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杯对月约我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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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吃完素粥,岳母说休息一下再走。 庙里有很多树,树下有专门为香客准备的石凳。 妻子坐下后说她想喝水,她好像很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这在以前从未有过。 我拿出纸巾给她擦汗,她脸红红的看着我,小声的说了一句:“老公……” “怎么了?”我问。 “我想上厕所。”妻子说。 我忍不住笑了:“谁让你喝这么多?” 妻子皱着眉不说话,样子很可爱。 岳母说:“庙里有厕所。”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妻子把剩下的水喝完,带着空瓶子离开了。 只剩下我跟岳母两个人。 岳母低着头玩手机,双腿并拢,坐姿非常优雅,阳光透过树叶星星点点落在她的身上,既温柔又恬静。 岳母是个比妻子还要柔弱的女人,除了偶尔跟岳父争吵,从来没有见她跟别人生过气。 她出生在一个书香世家,从小就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大小姐,受尽家人疼爱。大学毕业以后便嫁给了岳父,专心培养妻子,从来没有经历过人心险恶,她温柔到看个伤感的电视剧都能难过好久。 所以今天她会听从王立君的指挥,摆出各种姿势给他拍照,其实并不意外,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别人。 我看着岳母,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昨天不小心偷看到她的裙底。 我真的没有想到如此知性贤惠的岳母居然会没有穿内裤。 几缕发丝贴在岳母脸上,也许是真的累了,岳母的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红晕,显得更加性感和妩媚。 “这张照片好看吗?”岳母忽然抬起头问我。 我有些失神,连忙把头靠了过去,我们的脸离得很近,我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岳母说的是王立君蹲在她的屁股后面,从她打开的双腿缝隙拍到妻子的照片。 “你不喜欢吗?”我问。 “显得我的屁股很大。”岳母说,“不过小颜的样子很可爱,我不知道要不要删。” 岳母和妻子一样,好像都很介意自己的大屁股。 “这样不好吗?”我问。 岳母似乎有些意外:“原来你也喜欢这样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我是说你很好看,怎么拍都好看。” 岳母忽然抬起头,捂着嘴笑了起来。 “今天王立君也这么说,他还想让我给他当模特。” 我心中一惊,连忙问道:“你答应了?” 岳母摇摇头:“没有,不太习惯,如果要拍的话,还是你来给我拍吧。” 说完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又有点脸红。 我笑了笑:“当然可以。” 经过一番犹豫,岳母还是决定暂时把照片留下。 她继续往后翻,有很多照片都是大同小异,我不知道王立君到底拍了多少,岳母已经删了很多,但好像怎么也删不完。 我坐在岳母身边,不知道怎么也开始欣赏起了她的照片。 还是岳母最先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我,我们离得这么近,我甚至能够看见岳母眼睛里的倒影。 岳母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慌乱,又转过头去,用一种极细的声音说:“小颜怎么还不回来?” 我也才发现,如果只是上厕所的话,妻子离开的时间未免也太久了。 难道迷路了吗? 我左右看看,完全找不到妻子的身影。 岳母拿出手机给妻子打了个电话,等了好一会儿她才接听。 “你去哪里了……好吧……早点回来……我们等你……” 挂了电话,岳母无奈的告诉我:“小颜说她到处转转,拍几张照片。” 在这陌生的山上,让妻子一个人总感觉有些担心。 “我去找她吧。”我站了起来。 “这样也好,找不到她就打电话。”岳母说。 我点点头,记得她是向西走了。 西边有几棵大树,既幽暗又寂静。 往西走到尽头可以看到远处的山,居然开了许多白色的小花。 我拿出手机想要拍下来分享给妻子,忽然发现草丛后面有人做着同样的事,我不禁笑了起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 星星点点的阳光下,妻子蹲在草丛后面,很认真地举着手机,跟我拍的是同一片风景。 山间的风有点大,吹得她的发丝散乱纷飞,就连身体也有些晃动,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的相性真的很好,喜欢同样的食物,喜欢同样的音乐,喜欢同样的风景,就好像是天生约定好的一样。 我正要走过去,忽然看到妻子把手机放了下来,低头看着地上。 因为被草丛遮挡,我只能看到她肩膀以上的位置,她分开腿蹲着,脸有点红,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我忽然想到她不会是在尿尿吧?妻子是个特别爱干净的人,如果厕所太脏,她情愿会跑到野外。 我停下脚步,心想等妻子尿完再过去,让她发现我偷看的话,她肯定又要生气。 妻子很安静的蹲着,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感觉过了很久,妻子还是一动不动,如果是尿尿的话,她未免也太慢了。 就在我要走近一点看清楚时,妻子的身子忽然抬高,又忽然落下,很快很轻。 我一阵错愕。 在想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的时候,妻子的身体慢慢前倾,头埋的更低,我看不到她的脸,但她的身体一直在抖,这是尿完了在抖屁股吗?但是未免抖得也太久了,一直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的手紧紧抓着手机,好像要将其生生捏碎。 山下的风穿过妻子吹到我的身上,感觉好冷。 她的身体起伏得更加厉害,好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在这阴冷幽寂的山中,我听到了不合时宜的“啪啪啪……”的声音,很微弱,不认真听,根本听不见,但是落在耳中却如满天雷鸣,炸得我头脑生疼。 妻子刚刚爬山,难道一点不累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好的体力? 妻子的头发被风吹起,我看到她的侧脸红的厉害,像沾了血的晚霞,美得让人心惊。 我的手机里还停留在那张拍到的远山和白花的照片,我以为我们心意相通,可是没有想到,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心冷的厉害,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 我拿起手机想要拍下这一幕,妻子似乎有所感应,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我恢复了一点理智,岳母她还在山上,如果这时候我跟妻子闹离婚,她应该如何自处? 想到岳母对我的好,我终于还是把手机放下。 无论如何我还是不愿意看到岳母因为我们的事伤心难过。 妻子又跟最初一样,低着头一动不动,好像很疲惫。 我看见一只黑色的大手忽然伸出,就像来自深渊地狱的恶魔,他一点点伸向妻子,想要拔开妻子凌乱的发丝,但是妻子伸手挡了一下,我不知道妻子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是那只恶魔像是遇见天使一样慢慢缩了回去。 “林老师,你还在生气吗?”果然是王立君的声音。 妻子明明跟我们说他已经下了山,如此的从容和淡定,我没有过丝毫怀疑。 妻子明明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可是为了王立君,她毫不犹豫的欺骗了我和岳母。 难道他们就如此迫不及待,非要在这随时可能来人的荒野之中? 还是说他们就是要故意寻找这样的刺激? 我本来以为王立君的出现是个巧合,现在想来,或许一切都是妻子安排好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那她到底把我成了什么?在她的剧本里,我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吗? 极度的悲伤之下,我居然忍不住想笑。 妻子一向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这是我最喜欢她的地方,也是我现在最难受的地方。 妻子一直没有说话,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王立君似乎很怕她,但是她又允许王立君对她胡作非为,甚至为了找到一个来见这个男生的理由,她一口气喝了一瓶水,这在以前我是从来不敢想的。 “林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在面前,我再也不说你老公坏话了。”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就原谅我吧。”王立君苦苦的哀求着。 妻子依旧默不作声,没有想到,让妻子如此生王立君气的人居然是我,难道在她的心中还是在意我的吗?可是为什么又要做出这样的事? 我现在真的看不透妻子,陌生的让我感到害怕。 “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我又没有见过他那里,哪里知道是大还是小……”王立君还想要解释。 “你说什么?”妻子的声音很冷。 王立君忽然坐了起来,想要抱住妻子,但是妻子很强势的推开他,王立君只能双手撑在地上,两人面对面坐着,但是我知道他们的下半身连在一起。 “林老师别生气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保证,可以吗?”王立君还是在不停地讨好妻子。 “快一点,我没有时间。”妻子冷冷说。 “不行,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就一直不动,一直缠着你。”王立君满脸无赖的表情。 “所以你还是不能意识自己的错是吗?”妻子说,就像在讲台上训斥一个不遵守班级纪律的坏学生。 “我真的知道错了!”王立君声音很小,但觉有些不服。 “那你说错在哪里了?”妻子说,有种说不出的威严,大概这就是老师特有的气场,虽然她现在正光屁股坐在这个学生粗大的阴茎上。 “我不该说他是你的小鸡巴老公,还怂恿你跟他离婚。”王立君轻声说,偷偷看了妻子一眼,似乎担心她又要生气。 “还有呢?”妻子继续追问,就你一个审讯犯人的女警官,明明手里掌握了犯人的罪证,却还是要让他一条一条全部说出,作为后期量刑的依据。 “我不该跟踪你,走小路跑到半山腰假装跟你偶遇……我不该给你和阿姨拍照的时候偷偷摸你屁股……我不该威胁你来见我,明知道你不开心还要肏你……” 王立君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落到我耳中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我最初以为这是妻子安排好的剧本,没想到却是王立君策划好了一切,而且他居然可以威胁妻子,让妻子即使在生气的情况下也不得不乖乖给他肏。 妻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居然浑然不觉。 我就像在看一部简单而仓促的悬疑片,茫然没有丝毫头绪。 “还有吗?”王立君问,他坦白了自己的罪行,正在等候妻子发落。 我的心里却感到一股深深的恐惧,他明明可以直接威胁妻子听他的话,却还是装出一副弱势的样子,他不但要得到妻子的身体,他还想得到妻子的心! 这个少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危险。 “你最不该在我家人面前出现,还说一些奇怪的话,要是让他们发现,我死都不会放过你。”妻子恼怒地说道。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怕你以后都不理我,所以才……”王立君又是一阵道歉。 “那你以后要不要听话?”妻子说。 王立君连忙点头:“只要你不生气,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妻子说:“那你现在拔出来。” “啊!”王立君一脸震惊,有种被套路的感觉。 妻子只是看着王立君也不说话,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王立君一阵纠结之后,痛苦的说:“林老师,那你自己站起来。” 妻子依旧沉默,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王立君不是已经放过她了吗?为什么她不逃走? “你抱我起来。”妻子软软的说。 我这才明白,刚才一直是妻子坐在王立君的阴茎上主动套弄,现在已经精疲办尽了。 王立君搂着妻子一阵发力,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我这时才终于清楚看到两人的下半身,同样都是半脱着裤子,赤裸的部分紧密贴合,即使看不见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妻子的屁股正对着我,又大又圆,在幽暗的树影下白得吓人。 “放开。”妻子厉声说道。 王立君的眼中闪过一丝纠结。 “林老师,你现在要走了吗?”有种哀求的味道。 妻子缓缓转过头,没有看着王立君,她的侧脸很红,有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换个姿势。” 妻子的声音很轻,却让我瞬间跌入深渊。 明明可以离开,她却主动和王立君做到底。 难道她真的已经迷失了吗? 王立君脸上闪过一丝狂喜,他猛然从妻子的阴道中抽出阳具。 “哦~”入侵者猝不及防的退出让妻子发出一声娇喘。 “林老师,你想用什么姿势?”王立君问。 妻子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扶着一颗树,默默地撅起了屁股。 这算是主动求肏吗? 我真的不懂。 王立君兴奋地顶了上去,但是随后又被妻子一把推开,我以为妻子想要反悔,没想到她却弯下腰,把牛仔裤和内裤全部脱掉,放在一旁的杂草上。 现在妻子的下半身除了一双白袜和运动鞋,便已经全部赤裸了。 可是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啊,她把下半身脱得精光,真的不怕被发现吗? 王立君激动的把玩着妻子的两个赤裸臀瓣,一阵肆意的揉捏,然后用力掰开,眼里出现一道灼热的光,整个手掌都在颤抖。 他一定是看见了妻子的屁眼,他不会要对妻子的菊门下手吧?我不安地想。 她在王立君只是把阳具放在妻子的臀缝中,一顶一顶来回摩擦。 妻子低着头没有丝毫阻止。 此时妻子正面对着我,我站在稍远的地方,身体大部分被树挡住,我想如果被妻子发现,那就直接摊牌,可是妻子眼神迷离,一直盯着地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妻子好像扭动了一下屁股,王立君受到某种暗示,奋力把阳具插入妻子的阴道中。 “嗯~”妻子发出一道压抑的呻吟。 “啪啪啪……”王立君开始快速抽动。 “林老师,舒服吗?”王立君温柔地问道。 妻子没有回答,她低着头,好像地上有什么宝藏,身体随着王立君的撞击一前一后地动,垂落的发丝也晃来晃去。 “林老师,你这么脱光了裤子,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王立君问出了我疑惑的问题。 半脱着裤子也能插入,如果有人来还能快速穿上,可是妻子却主动脱光,不给自己留一点退路,难道她真的被自己的情欲完全控制住了吗? 妻子默默的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没有回答。 此时妻子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完全盖不住她光洁赤裸的下半身,双手扶着树干,主动撅起屁股,任凭身后的学生肏弄自己。 “林老师,如果来的是一个男人,我们让他一直肏你怎么样?”王立君兴奋地说道。 妻子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脸颊瞬间通红,雪白的手指紧紧按着树干,好像有什么情绪要喷涌而出。 “不~”妻子一声哀嚎,猛然抬头,秀发都被甩在了背后,就像一匹被勒住缰绳的白马。 “啪啪啪……”王立君又用力顶了几下,然后猛地抽出阳具,在妻子还没来得及闭合的阴道口,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 妻子双腿发抖,身体软软地倒下,王立君连忙将她抱住,让妻子坐在自己的身上。 王立君对妻子这么温柔,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大受感动。 妻子的身体还在发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王立君躺在地上,心甘情愿充光她的坐垫。 这一瞬间,我真的感觉妻子有朝一日会被这个少年从我身边夺走,身心俱失。 此时妻子就穿着一件长袖衬衣,光着屁股,分开双腿坐在自己学生的肚子上,把雪白光滑的赤裸肥臀对着王立君。 我终于知道妻子为什么要脱掉牛仔裤,她高潮时喷了这么多水,如果不把裤子脱掉,一定会湿一大片,而她没有干净的裤子换了。 王立君温柔地抚摸着妻子的屁股,好像在等她的高潮结束。 妻子低头,看着这个把自己肏弄的狼狈不堪的巨大阳具还在高高耸立着,羞涩的转过身,正面对着王立君坐下,她没有看王立君,只是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抓住了那根滚烫的阳具,竟是要主动让自己的阴道吞下。 我整个人都目瞪口呆。 妻子她明明才刚高潮,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居然去主动伺候王立君。 这跟被动承受完全不一样。 妻子虽然是遭受威胁,但会不会其实她也沉迷其中? “林老师,等一下。”王立君忽然叫住妻子。 此时妻子正反手抓着王立君的阳具,双腿分开蹲在上面,只差一步就破门而入,但是妻子缓缓下降的屁股停下了,那布满浓密黑毛的阴部,肥美潮湿的阴唇,就像一张来自天空的深渊大嘴,乌云压境吞噬天地,那高高耸立的阳具就像无惧邪恶指向天空的擎天柱,要么搅得乌云散去,要么被邪恶黑暗吞噬。 王立君拿出手机,要把这一幕拍下。 妻子低着头,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她真的是一个很合格的模特。 “林老师,坐下去吧。”王立君说,他的手还举着手机,但是没有拍照,而是改成了录像,他要把擎天柱和乌云融为一体的画面记录下来。 妻子抬头看了一眼,看到王立君是在录像又低下头来,表情非常羞涩,但是居然允许了。 她的屁股慢慢下降,直到滚烫的阳具顶到阴道口,然后居然瞬间加速,一口气坐了下去。 “哦~”妻子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为了减少被人录像的羞耻,她只能这么做,有点忧郁症患者的自残,看得我心中一惊,差点就叫出声来。 王立君也吓了一跳,他把手机放下,双手抱着妻子的屁股,关心的问:“林老师,你没事吧?” 妻子没有说话,屁股开始一上一下地耸动,两人又开始了我最初看到的画面,只是当时他们的下半身被草丛挡住,我看不到,现在却清清楚楚的发生在我面前。 “林老师你别动了,还是让我来吧。”王立君心疼道。 他双手托着妻子的屁股,粗黑的阳具不停地向上刺去,好像真的要捅破这乌云密布的邪恶阴道。 妻子的呼吸开始加重,她的身体向后倒去,双手撑在地上,两人的身体形成一个倾斜的钝角,妻子的脸一直向着被树叶遮蔽的天空,眼神迷离有些翻白。 “啪啪啪……”王立君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身体流了很多汗,那粗暴的动作,仿佛又要走向失控。 妻子张开嘴巴,痛苦的哈着气。 两人都没有看向彼此,只有下半身在进行着最原始最纯粹的交媾。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淫靡声音在幽静的树影里显得特别清晰。 “林老师,我可以内射吗?”王立君的声音特别沉重,好像已经快要压抑不住。 妻子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清明,但是却没有说话。 昨天在教学楼楼顶的时候,王立君也问过妻子这个问题,但是被妻子果断拒绝了,我以为这是妻子的底线,然而今天妻子却沉默了,这让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可以……”妻子的声音非常虚弱,模糊不清,却让我的心瞬间破碎。 “太好了,林老师,我要给你灌满,我要你给我生孩子。”王立君激动得浑身发抖,居然还可以继续加速。 “啊啊啊!我是说……不……不可以……”妻子被肏得声音模糊,痛苦大喊。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了王立君一个错误的信息,让王立君为之疯狂。 “林老师,都射给你。”王立君用力一顶,和妻子的屁股紧紧贴合。 “嗷~”妻子张开嘴,发出痛苦的哀嚎,一滴清泪也随之流了下来。 两个人的屁股都挺立在空中,在空中交配,在空中发抖,在空中受精,每射一股,妻子的身体就要跟着抖一下,我不知道射了多少,但是从昨天王立君射在妻子屁股上的量来看,应该足够把妻子的子宫灌满了。 射精结束,王立君再度躺倒在地上,阳具还插在妻子的阴道里,堵着精液不让流出来。 “不是说了不让你内射吗?”妻子恶狠狠地说。 王立君挠挠头,又是一阵道歉:“对不起,我听错了。” 其实我听到妻子最初的回答也是可以,我不知道是我们都听错了还是妻子清醒过来后忽然后悔了。 心里很无奈,我们来拜庙就是想要一个孩子。 但是现在内射妻子的不是我。 我不知道他们后续要怎么处理,我没心情再看,我现在唯一在意的是,妻子到底有没有变心?以及王立君用来威胁妻子的把柄到底是什么? 无论结果是不是离婚,都要先弄清楚真相,把能够伤害到妻子的隐患除去,这大概也是我最后能做的了。 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想最后落得狼狈收场,如果可以的话,大家都体面一点,像平时那样告别就好了。 我回到小庙,岳母还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原处,她看到我问:“小颜呢?” 我说:“没有找到。” 岳母拿出手机给妻子打电话,没有人接。 我说:“我打吧。” 铃声响了很久,妻子接听了。 “老公。”她的声音很平静,跟平时没有太多区别。 “你在哪?”我问。 “我很快就回来了。”妻子说。 挂断电话,我笑了笑,对岳母说:“我们再等等吧。” 过了大约十分钟,妻子终于回来了,依旧还是那一身白衫加蓝色牛仔裤,脸红红的,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看来是我们催得太急了。 妻子笑着说:“刚才有些迷路了。” 岳母并没有责备,只是说:“你休息一下,我们就回去吧。” 妻子点点头,想要坐下时忽然又站起来,跟我说:“老公我还想喝水。” 下山的路显得尤为安静,妻子和岳母不怎么说话,或许是大家都累了,又或许是都藏着心事。 回到城里,我们先找了一家餐厅吃饭,一是大家都累了不想自己做,二是弥补昨天没能给岳母接风洗尘的遗憾。 点了很多菜,但大家好像都没什么胃口,一边吃一边玩手机。 我点微信,妻子和岳母都发了朋友圈。 岳母发的是我和妻子跪在地上虔诚参拜的背影,配文是: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这是岳母对我们的祝愿。 她越是对我们满怀期待,我越是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明真相,她似乎把人生的意义都托付给了我和妻子,可是我们终究要辜负于她。 妻子发的是我找到她时在草丛里拍的远处开着白花的山,配文是:花葬。 我的心里一阵触动,照片里的景色真的很美,云雾缭绕,山花烂漫,一幅可遇而不可求的绝美画卷。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拍摄者此时正光着屁股,阴道里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 镜头前后的场景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正如妻子配文所说的花与葬。 如果这是她的真实心境,难道她当时也曾感到难过吗? 可是为什么后来全然顺从?甚至最后让王立君完成了内射。 我已经越来越搞不懂她。 吃不完的菜,我们打包回家。 妻子换上拖鞋,想要进浴室洗澡,岳母却忽然说:“今天刚求了那个,还不能洗澡,你们今天晚上要个孩子,明天起床了再洗。” 我和妻子同时愣住,妻子很听岳母的话,可是她现在阴道里还留存着王立君的精液,我又不能说出真相,又不能无视岳母的明示,只能尴尬的说不出话。 岳母说完也有些脸红,默默地回了房间。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 “老公。”最终还是妻子打破了平静,她满脸羞涩的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到底想说什么?跟我说出真相吗?还是找个理由拒绝跟我做爱? 我看着她,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但是妻子忽然叹了一口气,抓着我的手,声音娇涩的说:“老公,我们回房吧。” 我像是听到一个冷笑话,明明不好笑却还是笑了。 我全都猜错了,她想带着别的男人的精液跟我做。 我无法摆脱她的手,她把我拉进房间,点了香薰,默默地爬到床上。 “老公,把灯关了。”她的声音很平静,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镇定自若。 我像一个木偶一样关了灯,把妻子推倒,一切都按部就班,轻车熟路,没有任何感情。 我伸手去脱妻子的牛仔裤,她的屁股很大,脱起来有些费劲,我的双手用力一拉,她的屁股就弹了出来。 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幸运。 我把她的内裤脱下,感觉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妻子她很为我着想,没让我发现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气味。 我知道很多动物通过气味来确定某个物品的归属权,我不知道人类是不是也这样。 我把妻子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脱下,分开她的双腿,没有感情的插了进去。 妻子的阴道里很热很湿,跟平时不太一样。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我像往常一样抽插,分不清妻子阴道里流出的是自己的爱液还是王立君的精液。 妻子一动不动,她既没有呻吟也没有惨叫,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再附和我,我们只是在完成一项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老公舒服吗?”妻子在黑暗中问我。 这是她第一次问我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的身体里有欲望,但是心里又空空如也。 妻子的阴道刚被王立君肏过灌满了精液,我插进去滑腻腻的,这样应该感到舒服吗? 我像往常一样很快就射了,第一次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全部都射在了妻子的体内,一天之中被两个不同的人内射,我不知道妻子会不会怀孕。 岳母希望我们要一个孩子,如果妻子真的把两人的精液都留下尝试受孕…… 我感到浑身发冷。 “老公你怎么了?”妻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适。 “小颜,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我问。 沉默了片刻,妻子笑着说:“没有呀,跟叶老师偷偷出去喝酒算不算?” 妻子显然并不愿意坦白。 “如果遇到了什么一定要跟我说,我一定会全力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妻子不安地看着我。 “没事,可能爬山有点累了。”我说。 “老公不要胡思乱想,我很好。”妻子说。 “那你会离开我吗?”我说。 “老公,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妻子忽然变得从未有过的愤怒,感觉她的身体都气得发抖,但是她一向温柔,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大喊大叫,只是会让自己变得特别的压抑。 “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妻子坚定的说,但是又有些担忧。 “老公,你会离开我吗?” “当然。”我说。 这一夜我没有抱着妻子,我希望她能听懂我的暗示,早点跟王立君做个了断。 我们怀着各自的心事,疲惫的睡了过去。 半夜时醒来,我去客厅喝了杯水,感觉头有点晕。 回到卧室,妻子还在熟睡,她的手机放在梳妆台上,就像中了毒一样,明知道没有好事,还是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 输入密码,点开相册,妻子拍了很多照片,她跟我们说去拍照,这一点确实没有说错。 我往下翻了翻,有广场上来来往往的香客,有我和岳母坐在树荫下休息,有各种各样的风景,但是最多的,是长在阴影中,一朵孤零零的小白花。 花蕊浅黄,花瓣纯白,形状有点像向日葵,但是比向日葵小得多,开的特别灿烂,花瓣没有任何残缺,倾斜着面向天空,像一个不屈服于命运的孤傲者。 周围并没有同样的花,或许是因为意外才扎根在了这里,孤零零的一朵,显得有些突兀。 山里的风很大,花杆被吹得有些沉重,我想它一定活不久了。 妻子从各个角度对这朵白花进行了特写,拍了很多照片,看得出来,她对这朵花真的很喜爱,美丽、孤傲、倔强,确实很符合妻子的性格。 我只是不知道,妻子在拍这朵花的时候,王立君到底在不在。 点开妻子的微信,看到了那只可恶的老虎头像,我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难过,妻子总会删掉她和王立君的聊天记录,可是王立君总会发新的消息过来,好像怎么删也删不完。 明知道这是一场悲剧,还是下意识的点开。 就算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王立君发来的照片,我的心绪还是瞬间碎裂。 画面里一只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半蹲在空中,双腿大大分开,乌黑浓密的阴毛清晰可见,在风中一片凌乱,肥美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有种让人心痛的破碎感。 一股股白灼的液体从下面的肉洞中流出,滴落在一朵孤零零的白色的小花上,将纯白的花瓣,淡黄色的花蕊全部污染,这么多的黏液,几乎要将小花全部掩埋,细小的花杆不堪重负,向下弯折,有种奄奄一息的萎靡感。 纯洁被污浊全部包裹,形成极度的反差。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花葬。 我完全猜错了。 妻子发的朋友圈是她和王立君两个人才知道的秘语。 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明明很喜欢这朵孤零零看起来很可怜的小白花。 “林老师,我发的朋友圈我看了。” “你不但是一个极品的模特,还是个一级的摄影师。” “你真是太完美了。” “感觉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我明天会听你的话,记一百个单词。” “林老师,你不要再冷落我了。” 妻子始终没有回复,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放下手机,抱着熟睡中的妻子。 “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妻子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我不知道她是欺骗了我,还是欺骗了王立君,又或者她欺骗了所有人。 第二天,妻子很早就起床洗澡。 岳母把昨天打包的剩菜热了一下,又煮了蔬菜瘦肉粥。 昨天爬山的后遗症感觉浑身酸痛,没什么胃口。 我把妻子送到学校,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长裙,很朴素,也很优雅。 “老公,慢点开。”妻子笑着跟我说。 她看起来很疲惫,没什么精神。 我不知道今天王立君会不会放过她,我只能看着她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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