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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 北冥神功
  他复又想:“须得凿空剑身,镶上宝石,月光方能透过宝石,映出这彩色影子。倘若剑刃上不凿出空洞,宝石便无法透光了。打造这柄怪剑,倒也费事得紧。”
  楚江南眼见宝剑所在的洞孔距地高达数十丈,无法上去瞧个明白,从下面望将上去,也只是隐约见到宝石微光,但照在石壁上的影子却奇幻极丽,观之神为之夺。
  可是看不到一盏茶时分,月亮移动,影子由浓而淡,由淡而无,石壁上只余一片灰白。
  楚江南寻思:“这柄宝剑,想来便是高人放上去的。”
  出了一会神,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忆起壁上的剑影斜指向北,剑尖对准了一块大岩石,楚江南心中一动:“难道这块岩石有什么道理?”
  他走到岩边伸手推去,手掌沾到岩上青苔,但觉滑腻腻地,那块岩石竟似微微摇幌,他双手出力狠推,摇幌之感更甚,岩高齐胸,没二千斤也有一千斤,按理决计推之不动,伸手到岩石底下摸去,原来巨岩是凌空置于一块小岩石之顶,也不知是天生还是人力所安。
  楚江南心中怦的一跳,喜出过望道:“这里有古怪!”
  他双手齐推岩石右侧,岩石又幌了一下,但一幌即回,石底发出藤萝之类断绝声音,知道大小岩石之间藤草缠结,其时月光渐隐,瞧出来一切都已模模糊糊,楚江南虽然艺高人胆大,但是毕竟已经遭了一次暗算,这次便小心了许多。
  楚江南坐在岩边打坐片刻,直至天色大明,精力已然恢复,他站起身来察看那大岩周遭情景,俯身将大小岩石之间的蔓草葛藤尽数拉去,拨净了泥沙,然后伸手再推,果然那岩石缓缓转动,便如一扇大门相似,只转到一半,便见岩石露出一个三尺来高的洞穴。
  大喜之下,楚江南也没去多想洞中有无危险,便弯腰走进洞去,走得十余步,洞中已无丝毫光亮,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但那只是对普通人而言,楚江南所受的影响有限,可他仍然小心翼翼地前进。还是那句话,前几日吃了大意的亏,差点挂了,现在自然收起轻慢之心。
  楚江南每一步跨出都先行试过虚实,但觉脚下平整,便似走在石板路上一般,料想洞中道路必是经过人工修整,欣喜之意更盛,只是道路不住向下倾斜,显是越走越低。
  突然之间,楚江南发现墙壁上有一个圆物,伸出右手,一触之下,那凉冰冰的圆物“当”的一下,发出响声,声音清亮,伸手再摸,原来是个门环。
  既有门环,必有大门,楚江南凝神细看,当即发现十余枚碗大的门钉,心中惊喜交集:“这门里倘若住得有人,那可奇怪之极了。”
  楚江南用力一推,慢慢将门推开了,眼前陡然光亮,但不论眼睛睁得多大,仍然看不到任何物事,只觉霉气刺鼻,似乎洞内已久无人居。
  他立刻闭眼,心中怦怦乱跳,过了片刻,才慢慢睁眼,只见所处之地是座圆形石室,光亮从左边透来,但朦朦胧胧地不似天光。
  走向光亮之处忽见一支大虾在窗外游过。这一下心下大奇,再走上几步,又见一条花纹斑烂的鲤鱼在窗悠然而过。细看那窗时,原是镶在石壁的一块大水晶,约有铜盆大小,光亮便从水晶中透入。
  双眼帖着水晶几外瞧去,只见碧绿水流不住幌动,鱼虾水族来回游动,极目所至,竟无尽处。他恍然大悟,原来处身之地意在水底,当年造石室之人花了偌大的心力,将外面的水光引了进来,这块大水晶更是极难得的宝物。
  但是明白归明白,楚江南还是惊诧于此地的神奇。就算人类如何鬼斧神工,怕是也无法做到这样的工艺,想来应该是天然形成的,至于石阶和门扉,这才是后人,应该是前人才对,后人,前人……到底是后人还是前人?我们不去讨论这个问题,反正是人。
  回过身来,只见室中放着一只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坚着一铜镜,镜旁放着些梳子钗钏之属,看来竟是闺阁所居。铜镜上生满铜绿,桌上也是尘土寸积,不知已有多少年无人来此。
  瞧着这等情景,楚江南不由呆了,心道:“许多年之前,定是有个女子在此幽居,不知她为了何事,如此伤心,竟远离人间,退隐于斯!嗯,多半便是那个在石壁前使剑的女子。”
  出了一会神,再看那石室时,只有三十余面,楚江南寻思:“想来这女子定是绝世丽质,爱侣既逝,独守空闺,每日里惟有顾影自岭。此情此景,实是令人神伤。”
  在室中走去,一会儿书空咄咄,一会儿喟然长叹,怜惜这石室的旧主人,正在这时,楚江南忽见东首一面斜置的铜镜反映光亮照向西南隅,石壁上似有一道缝,他忙抢将过去,使力推那石壁,果然是一道门,缓缓移开,露出一洞来。
  楚江南向洞内望去,见有一道石级。
  天无绝人之路,楚江南眼睛一亮,强行按捺下手舞足蹈一番的冲动,顺着石级走下。
  石级向下十余级后,面前隐隐约约的似有一门,楚江南伸手推门,眼前陡然一亮,失声惊呼:“啊哟!”
  眼前一个宫装美女,手持长剑,剑尖对准了他胸膛。
  过了良久,只见那女子始终一动不动,他定睛看时,见这女子虽是仪态万方,却似并非活人,大着胆子再行细看,才瞧出乃是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这玉像与生人一般大小,身上一件淡黄色绸衫微微颤动;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
  楚江南此时已明知此女不是真人,乃是玉像,眼光却始终无法避开她这对眸子,也不知呆看了多少时候,才知这对眼珠乃是以黑宝石雕成,只觉越看越深,眼里隐隐有光彩流转。这玉像所以似极了活人,主因当在眼光灵动之故。
  玉像脸上白玉的纹理中隐隐透出晕红之色,更与常人肌肤无异。楚江南侧过身子看那玉像时,只见她眼光跟着转将过来,便似活了一般。
  楚江南大吃一惊,侧头向右,玉像的眼光似乎也对着他移动。不论他站在那一边,玉像的眼光始终向着他,眼光中的神色更是难以捉摸,似喜似爱,似是情意深挚,又似黯然神伤。
  等一下,这个场景怎么那么熟悉,悬崖、玉璧、水晶、玉像……难道……难道自己跌落悬崖,又穿越了一次,来到金庸老大的武侠世界了?不会吧!江湖十大美女还没收了?东瀛高丽还没蹂躏呢?西洋美女也还没体验怎么能再次穿越呢?不会的,不会的,作者不会这么写的,否则读者不会放过他的。
  楚江南自我安慰一阵,对着玉像笑道:“美人儿,我知道你是无崖子的师妹,李秋水的妹妹,那么大家也算是熟人了,你就指点指点我出谷之路吧!你在此离世独居,我知道很寂寞的,以后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的。”
  玉像目中宝石神光变幻,竟似听了他的话而深有所感。
  此时楚江南神驰目眩,竟如着魔中邪,眼光再也离不开玉像,这时发见玉像头上的头发是真的人发,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玉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又见壁上也是镶满了明珠钻石,宝光交相辉映,西边壁上镶着六块大水晶,水晶外绿水隐隐,映得石室中比第一间石室明亮了数倍。
  他又向玉像呆望良久,这才转头,见东壁上刮磨平整,刻着数十行字,都是“庄子”中的句子,大都出自“逍遥游”、“养生主”、“秋水”、“至乐”几篇,笔法飘逸,似以极强腕力用利器刻成,每一笔都深入石壁几近半寸。
  如果说先前还不确定的,那么现在楚江南已经肯定了,因为他发现文末题着一行字云:“逍遥子为秋水妹书。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
  “这‘逍遥子’和‘秋水妹’,肯定是无崖子和李秋水无疑了。”
  楚江南眼光转到石壁的几行字上,“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嘿,庄子这几句话,拿来形容这位李秋水,真是再也贴切不过。”
  他走到玉像面前,痴痴的呆看,瞧着她那有若冰雪的肌肤,说什么也不敢伸出一根小指头去轻轻抚摸一下,心中着魔,鼻端竟似隐隐闻到麝般馥郁馨香,由爱生敬,由敬成痴。
  作为见多识广,博览群书的穿越人士,楚江南自然知道接下来的剧情该怎么发展,玉像前本有两个蒲团,一大一小,乃是供人跪拜之用。
  楚江南凝神细看,发现玉像双脚的鞋子内侧果然绣得有字。不用看也知道,右足鞋上绣的是“磕首千遍,供我驱策”八字,左足鞋上绣的是“遵行我命,百死无悔”八字。
  这十六个字比蝇头还小,鞋子是湖绿色,十六个字以葱绿细丝绣成,只比底色略深,石室中光影朦胧,若非事前知道,就算是磕下头去,不凝神细看,也决计不会见到。
  楚江南将小蒲团拾起,微一用力,“嘶啦”一声,面上一层薄薄的蒲草已然破裂,露出下面有物。
  他伸手到小蒲团的破裂出去掏摸,触手柔滑,里面是个绸包,右手一经取出绸包,左手便即伸过去也拿住了,双手捧到胸前。
  这绸包一尺来长,白绸上写着几行细字:“汝既磕首千遍,自当供我驱策,终身无悔。此卷为我逍遥派武功精要,每日卯午酉三时,务须用心修习一次,若稍有懈惰,余将蹙眉痛心矣。神功既成,可至琅擐福地遍阅诸般典籍,天下各门派武功家数尽集于斯,亦即尽为汝用。勉之勉之,学成下山,为余杀尽逍遥派弟子,有一遗漏,余于天上地下耿耿长恨也。”
  楚江南迫不及待,展将开来,第一行写着《北冥神功》


第654章 玉棺艳女
  字迹娟秀而有力,便与绸包外所书的笔致相同。其后写道:“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是故内力为本,招数为末。以下诸图,务须用心修习。”
  楚江南左手慢慢展开帛卷,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轻“啊”了一声,心中怦怦乱跳,霎时间面红耳赤,全身发烧。但见帛卷上赫然出现一个横卧的裸女画像,全身一丝不挂,面貌竟与那玉像一般无异。
  楚江南吞了口唾沫,但见画中裸女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比之那玉像的庄严宝相,容貌虽似,神情却是大异。他似乎听到自己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动之声,斜眼偷看那裸女身子时,只见有一条绿色细线起自左肩,横至颈下,斜行而至右乳。他看到画中裸女椒乳坟起,心中大动,急忙闭眼,过了良久才睁眼再看,见绿线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经手腕至右手大拇指而止。他越看越宽心,心想看看神仙姐姐的手臂,手指是不打紧的,但藕臂葱指,毕竟也不能不为之心动。
  另一条绿线却是至颈口向下延伸,经肚腹不住向下,至离肚脐数分处而止。楚江南对这条绿线不敢多看,凝目看手臂上那条绿线时,见线旁以细字注满了“云门”、“中府”、“天府”、“侠白”、“尺泽”、“孔最”、“列缺”、“经渠”、“大渊”、“鱼际”等字样,至拇指的“少商”而止。他平时常听爹爹与妈妈谈论武功,虽不留意,但听得多了,知道“云门”、“中府”等等都是人身的穴道名称。
  当下将帛卷又展开少些,见下面的字是:“北冥神功系引世人之内力而为我有。北冥大水,非由自生。语云:百川汇海,大海之水以容百川而得。汪洋巨浸,端在积聚。此‘手太阴肺经’为北冥神功之第一课。”
  下面写的是这门功夫的详细练法。
  最后写道:“世人练功,皆自云门而至少商,我逍遥派则反其道而行之,自少商而至云门,拇指与人相接,彼之内力即入我身,贮于云门等诸穴。然敌之内力若胜于我,则海水倒灌而入江河,凶险莫甚,慎之,慎之。本派旁支,未窥要道,惟能消敌内力,不能引而为我用,犹日取千金而复弃之于地,暴殄珍物,殊可哂也。”
  楚江南长叹一声,隐隐觉得这门功夫和天魔神功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引人之内力而为己有,只是天魔神功更加霸道。
  他再展帛卷,长卷上源源皆是裸女画像,或立或卧,或现前胸,或见后背,人像的面容都是一般,但或喜或愁,或含情凝眸,或轻嗔薄怒,神情各异。一共有三十六幅图像,每幅像上均有颜色细线,注明穴道部位及练功法诀。
  在帛卷尽处题着“凌波微步”四字,其后绘的是无数足印,注明“妇妹”、“无妄”等等字样,尽是易经中的方位。只见足印密密麻麻,不知有几千百个,自一个足印至另一个足印均有绿线贯串,线上绘有箭头,料是一套繁复的步法。最后写着一行字道:“猝遇强敌,以此保身,更积内力,再取敌命。”
  楚江南虽然早已不是吴下阿蒙,但是对于这《易经》还是摸不着头脑,一见到这些名称,登时精神萎靡。他可不是段誉那个书呆子,自然搞不懂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看来虽然得了宝书,可是却无从练起。
  他卷好帛卷,珍而重之的揣入怀中,转身对那玉像道:“秋水妹纸,你吩咐我朝午晚三次练功,这倒是木有问题,但是北冥神功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天魔神功,最少没听说逍遥派有谁破碎虚空的,反而是我比较like的‘凌波微步’没法修炼。”
  楚江南见左侧有个月洞门,缓步走了进去,里面又是一间石室,入眼只觉得流光溢彩,原来整个石室墙壁上镶满耀眼的水晶和宝石。
  在石室正中一张宽大的石床,上面是一个巨大的水晶做的玉棺,壁上悬了一张七玄琴,玄线俱已断绝。又见玉棺左有张石几,几上刻了十九道棋盘,棋局上布着二百余枚棋子,然黑白对峙,这一局并未下毕。琴犹在,局未终,而佳人已邈。
  知道那棋局肯定是珍珑棋局,楚江南走近去细看棋局,不由得越看越心惊,但见这局棋变化繁复无比,不愧 “珍珑”之名,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幸好楚江南对于围棋一道,只是略懂皮毛,尽管如此,还是看的头晕脑胀,心口烦恶。
  楚江南伸了个懒腰,走上前扶去水晶棺上的尘土,打开棺盖,不禁大吃一惊。
  但见宽大的水晶棺中,躺着一位绝色女子。
  她生就一张巴掌大的娇俏小脸,兼且腰小臀高,才显得双腿比例修长,其实个子颇为娇小。
  女子上身着一件紫缎两裆,这种短袖窄身、由前后两片布缝制而成的小背心,原是模仿军中的两当甲而来,乍看裹得严实,胸上只露锁骨,但因衣摆仅至胸下,被胸脯撑起一大片空子,左右衣襟又扣在乳间,不惟突出胸前沟壑,更显得乳房坚挺。
  她身上这件乃是天蚕丝裁制而成,比寻常的两裆更短更窄,结襟处故意缩小寸半,不用扣子,仅以一条一寸长的银葱缎绳相连,裹得双乳玲珑浮凸,布下彷彿覆着一双异常饱腻、浑圆坚挺的玉脂扣钟。
  女子以一袭曳地的百褶白绸长裙搭配两裆,样式虽然保守,裙腰却高高束在胸下,衬得下身极为修长,令人充满想像。
  男人目光至此,等闲已难以自持,她脚下穿着一双小巧秀气的青葱绿绣鞋,娇美无双。
  楚江南想象着若是这女子行走时,裙裾翻飞、裸露出那一小截雪腻浑圆的脚踝,便足诱人以死。
  自见了她,楚江南的注意力,俱都被她的容颜身段所吸引,彷彿黑夜骤现星光,尽皆沉醉。
  偌大的石室里,隐约泛起一阵低沉的“砰砰”重响,伴随着逐渐躁热的空气,以及此起彼落的吞嚥与吐息。
  楚江南突然鼻端闻到一股异香,似乎是女子身上传来的,他只觉浑身燥热,双目赤红,不禁伸出双手,解开紫缎两裆,褪下裙裳,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紧并的大腿根部有一处怎么也并不起的鼓胀小丘,四周光洁无毛,白嫩得像是一枚刚炊好的雪面包子,其间夹着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楚江南颤着手拉开颈后系绳,白色的织着鸳鸯戏水图案的肚兜微微卡着了乳肉,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
  那对美物不甚巨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彷彿呼应着沉甸甸的手感:乳晕约莫铜钱大小,是极浅极浅的淡琥珀色,周围并无杂毛或突起,表面细滑光润:乳蒂小如绿豆,微带透明,竟半陷在乳晕间,煞是出奇。
  楚江南喉间轻轻滚动了一下,咽下几乎快要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口涎,女子浑身肌肤若似冰雪,卓约如处子,俏脸清秀绝伦,好比星月之辉,美艳的叫人失魂落魄。胸口淑乳突起,显得饱满而结实。坚实而平滑的小腹下,腹沟下那片女性神秘桃源竟然洁白通透,没有长一丝阴毛,那两片阴唇鸿沟之中竟然也是粉红色的。
  他不觉气息加快,心中热血翻腾,长裤之中的肉棒不知觉的高高翘起来。
  楚江南仔细看去,发现棺中的女子和外面的石像长的极为相似,心中不禁感叹道:“此女真是好似九天玄女下凡,美的如羞花闭月,可与星月争辉了,但是天龙八部里面有这么一号人物吗?自己生平也算阅美无数了,但是唯一能与她媲美的怕是只有神仙姐姐欧冶静怡了。”
  他看见玉棺的右侧还有一个热气微微漂浮的清水池,索性脱光全身的衣服下到池水中洗去一身的污垢。
  再次走到水晶棺前,楚江南见这玉棺宽大之极,满可以容得下两个人,他不禁一下跃入水晶棺内。
  身体紧紧挨着棺中的女子躺下,楚江南闻着她身上和棺中充满了阵阵兰麝般的馥郁香气,不由得心中一醉,再看那好似睡着一般美艳之极的脸庞。
  楚江南身下的肉棒不知觉的又变得钢硬如铁,笔直的一翘一翘的,不成想自己的肉棒一有如此变化,那龟头便触及到女子的光鲜圆润的大腿上了。
  他只觉得此女浑身虽说冰冷的没有一丝人气,但可以感觉到女子的肌肤却好似真人一般的柔软而有弹性。
  楚江南不禁心中释然,想到这玉棺中或是女子体内更有什么防腐的宝物,使得她得以不会腐败。
  他不禁壮起胆子伸手攀附向艳丽女子那高耸饱满的淑乳,入手只觉得柔软中带着挺拔,好似少女般的结实圆润,只是少了活人应有的温热之气。
  楚江南不禁半俯身子,双手在艳丽如仙的女子身上游走着,他裆中之物比之先前更为粗大、坚硬。
  这时他脑中更是天人交战,尽是娇美动人的胴体,高耸丰满的乳房,新鲜滑嫩的阴户,不知不觉,楚江南已经身体压在女子身上,他用手分开那一双冰凉但笔直修长的酥腿,他的肉棒紧靠在那两片柔软粉红的阴唇当中,腰身移动,粗大的肉棒便轻柔的搓擦着那两片阴唇。
  当然女子不会有什么反应,楚江南却仍是感觉心醉入迷,他不禁低下头张嘴吻住她微微红润的薄薄双唇,入嘴只觉得冰凉中带着丝丝清香。
  楚江南一手用力搓揉着女子饱满突起的乳房,另一只手卡住自己已经爆硬欲裂的肉棒,深深插入他的桃源肉穴中去了。
  他只觉得女子阴户中虽也一样的冰凉,但却紧窄的如同处子一般,紧紧包裹住自己硕大粗长的肉棒。
  楚江南腰身下压一顶,将自己整根肉棒捅了进去,这一瞬间,他也不禁口中快意的呻吟一声。
  虽说女子的阴户中颇为干涩,但肉穴的肉壁、还有那深渊处的子宫都如活人一般柔软、鲜嫩。
  楚江南此时只求快感,早已忘记身下的是沉睡的仙子还是已故的女子,他结实有力的臀部机械性的冲压着,自己那根肉棒便在她的阴户中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由于楚江南龟头不时地渗出滴滴淫水,慢慢的开始润滑着女子的阴户,同时两人的肌肤相贴,她的身体也不如先前那般冰凉。
  楚江南一手抬起女子的一条香滑酥腿抗在自己肩头,双手疯狂的搓揉着面前那对雪白傲挺的淑乳,他的腰臀更加用力的顶送。
  渐渐地,被他体液慢慢弄得湿滑的肉穴洞壁搓揉挤压着楚江南的粗壮肉棒,他感受着自己的肉棒不断被刮弄摞套着,楚江南能感到胸腹之中一股热流冲击着自己的下阴。他近乎痴狂的地头去张嘴含住她傲挺浑圆的酥乳,大口大口的嘬吮着,他的鼻子中呼呼喷出热气。
  楚江南腰身狂挺数十下,只觉得腰间酸麻胀的难受,他的臀部一阵激烈的颤动,自他的肉棒头部“噗……”
  的狂泻出一股股的阳精。
  楚江南身子在颤动中又抽送了数下,便瘫软在女子身上,不觉中昏昏睡去。
  不知何时,楚江南悠悠醒转,看着女子娇嫩栩栩如生的清丽脸庞,心中不禁懊悔,他虽然风流好色,但是却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亵渎亡者的事情来,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也不能怪他啊!这女子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外看里“试”怎能也不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女尸啊!更像是睡着着,贴切点说更像是中了什么奇毒,身体陷入龟息长眠中。
  楚江南从女子身上爬起来,只见刚才自己动情所喷射的污秽之物顺着她那娇柔嫩腻的桃园门口缓缓流出,想到旁边的水池,双臂环抱起她的胴体,走进水池中,将女子靠在自己的身上,开始仔细清洗她身上体内的污秽之物。
  他不成想,经过这温泉的浸泡,那女子竟然苍白的肌肤中有了丝丝血色,胴体也变得越发滑腻柔软,就连那幽幽兰麝香气也慢慢强烈起来。
  楚江南不禁肉棒又是变得坚挺粗大了,他怕自己受不住这份诱惑,慌忙将女子身体擦干,从新放回玉棺内。
  这不是诱惑俺再翻错误吗?楚江南心里狂年阿弥陀佛,待得情绪稳定之后,只见石玉棺玉棺尾又有一个月洞门,门旁壁上凿着四字:“琅擐福地”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学典籍,尽集于斯。


第655章 龙出生天
  楚江南走进月洞门内,一踏进门,举目四望,登时吁了口长气,大为懊恼,原来果然和想象中一样,这“琅擐福地”是个极大的石洞,比之外面的石室大了数倍,洞中一排排的列满木制书架,可是架上却空洞洞地连一本书册也无。
  他特意走近,见书架上贴满了签条,尽是“昆仑派”、“少林派”、“四川青城派”、“山东蓬莱派”等等名称,其中赫然也有“大理楚氏”的签条。但在“少林派”的签条下注“缺易筋经”在“丐帮”的签条下注“缺降龙十八掌”在“大理楚氏”的签条下注“缺一阳指法、六脉神剑剑法,憾甚”的字样。
  想像当年架上所列,皆是各门各派武功的图谱经籍,然而架上书册却已为人搬走一空。这一来,楚江南只觉如芒在背,什么好处也没捞着,其实他已经武功(北冥神功)美女(玉棺中的女子)双丰收了,还不满足,真是贪得无厌的男人!但是话也不能这样说啊!如果楚江南真的那么容易满足的话,家里娇妻美眷,金银珠宝,武功秘籍,神兵利器,一样不缺,他要是看破贪嗔痴,退出江湖了怎么办?后面的读者岂不是什么也没得看了。
  楚江南见这“琅嬛福地”中并无其他门户,又回到玉棺所处的石室,只看了玉棺里的女子一眼,心下便又痴痴迷迷颠倒起来。
  玉棺泛着青荧荧的辉光,宛如寒冰。棺身平滑如镜,没有任何纹饰。刚才只是被眼前突然出现的景象给吓住了?(话说他哪里有半点被吓住了的样子?没仔细观察,现在楚江南重新回头看过,才发现玉棺的不平凡之处,非但是玉棺不凡,就连玉棺下的石床似乎也是异宝,隐隐有热力散发出来,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石室里会有一方温水池。玉棺是冰凉寒冷的,石床却是温润炎热的,简直就是完美的阴和阳的交融。
  楚江南心下狂跳,可是想到这两样东西要将它们从这里运走,怕绝不是一件轻易能够办到的事情,遂按捺下心里的躁动。
  深吸口气,平复激荡的心绪,楚江南走上前,再次扳住了棺盖,因为玉棺无钉无梢,所以他只是轻轻一推便滑了开来。
  这一次楚江南看得真切,只见棺内铺着一层珍珠,珠光辉映间,映出一张明玉无瑕的俏脸。女子静静躺在棺内,宛如熟睡一般。她穿着华美,通体光明,纤尘不染。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像是怕惊醒了沉睡中的美女。刚才那样都没醒,现在就醒了?
  半晌,楚江南重重吐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只小巧的鼻尖。手指探入棺内,就像探入冰水,其冷彻骨。女子的鼻尖触手冰凉,却还带着弹性。他又摸了摸了她略显苍白的唇瓣,发现唇瓣竟滑嫩一如生时,顿时欲念勃发,不可遏止!
  玉棺应该是海底万年寒玉制成,尸体放置其中可万年不坏,这是楚江南的推测,理论依据是金庸小说《神雕侠侣》古墓派的寒玉床。我圈圈你个叉叉,这算什么理论依据?怎么不算,竟然有人能一口叫出“古墓派”而且《九阴真经》也是有的,那出现万年寒玉打造的玉棺有什么奇怪!只是不知道那石床是什么材质,似乎有点像明教重宝,话说明教光明顶,就有这么一张石床,历代明教教主都要其上练功(在床上练功?难道练的是,嘿嘿……明教第三十三代教主阳顶天就是在石床上练功至紧要关头时,因发现自己妻子与她师兄浑元霹雳手成昆有染,而在修炼乾坤大挪移第五层心法时走火入魔而死。
  女子虽看似已亡故,但不仅四肢俱可弯曲,连肌肤都滑嫩如故,摸上去,仿佛一匹冰凉而光滑的丝绸。
  楚江南解开女子的衣扣,把罗裳件件褪去。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应再帮她穿上的。虽然是在抱怨,但是楚江南很享受这个过程,善解人衣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而且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不经常练会手生的。(强烈鄙视那些解不开女生bra的男人!
  他跳进玉棺,俯下身子。
  过了片刻,两只玉足突然从棺中伸出,斜斜地翘起,接着前后轻摇,宛如一对玉枝。
  楚江南抱住女子玉体,刚才一通蛮干还没费多大功夫,现在温情脉脉,柔情蜜意,却耗了老大力气才进去。难道她看起来斯斯文文,清清秀秀的,竟然是m?可是楚江南不是s啊!
  这一次,楚江南只觉自己仿佛似插进一条冰窟,冷得血脉都几乎凝住,他连忙摧发内力,抵御寒气。刚才明明没有这样的感觉啊!难道是因为欲念太强,忽略了身体的感觉,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竟然连这种的异常情况都忽略了,在情欲汪洋中畅游,就算前面是撞沉泰坦尼克号的冰山也勇往直前。楚江南倒是的的确确有那么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胆量,也可以说是色胆包天吧!如果旁人知道魔师庞斑会选择练功的炉鼎将自己心爱的女子赠之送之,就算祈冰云是九天仙女,他们也不敢接受,躲都躲不及,哪里敢染指她分毫。就算是风行烈,如果事前知道祈冰云是庞斑布在自己身边的棋子,他还会不会娶她为妻?这也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但是楚江南这个完全知道事前始末的男人,却反其道而行之,不怕死反而怕庞斑不把祈冰云送给别人,拼了老命在江湖扬名立万,打响名声。
  抽送片刻,楚江南渐渐感到肉穴的妙处。娇嫩的肉穴滑腻如昔,虽然凉了些,但还是女人的身子。尤其是子宫似乎不深,就在肉穴浅处,龟头顶着那团软肉,说不出的酥爽。美中不足的就是肉穴太冰冷,而且不会收缩蠕动——不过对于一具已故的女尸来说,已经称得上完美。
  楚江南下腹挺弄不止,两手捧住女子的娇靥上下舔弄,血红的断舌仿佛一把利刃刮在她眉头唇角,唯一可惜的是,那张玉脸却毫无所动。她双目微闭,唇角似乎还留有一丝甜美的笑意。楚江南心中欲念如火山,似海啸,他跳出玉棺,将女子扶出,她的脚尖离地还有尺许,两条比玉棺更为晶莹的粉腿搭在棺侧,支着顶端浑圆的雪臀。
  女子上身折在棺内,从后看来,只能看到玉腿雪臀。只见臀白如雪,状如圆镜,正中一条细缝笔直划下,将粉嫩的屁股分成两半,臀缝由窄而宽,接近腿根时分成两条弧线,勾出臀瓣的形状。两条弧弓接合处,微微隆起一团软滑,正是玉阜所在。
  楚江南掰开臀缝,只见底部正中嵌着一个小指指尖大小的细孔,一条条细纹由内分出,仿佛一朵浅红的小花。
  女子的身体保存虽好,楚江南自然不敢造次,他一反先前粗鲁的常态,用指尖沾了少许唾液,涂到菊洞周围。
  她的后庭又紧又窄,色泽粉红,显然未曾用过。而且楚江南虽然没有发现女子有处女膜,但是却感觉她应该是处女无疑,至于为什么处女没有处女膜的问题。嗯,你是想听科学的解释,还是猜测的臆想。科学的……以上省略一千字;至于猜测的……以上省略一万字。
  楚江南一手按住女子的身体,一手撑开滑腻的臀肉,肉棒试探着向肛洞里插去。龟头微进,菊纹散开,失去力量的括约肌如同一个小巧的肉箍,弹性十足。沾了唾液的肉孔抵挡片刻,终于无奈地敞开入口,向外一吐,将龟头裹入其中。
  女子的菊蕾精致秀美,紧狭滑腻柔软无一不备,尤其是菊门的肉箍,仿佛一只小手紧紧楚江南握着肉棒,插送间一张一翕,宛如活物。
  两条雪白的玉腿垂在半空,向两边分开,一个赤身的精壮男子立在玉腿之间,弓腰猛送。淡淡的珠光从棺内射出,映出一只脂玉般的圆臀,而插在这只圆臀内的则是一根模糊的黑棍。只有靠近臀肉的部位,被玉白的肤光映照,现出棒身虬屈鼓胀的血管。
  女子臻首静静垂在棺内,玉容无波。仿佛沉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楚江南着了魔般疯狂地抽送着,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丰满的乳房在大幅度的摆动中上下弹跳,那种仿佛和天仙交合的快感使他直想大喊大叫,恨不得让世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正在干仙女的菊蕾。
  他望着身下被自己肆虐的肉体辗转波动,更是肉欲大盛,腾出一只手握住乳房大力揉捏,加速运动。
  “喝……”
  在野兽般的低吼中,楚江南将阴茎全根埋入,停顿,收缩,喷射……
  在悬崖谷底见到女子玉像,得到《北冥神功》秘籍,楚江南便知道此处不是绝地,而是有通往外界的出路,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而不用担心会困死终老在这里。但是现在明明寻到了出路,楚江南又有一点舍不得了,他抱起玉棺中女子的仙体,心想再一次为她洗浴。
  楚江南恭敬的抱着女子娇艳绝伦的娇躯玉体走进水池,将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撩水仔细的清洗着那仍旧娇嫩香滑的肌肤。
  他的手指在女子的胴体上缓慢留恋的滑过,心中仍是激荡不已,楚江南小腹下欲火瞬间升腾,那肉棒也分外的粗大崩硬,看着她那红润的双唇粘住清亮的水滴,更显得娇艳欲滴。
  楚江南哪还能把持的住,他张口吻住女子娇嫩的双唇,将那柔软的唇瓣含在口中细细嘬吮品味着。
  他的一只手抱起女子那曲线优美、浑圆结实的双臀,将她花瓣一般美丽娇柔的阴唇正对在自己傲然挺立的肉棒前端,手掌压下神仙姐姐的纤细腰肢,“噗嗤”一下,自己的肉棒顺势整根送入那销魂夺魄的肉穴之中。
  楚江南一手推动着那香滑绵软的腰肢,一手捏握住女子那微微颤动着的、好似活过来一般的、丰满圆硕的淑乳搓揉着。
  他怀抱着女子的娇躯开始忘情的交媾着,楚江南心醉的感受着那肉穴中柔软的细肉夹摩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所带来的快意,情到深处他不禁口中哼吟出声。
  在水里和女子欢好,感觉又和先前有异,刚才女子的花茎是冰凉,而现在竟然有一丝热力,楚江南双手环抱住她那圆硕高跷的臀瓣,用力压向自己的肉棒,他的口唇已经转向亲吻着那一双随着激烈动作而上下摇晃的饱满玉乳……
  良久,楚江南爬出水池,擦净女子身上脸上的水迹,把衣裙一件件套上理好,这才合上玉棺,狠一狠心,悄悄离开。
  仔细回忆了一下原著剧情,楚江南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于是大踏步走出石室,只见室旁一条石级斜向上引,初时进来时因一眼便见到玉像,于这石级全未在意。
  楚江南跨步而上,一步三犹豫,几次三番的想回头去再瞧瞧那位玉美人,终于咬紧牙关,下了好大决心,这才克制住了。
  他走到一百多级时,已转了三个弯,隐隐听到轰隆轰隆的水声,又行二百余级,水声已然振耳欲聋,前面并有光亮透入。
  楚江南加快脚步,走到石级的尽头,前面是个仅可容身的洞穴,探头向外一张,只吓得心中怦怦乱跳。
  一眼望出去,外边怒涛汹涌,水流湍急,竟是一条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看这情势,已是到了江畔。
  楚江南无惊无喜,毕竟早就知道有出路,他慢慢爬出洞来,见容身处离江面有十来丈高,江水纵然大涨,也不会淹进洞来,但要走到江岸,却也着实不易。好在楚江南轻功不弱,当下施展轻功+九阴白骨爪,化身成石壁上的蜘蛛侠向上掠去,同时将四下地形牢牢记在心中,以备以后故地重游,他可不想再从悬崖跌落。
  重获新生,楚江南只觉天也蓝色,水也清了,空气也清新了。他现在最关心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穿越呢还是没有穿越?如果真的又穿越了,那他就要骂娘了,楚江南可舍不得明朝的娇妻美眷,虽然金庸笔下宋朝的美女也层出不穷,明艳无方,但是也要一个一个来啊!半途而废叫什么事?哥不是这样的人!还没有留下传说,怎么会有人迷恋哥?
  楚江南走上官道,远远看见有人走过来,急忙欲上前问询,可是对方远远看见他转身就跑。低头一看,楚江南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和乞丐差不多,就算是加入丐帮,都是没有问题的。找了家农家,买了件衣服。他还是很有公民素质道德的,大户人家就顺,小户人家就花钱买。顺便打听了这里的情况,还在还是大明朝,不是扯淡地又穿越到了宋朝。然后楚江南进了附近城镇,联系了暗堂的人,得知张季良要娶妾的消息。于是,半路劫之。


第656章 妖娆夜袭
  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楚江南叹了口气。失眠可不是好事情,楚江南虽然是先天高手,但是遇到失眠这种事情,还是没有办法。数绵羊吧!数到一万,应该就会睡着的。古代除了没有手机随时联系之外,还没有短信息看,黄段子奇缺。这也是楚江南不能忍受的事情,他的存货都快要用光了,以后怎么逗老婆开心?欧冶静怡倒是知道很多,想起自己电脑硬盘里保存的黄段子大全,他就心痒痒的,但是楚江南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让天仙似的女神姐姐给他讲黄段子。总的来说,楚江南虽然跌落了悬崖,但是利大于弊,因为他不但得到了北冥神功的秘籍,而且还得到玉棺里女子。注意,楚江南不是变态,虽然他做的事情有点变态啦!他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行不行,但是感觉成功的可能性很大。欧冶静怡是灵魂体,玉棺中的女子却是世间最完美的躯壳,如果欧冶静怡能够借尸还魂的话!哦!天啊!如果真的能够成功的话,嘿嘿,那可就真的爽翻天了。
  当然事情是不是如自己想象中那般完美,还不得而知,但是本着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想法,楚江南还是很想得开,至少这是一个希望。只要欧冶静怡能够借尸还魂,重生人间,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虽然欧冶静怡还不是他的女人,但是楚江南心里其实已经认定了这个神仙姐姐会是自己的妻子。他愿意为了她而付出,楚江南只觉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他现在甚至有些感谢张季良了。如果不是他装可怜博同情,楚江南怎么可能发现北冥神功和玉棺。尽管楚江南的良心和每日一善都留给美女了,但是那天也许是脑抽了,竟然会和男人扯那些有的没的。也正因为如此,上天眷顾了这个从来没有搀扶老婆婆过马路,遇见倒地的老爷爷有多远闪多远的无良大学生一个奖励,楚江南只想仰天长啸,抒发自己心中快意。
  《北冥神功》乃不世奇功不错,楚江南甚至断定,段誉虚竹萧峰三兄弟里面,虚竹未来的成就最高,但是有了更加诡秘莫测的《天魔神功》他其实并未真的将北冥神功放在心上,眼界的高的男人寂寞如大雪崩啊!除了“凌波微步”外,其实武功楚江南都没有多大兴趣,但是对于他的女人,《北冥神功》却无疑是天大的馅饼,想到她们修习了北冥神功,个个内力惊人,脚踏凌波微步,在席卷武林的乱世风暴中,生存的几率大大增加。这简直是做梦都要笑翻的事情啊!基于以上结果,楚江南下了一个艰难地决定,不杀张季良。否则不管是暗杀、毒杀还是明杀,都不是问题。只要楚江南想要张季良的命,除非能请动先天高手当保镖,否则他的脑袋随时都可能在睡梦中被摘掉。
  此时已经近三更天了,四下黝黑,对于其他人来说,两眼一抹黑,自然是睡觉的最好选择,可是楚江南一睁眼,拥有夜视能力的他却找不到睡觉的感觉。他试着运行真气,渐渐地,视线开始模糊,最后双眼所及,黑暗无光,难以视物。稍一凝神,视力恢复,黑夜亮如白昼。楚江南以前只是惊奇暗喜于这“猫眼”方便偷窥,因为很多女人都是自欺欺人的,明明已经答应和你好了,但是却偏偏要熄灯。但是却不知道,她们眼前的男人,拥有全天下男人都羡慕嫉妒恨的夜视能力。当然如果换成透视能力,那就连神也要眼红流口水了。
  楚江南正辗转那个反侧,刚迷迷糊糊间,似乎就快要睡着了,一条纤美的身影打开门闪身溜进屋来,轻手轻脚地向床上的裸身男人施了一招“饿虎扑食”应该是“食诱饿虎”才对。
  伸手自然而然轻轻一揽,那倩影整个柔若无骨的娇躯靠进楚江南的怀里,他紧紧搂着女子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感受着她柔软丰满的肉体,温香软玉,灼热滚烫,双手已经熟练地伸进她的衣内,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楚江南尽情地抚摩女子的柔肌嫩肤,她在他巧妙地挑逗下热烈的反应着,娇唇发出低抵的“嗯嗯哼哼”声。
  “小妖精,你又忍不住想要了么?”
  凑过脑袋在女子耳边,楚江南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低声调笑道:“连小衣也不穿,就不怕别人看见你这副浪样?”
  都这个时候,新买的屋子,连管家护卫丫鬟奴仆老妈子都尚未来得及聘请购买,哪里会有人看见?女子听了楚江南的话,只是不依地娇哼两声,双臂却紧紧的搂住他的虎背熊腰,整个身体不停向楚江南怀里挤进来,就像一只钻进主人怀里的猫咪。
  躺在床上的楚江南此时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这样她虽然看不见女子的脸,但却能想象的出她的俏脸此刻一定红的象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让人忍不住扑过上,狠狠咬上一口,娇艳那个欲滴。
  楚江南双手迅速的除去怀中娇躯丰腴有致,婀娜浮凹的女子身上仅有的外衣。于此同时,她的小手也在楚江南身上游走起来,因为他本就赤身,所以免去了宽衣解带的过程,直接肌肤相亲,摩擦起火。
  没过一会,他们两个就赤身相对,就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不过在这张大床上,有楚江南一个亚当,却有梦千柔和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子两个夏娃。在透过窗棂照进来的淡淡月光下,她雪.白的身体显得婬靡妖艳,那张只有美人才有的清丽俏脸上,满是红晕。光洁的额头,皮肤洁白如雪。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细致而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让她那股让人不敢逼视的冷艳中增添了无限的妩媚,总之这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飘洒在胸前,越发的衬托出她的婀娜妩媚;显露的修长双腿,愈发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直瞧得楚江南蠢蠢欲动,真是一位秀丽清雅的美貌少妇。
  “翠芸!”
  楚江南轻唤着女子的名字,原来他是躲在翠芸的家里,难怪确信丁无敌不会找来,男人因为自己无能害的老婆失身又无力维护,自然没有颜面顿门的。其实不能用躲,楚江南只是不想做无谓的杀戮,就万杀门丁无敌手下那些酒囊饭袋,如果不出动强弓劲孥,嘿,来多少都不够他杀,全是送菜。唯一有点忌惮的就是魅影剑派的硬手,别看一个屠祖方楚江南解决起来很轻松的样子,要是来个十个八个,他就笑不出来了。蚁多咬死象啊!
  楚江南一只手摸上翠芸的酥胸,那两只弹性十足的乳球早已发涨变硬,他仔细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却下探至她的股间秘处,那里已经湿成一片,茂盛的芳草湿漉漉的,乖乖的贴伏在微微坟起的阴阜上。
  他纤细修长,比女儿家还要白皙的手指伸进翠芸下面的小嘴里,又掏又挖,随着楚江南的手指每一次出入,都带出一股黏稠的淫汁。
  “不要说了……啊,那里,就是那里,再……再来……”
  翠芸的呻吟突然中断,因为楚江南的嘴唇已经捕捉到她的樱唇,痛吻起来。翠芸的香舌也主动伸出来迎合相就,春情炽热,激情缠绵。在楚江南上中下三路夹攻之下,怀中如玉佳人俏脸绯红,媚眼如此,娇喘吁吁,只能发出含着浓重鼻音的“哼嗯”之声,柔腻动人。
  楚江南直吻到翠芸快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而翠芸已是春情难禁,在他怀里不住扭动磨擦。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有个赤身裸体的尤物在自己怀里扭来动去,楚江南的肉棒也早就坚挺如铁,翠芸的一双软玉小手不知什么时候抓住它上下套弄。
  楚江南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轻声道:“知道我认床睡不着,你是过来陪我睡的吗?”
  说着,他分开翠芸光滑的双腿,挺直的肉棒凑近潺潺不绝的溪流源头,红烫的龟头不停的碰触两片玉贝般的阴唇嫩肉。
  似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翠芸整个身体好象颤抖起来,喘息道:“好人,别、别逗我了,人家想……要嘛,哦、噢……快、快点……”
  即使是黑暗中,楚江南仍然能感受到她充满渴求的灼热眼神。
  楚江南用力一挺,下身准确的进入翠芸的身体,感受着她那里温暖、紧窄、湿润的熟悉感觉。虽然里面已经充分润滑过,但楚江南在那里的推进仍然很费力。当楚江南的肉棒好不容易才尽根而没的时候,他听见翠芸也发出长长的满足的嘘气声。楚江南双手抓紧翠芸的柔软纤腰,她的双腿也盘在他的腰部,楚江南就这么压着翠芸柔若无骨的娇躯,在床上轻抽缓送起来。
  刚开始楚江南的动作比较慢,来回就是九浅一深、八浅二深的变化,而且还不时在顶到花心时磨上两下,而他怀中妖娆妩媚的翠芸则极是享受,随着楚江南的节奏低声呻吟,樱桃小嘴里不停的发出“咿啊”的声音。
  翠芸的玉体发热,紧紧贴在楚江南的身上不住的磨擦,好象要溶进他身体里一般。翠芸胸前丰满弹性十足的双峰也被挤压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用力之下竟然有些变形,两粒硬的象小石子的乳头在楚江南胸膛来回打转。
  楚江南逐渐加快进出的速度和幅度,每一次都顶到尽头。翠芸花茎幽谷里热的发烫,烫的腻人,每一道褶皱都象有生命一般紧紧缠绕着楚江南的肉棒,热力似乎要把他的下身熔化一样。
  “啊……啊嗯……哦啊……”
  翠芸的喘息变的急促起来,抑制不住发出娇浪的呻吟,虽然她已经刻意压底声音,但夜深人静,翠芸柔腻的声音回荡在屋中,格外荡人心脾。
  楚江南一边加力抽动,一边俯嘴到翠芸耳边,故意逗她道:“舒服就叫出来啊!你怕什么?难道担心惊动千柔,看到你淫荡的样子?有什么好怕的,说起来你们还真的只差一点就成为一家人了呢!”
  “才、才没有,人家……啊、啊……人家进来……的时候仔细看过……”
  翠芸听了又羞又急,喃喃辩道:“她,她都……睡的死……死的,啊……啊……”
  话虽这么说,但翠芸究竟心虚,激情之中仍忍不住勉力凝神看看睡在床榻里面的梦千柔,是不是正睁眼看着她。
  楚江南趁机猛刺几下,翠芸猝不及防,身子一阵乱颤,再压不住声音,“哦、啊”之声高亢起来。这一叫便如大江决堤,一泻千里,再也止不住了。翠芸的花茎私处更是猛然抽紧,死死的夹住楚江南的肉棒,他越动越急,每一击好象都进的更深,听着她不管不顾的高声淫啼,心中大是得意。
  楚江南一低头,又将翠芸涨扑扑的乳头含在嘴中唆咬,含着肉葡萄的感觉真好,他几乎要咬破那嫩皮吸出里面鲜美的乳汁。
  翠芸的乳头现在一定敏感极了,因为楚江南一咬住,她顿时浑身绷紧,扭动不停,就好象她主动的磨着他的下身,无比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将雪白的玉腿高举勾着楚江南的健腰,随着他奋力的冲撞,胸前丰满的双峰不断晃荡着,分外引人遐思。
  “啊……公子……用力……太棒了……”
  翠芸娇柔的声音不停发出淫乱的叫床。
  楚江南宛如天上神抵,他的大手在翠芸的酥胸上大力揉捏着,下半身如疯狂的猛兽般摆动、抽送着,引得她娇吟连连。
  “啊……不要……不要停……”
  在一阵阵欲仙欲死的呼喊声中,翠芸只能紧紧攀着楚江南的颈项,尽力迎合他一进一出时所带来的快感,“天啊……我快要死了……公子……”
  楚江南青筋暴起的手臂紧抓着翠芸浑圆的臀部,配合下身的挺进,每一次进出都令她发出销魂的叫声。
  “啊……公子……我要……我……”
  翠芸弓着身子,在一阵断断续续的叫喊声中,体内缓缓流出热烫春水……
  在楚江南的上下夹攻下,没多久翠芸就溃不成军,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住他,那里面热的象要着火,紧紧勒着楚江南的肉棒,力量大的好象要把它勒断。
  “啊……”
  翠芸的身子突然一顿,从她的花茎深处一大股阴凉的汁液泉涌而出,直浇在楚江南的肉棒上。
  楚江南猛的一激灵,眼看也要达到高潮,又插了二三十下,精关一松,也跟着一泻如注。
  “我、我……又来、来了……啊……”
  刚刚高潮的翠芸被楚江南又烫又急的浓精正射在娇嫩的花心深邃处,她忘情的大叫出来,竟然又丢了,然后身子象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半晌才回过气来。
  高潮过后,他们都不说话,静静的搂在一起,享受着那种快感的余波。
  楚江南的手指无意识的玩弄翠芸乌黑细密的长发,把一绺头发缠绕在手指上打卷儿。
  翠芸伏在楚江南怀里,双臂紧紧的挽着他的头颈。
  楚江南感到赤裸的肩膀上有一阵发凉,一滴滴冰凉的液体不停的滴落到肩头再滚落到胸膛上,沿着他们紧贴在一起的肌肤滑落。
  “你哭了?”
  他轻轻扳开翠芸的身体,捧着她细嫩的脸蛋,泪水从翠芸光滑的脸上不断流到楚江南手中。
  翠芸摇摇头,低声道:“公子,我……我是不是一个荡妇,我看见你,我就、就忍不住……”
  话还没完,她的声音又哽咽起来。
  楚江南摇头苦笑,看着怀中的翠芸,但见她玉体横陈,乌发如云般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娇羞哀婉的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她那羞赧半三的姣美粉脸,白中透红,微翘艳红的樱唇,高挺饱满的圣女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盖在一床薄被里面,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丰腴圆润的曲线,显得格外的诱人欲动。
  他掩住翠芸的樱唇,截住她的话,地身高:“不,这一切都怪我,是我从一开始就强迫你,都是我的错。”
  翠芸听了楚江南的话,情绪渐渐平息下来,重又静静的伏在他怀中。
  片刻之后,欲战再起。
  宽大舒适的睡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楚江南修长挺拔的虎躯由于激烈的动作而颤抖着,上面已是汗水直流,但他仍兴奋的用力顶动自己粗大的阳具在翠芸的小穴中抽插,她尖挺的乳房被他用力的揉捏着,粉红的乳头被他吮吸着,用牙齿拉扯着。
  翠芸兴奋的尖叫着,扭动自己青春诱人的胴体,修长的双腿盘曲在楚江南的腰上,下体配合着楚江南的抽插挺动着、扭动着,口中发出迷人的呻吟浪叫:“好棒……用力……啊……呜……哦……太美了……你好棒……啊……啊啊啊……呜哦……啊啊啊啊……”
  在楚江南激烈的抽动下,翠芸的浪叫声更加的大了,她练舞而健美迷人的身体,赤裸的被压在楚江南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楚江南双手尽情的爱抚着翠芸每一寸的肌肤,傲人的乳峰被他无情的揉捏成各种形状,挺翘的屁股被他大手无情的覆盖摸索,而翠芸神秘的小穴任由他粗大肉棒疯狂的抽插。
  在楚江南抽出满是翠芸的淫水的肉棒,捏着翠芸的乳房说道:“翠芸,来,翻个身子……”
  翠芸得以喘息一下,然后无力的翻身趴在床上,美丽无暇的脊背,挺翘的屁股尽收楚江南的眼底。
  楚江南重重的压在翠芸柔弱的胴体上,双手探到她的身前,抓捏着翠芸迷人的乳房,她习惯的分开双腿,挺起屁股并轻轻扭动,终于湿润的小穴“咬”住了粗大的鸡巴,然后迫不及待的将它吞下。
  楚江南疯狂的蠕动身体,使阳具飞速的出入着翠芸的小穴,淫水四溅,翠芸浪叫声此起彼伏:“啊啊啊……哦……啊啊……太厉害了……啊啊啊……哦哦哦……啊用力……啊……好棒啊……啊啊啊……”
  翠芸美丽的脸庞兴奋而布满红潮,她仰着臻首,甩动着自己迷人的秀发,扭动青春动人的身体,配合着楚江南的侵入。
  楚江南狠力的抽动肉棒,小腹用力拍打着翠芸丰满的臀部“啪啪啪啪”直响。
  翠芸疯了般扭动身体,在她歇斯底里的叫喊中,翠芸的小穴涌出大量的淫液,她泄了。
  这是第三次泄身达到高潮。
  楚江南依然在拼命的抽动阳具,翠芸无力的趴在床上,娇喘连连,无力的呻吟着。
  终于楚江南在一阵更加凶猛的抽插后,发出野兽般的闷吼,肉棒用力的顶在翠芸身体最深处,筋脉跳动着喷射出大量的滚热的精液。
  两具赤裸的肉体安静了下来,互相依偎着爱抚着亲吻着,然后慢慢的进入梦乡。
  清晨醒来,枕畔佳人已经是芳踪杳然,不但翠芸不见了,就连梦千柔也不见了,只余一丝清香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并非是梦。


第657章 魅影娘俩
  黎明鸡啼,丝丝曙光由山缝间照耀,林子裡的濛濛雾气逐散,松木、翠竹上淌着隔夜露水。
  南粤南方一小岛,这里青山环抱,群山叠翠,古树参天,翠竹摇曳,溪水潺潺,峡谷怪潭,这里奇洞、深谷、怪潭、古湖,古迹胜景,固有神秘,藏龙卧虎,风水宝地,人杰地灵。或青山高耸、雄壮魁伟、秀逸迷人,或飞瀑腾空、层峦叠嶂、多彩多姿。林木葱郁,一年四季迎送风雪雨霜,生机昂然。
  小岛上松林苍翠,山风吹来,呼啸作响,轻如流水潺潺,猛似波涛怒吼,韵味无穷。青山秋色,红叶更是迷人。山势陡峭险峻,奇峰异观,比比皆是。登上山顶环顾四周,群山碧绿,林海荡漾,雪雾飘渺如临仙景,景物天成,引人入胜。山脚下景色秀丽,清风送爽,前方树木更加荫盛,而江湖声名显赫的魅影剑派就在小岛上。
  魅影剑派本为中原门派,元末时抗击蒙人鞑子也是出过力的,但是赶走了蒙人,华夏人喜欢内斗窝里反的特性就爆发出来了,“秦失其鹿,天下共逐,唯胜者得鹿而刈之。”
  其派主‘魅剑’刁项乃元兀未四霸之一陈友谅之弟‘构江铁矛’陈友仁爱将。当年康郎山水道一战,朱元璋纳虚若无之计,利用风势焚烧陈友谅的巨舟阵,豪勇盖世的陈友仁为虚若无所杀,刁项知势不可为,避回南粤。
  如今魅影剑派就位于南方一处隐秘小岛,根基已稳,威震南粤。
  两匹关外名马一前一后在大道上小驰着,马身上汗不多,但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走的路不算近了。要赶的路也不会近,因为马在小驰着,这是为了要节省马的体力,以便赶长途。若要急跑,马跑不了几十里地就得累趴下。传说中的千里马或许可能一口气跑出去百八十里,不过,那只不过是传说而已。
  马背上的两个人是一男一女,走在前面的,马上是一位身着绸衣黄裳、面戴一袭白纱的女子。从她曲线玲珑的应是个年轻女子,不过从她头上梳着的盘龙髻看,她应是个年轻少妇。鞍后的行李卷里卷了一把狭长的剑,一看就知她是位武林英雌。
  后面马背上的是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身材修长,猿臂虎背,全身呈现柔和矫捷的线条,并不显得雄壮。一双大眼眼神阴毒冰冷,脸上神色激动,配合他本并不出色的五官脸型,倒也显得风流倜傥和生人勿近。他穿的是普通青布对襟骑装,腰间的布腰带上佩了把价值不菲的明剑,剑把云头悬着剑穗,一看就知是上等货色,鞍后也有一个行李卷。
  现在天色尚早,南方炎热,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在这个时候赶路的人并不多,因为天气太过炎热,在可见范围内大道上就只有这两个人在赶路。
  两人走了好一会儿,在路边出现了稀稀疏疏几棵树组成的一个小树林,难得树林边还有一条小河。
  前面那位年轻少妇顾盼了一下四周,转头对后面的男骑士说:“情儿,我们在此地休息一下再走吧。”
  年轻男子答了一声:“是。”
  他勒马慢行至树林边跳下马来,一边拿过另一匹马的绳拴在树上。
  在此顺便交待一下此二人的来历:女子口中的情儿不是别人正是魅影剑派少主刁辟情,而年轻少妇则是魅影剑派的派主魅剑刁项的妻子,也是刁辟情的娘亲万红菊。
  万红菊乃是剑魔石中天的妹妹,不但人美,武功更是比刁项还要厉害三分。有她陪着,解决那个仿佛石头里面蹦出来,落了魅影剑派老大面子的楚无名,刁项也很放心。
  万红菊从腰边的荷包里掏出一条香巾,走向河边前去洗脸。
  刁辟情坐在树荫底下看着她风姿动人的背影,清澈明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迷茫,心中又问了一次已经问了千百次的问题:“为什么她要是我的娘亲呢?为什么?”
  他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万红菊摘下面纱,洗完脸,转头招呼刁辟情道:“情儿,你也来洗把脸吧!”
  “不了!”
  刁辟情抬头向万红菊看去,她还是那么美,但见娘亲赛雪欺霜的玉容充满冷艳美丽不可方物,弯弯的秀眉下一对美目升起阵阵朦胧如水如雾的霞彩,珠唇红润亮泽,瑶鼻娇喘细细,颈下盈盈俏丽的纤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处,丝毫都不可增减。白似霜雪的欣长玉颈尤似精雕细琢,划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与她的冰肌玉骨浑然一体,身穿一件雪白衣裙罗衫犹如九天玄女下凡,一时间他竟看得有些痴了,片刻后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娘亲,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到县城落脚,明天就可以过镇南关了,再行三日便就可以到万杀门了。”
  万红菊也走到了树荫底下,点头道:“你啊一听屠长老出了事,这一路急着赶路,连乘船都不愿,可把年轻给累坏了。”
  “娘亲,对不起。”
  刁辟情活动活动肩膀,低着头,不敢看她那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庞,“我也腰酸背痛的,在外面的日子可真不好受。”
  “那你还一年到头向外跑?一年在派中的日子不到三个月。”
  万红菊微笑着道:“就算回来,也是闭关练武,虽然练武很重要,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在外面自由些。”
  刁辟情心中一抽搐,强自笑着说道:“再说,庄派里的那些外地生意有时也要我去照应一下。”
  万红菊柳眉微蹙,嗔道:“那为什么其他人不去?”
  刁辟情抿着唇不说话,偷望了一眼万红菊山林般清秀的俏脸,心中暗暗的说道:“出去,我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避开你。”
  原来,自从忆事起,刁辟情就喜欢上了自己的娘亲,时时想着她、念着她,不可自拔。可万红菊却偏偏是他的娘亲,无可奈何之下,刁辟情只好自残般的方式修炼武功,这也是他年轻轻轻就剑法出众的原因之一,而且刁辟情还找各种理由外出闯荡,好藉由时间和空间来忘记她。没想到,不但没有忘记,她在自己心中的影子反而越来越深刻,越来越清晰。最后一提的是,刁辟情之所以看上梦千柔,并强行霸占了她,乃是因为梦千柔和万红菊有六分神似。当然这个原因刁辟情不可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他刁辟情堂堂魅影剑派的少主,自幼经历残酷培训,不止是武技方面的,也有谋略方面的,怎么可能做出强占属下妻女这种自毁长城的脑残事情来。
  两人休息了一阵,再次骑马上路。这一路又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前面山脚下出现了一个小村庄,在村口又一个小茶亭。两人相视一眼,相互点了一下头,想前去歇个脚。歇息片刻,纵马狂奔,终于在日落前入了镇南关,在城里一家客栈住下。
  夜晚,繁星满天,璀璨夺目。四周凉风习习,田野间蛙声一片。
  远远望去,有座小楼上的一个窗口往外泄着橘黄色的灯光。透过白纱,可以隐约看见一对男女赤裸着,纠缠在床上,似两条肉虫,不停蠕动。不一会,男的撑起结实有力的胳膊,在女的耳边说着什么,引来她吃吃的娇笑。男的一个翻身把女的压在身下,一张方正古拙脸凑近了,像猪啃白薯一般在女人的脸上抵着亲着,女人闪躲着,脑袋直摆,嘴里呼痒。
  男人一边热情的吻她,一边用手偷偷寻着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女人“嗯”的一声,像蛇被捏住七窍,全身发软。男人呵呵低笑,沉沉的嗓音透着一股得意劲。他厚厚的嘴唇缓缓地挪到下巴,又来到耳根,猛地将女人红润小巧的耳垂包住,像老鳖夺食一样准确。他不紧不慢的吸着,时不时用舌头拨弄嘴里的软肉。
  “呀……”
  女人仰起头,叫了一声,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俊俏的脸上双目微闭,鼻翼翕动,红唇半张着,享受着他的爱抚,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魅惑人心的轻哼。
  男人更得意了,左手鬼祟地攀上女人丰满的乳房,覆住它,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好像手里揉的是白面团。他的技巧不错,爱抚乳肉的同时,食指与中指还能夹住峰顶的樱桃,让它涨大,挺立。女人被刺激地发出嗯嗯嗯声音,这声音从鼻腔里飞出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娇嗲和淫荡。
  “啊!”
  她突然浑身一紧,两腿间钻进一只捣乱的手,在那好奇的探索,挑动她的情欲。她一抬身体,立刻叼住了男人的嘴,像盘着的蛇叼住猎物。两个人由唇的接触逐渐变为舌的缠绵,直吻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处。
  “派主,我,我,给我……”
  女人好容易离开男人的大嘴,娇喘吁吁,身体也有些放浪形骸地扭了起来,波浪一般起起伏伏,灯光下的胴体忽明忽暗,一段魅惑的舞。
  “给你,给你什么?”
  男人显得游刃有余,嘴里调笑着。
  “给我给我……你的大鸡巴!”
  女人不堪挑逗,蹦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羞人,拖过一旁的胸衣把自己火热的脸蛋遮住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倒是张得越开了。
  年轻女子就是敏感,男人满意的想着,他舔了舔嘴唇,跪在女人敞开的腿间,手执住了自己的阳具,在女人浓密的阴毛下找到她的阴蒂,用龟头在那上下磨着。
  低头看着女人在他的摆弄下抖着,喘着,辗转着,呼唤着,不为所动,临门一脚,就是不进。
  “派主,来呀,进来呀!”
  女人忍不住了,将挡住眼睛的衣物扯开,看着男人,眼神透着渴求,像沙漠里求雨的旅人。
  刁项听到女人的邀请,不出一言,憋着呼吸,依然在那使劲挑逗着。刁项喜欢这种感觉,把女人欲望和饥渴如同堆积木一样,累到巅峰,摇摇欲坠时,再让她酣畅淋漓的发泄。
  “派主,主……子……”
  女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发颤,都带着些哭音了,紧张而冲血的阴道口微张着,好似肌饿的嘴,微微蠕动着,淫水将床单弄湿一大块,她不由自己的挺着腰,想要追寻那渺茫的充实感。
  刁项看到女人将臀都抬离了床,身躯像蛇一样扭着,就闭了眼享受似地深吸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的微酸气息,女人动情的气息。他觉得一切尽在掌握,而他的女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两手捧起女人柔软的臀部,校正炮口,借着泛滥的女人分泌物,屏息,一下捅到最阴道最深处。
  “啊……”
  女人一声哀叫,身体一动不动,好像中箭的猎物,她喜欢这种粗暴的占有方式,灼热,凶猛的突进让她一下子攀上巅峰。刁项觉得她的娇躯也像被电了似地乱跳,下腹部一缩一缩的抽动起来,阴道里传阵阵抽搐,让他舒服的想叫。
  这就高潮了,我还没动呢。年轻就是好啊!刁项看着女人,不知在感叹女人的敏感还是赞赏自己的技术。他闭了眼,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成就感,这种感觉极少有过,生命里又一次,他在床上威风凛凛地显示着男人的控制力。
  我刁项又活了!他骑上女人的身体,大肆鞭挞起来,女人环抱他的脖子,两人乳房紧紧贴着,两颗心脏蹦的像擂鼓一般。女人热情地应和着,她无师自通地扭着跨,试图将阴茎送到最需要它的角落,阵阵酥麻快感让她摆头甩发,欢欣高叫。
  “快,快,用力啊,干死我,干死我啊!”
  女人抬腿锁住男人的腰,犹如癫狂的野马。刁项被女人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深深鼓舞,挥汗如雨,好似辛勤的老牛。不知耕耘许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两只白嫩的手在男人并不健壮的背上抓绕着,留下道道红痕,她的叫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听起来跟被处以酷刑犯人惨叫相差无几。
  “派主,派主啊,我快死了……啊!”
  女人突然抬头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丰腴的躯体抖成一团,刁项疼得面目扭曲,表情狰狞,两腮咬肌鼓着,他还在尽职尽责地冲刺着,现在正当紧要关头!
  终于,女人一声尖叫,刺破屋顶,直透黑夜,身体一下子瘫软如泥,刁项觉得龟头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他感到女人的阴道肌肉束紧,挤压着坚硬如铁的阳具,蓬勃的快感让他“嗷”的一声怪叫,挣扎着将阴茎拔出,一泡热精有力地射在女人起伏不停的白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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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章 恋娘情结
  云散雨收,两人大汗淋漓,股叠股的瘫在床上,良久。
  “派主,你真厉害,人家都给你弄坏了。”
  女人声音娇滴滴的,好似抱怨,却带着满足与夸奖。
  “阿秀,那是因为你太美了。”
  刁项这时脸上放着光。他侧躺在床,搂着阿秀。
  “哼,你们男人尽说好话,没几句真心的。说我美,那我问你,你家那位可是以前武林公认的大美人,私下里有的人在背后叫她什么什么傲雪霜菊呢!”
  阿秀的半坐起来,娇嗔道。她大约二十出头,姿容艳丽,丰满白皙,尤其是一对胸器乃罕见的柚子形,又高又挺,说话时也颤巍巍地抖着,真乃胸器也!
  “她,哼哼,那个人在床上就跟死人似的,冷冰冰,有时还苦着个脸,好像不是在和丈夫做爱,是被陌生人强奸!”
  刁项说着也坐了起来,拥着阿秀,轻抚她光滑的背,还湿着呢,“阿秀你就不同了,一逗你就出水,还又叫又抓,又搂又抱,淫荡得很,我很喜欢!”
  “讨厌!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两三次就给你说成荡妇了。唉!对了派主,人家表叔能不能当管事啊!都这么长时间了。”
  阿秀又撒娇又抱怨,尽欢后的娇颜红晕透染,狐媚的双眼水汪汪的,她看着刁项,伸手擦了擦她额上细碎的汗珠。
  “放心吧!那母老虎已经走了,这件事我明天就给你办了。”
  听到刁项的回答,女人高兴地嚷起来,使劲亲他的脸。
  其实,他也知道,就是现在的万红菊也比魅影剑派侍女中最美的阿秀要来得美。万红菊确实是武林中有名的大美人。嫁给他前她就是了。如今儿子刁辟情都二十了,他老婆的面容和体型几乎没变。很多人都说万红菊天生丽质,保养有方。刁项更是成为男人们最羡慕的人,可他心中却没有面上那么得意。刁项觉得万红菊在床上简直是冰做的,逗了半天,没什么反应。每次进去时都很困难,这让他有种愤懑感和深深的挫折感。开头他自己还能达到巅峰,后来刁项常常勉强抽动几下,就软下来,一头冷一头热,自己也觉得没趣,再后来,自己心里就开始淡了,硬都硬不起来了。他不清楚有多久没过性生活了,十个月?甚至一年?
  今天万红菊陪着刁辟情去万杀门了,刁项迫不及待将垂涎已久的侍女阿秀扑倒在了床上,大振男人雄风。
  银月如戈,刁辟情躺在客栈尚算得舒服的床榻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木质纹路。
  实际上,刁辟情刚做了一场春梦,现在他浑身热热的直冒汗,身体里依稀残留着些快感,让刁辟情觉得轻松,可腿间粘糊糊的,又有些不适。
  怎么搞的?刁辟情晕乎乎的想,上次是因为穿了裤子,这次都裸睡了,怎么还……
  真是见鬼了,刁辟情懒散地爬起,他走到放洗漱用具的木架前,抽了张毛巾,仔细地擦拭自己的阴部。
  离开了魅影剑派,就他和娘亲两人,刁辟情和万红菊一起下榻在镇南关里。现下房间里就他一人,刁辟情就那么光着身子悠悠地走向浴桶。他的皮肤有些黑,结实的屁股蛋子却是白的,年轻而刚健的男性身躯舒展着,一块块肌肉活泼的动着。位于大腿前面,由四块肌肉组成的股四头肌异常发达,他爱练武,不得不爱,自幼所受的教育和他背负魅影剑派这块沉重的担子,都逼得他爱上了练武。
  冰凉的水激得他一抖,两条浓浓的剑眉扬起,刁辟情顿时精神了起来,他轻叹了一口气,抓了皂角,浑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来。手上不停,脑袋里又自动把刚才刺激香艳的梦再仔细回忆了一遍,血液涌至腿间。
  “喂!”
  刁辟情发现小弟开始蠢蠢欲动,他低头看着不安分的家伙,有些懊恼,但似乎又无可奈何,骂道:“还有完没完啊!”
  黑亮的眼少了一丝阴柔冰凉,多了一丝温暖春意,刁辟情有些心虚地想,自己该不会又梦见娘亲了吧?其实答案就在他心里,梦中神女左乳上的小红痣,鲜艳地如同烙在脑子里一样清晰,而娘亲万红菊左乳上恰巧也有这么一颗可爱的朱砂。停停停!刁辟情急忙低诵起魅影剑法的口诀总纲:“灵剑匣中藏,聚因含道情,剑心不可息,神缘无为擎,正义三尺剑,摒邪驻帝京,束之灵霄殿,十方共光明,云重天将雨,铮尔剑有声,煌煌七星文,照耀三天兵,神龙本一物,气类感则鸣,龙吟常思去,跃匣削不平,此剑在人间,百妖共收形,奸邪与恶魔,胆破魂亦惊,试以向星月,神光射幽冥,人间永无念,可息天下兵。”
  刁辟情口里背着,无奈那颗红痣犹如黑夜里的红灯,拂晓的晨星,令他无法忽略。
  “娘亲,娘亲……”
  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在想与不想间挣扎着……
  好不容易洗完澡,刁辟情穿条短裤,来到窗边,望着青山,低声吟道:“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翟茀以朝。大夫夙退,无使君劳;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鳣鲔发发。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吟着吟着,想起在人前端庄,可是在自己身下却风骚浪荡,叫床声音无比悠扬动听的梦千柔来。
  梦千柔和万红菊六七分神似,有着挂面般直的黑长发,当然因为是出嫁妇人,自然都束发盘了发髻。刁辟情幼时就不让万红菊在他洗澡时随意进出了。同时,他又对娘亲偶尔露出的身体感兴趣,有时他会偷瞧万红菊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白的乳房,或是圆圆的臀部。他本能地觉得羞耻和不该,但又下意识的服从于自己永不满足的好奇心和冲动。
  刁辟情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中午,那年他十二岁,那一天,他去刁项的房间见他,可是进屋后却发现没有人,偶然间刁辟情看见了万红菊的亵衣。那是个水蓝色的小玩意,刁辟情不由自主地触碰了它,多么光滑,上面的绣花也很漂亮。他抚摸着,端详着,着了魔似地嗅了一口它发出的神秘的香气,想像娘亲戴着它的样子。突然地,刁辟情发觉自己腿间好像被人用手指弹了一下,微微地痛起来,接着那里就被一股热流充斥,下体又热又涨,让他惊慌。刁辟情定了定神,脱下裤子,发现腿间那话儿直挺挺的,像根木棍。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错事,右手不假思索的伸出抚慰它,想让它安静下来。可触碰到它的同时,刁辟情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被蛇咬一样缩回手,刁辟情急急蹲下将它夹在腿间,但它像匹野马,因为压迫而蹦跳起来,不可驯服。
  刁辟情感觉体内有股莫可名状的躁动,让他心乱跳,脸发热。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早已握住那根烧火棒,自然而然地揉搓着。
  顷刻间,他就被那强烈鲜活,惊心动魄的快感征服了。
  刁辟情脑子空空如也,觉得这中午是出生以来最快乐的。
  晚上和父母同桌吃饭的时候,刁辟情心里一直充满不安与怀疑。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周,直到刁辟情武艺中发现派中下人挤在厕所里,高谈阔论着女人的身体,某些人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异于常人的长度和硬直时间。刁辟情快乐极了,想放声大叫,又想引颈高歌。
  后来,万红菊的行为就颇让他烦恼了,久未见面时,她把刁辟情紧紧地搂在胸前,醉人的香气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害羞又兴奋。生病时心疼的吻他的脸,她馨香的气息和温热的唇瓣让他如坠梦中。他有心提醒,又舍不得那感觉,想要拒绝却因为娘亲在被拒绝后的伤心眼神而妥协。刁辟情隐隐约约地认为娘亲身上有种东西会使他腿间的野马胡蹦乱跳。万一被娘亲发现那羞耻的反应,该怎么办?可他越躲,万红菊心里越是奇怪,就越是对他又搂又抱,又亲又摸,深怕自己的儿子疏远了她。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里,刁辟情梦见端庄秀丽,亲切温柔的娘亲一丝不挂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凉的竹床上尽情翻滚……他梦遗了。
  醒来的刁辟情心里有着深深的罪恶感,但同时隐隐地又有一丝兴奋。娘亲在他心中犹如女神,是属于父亲的,可他在梦里和她……他仿佛偷偷从权威的父亲手中夺走本属于父亲的事物,藏在心里,父亲永远不知晓,永远夺不回去。这想法让刁辟情感受到了颠覆父权的刺激快感。后来他自己翻找古书,查阅资料,才明白恋母也是正常的,普遍的,而在华夏国,由于从古代直至近代姑表姻亲现象一直非常普遍,而这种实际上带有“乱伦”性质的姻亲关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仅被视为“合法”而且也“合乎道德”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乱伦文化其实在中国是有非常广阔的土壤的。
  在中国古代,性虽然从未被上升到“崇拜”的高度,但却一直是具有某种“特权”性征的。比如帝王们的三宫六院,实际上就是一个专门为帝王提供免费性服务的超级“妓院”之所以说是超级,一是因为民间绝不可能有那么大规模的妓院——一干“佳丽”动辄就成百上千;二是民间也绝不可能有专门为一个人提供服务而且是免费服务的妓院。
  “离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淫乐”这是明末清初的著名思想家黄宗羲在《原君》中对古代帝王们淫乱生活作出的批判,当然刁辟情是不可能知道这句经典名言的,然而中国古代帝王生活之淫乱不堪还不仅仅体现在黄宗羲先生所批判的“性特权”上,近乎无耻和疯狂的乱伦,在我国古代的帝王生活也是非常之普遍——尤其是在南北朝时代和“盛唐”时期,后世刁辟情不可能知道,但是先古有史书记载的,他却是全部找出来看了一遍。
  时光飞逝,现在刁辟情有一天醒来,他突然发觉自己竟然比父亲刁项还要高。他开始俯视他的父亲,而父亲却要仰视着同他说话。这个事实让刁辟情认为他有着比他父亲还强大的力量,埋藏在心中的对娘亲的爱慕重新被唤醒,娘亲的倩影又被套上完美女人的框架。他认为他足以挑战父亲的权威,但真这么做时才发现权力感不因身高的改变而转移。娘亲依旧把最大块最肥美的鱼肉留给父亲;父亲汤碗中的虾仁厚厚一层,比他多;父亲依旧有着坐中间位置,头一个动筷子的权利。
  直到这一次,父亲为了一个叫阿秀的侍女,欺骗了娘亲,让他和自己一起离开魅影剑派。尽管对父亲有那么一丝怨恨,他还是选择了沉默,与娘亲同往。离开了魅影剑派,离开了父亲,枷锁似乎不见,刁辟情感觉自己烈焰四射,如日中天。


第659章 东溟四婢
  长空寥廓,浮云遮眼。
  楚江南练完剑法,没有汗流浃背,没有精疲力竭,反而耳清目明,气定神闲,他倚着一株苍松小憩,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动。
  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秋去冬来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楚江南惆怅地想,风景依旧,但时间却已经快两年了。
  从初来时的彷徨,但如今的淡定,甚至融入,楚江南已经渐渐在这个有血有泪的时代扎下根来。
  楚江南刚刚来到大明朝的时候,虽然很兴奋但是其实也彷徨,直到他意识到好男儿世间走一遭,既然来到这个铁血的时代,那么就用自己的手去争取想要的一切。他也确实做到了,而且顶着主角光环,楚江南也占了不少便宜,知道事情将如何发展,一步一步布置对策,把握先机,留下后手,都让他在将来即将到来的劫难中有更多的倚仗。
  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当年的落魄大学生不见了,多了个亦正亦邪的高手,消瘦孱弱(写手的身体差不多都如此,就算是胖子,那也是虚胖,并不是身体好的表现)的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敲打键盘的手转瞬紧握三尺长剑,手臂一振,钢剑发出阵阵清吟。
  要用手中剑,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不受伤害,楚江南紧了紧手中剑,眼神坚毅。他知道因为身边女人的关系,自己不得不和许多人扛上。这是不可避免的,就拿双修府来说,因为双修府,楚江南就得对上域外三大宗师之一的年怜丹。还有未曾到手的祈冰云,她可是魔师庞斑钟情的女人。而朱元璋的后宫也是楚江南向往已久之地,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不是个个都是他勾搭的对象,但是其中绝对不乏美女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样他的对手名单里面,不是又多了一个大明开国皇帝。
  楚江南现在也算得上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而流光总容易把人抛,峰岚中一只苍鹰划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
  斜阳外,风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大海汪洋,那里是另外一个世界。
  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干。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
  楚江南相信,总有一天,他的刀和他的名字将传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每个人提到他,眼睛里都会射出倾慕的光,互相骄傲地说在哪里哪里见过楚江南,添油加醋地吹嘘他的种种事迹,他更将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儿怀春的好梦……
  一句话总结,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楚江南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就这样浮想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自己功成名就的深深怀想。
  梦千柔已经放回去了,相信以后他们不会有任何交集了,以后大家各走各路,当然前提是楚江南能够做掉刁辟情,否则被人出卖也怪不得谁。
  大明初期,虽然朱元璋靠着武林帮派的力量支持,夺了天下,但正因为如此,他意识到这些黑道白道武林人士联合起来是一股多么可怕的力量,所以反而以种种肘击限制武林势力的发展,当然这些事情都是背地里进行的。但是不外乎也就拉拢白道,打压黑道,相互制衡,使大明江山永固,代代相传。
  武林门派势力有所减弱,但是在民间还是有不小的影响力,万杀门七煞教风雷阁三派联合起来,把整个南粤武林闹的鸡飞狗跳,目的只是为了找一个人,万杀门门主丁无敌这种做大家还可以理解,毕竟小妾被劫,老婆被掳,此仇堪比杀父大恨,可谓不共戴天,但是没理由七煞教和风雷阁也那么热心肠啊!三排虽然表面上同为魅影剑派的下属帮派,同气连枝,但是背地里小动作可不少,摩擦和冲突不断。难道是因为伤了一个魅影剑派的长老?为了不担干系,这才那么卖力?话又说回来,那个楚无名到底是何方神圣,一个人就将南粤武林搅和得天翻地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啊!如今街头巷尾到处可见这样的交头接耳。
  这也是楚江南把梦千柔放回去的原因,从她那里,他还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刁辟情那不阴不阳的小子是个恋母癖,这不是梦千柔的原话,但是她说每次两人相好的时候,刁辟情忘形时总会唤她娘亲,并且让梦千柔叫他情儿。楚江南根据这个情报推测出事情的真相,其实恋母情结男人多多少少都有,只有程度太深,那就成了恋母癖。
  这个情报很关键,楚江南完全可以善加利用,这也是他大着胆子将梦千柔放回去的原因。虽然有把握梦千柔不会出卖自己,但是楚江南还是换了一处住所,一间不起眼的小屋,由暗堂的人出面购置的,在安全性和隐蔽性方面都很高。
  “少主,你练完剑了。”
  楚江南的人才踏进院门,一个正在庭院之中打扫的俏丽女子看到他,急忙大叫着跑进屋子里去。
  “碧烟这小妮子。”
  楚江南摇头苦笑,这一惊一乍的俏丽女子体态婀娜,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嘴,小巧玲珑的琼鼻,年纪虽小但容貌十分美丽,长大了必是一位小家碧玉的俏佳人。他眼瞧着碧烟日渐妩媚丰满的娇好身材,胸前那一对秀挺虽不饱满硕大却给人小荷已露尖尖角的感觉,滚圆翘挺的香臀,紧闭无缝的修长美腿,吹弹可破,白嫩水灵的皮肤,含羞带怯的眼眸,便禁不住浑身一阵燥热难当,口干舌燥,暗衬留下她们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
  嗯,我相信很多书友都忘记这个名字了,虽然碧烟这名字也算有诗情画意,但是因为出场太早,而且描写过少,大家记不住是正常滴,我也是翻了前面的内容才忆起她的名字的。
  碧烟和香芸、芳袭还有茜雪四女是单婉儿的四个婢女,这次楚江南不慎落崖,他虽然没主动上报,但是暗堂方面打探出七煞教在悬崖下搜寻刺客的尸首,这么大一件事情自然瞒不住。暗堂的人层层上报,苏沁雪正犹豫着要不要飞鸽传说联系单婉儿,一来一去,颇为耗时,她一直关注七煞教,得知对方并未寻到刺客的尸首,猜测楚江南多半无恙。要是这时上报,于事无补不说,还可以引起东溟派的震荡。就在这时,从悬崖底龙出生天的楚江南留下暗记,主动联系上了暗堂。
  苏沁雪庆幸之余也松了口气,若是消息传回去,引起震荡惊恐不说,怕是还没得到东溟派的回复,第二封楚江南无恙的密函又要传回去了。现在楚江南既然没事了,苏沁雪就把两件事情简单上报为楚江南不慎落崖,幸无恙归来,得重宝云云。楚江南没有阴霾自己落崖的事,琅琊福地的事情却是半真半假。略去了玉棺艳女的事情,只说得到了一本名为《北冥神功》的双修秘籍,修炼之后,可以吸人内力(不是采阳补阴的方式)可以快速提升诸女的功力。楚江南怕诸女害怕,特意说此功对自己大有裨益,此言一出,就算她们害羞也会乖乖修炼。只要有了强大的内力,一力降十会,招式弱点也没关系,在未来的武林大劫中多一分生存的机会。
  思前想后,苏沁雪还把单婉儿派到自己身边的东溟四侍和东溟四将都给了他,照顾楚江南的起居和护卫安全。楚江南本来担心暴露身份,婉言拒绝了,但是苏沁雪却以‘少主也需要人服侍’‘少主安全重于一切’和‘不能耽误到少主修练奇功绝艺的进度’等等理由,坚持着要他们跟着他。
  争执了许久、甚至还争执到了床上去之后,苏沁雪终于在楚江南的强力抽插之下,在极乐的高潮之中“答应”了不让东溟四将跟着他,但是却无论如何坚持要让香芸、芳袭、碧烟和茜雪四婢跟随在楚江南身边,而且无论如何不肯妥协。即使楚江南在床上以“双修之术”的功夫、将苏沁雪吊在即将高潮却又没有高潮的边缘之下几乎半个时辰,让她差点没因为无法高潮而发疯,但是苏沁雪却依旧坚持住必须要让东溟四婢跟在楚江南身边服侍着,宁死也不妥协──事后苏沁雪也真的是被他搞到全身脱力、几乎昏死过去。
  楚江南还吩咐暗堂留意秦梦瑶的消息,这个还好说,秦梦瑶既然出山了,逆向思维那么一下,那就表示鹰缘已经带着鹰刀来了中原,对于鹰刀楚江南势在必得,《战神图录》可是他垂涎已久的东西,不止是《战神图录》传说中的战神殿也是他的目标。鹰刀和鹰缘的消息自然也是要打听的,而中原方面关于风行烈叛出邪异门的消息楚江南已经由苏沁雪口中得知,那么相信祈冰云也将在不久后现身江湖。只不过有一个问题就是,秦梦瑶倒是好说,有名有姓,出身背景都知之甚详,但是祈冰云,虽然和秦梦瑶是师姐妹关系,可是以什么名义让苏沁雪帮忙查呢!要是家里娇妻美眷知道自己正事不做(其实楚江南自认自己做的全是正事)发动暗堂全天下满江湖找女人,这……最后楚江南干脆直接抛出寻找秦梦瑶和她的同门师妹祈冰云的消息这一命令。
  拗不过苏沁雪的坚持,楚江南只好留下东溟四侍,安排她们照顾自己的起居,自己若是整天跑到外面抛头露面(解决吃饭问题)真的是过于惹人注意。虽然在梦千柔被放回去之后,大规模的排查收索已经停住了,但是谁又知道暗中有没有人盯着?


第660章 四婢服侍
  “少主回来啦?今天辛苦少主了!”
  碧烟跑进屋子里以后,马上和其它三婢一起又跑了出来,一下子全都围在楚江南身边,争着要替他脱下外衣。
  “跟你们四个说过几次了,不要叫我少主,要叫我公子,你们几个怎么都说不听呢?”
  楚江南一边向着屋内走,一边让四婢替他脱去外衣。
  “是的,少主……”
  茜雪急忙答应着,却一时嘴快又说出了“少主”这个称呼,急忙缩住了口,吐了吐舌头做个可爱的鬼脸,她有一对闪亮亮的星眸,柔顺的柳眉,秀气挺立的鼻,两片鲜红诱人的唇办,鹅蛋般的瓜子脸,五官秀美的结合着;娇颜中带着稚气,却丝毫无损她的少女气质,“……不,公子!”
  “这还差不多!”
  楚江南在茜雪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抚在那里,五指翻飞,抚琴按箫似的抚琴按箫似的一阵揉捏,捻、挑、勾、剔,纷呈迭至,机巧百变,“对了,我肚子饿了,有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婢子这就去准备!”
  最擅长烹饪的香芸急忙向着灶房飞奔而去。
  茜雪陡然一阵娇躯一绷,迷蒙的杏眼突然睁圆,张大小嘴却怎都发不出声音,纤纤小手搅在一起,腰低臀翘,整个人几乎绷成了一只夸张的雪玉小猫,曲线虽是极美,浑身剧颤地模样却有点吓人。
  楚江南不再逗她,碧烟快手快脚地将他的外衣除去,芳袭和茜雪两个人慢了一步,没能抢到服侍楚江南“宽衣”的工作,小嘴一扁,随即开始动手脱他的里衣。
  “啊,公子流了一天的汗,里衣也脏了,赶快换下来清洗吧!”
  两女嘴里这么说着,随即同时动手替楚江南脱衣。
  茜雪身穿淡绿罗衣,颈中挂着一串饰珠,脸色白嫩无比,犹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来,双目流动,秀眉纤长,美丽之极。她俏丽在楚江南身边,鼻息均匀,吐着芬芳柔和的香气,一缕秀发滑落在颊边,探出两只莹白小手为他脱衣,袖臂如玉,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夕阳光辉,光洁玉润的肌肤隐隐泛起粉色的柔光,犹如羊脂白玉一般,水嫩得诱人。
  而与茜雪并肩而立的芳袭同样丽色不输,两弯长长的睫毛,睫毛微湿,如一双沾上了晨露的墨蝶儿,随着鼻息的动静而微微扇动,一张可爱的檀口也因此打开微微一角,吐气如兰,鬓丝如缎,美人如花。一袭柔和的拖地长裙将她纤细的腰肢收藏得一点不露,却不想反突出了她美好的身段,让人不禁心生一窥全貌之念,两截因为帮楚江南脱衣而露出在袖外的小臂,白嫩如藕,在夕阳晚霞的映衬下,更显娇嫩迷人,粉白相间,纯洁如梦,所有这一切,揉合成了一副活色古香的娇女图。
  “你们两个别急,我都还没进屋呢!你们就这么急着把我脱光啊?是想让我在外面吹风着凉吗?”
  楚江南轻轻拍开了芳袭和茜雪的手,一股欲火从心中喷涌而出,他嘴角挂邪笑,犹如看见洗白白的喜羊羊和美羊羊的灰太狼,“两个人都别争,我想洗个澡,你们和碧烟一起去帮我预备热水,现在你们争得急,待会儿有你们你推我让的时候。”
  被楚江南拍开她们的手,芳袭和茜雪原本又是小嘴一扁,相当不乐意;但是听到他分配给她们工作,马上又高兴了起来。
  “是的,少主……公子!”
  两个人兴奋地手拉着手朝着水井边去了。
  看着两人蹦蹦跳跳而去的背影,楚江南脸上不禁露出笑意,看看四婢服侍自己的热情,简直就是把他当成皇帝来伺候了,不过话说回来,楚江南也渐渐从最初的尴尬陌生到现在习惯享受被人当成大爷侍候的感觉,一件外衣可以动员到六只小手来脱,脱不到的人还想脱他的里衣来充数,真不知道等一下楚江南洗澡的时候,四婢会不会主动脱光了衣服、跳进浴桶来陪他一起洗?答案自然是显而易见的,而预感还没等到他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事实。
  香芸很快地就弄好了四菜一汤的可口餐点,笑吟吟地盛上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乖巧地在楚江南身边服侍着他用餐;刚刚拿了楚江南的外衣去洗的碧烟回来一看见,马上也想加入香芸的行列来服侍他,于是也跑来楚江南身边站着。
  “啊,公子,让婢子替您夹菜!”
  碧烟细细弯弯的眉带着无限的娇媚,她拿起筷子,夹了好大一块鸡肉放在楚江南的碗里。
  对于俏丽侍女的殷勤服侍,楚江南是乐见其成的,他甚至还对她投去一个善意的微笑。
  “公子,这道菜可是婢子精心烹调的!”
  香芸不甘心锋头被抢,也是一筷子夹了一片萝卜炒蛋叠在楚江南碗里,声犹如黄莺出谷般的柔亮,隐隐约约,却又带有一丝丝不符合年纪的妩媚与夹杂着清冷。
  香芸虽然没有自己服侍的主子单婉儿那么高贵优雅,一股贵气自然而然的散发,但胜在秀丽清纯、灵气逼人,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肌肤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莲,绝色娇美的芳靥泛着晕红,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
  她上身是明黄格子衫,衣袖上还绣着一束娇艳的牡丹花,下身是紫榴金线碎花裙子,脚上穿着红色嵌花的小鞋。总之是紫色不俗,让人迷醉的俏丫鬟,香芸若是生在小户人家,不,就算是大户人家,长成后嫁作正妻也是稳稳当当。
  “啊,公子,多吃些青菜吧!”
  碧烟又是一筷子夹了一把青菜放在楚江南的碗里,他连筷子都还没动,现在楚江南的碗里已经彻底看不见白米饭的影子,全都被菜肴给遮盖住了。
  “公子,要试试看这样菜肴嘛?”
  输人不输阵,香芸又夹了一筷子菜,就往楚江南的碗里堆。
  “等一下!你们两个让不让我吃饭啊?”
  看到碧烟和香芸的筷子又同时向着桌上的菜肴伸出去,楚江南终于忍不住了,他干咳两声道:“你们看,我的饭碗里已经堆满菜肴了,你们还想夹菜,这样子何必还要把菜分别放在盘子里呢?找个大碗一起堆着不就好了?
  “是,对不起,婢子知错了。”
  香芸和碧烟同时低下了头,满脸失望的表情,刚刚那股乐气和热情一下子全都消失无踪。
  看到香芸和碧烟两个女孩子因为“挨骂”而颓丧地低着头,楚江南又有点不忍心了,他不是真的怪她们,而两个丫头明显也知道这点。哎,都怪楚江南太平易近人了,要是换一个主子,她们可不敢怎么大胆的。虽然习惯了被人侍候,但是楚江南作为现代人,还是把人当人看,不管是下人还是女人。这在古代说句实话,很难得。尤其是大户人家,就连小妾都是可以随便送人的,何况下人侍女,地位之低,完全可以想象。
  “不然这样,你们想要替我夹菜的话,不要堆在我的碗里。”
  楚江南补充了一句。
  “不堆在公子的碗上?那……”
  香芸睁大了眼睛,“那要放在哪里?”
  “放你们的小嘴里面。”
  楚江南伸手在她们两个人的嘴唇上各点了一下,两个人的脸立刻就红了,“然后再喂给我吃。”
  香芸率先实行,先夹了一口菜自己咬着,然后俯下身来就口喂楚江南;他也毫不客气地用嘴从香芸的小口中接过食物,还顺便在她的樱唇上吻了一下,让香芸红了脸,喜孜孜地又恢复了快乐的神情。
  刚吃完香芸喂楚江南的菜,碧烟早已经含了一口菜,伸长了嘴等待多时了;一等他从她口中接过菜肴,碧烟也是兴奋地差点没有蹦蹦跳跳起来。
  被香芸碧烟这样轮流喂菜,幸好她们两个嘴都不大,喂给楚江南的菜量还不致于让他没办法一次吃掉,偶尔自己再从碗里面扒出一口饭来吃,倒也是吃得既香艳又愉快。
  虽然说香芸和碧烟两个人嘴都不大,一次只能含着少少的菜肴喂给楚江南,但是两个人殷勤无比地轮流喂菜给他,还是一下子就让桌上的菜肴少了一半。
  “哎哟!你们两个!有这么好服侍公子的差事竟然不叫我们!”
  茜雪和芳袭这时提着要让楚江南洗澡的热水进来了,一看到香芸和碧烟正用小口轮流替他喂食,两个人都是气恼得直跺脚。
  “别气,别气,你们也有机会的嘛!”
  楚江南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骨,“既然你们打了水来,反正我也吃饱了,刚好让我洗个澡……”
  “请让婢子服侍公子洗澡!”
  不等楚江南说完话,茜雪和芳袭异口同声地娇声接了下去,随即两个人放下手上提着的大水桶,靠到他身边来,七手八脚地就开始替楚江南脱下身上的衣物。
  茜雪和芳袭替楚江南脱衣的时候,香芸和碧烟很自觉地接手茜雪和芳袭准备洗澡水的工作:先把茜雪和芳袭提来的热水倒入浴桶,再一起去将其它已经准备好的热水提进来,一点也不和茜雪芳袭抢工作。
  或者是因为刚刚她们两个已经被楚江南喂饱、暂时满足了。男人喜欢乖巧听话的女人,不喜欢争风吃醋的女人。尤其是她们的身份乃是侍女,服侍主人是王道,争宠献媚是邪路。
  反正,她们四个人倒是没有为了谁可以服侍楚江南而吵架,看来东溟派的教育机制不错,以后要多多发扬光大,只是不知道是谁调教有功呢?不是那种半路出家的人(这种人很少,不是立下功劳,就是天赋异禀,或者某某大人物发善心)对于幼年就收入东溟派的孤女什么的,自幼培养教育,就算想奖励,也找不到人。


第661章 娶妻纳妾
  楚江南一瞥眼,注意到替他脱衣的茜雪和芳袭脸上泛红,眼光却不离自己的下体;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刚刚只顾想着找不到“教育”之人,自己就无法“奖赏”她了,只能奖励给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了,谁叫她们是东溟夫人和东溟公主呢!想得入神了,阳具竟然很神气地挺立了起来,将裤子给撑起了一个大帐棚,难怪茜雪和芳袭看到了会脸红。
  等到她们两个服侍楚江南把裤子也脱掉之后,看到一根生龙活虎的肉柱就矗立在眼前,还一跳一跳地搏动着,茜雪和芳袭的粉脸就更红了。
  “啊……”
  一声低呼从门口处传了过来,原来是香芸和碧烟提了水回来,正好看到了楚江南的阳具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已经“观摩”过一次的香芸也还好,没有感觉那么惊讶,但是从来没见过实际物体、只接受过口头“教育”的碧烟就吓得惊呼一声,虽然碧烟也是立刻捂上了嘴巴,红了脸,一对水灵灵的凤眼倒是滴熘熘地乱转着。
  茜雪和芳袭先拨水替楚江南洗了脚,服侍他踏入浴桶,香芸和碧烟把提来的水加入浴桶中,然后四个女孩子开始迫不及待地褪去身上衣物。
  “你们脱衣归脱衣,可别进来和我一起挤一个浴桶。”
  楚江南怕四婢不顾一切地挤进浴桶里来,到时候浴桶只怕撑不住五个人在里面翻云覆雨,非得破裂不可;破掉一个浴桶当然不算什么,再去城里买一个就是,但是一天到晚弄破浴桶、一天到晚进城买浴桶,迟早会引起别人好奇心的。
  “是,公子!”
  四婢娇笑着,仍旧是每个人都脱到只剩肚兜和亵裤在身上而已,八座乳峰将肚兜高高撑起,裸露的雪白肌肤反射着油灯灯火的光芒,竟然让楚江南有种眩目的感觉。
  一点也不拖拉,四婢脱完衣服,立即各拿了一块细绢替楚江南擦洗起身体来;八只温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让楚江南舒服到忍不住闭上眼睛,仔细体会起这种以前没享受过的温柔滋味来。
  突然感觉阳物被一只小手捉住抚弄着,睁眼一看,原来是芳袭将大半个身子探进浴桶来,正俯着身子、伸长了手捉着楚江南的肉杵在搓洗着;肚兜承担着芳袭胸前一对丰满的奶子,重甸甸地几乎要碰到水面了。
  芳袭很专心地用手替楚江南搓洗着肉杵,一时之间没有感觉到他正在看着她的动作;等到芳袭因为累了、收回手想要换只手继续的时候,一瞥眼看到楚江南正微笑着从侧面欣赏她的脸,芳袭一下子脸就扑红了。
  “怎么不洗了?继续啊?”
  楚江南伸手轻轻抚着芳袭因为涨红而发烫的面颊,嘴角勾起女人见了都会脸红心跳的笑容,她的脸更红了,但是随着他轻轻抚摸着芳袭的脸,她闭上了眼睛,任楚江南湿漉漉的手摸过她的面颊,在上面留下水迹。
  “芳袭春心动了,嘻嘻!”
  一声轻笑从楚江南背后传来,芳袭急忙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其它三婢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她。
  “你们讨厌,要死了!”
  芳袭娇嗔着,绕过浴桶就向其它三婢追过去,其它三婢笑着逃开,四个女孩子在浴桶旁边嘻嘻哈哈地追逐打闹着,反而把楚江南这个少主给晾在浴桶里面。
  没办法,楚江南只好自己洗一洗,然后自己走出来,拿过毛巾自己擦干身体了。
  “少主救命,少主救命!”
  刚刚还在追逐其它三婢的芳袭,现在被香芸她们联手起来搔痒,娇笑着一头钻进楚江南怀中,缩着身体寻求保护。香芸她们不放过芳袭,即使芳袭缩在他怀中,六只小手仍然不停地朝着芳袭身上搔痒,痒得芳袭笑得喘不过气,丰盈的身躯挤在楚江南怀中不停扭动着。
  “好了,你们几个,要玩的话明天等我出去了以后再玩,好不好?”
  楚江南将香芸她们三个人的手挡开,三婢这才有些不甘愿地缩了手,看着还缩在他怀中趁机撒娇的芳袭。
  “等一下我要练功了,想要协助我练功的,趁现在赶快把身体洗干净,等一下来陪我练功,好不好?”
  楚江南这么一说,四婢脸都红了,但是眼神中却透出兴奋与期待,原本缩在他怀中的芳袭也立刻离开楚江南的怀抱,加入其它三婢的行列,七手八脚地将他洗残了的洗澡水倒掉,换上干净的热水,等着洗净了身体以后好陪楚江南习练《北冥神功》要是逍遥派祖师知道后世有楚江南这么一个不孝传人(无意中得了人家门派传承)把人家堂堂道家神功硬说成男女双修之术,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活过来,然后又吐血再死一次。
  坐在床边,看着赤裸着身躯、一边洗澡还不忘一边打闹的四婢,他的心思却想到了今天是个好日子这个问题上,嘿嘿,古代社会,娶妻纳妾,有什么不好?但是其实也是有限制的,当然楚江南和大多数人一样并不知道这一点。
  在大家的印象中,过去,不只帝王荒淫,可以与除妻子以外的N个女人发生性关系,即便是非帝王男子,也是可以讨几房老婆的。似乎,中国古代男子都是幸福的男人,至少性满足程度上比现在男人好。
  过去男子当真可以由着性子与异性发生关系?答曰:否。中国古代男子的性行为是受到严格限制的,即使是诸侯,纳妾的数量也有规定。
  《春秋公羊传·庄公十九年》“诸侯娶一国,则二国往媵之,以侄、娣从。侄者何?兄之子也,娣者何?弟也。诸侯一聘九女。”
  即此“诸侯一娶九女”说法的原始出处。从这里可以知道,诸侯一下子就能娶到九个女子,是沾了原配的光。原配娶来时,两个“媵”(小妻)会跟她一起过来,而“媵”又有两个陪嫁女。这样原配与两个“媵”加上各自己所带的陪嫁女,就是九个女人了。这是诸侯的“艳福”其他男子可遇不到这样的美事。虽然有“一夫多妾”的说法,但一般官员想多纳个妾也非易事,“庶人”则干脆禁止纳妾。
  汉蔡邕所著的《独断》称,“卿大夫一妻二妾”除非有特殊贡献,才可以最多娶八个妾,“功成受封,得备八妾”有点文化和身份的人,可以娶一个妾,即“士一妻一妾”普通老百姓是不准娶小老婆的,“庶人一夫一妇”和现在一样,是一夫一妻制。
  即使够格纳妾,也不是一生随时都可以娶的。明朝,亲王一级的,“许奏选一次,多者止于十人。”
  世子及郡王则少多了,减了一多半,“额妾四人”一生一般就是一次,除非无后,才可择二次。
  元朝大概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明文规定老百姓(庶人)不得娶妾的朝代。《元史·良吏》(列传第七十八)记的第一个“良吏”叫谭澄,是元世祖忽烈当政时主管农业部门的高级官员。谭之所以得到老百姓的尊敬,他不只真心实意在帮助农民兄弟解决温饱问题,还为他们的香火着想,斗胆上书允许庶人纳妾。如果不是谭澄上书忽必烈,元朝的普通男人一辈子恐怕都别想有讨妾之艳福。
  明朝,与汉、唐一样,是中国历史上性观念较为开放的朝代,比宋、元时期宽松多了。但是,虽然明朝的帝王大多荒淫无度,但对民间的男女关系控制则从紧,庶人娶妾也是不许的,“仿元制”婢女可以和男主人发生性关系,这似乎成了中国古代家庭里的一条“潜规则”实际上,男主人与婢女发生性关系并不是随便来的,同样受到限制,有的甚至因此被处分。《唐会要》记载,“开成四年二月,刑部奏:大理司直张黔牟在寺宿直,以婢自随。”
  张黔牟带着婢女一起值班,受了处分,“合判官一任,当徒一年”与纳妾一样,也不是什么样男子都能蓄婢女的。明朝万历年间,鉴于普通人家蓄养奴婢现象出现较多,民风日下,左都御史吴时来申明律例六条,其中第一条是,“庶人之家不许存养奴婢”“潜规则”对普遍男子是行不通。
  那么,不准纳妾、蓄婢,普通男子“包二奶”、嫖娼总可以吧!也不尽然。
  在唐朝,“包二奶”有一个专有名词,叫“置别宅妇”当“别宅妇”在唐朝不算出嫁,所以“别宅妇”都属未婚女性,即便生了小孩,也不能改变身份。
  唐玄宗时期,别宅妇曾一度被禁。《唐会要》(卷41)记载:“开元三年二月敕:‘禁别宅妇人,如犯者,五品以上贬远恶处,妇人配人掖庭’。”
  李适当皇帝时,翰林学士吴通玄娶宗室女为外妇(别宅妇)还作为一大罪状,被人告到李适面前。可见,有权有势的唐代男人“包二奶”也是要小心谨慎的。自然,置“别宅妇”非一般男子所能为。
  嫖娼大概是古代男子寻欢找刺激的一条捷径,但得有银子。可见,嫖娼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消费。那么,达官贵人是不是就可以随心所欲呢?从史上看,有的朝代可以,有的则不可以。如唐朝,官员嫖娼并不犯过,但到了宋、元两朝就不行了,官员是不能狎妓的,妓女向官员提供性服务,要被罚款。
  中国古代男子“艳福”到底有多深?看了上面的文字该明了了吧。说到底,“艳福”是留给极少数特权男子的,此外的人只是想得美。
  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四婢在床前一字站开侍立着,每个人身上都只穿了肚兜而已,连亵裤都没有,展现着四具雪白的躯体和幽谷间疏密不等的萋萋芳草。
  自己算是有特权的男人吧!楚江南不禁暗衬要是当时穿越过来,学不会高深武功,那自己的境遇该是什么样的?总之应该还是不会混的很差就是了,再差劲也要混个回到大明当王爷不是?


第662章 芳袭破身
  “你们几个怎么站在那边啊?”
  楚江南一脸笑意,感觉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既然都得到了,总不会老天爷一个不爽,又全部收回去吧!
  “启禀少主,因为少主正在冥思,奴婢不敢打扰少主的。”
  香芸回答着,其它三婢同时点头附和着她的说法。
  “原来如此。”
  楚江南忍不住笑了,是那种带着一点坏坏邪意的笑,“好吧!那谁要先来陪我练功呢?香芸还有芳袭,你们见过我和夫人(单婉儿)还有公主(单疏影)练功的方法,你们两个谁想先来示范给碧烟和茜雪看?”
  楚江南虽然是个体贴的男人,每次男欢女爱之后,收拾战场的事情没少做,因为和他战斗的对象总是瘫软如泥,若非群策权利,姐妹同心,一床多好,大被同眠,最后的胜利者除了楚江南外自然不会有第二人。料理翻雨覆云后的床单还有给美女打水净身的事情,楚江南现在的熟练度已经仅次于“善解人衣”了。但是也不全是如此,若是鸣金收兵的时间尚早,这些事情自然有侍女负责的,当然也有局限性了,只有贴身侍女才能做这种事情。否则若是随便一个丫鬟都能见着单婉儿诸女的裸体,还是和男人房事后,酸软无力,雪乳蜂腰肥臀翘臀美腿,较喘吁吁香汗淋的羞人样儿,漓她们也会不好意思的。
  在楚江南的眼光注视之下,香芸和芳袭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碧烟和茜雪则是以羡慕又嫉妒的眼光看着两女。
  “少、少主想要指定谁陪同练功,婢、婢子们遵命就是……”
  终于,香芸脸上带着一股火热的红晕,这种红晕楚江南非常熟悉,她一双媚眼全是绵绵情意,眼神有点迷乱,但诱人之极,仿佛把他带入到了一个如梦如幻般的境界,香芸低着头、细声回答着,“婢子们……能够陪少主练功,是婢子们的荣幸……”
  “好吧,反正大家迟早都会轮到的,那就……”
  楚江南的眼光在四个人身上梭巡着,四个人的脸更红了,配上她们迷乱的眼神以及脸上娇羞的神情,撩拔得他心痒难耐,血脉贲张,“芳袭,你先来吧!”
  “是,少主!”
  芳袭听到楚江南第一个挑中了自己,她含羞带怯地轻“嗯”一声,小妮子确实长得很美,天生丽质的脸蛋溥施黛粉,较之那些浓妆艳抹的姑娘别具一股少女的纯真,却又不失一股妖艳的的妩媚。身材虽然没达到那种热辣似火的境界,但该凹的地方凹,该翘的地方翘,曲线分明,玲珑有致,呼之欲出。
  有道是“眉间犹带三分春,嘴角犹含七分笑”少女的一颦一笑,倒也点燃了楚江南心中蠢蠢欲动的欲火。
  芳袭三下两下就爬上了他的床铺来,其它三婢则是露出了羡慕又嫉妒的表情。
  芳袭爬上了床铺,看到楚江南仍然是微笑地看着她,并没有要躺下来的意思,这就让芳袭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楚江南为了让自己的谎言更不易被戳破,告诉苏沁雪《北冥神功》是采用女上男下的骑乘位来修练的,然后由她转述给东溟四侍,有特定的姿势显得显得专业一点嘛!楚江南并不认为自己的谎言能够保持多久,他压根也不在意,只是随口一句玩笑话,增加闺房情趣,就算拆穿西洋镜也没什么,大不了被家里娇妻美眷联起手来,拖进房间,强奸一百遍啊一百遍。
  可是芳袭却不这样想,俏丫头一点不怀疑楚江南的话,就算苏沁雪都没怀疑,将东溟四侍调来侍候他的时候,特意叮嘱吩咐“协助少主练功,不得有误”芳袭自然不敢有其他想法。现在楚江南并没有躺下来,而是坐在床上,这就让芳袭不知道该如何“骑乘”在他身上才好了。
  “少、少主……是不是请少主躺着?”
  芳袭不知所措了好一会,终于鼓起了勇气,“这样婢子才好协助少主练功?”
  “哦!要躺着的是你,不是我。”
  楚江南看着芳袭,她正羞红着脸低着头,“所以还是你先躺着吧!”
  “婢子先……”
  听到楚江南要她先躺下,这种和苏沁雪所少导她们的练功方式完全不符合的命令让芳袭惊讶地忘了害羞,“为……为什么啊?”
  “你们四个都还是处女吧?”
  当楚江南这么问的时候,四个女孩子同时红了脸,但是却骄傲地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处女在第一次练这门功夫的时候,会因为破身造成的疼痛而分心,从而导致运功不顺,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所以你先躺着,第一次就由我来带领,你只要专心运功就好了。”
  楚江南没有说自己是骗人的,因为东溟四侍不是自己的女人,谈不上闺房情趣一说,所以还是先给她们开苞破身了再说,而且他也没打算传授她们《北冥神功》至于原因,显而易见嘛!绝世神功怎么能随便传人?《九阴真经》和《天魔神功》他也只是选了些技巧传下去,而不是整个公开。当然自己的女人除外,只是修炼武功还是要看资质的,所以就算是楚江南想找人传授武功,对方也不一定有这么福分。《北冥神功》更是如此,苏星河为了找一个门派传人,摆了三四十年的《珍珑棋局》就可见端倪了。
  “是,多谢少主!”
  芳袭感激地道谢着,乖乖地在床上躺下,明亮的眼睛闪呀闪地望着他。
  楚江南跪在芳袭的双腿之间,将她的一双美腿向两侧分开,露出芳袭那鼓鼓的阴阜,上面生着浓密但是柔顺的细毛,两瓣贝肉深深地隐藏在紧密的山谷之中,只露出一道粉红色。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宛入那道紧密的裂缝之中,手指所到之处将贝肉向两侧撑开,露出底下花瓣的粉红色。
  “啊……嗯……”
  芳袭身体一颤,愉悦的喘息声从樱桃小口之中逸出。
  楚江南沿着裂缝上行,在花瓣的交会处生长着一个小肉芽,已经因为芳袭身体上的动情而微微充血肿起。
  他轻轻在小肉芽上一按,再来回抹动刺激着那粒小肉芽,芳袭的身体一紧绷,“哦”的娇吟了一声,汩汩清泉开始由粉色的溪谷之中渗出。
  “芳袭,预备好可以开始练功了吗?”
  楚江南用手握着肉棒抵在芳袭的蜜裂上,“如果预备好了,就开始运行《北冥神功》吧!”
  “是的,少主,婢子预备好了。”
  芳袭应着,闭上了眼睛,开始默运《北冥神功》之中的“双修法”心法。其实芳袭运的根本不是《北冥神功》而是楚江南事前教授给她的书香世家的《双修之术》以及《天魔神功》里记载的佛道双修大法,至于双修府的《双修秘术》由于修炼难度太大,要求“男人有情无欲,女人有欲无情”所以被他pass了。
  楚江南这样做自然算不得是在诓骗她们,他的确有把春闺房事法门倾囊相授的打算。东溟四侍都服侍自己各位夫人的,当然以后都少不得替他分担火力。她们越强越经干,自己娇妻美眷受的“蹂躏”自然就越少。
  楚江南轻轻将肉棒尖端顶入芳袭的溪谷之间,可以感觉到沾满了蜜汁的肉褶滑嫩嫩地包围着肉棒先端,阵阵热力透过肉棒和蜜肉接触的地方直透进来,刺激着他的快感知觉。
  芳袭俏脸通红,心里默念口诀“采补之道,非房中采阴补阳之事。而系采天地之气以补我之气,采天地之精以补我之精,采天地之神以补我之神。因天地之化,以造我之化;因天地之命,以续我之命;天地之气不息,则我之气不息矣;天地之化不止,则我之化不止矣;天地之命不坏,则我命亦不不坏矣。因天地之生生不已以成我之生生不已;则天地之命常新,而我之亦常新矣……”
  运转在楚江南看来,她身体里那点少得可怜的内力,他则轻轻催动相比芳袭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浩瀚精纯的内力,也开始运起《双修之术》的行气法门。
  “嗯……”
  当楚江南运起“双修之术”心法的时候,肉棒上发出的热力反透回芳袭的体内,增强的快感让她低吟出声,蜜汁更是突然大量涌出。
  他趁着蜜汁大量涌出、将芳袭的花径沾染得既湿又滑的时候,楚江南的肉棒向前捣入了一小段距离,抵在芳袭花径内的一层阻路薄膜上。
  这就是芳袭的处女膜了,想到芳袭是第一个被他破身的女孩子,楚江南没有打算就这样强行突破,而是又提高了运行《双修之术》的强度,让体内奔腾运行的真气将更多的快感经由阳物向着芳袭体内冲激而去。
  “啊……”
  感受到的快感突然大幅增强,芳袭满脸酥媚表情,发出了娇柔的愉悦呻吟,身体向上一跳,丰满的双乳在肚兜的遮盖下颤抖着。
  “芳袭,可以的话,增强你运行‘双修之术’心法的力度。”
  楚江南柔声吩咐道:“这样就不会那么痛了,不然待会儿可别哭鼻子。”
  他这次倒是实话实说,没有扯什么一点都不痛,忍忍就过去了的谎话。很多男人骗女人都是用这招的,失贞若不痛,除非是破鞋。但是其实男人也挺无奈的,如果不说谎,直言破身就好像整个人被撕成两半,痛不欲生,哪个女人还愿意和你同房?
  “是的,少主……嗯……”
  芳袭答应着,不小心又让一声愉悦的呻吟声从双唇之间逸出。
  芳袭提升了运行‘双修之术’心法的力度,蜜穴之中不但热度继续上升、收缩得更紧、甚至开始产生了吸力,蜜肉像是活了起来一般、吸啜着楚江南的阳具。
  楚江南也随之稍稍提升了双修之术的运功强度,让芳袭丰满的身体因为感觉到更强烈的刺激而一阵扭动着。
  “芳袭,还可以提升运功强度吗?”
  楚江南问着,就再差一点点,只要芳袭能够再加强双修法的运功强度,他就可以顺利突破芳袭的处女膜而不会让她感觉到痛苦了。
  “啊……婢子……婢子不……哦……”
  芳袭抵受不住楚江南的双修法攻势,她已经无法清楚地回答他的问题,只能无法自制地不停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看来芳袭目前的功力也只能达到这个程度了,没有办法,看来楚江南只能单方面提高双修法的运行力度,先替芳袭破身了再说。
  楚江南将《双修之术》的运转力度再提升了一些,让激流过阳物的真气在他们肉体接合之处产生更剧烈的热力和快感,排山倒海般袭向芳袭。
  “啊……婢子……呀……”
  功力不足,无法抵挡快感袭击的芳袭被楚江南以双修法心法给送上了生命之中的第一个高潮,她双手紧抱着他,双腿也勾上了楚江南的腰,他则是趁着剧烈快感全面袭击着芳袭感官的时候,一个挺腰,肉棒杵破了她花径内的那层薄膜,直抵芳袭的花芯,将她的花径涨得满满的。
  “啊!少主!”
  达到高潮的芳袭不但花径之中蜜液有如夏天伏汛期的黄河一般洪水泛滥,更是高潮到涕泪齐流,粉嫩的脸蛋上沾满了眼泪和鼻涕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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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3章 三婢失贞
  高潮了好一会,逐渐平复下来的芳袭这才睁开眼睛,看到楚江南微笑地注视着她的脸,侧过头去又看到其它三婢那种溷杂了害羞、羡慕、嫉妒、好奇等等情绪的目光,芳袭羞得将头埋在他胸前,久久不敢抬头起来。
  楚江南将硬挺的肉棒从芳袭那仍然缓缓收缩着的花径之中退了出来;当肉棒脱离她蜜穴的束缚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淫糜水声,带着透明的蜜液和处女落红的血丝汩汩外流着。
  “看起来芳袭丫头是不行了,再来该谁呢?”
  他让芳袭躺在一旁歇息着,眼光投向仍然站在床边的其它三婢;三婢同时脸红了起来,低垂着头,却是不回答他的问题。
  “唔,没有人自告奋勇要来陪我练功啊?”
  楚江南故意叹了口气,眼中其实全是不加掩饰地笑意,“没想到我这个少主这么不受婢子的爱戴……”
  “不是的,少主!是……”
  听到楚江南在自怨自艾,茜雪急忙抬起头来反驳着;但是当她见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时候,茜雪突然之间哑了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是什么?茜雪?”
  楚江南笑着注视着茜雪微张的樱口,但是俏丫鬟只是红着脸,仍旧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不想说啊?那算了,先来陪我练功,好吗?”
  楚江南向茜雪招招手,她立刻乖乖地爬上床来,在他身前躺下,睁大了眼睛以既害羞又期待的眼神看着楚江南。
  看着含羞答答的茜雪俏脸绯红的俏模样,楚江南忍不住咽了口唾涎,她属于那种清丽脱俗的女孩子,漆黑乌亮的长发披于身后,仿佛水波一般,轻轻晃动,就有一种让人舒心的动感。五官算得上极致,眼睛清亮,皮肤洁白,可以用晶莹剔透来形容,任他的经验,一眼就可以看出,茜雪并没有化妆,唯一的妆容便是嘴上抹了淡淡的胭脂。不施粉脂,能有这样的姿色,果然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
  与芳袭的丰盈体态比起来,茜雪的身形就娇小了些,胸部不像芳袭那样充实,阴阜也生得没有那么饱满,耻毛也只有几根稀疏的萋萋芳草,与芳袭的浓密丛林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
  简单来说,茜雪的身子生得比较单薄,但是却展现出另一种纤瘦的美感。
  楚江南在茜雪害羞的眼神之中分开了茜雪的双腿,沾满了淫水的肉棒尖端顶正了茜雪紧合的桃花源入口。
  “少、少主,婢子已经……准备好了。”
  茜雪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开始运行伪《北冥神功》的“双修之术”心法,“少主……随时都……可以开始。”
  既然茜雪这么说,楚江南自然也就不客气了,他轻轻挺腰,阳物挤开了茜雪下身的嫩肉,钻入了茜雪紧窄的处女地之中;她的身材较芳袭为纤细,私处更是紧窄得多,虽然他的阳具上沾满了芳袭的淫水,润滑度已经够了,但是要挤进茜雪的窄小花径之中仍然遇到了不小的阻力。
  “嗯……”
  茜雪身子一仰、皱起了眉头,但是在楚江南增强了“双修之术”心法的运行强度之后,茜雪皱着的眉头舒展了开来,红霞扑上了茜雪的面颊,潮涌而至的快感淹没了紧窄的蜜穴被粗大的肉棒强行突破的痛楚。
  楚江南再将“双修之术”心法的运行强度提升一些,腰部前挺,龟头轻易地撕开了茜雪的处女膜,稳定地朝着茜雪的体内前行着。
  “噢……少主……”
  当他提升“双修之术”的运行强度时,感受到更为强烈快感的茜雪发出了一声欢愉的浪叫声,破瓜的痛楚被“双修之术”所激起的快感彻底淹没,没有让茜雪感觉到初次开苞的痛楚。
  倒让楚江南惊讶的是,茜雪竟然还能拉高“双修之术”运行的强度来配合他运功的强度,如果茜雪不是在修练内功上有着比芳袭还高的天份,那就是茜雪很用功在钻研“双修之术”的修练方式。
  有些好奇茜雪的“双修之术”功力如何,楚江南试着将“双修之术”的运行强度再往上提升了一些……
  “啊!啊啊啊……”
  可惜,茜雪的“双修之术”虽然练得比芳袭要好些,但是也没有好上多少;楚江南一提升“双修之术”的运功强度,茜雪跟不上,汹涌澎湃的快感立即淹没了茜雪;于是,茜雪瞪大了双眼、双手紧抱楚江南的脖子、娇躯扭啊摆的直往他身上贴,被快强烈的快感给推上了高潮的颠峰。
  楚江南将沾满了处女落红的肉棒从茜雪体内退出,他转头看着床边的香芸和碧烟,坏坏一笑,想到了一个点子,那就是同时和她们两人一起练习“双修之术”“你们两个一起陪我练习吧!”
  他双手伸出,在香芸和碧烟的轻呼声中,将两婢同时抓上床来。
  “可是,少主,暗大人(暗堂之主苏沁雪)并没有少过婢子如何两人一起协助少主练功……”
  碧烟有些怯怯地说着。
  “呵呵,没关系,这个方法我也是临时想到的,你们没学过很正常,就照你们学的做就好了。”
  楚江南将碧烟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桃花源之中早已水光隐现。
  他对准了方位,将肉棒缓缓地向着碧烟的体内顶入,肉棒入体,碧烟媚声娇吟起来:“啊……啊……嗯……少主……”
  “别说话,好好运功。”
  楚江南感觉到肉棒的尖端碰触到了碧烟的处女膜,他停止了推进。
  “可是……可是……太舒服了……啊……”
  碧烟腻声呻吟着,水蛇腰扭啊扭的,但是却不运行“双修之术”心法,只顾着享受男女交合时的快感。
  真是个小淫女,楚江南看着闭上眼睛、满脸酥媚表情的碧烟碧烟,心里想着,看来只好粗暴一点让她清醒一下了。
  于是,楚江南腰部用力,肉棒毫不留情地突穿了碧烟的处女膜,直达花芯。
  “啊!痛……”
  处女膜被狠狠地撕裂,没有运起“双修之术”保护自己的碧烟痛得眼泪直流。
  “如果会痛的话,就运《双修之术》保护自己吧!”
  楚江南眼中露出狡黠笑意,吃苦头了吧!
  “是……婢子遵命……呜……”
  流着眼泪,碧烟这才开始运行《双修之术》想要压制下体的破瓜之痛;感觉到碧烟开始运功,楚江南也开始运行“双修之术”运起“双修之术”所造成的快感开始在两人之间激荡着,很快地碧烟已经感觉不到破瓜之痛了,重新又开始享受起性爱的快感来。
  “哦……嗯……啊……”
  碧烟越呻吟越大声,真是拿这个小淫女没办法。
  决心不理碧烟,楚江南自顾自地运起双修之术,很快就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强度,将碧烟送上了高潮;不过,他在碧烟能够紧抱住自己之前就先将肉棒退出,离开碧烟的身体,留下她一个人因为高潮的空虚而在床上难过地滚来翻去。
  楚江南一回身,捉住最后一个香芸,将她推倒在床,分开香芸的双腿,沾了淫水而在油灯火光下发亮的阳具破入了香芸的体内;先等待香芸提升了她运行“双修之术”的强度之后,肉棒一戳,刺进香芸体内最深处,然后他开始继续加强“双修之术”的强度,一下子就超过了她能够承受的程度。
  “啊……啊……”
  在香芸高潮的时候,楚江南退出肉棒,一下子扑在正在一旁休息着的芳袭身上。
  “芳袭丫头,休息够了吗?”
  不等芳袭回答,楚江南的肉棒杵入了芳袭的体内;这次没有了碍事的处女膜,他的肉棒顺利地深深扎入她的体内。
  “少主!婢子还没准备好……啊……”
  芳袭虽然说没有准备好,但是仍旧急忙运起“双修之术”抵御着楚江南的快乐棒在她体内所掀起的悦乐狂潮;当然,以她现在“双修之术”的功力并没有办法抵御太久,他在芳袭到达高潮时,将肉棒迅速退了出来,插入了一旁茜雪的小嫩穴之中。
  “嗯……少主……”
  看到楚江南一将其它三婢弄到高潮立刻就转移目标,茜雪已经做好了迎接他肉棒插入的心理准备,而且还是尽了全力的准备,以致于楚江南在插入茜雪体内的时候,因为运功强度不足,一下子肉棒就感觉到酥酥麻麻的快感,差点就将阳精喷射在茜雪的小嫩穴之中了。
  幸好楚江南立即提升运功强度,这才没当场出糗。
  “哦……啊……啊!”
  很快地,茜雪也达到了高潮,于是楚江南再转移目标到碧烟身上,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入侵了她的盘丝洞;不过,为了防止碧烟这个小淫女搂抱住自己,让他无法继续转移阵地,楚江南是从碧烟的背后插入的。
  “讨厌……”
  碧烟惊呼一声,但是却立即摇摆起丰满的屁股,迎接着楚江南的肉棒,“啊……哎呀……”
  就这样在四婢身上轮流运行着“双修之术”楚江南发现这样他可以不必停止运功,能够持续地进行修练,而四婢们则有休息的时间,可以“合力”协助他修练书香世家的“双修之术”;还有一个意外发现的好处,那就是四婢的双修之术功力各有高下深浅,他在插入的同时就要调整自己的运功强度来配合她们的运功强度,这对楚江南控制内功运行强度的能力有着很好的锻炼效果。
  其实楚江南身怀多种秘书,多且杂,单是双修之术就多达数种,而且都还是不传之秘那种。双修府《双修秘术》书香世家《双修心法》天魔神功《天魔极乐》还有一卷天魔策杂经记载的关于佛道两宗派的双修秘典,佛门双修之法出自密宗,而密宗双修理论与道教房中理论在本质上是基本相通的。
  首先,二者都认为,人体生命能源是性能量。道教炼精化气。炼气化神;还精补脑是以性能量—一元精为生命物质基础;密宗所谓“军荼力蛇”、“灵蛇”、“拙火”也是以性能为生命修炼根基。其次,二者都采用男女性交媾的技术操作来达到激发性能——生命潜能的修炼目的。道教内丹双修要求有法、财、侣、地。取坎填离、乾炉坤鼎合炼成丹;密宗则有明妃、空行母作为性修炼伴侣。且二者都有一套完整的性修炼技术操作体系。第三,无论是道教房中还是密宗双修,回精与逆流都是最根本技术和行为。道教房中无论哪派都以“从而不施”、“不泄于道路”为根本法则,并讲究“黄河逆流”将精气循督脉运至头顶,形成周天;密宗则以性交激发性能,将未射出之精气击发拙火,循中脉上升至脑。达到这——步的便被称为“逆精者”第四,道教房中和密宗双修都以信仰为基础,目的是成为登逾彼岸者。道教房中术的信仰基础是神仙不死,羽化飞升。内丹双修派更要达到“阳神出顶”“炼神还虚”但在现实客观意义上,却与祛病治疾,健康长寿紧密相关。密宗双修的信仰基础是即身成佛、涅盘寂静;客观效果上也有长寿——虹化的现实意义。
  既然佛道两派的修习之法都有相同之处,魔门的创始人天魔苍璩便以无上智慧,融合佛道,百纳海川,有容乃大,开创先河。
  楚江南虽然不敢随意修改,但是却能够从中选出一些合适的,教授四女。
  不过,也有一个小缺点就是,当四婢陪着楚江南修练了快一个时辰、最后全都因为疲倦之极而昏睡过去之后,他突然发现小小的床铺上挤满了女人雪白的躯体,自己没地方可以睡了。
  下次要记得弄张更大的床铺来改正这个缺点才行,楚江南提醒着自己,可是这里毕竟不是东溟派,出门在外,难免总有这样那样的不方便啊!就好像如果是在家里,刚才洗澡的时候,楚江南就肯定被大快朵颐了,哪里会把她们的处女之身留到上床再破。
  刁辟情和万红菊各墙而睡,虽然能隔音但是有所响动,对方还是可以察觉,一来是为了有个照应,二来两人是母子关系,并未思虑其他。
  清晨时分,刁辟情睁开眼睛,黑色的瞳孔中,精芒一闪而逝,他知道万红菊有早起洗浴的习惯,于是穿好衣裤,小心的潜到她房间外,将窗户上面的纸用手指润了唾液融开一个洞孔,然后向里面看了进去。
  一看之下,刁辟情顿时感觉心跳加速,差点喷出鼻血来。在魅影剑派的时候,刁辟情可没这么大的胆子,可是现在欲望战胜了理智,他把眼睛凑到了那个洞上,朝里面看了进去。水已经放开了,万红菊开始脱衣服,这令刁辟情的心情更加搔痒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高耸双峰的藏遮处,等待着它们的出现。
  一件一件的,万红菊终于脱到了她最后的一件小肚兜,慢慢的,刁辟情终于看到了那对雪白的玉兔,一颤一颤的,好像在故意挑逗他一样。马上刁辟情就有的反应,下身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他不得不挪动了一下站姿,以免小兄弟顶得难受。
  看到万红菊那对山峰的坚挺,刁辟情心想,看来父亲不是很好此事啊!否则早将万红菊的山峰“踏”平,哪里还是现在这般高耸入云,直插云霄的丰耸挺拔,而且那山峰上的两粒小樱桃,还是红嫩如初啊!


第664章 轮班爬树
  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刁辟情已经看见万红菊开始脱裙子了,他也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硬,简直就要刺破裤裆,冲出来了。
  刁辟情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万红菊的圣地,那里可真是芳草萋萋啊!一团乌黑的森林将那片圣地衬托的更加富有神秘感,使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脸色也涨得通红,再看到万红菊在自己身上一处一处的抚摸清洗,尤其是在揉捏自己那对玉兔时,刁辟情差点就忍不住破窗而入,然后用自己的双手来代替万红菊的手,好好的替她抚摸一把。
  刁辟情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再也也不能不忍,抛开万红菊乃是他娘亲的身份不谈,就连魅剑刁项都不是她的对手,何况他刁辟情。深吸口气,刁辟情继续用那灼热的眼光,“欣赏”万红菊丰满而诱人的身体,幻想着她的那一双手就是自己,自己在万红菊的身上四处游走……
  慢慢的,刁辟情就沉醉在了这美好的幻想中,不能自拔……
  梳洗整理妥当,准备了干粮,万红菊和刁辟情娘俩再次上路。
  秋末冬初,清风渐渐凌厉,楚江南坐在酒楼二楼靠街道的地方一个人喝酒,同时仔细听着酒楼上酒客们的交谈,但是外表却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倚着栏杆,看着大街上那些在滂沱大雨之中穿梭的人们。
  由于楚江南穿着一般秀才们爱穿的儒生衣襟,酒楼上那些没念过书的农夫们是不会随便靠近他的,而那些看起来像是江湖人物、或是地痞流氓之类的粗豪人物为了怕沾上楚江南的书生酸气,同样也不会随便靠近他,楚江南的秀才打扮意外地提供了他绝佳的保护,让楚江南能够不引起其它人的注意、就近探听他想探听的情报。好吧!其实他只是闲的无聊蛋疼,这才以打探情报为由,出来东游西荡。打探情报自有暗堂专人负责,需要他这个东溟派少主亲自出马?而且说句不客气的话,楚江南在打探情况方面,就是一个菜鸟,乔装成书生还是香芸给他处的主意。
  酒楼上不时地有客人进来,几乎每个人都在看到楚江南的时候好奇地打量了他几眼,然后就不理会这个扮相像极点了书生文人的铭刀邪少,本来嘛!好歹也是大学生,虽然已经不是改革开放那年第一批恢复高考制度金榜题名的国宝大熊猫了,但是放在古代,还是堪比神兽河蟹神雅蠛蝶的。楚江南则是好整以暇地自饮自酌,同时听着每个人走上楼梯的声音,如果那个人走上楼梯的脚步声没有显示出那个人会武功,那么他也不去理会那个人了──那种人要嘛就是彻底不会武、不可能是武林人物,要嘛就是功力太高、高到返璞归真的程度、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招惹得起的,还是避之为吉。当然,这种可能性太低了,浪翻云庞斑这等高手又不是街上的大白菜,想碰到就能碰到滴。
  坐了一下午,楚江南已经喝酒喝得有些头晕了,而且上来酒楼的客人也越来越少,正在想着今天大概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时,有三个人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因为,从这三个人的脚步声之中,楚江南可以听得出来他们是练过武的,但是最关键的是,他们穿着万杀门弟子的服饰,也许他们会知道一些关于梦千柔的消息?刁辟情还没有到,万杀门自然不敢轻易处置梦千柔,加上本来这件事情上她又没有露出破绽,当时可是有数百人看见她和楚江南打的死去活来的。如今梦千柔毫发无损的回来,外人可能无法理解,但是张季良和席公度却是知之甚详,因为他们哥俩的女儿都被楚江南借去一用,用完即还。
  楚江南立即改变主意不走了,拿过几乎已经见底的酒壶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喝着,希望能从那三个人身上偷听到一些关于梦千柔的消息。
  当那三个人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虽然楚江南仍旧装出一副漫不经心望着街上的样子,但是他的眼角馀光却已经注意到了那三个人都是一身劲装、腰间还佩着一把长剑和一方木牌,木牌一个红色的杀字。
  三个人之中为首的一个一上楼,目光就先扫视过整个酒楼一遍,然后眼神停留在楚江南身上,不过看到他似乎仍旧毫无所觉地向外看着楼下的街道,那个汉子大概认为楚江南不过是个普通书生,也没多注意他,只是和其它两个人找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座位坐了下来,点了些黄酒和小菜,就开始一边吃喝一边聊起天来了。
  楚江南没有很仔细地听他们三个人的对话,但是他们说的话却一字不落的进入他的耳中,就好像在楚江南身边说的一样,不过那三个人的谈话几乎都是些琐碎到不行的日常杂谈,而且话题几乎都离不开女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关于太阴神教的消息。
  越听越失望,本来以为能听到点有用的消息,回去好炫耀一下,免得那四个小妮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楚江南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不现实,这三人武功倒也不是风吹就倒那种,虽然是跑龙套领盒饭的,但是总的来说欺负三流高手那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尽管他们在万杀门的地位应该不算低,可是也没可能进入内院,得知掌门家属女眷的消息。想通这一点,楚江南几乎都想放弃继续听下去、直接离开算了;但是,就在他正想起身的时候,其中一个汉子说了一句话,马上让楚江南立即坐回原位。
  那个汉子说的是:“你不要命啦?掌门夫人是你能随便议论的?”
  掌门夫人?楚江南可以确定他们口中的掌门夫人应该就是梦千柔无疑了,难道他们还真勾搭了哪个丫鬟侍女,知道梦千柔的消息?他决定不走了,继续偷听这三个人的谈话。
  “被人捉走了,却毫发无损的放回来,你们说夫人那么标志,那贼子有没有……嘿嘿……”
  另一个汉子说着。
  “就算有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有机会一亲芳泽?”
  第一个汉子嗤之以鼻,声音肃然道“掌门都不敢对夫人有半点不敬,你竟然敢有觊觎之心,你有几个脑袋?”
  “豪哥,小孟不懂事,您别和他一般见识……喝酒,喝酒……”
  第三个汉子怕两人说僵,端起酒杯劝酒,话题重新回到城里青楼楚馆的窑姐儿身上,谁的脸蛋俏、谁的奶子大、谁的纤腰细、谁的盘子圆、谁的美腿长、谁的叫床浪……
  那三个汉子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普通人除非走到他们的桌子旁边,不然是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的;当然内功高明的人不需要靠近他们的桌子也可以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那三个人很明显地不认为这座酒楼上有人能够听到他们说话,因此说起话来可是毫无禁忌。
  听他们话里的意思,梦千柔回去之后,确实没有受人怀疑。放下心来,楚江南不再多耽搁,立刻叫来了店小二结帐,免得等一下同时和那三个人一起结帐会引起他们的疑心;然后他故意在走下楼梯的时候假装一脚踩滑了,“哎哟”声中一跌向一旁,掌住楼梯扶手,这才堪堪稳住身形,让楼上那三个人看了哈哈大笑。
  “手无缚鸡之力的笨书生!”
  楚江南听到其中一个人这么说着,心里却很好笑,装成不会武功戏弄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也蛮有趣的。
  楚江南不紧不慢向自己的宅院走去,他是大模大样,便走便打望街上的小媳妇儿。下次要不要扮成恶少,这样就可以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了,楚江南倒不怕有人跟踪,不被他察觉的那自然是高手,留神也没用;而被楚江南发现行藏的那就是炮灰,更不用放在心上。
  来到城南僻静处的宅院,远远的楚江南就看到有个人坐在庭院中大树上的枝桠之间;原本他还在想难道是万杀门的人神通广大竟然已经探明了他的藏身之所,但是走到近处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香芸这个小妮子正坐在树上、一对三寸金莲垂着晃啊踢的,似乎有些焦急地在看着远处。
  这小妮子爬到树上去干什么?楚江南也算是已经适应了古代人的思维了,一个小丫鬟没事爬到树上坐着,这成何体统?
  一提气,施展九阴真经里的“螺旋九影”轻功,楚江南从围墙外拔身直起,跃上了庭院中的大树,正好落脚在香芸旁边。
  由于楚江南的身法太快,香芸并没有看到他从远处走来,也没注意到楚江南跃上大树,直到他在香芸旁边的树干上坐下的时候,突然惊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香芸吓得惊叫了起来:“啊!你是谁……”
  不过当香芸看清楚出现在她身旁的人原来是楚江南的时候,原本骇异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惊喜的神色,娇声道:“少主!原来是少主……呜呜……”
  “跟你们说过几百次,在外面的时候不要叫我少主,要叫我公子,不然我的身分可能会暴露的。”
  楚江南急忙捂住香芸的樱桃小口,阻止她继续发出声音,“怎么你和碧烟她们都不听的?”
  “是,婢子知错了。”
  香芸捉住楚江南捂住她小嘴的手拿开,美丽脸庞上的一对水汪汪凤眼兴奋地看着他,“不过,公子回来了,婢子好高兴呢?”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楚江南问香芸道:“童心大发,爬树玩?”
  “才不是!”
  香芸急忙摇头,“婢子们说好了,每个时辰都轮班爬上树来……”
  囧!楚江南头上全是黑线,这几个丫头看来是太闲了,不过说真的,当听见香芸说他们轮班爬树看他何时回来的时候,楚江南心里还是有点小感动。也就只有古代的女人才这么实心眼和傻气,若是换了现代,想都甭想。


第665章 侍女香芸
  “爬上树来望夫早归吗?”
  楚江南开了香芸一个玩笑,香芸红了脸低下头去,“哪有望夫……婢子们才没那个福份呢!”
  “好啦!不管是不是望夫,现在我回来了,你们也算是望到我了。”
  楚江南笑着摸了摸香芸光滑的脸蛋,“我们下去吧!”
  香芸点头,楚江南立即搂着香芸的纤腰,施展轻功从树上跃落,轻飘飘地落地,正好碰上其它因为听到香芸刚才的惊呼声、跑出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三婢。
  “少主!原来是少主回来了!”
  三婢兴奋地喊着,纷纷围绕在楚江南周围。
  “嗨,我刚刚才在说香芸,在外面的时候不能叫我少主,要叫我公子,不然被其它人听见了的话,我的身分可能会暴露的。”
  虽然楚江南想捂住其他三婢的嘴,但是他只有两只手,她们可有三张嘴巴(这个计算法其实不科学,科学的是把下面的嘴也要算上,你们懂的,不懂的,说了你也不明白)怎么捂也捂不完的,“你们怎么老是忘记?”
  “是,奴婢知错。”
  三婢这才发现兴奋之下失言了,全都情不自禁地捂着嘴巴,每个人都是眼珠滴熘熘地看着他。
  “算啦,反正这附近也没有其它人,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楚江南耸耸肩,这些女孩子们总是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讨饶,心里到底有没有反省的意思,反省的意思到底有多少,都是值得商榷的问题,“我饿了,晚餐吃什么?”
  “少主想吃什么?婢子们这就去准备!”
  四女异口同声地问着。
  自己想吃什么?这真是个好问题,楚江南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我想先吃你们,可不可以?”
  楚江南搂着香芸的纤腰往屋内走。
  “先吃我们?”
  四婢的粉脸同时涨得通红,特别是被楚江南搂着的香芸,他要“吃”她们的话,多半就是由口边的美肉先吃起,那个自然就是被楚江南搂着的香芸了。
  楚江南不想待在家里的原因,就是只要是和女人待在一起,他就忍不住想和她们上床,若是不然,就要饥渴而死似的。真不知道以前二十多年,没有女人的日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一进了屋、没有了被人看见的疑虑之后,楚江南立刻捉住香芸的纤腰,在她半推半就的惊呼声中,将香芸推得趴在桌上,然后掀起她的裙子、脱下香芸的裤子和亵裤,露出她圆润洁白的两瓣美臀。
  “啊!少主!”
  没想到楚江南这么快就“吃”她,香芸惊叫着,“婢子还没准备好……啊……”
  虽然香芸说她还没有准备好,但是已经一整天没碰女人的楚江南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这份就口美食?当然是先将他饥渴已久的阳具插入香芸的小穴之中再说,反正可以让香芸在被插入之后慢慢准备好就行。
  但是,当楚江南的肉棒硬梆梆地顶入香芸的花径之中时,香芸的花径早已湿答答地滑熘无比,肉棒在花蜜的润滑之下,毫无困难地直抵香芸花芯,让香芸叫了出来。
  “还没准备好?湿成这样还敢说没准备好?”
  楚江南在香芸的花径之中抽动着肉棒,让肉棒挤压着香芸花径之中源源不绝涌出的花蜜发出“滋滋”的水声,他声音戏谑道:“这是什么声音?”
  “那是因为……啊……”
  香芸红着脸正想辩解,但是楚江南的肉棒却在这时深深地顶入了香芸体内,让香芸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媚人的愉悦呻吟,“少主……好深……顶死婢子了……”
  “呵呵,那是因为什么?”
  楚江南加大力道和速度在香芸体内抽动着他变大的如意金箍棒,香芸年轻而富有朝气的身体也热情地回应着楚江南的抽送,小穴之中的肉褶层层叠叠地缠绕在他的金箍棒上按摩着,身材娇俏女人所特有的“重门叠户”特征让楚江南的肉棒感受到加倍的快感。
  突然之间香芸的小穴之中开始产生吸力,在楚江南的肉棒上带起了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催促着他的阳具赶快喷精,她知道香芸开始运行起“双修之术”了,所以才会在他的肉棒上造成强烈的快感;不过楚江南并没有运起“双修之术”来和香芸对抗,而是任由酥麻的快感在肉棒上迅速累积到超过临界点,然后大量浓稠的热精爆发出来,随着肉棒有节奏地搏动、一波又一波滚烫地浇灌在香芸的花芯之中。
  反正存货多多,不怕没有子弹,楚江南先射一发,纾解一下高涨的欲火,果然在香芸体内打出一发之后,就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
  但是香芸可不这么想,被苏沁雪给教育过“练双修之术的时候泄精是大忌”的香芸感觉到楚江南的阳精一股又一股地射在她体内,吓得她叫了起来。
  “少主,你怎么泄精了?怎么没有运行‘双修之术’……难道……”
  香芸回过头来,很担心地看着他。
  “因为我身体憋的难受,所以先在你身上发泄一下,别担心。”
  楚江南笑着轻轻拍了拍香芸的面颊。
  “可是……”
  即使有楚江南亲口解释,香芸还是不太相信,很担心地望着他。
  “不相信是嘛?那我证明给你看!”
  楚江南说着,开始运行起“双修之术”感觉到小穴之中开始酥麻起来的香芸急忙跟着也运行起“双修之术”来抵抗,但是他一直提升着运行双修之术的强度,很快地香芸就跟不上楚江南运功的强度了。
  “啊!少主!啊……”
  排山倒海一般的高潮快感淹没了香芸的理智,香芸拼命地摆动着她的大屁股以便享受到更令人迷醉的高潮,花径之中的洪水泛滥成灾,夹杂着楚江南先前射在香芸体内的阳精一起从他和香芸下体结合之处奔腾流泄了出来。
  摆平了香芸,回头一看,其它三婢正以羡慕又嫉妒的眼神看着楚江南和被他操得有如一滩软泥一般趴在桌上喘气的香芸。
  “呵呵,接下来是谁呢?有没有自愿者?”
  楚江南的眼光从三婢身上扫过去,三婢的脸马上涨得通红;但是没有人接口自愿当下一个陪他“练功“的人。
  “不然这样吧!照碧烟以前提议的办法:大家钻进被窝里去,谁先被我抓到的谁就先陪我练功?”
  一听楚江南这么说,三婢欢呼了一声,纷纷朝着卧室奔去,一边跑还一边忙着宽衣解带;然后三婢抖开大被子,一个接着一个钻了进去。
  眼看着两婢已经钻入了被窝之中,只剩下碧烟正要钻被窝,楚江南施展轻功靠上前去,双手捉住正钻被窝钻到一半的碧烟的纤腰,只见她云鬓散乱,俏脸上红潮满布,香汗微微,随着呼吸,胸口处波澜起伏,透过微微开敞的衣襟,里面雪白一片,似露而非露,妙处隐约可见,娇巧动人。
  楚江南在碧烟胸口狠狠摸了一把,只觉触手温香绵软,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娇小的身子,偎进了他的怀里,从碧烟秀发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幽幽的,甜甜的,闻得人心头会迷迷糊糊的。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吻着碧烟秀发,她像柔顺温驯的羔羊,只是贴在他胸前,没有动一下。
  楚江南缓缓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投,他像渴骥奔泉,迅快的低下头去,一下吻住了她两片鲜红的樱唇。
  碧烟嗯嘤一声,她羞、她怯、她欢、她喜,口中忍不住轻“唔唔唔……”
  出声。
  楚江南双手搂得很紧,当然,四片嘴唇也合得更紧,碧烟挣动也没有用;但她没有挣动,碧烟娇躯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气力她有着轻微的喘息,吐出一缕动人的口脂幽香。
  他的心早已在飘荡,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四片炽热的嘴唇,一下就美妙的紧紧的合在一起。
  楚江南只感到碧烟纤软柔滑的丁香,轻轻送入了口中,互相合咽。
  天地间,刹那都静止下来,只有两颗心在跳,彼此都可以感觉得出来。
  结束长得令人喘不过气的热吻,俩人深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动情的望着彼此,相视一笑,碧烟杏眼含媚的模样,令楚江南下腹兴起一阵热潮,气息也粗重了起来。
  楚江南吻了吻她迷人的眼,脸颊、下颌,含吮住她细白的耳垂,用舌头逗着她的耳背,发现她那儿很是敏感,因为她不自禁的全身轻抖着。
  他的手脚不老实在碧烟身上动了起来,在他半推半就的中,楚江南身俯下,双手捧着她那晶莹、纯洁绝美的小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嘴毫不犹豫的凑了上去,吻到她的红唇上,舌头也不闲着,从嘴里窜出来趁火打劫,围绕着两片薄薄的嘴唇来回打转。
  楚江南咬住她的樱唇不放,疯狂的索要着。碧烟闭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动着,将温软嫣红的香唇任由楚江南亲吻。
  他只觉碧烟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而且连碧烟呼出的热气都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碧烟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甜蜜的喃喃声道,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楚江南的脖子上。
  楚江南用力吸碧烟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碧烟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
  他的舌头先是在碧烟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
  楚江南的灵舌趁势出击,在唇缝间不停的摩挲,当她按照楚江南说的,张开嘴,贝齿让开通道。
  他的舌长驱直入,卷住碧烟香甜的小舌头不停的摩擦,给她刺激,并不时的深入她的口腔两侧,在侧边由舌根舔至舌尖,然后舌尖再去她的,通过上下、前后、左右六个方位的,终于让她有了反应,不再任自己一个人引着她的小舌头转来转去了。
  碧烟竟然开始反击,好像碰到了好玩的游戏一样,嘴里的津液明显增多,于是两个人互相吞咽着从对方嘴里夺来的“琼浆玉液”两只舌头不停的吸来咂去,一会在楚江南的嘴中,一会又到了碧烟的小嘴之中,她不时发出一声少女特有的低吟,两个人全身心都投入了进去。
  楚江南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碧烟嘴里抽出来,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他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楚江南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他热烈地回应怀中玉人的爱,并和她丁香妙舌热烈地着。
  碧烟的颤抖,更用力的和楚江南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品尝着对方嘴中的唾液。
  楚江南含住碧烟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起来。
  碧烟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楚江南抱得更紧。
  楚江南因而开始明显感到碧烟挺挺的涨鼓鼓的一对上下起伏,在上磨擦不已。
  他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的着碧烟湿滑滑柔嫩的,吞食着上的津液,似是恨不得将她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楚江南有意将贴紧碧烟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酥峰极力挤压着,弄得碧烟心慌意乱,春兴萌发。


第666章 侍女碧烟
  当楚江南继续用力吸时,碧烟感觉到疼了,丁香妙舌在楚江南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
  碧烟看楚江南不停止,急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又用手抓拧楚江南的后背。
  “啊!”
  楚江南微微一疼,张开嘴放她舌头来,碧烟做挺的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喷在楚江南脸上,楚江南感觉很是舒服。
  碧烟白嫩的香腮晕红艳丽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耀凝视着楚江南,娇嗔道:“公子,你吸得人家的舌头疼死了。”
  楚江南本想说几句绵绵情话,但是碧烟却是脱下那仅有的衣裳,那充满青春气息的稚嫩女体,宛如青涩的苹果,虽然没有成熟,但依然有着不小的诱惑。
  东溟四侍乃是单婉儿从千百幼女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这个精挑细选甚至比明朝选秀女还要来得苛刻。
  明朝其实有一套很规范的选秀女制度。比如朱元璋时曾规定从天下士民中采选宫女,入宫之秀女应在13岁以上。另外,明宫的大型采选活动有其规范性的,入宫要成为妃嫔甚至还有试用期。
  在明朝,内监和稳婆可以说是宫女选秀的第一评委。只有在13至16岁,非医、非巫、非商贾和百工的女子才有资格参加选秀。明朝宫女选秀过程甚是复杂。用现在的话说,差不多得经过海选、面试、初试、复试、试用等过程才能入得宫内。
  清人纪昀在《明懿安皇后外传》上记载过明朝宫女的整个选秀过程。那是明代天启元年,明熹宗曾派各路人马到全国物色13至16岁五千名女子。负责选秀的内监在看中了某家女子之后,会付出一些银币作为聘礼,然后责令其父母在某年某月里把她们送到京师。待所有的美女云集京师后,然后分组。
  分组后的第一天依然由内监来察视挑选,首先从整体外形上将一批女子淘汰,比如稍高、稍矮、稍肥、稍瘦的均排除在宫女之外;第二天则挑选得更为仔细了,内监会从五官入手,检查耳、目、口、鼻、发、肤、领、肩、背等是否有不周正的,若有一处不周正即淘汰,看了五官还得听声音,侍侯皇帝老子或者妃嫔们,不能话都不清楚。因此,被选者被要求说出自己的籍贯、姓名、年岁等,若声音混浊、嗓音粗浊,或应对慌张的即被淘汰;第三天,内监又有了另外的考核标准,先是拿尺量女子的手足,然后让她们行走数十步,对那些腕稍短、趾稍巨,或者举止稍轻躁者加以淘汰。如此三天下来,差不多只剩了千人左右。
  这千人是否是笑到最后的人呢?非也,他们只是过了内监这关,能否入得宫门,还得过稳婆那关,以便优中选优。
  稳婆会将她们依次引入密室,进行更详尽的观察和挑选,比如探其乳,嗅其腋,扪其肌理,再次筛选出三百人。这三百人被禁在宫中生活一个月有余后,相当于现在的试用期。再这一个多月里,稳婆等人会根据其性情、作风、智愚与贤惠及帝王的喜好,再选出“秀色夺人,聪慧压众”的五十人为妃嫔。
  皇帝选秀女不外乎就是容貌秀丽,身段出众,聪明伶俐,但是东溟派选侍女,除了上述以外,还要加一条就是根骨不凡,虽然称不上练武奇才,若发现练武奇才就不会被选作侍女,而是直接收为弟子了。但是总的来说武功也不能太弱,其实只要主子姐妹相待,贴身侍女的武功都不弱的。香芸、碧烟、芳袭、茜雪四女虽然单人武功并无出彩之处,但是四人合练一门剑阵,倒也有几分看头,至少可以杀翻三流高手,拖住二流高手。至于碰上一流高手,相信举手投降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此刻,楚江南看着碧烟,清丽秀美的颜貌、朱唇粉颈,杏眼琼鼻,尚未完全长成的身子肥瘦适中,恰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他自然也不例外,碧烟如同凝脂白玉的玉体颤颤抖动,楚江南哪里还能把持得住?在碧烟扯掉身上最后的遮羞物时,他已经上下其手,不亦说乎。
  楚江南一边揉着,一边仔细地欣赏着怀中的俏丫鬟碧烟,十五六岁的年纪,白白嫩嫩,一张雪白细嫩的瓜子脸、两道新月般的眉毛,小巧而挺直的鼻梁、红嘟嘟的樱唇、一双长长的凤日紧闭着,上面那细长而卷卷的睫毛正颤颤地动着哪。
  他的目光扫到碧烟胸前,莹白如脂的胸肌上,鼓起两座秀气挺拔的乳丘,双腿间深如山谷、小腿修长,粗细均匀,恰到好处、全身雪白透红。
  楚江南的双手在碧烟高耸的酥扎上放肆地捏弄着,猛按猛搓,再轻轻地扣揉着峰顶,那两颗微微颤动着的豆豆。
  碧烟被楚江南弄得春水如喷泉般涌出,春上眉梢、鼻息粗重地轻哼出声,也自动地往两旁分开了,好让楚江南更方便的行动。
  楚江南见碧烟胯间浪水直流,翘臀摇摆个不停,可见她也是情欲中烧了,便把屁股猛一下沉,“噗滋”一声,全部直径进入到底。
  碧烟娇美的脸上,痛苦的扭曲起来,一阵苍白无力,显然楚江南的强大,已经超出了她承受的范围。再承恩泽,被楚江南的肉棒“侵入”身体后,她柳眉微皱、贝齿轻咬。
  在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中,稍微清醒一些的碧烟发现“它”已经深深地进入到她之内。
  在那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下,碧烟急促地娇喘呻吟,含羞无奈地娇啼婉转呻吟。
  碧烟情难自禁地蠕动、娇喘回应看,不断迎合,一双雪白娇滑、秀美修长的时而轻举、时而平放……
  不知不觉中,碧烟那双优美修长的雪滑竟盘在了楚江南腰后,并随着他的每一下进出而羞羞答答地紧夹、轻抬。
  “碧烟,你的小穴可真紧,夹得公子好舒服啊!”
  楚江南抽插速度不禁加快了起来,比之刚才与香芸欢好时更猛了一些。
  碧烟哪里经过这样的刺激,加之耳边不停传来楚江南说的一些淫荡的话和下体湿漉漉的撞击声,楚江南继续抽插着,忽快忽慢的进出,碧烟突然大声尖叫起来:“啊……呃啊……啊啊……啊啊……好舒服的感……感觉啊……啊……”
  一瞬间的快感袭来,碧烟身子一颤,痉挛一紧,到达了高潮。
  一股温热的潮水瞬间喷洒而出,喷在了楚江南那狰狞鲜红的龟头上,楚江南感受到那淡淡的温热让其快感更甚,动作也愈来愈大,抽插的次数也慢慢的提高。
  “啊嗯……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嗯……”
  碧烟抱住楚江南的腰肢配合他的抽插,弱弱说道,楚江南架住了她那白嫩弹性十足的雪臀,轻轻揉捏,继续抽插着。
  在此之间,楚江南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碧烟的体内肆虐,巨大的凶器如同钢钎一样攻击着碧烟柔软的花径,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幻想。
  “啊……”
  碧烟很快便经历了梅花三弄,而这一切都仅仅是茶盏的时间之内发生的。
  碧烟雏的身体被不停的蹂躏着,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尽了,美丽的身体向楚江南完全开放,任他尽情的予取予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楚江南发出野兽般的哼声。
  在又一阵狂野的翻滚后,楚江南双手紧紧的抓着碧烟高耸的嫩乳,将一股炽热的暖流洒进了碧烟的小穴深处。
  碧烟发出一声犹如临死前天鹅般的哀鸣,娇躯犹如打摆子般颤抖起来,小嘴挣开楚江南的嘴巴,竭斯底里地大叫起来,那莫名的快感让她差一点兴奋得昏了过去,那感觉犹如到了半空之中,在云端飘飘然不知所以然。
  洒光最后一滴春水,楚江南仍然把凶器插在碧烟身体里,头靠在柔软的圣女峰中,享受着上下起伏的颤抖。
  柔若无骨、娇喘吁吁的碧烟被压在楚江南身下,不时轻颤着,美妙难言。
  她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羞涩的娇态。
  感受着胯下这温婉可人的俏丫鬟火热烫人的花茎,楚江南嘻笑着俯身在碧烟的耳边,轻舔着她晶莹玉润的耳垂,说道:“碧烟,你先休息一下,我很快就让茜雪和芳袭来陪你。”
  浑身酸软的碧烟象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只有一双不时的微微抽搐,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地上上,由莹白的背脊到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再加上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
  楚江南掀起被子,也不仔细看,随手一捉,肉棒随即分开了女子下身的两片花瓣,顶入了也早已湿润不堪的花径之中。
  “啊!少主!”
  茜雪的惊呼声从棉被之中透了出来,“婢子还没……啊……”
  “还没准备好是吗?谁叫你动作那么慢的!”
  楚江南大笑着,开始前后摆动着下身,让肉棒在茜雪的花径之中杵进杵出,杵得她一声高一声低地娇吟着。
  为了公平起见,楚江南在三婢的体内都射了一发……其实也说不上公平,连射四次,一开始射在香芸和碧烟体内的阳精又浓又多,但是最后射在茜雪体内的阳精就稀薄了不少;反正四婢也分不出来,只要感觉到被他射在体内,就觉得楚江南没有偏心了。
  至于楚江南把阳精射在四婢体内会不会让她们怀孕?基本上这点他是不关心的,反正楚江南接着在她们身上练”双修之术”的时候,都是把她们搞到小穴之中洪水泛滥,先前射在里面的阳精都随着山洪爆发一般的蜜汁被冲了出来,一滴不留。
  而且楚江南在家里诸位娇妻美眷身上翻云覆雨,外面青楼楚馆逍遥快活的时候,也每次都将阳精射进她们身体,可是到现在一个怀孕的都没有,所以楚江南心想,他的精子是不是也变异了,导致怀孕的机率很低;就算真的怀孕了也没关系,反正现在楚江南又不缺钱,不怕养不起孩子,有人怀孕了就让她们生下来,多生几个孩子楚江南也无所谓。家里的女人都是喜欢孩子的,只是奈何天不从人愿,没哪个女子有喜。难道是遇见了项少龙当年那种情况,因为穿梭时空导致不能使女子怀孕?最后只能收养一个孩子?算了,以后再考虑这个问题。
  由于床铺陪楚江南练功练到被四婢的淫水混合着他的阳精给搞得湿答答的,四婢是个个都精疲力尽、所以也不管床铺湿的干的、横七竖八地睡了满床;但是在这种“水床”上楚江南可睡不着,所以他决定亲自下厨,做点吃的。别以为高手就不下厨了,浪翻云那么牛叉,不也有在荒庙里烤野味的经历吗?
  楚江南大咧咧进了厨房,想着自己弄出一桌香喷喷的饭菜,那时四婢会露出如何大吃一惊的神情。
  想到高兴处,楚江南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大摇大摆走进厨房。
  有句古话:“君子远庖厨。”
  这句话的字面意思是指:君子应该远离杀生做饭的地方。
  除字面意思外,还有一种意思:在庖厨里忙活的人不应该是君子。因为厨师大多是屠夫,要杀鸡杀鸭的,不是文明人应该做的。君子应该衣冠楚楚,面含情眼含笑,手里拿的是书,嘴里说的是四书五经,不是屠夫那样粗衣油垢,眼有凶光,手里拿着刀子,嘴里念叨着这只肥那只胖。于是,君子是文明人,屠夫是粗俗人,文明与粗俗就这样很简单的区分了出来。人们向往文明人,对粗俗者不屑一顾。并由此让那么多不文明的人,也会找件美丽的衣服,把自己打扮成楚楚动人样,装个文明人。所以,远庖厨者定是君子。但是楚江南进了厨房,这也不表示他的小人嘛!因为他是色狼!
  古代的时间实在有点蛋疼,用现代的时间来说,五分钟过后,楚江南灰溜溜的逃了出来,这个灰溜溜主要是指他的脸上全是黑漆漆的煤灰……
  古代烧饭做菜可不是用天然气,落后点的是蜂窝煤,而是用烧柴,劈柴楚江南仗着内力深厚,一刀两断还没有问题,但是烧柴,点火可是要用火折子的。就是用很粗糙的土制纸卷成紧密的纸卷,用火点燃后再把它吹灭,这时候虽然没有火苗但能看到红色的亮点在隐隐的燃烧,就象灰烬中的余火,能保持很长时间不灭。需要点火时只要一吹就能使它复燃,不过吹是很有技巧的,需要突然、短促、有力送气量要大。楚江南学着电视武侠剧里面演的那样,试着用火折子点火,结果火没点燃,差点把眉毛烧了,那叫一个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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