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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3章 邪异行烈
  “想不到在此荒山野庙,竟有过客,若不恼唐突叨扰,在下便进来借一角避避风雨。”
  一个俊朗豪爽的声音自庙门口响起,当最后一个字说完的时候,他的人已经稳稳立在庙门前。
  鹰缘微微一笑,轻声应道:“佛门常开,广渡有缘,贫僧同样是往来之客,在此歇脚,与先生又岂有先后之别?”
  来人仰天一笑,气度沉雄道:“有意思,有意思,没想到竟有高人在此。”
  一华服男子大步入庙,说话耽搁这一阵,两个蓝衣黑裤的汉子已经自庙外奔到他身后,一左一右,紧随其后,自然而然地突出了他的身分。
  华服男子看上去大约二十五岁上下,样貌俊伟,双手肌肤晶莹,通透如玉,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被一根锦带束在身后,鼻梁丰挺,双眼闪烁着炫目的神光,如若闪电,藏着邪异的魅力,肩宽腰窄,气度有若渊停岳峙,使人见之难忘。
  当然最令人油然心悸的是他越抗在肩头上那柄寒茫闪烁,冷气森森的丈二红枪。
  行于华服男子身后左首那人是一个二十来岁,模样英俊的年轻汉子,身材高大,气势内敛,双目神光灼灼,步履稳健。
  鹰缘当然不会认得这邪异门的第二号人物宗越,人送外号“千里不留痕”此人是邪异门后起之秀,以轻功和一手飞刀绝技称雄江湖。
  走在左边那人是邪异门四大护法之一的“笑里藏刀”商良,不要看他脸上终日挂着和慈的笑容,出手杀人那是绝不含糊,手段狠辣,绝无“商量”余地,是江湖上可怕人物之一。
  这华服男子能让这样两个人物鞍前马后,身份大不简单。
  风大雨急,深山古庙。
  谁都能看见他就在那里,如果是普通人自然不会觉得有何不妥,可是进庙的三人都非常人,几乎是看见鹰缘的瞬间,便心有所感。
  他明明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可是却察觉不出任何一点“人”的气息,不晓得他到底是活人还是僵尸,说不出的古怪。
  宗越压下心中的怪异感觉,上前一步,微笑道:“敢问这位大师名讳?”
  鹰缘的目光自始自终都没有离开过华服青年,直到闻宗越之言才转而望向说话的他。
  宗越在邪异门已有七八年了,修为高深,做事果决,可当他锐利如刀的眼神触到鹰缘淡然平静的眸子,却没来由的心神一颤,一颗坚硬如铁的心晃晃荡荡,静不下来。
  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心神,宗越看向鹰缘的目光越发凝重,心中暗自嘀咕这藏僧年纪轻轻,眼神缓柔,神光内敛,一静一动浑若天成。
  鹰缘无视宗越的话,却是对着华服青年道:“你来了。”
  华服青年微微一怔,右手丈二红抢伫于地上,裂迹斑斑的青石板被他随手洞穿一个深孔。
  红枪笔挺正直,像他的人。
  他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嘴角带着一抹奇异的笑容,潇洒笑问道:“大师在等我?”
  “本来不是。”
  鹰缘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一字一顿说道:“现在是了。”
  宗越听鹰缘语带禅机,眉头微蹙,冷冷道:“少主小心,这僧人装神弄鬼,神神秘秘的,不知是何路数?”
  华服男子正是邪异门少门主,黑榜十大高手之一“邪灵”历若海的徒弟风行烈。
  风行烈若有所悟,凝神沉思,双目如电,盯在鹰缘身上,没有说话。
  商良虽然年过五十,但身材矮胖肥实,壮硕得紧,他笑嘻嘻的走前一步,与宗越一左一右护在华服青年身前,道:“大师若是在等我家少主,还请您自报身份,不然可别怪我们兄弟两人不客气。”
  商良对鹰缘的感觉和宗越一样,深不可测,他就简简单单的坐在那里,可是却给人一种天人合一的和谐感觉。
  平如水,静如湖,不过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害怕。
  商良和宗越在江湖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联手对付一个年轻僧人若是传了出去,铁定轰动江湖,所以他尽管言辞有礼,却是明言在先,咄咄逼人的警告对方不要给脸不要脸。
  鹰缘微微合手一礼,淡淡道:“我并不是在等他,不过他来了,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宗越和商良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隐约猜到对方应是故意上门找茬来的,心间顿时蒙上一层阴晦。
  鹰缘眉目青秀,虽然语锋玄奥,看似道行不浅,但他的年纪怎么看也不会超过二十五岁,这娃儿般的人物能掀多大风,起多高浪?
  转念又一想,指不定这是疑兵之计,对方能在这里截住他们,光是这手精准的情报已是一件令人万分头疼的事,何况在他背后说不准还藏着什么神秘的大人物,不然,借他三个胆也不至于狂妄到孤身挑衅邪异门三大高手的地步。
  邪异门门主黑榜十大高手厉若海武功高强、威震天下,非是谈应手、莫意闲之辈能望其项背,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没人动得了他,不代表没有能动他的手下,所以宗商二人不能不小心。
  宗越悄悄在暗中使了个眼色,让商良出手试探,自己却一脸和善道:“大师既然不肯如实相告,那就对不住了。”
  风行烈似乎仍在沉思当中,并未出言喝阻,商良略一点头,眼中精芒暴闪,悄然靠近了几步。
  鹰缘见商良动作,心中了然,身体却是不移不动,任他靠近。
  在商良拦在华服青年身前之后,他和鹰缘之间现就只有五、六步的距离,以他的步幅,再走两步,便会迫贴至鹰缘一臂范围。
  商良心中计算着彼此的距离和位置,悄然滑入手中藏于袖种的精铁匕首仿佛潜在洞穴种,昂首吐信的毒蛇,蓄势待发。
  商良眼光凝注着鹰缘的双手,因为一个人无论动作怎么灵巧变化,当他盘腿坐着的时候,出手攻击的手段除了用手哪里还有其他?
  哪知在他出手的瞬间,鹰缘却轻轻站起身来,眼中蒙上一层祥和的金光,合手行了一礼,淡淡道:“从来处来,到去处去,既然来的是你,那就注定是你。”
  商良原本要刺出的一刀硬生生停在了半空,那种憋闷的感觉使他难过的好似要吐血一般,起身、合手、行礼,鹰缘所有的动作气势沉凝,浑圆如一,动作间手脚的配合隐含玄美无匹的法度,毫无端倪破绽,无懈可击。
  鹰缘佛法高深,简单一个眼神便化去了商良心中战意,没有狠辣决绝之心,那凌厉夺命的一刀自是刺不出去,心中一乱,脚步踉踉跄跄退到一旁。
  此时的宗越远没有三年后助双修府招婿,追求白素香时沉稳,见商良吃了暗亏,嘿然冷笑道:“大师真是好手段?莫非是冲着我邪异门来的?商护法已经对您说得很明白,少主身份尊贵,大师又不肯表明身份,您这是存心找麻烦,嘿嘿,那可就别怪我邪异门仗势欺人。”
  鹰缘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但见挂满蛛网的立柱幔布无风自动,只听他轻轻说道:“邪异门?没听说过。”
  这是实话,天大的实话,鹰缘的身份也没有必要撒谎,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西藏,哪里知道中原武林有邪异门这么一个亦正亦邪的门派,不过鹰缘这口气却是大的吓人,他的话落在对方耳中,无疑是赤.裸裸的蔑视和挑衅。
  商良和宗越一齐色变,连风行烈都沉下脸来,他是个孤儿,从小跟着师傅厉若海长大,亦父亦师的厉若海在他心目中地位之高,不作第二人想,如今有人看不起邪异门,那就是看不起他师傅,他如何能不怒。
  宗越自然知道风行烈的脾性,怒喝道:“大师,你究竟是何来路?竟敢在少主面前大放厥词,辱我宗门,难道是欺我邪异门无人制得了你?”
  鹰缘微微摇头,不言不语,却是不再解释。
  宗越冷哼一声,身形一晃,施展鬼魅般虚飘幻渺的轻身功夫,收手为爪,直奔鹰缘肩头而去。
  他心思细密,深沉内敛,对方一副有持无恐的架式,他自是不敢托大,出爪如电,大力如雷,攻中暗藏守式,不求一招毙敌,看似气势汹汹,实则可算出招老成,中规中矩。
  谁晓得鹰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他攻击,宗越的虎爪,根本没有遇见什么拦阻,就这么直直抓住了他的肩头。
  这似乎在常理之中,却是仿佛在意料之外,宗越想好的若干后招,居然全无用处。
  宗越微微一愣,也没料到对方如此不济,这么轻易就被手到擒来,虎抓用力收紧,喝道:“大师若还是不愿表明身份,宗某可就得罪了。”
  鹰缘脚步踏地如松,纹丝不动,眼中自然流露出悲天悯人之色,微笑道:“我找的人不是你。”
  宗越出道江湖以来,从没见过如此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人,心中震怒,沉气丹田,功聚右臂,催劲发力,吼道:“不识抬举。”
  这次他没有保留,用上了全部功力,虎爪之威,就是铁疙瘩也得变形状,可手往下按去,立刻心知不妙,原来鹰缘肩头顺着大力猛然向下一沉,如游鱼潜水、苍鹰击空,硬是从他五指铁山中脱出身来。
  宗越劲道使在空处,胸口猛然一滞,憋闷难受,仿佛自己举起铁锤,狠狠砸在自个儿的胸膛上一样。
  鹰缘眼中众生平等,无分轻重,宗越脚下重心不稳,身体一个踉跄,退到旁边,和商良一个待遇。
  宗越被惊的瞠目结舌,对着鹰缘指手画脚,却是惊怒之下,不知当说些什么。
  鹰缘气定神闲,意态稳敛,眼神含着深意地看着风行烈,毫不理会虎视眈眈的宗商二人。
  宗越和商良二人伫在旁边,脸色由白转红接着变青,可刚才出招试探以后,他们知道眼前此人的修为比自己高出许多,自是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鹰缘语风行烈之间再无阻碍,他徐步向前,在风行烈身前三步处站定,眼神幻灭光亮,四周隐隐响起梵唱。


第634章 天命艳星
  风行烈只觉脑中倏然“轰”的一炸声,卷起千重浪,亮起万重光,思维混乱起来。
  自幼跟随可说是天下间最严厉的师傅厉若海习武,风行烈的神经和肌肉都被锤炼的坚韧而完美,可如今他却忍受不住,轻轻地痛吟起来。
  风行烈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若非伸手扶住丈二红枪,险险就这么栽倒地上。
  “少主……”
  宗越和商良急忙跃到他身旁,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风行烈使劲晃了晃越来越沉建浊的脑袋,纷乱的思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巧在这个时候,天空整个暗了下来,天幕裂睁开了一双赤红色的眼睛。
  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的的空间里沉寂的让人害怕,那双红色的眼睛是整个世界唯一的色彩。
  拥有这样一双如此恐怖的眼睛,“他”究竟是谁?
  在那对深红的眸子注视下,风行烈骇然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动作起来,周围涌出无数手持武器的人。
  风行烈全身燃烧着赤色的火焰,挥动泛着血光拳头,手脚并用,不停的撕杀屠戮,几乎每一拳,每一脚,都要摧灭无数的灵魂之火。
  忽然,手中红光一闪,丈二红枪出现在他的手上,燎原百击猛然展开,鲜血迸溅,残肢漫天。
  风行烈惊觉自己的思绪越来越清晰,杀的人越多,他的力量越强,杀、杀、杀……一直就这样杀,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直到四周再次安静下来。
  风行烈山旁已是血山骨海,他稳稳站在修罗场中,高举丈二红枪,双眼赤茫狂腾,威凌天下。
  宗越和商良忽然见风行烈身子摇晃了一下,接着便倏然颤抖起来,全身充满了暴戾杀气,滔天的恨意与杀气喷礴而出。
  “啊!”
  宗商二人禁不住齐齐打了个寒颤,那是何等可怖的眼神,简直是要吞天灭地,毁灭世间一切生物。
  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这一瞬间,室温象是忽然降到了冰点以下。
  两人心中一阵紧张,风行烈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实在不敢想象厉若海会如何处置护主不利的他俩。
  风行烈身体猛的一颤,口中溢出血丝,喃喃自语道:“鲜血、残臂,血飘万里。”
  鹰缘叹了口气,轻声道:“你都看见了?”
  风行烈宛若被鹰缘催眠了一般,怔怔愣愣的点了点头,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等我?你不认识我,为什么又要等我?”
  “万物本虚,你又何必执着,我在这里,你在这里,这就是天命。”
  鹰缘似乎从来不喜欢直接回答问题,又似每次回答之后又让问话的人生出更多的问题。
  风行烈心中一动,奇道:“天命?”
  鹰缘似答非答道:“若不是需你承受天命,我等的便会是其他人,既然你来了,那就是你。”
  风行烈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接着轻轻挣开扶住自己的宗商二人,向鹰缘说道:“好吧,就算是我,可你等我做什么?”
  “我方才用密宗玄法让你看到了未来的天命。”
  鹰缘深深的看了风行烈一眼,轻轻道:“你可以告诉我,你刚才都看见了什么?”
  风行烈脸色一变,沉声道:“白骨累累,尸横遍野。”
  鹰缘淡淡道:“这就是你未来的命运,你可愿意走下去?”
  风行烈身体一僵,沉思良久方才叹息一声,道:“我不知道。”
  鹰缘仿佛早知风行烈的答案,嘴角含笑道:“这位施主,我不能勉强你,所有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决定。”
  风行烈语涩艰难道:“何谓天命?”
  鹰缘不假思索的道:“命之在天,天命之明德是也,承领是也。”
  思忖半晌,风行烈的脸上现出了一个温暖祥和的微笑,眼神也随即变得如春日暖阳般温暖和煦。
  瞬间,室内便仿如春回大地,百花齐放,陷入到了无尽融融春光之中,风行烈笑道:“我明白了。”
  鹰缘的面容上露出会意微笑,颔首道:“很好,你决定好了?”
  风行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鹰缘身形倏然一闪,跨越了彼此间的时间和空间,伸手点在他眉心,道:“恰恰用心时,恰恰无心用。无心恰恰用,常用恰恰无。”
  四周梵唱再起,风行烈如鸣仙乐,心境恬淡,神色淡然,眉心亮起一点柔和浑厚的金色光华。
  鹰缘将佛力注入风行烈的身体,为他种下一点佛种,正是这神秘的力量让他在庞斑道心中魔大法之下夺取了一线生机。
  耳中再次传来鹰缘的声音,道:“红尘纷扰还要好自为之,勿坠心魔,切记,切记。”
  风行烈犹如醍醐灌顶,恍若有悟,罕有的恭敬一礼道:“小子受教,谢大师指点,不知今日一别,是否有缘还能相见?”
  鹰缘微笑道:“缘聚缘散,你还看不透么?”
  说完,鹰缘将滚在一层褐色帆布中的鹰刀交到风行烈手中,身消影逝,窗外风雨如旧。
  话说那个鹰缘带着让武林人疯狂的鹰刀来到中原,中途花了近一个月,然后于荒山古庙碰到了风行烈,将鹰刀赠与他。得到了鹰刀,风行烈虽然没能参透其中奥秘,但是却感受到了鹰刀中蕴藏的意志,受鹰缘大恩,他体内有了一股神秘力量,也就是后来在魔师庞斑将作为鼎炉练功时,最后关头保风行烈不死的力量。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与此同时,我们的主角正在南粤,为了给双修府双修公主谷姿仙下聘礼而忙碌不休。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时间和地点再次转移回来。
  风行烈的天命是什么楚江南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既然来到这个世界,那么尽情享受各种美好事物,包括美女,就是他人生的意义。艳星高照,掠美江湖。
  “哦……啊……宝贝儿,轻一点儿……哦!在重一点,啊!快一点……”
  自天字号房间中传来男人发浪时的呻吟。
  “这个力度可以了吧?”
  妩媚虽然是在征求意见,但是神情却很自信,她即便没有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但是对于穴道的刺激,却是知之甚详。
  “嗯,正好,保持这个力度和速度,我就知道妩媚宝贝儿是最棒的,我只说了一下,你便学到了其中的精髓,假以时日绝对能更近一层……哦……”
  楚江南酥麻的呻吟着,只见他光着身子趴在大床上,妩媚双腿跨在他的两侧,浑圆弹性十足的臀坐在楚江南的臀上,肉贴着肉,那灵巧纤细的小手在他的腰肌之上按摩着。那酥酥麻麻的舒适,堪称顶级享受。
  同样是和楚江南欢好,一个疲极而眠,一个还有精力侍候他清洁身体,帮他按摩放松精神。这就是差别待遇了,自己人当然要特殊照顾的。楚江南没有采补妩媚,再采补她肯定阴元尽失,香消玉殒的;反而反补了她不少元阳,从迷情那利用天魔极乐吸来的功力,全部给了妩媚。其实想一想啊!男人还真不容易,楚江南今晚“干”的事情说穿了就是把迷情的功力转移到了妩媚的身上。
  每当妩媚那丰满的臀挪移,都刺激着楚江南的神经,雄性荷尔蒙迅速升腾,楚江南怜惜妩媚刚才被他折腾得够呛,忍着。
  小手从腰部按到了臀部接着又是大腿,然后小腿,整个背面都按摩了一遍,妩媚拍了拍小手,精致宛如水晶的俏脸微微酡红,羞涩道:“主人,你转过身来,该按前面了。”
  “你从我身上起来吧!嗯,转过身去。”
  楚江南怕自己忍不住又欺负她,于是让妩媚转过身去,顺手还将她的亵衣递了过去。
  妩媚依言把头转了过去,接过楚江南递过来的亵衣,不明所以,不过当他翻转过来,仰躺身体的时候,她便知晓其意了。
  “咯咯……”
  妩媚娇声娇笑,纤手将亵衣搭在那紧要的地方,不过亵衣却被支起了帐篷,亵衣虽然够长,但不是很宽,从缝隙之间妩媚看到一撮黑色毛发,她想要将它按下,但一松手还是帐篷,这玩意儿真的不好控制。
  “笑什么,再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楚江南坐起来拉着妩媚的小手,虽然是半开玩笑似的说着,却不保证不会变成真的。
  妩媚不知道是被吓着了,果然安静了下来,看了一看那高高的帐篷,怯生生道: “主人,你太厉害了,人家吃不消了,不如你去找迷情吧!”
  楚江南抱着酥软的妩媚坐在了他的小腹上,示意她可以继续按摩了,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这样出卖你的好姐妹啊?”
  “人家这样做还不都是因为主人你啊!”
  妩媚瞥了楚江南一眼,似乎怪他不识好人心,中了天魔迷情,妩媚可谓全心全意对他,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虽然楚江南刚才叫唤的很风骚,好像叫床一样,但妩媚知道他是很难受的,从那里的状态就可以看出来。但是他虽然已经能够无所顾忌的对她,可是楚江南却并没有进一步要求妩媚做什么,他怜惜自己,妩媚知道。
  妩媚嫣然一笑,伸出灵巧的小手,紧紧握在那滚烫的肉棒……
  这可是你先挑起的,楚江南本来就处于崩溃的边缘,用大毅力才忍住没有侵犯她,但是喜洋洋自己主动跳到灰太狼面前,摆明车马,一副今天你不吃不我就和你急的样子,灰太狼自然不会和她客气。
  “啊……”
  当楚江南和妩媚的身体再次合二为一,她似是痛苦似是欣喜的大叫。刚才一番折腾,其实妩媚已经耗尽了体力,精神上虽然极度欢愉,但是肉体却已经很疲劳了,尤其是下体,受到重点照顾,被“蹂躏”得惨不忍睹,高高肿起,殷红一片。楚江南本来打算放过她的,但是妩媚自己不放过自己,本着“不怕死的又来了”的原则,他自然是“我自横枪水帘洞,笑留双爪两峰峦”楚江南起初自然是轻抽慢插,湿滑的弯翘肉棒慢慢深入后徐徐退出,只卡着大半枚肉菇在里头,颤抖抽搐的肉壁紧吮着不放,宛若章管。妩媚怎堪如此撩拨,扭动圆润翘臀频频往上顶,手压着楚江南的屁股用力向下按。
  看着妩媚的反应,楚江南知道她已经动情,便不再耍花枪,撑起身子,抬高她修长的美腿放在肩上,手垫在她的翘臀下,使蜜洞突挺得高凸,在娇嫩的蜜洞里快速挺动起来,在花心深处研磨,爽得妩媚粉脸狂摆、秀发乱飞、娇躯颤抖,骚浪叫着:“喔喔……不行啦……快把我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呀……”
  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水弄湿床单。
  楚江南嘿嘿一笑,应了声“好”双手抱着迷情的肥美玉股,两肩倾压着她挂于其上的,大力突插,眼睛瞧着她那羞不可耐的花颜,把鸡巴深送,连吻美人的娇嫩如蚌的花心。
  “喔喔……你好棒啊……哎哟呀……我快要泄了……”
  妩媚提起余力,翘臀拼命上挺扭动迎合楚江南冲刺,蜜肉翕动着,挺起高耸,送上娇嫩樱唇贴上楚江南的嘴。
  她“嗯嗯”含糊呻吟,软滑手指紧抓楚江南后背,楚江南将在她紧夹收缩的蜜洞内抽送。
  妩媚渐渐便力乏了,下颔抵紧锁骨,发出猫儿似的轻哼,交臂环起一双雪腻乳瓜,身子紧绷着侧向一边,两条雪玉般的长腿无助地分跨在他腰畔,玉趾微蜷,随着爽利的抽送不住晃动,娇痴的模样无比动人。
  哦!顺便说一句,期间迷情其实醒过一次,他们的动静毕竟有点大,同一张床上,自然没有道理感受不到,不过被楚江南一记干脆利落的天魔指给直接点晕过去。


第635章 美女妖谍
  花开花谢,云消雨歇。
  “主人,你要走了?”
  妩媚感觉到身边没了楚江南温暖的怀抱时,顿时芳心里一下子就空了,那种失去主心骨的感觉,顿时把她打垮了。现在的妩媚已经不是以前的妩媚,中了天魔迷魂,已经彻底成为楚江南的眼线,一颗布置在天命教高层的棋子。在关键时刻,发挥重大作用。
  看到楚江南起身穿衣服时,妩媚灵动水灵的眸子里立刻充满了泪水,就想好一只即将被主人遗弃的小猫,乖巧而可怜,她支起身来,任身上的单薄被子顺着姣好的身段滑落,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娇嫩肌肤,胸前两团美肉高高耸起,两点嫣红,微微上翘,而且上面还泛着水光,小腹平坦光滑,盈盈不堪一握,锦被跌落在股间,刚好遮住女性最诱惑男人的妙处,似露非露,欲遮还露,朦朦胧胧,虽不是有意为之,却愈见其魅力。
  “我该走了。”
  楚江南很满意天魔迷魂的效果,虽然不是第一次用,以前在单疏影身上使用过,但是被他解除了,那次乃是误打误撞,效果奇佳。因为单疏影本来就是深爱着他,她对楚江南完全没有防备,自然很容易中招。楚江南不愿意自己的女人成为附庸,成为花瓶,成为应声虫,自己说什么是什么,第一时间就解除了单疏影身上的魔咒。第二次乃是用在书香世家云裳的身上,因为鬼使神差感应到大天魔神魂,几乎是顷刻间就摧毁了云裳的心房,在她心中烙印下不能背叛,终身侍奉,认楚江南为主,任打任杀,不能反抗的信念。而且世间还没有任何灵药可解,若说有一人能勉强试着挑战解除云裳身上的魔咒,怕是非西藏活佛,大侠传鹰的儿子鹰缘莫属。他也只是有机会,而不是一定能解除,至于其他人,那是一点机会都欠奉。大天魔的意志几乎横扫一切,只有破碎虚空级的高手才能对抗,不受影响。第三次就是楚江南主动施展,用在妩媚身上。天魔迷魂,名字听来玄乎,其实说穿了也不过是融合了光影、声音、环境、心理等各种手段的高级催眠术罢了,而且成功率并不高。当然这要看你用来催眠的对象,若是普通人,自然是一催一个准,但是武功高强之辈,意志坚定,不会轻易中招。楚江南第一次破了迷情和妩媚身子的时候,原本就打算施展天魔迷魂,催眠两女的,但是效果不佳,只是天魔极乐将她们功力采补殆尽。第二次因缘际会,楚江南再次施展天魔迷魂,这才终于使得妩媚臣服。
  “主人,不能多陪妩媚一会吗?”
  妩媚不顾一切娇躯酥软,四肢无力,暗咬银牙地爬起身来,曼妙洁白如美玉般的娇躯,出了罗帏,伸出玉葱儿般的玉指,抓住楚江南的胳膊,紧紧地握住,似乎是怕他会突然消息一般,用温柔而急促的声音说道:“主人,奴……让奴侍候你……”
  中了天魔迷魂的妩媚对楚江南的依恋之情,溢于言表。
  楚江南看着眼前妩媚美眸含泪,秀发披散,玉乳摇晃,娇慵无力的模样,心里又是一软:“妩媚,不要那样,我真的该走了。若是单教主冷静下来,说不定就能看穿我的小伎俩!嘿嘿,她现在只是被怒火蒙蔽了理智罢了。我不可能带着你和迷情两女离开,而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又不是天外飞仙,一旦想通这一点,单玉如肯定知道我就藏在客栈里没有走远。我们现在只是暂时分开,以后有的是机会,放心吧!宝贝,我不会抛弃你的,我会给你幸福的生活,天命教结束的那一天,就是我们远走高飞之时。到时候天高海阔,任我们纵横遨游,游高丽,渡东瀛,下西洋……”
  楚江南将妩媚柔滑如暖玉般的绝美身体,轻搂了搂,将她额前的长发分开,露出那张娇嫩雪白,而此时却似梨花带雨的娇面,吻掉了不断流出的泪珠,笑道:“乖宝贝,回去睡吧!记住我的话,不用主动联系我,以免暴露你的身份。如果当你看见应天府(天命教总教就隐藏在天子脚下)的悦来客栈(全大明连锁性质)的旗帜上,画着一只小鸟(愤怒的小鸟?的时候,就是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到时候,你就到悦来客栈天字一号房见我。”
  “嗯。”
  妩媚非常柔顺地坐回了罗帏,虽然芳心不舍,可既然楚江南这个主人发话了,她也只得依从。尤其是在听说单玉如有可能发现并找到楚江南时,妩媚更是不敢纠缠,她虽然对他很依恋,但是一切都是以楚江南的安全为前提的。
  楚江南知道布置下妩媚这招暗棋是兵行险招,因为他又不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大天魔阁下,天魔功的造诣浅薄得很。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更主要的是原因是因为天地中的灵气越来越稀薄,唐朝剑仙李太白之后,已经没有得道成仙之人。大明朝的武人练功可谓事倍功半,否则怎么可能才区区“魔师”庞斑和“覆雨记”浪翻云两个人破碎虚空,而这位仁兄之前,破碎虚空级高手更是稀缺,只有代表人物传鹰一人。所以能不动用妩媚的情况下,那就不动用是楚江南的原则,而起他还不确定会不会暴露,如果妩媚的身份被天命教中高手识破,反其道利用她设下陷阱,到时候就算楚江南是顶着主角光环的小强,怕也是凶多吉少。当然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楚江南还有最后一招保命绝招——投降!
  但是如果妩媚没有任何与外界联系,透露天命教的机密,就算表现有所异常,被人察觉不妥,应该最终也不会没事的,毕竟她没有做出任何有损天命教的事情来,根本不会受到处置。思绪纷乱,楚江南不再自己吓唬自己,想那些还没有发生,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事情,嘴角勾起一抹微弧,柔声说道:“妩媚,你休息吧!我走了,帮我照顾好‘迷情’,我对她施展了一门魔门秘术,她的阴户只有我能够进入,其他男人无法染指,不过你还是要替我看紧了她。”
  很干脆地将自己要妩媚做的唯一一件事情说了出来,然后楚江南帮妩媚想了借口,因为如果就这么白白放两女回去,单玉如心里肯定会有疑惑,毕竟她们可是天命教的左右护法,不管是换银子还是换其他东西,天命教都会答应。毕竟人才是无价的。如果说楚江南只是贪图两女美色才掳劫她们,事后又安然无恙放两女离开,别说单玉如,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所以楚江南就让妩媚告诉单玉如,她乘他在床上放松警惕之时,偷袭得手,用毒针暗器伤了他的丹田,惊走了他。
  楚江南凝视着妩媚的清丽绝伦的俏脸,见她轻点臻首,一一应承下来,转身拉门,飘然而去。本来高手是因为走窗户,高来高去的,但是楚江南担心破空之声会引起单玉如的警觉,于是光明正大走大门出去,不想惊动任何人。
  “媚奴恭送主人!”
  妩媚眼见楚江南就要出门而去,感觉好想再跟他哪怕多说一句话,也是好的,只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如此四个字。
  “宝贝儿,我走了,记住我说的话,千万不要主动联系我。”
  楚江南迅速而轻巧地关了房门,身影隐没在黑暗中,这个时候他心中所想乃是如果妩媚真的试图寻找联系他,那很可能就是有高人破了他的天魔迷魂,想要设下陷阱暗害自己。
  妩媚就那么光着身子,坐在罗帏中,望着楚江南离开的身影,久久没有移开目光,似乎他还在那里一般。妩媚想了好多好多,面对自己将来要与迷情还有可能连教主单玉如一起与楚江南胡天黑地的场景,她只觉得羞涩无比,到得后来,芳心里竟然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激动,隐隐地似乎觉得这样也许更加刺激,更加快乐。
  待得楚江南离开了盏茶时间,妩媚深吸口气,突然惊声大叫起来,“啊”极富穿透力的声音惊动了整个客栈,正在闭目打坐,感觉事情很蹊跷,脑中灵光一闪,即将抓住事情关键的单玉如蓦地睁开双眼,美眸中精芒一闪而逝,妙曼的身影卷起一阵狂风,冲出房间,只余一段残影。
  “啪”地一声,木质房门轰然破碎,单玉如冲进屋里,看清迷情和妩媚两女衣衫不整,娇软无力,俏脸绯红,空气中有着明显男欢女爱后留下的靡靡之味,她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尤其是当单玉如发现,尚在昏迷中的迷情气若游丝,功力尽失,单大教主眼睛都红了,嗯,是眼睛都绿了。天杀的混蛋,单玉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一个采花贼,天命教里网罗的采花贼其实也有不少,他们虽然上不得台面,但是在轻功暗器和传递消息方面都很有一手。在特殊情况下,这些下九流的人都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这一刻,单玉如恨不得把那些人全部杀光。妩媚情况要好些,但是也只是相对的,因为她本来身上就没多少功力,就像想采补也无从采起。
  “什么事啊?”
  “发生了什么事?”
  “有强人抢劫?”
  “怎么了?”
  “着火了?”
  大批住客还有客栈房东纷纷赶来,天朝从来就有看热闹一说,看来这是从古代就传下来的。
  提着灯笼,点着烛火的住客房东尚来不及进屋,单玉如冷哼一声,长袖一拂,一股劲风传来,灯火立灭,胖墩似的掌柜更是脚下不慎,跌了个狗吃屎,滚倒在地。
  单玉如不愿多待,用锦被裹着迷情和妩媚两女,跃窗而出。
  无边月色下,一个白衣若雪,姿容如仙的清丽佳人,携着两位春光乍泄的裸美人儿,这样一幅光景,就算是世界最有想象力的一群人(网络写书)也肯定想象不出来。


第636章 夜宿香闺
  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城镇的人都惊醒了,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雨打芭蕉般降落下来。
  夜色中,小院里几株鲜花点缀在院子四周,虽然看不出那娇艳的花朵,却能闻到那种淡淡的花香,小院中间有一个汉白玉的石桌,围着四个圆圆的石凳子。楚江南来过一次,再来自然轻车熟路。白芳华那里是不能回的,想来她对自己的不告而别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而且如果他真的留下,白芳华才会坐立不安吧!毕竟楚江南可是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现在他如果调侃她一声:“妹纸,给哥笑一个。”
  怕是无伤大雅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楚江南自然能找到过夜的地方,而且还是男人都喜欢的地方。
  楚江南贴身到萧萧房间的窗户旁边,侧耳细听,里面传出柔细而均匀的呼吸声,房间里似乎还有专门薰香的香炉,隐隐透出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窗棂上也是贴着上等的沙宣做窗纸,楚江南手指在舌上一点,将窗纸润开一个小洞,锐目窥视,向房间里望去。房间里依然亮着一盏光线微弱的纱灯,梳妆台上的纱灯显然是熄到最小的亮度,房间的正中央,放置着一个金色的香炉,里面微微缭绕着淡淡的青烟,窗纸的小洞一开,那种淡淡的撩人的香味便扑面而来。
  房间的北墙边,高可及顶的一方玉白色的轻纱罗帏,虽然光线极其微弱,可楚江南的贼眼,依然能够看到,罗帏里一床描金丝质锦被里,勾勒出一个女人曼妙无比的线条,最高处自然是那两片肥厚的玉臀,将锦被顶出一个高高的曼妙突起,让男人一看心里就痒的那种曼妙突起,散乱的长发露在锦被外,乌黑而柔顺,虽然隔着轻纱罗帏,仍然让楚江南生出一种想要抚弄一下的冲动。
  这种老式的门扉,里面也是用类似门闩的东西插住的,因此从外面打开并不是那么容易,幸好楚江南是武者,还是内功通玄那种,就是那种只要一下海采花就是级别顶尖,衙门连他的毛都摸不到一根,只有请动武林人士围捕那种。
  楚江南冰焰二重劲交替使用,震碎门闩,那雕着精致图案的古朴门扉,便被一推而开,楚江南飘身而入,轻巧得如一片落叶。
  萧萧今天没有接客,昨天被折腾成那个样子,不休息个三五天哪里有能恢复,躺在床上,她并没有入睡,白天睡了整天,晚上自然睡不着的。脑中想着楚江南,相貌普通,可是一双眼睛却好像天上的星辰般璀璨,那双眼睛仿佛有魔力一样,当他盯着你看的时候,似乎连整个灵魂都要陷进去。而且他的身材简直让女人都要为之嫉妒,不是那种阴柔之美,而是刚阳之健,更让人深陷沉迷无法自拔地是楚江南拥有一柄神枪,只要女人尝过滋味,就是掏钱倒贴他也甘愿啊!有很多人不明白,一些明明长得不咋地的男人,脾气又坏,可是无才无财,怎么就会有女人甘之如饴,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呢!出去坐台当小姐也要养着他,原因可能有多方面,但是床上功夫也是不得不考虑进去的一点,否则如果一二三四,明天继续,女人不一脚把她踹下床就算好的了,还想要人家花钱倒贴,痴人说梦。萧萧干这一行时间可谓颇长了,见识的男人比楚江南的女人还多,知道拥有他这样一身雄厚本钱的男人是如何受女儿家的倾慕。如果楚江南愿意,就算是要萧萧赎身从良,掏钱买房开店,养他也无所谓。但是萧萧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连古剑池的弟子都敢打并且还轻易打赢了对方的人,她心里那点幻想只可能是幻想,不可能成真。
  合衣躺在榻上,不知道过了多久,胡思乱想的萧萧终于睡去,迷迷糊糊中,她似乎感觉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看不出是什么模样)他将自己的身子扒光,便伏在自己身上亲吻。
  “唔……”
  萧萧分不清身真是幻,只知道男人的吻使她有种既然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每个男人的气息都是不一样的,半梦半醒间感受到男人的气息,萧萧心里一颤,她想努力睁开眼睛看清对方,可是眼皮却仿佛有千万斤般睁不开,只模糊感觉到一个人影,近在咫尺,却朦胧不清。
  “啊……”
  萧萧被亲吻时,自己敏感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希望他更进一步将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她缩在锦被中的身子轻轻一扭,转成了仰面朝上,那张没有一丝瑕疵的玉脸,额头上被几丝乱发遮掩,更显出撩人模样,嫣红柔润的玉唇,轻轻翕动,似乎在梦中吃着什么,咬着什么似的。
  楚江南站在罗帏前,将罗帏早就分开,见了萧萧一双玉臂伸在锦被外,那粉红的锦被衬托着那双晶莹如玉的藕臂,更显出这对玉臂的细腻与洁白。萧萧的睫毛。即使在梦中,也是时而一抖,顿时让渐渐靠近的楚江南脸上露出笑容,待到仔细看时,却发觉她仍然是在睡梦中,不由摇头苦笑。
  楚江南无限爱怜地坐在绣塌边,伸手捉住萧萧的一只玉手,只觉得柔若无骨,温热滑腻,便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眼睛看向萧萧那绝美的脸蛋,伸手将她额前几绺发丝拂开,那晶莹玉润的脸蛋,便完全地展现在楚江南面前,他忽然感觉手里握着的那只玉手一动,竟然反握住自己的大手,楚江南奇怪不已,看萧萧的模样,却仍然在睡梦中。
  楚江南吸了吸鼻子,屋子里的檀香味甚浓,楚江南觉得被这种味道给薰得有些振奋,便将身子往前靠了靠,掀开锦被。他立刻瞪大了眼睛,即使光线很暗,可楚江南的目力岂是寻常?只见锦被之下,盖着一个晶莹如玉,白瓷一般的美人儿,那如美玉般润滑秀美的皮肤,居然似在闪着一种暗淡的玉光,一双白嫩丰腴的玉腿,一手盈握的腰肢,白里透红,宛如两座倒扣玉山一般的雪峰,玉颊晕红,性感迷人的小嘴微微张启,轻轻地喘息着。
  楚江南当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萧萧的身体,可仍然被她如此近乎完美的身体给惊得神魂颠倒,色授魂与。他迫不及待地脱衣爬上了床去,将那具曼妙无比的美妙身体,拥在了怀中。萧萧身上自然散发的那种成熟女人的体香,立刻冲进了楚江南那灵敏的鼻子里,顿时让他欲望勃发。萧萧那披散开来的长发立刻散乱地洒在楚江南的脖子间,弄得他痒痒的十分受用,那娇嫩秀美的脸蛋更显得是如此的娇俏可人,妩媚迷人。
  楚江南小心地将她的头发分开,露出那张洁白秀丽的脸蛋,楚江南忽然凑过头去,张开嘴巴一口将她晶莹玉致的耳垂含在嘴中。
  “喔……”
  即使是在睡梦之中,萧萧也是轻吟一声,身体稍稍扭动,楚江南的双手慢慢开始了在怀中这具丰盈婀娜,成熟曼妙的胴体之上轻轻抚摩着,他一手悄悄向上,来到了她胸前那饱满鼓胀的坚挺玉峰之上,另一只手则是悄然向下,在她丰腴的大腿上爱抚着。
  楚江南的双臂紧紧地将她的柳腰环住,让那成熟丰盈的娇躯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凹凸相贴,丰满鼓胀的乳峰重重地挤压在他的胸膛之上,接着又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这时的萧萧究竟在做什么?她在做梦!而且是个美梦,梦里,她与楚江南来到一个风景秀丽的深山中,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两人嬉闹,玩乐,楚江南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耳朵,抚摸她的脸蛋,玉峰,小腹,大腿,萧萧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爱抚,娇躯不由一阵阵颤抖,玉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楚江南,体会着他身上肌肉的力量感。
  楚江南当然感觉到了萧萧玉手的抚摸,他以为萧萧已经醒了,便吻上了萧萧那柔润而富有弹性的柔唇,睡梦中的萧萧,感觉到了楚江南的亲吻,立刻配合地吸弄着他的嘴唇,并伸出小香舌,与楚江南的舌头进行着激烈的交缠。
  哎呀……羞……好羞人……萧萧觉得楚江南将自己洁白的身子摆成了仰面朝上的姿势,跪坐在了自己的胯间,将自己那双玉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火热与坚硬,便抵在了自己羞人之处,她既是羞涩又是期盼,忍不住扭动雪臀,伸出一双玉臂,将楚江南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拥来,恨不得与他完全融为一体。
  萧萧觉得身体上面压着的男人身体居然是如此的真切,甚至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气息,也是如此令她心醉,她无法抑制对自己所爱的男人的期盼,樱唇中发出一种无意识的娇吟声:“喔……”
  岂料这种声音,在楚江南听来,简直就是催阵鼓,楚江南立刻俯下头去,叼住了硕乳上的一只乳珠,“嗯……”
  萧萧再次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似的娇吟,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曼妙的娇躯一僵。
  楚江南此时正是将萧萧摆成了那种姿势,而且正把自己的男人武器向着萧萧那双腿之间已经潺潺流水的蜜穴挺刺。
  “喔……”
  身体之中被那坚硬硕大的异物侵入,那种被一下子塞得胀满的感觉,让萧萧顿时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萧萧那好看的美眸,瞬间睁开,身体上的感觉,玉手上的感觉,胯间的感觉,眼中看到的,这一切都告诉她,自己如今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还压着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已经与自己结合在了一处。这个男人是谁?萧萧顿时芳心大惊。
  “啊……”
  一声高亢激越,绕梁足有八日的惊呼,从萧萧的樱唇中奋力发出,直把楚江南的耳朵都震得嗡嗡作响,他也分明感觉到了萧萧娇躯猛地一紧,将自己的男人武器也是夹得紧紧的。
  “是……楚公子?”
  萧萧虽然看不清楚面前男子的面目,却通过自己的鼻子闻到了楚江南那让她梦里萦绕千百回的熟悉气味,尤其是他插到自己身体里的那种熟悉的感觉,让萧萧一下子知道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了。不是什么人都有楚江南的过人之“长”此长简直堪称天下无双啊!
  “唔……”
  萧萧长长的一声呻吟,就被楚江南狂热地亲吻住樱桃小口,唇舌交加,吮吸纠缠,津液横生。
  萧萧动情地搂住楚江南,喘息粗重,呻吟连声,吐出香甜的小舌任他吮吸,纵体承欢,挺身迎合,这是为人师表的萧萧从未有过的动情,从来没有的放纵,她狂野地享受着他的坚硬他的粗大他的持久他的挺进,美目含春,妩媚迷人,仿佛最称职的淫娃荡妇。
  楚江南看着身下的萧萧此时淫入骨髓的模样,她魂在虚无,玉颊酡红,直觉他将自己烫的无比舒爽,抽动时淫水发出一阵阵“吱吱”淫糜之声,听在耳中更是如火添油,直盼这销魂一刻永不要过去了才好。
  “啊……好深啊……”
  萧萧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一声。
  楚江南定住双目,紧盯着萧萧那张沉鱼落雁的娇容,肉棒继续缓缓深进。
  萧萧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幽谷已渐渐把整条肉棒吞含住,而幽谷也给撑得又胀又满,直到龟头碰着深宫,萧萧直美得叫出声来:“啊……楚公子……”
  楚江南改用双手捧住她俏脸,在她脖子上吻来吻去,沉重的呼吸,喷得她心痒身酥,而楚江南下身的肉棒也开始吞入吐出的抽动起来。
  “楚公子,唔……”
  萧萧娇喘吁吁,他双臂用力将她整个地搂抱起来,萧萧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紧紧缠绕住楚江南的腰臀,双手更是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将整个娇躯都悬挂在他的身上。
  楚江南双手抓住成熟绝色萧萧丰腴浑圆的臀瓣,将她向上抛起,雪白丰满的美臀下落之时他顺势大力顶进,次次深入到底,萧萧爽得头往后仰去,秀发摇曳摆动不停。
  楚江南就这样搂抱着萧萧丰满的胴体,将萧萧压在下面肆意挞伐,猛烈撞击。
  萧萧简直乐翻了,幽谷传来的美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大龟头刮着膣壁,自出自入的磨着,磨得她魂魄也要飞了。
  楚江南干得兴奋莫名,原本捧住她双颊的大手,开始慢慢往下滑,最后来到她胸脯,一手一个把双峰握在手中。
  萧萧已被他肏得神智昏昏,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公子,用力点……人家不行了啊……”
  楚江南自从调戏萧萧连续送她达到高潮以来,从没听过她说出这种淫辞浪语,也不禁大为兴奋,坏笑道:“萧萧,我听得好兴奋,再说淫荡一些哦……”
  说着,他使劲地着力抽插,萧萧登时“啊啊……”
  的叫个不停,春水随着动作疾喷而出,搞得整个幽谷黏不拉答的,她情不自禁地大声叫床,享受这醉人的快感。
  楚江南双手握住丰硕浑圆的美乳,一下一下的抚摸搓捏,眼里望着这对变换形状的双乳,让他更为亢奋难当,不禁肉棒狂捣,把个萧萧弄得魂儿飞上半空,接着楚江南坏笑着问道:“萧萧,怎么样,感觉很美吧?”
  萧萧娇喘吁吁,不住地点头,但楚江南仍是不满,要她说出来,萧萧抵受不过,只好一面喘着大气,一面道:“美……好美……”
  楚江南一脸坏笑,大力拉动身躯,猛烈挞伐撞击,喘着粗气道:“萧萧,哪里美?”
  “奴家,奴家……啊……不……不行了……要……要来……”
  说话了一半,身子猛地一僵,一阵痉挛颤抖,幽谷强烈地阵阵收缩,把楚江南的肉棒紧紧咬住,接着一声“咕唧”轻响,大股春水已喷洒汩汩流淌出来。
  楚江南见萧萧丢得浑身乏力,便将她放倒在床,架起她双腿,马上提枪又刺。
  来回几下,萧萧再次嘤嘤娇啼,她适才的高潮尚未消退,马上又给楚江南扳了回来,一根粗长的肉棒,带着春水不住抽出捅入,直把萧萧弄得死去活来,娇喘不休,呻吟不已,此时此刻的萧萧秀发摇曳,美臀款摆,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高高翘起,缠绕着他的腰臀,风骚地纵体逢迎,缱绻缠绵。
  萧萧经不起楚江南的猛插猛顶,全身一阵颤抖,花蕊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楚江南的龟头。
  突然,阵阵春水又汹涌而出,浇得楚江南无限舒畅,一再泻了身的萧萧酥软软的瘫在床上,他正插得无比舒畅时见她突然不动了,让他难以忍受,于是双手抬高她两条美腿放在肩上,他对准花心用力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使得她娇躯颤抖。
  楚江南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龟头在花心深处磨擦一番。萧萧被他这阵阵的猛插猛抽,她直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般的淫声浪叫着:“喔……你……你饶了人家吧……受不了了……”
  萧萧的放浪样使楚江南更卖力抽插,似乎要插穿那诱人的花心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床单。萧萧一阵痉挛颤抖,紧紧地抱住楚江南的的腰背,热烫的春水又是一泄如注。
  感到龟头酥麻无比,楚江南终于也忍不住剧烈抖动,火山爆发一样,滚烫的岩浆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萧萧的花心深处。
  萧萧被那热烫的岩浆射得嘤咛呻吟,剧烈的抖动,甬道的痉挛,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灼烫得她娇躯颤抖,紧紧搂抱着楚江南一起飞翔。
  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双双紧紧的搂抱着,享受激情后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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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我要射了
  翌日,萧萧起身,人去榻空,这种事情,如果不是酥软的身体告诉自己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做梦,她可能也分不清昨晚上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男人究竟是真是幻。幽幽一叹,萧萧的目光没有焦距地游移,突然当视线落在桌上时,她愣住了,美眸蓦地睁开。萧萧急忙起身,刚一只脚下地,哎呦一声,又跌坐回去,她俏脸绯红,咬咬牙强撑着走到桌边。一张泛黄的纸安静的放在那里,萧萧拿起它,忍不住流出泪来,一滴一滴落在那纸她的卖身契上……
  白芳华刚刚睡下,昨晚彻夜难眠,天蒙蒙亮才合衣睡下,刚睡下就听见丫鬟锦屏大声叫道:“小姐不好啦,小姐不好啦,楚公子不见了……”
  尽管身为天命教天赋最好的妖女,可谓妖女中的妖女,但是白芳华此时也有抓狂的冲动,她睁开眼睛,红通通的,布满血丝,吓了推门进屋的俏丫鬟锦屏一跳,小妮子没心没肺地说道:“小姐,你眼睛怎么这么红,不会是红眼症(红眼病)了吧?”
  楚江南的确是个异术,将天命教众妖女玩弄于股掌之上,关键的是他的武功明明还在单玉如之下,就算拼起命来,最后吃亏的多半还是他,但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楚江南竟然还把妩媚和迷情两妹纸给推到了,而且不是一次,是两次,打脸,简直是赤裸裸的打脸啊!
  七杀教虽不是大派,但掌门张季良,以“棋盘剑”九十九式扬名,但是这并不算什么,南粤不卖张季良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但是自从他的妹妹嫁给了魅影剑派的一位长老的独子,七杀教立刻水涨船高,成为南粤武林举足轻重的大派,加上张季良大肆扩张,网罗高手,充实实力,渐渐成为名副其实的魅影剑派旗下三驾马车之一。
  张季良有三子一女,独女张若薇,排行最幼,她年方十八,是父亲及众兄长的“宝贝”但是张若薇也的确有些自娇自傲的本钱。细致乌黑的长发,常常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女孩女孩子得“宠”自不然有点刁蛮任性,这是难免的,就像这一天,张若薇由教中几个师兄弟簇拥,在山后射雁。
  “周师兄,还不摇树赶雁飞?”
  张若薇呼喝、嬉笑,就像女王一样:“我要射了。”
  她拈箭搭弓,指着半空。
  “是,是……”
  七杀教的弟子,很多都暗恋掌门的娇娇女,自然是拚命讨好。
  “呱……”
  一只雁飞起,张若薇的箭“蹭”的射出,利箭穿过雁身。
  “射中了!哈……哈……给我捡回来!”
  张若薇娇笑,她指着山坡的草丛,“快去呀!捡到的有奖!”
  几个男的运起轻功,往前飞奔而去。
  但草丛突然冒出一个青年,他容貌普通,穿得倒是上等绸缎缝制的华服,背上背着一柄奇形长剑。
  这个人就是让单玉如想了一整晚,差点想“死”了他的楚江南,他右手提着那只死雁,目光有点玩味。
  “朋友,这只雁是我们师妹射下的,交给我吧!”
  那个姓周的师兄最先抢道。
  “你们是七杀教的?”
  楚江南嘴角微翘,目光玩味,噙着冷笑。
  “正是!”
  姓周的伸手就想抢雁,但楚江南身一闪,就缩到他背后,问道:“那位是否张季良掌门的爱女?”
  姓周的想不到对方身形这么快,他反手一拍,喝道:“你是谁?”
  “我是给张掌门送信的!”
  楚江南身子一掠,就跃向张若薇,姓周的及众师弟马上追上来,问道:“送信的?给我站住!”
  楚江南没有停步,他在半空:“张若薇小姐是吗?”
  他看着张若薇,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张若薇身边跟着她随行的小丫环,虽然年纪尚有,不过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不过不管如何妖娆,都是小姐身子丫头命啊!尤其是跟了张若薇这么一个主子。
  张若薇小嘴一呶,冷声道:“我为什么要答你的话,知画,打发他走。”
  她就像背过身去离开。
  “我家小姐叫你放下那只雁!”
  张若薇的贴身丫鬟知画迎上去,扔出一锭银子。
  楚江南自然不会去捡地上的银子,他将雁扔向知画,双手就直抓若薇背脊。
  “师妹小心,这厮不怀好意。”
  周姓师兄亮出兵器,“各师弟,围着他!师妹,小心偷袭!”
  张若薇听到背后风声,她一回头,就放出三柄飞刀。既然是掌门爱女,自然有一手绝活。而且武林女儿,老子是一教掌门,把女儿教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还真不多。楚江南的势是往前倾,正好迎向三柄飞刀,看来他避无可避,非死即伤。
  掷出飞刀后,张若薇就想跃上树顶。楚江南并没有中刀,这显然是一句废话,这都躲不开,难道遇见扮猪吃主角的隐藏boss了?不可能嘛!剧情里没这号人物。楚江南身子在飞刀到前,仰后打了个倒头跟斗,三柄飞刀,就在他胸膛旁三寸飞过。追来的周师兄,反而要停步,挥剑击落飞刀,悲催的龙套就连和主角过招的机会都没有。
  楚江南仰后,双足在地一蹬,身子亦往上跃,他伸手一抓,就抓着张若薇的足踝。
  “噢……你……”
  若薇惊叫一声,她想挣扎,但楚江南运指一点,就点了她腰肢几处穴道。
  “你……周师兄……啊!”
  张若薇身子一软,就跌回地上,楚江南伸手一抱,他的一只手刚好按在她的翘胸上,另一只手就兜着她的肥臀。
  张若薇的乳房从来没给男人的手按过在上面,这时,楚江南不单是按,还狠狠的抓落那团软肉上。
  张若薇满脸通红,她手发觉举不起,只得呱呱大叫:“你……你无耻!”
  “试过才知道。”
  楚江南淫笑道:“你的奶子不小哇!”
  他又加了一把劲:“我一只手也抓不牢!”
  张若薇一急,两眼翻白,昏了过去。心理承受能力太低了,如果后世那些被当街扒衣的女人都这样,那就好看了,可是楚江南看见的只是那些淡定姐不慌不忙的拉起衣裙,双手掩胸,左右张望,脸上就连多惊慌的表情都没有。
  楚江南将她身子一翻,就背在肩上,这时七杀教各弟子已困成圆圈,拔剑在手,姓周的师兄,更拾起若薇掉下的弓箭弯腰搭箭瞄着他,沉声道:“快放下我师妹……饶……饶你不死!”
  ?楚江南嘴角那抹邪气的微弧更大了,冷笑道:“就凭你们几个?”
  “喝……”
  他低喝一声,单掌一挥,劲风扬处,沙尘飞起,七杀教弟子,好几个仰后便倒。下盘功夫太差,也不知道他们平时怎么练的。
  姓周师兄定了定神,但楚江南背着若薇就走,他还一扬手,用的是“挪叶飞花”招式,一封信函就射向姓周的面上。
  他的不敢接,怕是暗器或者有毒,急忙用弓当武器,将信拨下,而楚江南就跑得无影无踪。
  七杀教掌门张季良,正在内室修炼,突然听见几个男人在门外痛哭。
  “师父,弟子无用,师妹给人捉去啦!”
  哭得最大声,自然是姓周的。
  张季良吓了一跳,他推门而出,问明原委,跟着接过楚江南的信,信是这样写的:“未来岳父:谨借汝女儿用来一日,期满奉还。未拜堂小婿楚无名拜谢。”
  “哪里来的采花淫贼!”
  张季良怒得毛发直竖,他一运内劲,那封信在他掌上片片碎,“立即召所有弟子,就算翻遍整个山门,也要找出这……这恶贼!”
  张季良三子,有两个不在山上,仅得二子张翼德,此翼德非彼翼德,一派风度翩翩佳公子摸样。用“美男子”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张翼德听说妹妹被强人绑了,一手就执起姓周的大汉,喝道:“你……你保护不力,该死。”
  跟着一掌将他打翻。
  姓周的“咚、咚”猛叩头,额前肿起青瘀一大块,眼泪鼻涕全出,不断额头道:“我们想不到这姓楚的……武功这么高……轻功又好……”
  张季良双目通红,怒不可遏道:“这楚无名如敢犯若薇一根汗毛,我要他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召全派弟子来,搜!”
  他怒吼一声,双掌拍出,庭中一株幼树,断为两截。
  说的容易,做起来可不简单,七杀教下辖地界这么大,怎样去找?
  楚江南背着若薇,转了两转,他不是往山下逃,而是窜向山顶。
  他似乎很熟地形,专抄小路走,张若薇晕在他背上,自然不知他的目的地。
  七杀教的人分批下山,亦巾不着楚江南。


第638章 若薇花开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张若薇被一道热的水柱喷在她的粉脸上,张若薇“嗯嘤”一声,苏醒过来。
  “啊……你……你……你用尿射我?”
  张若薇睁眼一看,就见到楚江南在抽裤头,她差点气晕过去,不禁高声尖叫道:“我要杀了你。”
  “若薇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楚江南嬉皮笑脸道:“不要叫,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噢。”
  差点呕出来的张若薇四周一看,不禁粉脸失色,“你……你敢闯我教圣地……你……”
  张若薇现在穴道已自行解开,就想夺路走,但楚江南既然没有再次点她的穴制住张若薇,自然就是不虞她逃出自己的五指山。
  原来这里是七杀教历代掌门的墓地,这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放有三个石棺。平日,是有两个弟子守墓的,此刻都召回,山洞是有石门的,楚江南进来时已用劲关上,张若薇根本无路可逃。至于楚江南为什么对地形和目标人物如此熟悉,那是因为他收到了东溟派暗堂传来的消息,楚江南有意让苏沁雪接掌暗堂,在他刻意扶植下,暗堂的权利已经渐渐转移,被这个二九年华的女人所掌握,堪称恐怖。不管什么门派,负责情报刺探、暗鬼眼线的组织都是让人害怕的,就连刑堂这种听名字就让人知道肯定是百炼钢软成绕指柔的地方也有所不及。就好比大明朝,让百官闻风丧胆的锦衣卫一样。
  “你……你想怎样?”
  张若薇退到一角,浑圆修长的双腿曲起,丝绸锦裙贴身挨肉,曲线毕露。
  楚江南仔细打量眼前被他掳劫而来的张若薇,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生得形容袅娜纤巧,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一双俏目,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身穿一袭透着淡淡绿色的平罗衣裙,长及曳地,无一朵花纹,只袖口用品红丝线绣了几朵半开未开的夹竹桃,乳白丝绦束腰,垂一个小小的香袋并青玉连环佩,益发显得身姿如柳,大有飞燕临风的娇怯不胜。发式亦梳得清爽简洁,只是将刘海随意散得整齐,前额发丝貌似无意的斜斜分开,再用白玉八齿梳蓬松松挽于脑后,插上两枝碎珠发簪,一支金崐点珠桃花簪斜斜插在光滑扁平的低髻上,长长珠玉璎珞更添娇柔丽色,余一点点银子的流苏,臻首轻摆间带出一抹雨后新荷的天然之美。
  “我?想和你在这里洞房。”
  楚江南大步踏前,自信狂傲,裂嘴而笑,意态癫痴,邪性外露。
  “啊……你……你不要过来……”
  张若薇双掌一推,一招“嫦娥拜月”就击向楚江南,此刻她存心拚命,出手无情,十分狠辣。
  楚江南脚下一顿,熊腰一侧,身形似鬼魅,轻描淡写就避开张若薇这悍然出手的一掌,他抢身向前,伸手就抓她的乳房。
  “下流。”
  张若薇急忙用手遮挡,但楚江南抓她的奶是假,点她腹际的麻穴是真。
  “噢……”
  张若薇娇呼一声,身子就软倒,就在她下跌时,楚江南一把又将张若薇抱起。
  “你……”
  张若薇身子虽乏力,但嘴仍可叫骂,“你再动我……我就咬舌自尽。”
  “你不会死的。”
  楚江南笑了起来,很开心很邪性那种,“一个要死的人,不会对人讲,只有三心两意的,才用自杀来吓唬人。”
  张若薇粉脸涨红,她自然不想死,青春美貌,风华正茂,不禁恼羞成怒道:“你……”
  她突然张嘴就咬落他的手臂上。
  “呦。你狗啊。我这么玉树临风你也下得了……”
  楚江南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他这才想起自己的易容换貌了的,现在的样子可是和玉树临风一点也不沾边啊。楚江南这下是避无可避,护体真劲天魔金身本能就要发力反震,这一次若是反击成功,张若薇一口雪白的皓齿就算交代了。一个美女,成了无耻之徒。想想也感觉倒胃口,楚江南对于马上就要入口的“佳肴”还是比较挑剔的,心随意转,散去护身气劲,这下可被咬的不轻,虽然没有手臂冒血那么夸张,但是还是被张若薇的小嘴咬出两排深深的牙印,他冷哼一声,轻轻运劲,张若薇只觉牙关一震,呜呜松开她的嘴:“你该打。”
  楚江南将张若薇一按,就按在一座石棺上,跟着一抓,就将她屁股部分的裙子撕破,张若薇那个浑圆、肥厚的臀部就露了一大截出来。那屁股雪白耀眼,线条弧型,十分诱人。张若薇扭动挣拒间,肉光致致,楚江南的眼睛不禁虚眯起来。
  “你……噢……啊……”
  张若薇身子失控,嘴却可以呼叫:“禽兽……”
  “说错了,我是禽兽,你是‘叫兽’,天生一对。”
  楚江南一挥掌,就拍落张若薇的大屁股上,“啪、啪、啪……”
  他手上虽没有运劲,但挞了十来下后,张若薇的白屁股已经是斑斑红痕,染上了不少红指印。
  “哎……噢噢……呦……”
  张若薇的呻吟已从开始的痛叫变为享受的呻吟,娇躯从猛烈挣扎变为轻轻扭动,“哎……啊……”
  楚江南反有点愕然了,他知道打女人屁股,会在疼痛中产生刺激。但是张若薇的表现还是让他意外,如果是萧萧有这种反应还正常,但是她一个掌门之女,也算金枝玉叶,怎么会表现的这么淫荡?简直是不知羞耻的荡妇。
  “你打呀……打死我……打呀……”
  张若薇见他动作慢了下来,忍不住催道:“快打呀……快……啊……”
  “你这小淫娃,果然不是好东西。”
  楚江南又好又有好笑,嘴角撇了撇,他三拨两扒,就将张若薇的破裙全撕了下来,她整个大屁股都露了出来。
  张若薇身子抖颤着,有时还有点抽搐,她又呻吟:“噢……啊……打死我……打……”
  楚江南挞了百多记,手掌心都有些痛了,骂道:“小淫娃,让你享受新乐趣吧。”
  他将张若薇的身子翻了过来,她上半身搁在石棺上,下体贲起,那妙处呈现在他眼前。
  那是粉红色的两扇皮,上面的毛毛稀稀疏疏,但那条“桃缝”却已经湿润了,露出了“油油”的肉缝。
  “不。”
  张若薇娇羞的闭上眼,她羞得满脸通红。
  楚江南却捉狭的将头凑近去看,“哎……噢……不……”
  张若薇惊呼,她以为他已经侵犯进去了。
  “唔,果然有股幽香,不过……”
  楚江南嗅了又嗅,既在情理之中又要意料之外,不过有点小郁闷的是怎么席蓉蓉是破鞋,张若薇也是,好在他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你不是处女。”
  闭着眼的张若薇,淌出如线泪珠,她咬着小嘴。
  他伸手拉开裤带,拿出那紫红色的肉棒,先在牝户外揩来揩去。楚江南并没有插进去,他的热棍在“门口”外撩来撩去,若薇的肉洞,流出的白涎越来越多了,那些白汁顺着腿侧流下。
  就在这时,楚江南猛地一挺。
  “喔。啊。”
  张若薇惨叫一声,这时她撞开了被封的穴道,双手可活动了,她双手就抓向楚江南的胸膛。
  他的肉棒子已经整条插进“洞”内,只余两粒小卵在洞外摇幌。
  他双掌当中一挡,格开张若薇的指爪,跟着一握,就握着她两个肉球。
  “喔……噢……”
  她惊喊,再也使不出力,全身不断颤抖:“喔……呀……”
  她想挣扎,但楚江南的肉棒,恰似一根“肉钉”似的钉住,她摆动越剧烈,他就觉得越过瘾。
  “你这小淫娃,想不到下边……这么紧。”
  楚江南虽然隔着衣服,但掌心的热力,搓得两搓已令她的奶头发硬,凸现出来。
  他连连的颤了两下,张若薇娇哼了两声:“哟……哎……”
  这更激起楚江南的兽欲,他猛地一扯,扯开若薇的衣襟。
  “噢。”
  她又是一阵惊呼。
  除了白色的肩膊外,就是一件白灰色的胸兜。他一扯,扯下那块布,若薇的椒乳弹了出来。
  她的奶头很大颗,乳晕亦很大片,凸出的奶头,像颗大红枣。他大力的扭着那两团软肉,他虽然一手握不满,但仍可扭得两团肉脂变形呢。
  她白白的奶子,满是淡红的指印。
  “乐不乐?”
  楚江南猛地挺了两挺。
  张若薇满脸通红,她想不到自己会在历代祖师的石棺前,给一个陌生男人强暴。
  楚江南握着她的大奶子,按着她在石棺上,连连的抽了三、四百下。越插得多,张若薇的淫汁就流得更多,她的牝户虽然紧,但汁多了,他拉出插入时就更顺滑。
  “你这小淫娃,比席蓉蓉还骚。”
  楚江南只觉他的龟头,像被“锁着”张若薇的牝户似乎有吸力似的,但她根本就没有摆腰扭臀,她动弹不得。
  楚江南又多干数百下,身体才一阵抽搐,一道热流直喷向张若薇的花心。
  “噢……哦……”
  张若薇两腿抖了抖,他射精那话儿慢慢变细、变软,轻轻滑了出来。
  楚江南慢慢的松开扭着她乳房的手,他拉回裤子。
  张若薇仍是牝户大张、横躺在石棺上,她脑中一片空白,泪如泉涌。
  “你这恶贼,怎么会选中我,我……以后还有面目见人吗?”
  张若薇心中羞愧交杂。
  她顾不得光着下体,“呜、呜”的哭了一会后,张若薇突然扬起手掌,就想拍自己的天灵盖,她真的想自杀。
  女人要死的时候,是勇往直前的。
  ?但楚江南比她更快,他手指一点,就点向她的腋窝。
  “喔。张若薇的麻穴被点中,手软了下来。
  “你这恶贼……”
  她破口大骂:“你占了我的身体,我打不过你,要死也不可以?”
  张若薇泪如泉出:“这日之后……丁大哥……丁大哥恐怕也不要我了。”
  “谁是丁大哥?”
  楚江南随口问了一句,其实已经猜到了答案。
  “他就是万杀门丁无敌掌门的独生子,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张若薇嘶哭着,“你这恶贼,以后还要我有什么面目见人?”
  ?楚江南想了想,笑道:“哼。你们七煞教做的孽,为虎作伥,这本利当然要你来偿。”
  “今次也好,连丁无敌独子的媳妇也给我玩过了,风雷阁、七煞教、万杀门三派,哈哈哈……”
  楚江南笑了起来,他拾起破衣裙,帮张若薇穿上,再点了她几处穴道,又解下自己的衣带,将张若薇双手绑了个结实,“张姑娘,你可怪不得我。”
  张若薇蜷曲在一角,美眸通红,声音沙哑道:“恶贼,你要怎样?”
  “玩也玩够了,在下还有事,你等人救你吧。”
  楚江南倒是没有为难张若薇的意思,嗯,咳咳,刚才他“干”的事情不叫为难。席蓉蓉都放了,楚江南自然不会对张若薇怎么样?而且刚才张若薇自尽的举动,让楚江南对她有了那么一点点好感。虽然知道她做戏的成分居多,因为从她与他交合时的反应来看,张若薇媚骨天生,床榻上男女之事,很放得开。但是一个珍视贞洁的女人,男人都硬不起心肠的。他用劲推开了门,飘身而出。
  张若薇溜圆的眼珠转悠着,心思百转,她不相信楚江南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等了片刻,仍不见动静,张若薇咬咬牙,试着叫唤了一声,没有响动。
  张若薇这才放心来,扯开喉咙大喊道:“来人哪,恶贼在这。”
  她叫了十来声,就是没有人来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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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纯属误会
  七煞教,演武厅,在大厅里来回踱步的张季良,他已经等了多个时辰,他心焦的踱着方步,怒不可遏:“真没用,封了山搜一个人也搜不到!”
  就在这时,一个门人奔进来,禀报道:“掌门,十二师兄及少掌门在山脚截到一值佩剑疑人,双方打了起来。他差小的来禀告,周师兄正转向山脚,看看究竟是不是那个恶贼!”
  “好!”
  张季良裂嘴大笑,瞪大眼睛,狰狞恐怖,“拿剑来,我也要这恶贼到底是何三头六臂。”
  为了讨好掌门人,七杀教近百弟子,都蜂涌下山。
  山麓下,一个青年剑客,正迎战近五十人,他虽然伤了七、八人,但亦中了两剑,虽然伤得不重,但已经满面血污。
  “你们误会啦!”
  青年剑客支撑了半个时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好淫贼,我妹子呢?”
  攻得最狠的是张翼德冷声喝道:“你说出来,我饶你一个全尸!”
  ??他“刷刷”的挥出一招“跃马横车”直刺对方心口、小腹。
  ??青年剑客长剑一荡,剑光罩住全身。
  张季良这时赶到了,他暴喝一声:“停手!”
  青年剑客一见到他,大喜若狂:“张掌门,在下是风雷阁岳有群,奉阁主命,有信呈上。”
  这时姓周的亦已赶到。
  “是不是这人?”
  张季良不好意思讲“淫贼”他指着岳有群。
  “掌门,不是他,是个容貌普通,穿着讲究的年轻人。”
  只知道姓周,出场两章,连名字都不全的师兄摇了摇头。
  ?“这样巧?”
  张季良蹙了蹙眉:“岳有群,席公度有什么信给我?”
  ?岳有群捱了一顿打,心中自是有气,他从怀中掏出书函,用一招“顺水推舟”用劲将那封信平平的飞向张季良。
  ?“青城气功?”
  张季良叫了一声,他双指一夹,将书信夹着。
  近百人鸦雀无声。
  张翼德站近父亲,只见张季良打开信封,取出信纸,上面写着楚江南到风雷阁挑战闹事的经过。
  张季良脸色阴晴不定,拿着信的手不住的发抖,既然能闹得风雷阁鸡犬不宁,七煞教名字虽然听起来威风,但是硬要说起来,其实势力和实力都比风雷阁要弱,只是有个魅影剑派的“妹夫”撑腰,这才能和风雷阁以及万杀门三足鼎立。
  “风雷阁是否有事?”
  尽管张季良语调平静,可是不断抽搐地眼角还是出卖了他。
  “有人想劫阁主千金蓉蓉小姐,托赖,席小姐可以脱险!”
  岳有群心里不忿,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看他们这些人的样子,肯定是七煞教出了大事,再联想到刚才张翼德口口声声称呼他为淫贼,让岳有群交出他的妹子,看来十有八九是张季良的女儿张若薇被贼人掳劫了,他心中一动,问道:“在下是青城俗家弟子,寄身风雷阁,但……贵派何以当在下是淫贼?莫非……”
  “小女正是遇到这么一个贼!”
  张季良不愿在这个丢脸的话题上纠缠,扬了扬手,“请上山,刚才是不打不相识,老夫还有很多事要问你!”
  “你给风雷阁送信,但你使的兵器不是刀,亦没有用《八卦刀法》我们才误会了你!”
  张翼德亦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他让手下围攻岳有群的,其实若是冷静一点,事情是不会闹到这一步的,但是妹子被掳,身为哥哥的张翼德自然冷静不下来。他就是花花公子一枚(枚?这是个什么形容?糟蹋的闺女多了去了,想到自己妹子容貌秀丽,身段诱人,那恶贼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以己度人,他自然歇斯底里了。不过这一次倒不是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而且猜测的很正确,楚江南的确把张若薇给“骑”了。换个角度考虑,大家都是武林中人,刀口舔血,若是什么事情都彬彬有礼,文绉绉的说清楚,以为是那些靠科举的书生吗?武人最看不起读书人了,尤其是武功不高,脾气还大那种。
  ‘七杀教数十人围攻我一个,也是打个平手,看来功夫利害有限,怪不得保不住女儿了,哈……’岳有群心底在冷笑,不过七煞教的确比不过魅影剑派,要不是背后有人,早被人端了,也不会等到今天。若是只有七煞教遭难,岳有群乐的冷眼旁观,偷笑看戏,但是出了楚江南这么一个妖孽,这次不但七煞教有难,风雷阁和万杀门也不能幸免。想到这些,岳有群幸灾乐祸的心思也就淡了。
  张翼德既然已经道歉,不管岳有群了不乐意,他也只有接受,打落了牙齿随血吞,因为岳有群是在七煞教的地头,而张翼德又是七煞教少门主,他只有忍下这口气。
  张季良似乎心事重重,他像在一息间老了四、五年一样。
  这时,有门人奔下来:“掌门,峰顶圣地传来小姐叫声,大家快上。”
  七杀教的人自不然又个个争先,从山脚到峰顶,轻功再好,也要奔一个时辰。
  岳有群有意显宜力,亦顾不得伤口,奋力抢在前三名内。在和楚江南动手的时候,对方轻描淡写化解了他苦练多年的剑招,对岳有群的打击不可谓不打,一个武者,若是迈不过这道坎,他的武道之路,也就算是走到尽头了。岳有群想过一群人围杀楚江南,可是却没有和他单打独斗,一雪前耻的念头,因为岳有群知道,他不可能击败对手。所以他只能在那些比自己弱小的人身上寻找安慰。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定了一个远大的目标,可是却发现不管如何努力,那个目标都遥不可及,于是慢慢懈怠,最终放弃。比上不足后,萌生比下有余的念头,得过且过。
  张季良一马当先,张翼德紧随其后,他虽然是他最小的一个儿子,但是尽得真传,不然前面有两位哥哥,他也不可能被教众成为少掌门。
  张若薇叫了半天,希望能有人来救她,可是张若薇想不到张季良会带了这么一大班子人来,但是不管如何,终于得救了。其实张若薇完全没有必要担心的,楚江南压根就没准备对她怎么样(当然侵犯她不算)而且也明确告诉过张若薇了,只是她不相信罢了。虽然是胸大无脑的花瓶女,但是自幼在武林门派中长大,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小小年纪便知道“人心叵测”四字真言。
  她大声呼道:“爹,恶贼在附近,你们小心。”
  张若薇顾不得衣不蔽体:“爹,你要给我报仇!”
  跟着哭了出来。
  张季良最先抢进石室,看清情况,面色一变,喝道:“其他人留步!”
  张翼德听见父亲声音中蕴藏的愤怒,知道妹妹可能已遭贼人侮辱,他伸手一拦,喝住岳有群:“本教圣地,岳兄留步!”
  其他人亦在石室外十丈停下,一般来说,大大小小的门派都有自己的禁地,大门派有后山禁地,小门派有后院禁地,总之“禁地”这个词已经泛滥了。众人起先不觉,跟着也就来了,现在听见张翼德这么一喝,意识到不妥,纷纷止步。要是因为什么误入禁地,被人给咔嚓了,或者废掉武功,赶出门派,这就冤枉了。
  “山边有人。”
  一个七煞教弟子突然大叫,不管有人没人,他这一叫唤倒是分散了众人的注意力。于是乎,聪明机灵的提着剑“杀”过去了。有些事情不见比见了更好,此时明哲保身之道。这里就不和大家讲“你知道的太多了”的故事了。
  就在这时,张若薇从石室飞出,她身子一踪,竟然是要飞落百丈的山崖下。难道她玩自尽玩上瘾了?可是现在楚江南已经离开了,张若薇这出戏是要玩给谁看啊!不会是楚大官人看走了眼,张若薇真是为视贞洁如生命的烈女子?扯淡吧!
  岳有群见张若薇衣衫不整地冲了出来,虽然哭的梨花带雨,但是却难掩其秀色,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悲泣。生得形容袅娜纤巧,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肌骨莹润,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容貌丰美,俏脸绯红。眼泛泪光点点,鼻口娇喘微微。
  看张若薇的样子,岳有群心里猜到了八九分,他纵身一跃,斜斜地撞向张若薇,在空中运劲一推,阻了她往下跳之势。
  “砰”的一声,张若薇瘫在崖边,哭得“呜呜”作响。
  ?原来张季良跃入先师陵墓室,跪下叩了三个响头,就见张若薇衣衫不整,蜷曲在一边。
  张季良又急又气,只是问了句:“他……有没有……”
  ?张若薇眼一红:“爹……”
  她跟着连连点头,“你要给女儿报仇啊!”
  “你……你为什么不自尽?”
  张季良一掌就扫过去,恨不得亲手毙了张若薇。这种事情若是传来出去,不止张若薇丢脸,张季良的老脸也不知道往哪里摆。
  张若薇自小娇生惯养,从来没见父亲那么凶的,她“哇”的一声哭出,就冲出洞想跳崖……
  ?众七煞教弟子从来没见过掌门人冷峻如斯的。
  ?张季良踱出洞口,冷声道:“你们都回去吧!这淫贼想必走了。”
  他转向岳有群,说道:“你回去回报席阁主,五天后我们万杀门见面,送客。”
  ?张季良别过面去,似乎愁肠百结,对眼前的子女、门人,理也不理:“我要在禁地给师祖赔罪,明日后就往万杀门。无我命令,任何人不得到禁地来。”
  ?他说得很慢,但字字用内力迫出,过百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岳有群心里暗衬:“张季良的女儿看来是吃亏了,那人为什么要光明正大的做出这种事情来,以他的武功暗中行事,怕是七煞教和风雷阁连他的影子都捞不到,岂不是更安全?这其中有什么秘密?”
  他恼筋一转,要解开逼个秘密,看来还要落在万杀门身上。
  ?张季良见岳有群默默不语,亦不去理他。
  ?张翼德咳嗽一声,揖送岳有群下山。
  ?张若薇哭了半天,在几个女师姐妹掺扶下,亦离开山峰,慢慢走回山腰居所。
  ?片刻间,山峰的人走了个干净。


第640章 把衣脱了
  张季良盘膝坐在万杀门历代掌门陵墓山洞入口,双眼赤红,他未到五十,但头发已有点花白。年轻时候还能克制,但是没想到老来禽兽,定力愈发弱了,白日夜晚操劳不休,若是功力尚算过得去,早不敌家中如狼似虎的几房妻妾。尤其是张季良最近新纳的第十三房姬妾,此时乃是波斯胡女,金发蓝眼,水蛇蛮腰,修长美腿,而胸前奶子一个有中原女子两个那么大,这是张季良最为喜欢的。
  “淫贼,你还不给我滚出来?你究竟是谁?”
  张季良突然向若山峰背低声一喝,他也是江湖上摸爬滚打的老油条了,知道自己盛怒之下,不一定是对方的敌手,所以静坐片刻,打坐凝神静气,恢复最佳状态,这才揭破楚江南的藏匿之处。
  楚江南一个跟斗,从悬崖上跳了上来,原来他根本没有下山,只是藏身在崖边一棵古树上。看戏自然要看全套,不这样怎么知道七煞教要联合万杀门对付他。只是没有想到张季良竟然能窥破自己的藏匿之地。其实这也不奇怪,张季良毕竟熟悉地形,加上心里认定楚江南不会轻易离开,反复查看,自然不难发现。
  “岳父大人,在下楚无名。”
  楚江南嘻皮笑脸,没个正行。完全没有把张季良这一教掌门放在眼里,别说是他名不经张的小门派掌门,就是面对天命教法后祝玉妍,楚江南也敢开口调戏,胆子不可谓不大。
  “你究竟是谁?”
  怒不可遏的张季良双掌一摧,毕生功力轰然打出,劲风直打楚江南胸口。
  “你女婿嘛!”
  楚江南身法诡异,脚踏玄步,身子斜斜一滑就避开了,嘴角噙着笑。
  “再接我三招!”
  张季良蓦地一伸手,双手以指作剑,指发剑气,连出五招,射向楚江南。
  你以为你练的是六脉神剑啊!无形剑气对付起来自然难以招架,但是你这有形剑气,和暗器有什么分别?还有,明明是五招,却说是三招,还有两招被狗吃了啊!楚江南似乎对七杀教的武功摸得熟透,张季良指发的剑气,都给他轻巧闪过。其实他勉强发出的剑气压根没有什么攻击能力,最多打穴阻脉。遇着护身气劲雄浑的主,更是连气罩都打不穿,欺负欺负普通老百姓或者三流高手自然顺手拈来,可是面对楚江南,无疑蜉蝣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你究竟是什么人?”
  张季良慢了下来,他突然停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难道你是为了当年的事,那件事情,我……我也很后悔……”
  楚江南心中诧异,他眼中似乎露出奇怪的神色,问道:“当年什么事?”
  张季良力眼珠一转,他突然跪了下来“咚、咚”的叩了个响头,说道:“我对不起七煞教的历代祖师,我就等这天,若薇这女娃,贤弟看得上眼,就取去用,莫讲话一天……用一世都可以!”
  楚江南择了崖边一块大石坐了下来,怔怔的望着张季良,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大的转变?难道他以前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误以为自己是来找他寻仇的?他虽然知道张季良认错人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心中八卦,似似而非道:“你知道我是谁?”
  张季良似乎哭了出来,老泪纵横道:“是我不好,刚才我试贤弟几招,就知你十分了解我七煞武功招数,是不是我师弟的传人?是他叫你来找我报仇的?”
  “你师弟?”
  楚江南闻言一怔,不用张季良既然说下去,他也把事情猜出七七八八了,原来七煞教掌门之位本来是传于他师弟的,但是张季良用卑鄙的手段夺取了掌门之位,逼走了师弟。楚江南上门滋事,被他误认成他师弟的衣钵弟子。难怪他刚才要把七煞教中人支走,此等丑死若是曝光,对他掌门的威信打击不小。
  张季良虽跪在地,但眼是往上看,盯着楚江南的。
  这时见他微微发怔,中门大开,张季良突然推出一掌,击向楚江南所坐的大石。
  楚江南想不到这一击的,他身子往后就倒,人就像断线风筝般掉落崖底。
  “哈哈……姜还是老的辣,我戏演得好,哈……”
  张季良笑着站了起来,他拍了拍掌,一脸狞笑,“崖底起码千尺,一定要搜到你这淫贼尸身。哼,我支开了门人就怕事件外泄,你死在黄泉,怪不得我!”
  当夜,七杀教搜楚江南尸首,搜了整个晚上,别说尸首,便是连块衣衫也没捞着……
  虽然确信楚江南已经葬身崖底,葬你妹啊!葬身崖底岂不是表示这本书gameover了?但是整夜都没有搜到楚江南的尸首,张季良沉默一晚,还是决定赶往万杀门,马行三日之后,也就是第四天,万杀门遥遥在望。
  在万杀门山门,掌门丁无敌这一天纳妾。
  丁无敌独得一子,发妻过身五年,这天他纳的妾叫翠芸,是大城里有名的歌妓,今年十九岁,但丁无敌已经是四十多了。
  “白发红颜,是丁掌门的福!”
  盈门宾客有赞叹:“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真是享尽几生艳福呀!”
  “听说老子纳妾后,丁掌门的独子丁春秋就迎娶七杀教张季良的女儿张若薇。今年,万杀门算得上双喜临门!”
  丁无敌站在宾客当中,笑不拢嘴。
  他的儿子丁春秋,就骑马带轿,到城内替他老子顶无敌迎接翠芸,因为往返要十多里,所以一早已出发。
  “怎么不见丁掌门的好友,风雷阁的席公度及未来亲家张季良呢?”
  宾客中有窃窃私语。
  “好像早到了,怕在后面打点吧!”
  “奇怪,很多生面孔的武林同道都千里迢迢来到南粤,为了什么?”
  “听说有人发英雄帖,说丁掌门纳妾后有重大的事情宣布,所以各路英雄都来趁热闹!”
  在万杀门的大院子里,宾客你一言我一语。
  张季良、席公度、岳有群三天前分别已到。
  张季良搜不到楚江南的尸首,心里认定他未死,曾与席公度、丁无敌密商了一日。
  “这个神秘淫贼,两次都是潜入发难。”
  张季良比较阴沉,他杀死楚江南不成,反而暴露了心里埋藏多年的秘密,自然对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我和席兄就不露面,埋伏等他。”
  究竟楚江南跌下悬崖,是否未死?废话,死了,还往下写什么……写楚江南转世投胎还是借尸还魂?
  丁春秋领着八人大轿,在大城接到翠芸,一行五十多众,浩浩荡荡,望着城门而行。
  以万杀门的面子,本来出城时是不须检查的,但今日守城的兵丁就喝停轿子。
  “是丁无敌英雄纳妾!”
  轿夫放下了轿,心里诧异怎么这些当兵的今天连万杀门的面子也不给?
  丁春秋虽然被驳了面子,但是今天乃是他老爹大喜的日子,心里的不爽没有摆在脸上,他递了个眼神,一个机敏的管事立刻从怀中掏出些银两,那个武官和兵丁才有笑容,讲尽好话。
  八个轿夫再抬起花轿,心里微微一怔,心道:“咦!怎么感觉好像重了些?”
  尽管心中友想法,但是给他们天大的单子也不敢揭开轿门,只能闷在心里。
  花轿再起行,但在花轿里的翠芸,却是花容失色。
  因为轿底钻进一个男人,一个手里握着锋利短刀,一脸笑意的男人,他就是被张季良阴了一把,跌落崖底,七煞教遍寻不见的楚江南。
  新娘一向是美丽的象征,而古装新娘是最能体现中国古典美的风范了。
  凤冠霞帔,娇羞欲滴,尤其是在各种影视剧中美女明星的演绎之下,愈发显得娇艳动人,而她们的美亦各有各的不同。
  白居易在《霓裳羽衣舞歌》中咏道:“虹裳霞帔步摇冠, 钿璎累累佩珊珊。”
  每每读到此,便想到古时的那些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的出阁女子,极是羡慕她们,在人生最幸福的那一天可以装扮得如斯华丽,缨络垂旒,玉带蟒袍,下面百花裥裙,大红绣鞋,一抹浓艳满身喜庆一如心中漫溢的幸福。
  楚江南还是第一次看新娘子,他将翠芸抱到大腿上,短刀架在她粉颈,低声道:“把衣服脱了。”
  “我……我今天成亲……”
  翠芸穿着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纱衣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用金镶玉跳脱牢牢固住。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
  楚江南暗衬丁老头倒是舍得下本钱,这身行头怕是就要普通百姓五口之家一年吃穿用度,他仔细打量翠芸,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坐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我知道,但我想先丁老头洞房。”
  楚江南的嘴凑到她的粉颈上,深深吸了口气,伸出舌头在她光润的项间舔了一下,“用完才将你还给他。”
  翠芸粉脸通红,娇声道:“这怎可以?”
  “不可以?嘿嘿,好香……”
  楚江南将短刀插入轿顶的木条上,变舔为吻,亲着翠芸雪白的粉颈向上,舐着她的耳珠,“我说可以就可以,死了的人,就不能做新娘子了,你可要想清楚。”


第641章 妾我借去,用罢即还
  翠芸又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楚江南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虽然他面相不凶恶,但是那明晃晃的刀子还有楚江南眼中的冷意,她还是看得出来的。在贞洁和性命的二选一中,翠芸咬咬牙,只好将凤冠霞佩,一件件脱下来。她聪明的选了性命,至于贞洁,反正戴绿帽子是男人的无能,怪不得女人的。
  花轿的内厢很大,万杀门怎么说也是三大邪窑之一“魅影剑派”的狗腿子,排场还是有的,倒是便宜了楚江南,偌大的空间足够他折腾了。当然什么埃菲尔铁塔翻过来复过去亲吻这种绝技还是施展不开的,否则这场真人秀还没开场,怕是就要落幕了。
  翠芸的裙褂放在一边,很快的,她身上仅余一件红亵衣,精致的抹胸紧束在她饱满的胸际,在柔和的光线下全身线条依然若隐若现,胸前处的掩覆极低,露出雪白丰满的胸肌和半颗高耸跌出的乳房,比之完全的裸露,更多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下身是一条白色的亵裤,露出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
  楚江南穿着翠芸穿着亵衣亵裤的模样,眼睛都瞪的如同铁桶一般,流着口水色眯眯地道:“果然漂亮,小姐穿起衣服的时候美艳不可方物,现如今这个样子更加的迷死人了,丁老头还真是艳福不浅哪!”
  “公子……我……”
  翠芸差点哭出来,遇到强人劫贞,她自然要表现得像那么回事。强抢民女的,肯定希望抢个小家碧玉,羞羞答答的回去;若是抢个荡妇回去,兴致岂不是都败坏了。不管装的像不像,人家信不信,总之她信了。
  “陪我,总胜过陪那个老头。”
  楚江南看着翠芸,她身材窈窕,肌肤如玉,自有一股子妖冶的风流形态。
  他忍不住伸手一扯,把翠芸的亵衣脱了下来,露出胸前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
  花轿是左右的幌来幌去,因为路是不平的,轿夫又不是武林高手,自然做不到如履平地,所以翠芸的奶子亦是左右的幌动着。
  楚江南将翠芸的身子一抱,她变成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楚江南低头就嗅落翠芸的乳沟上,笑道:“真香啊!”
  说着,他还伸出舌头,舐了舐那条深深的乳沟。
  翠芸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她已给人开了苞,早已不是处女。这次嫁给丁无敌,自然不可能时两情相悦,一个贪色,想的是娇滴滴的身子,一个慕财,盼的是下半生不用愁。很多美女嫁与丑男人,都是同一目的。古代如此,现代也是如此。虽然无奈,但是不可否认,这就是现实。
  翠芸算是珠圆玉润,丁无敌是怕人丁单薄,才选她,贪她“好生养”奶子大、屁股大的女人,生孩子必多。她的乳晕是鲜红的一大片,乳头很大,有如一粒红枣似的。
  楚江南就含着这粒红枣,大口大口的啜,又用舌头去舐那红红的乳晕。
  翠芸的手越抓越紧,她的手指抓入楚江南的肌肉,花瓣般娇嫩丰润的樱桃小嘴一开一合的,想叫,但又怕花轿外的媒婆、轿夫听到,只得咬着下唇。
  楚江南啜了又啜,翠芸的奶头已发硬起来,她面上都是油光。
  翠芸的肥屁股不断磨,压着楚江南的东西,不断蠕动,他的东西已微微发硬。
  她感到揩在她牝户上的器官,是十分粗大的。
  翠芸忍不住就去解他的裤带,然后把手伸了进去。
  “姓丁的老头子有没有我的劲?”
  楚江南抬起头,在翠芸的耳边轻声说着轻薄的话,“男人四十是微软,五十是松下,六十是联想!丁老头现在四十多岁,自然是微软,比不多少爷我精力旺盛,战无不胜。”
  修炼内功可以强身健体,益寿年年,但是似乎对于那个地方的能力没有什么帮助,否则岂不是表示个个武林高手都是花丛圣兽?明显不可能嘛!虽然丁无敌,虽然名无敌,而且也是修炼的高明内功,但是该微软的时候还是微软,想多硬一分也硬不起来。不过楚江南说自己战无不胜,翠芸也是持保留意见的。女人爱攀比,男人自然也爱吹牛,尤其是这种事情,没人愿意落于人后的。类似于现代的“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放古代就是:说我没银子可以,说我长得挫可以,说我武功不强也没有关系,但是说我在床上不是男人,收拾不了娘们,那就不行。
  “噢……啊……”
  翠芸闭着美眸,扭动着珠圆玉润,柔若无骨身子,披散开来的如云秀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说她在挣扎不如说她在挑逗男人的极限,刺激男人的情欲,翠芸不断的摇头,“你不要再啜……来啊……”
  说着,她大力的一口咬落他肩膀上,楚江南也不是第一次被娘们在激动忘形时咬了,而且还是同一个部位,几乎分毫不差,不得不说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他的身体对于肩头被咬那个部位的防御已经本能的降到最低,咬吧咬吧不是罪,把你牙齿蹦丢了倒是俺的错。
  “自己脱亵裤。”
  楚江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忍不住调笑怀中这个即将嫁入丁家,为丁无敌传宗接代的女人,“哈!你果然是有名的骚货,丁无敌有精力喂饱你吗?”
  ???翠芸俏脸一红,娇羞妩媚地白了楚江南一眼,伸出纤手解开自己的裤头,那条白色亵裤脱了下来。
  她露出微凸的小腹,楚江南低头就看到一大片黑茸茸的毛发,翠芸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将双腿夹紧,掩饰住那她属于女人特有的幽谷蜜穴。
  “大爷还没够火候……”
  楚江南示意她侧身跪下,身子微微倾斜,并瞳孔不断收缩,几乎缩小成了眼镜蛇一般大小;颜色渐渐变深色,好似漫无目标,却又一眨也不眨的凝视着翠芸,“给我用嘴……”
  他扯下亵裤,将腿搁在她肩上。
  翠芸见过男人的东西不少,虽然楚江南有些大的过了头,但她还是双手一掬,将那根东西,连两粒卵囊,用玉手摸着。
  “是不是好东西?”
  楚江南扯着她的头发。
  翠芸一边点头,一边张开小嘴吮,她的嘴不大,塞了一半就胀住了。
  翠芸将脸贴到他小腹上轻轻吹着,又伸出小舌,去撩那红彤彤的“头”“哦……”
  楚江南呻吟了一声,声音戏谑道:“这婆娘这么讨人欢喜,怪不得丁无敌这老贼要娶你!”
  努力抬轿的八个轿夫,当然不知内里春光,连护送的丁春秋亦不知“继妈”在轿内服侍另外一个男人。
  楚江南的东西很快就发硬,撑得她小嘴满满的,口涎从嘴角淌下。
  “来,坐上来。”
  他低声一喝,翠芸已急不及待,面向着楚江南,就坐了下去。
  “啊……呀……”
  翠芸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楚江南的东西全插进那湿滑滑、黑茸茸的“小口”内,而且直透进去,只剩下两粒卵囊在她的臀部下。
  “大姑娘,坐定一点好不好?”
  抬轿的轿夫觉得轿子有点摇,致使他们走路都偏偏倒倒起来,“路是崎岖一点,但是你也别这样晃悠哩!”
  “啊……好……”
  翠芸搂着楚江南的颈颈,将乳房贴向他的脸,不住地揩来揩去,“来,吻一下。”
  这一刻,她的淫荡表露无遗,那两颗发硬的乳头,擦过楚江南的面颊、鼻尖,他忍不住一口就咬着。
  “啊……啊……”
  翠芸忍不住大声呻吟,楚江南又加速挺动的抽插,他不愧为床第的老手,知道她要泄了,忙用力地将他的肉棒紧紧顶住了翠芸的花心。
  只听翠芸“哎……呀……”
  的叹出一口气,像走了气的皮球,周身软绵绵地,整个人无力的瘫痪在楚江南身上。
  此时的楚江南紧紧的搂住翠芸,他的肉棒感到被阴户大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吮吸着,真是舒服极了。
  一个媒婆走近花轿,问了一句:“新娘子,你不舒服?”
  翠芸只是紧搂着楚江南,不住用屁股往下顿,应付着外面道:“我……舒服……啊……不……不舒服……”
  媒婆面色有异,都年过半百的人了,自然比猴还精,她快步走前,压低声音对丁春秋说:“丁公子,轿内有点不妥。”
  丁春秋面色一变,喝道:“停轿!”
  他跳下马,走到队门中间,不得不说丁春秋的卖相其实很不错,他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蓝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当然要不是因为丁春秋长得这么一副小白脸的摸样,张若薇也看不上他。丁春秋身上没有佩戴兵刃,自古兵刃就是不祥的象征,武林中人,虽然武器就是自己的生命,但是今天丁春秋的老子娶妻,他这个儿子帮着迎亲自然不可能带着刀剑。
  花轿仍在幌动着,仿佛一个人在无声的笑。知道轿中肯定有古怪,没有趁手兵刃在手,丁春秋也感觉心里有点毛毛的,他吞了口唾沫,悄悄的用眼神向轿夫示意,打开轿门。
  就在两个轿夫要拉开那薄薄的木门时,突然“砰”的一声,花轿顶部飞脱,一个黑衣青年搂着一个裸体艳女,从轿顶跃出。
  ??黑衣青年的轻功很好,踩过几个轿夫的头,借力就跳上丁春秋的马,他在马屁股打了一掌,那马受惊,往前就奔。
  ??这下变化甚快,丁春秋及随从来不及拔武器,那马已奔出十余丈。
  ?轿夫只见轿内有把短刀钉住了一张纸:“妾我借去,用罢即还,请候一日,自有了断。”
  下款署名是:楚无名!
  ??最要命的,竟是用一张绿色的纸,绿色的纸自然象征着一顶绿油油的绿帽子。
  绿帽子的由来大约是从元朝开始的。当时的蒙古是没有娼妓的,化外之人,想要就要,大草原上的男女只要愿意,马上就会天当被子地当床。等到挥军南下进了中原,就很是看不惯号称礼仪之邦的中原人开设的妓院了。于是元朝统治者规定妓女着紫衫,在妓院里做工的男人戴绿头巾,以示与正常人的区别。延续至今,就诞生了中国男人最怕的一顶帽子:绿帽子。 中国男人怕这顶帽子怕到了发疯的地步,所谓中国男人最不可忍的两件大事就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种惧怕延伸到女人身上,就是生死是小,失节是大,别以为只有中国的女人被贞节牌坊给束缚住了,事实上同时被束缚着的还有中国男人。妻子没了名节,就意味着丈夫有了绿帽子,于是一幕幕刀光剑影就围绕着这顶绿帽子展开了。上至官庭,下至平民百姓,多少人为了这顶绿帽子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丁春秋急如热锅蚂蚁,心里暗衬:“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万杀门的脸都丢光啦!好在是荒山野岭!”
  他眉头一皱,向一个弟子说:“反正有两个媒婆在,不如点晕一个,让她穿上凤冠裙褂,免天下英雄取笑!”
  他拔出剑对住乐队和轿夫,冷声道:“今日的事,谁敢传出去,就如此树。”
  他挥剑一砍,一棵幼树断为两截,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今次真的是“捉媒人上轿”了,好在穿上凤冠霞佩后,分不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给点了昏穴及哑穴;另一个媒人婆则吓到口哑,几乎行路也不稳。
  丁春秋领着迎亲队伍,冷着一张仿佛能刮下霜来的脸,向着万杀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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