力到河口县城去生活,那么,林场里再也找不出合适的帮他和蔡得喜拿卡尺量树的人了。
最近,这春桃和蔡得喜合伙,连着收购了几个林农的十多车木材,两人赚了二万多元,每个分到手都近万元。这让春桃兴致高涨,对“事业”充满信心。虽然这些钱中,他还拿出三千元,偷偷地分给了付群英,但就是这样,还是比出门打工要强,比去帮着人家伐树要强,更坚定了他和蔡得喜继续在贩卖木材,做大做强的决心。
要做大做强,人手自然少不了,这拿卡尺的关键人手,更是少不了。以前这几车树,都是李美玉在帮着拿卡尺量方,她量得地道,公正,无论是收购商春桃和蔡得喜,还是售卖方林农百姓,都觉得十分妥当,过得去。可她这要嫁人,春桃就找再也不着这么合适的人手了。说不定就是找到了,人家林农也会挑三拣四,让人不舒服。
离李美玉和牛大力婚期只有三四天的日子,春桃又接到一个林农的电话,说他家有几方木材,让他和蔡得喜找人去装车。
此时,春桃和蔡得喜合伙贩树,就像打出招牌一样,很多人都找上门来。毕竟比老冯收购的木材贵出50元一方,这些钱对于林农来说,可是白白捡的,这树反正要卖,卖给谁不是卖,哪钱多自然就卖给哪个了。
春桃兴冲冲地跑到付群英的小卖部里,通知蔡得喜,让他去喊装车的人,同时将车检查好,免得半路抛锚或者出问题什么的。跟蔡得喜说委后,他又去喊李美玉。到了李美玉家里,却不见李美玉,只有李美玉的婆婆正斜躺在门口的躺椅上,懒洋洋地晒一天中最后的一抹太阳,那神情,像一只慵懒的猫。
春桃站在离李美玉婆婆大约有三米开外,问她:“婆,美玉呢。”李美玉婆婆听到春桃说话,一骨碌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脸上泛着兴奋的光泽,眼睛里流连出一种娇媚的目光。
她说:“美玉呀,和大力去县城置东西去了。”
春桃问:“我想找她帮着量一下树呢。”
李美玉婆婆起身来,走到春桃身边,隔着半米的距离说:“那她今天回不来呢?不如,让我去帮你量吧。”李美玉婆婆自告奋勇。
春桃一听李美玉不在家,也对李美玉婆婆的自告奋勇不感兴趣。他当即就要返回就走。李美玉的婆婆却拉住他,眼色迷离地盯着春桃问:“上回,你和美玉,那个了吧?”
春桃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便回答她:“狗屁,我怎么会和她那个。”
李美玉婆婆说:“你少来了,我都看到你们两个亲嘴了”。
春桃说:“亲嘴怎么了,亲嘴就是日了吗。”
李美玉婆婆听他那么说,觉得十分好笑。她低着头,捂着嘴笑了。
春桃却觉得并不好笑,他见李美玉婆婆自顾笑了,便转身就走。
李美玉婆婆在后面叫道:“春桃~~~”
“杂啦,喊我有事?”桃桃返回问道。
“我~~你看我,今天这衣服好看不?”李美玉婆婆掀起外套,里边是件带着花蕾的秋衣。
“好看!”春桃说着,又要走。
“你等等!”李美玉婆婆在后边叫住。
“又怎么啦?”春桃有点不耐烦了。
“我,我想,让你,弄我一下!”李美玉婆婆见四周没有人,径直走来将春桃的衣服拉住,就往内屋走。
“我有事呢,今天。”春桃躲避着她。
“再有事,能有大过那样的事吗?”李美玉婆婆一进她屋里,就用手来握春桃的肉根。她一手探到春桃的裆里,发觉他的根软软的,一点力度也没有。虽然心头有丝不高兴,但她的心里,却不甘心,她说:“春桃,我听说你娶的那小媳妇,早就怀上了的吧!”
春桃说:“是呀,怀上了,三个多月了。”
“怀上了,那晚上就不能搞了,你有多久没弄了?”李美玉婆婆轻轻地摇晃着春桃的根,还隔着裤子来回做着套弄的动作。
春桃心想,今天算是坏事了,来找李美玉,不幸被她婆婆给缠上了,看这骚妇的神情,只怕今天不将她弄舒服,自己肯定脱不开身。
反正早弄晚弄,都是要弄,不如自己主动点,反正也有几天没有消消火了!
这样想着,春桃的手已经将裤子皮带褐去,又将拉链给拉开了,那根粗大的却并没有硬起来的硬棒子,垂搭搭地吊在裤当里。
春桃说,婆,它太软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帮着吹起来?
春桃之所以让她吹,一是有惩罚她的意思,二来又确实没有硬起来。如果吹一吹,肯定硬得更快,硬度也更高。
李美玉婆婆一听春桃这样说,眼含深情地望了他一眼,当即也争分夺秒,头低下就将春桃的肉棒子给含吮住。可惜这熟妇在年青的时候估约是不兴吹萧这招式,她的萧吹得并不好,只知道含着肉棒子吞吐,一进一出,一出一进,偶尔动作幅度大了,那杆子还碰到牙齿。她根本就不会在肉棍上默默转圈圈,也不会将整根东西吞进喉咙里挤压,什么“九浅一深”,什么“深喉”,更是根本就不知道。
虽然如此,春桃的那根东西,还是在她拙笨的吹萧方式中,硬挺起来。
这萧吹久了,李美玉婆婆见那春桃那老二雄纠纠气昂昂的模样,心里喜欢得不得了。她一边想着这粗棒子插进自已蜜道的舒服劲,另一只手,已经伸到内裤里边,在那两片阴唇上面转着圈,轻轻地揉捏着,只揉得那里春水直冒,揉得那两片唇隆起来老高。
见春桃的老二硬了,自己的下面也水波荡漾,李美玉婆婆让春桃往那凉椅上一躺,两只腿分别叉开,那高耸的肉棒呈现一柱冲天之姿。
李美玉婆婆见春桃的老二蓬大而且坚挺,心里早就潮湿得乐开了花。她也不矜持,将春桃放平躺下来后,她马步一站,双腿叉开,身子呈九十度徐徐下降,近了身上,她将春桃那高耸的肉柱掌在手中,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推进。
“哦”,随着李美玉婆婆一阵浅浅的呻吟,春桃的大肉棒便挤进了她的肉缝缝里边。那种充实,舒爽的感受,很快弥漫了两个人的全身。
由于坐在上了上面,李美玉婆婆拥有了更多的主动权。她时而将身子往前倾,时而将身子往后退,时而又用屁股在春桃的身子上像磨盘似的转。春桃那已经卡在肉缝里的棒子,便在她的河道里左冲右突,时而抵住了岩石一样,时而触碰到宫颈一般。
“啊,啊,好深呀,爽,爽~~~啊,”李美玉婆婆的头发垂披下来,随着身子的上下跳动而跳动。做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时,她还不忘将自已的上衣擞上去,自个将两垛大白肉奶子露出来,并且用双手托住,轻轻地揉捏着,随着一上一下而晃动。
三下两下,李美玉婆婆便感觉自己的那密道收缩历害,两片肥唇在不断地上下撞击与挤压中,呈现鼓胀充血的状态。这充血的肥唇与蜜道,更加严实地包裹着春桃的肉棒子,仿佛像戴了个什么东西一样,一圈一圈紧缩感袭来,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这一波波袭来的快感中,春桃都忍不住抬着屁股,去迎合李美玉婆婆的一上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伴着小凉椅“吱呀吱呀”的有节奏的声音,还有李美玉婆婆兴奋过头的忘情的叫春声,在这小屋里回荡,也让沉浸在这种声音中的两个人,感觉到灵魂飞升的快慰。
一通交合下来,春桃将全部精华,都贡献到那处幽深黑暗的巢穴之中。拔了出来,只见自己的毛发上沾满了淫液。春桃边擦着下身,边打趣道:“你这是要给我老二洗澡呀。”李美玉婆婆笑笑,然后说:“你真棒,爽死我了。”
春桃正准备再和她逗趣一下,一看墙上的闹钟,妈的。这都到了跟蔡得喜约定的时间,自己还没有找着一个去量卡尺的人呢。
他当即提上裤子,朝着李美玉婆婆的奶子上揪了一把,然后以飞毛腿的速度,朝付群英的小卖部奔去。——蔡得喜已经将汽车喇叭按得山响,在催促他呢!
94:朋友妻子太诱惑
春桃和蔡得喜合作后,两家人的关系就处得紧了。 蔡得喜时常在春桃家吃饭,也不拣食,也不见怪,吃完饭跟春桃或者春桃他爹李泽军一起聊天喝茶,或者谋划下一步的事情;春桃也时常在付群英的小店里吃吃喝喝,碰上有什么就吃什么,要是付群英和蔡得喜都忙的时候,他还帮着他们俩口子做做饭。
自从与蔡得喜处得较好后,特别是与蔡得喜合作贩卖木材能赚钱后,春桃在处理自己与付群英的那层关系时,就变得格外小心和谨慎。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以前的时候,他与蔡得喜是邻居,是同林场的职工子弟,睡了他的女人,也就睡了。如今呢,两人是伙伴,是朋友,他的妻子付群英,自然也要另当他待,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浮了。
这其间,这付群英也不是没有勾引过他。有一回,连下了几天连阴雨,那些在林场里伐树的人,都没法施工,自然就没有树可以装载了。蔡得喜见车闲着也是闲着,便去了肥水镇的一处建筑工地帮着拉几天沙石料。蔡得喜一走,家里便成了付群英的天下。
付群英对春桃这段时间和蔡得喜的合作,也十分高兴。她认为,春桃不仅让蔡得喜赚到了钱,而且春桃分成给她的钱也不少。这两笔钱,其实统统都聚到付群英的手里。这还不算,付群英觉得蔡得喜自从春桃合作贩卖木材后,他离家的机会就少了,在外勾搭别的女人的机会,往女人穴里塞钱的机会,自然也少了。这创造下来的,省下来的,让她的口袋一下就鼓胀起来,那股欢欣劲,也时常在她的眉角闪现。
这下雨天没有人伐树,春桃闲得无聊。 无聊的时候,便到付群英的小卖部里喝茶,聊天,美名其曰:“接生意”。春桃的老爹李泽军和他娘王秀花对他的举动也不再过问,任他去做什么,忙什么,都懒得理他了,毕竟,每隔几天那拿回家的现花花的钞票,这是真实的。
蔡得喜有两天没有回奶子山林场,付群英就有些骚情了,说起话来,是燥话连天,任他什么流氓话,都能从她的嘴里溢出来;而且,她走起路来,屁部扭动的幅度,也明显有所增加。难怪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付群英正处在快要奔向狼虎之年的年纪,对性事的熟谙和对春桃性能力的赞赏,让她不觉间就想侍弄一把。
可春桃却不怎么配合她的骚情。这天下午,春桃在付群英的小卖部看电视,他心想着要是有林农什么的来买东西,就顺便和人家聊聊,然后问问人家有没有木材出售。这付群英一见小卖部半天都没有一个人,只有春桃静静地坐在那里,便发情似地走到春桃身边,一屁股就坐在春桃的双腿之上,她丰胰圆润的大屁股,将春桃的半个身子都压了下去。
“干什么呢?这大白天。”春桃将付群英的屁股用手掌托住,然后将她往外边推。
付群英却不起身,继续将大屁股往春桃的身上蹭,一边蹭一边还不忘浪情地哈哈大笑,她说:“我能干什么呢,大不了就上了你呗。”
春桃在她的屁股上揉了揉,打趣道:“看你那骚情劲头,我得喜哥前天晚上出门时,没有将你好好喂饱呀?”
付群英回过头来,用手指在春桃的大腿上一掐。 她的眼色一媚,浓眉低回,有点不以为然那样对春桃说:“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以为是你和你老婆呀,一天晚上要弄三次吧?”
春桃一听她这样说,爱吹牛皮的毛病就来了。他说:“我们哪能只弄三次呀,一般都要弄六次吧,多的时候八次。”付群英听他这样说,便从他的大腿上站起来,装作不相信那样盯着春桃的裤裆:“啧啧,我怎么感觉不出来你有那么猛呢?吹牛皮不要缴税了你?”她的意思是,你与我做时,怎么没有那么强呢?
春桃见她那模样,知道自己吹的牛皮让她很惊奇,当即哈哈大笑起来。春桃笑,付群英也笑。笑过后,付群英悠悠地说:“我到厨房择菜,你要不要帮我?”
说到择菜,春桃立即想到付群英半蹲着,屁部高高隆起择菜的情形,想到在她那厨房里的土灶前和付群英插了半炮的情形。他也知道。这付群英叫自己进里屋择菜是假,想干炮才是真的。春桃举目望了望付群英,只见她面色彤红,眼神迷离,估约她的下面已经是春水四溅,淫液横流了。
可春桃一想到自己和蔡得喜一起谈笑风声,一起嫖娼招妓的亲热情形,他的心里,顿时对付群英少却了性趣。付群英见春桃没有动静,便招呼他:“走吧,去帮我择菜吧。”
春桃找借口说:“我还有事哩,家里人正等着我呢!”
付群英说:“你别骗我了,都坐了半宿了,我叫你帮忙,你就忙,我不叫你帮忙,你就闲得蛋疼,你什么意思叱?”春桃说:“群英姐,我真,真有事呢!”
说毕,他就飞也似的跑回家了。
第二天再去,付群英就甩冷脸子给春桃看了,他进小卖部的门的时候,也不理他,甚至还装作看都不看他。直到春桃端着茶,在小卖部里转了一圈,又自个将电视拧开了,却找不着遥控器,付群英才指着货架说:“在那呢!”,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春桃一见她这模样,定然知道是因为自己昨天没有安抚她而得罪了她。他见没有客人时,凑到付群英的耳边说:“群英姐,怎么啦,生我的气啦?”
付群英怎么也不会承认自已生春桃的气,她却依然气鼓鼓地说:“谁生你的气呢,我恁什么要生你的气呢,你以你是谁呀,刘德华,还是李嘉诚?”
春桃见她仍然堵着气,便笑呵呵地说:“群英姐,我今天中午再给你择菜,行吗?”
付群英听春桃一说,也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虽然心里期盼着,但怎么好意思去再次要求呢,她只得嗔怪着骂:“谁还要你择菜呢,我一个人吃饭,都不炒菜,只吃榨菜算了。”
春桃说:“那我去厨房看看,到底有没有菜?”
说着,他就往厨房走去。付群英见他往厨房走去,也自着走进了厨房里。
付群英一进来,春桃就将她给抱住了,嘴里就不老实的探寻她的嘴唇,手就伸进她的胸衣里揉捏,付群英一连娇喘连连,一边早就用手去掏春桃折大鸟器……春桃觉得,付群英虽然是朋友的妻子,但也是自己的贵人,是自己曾经征服过的女人,更重要的是,春桃认为,这次是她主动要求他做的,责任在于她。所以,他心中对蔡得喜的负罪感,也下降了不少。
在厨房里弄过后,付群英的气顺了很多,当春桃再次坐到小卖部前看电视时,她还帮着倒茶,还帮着递烟,中午还留春桃在她家吃了中午饭,还炒了几个好菜,直乐得春桃在心里感叹,妈的,这女人真是怪,只要将她弄爽了,弄舒服了,什么都愿意为男人干!
吃饭的时候,付群英还将一项重大的任务交给他——就是帮她看守小卖部,她要回一趟娘家。
春桃觉得自己难以胜任这艰巨而光荣的任务,说自己不知道东西的价!付群英说,你不知价钱没关系,你只需记着哪个买了什么东西就行,反正全是林场里的人,你哪个不认得,待我回来,再找他去结账。
春桃又笑着说,你不就怕我将货卖了钱拿了装进口袋?
付群英也笑着说:你装进口袋就算了,能有几个钱,我就当电视中那些富婆一样,召了回小白脸。
春桃说:“你将我当成小白脸了,是存心想损我吧?”
付群英不置可否地哈哈大笑。
春桃低声说:“我就是你小白脸了,来,富婆,刚才的服务费给我一下?”
付群英揉揉刚才被春桃劲揉的大胸,说:“去,去,去,沾了我便宜,还问我要钱,想找打呀!”
两人说笑着,付群英就将小卖部的锁韪给了春桃,然后她坐上车,拎了点礼物,回娘家去了。
付群英回娘家,其实并不是为别的事,而且为了她的姐姐付盈盈。
95:那么多水竟没有怀孕?
付盈盈自从那天晚上和春桃做过后,眼看着过了一个多月。 本以为当时在期上,春桃又那么猛那么强,自己也很投入,当时更是爱液多多,洪水泛滥,肯定会在那一夜一炮中的。想不到这时候竟来了大姨妈。这让怀孕心切的付盈盈心里直上火。大姨妈一来,证明自己为春桃炖的那老母鸡汤白费了,非但没有让自己怀上,也让妹妹的好心意打了水漂。
偏偏在东莞的台湾老公老宋还三天两头打电话,催她回去。老宋在电话中说,你再不回来,我可要天天上夜店泡妞去了。付盈盈并不担心老宋去东莞的夜店泡妞召妓,她知道老宋都近五十的人了,那鸡巴竿子十天半个月都硬不了一次,就是好不容易硬了,也是三二分钟就完事,这一进夜店,难道就能大展雄风?
付盈盈而是心想这回肥水镇玩了也快二个月了,整天在家无所事事,也有点玩厌烦山乡枯燥的生活,所以,她打电话给妹妹付群英,说自己准备过些时间回东莞去。付群英在电话中听姐姐付盈盈说要回东莞,便说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如再玩些时日再走,眼看着这冬天也来了,待年猪杀过后,猪血丸子做好后,也能带些家乡的土特产到东莞去。付盈盈在电话中说算了算了,自已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那老宋又不爱吃这些东西,我也就懒得带去了。
付群英见姐姐是铁了心想走,便说,那我回家来陪你玩几天,也让妈给我们做点好吃的。付盈盈见妹妹回家来玩,这才缓和了口气,说那你来吧,我让妈先将好吃的弄上。
付群英见了付盈盈后,趁着她妈在忙着做饭的机会,便悄悄坏笑着问她,说姐,是不是肚子有反应了?付盈盈知道付群英问她的意思,便摇摇头,说哪有呢,没有怀上!付群英听姐姐这样说,也心觉纳闷,按说这姐姐也是算好了的,怀上的机率很大,况且那春桃虽然说不上是特别的猛男,但自己也是晓得他的能力的。
“要不,姐再去奶子山玩几天,待到了期上,再和他一次。”付群英小声地对付盈盈说。
“再来?你害我们吧?就是我想再来,人家也不定同意呢,听说他是有老婆的人了吧,听说她媳妇也在奶子山林场吧。”不可否认,付盈盈对与春桃的那一宵温情,还是充满期盼充满留恋的,他的勇猛,他撞击的力度,他的那根东西的粗大,都是那样的让她感受到爽快,感到作为女人的快乐。这一切,是台湾那老头老宋所不能给予她的。
见姐姐心里疑虑,付群英说:“春桃最近跟蔡得喜在做收购木材的生意,他有的是空闲,而且,他的媳妇郑彤彤,怀孕三个多月了吧。这媳妇怀孕,男人肯定正饥渴慌着呢。这时候,只稍跟他一说,他肯定是巴不得的事,一个男人,去哪里捡这样的便宜?”付群英看了付盈盈一眼,然后笑着说:“再说,我姐这水灵灵的,白嫩嫩的,奶大肉酥的,让他免费享用,白白享受,还不得瑟他?爽死他?”
付盈盈见妹妹说得这么轻松,嘻嘻笑着朝她的腰上捅了一下,说:“付群英你真是坏死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付群英也不甘示弱,见四周没有人,也嘻哈着朝姐姐的奶子山上捏了一把,说:“我说说怎么了,你没看你那晚那个样,真是让我受不了。”
付盈盈见她这样说,脸红着,问:“怎么让你受不了?”付群英说:“你销魂的叫床声让我受不了,他粗重的喘息让人受不了……哈哈哈。”付盈盈一听,追着付群英打……付盈盈虽然和付群英嬉闹,但她心底的结却一个盘绕着。这个结就是妹妹虽然满口满意地说春桃会答应和自己来一次,但她凭什么能做他的主呢?她和他,也就是邻里,甚至是朋友罢了。再说,自已真要再一次和他做一次?是放在哪里做好呢?放在奶子山林场妹妹的家里?还是放在别的什么地方?但一想到春桃进入她身体的情形,让她感到既兴奋,又忐忑。
两姐妹说了好一阵子悄悄话,付群英她妈便从屋里端起饭菜,放到早已凋落的瓜棚架下,摆上了一桌子。付群英家就付群英和付盈盈一对双胞胎女儿,付群英的老爸自从前年去世后,她妈就一个人单过,付群英曾经让她到奶子山林去住,她不去;付盈盈也打过电话回来,让她随着她到东莞去过,她还说老宋那人也不会计较……她也不去。
吃饭的时候,付群英的妈仍然是为付盈盈的事操心。老人说:“盈盈呀,你都看看你周边的那些同学,表兄表弟,哪个不是儿子女儿三四岁了,你妹妹群英的小屁虫,都五岁了,你……女人错过这个机会,到了三十后,生产都难了。”
付群英怕姐姐因为妈的叨念而影响心情,她将一筷子菜夹在她妈的碗里,然后认真地说:“妈,姐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她呀,说不定明年回来时,就给你带小孙子回来了。”付群英妈白了她一眼,又朝付盈盈的肚皮上一瞅,说:“明年就带回来,不会是捡一个回来吧?”
付群英和付盈盈一见她妈那神情,顿时都哈哈大笑起来,让老人感觉莫名其妙。看到老人期盼的神情,这让本来心里还有些担负来自老宋的压力的付盈盈更加释怀了,她心想,你老宋不让我怀上,不让我生娃,但你老宋膝下却已经有一儿一女,这对我是不公平的,我要真怀了孕,生了娃,你想不想养,都得养,要不然,待我老后,谁来养……这样一想,让她更加坚定了和春桃再来一次的期望。
待老人进屋收拾碗筷的时候,一向大大咧咧的付群英身子靠在付盈盈的身上,像小时候那样调弄着姐姐,她的唇挨着付盈盈的耳畔,轻声问:“走了没?”
付盈盈一下没有理解透,反问她:“什么走了没?”
付群英说:“大姨妈呀,你可真够笨的。”
付盈盈不好意思地将付群英打了一下,笑着说:“嘶,都走三天了!”
“那再过三天,怎么样,轮到期了吧。”
“按日期来算,也是差不多,但也不知道呢,我又没怀过。”
“那还是多隔几天,一个星期后吧。我怀娃的时候,就是大姨妈来了七天后,才整的,当时没有什么感觉,他那水水,还顺着那里流出来太多,我都没有想过怀孕的事,结果呢,第二个月,那大姨妈就没有来了……”付群英说着,一下就想到蔡得喜那肉棒探到自己的下面,而且在最里面爆发开来的情形,那情形,真让人感觉痛快淋漓,像一个什么东西,随着那爆发的浆液盛开了一样。这让她有脸色微微泛潮。
付盈盈小声地央求付群英:“那一周后,你去先帮着跟他说一下,让他养养身子,我也养养身子”。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递到付群英手中,然后说:“给他了,让他买些好吃好喝的,免得到时候又做无用功。”
付群英接过钱,朝着付盈盈作了个斗鸡眼,然后嘲笑她:“真是想男人想疯了,还倒贴钱呢~~”。付盈盈别过脸嘻嘻一笑,说:“你莫打岔,明天就回去,跟他说吧。”
96:合欢处定在小镇旅馆(1)
付群英连连止住笑声,一本正经地答应姐姐:“好,好,我这就去跟那小子说,让他养好身子,好好地服侍姐。”付群英的话语虽然有些挪榆的成分,付盈盈听了,却并不觉得有多么突兀多么不顺耳,反正事就是那个事,要求也要这要求,这样说,也就无所谓了。
如果说前一次付群英还是主动帮着姐姐搓合的话,那么这一次,就是姐姐给她下达的任务。付群英接到这任务,倒不是觉得这任务有多么艰巨,而是在一边感到为姐姐跟老宋过得不值,同时也对姐姐未来的日子充满担忧。你说这老宋明说不想要孩子,要是自己的姐姐回来探一次亲,就挺着大肚子过去,那怎么打不上圆场,又作何解释呢。那老宋,肯定会跟姐姐吵架吧?或者,离婚也不说不定。
不过,付群英想了想,这休管他老宋怎么想呢?自己姐姐要孩子要得心切,她的心意再明了不过,就是这老宋现成的在台湾的儿女靠不住,她也不能等不能靠,还想要趁着在年轻能怀上的时候,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也是任何一个正常后妈,或者一个正常女人的想法!
付群英领了这个任务后,心想回去跟春桃一说,肯定就行了。她寻思着,这春桃正处在身强体健的时候,而且正闲在家里,新媳妇又有孕在身,处在干旱饥渴之时,自已只稍稍稍知会他一声,或者勾引他一下,他立即就会答应的。再说,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呢,白给吃喝,还白给睡,舒舒服服侍弄得美美的,是这小子做梦也想不到的吧!
殊不知,付群英在第二天下午回到奶子山林场自家家里时,才知道春桃将她的店门紧锁着,人已不知去向。 付群英向周边的邻居一打听,才知道,这春桃的媳妇郑彤彤,昨天在去林场里闲诳时,走路摔倒了,现在被紧急送进到了肥水镇的人民医院。
“这,这如何是好呢?”付群英一想到春桃没有在林场里,他的孕媳又不知情况如何,而自己的姐姐过几天就要走人,她的心便焦灼不安。这种不安让她觉得自已也要去肥水镇探望一下春桃的媳妇,毕竟,不说别的,就捻在春桃和蔡得喜合作这份上,去看一看他,看看他的媳妇,也是不过份的。这样想,付群英将从娘家拿回来的一点青菜放在货架外面,然后又拦了一个小伙子到肥水镇的便车,便折返回肥水镇。
付群英到批发部买了些许礼品,便赶到肥水镇人民医院妇产科。春桃,春桃的父亲李泽军,春桃的母亲王秀花,以及郑彤彤的父亲郑连生,郑彤彤的母亲许雪丽,还有几个不是特别熟的亲戚朋友,齐齐站立在郑彤彤的病床前,大家的目光齐涮涮地瞪着半躺在床上的郑彤彤。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正在围着郑彤彤作各项检查,以至于付群英挤进人群里时,竟没有人发觉她。
待到那医生检查完毕,将该接的心电图也接上了,又量了量脉博,然后站着看了看郑彤彤的脸色,然后才慢吞吞地说:“这女娃也没什么什么大碍,她摔倒,肚子疼,是动了胎气,这在医院好好修养几天就没事了。”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都长长地吁了口气。 春桃的娘王秀花,连连拍着胸口说:“还好,还好,我叫彤彤不要去林场里乱转的,可她偏要去,唉,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大家目送医生离去的时候,春桃的娘王秀花,才发现付群英站在门口。“群英,你杂来了呢?”王秀花一见付群英手中提着东西,当即从病床前,移步到病房门口,然后喜笑颜开的地将付群英手中的东西接了过去。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而移到付群英身上。
付群英迎着大家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下午回来才听说彤彤摔倒的事,当时心急得不得了,也不晓得买什么东西,唉,看到她还好好的,我这心也就定了。”说着,付群英装作抒出长长一口气的样子。
大家一见郑彤彤并没有什么大碍,那些围站成一圈的亲戚们便陆续散开回家了。付群英觉得郑彤彤也没什么事,只须依照医生的交待,在医院里观察几天,也觉得没自个什么事,便准备打道回府回奶子山林场。和王秀花与李泽军告了别,走出医院时,她望了望日渐黑下来的天色,甚至在心里还些埋怨自己,都老大不小的年纪,办事还这么冲动,也不问问郑彤彤伤得如何,自己就跑来了呢?
正在她愁着没有车回奶子山林场的时候,春桃已经在后面喊住了她。春桃说:“群英姐,感谢你来看彤彤。”付群英说呵呵一笑,说:“谢什么,都不是别人,还兴什么客气?”
春桃见她这样说,便笑笑,又问她:“你也是回去?”付群英说:“是呀是呀,我正准备租辆车回去呢,这没有我的什么事了。”
春桃指指摩托车后座,焦急地对付群英说:“你快上来,我载你回奶子山,完了我还得来趟镇里。”原来,郑彤彤在摔倒后,顿时感觉肚子很疼,当时春桃也顾不上这么多,用摩托车载着郑彤彤就往镇里跑,那些洗漱用品,备用的衣服,什么都没有带,这会儿郑彤彤的爸爸妈妈与自己的爸妈都陪着她,也见她没有什么大事,他娘王秀花便交待他,回家去拿几套干净的换洗衣服,一些洗漱用品,再到镇上的医院来。
付群英一听春桃要回奶子山去拿东西,这又省了租车的事,也能跟春桃说说姐姐的事,她当即高兴得不得了,马上坐在他的摩托车后面,扶着他的腰肢,向着奶子山林场开去。
一路上,春桃说了郑彤彤摔倒的原委,原来是郑彤彤嫌他家的厕所太脏太臭,一个人悄悄地跑到屋后面的林地里解决,却不知,她的一举一动,躲过了人,却早就被他家那条黑狗给盯上了。“狗改就了吃屎”,趁着郑彤彤正屙得痛快淋漓的时候,那黑狗悄无声息地潜伏到她的屁股边,张口就将她屙下来的屎给含住,吓得郑彤彤裤子没提起就跑……后来,后来就摔倒了。
春桃还在说着,付群英早就笑得前俯后仰,捂着肚子连说:“真是笑死了,这城里小妞,真是连拉个屎都能出这么大事,哈哈。”春桃见她笑得肆无忌惮,故意损她:“人家摔倒了,出了事,你还笑得那么开心,没安什么好心!”付群英被他这么一说,不好意思再笑出口,而是放在喉中咯咯叽叽笑了一会。
一路疾行,直到快到奶子山林场的时候,付群英才想起自己的这一路,竟差点错过了和春桃谈谈姐姐那事。“眼前春桃遇上了这样的事,是该跟他说,还是不跟他说呢?”这让付群英很纠结,要说吧,怕眼下春桃正忙着自己的媳妇受伤之事,顾不得男女交欢之趣,更不用说像姐姐交待的那样,保养好身子,好好的一炮中的了,而要不跟春桃说的话,姐姐付盈盈过几天就要走人,这一去,又不知何时回来。
正在犹豫和徘徊中,眼见奶子山林场的大门口都要到了,付群英觉得再不说,自己也就没有机会说了,她便吞吞吐吐地跟春桃说:“春,春桃,姐跟你说个事。”
春桃边开车边回头问她:“什么卵事?没看我忙得连轴转吗?”
付群英在他的腰肌上捏了一把,有些暧昧地朝着他的耳根说:“就是关于卵事呢!”
男人往往受不住女人的柔情媚诱,这付群英在他的耳根上一吹,春桃那颗急切的心早就抛到爪哇国去了,他抽出只手在付群英的腿上捏了一把,浪笑着说:“姐又想我了呀,这不是前两天都要过嘛!”春桃以为这付群英骚情了,想调戏她一下。
付群英将春桃的手打开,然后故意卖关子说:“我姐,她,她……”
春桃见付群英吞吞吐吐,又说出付盈盈的事,当即唇干舌燥,这付盈盈的水色,她的肌肤,她的奶子,她丰胰的身子,在春桃的脑中晃过,不觉间让他口水往喉咙里咕嘟一咽。
“你说,她,怎么啦?”春桃急切地问道。
97:合欢处定在小镇旅馆(2)
付群英悠悠地回答他:“她能怎么啦?还不是想你呗!”
“想我?不会吧?”春桃心里的花乐开了,他兴奋地说:“是不是又在家炖汤等着我呢?”春桃以为这会儿付盈盈已经随付群英来奶子山林场了,说不定正做好饭菜等着他,吃完了又可以春情地翻云覆雨嬉弄一翻呢。
付群英咯咯一笑:“你小子想得到美哟?她炖个屁的汤给你喝。”
春桃见付群英说得不像那回事,便问:“到底她怎么啦?”
付群英见跟春桃逗来逗去也没意思,便将付盈盈要回东莞的事说了,接着又说:“我发现她喜欢上你了,对你念念不忘,说临走时,还要和你见一次面。”
春桃并不知付盈盈需要他借种的事,只当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好感。再说,这女人,是那种让男人销骨蚀魂的那一类,她既然要见自己,要自己给自己日,要让自己爽?自已又有什么理由拒绝。
何况,就凭自己与付群英、蔡得喜的这层关系,满足满足一个美女临别的心愿,也算是好事一件。这样想,让春桃不免有些得瑟,嘴里嘿嘿地笑着,说:“你群英姐说了,我能有什么问题呢,只要你不吃醋就行。”
付群英说:“少臭美了,我还吃你的醋?!”
春桃装作很委屈样,伸手在她的裙角抚了抚:“你就这么狠心,连醋都不吃了,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春桃话里的意思,付群英肯定明白,自己都与你上了几次床了,日都日了,那两样东西都交融在一起过,也算熟悉了,还要这么生份吗?
付群英赶紧将他的手移落,然后说:“你正经点哈,免得别人看到了,多不好。”
春桃被付群英这么一提醒,当即也收敛起来,毕竟,这奶子山林场已经到了。遇上的人,看到的物,都是熟悉的,这和已婚妇女坐在一辆车上还拉拉扯扯,那些整天闲得蛋疼的留守妇女和乡村老妇,就像找到了高潮点一点,唾沫星子都得将自个淹死。
春桃老老实实地将摩托停在付群英的小店旁,付群英蹭地跳下车。然后站在春桃的车前面,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塞到春桃的手中。付群英十分诚恳地说:“春桃,彤彤出了这事,我姐也不知道,这是我代她给的一点心意,你先拿着。”
春桃说不要了,这怎么能收?付群英剑眉一斜,说让你收着就收着,那么多废话干吗?也不怕人笑话。春桃见周围还真有看着,便笑嘻嘻地将钱揣进了口袋。
临走时,付群英压低声音说:“那,我姐盈盈走时,我再叫你出来吃个饭?”春桃说:“行哩,听你的。 ”付群英想了想,觉得这几天春桃要照顾住院的郑彤彤,肯定也没有时间回奶子山林场,便说:“那到肥水镇上吧,我到时去医院找你。”
春桃点了点头,说美女召唤,随时奉陪呢。说完,他开车回家拿东西,又折返回肥水镇医院去了。
付群英高高兴兴地推开家门,觉得这事这样定了,也挺好的。既满足了姐姐的要求,也将自己的小情郎哄得开开心心,真是两全齐美的事。她回到家,当即就给姐姐付盈盈打电话,说自己和春桃已经沟通好了,只待她哪天觉得好些,就来肥水镇上。
付盈盈当然觉得时间越快越好,这让春桃早一天上身,自己与他早点交欢,也好早一天走人。再说,就是和春桃上了身,感觉不行的话,再可以让春桃再弄一次,也算是有时间回旋余地,不会错过期。
这样想,付盈盈便让付群英两天之后便到肥水镇上去开好房,然后她就过去。
姐姐这样决定,付群英觉得问题也不大。
隔了二天后,下半响,她给老公蔡得喜打电话,得知他最近接了趟远一点的货,一时半刻回不来。她便将店门给锁了,然后搭车到肥水镇上,找了间小旅馆要了间双人房。
要说去开房这事,付群英也还是第一次,当她忐忑不安地从那个色迷迷的房东老板手中将房卡拿到手上时,手上竟湿了一手汗水。
开好了一个双人房,付盈盈竟还没有娘家到镇上来。付群英在房里坐了会儿,一个人挺无聊的,便心想,自己不如先去医院将春桃约好,也能给他腾出一点挪用的时间,好让他有个安排。
这样想,付群英拎着自己的小包坐了辆三轮车朝医院奔去。肥水镇本就不大,不出十分钟,她便来到医院郑彤彤所在的病房旁,透过门窗,看到春桃正低着头,帮他的妻子郑彤彤剥桔子吃。
付群英见郑彤彤正侧身朝着春桃,也见不到自己,她便透过窗户,朝着正在剥桔子的春桃招了招手,春桃看到后,她便悄悄地退到走廊的另一头。付群英之所以这么做,总觉得自己这样子将他从正在住院的媳妇身边拉走,心里过意不去。
春桃见付群英招手后,当即找了个借口,从孕妻身边走了出来。在廊道的尽头,春桃笑着问付群英:“杂,你姐来请我吃饭了?”春桃以为付群英只是来看看,故意这样问她。付群英点点头,回答:“是哩,她下午过来,可你现在只有一个人招呼彤彤,也抽不开身呢!”
春桃挥挥手说:“我抽得开身,我岳母是后援军,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彤彤的病房里呢。这不,她见我昨天晚上陪了一宿,刚才还嚷着让我回家休息。”春桃朝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说:“这会儿她兴许是上厕所去了,待她回来时,我跟她说说,就说回家休息去。”
付群英一听他这样说,觉得甚好,便低声将她所开房的小旅馆名字跟春桃说了。末了,她小声说:“那我先走了,你待会儿过来,快一点哟。”春桃点点头,返身又进了郑彤彤所在的病室。
都说男人偷情是说谎最大的动力。
春桃走到病房后,马上唉声叹气又垂头丧气地说,熬了一夜,好困,好困。郑彤彤见春桃也确实熬了一宿,双眼通红,也蛮心疼他,就说你就回家睡一觉吧,明天再来,你回奶子山也行,到镇上的家里也行。
春桃含含糊糊地应着,也不管岳母许雪丽有没有到来,他就径直溜走了。
到了付群英所说的小旅馆,这付盈盈却还没有到肥水镇上,她今天下午赶的一班车,挺背的,竟在路上抛锚坏掉了,汽车司机正趴在汽车底下,使劲地拧螺丝呢。
春桃推开房间的门,没有见到付盈盈,只见付群英合衣而卧,丰满而又厚实的屁部,正朝着门口,那短裙内的紫色小内内,若隐若现地呈现在那里。
春桃看得口水直流,他悄悄地蹲下来,然后用鼻子凑近付群英的臀部闻了闻,有一股很馨香的女性特有的味道。闻过后,他用指轻轻地掀开那已经掀起来的裙摆,任那紫色的小内内在两腿间夹根一线,中间那肥美而又盈润的大美鲍,正被小内内勒起了一个模形。
98:春水鲍鱼
这种让人悸心的美,让春桃的喉结不由自主地蠕动着,舌头根子底下的口水,也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来,顺着喉咙直往下胃里流灌。“咕隆咕隆”的声音,似乎就在掩盖掉他的心跳一样。眼前的这女人,虽然他已经弄过她好几次,她浓密的阴毛或者肥大的阴唇,他也知道得一切二楚。可女人就是这样,她只稍稍换一套裙子,换一种姿态,就能引起男人别样的感受和诱惑力。春桃一见付群英那紧崩的紫色小内内,见小内内里边丰满而又有肉感的模样,早已是春情澎湃情难自持了。那垂在内裤中肉老二,已经不管不顾地硬挺起来,似乎就要挣脱裤子的束缚,到那狭小的肉缝里去一展天地。
可眼前付群英撩人的睡姿,也让春桃舍不得马上掏出鸟器直挺而入。虽然他知道,就是他入了,她醒来,也不会说什么,或者也不会责怪他,甚至会和他春情融汇。但是呈在春桃面前,此时的付群英更像一幅画,完美无暇一般,她需要去欣赏,去把玩,去回味。
这样的想法,让春桃在裸去了裤子露出大器后,却又将手停顿下来。他凑到付群英的屁部,用手指轻轻地将挡在付群英双腿间的小内内往旁边移了移,又将她搭在一起的双腿轻轻分摊开来。付群英或许觉有异样,稍稍动了一下身子,春桃便立即停止了动作。待她没有动静时,他又慢慢地用手将她紫色的小内内往旁边移。
如此三四次折腾过后,付群英的小内内早就不知不觉间被他移到了一旁。那又浓又密的阴泉河畔,一些毛毛草草的杂物也被搁倒了。透过那有些凌乱的茅草,付群英那两一大一小两片美唇,显山露水地展现在那里,大的,压在小的上面,湿嗒嗒的,河床的中间,似有一些隐隐晶莹的东西,水盈盈的,在那里翻飞浮动,很是炫眼。
春桃再次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又狠狠在吞咽了一口口水。美,实在是美了。他的心里发出小小惊叹。以前付群英的这东西也用过,也见过,就怎么没有今天这体会呢?想来想去,春桃觉得这付群英不仅换了身装束,换了个姿态,而且与换了个环境相关。
面对眼前的这美物,春桃的精虫已经沿着尾骨在奔涌。但他又确实舍不得就这样让那些小虫子去占领这片私密领地,他觉得那样话太过奢侈,太过浪费。所以,几乎就在没有犹豫时,春桃将自己的双唇,轻轻地附在付群英的美鲍上,他要细细在品砸,慢慢地品尝,渐渐地玩味这美鲍的滋味。
付群英当时进来客房时,心想这小旅馆人少,也不怕人来敲门,况且跟春桃约了,他也会马上来。所以,回到小旅馆之后,她就睡得迷迷糊糊。恍惚间,突然感觉双腿间一热,有什么东西将自己的那里给吮住了,一种很暖很受惊的感觉,让她立即醒过来。
付群英双腿一叉,眼睛瞪开,看着自己双腿间的内内已向现边侧去,两条腿呈八字平摊开来,腿间趴着的春桃正忘着地舔着自己的那东西,当即又羞又惊,她斜身坐起,连连用脚蹬春桃,嘴里还骂着:“你小子要干什么?”
春桃其实早就防着她来一手,在他还下唇印向付群英的鲍鱼时,就已经作好了准备。他的嘴唇一印上去,就紧紧地将她的大肥唇给吮住,任她死活挣扎都不松……付群英挣扎了两下,也就任由他去了。不是不挣扎,而是有一丝舒心的快慰,从那两片肥唇中溢发出来,慢慢的,慢慢的沿着大腿根部往上奔袭,像电流一样,袭击着她的头脑。
刚才还要捶打春桃的手,这时候已经不知不觉地将他的往怀里搂,不仅是搂,还将他的头往那里压,以尽可能地让他的唇压住自己的河道,让他的舌头大面积地舔吮自己的私处。“啊,啊,啊,春桃,舒,舒服,舔得姐好舒服……”
在春桃持续的吮舔中,付群英情难自持,她的腰肢已经轻轻扭动起来,嘴里刚才还紧咬的牙关,已经将鼻孔朝天翻转过来,那抻出嘴唇的半截香舌,吐纳着温情的芳元,一色绯红的面容在微咪的双眼下泛动兴奋的光。
春桃却没有理会付群英的叫唤,他用双手将付群英的两条腿更加扳开,让那条蜜道以完整无览的姿态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他拔开两边的茅草,像头壮牛饮水一样,将唇往里边探,将舌头往里边探,只探得那蜜道蜜液横流,探得有一丝晶滑的液体在自己的舌头上牵绊成丝。
付群英被他这么一弄,就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她嘴中的舒服的叫唤,变成低沉的呻吟。“春桃,快,姐要你,要你,快进来……”此时此刻,她觉得春桃的舔吮,只是将这团火点了起来,要燃烧得更旺,要更加舒爽,要高潮,就必须要让他的那根东西进来。只有那肉棒将蜜道挤得严严实实没有留一丝缝隙,只有肉棒不断地来回抽插,才能将自已彻底毁灭,彻底送上高峰。
这样焦渴的心,让付群英在半闭着眼哼哼有声时,手却已经胡乱地攀拉住春桃的胳膊。她将春桃的胳膊往上拉,将他的头往上拉,一直拉上来,拉过奶子山,拉到她的嘴唇边,她的嘴唇就将春桃的唇粘住了。这样拉上来,春桃的那根粗肉棒,不偏不斜的,不上不下地正处在她白液横流的地方,她用手轻轻地将那肉棒抬住,往自己的蜜道里一送,很轻巧的,春桃的那肉棒顺着湿滑的淫液,一钻就进去。
……此时此刻,付群英早已不记得自己是约春桃来和姐姐付盈盈相会的事情了。春桃的吻吮,细舔,品砸,让她肉体上澎湃的欲望,像决堤的河流,挡也挡不住,拦也拦不住了,也让她像一头母狮一般,雄猛壮烈。有一下,她嫌春桃动作慢了,递不到位,她就将春桃给扳倒,扳倒了男人,她径直双腿一跨,就坐在他的上面,骑,骑,骑。
她将屁部抬起来,又坐下,抬起来,又坐下,任春桃那根直立起来的肉棒,在自己的河道内横行霸道,也一任自己束扎起来的头发,垂披下来,散漫开来,随着一上一下的坐立而挥舞飘动……一曲终了时,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是那样的疯狂那样的蛮横,更想不到,这被男人舔吮的滋味,竟是那样甜蜜而又激情。
从春桃的身上累得摊倒时,春桃紧拥着她,抚着她汗流如洗的美背,说:“姐,你太猛了。”付群英不好意思地娇笑着:“谁猛了,这猛吗?以前不是这样的吗?”春桃笑:“怎么是这样,你今天像头疯牛。”付群英朝着他的胸部捶打了一拳,坏坏地笑道:“就算是疯牛,也是被你逼疯的。”……完事后,两人又在床上互相搂着温情了一会儿。付群英才想起姐姐付盈盈怎么还不来,眼见天色都慢慢黑了下来,都快要班车歇班的时候了,她不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付群英心中牵掂着,便对春桃说,你休息一会,我会车站接接我姐,看她来了没?
春桃往床上一躺,刚才的战斗加上昨天一晚照顾孕妻,也确实让他累了,往被子里一躺,他也有了睡意,但想到刚才的激烈和付盈盈那更加诱人的胴体,他却像打了鸡血般,兴致高昂的地说:“群英姐,你快去接盈盈吧,我好好养养神,等会儿好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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