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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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摔跤
回到家里后,父母并没有说什么,好像我在与不在跟他们并无什么关系。当 然,要找人去海南岛打工也是不可能的。其实,我这时也没有坚持要去海南岛了。
在外面流浪的这十多天,特别是遇到那个有点精神病的女孩后,我就一直在 思考一个问题:人该怎样活下去?
在海南岛找工作时,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人如果没有文化、没有技术, 那么他就要付出比别人多几倍的辛苦!虽然当时我还不能用一句话,比较准确地 表达心里的意思,若干年后,在一家日资厂工作时,一个鬼子精确地用一句话把 它表达了出来。他说:「不想用脑,就要流血流汗!」
金庸武侠小说里的主人翁,如张无忌、杨过、郭靖等,无不是在少年时代练 就一身本领,成为日后江湖上有名的侠义之士。所以,我想,我现在的主要任务 应该是读书,学好本事后,将来才会出人头地!想明此理后,我义无反顾地重新 回到学校,继续我的求学之路。
我回到班上的当天晚上,龙佩佩就来找我了。
当时我们正在上晚自习,突然门口一个女孩娇滴滴地叫道:「彭柯桦,你出 来一下!」
全班同学六十几双眼睛便直刷刷地向我射来,我面红耳赤地走了出去。我知 道,是龙佩佩来找我。我离校十多天,班上的同学闹翻了天。男同学为去了一个 劲敌而欢欣鼓舞,女同学为失去一个崇拜的偶像而伤心失神。当然,大部分的同 学是想看热闹,「校花」与「校男」的热闹。
我跟着龙佩佩向操场走去。记得第一次与她出来就是在操场上转圈。
那天晚自习,我觉得特别烦躁,便约她出来走走。当时,我们围着操场转了 五六圈,谁也没说话,心却嘭嘭地跳过不停,觉得很幸福。
那天晚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操场很暗,我们走的很近,双方都能闻到 对方的呼吸。当走到第三圈时,我牵住了她的手,却依然没有说话,就这样围着 操场继续走。
今夜的月亮很亮,象一轮弯弯的小船,星星的眼睛也在不停地眨呀眨,象在 注视着我们。
一到操场,龙佩佩就拉着我的手,向操场边缘的草丛走去。
秋天的夜风有点凉凉的感觉。我在枯草上坐下,龙佩佩也跟着坐了下来。月 光下,我看见她脸上有两道泪痕。
说实话,自从张红梅与我闹矛盾后,在同学们中,我与龙佩佩的关系是最亲 密的。虽然以前有点怨她破坏了我和张红梅的感情,期间也不断有女孩子递小纸 条给我,但我还是把她当作最亲密的人来对待的。
我注视着她,没有吭声。
她突然「嘤咛」一声抱住我哭出声来。
「怎么啦?」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问道。
「我好害怕你再也不回来!」她将我楼得更紧,抽搐着道。
「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轻轻道,说实话,我这次离家出走,也不全是 她的原因。
「对不起!我不该向你发脾气。」她泪眼朦朦地仰头看着我说。
「我没有怪你!」我说,我知道,龙佩佩她是一个很高傲的人,学校应该有 很多男孩子追过她,她从来就没有把谁放在心上。
记得那时候我们还认识不久,有一天,她拿着一封信给我看。那是高一(1 )
的一个男孩子写给她的,我没有具体看信的内容,只见上面用红笔改动了很 多地方,还不时打一些问号。我问她什么意思?她说这么多错别字的求爱信你难 道不想看看?我说没兴趣,并警告她说以后别拿一些这样的东西到我面前来炫耀。 她当时就急的要哭了。我后来想想,自己当时是不是吃醋,不然为什么会对她说 这种交浅言深的话?据说后来只要有男孩子写信给她,她看也不看就将信撕碎扔 到垃圾堆里。所以,没有男孩子再敢写信给她。
「我买给你的耳机可以听吗?」我问道。
「嗯。」她轻轻回应着将头钻入我怀里,「你抱着我好吗?」
我伸手轻轻搭在她的背上,感觉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我们就这样相拥着, 任秋夜的风在脸上吹过。
「柯桦,我想问你一件事。」突然,她抬头看着我说。
「什么事?」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不喜欢你怎么跟你在这里?」我反问。
「那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张红梅?」
「你怎么知道张红梅和我的事?」我心里一惊。
「我们女生在背后经常议论你,她们对你过去的事都很感兴趣。你读初中时 是不是写了一张纸条给张红梅?还放了几颗糖,被她交给班主任了,是不是?」
她继续轻轻说道。
「你们还知道些什么?」我有点心虚,她们不会知道我和烧饼的事吧?我们 应该做的很隐秘,没有人知道,我想。
「你后来被父母打了,还被老师罚站到晚上十二点!」龙佩佩狡黠地看着我。
我感到脸上有点发烧,「哦。还知道什么?」
「你喜不喜欢我嘛?」龙佩佩撒娇道,「你回答我,再告诉你!」
我用手指在她灵巧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你是第一名‘校花’, 人又聪明,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我要你正面回答!」龙佩佩嘟起小嘴,娇嗔道。
得妻若斯,夫复何求?我不禁柔情万丈,用手紧紧搂住她,将自己的嘴压在 她的唇上。
龙佩佩也紧紧搂住我,热烈的回吻。她的吻很生硬,不时会将牙齿碰痛我的 嘴唇。
这夜后,我和龙佩佩的关系一下子急剧升温。每天下课后,我们都会腻在一 起,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话说。周围的同学又是羡慕又是忌妒。
有一天晚自习后,我们来到校外的松树林,在一起亲热时,龙佩佩突然问我, 我们这样会不会生孩子?我当时听后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便吓唬她说:会的, 你喜不喜欢小孩子?说后,禁不住放声笑起来。
龙佩佩愣了一下,「嘤咛」一声扑入我怀里,死命捶打我。
日子就这样在无忧无虑中滑过。
高一第一学期期中考试结束那一天,学校放了一场电影,是美国的大片《第 一滴血》。我本来是要和龙佩佩到外面玩的,但那场电影实在太好看了,随着故 事的跌宕起伏,我们不知不觉中就看完了。结束时,我的心还沉浸在电影的惊险 情节中。这时跟我住同一栋楼的一个同学找我说,他家的钥匙被锁在家里了,要 我帮他爬窗户去房间里开门。我们那时候钥匙被锁在家里爬窗开门是常有的事。
因此我和龙佩佩道别后就直接去帮同学爬窗户开门去了。
谁知这一去我差点就永远回不来了。
当我爬到三楼时,由于窗户没有扣好,窗户门滑动了一下,我就从三楼上直 接摔了下去。
据说摔下去后,地上流了一滩好大的血,后来,校办工厂的工人晚上都不敢 一个人从那里经过,说那个地方杀气太重。
我被送到医院时,医生对我父母说,由于摔的太严重,可能没的救,活不过 晚上十二点钟。但我父母要求医生还是全力抢救。
由于我一直是运动员,经常参加体育训练,所以身体很结实,第二天我就苏 醒过来了。医生都说是奇迹。据说我在被抢救时,连血都不用输,医生说我的造 血功能很好。
我在医院躺了十天,就在我的要求下出院了。其实,从从三楼上摔下来开始 到出院,那十天的事情,我脑海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完全是失忆。
据我父母后来说,我第二天苏醒后就吵着要回学校读书,那十天我很乖,像 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每天经常叫着「龙佩佩」的名字。龙佩佩是第二天和大家一 起来看我的,当大家走后,她依然拉着我的手,久久不愿离开,泪眼婆娑。这以 后,她每天都要来医院探望我。
当第十天我又吵着回学校,跟父母说我没有病,我要回学校读书时。学校一 个老师刚好来看我,她对我说,你是没有病呀!但你那天晚上帮别人爬窗户开门 时,从楼上摔下去摔伤了,知道吗?
我猛然清醒过来,是呀,我不是从楼上摔下去了吗?!这天清醒后,我立马 要父母办理出院手续回校读书。
出院后,我脑袋有时清醒有时糊涂,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我现在也没有 太深的印象。只记得,我左边面部瘫痪,嘴弯向右边,面部表情十分难看。
由于摔跤后,我有点恐高,所以学校给了我一间单独的房子,在一楼,这就 是后来的「听雨轩」,我在那个房子住五年,也发生了很多故事。
龙佩佩几乎每天都会到听雨轩来陪我。有一天晚上下自习后,她又陪我来到 听雨轩,我这时的心态很不稳定,我很粗暴地对她说,我都这个样子了,还跟着 我干嘛?
自从摔跤后,我学习是一落千丈,体育成绩也是一泻千里。我觉得我的未来 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所以父母也对我不再有过高的期望。
龙佩佩哭着抱住我说:「柯桦,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始终如一的喜欢你, 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以前那样活泼、可爱、聪明、风流倜傥。你相信我!」
「我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看见我不害怕我已经很知足,你就不用再可 怜我,让我增加心里负担,好不好?!」我平静地说。
「没有关系的,我问过我爸爸,他说你面部的局部瘫痪可以治疗好的,不过 他没有治疗的方法,但他在帮你打听,有消息我会告诉你。」龙佩佩依然柔情万 丈地说。
「万一治不好呢?」
「没关系,我会永远对你好,我要一辈子服侍你!」
「我不信!」我摇头道。
突然,龙佩佩一下子将我搂到床上,压在我身上,死命地吻我,抽咽说:「 你要怎么才相信我?」她猛地坐起来,解我衣裤说:「我把自己全部交给你,你 总会相信我了吧?」
我拉住她的手,轻轻说:「佩佩,不要这样,我相信你!」
「不,我要给你,你眼光中的忧虑让我心寒!」龙佩佩三下两下就将自己的 衣服脱的干干净净。说实话,龙佩佩的身材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漂亮最完美的身 材,该突的地方绝对突起,该凹的地方绝对凹陷,皮肤雪白如凝,下体的毛稀疏 间落有致。我不禁呆住了。
她接着将我的衣裤脱下,当脱我内裤时,她看着我高高翘立的鸡鸡,娇羞道 :「你不想要我吗?」
我全身沸腾血脉膨胀,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我扶住鸡鸡对准她的洞口感觉 下面很温湿,在插入时感觉有什么东西阻挡了一下,也没顾得上细想就直接插到 了深处。
龙佩佩似乎很痛,身体不停地扭动,眼角边流下了泪珠。
我伸出舌头将她的泪珠舔干,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边轻轻抽动,边轻轻 问:「佩佩,你痛吗?」
「嗯。」龙佩佩喘着粗气,「不要说话,也不要动,就这样抱紧我。」
我趴在她身上不动,紧紧吻住她的舌头。
龙佩佩紧紧抱住我,指甲压在我肩膀的肉里,她突然张口咬住我的下唇,很 用力地咬,我觉得下唇生痛。
「你干吗?想咬死我呀?」我温怒道。
「我要你也感觉我刚才的痛!」龙佩佩轻轻说着,开始扭动屁股,「你再抽 动一下!」
我于是又缓缓抽插一起。
这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兴奋。第三次结束时, 龙佩佩呻吟着「啊」的一声大叫起来,我吓得赶忙用口堵住她的嘴。
第三次结束后,我们紧紧搂在一起,互相倾听着对方的心跳。
龙佩佩幽幽地说:「柯桦,我现在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不要辜负我!」
我笑谑道:「除了你把我当宝,还有谁会要我这个丑八怪?」
「你不是丑八怪,你是我们的‘校男’!」龙佩佩用手指轻轻划着我的胸部 说。
龙佩佩自从那夜跟我睡过后,她好像上瘾了一样,经常去我那听雨轩,有时 一周没空一天。我们相互索取,相互探索。
后来我根据龙佩佩父亲提供的线索,找到一个姓何的老中医,终于将我面部 的瘫痪治好,我终于又恢复第一校男的面貌,当时俩人都很兴奋,晚上在一起时, 我们做了五次,第二天都觉得浑身酸软。
在治病的过程中,我接触到一种新的语言——日本语。那时,我们从来没见 过日本语,当我第一次拿着书看的时候,我觉得很多都认识一样,从此我开始自 学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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