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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骆冰到来

  一早,重阳宫内便气息凝重,全真六子全部聚集,赵志敬站在下手,而尹志平则面如死灰般跪在中央。
  马钰脸色沉重,看着尹志平,身子气得发抖,颤声道:“志平,你……你竟然做出此等禽兽不如之事,你……你……你……”
  旁边的丘处机更是脸色怒得通红,眼里闪着失望透顶的光芒,暴喝道:“我丘处机平生,第一恨佔我大宋江山的异族,第二恨就是那些污辱女子的淫贼。却是没想到,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竟教出一个这么好的弟子。哈哈,哈哈哈哈~还用说什么,便待我把他一掌击毙,然后割下头颅,弃於那古墓之外罢了!”说罢,面上抽搐了一下,显然极度痛心。
  尹志平可是他培育多年的弟子,更是下一代的掌教继承人,现在竟出了这样的大丑事,简直就是辱及师门,全真六子都脸上无光。
  尹志平现在还是一片混乱,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昏迷过去后发生了什么,但,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而他自己也的的确确起了歹心,渴望侵犯小龙女,自觉也是死有余辜。
  所以,他一声不发,低着头,跪在地上。
  马钰勉强稳定了一下情绪,制止了暴怒的丘处机,向赵志敬问道:“志敬,你可知道那龙姑娘去了哪里?大错已铸成,我们全真教对不起她,倒是要好好补偿她才是。”
  赵志敬此时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站在一旁,实际上心中却是幸灾乐祸,看着死狗般的尹志平,不知有多么惬意。
  听见马钰问话,赵志敬摇头道:“弟子不知,当时他们情绪十分激动,杨过更是恨不得当场就杀掉尹师弟。弟子向他们保证我们定会秉公处理此事,他们才作罢。”
  丘处机忍不住又道:“你当场就应该让杨过杀了那贼子,呸,我丘处机竟然教出这样一个徒弟,便是以后到了地下,也无颜去见重阳先师了。”
  赵志敬神色凝重的道:“尹师弟是我教首座弟子,兹事体大,弟子不敢擅作主张。”
  马钰此时情绪平服了一些,缓声道:“尹志平犯下大错,还有什么资格当这首座弟子?若让江湖同道知道我教的首座弟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丑事,简直就是贻笑大方。”
  此言一出,尹志平脸色更白,他突然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用呜嚥着的声音道:“弟子罪该万死……望掌教立刻杀了我……然后,然后替弟子去给龙姑娘赔罪……希望她念在我们两派之谊,不把此事宣扬出去……弟子让门派蒙羞……真是万死莫赎……”
  马钰踌躇了一下,吩咐道:“这事非同小可,一有不慎我全真教的名声就将毁於一旦。先把这贼子压下,好生囚禁,待我们把事情都想透了,再做定断。”
  掌教做了决定,其余人自然点头应是。
  而在这个时候,杨过带着一脸失望之色,从水道离开了古墓,他等了一夜,但小龙女芳踪渺渺,根本没有出现。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也只好起行前往金国都城,去找那完颜洪烈了。
  一方面,希望借助金人的力量寻访姑姑;另一方面,则是希望弄清楚自己父亲杨康当年的事情。此外,若是那全真教偏袒尹志平,凭自己的力量要撼动全真教十分困难,说不准就要求助於金人了。
  只是,他却不知,他一直寻找的姑姑,此时就在离他不到几里的树林里,两人就此错过。
  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
  小龙女一夜无眠,双眸红肿,完美无瑕的娇靥挂着泪痕,神思恍惚。
  而李莫愁却站在她身前,脸上却露出关切之色,一直看着她。
  小龙女颤声道:“师姊,《玉女心经》已经交给你了,你……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李莫愁道:“我还有一个徒儿名唤陆无双,本来应该在终南山下等我的,此时却不见踪影,所以我特来寻找,没想到却会在此处碰见你。”
  说罢,她皱起眉头,装出关心的态度,问道:“你怎么啦,面色苍白,衣衫不整,神不守舍,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叫杨过的小子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听到李莫愁喊出杨过的名字,小龙女身子猛的一震,顿时天旋地转的几乎晕倒,踉跄了一下。
  李莫愁连忙上前扶着小龙女,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杨过那小子对不起你?”
  小龙女只觉得心灵上如同裂开一般,不停的滴血,摇了摇头,道:“不关他的事,是,是我不好。”
  李莫愁脸色一沉,突然一下挽起小龙女的衣袖,只见一条粉藕般的雪白臂膀白玉无瑕,但那朱红色的守宫砂已经消息不见。
  看到自己那彷彿受到万千宠爱的师妹失贞,李莫愁心里面简直是舒畅无比,恨不得大笑一场,但面上不露声息,问道:“师妹,你……你被破身了?难道杨过那小子要了你的身子但却抛弃你了?”
  小龙女本来修炼静心的功夫,但遇到杨过后动了情,就已经破个乾净。此时遭逢大变,心灵更加脆弱,本能就想寻找亲人依靠。
  李莫愁虽然与她有过多次冲突,但终究是她师姐,小时候也曾照顾过她,算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近之人了。
  小龙女的眼泪再度簌簌流下,抽泣着道:“不是过儿……呜呜……我对不起他……我……我没有面目再去见他了……”
  李莫愁沉声道:“你们可以为对方付出性命,那断然不会随便背叛对方,难道你竟被恶人强暴失贞,然后那杨过嫌弃你?”
  小龙女身子摇了摇,显然是被勾起了那可怕的回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李莫愁看见小龙女独自垂泪的样子,也不禁暗道:“这小婊子真是美得出奇,清丽绝伦,流着眼泪的模样儿更是我见犹怜,便是女人看见也怦然心动,别说那些公狗般的臭男人了。”
  只是,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论演技,李莫愁并不是全无破绽,但小龙女此时不过是一个长居古墓涉世未深的单纯少女,又哪里会知道这么多鬼蜮伎俩?
  李莫愁又问道:“到底是谁污了你的身子,我古墓派的人岂可任人欺凌?便待我替你杀了那个贼子,为你报仇雪恨!”
  小龙女心中升起一丝暖意,却是没想到李莫愁竟也念着同门之情,肯替自己出头。
  她略带感激的道:“谢谢,那贼子就是全真教的道士尹志平!只是,那个贼子我自会亲手杀死,倒是不劳烦师姊了……”
  李莫愁又问道:“那你来这里是想回到古墓?莫非杨过那小子现在就在古墓里头,而你要去寻他?”
  小龙女苍白的俏脸泛起一丝红晕,道:“是的,现在想来,我昨天突然离去,却是有些冲动了。”
  李莫愁皱眉道:“杨过已经知道你失去了清白,难道他不嫌弃你?”
  小龙女面色又是一白,摇了摇头,无助的道:“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只是若不去看他一眼,问他一句,我……我总是不死心……”
  李莫愁叹道:“以杨过那小子的性子,只怕会装作没事一样,像是以前那样待你。”
  小龙女面露喜意,道:“我……我也觉得,过儿应该不会太过介意此事。”
  李莫愁突然问道:“师妹,你到底是否真的喜欢杨过呢?”
  小龙女愣了一下,点头道:“自然喜欢,便是为他死去,我也心甘情愿。”
  李莫愁幽幽一叹,道:“只是,若你们重新回到一起,却是苦了杨过。”
  小龙女一惊,连忙问道:“师姊,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李莫愁道:“你们本是师徒,彼此相恋就已经有违礼教,天下之人人人不耻。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你们的。”
  小龙女轻颦娥眉,轻声道:“我和过儿彼此喜欢,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也没有碍着其他人,又关他们什么事了?就算是他们看不起我们,最多我们避开他们就是了。”
  李莫愁道:“你从来没有在世上走动,却是不晓得人言可畏,你性子清冷或许能忍耐,但杨过年少热血,却怕不能忍受。”
  小龙女道:“那么我就和过儿永远的呆在古墓里面,不到外面去,就不怕了。”
  李莫愁稍稍一呆,想起出来之前赵志敬对她说的话,不禁暗暗心寒,为什么,为什么那淫道连这小婊子会这样回答也猜到了?自然,她却是不知,赵志敬教给她的话语,实际上就是原着中黄蓉劝小龙女离开杨过时候所说的话。
  李莫愁又道:“你可以一辈子呆在古墓里头,但杨过可以吗?难道他留在古墓里,不会觉得气闷烦躁?”
  这趟轮到小龙女呆了一下,却是想起自己答应和杨过下山时,杨过那大喜过望的模样。
  只怕,只怕过儿还是希望到终南山以外的地方生活的,想到此处,小龙女那清理的俏脸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
  李莫愁继续道:“况且,虽然杨过表面上不介意你失去了贞洁,但,心底里头估计还是会有点在意的。毕竟谁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个纯洁无暇的女子?但杨过喜欢你,便强忍着这些,勉强接受你罢了。”
  小龙女听到此言更是如遭雷击,连退两步,眼眶里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李莫愁又道:“既然这事关系到全真教的掌教弟子,以马钰或丘处机那些牛鼻子的品性,估计是不会徇私的,而你被尹志平污辱之事,怕是瞒不住,早晚会天下皆知。到时候,人人都知道杨过不但娶自己师傅当妻子,这个妻子还失去了贞节,真是每一个人都会笑话。”
  小龙女像是失去了一切力气,噗通一下跪到在地上,晶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不停滴下来,自怨自怜的想道:“师姊说得有道理,若是,若是到了那个时候,人人都看不起过儿,那他做人还有什么乐趣?我喜欢他,便是为他抛了性命也行,但是,若我自私的与他在一起,却反倒是害了他,让他一辈子不快活……呜呜……呜呜……我,我是个不祥之人,又失去了女儿家最重要的清白之身,又,又哪里配再和过儿在一起?”
  李莫愁看着不断抽泣的小龙女,嘴角勾起充满快意的笑容,但马上又装出庄重之色,道:“唉,我对你说这些话,却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反正该如何做,师妹你自己决定吧。”
  小龙女抬起头,泪眼婆娑,颤声道:“师姊,谢谢你,我……我知道了……”
  说罢,便转过身去,与古墓入口成反方向,踯躅着缓缓离去。
  而李莫愁看着小龙女那孤单的背影,身子微微一颤,竟是一阵快慰,就如同突然迎来了一阵轻微的性高潮一般,真是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过了一天,尹志平被囚禁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全真教,虽然他因何事从尊贵的首座弟子变成阶下囚还没有准确消息,但所有弟子都是纷纷猜测,众说纷纭。
  而一些比较机灵,本来亲近尹志平的三代弟子就立刻转过来向赵志敬赔笑脸,所有人都知道,首座弟子本来就是尹志平与赵志敬二人之争,而尹志平被废后,这掌教继承人的位置就只可能落到赵志敬身上。
  此时,赵志敬却来到了丘处机的房间里面。
  丘处机正因尹志平一事在生着闷气,见到赵志敬进来,也无心招呼,随意扬扬手,示意他自己找地方坐。
  赵志敬行了个晚辈礼,便道:“师伯,弟子有一事,不知是否该说。”
  丘处机性子急躁,不禁皱眉道:“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快说。”
  赵志敬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道:“其实,尹师弟那事,细细想来倒是有几分跷蹊。”
  丘处机注意力被吸引,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赵志敬道:“按照尹师弟的口供,他是看见小龙女一个人躺在草地上,似乎被人点了穴道,毫无反抗之力,所以才一时鬼迷心窍。但师伯你想想,那小龙女的武功不弱,在这终南山附近,又有谁能制住她?而杨过竟然也在这个时候不见踪影,真是颇为值得思疑之事。”
  丘处机愣了一下,问道:“志敬,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赵志敬又道:“我调查了一下,却发现那小龙女在江湖上的风评十分不堪,根本上就是个人尽可夫、到处勾引男子、淫荡不堪的不要脸妖女,此事的确颇多疑点。”
  丘处机有点不信的道:“小龙女长居古墓,也没有在江湖上行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流言出现?”
  赵志敬答道:“那弟子就不太清楚了,只是,小龙女虽然说是长居古墓,但这些年来也没有外人进入过古墓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会否小龙女其实一直有偷偷在江湖上出没,品行不端,还留下了那些风流韵事呢?”
  不等丘处机回答,赵志敬又道:“所以,弟子有了一些怀疑,既然那小龙女根本就是个不要脸的妖女,那么是否会使她故意设局陷害尹师弟?要知道杨过那顽劣小子本就憎恨我教,而那小龙女因为那孙婆婆之死,也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好感。若是他们全心设局报复,有心算无心,真是防不胜防。”
  丘处机不禁沉吟起来,尹志平是他亲传弟子,在他心中简直如同自己儿子一般,心中自然是总会把他往好的一方面去想。现时听到赵志敬的说法,却也是有点动摇。
  虽然在他印象中,那白衣飘飘、清丽如仙的小龙女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若江湖上真有这样的传闻,自己倒是要仔细调查一番才行。
  想到此处,丘处机沉声道:“好,我知道此事了,便待我把这一切弄清楚。”
  赵志敬恭敬的鞠了个躬,便转身告退了。
  夜里,终南山山脚的小镇,一处偏僻的住所内。
  赵志敬正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干着李莫愁,粗长的鸡巴完全插进女人的屁眼里头,一边抽插,一边淫笑道:“做得好,骗过了小龙女那蠢丫头,哈哈,道爷现在便奖励你,舒服么,道爷干得你的屁眼舒服么?”
  李莫愁摇着大白屁股,恶狠狠的道:“混蛋,谁……啊……谁舒服了……变态……啊啊……你这个只会操人家后面的淫道……啊啊……快点拔出去……啊啊啊……”
  “拔出去?你舍得吗?你看,你的肉洞流了好多水呢?别掩饰了,你就是个喜欢肛交的淫妇,哈哈。”一边说,一边把手抓住李莫愁因趴在榻上而垂下来的两团豪乳,不停的揉捏着。
  “可恶……啊……啊啊啊……插得好深……呜……啊……啊……混蛋……我……我终有一天……啊……终有一天会杀掉你……”李莫愁一边嗔骂,一边浑身颤抖,白腻的肌肤染上了性兴奋时特有的潮红,显然是被干得十分舒服。
  赵志敬加快了抽插速度,笑道:“好啊,你杀吧。你的屁眼这么紧,就用屁眼来夹死我吧,哈哈哈。”
  李莫愁被干得爽了,也不骂了,大声的喘着气,一手撑着床,一手则探到两腿之间的花谷处,揉按着花房上的阴蒂,为自己带来更大的快感。
  又干了几十下,李莫愁突然浑身一震,狂呼道:“啊啊啊……泄了……泄了……啊……啊啊……啊啊啊……”却是被送上了极乐高潮,心神皆醉,舒服得不知今日何日。
  把李莫愁干得浑身发软的趴下后,赵志敬把鸡巴从女人肛菊内抽出来,早就在一旁等候的洪凌波连忙爬过来,小嘴一张就把肉棒吞入,不停的吸吮,丝毫不嫌弃这根东西刚刚才插过屁眼。
  赵志敬讚道:“凌波,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吸得我好舒服。”
  洪凌波小嘴被塞满,便抬起螓首,对男人抛了抛媚眼,一副讨好的样儿。
  赵志敬抚摸着洪凌波的黑发,笑着道:“你倒是乖巧,之前教你的玉女心经心法可记熟了?”
  洪凌波点点头,更加卖力的吸着,小香舌灵活的在龟头四周舔扫。
  赵志敬哈哈一笑,把鸡巴抽出来,然后躺到床上,道:“你自己坐上来,若是伺候得本道爷舒服,以后便再教你一门厉害的功夫。”
  洪凌波本来根本没有机会能学到像玉女心经这样的功法,能得到传授真是意外之喜,现在听到那人说还可以传自己其他上乘武学,更是大为心动。
  要知道,一门高深武学在当今武林中可是价值连城,可以带来无数腥风血雨,像是当年一部《九阴真经》便引来最顶尖的几个高手的争夺。
  洪凌波在江湖中混迹,自然也希望学到高深的武学,这时得到赵志敬的传授,却是对他的观感大为改善了。
  虽然,虽然这道人夺去了自己的清白,但若是能学到厉害的本领,却也值得了。自己不过十八岁,若是得到高深的功法,练个几年,或许就能成为一流的高手,到时候就不必受人掣肘了。
  想到此处,洪凌波媚笑道:“人家没什么经验,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好,道长你可要对人家说哦,凌波可以改的。”说罢,便跨坐到男人身上,扶着鸡巴,对准自己花谷缓缓坐下。
  “啊!好粗,道长,你……你的宝贝好大……人家……人家下面都要裂开了……”洪凌波虽然容貌与身材都不及李莫愁般艳丽,但青春年少,刻意讨好下却也别有一番魅力。
  赵志敬感到少女的花房慢慢的把自己鸡巴吞没,便道:“嘿嘿,我们现在是在肏屄,说话却是不必太过文雅,该说的话可是要说清楚。”
  洪凌波颇能察言观色,一边娇喘吁吁的把男人的大鸡巴完全吞入,一边腻声道:“是,道长……啊……你的鸡巴好粗……啊啊……插……插死人家了……呜呜……人家的小骚屄受不了啦……呜呜……啊啊……好深……啊……”
  此时,李莫愁似乎恢复了过来,喝道:“骚蹄子,听到有功夫学,便一副不要脸的模样。”
  洪凌波虽然心中颇为不服,但在李莫愁多年积威之下,也不禁有点讪讪然,面红耳赤。
  赵志敬则笑着对李莫愁道:“这门功夫你也可以学,却不知你是否愿意学呢?”
  李莫愁一窒,哼了一声,道:“学!为什么不学!学去了你的功夫,以后便更方便杀你这淫道。”
  赵志敬哈哈一笑,大手一拉,在李莫愁的惊呼声中把她拉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头上,双手托着她的肥臀,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小穴。
  李莫愁刚刚高潮过,身子还敏感得很,便男人灵活的舌头一舔,顿时又兴奋得浑身颤抖,一股一股的淫液随之涌出。
  这对美艳的师徒面对面坐着,一人挨操,一人被舔,过了一阵子便都浑身发软,身子往前彼此抵着互作支撑,两人的白嫩奶子压到了一起,销魂的淫叫声此起彼伏,被赵志敬送上了快乐的高峰。
  过了三天,全真六子与赵志敬又聚在了一起议事。
  马钰道:“处机,这几天你去调查那小龙女的情况,结果怎么样了?”
  丘处机哼了一声,有点不齿的道:“这小龙女在江湖上的风评十分不堪,许多人都说她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不要脸淫贱女子,却是没想到林朝英前辈门下竟出了个这样的后辈。”
  马钰又道:“此事当真?事关女子名节,可不能轻率处事啊!”
  丘处机其实心中是颇为偏向自己的弟子尹志平的,加上对小龙女的印象也不怎么样,所以自然希望小龙女不是什么正经女子。但毕竟他为人刚正不阿,此事听见师兄的话,也犹豫了一下,才道:“这些事我并没有亲眼所见,并不能完全确认其真假。但若那小龙女真的行事正直,平白无事也不会有谁专门去抹黑她吧?”
  一旁的孙不二最是偏心,便开口道:“我看此事九成是小龙女与杨过那小贼子专门设局来陷害志平,她的名声已经如此不堪,根本就不是什么贞洁女子,何必在乎?倒是志平可是我全真教首座弟子,弄出了这一件丑闻,却是让我们全真教名声扫地了。一个人装作被点穴道睡在荒郊野外引诱男人?呸,好险恶的用心!”
  全真六子争论一阵子,最后竟是倾向於小龙女陷害尹志平,阴谋对付全真教的结论。而坐在最下首的赵志敬一言不发,嘴角却是勾起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
  又过了一天,伤癒的小龙女夜入全真教,企图杀尹志平报仇,却让全真六子给挡着。
  马钰看着清丽如仙的小龙女,却是怎么都难以相信哪些江湖传言,便道:“龙姑娘,此事我们全真教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只是此时疑点还颇多,尚需要仔细调查一番,希望你再给我们一些时间。”
  小龙女向来不通人情世故,一心就是只想杀掉尹志平,哪里会管其他事情?
  看到马钰为首的全真六子挡着她,心里就只以为这些全真教的牛鼻子一心偏袒,口中娇喝:“让开!”
  说罢,便抽出长剑,直向正前方的马钰攻去,意图是把他逼开。
  而马钰身旁的丘处机则怒喝一声:“放肆!”便跳出来,也是抽出长剑,与小龙女斗在一起。
  论功力,丘处机自然是要胜过小龙女的,但小龙女修习的玉女心经专破全真教武功,斗了十几招下来,竟是杀得丘处机没有还手之力,险象横生。
  但是,全真六子足足有六个人,眼看丘处机陷入危险,其他人也顾不上面子了,便一起上来,围攻小龙女。
  小龙女就算招式再神奇,也不可能是全真六子的对手,混战之中却是被马钰打了一掌,受伤吐血的跌了出去。
  见事不可为,小龙女怨恨的望了丘处机及马钰一眼,身形一闪,便快速逃离了。
  马钰内功浑厚,中了他一掌,小龙女怕是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而这个仇怨,也是彻底的结下了。
  小龙女在月夜下的树林中踯躅而行,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丝。本来,从小在古墓里面生活的她是没有什么感情的,杨过教会了她什么是爱,而现在,全真教的人却教会了她什么是恨。
  想到这几年来杨过陪伴自己度过的日日夜夜,小龙女又不禁悲从中来,气急攻心,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竟是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小龙女悠悠转醒,慢慢张开眼睛,依然在野外,但身上却多了一条毯子,然后篝火温暖的光芒映入眼帘,心知是被人救了。
  她仔细一看,只见树林中央的空地燃着一对篝火,一男一女正坐在篝火对面,此时正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
  男子二十多岁,书生打扮,面白无鬚,颇为英俊;女的也是二十来岁的样子,少妇装扮,样子十分美丽,明艳照人,身材极好。
  小龙女坐起身子,稍稍运了一下气,除了因为被打中一掌内力稍有郁结外,并无大碍,便问道:“你们是谁?”
  那书生稍稍皱了皱眉,暗道:“这位姑娘虽然美得出奇,但也未免太不礼貌。
  我们看她晕倒在荒野之中,担心她遇险,把她护在此处,但她却是连一句客气话也不说。“
  刚刚想罢,又暗道:“虽然她长得漂亮,但却比不上四嫂的风情。”想着,不由自主把目光移向一旁的美艳少妇,看着那玲珑凹凸的诱人身子。
  只是刚看了一眼,就马上回过头,心中暗骂自己:“呸!余鱼同啊余鱼同,你可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四嫂前不久才原谅了你轻薄之事,你竟又起色心?真是罪该万死!”突然,他竟是啪的一声,用力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把俊脸都抽得有点红肿了。
  一旁的少妇连忙问道:“十四弟,你干什么?”
  余鱼同低下头,低声道:“没什么,四嫂,我对不起你,我该死!”
  那美艳少妇正是红花会四当家文泰来的妻子骆冰,她此时轻轻叹气,柔声道:“十四弟,那事不必再放在心上了。只要你以后谨记我骆冰是你四哥的妻子,一辈子都是他的人,这样就行了。”
  原来,前不久骆冰与余鱼同一起执行任务,却被金兵追杀,骆冰受伤,余鱼同则护着骆冰逃走。
  他们在一破庙内歇脚,骆冰沉沉睡去,而余鱼同一直都暗恋着这位风韵迷人身材火辣的嫂子,一时情动,竟是走到熟睡的嫂子身旁,靠过身去,偷偷的亲了骆冰一口。
  骆冰顿时惊醒,看见余鱼同竟轻薄自己,差点就要跟余鱼同拚命。但念在大家相识多年,而余鱼同也诚恳忏悔,说一直暗恋自己,就算是自己现在杀了他,他也不会反抗,甘心受死。最终,骆冰还是原谅了他。
  其实,文泰来由於受过重伤的关系,最近一年那话儿早已经不行,表面上看上去是个人间伟丈夫,但床榻上却是条软皮蛇。
  骆冰正是刚刚被男子开发,开始享受到性爱美好滋味的时候,但偏偏丈夫却不行了,真是难受得很。但面对一脸惭愧的文泰来,骆冰却装出毫不在意,巧笑善兮的安慰丈夫,甚至偷偷的学了些床笫上的技巧,企图能让丈夫重新焕发生机。
  好几次,她面红耳赤,含羞带俏的穿着薄如蝉蜕的纱衣,让自己丰满性感的胴体若隐若现,扭着身子,做着最难为情的挑逗动作,把自己的风情与妩媚全部展现在丈夫面前。甚至,甚至主动跪下身去,强忍羞涩,主动用小嘴吞入丈夫的阳根,希望用自己的热情来让丈夫恢覆信心,重振雄风。
  只是,只是,丈夫的那根东西依然是软趴趴的毫无动静,让骆冰叹息之余,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娇笑着对文泰来说“我们下次再努力试试吧,没事的。”
  那天,余鱼同偷偷亲吻她的时候,一开始她觉得愤怒,但旋即又觉得一阵旖旎,男子的气息涌入鼻息,让她脸红心跳,心灵深处那股一直压抑着的火焰似乎腾地一下燃烧起来。
  所以之后她色厉内荏的怒斥余鱼同,实际上也有几分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以及处於对文泰来的愧疚。
  小龙女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男的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女的则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简直就是两个怪人。
  这时,骆冰回过神来,看见对面那清丽如仙的女孩正奇怪的看着自己,便笑道:“我叫骆冰,未知姑娘尊姓大名?”
  小龙女对礼数什么的颇为不懂,便答道:“我姓龙。”说罢,竟就再也没有话了。
  面对小龙女的清冷,骆冰也是愣了一下,但也不以为意,友善的道:“龙姑娘,你好像受了内伤,可是遇到了歹人?”
  小龙女实在太过美貌,简直如同天上的仙女一般,便是身为女子的骆冰看到,也不禁为之目眩,只道她是碰上了窥视其美色的歹徒,所以受伤逃走,才晕倒在野外。
  小龙女本来不想说,但说到底眼前这两人毕竟对自己有恩,便用清冷的声音道:“打伤我的就是全真教的那些道士。”
  骆冰与余鱼同同时一愣,竟然牵涉到了全真教?
  他们两人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到全真教去,此时听到眼前这出奇漂亮的女子这样说,不禁对望一眼,留了份心思。
  全真教乃武林正道大派,照理是不会对无辜的人出手的,竟会下手伤害眼前这个女孩?难道这个女孩竟是什么坏人不成?
  他们两人倒是没有想到是全真六子一起出手才打伤小龙女,只道是某个三代甚至四代弟子下的手。
  骆冰又看了看小龙女,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简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花一般,纯洁、清丽、没有丝毫污垢,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她会是什么坏人。
  难道其中存在什么误会?
  沉吟了一下,骆冰缓声道:“龙姑娘,我们与全真教的赵志敬道长相熟,他为人光明磊落,侠义为先,若是龙姑娘你与某个全真教弟子发生了什么误会,可以通过他来调解一二。”
  小龙女听到赵志敬的名字呆了一下,显然是想起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她暗道:“全真教没个好人,赵志敬那天晚上也在,只怕就是尹志平那奸贼的帮凶,也是该死之极!哼,便趁机先杀了他。待到伤癒后,再杀上重阳宫,单对单那些臭道士可没有一人是我敌手,今天杀一个明天杀一双,总要出了这口恶气。”
  想到此处,小龙女面无表情的道:“赵志敬我也认识,此事倒是可以让他帮忙,你们要去找他?”
  骆冰道:“我们已经约了他明天早上相会,既然龙姑娘你本就认识赵道长,那明天也可让他为你主持公道。”
  当初,红花会与天地会群雄在清宫里中了埋伏,几乎被鳌拜把他们全军歼灭,幸得赵志敬出手杀了鳌拜,他们才得以逃出生天。所以,红花会上下都是把赵志敬看成是救命恩人,况且赵志敬杀死鳌拜这异族的大奸贼,实在是有大功於汉人,更是让他们敬重。
  后来赵志敬救出了沐王府的方怡以及沐剑屏,把两女带到了红花会在北京城的秘密据点,也与红花会及天地会群雄交流了几天。
  在赵志敬的刻意结交下,群雄都觉得这个道人真是英雄过人侠义为先,真是位了不起的好汉,自然更加亲切。
  到了最近,一直在北方活动的红花会察觉到金兵的调动十分频繁,刻意查探后,终於得到了一个隐秘的消息,金人竟是准备进攻全真教山门!
  这个消息就是余鱼同与骆冰两人查出的,虽然并未最终确认真假,但两人还是决定立刻赶赴终南山示警。在这个过程中还被金兵追杀,骆冰也因此而受了轻伤。
  他们因此也耽搁了一些时间,直到现在才赶到了终南山下,恰好遇上了受伤的小龙女。
  篝火旁,影影绰绰的火光映照在小龙女那如白玉般的晶莹雪肤上,蒙上了一层金黄色,更是让她显出异样的魅力来。她默然不语,静静看着噼噼啪啪燃烧着的火焰,却是想起从古墓里出来的一个月,杨过常常在野外捉一些小动物,然后也是这样燃起篝火,架起树枝烧烤。
  小龙女在古墓里主要是吃蜂蜜和少量乾粮,对於这些烧烤的食物其实并不喜欢。但看着心爱的男人为自己为自己弄食物,就算是不吃,也是满心甜蜜。
  自己总是只吃一点点,但过儿却总是希望自己多吃一些,老是变着法子哄自己高兴。
  想到这些甜蜜往事,小龙女清冷的俏脸上却是浮现起了一阵红晕,更是娇艳不可方物,让对面的骆冰与余鱼同都不禁被她的艳色所震慑。
  便是余鱼同一门心思都放在自己的四嫂身上,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龙姑娘也是一个难得的美女,怕是不比自己的四嫂差多少。
  三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阵,骆冰与余鱼同自然不会将找赵志敬的目的告诉小龙女,而小龙女也懒得询问,反正已经知道那个赵志敬明天早上就会下山来见眼前这两人,到时候便把这道士一剑杀了,倒是省事,伤癒前不必再潜入重阳宫。
  至於眼前这两人曾有恩於自己,最多到时候便不伤害他们便是了。
  小龙女虽然受伤,但武功比骆冰与余鱼同还是要高得多,一眼就看出了两人的虚实,并不太把二人放在心上。
  骆冰与余鱼同两人虽然看出小龙女应该也是身负武功,但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眼前这个清丽绝伦娇滴滴的小女孩竟是个高手,却也是没有太过防备。
  一夜无话。
  而远在北京城附近的汝阳王府,北国之花,蒙古第一美女赵敏此时正与父亲察汗在交谈。
  赵敏沉着俏脸,凝重的道:“郭靖正筹备的这个英雄大会,意图把南方武林的势力与资源统合,这样会对我们的许多计划造成障碍,倒是要想办法去破坏一番才行。”
  察汗摸着鬍子,皱眉道:“那郭靖可是以前的金刀驸马,无论是武功还是军略都是一等一的厉害,这个英雄大会又是在南宋的地盘上召开,要想破坏倒是不易。”
  赵敏微微一笑,道:“嘻嘻,此事就交给女儿来办吧。既然他们打着江湖的名号,那自然要用江湖上的手段来解决。哼,郭靖怕是想通过这个大会号令天下,当上那武林盟主,那我们就去搀和一下,总不能让他如愿。”
  察汗问道:“敏敏你有什么计划?可有需要为父帮忙的?”
  赵敏点点头道:“爹爹,我想你出面为我邀请金轮法王出山,加上女儿手下的玄冥二老,以及金刚门的几大弟子,应该足以和中原武林的高手抗衡了。”
  察汗道:“没问题,我的面子法王还是要卖的,但是,就凭这些人,怕是会很危险吧?比如那武当派的张三丰号称天下第一人,就算是法王也估计不是那老牛鼻子的敌手。”
  赵敏娇笑道:“若是中原武林所有人都齐心协力,自然可怕。但那武当派前几年才被人在张三丰百岁寿宴上逼死张翠山,呵呵,这芥蒂可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女儿肯定就算武当真的派人参与英雄大会,张三丰绝不会来。”
  赵敏想了想,又道:“对了,根据情报那吐蕃的国师鸠摩智前阵子跑去了大理国天龙寺想抢夺那六脉神剑,但听说是无功而返,现时好像还滞留在中原。吐蕃既然已经归顺於我蒙古,那鸠摩智自然也得出力。有了这人帮手,就算是那些什么东邪、北丐之类的顶级高手出现,也多了几分把握。”
  察汗点点头,道:“没问题,这事不难办。”
  赵敏笑吟吟的道:“完颜洪烈已经差不多筹备完毕了,马上就可以发兵。先灭了全真教,然后再把那英雄大会弄得一团糟,却是看那些南宋的武林人还有什么心气去对抗我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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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调戏骆冰

  赵志敬得知骆冰来到终南山,也是出乎意料之外。
  “这个妩媚入骨的美艳少妇到底为什么会来找我呢?嗯,上次在清宫之内我虽然强奸了那温青青,只是行事隐秘,又用了化名,按理说绝无破绽。还有什么事值得红花会的人来呢?”想着想着,他不禁又在脑海里浮现出骆冰那美艳如花的娇靥以及丰满惹火的身材,不由得吞了口唾液。
  “嘿嘿,送上门的大餐啊,不好好谋划一番又怎么能对得起自己?”
  在重阳宫内完成了例行的早课,赵志敬找了个藉口便悄然下山,向骆冰所相约的地点走去。
  骆冰知道金兵攻打全真教的消息十分要紧,自己与余鱼同也正在被追查之中,恐怕无意中泄露出行迹,特意没到客栈投宿而夜宿荒野。所以此时也是约赵志敬在树林中见面。
  小龙女面无表情,站在骆冰与余鱼同旁边,彷如冰雕般的神女石像般,双眼认真的看着树林入口处。
  这时,一道人影慢慢出现,身穿道袍,赫然便是赵志敬!
  骆冰正要走上前迎接,她身旁的小龙女便已化作一道白影,往前疾奔,腰间长剑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上,闪电般向赵志敬刺出!
  赵志敬功力比小龙女高得多,早已经发现了小龙女的气息,心中也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丫头会和骆冰一起出现。
  此时看见小龙女挺剑刺来,心念一转已经明白小龙女的心态,便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身子斜斜一闪,故意没有避开剑招,被小龙女的长剑在前胸划了一道血口子。
  口中还惊喝:“龙姑娘,你干什么!?”
  小龙女双眸闪过寒芒,也不答话,手中长剑又再度刺出,誓要把眼前的男人置诸死地。
  赵志敬踉踉跄跄的连续躲闪,狼狈不堪。
  骆冰与余鱼同哪里知道赵志敬是在演戏,看见他情势危急,不禁同时抢出,挡在赵志敬身前,一人持双刀一人持金笛,抵挡小龙女的进攻。
  骆冰娇喝道:“龙姑娘,你快住手!”
  小龙女对骆冰没有恶感,便轻声道:“你别挡着我,我今天便要杀了他。”
  骆冰沉声道:“赵道长有大恩於我红花会,更是个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汉,未知龙姑娘为何突然偷袭?”
  小龙女愣了一下,摇摇头道:“原因我不能告诉你,反正全真教的道士都是该死。”
  余鱼同则怒道:“岂有此理,我们见你孤身一个女子昏倒在荒郊野外,好心救你,没想到竟连累赵道长受伤,可恶!”
  小龙女不明所以的皱皱眉头,道:“你们救了我,我也感激你们。但我要杀他,跟你们救过我根本没关系。”
  装作受伤不轻的赵志敬不禁一乐,这小龙女真是个天然呆,简直天真可爱。嘿嘿,她的身子玉肌胜雪,滑腻得不得了,压在她身上,抓着她两对挺翘奶子,肆意操弄,简直是人生乐事!
  而这世上,却也只有老子享受过这般滋味,哈哈。
  但这骆冰也不差,虽然容貌不如小龙女般仙姿美态毫无瑕疵,但风情万种,妩媚多姿,身材更是火辣得要命。嘿嘿,这屁股可真是又圆又翘,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肏屄一定十分舒爽。
  他此时正跌坐在骆冰身后,一双贼眼却是狠狠的盯着前方少妇那浑圆肥硕的臀儿,大吃豆腐。
  骆冰一舞双刀,沉声道:“龙姑娘,虽然我们武功不及你,但你若想伤害赵道长,便先杀了我们吧。”
  她刚才看见小龙女的出手,只觉得快如闪电,简直连看都几乎看不清,惊觉这个如仙子般的年轻女孩竟然是远胜自己的武林高手,便是自己与余鱼同加在一起,怕也绝不是她的对手。
  小龙女摇摇头道:“我不会杀你们。”说罢,却是长剑挥舞,向骆冰与余鱼同组成的阵线攻来。
  骆冰与余鱼同奋力抵挡,但是又如何是小龙女的敌手?虽然小龙女有所保留,但打了几十招后,先是骆冰被小龙女点中穴道,然后余鱼同抵挡了几招,也随即被点倒在地,两人都失去了意识。
  而此时,赵志敬装出调息完毕的样子,站起身来,对着正要攻来的小龙女道:“龙姑娘,且听我一言,与杨过有关。”
  小龙女本来根本不想听他说话的,但听见他说出“杨过”二字,不禁浑身一震,快要刺到赵志敬心口的长剑收回,娇躯颤抖着,问道:“过儿……过儿怎么了?”
  赵志敬装出诚恳之色,道:“杨过本来是我的弟子,虽然他一直对我有所误会,但其实在我的心里面,却一直把他当成是我最重要的后辈。”
  小龙女想起杨过刚刚入古墓时,曾多次对自己说过这个赵志敬如何欺负自己,难道会是误会?
  赵志敬又道:“其中的原因那天晚上我已经对杨过说明,现在也不妨对你一说。”
  小龙女露出聆听之色,她心中对杨过的一切事情都十分关注,暂时放下了对赵志敬的杀心。
  赵志敬继续道:“杨过的父亲杨康,其实是当今金国之主完颜洪烈的养子。杨康身为汉人,却认贼作父,帮金人去侵略大宋,最后意外身死,也算是死有余辜。我当年这样对杨过,便是怕他走上杨康的老路,所以想磨一磨他的性子。岂料世事无常,阴差阳错之下,竟是弄出这么多事端。杨过更是叛教而出加入古墓,这都是我的错,唉。”
  赵志敬此时真情流露,又是无奈又是唏嘘,不时一阵伤感,真是毫无破绽。
  “其实,我一直想向杨过解释此事,但他对我误会已深,却也是只怕会白费唇舌。当然,他能遇上龙姑娘,也是他的幸运,我暗中其实也为他庆幸。”
  小龙女皱眉道:“过儿他现在怎么了?”
  赵志敬道:“那天晚上,我告知了杨过他的身世。此时,杨过怕是已到达金国都城,正在寻找自己身世的真相。”
  小龙女一阵恍惚,喃喃道:“是吗,过儿,过儿已经离开我这么远了啊。”
  赵志敬轻叹道:“龙姑娘,杨过在贫道心里,其实就如同半个儿子一般。而你与他相恋,虽然为世俗礼教所不容,但却也是被我看做儿媳妇。尹志平竟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恨不得当时就把他一掌毙了。”
  小龙女顿时又想起那可怕的夜晚,眼眶儿又是一红,握着长剑的手又是一紧。
  只是,她暗道:“这个道人若真的告知过儿他的身世,那可能真的并非坏人。他说,他说过儿等若他半个儿子,若过儿也这样想,倒是不能杀他了。儿媳妇?过儿……我……我可是已经没有这样的福分了……呜呜……”
  赵志敬看着小龙女呆呆的想着什么,然后眼泪珠子便流了下来,凄美清丽,绝色无伦,不禁暗笑道:“蠢,真是蠢!这么离谱的谎话都骗过她了,哈。儿媳妇?老爷的鸡巴便好好让你这小媳妇一辈子享受吧,哈哈哈哈!”
  其实,小龙女并不是愚笨之人,但她简直如同一张白纸,毫无社会经验,不知人心险恶,又如何是赵志敬这老奸巨猾的淫魔对手?
  赵志敬又道:“杨过很快就会回来,贫道想恳求龙姑娘一事。”
  小龙女又是一震,颤声道:“过儿……过儿很快会回来?”
  赵志敬点头道:“杨过一直在寻找你,而你夜闯重阳宫的消息很快会传出,知道你还在此处,杨过一定会寻来。到时,贫道希望龙姑娘能提醒他,绝不能认贼作父当那金人的走狗。”
  小龙女长居古墓,根本没有什么民族大义的概念,幽幽的道:“我不会见他的。”
  然后她轻叹了一口气,又道:“杀了尹志平那狗贼,我就没有什么牵挂了。”语气之中,竟是带了一丝死志。
  赵志敬装出歉意之色,惭愧的道:“贫道对不起你们,本来,本来以为师门长辈会秉公处理此事。但却没有想到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们居然故意拖延推诿,贫道也曾问询几次,但,但都被挡了回来。唉,枉我当初保住尹志平的时候还答应杨过一定会替他讨回公道,真是愧对你们。”
  小龙女被马钰打伤,说到真实功力她是不如马钰与丘处机等人的,受伤自然不轻,心中也是以为马钰等人偏袒尹志平,便相信了赵志敬的说话。
  赵志敬又道:“龙姑娘你放心,杨过我视若儿子,你所受到的侮辱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就算是拼了贫道这条贱命也在所不惜!尹志平所犯下的事罪不容诛,就算师门长辈不允许,我也一定会割下他的头颅,为你们报仇雪恨!”
  小龙女听他这样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感激之意,冷漠的表情稍稍解冻了一丝,但依然面无表情的道:“这个仇,我自己会报。重阳宫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你们全真教那些臭道士也不可能护着那狗贼一辈子。”
  说罢,她望瞭望晕倒在地上的骆冰与余鱼同一眼,又道:“这两人本来就是来找你的,你自己替他们解穴吧。”说罢,身形一闪,竟是不理不睬的自行离去了。
  看着小龙女默然离去,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那仙躯上的幽香,赵志敬喃喃自语:“倒是急切不得,但机会快来临了。”说罢,他的目光转向晕倒在地上的骆冰,嘴角却是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他从怀里掏出那瓶阴阳和合散,笑道:“已经没多少剩下了,但用在你身上,倒也值得。”
  骆冰迷迷糊糊,似乎是在睡梦之中。只是,这个梦竟是个绮梦,她的丈夫文泰来把她压在身下,火热的亲吻着她,赖以成名的奔雷手却化作禄山之手,猴急的潜入衣服里面抓着自己丰满的双乳,不断揉捏,让自己情不自禁的发出销魂的娇吟声。
  “啊……夫君……夫君的手好热……啊啊……好刺激……为什么……为什么身子会这么敏感……好……好想要……呜……痒……好痒……”
  骆冰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那充满着致命诱惑力的性感娇躯就如同蛇一般,被男人挑逗得难以自制。
  迷迷糊糊中,骆冰终於是缓缓睁开了眼睛,恍惚中,只觉得自己正躺在床榻上,而一个男子正把她压在身下,不断的亲吻着她,双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摸到了她的敏感之处。
  不对!夫君……夫君他明明不在这里,这个男人不是夫君!?
  骆冰蓦然惊醒,双眸猛的睁大,只见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年轻男子,面容俊朗,竟然是自己的十四弟金笛秀才余鱼同!
  此时的余鱼同双目赤红,口中喷着粗气,揉着骆冰那对完美无瑕的雪白椒乳,呵呵的喘着气道:“四嫂……啊……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太漂亮了……啊……”
  骆冰本想用力推开余鱼同,但奶子被男人的大手一抓,竟是浑身一阵酥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禁大惊道:“十四弟,你疯了!?快放手,啊,别抓!啊,快,快下来!”
  余鱼同状若疯癫,压在骆冰充满弹性的身子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喃喃的道:“四嫂,我……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我……我想要你……”
  骆冰拚命挣扎,双手不停拍打着余鱼同,螓首左右摇摆躲避着男人的亲吻,但是单凭力气,她一介女流又如何是成年男子的对手?
  而且,最可怕的是,骆冰觉得体内正燃起了一团火焰,是欲望之火,正炙烧着她的灵魂。男子的雄性气息不断传入鼻息,让她浑身发软,虽然不断抗拒,但内心深处竟又有一股继续被侵犯的渴望。而两腿之间那已经很久没有男人耕耘的小穴儿,更是不停的流出淫水,痒得不行。
  天啊,我,我怎么了?怎么竟会如此淫荡?
  骆冰自然不知道,她与余鱼同都被赵志敬下了烈性春药。余鱼同被下的份量更多一些,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当然,余鱼同本来就暗恋自己这位丰满迷人的嫂子,暗地里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次,心底也渴望着能一亲芳泽,对春药的抵抗力自然更弱。
  就在骆冰正惶急万分的时候,只听见一旁传来一声暴喝:“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骆冰大吃一惊,扭头一看,却见赵志敬已经跳入房内,正向大声喝问。
  糟糕,若是让赵道长误会我与十四弟有私情,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骆冰此时终於是运起了力气,双掌用力一推,打在余鱼同胸口,把余鱼同整个人从床上推倒在地上,还滚了一下,滚到了赵志敬的脚边。
  赵志敬装出愕然之色,问道:“文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骆冰连忙扯过衣服掩着酥胸,半撑起身子,急道:“他,他想侵犯我!”说罢,低头一看,只见余鱼同眼睛紧闭,似乎已经昏了过去。
  赵志敬则转过身去,背对着骆冰,轻声道:“文夫人,请先把衣服整理好。”
  骆冰俏脸一红,连忙整理好被余鱼同扯开的衣服,心中暗讚这位赵道长的确是个有风度的谦谦君子。
  赵志敬道:“那时我见龙姑娘把你点倒,怕她会下毒手,便拼着受伤起来与她相斗,终於是把她打退。贫道见余公子并没有受伤,就让他先带你来这镇上的客栈安顿。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骆冰一听此言,顿时脑补了一翻。恐怕是十四弟看见自己昏迷不醒,便又起了色心。上一次他已经有过前科,此番再犯,也不足为奇。只是,只是自己的身子为什么会这么热,难道,难道十四弟竟对自己下了药不成?
  骆冰江湖经验丰富,现时觉得身子又热又痒,欲火高炽,便猜到自己被下了春药。但此时余鱼同不知何故已经昏迷,又有赵志敬这个外人在此,这些事却不便说出口来。
  她暗叹:“十四弟,我虽然怜你一心苦恋,但你竟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却是饶不了你,只好按会里面的规矩去办了。”
  此时,赵志敬道:“文夫人,那龙姑娘还未放弃追杀,我刚刚便被他偷袭受伤,所以此处已经不安全,我们需要暂且躲避才行。她,她好像也把你们恨上了,你们也随贫道一起行动吧,起码多个照应。”
  骆冰此时六神无主,思绪一片混乱,便只好听从赵志敬的建议。
  赵志敬又道:“赶紧离开,迟恐生变!”说罢,便弯下腰来,想拉起余鱼同。
  但他马上面色一变,急道:“余公子,他,他死了!”
  骆冰一听,顿时大吃一惊,连忙走上两步,一探余鱼同鼻息,竟是已经没有了呼吸,真的是已经死了。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自己刚才那一掌明明没有用多少的功力,最多就打伤他,不可能置人於死地啊!?
  她自然没看到,当余鱼同滚到赵志敬脚边时,被赵志敬无声无息的一脚踩在背心上,强劲的内家真力一下子就把心脉震断,当然死得不能再死。
  正在这时候,只听见房外传来一声娇喝,然后传来暗器射击在窗户上的声音。
  赵志敬马上道:“糟糕,那龙姓女子来了,快走!”说罢,也不理骆冰反应了,一把就将她抱起,从另外一个方向穿窗而出,像是慌不择路般向镇外的树林飞掠而去。
  过了一会,一个身穿道袍的少女走入客栈,撇了撇嘴道:“真是大费周折,哼,那红花会的女人也不见得比我洪凌波漂亮啊。”
  原来,刚才的暗器正是洪凌波发射的,却是赵志敬让她来演戏了。
  赵志敬抱着骆冰,运起轻功,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急速奔走,向树林深处钻去。
  骆冰被男人抱着,本想出声,但想到江湖儿女事急从权,况且赵道长乃传真派的英雄豪杰,自然不会故意佔自己便宜,便也就默然不语。
  只是,被男人紧紧抱着,浓烈的男子气息不断传来,让她那中了淫毒的性感身体火烫无比,心神荡漾,暗道:“赵道长常常穿着宽松的道袍,真是看不出来他的身体这么强壮。天啊,骆冰,你在想什么,怎么能想这些羞人的事儿?”
  但马上又想起余鱼同,他竟死在自己手上,那自己该如何向陈总舵主交代?
  若是照直把一切说出来,不但十四弟,恐怕是四哥和自己都一点颜面都没有了。
  该,该怎么办?
  骆冰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这么为难过。
  突然,赵志敬身形一晃,脚步踉跄了一下,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上,而骆冰也被她抛了出去。
  但骆冰的轻功还是不错的,瞬间便站定身子,抬头一看,只见赵志敬整个人跪到在地上,双手撑着土地,身子微颤,一副很辛苦的样子。
  她连忙走上去问道:“赵道长,你怎么了?”
  赵志敬暗暗运功把面色逼成惨白,喘着气道:“应该已经摆脱那龙姓女子了。我,我被她的毒针暗器射中右边大腿,暗器上涂了毒药,现时只怕是毒发了。”
  骆冰大惊,道:“那……那该如何是好?不如你赶紧回去重阳宫,料想马真人或丘真人他们应该有解毒的法子的。”
  赵志敬扶着一棵树,站起身子,摇头道:“那龙姓女子就守在上山的必经之路,刚才我就是这样被她偷袭射伤的。”
  骆冰不禁道:“可恶,那龙姑娘竟是这样的人,早知如此便不救她了。”
  赵志敬苦笑道:“文夫人,其实是我们全真教对不起她,此事倒是不能完全怪她。谁会想到我堂堂名门正派竟会闹出这样的丑事来。”
  骆冰正想说话,却见赵志敬身子又是晃了两下,竟噗通一声仰面倒下,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这下骆冰更是惊惶,今天所发生的事一件接一件,根本就让她反应不过来。
  本来她也算是颇有决断力的女子,但身中春药,却是让她的思绪一片混乱,根本理不清头绪。
  “不行,得先想办法替赵道长解毒才行!刚才,刚才赵道长好像说是被毒针射伤了大腿?”骆冰知道情况紧急,也不管自己体内正在蔓延的欲火了,打定主意要想想办法救回自己的救命恩人。
  “嗯,得先看看伤口。”骆冰喃喃自语,也不避嫌了,蹲下身子,卷起赵志敬的裤脚,想看看伤口的情况。
  只是,都把裤子都卷到膝盖上了,依然没有发现伤口,骆冰脸上又是一阵火烫,暗道:“莫非,莫非伤口是大腿根部附近?天啊,那该如何是好!?”
  骆冰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下定决心,暗道救人要紧,也顾不上其他了,颤抖着双手,解开了男人的裤头,然后便把裤子往下慢慢扯了下来。
  她真是羞得要死,但怕看不清伤口又不敢闭上眼睛,只见裤子缓缓被扯下,先是小腹下面黑色卷曲的阴毛慢慢露出,然后,便是那男子的阳根,一点一点,随着裤子的下落渐渐展露出来。
  “好……好粗大……”骆冰目瞪口呆,只见男子两腿中间的那团事物,竟是出乎想像的硕大粗壮,虽然还是软垂状态,但与自己丈夫勃起时都不差多少。
  天啊,若是这根东西硬起来,那岂不是更加吓人?一时之间,骆冰的视线竟完全被男子的鸡巴所吸引,只觉得口乾舌燥,情不自禁的摩擦着双腿,以缓解体内的强烈欲望。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红着脸,勉强把注意力移开,仔细观察了一阵,终於被她在右大腿根部发现了两个针口,只怕就是被毒针射伤的。
  其实,这个伤口是赵志敬问程灵素要来了一些毒性不强的毒药,用针涂抹了一点,然后自己扎的。所扎的位置就是自己阴囊旁边的大腿根部,十分的猥琐。
  而他现时的昏迷,自然也是装出来的。
  骆冰心道:“被带毒的暗器射伤,一般来说只要把毒血逼出就可以驱毒了。
  但是,但是他竟伤在这羞人的部位,这,这该如何是好?“
  骆冰呆了一阵,却见赵志敬的样子越来越痛苦,就算是昏迷中也不时紧皱眉头,似乎毒性发作的样子。她把心一横,暗道:“我,我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又怕什么啦?救人要紧,难道我要白白的看着他送命么?”
  想到此处,骆冰终於是下定了决心。
  她羞红着脸,把赵志敬的裤子完全脱掉,分开他的大腿,让伤口更加清晰可辨。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弯下腰,螓首凑向伤口处,要为赵志敬吸吮毒血出来。
  只是,伤口的位置离要害部位太近,骆冰的头一靠近,一股男子性器特有的腥味儿便袭来,让她这个本已是欲火焚身的美艳少妇心中一荡,几乎浑身发软。
  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小嘴快要碰到伤口处,脸颊却又挨到了男子的阴囊,鼓鼓的,皱皱的,让骆冰生出一股奇异的触感。
  更要命的,赵志敬不知怎么的身子颤了一下,本来往正下方垂着的鸡巴竟一下甩到了右边,硕大的龟头刚好挡住了伤口。
  紫红色的大龟头狰狞吓人,离骆冰的俏脸近在咫尺,冲击力强大无比,羞得这美少妇几欲晕厥。
  天啊,真是冤孽,骆冰无计可施,但救人救到底,总不能就此罢手。
  “只好……只好拨开那话儿……”骆冰娇靥如花,通红似火,颤抖着伸出玉手,向着肉棒轻轻一拨,马上就如同触电般把手收回,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已经让她娇喘吁吁了。
  只是,肉棒被一拨后,竟又顽强的倒回了右边,再次把伤口给挡住,让骆冰恨得牙痒痒的。
  “可恶!这根……整根调皮的坏东西!”骆冰咬牙切齿,这回却是大胆了一些,直接一手握上了男子的鸡巴,把它整根拨开。
  “真是好大,天啊,简直不可思议。”骆冰那纤纤玉手一握着男子那丑恶的大鸡巴,顿时如遭电击,浑身发抖,但怕这调皮的东西又倒回来所以不敢松手,“啊!?它,它怎么开始变硬了!?”
  却见本来软垂的鸡巴,竟在她手中迅速变硬,又粗又长,雄纠纠气昂昂的挺立起来,把雄性的强大魄力完全展露。
  “硬起来了,好厉害,比想像中更粗壮,若是……若是这样的东西插进女人那儿,岂不是要把女子活活干死?”骆冰不由自主的伸出香舌,舔了一下红唇,一时之间竟是呆在那儿了。
  她身中阴阳和合散,就算是三贞九烈的节妇也得欲火焚身变成淫娃荡妇,何况骆冰本来就是一个长期缺乏男人滋润的成熟少妇?
  此时的她心乱如麻,误以为自己杀死余鱼同的事沉甸甸的压在她胸口,真是不知道如何向会内兄弟解释十四弟的死因。
  十四弟虽然德行有亏,但人死为大,自己断不可把真相说出来,让他蒙羞九泉之下。但若是编个藉口,说十四弟英勇战死,又很难编的完满,真是费煞思量。
  何况,这事儿若是被人知道,自己也很难完全撇清关系,连四哥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嗯,却是要恳求赵道长,让他把今天所见的一切守口如瓶才行。
  唉,别说以后,现在,就是现在该怎么办?好痒……下面好痒……呜……好难受……
  骆冰握着硬挺的鸡巴,低下俏脸,用小嘴为赵志敬吸吮大腿根部的伤口,吸出毒血然后吐掉。一边吸,男子性器那浓烈的气味就一边传来,让骆冰的情欲渐渐变得无法自制。
  不知不觉间,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衣内,摸向自己的双乳,只觉得乳房已经发胀,嫣红的奶头更是硬硬的,稍稍一碰便涌出一阵销魂的感觉。
  “不行了……呜……受……受不住了……呜呜……”
  骆冰只觉得灵魂里的空虚与欲望简直已经无法抑制,玉手终究是忍不住,探到了自己下体,阴阜早已经是一片泽国,大量的淫水让她的裤裆也现出了一大滩水印。
  灵巧的手指掠过茂密的阴毛,拇指揉按着阴核,修长的中指则直接插进骚痒难当的小穴里,不停的抠挖起来。
  文泰来已经不行有一段时间了,骆冰作为成熟的少妇也只能偷偷的自慰以缓解身体的欲望,这事儿是绝不陌生的。
  但是,此际她却是一边握着另一个男人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壮鸡巴,一边忘情的自慰,本来为了吸吮毒血而地下的俏脸更是深深的埋在男人两腿之间,娇靥情不自禁的磨蹭着这根火烫坚挺的阳根,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禁忌的幻想。
  赵志敬用来扎自己的毒针本就是毒性不大,骆冰吸了十几口毒血后便看见血液的颜色变回鲜红,也就放下心来。
  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积累,春药的发作已经是不可阻挡了。
  “啊啊……啊……好痒……下面……啊啊……痒……痒死了……呜……呜呜……手指……手指太细了……想要……想要粗的东西……呜呜……”
  她的中指在小穴里快速进出,大量的淫水被她抠挖出来,但那股瘙痒的感觉却有增无减。
  本来已经不需要握着鸡巴了,但骆冰下意识的没有放手,反而情不自禁的轻轻撸动起来。
  “这么粗……啊……这么热……若是插进来的话……呜……不行……不行……我不能想这样的事……呜呜……”
  她死命的摇着头,企图把脑海里的幻想驱除出去,但手中这根粗大的宝贝儿却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就算是自己那根快速抽插着小穴的手指,也被她幻想成了鸡巴的样子。
  “一根手指太细了……呜……啊啊……”不知不觉,骆冰连同食指也一起塞进去了,用两根手指一起自慰,但那瘙痒感却依然没有减少多少。
  阴阳和合散作为顶级的春药,不与异性交合光靠自慰是很难泄出来的。
  骆冰一手快速的抠挖着阴户,另一只手则以同样的节奏撸着赵志敬的鸡巴,脑海里幻想着这根粗大的东西正不停的抽插着自己那久旷的小肉洞。
  突然,骆冰觉得手中的肉棒一阵痉挛,像是要准备喷射,作为过来人的她心中一慌,暗道:“糟糕……若是……若是他射精射得满身都是,那……那这事儿怎么掩饰过去!?”
  眼看这大鸡巴马上要爆发了,情急之下,骆冰只好张开小嘴,嗯的一声含着龟头,顿时,一阵充实感涌上心头,骆冰不由自主的冒出一个念头:“天啊……
  好……好大,比……比四哥的要大多了……“
  紧接着,她只觉得这根可怕狰狞的巨棒在自己口中一阵抽搐,然后火烫的阳精就此狂野的喷射而出。
  好热……呜呜……量好大……好多……好多阳精……呜呜……
  骆冰一只玉手握着鸡巴根部,小嘴死死的含着龟头,大量的精液充满魄力的在她口腔内爆发射击,让她的小嘴根本不能完全含住。
  无奈之下,骆冰只好一口一口的把男子粘稠的精液吞嚥下去,已确保精液不会流出来。
  文泰来与她新婚燕尔时,身体完好的文泰来曾让她吹箫口爆,出於对夫君的爱,骆冰也试过好几趟,但每次都是等丈夫射完,她便把精液吐掉。真正把男子阳精吞下去还是第一次,粘稠,腥臭,屈辱,但,但又让她觉得无比的刺激。
  骆冰另外一只手把手指插入到小穴最深处,拚命的抠挖,幻想着这根粗壮的鸡巴此刻正在自己的身体内痉挛喷发,那炮弹般的火烫的精液就是狠狠的射进去自己肉洞深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呃……呜……”小嘴被射满精液开不了口,但这性感迷人的少妇却从琼鼻逸出无比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闭着眼睛,双靥潮红,浑身颤抖,随着男人在她口中的爆发,竟让她到达了一个小高潮,大量的淫液也随之涌出,舒服得不行。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把男子声音传来:“文夫人!?你!你干什么!?”
  骆冰大惊,连忙张开美眸,只见赵志敬竟是已经醒来,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一脸难以置信,还不可思议的道:“你……你非礼我?”
  骆冰连忙吐出鸡巴,想开口解释,但嘴里面还满是精液,情急之下不免咕噜咕噜的吞了几口,一张嘴,混合着唾液的白浊液体便流出,更是狼狈不堪。
  而赵志敬的目光却注视到了她的下身,骆冰一看,自己的手此时还按在下体,连手指都还在小穴里没有抽出来。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羞急之下,突然,她猛的抽出腰间的鸳鸯刀,一下就往自己的脖子抹去,竟是意图一死了之。
  赵志敬连忙大手一扬,衣袖挥出一道气劲,打落骆冰手中利刃,惊呼道:“文夫人!别冲动!”
  说罢,整个人跳起,双手握着骆冰双手手腕,让她不能动弹。
  骆冰刚才一直在自慰,裤子早就松松垮垮的,被赵志敬握着双手提起身子,那裤子竟一下子滑落下来,茂密的黑色阴毛,粉红色的花瓣,沿着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的晶莹淫水全部被男人一览无遗。
  骆冰顿时眼前一黑,气急攻心下却是一下子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骆冰悠悠转醒,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像是置身於一个火炉之中,浑身火烫。
  怎么回事?
  骆冰缓缓张开眼帘,只见自己依然置身於树林里面,但,但竟然浑身一丝不挂!
  白皙丰满的诱人胴体完全展露了出来,而两只手掌则按着自己小腹,正散发着无穷热力。
  她心中大惊,但马上听到一把沉稳的男子声音传来:“文夫人,平心静气,贫道正运功为你驱除淫毒。”
  骆冰清醒了一些,看清楚了现时的环境,自己的衣物被脱下,正整齐的迭放在一旁,而自己正赤裸裸的盘膝而坐,背后紧紧挨着一具健壮的身子。
  我……我竟靠在赵道长怀里?骆冰的俏脸上马上通红一片,正想挣扎。
  赵志敬继续说:“夫人你刚才失去了意识,但依然浑身发烫,贫道略略检查,就发现了夫人身中了烈性春药,所以现在正运功把夫人体内的毒素逼出来。但这淫毒十分猛烈,贫道不得以之下只得把夫人的衣物全部脱下,使热气从毛孔排出,实在是得罪了。”
  骆冰确实感觉到赵志敬正向体内输送着一股温暖醇厚的内劲,心中便也信了几分,但马上又想起自己刚才含着男人鸡巴的羞人模样,真是恨不得马上死去。
  而赵志敬像是看破了她的想法,又道:“刚才文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在下的性命,无需多言,贫道明白,深感夫人大恩。”
  意思是叫骆冰不必再提刚才的尴尬事情了。
  骆冰只觉得这位赵道长英雄了得之余又十分的体贴,心中却是升起了一丝好感。虽然对被他脱光了衣服依然觉得抗拒,但木已成舟,他也是为了自己驱毒才这样做,自己刚才又做了那么难堪的事儿,却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其实,赵志敬此时真是爽得不行。他虽然策划了这一切,但骆冰居然会主动含着他的鸡巴让他口爆实在是意想不到。
  鸳鸯有偶春蚕苦,白马鞍边笑靥生。嘿嘿,余鱼同啊,若是被你看见你那笑靥如花的性感嫂子刚才含着老子的大鸡巴吹箫口爆,还咕噜咕噜的吞精,怕是你死也闭不上眼睛吧?哈哈哈。
  特别是他此时藉故脱光了这美少妇的衣物,赤裸白皙的丰满身子就这样被自己拥在怀里,白花花,香喷喷,滑溜溜,便是柳下惠再世也受不住这样的诱惑。
  赵志敬双手按着骆冰的小腹,装模作样的输入着内劲,手指却不停的揉按,以上一世得来的挑逗技巧十分巧妙的暗中刺激女人的情欲。
  骆冰只觉得随着赵志敬内力的输入,身体里面的欲火似乎更加炽热,两腿之间的小肉洞更是不断的流出淫水,而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小腹不断摩擦,更是让她心荡神驰,一时之间竟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赵志敬着急的道:“文夫人,这春药十分厉害,贫道用尽办法也只能勉强拖延,根本驱除不出来。余公子竟然如此狠心,对你下了这么棘手的春药。”
  骆冰依然还残留着几分判断力,听到赵志敬这样说,不禁道:“这事怕是有跷蹊,十四弟,十四弟平日行事周正,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我,我一时失手杀了他,却也不知是否冤枉了好人。”
  赵志敬却问道:“贫道与余公子不熟悉,但按贫道亲眼所见,在客栈内确实是余公子企图侵犯夫人,文夫人你虽然错手杀了他,但也是他罪有应得。”
  顿了顿,他又道:“只怕余公子他早就对夫人你有非分之想,只是夫人你没有察觉而已。”
  骆冰心中顿时想起自己与余鱼同被追杀时,他趁自己睡着偷偷亲吻自己的事情,却也是有点将信将疑起来。
  “难道,难道十四弟竟是不知悔改,一直包藏祸心,想……想佔有我的身子?”
  赵志敬又哼了一声,一脸正气的道:“贫道生平最恨那些用春药奸淫女子的无耻之徒,特别是夫人身上所中的淫毒,他是想要你的性命啊!”
  骆冰心中一惊,连忙问道:“赵道长何出此言?”
  赵志敬叹道:“贫道一身内功虽然不敢说当世一流,但毕竟是玄门正宗,本来对於祛毒正气是特别有效果的。但此时竟对夫人身上的诡异淫毒一筹莫展,若是……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只怕淫毒攻心,危及性命。”
  骆冰摇头道:“十四弟绝不可能这样对我。”
  赵志敬又道:“请恕贫道直言,余公子可有把柄被夫人你握着?”
  骆冰身子一震,轻声道:“十四弟,十四弟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但我已经原谅他了。”
  赵志敬沉声道:“这样看来,这件事只怕一直被他记挂在心上,不然他不会如此铤而走险。”
  骆冰闻言,不禁暗道:“按红花会的会规,调戏义嫂确实是死罪。难道十四弟他竟怀疑我在回去会里面后揭发他,担心性命不保,所以这样对付我?”
  赵志敬又道:“若非贫道在回重阳宫的半路上被那龙姓女子截击,不得以只好中途返回,只怕余公子已经得手了。待到夫人死后,死无对证,他大可以编造谎言,而他所犯过的错事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骆冰此时已经动摇了,暗道:“难道,难道十四弟他的真面目竟是这样的人,真的这么狠心!?”
  余鱼同因为有过非礼她的前科,让骆冰对其信任度已经下降了不少,此时被赵志敬这样一引导,竟是让她迷迷糊糊的相信了几分。
  在场的就四个人,她,余鱼同,小龙女,赵志敬。
  小龙女身为女子自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而赵志敬身为名门正派的弟子,又杀了鳌拜对红花会上下有救命之恩,平时一身正气沉稳严肃,无论怎么看都不会是这样的人。
  那么,就剩下余鱼同了。
  余鱼同与她相识了许久,在骆冰心里的印象向来也是光明磊落行侠仗义之辈。但他竟然趁着自己睡觉偷亲自己的面颊,那正派的俊脸之下竟是隐藏着对自己身子的炽热欲望。
  虽然骆冰当时原谅了他,但心底里却还是有个疙瘩。若是,若是自己当时昏迷不醒无力反抗,天知道余鱼同会做什么?
  骆冰一直想着,但渐渐的,思绪运转却是越来越慢,无比强烈的欲火已经焚烧到她灵魂的每一个角落。
  赵志敬的大手在揉弄她平坦的小腹时偶尔会不经意的用手指扫一下她的乳房下沿,或是不经意的碰一下她阴核上方,让骆冰如遭电击。
  啊……好……好痒……好辛苦……呜……快要受不住了……
  空虚,瘙痒,无穷的渴望从身体深处涌出,让骆冰这成熟的美少妇情不自禁的轻轻扭动着身子,不时从琼鼻逸出嗯嗯的呻吟声。
  突然,她开口道:“赵道长,你,你杀了我吧!”
  赵志敬连忙道:“文夫人何出此言?”
  骆冰双眸含泪,勉强道:“我,我受不住了,既然驱除不了毒素,我……啊……啊……我岂可做那失仪之事……呜……”
  赵志敬大声道:“怎可如此,文夫人,我一定要把你救回来!”
  骆冰苦笑摇头,又道:“我先把一个重要的消息告诉你,金国现在正调兵遣将,正准备攻打你们全真教!虽然消息并未完全确认,但请赵道长务必小心注意。”
  赵志敬装出惊骇之色,然后郑重点头道:“贫道知道了,感谢文夫人不辞劳苦亲自赶来告知这一宝贵信息,我一会便禀告掌教马真人,认真查探早作准备。”
  同时,赵志敬像是被消息所震惊,揉按着骆冰小腹的大手似乎一时不慎向下滑落,手指头竟一下子扫到了她的阴核上。
  骆冰此时本就欲火焚身,最敏感的阴蒂被男人粗糙的指头一扫,顿时只觉得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传来,忍不住啊的一声浪叫出声,浑身剧颤,一大波晶莹的春水竟从小穴内喷射出来。
  “哈哈,骆冰这少妇竟然还是会喷潮的敏感体质,真是惊喜。”赵志敬心中得意,但表面上却是惶恐的道歉道:“文夫人请恕罪,贫道一时不慎,却是……却是对不起了……”
  骆冰还是第一次喷潮,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涌遍全身,但这羞耻的事儿竟全部落在外人眼中,又让她羞愧难当。下面的肉洞流水,上面的美眸却流泪,真是不知道是欢喜还是难过。
  “呜……呜呜……啊……呜呜……我……我不活了……呜……求你……赵道长……求求你让我死了吧……我……我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人……”
  赵志敬突然把骆冰拦腰抱起,在骆冰的惊呼声中沉声道:“文夫人,我们都是江湖儿女,彼此也没有私欲,就算是有身体接触也只不过是为了治疗驱毒,又何必像那些村妇般要生要死?你还有爱着你的丈夫,还有关心你的同僚,又岂可轻言寻死?异族侵佔我们大好山河,我们有用之身还需留到将来驱赶鞑虏的战场上。与其为了这些无谓之事而埋骨青山,不如日后马革裹尸,与异族拚个你死我活,方不枉我们来一趟这世上啊!”
  骆冰没想到赵志敬竟然会如此严肃的斥责她,但此言堂堂正正,浩气冲天,一片碧血照丹青之意,竟是让骆冰无法反驳。
  她心道:“是啊,自己加入红花会,历经诸多危险而不悔,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驱除鞑虏,还我大宋山河。自己也不是黄花闺女,这样要死要活的,却真的是让人看轻了。赵道长说的话虽然不客气,但却是在理。”
  赵志敬又道:“前面不远处有一水潭,我们试试用冷水能否帮助压制你体内的淫毒。”说罢,运起轻功,带着骆冰往前掠去。
  不一会儿,便到达了终南山山壁下的一处水潭,一道细细的瀑布从山上流下,在水潭上撞出一阵阵水花。
  潭水颇为清澈,应该是活水,估计是在潭底有水道通往别处。
  赵志敬也不说这么多了,迅速把骆冰那香喷喷的赤裸身子放入水潭中,然后自己也脱去了衣物,跟着进入水中,说道:“若是弄湿了道袍,一会返回重阳宫时诸多不便。”
  骆冰见赵志敬脱衣服先是一惊,但听到他的话,也是瞭然,虽然心中依然有点不适应,但也没说什么。
  赵志敬表情严肃,心中却是奸笑不已,他游到骆冰身后,沉声道:“文夫人,此处水潭冰寒清冽,应该对压制淫毒有所帮助,贫道再试试运功驱毒。”
  说罢,却是整个人贴上了骆冰的后背,双手再度按上了她的小腹,开始运功。
  此时与刚才不同,两人都是赤裸裸的,肉体相贴,但幸好除了头部露出水面其余部分都在水下看不到,却也让骆冰少了几分尴尬。
  虽然她也觉得十分不妥,但刚才赵志敬的那番话却是说得她无话可说,暗道:“赵道长一心一意为我驱毒,他本是修道出家之人,又岂会有什么淫邪之念?自己,自己却是太过敏感了。”
  但是,这寒潭的冷水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骆冰体内的欲望与火烫依然没有半分消退的迹象,而赤裸裸的与男子贴体廝磨,更是让她心荡神驰,心中的渴望更是强烈了几分。
  骆冰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如同水蛇一般,丰满的翘臀贴着赵志敬的胯间轻轻的磨蹭,让男人的肉棒迅速发胀,粗长的鸡巴便夹在骆冰的两腿之间。
  “啊!赵道长……赵道长他硬起来了……好……好粗大……”骆冰只觉得自己正夹着一根如同铁棒般的大东西,火烫,坚硬,就算是在这冰寒的水潭之中,依然传来一股股炽人的热力。
  赵志敬则尴尬的道:“对不起,文夫人你扭得太厉害,贫道的修心功夫还没有练到绝顶,却是抑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骆冰俏脸潮红,心知被自己的大屁股磨来磨去,任何正常的男子都受不住的,此时羞得不行,也只好用蚊子般的声音道:“我……我不怪你……”
  此时,两人已经在寒潭的中央,两脚早就碰不到潭底,只好用脚踩着水才能浮在水上。
  只是这踩水的动作却会让身体不停的运动,而男子的鸡巴便也随之不停的摩擦着骆冰的大腿根部。
  骆冰的大腿内侧本来就是敏感点之一,被男人的大鸡巴这样磨来蹭去,哪里受得了?
  此时,骆冰被刺激了这么久,又被打消了死念,已经是进入了神思恍惚的状态,整个思绪都被小穴的瘙痒与空虚所佔据。
  “呜……好痒……痒得受不了……啊……呜呜……啊啊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身材火辣的绝色少妇已经开始摇着屁股,用大腿夹着男人的大鸡巴,让它在自己的小穴外面摩擦,以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瘙痒。
  赵志敬知道时机成熟了,偷偷的摆腰调整鸡巴的角度,骆冰扭着扭着,突然双眸猛然睁大,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她只觉得不知怎的,男人的那根东西竟然突然插入了自己下面的肉穴,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就把她那几乎一年没有人*访问*过的小穴儿给撑开。
  天啊,自己,自己竟主动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把阳根插进体内了?
  骆冰不知道赵志敬搞鬼,还以为是自己扭屁股扭得太忘我,一时不慎把鸡巴给套了进来。
  自己,自己竟背叛了丈夫!?
  一时之间,过往与丈夫文泰来所拥有过的甜蜜迅速被她回想起来。
  十七岁出师行走江湖,看见异族压迫汉人的惨状,立下了驱除异族的决心。后来加入了红花会,认识了英雄了得的四哥。
  四哥不算英俊,年纪也比自己大不少,但却诚实惇厚,沉稳刚正,如兄如父,对自己十分的照顾。
  一次,自己执行任务时遇到清兵埋伏,幸好得他拚死救出。他为了救自己那浑身浴血奋战不休的伟岸形象一下子撞入了自己心扉。
  一年后,他们成亲,自己十八岁。新婚之夜,自己把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了四哥,并彼此立誓,今生今世,绝不辜负。
  自己是四哥的妻子,一辈子就是文家的人,就算是死也是文家的鬼。
  但,但此时,自己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呜,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回去见四哥?
  骆冰停住了动作,愣愣的流泪,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赵志敬的鸡巴只是插进了小半,但已经觉得这美少妇的小穴儿层恋迭嶂,那肉壁一层层的,十分紧致舒服,竟是个难得的名器,真是爽歪歪。
  但他表面上却是叹了口气,恶人先告状的道:“贫道自幼清修,一心向道,本想这一辈子都不会沾染女色之事,没想到今天竟是破戒了。”
  骆冰一听,心中只觉得一阵古怪,那委屈悲哀的情绪也散去了不少,“赵道长……赵道长自幼修道,而传真教的教规也是禁止接触女色,这么说来,他可还是童男子,自己,自己倒是佔便宜了……”
  赵志敬又叹道:“三十多年的清修,竟是毁於一旦,唉……”
  骆冰心中不禁有点歉意,自己,是自己主动扭着屁股让他的阳根插入,虽然自己身中淫毒,但却是坏了赵道长的修为了。听说传真教的一些功夫是需要童男之身才能施展的,自己却是害苦他了。
  想到此处,骆冰轻声道:“赵道长,对不起,我身子用不上劲,你……你拔出来吧。”
  赵志敬却道:“不必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们用道家双修之法来驱除这淫毒吧。阴阳交会神奇无比,区区淫毒料想不会太麻烦的。”
  骆冰一惊,连忙道:“不要,我不能对不起四哥,你……你快拔出来!”
  赵志敬怒道:“为了救你性命,贫道已经搭上了三十多年的清修,若还不能把你救回来,那这一切岂非毫无意义!?”
  骆冰哪里想得到赵志敬明明鸡巴还插在她肉洞里面,但却毫不留情的训人。
  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失贞的痛苦却是减轻了不少。
  这人怎么回事,明明是你佔了便宜,那话儿都插入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了,但,但还开口训人……呜……
  赵志敬声音缓和下来,道歉道:“对不起,贫道一时心乱如麻,说话冲撞了文夫人。其实,贫道早就想到了用这阴阳双修之法来解毒,但却舍不得自己这三十多年的童男之身。毕竟我教的许多功夫都是要用童男之身来施展才可发挥威力。现在想来,却真的是自私了。文夫人不畏艰险来终南山告知我们这一重要消息,就算是用贫道的性命去换,也是值得的,何况这些身外之事。”
  骆冰此时稍稍平静了一些,暗道:“赵道长一直在终南山上修道,怕是对於男女之情一窍不通,根本就不明白我因为对不起夫君而痛苦的心情。在他心中,只怕男女之事是处於最底层的位置,远远逊於生命,武功,大义等选项。”
  想到这儿,骆冰不禁释然,自以为把握到了赵志敬的心理状态,却不知真相与她所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时,赵志敬突然道:“开始吧!”话音刚落,本来揉着女人小腹的双手变成环抱,只是插进小半的鸡巴猛然挺进,竟一下子就捅入了骆冰的小穴深处。
  骆冰顿时啊的一声尖叫,螓首不由自主的往后仰起,搁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插进来了!好大!好粗!天啊,下面……下面要裂开了!
  呜呜……四哥……对不起……对不起啊……
  骆冰流着泪,但小嘴却不受控制的张大着,娇喘吁吁,浑身不停的颤抖。
  赵志敬也不管她,便在水中开始抽动起来。
  这美艳少妇的淫洞早就已经湿透了,充满了滑腻的春水,赵志敬的鸡巴虽然粗长硕大,但插进去却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
  赵志敬一边踩着水,一边在潭水里奋勇挺动虎腰,随着两人的交合,整个水潭都被弄得碧波荡漾,水花四溅。
  骆冰语无伦次的呼喊着:“不要……啊……不要这样……呜呜……拔出来……啊啊……对不起……四哥……呜呜呜呜……对不起……啊……好深……插得……插得好深……天啊……怎么会这么长……啊啊……呜……”
  赵志敬这个奸夫的鸡巴可是比她丈夫文泰来的要粗长得多,硕大的龟头一直挺进,插入了从来没有人触及过的小穴深处。
  骆冰心情无比的复杂,一方面,无比的愧疚与悲伤,只觉得无颜再见丈夫;另一方面,这根伟岸的鸡巴却把她带到了前所未有的仙境。
  她貌美如花,身材火辣,文泰来身体健康时也是爱不释手,虽然不至於旦旦而伐,但夫妻敦伦的次数还是挺频密的。
  两人结婚数年,骆冰也是尝到了男女之事的甜蜜与快乐,以为床上之事就是如此了。
  直到此刻,被赵志敬的鸡巴一插,才明白到原来自己远远没有真正瞭解着床笫之事。原来,男人的那话儿竟有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的。
  完全把下面的肉洞撑开,充满,不留丝毫缝隙,无穷的热量与魄力就从小穴处散发开来,瀰漫到全身。
  好……好舒服啊……
  丈夫这些年来给她带来的享受,似乎加起来都比不上现在这个大东西的轻轻一撞。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回到了岸边。
  骆冰站在水潭里,双手撑在一块岸边的石头上,身子趴着。而赵志敬则抱着她的纤腰,鸡巴则从后插入,快速的抽插着,胯间不停撞击在女人的圆润翘股上,发出??啪啪的交合声音。
  此时水潭的水位只到腰间,骆冰整个赤裸的上身便全部露出,一对丰满挺翘的大奶更是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不停的晃动,荡出了阵阵乳波肉浪,诱人无比。
  骆冰啊啊啊的大声呻吟,不时夹杂着一两声“不要”的呼唤,但到底是“不要”还是“不要停”,怕是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
  此时,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很好,贫道已经把淫毒逼到一处了,一会这要文夫人泄身,淫毒也就随之排出。”
  骆冰迷糊中不禁暗道:“难道,难道他真的是从头到尾都是为了替我驱毒,都,都把人家干成这个羞人的模样了,他竟然还如此冷静!?”
  男人的声音继续传来:“文夫人请放心,贫道乃是出家人,此举虽然玷污了夫人的身子,但只是为了救夫人的性命,与平常大夫治病救人没有区别。而此事贫道也将守口如瓶,不会泄露半分。夫人可当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不会有任何后患。”
  言语之间,竟像是毫不留恋骆冰这美妙绝伦的身子。
  骆冰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失落,自己的身体在这人的眼里面竟是一文不值?
  但也说明赵道长的的确确是有道之人,视外在的皮囊为无物,心中对赵志敬的思疑却是放下了。
  赵志敬又道:“文夫人,你不必顾虑,现时请放下负担,只有高潮泄身才能完全解毒。”
  骆冰闻言,暗道:“事已至此,也只好听他的话,先把这该死的淫毒解除再说。”下定了决心,她便也暂时放下了其他顾虑,一心一意的感受着这根无比粗壮的大鸡巴在体内猛烈撞击的销魂快感。
  又干了几十下,赵志敬道:“文夫人,寒潭不起作用,一直浸泡在这里只怕会受寒,我们还是上岸吧。”
  骆冰现时已经被干得神魂颠倒,哪里还会管他上不上岸?
  赵志敬暗自淫笑,鸡巴不拔出来,一手抱着女人的身子,一手则扳着女人的一只玉腿,让她转过身来。幸亏骆冰自幼练武身子柔软而富有弹性,却是让他给转了过来。
  然后,赵志敬捧着骆冰的翘臀,把她整个抱起来,挨入自己怀中。
  骆冰身不由己,只好顺势搂着男人的颈脖,使自己不会摔落。
  现在两人的姿势便变成了正面相拥,骆冰整个人挂在赵志敬身上,被大鸡吧深深的插入。
  赵志敬就这样抱着骆冰往岸上走去,一边走,随着身体的颠簸,鸡巴便一下一下的插入,因为骆冰自身的身体重量,每一下都插到难以想像的最深处,真是把她干得浑身发软。
  骆冰迷糊中想到:“这么多年,四哥也没有用过这个姿势……嗯,就算是用,也绝对不能像赵道长般插入这么深的……呜呜……我……我在想什么啊……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四哥……呜呜……我不该这样的……呜……但……但赵道长的东西真是好厉害……呜……对不起……”
  赵志敬也是极爽,骆冰的身子虽然成熟丰满,但却意外的轻盈,抱在怀里又香又软,白白的,滑滑的,秀挺的大奶子更是压在自己胸膛上,充满弹性,十分诱惑。
  更别提被自己抱住的肥臀,又大又白,细腰隆臀简直要人老命。
  已经到达岸上了,赵志敬把骆冰放到草地上,然后便整个人压了上去,继续快速的抽插。
  两人正面相对,骆冰只觉得男人炽热的目光正不断的在自己俏脸与酥胸上流连,不禁羞得闭上了眼睛,心中却道:“虽然他说是丝毫不在意人家的身子,但,哼,但却还是被人家吸引住了。”
  骆冰其实对自己的相貌身材还是比较自负的,刚才赵志敬一副弃之若履的态度,让她心里不免有点不平。此时见这混蛋也是被自己的身体吸引了目光,明知不应该,但却还是有几分得意。
  女人就是这样,虽然口中说最恨被人偷窥,但若是真的没人去看她,心中却又忿忿不平,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赵志敬一边干,脸上露出迷醉之色,双手握住了骆冰那对丰满的大奶,轻轻揉按起来。
  骆冰与文泰来在床上最常用的姿势就是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这次被别的男人用同样的姿势操弄,心中却不免有所对比起来。
  “四哥干我的时候,若是以这个抽插的速度,只怕一下子就受不住要泻出阳精了。赵道长竟然能干得这么快,又干得这么持久。真是,真是太强了……而且,他的东西好硬,又长又粗,顶得人家都快要疯了。”
  明知道不应该,但骆冰心里也觉得赵志敬这个奸夫无论是性能力还是那话儿的水平,都完爆自己的丈夫文泰来。
  真是把她干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一开始她还勉强抑制住尽量别叫出声,但干着干着,便像灵魂都和小穴一般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完全干开,什么都顾不上了,咿咿呀呀的淫叫起来。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好强……呜……呃……啊啊……好厉害了……受不住了……啊……受不住了……快要到了……啊啊……要来了……呜……出来了……啊啊啊……”
  赵志敬如同狂风骤雨般猛干了几百下,把骆冰这美人儿干得什么都忘记了,整个思想都陷入到那性欲的狂潮之中。
  突然,骆冰浑身一震,双手死死的抓着男人手臂的肌肉,小穴里的嫩肉猛然紧缩,夹得男人的鸡巴动弹不得,然后啊的一声大叫,双眉紧皱,浑身颤抖,双腿勾着男人的腰间,死命的往内用力,企求男人能把鸡巴插得更加深入。
  却是到达了那高潮的极乐之境了。
  过了许久,骆冰才从那如天堂般的绝妙享受中缓过劲来,原来,原来这就是高潮,以前,以前真是白活了。
  虽然文泰来与骆冰成亲多年,骆冰也从男女的床笫之间得到了许多快乐,虽然也听说过高潮泄身,但也以为就是这样了。直到今天,她才真正知道原来高潮是这个样子的,原来女子竟然还有这么快活的时候,那连同灵魂也似乎麻痺的至高快感。
  看见骆冰似乎恢复了神智,赵志敬正色道:“夫人,你所中的淫毒已经排出,今天之事贫道自会守口如瓶,但请放心。”说罢,便缓缓的把鸡巴从女人那依旧微微抽搐的小穴里抽出来。
  骆冰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便是自己到底有没有吃亏也说不清楚。
  虽然自己是失身给他,但他却失去了三十多年的童男之身,怎么看都是他更吃亏。何况,何况他本钱浑厚,把自己……把自己干得这么舒服……让自己到达了那传说中的至高之境,又哪里还能责怪他?
  虽然对不起四哥,但此事以后也只能埋在心里面……
  但是,但是自己真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这狂野的抽插,这销魂的快感……骆冰想起身体有伤的文泰来,那任凭自己怎么刺激都硬不起来的软皮蛇……
  她真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对文泰来既有愧疚,又有怨怼,真是不知是何滋味。
  若是,若是四哥也有一根这样威猛的东西,那该多好。
  想着,骆冰的俏眸不由自主的望向赵志敬下体,只见那根粗壮的大棒依然挺立向天,耀武扬威,不禁稍稍一呆,道:“你……你还没有泄出来,这,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赵志敬苦笑道:“刚才贫道一心为文夫人驱毒,生怕在夫人你还未泄身前就射精,若是软下来就前功尽弃了。所以一直拚命紧守精关,幸亏能坚持到解毒结束。”
  骆冰一听,心中更是歉意,只觉得更是对不起赵道长。不禁道:“这样不好的,我……我帮你泄出来吧。”
  赵志敬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却装出意外的样子,踌躇道:“这样……这样不好吧。刚才是为瞭解毒,所以不得以之下才做这样的事……若,若为了贫道的私欲而要玷污夫人,怎么可以?”
  骆冰轻轻一笑,坐起身子,主动握着赵志敬的鸡巴,轻叹道:“既然今天的事,我们都将它当成是一个梦,那么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说罢,却是张开小嘴,再度把男人的鸡巴吞入,小香舌不停的舔扫,却是施展出吹箫的功夫了。
  而这个时候,远在金国的都城外的一处秘密营帐,大军已经集结完毕了。几个领军的大将正跪在地上,向大帐中央一个老人汇报情况。
  这个老年人身穿王袍,一身贵气,赫然便是金国之主完颜洪烈。
  完颜洪烈点点头,道:“既然一切准备妥当,那三天后便拔营出兵,本王祝你们旗开得胜!”
  跪在地上的大将们自然齐声应答。
  完颜洪烈把头转到旁边,对肃立在他身旁的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道:“过儿,此次攻打重阳宫兵锋战危,你真的要跟着去吗?本王膝下无子,现在就只有你一个孙子了,可不想你冒任何风险啊。”
  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杨过!此时的他身穿金国贵族的服饰,面沉如水,躬身答道:“王上,过儿对终南山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相信届时能为几位将军提供帮助。何况全真教不过一群牛鼻子,在我大金国雄兵之下简直不堪一击,又有何能耐威胁到孙儿?”
  完颜洪烈微微一笑,看着杨过与其父亲杨康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便点头应允。
  完颜洪烈无法生育,所以当年便把杨康这个养子当成是亲生儿子看待,打算把一切都留给杨康。结果杨康意外身死,完颜洪烈便后继无人,百年之后王位也值得旁落到外人之手。
  此时竟发现杨康居然有个儿子,简直是意外之喜。
  在他口中,杨康自然样样都好,而害死杨康的郭靖和黄蓉自然大奸大恶。
  而杨过虽然是孤儿,但自幼在南宋长大,也受过郭靖黄蓉的教育,对於汉族的认同感虽然不强烈,但终究有一些的。
  要是真的认贼作父当汉奸,心里面总是有点疙瘩。
  但是,金人的情报系统传来消息,他的姑姑小龙女夜闯重阳宫,被全真六子所击伤,现时下落不明。
  杨过顿时心急如焚,只道全真教的人偏袒尹志平,不知道姑姑伤得怎么样,心中对全真教道士简直恨得要死。
  他心道:“当今世上,对我好的就只有姑姑一人。若是姑姑受委屈,我都不能保护她,为她报仇雪恨,我杨过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哼,全真教的道士道貌岸然实则污秽不堪,那个尹志平更是该死之极!只要能替姑姑报仇,我叫杨过还是叫完颜过又有什么区别?”
  於是,便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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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全真覆灭

  一位绝艳的美貌少妇骑着白马,在官道上徐徐前行。她容色带有几分憔悴,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我……我竟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四哥……呜呜……”
  这位少妇正是鸳鸯刀骆冰,她的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三天前所发生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儿。
  明明已经泄了身子,解除了淫毒。但,但自己竟然主动的用嘴巴含住那人的肉棒,又吸又舔,简直如同青楼里的下贱妓女那般。
  只是,只是又好刺激,好舒服。赵道长的那话儿粗壮、强悍、炽热、永不知倦,简直难以想像。那浓烈的雄性气味让自己都要疯狂了,吮着吮着,下面的小穴儿便又流水了,湿透了。
  后来,自己还不知羞耻的主动捧起奶子,夹着那根大肉棒磨蹭,这本来是自己偷偷从一些房中术的书上学来,想用来刺激四哥的……
  赵道长似乎也很兴奋,他按着自己的双肩,粗壮的阳根便在自己双乳的缝隙中不断进出,那大肉菇甚至顶到了自己的下颚。
  本来自己以为那书上写的东西是骗人的,都被自己的奶子夹住了,男子的那东西怎么可能碰到下颚?像是四哥身体健康时候,那话儿就是硬起来,被自己的奶子给夹住,就整根都看不见了。
  没想到,那书上写的是真的,男人的那东西竟然真有这么长,这么粗。
  自己迷迷糊糊的一边用手捧起乳房夹着赵道长的阳根,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硕大的龟头。
  最后,他终於射精了,好多,好多滚摊的阳精,就这样射进嘴里,射满脸上,射到头发里,把自己射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那粘稠的液体腥腥的、臭臭的、烫烫的,我是疯了,就算是四哥,自己也没有让他颜射过,就算是帮他吹箫,也是把射进嘴里的阳精吐出来。哪里会像这样子,用舌头把唇边的阳精舔进嘴里,然后和着口水吞下去。
  更惊人的是,赵道长就算是射完,那东西竟然还没有软下去,还是杀气腾腾的指着自己。
  似乎,他也成为欲望的奴隶了,而我,也一样。
  两人抛弃了一切的顾虑与道德,他是一直清修的有道之士,我是个有夫之妇,但两人就如同被本能支配的野兽一样,互相索取着,在这席天幕地的环境中不停的欢好。自己完全的放开,甚至如同雌兽般把男人骑在身下,淫荡的扭腰摆股,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吞吐那粗大的阳根,不时把雪白的大奶送进男人的嘴里,让他吸吮自己的乳头,最后让他把阳精全部射入小穴深处。
  骆冰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身子,荒废了差不多一年的成熟肉体终於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原来男女之乐竟可以让人如此快活,她只觉得自己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门后有着无穷无尽的美好风光。
  “四哥……呜呜……对不起……我……我竟然背叛你了……呜……”
  欢好之后,骆冰的小穴稍微有点红肿,便又多呆了一天,顺便在野外埋葬了余鱼同的尸体。十四弟的事情要隐瞒下来,只好谎称他被异族的高手追杀,最终伤重不治。
  临走之前,赵道长来送自己,他,他看自己的目光,却是已经有着欲望。
  而自己被他火热的视线一看,竟也是心中悸动,一股渴求油然而生,下面似乎便已经有点湿了。
  他突然抱住了自己,紧紧的抱住,自己反抗,挣扎,但他说:“今天之后,不知是否还有再见之日。”
  自己便心中一软,想到此次金兵攻打重阳宫情势险恶,而听他的意思是全真教高层决意死守,那更是危险。
  或许,或许以后便再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就这样,自己被他脱光了衣服,等到他把那根硬起来的宝贝凑向自己的身子时,自己已经舍不得拒绝了……
  好舒服,纯粹为了满足身体的欲望而去相拥和交欢,他那永不知倦的重重撞击,简直让自己神魂颠倒。甚至乎,他提出的那个羞人的要求,自己竟然也允许了。
  他想干自己的后庭,天啊,我真是疯了,虽然那些书上也提到过女子后庭也可操弄,但,但自己怎么会允许?
  他说,自己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女人,想佔有自己那个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
  已经泄了几次身子的自己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志,任他摆佈。
  自己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他先是涂抹了一点润滑的油剂在自己后庭上,然后先是用手指探入,轻轻的抠挖。
  弄了一阵子,他便用手掰开自己的股瓣,把那肉菇凑过来,然后,然后就这样捅了进去。
  天啊,要裂开了,后庭处一阵剧痛,自己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开,但那人却按着自己的屁股不让自己动弹。
  他的手好有力气,而自己却早就浑身发软了,根本就反抗不了。他按着自己的臀儿往后拉,阳根却往前挺进,弄得自己后面像是被撕裂一样,真的是要被干坏了,眼泪不停的流下来,口中喊着不要。
  但他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哀求,那根可恶的大棒不停的挤入,救命啊,自己那小小的腔道竟然被他那根粗大得不可想像的阳根给全部插了进去。
  自己满头冷汗,只好拚命的喘气,通过深呼吸来缓解后庭那剧烈的疼痛。
  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些耐不住疼痛的娇滴滴的深闺少女,在江湖上打滚多年,多次深入险地,便是被敌人的刀剑加身,也没有哼过一声。
  但这时却不知为什么会如此软弱,只觉得什么尊严,什么意志都完全的被粉碎,从那阳根插入屁眼的那一刻,自己就完全被恐惧所笼罩。感受着自己的后庭窄道被被男人毫不留情一丝一丝的缓缓撑开、扩大,自己的恐惧感也在加剧,甚至又痛又怕的眼泪流个不停,哪里还有半分纵横江湖多年的侠女风采?
  幸亏他插进来之后缓了一下,那对大手一手抓自己的乳房,不停的揉捏。他的动作很粗鲁,把那对温香软玉都抓得变形了。哼,四哥摸这对奶子的时候每次都视如珍宝,细细品鑑,哪里会像他这么用力的。
  但是,但是自己真是犯贱,被这样粗鲁的又抓又捏,直把奶子都揉得发红了,竟然还觉得舒服,甚至觉得比自己丈夫那温柔的抚摸更刺激。
  难道,难道自己竟然是个喜欢男子粗鲁对待的淫荡女子不成!?
  待到后面稍稍适应了点,他就开始了抽插。啊,他不动还好,一动,那大棒的粗壮与滚烫,便被肛菊里面的嫩肉完全感应。特别是那大龟头,不断的进出,狠狠的刮着肛壁,又痛,但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触感,真是让人要疯狂了。
  他一边插,还一边讚叹:“好紧,文夫人,啊,你的屁眼好紧,夹得贫道好舒服,啊,好爽!”
  哼,混蛋,什么便宜都让你佔了。就是连后面这个最隐私的地方,都给了你。还喊人家文夫人,呜,我还有资格当这文夫人么?
  “啊……啊啊啊……嗯……呜呜……轻……轻一点……啊啊……人家……人家痛……啊……啊啊……”自己不停的雪雪呼痛,但那呻吟声中,却有着一丝媚意。
  那模样,就像自己十八岁那年,第一次把身子交给四哥,新妇破瓜之夜,娇怯怯的在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缠绵悱恻。
  只是,这趟破处却是后庭,而那男子,也是丈夫以外的野男人……
  这时,骆冰心里面不禁对比起自己生命中的这两个男人。自己爱着的无疑是那个如兄如父般爱惜自己,包容自己的四哥文泰来。但是,真正让自己明白到男女之乐的却是这位全真教的赵道长。
  他那话儿比四哥的更长、更粗、更大,持久力更是天差地远。简直就是野兽,光是那充满魄力的狂野冲撞,就可以让自己完全忘却一切,到达那绝顶高潮。
  不!不!怎么可以这样,文四哥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我怎么能在心里把他与别的男人相比较?
  呜呜……呜……四哥,你的小妻子对不起你,我不但失去了贞洁,还,还主动的与野男人媾和。现在,现在还趴在榻上,被奸夫把阳根干进了屁眼里头。
  呜呜……这是,这是连四哥都没有插过的地方啊……我……我竟然……呜呜……呜……
  骆冰又是痛楚又是愧疚,但又有着丝丝的异样刺激。特别是随着鸡巴的不断进出,肛道渐渐适应,便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
  那感觉开始麻痒与酸胀起来,一直紧皱着的黛眉似乎也渐渐的舒展。
  好像,好像没有那么痛了,那感觉好奇怪,像是想排泄那样,但,但又不是,根本弄不懂……
  小穴,小穴又开始往外滴着水儿,又开始有点瘙痒了。
  嗯,他,他干的速度加快了,啊,好猛,把,把人家的后庭都要干翻了。
  “啊……啊……啊啊……好激烈……啊啊啊……后面……后面好烫……啊……啊……干得好深……呜……啊……”
  呜,自己,自己竟然叫得这么大声,明明是第一次被干后面,但,但竟然也觉得舒服了。呜,这??啪啪的撞击声音好羞人,但是,但是又好刺激。
  呜,小穴,小穴好痒,忍不住了,但是,但是我自己用手指去碰那儿,会不会让他看不起?
  罢了罢了,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和脸面?
  骆冰双眸紧闭,俏脸潮红,咿咿呀呀的大声淫叫,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却摸到了自己的阴蒂,手指不停的揉按着早已经硬起的红色小豆豆,配合着男人在她屁眼里头那强有力的快速抽插。
  舒服,好舒服,前面和后面,都好舒服,呜,受不了啦,要,要飞了。
  此时,骆冰骑在马上,想起自己那时被操屁眼操上高潮时的场景,美丽的俏脸顿时通红了起来,娇艳不可方物。
  她转头四顾,周围并没有人,便含羞带俏的呸了一口,轻声道:“混蛋,射……射了这么多进人家里面,前面和后面都给他射满了,都,都不知道弄乾净没有。若是回去被四哥发现……”
  一想到文泰来,她的情绪便又低落了下来,自己,自己只怕永远都忘记不了被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无边极乐。无论是小穴还是屁眼,似乎都残留着被那根大棒狠狠撑开扩大的感觉。
  这样的自己,这样下贱的自己,又怎么去面对那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难道自己真能把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过,骗自己丈夫一辈子?
  骆冰心乱如麻,念头一转,又想起了金兵进攻的事。
  赵大哥,你,你可不要有事啊。若是你有什么不测,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俗话说阴道乃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被赵志敬痛快淋漓的操过后,骆冰心中虽然依然最爱文泰来,但也是有了这个为她带来至高享受的男子的影子。
  不知不觉间,心中的称呼也是变成了赵大哥。
  只是,她却不知,她心中的那位赵大哥却根本没有把她辛苦带来的信息告诉别人,全真教上下至今仍然对金兵进攻的消息毫不知情。
  赵志敬在骆冰离开后便跑到了终南山脚下的小镇,陪程灵素过了一夜。此时的这位顶着毒手药王名号的小姑娘,却是已经完全把一腔情思完全系到了赵志敬身上,听话的不得了。
  虽然以她的聪慧,也是发觉到自己爱人似乎有点异常之处,但她却是出身农家十分传统的女子,可以说是以夫为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早已认命。
  只要,只要情郎是对自己好的,那么其他的事都没什么要紧。
  赵志敬则交代了程灵素一个任务,让她赶赴大理,去无量山洞里起出里面的珍宝,然后换成资金,接着便呆在那边等待自己的命令。
  那无量山洞里可是储藏着无崖子与李秋水倾数十年之力蒐集的大量奇珍异宝,光是那些照明用的夜明珠就已经价值连城,简直堪称是个宝库。
  如此大量的珍宝,程灵素也只能慢慢的变换,但距离自己需要用到大量资金的时机还有一段时间,也是正好。
  现时的程灵素虽然武功依然一般般,但已经练成了凌波微步,拥有这样近乎必闪的身法配合她的施毒功夫,绝对是一大杀器,简直已经可以横行江湖了。所以赵志敬也颇为放心。
  安排好程灵素后便到洪凌波,她这样的武功在金兵攻山时很危险,所以赵志敬在给了她半年期的解药后,也安排她先行离开。却是让她去找那姜铁山与薛鹊夫妇,先取一些银钱,然后让她以李莫愁的名义去各地送钱,补偿那些被李莫愁伤害过的人。
  特别是沅江江畔那几十家姓何的船家,几乎被李莫愁屠杀一空,赵志敬更是着重要求洪凌波重点照顾。虽然是血海深仇,但毕竟事过多年,现在有人送钱,那些船家的亲属也只是穷苦人家,总不可能不要吧。
  赵志敬抱着洪凌波那充满青春少女气息的赤裸身子,轻轻抚摸着,笑道:“若那几十户船家都能放下对你师傅的仇恨,那其余的就好办多了。”
  洪凌波皱眉道:“只是,我怕会有些死硬份子连钱都不要,那么该怎么办呢?”
  赵志敬阴阴一笑,道:“那些不过是些不会武功的凡人,制造个意外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
  洪凌波连忙点头应是,顿了顿又问道:“老爷你要做这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赵志敬轻轻捏了一下女孩的臀儿,喝道:“本道爷做事难道要向你交代么?
  听我说话把事情办妥就是了。“
  洪凌波立刻装出害怕的样子,娇怯怯的道:“人家,人家知道了。”说罢,像是小猫咪般舔了舔男人的胸膛,娇声问道:“老爷,若是人家办妥了这事,可有什么奖励给人家么?你上次教给人家的玉女心经我已经记熟了。”
  相处久了,洪凌波也发现其实赵志敬并不难相处,这人奖罚分明,甚至比喜怒无常的李莫愁更好。只要用心替他办事,他就不会难为自己。
  虽然这人阴险好色,但自己却也并不讨厌和他欢好,此次都让他把自己干得高潮冲顶,舒服无比。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只要你尽心办事,我又岂会吝於赏赐?事成之后,自有你的好处。”说罢,却是掰开了洪凌波那修长的双腿,把鸡巴凑过去,用力一插,淫笑道:“现在,本道爷先传你一招,名唤如来大佛棍!”
  洪林波啊的一声淫叫,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际,双手搂着男人的颈脖,娇喘吁吁的笑道:“老爷明明是道士,怎么……怎么会有根大佛棍了?”
  赵志敬一边插,一边道:“老子化胡,佛道本是一家。本道爷现在正要化身欢喜佛,与你这小妖女共修欢喜禅。”
  洪凌波则翻起白眼,呻吟着道:“啊……啊啊……老爷……啊……干死人家了……小妖女……小妖女投降了……请老爷饶命……啊啊啊……好猛……老爷……你的大佛棍好威猛……啊啊……”
  过了一阵,被赵志敬命令去监察小龙女的李莫愁也回来了,便被赵志敬这无耻的淫魔拉到榻上,上演师徒双飞的戏码。
  李莫愁虽然看似不情不愿,但被男人脱光衣服后,那敏感的内媚身子却是不堪挑逗,被欲拒还迎的玩弄了一阵子,便忍不住主动出击,与男人激情肉搏起来。
  “可恶……啊……啊……呵……啊……混蛋……我……啊……我……总有一天……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李莫愁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男人的大鸡巴不停在小穴里穿刺,双手死死的握着拳头,一边呻吟一边咒骂,但那交合之处底下的床单却是湿了一大滩,显然是已经被男人干得无比舒服。
  其实,李莫愁根本弄不清自己处於一种怎么样的心态之中。当年,她历尽千辛万苦杀尽陆展元的亲朋好友,得报大仇。然后把陆展元和何沅君两人的骨灰置於山巅水底,让他们永远不能相聚。
  做完这一切之后,便觉得整颗心空荡荡的,根本不知道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目的。
  后来,她想起师尊的绝学玉女心经自己并没有学到,便又涌起了心思,把重心放在了谋夺师妹小龙女的玉女心经上面,算是又寻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直到现在,她玉女心经到手,但却被赵志敬所强暴,更被奸得完全失去了所有的自尊与骄傲。虽然体内被下了毒药,但本来依照她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是不会受威胁的。但由於她在古墓里头的失败太过彻底,心底里如同被种下了心魔,不知不觉中却是已经对赵志敬有了天然的恐惧,下意识的不敢违抗这个人的吩咐。
  而更重要的是赵志敬操她的时候实在是太爽了,每一次都是高潮迭起,回味无穷。所以,虽然嘴上喊得凶悍,心里面还是有点牴触,但实际上李莫愁已经被操得有点习惯了。那成熟的敏感女体已经习惯了赵志敬那凶猛的鸡巴,若是隔个几天不挨操,反倒是会浑身不自在。
  她对赵志敬自然不会产生什么爱情,但那纯粹的肉欲却让她神魂颠倒。每当面对这个击溃自己一切的男人,李莫愁都会破天荒的把自己想像成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任由赵志敬肆意奸淫,在那像是施虐者与性奴的奇异关系中获得无上快感。
  她对其他男人依然觉得噁心讨厌,但对於彻底击溃她自信的赵志敬,却是完完全全的被征服,没有反抗的意志。
  某种程度上来说,李莫愁就是个有点虐待狂的歇斯底里精神病患者,行事容易走极端,但若是击破她的所有心灵障壁后,却是能把那隐藏着的受虐欲望开发出来。
  赵志敬狠狠的操着她,听着她的叫骂声,便啪的一声用力打了她肥臀一下,直把那雪白肥腻的股肉打得泛红。然后怒喝一声:“杀?道爷现在就杀你,嘿嘿,干爆你的屁眼!”
  说罢,抽出湿淋淋的鸡巴,往上一送,一下子就捅进了李莫愁的肛菊里头。
  李莫愁啊的一声惨叫,骂道:“混蛋……啊啊……啊……老……老插人家后面……可恶……啊啊……啊……拔出去……啊……”
  赵志敬淫笑道:“你这淫妇,屁眼里头的肉又柔软又细嫩,还乾乾净净的,一定是听从道爷的吩咐,为了迎接道爷的大肉棒每天都有自己洗屁眼。你这个最喜欢肛交的淫妇,每次干你的时候不插一下后面你就不满足,真是淫贱。”
  被男人一边操屁眼一边骂,李莫愁反而更觉得兴奋,一边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阜里快速抽插,一边喘着气道:“胡说……啊啊……啊……谁为你洗……洗后面了……啊啊啊……你这恶贼……啊……每次干完人家后面还要让人家含……啊……不洗……不洗怎么行……啊啊啊……混蛋……啊……”
  一边骂,屁眼儿却是忍不住不停的收缩,细嫩的肛壁不停挤压着男人的肉棒,为男人带来极大的愉悦。
  赵志敬最爱她这口嫌体正直的范儿,不禁笑道:“却是不知道你那师妹小龙女是不是也这样,一边爽得要高潮冲顶了,一边还口是心非的否认,嘿嘿,若是把她也抓来,让你们师姐妹一起翘起屁股让本道爷操屁眼,一定十分过瘾。”
  李莫愁脑海里浮现出清丽脱俗的小龙女被这淫道脱光衣服,绑住双手压在地上,然后被大鸡巴插进肛菊里头的可怜样儿,竟是兴奋得浑身颤抖,小穴深处更是不断的痉挛,涌出一波一波的淫液,沿着大腿根部不停的流下。
  她娇喝道:“奸贼……啊……你……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开了……啊……混蛋……你……你若是不干她的屁眼……你……你就是王八蛋……啊啊……要到了……快来了……啊啊……”
  赵志敬狞笑道:“你放心,本道爷不但会干她,还会让她心甘情愿的挨操,哈哈,却是多得你这个当师姐的配合。哈哈,为了奖励你,便让本道爷在你屁眼里射精吧,啊!”
  李莫愁也娇呼道:“到了……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屁眼……屁眼高潮了……啊啊啊……混蛋……又射在人家后面……啊啊……啊……”
  痛痛快快的结束了喷射,赵志敬缓缓的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把趴在床上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李莫愁翻过身来,接着把鸡巴凑到她的唇边。
  依然紧闭双眸,神思恍惚,浑身一颤一颤的李莫愁便自然的张开檀口,任由男人把鸡巴塞进去,并主动用舌头舔扫,为这根刚刚操过自己后庭的肉棒做清理工作。
  迷糊中,李莫愁心道:“这辈子都是战胜不了这个阴毒下流的淫道了,但若是能看着他把一个一个的侠女拉进地狱,倒也是有趣,哈哈,哈哈哈哈……”
  又过了好几天,清晨,重阳宫内大批全真教的弟子正在做例行的早课,突然,一个三代弟子跌跌撞撞的闯入宫中,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主持早课的掌教马钰微微皱眉,问道:“何事惊慌?”
  那弟子面色苍白,颤声道:“掌教,山下,山下来了好多金兵,正在杀上山来呢。”
  马钰顿时色变,霍然站起,便以最快速度奔出门外,显然是去确认事情真伪。
  而也在做早课的赵志敬则面色沉静,暗道:“终於来了。”
  一会儿之后,重阳宫中便响起了紧急事态的撞钟声,全真六子以及赵志敬这个新任的首座弟子聚在一起,神色紧张肃穆。
  丘处机火爆脾气,喝道:“金兵竟然胆敢进攻重阳宫,我们便和那些金狗拼了!”
  马钰把目光望向郝大通,问道:“大通,你有什么意见?”
  郝大通平时虽然话不多,但却是全真六子里头比较沉稳多智的一个。
  他咬着牙道:“金兵势大,估计此次攻打我们的兵力不少於三万人,只怕,只怕我们守不住的。”
  全真教虽然是北方最大的教派之一,但顶多也就一千多的弟子,而此刻在重阳宫上的更是不足千人。虽然说人人会武,但却也不可能抹平如此巨大的人数差距。
  何况军队进攻重视方阵配合,就算个体实力不足,但配合精妙,依然能给那些乌合之众般的武林人士造成巨大的威胁。
  赵志敬走上一步,视死如归的道:“掌教师伯,此次劫难本事因为我杀死鳌拜引起,不如让我自缚於阵前,让那些金兵捉拿也罢,乱刀杀死也罢,终究要让我派多一些回旋余地。”
  王处一乃赵志敬师傅,此时开口道:“没有意义的,金兵这次攻来,显然是筹备已久。便是你自刎於那些金兵将领面前,也无济於事。”
  丘处机也喝道:“我们全真教自重阳先师开始,便都是抵抗异族的英雄好汉,岂能如此卑躬屈膝,牺牲弟子性命来乞求对方!?哼!我丘处机就算流尽最后一滴热血,也要把那些金狗杀个够本!”
  马钰沉吟了一下,叹道:“硬拚除了徒增弟子伤亡之外,并无益处。金狗处心积累要覆灭我教,这重阳宫怕是守不住了。为今之计,便只有放弃重阳宫,率领弟子从敌人包围圈薄弱处突围!”
  丘处机瞪大眼睛,大声道:“师兄,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放弃先师传下来的的基业,不战而逃!?”
  马钰沉声道:“只要我们的人还在,那全真教就还在!难道我们全部战死於此,与重阳宫共存亡,重阳先师就希望看到!?”
  丘处机涨红了脸,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一旁的赵志敬暗道:“当年王重阳选择了马钰而不是武功最高的丘处机当这掌教,却也是颇有见地。武功高低先不谈,马钰这次临危决断颇有魄力,却也是有一个大派领导者的风采。”
  马钰想了一下,对其余的全真五子道:“山路崎岖,金兵的马匹上山不易,我们先做好防守,阻延金兵的上山速度,并摆出一副要与重阳宫共存亡的假象。
  拖到入夜,你们五人分别带领一支弟子,趁着夜色从五个方向往山下突围。“
  孙不二惊道:“我们突围,那,那掌教师兄你呢?”
  马钰微微一笑,道:“我便在重阳宫中,带着那些愿意留下来的弟子,尽量拖延金兵。不然的话,你们是很难突围逃离的。”
  丘处机连忙道:“师兄,你是掌教,岂能如此冒险!?不如就等我留在宫中拖延,你带领弟子突围吧。”
  马钰摇摇头道:“正因为我是掌教,所以才必须留到最后一个,你明白吗?”
  马钰说话不带火气,但却掷地有声极其严肃,便是丘处机这样的烈性子也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孙不二却道:“不,我也要和你一起留在这重阳宫中。”
  马钰皱眉道:“不二,别任性,我也绝不是留在这里等死,待你们先行逃离后,我也会突围的。”
  话须如此,但等金兵上山后再突围,危险性极大,成功的可能性很小,马钰却是拚命了。
  孙不二摇摇头,眼里闪过泪光,柔声道:“马大哥,这辈子我都是听你的,但这趟,却不想再听了。”
  马钰浑身一震,过去的一幕幕涌上心头。
  眼前这满头银丝的女子似乎突然间变回了数十年前,那个娇俏可人的少女。
  洞房花烛夜,她一身红色嫁衣,披着红盖头,侷促不安的等待着自己为她揭开头盖……
  她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在得知自己决意出家修道,她竟然也跟着出家,成为了全真教的女弟子。
  马钰不禁长叹一声,点头道:“好吧,你想留便留下吧。”
  一旁的赵志敬此时插言道:“师伯,我也要留下,奋战至最后一刻。”
  马钰摇头道:“志敬,身为首座弟子,武功更是三代弟子中最出色的,可算是日后重建全真教的基石,又岂能白白浪费性命?”
  赵志敬大声道:“此事本是因我而起,若师伯你一定要让我当个懦夫逃走,那便请先杀了我吧!”
  丘处机不禁讚道:“好!不愧是我汉家好男儿!”
  刘处玄也道:“若是所有弟子都能像志敬你这样视死如归,那又何愁我教不能再兴?”
  此时,马钰又道:“把尹志平也释放出来,让他留在重阳宫中戴罪立功吧。”
  又讨论一阵,便有了定论。
  马钰,孙不二,赵志敬三人率领小部分愿意留下的弟子死守到最后一刻,其余四名二代弟子则在入夜后率领其他弟子分别突围。
  此时,终南山脚下的金兵营帐,领军大将用略带讨好意味的声音对一旁的杨过道:“世子此次却是立下了大功劳,若不是你清楚终南山附近的情况,拔掉了几个全真教的眼线,我们未必能这样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完颜洪烈膝下无子,年纪也渐渐老了,继承人问题一直是个心病。现时突然蹦出个孙子来,鬼知道这傢伙以后会不会继承王位,成为新一代金国之主?
  所以那领军大将也是对杨过颇为客气。
  杨过淡然一笑,道:“将军不必客气,我也要上山了。”
  此次他跟来的目的就是想为小龙女报仇,并且寻访小龙女的踪迹,自然是要跟着上山的。
  他十分清楚,全真教的人仓促之下是绝不可能抵挡住这数万金兵的进攻的。
  当然,若是全真教的人要突围,那金兵也不可能把他们全部留下。
  其他人他不管,但那污辱了姑姑的尹志平却是一定要在今天杀死!
  金兵一路杀上山,而全真教的弟子则利用熟悉地形以及单兵作战能力强的优势,不断狙击,导致金兵的行进十分缓慢。
  挨到入夜,丘处机等几人分别率领弟子突围,而马钰、孙不二以及赵志敬则带领着小部分有必死之心的忠诚弟子留在重阳宫中,作最后的抵抗。
  金兵将领见状,便把兵力分散开来,一方面追杀逃离的全真教弟子,一方面继续攻打重阳宫。
  到了半夜,金兵已经杀上了重阳宫,到处放火,把这王重阳一手兴建的道教宝地烧得火光红红,黑烟处处。
  马钰与孙不二两人披头散发,浑身浴血在金兵阵中冲杀,守着弟子的退路。
  而那些留守的弟子,已经基本死伤殆尽了。
  赵志敬与尹志平则被分隔开来,也是被金兵所围攻着。
  赵志敬看似狼狈,其实身负凌波微步绝学的他,倒是并没有多大的危险,看着被围困於重围之中,已经受伤不轻的马钰与孙不二,嘴角却是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此时,马钰突然一声暴喝:“突围!”
  然后提起功力又杀了几名金兵,杀出一条血路来,尹志平与赵志敬以及剩余几个未死的弟子便奋力聚拢过去,一起向后山的密林杀去。
  马钰殿后,勉力提气杀了几个士兵后,便被一枪刺中了小腹,顿时一个踉跄,血流如注,几乎摔倒。孙不二大惊,此时剩余的弟子已经全部进入密林里头,各自往山下逃走。她连忙跑了过去,把那偷袭马钰的金兵杀死,然后抱起马钰,运起最后的功力进入密林之中。
  此时,赵志敬也出现在此处,喝道:“孙师叔,我来助你!”说罢,便挡在了马钰孙不二两人身后。
  孙不二稍稍松了口气,此时她与马钰都几近油尽灯枯,便在赵志敬的护送性下不断逃离。
  她叹道:“志敬,谢谢你了。”
  赵志敬杀退几个金兵,跟着退入密林里面,闻言则笑道:“不必客气,我是特来送你们上路的。”
  孙不二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背心要害被狠狠击中,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劲力瞬间涌入体内,把她的五脏六腑都震得几乎粉碎。
  而本来被她搀扶着的马钰,也同时中掌,被打得直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两人本已经身受重伤,此时被这样一偷袭,根本无力抵御。
  孙不二惊怒交杂的看着脸上闪过金芒的赵志敬,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嘴里的鲜血不断喷涌而出,抽搐了几下,便死不瞑目。
  马钰功力稍稍深厚,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偷袭自己的赵志敬,难以置信的道:“先……先天功!?”
  赵志敬狞笑着走到马钰身边,点点头,道:“正是先天功。”说罢,便一掌重击在马钰的天灵盖上,顿时把这位全真掌教击毙。
  这时,树丛里传来一声惊叫,赵志敬抬头一望,竟是自己的亲传弟子鹿清笃,自己杀马钰的一幕却是让他瞧见了。
  鹿清笃其实并不是什么视死如归之人,本来是不想留在重阳宫中送死的。但他的师傅赵志敬已经留在宫中了,身为亲传弟子的他又怎么好意思提出要先逃跑?所以也被迫留在重阳宫内死守。
  但他在金兵上山后却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机缘巧合之下,竟是让他逃得性命,此时撞入密林,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他看见师傅赵志敬杀了掌教后,竟像是若无其事般对自己笑了笑,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鹿清笃只觉得脚肚子在发抖,不禁颤声道:“师傅,我,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清笃,你是我的亲传弟子,我自然相信你。”
  鹿清笃刚刚舒了口气,却只觉得眼前一花,赵志敬已经闪至身前,砰地一声,一掌打在他心口。
  看着被震断心脉,半空中已经断气的鹿清笃,赵志敬又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自言自语的道:“只是,我更相信死人。”
  接着,赵志敬拿起马钰的长剑,这乃全真教的掌教信物重阳佩剑,杀了几个闯入密林中的金兵,便运起凌波微步一路向山下疾奔。
  刚走了一阵,便听见前面林中的呼喝声。
  只见数十名金兵正围着一个道士,而包围圈中,一个身穿金国贵族服饰的年轻人正与那道士打斗。
  竟是杨过与尹志平!
  尹志平本来就不是练有玉女心经的杨过的敌手,此时更是本就受伤,很快就已险象横生。
  而杨过则双目喷火,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玷污自己姑姑恶贼,恨不得一下就把他亲手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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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06 19:54 #1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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