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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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 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 的抽痉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插在妈妈 阴道里的肉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 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 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满 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 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老婆儿 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结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惠的老婆, 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 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 报答我……」
随着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 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着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妈 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赤 裸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 不知羞耻的勾引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不要难为小兵。」
「我当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 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我心头一颤,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 毫不留情,藉着酒劲,左右开弓的连续掴着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的。没两下 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 上出现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爸爸声嘶力竭的吼着,好像永远也不 会疲累。到后来他干脆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着、踢着妈妈柔弱的娇躯,完 全不理会她凄惨的哭叫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里的惧怕逐渐减弱了,对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起了深 刻愤恨和怨毒,蓦地里大喝一声:「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 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着喊道:「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是我,是我先强奸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惊恐的说:「小兵,你疯了?你胡 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
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爸爸,大声说:「你有什么资 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 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妈妈的空虚寂寞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 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爸爸气 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 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 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妈妈跟着我,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难道没瞧见, 她刚才被我弄的多么舒爽么……」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 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 妈妈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 间里。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赤裸的 胴体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安慰她:「怕什么?那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他说了……」
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着把寒光闪闪 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里沁出,盯着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 感到后悔——爸爸今晚明显的喝多了,刚才或许不应该过分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 的人。
就在这时候,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 快……」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 大门,就瞥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怒吼着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着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断 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 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场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立刻 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过去,嘴里大声疾呼:「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头一看,爸爸 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着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滚开!」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着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精 神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 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立刻就向我逼了过来。他似乎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肉可怕的扭曲着,以 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
我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瑟瑟的发着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胸腔。想喊,嗓 子里却偏偏喊不出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 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 来。雪亮的刀锋反射着月光,一下子就劈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蓦地涌上,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声,左肩上传来冰冷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 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 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着,踢腾着,竭尽全力的互相搏斗。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 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 牙苦苦坚持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下来……
就在这时候,妈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发的朝我们奔 来,满脸惊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
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大声哭泣着,一边拉搡着爸爸的臂膀,一边 哀求他住手。但是气昏了头的爸爸哪里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继续和 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觉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气 也渐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 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来,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 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 了他的胸膛!
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 面。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 都已刺破!
时间彷佛在刹那间停顿了,爸爸慢慢的低下头,望着他胸膛上的刀柄,露出 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妈也在望着他,嘴唇剧烈的哆嗦着,俏脸如同死灰一样 的惨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忽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 画面——在那个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境里,出现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 不同的是,梦境里的角色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插进了爸爸的 胸膛!
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主宰 着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随着断断 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断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荡了两下,身躯像失去了 脊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 忽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过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那个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 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呼了一声,颤声说:「我…… 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 去。
我定了定神,望着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 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惨、凄凉,令人不 忍卒睹。
但奇怪的是,看着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 点的悲伤,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 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还有一 个身份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逼近了他,准 备将他的灵魂带走……
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 经过和今晚如出一辙……你大概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吧?」
他的躯体陡然震动,目中射出惊骇不信的光芒。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白 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个惨死在你刀 下,未婚妻子被你霸占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 帐的……老天果然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报了仇!」
说着,我神经质般咯咯笑着,拉过昏迷中的妈妈,伸掌抚摸着她睡衣下一丝 不挂的胴体,狞笑着说:「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 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鸡巴!」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着我,在地上奋力的 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 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把她那花蕾般的阴户完全暴露了 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仇人占 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着吧!哈哈哈……」
我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彻 底的发泄。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蜜穴,模仿着肉棒 抽插的动作在肉洞里进进出出。
「看看……妈妈被我弄的多爽……瞧,骚穴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 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
我一边尽情的嘲弄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昏迷中的妈妈彷佛也有了感 应,嘴里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雪白的屁股无意识的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手 指,肉洞里很快变的无比潮湿……
当一股股灼热的淫汁,泛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 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着嗓子凄厉的叫道:「你们……你们一 定会有报应的!」
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袋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 口气!
我蹲低身子,仔细查看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 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里,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彷 佛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内心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淡凄迷的月色,就在这黑暗之 中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等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
*** *** *** ***
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调查,仅仅持续了几天就结束了。
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
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 我的指纹;而且那个保安也一力证明,当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 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的确是个「悲惨的意外」。
惟一让警方有些诧异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凶 性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对此,我装出悲伤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 释说,由于近来我的考试成绩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 激怒了,以至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 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母子乱伦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 算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不好终身都无法 抬起头来做人了。
好在那些警察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调查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 提出了辞呈,跟着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其实已经处于 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为,是酒精这个罪魁祸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 了,令一件本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变成了惨绝人寰的流血事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 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 的秘密!
不过,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 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 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 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看着我 的眼神都变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也日渐的疏远了和我的 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着我走!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
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 她带来了巨大的精神打击。连续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着眉头,坐在卧室里 默默的发怔,眼眶里饱含着泪水。那副伤心欲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 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怜惜的念头。
直到过了大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懊悔的阴影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过 去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不但无损于她的美丽, 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动人韵味。
但是当妈妈到单位上班后,遇到的麻烦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里, 都会碰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固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安慰她,
但也有一部分人,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色的女同事!明显的露 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嘲讽着她!这一切都把妈妈 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办法阻止。
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弄的一筹莫展、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 的命运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人,在随行翻译的 陪同下来到了家里。一见面就自我介绍说,他是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职员,找 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承的事。
「遗产?」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 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财产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 事给忘记了!
「是的,大约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
外国男人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 作为亲属的你们,来继承这样一笔财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动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巨大的钱,我 就可以带着妈妈一起远走高飞,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
「这几份文件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 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大声说:「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办理移民,价钱方面好说, 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
外国男人楞了楞,白净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殷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 *** *** ***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着几道绚丽的晚霞。落日的余辉斜照着这条寂静 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 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我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保 镖护卫下,踌躇满志的下了车子,昂首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穿过修剪的 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十来个清一色仆役打扮的佣人围 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殷勤的替我宽衣脱靴。
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 再跟在我身边。等他们散去后,我沿着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登着,很快来到了顶 楼,静静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布置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里摆着的都是最名贵的家俱,地上铺着的是纯羊毛的红地毯,墙上张贴 的都是名人的字画。如果悬挂在头顶的七彩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么这间卧 室就几乎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
不过此刻,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里就显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 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她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 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 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 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 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
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双乳在衣衫下剧烈的抖 动着,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面前,张 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么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分开的吗?」我柔声安慰着,温情的替她拭 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妈妈,这十几个钟头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念 我呢?」
「想!想!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妈妈语无伦次的诉 说着,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毛、 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 吻。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结束了这个热吻。她满足的叹了 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着我,胸口在轻微的起伏。从我这 个角度望过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吩咐,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 衣,整个胸部几乎是一目了然。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乳球根本无法遮挡住,像是 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佛在呼唤着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 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乳揉捏着,嘴里 低声笑着说:「真的那么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哪里想的最厉害?」
妈妈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肉体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乳尖也在我的指 缝间硬了起来。她喘息着,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着脸呢喃说:「当然是, 心里了……」
「什么?不是别的地方吗?」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另一只手撩开她的裙摆。 这条裙子也短的不像话,几乎没有后半部分。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性的 臀部上,放肆的抚弄着细腻柔软的臀肉。
「呀……」妈妈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害 了。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阴户,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汁就渗了出来,缓缓的流 淌到了我的手心里!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妈妈的身体已经被我调教的相当敏感 了,现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肤,泛滥的淫水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唇里涌出。
「真的是心里最想我吗?还是什么别的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 边挂着坏笑,促狭的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快跟我说实话,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 迟点回来……嘿,或者干脆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妈妈的神色变的十分惊恐,两手抱紧我的腰部,浑身发 抖的抽泣着,「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 抛弃妈妈……」
她一边含着热泪苦苦哀求,一边把自己丰满的双乳压了过来,讨好的磨蹭着 我的躯体。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的奶子,已经成了妈妈 想要博取我的欢心、用美色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么,你还说不说实话?」我哼了一声,语气里满含威胁。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我, 我说了……坏儿子……妈妈的……小穴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 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我得意极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调侃她:「明白了,妈妈真是好不要 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为什么会湿了?」
她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着我,低声说:「一想到……儿子的鸡巴要插进 来,妈妈的下面就会湿……」
听到这么淫荡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欲火腾的高涨了,三 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喘着粗气喊道:「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要 脸的儿子……我们母子最般配了,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的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 了我的裤链。青筋毕露的肉棒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悦的低呼一 声,把脸贴到我的胯下,张开小嘴一口将肉棒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 上下吞吐起来。
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着妈妈提供的唇舌服务,心里泛起了说不出的自豪 感。我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 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并且和过去的生活彻底的告别了。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 事,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成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 地的变化。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产,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 慕的富豪阶层。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享受着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 开车接送,这些本来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由于不必再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当然的失去了读书和工作的兴趣,每天 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着钞票,尽情的吃喝玩乐。妈妈起初还劝说我几句,后 来她自己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出声了。
但是,由于不懂英文,妈妈始终没法子融入到当地的上流社会,也交不到什 么谈的来朋友。因此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别墅里怔怔的发呆,就像欧洲 中世纪的皇室贵妇那样,尽管一辈子不愁吃喝,却是在孤单和寂寞中无聊的打发 着日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成了妈妈肉体上和精神上的惟一寄托。她常常哀求我多在 家陪她说话解闷,不要老是到外面去交际游玩。听几个佣人说,我每天上午出门 后,妈妈都会变的郁郁寡欢,眉梢眼角带着淡淡的哀愁,彷佛缺少了主心骨似的 茫然若失。
但是只要我一回到家里,她就会高兴的眉开眼笑,彷佛整个人都「活」了起 来,几乎是百依百顺的迁就着我。那种柔顺驯服的态度,简直跟小妻子服侍丈夫 都没有什么两样了。
更让人兴奋的是,妈妈在性事上也变的更加堕落和放纵。自从爸爸死后,她 的情欲似乎越发的旺盛了,对我的依赖性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可 以说是有些病态。
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是在借助连续不断的性交来麻醉自己,以便尽快淡忘 掉不堪回首的从前。每当她想起爸爸临死前的惨状时,情绪上都会变的又紧张又 害怕,并且陷入无端的焦虑之中。这时候惟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我的肉棒塞进 她的身体里,只有这样才能使她感受到充实安定,然后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除此之外,妈妈还特别不愿意我交别的女朋友。自从成为年轻的富豪后,主 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计其数。
有一次我把新认识的金发女郎带回家时,妈妈的眼里竟流露出隐隐的敌意, 默默的走到客厅的角落里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已经老了,想抛弃我另寻新欢了啊?」等女郎走了后, 妈妈满怀醋意的质问着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得不再三发誓赌咒,直到把她 哄的破涕为笑,再用激情的做爱来证明我的忠诚。
自从那以后,妈妈更加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她每天都会抽出专门的时 间,请最好的美容师上门保养肌肤,以及到健身室进行大量的运动。如今的她, 既具有成熟女人的魅力风姿,又保持着玲珑浮凸的完美身材。偶尔,当她挽着我 的手一起出门时,没有人相信这个看上去又高贵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是年龄大 我近一倍的亲生母亲!
我想到这里,嘴角不禁浮现出笑容!从上辈子到现在,整整十八年了!我终 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妈妈……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可以 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每天晚上,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搂着她睡到天明。
回想起过去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妈妈,简直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在一 年之前,她还是个高高在上的「母亲」,象征着母性尊严的胴体,是绝不容我侵 犯的。然而现在她却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跪在我脚边,像条母狗一样卑微的 撅着赤裸浑圆的屁股,卖力的吸吮着亲生儿子的粗大肉棒!
天色更加黑了,卧室里的景物都已变的模模糊糊,很难再看的清什么。只有 壁橱上的那面一人多高的镜子,还在反射着肉眼可见的光芒。里面站着个面目猥 琐的男子,正在得意的狞笑着。
一个中年美妇跪在地上,正忘情的用小嘴替他口交。她赤裸着丰满成熟的胴 体,脸上隐含着圣洁的光辉,表情却偏偏无比的放荡!
我浑身一震,这个场面是多么的眼熟啊!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不正是我第 一次做梦遇见智彬哥时,在梦境里看到的情景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妈妈并非你想像中那样高不可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 人都可以令她恢复淫乱的天性……」
当时他说的那段话,彷佛又在我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清晰。再仔 细的瞧一瞧,镜子里的我,和智彬哥又是何等的相像啊,从表情到姿势,活脱脱 就是他年轻二十岁的翻版!
我眼睁睁的望着,心里如同波涛翻滚,一股股难以形容的激流在胸腔里积蓄 着、碰撞着,突然化作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呜哇……」妈妈被吓了一大跳, 嘴唇一个哆嗦,肉棒从口中滑了出来。她吃惊的看着我,茫然问道:「怎么了? 你……」
我不等她说完,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接着 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腰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的把肉棒插进了湿滑的蜜穴 中!
「喔喔……」妈妈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叫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色。
她只剩下单腿支撑着身子,不得不尽量踮起足尖,才能维持着和我交合的姿 势。但是彼此的性器却因此而结合的更加紧密,严丝合缝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妈妈……你这个淫妇……我要干死你……干死你!」我咬牙切齿的喊着, 双手拚命的握住她丰满雪白的双乳,尽情的蹂躏着这两个软绵绵的肉团。胯下像 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挺着、撞击着白嫩的双臀,肉棒每一下都捅到了火热阴道的 最深处。
「对,干死我……快干死我吧……啊啊……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她那 声嘶力竭的哭叫声,根本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语不成句的狂呼着,「儿子 ……妈妈要你的大鸡巴……天天都插进来……每一秒钟都插进来……天哪……你 让妈妈上瘾了……完全被你迷住了……」
我更加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荡漾,突然捏住妈妈的下颔,强 迫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镜子,嘴里尽情的羞辱着她:「亲眼看看吧……你这个淫 乱的妈妈……快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被亲生儿子的大鸡巴……狠狠的操。」
妈妈勉力睁开眼睛,满脸通红的盯着镜子里的身影,似乎也为看到的旖靡景 像所震撼。只见在镜中,她的两团臀肉向两边分开,深邃的股沟间有根粗黑发亮 的肉棒不停地进进出出。每当它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泛着泡沫的汁水跟着涌出, 然后顺着肉棒流下去,消失在浓密的阴毛丛里。
「啊……大鸡巴……大鸡巴全进去了……真下流啊……」她失魂落魄般浪叫 着,甩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身体剧烈的颤动着,胸前的两个圆滚滚的乳房上下乱 晃,看上去非常动人,「喔喔……来呀……快一点……妈妈想要儿子的鸡巴…… 插的再快一点……好舒服……」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忙扯着嗓子 大叫:「我要射了……妈妈……我要射了……老天……我又要射到妈妈的子宫里 了……」
「射进来吧……乖儿子……」妈妈也即将攀上了顶峰,焦急的扭动丰臀迎合 着我的侵占,火热的肉洞紧紧的箍住肉棒,喊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全部射 进来……啊啊……妈妈要为你……生个孩子……啊……生个和小兵一样乖的孩子 ……」
我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真的吗?妈妈你……要为 我生孩子?生……我们俩的孩子?」
「喔……我要高潮了……啊啊……不行了!」妈妈却像是忘记了刚才的话, 只顾沉浸在放纵的肉欲里,嘴里狂呼乱喊着,双颊绯红一片,畅快淋漓和我叠股 交欢……
我咬了咬牙,蓦地里放松了精关。滚烫的浓精劲射而出,把她的子宫灌的饱 饱的,往里面注射着新生命的希望……
*** *** *** ***
不久后的一天,妈妈正在吃午饭时,突然面容古怪的抛下碗筷,「哇哇」的 呕吐起来。我忙轻拍着她的背部,柔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妈妈没有回答,眉头 紧蹙着,表情似乎很辛苦,但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吐出的只是些清水。
我一怔,忽然明白过来了,惊喜交集的问:「妈,你,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羞赧的点了下头。
我十分开心,在地上快活的蹦达着,连声追问:「几个月了?快告诉我,究 竟几个月了?」
妈妈红着脸,局促的低声说:「应该就是……你那次说想要孩子的时候…… 有的……」
我内心涌上一股热流,对妈妈充满了感激之情。由于我不喜欢戴着保险套做 爱,一直以来,避孕的工作都是由妈妈独自承担的,我从来都不需要对此操心。
对于那次交合时说出来的话,我原本以为只是妈妈叫床时的胡言乱语而已, 清醒后是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的,因此后来也就没有再提,想不到今天却得 到这样一个天大的喜讯!
「我要做爸爸啦……妈妈,我也要做爸爸啦……」我兴高采烈,同时感到说 不出的骄傲和自豪,妈妈既然肯为我怀孕诞子,这说明她心里已经真正把我看成 一个倚靠终身的「男人」了,而不是过去那个偎依在她怀里撒娇的孩子。她已经 下定决心抛弃以往的一切,和我重新组建一个家庭,携手度过人生的下半辈子。
时光过的飞快,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的隆了起来,穿的衣服也换成了孕妇装, 美丽的俏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幸福笑容。她时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阳光下,伸手按 摸着日渐滚圆的小腹,眼睛里闪烁着朦胧的光芒,彷佛在回味着第一次怀着我的 情景,又彷佛是在憧憬着第二个骨肉的诞生,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快乐……
和所有的孕妇一样,有时候妈妈的情绪也会有些患得患失。她不止一次的犹 豫过,到底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有时她甚至哭泣着对我说,这个孩子是不应该 来到世界上的,他(她)是乱伦产生的孽种,很可能天生就是个畸形儿。我不得 不用各种甜言蜜语来哄着她,许诺说一定会动用最先进的医学手段调查清楚,绝 不会出问题的。直到说的口干舌燥,她才乖乖的安静了下来,抹着眼泪说只能一 切听天由命了!
十个月一晃就过去了。终于,妈妈在挨过难忍的痛楚后,在医院里顺利的生 下了一个女婴!这个小家伙就像事先预料的那样,什么问题也没有,胖乎乎的小 手小脚,红润健康的肤色,就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可爱。
妈妈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事,满怀慈爱的照顾着小宝宝,每天的生活就是围 着她转,一会儿怕她中暑,一会儿怕她着凉,嘴里念叨的全都是这小家伙的一举 一动,无形之中,就把我给冷落到了一边。
我又好气又好笑,隐隐的觉得「制造」出这么个小东西来和自己争宠,实在 不是件划算的事。特别是当我看到,妈妈用那种充满母爱的眼神望着孩子时,竟 然莫名其妙的感到有几分嫉妒!毕竟,妈妈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眼光望过我了!
人,或许就是这样矛盾吧!我以往总是希望妈妈把我看成是她的男人,总是 在想方设法的转变她对我的「爱」。可是真的成功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感到失 落和惆怅。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得到了妈妈的身心的同时,我也失去了很多很 多,人生岁月里某些最珍贵、最美好的感情,已经永远的离我远去了,不管我如 何留恋、如何缅怀,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转眼,孩子满周岁了。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照例走进婴儿室,从摇篮 里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温柔的在孩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一边胸 罩的罩杯,细心的给她哺乳。
我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羡慕之情溢于言表。自从生产过后,妈妈的胸脯 更加高耸挺拔了,上围的数字足足大了两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想像一 下这样丰满的乳房分泌出奶汁的情景,裤子里的肉棒都绝对要翘的老高。
好不容易哺乳完毕,孩子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了酣睡中。 妈妈刚把她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搂住了她。
「啊!」妈妈惊呼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小心点,别吓着了 女儿!」
「不会的,她反正睡着了!」我嘟哝着,略带粗鲁的拽下了已经垂落半边的 胸罩,把它远远的抛到了角落里,接着伸手按到了妈妈的胸前,用力的搓揉着她 赤裸的乳房,十根指头灵巧的抚弄着,极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妈妈含混的发出娇喘声,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娇躯不 堪情挑的扭动着,带动饱满的臀部摩挲着我的肉棒,并且逐渐的压紧了它。
我热血沸腾,不假思索的把妈妈放倒在地,双手恣意的爱抚着她的酥胸。两 个丰满圆润的乳房沉甸甸的,弹性上虽然不如从前了,但绵软的手感却更使人着 迷。顶端的乳头颗粒饱满,颜色已变成了深棕色,中间有道凹陷下去的奶孔,正 在源源不断的渗出乳白色的汁液。
「好啊……轮到我吃奶了……」我一张口,将左边的乳头含住,一边啧啧有 声的吸吮着,一边用两只手握住圆滚滚的雪润乳球,奋力的由周围向中间挤压。
一股温热的奶水流进了嘴里,口感浓浓的,带着点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 饮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两边乳房里奶水都吸完了,我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意犹未尽的砸 着嘴,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小时候妈妈没有尽到哺乳的责任,让我耿耿于怀了 许多年,视为生平最大的遗憾。现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亲口品尝到了母乳的 滋味,讨回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待遇」……
「嗯……嗯……」妈妈口齿不清的呻吟着,眼睛里充满着妩媚娇艳的神色。
她似乎连力气都随着奶汁一起被吸干了,裸露的胴体软软的躺在地毯上,看 上去说不出的诱惑。
我顺势趴到了妈妈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左右分开。股间的私处顿时裸露了出 来,黑亮艳丽的耻毛布满整个阴部,并且延伸到了菊门的附近。两片花瓣包裹着 饱满隆起的肉缝,散发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腥骚味,就像情欲的催化剂一样,闻起 来令人热血沸腾。我不禁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这诱人的阴户。
「啊啊……」妈妈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想要挣脱 我的唇舌戏弄。但在我手臂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根本无能为力,只能下意识的抽 动着臀部,双腿间泄出了越来越多的热汁,喷的我满头满脸都是……
「妈妈,原来这里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啊!」我促狭的坏笑着,突然将肉棒 刺进了那泛滥的蜜穴里。
妈妈的尖叫声一下子高亢了起来,两团丰乳在胸前激烈的震颤着,修长的双 腿交叉的缠住了我的腰部,则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喊道:「啊啊……小兵……你好 坏……唔……你插得妈妈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啊……」
她察觉我的动作慢了下来,焦急的自己款摆着腰肢,雪白的臀肉夹住阳具不 停的上下抽动。母子俩沉浸在乱伦的快感里,不停的变换着体位和交媾的方式, 没有哪种姿势能持续的满足我们俩。随着动作的渐趋激烈,两人的欢叫声也逐渐 忘我的大声起来……
正在干的不亦乐乎时,突然间,我的面颊上传来隐隐的刺痛感,似乎正被一 道凌厉的目光给盯着。我本能的转头望去,顿时吓了一大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 的眼睛。
只见在摇篮里,那个小小的女婴,双眼瞪的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狠 狠的盯着我,连眨都不眨一下!
那是怎样一道目光啊!深邃的眼神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妒忌、愤恨、讥诮 和怨毒,彷佛在向我宣战、又彷佛是在向我示威……
这样的眼光,我一直清晰的记忆在脑海里,就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分 明是爸爸临死之前的眼光!
我心中一寒,坚硬的肉棒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额头上也沁出了星星点点的冷 汗。
「小兵,你,你怎么了?」妈妈敏感的察觉到我的异状,关切的询问着我。 她大概以为长时间的交合使我麻木了,连忙调整身子让我从背后插入她的身体— —这是我平时最喜欢用的姿势。同时她还有意识的收缩着温暖的肉洞,一下一下 的夹弄我的阴茎。
「没……没事,咱们继续!」我定了定神,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仔细 一看。摇篮里的女婴明明睡的正熟,睫毛安详的合在一起,口角边挂着好梦正憨 的笑容。
「是不是我看花眼了?」我心头疑惑不已,想想也觉得难以置信。难道宿命 的轮回又开始循环了么?难道我自己亲生的女儿,长大以后又将把我视为不共戴 天的仇人?
如果是这样,我是否该先下手为强,现在就想法子除掉她,以免养虎为患?
我想到这里,不由恶向胆边生,背着妈妈悄然把双手伸到了女婴的脖子上, 想把她扼杀在摇篮中!
但是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皮肤时,我的心突然软了——天啊,我的女儿是多 么的可爱,几乎遗传了我们母亲的全部优点,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毫无疑 问,她将来肯定会成为一个容色无双的大美人!
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她会怎样向我报复呢?在复杂心态的驱使下,她会不 会不惜一切,甚至动用女人天赋的本钱?
我笑了,突然又变的志满意得、信心十足起来,胯下加快了运动的速度,一 边疯狂的占有着妈妈美妙的肉体,一边用低的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自语:「好女儿 ……乖女儿……来吧,我等着你……等着你来找我报仇……」
【全文完】
后记
按照弗洛伊德的学说,男孩子的潜意识里都有「恋母情结」。第一个能令他 产生性好奇的女性,往往就是他的亲生母亲。而跟「恋母」同时并存的,就是「 仇父」。因为父亲占有了最心爱的母亲,理所当然的是自己最为排斥的敌人。
这种学说,究竟是不是绝对的真理,还存在很大的争议,是个见仁见智的问 题。不过说句老实话,在写作本文的过程中,我却从来也没有认真的考虑过它。
因为我这部小说,要表现的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母子乱伦!
就在一年多前,我对于这种禁忌的题材,还完全无法接受。那时我只要一看 到写「母亲」的床戏,心里就会有很深的罪恶感。这一类的文字,非但不能使我 产生丝毫兴奋,反而让我觉得相当的反胃。
那时我感到十分迷惑,怎么会有人色欲熏心的打起了母亲的主意?母亲—— 那是一种多么神圣、多么圣洁的称谓啊!古往今来多少伟大瑰丽的诗篇、多少充 满深情的文章,都是以歌颂无私的母爱而闻名的!
为什么会把性交和母亲联系起来呢?天下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去干哪一个不 好,为什么偏偏要找上自己的母亲呢?她的肉体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呢?
我没有想通这些问题的答案,可是有一天在翻一本关于前世今生的小说时, 却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如果按照宿命论者的观点,他们会不会把这些问 题的产生归结为因果报应?
如果你非常想找某人报仇,仇恨的积怨太深,即使到了下辈子,也会毫不犹 豫的向仇人下手。同样的,如果你非常想得到某个女人,占有的愿望太强烈,下 辈子自然而然就会对她萌发欲望——就算她成了你的母亲,也许都不会例外。
这些想法当然是非常荒诞的,只不过是脑子里偶尔「出轨」的产物。可是我 却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写作上的冲动,想把它发展成一个故事写下来。
于是,才开始给自己「补课」,找来许多母子乱伦的色文进行研究。起初几 乎是种折磨,后来……也就慢慢的从适应,转变为接受,甚至于喜欢了……
但是自己真正动笔时,还是时不时的被罪恶感所困扰。毕竟,我还不是个成 熟的乱派写手——其实这篇小说在设定上就有讨巧的成分,因为「儿子」的前后 两种身份,他既可以把女主角看成是「母亲」,也可以把她看成是个纯粹的「女 人」。(相比之下,或许「女人」的成分还更多一些呢!)这样的安排,虽然减 轻了我自己的心理负荷,但是无形之中,也削弱了这类乱文原本应该有的那种剧 情张力——所以我才说,这个故事表现的不是一般的母子乱伦,也不能算是真正 意义上的乱派小说。
我既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母子亲情」,也没有让「仇恨」占据太多的空间。
我惟一想表现的,就是那种极其邪恶的占有欲望。因此在这个故事里,儿子 对母亲产生的完全是肉体上的需求,仅仅如此而已,其他的一切都是辅助。
甚至,连「前世今生」这个创意都只是个辅助,不过是儿子为了占有母亲, 所寻找的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我在想明白这一点后,就有意识的减少了那 些描写前世经历的情节——本来按原定的提纲,「前世」、母亲、父亲这三个人 彼此的恩怨纠缠,是准备花费大量笔墨去刻画的,以便加深情感上的挖掘。
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我自己就不得而知了。故事已经写完,将来也不大可 能再提起劲头,去做大幅度的修订了,就让它保持住现在这种面目吧!
2002年8月24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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