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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六郎救嫂脱身

  沈灵梅与六郎正说话时,六郎突然发觉后窗外面有声响,听那轻快的脚步声,显然不是寻常百姓,连忙吹灭蜡烛,轻轻的推开窗户,向外看去,只见两条黑影正由这间屋顶飘过,又越过一家院子,来到一户人家的屋顶上,然后收住脚步。
  两名黑衣人停住脚步后,确认一下方位,就飘身落到院子里,前面一个人大声说道:“糟老头!还藏在屋子里吗?奉我家三公子之命,前来取图,识相的话,就把那份七星藏宝图交出来,否则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屋子里传来一阵冷笑:“我早就说过了,那份地图已经丢了,你们还来做什么?”
  黑衣人各自亮出兵器,慢慢的朝门前靠拢,其中一个人说:“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上个月你还亲口答应我家三公子,愿将宝图献出来,现在要反悔了吗?”
  屋内却是一阵哈哈大笑,那人说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想和我用强吗?实话告诉你,那份地图已经被我毁了,真正的地图记在我心里,我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来拿。”
  那两名黑衣人立即冲入屋,里面传来剧烈的打斗声。
  沈灵梅对六郎说:“是歹人行凶,我们有必要过去帮忙。”
  说完,沈灵梅赶紧穿好衣服,取过她的御剑剑壶。她的宝剑是装在一个翠绿色的剑壶中,一共有四把剑,南华御剑的习武方式与众不同,正式进入师门的时候,每人都会领到一个剑壶,剑壶中一开始是一把宝剑,随着自身功力、剑术的精进和对剑法参透性的提高,便可将那柄最初的宝剑炼化成两把,接着是三把、四把,最多七把,但是能够同时驾驭七把御剑,也只有南华老仙能做到。
  六郎早就注意到二嫂的兵器,心想: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驾驭四把宝剑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六郎紧紧跟在二嫂的身后,赶到那家院子中,殊不料还是来晚了一步。
  只见庭院中,那两个黑衣人并肩站在一起,其中一个人表情十分痛苦,明显受到重伤,另一个人手中持着雪亮的弯刀,刀锋正架在一个素裙少女的粉项上。
  一个满头银发的布衣老者,怒目横眉的看着两个黑衣人,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两个狗贼,快放开我的女儿,你们若是伤她半根毛发,定叫尔等用性命偿还。”
  拿刀的黑衣人冷声说道:“洪照,不要自以为你功夫不错,我们兄弟就奈何不了你,你若是还是执迷不悟,尽管上前一步试试,立即让你的女儿上西天。”
  说罢,刀锋用力一按,少女粉嫩的脖子上立即多出一道血痕。
  洪照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着两人破口大骂道:“马文义忘恩负义、落井下石,而他马三公子更是一条狗,我为马^^政权付出我的所有,想不到却落到今天这种下场,我还没跟你们算账,你们倒是咄咄逼人……”
  受伤的黑衣人突然说:“老不死的,胆敢辱骂我家三公子,你真是活腻了,你回头看看,三公子就在你身后……”
  洪照闻言大吃一惊,他正在寻思着该如何救回女儿,如何也不会想到马三公子会亲自来这里,吃惊之际连忙回头看,却不料正中黑衣人的诡计。
  随着一道阴冷的寒光闪过,沈灵梅大声喊道:“小心啊!有暗器。”
  等她飘身赶至时,洪照闷哼一声,左手护住胸口,那胸前插着一枝黑亮的弩箭状暗器。
  沈灵梅一抖手,四把御剑分握在手中,怒视着两个黑衣人说:“大胆狂徒,竟敢夜闯民宅劫持良家少女,我是官府捕快,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两个黑衣人看到沈灵梅手中有四把御剑,显然绝非等闲之辈,手中拿刀的黑衣人呼啸一声,便抓着少女跃上屋顶,对洪照说:“老东西,居然还请了援兵,今天我们兄弟有要事在身,不想跟你纠缠,你的女儿暂且就算人质,那宝图你丢了也好,藏着也罢,如果想要你女儿活命,明天就带宝图到金顶寺换你的女儿。”
  说罢纵身离去,长长的夜幕中,空留少女凄凉的哀呼声。
  沈灵梅本想追上去救人,却被六郎拉住:“先别急着追!”
  六郎将洪照扶住:“老人家,你怎么样?”
  洪照看看六郎和沈灵梅:“你们是官府?”
  六郎点头说:“我们是杨家将。”
  洪照点了点头,凄然一笑,说道:“很好,杨家将拯救楚国黎民,让我感到欣慰,我不行了,求求两位救救我女儿,我女儿身上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们拿这件东西,她就会带你们去寻一个宝藏。”
  六郎道:“老人家,我们不需要钱,你现在危在旦夕,我带你去找大夫。”
  洪照摇了摇头:“我知道我的伤势,这枝毒箭一取出来,我马上就会断气,杨将军,实不相瞒,我是楚国上任户部侍郎,我知道一个宝藏,里面有足够马三公子复国的金银,你千万不能让他找到,答应我,救我女儿洪玉娇。”
  洪照那充满祈求的目光,让六郎感动不已,这就是伟大的父爱,在一个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女儿的安危。
  六郎坚定地点了点头:“洪老伯,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将你女儿救回来。”
  洪照欣慰地闭上眼睛,从怀中吃力地摸出一块手帕,拿到胸前,想交到六郎手中,不料中途手一滑,人已经气绝身亡。
  六郎叹了一口气,将洪照手中那块手帕接过来收好,对沈灵梅说:“二嫂,刚才那两个贼子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他们是马三公子的手下,难道马三公子会在金顶寺?”
  沈灵梅说:“很有可能,不是说那里的和尚,吃肉喝酒,不干好事,最近又新增许多生面孔,一定有问题。我们马上调查他。”
  沈灵梅将御剑收好,又道:“我们现在就去,要是去晚了,被他们抓走的女孩子,恐怕有危险啊。”
  六郎看看死去的洪照,说:“洪老伯,只好先委屈你了,为了不惊动敌人,我们办完正事,再回来给你收尸。”
  沈灵梅对六郎说:“六郎,你在这里等,我去探寺。”
  说罢,就要动身。
  六郎连忙追上去,说:“二嫂,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我陪你一起去。”
  沈灵梅想了想,说:“我怕你帮不上忙,反而给我增添负担。”
  六郎追上几步,说:“虽然你的身手厉害,但是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打架我不一定比你差,而且关键时刻还可以帮你拿主意,这金顶寺到底什么样子,咱们从来没去过,万一你要是有个意外,我于心何忍?”
  沈灵梅闻言同意,立即连夜徒步而行,赶到十里外小阴山。查看了一下地形,见金顶寺坐落在山腰靠下一点的地方,正面有一条羊肠小路,需要过一道山坡即可到达寺门,左边是深沟绝壑,右边是积水深潭。
  沈灵梅对六郎说:“通往金顶寺就只有这么一条小路,那些贼人肯定在路上设有哨卡,我可以用御剑虚灵术瞒过他们的眼睛,六郎你没有我们南华御剑的本事,还是乖乖留在外面等我的消息,万一半个时辰后,我没出来,你就随机应变。”
  六郎点了点头,就见沈灵梅摆了一个童子拜佛式,四把御剑徒然同时飞出剑壶,眼前明光一片,沈灵梅身形一转,立即消失踪影,隐隐能看到一团白烟顺着山路飘上去。六郎心道:二嫂这门功夫太好了,自己说什么也要学会。
  沈灵梅施展虚灵术,沿着山路来到金顶寺,果然看到正门门口有五、六个手持棍棒的僧人,有两个在巡逻,其余的都在打瞌睡。沈灵梅绕过他们,来到金顶寺正殿,因为施展虚灵术的时候,身体必须保证平衡和非静止。为了保存体力,尤其已经欢了进来,沈灵梅便收了虚灵术,将娇小的身躯隐匿在阴影里,开始寻找洪照小女洪玉娇的下落。
  但金顶寺内房屋院落很多,若一间一间查下去,恐怕到天亮也找不到洪玉娇的下落,还得想一个省事的办法才行。
  这时候,一间屋子的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睡眼蒙陇的和尚,提着裤子来到墙根下,掏出那东西刚要使用。
  沈灵梅见状从后面上去,用宝剑横架到他的脖子上,压低声音道:“老实点,否则要你的命!”
  那和尚顿时吓得手脚发软,也顾不上在方便,摆着双手说:“女侠饶命啊!我不喊就是了。”
  沈灵梅问:“你们寺院中劫来的女子,关押在哪里?”
  和尚胆怯地说:“我们寺劫来的女子多了,不知道女侠问的是哪一个?”
  沈灵梅怒道:“好个秃驴,果然是坏事做尽,居然劫持那么多良家妇女。”
  和尚吓得面无血色,战战兢兢地说:“那些女子都是几位当家弄来孝敬三公子,这里面可和我不沾半点关系啊!姑奶奶你要明断,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沈灵梅说:“不杀你也行,快告诉我,今天被你们当家弄来,那个姓洪的姑娘关押在哪里?”
  和尚想了想,说:“应该是在后堂,有两位当家的正在审问她呢!”
  说完,就被沈灵梅一掌击中后颈,昏死过去。
  沈灵梅照和尚所说,悄悄来到正殿后面。果然看到后堂的一间大屋子中还亮着灯光,隐隐还传来男子放荡的笑声,沈灵梅施展轻功,来到屋檐下。用金钩倒卷帘的身法将轻盈的身体贴在靠窗口的立柱上,然后伸出手指,捅破窗棂纸,向里面望去。
  屋子里面灯火通明,十分宽广,正面还供着佛像,屋子中央几个凶神恶煞的和尚正拿着皮鞭审问一位素装少女,那少女正是洪照的女儿洪玉娇。见她神情冷漠,秀发散乱,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不堪,娇躯紧绑着几条粗糙的绳索,肩膀上的衣领被撕裂好几处,露出贴身所穿的浅绿色肚兜系带和晶莹雪白的肩头。那玲珑的身体在五花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胳膊上还有几处渗出鲜血的伤痕,看来是遭受过凶僧的鞭打。
  沈灵梅本想立即冲进去救人,但考虑到这样做太鲁莽,她虽然武功不错,但并非能独步天下,这几个凶僧看上去都是高手,若是一对一,倒是不怕他们,即使发动群殴,就凭四把南华御剑,也未必会输给他们,可是救人才是目的,一旦鲁莽行事,营救计划就会泡汤。看上去,这几个凶僧还没有杀害洪玉娇的想法,他们肯定想撬开姑娘的嘴巴,得知藏宝的地方。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不如先耐心地等一会儿,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
  几个和尚见从洪玉娇口中问不出有价值的话,其中两个大和尚就回去休息,剩下两个看守洪玉娇。
  那个大和尚说:“你们俩小心点,明天大师兄还要用她和洪老头交换重要的东西呢!若是出了意外,拿你们俩的脑袋是问。”
  沈灵梅见留下来的两个和尚靠在另一根立柱上打起瞌睡,现在应该快到四更天了,若是再不动手救人,一会儿天就亮了。想到这里,沈灵梅从屋檐下跳下来,轻轻来到门口,见两个看守的和尚睡得正香,就使出轻功。
  第一跳将越过门槛,接着第二跳将会在大厅中央停顿一下,然后再一下子跳到洪玉娇身边。沈灵梅原本这样想,可事情往往千变万化,就在她第二跳刚结束,还不等第三跳跳起来的时候,突然发觉脚下一空,整个身子顿时下坠,沈灵梅暗叫不好!看来踩到翻板了。
  沈灵梅身在空中,因为四周黑暗,目不能见物,当下不敢怠慢,轻盈地翻了个身,稳稳地朝下坠,谁知落脚处不是实地,却是一座水池。
  沈灵梅在惊骇中落水,一点水性也不通的沈灵梅顿时慌了手脚,在水中慌乱地挣扎着,但她越是挣扎就越往下沉,接连呛了几口水,就头晕眼花、浑身发软。
  沈灵梅正感到不知所措时,只听上面一阵喧哗,灯光照下来,翻板被人打开,扑通、扑通几声,有人跳下来,几只大手分别揪住她的秀发和胡乱挣扎的双臂。
  一个和尚大声喝道:“快把她捆起来,别让她离开水。”
  接着一条粗糙的绳索飞快地套上沈灵梅的脖子,绕过她的的双肩,紧紧绑缚到她的身上,最后沈灵梅被带到上面,几经折腾,连呛水带愤怒,令她浑身娇软无力。
  几个番僧知道沈灵梅会南华御剑,身上功夫了得,于是几个人一起按着沈灵梅的胳膊;又将她身上的绳索绑得牢固,再将她的双臂狠狠地扭到身后,扭得沈灵梅的双臂几乎要脱臼,痛苦难耐的叫出声,绳索在胸前交叉着向下勒过沈灵梅胸前高隆的双峰后,又紧紧地在在她双臂上各缠了几圈,向下收捆住她的手腕,最后捆缚到与洪玉娇平行的那根明柱上。
  沈灵梅嘴唇发青,却说不出话,身体奋力地挣扎,却没有用。
  领头的和尚看着沈灵梅那秀色可餐的容貌,以及被水浸湿的衣服下,玲珑的绝妙娇躯,被绳索紧缚后,那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更是鼓鼓的顶起,双峰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惹人无限遐思,随即色眯眯地走到沈灵梅面前,问道:“女侠,是洪老头派你来的?”
  沈灵梅怒目而视,想反抗却双手使不上劲,在情急之下,用力一脚踢出去,这一脚正中和尚的要害部位,只见这家伙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胀红着脸,好半天才在几个师弟的呼喊中喘过气。
  领头和尚脱掉外衣,露出一身刺青横肉,就想对沈灵梅下毒手,旁边一个小师弟提醒他说:“二师兄,大师兄临走时候,可是叮嘱过咱们,暂时不要动今天抓的女人。”
  身为二师兄的领头和尚,对这小师弟的屁股踢了一脚,骂道:“你他妈的就知道大师兄,滚一边去。”
  然后对沈灵梅恶狠狠地说:“臭娘儿们,你不是爱跟爷犯狠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灵梅见他目露凶光,一脸淫邪的样子,知道事情不妙,想她因为一时大意被抓到,若是被这凶僧侮辱了,有何面目活在人世?但是这个凶僧恼羞成怒,看来难逃大劫,倒不如咬舌自尽,这样还能留下清白,主意打定后,便要动手,就听外面一阵大乱……
  有人大喊:“不得了了,官兵从大门攻进来了,大家快点跑啊!”
  领头和尚听到外面的动静,顿时大吃一惊,顺手抄起武器,朝众人道:“大家不要乱,随我前去看看!”
  其余和尚跟着他来到门外,但见前院火光冲天,声音杂乱,看来真的出事,当即来不及多想,手提着武器便跑到前面迎敌。
  他们刚走,一条黑影就趁机溜进后殿。沈灵梅看见有人进来,定睛一看正是六郎,惊喜得眼泪流下来,急忙喊道:“六郎,快过来救我。”
  六郎不慌不忙地绕过中间的翻板,来到沈灵梅身边,一边帮她解绳索,一边说:“二嫂,幸亏你带着我吧?要不然今天你就麻烦了。你办事总是叫人不放心,这下面的翻板你都看不见?”
  沈灵梅红着脸说:“谢谢你啊,六郎!要不是你,嫂子我今天怕是活不成了,快点儿,你再去帮洪妹妹松开绑绳。”
  洪玉娇此时惊喜不已,在她家时她见过六郎和沈灵梅,知道他们俩是来救自己,便对六郎连声道谢。
  这时院子传来领头和尚的大骂声:“奶奶的,恐怕中计了,大家快点包围后殿,别让那两个女的跑了。”
  沈灵梅找到御剑,本想冲出去找领头和尚拼命,却被六郎拦住:“二嫂,敌众我寡,不要意气用事啊!前面院里恐怕全是金顶寺的和尚,咱们由后面冲出去,回头多准备人马,将这贼窝一并歼灭。”
  沈灵梅点了点头,认为现在不宜和敌人硬拼,最重要的是先把洪玉娇救走,回头再来找这些和尚算账,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于是三人穿过后殿,朝后院逃去。
  在路上遇到几个拦路的小和尚,都被沈灵梅轻而易举的收拾掉。
  这时候,二和尚领着大队人马包围过来,洪玉娇见状由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朝着那些和尚扔过去,那东西顿时爆炸,散发出大片浓烈的烟雾,呛得那些和尚捂着嘴巴、眼睛咳嗽不止。
  六郎三人趁乱逃出金顶寺,顺着寺后的山路狂奔,可是走没多远,就见前面一大片水潭拦住去路,沈灵梅看见水就发晕,焦急道:“糟了,我不会游水,六郎,这可怎么办啊?”
  洪玉娇看到水面覆盖住整座后山,那水面最窄的地方恐怕也有一里远,不禁皱起眉头,说:“我也不熟悉水性。”
  回头看到二和尚带领和尚队伍已经杀过来,便焦急地看看六郎。
  六郎得意洋洋地说:“二嫂,你看我又派上用场了吧!你们俩不要怕,赶紧跟我下水逃命,我可以帮助你们从水中逃生。”
  说着带头跳入水中。
  洪玉娇犹豫了一下,跟着跳下去。
  沈灵梅却是后退两步,抽出四把南华御剑,说:“六郎,我们三个只有你会游水,你若是带着我们游水,肯定是一个也跑不了。我回去跟那帮秃驴拼了,你快带着洪妹妹逃命吧。”
  说着把牙一咬,就想冲回去。
  六郎大喝一声:“站住!”
  六郎从水里爬上来,一把抓住沈灵梅的胳膊说:“二嫂,你不要感情用事啊!你真想丢下我一个人杀回去吗?这对你来说除了送死外,或许还有更大的危险。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要死,我陪你!”
  沈灵梅含着眼泪,摇头说:“六郎,别跟我逞强,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六郎紧紧的抓着沈灵梅的手腕,坚定地说:“回去只有死路一条,跳水逃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二嫂,相信我吧。”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抱起沈灵梅,扑通跳下水,然后一只手抓住一个人,朝着对岸拼命游去。
  此时二和尚领着和尚队伍追到水边,围着水潭跳脚的大骂一顿,然后指挥会游水的和尚下水去追。大家互相看了几眼,在二和尚的威逼下,有几个和尚跳下水,用狗爬的方式尽力追赶,这些和尚虽然遵守二和尚的命令,但是绝大部分都是金顶寺原来的老实和尚,打从心底看不惯二和尚一伙的恶行,可是畏惧这些西域番僧的淫威,所以追赶的时候大都是口里喊得欢,实际行动却甚是缓慢。
  二和尚眼看着其他和尚的水性不佳,他又是个旱鸭子,当即大声吆喝着要和尚队伍绕回寺院,从前面包抄。
  六郎拖着两个女人游水,感到吃力,尤其二嫂沈灵梅,还一个劲的往下坠,游到水中央的时候,六郎感到双臂发酸,浑身乏力。
  这时沈灵梅开始呛水,但她越是挣扎,身子越是不能平衡,六郎在水中没有兰梦蝶那种出神入化的本事,自然不能一边游,一边教二嫂游泳,好在洪玉娇略微知道水性,虽然不能自如游动,但是却老老实实的闭住呼吸,尽量维持着身体平衡,然后跟着六郎在水里走。
  六郎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把两女带上岸,看后面没有追兵,疲惫不堪的六郎身体瘫软下来。
  洪玉娇则喝了不少水,六郎能听见她正用力地吐脏水。
  二嫂沈灵梅双目紧闭,躺在六郎身边,脸色有些不对劲,虽然丰满的嫩白酥胸还在微微起伏着,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呼吸开始微弱。
  六郎马上想起兰梦蝶在水中灌自己水的情景,自己精通水性,尚且昏死,二嫂这个旱鸭子想必更危险,于是顾不上疲惫,连忙将沈灵梅的脸朝上,然后将双掌平放到沈灵梅的小腹上。
  此时沈灵梅虽然吐出大量的积水,但是因为昏厥时间较长,依旧保持着昏迷的状态;她的呼吸还是微弱,六郎只好对二嫂进行人工呼吸。
  虽然洪玉娇在旁边看着,但六郎还是光明正大地把双手按在二嫂那白绸肚兜紧紧包裹的丰满双峰上,一边感受着那诱人的柔软,一边深深吸一口气,亲上二嫂的樱唇。心里想着: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虽然是二嫂,但想到在客栈时,二人已有肌肤之亲,也就顾不了许多,便替沈灵梅做了好几次人工呼吸。
  沈灵梅悠悠醒来,见到六郎趴在她身上,双手按在她的酥胸上,还嘴对嘴的亲着她,而洪玉娇就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沈灵梅一时羞愤难当,一巴掌便打过去。
  六郎连忙抓住沈灵梅的手臂:“二嫂,我是在救你,别闹了,快点离开这里。”
  沈灵梅看了看洪玉娇,又看了看自己,回想刚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迷……还真是六郎在救自己?可是那样子真是羞死人了。
  六郎说:“二嫂,你在水中差点淹死。”
  洪玉娇在旁替六郎解释:“姐姐,六公子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要知道溺水后,你快没有呼吸,若是不及时抢救,你就没命了。”
  “是吗?”
  沈灵梅红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嫂子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啊!”
  六郎笑道:“自家人,就别客气了,趁着天光大亮,咱们赶紧离开金顶寺。调兵马来剿灭贼窝。”
  六郎三人走没多远,就听前面一阵喧哗,只见二和尚手提朴刀带领和尚们封死了道路。
  六郎心中暗自叫苦:这回可完了。
  沈灵梅抽剑在手,靠在六郎身边,严阵以待。
  洪玉娇想起怀中还有一颗烟火弹,立即掏出来,对着二和尚丢过去,却忘了刚才泡在水里,这颗烟火弹已经报销了,扔过去后,半点效果也没有。
  二和尚一抡朴刀,大喊一声:“上!”
  和尚兵立即蜂拥而上,沈灵梅四口御剑分握两手,上下翻飞,人也如同用了分身术,冲过来的和尚兵眨眼间被她撂倒一大片。
  二和尚见状只好亲自出马,随着他的一声暴喝,平地升起一条黑龙,围着二和尚转了两、三圈后,突然急速上升,直升到头顶三、四丈高地方,形成一股超强旋风。
  “乌龙探海!”
  二和尚高声喝着,刀锋伴着巨大的龙头,朝沈灵梅迎面劈来。
  沈灵梅见对方来势凶猛,也就着一股劲硬是不躲不闪,用手中四口御剑以“封”字诀来接下对手的杀招,但由于昨天晚上和六郎折腾了前半夜,后半夜又在金顶寺受了不少罪,再加上溺水后体力大打折扣,虽然硬将二和尚的大招挡开,身形却暴退一丈,心口一热,险些将腹中的鲜血喷出来。
  六郎赶紧上来搀扶住沈灵梅,担心地问:“二嫂,你没事吧?”
  沈灵梅咬紧牙关,笑道:“没事!就这破和尚,看嫂子怎么砍下他的脑袋!”
  六郎见二嫂受伤,凶僧依旧嚣张跋扈,便抽出宝剑喝道:“大胆秃驴,看到官兵到来,还不放下武器受降?”
  说罢,就要上前助沈灵梅一臂之力。
  沈灵梅见状制止六郎,她手中紧握四口御剑,朝二和尚说:“现在该你接我一招了!秃驴,拿命来。”
  说话同时,拿着四口御剑朝二和尚扑过去。
  二和尚一边举刀招架,一边贬低沈灵梅的剑法不够厉害。
  一片刀光剑影中,突然传出沈灵梅的一声娇吒:“旋风碎金剑丨”二和尚那强壮的身体从那一片刀光剑影中飞出来,刚刚站住,沈灵梅的三口御剑就已经飞到,二和尚发出惨叫声,就见一双手臂连同双腿间的命根子全被削掉,不等他感觉到疼痛,沈灵梅已经飞身近前,一剑便将他的项上人头砍向半空中,接着双手握剑一个力劈华山,将二和尚的死尸劈成两半。
  六郎在一旁喝彩道:“好剑。”
  沈灵梅哼了一声,道:“水中我比不了你,在陆地上打,嫂子不含糊吧?”
  树倒猢狲散,其他和尚见二和尚死了,纷纷扔掉兵器投降,听这些和尚说原本都是规矩的僧人,但是自从老方丈被那几个西域番僧害死后,没有办法才跟着二和尚一伙人为非作歹。
  六郎和沈灵梅也不敢耽误,知道马三公子很有可能就在寺中,马上赶回凤凰城调兵遣将。
  僧兵逃回金顶寺,此时天光已经大亮。
  马三公子刚好从外面回来,金顶寺的妖僧老大和马三公子是去迎接贵客,贵客正是林菁菁和孟芸。
  听到金顶寺已暴露行踪,官府的人来过这里,还杀了二和尚,马三公子顿时大惊,想了想对妖僧老大说:“阿纳乌龙师兄,我们已暴露行踪,不能再在这里落脚,宋军今天就会包围这里。”
  阿纳乌龙点了点头,说:“全听三公子安排。”
  马三公子对林菁菁和孟芸说:“我们去黑风寨。”
  六郎和沈灵梅正打算回凤凰城调兵,却在半路上,碰到杨四姐亲率领一百名快骑赶到。
  六郎见状大喜,上前道:“四姐,你怎么来了?”
  杨四姐从马上跳下来,上前握着六郎的手,先是关切地在六郎身上看了一遍,才道:“你们前脚一走,当天晚上我就请四娘和东方姨娘为我做主,四娘立刻同意,东方姨娘也说这次稻收,你一定会遇到众多险情,于是第二天,我就带领亲兵赶来,结果比你晚到一天。到了凤凰城,听顾大人说你去金顶寺探听情报,我想金顶寺距离凤凰城又不是太远,你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一定是遇到麻烦。”
  六郎说:“真是知我者好四姐,我们快杀回去,马三公子就在金顶寺。”
  六郎引路,与杨四姐带兵赶到金顶寺,不巧马三公子已经走了多时,剩下不少和尚正在慌乱当中分东西。
  六郎喊道:“大胆秃驴,强抢民女,全部抓了。”
  官兵一拥齐上,将大门口的和尚抓住审问,这些和尚大都是原来寺中的和尚,倒还老实,听他们说寺中还关押着许多良家妇女。
  六郎要那些和尚带路,来到金顶寺后院,将妖僧余孽收拾干净,让老实的和尚带路找到地牢,将关押在里面的良家妇女救出来。
  那些女人被妖僧掳来后,受尽非人待遇,自以为再难见天日,想不到神兵天将,六郎来救她们出苦海,纷纷跪下来道谢。六郎让她们起来,分给每人一些银两,便让她们回家,然后吩咐士兵一把火将金顶寺烧了,又对那些无家可归的老实和尚说:“如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际,尔等都有武艺在身,可以去地方参加军队为国家效力。”
  那些和尚闻言纷纷点头,有些不愿意参军的和尚,六郎也不强留,发给路费任其归乡。
  将金顶寺的一切事情安排妥当后,六郎又回到小镇,将叫小莲的姑娘送回家,之后再帮助洪玉娇处理她父亲的后事。
  六郎将那手帕交给洪玉娇,说:“洪姑娘,这是你父亲临终之际,托我交给你的手帕。”
  洪玉娇睹物思人,又是一阵难过,最后擦干眼泪说:“六将军,这手帕是我娘亲留给爹爹的信物,现在双亲都不在了,我一定要替父亲报仇雪恨,你就让我参军吧!玉娇虽然没有多少武功,但是能骑马、能射箭,望六将军成全。”
  六郎点头说:“好,我同意。”
  杨四姐见洪玉娇乖巧可爱,直言说道:“妹子若不嫌弃,就跟在姐姐身边吧。”
  洪玉娇欣喜道:“能跟随在杨四小姐身边,求之不得。”




  第七章、儿女情深陆雪瑶

  六郎顺便在这个小镇上贴出招兵告示,因为六郎刚刚做一件好事,从金顶寺中救出众多受苦受难的少女,所以当地百姓十分信任他,当天就招募五百名新兵,六郎让杨四姐和沈灵梅将这些新兵带回凤凰城整编训练,然后骑马奔向陆家庄。
  六郎问清楚陆家庄的方向后,便朝着东南方一边打听,一边寻找,日上三竿时,终于来到陆家庄,只是还没有找到陆雪瑶募兵的军营,一声雷响,雨点就哗啦下起来。
  六郎只好就近找一户人家避雨,这户人家是个大户,看门的人见六郎一身戎装,就讨桥道:“官爷,你是路过吧?这么大的雨,一时半刻也停不了,就到里面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六郎拱手道:“老人家,多谢了!我还急着赶路,不打扰了,再说你也不是这里的主人。”
  那人笑道:“无妨,将军若走累了,在我们府上小歇片刻也不碍事。”
  两人正在说时,大门外来了一位少年侠客,身上的衣服被淋湿了大半,急着回家,正好被六郎连人带马挡住门口,那男子生气道:“刘路,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让人将马拴在咱们家门口,这怎么走啊?”
  刘路连忙道:“楚少爷,这位官爷是路过的,只是小歇片刻,避完雨就走,小人不知道你回来,碍了你的路,真是对不起。”
  那少侠阴阳怪气地道:“哼!现在这些当差的,只要戴顶官帽,就将自己当爷爷,还不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平日作威作福惯了,连马都跟着欺负人。”
  六郎看了这位少侠一眼,心道:看来不是个善茬,居然敢找我的晦气,但我有要事在身,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六郎见马档着门口,连忙牵着马站到雨中,算是给来人让开道路。
  岂料那少侠却不急着进去,而是用嘲弄的目光看着六郎,道:“这位官爷,是不是又是易县衙门的人,你们的知县大人和我师父可是至交,你们三班捕头王大人跟我也是八拜结交的兄弟……”
  六郎没好气地道:“路都让开了,你还在这儿瞎嚷嚷什么?没看到本将军站在雨中吗?”
  少侠道:“不让你能怎么着?在这陆家庄,我还没有见过敢跟我吆五喝六的呢!别说你是易县的官差,就是凤凰城带兵将军,本爷今天也跟你较上劲了,别以为穿身皮,老百姓就怕你,告诉你!到了小爷跟前就不好使。”
  六郎站在雨中,被淋湿衣服,顿时怒火往上冒,刚要发怒,就听院子里面有人道:“师兄,你怎么这么霸道?这位官爷只不过在咱们家门口避雨,你有必要大吵大闹吗?”
  六郎一听声音:“这不是五嫂吗?”
  陆雪瑶听出六郎的声音,急忙走出大门,见六郎站在雨中,浑身衣服湿透,雨水正顺双腿往下流,急忙拿着雨伞跑过来,帮六郎遮雨,并对刘路说:“刘路,这是我家六爷,快帮六爷牵马。”
  陆雪瑶狠狠瞪了那少年一眼,道:“师兄,你还是这副焦躁脾气,都别在雨里站着了,快进屋吧。”
  进屋后,陆雪瑶对六郎道:“六郎,真是对不起,我师兄刚才和易县的几位官爷吵了架,心中不痛快,他又不认识你,还请你多多海涵。”
  六郎本来一肚子火,被陆雪瑶这温柔几句话说得火气全无,捧起陆雪瑶递过来的热茶,道:“没事,莫非易县的官差找你们麻烦?”
  陆雪瑶说:“不是,是这样的。陆家庄虽然人丁兴旺,可最近不平静,接连发生年轻少女、少妇被抢劫的案件,经查明,乃是黑风寨做下的恶事,于是乡民联名上报当地官府,可是易县衙门推说黑风寨的山贼太多,兵力不足,难以剿灭,让乡民到凤凰城告状。乡民代表又去了凤凰城,但凤凰城又将案子推给易县。易县的知县李大人真是可笑,让三班捕头带了几十名官差,到黑风寨绕了一圈就回来,回来就对乡亲说,顽匪太多,要等候朝廷大军开赴陆家庄后,再行定夺。唉!如此拖延下去,被掳掠走的姐妹一定吃尽苦头。”
  说完,眉宇间泛上一股忧愁。
  六郎顿时侠肝义胆,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摔,道:“我刚平定金顶寺,这儿又冒出一伙恶匪。还有王法吗?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帮恶匪,看我不灭了他们。五嫂,黑风寨现在有多少山贼?我们有把握打败他们吗?以及我们招募了多少兵马?”
  陆雪瑶说:“已经招募了三百余人。”
  六郎哈哈大笑道:“五嫂,这一次你可落后了,我去了趟金顶寺,一下子就招募了五百兵。”
  陆雪瑶睁大眼睛,问:“真的?为什么可以募得这么多兵?”
  六郎就将在金顶寺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陆雪瑶道:“六郎,你果真是足智多谋,连我都自愧不如。你为当地乡亲铲除了大害,他们自然信任你,招这么多兵,也就不足为怪了,你真棒!”
  六郎:“五嫂,过奖了。”
  陆雪瑶道:“黑风寨只不过四、五千名山贼,这些山贼都是乌合之众,不经打的。关键是我们要用兵得法,假如我们硬去攻打他们,那就另行别论了。”
  六郎骂道:“奶奶的,这么多怎么打?”
  陆雪瑶道:“六郎,胆怯了吗?”
  陆雪瑶指着换了身衣服进来的师兄,道:“六郎,这是我的师兄楚照良,性格有些鲁莽,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啊。”
  六郎笑道:“不会、不会!大家都是自家人嘛!”
  楚照良“哼”了一声,道:“谁跟你是自家人。”
  他白了六郎一眼,抱着胳膊站到了陆雪瑶身后。
  随即六郎和陆雪瑶直奔新兵大营,新兵大营就在陆家庄西南方的一座树林边,来到这里,看到管理新兵的副将忙得不可开交,正给忙着帮报到的新兵登记、分发军饷和装备,他看到六郎后跑过来,道:“六将军,形势一片大好,这两天我们一共招募三百多名新兵,照这个情况,再过两天就能凑够一千名。”
  六郎点头说:“辛苦你了。”
  副将将队伍集合起来,操练给六郎看。
  六郎看得直摇头,对陆雪瑶说:“这些兵连队伍都站不齐,还打什么仗?”
  陆雪瑶说:“刚招的兵,你就打算用来打仗啊?这支队伍,不经过个把月的训练,根本不能上战场。”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可我现在急着用兵啊!”
  陆雪瑶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急着用兵?现在又还没到稻收。”
  六郎道:“我想主动出击,歼灭黑风寨,最起码也要将马三公子擒住,贼兵就会群龙无首,谁还来捣毁稻收?”
  陆雪瑶点了点头:“六郎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这样有点冒险。”
  六郎说:“我只是暂且有这个打算,当然也要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这几天咱们先招募新兵,攻打黑风寨的事,过几天再说。”
  这天晚上,六郎就住在陆家庄。
  六郎来到陆雪瑶房中,一年之前,这里还是陆雪瑶的闺房,如今,伊人手握兵书坐于灯下,一袭白纱披身的陆雪瑶坐在凳上,那张妩媚、清丽的脸庞平静如水,明媚你眸子微微半闭,如云般的秀发散落在肩头上,让她越发显得娇媚。
  六郎看陆雪瑶就觉得她如同一幅画、一首诗。
  六郎轻轻走到近前,向陆雪瑶道:“五嫂,每天都这么用功吗?”
  看到六郎来了,陆雪瑶轻轻一笑:“奇门里面的东西学无止境。”
  六郎伸手拉住陆雪瑶,粉嫩的小手滑腻带着柔软,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气传入鼻中:“雪瑶,这里是你住过的地方吗?真香啊!你人都不在这里许久,依旧芳香无限。”
  “六郎!”
  陆雪瑶惊讶的轻呼中带着一丝喜悦。
  “雪瑶,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六郎,你给我一些时间。”
  陆雪瑶那洁白几乎透明的小脸红潮乍现,粉嫩诱人,看得六郎色心大起。
  六郎明白,二嫂说得对,要想征服五嫂,首先要生米煮成熟饭,便心一狠,一把抱住陆雪瑶的纤腰。骤然遇袭,令陆雪瑶发出一声惊呼,羞得无地自容,小手使劲地撑着他的胸膛,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控制,然而六郎的大手却将她抱得紧紧的,令她无法挣脱。
  陆雪瑶的挣扎让那柔软的娇躯与六郎的肌肤紧密地贴在一起,一股清香传到六郎鼻中,让六郎心神不由得一荡,大手向下抚摸着她的香臀,并轻轻的揉捏着,陆雪瑶的香臀是那么柔软、滑腻,手感极佳,带给六郎极大的享受。
  陆雪瑶喘着气,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六郎的胸膛,令六郎的心不由得蠢蠢欲动,抚摸着她臀部的手不由得加大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袭白纱在六郎手中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浑圆丰满的香臀,丝绸绷得紧紧的,显现出臀部在手中变化出各种形状。
  “雪瑶,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了。”
  六郎低下头,却看到让他欲火焚身的景象,顺着玉颈下的领口,能清楚看到陆雪瑶那丰满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坚挺却将肚兜撑得圆隆,依稀可见双乳的形状,那两颗乳头凸起,煞是清晰,无比诱人,令人想将它们含在口中尽情地吮吸。
  “你这个坏蛋,快放开我!”
  陆雪瑶仰起头,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
  两人的头挨在一起,使陆雪瑶一仰头,她那粉艳的香唇便在六郎面前,六郎将头轻轻一低,便吻上她的小嘴。
  陆雪瑶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一抬头竟让六郎的侵犯加剧,不由得两眼圆睁,而六郎的脸几乎贴在脸上,令她不由得闭上眼睛。她感觉到六郎的舌头轻轻的舔着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点着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嘴巴。
  一定不能让这个小坏蛋得逞,陆雪瑶死死的咬着牙齿,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突然,陆雪瑶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在她小腹上摩擦,她有些明白那是什么,芳心猛地评枰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顿时六郎就像决堤的洪水,将舌头冲进她的口腔内,横冲直撞、上下搅动。
  陆雪瑶的舌头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六郎的舌头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顿时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令她迷糊起来。
  好可爱的五嫂!六郎贪婪地吮吸着陆雪瑶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加重力道,另一只手在她香臀、粉背间四处摸索。
  陆雪瑶那香甜的舌头终于慢慢地回应着六郎的热情,虽然羞涩的一点,却让六郎倍觉兴奋,心想:五嫂终于向我投降了,不由得更加卖力。
  “嗯……”
  陆雪瑶一声轻哼,她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香舌附和着六郎的侵袭,甚至主动出击,向他索取。一双小手不知何时攀上六郎的肩膀,轻轻的摸索,直到喘不过气,她才从他口中退回来,急剧的喘着气,她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粉艳的脸庞不由得低下去。
  “六郎,我是你嫂子啊。”
  陆雪瑶将头埋在六郎怀中,身体有些发热,脸颊浮现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她的妩媚风姿,秀发如丝,配着白净罗衣,又显清丽脱俗,使她更为迷人。
  “雪瑶!我和你是真心相爱,五哥不应该横刀夺爱。”
  六郎的话,让陆雪瑶芳心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抬起头来,那水汪汪的美目,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又是彷徨,令六郎不由得珍惜这朵珍贵的鲜花。
  “别怕,我会说服所有人,让你做我的妻子。”
  陆雪瑶闭上美目,微微抬起下颌,那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任是大罗金仙也会凡心涌动。
  六郎在陆雪瑶口中恣意地搅动,追逐着那条香舌,那销魂的味道诱人,更容易让人沉沦和迷失。
  “六郎!”
  在六郎的爱抚下,陆雪瑶逐渐沉醉在那快感中。
  六郎的大手隔着那洁白的罗纱滑入陆雪瑶的臀瓣间,中指点了一下她的幽谷。
  陆雪瑶顿时浑身一颤,美目微蹙,忍不住呻吟出来,娇呼道:“六郎不要,不要碰那儿,好难受!”
  六郎捧起陆雪瑶的脸颊,抚着她的脸颊,望着她的眸子:“雪瑶,我爱你。”
  陆雪瑶默默地看着六郎,没有说话,不过六郎知道她心中已经放弃一切抵抗。
  六郎将陆雪瑶抱起来,吹灭灯火,走向大床,接着将陆雪瑶放在秀榻上,并躺在她身旁,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两人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
  那罗帐、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让人陶醉,六郎吻上陆雪瑶那雪白的玉颈,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间四处摸索。
  “哦……”
  陆雪瑶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
  趁陆雪瑶意乱情迷之际,六郎的大手顺利地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揉捏着那浑圆坚挺的玉乳。
  那从未被人玩弄过的酥胸被攻占,令陆雪瑶心慌中带着一分刺激,随着六郎不断地捏弄,身体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
  她的双峰不太丰满,却异常坚挺,虽然躺着,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骄傲的高高耸起,形状就像夜空中的满月浑圆无缺,捏在手中,那感觉让六郎无比舒畅,不由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气尽情地玩弄,拇指和食指捻着她的乳头。
  六郎慢慢脱下陆雪瑶的白衫和翠绿的肚兜,双手覆上圣洁的双峰。
  “雪瑶,它们好美!”
  陆雪瑶顿时浑身一颤,她只感觉到两只玉乳被六郎的大手握在掌中,使劲地搓揉着,那炽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几乎快要燃烧起来,忽然她感觉到那顶端传来一股带着热气的湿热。
  “啊!”
  陆雪瑶一声惊呼,原来六郎将她的玉乳含在嘴中,随着他吮吸着乳头,她觉得玉乳急剧地膨胀,特别是乳头胀得仿佛要喷出水来。
  陆雪瑶身子顿时剧烈的颤抖,在六郎的爱抚下,她迎来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她双腿夹住六郎探进她裙内的大手,哽咽着叫道:“六郎!不要!不要摸那儿!”
  六郎也不着急,他将在她裙下的手拿回来,专心地侵犯她的酥胸。
  陆雪瑶也不再抗拒,默默的承受着六郎的玩弄。她对六郎的放纵更加激起六郎的激情,将她的玉乳当成最可口的美餐,放在嘴中仔细地品尝。
  在六郎的爱抚下,陆雪瑶忍不住情动,发出阵阵呻吟,一双玉手紧紧地将六郎的头搂在她的双峰间,贴在她浑圆的玉乳上。
  六郎脱了衣服,伸手紧紧地搂着佳人,两人赤裸相拥,分外亲密,六郎低下头,吻着陆雪瑶,柔声问道:“可以吗?”
  此时陆雪瑶已春潮泛滥,一张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听六郎这么问,羞涩地在六郎怀里点了点头。
  得到美人的默许,六郎的双手在她粉背和隆臀上轻轻地爱抚,龙枪顶上神秘地带,正要向前推进时,却发现陆雪瑶的表情有些奇怪,表面上看起来享受,不住发出销魂的娇吟,但暗地却颇为紧张,一对玉手紧紧地搂着自己,红扑扑的俏脸亦有一丝担忧的神态。
  六郎怜惜地道:“雪瑶,头一次,会有些痛。”
  陆雪瑶点了点头,娇羞地道:“这是第一次,所以有点儿怕。”
  六郎附到雪瑶耳边,温柔道:“不用怕,痛是短暂的,不要害怕!”
  陆雪瑶红着脸点了点头,含羞道:“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爱怜雪瑶的处子之身,六郎对她更加温柔,为了不让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六郎用最轻柔的方法进入她的身体,嘴巴也没有停下来,在她俏脸上轻吻以减轻她不安的情绪。
  随着痛楚过去,接踵而来的便是令人舒服的快感,此时的陆雪瑶才真正感受到男女云雨之乐,两人合而为一的亲蜜感觉与一股股在体内爆发出来的快感使雪瑶放弃刚才的矜恃,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吟,娇躯更不自禁地迎合着六郎。
  六郎继续深入幽谷的深处。在前进的过程中,他明显地感觉到有一种开垦荒地般的快感和成就感!紧闭的穴肉,随着龙枪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开放。
  陆雪瑶的感受也随着六郎的动作而开始改变。从一开始的痛彻心扉,逐渐开始享受插入的快感。
  终于龙枪顶到陆雪瑶的花心,六郎停止动作,问道:“雪瑶,已经顶到你的花心,你是不是感觉到爽了?”
  陆雪瑶的脸不由得羞得通红。
  龙枪在陆雪瑶的幽谷中来回地抽送,龙枪接触到她稚嫩的肉壁,令六郎的欲火更加高涨,抽送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此时陆雪瑶开始享龙枪带给她的快感,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阵阵哼声。
  在六郎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下,被诱发起热情的陆雪瑶忘我地痴缠着六郎,直至两人从高潮中得到快感后,两人才慢慢地冷静下来。
  陆雪瑶伏在六郎的胸膛上轻轻地娇喘,一边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一边甜蜜满足地道:“原来男女间的滋味是这样,雪瑶真的很快乐、很幸福!”
  六郎又问:“雪瑶,除了快感外,你还有什么感觉?”
  陆雪瑶想了想,道:“还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象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涌进我体内……”
  六郎抱住陆雪瑶,笑道:“那是我借助男女合体,将我的七元真气渡给你。”
  陆雪瑶道:“六郎,凡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
  接着娇羞的扑到六郎怀里,道:“六郎,雪瑶爱死你了。”
  一夜温馨后的清晨。
  六郎在甜梦中忽然感觉到脸颊正被人温柔的轻抚着,舒服地“唔”了一声,才缓缓睁开眼睛,第一道映入他眼睛的便是痴痴看着自己的陆雪瑶,只见她玉颊朱唇,秀发因睡醒而有点凌乱,一副娇羞、慵懒的动人美态,再加上她正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一只玉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眼前这美景,六郎被陆雪瑶此时的表情迷得情不自禁,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着她,问道:“雪瑶,这么早便醒了?不睡多一会儿?”
  被六郎压在身下,陆雪瑶这一次没有挣扎,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道:“不睡了,看着你睡也很有趣!再说,今天不是还有重要的事情吗?”
  六郎朝陆雪瑶微笑道:“小亲亲,你居然还惦记着我的大事,不过现在时间还早,让我再疼你一会儿。”
  陆雪瑶娇羞道:“小坏蛋,只要你喜欢,雪瑶……愿意啊!”
  听陆雪瑶的语气满是喜悦,六郎高兴道:“雪瑶,看来你的心情很不错呢!是谁让你这么高兴?”
  陆雪瑶向六郎甜甜的一笑,双手勾着六郎的后颈,道:“不是你还会有谁?”
  六郎一听,自是受用非常,故作讶然道:“啊?我有这么大的魔力吗?是不是因为要和我一起上战场,才高兴得这个样子?”
  雪瑶仍是笑吟吟的望着六郎,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说着,用柔嫩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六郎的背肌。
  六郎被陆雪瑶的柔情弄得神魂颠倒,忍不住低下头吻着那诱人的朱唇。
  一番唇舌交缠,六郎放开陆雪瑶灼热的檀嘴,一边轻轻吻着她动人的耳珠,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雪瑶你的魔力才真的厉害呢!你看,我现在不是被你迷得飘飘然?”
  雪瑶娇媚地瞟了六郎一眼,媚笑道:“那是你的定力不够,可不关我的事。”
  六郎见陆雪瑶满脸春意,从他醒来后便有意无意地挑逗他,心里虽觉得奇怪,但在这无比诱人的诱惑下,他哪有时间去深究原因?整个心神早己移到身下那动人的胴体上,一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体上活动,笑道:“雪瑶终于春心动了?一大清早便来色诱我了?”
  而陆雪瑶只是用一双春情满溢的美眸凝视着六郎,美丽的胴体不断在他身下扭动,像是在鼓励六郎进一步行动。
  六郎早已欲火高涨,现在被陆雪瑶存心引诱下,更加不得了,大手滑入她襟内那丰盈娇嫩的胸脯上,爱不释手地搓捏着。
  陆雪瑶亦是欲火焚身,在六郎那肆无忌惮的爱抚下,俏脸像喝醉般艳红,不断发出悦耳的呻吟声,兴奋的胴体像条水蛇般扭动,不住与六郎的身体摩擦着。
  六郎温柔的抱紧陆雪瑶那玲珑剔透的胴体,只见她白晰肌肤因兴奋而泛起淡淡的红霞,六郎的一对大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来到陆雪瑶滑不溜手的粉臂上,轻轻揉弄着,大嘴在那娇嫩的双峰上不住地亲吻着。
  在六郎的爱抚下,雪瑶早已娇吟连连,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像是在鼓励六郎要他快些更进一步侵犯她似的。
  六郎忍不住在陆雪瑶椒乳的蓓蕾上咬了一口,这地方本就敏感异常,被六郎这一挑逗,陆雪瑶忽然“啊”的发出似泣似诉的娇吟,声音中满是舒适享受之意。
  六郎亲吻着那玉乳,笑道:“要不是我,你恐怕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享受到这人间的美味呢。”
  雪瑶微睁美目,不依道:“小坏蛋就是喜欢取笑人家!”
  六郎道:“看我的小亲亲,我不管你哪行啊?”
  说着,含着陆雪瑶那娇嫩的耳珠。
  雪瑶被六郎逗弄得“啊”的一声娇吟,呢喃道:“雪瑶以后听话就是……”
  六郎作恶的大手移到陆雪瑶的私处轻轻爱抚着,发现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六郎顿时兴奋地将龙枪送过去!在雪瑶销魂蚀骨的娇吟声下进入,在陆雪瑶一浪接一浪的挑逗、鼓励的畔吟声下,六郎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身下的陆雪瑶,两人的情欲都达到顶点,开始迎合着对方。
  云收雨散后,雪瑶像只绵羊般躺在六郎怀里,一边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一边娇声道:“六郎你以后会经常这样疼爱雪瑶吗?”
  六郎笑道:“看你说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我不疼你行吗?我还指望你给我们杨家生儿育女,光大门霉呢!另外,今后我行军打仗,贤妻你可要多多扶持我才行啊。”
  陆雪瑶娇羞道:“到时候还需要看情况斟酌才行。还有回家后,我要怎样面对你五哥?”
  六郎又爱惜的亲了陆雪瑶一下:“雪瑶,这些你先不要管,由我来办,你只需要乖乖地做我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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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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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一龙飞双凤

  三天后,招募的新兵人数终于过千名,令六郎十分高兴。
  六郎住在陆家庄,白天忙于公务,晚上与陆雪瑶恩爱缠绵,陆雪瑶不像沈灵梅放荡不羁,但是她的柔情和矜持,更给六郎一种难以忘怀的激情,每当六郎要陆雪瑶按照合欢九法摆出那些羞人的姿势时,陆雪瑶都会含羞带怯地照做,当六郎的龙枪深深插入她的花心时,陆雪瑶会禁不住低吟、叫好、讨饶,两人花样百出,抵死缠绵。六郎十分喜爱陆雪瑶的娇柔,爱她那雪白细腻的娇美胴体。
  昨天晚上又是一夜风流,六郎在这位温柔恬静的五嫂身上要了六次,这也是这几天以来最为频繁的一夜,其中有两次还是陆雪瑶用迷人的檀口帮助六郎品箫而出。技术虽然粗糙,但是那种生硬和生疏,代表纯洁,六郎对陆雪瑶十分满意。
  六郎正在校军场训练新兵时,沈灵梅从凤凰城赶过来。
  见面后,六郎问:“二嫂,来这里是为了公务还是私事?”
  沈灵梅见四下无人,便在六郎腰下狠狠地捏一把,低声道:“公私结合,你这小坏蛋,只顾在这里逍遥快活,早把嫂子给你的好处忘得一干二净了?”
  六郎坏笑道:“不是啊,昨天晚上,我还跟雪瑶念叨二嫂的好呢。”
  沈灵梅惊愕道:“六郎,你将我们俩的事,说给雪瑶知道了?”
  其实六郎还没有将和二嫂的事情告诉陆雪瑶,但是他还是说:“是啊,二嫂,你和五嫂的关系要好,又是你撮合我们俩的好事,哈哈,我岂能忘了你,今天晚上,我们就来个一龙双凤,说实话,你们俩联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呢。”
  六郎对着沈灵梅暧昧地一笑。
  沈灵梅不服气地说:“小坏蛋,休要猖狂,我就不信我们俩联手制服不了你,一定让你精尽人亡。”
  陆雪瑶从远处走过来,隐隐听见六郎和沈灵梅,却不知道他们俩在说什么:“二嫂,说什么呢?要我们俩联手?”
  沈灵梅笑着陆雪瑶道:“雪瑶,你说我们俩联手,能不能收拾这个小色狼?”
  陆雪瑶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六郎见沈灵梅说得太露骨,在校军场被士兵听到有失身份,于是就说:“这事,回家再说,二嫂,你来这里还有何事?”
  沈灵梅说:“其实也没啥事,主要是梦萝,每天都玩命地操练新兵,我也要跟着受罪。唉!你这个姐姐,只要是军事上的事,总是过于认真,也不想想马上就要成贵妃娘娘,还这样玩命做什么?我嫌累,就找个理由来这里看你们俩了。”
  六郎叹道:“我四姐做事就是一丝不苟,这一点比你强多了,原来你来这里是开小差啊?”
  沈灵梅赶紧道:“也不全是,我在家寻思,马三公子会不会跑到黑风寨啊?为何这几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
  陆雪瑶急道:“你们俩去,我也不放心啊!干脆咱们一起去,反正这群新军很听话,我将他们安排一下,咱们这就动身。”
  陆雪瑶果然是雷厉风行,一会儿工夫就将新军安置妥当。
  六郎三人向手下打听黑风寨的方位和基本情况,在吃过午饭后,六郎就将食物打包,带到身上以备晚上食用,三人便一起赶往黑风寨。
  等到六郎三人到了黑风寨,才知道事情没有想象中简单。黑风山虽然不高,但三面都是峭壁,根本无法攀登,只有一条路通往山寨,但那条路却有三道寨门,每道寨门不仅有重兵把守,而且箭楼上面还有一、两门火炮镇守。
  六郎骂道:“这群山贼搞得还真复杂,眼前这种形势,咱们还可以进去探明白吗?”
  沈灵梅道:“现在是不行,等晚上再说吧。”
  陆雪瑶道:“二嫂是南华御剑出身,南华御剑的虚灵术十分厉害,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六郎还是觉得不妥,三个人就隐藏在黑风寨对面的树林,正好树林有间荒废的山神庙,能避风雨,将马匹系在庙后,六郎打开包裹,将那些食物掏出来,摆在地上。
  沈灵梅道:“你刚吃过饭,又饿了吗?”
  六郎摇头笑了笑,将纸包里的花生米一堆一堆地摆开,道:“在军营中,我顺道还打听到,这一带,除了黑风寨的势力,还有马王敦和樊家岭两股山贼,这两个山贼的势力也不小,加在一起也有四千人,我在想,如果能将这些山贼收编的话,那可是意想不到的人力,再加上我们的新军,凑上一万名大军应该不成问题。”
  说完,将那三堆花生米拢到一起吃起来。
  陆雪瑶笑道:“你都成剿匪大元帅了,这行吗?”
  沈灵梅道:“是啊!这可都是顽匪,杀人越货,强抢民女,什么事他们干不出来?要收编他们,有点难。”
  六郎不急不徐地说:“可是我详细问过,这儿的山贼,聚集在一起只不过是最近两、三年的事,他们的势力扩充差全是因为这两年的战争所导致,而且山贼大多都是穷苦百姓,虽然也跟着匪首做打家劫舍的坏事,但是只要干掉匪首,这些人还是很容易收编。”
  沈灵梅也拿一颗花生米吃下去,道:“六郎,我们相信你,天黑后,我就去黑风寨探虚实。”
  六郎道:“二嫂,千万要切记,不可轻敌、不可独行专断,只要你探明匪巢的兵力部署情况,看马三公子在不在黑风寨,最好不要打草惊蛇,回来后,大家商议之后,再行定夺。”
  沈灵梅道:“我知道了。”
  陆雪瑶道:“二嫂,我和六郎留在这儿接应你,万一被敌人发现了,打不过,你就跑回来啊。”
  沈灵梅笑了笑,说:“就依你。”
  天黑后,沈灵梅动身前往黑风寨,六郎和陆雪瑶在这边静候消息。
  沈灵梅一走,六郎就不老实了,将陆雪瑶抱到怀里,笑嘻嘻地说:“雪瑶,你冷不冷?”
  陆雪瑶脸红道:“你啊!大夏天的,我怎么会冷?”
  六郎却搂着陆雪瑶的纤腰不放,道:“看我冷热都说错了,雪瑶你热不热?”
  陆雪瑶抓着六郎的手道:“我不热,这荒郊野外,让人看见怎么办?”
  六郎道:“我去把大门关上。”
  陆雪瑶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这会儿工夫也想来啊?回头,二嫂撞见我们如何是好?”
  六郎关上门,笑道:“我们先热身,等二嫂回来,我给你们俩来个一龙双凤。”
  陆雪瑶羞红着脸说:“你在胡说什么?什么龙和凤的,难听死了。”
  六郎心中有数,偷偷摸出穿越带来的烈性春药,放入酒壶,心道:今天我也要尝一尝美国佬的东西,我们三个今晚一起疯狂一把,那滋味一定错不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外面响起脚步声,接着传来沈灵梅的声音。
  陆雪瑶去开门,看到沈灵梅面露喜色,问道:“二嫂,是不是有好事啊?”
  沈灵梅道:“没想到这次这么顺利,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六郎连忙拉着沈灵梅坐下,道:“二嫂,看你高兴成这样,快点说嘛。”
  沈灵梅道:“黑风寨的情况大致是这样,原来这儿有个大当家,名叫艾虎,他有两个兄弟,王金刚和李旋风。可是在一个月前,这山寨发生变化,不知哪来的一股势力,吞并原有的黑风寨。现在的头领名叫古天雄,听说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他和马三公子打得火热,马三公子是最近才来山寨。”
  六郎道:“匪首很厉害?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沈灵梅道:“你们先不要急,听我慢慢说,这几天山寨抓了不少良家女子,可是大寨主还是嫌少,就令艾虎三个人继续去抓,可是今天艾虎带回来的几个女人,古天雄却是一个也看不上,为此将艾虎大骂了一顿,艾虎憋了一肚子气,和几个兄弟商议想干掉古天雄,结果他们商议这件事的时候,被我撞见了……”
  六郎拍手道:“这个消息太重要了,二嫂,你真是奇功一件啊!”
  陆雪瑶点头说:“原来山贼想要窝里反,我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只是下一步该怎么行动啊?”
  沈灵梅接着说:“明天艾虎等人要去打劫,他们的目标是绥阳镇。”
  陆雪瑶道:“那我们就在绥阳镇下手,先收服这几个家伙,他们不是和古天雄有矛盾吗?就利用这个,策反他们帮助我们拿下黑风寨。”
  六郎点头道:“这个主意太好了。二嫂、五嫂这可值得庆祝一下啊。”
  沈灵梅道:“好啊,我正好口渴了。”
  六郎笑道:“当然,不是都准备好了吗?我带来的酒,还一口都没有喝,就等二嫂回来。”
  沈灵梅笑道:“我正好饿了,快拿出来给我吃。”
  六郎狡猾地笑了笑,又将那个包裹打开,将食物和酒壶摆出来,三人边吃边聊,最后沈灵梅有点醉了,摇着手道:“六郎、雪瑶,我不要喝了,再喝就醉了。”
  六郎笑道:“不行啊,二嫂今天奇功一件,这些酒全部要喝完。”
  沈灵梅拈着长发,苦笑道:“我……我酒量不好,可能真的喝不了多少。”
  此时陆雪瑶星目迷蒙、身形摇摆不定,指着沈灵梅道:“二嫂骗人,你明明没有醉,昨天你还舞剑给我看呢。”
  沈灵梅道:“雪瑶!我没醉,是你醉了,哈哈,我昨天哪里有舞剑给你看?那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了。”
  六郎仑中好笑,看她们俩都醉了,道:“二嫂,都说南华御剑的剑术精妙,不如你舞给我们看啊!”
  沈灵梅酒意正盛,听得此话,顿时振袖而起,道:“那好,只是万一我要是脚下站不稳,要跌倒时,六郎你可要记得扶我啊!”
  六郎道:“那是当然。”
  说完后,就觉得眼前陡然光芒一闪见沈灵梅手中持着四把长剑,长声吟道:“南华彩绣捧玉钟,少年拼尽醉颜穷。长歌舞尽楼心月,唯有御剑别样红……”
  沈灵梅手中剑锋亦随之盘旋,虽不急,但是内力颤动剑刃,顿时嗡然作响。
  趁着酒兴,四把御剑犹如杂耍,陡然起舞,彩袖飞展,弹指错落,指力凭空弹上青锋,鸣声震发,悠悠回荡,仿佛波涛叠浪,以空弹长剑而成音律,高低有致,转折自如,以武学化入乐律中,竟能大臻神妙之境。
  沈灵梅这番舞剑,六郎和陆雪瑶听得心旷神怡、兴味盎然,看那剑光来去若神,虚空弹剑,铮然清越,不由得目眩神驰,六郎真想不到南华御剑的剑术如此赏心悦目,让人越看越想看下去。
  只听沈灵梅一边舞剑,一边续吟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在吟到“名”字时,沈灵梅突然收住脚步,四把御剑全收入手中,身子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六郎见状赶紧上前扶住沈灵梅,道:“二嫂,你真的醉了!”
  沈灵梅摇了摇头,脸色娇红,朝着六郎摆了摆手,道:“我没醉,雪瑶才真的醉了,你看她都快要睡着了。”
  六郎看沈灵梅已醉得摇摇欲坠,索性将她横抱起来。
  沈灵梅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昏昏沉沉地“嗯”了几声,低声道:“六郎你要做……做什么?”
  六郎轻声道:“你喝醉了,我抱你去睡。”
  沈灵梅“嗯”了一声,身体扭动着,含糊不清地道:“好,六郎我要睡觉……”
  六郎邪恶的笑了笑,抱着沈灵梅来到陆雪瑶身边,此时陆雪瑶的眼睛已经睁不开,身子却如蛇般缠上来,喃喃说道:“六郎,快些来啊!”
  陆雪瑶扑到六郎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道:“六郎,人家等不及了,快点嘛!”
  此时六郎也有了三分醉意,他知道酒中放了二十一世纪进口春药,那催情已经起了效果,这美国佬的东西还真管用啊。六郎只觉得龙枪无比坚挺,硬胀得难以忍耐。
  六郎侧过头,见怀中的沈灵梅醉态可掬,搂着自已没有松手之意,还有陆雪瑶伏在身上,令他觉得脸颊旁软绵绵、暖洋洋,舒服至极,便忍不住厮磨几下。
  陆雪瑶虽然醉了,但还很是敏感,她轻轻扭动着身体,呻吟了几声。
  六郎心神一荡,情不自禁抱住陆雪瑶,吻着她的双唇,听她发出含糊的娇吟。
  这时沈灵梅趴到六郎的背上,醉醺醺地细语着:“六郎,陪我……睡觉……”
  听着沈灵梅的倾诉,六郎不禁心跳加快,离开陆雪瑶的唇,转身让沈灵梅过来,使她们躺在一起,自己则蹲在两女间,看了看沈灵梅,她在昏醉中,双颊嫣红,朱唇欲语却只是微微喘息,风韵更添妩媚;再看了看陆雪瑶,俏丽的脸蛋透着迷惘,眼神蒙眬,越发惹人怜爱。
  六郎越看越兴奋,加上酒意上涌,更觉得燥热如火,情欲已被勾起,当下侧过身,开始脱沈灵梅的衣服。
  沈灵梅已经昏昏欲睡,毫无抗拒之力,任六郎帮她宽衣解带,仅能微弱地呻吟,很快地,六郎便脱光沈灵梅的衣服,看着那赤裸的胴体,原本晶莹如玉的肌肤,因酒醉而染红,显得格外娇艳。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低声道:“二嫂,我来了,今晚一定要好好玩玩你这迷人的小妖精。”
  说着,六郎的手就攀上那对玉乳,仔细地把玩起来。
  沈灵梅醉得神智不清,虽然她知道自己赤身露体,却搞不清楚现在的处境,她纯粹出于自然反应,娇声喘息着,乳房被六郎尽情地蹂躏,私处虽然尚未湿润,但光看她那尽力地并拢双腿、不胜娇羞的模样,却已是令人遐思不断、热血沸腾。
  沈灵梅一丝不挂,醉卧身畔的样子,六郎早已按捺不住,急于上前纵欲,不过六郎虽酒醉,仍对娇弱的二嫂不忘爱惜,依然珍而重之地爱抚她的肌肤,务求使她满心欢畅,一同享受亲昵时的美妙感觉。
  不久,六郎的体贴得到回应,酒醉的沈灵梅无法自制,不时发出娇柔的呢喃,两条腿自然而然地舒展,让六郎将绮丽的私处尽收眼底,而且水光潋艳,看来非常渴求呵护。
  沈灵梅这个香艳的需求,也只有六郎能替她缓解,接着六郎解下衣带,跨到沈灵梅的下身,两人的身子都不由得颤抖,然后六郎奋力一挺,使两人的私处紧密结合。
  “嗯……呃……嗯!嗯……”
  沈灵梅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声。
  陆雪瑶虽然半醉半醒,也听到呻吟声,呆了一下,便如蛇般靠过来:“六郎,我也要!”
  六郎笑道:“来吧!”
  于是腾出手,将陆雪瑶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三个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六郎借着酒兴,左右开弓,尽情享受着两位美女内心深处的热情。
  在沈灵梅身上得到满足后,六郎开始专心安抚着陆雪瑶。
  六郎轻轻吻着陆雪瑶柔美的玉颈,顺着她颈部无懈可击的曲线,吻上她的耳垂、脸颊,最终停留在她柔软的双唇上。
  陆雪瑶“嘤咛”一声,迎合着六郎送上温热的双唇,与六郎甜蜜地接吻。
  六郎深情道:“雪瑶,现在想要我了吧?我们俩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一定会好好怜爱你。”
  陆雪瑶闭着眼睛,点着头。
  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再次吻向她的樱唇,这次的吻没有刚才粗暴,他极尽温柔,想让雪瑶的芳心完全融化在自己的柔情密意中。
  陆雪瑶一双美目紧紧地闭着,娇躯紧绷到极点,仿佛未经人事的少女。
  六郎对陆雪瑶的这种表现更是兴奋到极点,他用舌间启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内。
  陆雪瑶“啊”的轻吟一声,香舌被六郎成功地俘获,随即六郎将火热的龙枪全力插入。
  陆雪瑶身体的温度在六郎的撞击下不断升高,俏脸泛起一阵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地夹紧。
  此时陆雪瑶头上的紫色发髻在缠绵中滑落,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流淌在双肩上。
  陆雪瑶受不了如此强烈的撞击,开始热烈地回应着,她纤长的玉臂搂住六郎的头颅,忍受着那狂野的进攻,她的手近乎痉挛般的拼命抱紧六郎的身躯,不时传出一声声动听的呻吟,一股快意沿着六郎的脊髓传遍他的全身。
  六郎在陆雪瑶体内喷射后,就倒在陆雪瑶的娇躯上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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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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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内容简介:

  楚国军队出兵攻打凤凰城,由于六郎指挥有素,导致楚军失利,甚至还抓到林菁菁与孟芸两名女将。六郎借着拷问的名义,对她们上下其手……宋军乘胜追击,在天山御剑高手柴明歌的帮助下,一举歼灭楚军。六郎更救了跟楚军产生摩擦的林菁菁与孟芸,令两女对六郎暗生情愫。


  第一章、攻略

  隔天一早,六郎悠悠醒来,只觉得喉咙干燥,还有些头痛,身上觉得有种温暖、柔软的感觉,正是陆雪瑶。
  此时六郎感到宿醉,头脑仍昏昏沉沉,他按了按额角,游目四望,只见沈灵梅横卧在旁边,晨曦在她那赤裸的肌肤洒上温润的光泽,清秀的脸蛋上微微带着笑意,犹是好梦正酣。
  直到阳光照进来,沈灵梅才悠悠醒来,睁眼看了屋中的情景一眼,顿时惊慌失措,弹起身子,颤声道:“六郎,你……我……”
  她马上抓着衣服盖到身上。
  沈灵梅这一叫,陆雪瑶也醒了,见到六郎和自己的模样,还有沈灵梅赤身裸体的场景,然而陆雪瑶却没有说话,只是推开六郎的怀抱,穿起了衣服。
  六郎装糊涂,急道:“怎么会这样?我们都干什么了?”
  沈灵梅抱着衣服羞愧难当地道:“六郎,你……她……”
  六郎想了想,说:“我们昨天晚上都喝多了,可能都当是在家中,就脱了衣服睡了吧?好像没有做什么啊!”
  陆雪瑶幽幽说道:“六郎,你这小坏蛋,昨天晚上我们三个都喝醉了,你有没有趁机占我们的便宜?”
  六郎拍了拍脑袋,说:“我昨天晚上醉得一塌糊涂,什么也不记得了。”
  陆雪瑶愤恨地看了六郎一眼,明知道他有可能装傻,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怪昨天晚上自己太贪杯。
  沈灵梅红着脸,穿好衣服:“算了,军务要紧,我们还是赶紧去绥阳镇,回头再和这小色狼算帐。”
  六郎哈哈笑道:“时间不早了,照原计划,咱们马上赶往绥阳镇,去堵艾虎他们。”
  两女点头,六郎三人随即骑上战马,直奔向绥阳镇。
  到了绥阳镇上后,六郎三人先找间茶楼填饱肚子。
  六郎说:“绥阳镇这么大,我和五嫂也不知道艾虎的模样,二嫂,就全靠你了。”
  沈灵梅说:“我知道!”
  六郎又道:“可我总觉得这样等不是办法,有点守株待兔的感觉。”
  沈灵梅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六郎道:“有个办法立竿见影,就是委屈二嫂换身衣服,装成一般妇女,然后专门往人少的地方走,这样就符合艾虎他们的条件,我们要抓他也就容易了。”
  沈灵梅道:“你这是拿我当饵啊?”
  六郎笑道:“可是这办法很管用啊!再说,我和雪瑶会一直跟在你附近保护你,不会有事的。”
  沈灵梅怒道:“我堂堂南华御剑才不怕那几个山贼呢。”
  六郎道:“那好,事不宜迟,你赶紧去对面铺子买套衣服换上,另外你的剑壷也不能带,让雪瑶帮你拿着,我相信艾虎他们一看见你,肯定会动手。”
  沈灵梅哼了一声,便离开茶楼,要买套衣服换上。
  陆雪瑶沉着脸,问道:“六郎,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啊?”
  六郎故作无辜地说:“雪瑶,我当时醉得很厉害,不过我倒是记得和女人做了,不过你放心,我对你的真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陆雪瑶狠狠地拧了六郎一把,道:“你是不是跟二嫂也一起那个啦?”
  六郎嘿嘿一笑,道:“这可说不准,或许二嫂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醉,她的武功那么好,怎么醉呢?”
  陆雪瑶实在想不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只记得自己欲火焚身,被六郎的龙枪一连挑翻好几次花心,那种酥麻的感觉至今还回味无穷。心想:这个小冤家,看来我今生今世摆脱不了他了。难道二嫂昨天晚上也和我一样?陆雪瑶开始怀疑六郎和沈灵梅之间早就有了私情。
  六郎又道:“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尤其你非要不可,我还说二嫂在身边,不要吧!”
  陆雪瑶闻言吃了一惊,问道:“我真的这么说了?”
  六郎认真地道:“这还有假吗?”
  陆雪瑶脸一红,道:“后来呢?”
  六郎笑道:“趁二嫂熟睡时,我们就好了啊!”
  陆雪瑶又生气地道:“那好了不就完了吗?你干嘛还非得拉二嫂下水?”
  六郎道:“我本来没有想那样,可是你……你兴头一上来,就叫个不停,结果把她吵醒了,大概酒醉后她也迷糊得厉害,看到我们好当然受不了,于是就加进来了。”
  陆雪瑶急道:“你不会拒绝吗?”
  六郎笑道:“这种好事,我要是拒绝的话,岂不是太吃亏了吗?”
  陆雪瑶叹了一口气,道:“说白了还是你存心想要二嫂,但既然已经如此了,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因为这样就将你犯罪的那东西毁了吧?”
  六郎下意识护住裤裆处,道:“那可不行,咱们日后的幸福生活全指望它呢!”
  此时沈灵梅已经换好衣服,在大街上向六郎挥手。
  六郎见状连忙招呼掌柜结帐,并又多给了一两银子,让掌柜好生照看马匹,然后拉着陆雪瑶远远跟在沈灵梅的身后,绕着绥阳镇蹓跶起来。
  依照六郎的计划,沈灵梅专找没人的地方走,当她还在想艾虎等人会不会出现时,猛然听到身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回头一瞧,只见一个矮胖子领着两个手下,手中拿着一只麻袋,朝着自己罩过来。
  沈灵梅见状心中一喜,来人正是艾虎。
  沈灵梅一个侧步,躲开麻袋,随即飞起一脚将艾虎身边的一名手下踢倒。
  艾虎见状吃了一惊,骂道:“小娘儿们,居然是个练家子,兄弟们不要怕,这回回去能交差了。”
  那个被沈灵梅放倒的小子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吐了一口吐沫,道:“老大,这娘儿们真属害啊。”
  艾虎哼了一声,道:“一起上!”
  艾虎三个人一起扑上来,不等沈灵梅出手,六郎和陆雪瑶见状就冲上来,一人一个,很快就制服住他们。
  六郎也不绑艾虎三人,只有在艾虎要逃跑的时候,给他一记重拳,但六郎也不敢太用力,生怕将这小子打死。
  艾虎连着摔了两个跟头,此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口里喊着:“大爷饶命啊!”
  六郎哼了一声,上前蹲在艾虎跟前道:“艾虎,服了没有?”
  艾虎闻言吃了一惊,道:“爷,你认识小的?”
  六郎道:“这爷前面最好加个六字。”
  艾虎陪着笑,道:“是,六爷,念在小的初犯,你就饶了我吧!”
  六郎道:“少废话,站起来跟我走。”
  艾虎爬起来,战战兢兢地问:“六爷,去哪里?”
  六郎冷声道:“放心,没有要带你们去衙门,六爷是想给你一个立功赎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艾虎半信半疑地问道:“还能升官发财?”
  六郎白了艾虎一眼,道:“少废话,先跟我走吧。”
  艾虎三人乖乖地跟着六郎来到茶楼,六郎将茶楼的客人全部赶走,又赔给掌柜几两银子,道:“掌柜的,本将军要借用你的茶楼做公堂,你不介意吧?”
  掌柜恭敬地道:“爷,你客气了,尽管使用,如果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
  六郎点了点头说:“先去准备一桌上好的酒席,待会再上来。”
  掌柜闻言告退,下去安排酒席。
  艾虎惊喜道:“六爷,还请我们喝酒吗?”
  六郎将脸一沉,道:“那得看你的表现,要是表现不好,就别说喝酒吃肉了,先将你送进大牢,吃顿板子再说。”
  艾虎连忙摆手道:“六爷,小人谨尊你的吩咐,不管你说什么,小人都会照办。”
  六郎点了点头,道:“你知不知道六爷是什么人?”
  艾虎上下打量了六郎几眼,笑道:“六爷气质非凡,想必是在凤凰城做官的吧?”
  六郎哼了一声,道:“实话告诉你,六爷乃是大宋杨令公之六子,镇南上将军。”
  艾虎吃了一惊,看着六郎道:“原来是杨家将六将军,怪不得身手不凡!”
  六郎道:“不许胡乱拍马屁,我先问你,你为什么当土匪?”
  艾虎忙道:“回禀六爷,小人家里穷,这两年因为打仗,种不成地,没有吃的,只能四处抢着吃,总不能活活饿死啊。”
  六郎骂道:“你就不会干点别的吗?”
  艾虎挠了挠头道:“小人除了有一身力气,别的什么也不会。”
  六郎点头说道:“我打听过,你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可是为什么非要做这些抢劫良家妇女的勾当?难道你家中就没有妻子姐妹?”
  艾虎为难地道:“六爷,俺也是没有办法啊!这都是别人逼我做的。”
  六郎道:“你不是当家吗?还有谁能逼你?”
  艾虎道:“六爷有所不知,前阵子我们山寨来了个和尚,我见他很能打,就收留了他,岂料他竟在山寨暗自结党营私,串通了一帮弟兄,夺了我的位子,而我打不过他,只好听他的。这个家伙不仅心狠手辣,武功还真他妈的邪,全山寨的人都服他,我也只好忍气吞声做二当家……”
  六郎点了点头,道:“艾虎,还算你老实,其实你们山寨的情况我早就清楚,你说的那个和尚叫古天雄,对不对?”
  艾虎连忙点头,道:“对,是叫古天雄,六爷,你都知道了。”
  六郎摆了摆手,让沈灵梅和陆雪瑶坐下,也让艾虎和两个手下坐下,吩咐掌柜上菜,令艾虎受宠若惊。
  六郎道:“艾虎啊!有句话叫宁为鸡口,不为牛后。你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
  艾虎愤恨地说:“古天雄这狗娘养的,真不是东西,老子真想将他收拾掉,就是怕打不过他,另外那小子最近还和马三公子勾搭上……马三公子是楚王后裔,他被你们杨家将大败后,一心想光复楚国。”
  六郎道:“这我都清楚,那你们抢女人干什么?”
  艾虎说:“这些天抢来的民女都是给古天雄这王八蛋练功用的。这王八蛋外表是个和尚,实际上是个淫贼。”
  六郎敲了敲桌子,道:“太猖狂了,到我们地盘上抢女人练功。艾虎,你可不能再犯糊涂了,现在六爷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可要把握啊!”
  艾虎闻言眼睛一亮,眼睛直视着六郎,眼神里露出惊喜,道:“六爷,你想让俺跟你做?”
  六郎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呢?”
  艾虎是个机灵人,立刻跪到地上道:“小人愿意跟随六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随后狠狠瞪了那两个小弟一眼,道:“牛大、牛二,还你妈的杵着干嘛?”
  牛大、牛二闻言跪下,给六郎磕头。
  六郎让艾虎三人起来,道:“我现在正在这里整编新军,你们可知道?”
  艾虎道:“知道这里在募兵,但不知道是六爷的旗号,若不然早来当兵了,另外像我们这些人若是不知道六爷的脾气,还真不敢来呢!”
  六郎又道:“你们知道弃暗投明就好,咱们商议一下,干掉这个古天雄,将被困的女人救出来,并将黑风寨的那些兄弟全都收编,让他们吃皇粮当兵,多好啊。”
  艾虎闻言乐得喜笑颜开,道:“六爷,俺家从来没有做官的,八辈子都是贫民,俺真要是当官,那可是光宗耀祖。不行,我得谢谢六爷。”
  说着,又要磕头。
  六郎道:“大丈夫知道建功立业就好,跟着六爷保证你们不会吃亏。这样吧,现在我正式任命艾虎为新军大都统,而你们俩做副职,一会儿就走马上任。”
  艾虎三人一听,顿时又磕起头,艾虎还问:“六爷,这大都统是多大的官啊?”
  六郎也不知道正式军职有没有大都统,于是笑道:“这个大都统,和易县的知县差不多,你现在寸功未立,先干着,以后立了战功,我再奏请皇上给你官爵。”
  艾虎激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牛大、牛大更是感激涕零。
  六郎让艾虎三人起来,接着道:“你们先不要高兴得太早,先把这关键一战打好才行,要是连黑风寨也打不下来,代表你们全是废物,那还是早点回去种地吧!”
  艾虎道:“六爷,我们听你的,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六郎道:“计划我都想好了,你既然是以前的当家,在山寨应该有自己的一帮势力吧?”
  艾虎道:“这个不好说,不过只要我带头,应该有一部分兄弟会跟着我。”
  六郎说:“这就好,现在咱们先吃饱喝足,回头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做。”
  吃饱喝足后,六郎让艾虎暂且回黑风寨监视寨中马三公子和古天雄的情况,一有消息,马上向他汇报。
  六郎又问:“艾虎,你没有完成任务,回去古天雄会不会为难你?”
  艾虎道:“大不了挨顿臭骂,我已经习惯了,不过六爷,你可要尽快攻打黑风寨,以免夜长梦多。”
  六郎说:“我知道,稻收已经开始,现在各地的粮食都陆续运往凤凰城,我在这里屯兵,就是为了提防黑风寨,只要他没有动静,我就暂且让他们多活几天,等到各地的粮食收割完成后,再一举剿灭黑风寨。”




  第二章、月夜树梢上偷情

  过了五天,六郎在陆家庄共征募两千名新军,就在六郎准备返回凤凰城的前一天,他接到艾虎的密报。
  艾虎在信中指出,这几天马三公子准备偷袭凤凰城,但目前还没有确定是哪一天,请六爷做好准备。
  六郎随即对陆雪瑶和沈灵梅说:“看来马三公子忍不住了,他知道光抢粮食没有用,所以他想消灭我军在凤凰城的驻军。看来他的想法和我差不多,都想将对方置于死地。我们马上回去做准备。”
  回到凤凰城后,六郎召来所有人,分析当前的情况。
  顾大人说道:“六将军,现在我方军民正在相互配合,进行稻收,目前凤凰城的屯粮已有三分之一满。一旦马三公子来偷袭,必定会放火,我已经命令军士准备许多灭火之物。”
  六郎点头道:“做得好。另外,我想一旦敌军偷袭,他们会攻打凤凰城哪个城门?”
  陆雪瑶道:“这个还不确定,那我们要分兵据守四门吗?”
  六郎摆了摆手,问顾大人:“现在粮食集中在哪里?”
  顾大人道:“回六将军,我们新收来的粮食都集中在东门。”
  六郎想了想,说:“如果贼兵偷袭,他们一定是有备而来,很有可能已经摸清楚我军的屯粮地点,我建议将我们的屯粮移到北门。”
  顾大人道:“六将军高见,我这就去安排。”
  顾大人随即下去准备,六郎对杨四姐、沈灵梅、陆雪瑶说道:“这段时间,加强警备,我要求大家务必做到人不卸甲、马不卸鞍的地步。我们四个人分成两组,分别巡视城内和城外,一旦贼兵偷袭,马上对其进行致命攻击,保护屯粮。”
  等一切安排妥当后,六郎顾不得好好休息,便与陆雪瑶到凤凰城外的沱江畔勘察地形。
  因为贼兵要想进犯凤凰城,就一定要先渡过沱江,而这附近有两座挢梁。六郎原本想在这里设下伏兵,狙击贼兵,但是又想瓮中抓鳖,将来犯贼兵一网打尽,于是取消原来的念头。
  晚上,六郎与陆雪瑶决定在这里驻守前半夜,若无发生事情,再回凤凰城。
  六郎与陆雪瑶来到岗上的树林,将马匹拴好,将从凤凰城带来的美酒佳肴摆上来。
  陆雪瑶说:“六郎,大敌当前,还是不要贪杯了。”
  六郎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说:“雪瑶,我们只顾饮酒,确实怠忽职守,不过,我们要是爬到树上去饮酒,既可以欣赏良宵美景,又能注意四周情况,这主意不错吧?”
  陆雪瑶笑道:“你的鬼点子还真多啊!你这小坏蛋是不是想跟我到树上做爱?我们又不是鸟……”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在树上的滋味,我还从未尝试过,雪瑶,我们就尝一尝做鸟的滋味吧!”
  陆雪瑶闻言美靥娇红,被六郎连哄带骗地爬到一棵参天古树上,正好可以将沱江畔的情况尽收眼底。
  六郎将酒壶拧开,猛灌一大口酒:“真是好酒,雪瑶你也喝一口。”
  陆雪瑶红着脸喝了一小口酒,两人四目相对,满腔柔情。
  一壶酒不消一刻就被喝得精光,六郎随即伸手将陆雪瑶抱入怀中,酒壶也从树上掉到地上。
  明月初上,月光轻撒,更将树梢蒙上一层淡白色,就像洗过晨雾的水彩画,透出清幽恬静的气息。
  六郎火热的双唇与舌头对陆雪瑶展开侵犯,陆雪瑶一时意乱情迷,不禁闭上双眼,一双玉手攀住六郎的脖子,樱唇微开,伸出香舌热吻起来。
  在如今良辰美景之下,一旦触发情感便是激情澎湃,六郎紧紧拥着陆雪瑶温暖的娇躯,从她的红唇、到双颊、到耳朵、到白皙的肩膀,肆意地吻个够。
  陆雪瑶双目迷离,轻轻唤着六郎的名字,与之缠绵在一起。
  两人吻了许久才分开,互相凝望一刻,又不由得吻在一起。
  六郎一边笑,一边脱下陆雪瑶的衣裙:“雪瑶,就让我们在这里试一试做鸟的滋味。古人不是常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吗?我就跟你做一夜比翼鸟。”
  陆雪瑶有三分醉意,笑着推开六郎:“小坏蛋,做一夜鸟?还不把雪瑶弄坏?我可受不了你的龙枪,那么厉害……”
  听着陆雪瑶娇声媚语,六郎心中爱极,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的高耸玉乳,那修长柔美的玉腿。
  霎时,六郎只觉得浑身火热,只能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陆雪瑶,心底的柔情越加积累,越堆越厚,瞬间溢满整个情怀。
  陆雪瑶见六郎呆呆地看着自己,心里越发害羞,垂下头轻声道:“六郎……”
  六郎闻言身子一震,才回过神来,慌忙道:“雪瑶,你真美啊!比天上那轮明月不知道要美上多少倍,我多么希望此情此景长留世间,只有你和我和这明媚无瑕的月色。”
  此时陆雪瑶不仅脸颊泛红,连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微闭起,柔声说道:“六郎啊!你不要只是看……看着人家啦!这里不就只有我和你吗?我们还要不要做鸟?”
  声音渐低至不可闻。
  六郎体会到陆雪瑶的柔情,心中再无隔阂,再听陆雪瑶口出此言,更是心弦震荡、情不自禁。
  六郎连忙稳定心神,深呼吸几口气,双手轻轻搭在陆雪瑶那娇小柔美的纤腰上,双目紧盯着陆雪瑶微闭的星眸看,深情说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六郎有幸得到雪瑶的青睐,一定不会辜负雪瑶。”
  说完,六郎紧紧地吻住陆雪瑶。
  陆雪瑶不由得喘着气,感受到六郎搭在腰间的手指已经不耐寂寞,开始四处游移,接着慢慢地爬上那娇嫩丰挺的双峰……
  陆雪瑶那柔美的娇躯,在娇羞的圣洁中又添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神。
  “雪瑶,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
  听到六郎的慷慨陈词,陆雪瑶情不自禁地睁大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六郎,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全身,如雪玉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艳丽得让人晕眩。
  激情终于再次触发!
  六郎伸手捧着陆雪瑶秀美的脸,随即凑上前去,如狂风暴雨般吻着陆雪瑶的樱唇,用力地吸吮着嫩滑可口的丁香小舌,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开,疯狂地涌入两具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
  六郎将暴胀的龙枪深深的顶入陆雪瑶湿滑的最深处……
  寂夜微风,绿油油的柳条沙沙起舞,轻轻摩擦着陆雪瑶那柔嫩的酥胸,两人仰头看着树梢上的那一轮明月,那月光何其妩媚、何其皎洁。
  恩爱后的缠绵,是一种难以用词汇形容的温柔。
  陆雪瑶将酥软无力的娇躯轻轻靠到六郎身上,六郎的手不停地梳弄着陆雪瑶的飘逸长发,并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如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随即爱抚着陆雪瑶那粉嫩柔滑的香肩。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鸾铃声……
  陆雪瑶和六郎顿时产生警戒,朝着远处看去,他们在树顶上看得十分清晰,只见一支大约五百来人的黑色轻骑兵在沱江对岸那一片一望无限的荒草滩,马蹄声惊飞栖息在草丛中的无数野鸭和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鸟儿。
  这一队人马沿着拱桥来到河边。
  初夏时节,荒草滩绿草如镂,马队踏过河滩上一尺多高的蒲草、蒿草,急行到山坡上停下,这一队突然出现的骑兵,清一色黑色劲装,像一支黑色的雁阵,就列在两人身下。
  六郎和陆雪瑶意识到黑风寨的人马来了,都不敢出声,生怕被敌军发现,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下面的情况。
  只见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少女做了一个手势,四名膀大腰圆的武士策马围过来,说:“林将军,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你就下令吧!”
  六郎看过去,见那名女子身上的黑色斗篷随风飘荡,露出斗篷下被黑色军装紧裹着的苗条身材,一条宽宽的牛皮板带勾勒出她那纤细的腰肢,脚蹬一双黑色长筒马靴,坐在黑亮如缎般的黑马上更显英姿飒爽。她明亮的双眸闪出一股杀气,说:“前面就是宋军的细柳粮仓,诸位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时机到了,大家冲上去摧毁宋军的粮仓,马三公子在黑风寨大营已经准备好庆功宴,还有数不清的美女等着你们享用,大家冲啊!”
  六郎心中一凛:这不是林菁菁那丫头吗?怎么会跟黑风寨的人马混在一起?
  六郎仔细一看,发现林菁菁身边还有一名玄衣装束的女将,正是她的大嫂孟芸。
  六郎对这两个人有很深的印象,毕竟他占过她们俩的便宜,尤其是孟芸,还被他弄得高潮,心想:这姑嫂俩是自动送上门来,这一次抓住你们俩,六爷我决不会轻饶。
  林菁菁言罢,从腰中抽出宝刀,率队朝着数里外的凤凰城东门冲去。身后四名副将各舞一柄狼牙棒,打着呼哨朝着凤凰城直扑过去。
  陆雪瑶道:“不好了!贼兵用轻骑兵无声无息地偷袭,看来他们这次不是抢粮,而是要摧毁粮仓,快去阻止他们。”
  六郎说:“不就五百来人吗?我们有备无患。”
  六郎两人赶紧整理衣服,悄悄来到树下,牵了马匹尾随这一队轻骑兵,直奔凤凰城。
  黑夜沉沉,林菁菁一马当先如流星般划过夜空,冲下山坡朝着粮仓飞奔。
  守城的宋军发现敌军偷袭的时候,五百名战骑已经来到面前,顿时叫喊声、铜锣声连成一片。
  此时林菁菁用力跳离马背,腾空的同时持弓搭箭,弓弦响过,六枝雕翎箭一同射出,箭无虚发,随即六名宋军在哀叫中倒下去。
  正在巡城的杨四姐在远处看得清楚,心道:敌军终于出现!竟然又是这丫头,南唐好大的胆子,居然公开袭击我军的屯粮。
  林菁菁和孟芸两名女将率先登上城墙,凤凰城的城墙并没有太高,林菁菁一带头,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副将跟着跳上去,与巡城的大宋士兵混战在一起,那五百余轻骑兵果然都是武术高手,冲到城下后或直接跃上城头,或用爬城索向上攀爬,但也有的刚爬到一半,就被守城宋兵用弓箭射杀,吊在城墙上。
  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人乃是同胞兄弟,都是古天雄的心腹爱将,杀上城墙后,靠着强壮的身体和沉重的兵器冲开一条血路,使后续部队成功攀上城墙,不顾一切地朝着不远处的粮仓靠近。
  此时宋军如潮水般涌上来,势必要制住这群偷袭粮仓的人。
  林菁菁手持宝刀,孟芸手提宝剑,两女十分勇猛,身先士卒,一路所向披靡。
  林菁菁大喊着:“杀!都给我冲。”
  林菁菁手下的四名副将全是勇冠三军,这四人都是楚国猛将,手中的狼牙棒乃是沉重兵器,他们素以神力着称魔家四将,四根棒子都重逾千斤,其狼牙棒激出的劲风让阻挡的宋军呼吸不畅,气魄逼人。
  眼看围堵的宋军一个个倒下,贼兵已经接近粮仓不到一百步之遥,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贼兵干脆将手中引燃的火把朝着屯粮扔过去,然而距离太远,并无法烧到屯粮。
  此时顾大人伙同沈灵梅已带兵赶到,与悍敌撞在一起,凶狠地厮杀起来。
  魔家四将见到有宋军将领出战,便舞着狼牙棒朝着顾大人围攻过来。
  顾大人面对这沉重至极的狼牙棒,脸色丝毫不变,只是冷冷一笑,道:“来得好,就看是你的狼牙棒厉害,还是我的惊龙九式强横?”
  说话间,一道炽烈的光华骤然暴射,好似一道穿过九天烈日的长虹,以蛟龙出海的威势凌霄破出,手中的量天剑洒出九道寒芒,棒剑相交,直接硬碰硬,随即魔家四将手中的狼牙棒竟然被剑光削掉无数片,向四周暴散。
  而顾大人的剑在一招击退魔家四将的狼牙棒后,后招不变,骤化万点星芒流彩,剑圏耀虹,冷电飞空,幻化出一重又一重的剑雨紫霞,轻纱飘雪,大地飞霜,顿时寒气大盛,刺人如剑,无数剑影向魔家四将及攻上来的敌人聚合绞杀,贼兵冲锋的势头立即被震慑住。
  林菁菁带来的贼兵中不乏高手,看到前面攻击受阻,林菁菁唤道:“长河、落日!”
  立即有两名贼兵过来回话:“将军,有何吩咐?”
  林菁菁说:“你们都是三公子身边的高手,如今寸功未立,现在到了你们施展身手的时候了。”
  长河、落日闻言向前冲过去,口中喊着:“兄弟们让开!”
  长河落日刀枪连环配合,冲上去后无人能敌。
  顾大人见状上前拦截,他武功高绝,但长河、落日的身手高强,他一时难以阻挡两人凶猛的攻势。
  长河、落日的“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配合得天衣无缝,带领贼兵向前推进数十步,随即他们联手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黑云滚滚、鬼魂连天,宋军被冲得七零八落,屯粮顿时暴露在眼前。
  林菁菁见状挥手,身后的贼兵心领神会,数名轻功好手手持火把及松油朝屯粮飞身扑去……
  眼看屯粮就要被贼兵引燃,突然听到一声娇吒!只见最高的那堆屯粮上出现出一名女将,在月光下,英姿飒爽,宝雕弓闪闪放光,雕翎箭熠熠生辉。
  杨四姐左右开弓,随即扑上来要烧屯粮的六、七个武功高强的贼兵被她全部射中,掉在地上,而那雕翎箭居然深入胸部后自后背露出,其中一个贼兵是头部中箭,那锋利的箭矢居然洞穿他的头骨。
  林菁菁见状,怒吼一声,拔身而起,直扑向屯粮上的杨四姐,杨四姐顺手就是一箭,却被林菁菁凌空躲过,手中的明月弯刀直取杨四姐的咽喉,两人就在屯粮上面混战。上次在江陵城外,两人交过手,加上杨四姐还记得这丫头曾经一箭差点将六郎射死,今日见到林菁菁,分外眼红,一心想要她的性命。
  林菁菁也是一样,上次在江陵城外,大哥被这女子一掌打得吐血,所以今天非要将她碎尸万段不可。
  然而林菁菁在与杨四姐交战几招后,发现这位看上去貌若天仙的巾帼红颜,手上的三尖两刃刀竟如此厉害,尤其她的臂力惊人。
  林菁菁是练弓箭出身,她清楚想要让神弓飞速,首先需要的是臂力。在力量上,她显然不如对方,刀法不由得开始不稳。
  孟芸见林菁菁不敌,急忙纵身跳上来,两个人围攻杨四姐。
  沈灵梅见状怒喝一声:“贼女,休要猖狂,看我御剑的属害。”
  呐喊声中,四把雪亮的御剑飞到手中,其中两口化成银链朝孟芸和林菁菁飞去,惊得两女急忙飞身躲避。
  杨四姐随即一记重刀劈出!在凝重的刀气激荡下,林菁菁和孟芸被逼下屯粮。
  此时六郎和陆雪瑶恰好赶到,六郎喊道:“雪瑶,抓活的。”
  六郎一到,顿时稳定住宋军的慌乱,指挥大军将贼兵团团包围住,贼兵虽然不多,但是个个凶猛顽强,尤其那魔家四将,仰仗力大棒沉,杀得宋军不能靠近。
  六郎见状剑尖一抖,剑光骤然大盛,光雨散开如海潮急转,袭向魔家四将,剑光所至,无坚不摧,无敌不克。
  魔家四将奋力抵抗,才总算保住性命,却也纷纷挂彩,魔家老三还被六郎一剑削掉一只左手。
  长河、落日固然武功高强,奈何宋军人多势众,贼兵接连后退中又损失一半,仅剩三、四十人,被逼回城墙附近。
  六郎乘胜追击,挥舞长剑,剑光大盛,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丈,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敌阵间,仿佛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震天剑气,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于万剑千锋下,令人胆裂魂飞,眨眼工夫又有六、七人毙命于他的剑下。
  林菁菁见大势已去,就算点着屯粮,宋军早已做好救火的准备,也不济于事,只好叹息一声,躲开杨四姐的攻击,拉着孟芸拔身就跑,并一声呼哨,组织贼兵撤退。
  杨四姐哪里肯放林菁菁走,随即飞身追赶。
  六郎一心想抓住林菁菁与孟芸,随即纵身追上来,魔家四将见状拼命营救,然而杨四姐的刀法绝伦,比起顾大人和六郎更胜一筹,一轮刀光闪过,就将魔家四将中的老二和老四人头砍下。
  六郎和沈灵梅联手先擒住孟芸,林菁菁见到孟芸被擒,拼死回来抢救,这时候宋军已经堵上缺口,长河落日见无力回天,只得带领残部逃离。
  六郎见贼兵败走,手提宝剑对林菁菁道:“南唐女将,不要以为化了妆,六爷就不认识你,咱们可是老相识了。”
  林菁菁虽然身临险境,但是毫不畏惧,哼了一声道:“少说废话,有本事就和我一对一决斗,赢了我,本姑娘自动受绑。”
  六郎哈哈笑道:“真是好笑,事到如今,你还逞强?”
  杨四姐往前一步,三尖两刃刀一指林菁菁道:“本小姐陪你玩一玩,听说你的箭术在南唐是首屈一指,我就跟你斗箭术。”
  林菁菁虽然知道杨四姐箭术的属害,但事到如今也不容她害怕:“比就比!”
  六郎顿时心中一凛:林菁菁虽然是敌将,但是花容月貌,尤其上次还被我调戏过,和四姐对决箭术?弓箭不比刀枪,射出后就很难控制,伤亡更是难以预料,伤了四姐可不行,而且万一伤了那个丫头也怪可惜的。
  六郎悄悄走到杨四姐身边,低声道:“四姐,能够留下活口最好。”
  杨四姐点了点头:“我心里有数。”
  杨四姐一袭密扣织锦的纯白劲装、银丝滚边,衬得她的身段分外修长,姣好身形呈现无遗,修长而丰盈,英姿飒爽的站在月光下更是耀眼。
  杨四姐让士兵点亮、高举松明火把,并派人过去给林菁菁一张弓和一壶箭。
  林菁菁试了一下弓弦,不动声色地接过弓箭,丹田迸发力量,轻轻拉开弓弦,然后猛一用力,就听“喀嚓”一声,那张弓竟被她拉断了。
  杨四姐皱着眉头说:“这丫头还跟我卖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来人,再给她换一张。”
  杨四姐吩咐道。
  “你们大宋的弓太糟糕了,有没有好一点的?”
  林菁菁故意刁难。
  杨四姐耐着性子说:“再换一张。”
  六郎心中好笑,看林菁菁接过弓后,依旧用刚才的姿势拉开弓弦,然后又是喀嚓一声,再次将弓拉断。
  杨四姐冷哼一声,说道:“这是最后一张弓了,你要是再不小心弄断,我这儿可没有弓给你使用,那我射死你,你就输了。”
  又有士兵送过来一张弓,林菁菁这次不再卖弄,接过来试了试弓弦,眉毛一扬:“这张还差不多,我们开始吧。”
  杨四姐微微一笑,又板着面孔道:“我们都是箭道中人,而箭道最高境界就是‘对箭’!这一场我就与你对箭,每人士一枝箭,看谁先躺下。生死由天。”
  林菁菁脸色一变,心道:对箭乃是一决生死的比箭方式,她用这方式跟我对决?看来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六郎不知道对箭的含义,嚷道:“快点比!谁怕谁?四姐快教训这丫头,替我出口气。”
  林菁菁不声不响地接过箭壶,斜挂到身上。
  杨四姐面沉如水,也接过箭壶,星般目光划过林菁菁的脸庞:“小丫头,看我好好教训你。”
  眼看两人剑拔弩张,已经进入白热化的生死对决,六郎看出气氛不对劲,但见杨四姐和林菁菁面对面站着,各自后退三十步,然后双双拉开弓箭,瞄准对方,六郎这才知道两人用的是玩命的对决方式,不由得心中担心害怕起来,可是眼下这种局面,当着数千名士兵的面,也不能一句话扭转局势啊!
  杨四姐心知肚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下已经骑虎难下,若不是六郎刚才交代,杨四姐就打算让林菁菁死在箭下。想至此,她心若止水,竖起耳朵聆听着对面的声音,但听到一声弓弦响,杨四姐也毫不犹豫地射出一箭。
  “当”的一声脆响,两枝箭撞出一道火星,折断后掉在地上,不容众人的嘘声发出,两人的第二枝箭又射出,同样是“当”的撞在一起。从箭法上来看,两人显然不相上下,没有明显的差距,但在力量上杨四姐略胜一筹。
  技术相等、出箭的速度一样,然而力量上的差距,让林菁菁在第六箭时,已经明显感到吃力,那撞在一起掉落在地上的箭枝距离林菁菁越来越近。
  到了第十枝箭,已经到林菁菁面前不足十步的地方,林菁菁见状感到慌乱,导致第射十一支箭的动作有些迟缓,甚至还未射出,就被杨四姐的箭堵在弓弦上。
  “啊!”
  林菁菁一声惊叫,手中的弓箭竟被杨四姐的一箭射断。
  林菁菁娇颜失色:“你……”
  杨四姐箭搭在弓弦上:“小丫头,希望你能说话算数。”
  林菁菁好歹也是将门虎女,叹息一声,知道此时难杀出重围,便将断了弓弦的弓往地上一扔,双手往前一伸,眼睛一闭:“要杀要剐,悉请尊便。”
  杨四姐喝道:“绑了!”
  六郎见孟芸和林菁菁都被抓,心中高兴得不得了,此时已经过了三更天,六郎还是决定夜审两女。
  审了一会儿,见林菁菁和孟芸都一语不发,杨四姐、沈灵梅和陆雪瑶都开始打起瞌睡。
  杨四姐伸了懒腰,说道:“六郎,这两个女的嘴巴紧得很,不要跟她们费劲了,推出辕门斩首算了。”
  六郎站起来说:“四姐,你们都累了,就先回去睡觉吧!我再跟她们俩磨一会儿,要是还不说,明儿个一早斩首!”
  杨四姐闻言招呼沈灵梅和陆雪瑶回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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