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故交
“我……昨晚……呃……”我口中含煳着,还处于半睡状态的大脑一时间想不出任何搪塞的借口。
“小争,你醒了?”一个白大褂打着哈哈走进了病房,我回头一看,竟然是贺叔!“贺叔,您来了!”胡争跟他打着招呼。
看样子,这个昨天晚上和小敬一起蹂躏我身体的男人,跟胡争的家族有些渊源。
“小争啊,你可真是娶了个好老婆。可能你昨天受了太大的刺激,发噩梦了吧?半夜里说了好久的胡话,可把你老婆急坏咯!她又是叫医生,又是帮你拿药什么的,跟着我一起忙活到大半夜呢!”虚伪的话语从贺叔嘴里说出来,倒也活灵活现。
我略略松了一口气。
这已经是连续第二天由占有我的男人为我解围了。
“是吗?我不记得我做噩梦了啊”胡争挠了挠头,不置可否。
“谢谢你,老婆!辛苦你了。也辛苦您了,贺叔!”
“客气什么,我是医生,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嘛。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贺叔朝我诡秘地一笑,离开了病房。
胡争并没有作过多的休息,早饭之后,他便下床开始帮忙操办姨妈的丧事。
当他说要我先回家休息,我没有作任何推拒。
毕竟我要是介入到这件事中的话,必定要跟小敬有不少的接触,我一想起他的脸,心里就一阵厌恶。
刚刚回到家换了一身衣服,我的手机响了。
“喂,您好!请问是雷媛媛小姐吗?”“我是。请问您哪位?”“我是大众4S店的。之前有一位先生为您购买了一台甲壳虫汽车,已经付清了全款,所有的手续也都已经办齐了,想请问您什么时候能够过来提车”
安明。
我又想到了这个温暖的名字,让我凌乱的内心平静了不少。
问清了4s店的地址,打电话通知了一声胡争,我把这两天所有的不快全都置诸脑后,喜滋滋地去提取我的第一台爱车。
“雷小姐,您来了。我是这里的销售代表高洋,刚刚跟您联系过的。请跟我到这边签一下字,然后我带您去取车”迎接我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帅哥。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看他有些眼熟,但却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他的名字我也似乎从来没有听过。
拿到车钥匙后,我兴致勃勃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高洋问我是否熟悉这款甲壳虫的功能特点,我表示没有。
他主动请求给我进行介绍,我答应后,他坐在了副驾驶位。
漂亮的新车驶出4s店,高洋开始向我阐述车子的各种功能和使用方法。
围着那片区域转了两圈之后,完成了全部介绍的高洋跟我闲聊了起来。
“雷小姐,您是广州人吗?”奇怪,虽然我在广州呆了几年,但我并不会说粤语,而且我的口音里也没有半点类似的腔调才对。
“我不是广州人,不过我在广州工作了几年。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广州人呢?”高洋说:“那就对了。我在广州见过您呢,我之前也在广州工作过,刚刚来北京两个月”“哦?你在广州见过我?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啊?”怪不得我会觉得他眼熟。
“我以前在广州枫叶俱乐部做服务员”高洋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紧张。
“枫叶俱乐部?我对这个地方没什么印象啊”高洋似乎有点不敢看着我,他说:“其实……我也只见过您一次,那次,好像是一位……安先生的生日……”我脑子里“轰”地一声响!我终于记起高洋是谁了——他不止是见过我,还见过我一丝不挂的身体,我的口腔和阴道甚至还品尝过他精液的味道!他就是去年安明生日的时候,被安明和阿扬连哄带吓地干过我一回的那个废柴服务生!(详见本人拙作,雷媛媛三部曲第一部第五章。)
我一打方向盘,猛地踩了一脚刹车,甲壳虫停在了路边。
我恼怒地盯着高洋,却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高洋被我那脚刹车吓了一跳,颤巍巍地说:“对不起,雷小姐,我没别的意思……我……我只是想告诉您,自从那次我见过您之后……我就……我就一直想着您。那天……我偷偷用手机拍了您的照片,直到现在,我一有时间就会拿出来看……”什么!他竟然还拍了我的艳照?我火冒三丈,我曾经因为几张艳照沦为了刘江的玩物和工具,我甚至为此失去了安明。
这两天我又被小敬用照片要挟,因此被他和贺叔玩弄,难道眼前这个废柴男人也想拿照片来占我的便宜?我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屈服、就范。
“你想怎么样?要挟我吗?我告诉你,们都没有!滚出我的车去,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我冲高洋吼道,“把手机拿来!”高洋急忙解释道:“不不不,雷小姐,您误会我了……”“误会!误会什么?别以为你看见过我什么事情就能对我怎么样,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把手机拿来!”高洋战战兢兢地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我打开翻看,果然找到了一张浑身沾满了精液、赤裸地躺着的照片。
我二话不说,把照片删掉,然后把他的手机从车窗狠狠地甩了出去。
结实的诺基亚在马路中间顿时四分五裂。
“您真的误会了,我绝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我只是……”高洋躲闪着我的目光说,“我真的忘不了您,您……您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他虽然在躲闪,但却绝对真诚。
没想到,在一个刚刚被一群男人轮奸过的女人身上告别自己处男身的男孩,竟然会对这个女人怀有如此简单而质朴的情愫。
“对不起,雷小姐,很抱歉对您造成了困扰”说完,高洋解开安全带,准备推开车门下车。
说话时,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失落感,像是一种追逐了很久,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失落感。
我突然伸出脚来,狠狠地把油门踩到了底。
猝不及防的高洋被重重地甩在椅背上,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抬起一只手抓住了车窗上沿的扶手,默默地看着一台台车从旁边被超越、闪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车窗外呈现出一片荒凉凋敝的景象时,鲜绿色的甲壳虫停在了几栋破旧的房屋中间。
这里看上去是一片待拆迁的区域,墙上画着圆圈的“拆”字已经斑驳着掉落了大半。
我眼前闪过一幅幅的画面:失去贞操的情景、参加淫乱派对、被安明温柔地进入、屈辱地被一群男人轮奸……等等等等,最后定格在昨晚被贺叔玩弄得高潮迭起的场景。
我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起来。
待我哭声渐低,一张带着绿茶香味的纸巾递到我的跟前。
我接过来轻轻擦了一下眼角,高洋又递过来一张,并且指了指自己的下巴,示意我脸上还有泪水的残留。
我从包包里拿出镜子,仔细把脸擦干净。
我习惯素面朝天,非正式场合一般都不化妆,所以也没有补妆的必要,不过略显红肿的眼睛还是能让人明显看出流泪的痕迹。
“雷小姐,真的……很抱歉。我走了,祝您……身体健康……再见!”高洋吞吞吐吐地说完,再次准备下车。
“等等!”我叫住他,“这荒郊野外的,你知道这是哪儿吗?没有车,你怎么回去啊?”“我一路上看了路牌。这里应该是顺义,附近有个双子湖公园,您先掉头往西走,然后左拐往南,能上京平高速。上了高速之后再往西……呜……”他的话没能说完。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带,重重地往我身前一扯,两片红唇狠狠地封住了他的话语。
高洋的嘴唇温度瞬间升高,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我闭着眼睛,用舌头把香津送入了他的口腔。
此刻我需要慰藉,心灵上的,或者肉体上的。
心灵上的他给不了,此时此刻,我想除了安明谁也给不了——至于肉体上的,但愿他能给。
唇分。
“雷小姐,我……”高洋被我突然的冲动搞得手足无措。
“闭嘴!”我此刻不需要跟他有语言上的交流,直接解开了他的皮带和裤腰上的纽扣,拉下拉链。
高洋的肉棒早已愤怒地勃起,高高撑起的内裤几乎快要被撑破。
我隔着内裤在他的肉棒上来回抚摸了几下。
高洋发出了几声重重的喘息,左手在座椅上胡乱抓了几下,最后紧紧地握住了安全带的卡扣。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嘴巴大大地张开,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蹬出来。
当我扯下他的内裤时,他的脸颊抽搐了一下,喉结一滚,咽了一口唾沫。
我低头把他的肉棒含入口中,第一下就是深喉。
高洋发出一声无比舒爽的“嗯”声,一只手有些不由自主地搭在了我的背上。
高洋的肉棒被我来回吞吐了几下之后,龟头变得又硬又烫,像一颗烧红的小铁球。
我用力地吸住,抬了一下头。
“啵”的一声之后,我用左手把垂落在额前的几缕秀发挽到脑后,右手继续套弄他的肉棒,然后对准他的龟头吐了一口口水。
口水增加了高洋的肉棒和我的手掌之间的润滑,让高洋愉悦地闭上了眼睛。
我低头伸出舌头,沿着冠状沟轻轻地扫了一圈,又顺着他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上下舔了几下,爽得他又是“哦”的一声长吟。
我再次把他的龟头塞进我的咽喉深处,顾不得胃里传来的干呕的信号,肆意在这个仍显稚嫩的男孩身上卖弄着我高超的口交技巧。
在我之后,高洋应该没有经历多少女人,至少没有经历我像我这么性经验丰富,又如此风骚淫荡的女人。
激烈的口交只不过持续了短暂的几分钟,他的肉棒便开始在我的口中发出阵阵痉挛,像被激活的火山般爆发。
滚烫的精液如同喷发的岩浆,撞击、灼烧着我的口腔。
高洋一边嘶吼着,一边用颤抖着的手在我的头发上爱怜地抚摸着。
等他喷发完毕,我含着满嘴精液,嗔怪地抬了下眉毛,瞪了他一眼。
他连忙说:“对不起,雷小姐,我没忍得住……”
我“咕噜”一声把他的精液送进了胃里。
“不要……叫我雷小姐……嗯……叫姐姐……”
说话时我才发现,有几条过于浓稠的精液还挂在我的舌头上,弄得我口齿含混不清。
我微启双唇,把右手的食指伸进嘴里,把精液从舌头上刮了下来,嘬了几下手指后吞了下去。
一连串淫靡的动作,配合着我妖媚的表情,竟然刺激得高洋那条刚刚射完精,尚末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又一次昂然挺立。
“雷小姐……哦,不,姐姐,我……你……怎么……”
我眼角一挑,说:“怎么,看不起我了吗?才刚刚跟你认识了几个小时就给你吹鸡巴,觉得我太淫荡了?”
高洋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不、不,一点也不……我哪有资格看不起你。其实,我第一次见到姐姐之后,我就一直幻想着能有今天。没想到,我一直以为只是纯粹的幻想,却变成了现实。而且,你和那些男人……这些只不过是……是你的一种生活方式吧”
这番话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对于他的理解,我的内心深处甚至对他产生了一丝感激。
我爬起身来,迈开一条腿,跨坐在他身上,任凭他勃起的肉棒顶在我的臀沟里。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柔声问道:“高洋,你真的……不嫌弃姐姐,不嫌弃姐姐跟那么多男人乱搞?”
高洋扳着我的肩膀,坚定地望着我的眼睛说:“绝不!姐姐在我的心目中,就像是性的女神一样。女神一定是会受到万人敬仰膜拜的,我能有幸一亲芳泽,是一种无比的荣幸!”
我很久没有听过这么令人感动的话了,就算是虚情假意,冲着这句话,我也愿意献身于他。
况且,我的身体,早已急不可耐了。
“高洋,要了你的姐姐……要了你的女神吧!”
说完,我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啄了一下,随后是他的脸颊、侧颈、耳垂……高洋再次发出舒爽的呻吟,一双手不得要领地在我的背上乱摸一气。
“真是个孩子!”
我心里笑道,略微起身,放低了座椅的靠背,拉开了扎在腰间的裙子的系带。
我今天穿的是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连身长裙,上身是吊带的款式,不规则的蓝色细碎图案中间点缀着金色和红色的碎花,一副清纯型的打扮。
然而,清纯的着装已经彻底被我胸中的欲火所吞噬。
我把裙子拉到腰间,用一种饥渴中带着羞涩的语气对高洋说:“脱掉姐姐的内裤……”
高洋顺从地扯着我内裤的边缘往下褪去,我配合着他的动作,提高臀部,又抬起一条腿,在甲壳虫并不宽敞的空间中磕磕绊绊地把我那条镶着蕾丝边的水蓝色内裤脱下来半边。
整个过程中,高洋的手一直规规矩矩,丝毫没有对我的屁股、小穴和大腿有任何猥亵的动作。
这让我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我任内裤还挂在一条腿上,伸出一只手扶住高洋的鸡巴,将龟头对准我的蜜穴洞口,缓缓地把腰沉了下去。
“嗯……”
“啊……”
我们同时发出各自的呻吟。
其实,高洋只不过是缺乏性经验,才会显得那么无能。
其实他的肉棒有着不错的尺寸,把我的整条阴道塞得满满的,让我分外受用。
我抬起臀部,落下。
炽热的龟头在我的小穴深处的摩擦,像是产生了四溅的火花,点燃了我子宫里隐藏的最后一丝欲念。
我感到小腹里如同有一群蚂蚁在噬咬我的每一条神经,一种扭曲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我开始放肆地大神淫叫,奋力地起落着臀部。
这一次,高洋没有令我失望。
我猛烈的动作持续了四、五分钟之后,他毫无败相,被我的小穴反复吞吐的肉棒似乎还变硬了几分。
连续的剧烈动作让我的双腿一阵酸麻,但我仍然顶着肌肉的劳累感拼命地动作,彷佛要将高洋体内的每一滴液体全部压榨出来,再吸入自己的子宫里。
高洋一边畅快无比地享受着我紧致的小穴带来的巨大快感,一边把双手扶在我微微出汗的香肩上,摩挲着我的肩带。
我知道他想把我的肩带拉下来,欣赏、抚摸、品尝我的一对椒乳,但即便是已经跟我有了肉体的结合,他仍然不敢在末经我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行动。
我放慢了提放臀部的动作,主动将肩带顺着手臂拉了下来,将衣襟扯到了乳房之下的位置,露出了黑色的魔力挺胸罩。
塑形胸罩在我的双乳之间构造出一条深不可测的乳沟,展现在高洋眼睛的咫尺之内。
我拉着高洋的一只后放到后背胸罩的结扣处,示意他解开,然而这个愣头愣脑的小子却始终找不到法门。
我淫笑着,反手解开胸罩脱了下来,轻轻地甩在他的脸上。
高洋嗅着罩杯里残留着的乳香,贪婪地连做了两次深呼吸。
我的身体又一次快速地起落,得到释放的两颗乳球在胸前欢快地跳动着。
高洋移开脸上的胸罩,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我心领神会,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把一个乳头凑到了他的嘴边。
高洋如奉纶旨,一口含住,嘬得啧啧有声。
就在我双腿的承受力快要达到极限时,我终于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我紧咬着两排玉齿,透支着自己的体能,做着最后的冲刺,一点一点地用高洋的肉棒将我的高潮挤出来。
终于,一波一样的酥麻感从我的子宫深处传遍全身。
我顿时全身一软,整个人朝着高洋鸡巴的根部重重的压了下来。
“啊……啊……啊……”我的体重制造的最后一次身体的下落,给高洋的龟头形成了一次强烈的摩擦,已是强弩之末的高洋几声低吼,精液在我的体内喷薄而出。
射精中的高洋终于第一次对我采取了主动,两手有力地搂着我的背部,紧紧地吻住了我还残留着他自己精液味道的嘴唇。
良久之后,我吃力地从高洋身上爬了下来。
小穴刚刚一离开他的肉棒,几滴精液便落了下来,滴在他的西装裤上。
我冲他淫荡地一笑,吐出香舌,将那几滴精液舔进了嘴里。
高洋捧起我的脸颊,对我说:“姐姐,谢谢你!”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各自整理好衣物之后,我把车开回了市区,把高洋送到了他的出租屋楼下。
高洋临下车之前,我打开包包,拿出两千块钱。
“对不起,姐姐把你的手机给摔了。赔你一部吧,不过你要自己去买了”高洋坚持不肯要。
我把脸一板,说道:“你是嫌弃姐姐吗?”高洋这才收下钱,对我说:“姐姐,谢谢你!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我笑着说:“如果你还像之前一样想着我,就一定能再见到我”高洋突然回过身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神秘地伏在我的耳边说:“姐姐,我还有个跟你有关的小秘密想告诉你”他顿了顿,说:“其实……我不止见过你一次!”
第五章·淫宴
不止见过我一次?这小子什么意思?我心头一惊。
刚刚我还在感激他对我的深情厚意,转过头来他就想耍什么花样吗?“你还在哪里见过我?”我问道。
高洋的语气突然变得郑重其事:“姐姐,你们公司是不是叫ST公关?是不是有位姓黄的先生,最近新买了一台银色的大众途观的SUV?那台车是我经手的。黄先生在我们店里提试车的时候,不小心把钱包掉在了地上,我帮他捡起来的时候,发现他的钱包里放着一张你的照片……”姓黄的先生、银色的途观,我可以肯定,高洋所说的这个人就是我的顶头上司,ST公关的客户总监黄枫华,一个被总公司从亚太区公司新调过来的香港人,跟我差不多时候到的ST中国总部,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不高,估计连一米七都不到。
黄枫华平日里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对人彬彬有礼,尤其在女士面前显得很有绅士风度。
因此,虽然他其貌不扬,在公司的女人缘却非常不错。
加上他超过两百万的年薪,算是我们公司的头号钻石王老五了。
他的钱包里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呢?这个问题有些令人费解。
莫非他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隐藏着什么对我的不良企图?我故意问高洋:“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我的男朋友或者老公?”高洋摇了摇头说:“姐姐你的无名指上戴着结婚戒指呢。而那个黄先生却把戒指戴在右手食指上,那应该是表示单身的意思。况且,你们的戒指完全是不同的品牌和款式,你戴的是Cartier,而那个人戴的是ty”我略微一怔。
光凭款式就能认得出两个着名的奢侈品品牌,这小子看样子并不只是个简单的汽车销售员而已。
不过我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告诉他我会对黄枫华有所留意,并且谢谢他的细心和关心。
我一手搂过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之后,发动汽车离去。
几天后,胡争姨妈的丧礼如期举行。
小敬大概是忙于丧事,也没有再来骚扰我。
高洋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也只是告诉了我他的新手机号码,便匆匆结束了谈话。
丧礼结束后,胡争告诉我,小敬很快就要回u国去。
然而这个消息并没有让我轻松,反而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担忧——小敬走之前,肯定还会对我有所行动。
果然,就在丧礼结束之后的第三天,我接到了小敬的电话。
他要我去参加一个party,而且特别说明了,这个party就是我在u国时经常参加的那种。
我断然拒绝,小敬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把party的时间和地点发了条短信给我,并且说了句:“你会想来的”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就在同一天下午,佳佳也打电话来向我发出了一个party的邀请,时间、地点和小敬发来的竟然一模一样!我顿时陷入了惶恐。
“佳佳……你……知道那是个什么party吗?”“知道啊,sex party嘛!而且我还知道,你以前经常参加这种活动的”佳佳轻描淡写地说。
“你怎么会知道?”我一急之下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参加这种活动?”佳佳的语气毫不在意:“其实我经常参加这种活动的,只不过以前不知道你也喜欢这个,所以才没告诉过你。
现在我知道原来你也是sex party的常客,所以才叫你一起去嘛。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嘿嘿,到时候你去了我就告诉你!”我在电话里追问无果。
通话结束后,我像是坠入了一个冰窖,全身不寒而栗。
难道连我最好的朋友都要对我不利吗?我可以将小敬的威胁置诸脑后,但我不得不防范,佳佳会不会在某个时候在背后突然捅我一刀。
不得已,我给安明打了个电话,然而他的秘书却告诉我,他去度假了,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唯一跟他联系的方式只有email。
我把目前的状况简单地写了一封email发给了安明,然后苦等着安明能够给我帮助。
然而,直到party开始前一个小时,我都没有收到他的任何回复,等来的只是佳佳的一通催促的电话。
管他刀山火海,闯一闯吧!我摇了摇牙,给正在为姨妈守孝的胡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和佳佳出去玩。
胡争关切地说了声注意安全。
我随后化好妆,换好衣服出门。
在迟到了半个小时之后,我赶到了party所在的地点,一栋位于高档楼盘的别墅。
按响门铃之后,给我开门的是佳佳。
我数了数,屋子里有8个人,六男二女,女人只有我和佳佳两个,男的我都不认识。
奇怪的是,我没有见到小敬。
我的入场引起了在场男士的一阵骚动。
我今天刻意化了浓妆,口红、眼线、睫毛膏等等,能用的我全都用上了。
头发在脑后盘了一个髻,露出了雪白的粉颈。
身上则是一件黑色低胸小礼服,裸肩的款式,也没有戴胸罩,一条浅浅的乳沟令人遐想无限。
一双蛇皮高跟鞋套在我穿着浅黑色丝袜的脚上,将一双玉腿修饰得性感万分。
裙摆之下,我穿了一条黑色丁字蕾丝内裤,更配上了同款的吊袜带。
我这身打扮完全就是为了勾引和刺激这群色狼,而且效果非常理想。
我刚往沙发上一座,一个30多岁、戴着眼镜的男人便紧挨着坐在了我旁边,一只手直接放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抚弄。
我知道,正题就要开始了。
佳佳似乎比我还要急不可耐,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衣服,一丝不挂地被一个男人搂在了怀里。
佳佳的身材比我还要略胜一筹,不但身高比我高了好几公分,一双长腿和一对足足有e罩杯的奶子更是对男人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我印象中的佳佳虽然有点大大咧咧,却从来看不出半点淫荡,今天算是让我见识了这个闺蜜的另一面。
她狂热地吻着那个男人,一双手几乎是用撕扯的拉开了男人的皮带和裤子,然后把他推到在沙发上,自己则跪在他的跟前,把一根半软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另一个已经脱光的男人走到她的身后,有所察觉的佳佳立即高高地噘起了屁股,将自己黑褐色的阴户和屁眼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众人眼前。
我身边又多了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一左一右,配合默契地舔起了我的两个耳垂,四只手彷佛各司其职般地在我左右两边乳房和大腿上肆意游走。
那边,一根带上了避孕套的肉棒已经从佳佳的背后插入了她的小穴,跟她嘴里的那根肉棒一起有节奏地在两个骚洞中进出。
而我这边的两个男人却仍然好整以暇地跟我调着情,似乎是因为跟我还不够熟络,想要慢慢将我带入“佳境”。
剩下的几个男人也分别加入了战团,其中一个则朝我走来。
他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对准我的嘴唇来了个深吻。
我主动把舌头送进了他的口腔任他品尝。
他的嘴里没有一点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似乎就在不久前嚼过口香糖。
四唇分开之后,他对我说:“你很美!很高兴能认识你,我叫e”我轻哼了一声道:“你们习惯占完人家的便宜之后再问人家的名字吗?”最先对我采取行动的眼镜男起身凑到我跟前说:“sorry,因为你实在太漂亮了,搞得我连自我介绍都忘了。我叫赵凯,你可以叫我kyle”他指了指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说,“那个是Matt。我们三个都是从a国留学回来的,现在都在外企工作。小姐请赐芳名”我转头在kyle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叫Ever,是从u国回来的,也在外企呢”“Ever小姐的皮肤真好,这么白嫩,而且滑不留手啊”Matt恭维着我。
其实从走进这栋别墅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完全放开了。
我说:“我皮肤最好的地方你们还没见到呢。怎么样,想看看吗?”e哈哈一笑说:“我们可不止是想看看而已。Ever小姐想先展示那个部分呢?”我妩媚地一笑,双手抱胸,转过身去背对着e说:“Gentleman,可以帮个忙吗?”e会意,轻轻地拉下了小礼服背后的拉链。
背后的衣料从光洁雪白的背嵴上徐徐滑落至腰间。
胸口处本来就很低的衣襟,失去了对我坚挺的乳房的包裹力,蓬松着快要跌落,却被我的手挡在乳峰的边缘。
两个乳晕显现出一丝暗红色的边缘,暗示着只要再往下一点,就能看到我娇翘的乳头。
另一边,佳佳已经淫声大作。
这个从没正儿八经交过一个男朋友的女孩,此刻正熟练地用女上位的姿势,主动地用自己的小穴上下套弄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嘴里说着令我刮目相看的淫乱词汇:“大鸡巴哥哥……妹妹……好喜欢……哥哥操我……喜欢……哥哥操我的……骚逼……我喜欢……做哥哥的骚货……”
佳佳的淫叫声像是一种强力的春药,我内心可以保持平静的那片满含情欲的湖泊,已经被激起了海啸般高涨的惊涛骇浪。
Matt似乎嗅到了我渐渐变得粗重的鼻息,一把揽住我的腰肢,给了我一个湿吻。
我贪婪地吮吸着他被浑浊的唾液包复的舌头,双手不自觉地从胸前放开,搂住了Matt的脖子。
离开了双手的衣襟立刻掉落,众人期待已久的一双椒乳如同两粒剥去了包装的奶糖,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一个原本将自己的鸡巴放在佳佳手中的男人,也被我吸引了过来,走到我的背后,很温柔地在我的后颈吻了一口。
我抓起他放在我肩膀上的一只手,引领他来到我胸前的玉峰胜地。
我的右乳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复盖,他掌心的温度彷佛从乳头传到了我的子宫,炙烤着我的性神经。
我的小穴已经淫水泛滥,丁字裤的裆部几乎彻底湿透。
当我的裙子被掀起至腰际时,我握住了眼前的一根热得发烫的肉棒,渴望着它烘干我沾满泥浆的小穴。
它有些令我失望。
肉棒的主人很自觉地穿上了小弟弟的工作服,一层薄薄的橡胶隔离了鸡巴的火热之后,方才拨开丁字裤裆部那条细细的布带,进入了我的阴道。
尽管没有我期待的火热,但我的身体从空虚到饱满的变化已经足够让我的淫欲沸腾。
我弯腰站着,双腿微微分开,热情地欢迎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从我的身后一次又一次地进入我的身体。
我身前的男人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将一根勃然大怒的鸡巴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扶住他的腰,张开双唇,将通红的龟头直接送到了我口腔的最深处。
两个在我的体内挞伐的男人终于撕下了绅士的伪装。
一个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坚硬的肉棒猛烈撞击着我的宫颈,将充盈在我膣腔的淫液一滴滴地压榨出体外,棉质的丁字裤尽情地吸收着外流的汁水,湿度已经蔓延到了我的臀沟;另一个则把钢球般的龟头使劲顶进了我的喉咙,似乎想把两粒睾丸都塞进我的嘴里,干咳声将我的唾液从嘴角喷出,将顶在我下巴春袋沾了个透湿。
佳佳似乎已经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狂叫着趴在身下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托起她的屁股,一阵猛烈的耸动之后,迅速将佳佳翻转躺倒,拔出鸡巴,扯掉避孕套,对准佳佳的俏脸发射。
射完之后,佳佳伸出舌头,爱不释口地将那颗龟头舔了又舔,直到下一根肉棒插入她的体内,她才淫叫着停止了对嘴里那根鸡巴的清洁服务。
对佳佳的观察使我分了神,这引起了我口中那根鸡巴的主人e的不满。
他对正在我身后操干我小穴的Matt打了个手势,Matt将阴茎拔出,退后两步坐在了沙发上。
我也顺着他退了两步,捋起裙子,一手扶着他的鸡巴对准我的小穴,徐徐坐了下去。
e走到我的跟前,提起我的裙子脱了下来。
黑色的丁字裤依然穿在我的身上,但裆部那根已经湿透的布条却被一根粗大的阴茎挤到了一旁。
黑色的蕾丝吊袜带上挂着一双紧贴我双腿的黑色丝袜,配上一双深褐色的蛇皮高跟鞋,与我全裸着欺霜赛雪的上半身交相辉映。
e没有再次把鸡巴插进我的口腔,而是塞到了我的双乳之间。
我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平衡,两手各抓住一只乳房,将他的鸡巴夹在乳沟中,并朝他的龟头上吐了两口口水。
借着腿力,我的臀部开始上下起落,被淫水湿润的阴道壁和被口水湿润的乳房皮肤分别滋润着被阴茎摩擦的地带。
然而,下身的肉棒每一次深入所带来的一阵阵性欲的冲击波朝我的头顶一波波冲涌,几乎快要击晕我的小脑。
如果不是前后两个男人分别扶住了我的腰部和肩膀,我几乎快要从Matt的身上掉下来。
尽管如此,我的淫态还是极大地刺激了男人的神经。
最先爆发的是我两个奶子夹住的那颗龟头,一股白浆对着我的脸部突然飚出,准确地命中了我的眉心。
我反应神速地松开双乳,低头含住正在喷发的鸡巴,任它把精液浇灌在我的口中。
男人的精液有着一股腥味。
然而情欲高涨中的我就像一只贪腥的猫,腥味越是浓烈,越是能加剧我身体的饥渴。
“好厉害的骚货,竟然用奶子就让我射了!”e叹道,依依不舍地将鸡巴从我的口中撤出。
我把精液在嘴里含了一小会,然后吐在地毯上,开始专注地对付小穴里的那支肉棒。
我把他的龟头顶进了顶到阴道的尽头,甚至几乎撑开了我的宫颈,伸入了我的子宫。
我不再上下起落,而是将我的臀部紧贴着他的胯部,前后碾磨起来。
原本像是被勉强锁在子宫中的那团欲火顺着牢笼被撬开的缝隙一涌而出,强烈的高潮如期而至!“啊啊……呜呜……”我发出一阵高潮时特有的嘶吼,却被一支插入我嘴里的肉棒弄得戛然而止。
我定神一看,赫然是小敬!就在此时,我体内的肉棒也爆发了。
套在龟头顶端的橡胶薄膜像是被吹涨的气球般在我的体内一下一下地膨胀,令我分外受用。
小敬看着我舒爽无比的表情,哈哈一笑说:“oss小姐,我就说了你会想来的。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我吐出小敬塞到我嘴里的鸡巴,挣扎着从Matt身上爬起来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小敬说:“就是刚才。你被操爽了,哪会留意这里又加入了两个人?”
我恨恨地说:“给我滚开,这里谁都可以干我,就是你不行!”
“哈哈哈哈!”
小敬一阵狞笑,“没问题,我不干你,我去干你的婚礼上那位美丽的伴娘去!”
说完,他挺着鸡巴走向佳佳。
正跪趴在地摊上
被一个粗壮的男人从后面插入的佳佳毫不犹豫地含入了小敬的鸡巴。
一双手突然从我的腋下穿过,握住了我的奶子,一边各用两根手指捻住我的乳头。
一波酥麻的快感从乳尖蔓延开来,令我刚刚从高潮的余波中略微回复的双腿一软,倒在了身后那个男人的怀里。
“Ever,我想干你很久了,没想到今天真的能干到你哦!”我被这句话惊得浑身一颤——不是被他说的内容,而是被那种带着浓重香港强调的口音。
这个正在把玩着我两个奶子的男人,竟然是黄枫华!
第六章 漩涡
怎么会是他?前几天高洋刚告诉我,黄枫华在自己的钱包里放了一张我的照片。
我不知道他是暗恋我,还是对我有什么别的企图。
但现在,他可以很轻松地侵犯我的肉体了。
“黄总,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的话音还没落,黄枫华的两根手指就插进了我的小穴。
他绝对是个玩弄女人的高手,两根手指迅速找到了我身体内最敏感的点,有节奏地抠弄起来。
我那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被他极富技巧的手指功夫一下子又点燃了。
“那就要感谢你那位淫荡的闺蜜了!”黄枫华在我耳边“嘿嘿”地淫笑着说,“你还不知道吧,她是一个兼职妓女,我是她的VIP客户了!”佳佳?虽然她刚刚完全刷新了我对她的认识,但我仍然被黄枫华的这句话震得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个外形漂亮、身材姣好,还有着一份高薪工作的闺蜜兼同学,竟然有着妓女如此淫荡不堪的身份。
Matt说:“不只是黄总,今天这里的八个男人,都是Gloria的客户。
我们每个人在她身上付的嫖资,都超过50万了!”等等!如果佳佳是个妓女,这些男人都是她的嫖客,那今天我算是什么?但是现在我没机会问她,黄枫华的鸡巴已经从我身后插进了我湿漉漉的小穴。
我两腿一软,差点没跪倒在地上——一种刺痒感从我的小穴里猛烈地扩散至全身——莫非他戴上了传说中的“羊眼圈”?我小穴里的鸡巴抽送时,就像有一把刷子在剐蹭着我穴内的肉壁,让我的全身又痒又麻。
这种酥麻感与小穴深处的快感交织在了一起,对我的每一寸神经都造成了强烈的刺激。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痉挛,如果不是黄枫华的手用力地握住了我的双乳,我这时恐怕已经瘫软在地了。
Kyle走到我的身前,我下意识地扶住了他,双膝向下跪去。
“羊眼圈”真不知道是什么人想出来的折磨女人的鬼东西,我被黄枫华才刚刚抽插了几下,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就填满了我的全身,那种感觉既痛苦,又愉悦,交替着在我的身体里出现,像是在极短的时间里抽干了我的每一丝体力。
“哈哈!原来我们的Ever小姐这么怕『羊眼圈』啊!”Kyle哈哈大笑,他也在自己的鸡巴上套上了一个,然后把我放平在地毯上,抬起我的双腿,不由分说地就插入了我还在抽搐中的小穴。
我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而我的内心颤抖得更厉害:我自以为凭着丰富的性爱经验,可以应付在场的男人。
但没想到早遇到“羊眼圈”这个东西之后,我竟然连一个男人都招架不住。
“啊……不要……啊……不……要来了……”被Kyle仅仅抽插了十来下,我的高潮就到来了。
在“羊眼圈”面前,我一败涂地。我的精神一片恍惚,只听到几个男人在谈论着什么。还没等我清醒过来,一根粗大的肉棒塞进了我的小穴。终于没有那该死的“羊眼圈”了,我暗自舒了一口气。定睛一看,是黄枫华,正把鸡巴插在我的小穴里猛烈地操干着。此刻,我的身体还沉浸在上一波高潮中无法自拔,脑子却清醒了不少。
我暗自打定主意,今后绝不让这些乱七八糟的工具进入我的身体了,鬼知道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些什么伤害。高潮逐渐退却,体内的冲击力却愈发强烈。
黄枫华的身体虽然干瘦,鸡巴却不成比例的粗壮。
我的小穴被他填得没有一丝缝隙,阴道里不断分泌的淫水在他的不断挤压下,开始丝丝外溢,很快就把我们身体结合的部位打湿了一片。
在黄枫华的撞击下,我的淫水开始飞溅开来。
黄枫华狞笑着,一边对着我的小穴大力挞伐,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羞辱着我:“Ever,你平时在公司……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没想到也是出来……卖的……臭婊子……操死你……骚货……下贱的婊子……”果然,他把我当成和佳佳一样的兼职妓女了。
我心里怒火中烧——佳佳,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要把我拉下这摊浑水!“啪!”我的奶子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黄枫华像抽耳光一样,在我的奶子上甩了一巴掌,对我骂道:“婊子……叫啊……操你妈逼的……为什么不叫……”一种巨大的羞辱感把我的眼泪冲出了眼眶。
我正准备推开黄枫华,却听见佳佳在旁边叫道:“她不是卖的……啊……她不收钱的……啊……她只是喜欢……被男人干……”黄枫华一愣,只听见小敬的声音传来:“Ever小姐可不是妓女,她比妓女还要下贱,干她不用花钱的,哈哈哈哈!”我屈辱地闭上了嘴。
是啊,小敬说得没错,如果说佳佳是为了钱在出卖肉体,那我现在在做什么?任凭男人随意进入我的身体,我却连钱都不收,还乐此不疲。
我想停,却停不下来,我连推开黄枫华的那点意愿都消失了,双腿正不自觉地勾着他的身体,帮助他更好、更大力地把鸡巴插到我小穴里更深的位置。
“是的……我是最贱的……婊子……干死我……啊……干死我……干大我的肚子……”怀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我忘乎所以地浪叫了起来。
见我突然像开了窍一样,黄枫华显得越发兴奋,抽插的力度明显增强了。
虽然没有了“羊眼圈”的加成,但他的攻击力同样不弱。
在他的大力操干下,我的身体被撞得一阵接一阵的摇荡,胸前的一对奶子前后翻飞着,吸引了更多的目光。
Kyle是最快付诸行动的男人,他把坚硬的龟头放在我的脸旁,却没有塞进我的嘴里,而是在我伸出的舌头上用力拍打着。
我伸出手握住他的肉棒,用力地偏过头含进了嘴里。
Kyle大笑道:“果然是最贱的婊子……呼……含鸡巴的功夫一流啊!”“啊……操我的屁眼……啊……操进来了……好爽……爽死妹妹了……两根大鸡巴……一起操……啊……最爽了……”我一边嘬这嘴里的鸡巴,一边顺着佳佳肆无忌惮的淫叫看过去。
佳佳正在被小敬插入身后的骚洞,而她身前的另一个骚洞里还塞着另一根鸡巴。
两根鸡巴有节奏地在她的身体里一进一出,把佳佳操得肉浪翻腾,淫声大作。
“骚货,你是不是也喜欢被双插?”Kyle把鸡巴往我喉咙深处插了一下,说道。
见我没有拒绝的意思,他让黄枫华停止动作,扶着我坐起身来,趴在黄枫华的身上。
黄枫华的手臂死死地箍在我的背上,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在他的胸口被挤成了两块肉饼。
身后的Kyle调整着姿势,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的龟头开始强行往我的屁眼里塞。
我虽然有过多次肛交的经验,但这并不是我喜欢的一种性交方式。
因为,不管我如何放松身体,如果男人不懂得有技巧的、循序渐进地进行肛交的话,我会觉得疼。
首先是屁眼里不像阴道那样能分泌足量的淫水去润滑男人的鸡巴,在我的身体还没能完全放松时,抽插的摩擦会带来一种刺痛;其次,大多数的男人都是一进来就大力抽插,不懂得通过循序渐进来帮助我放松身体,给我造成一种久久不消的胀痛;再者,当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地插入时,我的阴道和直肠之间的那层肉会受到严重的挤压,男人如果配合得不好,会让我有种被掐住的挤压痛。
此时便是这样,这个叫Kyle的男人并不懂得如何让女人体会肛交的快感,只顾着自己一同蛮干,三种痛感叠加在我体内,让我大声呼起了痛。
我的惨叫声吸引了佳佳,她竟然让男人停止了对她的操干,凑到我跟前,开始指导我如何放松身体,如何通过腹部和臀部的力量去引导男人的动作强度,如何通过身体的倾斜来调整男人在我体内进出的角度。
我一一照办,果然,痛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身体愉悦,一种能够快速把我推上高潮的愉悦。
在我的高潮尚未远离身体时,前后两根鸡巴也先后在我的小穴和屁眼里爆发。
那种火热的温度突然把我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他们没有戴套!“哈哈!你们把这骚货内射了啊,她可是新婚人妻,结婚才不到一个星期。
真把肚子干大了,她那『绿毛龟』老公不知道会不会帮你们养儿子。
哈哈哈哈!”小敬的声音猥琐而充满了攻击性。
他强调了我人妻的身份,也再一次加重了我内心的羞辱感。
但接下来佳佳的话更让我震惊:“那你们就都别戴套了,今天每个人都在媛媛的小骚逼里射一次,她就算怀了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我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就哭出声来了。
她到底是恨我恨到了合种成都,才能如此极尽所能地羞辱我?比起上次安明安排人轮奸我那次,我更加痛恨今天的局面。
那一次可以算是我咎由自取的惩罚,这一次我却是完完全全被逼无奈的。
但现在我唯一能做的,是尽量在接下来的轮奸里尽可能地保护自己。
如果这些男人今天的目的只是想在女人身上取乐,那我要保护自己并不难。
8个男人的场面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只需要敞开自己的肉体就可以了,这甚至可以给我一种享受。
“老公,对不起!”我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彻底放松了自己的神经,放纵了自己的身体,任凭8根肉棒在我身体的三个洞里来回驰骋,我自己则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沉溺、挣扎。
男人们像是在相应佳佳的提议一样,陆续在我的小穴里无套内射。
特别是刚开始的时候,即便是正在操干我的屁眼,在射精前也一定要抽出鸡巴,让后插入我的小穴里发射。
后来,我的小穴实在是装不下更多的精液了,每次被鸡巴插入一下,就有一股液体流出来,他们才开始把射精的对象转向我的屁眼和嘴里。
其实,相比起我以往参加的Sex Party或是群P活动,今天操我的人数不算最多,但烈度却远远超出了过往的任何一次。
即便是那次被13个人轮奸,安明见我的身体即将招架不住,也及时叫了停。
但今天没人为我叫停,我只能竭尽全力地从身体的每一处毛孔中散发出骚媚的气息,用最淫荡、最下贱的语言、动作和表情,去激励男人们更快地在我身上消耗自己的体能和精力。
尤其是语言,几乎跟我的身体一样能够给男人带来满足感。
我声嘶力竭地把对男人性能力的谄媚喊出了嗓子,什么“你的鸡巴好大”、“我要被你操死了”、“干大我的肚子”、“你射得我好爽”之类的语言源源不断地在屋子里飘来荡去。
而把自己描述得极端下贱的词汇,则简直成了今天促进男人射精的“大杀器”:“骚货”、“婊子”、“荡妇”、“妓女”这类词汇,在平日里简直就是对女人最恶毒的攻击,今天却被我不断地施加在自己身上,还要在前面加上“最贱的”、“最骚的”之类的极限词。
更有甚之的诸如“母狗”、“性奴”、“公厕”一类的我以前几乎无法想象的语言,也纷纷成了我给自己身上贴上的标签。
在这个过程中,佳佳几乎没怎么被操,大部分时间里,她都在教我如何取悦男人,而我则毫无保留地学习、实践着,就连舔男人的屁眼这件我一直觉得极为恶心的事,我都甘之如饴地让在场的每个男人享受了一遍,包括我之前言之凿凿的不让他操我的小敬。
我不但让小敬操遍了我身上的每一个淫洞,更是在他每一次往我身体里射精的时候,都大喊着让他“干大我的肚子”,格外卖力地满足着他给他的哥哥,我的丈夫戴绿帽子的心理快感。
在我极度放荡的迎合甚至是主动卖弄下,现场的男人们纷纷得到了满足,甚至是败下阵来,包括小敬。
但唯独黄枫华是例外,当其他男人都筋疲力尽地瘫倒着休息时,他依然不遗余力地继续操了我半个多小时,比别人至少多在我体内射了两次。
无论我如何逆来顺受,如何主动取悦,他在操干我的时候始终保持着一种愤恨的表情。
即便是在射精之后的恢复时间里,他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毒。
终于,黄枫华也在我身上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
而我,早已出现了严重透支,躺在地毯上,除了呼吸再没有任何的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挣扎着爬起身的时候,偌大的别墅里已经只剩下我跟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的佳佳两个人了。
我步履蹒跚地走向洗手间,小穴和屁眼里的精液不断地往外淌着,从大腿根一直流到脚踝,有些甚至直接滴落在地上。
我费尽力气才终于坐在了马桶上,足足10多分钟之后,我终于止住了精液的外流。
我一边冲洗着身体,一边开始琢磨最近发生的一切。
有四个人是值得注意的。
第一个是小敬,他对胡争有一种复杂、纠结的情绪,一边满怀恨意地操着哥哥的新婚妻子,而且还联合其他男人一起给哥哥戴上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一边却由于母亲的离世而表现出了释怀。
第二个是黄枫华,此人平日里伪装成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在公司里对着我也是礼貌有加、风度翩翩,但刚才的表现,则完全颠覆了我对他的认识。
尤其是他在操我的时候那种狰狞的表情,像是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眼神里的怨毒更是让我心有余悸。
第三个是高洋,他虽然在我面前恭恭敬敬,行为和语言也像是把我当成女神一样,但我却觉得有些看不懂他。
而且他一个穷小子,却对奢侈品显得十分熟悉,让我不得不对他生出了一种“露出马脚”的感觉。
最后一个就是佳佳,我的同学、闺蜜、婚礼伴娘。
如果她妓女的身份让我感到无比震惊,那她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则让我感到无比心痛。我自认为跟她是最好的朋友,她却在用最阴毒的招式伤害着我。
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些人和事的矛头都隐隐指向了安明。
草草洗了个澡,我走出浴室,却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女人,年纪很轻,大约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干练的小西装、七分裤和高跟鞋。
普普通通的装束被她穿在身上,竟显得格外雍容华贵、气度非凡;而那个男人我认识,是安明的小弟兼保镖阿威,他正反剪着赤身裸体、被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塞住了嘴巴的佳佳的双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摁在沙发上。
我顿时觉得十分尴尬,想穿上衣服,却不知道衣服被丢到哪里去了。
我在屋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来时穿的那件小礼服。
那个女孩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满世界乱翻乱找,直到我在阿威的指示下,从茶几下边扯出来早已被揉成一团的衣服套上,那女孩才对我开口问道:“你就是雷媛媛?”我点点头,手足无措地站在她的对面,却不敢对视她的眼神。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侯幼琴,是侯俊的堂妹,也是安明的未婚妻!”
第七章:纠结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别人眼中的淫荡,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女权主义者的“性解放”罢了,我从来不因此而自卑。但在这个女人面前,我保持了二十多年的骄傲,被轻而易举地击得粉碎。不是因为她显赫的家世,也不是因为她雍容的气质,更不是因为她和安明的关系。仅仅因为她的气场,无比强大的气场,把我压得透不过气来的气场。
“今天找你,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和帮助。”侯幼琴的语气冷静、委婉,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她说,“安明遇到了麻烦,非常大的麻烦。而你,是帮助他度过眼下这个难关最重要的人。”
“没问题!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好了。”我心里一惊,没有丝毫犹豫地答应了。虽然一头雾水,但安明遇到了麻烦,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置之不理的。
侯幼琴微一错愕,说:“你都不问一下我们需要你怎么帮忙吗?”
“不用问了,你们直说吧,只要能帮到安明,就算是赴汤蹈火,我都会去做的!”我的语气斩钉截铁。
阿威说:“媛媛姐,谢谢你!安哥……被绑架了!”
“什么!?”我如遭五雷轰顶,瘫坐在地。
侯幼琴走过来,把我扶起来在沙发上坐下,她也坐在我的旁边,双手把我的手紧紧握住,说:“安明被绑架这件事,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掌握证据,但主谋我们已经基本锁定了。”
“是谁?我认识的人吗?”我问。
侯幼琴点点头,说:“这个人你刚刚还见过——黄枫华!”
我脑子里“嗡”地一响,黄枫华竟然是安明绑架案的主谋!我急忙问道:“我要怎么做?”
阿威解下皮带,一边把佳佳的手脚四蹄倒攒地捆了个结实,一边向我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安哥是在参加完你的婚礼之后的第二天失踪的。他失踪后没多久,我们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向我们索要500万的赎金。我们报了警,按绑匪的要求去交赎金,但压根就没有人过来取,之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了。警方那边没有查到任何线索,但我动用了一些手段,还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你应该知道,安哥的公司还有两天就要上市了,这个时候被绑架而且目的不在赎金,那对方的目的不外乎两个,一是阻挠公司上市,二是对安哥实施个人报复。我们把和安哥有过节的人全部排查了一遍,发现了黄枫华是个很可疑的人。他加入你们公司之前,曾经在AS制药公司担任项目总监,专门负责中国市场。而AS公司,就是之前在安哥和刘江的斗争中被牺牲掉的那家美国公司。”
“那件事之后,黄枫华就被AS公司炒了鱿鱼,还损失了一大笔钱。种种迹象都表明,绑架安哥就是黄枫华采取的报复行动。但我们缺少实质性的证据,警方不可能凭我们的推断去调查黄枫华,所以我采取了一些非常规手段。通过技术手段,我们窃听了黄枫华的电话、住所和汽车。然后我们发现,媛媛姐你,也是黄枫华计划中的一部分!”
“我?他想对我做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侯幼琴接着说:“黄枫华知道你和安明的关系,也知道你是安明最重要的人之一。按照他的计划,明天他会把你带到安明所在的地方,当着安明的面,对你……做出一些……”
阿威说:“还是我来说吧。黄枫华想当着安哥的面,叫上一群人轮奸你,而且是那种带有虐待性质的轮奸。目的就不用我说了,你肯定知道。”
我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侯幼琴,她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我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阿威说:“我想让你带一个追踪器,然后被黄枫华带到安哥面前。这样,我们就可以通过你追踪到安哥的位置。”
“好!”我没有半点犹豫。
“可是……”侯幼琴欲言又止。
我对她笑了笑,说:“是怕我有危险吗?没什么,不就是轮奸吗?呵呵……我刚刚才被一群男人轮奸了,大不了就是再来一次而已。再说了,如果你们不告诉我,明天我还不是一样会被黄枫华找人轮奸?你们至少让我有了心理准备。”
侯幼琴站起身,朝我半鞠了一躬,口气非常诚恳地说:“谢谢你!明天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的安全,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无论明天发生了什么,我和整个侯家都会把你的恩情永远铭记在心!”
我淡淡一笑,也站起身来。这是今天见到侯幼琴之后,我第一次挺直了背对她说话:“只要能救出安明,不管事上刀山还是下油锅,我都无所谓!只是……”
侯幼琴赶紧说:“需要我们做什么,请尽管开口,我们必定全力以赴!”
“我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给他一些补偿……”我说。
“没问题!”侯幼琴说,“如果他要钱,我们可以给他1000万;如果他想经商,侯家可以给他他需要的一切支持;如果他想继续从政,侯家也可以调动所有的资源。这只是给他的,不包括给你本人的回报!”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安明能平安脱险就好!”我摆了摆手,问阿威,“佳佳是不是也参与了绑架安明?”
阿威脸上浮起既愤怒,又尴尬的表情,恶狠狠地说:“这个臭婊子!本来那天我是要跟着安哥的,结果一早上被她拖在床上,就跟安哥请了半天假。我说怎么会有这么个大美女对我投怀送抱,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她是为了把我从安哥身边调开!”
“那你们打算把她怎么样?”
“这你就别管了,哼!先是给我下套,又给你下套,我要让这个臭婊子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她能惹得起的!”
“我想问她几句话,你把她嘴里的东西拿掉吧。”
阿威薅着佳佳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从她嘴里扯出那团东西。我看了一眼,是佳佳自己的内裤。佳佳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好不容易止住了,泪眼婆娑地对我说:“媛媛,对不起……你帮我求求情……让他们放过我吧……”
我盯着佳佳的眼睛,问她:“为什么?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要设计我?”
“黄枫华……他给了我10万块钱,让我勾引安明的保镖,说只要我第二天早上能把对方留在床上,就再给我20万……”
我又问:“那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黄枫华为什么让你叫我到这里来?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来!”
佳佳一脸惊恐地答道:“不是黄枫华,是小敬……黄枫华根本不知道你会来,是小敬让我约的你,连怎么跟你说,都是他教我的……”
小敬?难道他也参与了绑架安明的事情?我正想着,佳佳又说:“他跟黄枫华,都是我的……大客户……”
阿威“呸”的一声,一口唾沫吐在了佳佳的脸上,喝道:“什么他妈的客户!嫖客就嫖客!”
佳佳被阿威吓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说:“是、是……是嫖客……之前给你打电话约你的时候,小敬就在我旁边。今天本来只是……我自己的客户……嫖客答谢活动,小敬知道了,就让我把你也约出来……我当时吓了一跳,但小敬说你是跟我一样……滥交的人,然后说我只要那样说,你一定会来……”
我厉声问道:“绑架安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佳佳哭丧着脸,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连让我勾引的人是谁,我都是刚刚才知道的,黄枫华什么都没跟我说……”
她看起来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心里感到一阵悲哀。我的两个闺蜜,一个娜娜害我失去了宝贵的贞操,又把我拖入了淫乱的泥潭不可自拔;一个佳佳把我变成了她嫖客的赠品,更让安明陷入了险境。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两个我认为最好的朋友,都成了把我害得最惨,伤害我最深的人?
“等救出安明之后,就放了她吧……看在我的份上。”沉默良久之后,我对阿威说,然后又转头对佳佳说道,“但我要你永远在我眼前消失,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也不要听到和知道有关你的任何事情!”
侯幼琴和阿威带走了佳佳,我也开车回了我和胡争的家。我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又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查看了自己的身体,确认没有男人留下的痕迹后才换上了睡衣。没过多久,胡争回来了。
“咦?!老婆,你在家啊?你不是说跟佳佳出去玩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胡争见我在家,问道。
“逛了会街,觉得有点累,就先回来了。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你呢?”
“我也吃过了。去洗个澡,我想……吃你了!”我对着胡争骚媚地一笑。
胡争高高兴兴地去洗澡了。其实,我被8个男人轮奸了大半天,早就已经精疲力竭了。但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我想用身体好好安慰一下我的新婚丈夫。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我脱光了衣服,走了进去。进去时,胡争正在洗头,我把一双臌胀的奶子贴上他的后背。感受到了背后的柔软,胡争惊喜地转过身,重重地吻住了我,两条舌头立刻热烈纠缠在了一起。我任凭花洒里的水花在我们头上喷淋着,从我们的头顶一路浇下,在我们的口舌之间渗进嘴里,再与口水混合在一起,在我们的口中来回交换。
胡争的鸡巴坚挺、火热,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小腹上,那种温度瞬间点燃了我体内的情欲。我的舌尖顺着他的嘴唇一路往下,在他的乳头上停留了下来。在我舌头的挑逗下,他的乳头迅速胀硬,我又如法炮制地舔硬了另一颗。随即继续向下,到达他的下腹部时,我扶着他的腰让他转了个身,分开他的两瓣结实的屁股,把今天佳佳刚刚教给我的“毒龙钻”用在了自己老公的身上。
“啊……嘶……哇……”胡争接连发出几声爽得通透的呻吟,又说,“老婆,你怎么……好爽……”
我不答话,用心地在他肛门周围舔着。胡争的肛门处长着一圈细密的绒毛,由于还没来得及用沐浴液洗净,散发出一股不太明显的臭味。那股味道并没有让我觉得恶心,反而更加激起了我对胡争的愧疚感。我最大限度地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下去。胡争身体一抖,屁股夹紧了一下,把我的舌头从臀沟里挤了出来。我顺势往下一沉,舌尖从他的阴囊、会阴一路扫过,右手绕到他的身前,握住了他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呼……呼……”胡争像是憋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呼了出来,他终于关上了水龙头,也放松的身体。我轻轻爱抚着他的肉棒,再次舔在了他的屁眼上。当他屁眼周围的水珠全部被替换成我的口水之后,我把力量聚焦在舌尖上,朝着他的屁眼里重重顶了进去。
胡争爽得“啊”地叫出了声来,肉棒在我手心里也跳了两跳。我卖力地往他的肛门内部顶入自己的舌尖,双乳紧紧地贴住了他的双腿,感受着他的身体发出的微微颤抖。直到我感觉到舌头开始发酸,才把它撤回到自己的口腔。然后扳过胡争的身体,长大了嘴含住他的龟头,双手推着他的屁股,帮助他深入我的喉咙。
胡争的鸡巴尺寸不算太长,以我的深喉功力,他轻松地把整根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热得发烫的龟头把我的喉咙堵得死死的,我顿时无法呼吸,憋着一口气坚持着,全身的肌肉条件发射地开始缩紧,顺带着更加紧迫地挤压着喉咙里的龟头。很快,我的口水和眼泪开始不自觉地离开我的体内。
我终于坚持不住,往后一仰头,让那根铁棒一样的鸡巴离开了我的嘴,发出了一阵咳嗽。胡争爱怜地抚摸着我湿漉漉的头发,问道:“老婆,我都不知道,你还会这个……你今天怎么这么……性奋啊?”
我给了他一个泪眼朦胧的媚眼,说:“喜欢吗?当初你不就是因为我床上功夫好,才想娶我的吗?”
胡争哈哈大笑着,把我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刚刚那是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我答应了胡争的求婚之后,曾问过他为什么想娶我,他就是这么跟我开了句玩笑。当时我也用开玩笑的口气回了他一句:“我床上功夫好,是因为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多,你不介意吗?”
他的回答是:“不介意!那么多男人都没抓住你的心,而我抓住了,这只会让我觉得骄傲!”
那时,我天真的以为,虽然胡争在床上没法满足我,但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情话,可以补全我身体的空虚。我的确在答应他求婚之后的两个多月里,只跟他一个人上过床,但却在新婚之夜,轻易地让小敬越过了我内心道德的边界。然后是那个贺叔、高洋、黄枫华,还有一群我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甚至是没来得及问的男人……
如果有人问我:“你爱你的老公吗?”我会斩钉截铁地回答说“会”。但如果有人问我:“你老公和安明,你更爱哪一个?”我却没法痛快地给出答案。两个男人我都爱,但安明在我心里镌刻的印记更深。而这两个男人,我都伤害了他们。
胡争插入我的小穴时,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壁传来一阵刺痛感。今天被那群男人干得太凶了,特别是被人戴着“羊眼圈”抽插时,很可能给我娇嫩的肉壁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擦伤。但我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痛,试图用即将到来的快感冲淡那种刺痛。幸好胡争的动作温柔而舒缓,他是个懂得循序渐进的男人——这一点跟安明很像——他的温柔总是能帮助我很快地放松,带来更好的湿润。
渐渐的,随着我小穴里的淫水越来越丰沛,刺痛带来的不适感被鸡巴创造的充实感所取代。我口中发出的呻吟声,也慢慢由刻意变得自然。
“老公……你好棒……”我淫荡地叫道。胡争闻言,加快了在我小穴里穿梭的速度。每次跟胡争做爱,“你好棒”代表的含义是他可以用力了。这是我们在床上的默契。事实上,也许是相处的时间太短,除了在床上,我跟胡争并没有什么夫妻间的默契可言。虽然我们第二次见面就上了床,从认识到结婚也仅仅只过了四个多月而已。我跟他的确擦出了爱情的火花,那团火花也同时点燃了我的身体和我的心,但却没有烧透——身体和心都没烧透。
在我的高潮到来之前,胡争在我的小穴里一泄如注,他的节奏总是快我一拍。好在今天的时间足够,我让他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后,用嘴吹硬了那根疲软的肉棒。胡争虽然持久力不尽人意,但好在每次我都能轻易唤醒他的鸡巴,他每次也都能越战越勇。他梅开二度之后,我的高潮却迟迟没能到来,毕竟今天我的高潮来得够多了。
“老公,我后面也想要……”我从胡争身下爬下来,背对着他跪在床上,朝他淫荡地撅起了屁股。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骚啊?”胡争欣然插入了我的屁眼,对我说。虽然他并不是第一次走我的后门,但我们肛交的次数并不多。以往的几次,都是他苦苦央求,我才装着勉强同意,今晚是我头一回主动要求他操我的屁眼。
“啊……好爽……我就是……想要了嘛……你喜不喜欢……”我浪叫着。
“喜欢……特别喜欢……你的屁眼好紧……”胡争答道。
“用力干我……用力……啊……干我的屁眼……啊……好爽……我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我卖力地叫着,但愿他没有听出我语气中的忏悔。“老公……射的时候……射到我的……小骚逼里……啊……啊……我要给你……生孩子……”
在射精前的最后一刹那,胡争猛地把鸡巴从我的屁眼里拔了出来,飞速插进我的小穴里发射。我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许久的身体,被他的精液一烫,终于突破了最后的界限,冲上了性爱快感的终点。
这一夜,我缠着胡争足足做了两个小时。在我小穴里第五次射出精液之后,胡争终于体力不支,很快便睡着了。
听着他轻轻的鼾声,我勉力爬下床,从包里翻出阿威给我的追踪器,用特制的工具把追踪器塞进了阴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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