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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再遭魔手
(一)
雨因感冒初愈,加之挨了老狄操,且半夜才回家,休息不足,次日便浑身无 力,月经又不期而至,只好请了一天假。
也就在这天,顾意给研究院打来了电话,是老狄接的。老狄对顾意自然是毕 恭毕敬,人家问啥,他答啥,一点不敢含糊。
顾意问:「嫩雨那妞最近怎么样?跟她那傻屄对象处到啥份上了?」
老狄说:「我看她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跟那小子了,昨天她还亲自接那小 子的母亲出院呢。」
顾意骂道:「这个贱货,看样子我是没戏了。」
老狄附和道:「我看你够呛。不过,即使你们成不了两口子,也可以混成个 情人关系嘛。再说,你的条件那么好,找什么样的姑娘不行?处女都排着长队等 你呢,难道非要找个烂货?」老狄想起自己和雨之间的关系,居然忍痛割爱,给 顾意出了这么个主意。
顾意叹道:「这还用你说?我已经上过她了。可是,当情人哪有当夫妻那么 仗义?一想到我喜欢的妞要和别人过一辈子,我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痛苦。处女 我也不是没上过,不就那么回事吗?许多女人你干上她一次也就够了。可嫩雨不 同,越干她,就越想再干她,就越舍不得放弃她,她实在太有味道了!」
老狄忙说:「确实是那样。」顾意说:「你多好,和她一个办公室,每天看 着这么个美人工作,心情也愉快呀。」老狄就嘿嘿笑起来。
顾意说:「妈的,不能便宜了那个张什么赟,不能让他得到嫩雨,必须想个 办法搅散他们。敢跟我争女人,我得不到嫩雨那贱货,他也别想得到。」老狄顺 着顾意的口气说:「可那贱货就要跟她对象订亲了。」
顾意说:「所以才要尽快想办法拆散他们。」接着,顾意便在电话里一阵叨 咕,授意老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并说,事情如果成功,他一定会给老狄好 处。老狄当然一一答应,告诉顾意:「你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至于嫩雨那贱 货是否上套,就看那老外的本事了。」
且不说顾意和老狄商议针对雨和赟的阴谋。这天傍晚,赟下班后来到雨家, 雨休息了一天,精神状态好多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弱,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赟 见状心疼得要命,说一定是昨日接他母亲出院,把雨妹累坏了。赟嘘寒问暖,连 雨父母都感动了,他们躲出雨的卧室,有意让一对恩爱的俊男美女独处一会儿。
雨和赟商议星期天去哪里逛,买些什么。赟关心地说:「你六月下旬就要结 业考试了,逛街会不会影响你复习?」雨笑道:「赟哥放心,你的雨妹不会笨到 那种程度,连这种考试都应付不了。」
雨认为他们应该买一些结婚必需品了,如锅碗瓢盆、家具灯具……
赟说:「确实该准备了。等你考完试,我们就去登记,我都等不及了。」雨 又说想把婚礼安排在八月一日,因为那天是建军节,雨当过六年军人,还是有一 种军人情怀的。赟同意,他笑着说:「只要在你十月份的生日之前结婚就好,我 想娶二十五岁之前的雨妹,过了二十五岁,你就成老姑娘了。」
雨咯咯笑着打了赟一拳,却又连忙心疼地揉了揉赟被打的地方,她以为自己 打得很重,其实赟一点也没觉得疼。两个人又搂到一起亲昵起来……
次日,雨上班。老狄见雨就说:「小心肝,院里安排你一项重要任务。」雨 不解地问:「什么任务?还专门安排到我头上了?」老狄说:「这可是有国际影 响的任务,芬兰专家史根先生来我院工作有些时日了,他一直兢兢业业和我院专 家共同攻关,没能好好休息,游览我市风光。院里希望这个星期天你能陪史根先 生走走,给他当一回导游。」
雨忙说:「哎呀,我和赟哥早约好了,这个星期天上街采购结婚用品。我看 你还是安排别人陪史根吧。」老狄心想,贱货,张口闭口都是你的赟哥。安排你 和史根去玩,就是为了拆散你和那个什么赟呢!
原来,这正是顾意昨日在电话里向老狄所授的计谋。顾意告诉老狄,自己上 次来省城,和史根用英语交谈过,那老外对嫩雨十分着迷,而嫩雨似乎对史根也 有不错的印象。
顾意让老狄想法安排嫩雨多和史根接触,依史根那样的伟岸之躯,堂堂的相 貌,欧洲人的风度,也许雨会移情史根,和赟分手呢。
这就叫宁与外邦,不予家敌。顾意把老佛爷的话稍加一些变动。他有旗人血 统,倒也继承了先人一些伎俩。
老狄听雨说星期天没时间,便大度地说:「那好,星期六给你一天时间,专 门陪史根,只要他高兴,你怎么安排活动都可以了,这可是院里交给你的证至任 务。」雨只好接受了这项任务,反正是工作,陪老外玩也挺有意思嘛,何况她也 不讨厌史根。一想到他那透明的蓝眼睛,雨还真有几分心动呢。
六月二日,正是星期六,雨干起了一项特殊工作——来约史根。自从史根和 伯妮来研究院搞合作科研后,院里就特意在单位附近的宾馆租了两套房间供他们 住,这项科研项目预计一年完成。
雨按响了史根房间的门铃,史根开门见到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 操着生硬的汉语说:「你耗(好)张笑(小)姐快擎(请)进!」
雨进了屋,很有礼貌地说:「我奉院领导指示,来陪同您游览省城,我们今 天去北城公园好吗?」
史根点头:「Good,我听泥(你)的。」他让雨坐着等他,自己则进卫 生间洗浴更衣。芬兰人是十分卫生的,出门之前必须洗澡换衣。
雨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她今天特意穿了八十年代中期时兴的白色凉裤,显得 冰清玉洁。那种裤子的裤脚只到腿肚子,雨露出一截的小腿很白很嫩,似乎呈透 明状了。凉裤的裆部很紧,绷圆了雨饱满的屁股,似乎都要挣破了裤线。
史根在卫生间里一边洗澡,一边欢快地吹着口哨,他吹的是中国歌曲茉莉花
不久,史根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雨尽管见识过无数男人, 但她还是羞红了脸,因为史根全身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平脚内裤。雨还是第一次看 见白人的身体,史根尽管没有赟那么结实,肌肉线条不如赟那么清晰,但这个老 外身高达一米九十多,其身架远比赟伟岸,挺拔如一座塔,看上去顶天立地。
他肤色红润,胸部是一片迷人的金色体毛。就是这性感的体毛,令雨羞红了 脸。史根的内裤下,包裹着硕大的一团男性物件,应该比赟的还要大。
雨的心咚咚跳着,竟产生了一个怪念头,以自己纤小柔弱的身躯,被这个魁 伟高大的北欧人奸污会是怎样的感觉?一想到此,雨自己都觉得耻辱,双腿并拢 夹紧,好像要保护自己的嫩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娇羞得不敢看史根。
史根打开衣柜,正准备取出衣服,忽然看见雨含羞的样子,平添无穷媚态, 他那强大的物件腾一下,竟将内裤顶起,忍不住打量起雨来。雨更加芳心大乱, 呼吸急促,害羞得犹如新娘子,再也不敢抬眼看史根了。
史根似乎猜到了雨在想什么,他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雨面前,蹲下身,饶 有兴趣地盯着雨看。几天来,他每日都能接到顾意打来的电话,围绕的话题全是 雨。顾意告诉他,嫩雨姑娘如何如何好,皮肤如何如何嫩,如何水灵性感……
又说雨当兵被俘过,成千上万的越南人骑过她压过她,因此,她不会拒绝史 根的性要求。如果史根实在喜欢她,甚至可以考虑娶她为妻。反正你们欧洲人也 不在乎妻子是否纯洁……
史根在得知雨的被俘经历后,竟然对她更感兴趣了,一直期待着星期六的到 来。
现在,这个中国美人就羞怯地坐在他面前,他惊诧雨的眼睛那么黑,那么清 澈明亮,就像两潭秋水。这和白种女人死鱼般眼睛大不一样。他用手轻轻触碰雨 的下颏,感觉那么滑嫩细腻。
雨心中如小鹿乱撞,心智已乱的她,暂且忘记了她的赟哥,低垂着头,双手 规矩地放在圆润的大腿上,那副娇羞样,似乎在等待着高大的老外好好疼她。
她怯怯地抬头看了史根一眼,正与对方的蓝眼睛相对,他们含情的目光交流 了几秒钟,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渴求。史根多毛的大手扳过雨小巧的脑袋,欧洲人 的大嘴将中国姑娘的樱桃小口整个含住了。
他的手也顺势摸进雨的衣服里,握住了她的小乳房。史根摸到雨的乳房时不 觉好一阵心疼,她的乳房如此之娇小,又这么精致柔嫩,她是如何承受成千上万 野兽般的越南蛮夷蹂躏的呢?见惯了欧洲女人大胸的史根,紧紧握住了东方女人 的小酥胸。
雨身体扭动了几下,轻轻推了推史根,似乎在拒绝他。史根一愣,停止了动 作。他以为雨不喜欢他,她生气了呢,却不知这正是中国女人一种矜持保守的体 现。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对不起,你……生气了?」可是,他看到,雨的回 答是对他妩媚的一笑。这种含蓄的调情方式令他怦然心动,使他产生了前所未有 的奇妙兴奋感,这与西方女人直来直去的表达方式大不一样,真是个难得的小宝 贝啊!
史根激动地将雨从沙发上拉起来,紧紧拥抱住她。两个人的身材差别大得出 奇,雨不足一米六一,只有四十五公斤。史根高达一米九三,体重是雨的两倍。 雨被史根衬托得格外娇小纤弱。她的头只及史根胸部,这令柔弱的雨产生了前所 未有刺激感,她蜷靠在白种巨人多毛的胸上,那是一副地地道道的小鸟依人状。
因为身高差距实在悬殊,雨的小乳房只能紧贴在史根的小腹上,史根被柔软 的乳房蹭着,下腹涌动起汹涌的激流,他那强大的阴茎则硬硬地挤压在雨的上腹 部,雨感觉到了那大家伙的蠢蠢欲动。雨阴道里一阵奇痒,自己已觉察到骚水涌 了出来,她不禁娇滴滴地哼叽起来,声音显得十分柔弱。
史根将雨横抱起来,走到床前,然后坐下来,把雨抱在自己的腿上,抓住雨 的小手,按到自己鸡巴上。雨隔着内裤,摸到了老外硕大的阴茎。尽管有心理准 备,但她还是吓了一跳,那东西大得超乎了想象!
史根隔着凉裤摸雨屄,也觉察出了那里十分柔嫩,雨的白裤子像被尿了一样 的,湿得透透的。史根把雨拥倒在床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巨大的肉棒急不 可待地弹了出来。雨见了肉棒,脑袋一阵眩晕,身子一下就瘫软了,差点没昏过 去。
天啊,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男性生殖器。她没见过赟的鸡巴,可陆大 立的鸡巴跟眼前的物件相比,简直太秀气了。雨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人类何以能 长出如此之大的阳物?自己的小屄又怎能承受得了它?面对大鸡巴,雨突然感到 自己是那么弱小无助,竟产生了恐怖畏惧之心。
史根一只手伸进雨的衣服里,灵活地拨弄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强行拽过雨的 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鸡巴。与巨大的鸡巴相比,雨的手更显小得可怜,握在打气 筒一般的长屌上,她的手只能握住其三分之一。即使两只手全握上去,大鸡巴仍 露出一半来。
雨的两只小手在史根大鸡巴上撸了一会儿,史根粗喘起来,他低声吼叫了几 句什么,便端着阴茎,凑到雨的嘴巴前。雨握住大鸡巴,却没胆量含它,它实在 太可怕了,雨担心自己的腮帮子都会被它捅穿。
史根抓住雨的头发,使她动弹不得,龟头顶到她的樱唇上,磨擦着雨的两片 红唇。雨这才鼓起勇气,张开小口,含住了老外的鸡巴。
史根用力抓着她的秀发,肉棍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喉眼,雨发出了要呕吐的 声音,眼睛也翻愣起来。史根见状,也怕捅坏雨,便拔出阴茎,那上面沾满了雨 的口水。雨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舔着史根的大阴茎和大阴囊。她已兴奋起来,史 根也被舔得舒服无比。
他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急喘着,把雨抱过来,一把将她的裤子连同裤衩都 扒了下来。一股浓郁的芳香满屋子弥散开来,雨那令他垂涎已久的大屁股就真真 实实地呈现在眼前。他从未见过这么白嫩光滑细腻的屁股,如同剥了壳的蛋白。
史根亢奋极了,掰开雨的两片肥屁股蛋子,他看见肥屄咧开了嘴,露出粉红 的嫩肉,流淌着溪流般的骚水,被操过数千次屁眼呈一个小小的圆洞形状,那馥 郁的气息更浓烈了。
史根贪婪地嗅着雨阴部散发出的香气,早已激情澎湃的他忘情了,叽哩哇啦 说着芬兰语,伸出长舌,舔去雨屄上的骚水。
雨屄肿胀得很大,骚水越舔越多。史根灵活地运用着舌头,将舌头顶入中国 姑娘的粪门。那舌头的长短有如普通中国男人的阴茎,捅得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 来,显得十分狼狈。她淫叫着:「哦……好痒……好舒服……喔……天啊……」
史根跳下床,把雨拉起来,从雨背后伸过双手,捧住她的一双玉腿,将雨悬 空抱起。他那长长的肉棒,从身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雨屄,就那么抱着雨游走, 边走边操。
身材高大,体格强壮的北欧人,抱着这样娇小苗条的中国娇娃,进行如此高 难度的交配,易如反掌。他抱着雨,如同大人抱着一个小娃娃。雨曾在战俘营里 被越南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在战友们面前游街示众。同样,也被敌人这样抱着,把 陆大立鸡巴插进她的屄。
现在,雨被洋人用这种姿势操,感到分外羞耻,却又那么刺激,一尺四的粗 大鸡巴,塞满阴道,洞眼里每一个骚痒之处都受到了摩擦,舒服得欲仙欲死,龟 头已撞击到了她的子宫。
史根的舌头在雨的脸上、耳垂和脖颈上舔着,她脸上就湿乎乎全是史根的口 水。雨的后脑无力地靠在了芬兰人的肩上,自己用双手抚弄着乳房,揉着自己柔 软的小肚子,隔着肚皮,她隐隐摸到了那根上下抽动的大鸡巴。
「啊……哟……史根……史根啊……你的鸡巴……真大啊……人家快被你捅 穿了……」雨娇吟着,骚水从塞满在阴道口的鸡巴缝隙中流出,淋淋漓漓洒了一 地。史根抱着她,一边在她屄里抽插,一边走到镜子前面。
雨在镜子中看到了自己挨操的骚样,她看到自己的脸都红了,史根的大阴茎 正在自己的屄里抽动着,自己的骚水将洋人的鸡巴浸得如同涂了油一般光亮。屄 里粉红的嫩肉时而被大鸡巴抽带出来,时而粗鸡巴又把阴唇插送进去……
雨浪叫连连,用手去揉弄自己的阴蒂。她虽然被不同的人奸污过至少四五千 次,可从没哪一次屄里会被鸡巴胀的这么满。她有一种屈服了的耻辱感,觉得自 己在大鸡巴面前这么没用,阴精轻易就喷出了数次,地毯都湿得一塌糊涂。雨短 暂昏迷了几次,最后,她觉得肚子深处如岩浆喷发一般,涌出一大股火辣辣的激 流,随之而来的是史根鸡巴在她腹腔里的跳跃,她知道是史根射精了。
雨叫着:「噢……天啊……插得好深……精好多……肚子都装满了……难受 啊……」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胀起一个小球。
当史根鸡巴抽离出来后,只听哗一声,如大河决提,大股的精液从她阴道里 倾泄出来,淋得地上湿成一片。那股精液流淌了近一分钟,雨鼓胀如球的肚子才 恢复原形。
雨无力地将后背软软地靠在史根胸上,又一次昏厥过去。
这一天了,他们没有去逛北城公园,史根把雨留在宾馆房间里,像凌辱她一 样,一天之内,操了她四次。
雨离开宾馆时,心想,和史根之间的事永远结束了,因为她在史根面前表现 得实在无能,那么轻易就喷了,史根一定看不起她的。
(二)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三日,星期天。按约定,雨应该和赟去逛街。以往,每 次和赟见面之前,雨都激动与兴奋,心中充满期待和渴求,盼望尽快见到他。可 今天,她却没有了那样的心情,想到即将与赟见面,她心里竟阵阵发慌。就好像 数月前,与赟初识那会儿,却又要面对小包时的情形。
「难道……我不喜欢赟哥了?」雨心里疑惑着,自己都被这个念头吓一跳。 昨天,史根把她弄得太兴奋了,那大鸡巴太刺激了,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深刻。
在史根面前,她有一种自卑感,感到自己太弱小,做人家的玩物都不够尺寸 和份量。越这样认为,她就越怕史根看不起自己,越怕史根看不起她,就越是想 史根……
「天啊,我不是喜欢上老外了吧?如果那样,我如何面对赟哥?」雨心里明 白,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只有赟最宽宏无私,也只有赟对她最尊重最呵护, 赟才是真心爱她的人。
至于其他男人,包括史根在内,都是更对她的肉体感兴趣。
雨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赟来了,见雨尚未起床,就在外屋一边和雨的父母 闲聊,一边等着雨。雨心里更乱了,她甚至不愿意见赟。
一是因为有些不好意思,试想,昨天才被史根痛快地玩一通,屄现在还肿胀 得老高,今天却要和赟去买一些结婚用品,说得过去吗?二是昨日被史根操得太 舒服了,她留恋着那美好的一天,满脑子想着史根的大鸡巴,对赟就产生了一些 隔阂。
可毕竟是早就约好的事,雨还是穿好衣服出来了,穿的就是五一前夕赟给她 买的那件天蓝色旗袍。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这件美丽的旗袍 时,就被前一个对象小包给操了。那时,她多么希望操她的人是赟啊!可眼下, 赟就坐在他面前,她心中却在惦着一个外国男人。
现在,赟眼中的雨,身着旗袍,美轮美奂,赟的心激动地狂跳着,心想:我 未来的老婆太美了!他开心地笑着点头,由衷地赞道:「雨妹,你……难道真是 仙女?」
以往,雨看见赟的笑容,心中就会充满阳光,既温暖又亮堂。可是今日,赟 的笑容依旧,雨的心情却不同了,她心头正压着一团乌云,遮住了那片阳光。
他们是一起乘公共汽车前往中街的。车上很挤,雨能感觉到,时不时有色狼 挤靠过来,故意站在她身后,或紧紧贴着她,或乘机摸她诱人的屁股。
雨没吭声,而是往赟身边靠一靠。当她靠在赟的身上时,就感觉到了赟的强 壮,心里不禁颤动起来,赟哥的身体并不输给史根啊!赟哥是一个雄浑的男儿, 可靠的汉子,自己怎么被史根操了一天,就有了对赟哥疏远的念头呢,这不是见 异思迁,水性杨花吗?
她轻声问赟:「赟哥,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相爱了,或者我们必须分手,你 会怎么样?」赟毫不犹豫道:「我会去死!因为我不能没有你。」说完,他惊讶 地盯着雨问:「雨妹,你怎么会问这种话?难道……你有别的想法了?」
雨不好意思地摇着头:「我就是……随便瞎说的。」
这时,又有一只手摸在了雨的翘臀上。雨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占她便宜的是 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这小子挤在她身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手却在美美 享受着雨的胖屁股。赟也发现了此人的举动,但他没动声色,只一抬肘,正击中 那家伙胸口。
雨听见那人哎呀叫了一声,随即捂住胸口弯下腰来,他面色惨白,连气都喘 不上来了。赟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问雨:「雨妹,我们快到站了吧?」
雨便觉得赟实在太有男人味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会对赟变心的!这个 人绝不同于老马小包之流,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休说她不知道史根是否看得起 自己,就算史根真能看得起她,那老外也绝对取代不了赟在她心中的位置!
逛街的时候,雨一直挽着赟的胳膊在各商店进进出出,他们还真吸引了许多 目光。雨也曾这样挽着刘平、王江、老马、小包之流的在大街上逛过,那时同样 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但是,人们却只会将眼睛盯在雨身上看,甚至会有人疑问: 为什么鲜花会插在牛粪堆上?而今天,人们不仅会盯着雨看,同样也有人把目光 放在赟身上,同样会有人感叹,但一定是在说,多般配的小两口……
直逛到日影西斜,他们已买了不少东西,乘公交车回去是不可能了,便准备 打出租车回雨家。因正是的士司机交接班时间,一时叫不到车,二人只好站在路 边等待。雨问赟:「你累了吧?我知道男人最不喜欢逛商店,一逛商店他们就会 觉得很疲乏。」
赟望着雨含情道:「我最讨厌逛商店。可今天我却一点也不累,因为身边有 我的小雨妹。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干什么,我都不会疲乏,只会感到幸福。」
雨的心中不禁涌出暖流,这样的话语,足以打动任何女性了。雨感动之余, 又觉内疚和自责,自己竟然差点移情史根,那个老外除了个子比赟哥高,体毛比 赟哥多,鸡巴比赟哥大,还有那一点能赶上亲爱的赟哥?雨现在终于明白了,自 己今后的生活中,需要的不是大鸡巴,而是一个真心爱她的好哥哥。
此时,赟依然对雨笑着,雨看到赟的笑脸,心里就不再发慌了,而是亮亮堂 堂充满阳光,压在她心头的乌云早已散尽。
还没有叫到车,赟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让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自己则返身 跑回商店。雨纳闷,他去干什么呀?
没多久,赟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只塑料袋。雨问赟:「怎么回事,神神秘秘 的?」赟笑着将塑料袋交给雨:「送给你的。」雨打开看,是一件分外漂亮的粉 色缎面旗袍。
雨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赟哥……你就知道疼我。」赟说:「我要疼你 一辈子,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也拆不散我们,你同意吗?」雨点点头,她已经说 不话了。
原来,赟并不是无心之人,尤其他对雨,倾注了全身心去爱,能不留意雨的 一言一行吗?今天早上,在雨家,他就发现雨的神情不像以往,她看到他时,眼 神不正常,甚至有些不敢看他。后来在公交车上,雨又问他那番奇怪的话,就是 什么分手啊,离开啊之类的,赟就知道,雨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难道我们感 情出现了危机?」赟在心里发问。
方才逛商店时,赟曾看到,雨在这件旗袍前驻足良久,还试穿过,且穿上后 光彩照人。可后来她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赟就猜到她喜欢这件旗袍,至于为 什么不买,赟想,她可能舍不得钱。于是,在等车时,赟决定,买下这件旗袍, 给雨一个惊喜。
雨确实惊喜了,但也心疼赟花了那么多钱,她说:「赟哥,以后不许再为我 花钱,我挣得比你多呢。」赟说:「不管挣多少,我希望挣的钱都给你。」
雨其实不是舍不得买这件旗袍,她在商店时,确实看好了这件旗袍,也很想 买下它。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五一之前赟给买的旗袍,而她正是 穿着这件旗袍,被小包像玩一个妓女般给蹂躏了,雨心里就觉发痛,于是没买那 件旗袍……
没想到赟为她买下了这件旗袍,雨的心都被赟给融化了。
回到家后,雨父母不在,只有嫩娇在家。
雨领赟进入她的卧室,雨迫不及待想穿上新旗袍给赟看,赟却止住她:「雨 妹,我相信你穿上它一定好看,我也很想看到你穿上它的样子,可是,你现在不 要穿,我希望在婚礼上看到你穿上它,做我的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新娘子!」
雨激动地扑到赟怀里,二人紧紧拥抱。正在这时,雨听到嫩娇在外面叫她: 「姐姐,有人找你!」雨让赟在卧室里等她,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一出卧室,雨愣住了,外屋一个高高大大的家伙站在那里,几乎撑破了天, 他手捧一束玫瑰,天啊,是史根!史根一见到雨,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将鲜花递 送给雨,结结巴巴道:「张小姐……我问了……许多人,才找到你家里。」
雨吓得不知所措,问道:「史根先生,您要干什么?」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张小姐……我来求婚。」听了史根的话,雨的头一 晕,险些栽到。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那是赟的手臂。
原来,赟在雨的卧室中听到一个低沉的怪里怪气的男人说话声,便要出去看 个究竟,没想到却看到一个洋人跪在地上向他未婚妻求婚,那个洋人即使跪在地 上,都比他娇嫩的未婚妻高。
赟觉得既可气,又好笑,他扶着雨问:「雨妹,你怎么样了?」雨清醒了过 来,喘了一口气说:「史根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你快走吧。」史根吃力地说着 汉语:「No,我不开玩笑,我爱你,我们要结婚……」
赟问雨:「这个老外是什么人?这么好笑?」
史根道:「我不是劳(老)外,是央(洋)鬼子,我死(喜)环(欢)张小 姐,我来求魂。」
雨拉过赟对史根说:「来,史根先生,认识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史根 听了却声称,自己也是雨的男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中外人民是共同的朋友。雨 知道他理解错了,便解释说:「你只是我的朋友,而他却是我的对象。」
史根不明白什么是对象,雨就告诉他对象就是未婚夫。史根又问什么是未婚 夫,雨解释说未婚夫就是自己将来的丈夫。
史根说:「那我就是你将来的丈夫!」弄得雨和赟都哭笑不得。最后雨不得 不指着赟对史根说:「他就是我的丈夫,我和他是一家子,您想我有两个丈夫了 吗?」
史根听了,沮丧极了,他站起来低着头说:「可是,我那么喜欢你,你昨天 又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也爱我呢。对不起,我误会了。」当然,他说得不会那 么流利,但意思就是如此……
确实,昨天操过雨之后,史根就深深迷恋上了雨。他玩过许多大身板的洋女 人,这回又玩了柔嫩的东方女人张嫩雨,便觉回味无穷,这的确是个让人难以割 舍的尤物,他渴望天天把玩这个美丽的中国女人。正思念着雨的时候,顾意又不 失时机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对雨印象如何。他的回答是:「Extremel y good, very good!」
顾意就给他出谋划策,让他马上向雨求婚,又让他向老狄打听雨家住址。史 根正是被老狄亲自送到雨家门口的。当然,老狄没敢进屋,而是让史根一人进来 向雨求婚。
史根离开后,赟问雨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外会来求婚?「他说你 昨天对他那么好是什么意思?你们昨天做什么了?」
雨脸红了啊,她的屄昨天被史根操过,直到现在仍未消肿,雨向赟撒谎道: 「他是来我们单位工作的芬兰专家,昨天院里让我安排他去北城公园游玩,我只 是出于工作需要,陪他游览了北城公园而已,是他自己想入非非。」
赟没再说什么,但他猜到了,今天早上,雨对他的态度不同以往,多半和这 个洋人有关。不过一切还好,雨毕竟仍然属于他。
赟搂住雨,好一番缠绵,心里想,这老外竟向我女朋友求婚,他那么大的身 板,就不怕把我那娇嫩的雨妹压死?这么想着,他的鸡巴硬得竖了起来。
两天后,六月五日,赟又外出听课了。
雨因为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参加业大结业考试,从星期一起,就向老狄请了事 假,一心在家复习。雨的父亲去桂林开会,借机把母亲带去一起旅游。雨就要一 边复习,一边料理家事,打点妹妹嫩娇的饮食起居。
这是星期二,嫩娇中午回来,雨做了馄饨,姐妹俩吃过,雨就进了自己的卧 室。
她刚吃过饭,有点发困,看不进去复习材料,可是又不想吃完马上就睡,想 了想,索性拿出赟前天新买的那件粉色缎面旗袍,稀罕起来,雨实在喜欢这件衣 服。
旗袍这种服装,不是任意一个女人想穿就能穿的。如果是清朝时的满人旧式 旗袍,那对身材倒是没什么要求,因为老式旗袍是直筒型的,无论水桶腰还是排 骨队的,穿上它都没问题。
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旗袍经过汉人改造,就成了展示女人曲线,尽显 女人性感的特殊服装。雨觉得这种服装最适合自己穿,新式旗袍好像就是专门为 她设计的。
在研究院里,如果穿普通服装,那么她和可怡比起来就难分上下,可怡甚至 因为个高胸大,在不少人眼中还超过了她呢。但是如果穿上像旗袍这样能展现出 女人曲线的服装,她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尽管赟说过,他要在婚礼上,看到新婚妻子第一次穿上这件旗袍,可雨实在 太喜欢它了,总要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贴在脸上蹭一蹭,感受缎面的柔软光 滑。
她这样欣赏着旗袍,就想象着自己穿上它之后的风光。
轻拂了一阵旗袍之后,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终于按耐不住,心想,就穿上 一小会儿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穿上不合适,婚礼上穿它岂不有煞风景?
其实,无非想给自己穿旗袍找个借口罢了。于是,雨迅速脱光所有衣服,抖 开旗袍,穿在身上。立刻,她就有了一种浑身被抚摸的温馨感觉,使她身上酥酥 麻麻的有了一种欲望,憧憬着新婚之夜穿着它被丈夫赟哥抚爱的情景。
她想照镜子看一看,但卧室里只有一面小镜子,她便来到外屋。嫩娇看到姐 姐,不由得尖叫起来:「啊,这是谁呀?皇后还是贵妃?天女呀!」
雨嗔道:「少起哄!别逗你姐姐。」嫩娇说:「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去,赟哥 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指不定把你稀罕成啥样呢。」
雨走到大镜子前,不觉自己都吃了一惊,果真国色天香,自己都将自己疑为 了天人。
粉色的旗袍,衬着粉嫩的脸蛋,好一个粉面佳人。
乌黑的秀发,明亮的眸子,弯弯的柳眉,果真是绝色美女。
旗袍尺寸正合身,紧紧包裹着她的小酥胸、杨柳腰和丰满的大臀。使她看上 去既高贵典雅,又妩媚风骚,尽显一种撩人魂魄的含蓄肉欲,足以迷倒任何一个 男人。
穿上旗袍,雨就不忍再脱下来。她对着镜子照了前身照侧身,照了左侧照右 侧,自己都把自己稀罕的没够。嫩娇也在一边连连夸赞,弄得雨心里美滋滋的。
嫩娇欣赏了一会儿姐姐,见到了上学时间,就拿着书包,打开房门走了。她 走得急,虽然随手带了一下屋门,可是并没关严,门锁没有带上。
雨埋怨道:「这丫头,毛手毛脚的,门都没关严。」
说归说,可她并没有马上就去关门,而是对着镜子自恋一般,又自我欣赏了 一番。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却给她惹下了麻烦。
雨照够了镜子,要去关严屋门,却听外面响起敲门声,她刚问一句:「谁呀 啊?」外面的人却已自己推门进来了。
雨一看来人,顿时脑袋都大了,皱起眉头问:「怎么是你呀?」
来的是谁呢?
(三)
来人就是雨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前对象小包!雨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 么?」小包舔脸笑道:「来看看呗。」雨正色道:「我正在家复习,准备考试, 你这时候来不合适,请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小包脸上笑容消失了,说道: 「少自作多情,我是来看你的呀?人家是来看张书记的!」
雨的神情就更加严肃了:「我爸爸不在家,你可以走了,否则,我打电话喊 人了!」小包忙说:「不要,雨姐,我走就是了。你干嘛那么绝情啊?好歹咱俩 也相好一回,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雨严厉道:「少来,谁跟你夫妻过呀?」她并未打电话,而是坐下来对小包 说,「你快走吧,我正在复习,不要影响我。」小包笑道:「打扮得珠光宝气, 像个天仙,我看你不是复习,而是有约会吧?是不是约了洋鬼子史根?」
听到小包提起史根,雨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史根的关系?难 道自己和史根之间的事情暴露了?她心虚地问:「什么史根不史根的?小包你胡 说什么?」小包急了:「谁胡说了?从昨天起,研究院就传开了,说你甩了那个 王八蛋卷毛赟,跟洋专家史根好上了。还说史根跟你玩洋人那一套,手捧一大把 鲜花,向你求婚,你答应他了。」
雨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己这点事情竟然传 得这么快,且真真假假,有鼻子有眼的,人言可畏啊。雨何曾知道,所有传言, 其实均出自她的上司老狄之口。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顾意的忙,搅黄 雨和赟之间的关系。
见雨沉默起来,小包猜想自己击中了雨的要害,不禁得意起来。自打赟向他 摊牌后,他就没敢再碰过雨,他还是有几分畏惧赟的。如今,听说雨已经移情史 根,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小包倒觉解恨。但同时他也想报复雨,就说道: 「雨姐,这几天你没上班,不知道别人说得有多难听,大家都说你是见一个爱一 个,是女汉奸呢。」
雨的头都要炸了,温柔的她勃然大怒起来:「住口!给我滚。告诉你们这些 无聊的人,我一生只爱一个人,就是赟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小包被雨臭骂,脸上挂不住了,讪讪道:「厉害?一点都不念旧情。雨姐, 说真的,我可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和死人差不多,我现在已经万念俱灰 了。今天,我其实就是想来看你,我以为你确实和那个什么赟黄了呢。结果,你 对我这么不客气。」
听小包这么一说,雨的态度也缓和了,她说:「小包,听姐说,忘掉我们的 过去吧,现在,我们已经都有各自的生活了,我今后只想好好和赟哥在一起。」 小包说:「我明白了。」
雨让小包坐下来,然后问道:「小包,院里真有人说我是女汉奸吗?是谁说 的?」小包心里一乐,哈,骚货,上套了!想从我这里往外套话。
其实,没人说雨是女汉奸,完全是小包自己胡诌的,他欺骗了雨。没想到, 雨还真在意这些话。小包看着坐在沙发上思索着什么的雨,觉得她成为别人的对 象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更有韵味了。
尤其今天,这件粉色旗袍穿在她身上,简直能把人心搞乱,将魂勾走。「和 她单独在一起,不操她都是一种罪过,老天爷把她赐给人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 的。」小包这么想着,忽听雨叹了一口气,并自语着:「人心难测啊。」
小包凑近雨说:「姐,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吗?少听别人瞎说,我不信 那些闲话,我只相信雨姐。」说着,他坐到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伸出手来,搂 住雨的柔肩。
雨敏感地想站起来摆脱小包,却被小包搂住了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雨喝道:「你要干什么?」
小包急喘着说:「雨姐,雨姐……我太想你了,我太舍不得你了,今天让老 弟解解馋吧。」说着,隔着滑软的旗袍揉弄起雨的乳房来。
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道:「滚开!」小包却粗鲁地骂道:「骚屄!」雨 的脸腾一下红了:「流氓,你怎么骂人?」
小包更加放肆道:「骚屄、骚屄、骚屄……」边骂,便隔着旗袍,一手捏着 雨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雨的屄。雨被骂得哑口无言,红头涨脸,身体 一软,偎在小包怀里。由于她身上除了旗袍,没穿任何衣物,小包摸着雨,就觉 手感的别好,滋味十分美妙。
这件旗袍,赟都没舍得让雨在结婚之前穿,而是要在婚礼上看到雨穿上它, 让她婚礼之日成为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是眼下,赟的鲜花正在被小包的辣手无情 摧残。
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她的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欲, 她猛然间又扭动挣扎起来,说道:「小包,不行,现在我们绝对不可以这样,我 和赟哥要结婚了,你这是在犯罪。」
小包说:「当初,我们不是也要结婚了吗?」雨说:「那不一样,现在,我 是真心爱赟哥的。」
雨的话,激起了小包心中妒火,他骂道:「骚货,原来当初你和我不是真心 的!」他摧残雨的欲望也由此更加强烈了。小包将雨按在沙发上,看样子,他是 有备而来,因为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根长绳。只见他扭过雨的手臂,先将雨双手 反绑住,雨扭动着,刚挣扎起来,就又被小包推倒在沙发上。小包又用绳子将雨 全身捆牢。现在,人们所看到SM,其实自古就有之,小包就会这一招。
雨依然在挣扎,小包不管她那套,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卧室门口,一脚踹开 门……
那是多么熟悉的温馨气息,多么熟悉的温暖床铺,小包曾经在这里与雨干得 欲死欲活,可现在,她却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想到此,小包鸡巴硬如生铁,他 将雨重重地掼在床上,雨的身体在床垫上高高弹起。她叫骂着:「该死的小包, 你耍臭流氓!」
小包将雨的鞋袜脱下来,雨那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双脚互相蹭着, 以此抵抗小包对她的侵害。
那小脚丫,只能穿35号的鞋,十分小巧,小包见了,心里也是喜欢。他轻 轻挠了挠雨的脚心,没想到雨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她眼中又充 满了绝望和无奈,她含着泪,娇喘着说:「混蛋小包,你想弄死我呀?」
小包才发现,挠女孩脚心竟然这么好玩。看样子,雨的小脚心很敏感啊。于 是,他扳住雨娇小的脚丫,尽管雨连蹬带踹,拼力反抗,可无济于事,因为力量 相差悬殊。小包控制住雨的脚丫后,先是把玩了一会,又嗅了嗅,雨脚上有一股 淡淡的幽香,令小包陶醉。沉醉在雨小脚气味中的小包,伸出舌头,在雨脚心上 慢慢舔起来。
雨浑身一哆嗦,她吃吃笑了两声,然后就坚强地忍受着,眼中含着泪,咬紧 牙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肯笑出声来。她觉得在别人的凌辱下大笑,是极其 羞耻的事。但是,她被小包舔得揪心地痒,她一再忍着,终于崩溃了。雨哇地大 叫一声,就像青蛙,而后就大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包一个劲地舔,她就一个劲地笑,笑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都弄脏床罩, 甚至弄脏了她心爱的旗袍。随着雨不停地大笑,她彻底垮了,呃地岔了一口气, 接着便咳嗽起来。她抽搐着,身体出现了强直性痉挛,最后瘫软如泥。
小包暂且放过雨的脚心,又开始舔她的脚趾。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有气无 力地骂小包:「混帐小包,你想折磨死人啊!你个法西斯、刽子手……你现在玩 弄的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而是你恩人的女儿,别人的未婚妻,你以前的女朋友, 一个受尽你伤害的女人……」
雨说着,哭了起来。小包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看见了雨扔在 床上的内裤、乳罩和丝袜,那是雨在换旗袍时脱下来的。小包抓起内裤和乳罩, 攥成一团,掰开雨的嘴,将这些东西全塞进了雨的樱桃口中。雨满口都是自己内 裤的骚气,她呜呜地骂不出声了。
小包舔够了雨的玉足,又舔她光滑洁白的小腿,雨再度哆嗦起来。小包掀起 她旗袍的下摆,看见雨阴部已经湿了,阴毛被骚水浸得打了绺,屁股湿得都发光 了。小包激动起来,他搂抱住雨的身子,隔着旗袍在她身上摸着。
雨被绳子捆得很紧,上身无法动弹,嘴又被堵着不能说话,她只好瞪小包。 雨的目光中充满羞愤、怨恨、恼怒,却又饱含渴求。
小包从雨的后背摸起,往下摸到她纤纤细腰,在那里停留一会儿,便摸到了 她的屁股。这屁股小包已摸过不下数百次了,再熟悉不过,可他始终摸不够看不 腻。每当摸到这肥突圆翘的大屁股,他的下身都会膨胀起来,激流滚滚。
在摸雨的同时,小包的嘴唇也在雨脸上亲着吻着。雨闭上了双眼,被塞着的 口中发出了哼哼声。小包望着这个差点成为自己老婆的美女,越发兴奋起来。他 揉搓着雨绵软的屁股,将她屁股后面的旗袍用手指塞进屁股的裂缝中,然后再拽 出来,如此五六次,雨的旗袍后摆就湿透了。
小包放开雨,再次掀起她的旗袍下摆,雨难受得并紧大腿,似乎要夹住她那 欠操的胖屄。这肥汁横流的美屄,是小包无数次蹂躏过的部位,可惜现在已属于 了别人。「不过没关系,玩别人的媳妇,特别是玩卷毛老婆的屄,更刺激,更过 瘾!」小包嘟嘟囔囔自语着。
他分开雨的一双玉腿,双手揪住她两片外阴,向两边用力撕扯开。雨呜地呻 吟一声,身体战栗起来,嫩穴中的粉肉似乎求饶一般哆嗦着,曾被他操过几百次 的肉洞喘气般一开一合。小包把手指插进屄洞里,雨一下子就夹紧了他的手指。 小包的手指头被紧裹着,雨屄里的肉在抽动,小包再次体验到了那美妙的感觉, 他的手指头像被婴儿的小嘴唆着一样。
他放开雨的胖屄,还琢磨着新的玩法。他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管唇膏,就拿起 来,再次扳起雨的腿,将她两片肥胖的大阴唇涂得通红,这使雨屄看起来像丰满 柔软的大嘴唇。小包又将雨的屁眼也涂上了唇膏。然后,他俯下身,亲嘴一般在 雨通红的屁眼和大阴唇上狠命亲着。
当他抬起头时,雨看到小包的嘴唇也已染得通红。他掏出雨口中的乳罩和裤 衩,扳住雨的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压到雨的嘴上。雨扭动一番,便瘫软了。她的 嘴唇也被也被染红了,脸上也有不少红唇印。
小包这才压到雨身上,和雨分手不到一个月,他再次操了雨!他的鸡巴在雨 湿滑肥腻的屄里卖力地抽插着,口中吐着污言秽语:「你这只母狗,卷毛王八蛋 的骚老婆,小屄夹得还真紧……啊……这大屁股,真肥真软和,干起来真他妈的 舒服,过瘾……欠干的贱屄……婊子,操死你,操别人的老婆就是刺激……」
小包操了雨一下午,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小包在雨身上舒服够了就离开了,雨渐渐清醒并冷静下来。她心疼地摩挲着 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旗袍,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赟哥……我为什么没听你的, 穿上了这件旗袍?我的好赟哥,我对不起你……」想到自己的屄自今都没被心爱 的赟碰过,却白白让那些坏男人一遍遍地蹂躏,雨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赟是两天后的星期四下午回来的,一回省城,他就直奔雨家。虽然只有两天 未见面,但二人却有久别重逢般的喜悦。他们紧紧拥抱着,赟捧起雨的脸蛋说: 「让我好好看看雨妹瘦没。」看了一会儿,赟笑了,「你是不是想我了?」雨一 扭身子,撒娇道:「没想嘛。」
赟轻轻刮着她鼻子:「你骗不了我,看,你眼睛都红肿了,一定是想我想得 都哭过。」雨脸红了,心里揪扯般地疼,哭是肯定哭过,却是被小包操哭的,也 是因为弄脏了旗袍哭的。
她不好意思看赟,就一头扎进赟的怀里,像一只小羊羔,头在赟胸口蹭着。 赟爱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嗅着她发上的幽香,格外陶醉。
从这天直到六月下旬,赟不敢再多打搅雨,为的是让她用心复习,因为考试 日期即将到来。他每周只和雨见一次面,每次都帮雨家干重体力活,再待上两三 个小时,就告辞了。
雨也曾去过单位,单位里很平静,没人提及她和史根的事情,并非如小包所 说的满城风雨。可能人们看到雨和赟依旧热恋,也就无话可说了吧?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雨连考了两天试。两天来,赟一直接送他的雨妹, 呵护备至。
考完试那天,他们去了饭店。赟请雨吃烤鸭,他们举杯庆贺雨终于完成了学 业。赟笑道:「我都不必打听,雨妹考得一定很好。」雨问:「你怎么知道?」 赟逗着雨说:「看看坐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雨说:「赟哥呗!」赟说:「是 你丈夫啊!他能不了解自己的爱妻吗?他的妻子不仅漂亮,而且聪明嘛。」
雨娇嗔道:「哎呀,说得人家怪难为情的。」心里却幸福无比。她意识到, 他们确实该准备结婚的事了。
饭后,他们去了新房,久久缠绵。赟抱着雨,越发觉得雨秀美可爱温柔,激 动之余,他在手指上蘸了唾液,插进了雨的屁眼中。
雨的屁眼终于迎来了她爱人的手指头,过去,她的这个排泄器官被插过千百 次,可那些人都是她不曾爱过人。她听到了赟紧张的喘息声,为了鼓励她的心上 人,雨的屁眼紧紧裹住了赟的手指,用力抽动着,给赟以更强烈的刺激。她浑身 颤抖着,不住深情地呼唤:「赟哥、赟哥、赟哥……最疼我的赟哥,我最爱的赟 哥……」
赟就想:「我是不是吓到雨妹了啊?」他毕竟是第一次用手指头插女性的肛 门,那种新奇与刺激超乎他的想象。初见雨时,他眼中的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 凡女子。后来他知道雨被无数人操过,并且看到了雨被老马奸污的录像,甚至他 还洗过雨沾满粪便的裤衩。
可雨在他心目中依然神圣,他难以置信自己的手会插在他无比宠爱的未婚妻 屁眼中,而雨又是那么激动和兴奋。他太留恋这美妙的时刻了。他看到,手指插 进爱人的屁眼中,她的屄却像漏了一样,一个劲地往外淌水。
可他仍然强忍着,没去动雨的屄,他的眼睛一直回避着爱人那极具诱惑力的 阴部,他眼中的雨是完美的,圣洁的,是贞女!他不能自毁誓言,他决不能在婚 前就就操雨。雨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必须轻拿轻放,小心呵护。
七月二日,雨拿到了结业证书。
雨的母亲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全家人还有赟,一起为雨庆祝。
席间,雨的母亲慈爱地望着一对恩爱青年,说道:「孩子们,现在你们是否 该考虑结婚的事了?我可等着抱外孙呢。」雨和赟都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可在桌 下,他们的手却紧紧握在了一起,心里都暖洋洋的。
雨的父亲说:「看到你们今天这样,我特别高兴,我提个建议吧,希望你们 考虑。那就是,你们后天就去街道办事处登记,好吗?如果同意,我明天就去和 街道办事处的同志打招呼。」
赟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好意思地说:「张叔叔,我们听您的。」然后又 说,「叔叔、阿姨,我和嫩雨早就决定八月一日建军节那天举办婚礼了,您同意 吗?」
张书记喜悦地点着头:「好啊,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好,那天结婚有意义, 嫩雨毕竟当过兵。我没意见。」张书记又问雨的母亲:「你看呢?」
母亲含泪笑道:「我也没意见,你们越早结婚,我越高兴。」
雨撒娇道:「妈妈,您想早点把我撵走?」
父亲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对赟说:「孩子,我们已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来,干一杯!」
赟举起酒杯,和雨的父亲同时一饮而尽。顿时,他的脸被幸福的火焰和美酒 烧得通红,赟真诚说道:「叔叔、阿姨,我早就喊你们爸爸、妈妈了!」
(四)
红色证书封面,上面是烫金的双喜字,双喜字上面,是结婚证三个字。里面 的内容为:「姓名,张釰赟;性别,男;年龄,28岁;现住址,长江街三段一 里五号。姓名,张嫩雨;性别,女;年龄,25岁;现住址,北山路一段一里三 号。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给此证。」
然后是赟和雨的照片,发证机关的盖章,这就是结婚证上的全部内容。发证 日期为一九八五年七月四日。
他们就这样拿着一式两份的证书走出了街道办事处。世界像往常一样,是五 彩斑斓的,阳光也一如往日,是温暖的。不一样的是雨的心情,她心里莫名地兴 奋,心想:「这么说,我今天就是赟哥的老婆了,婚礼只不过是一个仪式,我终 于嫁出去啦!」
这么想着,她就挽住了赟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将头靠在赟的肩上。赟心里也 高兴着,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子,果真属于自己了。他搂住雨的小腰说:「雨妹, 现在,你就是我的爱妻了!今后,我们就要以这个证书为依据,共度人生了。」
他们先去照相馆,那时还不时兴结婚照,更无婚纱摄影,他们照一张合影, 就表明二人是两口子了。
从照相馆出来,他们又去了新房。一进屋,赟就兴奋地把雨抱起,雨双脚悬 空,被她的准丈夫抱着满屋里走来走去。雨笑道:「看你,有劲没处使了?别累 坏了。」
赟说:「雨妹,我就是有使不完的劲,今后,你再想离开我可就难喽!」雨 搂主赟的脖子,和赟互相蹭着脸,说道:「人家永远也不离开你!就算有一天, 你烦我了,也不许你离开我。」
赟问:「你有什么遗憾吗?」雨深情款款道:「死而无憾!」
她又问赟,「你呢,有遗憾吗?」
没想到赟居然点了点头。雨疑惑不解:「你……有遗憾?」
赟把雨抱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压住雨说:「宝贝,你幸福吗?」 雨不解道:「为什么问这个?能成为你的妻子,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赟问道:「难道你在自己幸福的时刻,忘记了陆大立?」
听到陆大立三个字,雨的心理一抖,她那秀美的眼睛望着赟,目光中充满了 疑问。赟撩起她的衣服,轻轻拂弄着她娇嫩柔软的小乳房,温柔地说:「雨妹, 在你觉得幸福的时候,应该想到陆大立,他毕竟是你遇到的第一个好心男人。我 们给他写封信吧,告诉他我们即将举行婚礼,邀请他来参加。」
雨流出了感动的泪水,她搂住赟说:「赟哥,你太好了!我……我想,确实 应该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我找到了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告诉他我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其实,雨从来都没忘记过大立,他毕竟是雨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把 鸡巴插进雨屄的中国人,他是雨的真正初恋!在那严酷的斗争中,他们曾并肩面 对禽兽,相濡以沫,患难与共,那种情意是铁与血凝成的啊!
雨又怎能忘记?不,她会永远牢记。当然,更多的还有幽怨。正是因为这个 陆大立回国后突然杳无音讯,才使她不幸与刘平、王江、老马、小包等人先后交 往,使她堕落成人皆可夫的骚货。不过,她也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大立当初突然 失踪,她也不会嫁给比任何男人都好的赟哥。
两个人不再提陆大立,他们亲昵着,赟轻揉着雨白嫩柔软的小肚子说:「你 妈妈让我们给她生个外孙子,你这里可是任重道远啊,这么白这么软和的肚子, 能行吗?」雨被揉得动了情,她娇喘道:「我才不给她生……外孙子呢……」
赟揉在雨肚子上的手稍稍加了力,说道:「那要看我是否同意。」雨娇吟着 说:「人家……要给她生个……外孙女嘛。」
赟听了不禁笑起来,也发觉得雨可爱迷人。他的舌头伸进雨口中,顶开雨的 牙床,搅动着雨的舌头,贪婪地吸着雨满口香津。
雨动了真情,对赟说:「今天,我们就已经是实际上的夫妻了,我想要你, 今晚就把我交给你吧。」
说完,她脸红了,她实在是想让赟操她,已想得发疯了。
赟望着雨裤下隆起的胖屄,舔着下唇,吞咽着口水,他下身已憋胀得快要爆 裂了。但是他仍克制着自己,心说:「好饭不怕晚。」
然后对雨道:「雨妹啊,今晚把你交给你父母,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女 神,还是我心目中的女英雄,我们必须要举办一个仪式,才能享有我的珍宝,那 个仪式就是我一生只能有一次的婚礼!否则,我就是不是张嫩雨的丈夫。」这番 话,又令雨感动了很久很久……
七月五日,在单位里,老狄告诉雨,院里又安排她一项任务,让她去车站接 客人,然后陪客人们吃饭。雨笑道:「别告诉我是去接北京的客人,更别告诉我 这客人就是顾意。」
老狄也笑了:「你猜对了,还真是接顾意。不过,除了顾意,还有张处长和 伯妮的丈夫,芬兰专家C顿博格。」他又告诉雨,去吃饭的除了上述人等,还有 已在研究院工作多时的芬方专家伯妮和史根。
雨听罢,当即拒绝,她对老狄声称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奉陪。她还告 诉老狄:「狄主任,请你转告小顾,我八月一日结婚,届时欢迎他来参加婚礼。 我也借这个机会正式通知你,请你也参加我的婚礼。」
老狄听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要结婚了, 而且还有二十几天就举办婚礼了,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已习惯了操独身 的雨。而且,顾意的计划也泡了汤,那小子一定会埋怨他老狄的。
过了半天,老狄才问:「你和小张真的要结婚了?」雨郑重地点着头,掩饰 不住自己幸福的表情,说道:「严格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因为我们 昨天就已领到了结婚证书。狄主任是否要检查过目?」老狄早已瞠目结舌,这个 被他操了不下百十次的漂亮妞,真的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雨丢下发愣的老狄,回家去了。她的所谓重要事情,就是和赟约会。她心目 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赟,她在这种时候没有理由去陪所谓的客人。想想看,到时候 就餐的那些男人中,包括老狄在内,共有三个人操过她,自己坐在桌旁,岂不像 光着屁股一样?
如果说,在和赟订婚之前,自己是出于自愿也好,身不由己也罢,被无数男 人干过。那么现在,她已经是赟的新娘了,是赟的法定妻子了,那她就必须检点 自己的行为,尽量回避这些一心想操她的人们。她决定不再做对不起赟的事了, 当了赟的老婆,再挨别的男人操,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狄为顾意等人接风时,顾意因为没见到雨,便闷闷不乐。当他得知雨即将 结婚的消息时,更是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他骂道:「贱货,知道她早晚要 结婚,可没想到会这么心急,真令我失望。」
他又听说史根不仅操了雨,而且还当着赟的面向雨求婚,但是被雨拒绝了。 顾意便直摇头:「妈的,这姓张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喜欢贱货了。史根这么 弄,那小子都不肯放弃。」
顾意这顿饭吃得很不爽,因为不仅没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嫩雨,而且还听说人 家就要结婚了。他望着人高马大的史根,还有比史根更强壮的C。顿博格,以及 老张、老狄等一干人,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又在胸中酿成。
这个计划是在七月六日实施的。这天,老狄仍让雨陪洋专家和北京来的客人 吃晚餐,他说:「你昨天没去陪客人吃饭,大家很不高兴,今天务必要去。」雨 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现在,她心中只有她的赟哥了。
雨下班回到家后,看到赟也在这里,他脸上还流着汗,显出一副疲态。一问 才知,原来,雨的父亲下午给小两口买了冰箱和几件家具,让单位的车送到了新 房,赟刚刚搬完这些东西回到雨家。
看到赟累得不轻,雨难免心疼。便操起扇子,为赟搧起来,还时不时温柔地 抚摸一番赟的卷发,表现出母爱般的温存。
正在这时,老狄和顾意来了,他们没想到赟也在这里,便都愣了一下,随即 又互相递了个眼色,跟赟打了招呼。然后老狄说:「嫩雨呀,我和小顾代表大伙 儿来请你了。」又对赟说:「小张,不好意思,院里安排嫩雨去陪北京客人和外 国专家吃饭,这是工作需要,希望理解。」
赟尽管挺讨厌老狄,并且一直记得那天在陪母亲玩扑克时,他的手曾碰过雨 的屁股,但他还是很大度地说:「雨妹,那你就去吧!」
雨仍不肯去,她心中说,我的赟哥呀,你知道这群猛兽在惦着你的雨妹什么 吗?
顾意说:「张姐,你看,我们来请你,你就给个面子呗。」
雨犹豫了片刻说:「那……我可以去,但我想让赟哥也去。」
赟说:「算了,我也不会喝酒,就不去了。」老狄忙说:「对对,这是院里 的工作,小张就不要……」他的话没说完,顾意就说道:「姐夫没吃饭呢吧?那 就一起去吧,正好大家交个朋友。」赟笑道:「现在叫姐夫,为时还早点。」顾 意说:「不早,你们不是订婚了吗?那就是法定夫妻了。正好,我大老远从北京 来,就算为你们庆祝吧。」
赟见雨十分希望他一起去,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老狄开车,载着姓张 的小两口以及顾意,直奔酒店。
雨看到,车中三个男人,除了自己的丈夫赟,其他两个人都曾在自己的屄里 灌过精,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脸上不禁发起烧来。
到了餐厅,雨吓了一跳,因为她满眼都是庞然大物。
他们是,一米九三的史根,雨对他当然不陌生,他曾游街式地端抱着雨将她 操昏,甚至差点影响到她对赟的爱情,并且向她求过婚。
现在雨面对着他,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呢;还有伯妮,雨也很熟悉,这个芬兰 女人还夸赞过雨是东方美人。她个子虽不很高,但身体肥壮,足以把雨装进去; 最吓人的是伯妮的丈夫C顿博格,他的身材比史根还高一些,接近两米了。
更要命的是,这家伙体壮如牛,体重至少一百三十公斤,是雨的三倍。他身 着体恤,看那胳膊,比雨的小腰还要粗,那脖子,比一般人的大腿更粗壮。雨惊 叹道,世上还有这么强壮的人。
顿博格和雨握手时,故意微笑着蹲下身子,即便这样,他还是高出雨一大截 子。伯妮和雨拥抱时,有如一只大白熊搂抱着小羊羔。老狄忙抄起照相机,拍下 这些巨人与雨相见的场面。赟看到娇妻在这些巨人面前如此小巧,鸡巴不觉硬了 起来。
雨惊讶于顿博格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问方知,原来,芬方一直与台湾 合作,顿博格为此在台湾工作三年。这回,芬方转而与大陆合作,顿博格也从台 湾来到了这里。
赟与在座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比较沉默,而众人又逗着雨,赟就更显少言寡 语了。
在菜还未上桌前,顿博格问大家对芬兰了解多少。但没人了解芬兰,只知那 是个北欧小国,居民是白种人。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赟开口了:「芬兰在欧洲北部,面积有三十多万平方 公里,人口五百多万,相当于我们这座城市的人口……」只听哇一片惊叹声,有 人说:「你了解的真多。」也有人说:「芬兰才这么点人口啊。」
赟等人们议论完,又说道:「芬兰有千湖之国的美誉,全国有六万多大小湖 泊,差不多所有人家都可在湖边居住。而且森林密布,木材丰富……」在赟说这 些的时候,雨看到顿博格正用芬兰语小声快速地对伯妮翻译着,随着顿博格的翻 译,伯妮脸上现出惊喜,她望着赟微笑点头。
连雨都没想到。赟的知识如此渊博,她深为自己丈夫自豪,方才别人在胡诌 八扯时,一个个侃侃而谈,一遇到正经话题就都屁了,只有赟才能在这个时候显 露头角。在赟停顿时,雨鼓励着赟:「你还知道什么?说呀。」
赟说道:「我们眼中的芬兰人是白种人,其实,他们是乌拉尔人种,属于黄 种人和白种人的混血。芬兰语不属于印欧语系,而是属乌拉尔语系中的芬兰—— 乌戈尔语……」听到顿博格的翻译,伯妮和史根竟鼓起掌来。雨更是面露得意之 色,情不自禁挽住了赟的手臂,她说:「接着说,你还知道什么?」
赟就接着说起来:「芬兰北部居住着原始拉普人,北极圈内,就是圣诞老人 的家……」这回,连顾意、老张等人都叫起好来,顿博格夸赞道:「密斯特张, 你真了不起,对芬兰的了解比我们都多。」
赟继续说:「芬兰历史上长期受邻国瑞典侵略,不少领土在中世纪被瑞典吞 并,后来又成为瑞典统治下的一个公国。上个世纪,俄国人打败瑞典,芬兰又被 俄国控制。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后,芬兰才独立。现在,芬兰已成为经济发 达国家,人均收入居世界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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