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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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后入式能撞到宫颈
“舒服,好舒服,不,不要停,啊,啊,啊……”
许雪丽迎着春桃的抽送,将腿抬得更高,双腿之间的距离,也张开得更阔,更远。
那早就湿嗒嗒的骚情鲍鱼,在一丛黑糊糊却又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油光发亮的阴毛里,张开粉红粉红的嘴唇,那双唇之间的水帘洞府,有股骚水汩汩而出,将鲍鱼唇上的那颗珍珠,增添光泽。
春桃用粗燥的双手将许雪丽的双腿架开,他将那根精壮的东西晃了晃,然后抵着鲍鱼的唇上。那股自然的吸纳力量,让他沿着流水河道逆袭而上,挺了进去,狠劲地戳,拼命地挤,直挤得鲍鱼咧开嘴,里面的水声“吡吡”作响。
“干我,干我,干我。”许雪丽轻咬着嘴唇,娇媚的呻吟。
春桃的那根东西挤在里边,让她感受到饱满的力量,从那根肉筋里边传来。
“我的那东西,大不?”春桃连着抽送了二十几个回合,身子有点酸软,便放缓了速度,问她。
“大,真大,妈,好舒服,身子骨都软完了”,许雪丽将一个枕头垫到脖子下,摊开的双手返回,将春桃的一只手抓住,放到自己的胸部。许雪丽做爱时有个习惯,就是希望男人一边在抽插的时候,一边能揉捏奶子。
这时候揉捏奶子,就像打开她的水库泄洪门一样,有种不可阻挡之势的舒爽。
春桃站在床沿。鸡巴搭在许雪丽的骚穴里,却不好意思去抚许雪丽的奶子。 他要抚她的奶子,就要与她凝视,他怕她骚情的目光。毕竟她是他的岳母,是妻子的老妈,这让他觉得怎么着也有点不好意思。
既然不好意思,春桃将鸡巴拔出来,手一拔动,就将许雪丽给翻转过来,任她以背部对着自己。许雪丽自从被情夫杨二牛调教过后,也知道男人都喜欢以后入式征服女人。
“想从后面进来呀,你说嘛,那么大的手劲”,许雪丽嫌春桃让她翻身的时候,力道大了,让她有点措手不及,她有些埋怨。但说着,她的双腿还是半跪着起来,屁股高高地翘起来,那个鲍鱼,就从许雪丽的后面突出来。或许是刚才抽插过的缘故,上面竟沾有大量白色的体液,沿着鲍鱼的两边,形成一圈白色的浆糊。
“妈,你的这里真美,还流着水呢。”春桃忍不住蹲下来,细细地观赏着许雪丽的下面。虽然她的鲍鱼和屁眼已经呈现年龄的黑裸色,但是那种紧,那种水份的多,还是让他感到奇怪。要说,自己也是和四十多岁的女人弄过的,就是李美玉婆婆,她的比毛是那么凌乱,整只鲍鱼看起来像倒扣的烂拖鞋,而且水份不也足,刚放进去的时候,包皮因为没有润滑而往后裸退得历害,很疼。
可眼前的这只鲍,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带着蜜汁,带着鲜嫩,带着骚情,正在一张一合的呢!
春桃看了几秒,忍不住轻轻用手,再去抚摸鲍鱼上的两片肥唇。
许雪丽却已经急不可待了,春桃的大棒,让春水横流的她再也忍受不了。
她说:“你干吗呢?快进来,我想呢!”
“妈,你的水真多,都流出来了。”
“桃娃,别看了,你进来,妈受不了,里边痒痒着呢,难受。”
春桃说:“那我进来了。”
“快点,快点。”说着,许雪丽将趴着的两条腿再张开一点,腰间往下一沉,迎接春桃的进来。
春桃将小腹一挺,那根本就硬着的肉棒往那春水密穴里一送,许雪丽的身子便颤抖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雪丽的头发披了下来,两只本来已经松驰的奶子,随着春桃有力的撞击,一晃一荡。
舒服,嗯,好爽,好爽,干我,干我,啊,我要死了,死了……许雪丽从未感受过一个男人,会让一个女人感觉这么舒服。
这舒服,不是时间的持久带来的,而是那东西将密道塞得满满带来的,这塞得满,里面一点多余的空间都没有,满满当当的,随着春桃的每一次抽送,里边的空气随着抽送骤然紧凑起来,让里边的道道,因空气的压力而往中间挤压。
这舒服,更是由于那种抽送带来的,这抽送,每一次,都像要抵进了子宫一样,即使不抵进子宫,也抵到了子宫门口,每一次抵达之后,许雪丽都感觉那龟头的光滑,和自已里边进行了亲密接触。每一次抵达,都让她的脑中有一秒的晕眩。
春桃弯着腰,又硬着身子抽送了几十个回合,见许雪丽的奶子晃荡,他伸手一探,两只手,刚好将她的双乳托住。他手掌的粗燥,与许雪丽双乳的细腻,一瞬间产生感觉,这种粗燥的快感,比电流还快地传导全身。
许雪丽被他这样一弄,更加受不了,她只感觉自己的思维凌乱起来,口齿也不清晰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嚷着:爽,再用力,干我,干我,用力,用力,啊,啊,啊,啊……随着她的呼喊,许雪丽的蜜道一阵紧缩,马上就处在高潮的边缘。春桃受到她高潮前紧缩感的刺激,那窝里的虫子,一窝蜂的往外爬,顿时形成一泻千里的架势。春桃一泄,那种湿润的热度,那种水流的冲击,让许雪丽彻底地崩溃了,潮汐来了……春桃的枪还没有拔出来,已经软下来的许雪丽趴着的身子伏在床上,胸脯还在一起一伏的。
高潮裸退,两人也清醒过来。
许雪丽连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对春桃下了手。她怎么会对他下手呢?她知道这事,还得怪情夫杨二牛,还得怪春桃,谁叫杨二牛不早点来,让自己得到满足呢?谁叫春桃在杨二牛工作到半酣,自己正春情勃发时,他突然破坏自己的好事呢。
唉!总之,这是自己的不好吧,就算是用手抠,也比让春桃来抚慰自己强吧,该死!许雪丽在心里责备自己。
春桃也在责备自己,埋怨自己不该对许雪丽下手的,就是她挑逗自己,自己也可以趁机逃走的,但如今,唉,自己都将满枪精液,喷到了她的蜜道里,还有什么好说的……春桃将许雪丽的屁股抚了抚,见她的屁股深处,自己的精液已经流趟了出来。他便起身到床到给扯了点纸,将许雪丽双腿间蜜穴间流出来的东西揩掉。
你走吧,春桃,妈想睡会儿。许雪丽依然伏在那里,脸色潮红,说。
嗯。春桃站起身来,将衣服穿好,径直拉开门,往外走。
春桃?许雪丽又叫。
在。春桃答。
今晚的事,妈对不起你,妈不对,你不要对彤彤说,知道不!许雪丽将凌乱的被单扯过来,盖在自己身上。
我晓得。春桃答。
还有,将门给我带上。许雪丽仍然将头埋在被窝里。
春桃驻在门口,朝裸身和头发蓬乱的许雪丽望了望,然后将卧室门拉开,又将门拉上。
春桃刚准备推摩托出门到店里去时,一辆电单车急急忙忙地朝着许雪丽的房子冲来。车上的人叫曾敏敏,她一见春桃正站在大门口,也顾不得将车停下,一边就高声大喊:“春,春桃,你家,你家彤彤,要生了,要生了,你快过去。”
春桃一听,退一步进屋,推开卧室门,见许雪丽此时已起身,正在戴胸罩,下半身还裸着。
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朝着裸身的许雪丽说:“妈,妈,彤彤要生了!”
131:留守美妇靠手指自慰
春桃骑着摩托车回到五金商店时,郑彤彤已经发作,正有气无力地斜躺在床上,嘴里直哼哼。
旁边站着几个措手无策的邻居老太婆,是曾敏敏招呼过来帮着照看的。
见春桃疾步进来,围在郑彤彤身边太婆们迅速让出一条道。
他的到来,让大家有了主心骨。
也让她们找到帮忙的去处,她们一边吩咐春桃将生产要用的小孩衣服装好,一边让将郑彤彤的忍忍,再忍忍。
不一会儿,曾敏敏早先打过电话叫来的救护车就到了。
大家七手八脚,将郑彤彤送到镇上的卫生院。
当晚十一点,郑彤彤平安生下一个女婴。
几天之后,春桃一直陪在郑彤彤身边,郑彤彤的老妈许雪丽,也一直做饭送到卫生院。
春桃和许雪丽之间,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这天下午,许雪丽说春桃,你陪了几天了,也很辛苦,不如今晚我来陪陪彤彤,你回家睡个好觉。
春桃见自已呆在卫生院没事,便回到店里,开门营业。
刚打开门,曾敏敏就上门来,笑嘻嘻问春桃:“添了个带把的,还是添朵花儿?”
春桃说,生了个女娃。
曾敏敏说,女娃儿好,长大了孝敬,而且也不像男娃子一样调皮,难管教。
春桃由衷说,女娃也好,男娃也好,反正是自己的,是不?!
曾敏敏见春桃这么开明,丝豪没有因添女娃而有一丝不高兴,她的心里也很宽慰。
要知道,在奶子山林场这一带,在阴泉河流域的乡村,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很多添女娃的家庭,你去问人家,人家也不定给你好脸子看。所以,人家添了啥,不是那样的人,人家根本不问。
再说,现在这年头,人情本就冷漠,你家生男生女,说句不好听的,关咱鸟事!
春桃知道曾敏敏确实是关心自家,便微笑着说,敏敏姐,彤彤那天生产的时候,多亏你在呢,哪天我接你吃饭,感谢你。
曾敏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说,就这点事,还接我吃饭,不要了吧。再说那天我吃毕晚饭,是来串串门,看到彤彤发作了,便去喊你,这算什么事呢,不必记在心上。
春桃说,敏敏姐,你真好。
曾敏敏咯咯地笑,说春桃,我好不好,你哪知道。
春桃说,我是说你心真好。
曾敏敏说,你的心你也没有看过。
两人调侃着说了会话,曾敏敏就回去接小孩下课去了。
曾敏敏是个留守妇女,今年26岁。婚后那年,她的老公王大简就跟着他表哥到江苏苏州打工去了,本来她也跟着王大简到他打工的地方,但现在儿子勇勇三岁了,要读幼儿园,没得办法,在苏州每一期都要几千块借读费,划不来,她便带着小孩,回到肥水镇,让儿子勇勇读幼儿园,她的任务就是每天接送勇勇上下学,再做一日三餐,其余的时间,便在街头闲诳,和妇女儿扎堆聊天。
这天傍晚,春桃店里来了个大客户,是百得利建筑安装公司的经理,他写了张便单,说工地上需要300多套各型空开开关,五百多套门扣,300套窗合页,让春桃第二天给他们送去。
这是春桃接到的第一单大生意,便连夜从货架上挑选各种型号的开关,晚饭时,回家扒几口,又来店里打包装。
曾敏敏将儿子安排睡下,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去上厕所时,看到隔壁春桃还在忙碌。她便踱步来到春桃的店里,跟春桃打招呼:“还在忙呀,生意这么好?”
春桃笑着回应,说生意好什么,就是明天人家急着要这东西,我得赶着清理出来,好给人家送去。
曾敏敏说,要不,我闲着也是闲着,帮你清点吧。
春桃本来要拒绝的,让人家免费帮忙,又是深更半夜的时候,非但自己心里过意不去,还怕邻居落下闲话。
但曾敏敏已经主动拿起那张便签在看了,她看了看便签上的型号,又到货架上,找到对应的型号,问春桃:“三相电的,黑色,是不是这种?”春桃一看,她拿得还真对,便点点头。
……两人忙乎了两个多小时,才将便签上所有的货物都打包装整齐。
打包最后一个包,曾敏敏笑着说,我要回去了。
春桃说,你不回去,我也要你回去了。
曾敏敏坏坏地笑,那我就不回去,反正回去也没有男人。
春桃回头看了一眼曾敏敏,发现曾敏敏也望着自己,眼神里喷发而出柔情的火焰。这股火焰,作为结过婚经过女人的春桃来说,他已经从那升腾和熊熊燃烧的光亮中,看到了曾敏敏的欲望,那股欲望是原始的,也是幸福的,充满柔情,更充满激情。
春桃说,敏敏姐,辛苦大半天,不如,你等我,我去街边的小摊上,炒两个粉回来吃。
曾敏敏自然也懂得春桃的意思,也从他雄性的目光中,看出他对自己的欲望。
一个是老公常年在外打工的留守妇女,一个是妻子十月怀孕分娩的热血壮汉。两个的目光不用碰撞,都能感受彼此的身体燃烧的温度,这对视一眼,更让两人心中一颤。春桃说的话,曾敏敏自然没有意见,她低下头,咬着唇,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他。
春桃快步跑到夜宵摊上,要了两份炒好的米粉,回来铺在店里边的小桌上,进门时,他顺门就将店门给关了。
曾敏敏说,你关门干吗?
春桃走到曾敏敏身边,坏坏地笑着说,你说干吗?
曾敏敏说春桃你可别干坏事哟,姐姐可不是那样的人。
春桃说敏敏姐你怎么知道我要干坏事?
曾敏敏红着脸说,我就知道你要干坏事!
春桃说,敏敏姐你歪想了吧。
曾敏敏说谁歪想呢,你就想干坏事,我看得出来。
春桃说快吃吧,吃完了就搞坏事。
说着,春桃将泡沫塑料盒倒在碟子里,一人一碟,他将曾敏敏的那一碟,推到她面前,示意她吃。
曾敏敏单独和一个男人相处,有点害羞,平素里说话快言快语的她,竟有些放不开。但看到春桃拔拉着呼呼响,便端着碟子一通乱拔。
至于什么味,她也说不上来。
要曾敏敏自己来说,就是男人的味道吧。
自已结婚都四年了,新婚的第三个月,自己的新婚丈夫王大简就去苏州打工,直到生了娃,娃又一岁半的时候,她赶到苏州王大简的工地上,与他扯上布帘子同居的七个多月,然后回来了。这四年多来,要论起做爱的次数,她恨不得扳着手指头都数得清,除了新婚三个月,到苏州同居的七个月,其余时间,基本上就是她一个人度过。每每孤单难耐的时候,她就给王大简打电话,说想他。王大简却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他说你想我,想我有屁用,我们这工地没有完工,又回不来。说着,王大简就挂了电话,他挂电话是因为他正在工友打牌,人家催着他出牌哩。
后来,曾敏敏再给王大简打电话,便不再说想他,而是说些家常里短的话,这话王大简反而爱听,有时候还能陪着曾敏敏聊上半个小时。曾敏敏就是靠着和王大简在电话中聊聊天,以此打发孤单寂寞的留守时光。心上的想念可以在电话中解决,身体上的焦渴,却是电话中解决不了的。
曾敏敏有时候看到男人,就忍不住偷看男人裆部,看到男人隆起的裆部,她的双腿总是会不知觉地夹紧,好似那隆起的地方就要抵进来似的。
“我去洗碗,你要不要帮我?”曾敏敏向春桃发出暗示。
132:敏姐姐,你的奶头好胀
曾敏敏说着,端着两个碟子进入后面的厨房。
春桃见曾敏敏进了厨房,也跟着进到厨房。
春桃在租了杨二牛的老房子后,嫌门面太窄,放不下多少货物,便将以前门面通向厨房和卧室的隔墙打通,将卧室完全外面成了通间。
而以前杨二牛家那张简易床,就搁在厨房与货架之间的通道里,作春桃和郑彤彤平时看店累了休息之用。
曾敏敏倚着身子,穿过简易床,然后弯腰在水龙头上冲着碟子。
春桃走到她的后面,一声不吭,将她环腰抱住。
曾敏敏挣扎了一下,说你放开,放开,春桃。
甚至还甩手想将春桃的环腰抱住她的手甩掉。
但春桃抱得紧,搂得实,任她甩,任她揪,也没有脱手。
曾敏敏甩了两下,又用手揪了一下春桃的手,也就不甩了,不揪了,只是很严肃地回过头,似笑非笑,似真似假,带着千万种表情看着春桃,说,春桃,你干吗呢?
春桃其实知道这是曾敏敏故意说的,女人一到这时候,往往嘴里与说的,与心里想的,是两码事。那些初次上床说不要不要的女人,说不定等插入之后,折腾得更加历害,更加骚情,更加淫荡。这一点,大凡经历过女人的男人,都懂。
春桃迎着曾敏敏的笑脸,将嘴唇附了上去,在她的耳畔说,敏敏姐,我要你!
春桃懂曾敏敏的心思,懂她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这男人常年在外,她的地荒着,旱着,没有人耕作。 这遇上了自己,就像旱苗遇上了甘霖,就是鱼儿遇上了活水,就像他的硬鸡巴要日她的软塌塌……总之,她一切都巴不得呢。
曾敏敏一听春桃这样说,脸刹时一红。双手将碟子搁下,回头就像擂鼓似的,扑打着春桃,嘴里娇嗔着:“你坏,春桃,你坏死了。”
春桃不接曾敏敏的话,任由她的擂打,他将脸贴在曾敏敏的背部,用脸在她的背部摩莎着,摩得曾敏敏顿时感觉异性身上的那股力量,向自己压过来。
曾敏敏掂着心,也不擂打了,任春桃在后面动作,她将碗冲干净,又摆好,才细声地说,春桃,你就不怕彤彤知道?
不用说,曾敏敏对这种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还是有点担心。
毕竟这邻里,平素来往也多,而且小镇风言风语也传得快,要是真被人知道了,还怎么有脸活?
敏敏姐,我才不怕呢,她现在还在月子里,下不了床,就算万一她知道,和我离婚,我离婚才好呢,我离婚,你也离,我就娶了敏敏姐。
春桃笑着,将曾敏敏的身子扳过来,任他的胸膛和她的耸出来的蓓蕾,紧紧挨在一起。
曾敏敏听春桃这样说,心里很欢喜,加之春桃又捧起她的脸,深情地说,敏敏姐,你长得真的漂亮,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这样一说,曾敏敏就更加心潮澎湃了。
其实怎么说呢,春桃的话,也肯定是夸赞过头了。曾敏敏放在肥水镇,放在阴泉河畔这些村村寨寨,她真的长得只能算一般般,可以这么说,再年青几岁的许雪丽,也要比曾敏敏长得漂亮,长得水灵,皮肤要好。曾敏敏是属于那种很平凡的女人,脸上有几颗小雀斑,个子也不高,胸部也没有显水露水的丰满,屁股更是小小的,没有丰乳肥臀的肉感,也没有白皙晶莹的气质。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春桃就是觉得曾敏敏有味道,觉得她有一种人见人爱的内涵,觉得她与自己处得来,更觉得她是一个非常耐看的女人。她哪里好看呢?春桃觉得她的眉毛好看,嘴唇也好看,厚厚的,往外微微翻卷起来,很性感,听说这样的唇用来吹箫的话,男人会更加爽。
曾敏敏心潮澎湃则与春桃不同,她的心里,其实就是一种身体的性饥渴,其实就是对一个男人的需要,对性爱的需要。差不多又快有半年多没有碰过男人,她在梦中,时常梦到男人伏在自己身上插抽,梦到自己骑在那男明星刘德华成龙郭富城的身上,蜜穴里夹着他们的那根大东西;甚至有一次,她在做梦的时候,梦到和不认识的一个男人在野地里操比,操着操着,她就要高潮了,高潮最惊险处,她竟醒过来……醒来后,她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将两指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骚缝里,直插得水液在床单上流出来。虽然流着水,可那里却正处在高潮的边缘,那道道里痒得难受,她索性用手指连续捅几下,就完全地高潮了。
就今天这样的场合来说,假若这时候她与孤单男女共处一室的不是春桃,而是春花,是春桃,春牛,只要他是男人,他有鸡巴,她都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地裸去自己的衣服,脱下自己的裤子,任他蹂躏,任他任,任他捅,任他操。
这样的想法,让曾敏敏在春桃捧着她的脸的时候,也用手来抱住春桃的腰,她将春桃往自己的面前一抵,嘴唇迎着春桃的嘴辰送上去。
“亲姐,嗯,春桃,亲姐”,她红唇轻启,娇舌娇轻盈地探出来,朝着春桃的唇边轻吻而过。
春桃自然不会放过她拂过来的嘴唇,而是将厚唇迎着曾敏敏的唇印上来,像充满磁力的铁一样,猛然就将曾敏敏的那块铁吸住。
春桃的舌头,在曾敏敏的两片香唇中伸探进去,绕过她又细又密的牙齿,与她的舌头碰在一起。
春桃的舌头进去,让曾敏敏的身子徒然一软,那本来还与春桃保持着一定距离的奶子峰,一下就挤到春桃的胸前,在他的胸面前随着舌头的缠绵而磨擦着,晃动着。直磨得曾敏敏那本来酥软的奶子,也像男人的鸡巴一样挺起来。特别是那久未被男人吸吮的奶头,似乎像那野地里的狼,隔着几层衣服就已经闻到肉味,它的头不可救药地抬起来。
“嗯,嗯,嗯”曾敏敏被春桃一吻,喉咙里发出听不清楚是什么的声响。
春桃也只觉得口水直往喉咙里灌,咕嘟咕嘟的声响,从脑骨深处传出来。他的背心的脊梁骨,也忍不住抖动几下,双腿之间从鸡巴连扯到脊梁的那几根筋,也跟着抖动几下。这一抖一颤,他大腿根部的那根肉棒子,就威武地挺立起来,粗粗的,硬硬的,隔着裤子直抵曾敏敏的小腹处,直抵得她的心间一阵心花怒放。
敏敏姐,我要你。春桃细语着,一边搂着曾敏敏的腰,一边吻着她,还一边往那简易床边挪。
到了床边沿,春桃的手就不老实了,他那掌在曾敏敏腰际的伸,就伸进了她的内衣后,将她那简单至极的胸罩扣从后面解掉,他的手就往奶子山爬去。
感觉自己的内衣被解开,曾敏敏警觉地将往双手往胸前一拢,说春桃,不行呢。
怎么不行嘛,敏敏姐。春桃想去瓣曾敏敏护在胸前的手。
不行就是不行。曾敏敏却双的一甩,将春桃的双手打开。
那,我看看行不行?春桃央求。
只看看呀?曾敏敏护在胸前的两只手稍稍松开,将外衣和内衣一齐朝上拢了起来:“又不是很大,有什么看了。”
春桃一看曾敏敏做这番动作,就想笑,他想笑并不是觉得曾敏敏的奶子好笑,而是这曾敏敏的话和动作好笑,既然不让摸,但又让看,这什么逻辑?
曾敏敏的奶子确实不大,用一只小碗就扣住了,但奶头大,圆挺挺的,挺可爱。
春桃说,敏敏姐,你的奶头好大,好胀呢,真的很漂亮!
曾敏敏用手将奶头捏挤起来,妖嗔地说,春桃,你想吃吗?
133:你要帮我吹萧吗?
想,想,想吃!
我不给!曾敏敏吃吃笑着,捂着双乳的双手,露出一条缝,引诱春桃,心里却想也折磨一下眼前这饥渴的男人。
你不给是吧?小心我使用武力,将你绑起来,奸了。春桃说。
你敢?
我真敢!不仅搞你的前面,还爆了你的屁眼!
真那样,我去报警!
你去吧,要是女警来,我将女警都奸了!我要玩双飞。
我倒,你真是好厚颜无耻,姐姐我服了你行吧,算你狠!
我不狠,我要狠早将你日了!让你喊爹叫娘呢!
呵呵呵呵,我才不和你办呢!也不喊爹叫娘,估约也没有做爱时喊爹叫娘的吧!
好吧,不跟我办可以,那你那个给我揉揉,我帮你按按摩。
不给!
不给是吧!
春桃一步上前,不待曾敏敏同意,已经将曾敏敏搂到怀里,搂到怀里后,他俯身半蹲,便将嘴唇凑到她的奶头上,将她坚硬的奶头含在两片嘴唇的中间。
曾敏敏看着眼前男人猴急的样子,咯咯笑着,也不说话了。
她爱抚地将春桃的头,往自己的怀里搂,任自己不大的奶子,满满地塞他一嘴巴。
春桃,你吃,吃,吃,这有什么好吃的,又没有奶水,你去吃彤彤的呢,她刚生产,有奶水。曾敏敏一手托住自己的衣服,一边笑着说。
春桃脸伏在她有胸上,说,你的奶子就好,又香,又酥。
曾敏敏说,你骗人,我的奶子又不丰满。
春桃吸着奶头,也顾不得说话,只是一通乱啃后,他的手,也加入了针对攻战曾敏敏双乳的阵营。
他左边用嘴吸,右边就用手捏,用手揉。
如此几下,曾敏敏也不说话了,只觉得这一吸一揉,已经不是吸在奶子上,不是揉在双峰上,而是揉在小腹下面,吸在那干涸很久的肉缝缝里。
这一吸一揉,也让曾敏敏感觉那很久没有水流的河道,开始溢满河水,慢慢的还溢出河床。
这种感觉,让她将怀里的这个猛男更用力地搂住,生怕自己的一松手,他就要跑掉一样。
她的另一只手,已将将拢在上半身的衣服,伸展着胳膊就全脱掉了,任身子光着,任两个奶子挺着,任他吸。
曾敏敏的嘴里,就是这样被春桃吸出了舒服的声响。“唏,唏,好舒服,姐姐好舒服。”曾敏敏恨不得将全部奶子给提起来,放到春桃的嘴里任他咬,任他吮。
敏姐姐,你看,被我一吸,你的奶子就没有那么胀了。春桃指着一个她的一个奶头,说。
嗯,是不胀了。曾敏敏回答:可是,别的……
是不是下面,痒了?春桃坏笑着,朝她的下面一抠。
春桃,你坏死了,谁说我痒了?
我就说你痒了,还流水水了呢?
我没有!
你就有!
你乱说!
我没有乱说,你脱裤子我看。
我才不上你的当,我就是没有。曾敏敏嘴巴一嘟,真是打死的鸭子还嘴硬。
哈哈,我早就知道你流水水了。你不给看,我才不看呢。说着,春桃也不理曾敏敏,而是又朝着她的胸前,一通乱吮。只吮得曾敏敏那下面水流成河,那份痒呀,恨不得自己用手指伸进去掏几下。
曾敏敏被春桃逗诱得骚痒难耐,也顾不得矜持,她伸手就到春桃的裤裆内,一通胡乱抓,揪住他的那根大肉棒。
春桃弟弟,姐姐要你,要大棒!不知不觉,曾敏敏的语气,已经软下来。软下来不说,甚至还带着乞求。
我要不给呢?春桃故意逗她。
不给?不给我不跟你玩了!曾敏敏有些生气。
春桃笑着说,给,给,咱就是给姐姐的,咱要将姐姐给弄爽了,要将大棒给姐姐挠痒痒。
羞死了,春桃,看不出你真坏。一边说着,曾敏敏已经将裤子裸脱了下来,她又蹲下来,脱春桃的裤子。
将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时,曾敏敏看到春桃的大肉棒,欢喜死了,那种大的程度,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那种粗的程度,也远远超过了她男人王大简的粗。王大简的鸡巴,最多也就是13、14公分,这春桃,少说也有17、18公分吧;硬起来的程度,那简直无法比了,好比王大简的是根猪香肠,稍稍用一点力,也会拐弯,这春桃的呢,就是根钢棒子,笔挺挺的,威武极了。
春桃见曾敏敏看着自己的大棒发愣,便说,敏姐姐,你要帮我吹萧吗?
曾敏敏抬头望了望春桃,说你真要姐姐帮你吹萧啊?
春桃点点头。
曾敏敏说,我没给人吹过萧呢,我只在那电脑上,看过外国女人将鸡巴用嘴含着吹来吹去,就那样?
就那样!春桃答。
那我试试啊?曾敏敏将嘴巴伸到春桃的龟头上,她用舌头朝着春桃的磨菇顶轻轻舔一下,便将嘴唇收了回来,连连吐着口水,说:“好骚,好骚,你没有洗澡呢,一股子尿骚味,我可吹不了。”
春桃将曾敏敏拉起来,说,你不吹算了,那我帮你舔怎么样?我不怕尿骚味。
不,不,我才不给你舔呢,只有公狗才舔母狗的腚吧,哪有男人舔女人的穴?
你没有看过外国成人片吗?那男人还不是伏在女人的双腿间,用舌头舔那!可舒服着呢。
外国人是外国人,你春桃是春桃,你又不是外国人,你要舔去舔郑彤彤的,反正我的不让你舔!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让。曾敏敏虽然说着气话,但手中一直撸着春桃的鸡巴,直撸得他的鸡巴青筋发亮。
春桃见自己想舔曾敏敏那里的愿望落空,便将曾敏敏紧紧抱住,不仅在她的奶子处一通乱揉,还在她的下面一通乱抚。
这样一弄,曾敏敏下面的水水更多了,不仅里面溢出来钻心的痒,外面更于是在春桃的手带动下,两片肥唇呈现充血状态。
春桃还想将曾敏敏的肥唇放在指缝里夹着玩玩,她已经紧紧地拥着他,走到电灯旁边,将电灯啪的关掉了。
房间内立时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春桃正准备问她为什么关灯?哪知道还未张嘴,顿觉一通温热已经迎嘴袭来。
曾敏敏的吻不仅是疯狂的,她的人也是疯狂的。她将春桃拥着抵到简易床上,任春桃躺着,她就摸索着坐了上去,将春桃的大肉棒拔弄进了她的骚穴里。做这一切,曾敏敏利落干脆,虽然黑不隆咚,她放的时候,却只是轻轻一抬,那东西哧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嗬”,随着肉棒的深入,曾敏敏发出悠长而快慰的声音,这种声音,伴着她粗重而又急促的呼吸声,在沉沉暗夜里分外动听。
春桃弟弟,姐姐,嗯,姐姐被挤得好舒服,姐姐……啊,啊……啊,啊……曾敏敏已经坐在上面动了。
曾敏敏并没有真正坐在春桃的身上,而是将她的双腿呈着扎矮步马扎的架势,用力将整个身子支了起来。这样,她的蜜穴与春桃的尖挺之物,呈现在一种随时分离与重叠的状态。曾敏敏轻轻将屁股一抬,腿杆子一用力,就抬了上去,她屁股往下一压,就将春桃的那东西能吞了进去。
“啊,爽,啊,舒,舒服”曾敏敏还是半年前过春节时和老公这样打过肉博战,虽然平日里偶尔也自慰一下,但哪有这么舒服这么爽呢,何况春桃的这东西又是那么粗那么大,真是让她爱死了,曾敏敏来回套弄几回,比平时和她老公王大简估约要少一半的次数,她就感觉要高潮了。
“春桃,你上来,射我,射我”,曾敏敏身子往后一滑,已经呈仰天之姿,躺在简易床上,两条细长但皮肤粗燥的腿,高高地呈外八字拱起来。
134:射你泥泞满地
春桃望着身下如花般绽放的美妇,心旌似水荡漾。
他雄健的胸肌在曾敏敏的深情而又饥渴的呼唤中,不觉有股力道积蓄于胸。然后,这股力道下沉,下沉,直沉于小腹处,沉于那已经沾了春水的肉杆子处,使得它膨胀起来,微微向肚皮翘起来,狞狰的龟头油光发亮,裸退的包皮渐隐消无,就连那平日里乱耸耸的吊毛,似乎也贴着肚皮贴妥起来。
“来,春桃弟弟,快来,进来,快进来。”迎着曾敏敏不知是深情的召唤还是忘情呻吟。春桃横到曾敏敏架起来的双腿中间,迎着她微微向上倾斜上翘的屁部,看着她娇喘如兰的舌唇诱惑和微微隆起的黑毛肥鲍,一下就将自己大鸡腿那油亮的巨顶蘑菇头,抵在她潺潺流水的春穴门口。
春桃用手把着大肉根,将蘑菇头在那裂开的肥唇中间,上下磨蹭着,擦试着,亲吻着,它将那春水穴里的带丝滑的体液,弥漫到两块肥唇上,沾到那零乱的毛发上,沾到大腿内侧的肉肉上。它还抚弄和磨擦着那鼓起来的小阴蒂,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抚一下,就走,走了,又回来,直让小阴蒂那晶晶亮的东西,连扯着曾敏敏期盼的心,鼓燥的跳动,无不可药的欢腾起来。
大棒抵在那里,春桃却不让它抵进来,只让它在那块泥泞地里闲诳打望。
这可着急了躺在床上酥软如泥的曾敏敏。
曾敏敏这样的女子,性格本身就如火一样热辣,加之对性爱充诉着强烈的欲念,春桃先前在她穴里边的试探抽送,让她的生命寻找到最原始的爆发点。 这会儿却只在那里摩擦而不进来,这就让她的心哟,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急不可耐。
她将身子倾身坐立起来,一双手将春桃的身子一抱,将春桃也抱着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上。这样一抱,春桃那根大东西便死抵着她的小腹,那抵在小腹处的这根东西,让曾敏敏感到更加焦渴,也让她凭着那方面的经验,用手伸下去,轻轻地将春桃的那根把住,这边,她屁部迎合着一接,正好将肉棒吞吮进去。
大,粗,舒服……
这让曾敏敏忘情的又重新瘫软于床,她的身子铺开,双手铺开,双腿微微抬起来,也铺开,头发散漫于整张床上,像织上了一张肉欲的网。
春桃就是这张网上歌唱的渔夫,他用棒子抵到曾敏敏的深处,也将她胸前的两垛大肉堆,用重量的身子压得平平整整。
这样贴合了半分钟,春桃便开始轻轻扭动,他将屁股拱起来,又重重在送下,“啪,啪”,是肉体撞击声响;“呲,呲”,是春桃的肉根在曾敏敏那骚水洞里挟带出来的水响。
这样的响动中,曾敏敏的娇喘与呻吟,在春桃的大肉棒抵没到顶的时候,终于肆无忌惮地爆发出来:“啊,啊,啊,舒,舒服,用力,再深点,深点……”。
春桃刚才和曾敏敏已经搏斗过那么久,这会儿又被她春情地一叫,他就感觉从屁股后面有股冲力,让他禁不住着大腿根往外送。 那些积留于鸟袋里的万千子孙,也随着这股冲击力爆发而出,直朝曾敏敏的子宫里奔袭而去。
这种巨大的冲击力和万千子孙带来的热度,让曾敏敏在那一刻感受到作为女人最大的幸福。
这种幸福有些迷醉,有些忘情,更有些晕眩的快感,它弥漫身上的每个细胞,让心脏跳动加速,血液流动加速。
“嗬,嗬,哦,哦”春桃在那一刻发出舒爽的叫唤。
“啊,啊,我来了,来了,啊,啊……”曾敏敏也发出畅快的呻吟。
……两人大在激情地爆发过后,都心满意足地瘫软下来。春桃在将最后一个兄弟推送出去的时候,沿着曾敏敏的奶子,载倒在她的身畔。
“呵呵,呵呵”,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曾敏敏笑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春桃弟弟,你真猛,弄得姐姐,舒服死了,真是好爽。
春桃说,敏敏姐,你的水水真是多,我在那里还没有开始掏弄,你的水水就流出来了。
曾敏敏说,春桃,你还说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都大半年都没有碰过男人了,姐也是正常的女人,如果没有水水,才不正常呢。
曾敏敏这样说,春桃倒也觉得她很可怜,留守在家,没有男人,这对熟谙春事的成熟女人来说,不仅是种身体的折磨,更是心灵的折磨。那无尽的孤寂的夜里,想到男人,想到那个事,这留守女人的心,肯定比发情的猫还有燥动不安。不过,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什么样的东西没有,就男人那玩意来说,电动的,橡胶的,连鼓掏带震动的,镇上的那性用品商店,还不多得很。
姐,你男人不在家,你可以偷汉子嘛!
我才不!
那你可以买根那个东西自慰嘛!总比没有东西强。春桃坏坏地笑着,给曾敏敏出主意。
那个东西是什么东西吗?
就是街头那性用品商店里边的那些,很大很长的,还有黑色的,带电动的。
哈哈,你坏,别说了,羞死人了,我可告诉你,姐姐我可是一本正经的人,你说的那东西,我也没有,我也不会用。
你一本正经,现在跟别人的男人在一起,是一本正经?
嗯,春桃弟弟,是你勾引我的嘛,你别说了,你再说,姐可是要生气了喽!曾敏敏说着,将身子挨过来,又抱着春桃一通激吻。
吻够了,这才起身穿衣服。
要穿衣服,得先擦试下面,曾敏敏一边弯腰用手带纸巾抠弄下面,一边问春桃:“春桃弟弟,你全射在里边了?”
“不射在里边,还能射在哪?又没有套子的。”
“唉呀,那可怎么办呢?现在可在期上,怀上了,可惨了。”曾敏敏不无担心地说。
“去买盒药吧”春桃替曾敏敏拿主意。
“嗯”,曾敏敏应着,却吩咐春桃,说:“待会儿,你去帮姐做一件事。”
“买药的事?”
“是呀,我去不好,镇东头那春情大药房,是咱们叔伯兄弟开的,店里的人哪个不认识咱,而且,我一个女人家家,深更半夜跑人家药房里买避孕药,那人家怎么看我,那亲戚也知道我男人不在家,又来买这东西,还不知道我偷汉子?”
曾敏敏已经穿好衣服,见春桃射完后,仰天在简易床上休息,便俯到他的身上,用纸巾一边将他的爆发后软软的肉根擦试,一边跟他说话。
她的擦试极为细致,将那软绵绵的肉根捏在手里,将包皮裸下,用纸巾将每一个沟,每一个坎,都控得干干净净,连点纸巾屑都不留。
春桃被曾敏敏弄得极为舒服,也替曾敏敏想,这女人去买那东西,也确实不好,而且小镇里边的人,哪个不认识哪个,都是亲戚连着亲戚,朋友缠着朋友。只有自己,从奶子山林场初来乍到小镇生活,那些开药店的人,兴许也不认得自己。这样想,他都觉得自己没有拒绝曾敏敏的任何理由。
穿好衣服,春桃又在曾敏敏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么悻悻地拿上车锁韪,返身又交待曾敏敏,说“敏敏姐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回来”,这才打开店里的侧门。
打开门,春桃就见门外的阴影处,站着一个人。
他细一看,竟是自己的岳母许雪丽!
许雪丽这时候在这里,春桃的心一惊,嘴张成O型:“你?”
135:岳母来讨欢,撞到女婿在床战
许雪丽本来晚上是来讨欢的。
她陪了几天月子里的郑彤彤,天天坐在医院的产房里,很无聊。
这天春桃的老妈王秀花从奶子山林场来到肥水镇上,也在产房里陪郑彤彤,陪孙女儿。
两个亲家,按说两人能唠到一声去的。但许雪丽和王秀花,一个是城里人的俏婶子,一个农村的老大妈,两人天下地下,根本不是一路人儿,别说说不到一块去,就是互相看着,都不顺眼。
王秀花一来,忙前忙后将侍候郑彤彤的事做了,许雪丽仍然是很无聊。
人无聊时便爱胡思乱想,一想,许雪丽就想到这又有十多天没有搞那事了,上回老头郑连生回来,也想日她,想插她,但那几天正处在月经期,没搞成,弄得郑连生也挺扫兴的。虽然这些天心底没有特别的期望,但身子还是有点蠢蠢欲动,特别是那鼓胀的奶头,时而发紧,时而发胀,里边像充诉着硬块一样。这是身体的信号,不给男人弄一弄,不弄一弄男人,就痒,就燥动,心里就不安。
彤彤这生产后,没有个把月,也不能在床上好好服侍春桃。春桃没有个把月,那肉杆子也不能快活一下,倒不如自己送去,一来抚慰他,二来也犒赏一下这些天的忙碌……想到春桃那杆枪里边越蓄越多的白浆,想到他在自己身上的壮实勇猛,又想到生产过后的女儿彤彤身边,还有春桃他妈王秀花在陪着。许雪丽的心就荡漾了,荡漾的春心,让她更加坐立不安,更觉陪侍月母子的日子无聊透顶。
到了晚上,许雪丽对王秀花说,既然你在医院里陪着,那我回家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再过来。
王秀花心想一个人也是作陪,两个人也是陪,而且和许雪丽也不对眼,自然爽快地答应。
许雪丽从医院出来,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来到春桃的店里。
她到店门口时,发现店门是关着的,从关着的门缝里,隐隐人影蠢动。便侧在门口,听屋里边的响动。
彼时春桃与曾敏敏大战正酣,哪里知道门外有人听房,就算知道门外有人,这街道的路上,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谁会在意谁?
许雪丽站在门边一听,就听到女婿的屋内有女人,而且两人正处在浓浓的春情蜜意中,春桃的粗犷呼吸和曾敏敏销魂的浪叫,还有小简易床的晃动声音,以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让她顿时明了,春桃正与女人进行着床战,而且处在正要爆发之中。
听到这里,许雪丽的心就郁闷了,本来自己是来……可他已经爆发,自己的期望落了空,这种郁闷,让她恨不得将春桃店里卷闸门拉起来,马上揪出那个横陈在春桃简易床上的女人,然后破口大骂这个不要脸的,让她丢人现眼。
但她毕竟是经历过世事的人,知道这时候的不理智举动,是对春桃的挑衅,是对自己和春桃关系的挑衅。
万一到时候自己让他丢人,惹恼了他,他将自己与杨二牛的事,与他做过的事,一股脑儿地告诉郑连生,全告诉郑彤彤,那岂不是闹得满城风雨,闹得自己无脸见人不说,而且也破坏了自己的家庭和美。
这种理性,让她站在门口,直听到屋内的暴风雨过后,又传来两人的窃窃私语,她怔在那里,都没有动。
只到春桃推门出来,看到他推开门时惊讶的表情和问话。许雪丽才从自己的斗争中回顾过看到春桃出来,惊讶得不知所措。许雪丽并没有大声嚷嚷,反而在嘴上作出“嘘”的手势,她招了招手,背转着身子,然后朝着路灯的阴暗处走去。
春桃见许雪丽走到面前,便随她走到街道垃圾清运站,这是一处偏静处,平素里根本没有人。
许雪丽怒目圆瞪地站定,伸手啪地就朝春桃的脸上扇了一巴掌,然后不无怨恨地说:“你屋内有女人?”
春桃捂着清疼的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是谁?她妈的真不要脸!
就是,就是曾敏敏。
听说是曾敏敏,许雪丽的脑海里立即闪过她的样子,虽然说不上有多美,但总归也是二十五六岁的少妇……那个骚货,我早就看出她常来店里帮你的忙,就是不怀好意,一个留守妇女,天天打扮得娇艳无比,能是什么好人?许雪丽还是破口大骂。许雪丽打了春桃一巴掌后,倒也没有什么进一步动作,只是站在那,双手叉腰,脸色彤红,似乎说出这翻话好费劲一样。
春桃低着头,没有说话。许雪丽见春桃没有说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将身子挨进了春桃,声音也小很多,她低声说,春桃,你这样子做,将女人带到屋里,你觉得对得起彤彤吗?
春桃还是没有说话,许雪丽又说,你觉得对得起我吗?我待你那么好!
说着,她已经嘤嘤低泣起来。
春桃见许雪丽这样说,知道她的心里还是向着他的,他便将手搭在许雪丽的香肩上,小声说,妈,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回去吧,我去给她买了药,我就回去。还有,我知道你一直待我好,我真心的谢谢你。
许雪丽被春桃的手搭着,又见他说得很诚恳,便鬼差神使般,点了点头,她开始还想着要去堵着曾敏敏,要让曾敏敏丢脸的,让她再她的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的,但是,春桃这样说,她却没有去为难正被堵在屋内还意兴斓珊毫不知情的曾敏敏,而是径直回镇乡财正所旁边的那栋房子里去了。
她知道,春桃既然这样说,肯定会马上回来,这马上回来,也会好好地抚慰自己。
春桃这样说,一来是稳定局面,让许雪丽先行撤离回家,只要她回了家,曾敏敏才有机会离开自已家里,才不至于闹得满城风雨,同时,他也猜到了许雪丽的一点心思,这深更半夜里,你许雪丽来找自己干什么?说好听点,是关心自己,说不好听点,就是关心自己的鸡巴,想讨欢愉,想要自己日她的骚麻穴。
也是猜到了这一层意思,春桃将含蓄地说出那番话,想不到,还真的很奏效。许雪丽很快屁颠屁颠地回了家。
春桃折返小店门口,骑上停在店外的摩托车,去春情大药房给曾敏敏买紧急避孕药。在等待药店的老板娘李月娥给他拿药时,春桃冷不丁看到药柜的柜台里边,摆了一个角落的各类催情药品,里边有什么苍蝇水,什么女用喷剂,女用湿巾等。
春桃也没有用这东西,更觉得很新奇,便笑嘻嘻地将准备去拿药的李月娥召过来,问她,老板娘,这东西怎么卖?
李月娥见有壮小伙这么晚来买避孕药,便猜到这家伙不是偷人家的媳妇,就是日了那些未婚的女人,才会来买事后避孕药,这山乡僻壤的,要是日自己的女人,哪还用得上这么急燥燥的。
现在,这小伙还来看那催情药,更是坐实了偷人家媳妇的事,而凭她的经验,这和别人的女人偷情,男人往往也就不计较这些东西卖贵一点,卖得灵活一点。
李月娥笑着走到那货柜前,将几盒子催情粉和催情药拿了出来,丢在春桃的面前,指着那几盒药说,这盒是58元,另一盒是49元,还有这类湿巾,12元。
春桃倒不关心钱的事,而是关心这药是否有效,他也听说过很多这催情的东西,一般都是假的。前不久就有媒体就报道过,有个药店出售的伟哥,全是面粉团子,人们吃了后,自然吃不出什么问题,只是感觉自己吃了伟哥,便勇猛了,结果,这种心里作用,还真让很多男人觉得有效。当然,这假药就是假药,对于那类习惯性的阳萎患者,就是再好的心理作用,那鸡巴还是举不起来,也因此,这假药的事才有曝光的机会。
老板娘李月娥是个风韵的女人,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身子有些微胖,虽然说不上有多么高挑,但却是男人一看就想与她上床的那类女人。那胸前鼓圆的一对大奶子,似乎能溢出水一样。随着她的走动,一晃一动。
春桃盯着她的胸部,看得李月娥骄傲地将身子一挺,反而将胸部挺起来。女人,在男人艳慕的目光,便像骄傲的孔雀,翘起一尾巴开屏一样,更想将美丽的一面展示给欣常自己的男人看。
李月娥为了促成这单生意,隔着柜台站在春桃的对面,说,我这店里卖的东西,保准是真东西,前些日子,我还用过呢,效果好得很!
真的吗?你用过?春桃举着一盒叫“催情苍蝇水”的女用催情药,问她:“这东西是怎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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